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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阴符阴经】(1-11)【作者:zj847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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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符阴经】(1-11)【作者:zj847621】

作者:zj847621
字数:12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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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最高物武力破碎虚空的江湖,一个凌辱虐恋的世界。

  主角幼年家破人亡,父母双双被囚禁凌辱,主角被培养成杀手。

  用父母控制主角,用主角控制父母。

  主角为了摆脱控制,游走在组织规则的边缘,寻求挣脱枷锁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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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林中遇险

  韩魏楚三国交地,密林丛生,草障蛇走,从天俯瞰乃是一巨大三角形原始森
林。

  三国连年战争,百姓苦不堪言,坷杂赋税猛如虎,连年战争天灾人祸,为了
活命,易子而食亦不少见。

  韩魏楚三国通往金三角的小路,遍地浮尸。大多数百姓力气堪堪挥舞锄头,
舞动镰刀,哪经得起百里甚至上千里的逃命旅途。

  大部分人都倒在了通往希望和生的路上,一小部分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哪怕他们自己知道,再往前走一点点,就能活下来,就能吃的上饭。

  现实是残酷的,不讲任何理由,死就死了。这乱世,最不缺人。

  韩国通往金三角的小路上,最后十里。一股四十多人组成的队伍缓缓而行,
车已经遗弃了,马也做成了肉干。这年头,马肉酸不酸已经不在人的考虑范畴之
内了。能吃,能让人活着,树皮草根都能煮着试试。

  「李武头,还得有多久才能到和平客栈?」

  一席白纱,头戴遮帽的中年女子问向走在队伍前方的少年。

  少年甩了甩一直红色束带绑住的头发,回过头,嘴角噙着一支杂草,使劲咬
了一下,嘬出最后一点汁液,道:「再有两个时辰就到了,大家在这里歇息一会
吧。」

  说罢,对队伍里十多个体型魁梧,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练家子的大汉摆了摆手,
径自的坐在了一块靠路边的石头上,眼光巡弋,最后定格在了一具尸体上。

  一路上,总有这种尸体在路边,或一个,或一群,都是逃难的可怜人。走了
一路,最终也没活着走到理想乡,倒在了终点的前方。即使死去的人知道,再往
前走,哪怕两个时辰,也能触摸到活着的希望。

  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看到希望,不如看不到。

  尸体面朝金三角,右手向前伸出,带着谁都看得出对活着的渴望离世了。

  那最先说话的女人走了过来,现在李武头年前,轻撅翘臀,揉了揉因过劳奔
波而泛酸的腿,声音带着中年女人特有的糯糯的雌性感,「谢谢李武头和兄弟们
一路上的护送,没有你们,我们和家仆怕是都不能活着走到这里。」

  年轻的李武头笑了笑,阳光洒脱,让人一眼就能产生亲切感:「分内之事,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夫人不必如此。」

  夫人没有接话,点了点头,虽然他们是是拿钱办事,但多少还是有些感激。

  这一路上,盗徒劫匪流民四起,已经彻底没有法律规则了。有的只是刀枪棍
棒的规律。如果没有这帮镖头,就凭几个家丁侍女,怕是早就死在了刚出韩国定
军城的路上。

  所以,她也没斥责在路上那群镖师放肆的眼神和淫秽的呓语。

  没有他们,自己过不来这么多艰难险阻。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没有审时度势的能力,当年她也争不过那么多小妾,成
功上位。

  对付男人,只要搞定他们上级,他们还不是任人拿捏。

  众镖师已经收拾好一块空地,带着丫鬟仆人收拾草丛,捡拾柴火,准备最后
一膳。

  两个丫鬟搀扶着一男一女姐弟俩一瘸一拐的走向夫人,青衣书生打扮的男孩
也就十六七岁,略微带点胡茬的脸上写满了风尘仆仆。女孩一席紫裙,同妇人一
样,带着面纱看不到容貌,不过从纱衣下偶然露出的藕臂,白若凝脂,细致如玉,
也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两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妇人年前,感激的向看向他们的武头点了点头。

  自从这个年轻武头在他们年前面不改色的徒手分尸了一伙流民,他们便再也
不敢同他交流了。

  「娘,喝点水吧」声音像是轻灵的百合鸟。

  年轻女孩把水壶递给了妇女。

  她知道,既然走到这了,食物充足,而且还有镖师保护,那么活着的几率几
乎是百分之百了。

  不在出意外,他们娘仨一定能走到金三角,同父亲会合。然后在金三角里,
凭着这么些年父亲攒下的积蓄和人脉,继续过着富家小姐的生活。大体上跟城里
并没有什么变化。所以语气里带着自然而然的放松。

  妇女接过水壶,藕臂同年轻女孩一样,白皙细腻,一点点的肉感藕臂比女孩
更显诱人。

  「咕嘟咕嘟」

  清水一点一点入腹,给妇女带来一丝清凉。

  「晴儿,尊儿,咱娘仨能走到这,都是李武头和兄弟们拿命换来的,快跟李
武头道谢。」妇人向子女使了一个眼色。

  「多谢李武头。」兄妹俩一个抱拳,一个微蹲,表示了对武人足够的尊重。

  李武头笑着摆了摆手,「不必如此生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们能相逢一路,
也是缘分,我看这缘分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呢,哈哈哈……」

  两个年轻人点点头,便转身跟妇人撒娇。

  他们对着帮泥腿子没有任何想了解的兴趣,他们出钱,泥腿子出力,天经地
义的事,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非得弄得这么隆重,还当面道谢,跟泥腿子道谢,
脸都快出光了。

  妇人不好意思的朝李武头笑了笑:「小孩子不懂规矩,李武头别见怪。都是
我给他们惯坏了。」

  「没事,生死一路都见过来了,也没什么见怪不怪的,我们这一身武把式,
不兴文绉绉的那套。」李武头不以为意的说道。顿了顿,又道:「还有三个时辰
天黑,我们随便吃点,尽快休息恢复体力。天黑之前入平安客栈,夫人也能早点
和老爷会合。」

  「好的,听李武头的。」妇人拉着还在插混打科的姐弟俩,朝刚升起的火堆
走过去。

  仆人和丫鬟们已经准备好了铺垫、碗筷等物,富贵家庭出来的人,即使再落
魄,只要没到即将饿死的前夕,便不会扔掉代表文明的仪式家具。

  镖师们淡漠的看着仆人丫鬟捣腾出的锅碗瓢盆,面无表情的啃着熏马肉,他
们不懂,马车都烧了,马也宰了吃肉了,该扔的也都扔了。怎么非要留着这些没
用的锅碗瓢盆,即使走不动路了,也要背着。

  叮叮当当的响声吸引了所有镖师的目光,剩下的稻米倒入锅中,和着马肉,
放点盐巴,不一会,一股香味升腾而起……镖师一边啃着马肉,一边看着仆人劳
作,但谁也不知道,镖师们的余光,都被席地而坐妇人吸引过去了。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看,毕竟是雇主,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万一告到李武
头那里,一顿教训可是少不了的。

  李武头下手可黑。虽不会断胳膊断腿,但那花样百出的玩人手法,跟他的年
纪可不成正比。

  皇家黑牢里的刑罚手法怕也不过如此。

  妇人坐在铺垫上,双腿直伸,穿着藕花鞋的小脚左右晃动,任由少男少女的
手在自己腿上按摩。偶然被弄痒痒了,便嗔怪的拍打一下子女,一副慈母孝儿天
伦之乐的场景。

  镖师们咽了一口水,也不知是马肉噎的,还是妇人裙摆边漏出雪白大腿给馋
的,一黑大个朝旁边的瘦高个小声道:「这特娘的白啊,也不知道那大屁股是不
是也这么白。」

  瘦高个小声嗤笑一声:「他娘的你去当百宝阁掌柜得了,这婆娘胸前俩大馒
头我看也挺白,到时候也让兄弟我玩玩。」

  黑大个一脸不愤:「我他妈也想当,上辈子不努力,没投胎个好人家。」说
着一顿,又小声道:「不过投胎个好人家有啥用,你看那百宝阁掌柜,背叛百宝
阁,落得个什么下场,躲进金三角不敢出来,连妻女都得让咱们护着进去,妈的,
有福不享,牵连了一家子去那穷山沟沟里啃树根。」

  「是吗?那我帮你从新投个胎吧,这次记得找个好点的人家。」

  一个声音从黑大个和瘦高个背靠着的树顶传来。

  「呛」

  「呛」

  「呛」

  连续数声拔刀出鞘声音传出,家丁丫鬟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熟练的围在了妇
人和小姐少爷身边。

  黑大个和瘦高个在声音响起第一时间便跳离了背靠的大树,反手拔刀指向树
梢,警惕着看着树梢上踩着树枝仿佛凌空站立的黑衣蒙面人。

  十几个镖师分工明确,一部分立在家丁外围,警惕的看着周围,以防蒙面人
同伙。另一部分镖师耶与黑大个和瘦高个会合,面色警惕,持刀对着蒙面人。

  李武头也站了起来,眉头紧蹙的盯着蒙面人,面无表情的走到黑大个前方。

  李武头一拱手:「在下顺丰镖局武头李牧,不知阁下何时指教?」

  李牧知道,既然对方黑衣蒙面,肯定就是不想泄露了身份,与其问是谁,还
不如自报家门,问问何事。万一找错人了,还有可能平安度过此劫。

  就凭着一枝小小树枝就可以凭空而立这手,对方最起码有后天巅峰的实力,
而且,谁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帮手。如果再有帮手,别说护镖,便是想自己一个
人跑,怕是都跑不了?

  「当然是劫镖了,顺便跟这大美人探讨探讨生儿育女的真谛。」树梢上蒙面
人往前踏了一小步,轻飘飘仿佛树叶般飘落下来,立在李牧年前,没有一丝烟火
气息,仿佛若仙。

  李牧后退了两步,认真的打量了一遍黑衣人,难了。

  「你……」妇女边上的少男听黑衣人侮辱母亲,就欲发作,被妇女拉了一把,
打断了话头,狠狠瞪了一眼少年,妇女转身对李牧轻轻屈膝,施了一礼,轻声道:
「还请李武头主持公道、」

  「自然。」李牧面色凝重,双手放在腰前,微微搓动。「他交给我,你们护
着夫人。」

  「诶呦,还是玩软剑的小兄弟啊。」蒙面人声音里带着戏谑。「这小子交给
我了,你们速战速决。」

  「什么,还有人?」众人心里同时一紧。

  所有镖师都退后,围在了妇人一家主仆身前,警惕的盯着林子。

  不负众望,林子里的树梢上,又出现三个黑子蒙面人,又是三个先天后期。

  「护着夫人撤。」

  李牧明白,今天怕是没办法善了了,对方既然调集了四个高手,还黑子蒙面
遮蔽自己身份,对顺丰镖局毫无畏惧,那么只能说明,对方做好了,把他们全灭
口的准备。

  镖师们也明白,打是打不过,而且也不一定撤得了,但不试试,谁不不会甘
心站着等死。从这里到和平客栈,两个时辰的路程,如果用跑的,半个时辰就能
到,只要苟活到那,便安全了。

  黑大个瞬间回头,狂奔去人群,谁也不理,直接扛起妇人就往小路狂奔。一
手揽着妇人的腿,一手扶着硕大柔软的屁股,像猴子一样灵活的跳来跳去,地形
的复杂对他来说宛如平地。

  瘦高个在黑大个转身的同时也狂奔向少女,可惜离少女更近的另一名镖师抢
先了一步,扛着少女往和平客栈方向狂奔,跟黑大个一样,一手扶着腿,一手揽
着玲珑的小屁股,飞驰而去,瘦高个无奈,顺手扛起少年,也发足狂奔。

  其他的镖师则警惕的拔刀,围住三个刚从林子里走出来的黑衣人。

  对死,他们都有准备。在镖局,供他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玩最骚的婊子,
听最浪的曲,不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卖命么。

  「老三老四去追,老二跟我杀。」第一个发声的黑衣人一掌打歪了李牧刺过
去的软剑,对另外三个黑衣人说道。

  只见两个黑色人影瞬间穿过人群,快若鬼魅,顺着黑大个他们逃跑的路线追
去。顺手还给途径的家丁和镖师一掌。

  「啊……」

  「噗……」

  惨叫声吐血声不绝于耳,李牧知道,这是一场屠杀,但他也无能为力。软剑
走的本身就是阴柔诡异的路子,适合单对单,无法像大刀一样大开大合。所以,
他救不了别人。只能勉强自保。

  老二仅凭一双肉掌杀得镖师和仆从人仰马飞四散而逃。

  一掌下去便是一条命,即使是一掌拍在刀上,也是刀碎人翻,手掌安然无事。

  李牧勉力的扛着黑衣人的进攻,软剑翻飞间寻找对方的破绽。软剑是普通的
软剑,御上内力,黑衣人也不敢用手掌硬接,但是往往自己递出一剑,无论是正
向,侧向,还是正变侧的变相,都能被蒙面人一掌拍在剑侧拍飞。

  「不行,这样下去必死无疑,等那个老二杀完他们,老子必死无疑。」李牧
心里明白,凭着剑道诡异或者能跟蒙面人打个半斤八两,但一旦老二解决了镖师,
自己便再无机会翻盘。

  「得尽快找机会。」李牧软剑灌入内力,绷得笔直,直刺向蒙面人双眼。

  「哈哈,软剑被你玩成硬剑的样子,你何不用一把硬剑。」蒙面人见一剑刺
来,右手伸出,双指抬起,准备凭着深厚的内力卡住软剑。

  李牧看着离蒙面人越来越近的剑尖,和即将被夹住的剑身。心中暗道,好机
会。内力使劲朝剑柄一吐,一股内力裹着一股液体直冲而上。蒙面人猝不及防,
没想到软剑竟然喷出毒液。他没有反应时间,下意识的拧头,虽躲过了大部分毒
液的喷洒,但还是被蹭到了耳朵上。

  「啊!!!啊!!!啊!!!」

  「我他妈杀了你!!!」

  蒙面人变指为掌,一掌拍飞了李牧。李牧也借着这狂暴一掌的内力,抽身向
后退去,没理会余下众人和看向这边的黑衣人老二,转身朝韩国方向狂奔而走。

  老二极速掠至大哥身旁,只见大哥一刀切了剩下一半的耳朵,从怀里取出一
瓶金疮药粉,撒在伤口上止血。

  「他妈的,被小鬼子阴了。」老大脸色阴沉的看着砍下来的耳朵,正在滋滋
冒着黑水,一点一点腐蚀着。

  老二看了一眼被杀戮殆尽的众人,顺道,「大哥,我去追他。」

  老大抬头,阴狠的看着镖头,说道,「不用了,那边有人拦着,别坏了大事,
先杀了这帮狗腿子。」

  说完,便飞向人群。

  老二没动,他知道大哥需要发泄心中的愤怒,而发泄最后的办法就是玩女人
和杀人,就剩这么点人了,没必要和大哥抢着杀。

  镖师们眼睁睁看着李牧弃他们而去,心里并没有怨怼,世道就是这样,能杀
人和能逃跑的,都是有本事的人。没本事,就吃不上饭,就得死。

  一个光头镖师持着只剩半柄的刀朝极速而来的老大哈哈大笑:「妈的,老子
……」

  「嘭」老大一掌就轰到大汉胸膛上,沉闷的的响声之后,大汉像一只破烂娃
娃一般,飞入老林。

  「呸!」老大吐了口吐沫,阴霾的看着瑟瑟发抖的仆从和持刀警惕的镖师,
「你们都得死。」

  话毕,纵身向前,躲过两个镖师的劈砍,直接拿住其中一个镖师,一手持脖
颈,一手持大腿,一运内力,只见镖师头和左腿瞬间分离,任由一具残躯掉落外
地,不停的在脖颈和腿根处喷勃出鲜血。

  老大一脚踩在失去脑袋的躯体上,任由其抽搐。使劲往下一踩,更多的鲜血
由两边喷出,脖颈处的血液仿佛利剑般撒在家仆和镖师身上。

  「啊啊啊……」

  仆从们相互抱在一起,被鲜血撒的狼藉,哭泣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

  「去你妈的,杀!」

  镖师终究是血里来火里去的狠人,自知前无活路的情况下,一腔血勇驱使着
他们拿命去拼一个希望。即使看不到希望。

  「啪」老大面无表情的一巴掌扇飞了一个冲上来镖师的脑袋,转身一脚踢穿
了另一个镖师的胸膛,盏茶间,身边再无一人站着。

  老二默默的看着,并没有说话,现在是老大发泄的时间,他可不想变成老大
的发泄桶。

  老大转头看向剩下二十个几个瑟瑟发抖的家仆,冷声问道,「你们想死想活
。」

  「想活,想活。」

  「大爷饶命,想活的。」

  「求求大侠饶小的一命,做牛做马报答您老人家。」

  加入们仿佛瞬间看到了生的希望,连忙跪下磕头。连镖师都打不过的他们,
想活着,就只能靠别人的怜悯的。

  「想活容易,但我只放一男一女,你们自己决定,半柱香之后,多一个人我
便把你们全杀了。」老大忍着耳朵处出来的疼痛,阴沉带着狠辣的对家仆说到。

  家仆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蒙面人是想看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有一个活的
希望,谁不想争取。万一是真的呢?

  一群人本就挤成一团,男女之间泾渭分明,「噗嗤」也不知道谁第一个递出
了匕首,瞬间,场面混乱了。

  往日和善的,懦弱的人,都露出了獠牙,为了生存的希望,向同伴递出了刀
子,或者牙齿。

  手无寸铁的人,杀人最快的办法就是用牙齿咬断别人的喉咙,这是天性,动
物的时候,祖先赖以生存的本事?

