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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超长篇:为了找回沦落为母奴的母亲而成为调教师的故事】【作者:日本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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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样的优也,弥生直觉地心想——

  优也肯定知道冲田发生了什么事。

  说不定他们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可是,优也的表情充满了不由分说的魄力,让弥生不敢继续深入追问。

  不过,假如他们两人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纠纷,而且原因出在自己身上的话,
弥生对优也感到很抱歉。

  因为冲田对弥生的执着,跟优也一点关系也没有。

  当初接受冲田的劝酒,是弥生自己的疏失,假如优也因为这样而被冲田怨恨,
弥生不知道该怎么向优也道歉才好。

  “假如原因出在我身上的话……”

  “这跟弥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是我跟冲田之间的问题。无论如何,事情
都已经结束了。弥生你不需要放在心上。优也如是说后,点头附和。

  你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只要像以前一样当个学生就好。

  优也那仿佛在这么说的温柔表情,让弥生不禁心跳加速。

  她感觉得出来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脸颊也渐渐泛红。

  ……已经无法再压抑下去了。

  弥生决定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情。

  弥生在空无一人的公园向优也告白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优也一语不发,只是定睛注视着弥生。

  (拜托……快点说点什么吧……)

  弥生当然没有自恋到以为优也一定会喜欢上她,毕竟只有自己一头热。

  可是,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的告白。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勇气,随着寂静的时间慢慢消失。

  如果优也继续保持沉默,她可能会当场落荒而逃。

  就在不安即将支配弥生全身的时候,优也终于开口了。

  “谢谢……我当然很开心。优也并没有亲口说出他喜欢弥生。

  不过,至少她现在知道自己的好感并没有造成优也的困扰。

  光是知道这个事实,弥生就心满意足了。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优也同学的心情,只顾着满足自己的心情……”

  “弥生你不需要道歉。有错的人是我。”怎么会,优也同学你一点错也没有……


  弥生如此说道后,开始谈起酒会那天的事情。

  现在自己的眼睛会不由自主地追逐优也。

  以及,自己的家庭背景,以及优也根本不需要因为她的家庭背景而感到内疚。

  “所以,我并没有奢望可以跟优也同学交往。啊,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
会很开心的……”

  弥生如此说道后,用双手遮住红通通的脸颊。

  对完全没有男性经验的弥生而言,光是说出这些话,便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可是,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了。

  (可是……我根本没有资格跟优也同学交往……)

  弥生一边用身体感受优也的温柔,一边如此心想。

  她担心自己心中那淫荡的部分,会成为优也的累赘。

  她想起自己曾被那座禁闭室迷住,想象自己被饲养在那座禁闭室里的模样,
借此抚慰自己的肤浅记忆。

  她不想让优也知道这件事。

  (至少,如果能离开那个家的话……那样的话……)

  只要那座禁闭室还在,自己就会一直被禁闭室的妄想所束缚吧。

  当然,她也曾想过如果妄想能成真就好了。

  但是,那种事情实际上不可能发生。

  她知道男人的性欲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烈。

  即使不拿冲田当例子,她也经常感觉到校内男生对自己投以猥亵的视线。

  即使如此,喜欢把女人监禁在禁闭室里,进行下流行为的男人应该不多。更
别说有那个度量,愿意一辈子饲养那种女人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正因为如此,她想离开那座有禁闭室的家,成为能被优也所爱的普通女人。

  “弥生的心意让我很高兴,我本来甚至想立刻紧紧抱住你。可是,我没有那
种资格。”不,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男人。而且,我也不是普通的大学生。从
优也口中说出的,是令人惊愕的内容。

  弥生只说得出这句话,然后便陷入沉默。

  优也的母亲中了卑鄙男人的圈套,沦为性奴隶。

  连冲田也凌辱了优也的母亲,然后从大学消失。

  优也虽然成功救回了母亲,却也因此成了调教师。

  现在包括冲田的母亲在内,优也正在调教好几名奴隶。

  每件事都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弥生终于理解了。

  为什么优也的气质会突然产生剧烈的变化。

  “我已经不是普通的大学生了。我没有资格让你喜欢上我。优也如此说道,
看着弥生。

  可是,弥生却仿佛要被优也的眼神吸进去。

  那种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

  虽说是名门,可是看在年轻人的眼中,那种东西只是脚镣。

  而且,自己还有着令人厌恶的性癖好。

  自己这个人,会做出普通女人绝对无法想象的、不知羞耻的下流妄想。

  她一直以为自己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羞耻秘密。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明白这个秘密不可能获得任何人的理解,只能永远藏
在自己的心中。

  可是,如果是优也的话。

  “我……也没资格说优也同学……”

  听了弥生的自白,优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也希望……”

  弥生只说了这句话,便面红耳赤地垂低了头。

  她的肩膀微微地颤抖着。

  “希望……优也同学……调教我……”

  四周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直到刚才还分成两个的轮廓。

  如今,那两个轮廓合而为一了。

  被优也抱在怀里的弥生,喃喃地呼唤着优也的名字。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生触碰,也是第一次被喜欢的男生拥抱。

  所谓的幸福,指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弥生沉醉在包覆着全身的幸福感之中。

  喜欢的男生的手臂,就像要包覆住自己的身体般环抱着自己。

  那个感觉,就好似自己被优也束缚住了一样。

  “弥生……”

  “弥生……”

  当优也凑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时,一股仿佛被雷打到的冲击窜过她的身体。

  她曾经在自慰的时候高潮过。

  可是,那跟现在的感觉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她的膝盖在发抖,如果没有优也的搀扶,她根本站不稳。

  “啊啊……优也同学……”

  弥生伸手环抱住优也的脖子。

  虽然觉得这样很不检点,可是不这么做的话,她会直接瘫倒在地上。

  吐出的气息轻抚着脸颊。

  感觉只要稍有大意,心脏就会从胸口跳出来。

  湿润的眼眸仿佛在倾诉什么。

  那当然是在期待接吻的表情。

  那是一个仿佛要温柔地包覆住对方,如丝绢般纤细又温柔的吻。

  优也察觉到这一点,应该说他很贴心吧。

  温柔的吻持续了数十秒后,终于结束了。

  环抱住优也脖子的手稍微用力。

  这次的吻,仿佛是在确认彼此嘴唇的触感。

  两人的嘴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连一点点的缝隙都无法忍受,仿佛要确
认彼此的存在般,渐渐地融合在一起。

  或许是再也忍不住了,弥生张开了嘴巴。

  这样的欲望,促使她从口中稍微吐出舌头。

  (我、我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明明是女生,而且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却主动索求优也的舌头。

  事到如今,弥生才被自己心中那淫荡的部分吓了一跳。

  可是,即使心里这么想,身体却不听使唤。

  一如要回应弥生的渴望般,优也含住了弥生的舌尖。

  湿滑的触感和令人酥麻的快感。

  可是,弥生没有把舌头缩回去。

  因为这是她自己想要的。

  “啾、啾噜、啾噜、啾噜……”

  猥亵的水声传进弥生的耳里。

  明明几分钟前才刚结束初吻。

  可是,弥生的身体已经被快感所笼罩。

  优也的吸力把弥生的舌头吸了出来。

  舌头根部传来的闷痛,以及远胜过闷痛的快感。

  没想到被男人舔舐舌头,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

  假如自己接受了优也的调教,到时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期待与不安。渴望与恐惧。

  可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除了弥生本身所具备的资质以外,优也身为调教师的才能也慢慢支配了弥生。

  “舌头被吸的感觉很舒服吗?”

  优也放开嘴巴,用两根手指掐住弥生的舌头。

  “好漂亮的舌头。味道也很棒。舌头被手指掐住,弥生无法说话。

  虽然她经常做猥亵的妄想,可是从来没想象过舌头被手指掐住的画面。

  自己被当成猫狗一样对待。

  这个实际感受让弥生的身体变得更热了。

  与此同时,下半身也分泌出了某种液体。

  (啊啊……我果然……)

  在想象自己被关在禁闭室蹂躏的画面时,她就发现了。

  弥生被誉为才女,拥有令接近她的人为之震慑的美貌。

  可是,她的内心却怀有想要被男人支配的被虐资质。

  (我想要……被优也饲养……)

  已经不需要再欺骗自己了。

  喜欢的男生是愿意理解这样的自己的宝贵存在。

  想要就这样把一切奉献给优也。

  不对,应该说不奉献的话就活不下去了。

  “是你自己说想要被我调教的哦。优也掐着弥生的舌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无法说话的弥生默默地点头。

  优也放开手指,一口咬住弥生的舌头。

  弥生当然没有把舌头缩回去。

  一方面是因为期待快感,另一方面则是弥生心中的从属思考阻止了她。

  优也没有说可以缩回舌头。

  既然如此,应该也不允许擅自缩回舌头才对。

  “嗯、嗯啾、嗯、嗯、啾、啾……”

  弥生一边被优也吸着舌头,一边确实地感受到自己的资质。

  御園紗月④御园纱月④

  在以前应该是土间的大玄关,纱月被广田持续夺去双唇。

  广田执拗地吸吮纱月的嘴唇。

  纱月拼命想逃走,但她的纤细身体要从堪称巨汉的广田手中逃走,几乎是不
可能的事。

  “不……不、不要……”

  巨大的肉块覆盖住纱月纤细的身体。

  纱月愈是扭动身体,反而愈是紧贴在一起。

  广田的手抚摸纱月的细腰,粗壮的手臂牢牢抓住纱月的脖子不放。

  看到厌恶的纱月,广田露出卑鄙的笑容。

  对这种男人来说,女人厌恶的动作,就像让自己兴奋的顶级前菜。

  “咕嘻嘻,没用的、没用的。面对拼命别过脸的纱月,广田仿佛在享受高级
水果般,用舌头舔她的脸颊。

  滑溜的恶心触感覆盖纱月的脸。

  对女人来说,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行动。

  广田明知如此,却故意用舌头把唾液涂在纱月的脸颊上。

  “唔嘿嘿,你也差不多该放弃了吧。”来来来,看这边。来个热情的吻吧。
广田说着,硬是把嘴唇贴了上去。

  纱月拼命摇头想逃开,但脖子被压住,根本无计可施。

  “啊……住、住手……”

  广田厚实的嘴唇盖住纱月的嘴。

  她并不是为死去的丈夫守贞。

  自从看到丈夫与婆婆的奇妙关系后,纱月心中丈夫的存在就形同于无。

  但是,丈夫死后,不曾允许任何人触碰的嘴唇,竟然被出入的园丁恣意玩弄。

  从御园家当家的立场来看,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呣啾、啾、啾、呣啾……咕哈、好美味……”

  但是,这种下流的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广田十分清楚。

  对出入的园丁而言,对雇主出手是不被允许的。

  更何况是旧家的女性,对一般男人而言是绝对无法触及的存在。

  这样的女人,被受雇、可说是男佣的男人恣意玩弄。

  这在名为被虐的官能世界中,可说是特级的关系吧。

  据说高贵的女人会想象自己被下层男人玩弄的样子。

  那是希望从根底破坏现在的自己的愿望。

  希望被他人服侍,绝不低头的自己被玷污的倒错欲望。

  纱月也将自己代入在牢房被男人侵犯的茉纯,想象着自己。

  想象着会不会有男人愿意在那个牢房饲养自己。

  但是,出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满足了纱月的愿望,却不是纱月会敞开心
房的男人。

  粗野又下流,对于高雅的纱月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男人。

  “不、不要……住、住手……”

  仿佛用力一抱就会折断的纤细身体。

  对于被厚实的肉所覆盖的广田来说,愈是抱紧,嗜虐心就愈是受到刺激。

  “不、不要……放开我……”

  纱月愈是想逃,和服就愈是凌乱,胸口也愈是敞开。

  只要把手伸进去,就能碰到纱月小巧的胸部。

  看着纱月这副模样,广田说道:

  “嘿嘿,和服女人挣扎的样子还真是性感啊。就算胸部小了点,也让人想入
非非呢。”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的胸部很小,我也会忍耐的。乳交就让茉纯来做,
至于你呢,就用口交来取悦我吧。“这、这种事,我怎么可能……”

  “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啊。你已经只能对我言听计从了哦?你应该不
想吃苦头吧?”

  “我、我要叫人来了!”

  “啊啊?叫得出来的话就叫啊!”

  原本就凶恶的长相变得更加锐利,眼神也变得漆黑。

  对于只见过顺从之人的纱月来说,这只会让她感到恐惧。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对女人使用暴力也毫不犹豫的男人。

  存在着虐待女人,将支配女人视为理所当然的野兽般的男人。

  而现在抱着纱月身体的,正是这样的男人。

  纱月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打了。

  “我来告诉你违逆我会有什么下场。宅邸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应该在别屋的茉纯,因为太过疲惫而没有醒来。

  已经没有办法逃离这个男人了。

  直到刚才为止,纱月还是历史悠久的御园家的当家。

  但是,现在的纱月身上丝毫没有那种气质。

  有的只是被男人玩弄的绝望可怜女人的身影。

  广田下流的手在纱月的身体上四处游移。

  广田强行将纱月带到有着禁闭室的和室。

  在这个地方,纱月看着茉纯被侵犯,而现在自己也被男人随意玩弄着身体。

  (已经……逃不掉了……)

  一进入和室,纱月的嘴唇再次被夺走。

  广田的手在纱月的全身上下舔舐般地来回抚摸。

  坚硬的触感传到纱月的身体。

  (啊啊……被这种男人……)

  广田一整晚都在和茉纯交欢,身上散发着汗臭味。

  他的呼吸中带着酒臭味,对于不喝酒的纱月来说,这股臭味简直令人作呕。

  纱月习惯起床后稍微泡个澡,因此就连广田的气味都让她觉得自己被玷污了。

  她并不是为了这种男人而保持身体清洁的。

  然而,纱月却诅咒着仿佛为了广田而清洁身体的自己。

  “好香啊。有气质的女人就得这样才行。”

  广田低沉的声音让纱月沉默了。

  要是反抗的话,不知道会被怎么样。

  “嘴上说不要,但下面已经湿透了吧?昨天你也一边看着茉纯被侵犯,一边
自慰了吧?”

  “少骗人了。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怎么可能会有其他女人像你一样,把
女仆提供给客人呢?你一直希望被这样对待,希望被我这种底层的男人玩弄。所
以我要实现你的愿望。我要把你弄得乱七八糟,我要在那个禁闭室侵犯你。广田
的手轻易地侵入纱月重要的私密部位。

  “就让我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的变态。被我这种男人亲吻就湿了,可
没办法找借口哦。哎,毕竟是御园家的当家大人,应该不会做这么不知羞耻的事
吧。因为自从死去的丈夫之后,就没有人碰过她重要的部位。

  广田的下流笑声在纱月耳边响起。

  原本应该不会轻易允许他人入侵的地方,却轻易地接受了男人的手指。

  “听到了吧?这下流的声音。下半身发出咕啾咕啾的猥亵声音。

  双脚颤抖,纱月已经无法站立。

  相对于瘫软坐下的纱月,广田丝毫没有要放开滑进下半身的手。

  不仅如此,还让全身无力的纱月仰躺下来,和服的下摆大大敞开,露出纱月
的下半身。

  “哦哦,真不愧是上流阶级的女人,连下面的毛都这么有气质。”啊啊……
不要看……”

  虽然不是要给别人看,但她并没有疏于打理。

  即使如此,她还是无法忍受在明亮的地方被人看到下面的毛,这种屈辱。

  “你看你看,这里湿答答的哦。你果然是个变态,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大
变态。”才、才没有……那种事……”

  “你还不承认吗?那你看这个。湿答答的手指发出妖艳的光芒。

  汁液覆盖整根手指,甚至滴落到手掌。

  “我也见识过各种女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明明接下来就要被强暴,却还湿
成这样的女人。变态又淫乱,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广田湿答答的手指夺走了纱月
的话语。

  明明讨厌得不得了,身体却接受了这种兴奋。御園紗月⑤御园纱月⑤

  广田不耐烦地把手伸向和服的腰带。

  纱月身上穿的小纹和腰带,虽然颜色低调,却是广田无法想象的高价品。原
本应该要小心对待,但广田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用指甲粗鲁地解开腰带。