  有的人跑向镖师死绝之处,想捡刀,不过被老大一件踹了回去,明摆着,有
武器可以用,没有,就用牙齿,用手,用脚,用你一切办法。

  老二也动了,游弋在众人之外,总有几个想趁乱逃走的,被老二揪了回来,
扔回人群。

  一时间怒骂声,呼喝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老大的嘴角渐渐地翘了起来,仿
佛耳朵处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炷香,活着的人越来越少,老大并没有进场杀人,他在享受
这一刻,昔日好友的自相残杀,能让他心理上泛起愉悦。

  一刻之后,已决出胜负的家仆中,跪着爬出两人,浑身鲜血淋漓,男性家仆
手持短匕,女性丫鬟手持发钗,显然,是这次自相残杀的胜利者。

  老大走到两人跟前,两人赶紧低下头颅,男仆颤颤巍巍的道:「我们已经做
到了……求求您放过我们」

  老大看了看浑身沾满血迹的男女,道:「好啊,我说话算话。」然后一把抓
起丫鬟脖颈,提到眼前。

  丫鬟长得还算标志,唇红齿白,灵动惊恐的大眼睛配上柳叶弯眉稍微有点俏
皮的意味。老大邪恶的笑了笑,伸嘴去舔了一下少女嘴唇上的鲜血。吓得少女
「哇」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老大抿了抿不知道是谁的血迹,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了男仆身上,男仆突
然受力,感受到了蒙面人的想法,咬着牙硬撑着四肢,只求当完凳子之后,可以
苟活下来。

  老大把丫鬟放下,稍微一用力,丫鬟便跪在了他胯下。老大右手扶着少女的
头,往胯下使劲按了下去,少女略带惶恐的脸便被按在了一直大龙只上。蓬勃的
阳气熏得少女直欲反抗。但她不敢,她怕死,不然也不能第一钗便捅进从小一起
长大的同伴脖子中。

  「自己解开」老大声音毫无表情,一把拉起少女的头,也没说解开什么,但
少女听懂了,顺从的抬起双手,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老大的裤带,两只手一直在发
抖,裤带,外裤,亵裤,一件一件的扒开,直到一条怒而勃起的巨根弹起,打在
了她的鼻头。

  少女惊恐的看着巨龙一样的阳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脑袋,下意识呢喃道
「不要……不……」

  老大一把揪在少女散乱的发髻上,狠狠地道:「要么含着它,要么死。」

  少女抬头惊恐的看着蒙着面的看法,一双露在黑布外面的眼睛散发出阴毒狠
辣的目光。仿佛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少女认命般的低下头,红唇一点一点接近巨龙之头,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

  但是为了活着,她没有办法。

  闭上眼睛,嘴唇一点一点碰上龙头,张开嘴,将龙头一点一点含去嘴中。屈
辱的眼泪从脸颊流下,混着不知是谁的鲜血,异常的美。

  老大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到阳具进入了一个温润的通道,湿滑,温暖。

  「把嘴张大点,舌头动一动,把牙收回去,要是碰坏了我老二,我一巴掌扇
死你。」老大用手拍了拍少女因含下阳具而显得肿胀的脸道。

  这时老二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道,「大哥,我可没那么脆弱,哈哈哈。」

  老大也笑了,「哈哈哈,他妈的阴沟里翻了船,落了个耳朵,等会抓到那小
子,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二看了看跪在地上给老大口交的少女,有些不放心的道:「他们能留住那
小子吗?要不我现在去追?」

  老大说:「没事,主人在这条路前后都安排了人手,长翅膀他都飞不出去。」
说罢看了看少女,对老二说,「你也来,一起享受享受,堵在这这么些天,尿尿
都他妈黄了。」

  老二笑了笑,走上前,就等老大这句话呢。看老大这回吃了个亏,本想让老
大自己发泄发泄,没想到老大始终还是惦记着兄弟的。

  使劲一拉少女腰腹,本来跪在地上的少女「哼」了一声,由跪变撅,清瘦未
生育过的翘臀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老二面前。

  老二隔着衣服摸着少女的臀部,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带着少女特有
的清脆。

  「大哥先来?」老二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少女因为羞耻、或者害怕而颤抖的臀
部。

  「先来个屁,我玩前面你玩后面,赶紧干,干完办正事。」老大说完,双手
抓着少女的发髻,使劲的往自己胯下撞。

  「呃……呃……唔……」

  少女嘴被阳具堵着,发不出声音,一下一下的抽插让她几乎窒息。阳具顶到
喉咙,一股股因捅到喉道而泛起作呕的感觉让她涕泪横流。前面的恶感太大,以
至于感觉不到老二已经掀起她的裙子,褪下亵裤。

  老二褪下裤头,露出阳具,一点一点的蹭着因头部剧烈运动而被带动的屁股。

  「呸!」老二吐了一口吐沫在掌心,轻轻包裹在已经挺起的阳具上,对准少
女干涩的阴道,使劲一捅。

  「呜呜……呃……」

  少女上身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巨大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未经人事的她那经
得起这种撕裂般的剧痛,这一刻她忘了对死亡的恐惧,疯狂的挣扎想脱离老大的
钳制。

  老大也不在意,双手紧紧的箍住少女的脑袋,稍微对下体运了点内力,以防
少女狗急跳墙,然后便是剧烈的抽插。把少女的喉咙当成阴道,舌头当做阴唇,
嵌着少女的脑袋在自己阳具上抽插。

  巨力差点晃倒了四肢趴在地上的仆从,仆从晃了几下很快又撑了起来,咬着
牙硬生生挺住了,他知道,倒下就是死,撑住,有可能活。

  老二双手把着少女腰部,也借着少女的血迹开始抽插,下体巨大的疼痛和头
部巨大的恶感让少女身体扭曲,却脱不开老大老二的手。老二哈哈大笑的使劲扇
了少女屁股一巴掌,少女再次吃痛,屁股使劲往前挺,妄图脱离老二的掌控,但
是老二岂能让她如愿。

  少女往前挺,他便往后抽离阳具到洞口,然后等老大抽插少女喉道往外抽时
,少女不可控制的后退,老二便再用力往里一插,受尽痛苦折磨的少女连惨叫都
喊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老大把少女的发髻弄散,一手抓了一把头发,这样更方便套弄。也更方便阳
具直捣黄龙插入喉底。

  少女的闷哼声越来越小,反抗的扭曲也越来越微弱,嘴角有白沫混着鲜血流
出,可见喉管已经被老大的疯狂顶破。

  双眼翻白,本来清秀的面目也有些狰狞。

  阴道里除了本身处女的鲜血,根本没有一丝爱液润滑,老二也没打算跟这个
临时的炮友调情,势均力敌才是调情,你弱我强那你就是玩物。

  剧烈的抽插让少女进气多出气少,意识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行动,老大老二
也都放开了精关,不再守着,这等释放那一刻。

  「老大,行……行……了,快,快搞死她!」

  老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老大说道。

  「呼……好,咝……这就来!」

  老大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阳具上已经附上了内力,不在在乎少女牙齿的
碰撞,把着少女的脑袋往自己阳具的根部撞,少女仿佛回光返照般的恢复了意识,
黑眼球也占据了眼眶,仿佛感觉到什么,双手使劲的推着老大,想把老大推离自
己,可她那点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老大,反倒使老大感受到玩弄猎物的快感。

  「嘭」老大已经不对力量保持控制,屁股下面的仆从再也吃撑不起来老大的
疯狂涌动,被老大一屁股压趴下去,嘴里一口鲜血喷出,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他想用力的吸气,但是不知是老大压在他身上的原因,还是肺部破裂的原因,他
无法呼吸了。奋力的挣扎,可挣扎不出老大的屁股,屈辱的指甲扎入地里,划出
一道道痕迹。

  老二挣到紧要关头,「呼,呼,老大,快……越来越紧了,爽……」说着,
动作没停,双手把持着少女的胯部,前后前后的使劲抽插。

  老大动作也越来越快,抱着渐渐失去神采少女的头部前后摆动,突然,「操
你妈的给我死……」

  老大怒吼一声,奋力往前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少女喉咙
之内,把少女的头死死压在了胯下阴毛上。少女本身呼吸就已经困难,如今一股
股粘稠的精液堵在喉管,更是呼吸不了。

  少女奋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为了生的希望,剧烈的颤抖想脱离老大老二的
钳制。

  「就是这样,真他妈紧啊!!!」

  老二抽插一阵,突然往前一顶,使劲的往前顶,感受着少女本来就紧致的阴
道因为生命的流逝反而更加紧缩的触感,层层叠叠的包裹在他阳具上,仿佛要把
阳具挤出阴道那种感觉,让老二如飘云端。

  一股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又从胯下阳具喷薄而出,一股股射歪了少女的子
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让少女阴道下意识的再次收缩,这是人类繁衍的本能。老二用少
女的生命和繁衍的本能让自己走向了人生的最巅峰。

  温存了好一会,只听「啵」「啵」两声,老大老二同事拔出阳具,站了起来,
少女的躯体普通破布一般,横躺在地上,喉咙中传出微弱的「撕拉,撕拉」声。
即使气管破裂,少女也没对生放弃希望,她记得,这两个黑衣人答应她,只要她
杀光了其他丫鬟,就放她一条生路,她完成了。

  老大老二看都没看这个给他们短暂快乐的女人,提起裤子,看着远方先放在
天空的红色烟花。

  「这是第三个了,刚才玩这个女人的时候放了两个,人抓齐了,我们走。」
老大对老二说道。

  「跑了的那个小子怎么办?」老二没敢说,阴了你耳朵那小子,他们四兄弟
看似不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万一谁犯起浑来,没有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住。
所以,单独跟老大在一起时,他选择不刺激老大。

  老大看了看李牧逃跑的方向,道,「先不管他,留给后面人处理,主人栽培
他们这么多年,这点小事处理不好,那就没必要留着了。」说罢,弯腰抓向少女
胸口,往上一扯,呲的一声,扯下了少女的亵衣,双手一撕,劈成两半,递给老
二一个,自己拿一个擦了擦染血、口水和白沫的阳具,提起裤子,往山里走去。

  「走,去会合。」

  老二擦干净阳具,把亵衣随手扔在少女的脸上,抬脚踩了踩少女裸露的青葱
般白皙的乳房,留下几个黑色的脚印,不屑的低声嘀咕:「白吃这么多年饭了,
小的不堪入目,死不足惜。」

  转身头也不回的跟着老大走入林中。、

          2

  李牧在不远处两人合抱宽的大树后凝吸屏气,从头到尾全程看完蒙面人老大
老二的残虐行为。他并没有出头,单单一个老大他都打不过,何况还有一个老二
掠阵。为了几个家仆,没有必要拼上性命。

  当然李牧也不会走,目标已经进套了,这时候走,岂不是把机缘拱手让人?

  李牧摸了摸被老大一掌拍的有点凹陷的胸膛,疼痛感并不能对他产生太多影
响,这种疼痛,不及以往经历的百分之一,更不及内心疼痛的万分之一。

  他要覆灭那个让他家破人亡,淫辱父母的杀手组织。

  为了掌控他父母,也为了利用父母掌控他,当年惨案发生,「五贼」这个杀
手组织只清理了他们庄园全庄上下一百余人,活捉了当年还是青山剑侠的父亲和
风韵诱人的母亲,肆意淫虐……李牧皱了皱眉头,这里不是回忆往事的时候,定
要得到阴符阴经,否则以后永远都不会有报仇的机会。阴符经分阴阳二经,阳经
修长生,阴经修武学。传闻,得阳经这可得大道长生,得阴经者可世间无敌。

  即使是五贼组织的创建者五贼,对阴经也是无比渴求的,破碎虚空这种世间
顶级战力,对阴符阴经的态度,给了李牧无比的底气,只要能得要它,那么,未
来,我一定可以掀翻五贼,靖清宇内。

  李牧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状态更符合森林的气息。这是五贼的功
法,天人合一之道世间无能出其右者,杀手组织若没有这一手,怕是玩不了刺杀
这一套了。

  先天以下,休想从气息上察觉到李牧的存在。除非是在听觉,视觉和嗅觉的
发现。

  李牧稍微饶了下,避开了一群冤死的尸体,双脚落地无声,晃晃悠悠仿佛清
风推送般的跟上老大老二的踪迹。

  和平客栈七里,爆竹释放之处。

  老大老二急掠而来,入眼的便是已经昏迷不醒被抗在黑衣人肩上的母女,地
上还有两具已经被分了尸的汉子和一个不知生死的年轻人。

  「快走,先隐蔽,等天黑再和主人汇合。」老大看到人都在手,任务完成,
放下了一个悬着的心。

  没想到,百宝阁叛徒竟然真的只聘请了一伙镖师,是怕人多引人耳目?还是
他新投靠的主子给他的自信?

  新主子?剑宗?老大脸色一变,喝道:「走,迟则生变。」

  说完,转生飞入林中,朝之前准备的临时隐蔽地而去。

  老二没做声,看了一眼被叫做老三老四的蒙面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自
觉的扛起躺椅地上的年轻人,跟上了老大。

  老三老四也习惯了老大的谨慎,两人也对视一眼,看到老大血淋淋的脸颊,
露出疑惑的神情。也都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即跟上老大。

  李牧来到已经过了五分钟,看到地上两个镖师残缺不全的尸体,明显是被戏
弄而死,不过他也无能为力,各有各的生活,走了这条路,生死就不是自己能掌
控得了。

  但我不能死,最起码覆灭五贼之前不能死,李牧边想着,边从怀着掏出一直
指甲盖大小的甲壳虫放在手心,而甲壳虫的屁股,正对着老大他们离去的方向。

  伤了老大耳朵的毒,正是这只甲壳虫的分泌物,而甲壳虫的另一个功能,就
是可以标记被分泌物感染的生物,因为那里面,有它的卵。

  在分泌液里时,卵只会吸收一部分营养维持不死,一旦进入人体,便会直入
血管,吸收人体的营养来发育自身,最后从内部破坏宿主。因为足下的倒钩,保
证了有虫在体内时,不会被先天以下的武夫排除体外。

  若不是蒙面人老大割了耳朵,等这老大真发觉不对时,恐怕人都已经快被吸
干了。

  李牧顺着甲壳虫的指引,跟着老大他们远离小路,朝森林深处而去,看看方
向,正式远离和平客栈和金三角范围的路线。

  看来,你们的主人也怕那位镇压金三角一甲子的剑宗啊,不然何必偷偷摸摸
的搞这种小手段,同一级别的大佬,自然有资格跟剑宗平等对话,甚至讨要功法。

  大家都是断了长生路的破碎虚空的强者,你若不跟我分享,我便拼了一身修
为跟你同归于尽。这就是大佬跟大佬的对话方式。简单粗暴,我不活,你也别想
好。

  断断续续的隐蔽踪迹,拐着弯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圈,终于来到一处开阔地。
此处丛林尽退,两丈高的断崖凭空而起,仿佛一堵墙,隔离了整个丛林世界。涯
上长着不尽其数的藤蔓,覆盖了整片断壁。

  「应该就在这里的一处山洞中。」

  李牧收敛了身形,靠在一颗大树后面,盯着手中的甲壳虫,随着甲壳虫屁股
的扭动调整着方向。

  「就是这。」甲壳虫突然把屁股固定在了一个方向,三十丈远的一处崖壁,
有茂盛的植被覆盖,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可疑,肯定是内有乾坤。

  李牧收了甲壳虫,从相反的方向绕了一下,远离那片甲壳虫指定的地点,悄
悄摸到崖壁底下,终身一跃,双手轻攀藤蔓,无声无息的飞身上崖,随后蹑手蹑
脚的靠着崖壁后面的丛林,无声无息的接近那片怀疑有崖洞的地区。

  李牧不敢起身向前探看,任何一个不小心造成的失误都有可能让他送命,即
使不小心踩到一个枯枝,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而且,也没必要。既然进不了洞,
在洞口和在洞上方,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轻轻抽出软剑,趴在地上,微运内力,周围的落叶在内里的引导下缓缓移动
将他覆盖。

  右手在地上轻轻戳一下,食指没根而入,掏出手指,将软剑顺着指洞,一点
一点插入其中,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法极其精炼。

  软剑没柄而入,李牧将耳朵贴在软剑柄处,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剑柄传入李牧
的耳朵。

  洞内,老大脱了面纱,露出恐怖骇人的刀疤脸,现在一直耳朵更是没了,更
显瘆人。

  老二老三老四没有拿下面纱,老二正在给老大清理伤口,用干净纱布清理了
当时为止血而紧急涂抹的止血药,换了一瓶膏状伤药,一点一点涂在患处。

  「老大,那小子飞不出主人的手掌心,等完成任务,我让那小子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老二边涂药边说到。

  老三老四也知道了老大耳朵被阴掉了的事,说到:「不错,等事了,杀他全
家,淫他女眷,为老大出气。」

  老大长舒了一口气,忍着疼痛,看向躺在地上昏迷的娘仨,「报仇的事,以
后再说,先把他们弄醒,问出碧圭角的下落,跟主人会合。」

  老四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放在娘仨三人鼻下,不一会,三
人缓缓转醒。

  「嗯~啊~这是哪?」妇人更先一步醒来,两眼迷茫的看着周围,她记得之
前镖师扛着她逃跑,然后突然之间没了意识,这是逃出来了吗?

  随即,余光扫到四个蒙面黑衣人正眼冒精光的盯着她看,顿时吓了一跳,身
子往后缩了一缩,看到一对子女也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连忙一手一个揽在
怀里,颤声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老大面色阴沉,忍着疼痛道:「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我们就想发个财,不害
人命,只要你把你丈夫给你的的东西交给我们,我们立刻让你们去跟你丈夫团聚,
决不食言。」

  夫人瞄了一眼自己的衣裙和女儿的衣裙,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暗自松了一口
气。看来还真是劫财,不过劫财就劫财,为什么还要杀那么多人,她不能理解。

  把迷糊状态的女儿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挤得自己本就傲人的乳房更显弹性,
「我……我丈夫让我们轻车简从去金三角跟他会合,没交代给我任何东西啊,大
侠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

  「呵呵……」老大笑了,「没有啊。不过也行,让我们搜搜身,我就信你。」

  妇人惊恐,搂着子女的手更紧了,慌乱道:「不行,不行……你们不可以这
样。」

  妇人的徒然加大的力度,也加速了年轻子女的清醒,「嗯呃……这是哪啊?
娘。」年轻女子更快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母亲怀里,顿时认为逃离了那帮杀手
的截杀,放下了警惕,迷迷糊糊的看着夫人。

  「这里是天堂。」老大说道。

  突然传出的男声让少女惊恐万分,急忙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靠,挤得妇人身体
更加靠墙,本就弹性十足硕大的乳房也被少女的后背压扁。

  「啊!!!」少女的一声尖叫让少年瞬间清醒,立刻意识到还没有脱离险境,
惊恐地看着母亲,惊骇的盯着眼前的四个蒙面人。

  老大向前走了两步,蹲在少女身前,一把扯掉少女的面纱,露出柔嫩仿佛能
捏出水来的秀脸。

  「还真是明眸皓齿,眉黛如月啊,这种女人,一年才能玩上一回,这次可是
赚了。」看到轻抚少女粉嫩脸颊,少女根本不敢反抗,尤其是看到满是疤痕的丑
脸,缩着脸想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母亲,退无可退。

  「夫人,你也不想你女儿失身在我们这群杀贼手里吧。东西给我们,我们也
不为难你。」老大看向妇人。虽然妇人还遮着面纱,但是老大能从她眼眸中,看
到发自内心的惊恐和绝望。

  「我……我不知道你在……在说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你放……放过我们
吧!」夫人颤颤巍巍道。

  「这样啊,老三老四,你们自由发挥吧。」老大站了起来,退向后方,老三
老四诧异的看着老大。

  「主人说了,他们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有可能什么都知道,这次,不
限制咱们任何手段,死活不论。」顿了顿,老大又道「主人本来就没对他们抱有
希望,只是以防万一,碧圭角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不强求,大不了最后打上剑宗
家门而已。」

  老二老三老四了然,这次任务是碰运气,碰到了主人独享碧圭角,失败了也
无所谓,主人本就做好找剑宗那老家伙麻烦的准备。

  「嘿嘿……」老三老四缓步走向母子三人,妇人搂着子女想往后缩,可后边
就是墙壁,躲无可躲。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了。」妇人声音有点绝望,少年少女也惊
恐万分的靠着妇人,无意识的使劲往后挤,或许,下意识的认为,挤到母亲身体
里,就不用面对着绝望的场面了。

  老三一把拉住少女的手,使劲一抓,把少女从她母亲怀里拉了出来,搂在怀
里。

  「不要……啊……娘!救我!!!」

  少女疯狂挣扎向妇人方向挣扎,眼泪瞬间崩出。伸手欲回到母亲怀抱,可被
老三铁臂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晴儿……放开晴儿!」少妇一手搂着少年,另一只手伸出,想拉住少女伸
向自己的手。

  「哎呦,夫人这么主动的想和我亲热啊?」老四一把抓住妇人伸出的手,两
手相扣,老四死死的拽住妇人的手,仿佛老夫妻之间的牵手。

  「啊!不……」妇人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扣住,抽回不得。

  「碍事的玩应,给我滚。」老四一脚踹在紧紧靠进母亲怀里的少年,将上面
踹的侧飞出去。

  「不要……尊儿……」妇女为人母多年,子女便是心头尖尖上的肉,顿时心
痛的无法呼吸,一抹清泪顺着下眼睑流出,染湿了面纱。

  「唔……」少年痛苦的缩在墙角,捂着肚子,痛苦的翻腾。

  「没事,死不了。」老二走了过去,一把提起少年,拉到妇人对面,提起少
年的头,将少年因疼痛到扭曲的面容露在妇女面前,问道:「现在知道东西在哪
了吗?」

  「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妇
人痛哭流涕。

  「好吧,那就玩到你知道为止。」老二笑笑,也不强求,拉着少年的头发,
往后退了两步,随手一扔,少年倒在地上,因为痛苦还是蜷缩的姿势,老二一脚
踩在少年头上,说到:「老三老四,看你们表演了。」

  老三淫笑着把手按在少女的胸上,「晴儿?这名字可顺耳,今天为夫为你开
苞可好?」

  「不要,不要……」晴儿挣扎不出老三的手臂,也推不开老三按在胸上的大
手,羞耻的想死,甚至大脑下意识的忽略了老三的淫语。

  妇人有些发呆,她绝望了,认识到自己母女俩是脱离不了今日被侮辱的命运
了。老四摘下她面纱她都未曾阻止,直到看到老三把大手盖在女儿略显丰润乳房
上。

  「不要……求你了,不要……她还是个孩子……」

  妇人挣扎着想靠近少女,想保护女儿,可是自己已经在老四魔抓之下动弹不
得,清泪一排排的流下,略施粉黛,风韵绝美的脸蛋上因这行清泪更让人怜爱。

  「操,老四你赚大了。」老三虽然手里捏着少女饱满的胸脯,可一直没落下
观察妇人,一见面纱被摘下,露出稍显丰腴,细腻如初雪,雪白似梅花般的绝美
脸蛋后,顿时叫了出来。