  然而,也许是内心已经屈服,纱月的声音很微弱,想要推开广田的手没有用
力。

  纱月和服上的百合花图案,是高贵的象征。

  那是与纱月那种半吊子的男人无法接近的高贵之美相称的花。

  纱月凛然的站姿走在走廊上的模样,让看到的人都会屏住呼吸。

  但是,那朵百合花正被粗野低劣的男人践踏。

  “虽然看着很兴奋,但和服果然很麻烦。不过没有内衣,要说容易做倒也是
容易做。广田只是松开腰带就放弃脱掉和服。

  但是,和服的前面已经大大敞开,纱月的胸部即将暴露在低劣男人的视线中。

  “虽然小,但不是飞机场呢。广田把手伸进敞开的和服里。

  当然,她没有穿胸罩那种不解风情的东西。

  一旦和服敞开,就没有任何东西能保护柔软的女体了。

  “嘿嘿,果然。已经硬起来了。他用指尖来回搓揉乳头。

  然而,变硬的乳头像是在反抗手指的动作般,向上翘了起来。

  “居然变得这么硬。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哪里不是?下面湿透、乳头变硬的女人,不管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你就
是在期待被我侵犯。就算心里不愿意,身体也不会说谎。你就是在说‘快点进来
’。但是,从胸部前端传来的阵阵快感,让纱月的心更加屈服。

  不想被这种男人弄到有感觉。

  然而,与纱月的想法相反,每当乳头被玩弄,快感就不断增加。

  “不、不要……啊、啊啊……”

  纱月别过脸,皱起眉头。

  但是,女人抵抗快感的苦闷表情,对广田这种有施虐倾向的男人来说,是最
棒的景色。

  “嘿嘿,愈摸愈硬了。茉纯也是这样,你肯定也是被虐狂。”你、你在说什
么……”

  身体无法抗拒男人。只要被男人求欢,不管对方是谁你都会张开双腿。要是
知道御园家的当家是这样的女人,大家都会吓一跳吧。广田堵住纱月的嘴,不让
她继续否认。

  巨大的肉块压迫着纱月,让她无法呼吸。

  “唔,好、好痛苦……”

  “你的身体真柔软。这样看来,被我玩弄一下就会投降了。算了,反正还有
茉纯在,只要同时对付你们两个就没问题了。广田一边说着旁若无人的话,一边
将身体紧贴着纱月,享受她身体的触感。

  “你知道吗?身材纤细的女人大多都很淫乱。你迟早也会主动求我抱你的。
”谁、谁会做那种事……”

  “哦哦,你还这么倔强啊。你可要努力保持住这份倔强哦。因为我最喜欢强
行侵犯这样的女人了。广田说完,再次堵住纱月的嘴。

  他抓住纱月厌恶的脸颊,硬是撬开她的嘴巴。

  “呵呵呵,好好品尝我美味的舌头吧。广田厚实的恶心舌头侵入纱月口中。

  腥臭味从嘴巴扩散到鼻腔。

  然后,不想碰触的丑恶液体,从广田的下面送进纱月口中。

  (不、不要、不要……我不想喝这种男人的口水……)

  当然,夫妻交合时会舌头交叠,交换彼此的唾液。

  但那也是因为对方是丈夫才能这么做。

  虽然丈夫拥有与岳母发生关系的变态性格,但总是温柔对待纱月。

  纱月也原谅了那样的丈夫。

  正因为如此,纱月才能毫无抵抗地接受丈夫的舌头。

  现在,想让自己喝下唾液的,是本应是佣人的男园丁。

  本来的话,他对自己应该要采取尊敬的态度,这种无礼的态度是不被允许的。

  然而,这样的男人,现在却将纱月压倒在地。

  他强行夺走纱月的吻,堵住她的嘴,想让纱月喝下那令人作呕的唾液。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唾液发出“啾噜啾噜”的声音,灌进纱月口中。

  那实在太过恶心,纱月颤抖着身体试图抵抗,但压在身上的巨大肉块却纹风
不动。

  她愈是挣扎,骨头就愈是嘎吱作响,全身都感到疼痛。

  纤细娇弱的身体做出的微弱抵抗,反而让广田的施虐心更加膨胀。

  “别吐出来,把我的唾液吞下去。广田无视纱月拼命想闭上嘴巴的抵抗,腥
臭的唾液不断灌进纱月口中。

  即使纱月拼命想别过脸,但抓住她脸颊的广田不允许她这么做。

  (啊啊,居、居然要被这种男人……)

  对高傲的纱月来说,这是难以忍受的屈辱。

  这已经不是以下犯上可以形容的了。

  这股冲击足以让直到昨天为止的关系彻底崩坏。

  “喂,不快点喝下去的话,我就直接捏烂你的脸。纱月美丽的脸庞逐渐扭曲。

  让女人脸上留下伤痕。纱月从刚才的暴力行为中,已经深切了解到这个男人
不会对这种事有任何感觉。

  纱月流着泪,以痛苦的表情张开喉咙。

  粘稠的恶心触感传到喉咙,往食道移动。

  “嘿嘿,喝下去了。喝下常来家里的佣人的口水了。平常总是高高在上的样
子,什么御园家啊,我从以前就看不顺眼了。因为是名门就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样子。

  纱月总是放低姿态,从来没有让别人感到不愉快。

  所以,广田会有这种感觉,是广田自己抱持的自卑感造成的。

  世界上,有那种光是看到别人住的房子就会心生怨恨的人。

  并不是被那家人做了什么,也不是见过面。

  他喜欢看到幸福的女人,然后强行侵犯对方,让那张美丽的脸庞转为哭泣的
表情,以此为乐。

  纱月吞下口中的唾液,开口说道。

  “哼,太瘦了,骨头都顶到啦。不多吃点肉长点肉,可没办法当我的对手。
纱月已经是自己的肉奴了。

  广田脸上浮现下流的笑容,仿佛在这么说。

  “听说你自从丈夫死后,就一直没碰男人。十年以上没让男人插过,就跟处
女没两样。从撩起的长襦袢中,露出了一双性感的大腿。

  “不、不要、不要……”

  ”

  广田将他那湿滑发光的手指伸到纱月眼前。

  她的双手被广田抓在头上,无法动弹。

  一股女人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过于淫靡的香气,让纱月不由得脸红起来。

  就连她让茉纯去陪客人,自己一边看着一边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湿过。

  广田对困惑的纱月说道:

  “你是被虐奴隶,你活着就是为了被我侵犯。”才、才没有……这种事。“
不管你嘴上怎么否认,身体可不会说谎。你看,你这硬邦邦的乳头。广田的手指
推开敞开的和服,捏住了乳头。

  “来,看清楚了!看看你这硬邦邦的乳头。广田把乳头拉长,让纱月看得更
清楚。

  硬挺的乳头就像橡皮筋一样被拉长了。

  “啊,好、好痛、好痛……”

  “想要我放手的话,就给我好好看着。看着你那硬挺的乳头,认清自己有多
么淫乱。”不、不是的……我才不是什么淫乱……”

  “你说你不是淫乱,那这是什么?明明乳头被捏住应该很痛,但你的这里却
已经湿透了。广田的话让纱月脸上露出动摇的神色。

  可以说是第一次看到她胯下这么湿。

  而且因为乳头疼痛,湿度又增加了。

  “居然流了这么多爱液。你那件最好的和服也糟蹋了。从纱月蜜壶溢出的爱
液,从屁股滴落到和服上。

  在她身体下的和服已经有一大片水渍了。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很讨厌,明明应该很讨厌……)

  “你也差不多该承认自己是被虐奴隶了吧。你看着茉纯被侵犯的时候,应该
把自己代入了吧。想象自己在禁闭室被我们侵犯。”才、才没有……这种事。“
不管你再怎么否认都没用。你其实很希望被男人虐待。你看,证据就是你那应该
很痛的乳头又变得更硬了。这如果不是被虐狂,那是什么?”

  纱月的乳头变得更加坚硬,淫荡的尖端变得更加锐利。

  这也是被虐女奴隶常有的状态。

  乳头就变得愈硬,对男人的爱抚产生更大的反应。

  “咿!咿、咿呀啊啊啊!”

  尖挺的乳头随着硬度增加,快感也成正比地增加。

  他用舌头舔舐乳头,接着用几乎要渗出血的力道咬住乳头。

  一般女人只会无法忍受疼痛而感到痛苦。

  但是,如果是某种女人的话。

  “好、好痛!咿、咿呀!不、不、要、不行……不要咬……”

  “痛楚不是很舒服吗?像你这种纤细的女人,这种痛楚的折磨最有效了。广
田无视纱月的哭声,继续玩弄乳头。

  “咿!咿咿咿咿咿!!!”

  “来啊来啊,怎么了?乳头被玩弄到快高潮了吗?”