  「哈哈哈,我就不客气啦,先来一发让夫人快活快活。」老四得意的搂过人
妇,一嘴亲在了妇人的脸蛋上,疯狂的舔舐。

  妇人挣扎不出,只能无力的左右扭头,妄图逃过老四恶心的舌头,强烈的羞
耻和反胃感,让她大脑都产生了麻木。

  老三看着脸蛋与母亲有五分相似的少女,向老四挑衅道:「老四,咱比比谁
的胸大。」

  老三多少有些信心,第一手摸到少女的乳房,便知道少女裹了裹胸。定是深
藏不漏之辈。青出于蓝胜于蓝也还没有可能。

  「比就比,就赌洗一年亵裤。」老四也有信心,怀里的少妇简直是胸怀无疆
啊,明显的裹了裹胸,少女再大,也应该大不过奶过孩子的妇人吧,而且还是她
娘。

  「撕拉」一声响起,老三一把扯开少女胸前的上衣,裹胸束缚在胸口,孤零
零的保护者女孩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撕拉」又一声,仅剩的裹胸也飘然落地,一对硕大的小白兔凭空跃出。两
点粉红的樱桃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诱惑过往的动物快来享用。

  「啊……不要!!!」少女疯了一样的扭动,双手护在胸前,想要遮住这两
点樱桃。可是下一刻,双手便被老三一手一个的抓在手里,往两边一抄,雪白的
胸膛明晃晃的亮给了正对着少女的老四和少女的母亲。

  「不要,畜生……你放手啊!」少女母亲也崩溃了,疯了似的想往前冲,可
是却挣脱不出老四的怀抱。

  老四看了一眼少女如花苞一般绽放的胸膛,顿时走了信心,哈哈大笑道:
「三哥你这个虽然天赋异禀,但火候还是差了点,你看着……」话毕,双手用力
在妇人胸前一撕,月白色的外衣连带着天青色的裹胸一起崩开,两只硕大的凶物
弹跳而出。

  因为奶过孩子,乳头已不像少女般粉嫩,略偏深红,但乳房却与少女雪白如
一,乳晕和乳头暗淡的红色衬托的雪白乳房更加耀眼迷人。

  「不要……呜……」少妇双手仅仅的捂住胸脯,她绝望了,她知道即将要发
生的事情,可是却无力阻止。她们母女将遭遇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比死亡
都可怕。

  「娘……」

  「晴儿……」

  母女相顾无言,连声哭泣的都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生怕看一眼对方的胸脯,
便是亵渎。

  老三掰开少女的双手,两只手按在少女的硕大乳房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两只
诱人的乳头,笑着对老四说「老四,三哥认输,不过这小娘们的奶子,可是真他
妈的嫩,摸着滑腻腻的,舒服。」

  老四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气了三哥,这一年的亵裤就包给三哥了。」说着
双手伸到妇人身前,甚至不用撑开妇人的手,硕大无比的乳房,轻轻松松的便拖
在手里。使劲的捏了两把,疼的妇人闷哼出声,才道「可真他娘的大,还有股乳
香味,够劲。」

  老四把头伸到妇人脖子处,使劲的嗅了嗅,妇人又羞又怕,双手胡乱的拍打。

  仿佛是想起什么,老四转头看向老大和老二,邀请道:「大哥二哥,一起?」

  老大摇摇头,道:「我和老二刚泻完火,你们玩吧。」

  随即拉着老二退了几步看在墙边盘坐,给老三老四留下了更大的空间。

  「好嘞,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老四一脚踹在妇人蜜桃般凸起的屁股上,
妇人一个趔趄,摔倒在了之前被老二踩着脑袋的少年身上。

  「尊儿,尊儿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妇人也顾不上体无遮拦,双手捧着
少年的脸,连声问道。

  少年疼的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向卸了闸的洪水一样哗哗的流,痛苦扭曲的脸,
看着母亲,吭不出声。

  少妇急了,还没等在说话,一双大手便覆盖在了妇人臀上,随后,另一只手
从胸前绕过,压在胸前的豆豆上。

  少妇惊恐,急忙想向前爬出去,但是却被闹人胸前的手给固定住了。「夫人,
想往哪跑啊?不要儿子了啊。」老四笑嘻嘻的声音传来。

  少妇恍然回头,连在胸前和屁股上肆虐的手都顾不上,忙道,「求求你,求
求你,救救尊儿,救救他……」

  老四看着这梨花带雨软糯糯的少妇,乳房屁股尽在掌控,还趴在自己儿子身
上向即将当她儿子爹的人求助,就莫名的升起一股愉悦感,下面的小虫也有向怒
龙发展的趋势,微微的抬起了头。

  「救他?可以。但夫人得跟我亲个嘴,深吻那种。」老四坏笑的看着妇人。

  妇人脸上待着绝望,她不是武人,不知道儿子现在的情况,看儿子痛苦的挣
扎,下意识认为可能会死,这可是她怀胎十月孕育的独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
痛苦的死去。

  但是,想让眼前这恶人救尊儿,就要像妓院里的荡妇一样,放弃所有的贞操
和自爱,妇人犹豫了。绝美的脸蛋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尊儿和贞操……两难全。

  「夫人,再不决定,怕你儿子玩疼死了啊。」老四坏笑的威胁道。右手在妇
人巨大的胸脯上来回游走,时不时弹一下紫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弹得乳房一阵乱
颤。

  「我……我求求你,不要……」少妇无力的噎泣,这句话说出来,仿佛放弃
了什么,即使这恶人玩弄着她尽心尽力保护几十年的乳房,她也没有做任何反抗
和抵挡。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儿子吗?那好吧,听你的。」

  「不……不……救他,救救他……」少妇急了。

  「那好吧,夫人,你该知道做什么吧?」老四坏笑着把脸伸到妇人面前,妇
人带着麝香般的气息吐在脸上,老四呻吟了一声。

  「快点啊,夫人,我等着呢,你在磨蹭一会,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令郎了。」
老四闭上眼睛,带着胡茬的嘴撅在妇人面前,手里也没停,一手揉捏着肥美的大
屁股,一手弹弄着乳头,仿佛在催促妇人下定决心一样。

  妇人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落到这四个恶魔手
里,为什么请的镖师会死在他们手里,为什么保护不了他们娘仨……少妇痛苦的
把脸挪向老四,因为是后身位,这个姿势仿佛就像妇人在像老四求吻。

  妇人恍惚间,仿佛回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而身后,是丈夫模糊的身形,当
年,也是这个姿势啊……慢慢的,慢慢的,终究还是逃不过,妇人的樱唇对上了
一个柔软物,是老四的嘴唇,有点刺,是胡茬。胡茬瞬间把妇人惊醒,这不是梦,
身后的也不是丈夫,是恶人。

  妇人的眼泪转瞬即下。

  「夫人,这可不行,刚才是怎么说的?难道我等会也用这种敷衍的态度治令
郎?治死他?」老四的声音在妇人耳边响起,说话间,嘴唇的碰撞让妇人恶心,
但她逃不过。这人,抓住了她的弱点。

  一咬贝齿,妇人一狠心,猛的送出双唇,紧紧的贴在了老四的唇上。

  「夫人,可不是这样的。」老四活动着下半片嘴唇给妇人谅解,「张开嘴,
把我的舌头吸进去,用你的舌头缠上我的舌头。」

  妇人嘴上动作一停,心里凄苦。

  都是为了儿子,妇人给自己心底沉下一个锚杆,只要尊儿能活着,再大的耻
辱又如何。

  大不了一死以示清白罢了。

  妇人颤抖的张开贝齿,伸出丁香小舌,缓慢艰难的向前探去。

  干裂的嘴唇,发涩的牙齿,再往前,一个温暖但空旷恐惧的口腔。

  猛然,一直粗大的舌头卷住了这只丁香小舌,疯狂的缠绕着它打转,一圈一
圈,贪婪的吮吸这上面的津液。

  绕的妇人头脑发昏,从来没有过的无比的恶感由心底泛出。

  一直按在乳房上的大手突然变换了位置,按在了她的脑后,大舌退去,唇分。
妇人以为结束了,缩回被吮吸有些麻木的小舌头,迷茫又带有解脱意味的睁开双
眼,缺见老四进盯着他们唇间,妇人低头望去,两人唇间竟然拉出一条晶莹的细
丝,悬在空中被烛光映照的晶莹闪烁。

  「哈哈哈。」老四得意的笑道「看来夫人也是对我恋恋不舍啊。」

  「不……不是的……」妇人不知怎么言语,嗫嗫的低声道。

  「不过夫人,你违约了,我也不能遵守约定就令郎了。」老四突然一板脸,
认真的说到。

  「啊?没有,没有违约,你不没这样,你不能骗我……呜呜……」妇人崩溃
了,扒开摸在翘臀上的大手,她做了这辈子最让他羞耻的事,没想到对方竟然不
遵守约定。

  「我们说好,你主动吸我舌头,可最后还得要我主动,夫人,你说你违约还
是我违约?」老四一脸坏笑。

  「我……我……我错了,求求你……」说着,妇人猛的转身,想要抱起老四
因摘了面纱也同老大一样布满疤痕的脸。

  这个时候,她不在乎什么羞耻,什么丑陋,什么恶心,只想救回自己的儿子。

  老四得意的看着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妇人,布满疤痕的脸咧起嘴来更显得恐
怖。

  「不要……娘。」

  即将贴上脸的两人,被一声呻吟打断。躺在地上的少年勉强发出了一声让人
能听到的呻吟,微微侧头,看向了受尽羞辱的母亲。

  「尊儿,尊儿你怎么样?」妇人猛然转身,不顾外泄的春光,趴在少年身前,
慌乱的抚摸着刚才被踹到的肚子。

  「我没事……娘,要杀……便让他们杀,下辈子,我还做你儿子……」少年
虚弱的说。

  「尊儿,儿啊……」妇人趴在少年身上痛哭,懊悔自己刚才的行为。这时候,
对她来说,死……对她来说,已经不可怕了。

  阴恻恻的声音在刚恢复心境的妇人耳边响起,「夫人,令郎再不救治,可真
要死了。」

  说着,仿佛配合一般,蜷缩在地的少年猛的吐了一口鲜血,干咳不止。

  「尊儿,你怎么了尊儿,求求你救救尊儿。」妇人顿时慌了,刚提起的意气
被儿子这口血吐的烟消云散。妇人猛的扭过头,用力过猛甩的胸前两个硕大乳房
晃悠不止,差点晃花了老四的眼。「求求你,救尊儿,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
你。」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老四嚣张的一把抓住颤抖的乳肉,用力稍微有
些猛,捏的妇人痛苦皱眉,但并没有反抗。

  「成了。」老四心中暗道。

  另一只手随即捏在了另一只乳房上,感觉不过瘾,变换了手势,食指中指夹
着紫葡萄般大的乳头,大拇指在乳头上疯狂拨动。

  妇人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任其施为。

  老四把头伸到妇人耳边,轻声道,「我们换个游戏,当着咱儿子面,叫我一
声夫君,我便救他。」

  妇人猛的一哆嗦,身体恐惧的向后退去,正好撞在少年身上,本由跪姿变成
依靠少年身体的坐姿。

  「不要……不,你这个恶魔,你不能这样……」

  妇人慌乱的摇着头。

  「那可就难了啊。」老四凑近少妇,停在她俩身前,「你看,你儿子又吐血
了。」老四一掌又印在了少年的小腹上,本来已经减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哇」
的一声,前面又吐出一口鲜血。甚至比刚才更多。

  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双目无神的喃喃道:「怎么能这样,你怎么…
…」

  老四揪着妇人的青丝长发,拖到抓到少年面前,道:「你看,他快死了,如
果再不救他的话。」

  少妇猛然惊醒,惶恐的抓着老四的胳膊,「不能这样,不能,尊儿不能死,
求求你,救他。」

  「救他,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救他啊?」

  「我……我……」妇人嗫嗫说不出话。

  「看,他又吐血了。」老四指着前面嘴角,少年每一次咳嗽,都能带出一丝
血浆。

  「救他救他,求你,夫君,救救尊儿。」

  「哈哈哈,好,看为夫的手段。」老四开怀大笑。一手探向少年的小腹,内
力轻柔的涌出,梳理少年体内杂乱的内气。

  这股内气并不置人于死地,只不过会不间断的伤害内脏,只有长时间不理,
才会导致出血过多而死。

  妇人和少年对武学一无所知,并不懂得这个道理。每一口鲜血的喷出,妇人
的心都跟着颤抖一次,早已失了方寸。

  老四收回手掌,轻轻揽在妇人胸前,抚摸着这触感柔和的庞然大乳,轻声道,
「为夫已经治好尊儿,也该到我们夫妻行闺房之乐了。」

  「不要……」妇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要跳出魔抓,可是力道不足,反而被
老四揽入怀中。

  结实的胸膛在妇人细腻柔滑的背部来回磨蹭,小声道:「夫人还有何为难之
处?阴阳交合本是圣人大道天地至理。」说着,两只手还在滑腻的大乳房上摩擦。

  妇人忍受着老四手上老茧在自己胸脯摩擦带来的微痛,忍气吞声道:「求求
你,放过我们……」

  老四捏了捏乳头,疼的夫人一阵颤栗,「我救他了啊,我可没违约哦。」说
着又看向少年,见少年双眼恼火仇恨的盯着自己。对着少年轻笑道:「叫爹。」

  少年腹内本已缓和的内气瞬间暴乱,一口气没上来,噗的又吐了一口鲜血,
气急攻心,憋的满脸通红。

  「尊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妇人赶紧挣脱老四,扑了过去。

  「你不是说治好了尊儿吗?他为什么还吐血。」少妇赶紧给少年擦血,丝毫
没有顾及到两只硕大的乳房如吊钟般在儿子面前晃悠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以治,也可以伤么。」老四收敛表情,一只手探到少年腿边,说道,
「就像这样。」

  「咔嚓」一声,少年膝盖处小腿反方向扭曲,明显已经断裂变形。

  「啊!!我操你妈……」少年痛苦哀嚎,骂出了声。

  「你要干什么!」妇人一把想推开老四,反被老四一把搂住。

  「我给你看了救人,再给你看看怎么伤人嘛。」看起说着,摸向少年另一只
腿。

  「不要……」

  「啊!!!」

  咔吧,右腿同左腿一样,膝盖处反方向扭曲。

  「夫人,令郎的腿三个时辰内不接好,将终身残疾。所以,不要跟我玩花样,
碧玉角在哪?」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们为什么这样……呜呜……」妇人抱着少年两只
断腿,泣不成声。

  「夫人不知道,那也便算了,刚才令郎骂我,要操我妈,那我是不是也能操
他妈,做他爹?」老四一把抓起妇人,让其面对自己。

  「不,不行……」妇人想躲,可脱离不开老四的钳制。

  「是吗?那就让令郎受尽折磨下地狱吧。」老四声音阴冷,拎着妇人头发向
少年靠去。

  「不,不要,我……答应你,都答应你,别伤害尊儿……」少妇连忙出声,
她已经没了清白,不能再让独子受到伤害了。

  少年即使断了双腿,也还没断了意志,仇恨的看着老四,痛苦的用手扒着地
上的泥土,哀嚎道「不……」

  老四斜瞅了少年一眼,道「这眼睛倒挺好看,扣下来当球玩吧。」

  「不,别……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

  「求谁?」

  「夫……夫君。」妇人低声道。

  「没听到,还是挖眼珠子吧。」老四淡淡的说道。

  「夫君,夫君,求求你,别……」妇人赶紧抓住要往少年走去的老四手臂。

  「夫君想要操你,当你儿子的爹,如何?」

  少妇默然无语,双手放下,紧紧的拽着裙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扯碎了,
连衣裙只剩下半围的裙摆了。

  老四的手伸向妇人的乳头,使劲往外一拉,道,「三……」

  妇人乳房冷不丁吃痛,浑身颤栗,但也明白此时老四的意思。心理剧烈挣扎。

  「二……」老四数的很快,仿佛根本就不是想要妇人脱衣服,而是想去挖眼
珠子。

  「我脱,我脱……」妇人认命了,肉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屈辱,都比不过
儿子被伤害的刺痛。

  妇人麻利的褪去裙摆,不等老四数数,连同带亵裤一同褪到脚下。浑身上下,
只剩一点裤袜和大红色的金莲绣鞋遮羞。

  因为老四捏着乳房,上半身也没有遮羞的必要了,妇人眉目低垂,双手下垂,
试图用双手遮住那块三角形的栖栖芳草地。

  老四松开乳头,被拉直的乳头啪的一声回弹到乳房上,在乳肉上荡起一片涟
漪。

  「转过去,跪下。」老四命令。

  「不要……不要在尊儿面前……求你……」妇人神色凄苦的哀求显然并不起
什么作用。

  「咔吧」,老四再次一脚踩断少年的一只胳膊,少年痛苦的低泣,咕噜咕噜
的声音从喉咙传出,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跪,我跪,别伤害尊儿……」妇人立刻转身趴下,她怕了,这群人完全
不讲任何道理,不听话就伤害。简直突破她这么些年的认知。

  趴跪在地的妇人试图往后稍微退下一点,往后拱了拱,她实在无颜在子女面
前做着伤风败俗的事。即使事后自杀,也难过心里那一关。只能尽量的,维护一
点做母亲的尊严。

  「啊……」一脚踢在妇人后背,妇人不可抑制的向前倒去,正好倒在少年身
上。少年痛苦的哼了一声,努力的想抬起头看看。

  老四裤子已经脱下来了,一条怒龙昂扬抬首,只待杀去敌军最深处,吐口唾
沫,逼装完就走。

  「儿子,看着,我现在就操你妈。」老四左手扶着妇人的蜜桃臀,右手扶着
怒龙,稍微下蹲,将怒龙对准蜜穴入口,轻轻摩擦。

  妇人闭上了眼睛,蜜穴的触感让她无地自容,自嫁人以来,头一次在一个外
人面前,如此展露娇躯,还是子女面前受人淫辱,哀大莫过于心死。

  「夫人,想让夫君暴力点,还是温柔点?」邪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妇人讷
讷不语。双手抵在儿子腹上,一张俏脸深埋在双臂之下。只是蜜穴和菊花的颤抖,
让老四心头暗自得意。

  「既然不说的话,那么我就……」

  「啪」一掌轻轻印在少年腹上,一口鲜血喷出,不过落地之前被老四一把接
住,笑到:「用咱儿子的血来帮夫人润滑吧,毕竟为夫也心疼夫人。」

  妇人神色惊恐的抬起头,双手使劲给少年擦拭嘴边的血,「为什么,什么我
都答应你了,为什么还这样……」

  「因为你没回我话啊。」老四把手上的鲜血摸在怒龙之上,扶着怒龙直抵蜜
穴口。问道:「夫人,要为夫如何?」

  「温柔的,温柔的……」妇人不敢沉默了,她怕羞辱,更怕儿子受到伤害。

  「好的,夫人,那为夫可就进来了啊,好吗?」

  「好……好。」妇人颤抖的答道。

  「呃……」一股难言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久未经滋润的崎岖蜜穴突然进来
一位陌生的阳具,让妇人身体产生强烈的痛苦。

  「不行……啊……太大了,求求你……停……」

  「夫人,咱儿子在旁边看着呢,别说的这么淫荡啊。」老四轻笑,戏谑的看
着偏过头去的少年。

  「啊……不要……尊儿不要看……求求你,停下……别在这……」

  阳具一点一点的捅进蜜穴,有鲜血润滑,疼痛感已经不是那么剧烈,陌生的
充实肿胀感逐渐替代了撕裂的疼痛。妇人咬着牙,勉强出声。

  老四得意的对别过头去的少年道,「尊儿,来,看看为父是如何操你妈的。」

  少年别过的头,眼睛里流出屈辱的眼泪。唯一未断的左手,死死的捏着一把
沙子,手上的血,已经将沙子染成血红色。

  「尊儿……呃……不要看……嗯……」

  阳具没根进去妇人体内,顶的妇人说话都不利索了。阳具入体的疼痛和久旷
之后的充实,让妇人不能自己。

  老四缓缓的抽送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少年之前大口喷出的血液。

  阴道里的褶皱仿佛有生命般的轻抚着肉棒,这舒爽感让老四深吸了一口,长
叹而出。

  「夫人,为夫未曾想到,生过两个孩子之后,夫人这小逼依旧如此紧致,夹
得为夫飘飘欲仙啊……」

  妇人痛苦的低着头,紧咬牙关,尽量不在儿子年前发出羞耻淫荡的声音。

  「夫人不与为夫说话,那为夫可就跟咱们尊儿聊聊天了。」看起一手捞起妇
人硕大的乳房,使劲的揉搓起来。

  妇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急忙说到:「不要……我说。」

  「为夫操的可舒服?夫人可都出淫水了呢。」老四抽插速度依旧缓慢,慢慢
体验这熟妇阴道带来极致的包裹感,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龟头,畅快的不
足为人道也。他不理解,为什么老大喜欢用女人的嘴,而不喜欢用逼呢。一张嘴,
怎么跟这无数张嘴相提并论。

  见妇人无言,夹在乳头上的两指一用力,痛的妇人再次低哼出声。

  妇人明白,这恶魔就是要折磨她,要让她在子女面前颜面无存,但她也顾忌
不了这一切了,就怕爱子再受刁难。

  「嗯……呃……舒服……」

  妇人痛苦的低语。

  「是为夫操得舒服?还是那躲在乌龟壳里不敢出来的王八丈夫操得舒服?」
老四屡屡挑破妇人的羞耻底线,这让他更容易感受到快感。

  「是你……你……舒服……啊……啊……不要……不……呃呃呃……」

  老四不等妇人答完,猛的加快了抽插速度,操了妇人一个措手不及。本就因
阴道自我保护机制而分泌出的淫水受到剧烈的刺激,开始大量分泌起来。肉棒和
蜜穴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在洞内回荡不绝。阴道内淫水逐渐充盈,叽咕叽咕的声
音也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夫人……被强奸也能流这么多淫水吗?你可真骚啊,呼……」老四呼吸也
开始有些急促。

  「我……没有……停……」妇人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呼吸逐渐加重,厚重
的鼻音略微带点娇喘,让老四更加兴奋。

  「夫人,咱儿子看着呢,你……你小声一点,哈哈哈。」老四的声音如魔音
般回荡在妇人耳边,妇人猛的侧过头去,发现儿子正在用一种痛苦,仇恨和不理
解的眼光看着自己。

  「尊……儿……不是呃……我……嗯嗯……」

  老四看妇人想解释,岂能如他所愿,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顶的妇人一句话
都说不完整。

  「呃呃……求……停,呃……我……」

  夫人痛苦的想跟儿子解释,可是却不知怎么说,更说不出口,下体传来的急
速抽插让她产生不可置信的轻微快感。头皮微微发麻的感觉,是只有在跟她丈夫
同房时才能体会到的。

  为什么……为什么……妇人绝望的埋下了头,任由三千青丝散乱在身侧。

  噩梦快点结束吧,死了也就干净了。妇人想着。

  这时烛光暗了下来,老二走到妇人身前,蹲下,一把抓起妇人头发。

  妇人带着迷乱的眼神看着他。

  老二另一只手轻轻一扒,躺在地上尊儿裤子便被震散,露出一根毛都没长全,
但依旧拔剑向天的白嫩肉鸡。

  老二揪着妇人的头发,朝妇人示意,妇人没懂,但还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吃了它。」老二的声音如寒霜。

  什么?妇人迷惑的睁开眼睛,看了老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儿子初具规模的
阳具,瞬间明白老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屈辱的眼泪奔涌而出,不顾头发被拽住的剧痛,使劲扭过头去。

  老二看妇人不听话,抬头示意老四再快一点,老四笑着表示领悟。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和深度。

  瞬间,妇人的身体就起了反应,眉头紧蹙「呃……呃……呃,不……要……
好……好痛……停……」

  「要么你含进去,要么我断掉它。」老二没给妇人别的念想,另一只手就准
备抓向新剥鸡子。

  「不……呃……我……」妇人绝望的道。

  这是一个家族未来的希望。绝不能在她手里断子绝孙。反正我都已经受尽屈
辱了,只要能保尊儿平安便好。

  但妇人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转头双眸迷离望向老四,老四懂她是什么意思,
但肯定不能让她如愿,边耸动下体边在妇人耳边说到:「夫人,听话,乖。」

  妇人彻底绝望,回过头,瞄了一眼儿子鸡巴的位置,眼睛一闭,张大嘴巴就
给含了进去。

  「啊!!!」

  「呕……」

  少年被刺激的浑身一抖,想抬起胳膊阻止,当忘记了一只胳膊已断,只能抬
起一只,还被老四给挡开了。但另一只胳膊就没那么好运了,本身已断,一用力,
疼痛感瞬间加倍,叫了出声?

  而少妇则是闭着眼睛,根本无法揣测这跟鸡巴的长短,本就昏暗的洞穴,加
上不明亮的烛光,使她低估了儿子肉棒的长度,一口含到了喉咙处,顶的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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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妇被顶的眼泪口水直流,忙不迭想抬起头,可是一直大掌直接按在了她的
脑袋上,死死的把她按在少年胯下,她只能勉力的左右摆动头部以减轻被肉棒顶
住喉咙的反胃感。

  老四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一手扶着妇人丰满的胯部,一手使劲啪啪
啪的拍打妇人那略微泛红,布满巴掌印的雪腻白臀。

  一丝丝淫水从交合处被肉棒带出,老四带着难掩的兴奋对老二说到:「二哥,
就这样,给她摁住,再用力点,他妈的,快夹断我了……呼……呼……」

  老四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险些被这娘们夹出来。不愧是大户人家
的夫人,肤白貌美、皮质细腻,连叫床都是小声的哼哼。不像江湖上那些个名流
女侠,一个个皮糙肉厚的,叫起来堪比杀猪现场。除了耐操点,就没有什么其他
的优点了。

  老四运气闭住阳关,再次加速征伐妇人淫水开始泛滥的肥穴。

  老二看妇人扭曲的脸庞,抓住妇人的手稍微抬起,妇人连忙顺势突出少年的
肉棒,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老四在后面每次都顶到了花心,让妇人喘息间还带
着痛苦的呻吟。

  「呼……呼……呃……呼……求……停下……」

  妇人梨花带雨的哭泣求饶并没有让老二老四怜惜,反而老四还戏谑的问道:
「夫人,为夫这跟大肉棒,跟你儿子的比,哪个更大?」

  少妇痛苦的别过头去,不想在儿子面前回答这种明显是羞辱她们母子的问题。

  老二一手扭过妇人的下巴,让其正对着自己,道,「夫人,老四问你话呢。」

  「他……他的……呃呃呃……大……」少妇屈服在老二的淫威下,她不敢不
回答,她怕这人,再次伤害自己的儿子。

  啪啪啪,三巴掌拍在了妇人被顶的前后摇晃的屁股上。

  「他是谁?夫人可想好了再说?」老四淫笑道。

  「呃啊……啊……夫君……的……」

  妇人喘息道,眼泪无休止的划过脸颊,这一刻,仿佛女人真是水做的一样,
眼睛,嘴,肉穴里,都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怎么流都流不干一样。

  「哈哈哈。」老二老四猖狂大笑。

  「吃吧。」老二把妇人的头按在了少年挺起的肉棒上。没对准,脸颊擦过肉
棒,将妇人的脸按在了少妇并不浓密的阴毛中。少妇连忙抬起头,嘴唇顺着肉棒
根部向上蹭去,直到感到龟头的触感,一口吞了进去。

  妇人怕,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发出淫声。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已经没有退路
了。与其把儿子肉棒塞进嘴里,总比好过在儿子面前发出那种声音,让儿子认为
她是一个淫娃荡妇要强。

  妇人含住了肉棒,并没有吮吸和其他动作,但老二并未如她所愿,抓着少妇
的头发,一上一下的帮她控制着口交的节奏。

  妇人怕咬到儿子,嘴巴尽可能的张到了最大,声音和口水都不自觉的从嘴缝
溢出。

  「啊……咝……呃呃……咕噜……」

  妇人艰难的咽下了一口不只是淫水还是呕吐物还是儿子淫水的液体。

  「荡妇,贱货……」少年怒目圆瞪,剧烈的四肢断裂的疼痛依旧抵不过母亲
形象改变对他造成的伤害。

  近二十年母亲完美的形象顷刻破裂,这绝对不是当年那个带他放风筝,溜冰,
捉迷藏的贤妻良母。绝对不是当年每天都在他睡前,将他温柔揽入怀中,给他讲
故事,给他安全感那个母亲。

  她就是个荡妇,人尽可夫的婊子。

  从前面的眼中,她披头散发,使劲撅着那只肥美的大屁股,一耸一耸的配合
着后面的恶人打桩,迷离的眼神,淫荡的哼声,一对摇晃的大奶子尽情释放着春
情。这个认贼作夫的婊子,这绝对不是他温柔贤良那个母亲!!!

  妇人对少年的骂声充耳不闻。仿佛彻底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之中无法自拔。顺
着老二手上的力道,一口一口的吞吐著少年未经几次人事的肉棒。

  「乖儿子,你母亲可都是为了保护你啊,你还骂她?」老四哈哈笑道。

  少年仇恨着看向老四,狠狠地道:「我用不着。」

  「哈哈哈,你这是承认老四是你爸爸了?」一旁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正是
老三。

  少年艰难的转过头去,正准备怒骂,待看到老三一刻,突然愣住了。

  只见老三倒抱着姐姐的腰,一张大嘴埋在姐姐的跨下鼓动,而姐姐也是一身
铅华尽褪,光着身子不停摆动,想脱离老三的控制。

  老三的嘴埋在少女的嫩穴里,一双小眼睛嘲笑着打量着少年。

  「三哥,你这种嗜好真让人接受不了……」老四皱了皱眉,便是不太能接受。

  「那是你们不懂享受,人间至味啊。」老三抬起头,漏出满脸的络腮胡,胡
须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和少女的淫液。说着,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

  妇人想抬头看看女人,反手就被老二压了下去,强迫她继续嚯着儿子的肉棒。

  少年看着被抱在老三怀里不停颤抖的姐姐,恨声喝道:「你把我姐怎么了?」

  老三看着如被吊起来的鱼一般打挺晃动的少女,淫笑道:「没事,就是叫的
太厉害,用亵裤把她嘴堵上了,死不了。」

  旁边老大也走到少年头顶处,对老三调笑说,「老三,你自己注意点,别玩
死了我大侄女。」

  「哈哈哈,老大放心,心里有数,有数。」老三说着,双臂又紧了紧少女的
腰腹,使劲一抬,又把少女的嫩穴抬到嘴边,咕叽咕叽的开始啃了起来。

  少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把这个痛苦的世界隔离在外。但胯下不时传来刺
激的感觉让他始终无法做到忘记这一切。肉棒上的触感时刻提醒他,以前对他最
好,最温柔,最美丽的母亲,背叛了他和父亲,变成了淫娃,荡妇。

  老大用脚尖轻踢了几下少年的脑袋,见他不动,也不管他,自顾自的问道:
「如果你知道碧圭角在哪,你们就不用受苦遭罪了。」

  少年一动不动,也不答话,老大也不在意,继续道:「可怜你们母子三人在
这受罪,而你父亲却拿你们当诱饵,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他现在可是在金三角
里吃香的喝辣的,左拥右抱,温香在怀啊。」

  「放屁!」少年忍不住回了一句。

  趴在少年身上吞吐呻吟的少妇也稍微侧了侧头,她听到了丈夫的消息。「你
父亲是因为献碧圭角才进的了剑宗的法眼,得剑宗庇护,如果碧圭角最后没交到
剑宗手中,你猜,你父亲会是什么结果?」

  少年本因疼痛和失血的显得发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知道,没救了。因为碧
圭角根本不在父亲哪里,父亲拿什么交到剑宗手上,没有碧圭角,谁来救自己?

  老大仿佛没看到少年的情绪波动,继续说道:「碧圭角里藏着阴符阴经,得
之则举世无敌,但剑宗的如今境界本就举世无敌了,阴符阴经只能让剑宗对证自
身武学,而非必须得到。他现在需要的是阴符阳经的长生,而不是阴经的无敌,
剑宗更不会介意再出一个无敌。」老大看了一眼少年因为绝望而颤抖的身体,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你父亲把你们抛出来当诱饵,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
他另派人护送碧圭角入金三角,那么你们……」

  少年身体停止了颤抖,睁开双眼,麻木的看着洞顶映照的烛光。

  诱饵么……少妇头部上下耸动的的动作也停了,低吟也仿佛被嗓子给卡了回
去,这一刻,她也麻木了,从大脑到身体,仿佛失去了生命和思考能力。被动的
被老四顶着肥美的屁股来回耸动。老二也没有继续强迫她给少年口交。而是戏谑
的看着少妇和少年,期待着他们崩溃的状态,来满足他变态的情绪。

  被老三倒抱着舔嫩逼的少女也听到老大的话,也停止了摆动,绝望的情绪在
娘仨身上蔓延。

  老大扫了一眼,接着说,「所以,你们死定了……哦,不对,是比死还惨,
没有人会来救你们了。」

  妇人愣了片刻,突然向老大方向窜去,打了老四一个措手不及,让妇人脱身
而出。

  「啵」的一声,阳具从阴道内拔出,发出一种塞子被拔出瓶子的声音。

  妇人挣脱了老四,爬到老大的腿下,抱着老大的腿,连忙求道:「求求你,
别杀我们,求求你了。」

  少妇声音有些颤抖道。她不怕死,她死无所谓,反倒还能得到解脱。但是她
的孩子怎么办啊,还没享受人生,就要受尽屈辱折磨离世,她舍不得让他们死。
只要子女能活着,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痛苦,再大的屈辱,再大的折磨,她都能
承受的来。

  少年眼中最后一丝神采湮灭了,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回向恶人屈服,不理
解母亲为什么会奴颜屈膝的去求一个对她百般羞辱的恶魔,就为了活着吗?这种
屈辱的活着,倒不如一死……老大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妇人,嫌弃的抓住少妇一
绺还略显干净的头发,说到:「我会带你们去见主人,若主人看不上你们,你们
再没有靠山的话,死都是最轻的结果了。」

  「靠山……」少妇喃喃道,突然眼睛一亮,能的抬起头看向老大。

  老大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在妇人颓然低头之时突然道:「老四不是你夫
君么,你怎么不去求他?」

  「呃?」妇人突然惊醒,连忙转身爬到老四膝下,抱着老四大腿,「求求你,
救救我们,救救尊儿和晴儿……」

  「哈哈哈,我护着他们没问题,但是我为什么要护着啊?」老四一脸笑意,
戏谑的问道。

  「呃……」少妇无言,双手紧紧的抱住老四的大腿,都顾不上两只硕大的乳
房蹭在这个坏了她贞操的恶人腿上的旖旎场景。

  「因为你是他们的的爹啊。」老大在后面调笑道。

  「哦?是么。」老四低头看向妇人。

  「是,是……求求你!」

  妇人难以启齿的话被老大说了出来,连忙点头应和。

  「为夫的肉棒被夫人的小逼弄脏了,如果是夫妻的话,夫人肯定会为为夫舔
干净的吧?」

  妇人娇躯一抖,看了一眼老四,又低头看向沾满了淫水和乳白色分泌物的肉
棒,内心做着剧烈的斗争。双手颤抖着要抬起。

  「原来我们不是夫妻啊,看来我也不用费神费心的护着一些人了。」老四笑
呵呵的说道。

  「不,不……我们是……求你……」

  妇人话没说完,双手瞬间抬起,一把抓住老四的肉棒,沾的满手湿滑的淫液。
对准狰狞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老四轻抚少妇的头发,「把嘴再张开一点,对,舌头缠住龟头,吸……使劲
吸……呼……」老四长吐一口浊气,太爽了,妇人虽然没有什么口交经验,吮吸
的也并不熟练,但就是这种时不时都能用牙磕到肉棒的生涩,让老四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感。

  「夫人在吞的深一些,夫君保了咱儿子女儿性命无忧……」老四心中得意,
果然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只要拿捏住,比什么把柄都要好用。

  咕叽咕叽的舔嗜声连绵不绝,妇人连带肉棒上恶心的分泌物一同咽下,这个
肉棒太大了,又粗又长,张到最大的嘴只能勉强含进肉棒,听到老四的保证,勉
力的想吞的更深一些,讨好老四,可即使吞到极限,嘴唇外面还剩下四分之一长
度再也含进不去,顶的少妇直呕,一股一股的胃液从肚子里流出来,粘在肉棒上
,又被她吃了进去,一向爱洁的妇人也顾不得干净,只知道一定要让老四满意,
否则母子三人,未来还不知道会经受多少折磨。

  「好了夫人,咱们夫妻也算团聚了,办点正事吧。」老四拉开少妇的头,一
缕淫液挂在妇人嘴唇和龟头之间。

  「啊?」妇人迷茫的看着老四。

  老四一把拉住妇人,调转方向,小孩撒尿似的抱在怀里,坐在了少年头部旁
边。

  「啊?不,不要这样!」妇人羞愧难当,轻微的挣扎着,但哪能脱离老四的
铁臂。

  「你看,咱们夫妻相认了,但我们父子还没相认呢,夫人是不是得帮帮为夫
认认这个不孝子啊?」

  「不,不要……求你!」妇人别过头去,想合上双腿,但被老大一双手给卡
主。

  「夫人叫什么名字?重新和为夫认识一下。」老四没理妇人的哀求。问道。

  「郑……郑莹莹。」妇人嗫嗫道。

  「莹莹啊,好名字,我说夫人怎么流这么多水呢,晶晶莹莹的,原来都骚到
名字里了啊。」

  「没……没有,啊……」

  老四趁妇人说话的瞬间,一直大手袭上了妇人鼓胀的胸脯,一路摸到柔嫩的
阴蒂,刺激郑莹莹下意识叫出声来。连忙抬起护着下身的手,捂住了嘴。

  老大见郑莹莹下门大开,膝盖轻轻一顶,把两眼无神盯着洞顶少年的头硬转
了过来,正对着郑莹莹的肥穴。晶莹的水光在穴口泛滥,郑莹莹的紧张使得小穴
一张一翕的开合,仿佛是对肉棒发出的邀请。

  少年面无表情,神智封闭的看着,仿佛失去了视觉。

  郑莹莹捂着眼睛,羞愧难当,当着儿子的面露出最隐私的部位,让她几欲崩
溃。

  老四一边揉搓着阴蒂,一边在郑莹莹耳边低语:「夫人,舒服就呻吟出来,
憋坏了为夫可就心疼了。」

  「我……我……」郑莹莹躲闪的摇着头。

  「你不让咱们儿子知道我这个当爹的能让你多舒服,咱们儿子怎么能认我这
个爹呢,对吧?如果不认我,我怕我不小心一脚踩死他啊。」老四坏笑着在郑莹
莹耳边低语。

  「我我……呃呃呃……」

  老四食指使劲的按住了阴蒂,顿时刺激的少妇抬起了头,不受控制呻吟出声。

  老四见郑莹莹心房失守,连忙开始搓动阴蒂,激的郑莹莹仿佛跳到岸上的鱼
一样来回扭动,打挺。

  「夫人,食色性也,顺从天性吧。」老四蛊惑道。

  「慢点……慢……受不了……好……好难受啊啊啊。」

  「别……求你……呃呃呃。」

  郑莹莹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刚刚受过滋润的花心开始再次分泌出淫水,晶
晶莹莹的流出阴道。