  “咿、才、才没有……那种、事……”

  “还在逞强吗?不愧是御园家的当家。广田用嘴狠狠地吸住乳头。

  然后,就这样用嘴将乳头拉长。

  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搓另一侧的乳头。

  “呀!不、不要、不、要、不行……别再拉了……”

  “那你就承认吗?承认自己快高潮了。”我、我承认……我承认就是了,所
以……别再拉了……”

  “那,就先高潮吧。被讨厌的男人玩弄乳头而高潮,简直就是被虐狂奴隶。
广田说完,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毫不在意纱月的抵抗,继续玩弄乳头。

  “呀、不要啊啊!拜、拜托……饶了、饶了我吧……”

  “来吧来吧,快点高潮吧。被出入的园丁玩弄乳头而高潮,很令人兴奋吧,
当家大人。”咕咕、姆啾、姆啾、姆啾——”

  广田吸住乳头,随心所欲地玩弄乳头。

  尽情地转动乳头,然后用牙齿咬住。

  “咿、咿咿咿!不、不、不要啊啊啊啊!!!”

  从乳头扩散开来的快感覆盖全身,快感不断攀升。

  在完全敞开的和服上,纱月冒出豆大的汗珠,无法抵抗这股快感,只能扭动
身体,弓起身子。

  “啊、啊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

  “去吧!被园丁弄到高潮吧!”

  “呀、呀嗯、呀嗯、要、要去了、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纱月抬起腰,身体像虾子一样弓起,用高亢的声音告诉广田自己已经攀上顶
峰。

  即使广田放开按住双手的手,纱月依然全身颤抖,一动也不动。

  不仅如此,豆大的汗珠从胸部滴到侧腹,那淫荡的身体散发出更甜美的气味。

  “嘿,真没用。不过,自从丈夫过世后,一直没男人,身体应该很想要男人
吧。接下来只要好好调教,让她知道男人的滋味,肯定能成为最棒的性奴隶。真
是的,幸好在被权藤那家伙上过之前就先到手了。广田提起权藤的名字,露出奸
笑。

  广田直到早上都在玩弄茉纯,但还是回到这里,是因为从高木那里听说了权
藤的事。

  ‘小广,权藤那家伙好像认真起来了。’我收到情报,权藤那家伙扬言要强
行把纱月同学据为己有。他不择手段。别看权藤那副德性,他在黑社会也有门路。
‘他什么时候会行动?’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正确的时间,不过应该就是最近吧。我听说弥生那边
打算叫儿子去搞定。’这下不妙了。这种事情是先下手为强。‘是啊,所以要得
到纱月同学的话,最好快一点。想起高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广田露出安心的表
情。

  “权藤那家伙真是活该。纱月已经是我的了。我绝对不会把她交给权藤那家
伙。广田的手伸向仿佛失神般动也不动的纱月的身体。

  “喂,你也差不多该醒来了。不要只顾着自己享受。身为被虐狂奴隶,你应
该有让男人开心的事情要做吧。御園紗月⑦御园纱月⑦

  广田抓住纱月的手臂,将她带进了禁闭室。

  双腿使不上力的纱月,在禁闭室里摇摇晃晃地瘫倒在地上。

  她身上仅存的和服被剥了下来,白皙的肌肤在电灯的照耀下,散发出妖艳的
光芒。

  虽然她的身材绝对称不上丰满,但在昏暗的电灯下,纤细的身体反而酝酿出
一种悖德的氛围。

  (啊啊……已经逃不掉了……)

  身为旧家的当家,这是无法忍受的屈辱。

  然而,被身强力壮的广田带进禁闭室,纱月已经无路可逃了。

  “你在抗拒什么?你不是一直期待着被关进禁闭室侵犯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不会有人来救你
的。就算来了,顶多也只有高木和片桐吧。还是说,你希望茉纯看着自己被侵犯?


  听到茉纯的名字,纱月的身体僵住了。

  在身为佣人的茉纯面前,身为当家的自己被侵犯。

  光是想象那种场面,就让她屈辱得浑身颤抖。

  “你已经看过太多次茉纯羞耻的模样了。偶尔也该轮到自己被看吧。广田仿
佛看穿了纱月的心思,脸上浮现出下流的笑容。

  不过,广田的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

  利用茉纯的弱小立场,命令她献身给客人的正是纱月自己。

  她无法忘记继母被责罚的模样,于是将自己想看美丽女子在禁闭室被侵犯的
自私欲望强加在茉纯身上。这本来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事情。

  自己犯下了大罪,让茉纯这个花样年华的女孩沦为男人们的玩物。

  虽然就算自己被侵犯,也无法消除这个罪过,但作为惩罚,被侵犯到和茉纯
一样的程度,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只是,她不想让茉纯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身为御园家的当家,她绝对无法认同这一点。

  “不想让她看到吗?你都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真是个任性的女人。算了,既
然不想被茉纯看到,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广田这么说着,将下半身伸到跪在地上的纱月面前。

  纱月用湿润的眼睛仰望着广田。

  当然,纱月也很清楚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想要什么。

  虽然已故的丈夫没有强迫纱月口交,但在夫妻交欢时,她也曾经含过丈夫的
那话儿。

  她还记得在禁闭室里,被绑起来的继母被丈夫的阴茎塞进嘴里。

  被侵犯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至少不要在茉纯面前。

  纱月一心这么想着,把手伸向广田的裤子。

  “嘿嘿,御园家的当家竟然做出这种妓女般的行为。当家这个词让纱月绷紧
了神经。

  正如广田所说,纱月是御园家的当家,而广田只是出入的佣人。

  本来应该跪在地上的应该是广田,而纱月则是俯视着他。

  然而现在,不光是跪在地上,身为当家的纱月本人,还伸手去脱男佣人的裤
子。

  代代相传的御园家传统和矜持。

  这一切,都即将被站在眼前的广田破坏。

  不,制造出这个契机的人是自己。

  自己愚蠢的行为,为这个御园家招来了重大的灾难。

  想到这里,纱月只能在心中道歉。

  纱月在心中向继母道歉,同时脱下广田的裤子。

  白色的内裤暴露在纱月的眼前。

  内裤已经像帐篷一样,大大地鼓起。

  “你看,小弟弟都快爆炸了。广田和茉纯缠绵到早上,连澡都没洗就回来了。

  在那淫靡的气味中,应该也混杂着茉纯的气味吧。

  汗水、爱液和精液混合而成的可怕气味。

  那股气味袭向纱月的鼻腔,让纱月感到更加屈辱。

  “别光是看着,快点把内裤脱下来。广田催促着被气味熏得头晕目眩的纱月。

  白皙纤细的手指放在内裤上。

  在这下面,是直到刚才还在侵犯茉纯身体的肉棒。

  仿佛在反抗被脱下的内裤,令人作呕的阴茎猛地弹了起来。

  当然,纱月在禁闭室里已经看过好几次广田享乐的样子。

  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根阴茎。

  但是,近距离看到的阴茎的魄力,远远超出了纱月的想象。

  和已故的丈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长度自不用说,尤其是粗度更是天壤之别。

  “怎么样?近距离看到我的小弟弟,感觉如何?”

  用不着广田提醒,纱月就已经被那根阴茎的凶恶模样吓得浑身发抖。

  纱月只有过亡夫的性经验。

  相较之下,出现在眼前的阴茎又长又粗,而且上面到处都是像瘤一样的东西。

  “这是珍珠鸡。看你的表情,应该是第一次看到吧?”

  那会带给女人什么样的快乐呢?

  光是想象,纱月就被难以言喻的恐惧感所包围。

  广田像是在揶揄纱月般,用阴茎拍打她的脸颊。

  “被仆人的阴茎打脸,感觉如何?”

  粘稠的触感传到纱月的脸颊上。

  而且,每当碰到脸颊时,都能感受到重量感。

  虽然在那间禁闭室里看过好几根阴茎,但其中广田的阴茎特别大。

  “哈哈,很难受吗?不过,女人被迫含着讨厌男人的阴茎时,露出的表情很
棒哦。你就一直保持那副难受的表情到最后吧。广田说完,一把抓住纱月的头。

  阴茎抵在纱月的嘴上,头部被压住的纱月根本无计可施。

  “快点张开嘴。还是说,你希望我用绳子绑住你?”

  纱月放弃似的,含着泪张开嘴。

  “别用牙齿咬哦。要是敢咬我,我可不会放过你。纱月照广田说的,努力张
开嘴避免咬到牙齿,但阴茎的大小超乎想象。因为实在太大,甚至有种下巴脱臼
的错觉。

  “光是含着可满足不了男人。多吐点口水,用舌头缠绕!”