  「夫人,为夫摸得爽不爽?」老四在郑莹莹耳边悄声道。

  「嗯嗯嗯……」郑莹莹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扭曲呻吟,想逃出老四的魔掌。

  「嗯?」老四假装冷哼一声。

  「啊……啊?爽……嗯啊……」

  郑莹莹一惊,浑身快感瞬间褪去,顿时想起此时此刻的处境,想死的心都泛
起了。母子三人生死不保,她竟然在仇人手底下被玩弄出了快感。

  「我都把夫人服侍舒服了,那我现在是他爹了吗?」老四手上不停,看向躺
椅地上自我封闭的少年。

  「是……」

  「是什么?夫人说清楚点。」

  「呃……不要用力……嗯……是尊儿的……爹爹。」

  「那当爹的想操当妈的,是不是天经地义?」

  「呃啊……停……停……疼啊……」老四突然使劲按下阴蒂,仿佛要按扁它
一样。痛的郑莹莹叫出了声。

  「回话。」老四道。

  「是……是……」

  「是什么?」

  「嗯?是什么?」老四中指直接插入阴道,反复扣弄。

  「是……」郑莹莹仅存的理智让她难以启齿。

  「看来你没把我当做夫君啊。」

  「没……没有……夫君,我错了……」郑莹莹慌忙的说道,阴道里的手指扣
的生疼,没有了揉捏阴蒂那一丝快感。

  「那你告诉我啊,这可是为夫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老四手指在阴道里
胡乱的扣弄,淫水沾了一手。

  「当爹想……想……操当妈的……是天经地义的。」郑莹莹夹着哭腔,含着
眼泪的说完这句话。

  「那为夫可就来了,夫人把屁股撅起来吧。」

  郑莹莹连忙翻身,慌乱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对着老四,一张含泪俏脸埋在
手臂之下。

  老大放开了郑莹莹的双腿,见少年仍旧两眼空洞的对着郑莹莹,没有意思感
情流露出来,就知道,这个少年怕是废了。变成傻子都是最好的结果。但他没有
说出来,难得能出来做任务,更难得能让老四开心,看透不说透。

  「夫人,快用手帮为夫引路。」老四一巴掌拍在郑莹莹有些肿胀的蜜桃臀上。

  郑莹莹羞耻难当,但也没有退路了,顺从的撅着屁股往后撞,一顶一顶的想
玩吞进老四的大肉棒。

  「哈哈哈,夫人技术可比妓子差远了,还是用手吧。」老四看郑莹莹撞的好
玩,配合了几下,但终究是欲火难当,提醒一下郑莹莹。

  「呜……」郑莹莹小声噎泣,缓慢的把手伸向后身,摸索到老四肉棒,生疏
的控制着往自己肥嫩出油的肥逼上靠。

  生疏的动作刺激的老四心里暗爽,突然,老四目光一凝,深吸了一口气,对
上了。使劲一挺后腰,巨大的肉棒顺着油光水滑的肥逼一插到底。

  「啊啊啊!!!」郑莹莹惨叫一声。

  这一插到底,简直要了郑莹莹的命了,感觉整个下半肢都失去了知觉,变得
麻木,仿佛一点点脱离自己的感官。

  「不要……不……出来……疼啊……」郑莹莹痛苦的哀求。身体被老四抓着,
奋力的想往前爬,脱离老四。

  「好夫人,是为夫错了,为夫温柔些。」老四轻轻的向外抽出肉棒,在轻轻
的插进去一大半,再抽出再插入,按着九浅一深的方式慢慢的抽插。

  「呃……嗯……不要……」郑莹莹醒下意识的用语言抵抗,因为她的身体被
控制在老四手中,根本无力反抗。

  「夫人,为夫的鸡巴大不大?」老四轻声在郑莹莹耳边问道。

  「嗯……大……」郑莹莹犹豫片刻,用鼻音回道。

  「什么大啊?」老四不会放过让郑莹莹羞耻的问题。

  「鸡……鸡巴……呃呃呃……」

  正好第十下,老四用力一顶,顶的郑莹莹双眼翻白,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

  「喜……喜欢。」

  「那为夫射在夫人子宫里,夫人给为夫再生一个儿子好不好。」

  「嗯……好……什么!啊……不要……」郑莹莹迷迷糊糊的神态瞬间清醒,
又开始奋力的挣扎。

  「哈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了妇人,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

  老四放开精关,放弃九浅一深,突然开始猛力的抽插。

  「呃呃呃……不……不要……」郑莹莹边呻吟边拒抗,但她哪是老四的对手。

  「不要……不要生……嗯嗯……啊……」

  「不行……呃……疼……别啊……」

  「啊啊啊……不要……不……」

  郑莹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极速抽插的肉棒骤然变大,已经熟透了的的妇人知
道这是射精的前兆,屁股疯狂扭动,想躲开这一发即将射进子宫,并有可能孕育
出生命的子弹。

  「啊……啊……啊……」郑莹莹被烫的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
没出气,不能进气。

  老四下体仅仅贴在郑莹莹的大屁股上,肉帮下的阴囊一抖一抖,正在把一股
一股的精子,运送到眼前这个成熟妇女的子宫中。

  「啵」老四射完精液,拔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响声,引得其他几个黑衣人
哈哈大笑。

  老二捡起之前撕破郑莹莹的亵裤,随手挑了一块大点的,一把塞进郑莹莹正
在往外溢出精液的阴道。

  郑莹莹完全没有了反抗,这一刻,她知道一大群成熟的精子进入了她的子宫,
而这时,她的子宫也是成熟,并且随时可以孕育生命的状态。她会拒绝,但是子
宫不会拒绝。难道,上天注定自己要给羞辱自己,打伤儿子的贼人生孩子吗?郑
莹莹绝望的想着,老三也把早已被惊骇加上一直倒吊而昏迷过去的少女放在郑莹
莹身旁,郑莹莹双目无神,连女儿被放在身边也没有意识到。

  老大看着老三老四,道:「舒服完了就准备准备,天黑了,趁夜色去会合。」

  「好。」老三老四随声迎合,随手捡起少女和妇人身上的零碎衣服擦干净肉
棒和胡子上的淫液,带上黑面巾。

  「一人带一个,我们走。」老大说完,直接灭了蜡烛走向洞口,只见洞口不
足两尺,外人根本想象不到里面的宽阔。一块石头挡在洞口做门,石头外面便是
满山的藤蔓,隐蔽性极强。

  老大小心的靠上石头,聆听了一会,探头顺着藤蔓的缝隙观察了一阵,确认
无人,外面天已经全黑之后,向后一招手,瞬间踩着藤蔓跳了出去。

  老四扛起呆滞的郑莹莹,朝老二老三一笑,道:「我扛着我媳妇。」说完转
身跟着老大出洞。

  「我也抗我媳妇。」老三瞬间开口,扛起昏迷的少女就跑。

  老二无语,看着双腿和一只手臂扭曲的少年,无奈的扛了起来,被扛起引发
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少年脱离出自己的意识世界,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安静躺在
老二肩头。

  老二毫无防备的走出山洞,天已经彻底黑了,月亮被几股阴云挡住,光芒晦
涩。

  挑开藤蔓,一步跳出洞口。

  突然,在老二刚刚跳出洞口,脚未着地,凌空无凭之时,一柄细长的软剑自
后身矮崖处刺出。

  寒芒冷冽,让老二浑身鸡皮疙瘩四起。毫不犹豫的,老二将肩膀上的少年砸
向软剑。想借此为阻挡直刺偷袭。但老二明白,这种隐藏气息的手段和凌厉的偷
袭,单凭少年的身体怕是挡不住,老二已经做好了隔着一个人之后被刺击的准备,
浑身内力提起,即使被击中要害,也要临死前咬这偷袭者一口,给他来一掌猛的。

  老二看不到的地方,被少年遮住视线之处,软剑突然一拐,变刺为缠,绕了
一圈缠住了少年的腰间,借着老二掷出的力气,瞬间反向射出,只给老二留了一
个黑子蒙面的影子。

  「嗯?」老二浑身冷汗,疑惑的看着中断偷袭的黑衣人。

  「什么人?」老大老三老四本就没走远,谁也没想到这能埋伏一个人,转身
回到了老二身边。

  老大皱着眉头看着扛起少年狂奔的黑衣人,皱眉凝立。

  「老大,追不追?」老四问。

  「撤,那小子没价值了。」老大果断的说,也不理那个截道的黑衣人,转身
入林。

  老三老四扛着母女俩,跟着老大一起走进黑暗的森林中。只留下迷茫的,觉
得自己捡回一条命的老二,脸色阴沉的跟着走了进去。

  李牧扛着少年在矮崖上方的森林里狂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埋伏了小半天
的李牧终于找到了机会,抢到了这个少年。

  洞里发生的一切,李牧全都听到了,不过他并没有救人的打算,也没救人的
实力。只能静待时机。果然,让他捞到了最大一条鱼。

  黑夜里将近一炷香的狂奔,李牧来到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前,将少年轻轻靠
在树下,双手在地上摸索着。

  突然李牧手上摸出了金属板的触感,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将枯树叶子剥开,
露出了一块木板。打开木板,小心的将身受重伤的少年抬了进去,便重新合上木
板,将树叶摆回,伪装成自然落叶的样子。

  随后,轻飘飘的扒着大树,攀到树干中间,找到一个类似树纹的标志,轻轻
一推,便像推窗户般推开一个窗户大小入口。

  李牧缩身进入,轻轻关上树干上的窗户,顺着树的内壁翻身而下,正好落在
自闭少年的旁边。

  树顶有一洞口,正微微撒下点点月光,照耀整个环境。赫然是一个掏空的树
洞。

  李牧借着月光看着少年,唇齿发白,脸颊半点血色全无,四肢仅有一臂完好,
其他的都诡异的扭曲着。

  少年仰躺着,无神的目光空洞的望着树顶撒下的月光。

  「不用装了,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李牧找了一个泥土稍微少一点的地方,
靠着树壁坐下。也不在乎少年假装自闭,自言自语道:「他们是无极山的狼狈虎
伥四鬼,都是后天巅峰的实力,我打不过,救不了你们。」

  李牧顿了一下,继续道:「就算我打得过,救了你们,你们也逃不过这劫。
即使没有他们,你们也无法安全走到和平客栈的。」

  「即使真的没人劫道,我也会在最后一刻掳走你们。」

  「你爹可真是胆大包天啊,连百宝阁的东西都敢动,虽然碧圭角是他收来的,
但他就从来没想过身边会有百宝阁的眼线吗?这么天真的认为百宝阁会无底线的
信任这帮掌柜?」

  「呵呵。」李牧笑着自嘲道,「我得到消息之后,苦心潜伏在顺丰镖局半年,
本想捡一个漏,果然啊,我不是那有泼天大运之人。」

  李牧无奈的将双手枕在后脑上,闭上眼睛,仿佛思考什么事情。

  良久,李牧再次开口,「你被震断了心脉,活不了多久了。」

  「还有多久?」少年不装了,本来麻木的眼睛也渐渐恢复了神采。

  哪里是什么呆愣少年,哪里还有母亲姐姐被羞辱时的愤慨和对母亲淫声浪语
的绝望,只有平静和淡然。

  「活不到天亮,心脉勉强被内力维持着。」李牧说到。

  少年沉默了。

  「我理解你。」李牧道。

  「你不理解。」

  「不,我理解,你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

  「你经历过个屁。」少年淡然的形象破裂,呸了一口。

  李牧面无表情的看着少年,道:「我自小家破人亡,全家被仇人抓到贼窝,
利用我贱淫我母,控制我父。又挟持我父母让我为他们杀人。」

  李牧说完,扭头看向一边,不说话。

  「呵呵,同是天涯沦落人,何不跟我一起走,黄泉路上做个伴?」少年调侃
道。

  「大仇未报,死不足惜。」李牧摇头。

  「你也是为了碧圭角?」

  「嗯,只有得到碧圭角,才有报仇的机会。这贼窝,水太深,太浑!」

  「比无极山如何?」

  「不相上下。」

  「呵」少年轻笑,「那如何报仇?」

  「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试试,总有希望的。」李牧轻声道。

  「为何救我?」

  「你是独子,碰碰运气而已。看来,我运气并不太好。」

  「潜伏半年,碰运气?」少年不信。

  「你以为我为什么选镖局?贼窝给我任务,我必须得完成,只有镖局,我需
要完成哪的任务,就接哪的镖。」

  「你运气……其实并不太差。」少年道。

  「嗯?」李牧疑惑的看了少年一眼。

  「你简直是气运之子,而我,仿佛便是为衬托你而存在的。」少年长吁了一
口气,忍着疼痛道:「你也说了,我是独子。」

  李牧豁然把双手从脑后放下,坐直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少年,道:「你的意
思是?」

  「这世间,只有我一人知道碧圭角在哪,可惜……」少年侧过头看向李牧,
「便宜了你。」

  李牧沉下心,平静了一下泛起波澜的心潮,问道:「为什么告诉我?」

  「我觉得你会铲平贼窝救出父母的。」少年说。

  「一定。」李牧坚定的说道。

  「那你介意在你有能力的铲平贼窝的时候,顺便帮一个已死去多时的朋友,
铲平一个和贼窝不相上下的另一个贼窝吗?」

  「义不容辞。」李牧明白了。这是,托孤?

  「在我肛门里,恕我不能帮你取出来了,自己动手吧。」少年仿佛了却了所
有心事,闭目不语。

  「好。」李牧没有质疑询问,起身蹲到少年身前,右手伸手顺着少年大腿摸
向后面,仔细摸索着。

  找到位置,两指一伸,空的。

  「再里面点。」少年毫无感情的说道。

  李牧再掏,两指没根而入,突然,顶到了硬物。

  就是它了,李牧心道。使劲一拔,一物从肛门中被李牧拖拽而出。

  举起硬物,接着月光看去,就仿佛是一只小一号的沾满秽物的牛角。

  「这?」李牧转头看向少年。

  「旋转底部打开,里面有文字。」

  李牧也不顾及秽物,摸索着在碧圭角底部,果然发现有可以旋转的暗扣。轻
轻一拧「啪」碧圭角的尾端便脱离主体。

  李牧手在树壁上蹭了蹭,伸手进去,夹住了一个皮质边边,使劲一拉,一卷
泛着荧光的卷轴被李牧持在手中。

  展开卷轴,在卷轴荧光衬托下并不难以观察,但是卷轴上面所记载的各种蝌
蚪符号让李牧头大,他看不懂……

  「这是?」李牧问向少年。

  「我和我爹都没看懂,也不敢给别人看,你以后暗暗研究吧。」少年闭目,
仿佛睡着了一样。

  「好吧,你还有什么遗愿么?」

  「让我走的体面一点,帮我把骨头正过来吧。」少年道。

  「好的。」李牧蹲下,对着少年的手臂的双腿,各自用力,嘎巴嘎巴嘎巴三
声,骨头虽然没接上,但是最起码看起来不在诡异的扭曲,与正常人没有差别。

  「那我走了?」李牧说到。

  「好。」少年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浑身剧烈颤抖,硬挺着没吼
出生。

  李牧脱下临时穿在身上黑色紧身衣,蹲在少年面前,轻轻把衣服披在少年身
上。

  少年感觉到李牧的动作,但并未多言,咬着牙挺着骨头断裂的痛苦。

  突然,少年睁开眼睛,面色狰狞,看了一眼李牧,又看了一眼胸口,一把泛
着寒光的匕首没入心脏,而刀柄,把我在李牧手中,少年问道:「为什么?」

  「习惯了。」李牧的手把着刀柄,摇来晃去,将少年的心脏彻底搅碎。

  「在我们那边,只有心脏碎了,再砍掉头颅才算死,我看你活着痛苦,送你
一程。」说着,李牧拔出刀柄,顺手一挥,少年的头颅瞬间离体而去,只剩不多
的血液从脖颈喷洒而出。

  李牧用盖在少年身上的黑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看着死不瞑目的少年头颅,
轻声道,「走好,答应你的,说到做到。」

  少年原本怨毒盯着李牧的眼神也渐渐平和,嘴唇轻微蠕动,可是没有躯体的
头颅已经没有力气让他继续维持生机和活动能力。

  最终,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无尽的眷恋,少年的头颅闭上了眼睛。

  李牧用袍子擦干净匕首和碧玉角,纵身一跃,翻到树干中间,摸了几下,触
到把手,一拉,一扇窗打开,李牧轻身跃了出去。顺手把窗再次关上。

  在李牧关上窗的下一刻,原本闭上眼睛的头颅突然睁开双眼怒目圆瞪,眼中
布满纵横交错血丝,微微上翘起来的嘴角仿佛衔着无尽的嘲讽。而少年的躯干,
也微微有了动作,一点一点的向头颅方向挪动,虽缓慢,却坚定不移。

  少年人头得意的笑容不可自控,最多半个时辰,身体就可以和头部链接,恢
复一段时间,就与常人无异。阴符阴经,虽不能让人长生,但却将不死做到了极
致,可惜啊,除了我,在没有人知道阴符阴经的秘密了。

  少年得意,若不是时间太短,根本不能静心修行,何须用金蝉脱壳这种计谋
。谁又知道,阴符阴经是以意识修炼,根本没有所谓的功法,第一个观图之人,
直接把阴经以莫名之法手段映刻在意识中。

  任何人再得到阴符阴经,都只能看到各种不明意义的蝌蚪文,研究到死,你
们也要就不出功法。若不是百宝阁想欲杀鸡儆猴屠我全族,父亲岂能投奔剑宗。
不惜献上阴符阴经。

  当年父亲没上交碧圭角是对的,否则我怎能发现碧圭角中藏有阴符阴经的秘
密。该死的管家,竟然背叛父亲,待我神功大成,必屠你九族。

  还有剑宗,还有什么无极山,什么狼狈虎伥,什么镖师,都得死。

  平缓了一下情绪,少年暗道,母亲,姐姐,你们没有白白牺牲,待我练成神
功天下无敌,便去营救你们……突然,一道青烟飘到少年面前,少年一愣,不明
所以。

  片刻,少年原本瞪大的眼睛徒然凸出眼眶,姓李的镖师,你他妈还放火?