  “呜、呜呜、嗯、嗯咕……”

  但因为阴茎太大,根本没有让舌头自由活动的空间。

  即使如此,纱月还是拼命地遵从广田的话。

  那是因为纱月的身体里流着被虐的资质吧。

  在跪在男人面前的瞬间,纱月的体内似乎萌生了什么。

  “来,用空着的手揉我的蛋蛋!”

  广田抓住纱月的手,将她的手引导到自己的阴囊。

  “不好好做的话,可别想结束哦。这样吧,要是过了三十分钟还没结束的话,
到时候我就把茉纯叫来。我会在茉纯面前侵犯你。纱月本来就没什么口交的经验。

  虽然她曾经含过亡夫的那话儿,但从来没有做到最后。

  但是,如果不做的话,等待着她的就是地狱般的耻辱时间。

  “不是‘我做’,要说‘请让我做’。那是对佣人谄媚的说话方式。

  虽然很屈辱,但纱月也只能这么说。

  纱月一边这么说,一边再次含住阴茎。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37(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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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園紗月⑧御园纱月⑧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昏暗的禁闭室里,淫秽的水声不断响起。

  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魁梧的男人面前,用嘴含住红黑色的肉棒,拼命地用舌
头舔舐。

  广田一边说,一边前后摆动腰部。

  龟头顶到喉咙,每次都会让纱月感到轻微的恶心。

  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纤细的身体好几次挣扎,但只要头被压住,就无法吐
出肉棒。

  仿佛要烧伤的炙热肉棒。

  而且,那根肉棒是属于出入这里的园艺业者。

  不管愿不愿意,都得认清自己身为御园家当家的立场已经一落千丈。

  因为过于悲惨而颤抖着身体,泪水从脸颊滑落。

  (……这、这种事……太、太不甘心了……)

  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屈辱行为。

  但是,尽管被迫做出这种行为,纱月却感觉到自己胯间湿滑的触感逐渐扩散。

  (啊啊……为什么……)

  「哦哦,一含住讨厌的男人的肉棒,就变得更湿了不是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

  广田抬起右脚,将脚趾伸进纱月的胯间。

  粗糙的诡异触感袭向纱月的胯间。

  (住、住手!居然用脚趾……)

  「你看,果然没错。已经变得这么湿了。赤裸的粗糙脚趾玩弄着纱月的花唇。

  纱月的私密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不仅如此,即使不是性器的脚趾,纱月的胯间也仿佛欢迎般,爱蜜瞬间包覆
整根脚趾。

  (啊、啊、不、不要……)

  对女人来说,这是最大的屈辱。

  一般女人只会感到寒意,绝对不会产生感觉。

  但是,纱月的身体对粗野的脚趾展现出敏感的反应。

  对脚趾的爱抚产生反应的可耻身体,让纱月更加贬低自己。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无论纱月如何否定,胯间早已像是迫不及待男人的分身般湿透了。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

  自从丈夫过世后,纱月就不断被许多男人追求。

  但是,纱月没有选择任何人,因为她不认为那些人是适合自己的对象。

  然而,现在贬低自己的,却是身份远比那些男人低下的男人。

  粗野、下流、粗暴,原本连御园家的人都不会和这种男人打招呼。

  明明被这种男人用脚趾玩弄着胯间,纱月的身体却像是等待已久般地起了反
应。

  「哦哦,湿成这样,我的脚都要泡烂了。广田故意出言侮辱纱月。

  高傲女人的脸庞因羞耻而泛起红潮。

  但是,被强迫含着阴茎的纱月无法反驳,只能无力地摇头。

  脚趾拨开花唇,上下舔舐着蜜穴的入口。

  将肮脏的脚趾插入女人重要的秘穴,简直是暴行。

  光是想象,纱月的身体就窜过一阵恐惧。

  (啊,不行……不、不可以……)

  再怎么样都不能允许这种事。

  但是,塞满嘴的阴茎不允许纱月出声。

  「哦哦,看你这么高兴,我当然得继续插下去咯。广田无视拼命摇头的纱月,
咧嘴一笑,加快脚趾的动作。

  (不、不要,啊、啊、不、不行……不要动……)

  花唇随着脚趾的动作淫荡地摇动。

  每当脚趾动一下,下半身就迸发出电流般的快感,纱月的身体不断抽搐。

  「嘿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用脚趾就能有这种反应的女人,你真是个被虐狂
啊。下半身的快感轻易地夺走了纱月的正常判断力。

  现在的纱月,不过是个被快感支配的可悲女奴隶。

  原本那么厌恶的肮脏男人的脚趾。

  纱月的私密处却可悲地不断渴求着。

  「怎么啦怎么啦,你明明那么讨厌,怎么自己贴上来了?」

  纱月的私密处不仅接受了脚趾的爱抚,还表现出更进一步渴求爱抚的动作。

  为了扩大脚趾的接触面积,纱月的腰向前挺。

  (啊啊……不行,不能被牵着走……)

  但是,身体却无视纱月的想法,紧紧抓住眼前的快乐。

  为了盖住快乐的洞口,纱月的蜜穴试图接受脚趾的插入。

  (啊啊……要进来了……)

  除了已故的丈夫以外,当然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进过那里。

  然而,长年守身如玉的贞操,却即将被脚趾这种不洁的部分侵犯。

  噗滋一声,纱月的脑中响起。

  同时,强烈的快感从胯间窜上全身。

  快感强烈到身体几乎要向后弓起。

  几乎要让人忘记被插入的是脚趾的冲击,从纱月身上夺走了最后的尊严。

  (啊、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好舒服……)

  「喂喂,连脚趾都能高潮啊。你到底有多淫乱啊。你老公该不会是死在床上
的吧?你一定是用脚趾玩死你老公的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也得小心点才行。」
话说回来,你的嘴巴也太偷懒了吧。已经过了15分钟了。再过15分钟,我就要把
茉纯叫过来了。「那就快点让我射出来啊。广田恶魔般的话语,让纱月大受震撼。

  纱月的口交技巧本来就像个外行人。

  更何况广田有过许多女性经验,不可能因为笨拙的口交就射精。

  他把这种不可能的任务推给纱月,还用脚妨碍她似的攻击胯间。

  「快点快点,不快点动舌头的话,可不会结束哦。脚趾在蜜穴中淫荡地动着。

  强烈的快感袭向纱月,每次都会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啊啊,住手,不要动……不要妨碍我……)

  纱月为了抵抗快感而动着舌头。

  但是,恶魔所说的时限确实地逼近。

  御園紗月⑨御园纱月⑨

  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啾噜……

  牢房里回荡着淫秽的水声。

  裸女表情扭曲,拼命地侍奉着男人的阴茎。

  (啊啊……拜托……射吧,快点射吧……)

  她含着讨厌男人的阴茎。

  但是,纱月依然拼命地动着嘴巴。

  因为,不能让广田去茉纯那边。

  绝对不想让茉纯看到自己被侵犯的惨样。

  明明让茉纯做了那么多羞耻的事,一旦想象自己被看到的样子,全身就因恐
惧而颤抖。

  (我真是个自私的女人……)

  纱月对自己自私的想法感到傻眼。

  但是,说不定纱月的本能已经理解了。

  理解自己有比茉纯更强烈的被虐资质。

  理解如果让这种资质觉醒,自己就再也无法变回普通的女人。

  「嘿嘿,很遗憾时间到了。纱月拼命的侍奉也徒劳无功,广田冰冷的话语传
入耳中。

  同时,广田的肉棒伴随着噗啾一声,从纱月的嘴里拔了出来。

  「说好的三十分钟早就过了。我可是很温柔的,这可是我给你的特别服务哦。」
再继续下去也没用。凭你的口交技术,不管再怎么弄我都不会射的。广田一边嘲
笑,一边抓住纱月的手。

  被心爱的男人这么说,女人的内心当然会受伤。

  但是,广田不是心爱的男人。

  他是想用暴力支配女人的男人,对纱月来说应该是憎恨的男人。

  然而,纱月的内心却萌生了愧疚感。

  明明是不需要抱持这种感情的对象,纱月的资质却让她这么做了。

  纱月表现出身为被虐奴隶的态度。

  (居然道歉了。这家伙真是好应付的女人。只要调教一下,感觉什么事都做
得出来。我真是得到了一个好女人……)