     ***    ***    ***    ***

  深夜掩盖不住大火,半个时辰之后,便有一队白衣负剑男女来此救火,剑气
纵横批出一道道隔离区域,良久,无物可烧的大火熄灭。

  一男子向领头人报告:「队长,大火始发于大树,树内已被人为掏空,应该
是临时驻地,树内发现一具身首分离尸体,四肢断了三肢,死后被毁尸灭迹,系
人为放火。」

  队长看了一眼被烧光的空地,沉默片刻,道:「留5个人追查,其他人跟我
回去禀报。」说完,转身离去。

  「是。」报告的人低下头,待队长走远之后,一挥手,余下的人跟着他一起
朝队长方向而去。

  留下5个队员,追查纵火之人的踪迹。

       4

  放完火后,李牧极速向韩国定军城方向掠去,黑夜中树木影影绰绰,仿佛天
然的屏障,帮他躲过了所有关注这片森林的目光。

  胸前被老大袭击的掌印还隐隐作痛,不过心情却是无比畅快,多年平淡甚至
无欲无求的心境破防了,甚至有引颈长啸的欲望。

  李牧捏拳的手指死死插在掌心中,大喜之下他没有得意便猖狂,他知道如今
的金三角,后天满地走,先天多如狗,但凡让人发现阴符阴经在他手里,想死都
没门。

  五贼本身就是人见人打的杀手组织,求的也是黑暗中的一击必杀,被抓住那
便是无能,别奢求组织会救任何人。

  何况,李牧只是组织里可有可无的小卒,小任务也就罢了,稍微有点难度的
任务组织会自觉的避开他。不是怕李牧死,而是怕李牧完成不了任务,坏了五贼
的口碑。

  李牧如今的境界,大事不敢用,小事用不着。之所以留在五贼,也是为了满
足五贼高层对父亲、母亲、儿子之间感情和肉体上的一些恶趣味。

  像李牧这种人,在五贼中,有一个专属的分部,叫:家属院。

  家属院所有人,练的都是速成功法,易成而不易强,五贼不可能把视自己为
仇人的家伙培养成顶尖高手,这世界上阴沟翻船的案例比比皆是。谁都不傻,玩
物的价值主要是体现在玩弄过程,而不是强大的过程。

  李牧父母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补品,让李牧的潜力被消耗的并不太过,勉强
可以坚持在正常人的中下的水平。

  急掠一夜,李牧精神上的亢奋抵住了肉体上的疲惫,悄悄窜出森林边缘。身
上的黑衣在已经埋在地底,换上了一身随手从一具饿死尸体上拔下来的衣服。

  这里没有城镇,只是一处流民聚集点,浩浩荡荡的布帘铺在地上,仿佛晕开
在大地上的无数花朵。在这里,有帐篷的都算是大户人家了。

  李牧混入人群,双目无神的靠向比较外围的一顶小帐篷,在帐篷边缘席地而
坐,像极了一个落魄的流民。

  周围的人看一了眼没有管他,大家都一样,满脸泥巴衣着破旧,谁也不比谁
强,何况李牧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装东西的口袋,身材消瘦,有时间找茬,不
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走进金三角。

  李牧仔细的听着帐篷里面,几道呼吸声彼此交缠,略显平静,显然里面的人
还没有睡醒。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李牧脚尖一点,身体自然而然的滑进了帐篷。
没有一个人注意得到,这里刚刚来了一个人,现在又没了。而帐篷门口守着睡着
的的两个手下也没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的擅闯帐篷。

  帐篷不大,一丈高,一丈长宽,全是破衣破裤支上几根树干搭建而成,晴天
还好,若是雨天,这种帐篷塌了捂不死人都算用的好材料。

  帐篷里只有一张床,两个凳子,一个洗脸盆,几根支撑着帐篷的树干。床上
躺着三具赤身裸体肉虫,一男两女,男人大字型躺姿几乎占了整张床,两个女人
一人一边的抱着他的大腿蜷缩而眠。

  李牧在一个凳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三人,调息内气。

  良久,外面开始喧闹起来,抱着男子右腿的女子睡得不安稳,先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间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想起现在处境,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又看了看
男人胯下,犹豫了一下,伸头慢慢的靠近男子胯下,用手小心的扶起男子已经瘫
软并散发着隔夜淫水气息的肉棒,也不嫌弃上面不知使她还是另一个女人留下的
有些泛白的分泌物,一口就含了进去,大力的吮吸。

  肉棒在她嘴里仿佛是最好吃的食物一般,舔舐完上面的淫液秽物,便如对待
珍宝般用舌头开始缠绕,肉棒也以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

  床上男人睁开了眼睛,欣慰的看了一眼在胯下埋头苦干的女人,又撇了一眼
扔抱着他左腿睡觉的女子,一脚讲她踹了下去。

  「啊……」女子被踹醒摔倒地上,迷茫的看着踢自己下床的男人,看到那贱
货正在男人身上卖力吞吐时,眼中仇恨一闪即逝,连忙上前抱起男子大腿,不敢
抬头看男人,更不敢说话,捧着男人的腿就开始像小狗子一样舔舐,像小狗讨好
主人一般,也顾不上腿毛扎嘴。

  男子醒了,看到坐在凳子上的李牧,也不意外,师傅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
然后又神出鬼没的消失,习惯了。

  男子没怜惜抱着自己大腿啃的女子,又一脚踹在其裸露饱满的胸膛上,踹的
她连连后退。

  「没眼力见的玩应,去伺候我师傅。」男子瞪了一眼被踹倒在地上的女人。
好在地上也铺了一层衣物,不然女人丰硕雪白的屁股怕是的皮开肉绽了。

  女人顺着男子眼光转头看去,只见凳子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
除了那略微冰冷显得摄人心魂的眼神,其他地方均和外面流民没有任何区别。

  女人连忙爬到李牧身前,扒下李牧裤子,伸出舌头轻轻挑动李牧胯下的软软
的肉虫。

  「早就跟你说了,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帮我找女人,我教你
武功,公平交易。」李牧没有阻止女人的行动,任由其在自己胯下施为。

  「别呀,师傅。」床上男子坐起身来,一扇肋巴骨堪堪撑起明显营养不良的
躯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老人家从流民里救我一命,又给我吃的,教我武
功,从那天起,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父亲,如果您不让我称呼您为师傅?那我管
你叫父亲?」男子嬉皮笑脸的说到,一点都不觉认人做父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行啊。」李牧笑着说,「那儿媳妇我也就笑纳了。」

  「师傅,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知道师傅好这口,这俩小娘子可都是正经的良
家。」男子捏起埋在自己胯下不断耸动的头,把她对向李牧。

  「师傅你看看,这娇俏模样,和不和您老胃口?这段时间,这附近的流民群
我可都快翻遍了,才找出这么两个极品。」

  李牧看了看跪在床上,脸蛋酡红眉目含春的美人,比之前保护的妇人还差了
一筹,不过胜在清纯可人。

  抓起俯首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同样是一副清纯可人的神态,俏脸消瘦的让人
可怜,不过白花花两坨不知怎么,仿佛违背了自然规律,在极度营养不良的情况
下,竟然还会傲然挺立,绝对可以让大部分女子都自卑。

  「你叫什么名字?」李牧低头问道。

  “奴家宁馨,见过大老爷。」女人低头,双颊酡红。

  「怎么落到这小子手上的?可是他逼迫你?」李牧问。

  「没有没有。」叫宁馨的女人急道。「奴家是自愿服侍小老爷的,只求小老
爷给一口吃食。」

  「哈哈哈。」床上男子大笑,「还道你最蠢,没想到还挺聪明,也知道我师
傅是大老爷。」

  「哪里,奴家是蠢得,还是小老爷调教的好。」宁馨低头道。

  男子摸着又俯首在自己胯下活动的女人的脸蛋,教育道:「莲儿,你可得跟
你宁馨姐姐学习学习了,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可不掉链子。」

  「呜呜……」莲儿嘴里含着男子膨胀起来的肉棒,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鼻子
里发出声音表示听懂了。

  「师傅,你可能不知道,无论是你教我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玩弄人心的把戏,
在这个地方,简直太他妈好使了。」男子满脸神采飞扬,兴奋的说道:「以前想
操个良家,给够了粮食也他妈要死要活的哭哭唧唧,要么不从,要么死鱼一样躺
着啥反应没有,操的憋屈死了。」

  「但自从你教我从她们父亲、丈夫和孩子下手,把粮食给他们而不给这些娘
们,再表示表示对这些娘们有想法意思,饿那些狗流民几顿,他们就亲自压着这
些娘们到我帐篷,主动给我舔鸡巴,哈哈哈,简直前后判若两人。」

  「自然,你最多只能让她们肉体消亡,而他们亲人,呵呵……」李牧冷笑一
声:「她们亲人会让她们意志死亡。」李牧的神情随着这句话突然变得冷淡,抓
着女人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宁馨不敢反抗,只能忍着疼痛任由李牧掌控节奏。

  男子没有察觉出李牧的心态变化,硬起来的鸡巴使劲顶着莲儿的小嘴,顶的
莲儿不住干呕,道:「师傅你太厉害了,你看莲儿,以前宁可饿死,也不让我碰
一下。自从她丈夫把她送过来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现在就像最听话的一条
狗,操起来爽,叫起来更爽,当他丈夫面操她,她还主动说一些淫词浪语,比妓
院最骚的妓子还骚。」

  男子想了一下,小心的问道:「要不把她丈夫也叫进来?让师傅您老人家爽
爽?」

  「呵呵。」李牧笑了笑,「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太明目张胆,懂?」

  「懂,懂。」男子一脸了然的神色。李牧虽然没告诉过男子真实身份,但男
子自己猜测,这便宜师傅应当是剑宗的一名弟子,功力之高,最少也是内门弟子,
既好色又变态,更是爱惜羽毛名声,所以在这就扶持了他这么一个代言人,帮他
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比如现在,专挑良家女人下手供其奸淫。更是喜欢当着
被贱淫女子父母丈夫面,将女人干的淫声浪语。那种满足的神情,就仿佛自己第
一次修出内气那一刻。

  「下次再说吧,这次时间紧迫,玩玩就得走。」李牧道。

  「师傅何时离开?可有其他吩咐?」男子文绉绉的问道。

  李牧瞟了他一眼,道:「让你的人别靠近这里,有事在外面喊话,晚上就走
。」

  「好嘞。」男子连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也不顾及一身的赤裸和挺立的肉
棒,拉开帐篷,将两个睡在门口的侍卫踢醒,「操你妈的给我滚一边睡去,靠你
们老子的脑袋早晚被别人摘了。妈个逼,滚。没事别靠近帐篷。有人喊着通报。」

  两个人高马大身着布衣装装样子的侍卫连滚带爬的跑离了帐篷,接连道:
「是是是,是是是……」

  男子转身回到帐篷,看向李牧,「师傅,要不您上床?」

  「你那床还能住人么。」李牧嫌弃道。

  「哈哈哈,我是癞皮狗,她俩是母狗,还真不能睡人,你说是吧,莲儿。」

  男子看向床铺盘坐的莲儿。

  「是,是,莲儿是小老爷的小母狗,汪汪……」

  「真乖。」男子夸赞一声,直扑向床上的莲儿,一把推到,劈开莲儿的大腿,
腿根深处还有昨夜遗留下来的秽物,也不管,径直磨蹭了上去。

  「啊……呃……」莲儿赶紧伸出一只手去磨蹭自己的阴蒂,想快点让阴道湿
润起来,免得肉棒干涩的进来,导致出血和疼痛。

  「呸。」男子吐了口吐沫,涂抹在坚挺肉棒上,轻轻蹭着莲儿的外阴唇,探
索着洞口的位置。

  莲儿连忙用手帮男子阴道,一声轻哼,肉棒如愿的插入莲儿干涩温暖的阴道
中。

  男子舒了一口气,就这样插着,也不动,向前一趴,把莲儿压倒在床上。

  「师傅,半年前,打死我我都不信,有一天我能睡到这么美的女人……」男
子趴在莲儿身上,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更硬了一些,扎的莲儿直皱眉。

  「半年前我也没想到,你的资质竟然这么好。」李牧也感叹一声。当然,李
牧是在骗他。任何人修炼五贼家属院的功法,都会进境飞速,这是以生命潜力的
代价换取武学的资质。不然,半年了,这瘦猴一样的男人不愁吃不愁喝的,怎么
可能仍然骨瘦如柴。

  「大哥,大哥,有几个流民找你,说是来领狗食的。」外面传来侍卫戏谑的
大叫声,没敢靠近帐篷。

  瘦猴男子回头看向李牧,李牧想了想,道:「既然送上门来了,就让他们进
来吧。」

  瘦猴男子点点头,也不动,朝外面喊道:「让他们滚进来。」

  片刻,帐篷帘子拉开,两个男子低垂着头,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丝毫不敢
张望。

  「何事。」瘦猴收起了和李牧嬉皮笑脸的表情,冷淡的问。

  「老爷,今日该……该领狗粮了。」年纪偏大的男人头垂得更低了,小心翼
翼的答道。

  「知道了,趴着吧。」瘦猴头也不回的道。

  「是是……」两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在帐篷口嘚嘚瑟瑟的趴着,丝毫不敢有其
他异动。

  瘦猴双手揽住莲儿,膝盖一撑,抱着莲儿站了起来,犹豫动作有些大,莲儿
忍不住闷哼了两声。门口年纪稍微小点的男人听到莲儿的闷哼声,头低的更深了,
额头直杵在地上。

  瘦猴用脚掀起床单一角,漏出一口大箱子的轮廓。

  瘦猴用脚翘起箱盖,里面尽是一些熏熟了的肉干和干粮。在这个地方,粮食
过期不要紧,坏了也不要紧,只要有粮食,就饿不死人。但不放在自己身边,睡
觉都不会踏实。所以瘦猴把收集的所有粮食都暴晒熏干之后装箱藏在身下当床。

  瘦猴抱着莲儿坐在床的另一角,歪着身子在食物箱子里面拔来拔去,拿出一
个巴掌长,二指宽的肉干,仔细看了看,略显满意。

  瘦猴看了看李牧,见李牧没理他,专心的和宁馨在玩口交游戏,就知道这看
起来年纪不大的老淫棍,又想看他表演了。

  瘦猴已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莲儿,让莲儿大腿胯坐在自己双膝上,莲儿玩过
这个,虽然羞愧异常,但也极度配合的尽量张开双腿,把刚才被肉棒捅过,至今
阴道口未闭合的阴道漏出来。

  瘦猴把拿出来的肉干压在莲儿的阴蒂上,硬物抵触的感觉让莲儿不是很舒服,
不过仍是配合的哼了起来。

  「谁是莲儿母狗的丈夫,抬起头来。」瘦猴冷淡的声音传了出去。

  「我……我是。」略显年轻的男子抬头看向瘦猴。入眼便是莲儿赤裸的肉体,
一手可握的小乳鸽调皮般的随着身体颤抖而颤抖,胯下大大的张开,漏出沾满秽
物的阴道。一根巴掌大的肉干,在瘦猴手中不断的挑逗着莲儿的阴蒂,阴蒂也因
刺激而变得有些肿胀,肉眼可见的充血泛红。

  莲儿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面前的男子不是她丈夫,仿佛面前没有其他
人,兀自的陶醉在了瘦猴的挑逗中。

  男子不敢说话,唯唯诺诺的缩着眼神看着瘦猴和他的妻子,心痛的几乎无法
呼吸。但是他也不敢反抗,先不说武力上反抗不了,即使断了他的粮食,他们一
家几口也都得饿死在这。

  他并不后悔把莲儿送入虎口,这个建议本身就是他提出的。为了活着,他实
在没办法了。没经历过饥饿的人,永远不知道饥饿有多可怕。眼睁睁的看着生命
流逝而束手无策。

  「过来帮我插一会。」瘦猴朝男人招招手,男人顺从的向前爬去,爬到瘦猴
脚下,伸手接过肉干。

  「舔湿一点,太干了,别插坏我的母狗。」瘦猴指了指肉干道。

  「是,谢谢老爷赏赐,谢谢老爷。」男子连忙收回要插入莲儿阴道的肉干,
张嘴就往自己口里一塞,也不管上面沾染的莲儿下体秽物淫水,使劲的吞吐。趁
着瘦猴把玩莲儿乳鸽没注意他的机会,男子尽可能在吞吐的过程中用牙齿挂下一
点点肉丝,肉干上还有一点点盐分,男子尽可能的借着这个机会补充能量。

  「好了,插进去吧。」瘦猴玩弄了一会乳房,便嫌弃的弹了弹乳头,相比宁
馨的还是太小了,没劲。弹得莲儿直哼哼。

  男子连忙把肉干从口中拿出,尽可能的多沾了一些口说,即使被人淫虐,但
毕竟是自己妻子,如今这样也是为了他,他也不想干巴巴的肉干捅进妻子小穴,
让妻子受苦遭罪。

  「啊~嗯~」

  肉干插进去一瞬间,莲儿便发出诱惑的哼声,现在男人自己也都分不清,妻
子到底是真的被调教成了淫娃荡妇,还是装出的样子让这位爷开心。

  「嗯~呃~好人夫君……呃……快点嘛~好……好舒服……」

  莲儿闭着眼睛,下体迎合着肉干向前挺起,仿佛想要插得更深一些。察觉到
瘦猴的手指在脸上划动,便一口含进嘴里,仿佛吮吸肉棒一般的吮吸着瘦猴的手
指。

  「嗯~夫君~别怜惜~啊……别怜惜奴家,让小老爷看看奴家够不够骚了…
…啊~插死我了……」

  莲儿配合的顺着丈夫的力度挺动胯部,两只裸露的大长腿也顺势劈的更开,
双手死死把这自己的大腿,以便丈夫能插得更深一些。

  「哈哈哈。」瘦猴笑的很开心,手指也是奋力的跟莲儿舌头纠缠在一起,笑
着着问男子:「莲儿经我调教,是不是比以前更懂情趣了?」

  「是,是,都亏老爷您调教的好,没有老爷,莲儿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当女人
的快乐。」男人连忙迎合。

  「你倒有自知之明。」瘦猴理所当然的说到。然后把莲儿往后一撅,阴唇和
肛门全部裸露在男子面前,说到「帮我润润莲儿屁眼,大爷我今天换个口味。」

  「是是。」男子连忙把肉干拔了出来,伸手扒了扒莲儿的阴道,看水还挺多,
赶紧用手把阴道的水一点点扣出来,抹在肛门周围。

  手指在肛门周围涂抹淫水,激的莲儿一阵扭动,淫声道「小老爷要玩奴家肛
门了,夫君你抹的匀一些,让小老爷玩的舒服了,少不了你好处。」

  「是,是。」男子低头讷讷道,手没停,仔细的把淫水均匀的涂抹。

  莲儿看着丈夫在自己胯下仔细的涂抹,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转瞬即逝。她
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一个道理,既然为了吃的当了婊子,就不要想着立牌坊了。
又当又立早晚死无全尸。就像传说中京城的名妓,哪有真正不接客的。不过钓鱼
罢了。不过不同的是,京城的名妓有钓鱼的资本,而她没有,她想钓鱼,第一天
就得被鱼吃了。

  「小老爷,奴家好了,快插进来,奴家好难受,奴家想要嘛~」莲儿娇声对
瘦猴说到。

  「好,那你自己坐上来吧。」瘦猴放开揽着莲儿的手。

  莲儿连忙起身,半蹲在床上。由于在床边,把握不了平衡,一把死死的抓住
了丈夫的手,道「夫君,扶奴家一把,奴家找不到小老爷大鸡吧了。」

  男子的手也用力的捏着莲儿的手,低头没有说话。

  有了稳定支撑,莲儿小心的把臀部往后缩,顶到了伫立起的肉棒,另一只手
从胯下伸出,握住肉棒,臀部轻轻的压在肉棒上。

  当肛门的位置与肉棒重合之后,莲儿皱着眉,整个身子都轻轻的向下压了下
去。

  「呃呃呃……」莲儿疼的呻吟声都变味了,抓着丈夫的手更是指甲深入丈夫
的肉里。

  「夫君……呃……好大……小老爷的肉棒……呃……大……比你的大……大
……好多……啊!!!」

  肉棒没根而入。

  瘦猴哈哈大笑,双手紧紧抓着莲儿肩膀往下压,莲儿的话让他莫名开心,当
她丈夫面,玩弄她从来不让丈夫碰的屁眼,这种情绪上的刺激简直比射精还要爽。
怪不得师傅喜欢玩这个调调。

  想着,看了一眼师傅,正在那看着他们表演,而在宁馨嘴里的肉棒也膨胀了
起来,顶的宁馨直往后躲。

  「我操屁眼,你操小逼,听懂了吗?」瘦猴问莲儿的丈夫。

  「听懂了,听懂了。」莲儿丈夫连忙把肉干插进莲儿阴道中抽插,前后夹击
之下,顶的莲儿直翻白眼。

  「莲儿,动吧。」瘦猴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莲儿的屁股。

  莲儿来不及适应肛门的突然侵入的肿胀感,蹲起身,缓缓的上下挺动屁股。

  为了照顾丈夫,莲儿的姿势尽可能保持中立,方便丈夫手持肉干的插入。

  「嗯~夫君……呃……好舒服……小老爷操的奴家好舒服……」

  莲儿不顾肛门的剧痛,咬着牙颤抖的呻吟。

  男子也心疼的看着莲儿的肛门,一丝鲜血说着肛门口流出,顺着肉棒流出。

  「快点!」啪的一声,一巴掌抽在莲儿的翘臀上,莲儿顾不上疼痛,连忙耸
动柔嫩的屁股上下套弄。一串晶莹的眼泪也顺着眼睑奔流而下。

  「小老爷……莲儿,莲儿好舒服……啊……莲儿想给你生儿子……啊……小
老爷你操死莲儿吧~」

  「你个贱狗没有资格给老子生儿子,你只配和插你逼这只狗生。」瘦猴不为
所动。

  「啊……好……贱狗和贱狗丈夫……给……给小老爷生个女儿,等……等长
大了,和贱狗一起伺候小老爷……嗯……」

  莲儿奋力的起身,坐下,起身,坐下,肛门已经麻木了,肉体的疼痛和心灵
的屈辱让她一瞬间崩溃了。破罐子破摔的讨好瘦猴。

  「嗯啊……」一声呻吟传来,瘦猴抬头一看,李牧也开始操起了宁馨。

  宁馨俯跪在地上,李牧在其后身快速的抽插,插的宁馨高声呻吟不止。同莲
儿一样,丝毫不顾及丈夫就在身边。

  「大……大老爷……求……求你,慢点……呃呃……」

  「那可不行,流了这么多水,我得帮你开闸泄泄洪。」李牧笑到。

  「嗯嗯~太舒服了……大老爷,奴家也要跟贱狗夫君生女儿,呃……一起伺
候……呃……你。」

  宁馨被李牧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鼻子里不断闷哼。

  「那谁,你……抬头。」瘦猴对着仍在跪地的宁馨丈夫说道。

  「在呢在呢。」宁馨丈夫抬头看向瘦猴,一脸的谄笑。

  「去大老爷那斥候着。」瘦猴指了指李牧。

  「好、好的,这就伺候着。」说着,宁馨丈夫跪爬到李牧身前,看都不看一
眼被操的淫声浪语的妻子,谄媚的对李牧道:「大老爷,您老有什么吩咐?」

  李牧看了一下一脸胡茬,面色蜡黄的男人,道:「你们夫妻好久没同房了吧
。」

  「呃……」男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心道:「是……是的,有一段时间。」

  「去前面跟你妻子接吻吧,给你们一个亲热的机会。」李牧指了指宁馨的前
面。

  「是,是。」宁馨丈夫带着爬了过去,本以为也能像那小子一样,舔一舔肉
干呢。这些天,碴面干粮吃的粑粑都拉不出来了。

  宁馨丈夫双手拖起妻子披着凌乱青丝的脑袋,夫妻二人相对无言,而妻子此
时也依旧没有停止呻吟。看着丈夫,宁馨双眼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恢复了过来,
呻吟声逐渐随着李牧的抽插变大。