  广田在内心这么想着,暗自窃笑。

  尽管被强迫口交,纱月仍露出愧疚的表情低着头。

  拥有这种被虐气质的女人并不多见。

  广田硬是侵犯过的女人们,一开始都会持续抵抗。

  即使把阴茎塞进嘴里强迫口交,也要花上相当长的时间,她们才会动舌头。

  然而,就算广田搬出茉纯的名字,纱月的献身行为也值得惊讶。

  不仅如此,她还对可恨的对象低头道歉。

  (她是散发着香气的名门美女,而且还是个被虐狂,这下子绝对不能放手。
我要让她一辈子为我口交。)

  」

  纱月还来不及出声,广田就在她的手腕上绑起绳子。

  「啊!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把你绑起来。你不是看过茉纯被绑起来的样子吗?女人啊,被绑起来
的样子最漂亮了。」住、住手……请住手……」

  纱月已经没有力气,只剩下口头上的抵抗。

  广田用绳子绑住纱月的双手手腕后,强行拉起绳子让纱月站了起来。

  广田强迫纱月站起来后,把绳子挂在天花板的横梁上。

  被拉起的绳子把纱月的双手高高举起。

  对于赤裸的纱月来说,被迫把手举到头上的姿势,除了屈辱以外没有别的了。

  「啊啊,拜托你,不、不要……做这种事……」

  「我不是说过了吗?女人被绑起来的样子最漂亮了。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
这座牢房里才会有一大堆束缚女人的道具。广田的话让纱月无言以对。

  这是纱月自己最深信不疑的事。

  被绑在牢房里的继母的身体。

  对纱月来说,这比欣赏昂贵的绘画更让她感动。

  悲伤地噙着泪水的侧脸。

  这一切都紧紧抓住了纱月的心。

  为了再次欣赏这样的光景,广田收集了各种道具,让茉纯使用。

  他应该从来没想过,这些道具会用在自己身上吧。

  「别担心。我会把对茉纯做过的事全部对你做一遍。广田把一根黑色棒子抵
在纱月的脚边。

  那根黑色棒子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你、你要做什么……」

  「好了,接下来是另一只脚。一旦脚被绑住,就必然得把脚张开。

  在没有任何东西遮住胯下的裸体状态下,双手被高高举起,双腿毫无防备地
张开。

  这对纱月来说,是超乎想象的耻辱姿势。

  「住、住手……住手……」

  「你在说什么啊。你其实很期待被这样对待吧。无力的抵抗毫无意义,纱月
的双腿被大大地张开,胯下的花唇暴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嘿嘿,这姿势真不错。」不、不要看……请不要看……」

  「女人的身体就是用来观赏的。虽然胸部有点不够看,但也没有赘肉,正适
合用来鉴赏。被关在牢房里的旧家当家。

  看到这样的女人裸体,只要是男人都会兴奋起来。

  「这么棒的身体,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享受,会遭天谴的。你就在那里等着吧。
我去叫茉纯过来。強襲强袭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茉纯才刚听到男人粗犷的声音,她躺着的被窝就被掀开了。

  原本茉纯必须准备纱月和弥生的早餐。

  不过,或许是担心茉纯被侵犯一整晚的身体,纱月吩咐她好好休息。

  茉纯好不容易才从那地狱般的时间解脱,好不容易才睡了个好觉。

  「你问我是谁,未免太失礼了吧。我可是疼爱你到早上呢。茉纯听过这个声
音,抬头一看,眼前是高大的身躯。

  站在被窝旁的是园丁广田。

  「广、广田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年轻小伙子让我无法满足啊。我跟纱月说,她就答应把茉纯借给我了。
广田说完,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纱、纱月小姐她……」

  「是啊,没错。她要我好好招待客人。事情就是这样,拜托你啦。广田说完,
靠近躺在被窝里的茉纯。

  (怎么会……真的吗……)

  茉纯确实在纱月面前被广田侵犯过好几次。

  茉纯照着纱月的吩咐,含住广田的那话儿,侍奉到广田满意为止。

  不过,那都是在那座牢房里发生的事。

  只有在牢房里,而且是在纱月的面前。

  (纱月小姐竟然会说出那种话……)

  就算广田这么说,最重要的纱月却不见人影。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是御园家的奴隶女仆吧。你想违抗客人的命令吗?」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就废话少说,快点含住!」

  广田压在茉纯身上,脱下裤子。

  茉纯无奈地坐起上半身,眼前出现令人作呕的肉块。

  茉纯的鼻腔里飘来一股腐肉的臭味。

  那股恶心的味道让茉纯忍不住别过脸,但广田按住茉纯的头,把阴茎抵在茉
纯的嘴边。

  对意识还没清醒的茉纯来说,这等同于拷问。

  龟头伴随着一股腐臭味,硬是挤进茉纯的嘴里。

  「嗯、嗯咕、嗯咕……」

  「别睡迷糊了咬到我哦。」嗯嗯嗯……嗯啾、嗯啾、嗯嗯……」

  「哦,你还是办得到嘛。口交果然还是你比较拿手。广田的话让茉纯心中充
满不安。

  (你比较拿手?到底是在跟谁比较?)

  尽管感到不安,茉纯还是用舌头舔弄着嘴里的阴茎。

  对茉纯来说,广田本来就是她最不擅长应付的人。

  在纱月命令她和广田做爱之前,广田就时不时对茉纯投以好色的视线。

  有时候还会做出不像是偶然的肢体接触。

  茉纯忘不了,当广田知道可以随意玩弄她的身体时,他脸上那邪恶的表情。

  总有一天,这个男人会把御园家搞得一团乱。

  茉纯心中一直有这样的不安。

  「喂,舌头再动快一点。刚才那种慢吞吞的口交,让我欲求不满啊。」……
嗯,刚、刚才?」

  「想知道的话,就先让我射精。茉纯正打算停止口交,广田却强行将阴茎塞
进她的嘴里。

  「让我射精的话,我就告诉你。要是你很在意的话,就多动动舌头。」嗯嗯、
嗯嗯……嗯、嗯啾、嗯啾、嗯啾、嗯啾……」

  「嘿嘿,很好,再来,再快一点。」嗯啾、嗯咕、嗯咕、嗯咕、嗯啾、嗯啾、
啾、啾噜、啾噜、啾噜……」

  「你的口交真是太棒了。连那些妓女都会吓得光着脚丫子逃走。就算是茉纯,
也没有这样的经验。但是既然很在意广田的话,她就拼命地动着舌头,想尽快结
束这一切。

  (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纱月同学发生了什么事……)

  「呜哦!唔,很好,要射了。同时,大量的白浊液被释放出来。

  但是,广田并没有要拔出阴茎的意思。

  这个男人总是强迫茉纯喝下精液,要求她把阴茎里残留的精液吸出来。

  「嗯嗯、嗯、嗯、嗯……」

  茉纯含着龟头,痛苦地喝下精液。

  虽然嘴里还有精液,但被广田这么一说,茉纯也只能吸吮阴茎。

  茉纯缩起嘴巴,将龟头吞进喉咙深处,开始拼命地吸吮阴茎。

  「嘿嘿,很好。一滴不剩地吸出来。广田的笑声从茉纯的头顶上传来。

  不久后,广田似乎终于满足了,他终于把阴茎从茉纯的嘴里拔了出来。

  「咳、咳、咳、咳……」

  「哈哈,精液卡在喉咙里了吗?因为我的很浓嘛。」啊啊,从今以后,你和
纱月都是我的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证据。内視鏡内视镜

  片桐是在二十几岁时从父亲手中继承医院的。

  虽说他总有一天会继承家业,但父亲的骤逝对他来说,可说是完全出乎意料。

  然而,片桐当时还太年轻,不足以继承医院。

  身为优秀的内科医师而远近驰名的父亲,成了他难以超越的高墙。此外,或
许是与生俱来的傲慢性格所致,优秀的护理师们也陆续辞职。

  此外,片桐基于自己的虚荣心而毫无计划地投资设备,也对医院的经营造成
压迫。

  继承医院后,片桐的经营在短短几年内便陷入瓶颈。最后,他决定踏入禁忌
的领域。

  原本就喜好女色的片桐,无法满足于医院的护理师,于是开始在夜晚的世界
里四处物色女人。

  其中,有一名女子染上了吸食毒品的恶习。

  一开始,片桐只将毒品交给这名女子。

  后来,他开始将毒品交给女子的友人。不知不觉中,片桐踏入了非法买卖毒
品的禁忌世界。

  美丽的护理师在片桐脚边仰望着他,呼唤他的名字。

  「动作快点。要是没在时间内结束,我就会按照约定惩罚你哦。片桐直挺挺
地站着,下半身赤裸,胯间的阴茎高高勃起。

  被片桐按着头的护理师,穿着白色护士服,用舌头舔舐着阴茎。这样的行为
已经持续了三十分钟以上。

  片桐的阴茎平时只要十分钟就能结束,但今天却迟迟没有结束的迹象。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片桐在早上之前一直侵犯着茉纯,没有回家,直接来到
了医院。

  然后,他一如往常地在值班结束后把中意的护理师叫出来,命令她进行晨间
侍奉。

  「虽然我到早上为止都在和女人做爱,可能很难射出来,但约定就是约定。
护理师听到片桐的话,只好放弃抵抗,将阴茎含入口中。

  护理师的嘴里发出淫荡的水声,口水不断从嘴角滴落。

  敞开的护士服下,隐约可见白皙的乳房,片桐将手指伸向桃色的乳头。

  「喂喂,嘴巴别偷懒。这样可没办法做到最后哦。」呜、呜呼、咕呼……嗯、
嗯啾、嗯啾、嗯啾、嗯啾……」

  护理师皱起眉头,拼命地晃动头部。

  片桐在医院里,将数名护士当成自己的性爱工具。

  她们的外表和身体都符合自己的喜好。

  他以优渥的待遇吸引这些护士,再利用药物的力量强行占有她们。

  「很遗憾,时间到了。」

  「怎、怎么这样……求、求求您……再一下下就好……」

  美丽的护士磨蹭着他的阴茎恳求。

  面对表现出这种悖德态度的护士,片桐抛出冷酷的话语。

  「不行,我们说好了。快点躺到手术台上。自己已经是片桐的性奴隶。

  无论什么事都只能服从片桐的命令。

  白皙的护士服下隐约可见性感的大腿。

  躺在手术台上的护士闭上眼睛,张开双腿。

  「居然没穿内裤,真是淫乱的护士。」那、那是因为医生您……」

  被片桐叫去的时候,要先脱掉内裤再过去。

  这是片桐自己对护士们下达的命令。

  片桐露出坏心眼的笑容,将手伸向床边的内视镜。

  「来,我用内视镜帮你检查那里吧。别看我这样,我在大学医院可是很优秀
的内视镜医师呢。片桐是否为优秀的内视镜医师不得而知,但至少他很擅长操作
内视镜。

  内视镜室里摆着最新的设备,片桐医院的内视镜检查也确实颇受好评。

  「平常的内视镜检查会让患者睡着,但你当然不需要。护士的表情因恐惧而
阴郁。

  「把衣服掀起来,让我看清楚一点。听到片桐这么说,护士坐起身子,掀起
护士服。

  美丽的护士主动掀起衣服,露出下半身。

  面对如此煽情的状况,片桐似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将耸立的阴茎塞进躺着
的护士嘴里。

  片桐拿着内视镜激烈地摆动腰部。

  但直到早上都和茉纯交欢的阴茎没有射精的迹象。

  「果然还是不行啊。就算是我也一样。片桐自嘲着抽出阴茎,将内视镜的前
端抵在护士眼前。

  「这个马上就要进入你的阴道里了。内视镜能透过手边的镜头控制角度,自
由自在地移动。

  其中被称为大肠内视镜的种类自由度特别高,而且因为也会用在切除息肉等
处置上,因此在内视镜当中算是最粗的。

  护理师的眼中映入了内视镜蠕动着的诡异模样。

  护理师当然已经看惯了内视镜。

  实际上她也曾在一旁协助片桐进行内视镜检查。

  但是,听到那根内视镜要插入自己重要的部位,还是让她毛骨悚然。

  更何况眼前的内视镜并非用来插入阴道的细长内视镜。原本是用来从肛门观
察大肠的内视镜。

  「医、医生……至少用子宫用的内视镜……」

  「那样就不算惩罚了吧。而且,你也喜欢粗的吧?不用担心,我有好好消毒,
也不会插到子宫。护理师的愿望落空,片桐将内视镜的前端对准护理师的胯下。

  「哦哦,很湿嘛。这样就不需要润滑剂了。护理师因为片桐的话而脸红。

  从肛门插入内视镜时,润滑剂是必需品。

  内视镜上也会涂,但医生的手指也会在肛门上涂润滑剂。

  然而,片桐眼前的私密处,其蜜穴正不断渗出粘稠的爱液,看起来光靠那些
爱液就足以迎接内视镜的插入。

  「不,这样就够了。不过,如果你希望我帮你涂润滑剂,我也可以帮你涂。
听到片桐的话,护理师一瞬间看起来有些犹豫,但或许是不想感受到任何疼痛,
她开口要求润滑剂。

  「那、那个……拜托你……帮我涂润滑剂……」

  「你希望我帮你涂吗?」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帮你涂吧。只不过,这跟平常内视镜检查时使用
的不是同一种东西。听到片桐的话,护理师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最后还是放弃抵
抗地说:「拜托你了。片桐在做爱时,经常会在女人的私密处涂上乳霜。

  那当然具有润滑剂的作用,但更重要的是,乳霜里添加的催淫剂会让女人变
得淫荡。

  「其实你希望我帮你涂这个吧?因为你最喜欢这个了。尽管她嘴上否认,但
遗憾的是,她的身体并非如此。

  多次体验过乳霜带来的快感的护理师,光是听到乳霜两个字,私密处便开始
变得湿润。

  「来,我会好好帮你涂的。片桐将乳霜抹在指尖,然后将指尖抵在护理师的
私密处。

  冰冷的触感和快感同时窜过护理师的身体。

  不过,内视镜还要好一阵子才会进入护理师的身体。

  内視鏡②内视镜②

  内视镜的前端诡异地蠕动着。

  黑色的蛇管看起来简直像是拥有自我意识的生物。

  然而,沦为片桐性奴隶的高木保奈美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在一边蠕动着内视镜一边笑着的片桐面前,保奈美像是放弃了一样垂下了头。

  被优渥的待遇吸引而选择片桐医院。

  当然也有夜班,但薪水是其他医院的两倍。

  对于身为单亲妈妈,独自抚养女儿的护理师保奈美来说,这简直是难以置信
的幸运。

  这样就能让女儿去学才艺了。

  也能让女儿上私立的国中。

  这样的希望笼罩着保奈美,让她欣然投入片桐医院的怀抱。

  然而,那里对女人来说是地狱般的场所。

  开始工作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她在院长室被片桐推倒了。

  当然,她有抵抗过,但考虑到女儿的将来,她无法舍弃其他地方得不到的待
遇。

  就这样在与片桐多次肌肤相亲的过程中,她在不知不觉间被下了催淫剂,回
过神来时已经无法摆脱与片桐做爱的快乐了。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开始渴求快感,对片桐言听计从。

  「乳霜开始生效了。你的小妹妹已经湿答答的咯。」请、请你……不要说……」

  「不管什么时候看,你的小妹妹都很漂亮。实在看不出来已经生过小孩了。
片桐猥亵的发言让保奈美羞红了脸。

  不过,片桐像是在享受保奈美的反应般,继续说出淫秽的话语。

  「爱液的味道也很棒。保奈美真是最棒的情趣娃娃。只有你,我不会借给任
何人。听到片桐的话,保奈美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根据传闻,护理师当中不只有片桐的性伴侣,也有人被迫成为片桐的同伙的
性伴侣。

  「你不想被迫跟陌生男人做吧?如果不想的话,就努力让我满足吧。」那么
差不多该放进去咯。那里好像已经等不及了。随着嗡嗡嗡的声音,巨大的屏幕上
显示出内视镜的影像。

  「怎么样?这是最新款的内视镜哦。这是用特殊光线,让病变容易观察的款
式。保奈美的阴道内每个角落都能观察到。要是有长瘤就糟糕了呢。」我、我……
没有那种东西。「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总之,这是检查。嘴上说是检查,片桐
手上拿的却是俗称大肠镜的粗长型内视镜。

  和子宫用的细长型内视镜相比,粗细程度应该差了十倍以上。

  「来,放松一点,把脚再张开一点。随着片桐的指示,内视镜的前端插入了
保奈美的胯间。

  同一时间,女人的私密部位映照在大屏幕上。

  「你看,这景象很壮观吧?」

  「不、不要……不要看……」

  「我说过这是检查吧?不看的话,怎么算是检查呢?」

  屏幕上显示着湿滑的肉壁和黑毛。

  自己的私密部位被大屏幕映照出来,这是女人难以忍受的屈辱。

  (……好丢脸……好想死……)