  宁馨丈夫连忙伸嘴吻了上去,丝毫不介意这张曾经独属自己的诱人的红唇刚
帮别的男人裹过鸡巴。

  「哈哈哈,还是师傅您会玩啊。」说着又看了一眼莲儿和她丈夫,一个忙着
挺动屁股,一个忙着用肉干插逼,根本不敢异动。

  瘦猴一脚踢在了莲儿丈夫脸上,气愤道:「看看人家,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你俩是假的啊?」

  「不,不是……」莲儿丈夫肉干脱手落地,自己也被踢了一个大马趴。但随
即爬起,捡起肉干又要往妻子的逼里插。

  「插里面,全插进去,你这个废物,啥也不是。」瘦猴命令。

  「是,是……」莲儿丈夫不敢抗命,拿着肉干就往妻子阴道深处捅。

  「啊……啊……夫君。呃……好爽……你第一次,插……插的这么深……啊
……」

  莲儿见瘦猴气愤,连忙忍着疼痛,发出呻吟贬低丈夫以讨好瘦猴。根本顾不
上,插进去的肉干,能不能拔出来。

  「滚吧。」看肉干已经没入阴道,瘦猴踹开了莲儿丈夫,把莲儿拉了起来,
两人站着,瘦猴在后面的肉棒没有脱出,仍旧插在莲儿屁眼内。

  「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贱狗。」说着,瘦猴开始挺动屁股,肉棒带着一股鲜血
在莲儿肛门内进进出出。

  莲儿忍着剧痛,淫声道:「操死我吧……啊……小老爷让我第一次体会高潮,
让我第一次做成真正的女人……啊……死在小老爷鸡巴下我也情愿~」

  莲儿的淫叫声、宁馨的闷哼声交织在不大的帐篷中,一股股淫糜的气息顺着
帐篷的缝隙传播而出。

  外面的侍卫和流民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更多的流民更是羡慕宁馨和莲儿老
公,要不是他们妻子死的太早,或长的太丑,他们也想走这条路,最起码不会被
活生生饿死。

  金三角中心地带,树木已经伐空,方圆五里尽是平地方砖,最中心处,有七
层高塔,每层高三丈,雕栏翘角,飞檐流碧。

  每一个翘出来的塔尖上都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微风轻抚,叮叮当当的清脆
铃音便回荡在塔周。

  塔下五米范围,碧玉成砖,昨日带队查看火情的队长正俯跪于地,等候吩咐。

  「这么说,人没接到,还被放了一把火?」塔内传出一个轻灵的女性声音。
仿佛余音绕梁一般在中年队长耳边环绕。

  「对不起,宗主。是我大意了。」男子的头更低了。

  「无妨,去审那投靠来的掌柜,生死不论。」

  「遵命。」中年男子起身,慢慢向后退去,直到退离十丈之外,才一鞠躬,
转身离去,找那个掌柜麻烦。

  塔内,一个平和淡然的男声说道

  「他说谎了。」

  声音只在塔内流转,丝毫没有传到外面。

  「咯咯……你们男人呀,就是掌控欲太强,属下略微隐瞒而已,哪有说谎。」
女声传出,在没刚才与塔外俯跪中年人对话时那种清冷。

  「御下不严,当被以下克上。」男声道。

  「巴不得他们以下克上,这个世界,简直太无聊了……」女声声音落寞。

  「呵……不亏是剑宗啊,这口气,依稀还能想起当年那个说出一人一剑可敌
一国的贱婢啊。」

  「咯咯咯……老梆子你不在你韩国皇宫淫弄你那些孝子贤孙儿媳妇,特意跑
来刺激奴家了?」女声笑道。

  「偶得一上古双修之法,特来向剑宗讨教一二。」

  「哦?这次有希望?」女声疑惑道。

  「试试便知。」

  「好。」

  良久……

  塔内传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老梆子雄风不减当年啊,奴家都快被你折磨死了呢~」女声妩媚的说道。

  「骚蹄子,早晚有一天打烂你的塔,当着你徒子徒孙的面,让他们看看他们
尊如天人的剑宗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可真是期待呢……」女声中竟然真带着期待的语气,「如果你能突破那一
关,便真是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哪怕是你身边的一只小母狗,奴家也是愿意的
呢~」

  男声沉默了一会,道:「十年才只得这一本,既然无用,我便走了。」

  「去吧~去吧~」女声慵懒的说道。

  塔内动静沉寂,再无一丝声音。

  金三角森林某一处,狼狈虎伥规规矩矩的立在一人身后。地上是躺着的母女
二人。均已昏迷过去。

  裸露在空气中的的肉体上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尤其是郑莹莹体内,被灌满
了充满活力的阳精,谁也不知道,这些阳精在子宫里,是否能孕育出一个生命。

  「这么说,她们三个并不知道碧圭角的情况了?」现在前方的黑衣人问道。

  「回上使,属下确定,她们确实不知。」老大恭敬的回答道。

  「劫人那个,能看出是什么路子吗?」

  「是护镖的镖头,用的软剑,剑内含暗器,看手法,应该是五贼的人。」老
大想起被废掉的耳朵,心里有些难受。

  「五贼……镖头……后天巅峰……内力不继……救走最后一个出洞老二手里
的人。怕是五贼自己不知道这事呢。呵呵,有意思,家属院里的人也想翻身?」
上使轻笑道。

  「呃,上使,我们该怎么做?追不追?」老大问道。

  上使回头白了老大一眼,颇有怒其不争的意思,「你们这群凡人,就知道打
打杀杀,能用脑袋解决的问题,就不要老想着用刀。追?你追一个五贼的杀手?
你追的上?」

  老大无语,讷讷道:「还请上使吩咐。」

  「把人带回无极山,留她们一命,看看以后会不会有惊喜。」上使沉吟一会,
又道:「把这里消息传出去,就说碧圭角落到五贼家属院人手里了,让他们自己
狗咬狗。」

  「是。」老大气人躬身。

  「没有智慧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智慧,还不向有智慧的人请教,才最可怕。
你们懂了吗?」

  「属下懂了,谢上使教诲。」四人齐声道。

  上使深吸口气,憋着气往外叹了一声。

  「唉,凡人,孺子不可教也。」头也不回的离去。

  狼狈虎伥四人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一脸无辜。

  老大咳嗽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道:「上使的智慧不是我等凡人能
揣测的,怕是得到先天境界才能触及上使智慧的十之一二,别乱想,走吧。」

  说完,老大也跟着上使的步伐。留下懵逼的三兄弟。

  「二哥,这智慧跟境界有什么关系?」老四悄声问老二。

  「你懂个屁,走。」老二也是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连忙跟上老大。

  老三老四急忙扛起母女俩的裸身,跟上老二。

  流民地,帐篷内。

  淫乱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两女无力的躺着,莲儿面色略显狰狞的躺在床上,
屁股被瘦猴高高举起,一下一下的使劲顶着含着自己肉棒的肛门。

  每进出一次,莲儿的身体便颤抖一次。猩红的鲜血洒满床单。

  「老爷,老爷,求您别操了,放过莲儿吧,莲儿要不行了……」莲儿丈夫俯
跪在床下一个劲的给瘦猴磕头。额头已经磕出了一片血色。

  「他妈的扫兴。」瘦猴看着不断颤抖的莲儿,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双眼略
微翻白,瞳孔无神,但仍能听到莲儿微弱的呻吟声:「小老爷,操死贱狗,好舒
服,操我……」

  瘦猴不知怎么,竟然心里泛起一丝怜惜。

  也不再闭守精关,随意顶了两下,一股阳精便射在莲儿肛门内。

  转身一看李牧,此时宁馨丈夫正躺在地上,宁馨则胯坐在丈夫头上,双手倒
扶丈夫支起来的双膝,臀部正被李牧抱着撑起,奋力的抽插的大声浪叫着。

  而此时,一股股液体也随着叫声的节奏从两人结合处喷出,弄湿了李牧,同
样也洒在了躺在地上丈夫的脸上。

  宁馨丈夫正一脸谄媚的接着从妻子阴道里喷出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还是阳精
的液体,大声喊道:「谢大爷赏赐,谢大爷赏赐……」

  「啊啊啊……夫……夫君,馨儿好爽……爽啊,被大老爷操尿尿了……啊啊
啊……又来……来了……」

  李牧也被喷了一身,但并没有生气,只是笑道:「可比老公同房爽?」

  「要爽……爽的多……大老爷更会操……操的奴家……啊啊啊……奴家又要
尿尿了……」

  看的瘦猴羡慕无比,这女人他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被玩的尿出来过。

  他不知道的是,这泼尿是准备给他的,只不过今天李牧的到来,他把宁馨让
给了李牧。今天无论是谁,只要操到宁馨,这一泼尿都会尿出来,为了这泼尿,
宁馨憋了一晚上,准备给瘦猴的惊喜,结果让李牧赶上了。

  「大哥,剑宗的人来了。」

  外面的侍卫不敢高声宣喝,小心的来到帐篷门口,对里面的瘦猴说到。

  「什么?」瘦猴看了一眼李牧,见李牧没有反应,专注于那个被操到尿尿的
女人,连忙说到:「快,快请。」突然反应过来,剑宗的人最自诩清高,最见不
得这种淫邪场面,赶紧改口:「别,别进来,让剑宗的大人稍等,我穿个衣服就
来。」

  剑宗弟子在帐篷在已经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几个人都蹙起
了眉头,但他们管不到这里,只是退了几步等待瘦猴出来。其中两个女弟子捂着
鼻子,又多退了几步,唯恐污秽缠身。

  瘦猴披着一个破旧的袍子便出了帐篷,这是他最好的一身衣服了,从一个快
绝了粮食的富商手里换来了。

  刚一出门,就听剑宗弟子厉喝:「退回去。」

  瘦猴立马回身进入帐篷,只漏出一个脑袋,跟宁馨丈夫伺候李牧操他妻子时
的谄媚表情如出一辙,谄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不知几位大人有何吩咐?小的招待
不周,招待不周。」

  镜头的弟子皱眉看着这个瘦弱,丑陋的人,又黑又瘦的人,下贱的表情让他
再退一步,才说道:「发动你手底下所有的人,把你的地盘翻一遍,但凡有生面
孔,全部打断四肢,若有反抗,即刻报给剑宗,清楚了吗?」

  「这……」瘦猴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要么你打断他们四肢,要么我打断你们四肢。」

  瘦猴丝毫不怀疑领头弟子话的真实性,只要自己敢拒绝,怕是师傅都救不了
自己了。

  反正给剑宗办事就是给师傅办事,只要不殃及我,无所谓了。

  想到这,瘦猴把手伸出帐篷,拱手道,立刻道:「谨遵剑宗法旨。」

  这种不伦不类的行为好像沐猴而冠,剑宗领头弟子叹了口气,还真没见过如
此滑稽之人,道:「去做吧,别让我们失望。」随即转身带着师弟师妹就走,丝
毫不停留,也不担心瘦猴不遵剑宗命令。

  生活在剑宗庇护附近,又不遵剑宗命令的人,坟头草最矮的都已经三丈高了。

  瘦猴见他们走后,连忙缩头回到帐篷,看着李牧,「师傅……」

  「我听到了,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遵剑宗法旨,谁都保不了你。」

  瘦猴点头称是,急急忙忙的跑出帐篷,招呼小弟干活,根本顾不上帐篷里拼
了命讨好他并等着他发救命粮食的莲儿和宁馨。

  莲儿,莲儿丈夫,宁馨,宁馨丈夫,四个人八只眼睛,可怜巴巴哀求的瞅着
李牧。

  李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莲儿,两腿之间仿佛被锥子凿开了一个无
法闭合大洞,一张一翕之间鲜血混着精液从洞口流出……而此时的宁馨,阴道中
还一点一点的零星崩出点滴尿液……李牧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一幅幅画面在
他眼前闪过,得到阴符阴经的喜悦也压不住这如大山般的沉重。

  当年,母亲仿佛就是这般的躺在父亲身上,被贼人淫辱凌虐,强忍着悲痛强
颜欢笑的讨好贼人,只为了贼人能饶过她的亲子和丈夫一命。

  李牧的下意识的打开精关,喷涌的阳精像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冲进了宁馨的
阴道,烫的宁馨在丈夫身上不停随着射精的节奏颤抖。

  「今日不二八分了,都给全份。」李牧兴致淡然的道。

  四人不知道李牧为什么突然兴致黯然,但听到能得到全份食物,都激动起来。

  就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莲儿那苍白的脸蛋上也泛出了晕红的红晕。

  一人份食物二八分成是李牧提的,谁伺候的好,给谁八成,而另一个人只能
得到两成。

  八成的食物勉强够一人吃饱,何况这两个女人都是有家庭的人,八成食物养
活自己还勉强,给一家人就差远了,何况是两分食物。

  拿八成食物的女人,带着食物回家,非但不会受到羞辱,还会被各种夸耀,
让其好好表现,伺候好瘦猴,再接再厉的弄回粮食。

  而分到二成食物的女人一旦被家人知道今日只得两成食物,便会大肆羞辱她,
凭什么你们两个都去拿身体换食物,你得的少?她得的多?都当了婊子了,你还
想立牌坊吗?不顾家人的死活吗?甚至,这两成用女人身体换来的食物,女人自
己都吃不到。

  第二天,女人的家人还会鼓励她,让她再骚一点再下贱一点,一定要讨好瘦
猴,拿回八成的食物,绝不能输给别的贱女人。

  人在长期饥饿的情况下,是永远不懂得什么是感恩。所有情绪、尊严都已经
被饥饿压倒了。

  「老……老爷,是否想让宁馨怀您的孩子?」躺在宁馨身下的男人讷讷的问
道。

  此时宁馨已经彻底的躺在了丈夫身上,胯下的阴户正对着丈夫的脸,精子已
溢满阴道,正缓缓的顺着阴道缝隙流出。

  「不需要。」李牧的兴奋情绪已经被回忆破坏,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宁馨丈夫一听李牧如此回答,便双手扒开了妻子跨在自己头上的双
腿,抬起头,舔干净周围的精液。然后嘴唇对着妻子的阴道缝隙,使劲一吸。

  「呃呃呃……」宁馨双腿一阵乱颤,被丈夫吸得舒服的呻吟。

  仔细舔干净之后,男子便搀扶着宁馨坐起来,两人同时再次跪倒在李牧面前,
听候发落。

  李牧看向莲儿,脸色惨白的莲儿也在起丈夫的搀扶下,和丈夫并排的跪在了
地上,低眉顺耳。

  「拿食物走吧。」李牧说道。

  两对夫妻交换了一下眼神,跪走到床榻前,打开箱子,各自拿出自己那一份
食物,也不敢多拿,然后看向李牧。

  李牧摆摆手,两对夫妻连忙对着了磕个头,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帐篷。

  莲儿虽然受尽了折磨,屁股上也开了一个大洞,但脸上确是神采飞扬,今天
不但得到了全份的食物,下体阴道里还有一个未曾拿出来的肉干,这肉干,足够
给家里添上好几天的油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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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用盆里的水清洗了下体,拉上裤子盘膝而坐,等着外面的结果。

  贤者时间更利于李牧思考,只要熬过了今天,便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危
机便会短暂解除。

  怕就怕瘦猴这里出问题,不过瘦猴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把他误做剑宗的弟
子,也是一层保险,最起码瘦猴不会知道剑宗找的人是他,从而为了荣华富贵把
他出卖。

  时间缓慢的流逝,李牧中午捡了几块肉干果腹,床头有个水袋,李牧也没嫌
弃,补充了身体里流失的水分和能量,一边思考,一边修炼,等着瘦猴回来。

  他也不敢在此刻掏出阴符阴经仔细研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心总没有坏
处。多少成大事者,最后倒在了细节上。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研究。

  傍晚,瘦猴领着几个衣着破烂的侍卫回来了。

  还没进帐篷,就听到瘦猴的大嗓门,吩咐这帮流民里长得还算人高马大的侍
卫,「晚上也不能松懈,都别他妈偷懒,活干好了,剑宗打赏,人人有份。要是
让我知道谁他妈在这节骨眼上摸鱼,我扒了他的皮。」

  几个刚沾过点血腥的侍卫连连点头称是。

  瘦猴拉开帘子,进了帐篷,见李牧还在,哭丧着脸跟李牧吐槽:「师傅,你
们剑宗可真狠啊,活生生的几十号人,说掰了就掰了。」

  李牧笑道:「你是已经把江湖趟过来了,你可以有怜悯之心。但他们没趟过
来,自然是人命如草芥。」顿了顿,感叹一声:「都是命」

  瘦猴一屁股坐在床上,四仰八叉躺下,胡乱的揉了揉头发,「这命也太贱了,
师傅,你没看到那场面,男女老少一个都不放过,只要是生面孔没人能叫出名字,
就直接掰了四肢……」瘦猴有些压抑的说道。

  李牧沉默了一会,道:「这话你就跟我说说发泄发泄便了了,别对外人说。
剑宗这次已经算是留情了,换做宗主未闭关之前,这里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瘦猴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贼眉鼠眼的环顾四周,把头探向李牧,悄声问道:
「师傅,剑宗为什么搞出这事啊?」

  「抓人,他们有武功在身,断不会让人打断四肢,所以只能反抗,这样剑宗
就能锁定他们。」李牧对剑宗的目的很是了解,这么大的动作,要么是抓他,要
么是抓劫道的无极山的人,没什么区别。抓到哪帮人剑宗都不会嫌弃,带会宗门
总能问出点什么。

  瘦猴点了点头,心里憋着一股火想发泄,小心的问道:「要不,再找几个小
娘子来伺候师傅?」

  李牧笑着看了看瘦猴,在李牧的理解中,这是一种深得我心的那种会心一笑,
而在瘦猴眼里,这是……邪魅一笑?你个老淫棍,这剑宗可把你们这帮门人逼成
什么样了,仿佛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李牧一见瘦猴的表情,便知道他没想好事,笑容一收,道:「不用了,我自
己出去找几个,你叫个人跟着我。」

  「好嘞!」瘦猴答道,随后,瘦猴扯着嗓子大喊一声:「虎子,给老子滚进
来。」

  帐篷拉开,一个人高马大身披烂麻的大汉走了进来,一拱手,憨声憨气的道:
「老大,喊老子啥事?」

  瘦猴随手抄了一个肉干朝大汉咋过去,气急败坏的说道:「别他妈学老子说
话。」

  大汉人高马大,动作却灵敏,一歪头,一口便咬住了肉干,憨厚的脸上露出
开心的笑容,「谢老大赏!」

  瘦猴无奈,对李牧用了一个请的手势,对大汉说道:「这是你老大的老大,
跟着他去办事。」

  大汉立刻对李牧行了一个大礼,五体投地,高呼:「见过大老大,大老大青
梅竹马万寿无疆~」

  瘦猴无语,双手捂脸,没脸见师傅了。

  李牧也不在意,起身道:「走吧。」转身走出帐篷。

  「来了来了。」大汉连忙爬了起来,珍重的把刚得到的肉干塞进怀里,跟在
李牧身后一起走出帐篷。

  走在流民营中,李牧完完全全融入了流民的群体,佝偻着腰,双眼四处打量,
轻手轻脚的挪腾,时不时的还低头观察地面,仿佛能看出几只老鼠蟑螂来饱腹。
看的跟着后面的虎子目瞪口呆,下意识的也跟着这个大老大做起来这个流民标准
动作。

  流民大多席地而睡,天为被地为床,有一套被褥,有几个锅碗瓢盆的已经算
大户人家了。刚出帐篷就看见莲儿和宁馨两家,住的都离帐篷很近,离帐篷越近
的地方越安全,不会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叼去吃了,也不会被饿红眼的流民拖走炖
了,相对来说,离帐篷越近,就表示跟帐篷里的大人物关系越紧密。

  宁馨家那边一家五口,除了宁馨,一家五口都看不出年纪,脏乱乱的围在一
口锅面前,锅里热气腾腾的煮着什么东西,宁馨也没有帐篷里面的骚劲,在几个
家人的衬托下,一脸圣洁的拿着一个木棍搅拌着锅里的食物。

  而莲儿那边看似有些凄惨,一群女人乱糟糟的围成一圈,莲儿的痛呼声不时
传出来。

  虎子见大老大看向莲儿方向,连忙说道:「今天老大给莲儿小逼里赏了一个
肉干,现在还没拿出来呢,看样子应该是请了产婆过来。」说着,虎子又摸了摸
怀了的肉干,还在,满足感爆棚,又幸灾乐祸的说道:「现在怕是小逼里肉干要
保不住了,不管拿不拿得出来,那肉干肯定归产婆了。」

  产婆在流民营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毕竟,大帐篷里的拿着大人物是不愁吃穿
的,有生孩子需求,就需要产婆。所以,产婆在这的待遇就是,饿不死,但也吃
不饱,能自力更生最好,不能就用最低标准的粮食给你吊着命,有活了再让你吃
饱。

  李牧没有多余的怜悯心,像逛鬼市淘宝一样有过一个一个的流民地,看着面
黄肌瘦的流民,心中没有一起感情波动。

  同时,流民也面无表情看着他,和他身后的虎子,同样,麻木的没有任何表
情。

  流民营越外围人越少,瘦猴的地盘本身就在流民营的外围,外围的外围就是
林子了,李牧晃晃悠悠的走到林子边缘,突然问道「虎子是吧?家里还有人吗?」

  虎子正低着头想肉干的几种做法呢,听见大老大问话,连忙道:「有的有的,
双亲都在。」

  「没找个暖被窝的?」

  虎子有些局促道:「咱自己还吃不饱,哪敢找婆娘。」

  「那你想不想住帐篷,吃饱饭,睡婆娘?」李牧突然直起腰,转过身看向虎
子。

  「想的想的,咱做梦都想吃饱饭,睡婆娘。」虎子连忙答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呃……知道。」虎子顿了一下,挠了挠头。

  「那你知道你老大是怎么当上老大的吗?」

  「知道。」虎子眼中闪婚一闪而逝的精芒。

  「要不,你来做这个老大怎么样?」

  「啊?」虎子呼吸都急促了,浑身控制不住的因激动而颤抖。

  「咱……咱笨,当不了老大。」虎子讷讷的说到。

  李牧嘿嘿的笑出了声:「你可不笨,你敢开瘦猴玩笑,不敢开我玩笑,你可
聪明的紧呢。」又从头打量了一遍虎子,自言自语道「我跟瘦猴说过,别暴露我
身份,但你知道了。对你来说,这是瘦猴信任你,但对我来说,这是瘦猴背叛了
我。」

  「而且,我的身份不止你一个人知道吧?」

  虎子沉默不语。

  李牧接着道:「做人啊,不逆流而上,就顺流而下,人生改变命运的机会不
多。出生算一次,贵人算一次,你自己把握吧。」李牧拍了拍故意的肩膀,往帐
篷方向走了回去。背影的猥琐的像个狡诈的小老头。

  虎子亦步亦趋的跟上李牧,内心做着疯狂的的心理运动,思考利弊得失。

  快走到帐篷,李牧听到后面虎子传来一声低语:「我打不过他。」

  「无妨,我教的,我来杀。」李牧的声音像清风一样飘荡的虎子耳旁,「进
帐篷之后,你大喊一声『我操你妈』,我便会杀死瘦猴,如果你不出声,我便当
你放弃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李牧脚步不停,一直走入了帐篷,虎子在帐篷在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刚才听
到的是不是幻觉,想了想,一咬牙也跟了进去。

  片刻,帐篷周围的流民突然听到帐篷里面传出虎子的一声怒吼:「我……操
你妈!」随后一声惨叫响起,帐篷里再也没有生息。

  帐篷外的流民一点一点规律在帐篷周围,无人敢摸进帐篷,直到虎子从帐篷
里出来。左手提着一颗人头,右手抓着一具无头尸身,厉声大喝:「今天起我坐
老大,有谁不服?」

  虎目中带着狠厉,举目四望。

  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看向虎子,直到两个一袭白衣,胸前纹着一柄小剑的
剑宗弟子到来。虎子连忙扔下人头和尸体,屁颠屁颠的跪下磕头行了一个大礼,
委屈的涕泪横流,「见过剑宗大人,小的手刃仇敌,但定不负剑宗法旨。」

  剑宗弟子皱着眉头看着瘦猴的尸身,胸膛心脏处凹下去一个不规则的巴掌大
的凹陷,明显是蛮力硬生生压下去的。又看了一眼虎子的大手,相互对视了一眼,
都不想管这狗屁倒灶的事。

  「我不管你们谁管事,做好剑宗任务。」其中一个弟子冷漠道。

  「是,是,保证完成任务。」虎子连忙磕头。

  剑宗弟子也没理他,转身就走。他们在此坐镇,自然不可能去巡逻,霸占了
一个干净的大帐篷,把人赶了出去雀占鸠巢。只有敢于反抗并会功夫的人时,他
们才会出现制敌。

  而这,明显虎子仗着一身蛮力,篡位夺权。

  虎子跪送两位剑宗大人离开,回头看去,瘦猴原本的小弟见天生神力的老大
都被虎子杀死,也不敢多想,更不敢多说,纳头便拜。

  虎子挥挥手,流民散去,还剩十几个曾经跟随过瘦猴的手下,虎子曾经的同
僚。

  虎子深吸一口气,指着瘦猴的脑袋对曾经的同僚说道:「他要操咱妈,咱就
杀了他。」

  众同僚了然的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瘦猴确实能干出这事,已经有
好几个手下的亲人被瘦猴糟蹋了。虽然事后也会给一些粮食,但总会有些人意难
平。只是没想到虎子平时憨憨的,关键时候这么虎。

  当然,了然归了然。每个人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谁也不知道。

  「以后粮食每人多分两成,不服的可以来跟我打。」虎子挺了挺健壮的胸膛。

  「服了!」

  「服!」

  「我三狗服虎子老大。」

  一帮打手呼和。没人知道他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大人已经认可我了。」虎子看着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道。

  哦,那没事了。众人收起心中的念头。所有人都被瘦猴明着或暗着透露过,
有一位大人物支持他。而能出现在流民营的大人物,只能是剑宗弟子了。

  「回去干活吧,今天夜里巡逻加餐。」虎子对着摆摆手,也不管今夜轮班到
巡逻的人欢呼声,径直进了帐篷。

  见李牧还坐在床上,虎子纳头便拜。

  李牧看向虎子,道:「我不想杀人,更不想暴露,你想做什么我管不到,但
关于我的事,再传出一个字,你虎子老大可就得换人了。」

  「是,大老大你放心,咱啥也不说,咱当哑巴。」虎子忙不迭的点头。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这大老大捏着他一只胳膊,用他的手,一巴掌便拍扁了
瘦猴的胸口,在虎子眼里天生神力的瘦猴甚至连反应都没有就死了。简直神仙手
段。

  「我下次再来,希望你能做好。」李牧也没说做好什么,虎子仿佛领悟了一
般,连连点头。

  上位者就是这样,让你做,却不说做什么,自己领悟,领学的好就是有能力,
领悟不好坏了事,也无妨,抗个黑锅走,上位者在找一个人办事就是了。总有能
办成的。

  「那个……大老大,要不……咱把咱娘找来陪你?别看咱娘年级大了点,但
风……风……那个,风骚还行。」

  「风韵犹存。」李牧翻了个白眼。

  「对对,大老大是文化人,咱不行,啥也不是。但咱娘行,风韵犹存,肯定
能伺候好老大。」

  「我天黑就回去,你刚上位,先去安抚人心吧。」李牧道。

  「好嘞好嘞,大老大先歇着,咱忙完再带咱娘来伺候大老大。」虎子起身退
去。只留李牧一人盘坐在帐篷中。

  此时,韩国,定军城,锦绣楼。

  莺莺燕燕的啼娇声从外阳台传出,衣着轻纱的姑娘们挥舞着粉红色的纱巾,
朝街道上行走路过的路人摇摆。

  「大爷,奴家好像认识您,您进来让奴家仔细瞧瞧嘛~」

  「大爷,您过来,奴家跟您说个事儿~」

  「大爷,奴家胸口痛,帮奴家揉揉胸口嘛~」

  锦绣楼内,更是奢华淫靡,金玉雕栏。

  琳琅满目的各种宝石镶嵌在柱子、墙壁上,粉红色的上等纱帐依次铺开做地
毯,地毯两边各有十个衣着清凉,隐约可见胸前红点和胯下黑森林的身披轻纱的
丽人。

  每当有一位客人进来,便有一位丽人上前将其引走,再从内堂走出另一位衣
着相差不多的丽人补位,依次而行生生不息。

  一楼大堂有十数桌,每桌有纱帐隔开,只隐约见对桌影子,不见其他桌人的
相貌。隐约间淫词浪语传来,更能激起人心淫欲。

  与一楼的喧闹不同,锦绣楼五层一处隔间,两女子隔桌相对而坐,禁闭的房
门隔开了外界的喧闹,桌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纸条。

  其中一十六七岁身着轻纱的女孩长长的伸一个懒腰,粉红色的乳头在初具规
模的胸膛挺立而出,顶在纱衣上更显诱惑。女孩娇嗔的对对面不着寸缕的妇人道:
「娘亲,珠儿好累呀!」

  妇人宠溺的看了一眼少女娇嫩的脸庞,笑到:「处理完情报,珠儿便可以去
休息了,好吧~」

  「好的呢,娘亲,珠儿最爱你啦~」珠儿活动了一下手脚,继续低头看向手
里的情报条。

  突然,少女惊呼一声,「呀!」

  「怎么啦?」妇人问道。

  「我们家属院的人出事啦!」少女盯着小纸条,看的很仔细。

  「哦?是谁?」少妇好奇的问道。

  「是李牧。」少女见母亲迷惑的眼神,又道,「就是青山剑奴和绛香之子。」

  「哦。」少妇了然,颇感兴趣的向前探身,一双巨乳托在桌子上,「怎么回
事?」

  「密信上写『李牧、护镖、遇狼狈虎伥、尸首分离、焚』。」

  「无极山啊,倒是挺可惜的……」少妇没了兴趣,「传回去吧,毕竟是家属
院的人。」

  「哦。」少女兴致平平的将密信放在地上的篮子里,低头时,瞟到娘亲两个
白嫩硕大的乳房搭在了桌子上,顿时眼睛一亮,娇嗔道:「娘亲,珠儿要吃奶奶
~」说着便上手去抓。

  「哎呀~讨厌~」少妇一巴掌拍开了伸过来的魔抓,妩媚的瞪了一眼女儿,
「主人还没吃晚餐呢,等主人吃完,再分点给你。」

  「不要嘛~妈妈,人家要吃嘛~」

  「哼~胆肥了呀,主人的晚餐你都敢动心思。」少妇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女儿
的脑门。

  「我这不是要帮主人试餐嘛~」少女也不放弃,当下就要起身。

  「好啦~好啦~别闹啦~做完工作,母亲替你跟主人求情,也分润给你一点
好吧~」

  「就知道母亲最好啦~」少女也不起身了,认真的开始分类情报,一部分不
重要的留在分部,重要的归类到篮子了,等着传回总部。

  而少妇,看的便是留在分部的情报,少女帮她分类,而她负责替主人把关和
协助调整五贼在定军城的战略。

  少妇一手托腮,一手举着情报,默默地看着,也不知道是看情报,还是看女
儿。眼中各种情绪涌动。

  终于,在少女即将整理完今日送到的情报之前,少妇眼中的神采回到了手中
的纸条上,收敛心神,认真的分析起情报细节。

  李牧盘坐在帐篷里闭目养神,盘算这一段时间的得失。

  瘦猴这条退路已经用上了,瘦猴也死了,虎子上位,李牧教瘦猴家属院内功
心法这事也彻底断了,谁也查不出来。

  而自己,也有极大的概率从五贼中假死脱身,那叫尊儿的少年,和自己体型
相当,又被烧死在五贼的秘密据点中,很大可能会被误认为是自己。像自己这种
小人物的死,根本不会引起五贼大肆调查,金蝉脱壳成功几率很大,但也不能大
意,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只是苦了父母了……而今,只待趁着夜色,逃离此地,
找一僻静隐蔽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研究阴符阴经了。

  李牧闭目等着天黑,虎子也一直没如他承诺那般,带着他那风韵犹存的老娘
过来,省了李牧一番心思。

  夜色渐深,虎子还没回来,果然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李牧也不去管不
知是干活还是去炫耀的虎子,悄然从帐篷后面钻出,见没人注意,又低下头佝偻
腰摇摇晃晃的走向森林边缘。一个踉跄,直接跌进草丛中,再也不见。

  趁着夜色,李牧北上而去,横跨金三角,奔向楚国、金三角之间的夷陵山脉。

  山脉中瘴气丛生,人烟罕至,无论是一无所有流民还是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士,
少有在此定居。这地方,对李牧来说,便是最佳的隐居地。

  四天时间,李牧昼伏夜出,不顾功力损耗和身体承受能力,终于进入夷陵山
脉边缘,随手从包裹了扯出一只风干兔子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兴奋的几乎难以
自抑。

  诺大的山脉,别说他一人,便是一千人的军队,藏在里面,也不是全凭人力
可以找的出来的,走到这,李牧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在阴符阴经神功大成之前,
自己安全了。

  李牧入山,翻找了半天时间,终于找到一个还算满意的熊洞,洞口不大,杂
草丛生,背山靠阴,隐蔽性还算比较高的。

  软剑出鞘,如细线般在狗熊头上绕了一圈,李牧翻手之间割了朝自己怒吼的
狗熊的头颅,趴在狗熊身上喝了几口鲜血解渴,被温润腥咸的鲜血一冲,卸下心
防的李牧变在狗熊柔软的肚子上疲劳的睡去。

  而此时, 剑宗地牢。

  领命审讯掌柜的剑宗大弟子缓缓走入地牢,胸前纹绣的金色小剑在昏暗的地
牢中熠熠生辉。

  大师兄面无表情的走到水牢前,隔着牢门看向里面被锁了琵琶骨,半身浸在
水中的掌柜,道:「张掌柜,可有什么要说的?」

  掌柜听到大师兄的声音浑身一颤,绝望沙哑的声音从掌柜口中传出,「我…
…我真不知道,相识一场,给我个痛快吧。」

  「人生本身就很艰难,何必如此呢。」大师兄仿佛怜惜似的叹了一口气,
「带他出来。」大师兄对着一边的剑宗弟子说到。

  「是,大师兄。」衣袍上绣着银光闪闪小剑的剑宗弟子低头抱拳。

  打开牢门,解开吊在棚顶的挂钩,拖着步履踉跄甚至有些站不起来的掌柜走
出牢房。

  两块精钢打造的细爪抓在掌柜后身琵琶骨上,连接着一个长长的绳子,被剑
宗弟子递到了大师兄手中。

  「走吧,我带你看看剑宗地牢,希望能帮你想起点什么。」说着,大师兄变
往地牢深处走去。

  手里牵的绳子拉动锁在掌柜的琵琶骨上的爪子,琵琶骨被拉扯剧痛引得掌柜
痛苦哀嚎起来,大师兄没有理他,拖着掌柜走下地牢。

  越过第二层,直接下到地牢三层。

  张掌柜就像死狗一样被大师兄从一层拖了下来,台阶磕的张掌柜鼻青脸肿,
本就遍体鳞伤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蜷缩在地上不住地乱拱。

  「放心,在剑宗,你想死都死不了。」大师兄蹲下,掰开张掌柜的嘴,塞进
去一颗腥臭的药丸,熏得张掌柜直呕。

  剧烈的疼痛也抵不住药丸给口腔和胃带来的刺激,让张掌柜生不如死。

  「杀……杀了……呕~杀了我……」张掌柜求死不得。

  「等参观完三楼,你若再寻死,我成全你。」大师兄说道。

  「说话算话……」张掌柜咬着牙挤出一句话。

  大师兄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起来吧,给你吃的是止痛药,最起码能撑一个时辰,别浪费时间。」大师
兄对张掌柜道。

  张掌柜硬挺着疼痛,颤抖的扶着墙,撑着两只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颤
抖的双腿,仿佛又随时可能倒下。

  大师兄也不管他,径自的牵着绳子向前走去,停在第一个牢房前驻足而立。

  张掌柜跟着大师兄,果然浑身上下的疼痛减弱了很多,已经可以勉强支撑走
路了,但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带自己参观牢房。吓唬我?

  牢房中不像走廊那般阴暗,灯火通明,四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挂在牢房
四角,照的牢房内纤毫毕现。

  大师兄见张掌柜过来,指着牢房内躺着的睡觉的两对男女,对掌柜道:「知
道里面的都是谁吗?」

  张掌柜看着四人,虽然同处地牢,但这四人明显受了优待,不到身上没有任
何伤口,连衣服都干净整洁不含污渍,与地牢这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剑宗犯错的弟子?」张掌柜小声尝试着答道。也不怪他会这么想,坐牢做
到这种程度,怕是只有内部人士才有的待遇了。而且身份不可能太低。

  「呵呵……」大师兄冷笑一声,「剑宗弟子?他们也配?」随即,大师兄伸
手一弹牢房的铁栏杆,「当~」的一声闷响便传遍了整个第三层地牢。

  里面原本躺着的四人瞬间苏醒,两个男子像触电似的猛的弹起,一看便是有
功夫在身。

  两个女人反应稍慢,但也同时翻身趴下,撅起屁股。其中一个年纪略小的女
人反应较慢,屁股还没撅起来,便被率先跳起的年纪略大男人揽住了腰提了起来,
一巴掌使劲的拍在了撅起的臀部上。

  「贱逼,动作快点,别耽误了剑宗大人的心情。」说罢,赶紧朝着剑宗大弟
子和张掌柜方向跪下,以头抢地,尽显卑微。

  等四人都跪整齐了,大弟子道:「给张掌柜介绍一下你们自己。」

  四人不敢抬头,也不知道这张掌柜什么来头,他们根本看不到张掌柜满身的
伤痕和锁在琵琶骨上的钢爪。

  年纪最大的男子立刻高声道:「小人谷见山,携一家四口妻儿子女给剑宗大
人,给张掌柜请安了。」说着,一家四口整齐的以头抢地,Duang~Dua
ng~Duang~的朝着看门口毫不含糊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是……」张掌柜话还没出口,谷见山又道:「小人江湖混号齐风指谷见
山,携内人青仓山执法堂堂主蒋雪洛,再向大人请安。」

  Duang~Duang~Duang~两个年纪稍大的男女再次以头抢地,
磕了三个响头。

  「谷见山、蒋雪洛之子向大人请安。」

  「谷见山、蒋雪洛之女向大人请安。」

  Duang~Duang~Duang~年轻一点的男女跟着磕了三个响头。

  张掌柜看向大师兄,惊愕的长大了嘴,不敢置信。

  齐风指谷见山,青苍山执法堂主蒋雪洛,两位失踪三年的先天高手,竟然被
囚禁在剑宗地牢!

  两年前,谷见山好友和青苍山,差点把整个韩国江湖翻了个遍,就为了寻此
二人,不过最后也是无疾而终,谁能想到……

  「给张掌柜表演一下你们新排练的戏剧吧。」大师兄没理会张掌柜惊愕、疑
惑的目光,对着牢里的四人说到。

  「是。」四人同时应声。两个女子依旧趴在地上,不过却抬起了脸庞,看向
大师兄和掌柜二人。

  张掌柜看着熟悉的面容,与当年在定军城看到的那个女子画像一般无二,神
韵如一。

  年轻男子走到蒋雪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