  内视镜的镜头仔细地映照出保奈美的肉壁和爱巢。

  最新的内视镜系统不只影像高清,还具备录影功能。

  「呵呵,这是永久保存版呢。保奈美要是敢做出忤逆我的行为,你知道会有
什么下场吧?」

  既然被拍下这种东西,保奈美就只能对片桐言听计从了。

  保奈美重新理解到,自己被优渥的待遇所骗,结果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境
遇。

  金钱、身体,还有这段羞耻的视频。

  领悟到自己这辈子只能对片桐言听计从,泪水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内视镜完全不理会保奈美的心情,将那诡异的前端对准了阴道。

  早已滴落爱液的蜜穴轻易地容许了内视镜的入侵,其前端转眼间就被吸进了
保奈美的身体。

  「啊啊……嗯、嗯咕……」

  原本是用来检查大肠的内视镜。

  那条像蛇一样的黑色物体从女人的那里潜入子宫。

  简直就像被触手袭击的漫画或小说的世界。

  不,实际上内视镜的前端正前后左右地摆动着头,一边推开肉壁一边前进。

  那种诡异的感觉,没有经验过的人应该无法理解吧。

  「啊、啊、不、不要……呜、不要动……」

  内视镜在阴道内扭动般地四处乱窜。

  那诡异的触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保奈美忍不住扭动身子,向片桐哀
求。

  「啊、啊、不、不行……那、那里是……」

  「哦哦,屏幕上显示的是G点吗?我来刺激一下吧。保奈美的下半身迸发出有
如电流般的快感。

  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是人类的手指或阴茎绝对无法品尝到的未知领域。

  「怎么样?被水刺激G点的感觉如何?」

  片桐手上的内视镜附有喷水洗净患部的功能。

  小小的喷射水流精准地喷向G点。

  冰冷的水和精准的刺激。

  这让保奈美尝到了与手指或阴茎截然不同的快感。

  「不、不要!啊、啊啊嗯、不、不行、不行!!!」

  「怎么,已经要高潮了吗?我不是说这是检查吗?真是的,保奈美同学的淫
乱也真让人伤脑筋啊。」不、不、不是……我才……不是什么淫乱……」

  「不是的话就忍耐给我看。片桐脸上浮现令人厌恶的笑容,但右手依然没有
放开操作内视镜的控制杆。不仅如此,他还调整角度,加强内视镜的动作。

  「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论粗细,内视镜远远不及阴茎。

  但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动作,带给女体阴茎无法带来的快感。

  才刚弯曲前端刺激肉壁,突然又朝反方向弯曲。

  才刚反复湿滑地前进与后退,突然又从前端喷出水来。

  只要女性的阴道允许,内视镜甚至能让前端弯曲180度。

  能够做出这种动作的性玩具,就算是高价的跳蛋也不可能。

  「哈、哈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呼……」

  「愈动就愈溢出爱液呢。这样不就没办法诊察了吗?」

  「嗯、嗯嗯、但、但是……」

  「怎么,你想反抗我吗?」

  「嗯……那、那个……非常……抱歉……」

  尽管重要部位遭到凌辱,保奈美也只能向片桐低头道歉。

  只能轻蔑如此可悲的自己。

  「没关系。我会好好帮你吸出来,让你可以诊察。片桐按下手中内视镜的按
钮。

  内视镜具有吸取妨碍观察的体液的功能。

  只要按下那个按钮,就能从前端的洞口吸取体液。

  泵的低鸣声响彻内视镜室。

  同时,内视镜的前端开始吸取保奈美的爱液。

  就算有被男人吸吮过阴唇或阴蒂的经验,但阴道内被吸吮的经验,无论是哪
个女人都没有吧。

  保奈美对这初次体验到的快感感到恐惧,同时清楚地自觉到,未曾体验过的
快乐开始支配身体。

  已经无法逃离这股快感了。

  「现在正是好时候耶……」

  片桐一边咂嘴,一边将内视镜从保奈美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懒洋洋地拿起
手机。

  然而,片桐没有无视手机来电的选项。

  这清楚地显示出片桐和广田之间的关系。

  片桐压抑住懒洋洋的心情,以开朗的声音接起电话。

  然后,将手机贴在耳边的片桐表情慢慢变了。

  一开始是惊讶,然后他的表情转为喜悦。

  「你真的把纱月学姐……」

  说出纱月名字的片桐将内视镜扔到一旁,大声叫道。

  听到他的声音,昏厥过去的保奈美睁开了眼睛。

  保奈美以惺忪的睡眼凝视着片桐。

  看到这样的保奈美,片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保奈美似乎还不是很清楚状况,但她立刻就理解了片桐的这个动作是在对自
己下达什么样的指示。

  为了不打扰到片桐的对话,保奈美轻声回答后,将脸凑近片桐的胯下。

  片桐经常在讲电话的时候让保奈美口交。

  保奈美毫不犹豫地将片桐的阴茎含入口中。

  那副模样简直就是奴隶。

  片桐用左手按住保奈美的头,就这样开始前后慢慢移动。

  大概是内视镜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吧。

  保奈美虽然露出苦闷的表情,还是用粘腻的舌头侍奉着阴茎。

  护士躺在床上,口交着站在一旁的男人的阴茎。

  光是这副景象就足以让男人兴奋,片桐听了电话的内容后似乎更加亢奋。

  「我、我马上过去。这不是当然的吗?工作什么的之后再说。片桐兴奋地对
着手机说话。

  不久,片桐将手机从耳边拿开,一脸呆滞地深深叹了口气。

  「居然这么快就把那个女人弄到手了,真不愧是阿广。如果那件事是真的,
御园家就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囊中物。这下事情可不得了了。」

  大概是抑制不住喜悦,片桐满脸喜色地看着含着阴茎的保奈美。

  「现在的话应该能轻易射出来。片桐这么说完,用双手激烈地摇晃保奈美的
头。

  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到保奈美的喉咙深处,轻微的呕吐感袭向保奈美。

  但是,保奈美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却依然没有停止动舌头。

  因为要是这么做,不知道会受到片桐什么样的惩罚。

  「嗯、嗯、噗、噗、噗、噗、噗……」

  「哦哦,很好!就是这样!」

  和刚才不同,片桐感觉到自己体内涌起一股激烈的冲动。

  然后,要侵犯那个御园纱月。

  光是想象,性力就源源不绝地涌现。

  在片桐发出信号的同时,精液咕嘟咕嘟地在保奈美的嘴里射出。

  那股臭味和苦味让保奈美表情扭曲,但是一滴也不被允许漏掉,她扭曲着脸
将精液全部喝下。

  「好了,我得出门了,快点弄干净。」嗯……好、好的……」

  片桐始终把女人当成道具对待。

  但是,保奈美没有拒绝的权利。

  保奈美默默地含住阴茎,开始仔细地舔舐湿滑发亮的龟头。

           ***  ***  ***

  片桐在上车后过了一阵子,才察觉到异状。

  行驶在前方的黑色轿车速度异常缓慢。

  当然,因为片桐满脑子都在想纱月的事情,所以油门踩得比平常还要用力,
但前方车辆的速度还是慢得不寻常。

  片桐一边咂嘴,一边朝前方的车辆按喇叭。

  身为医生的地位,以及他所搭乘的高级轿车,让片桐变成一个更加傲慢的人。

  以车子的等级来判断对方。

  世上拥有这种愚蠢想法的人意外地多。

  自己所搭乘的车子比对方的车子高级,就代表自己的地位也比对方高。

  愚蠢的人会满不在乎地做出这种愚蠢的判断。

  然而,世上也有许多对车子没有太大的兴趣,只要能动就好,这样的人。

  不对,愈是有自信的人,愈不会用车子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相反的,他们甚至会刻意选择低调的车子,以避免引人注目。

  然而,片桐不是那种心思细腻到会察觉到这种事的人。

  「快点开走啊!我可是很急耶!」

  只要看到自己搭乘的高级车,大部分的人都会让路。

  在高速公路上,任何车辆都会像摩西十诫那样让路。

  把这种现象视为理所当然的片桐,深信眼前的黑色轿车也会做出同样的行动。

  然而,黑色轿车不但没有让路,还进一步放慢速度妨碍片桐。

  如果片桐对这种异样感感到不对劲,应该还有改变路线远离那辆黑色轿车的
选项。

  但是,片桐的性格不会选择这么做。

  面对放慢速度的黑色轿车,片桐按了好几次喇叭,要求对方让路。

  片桐连忙踩下刹车,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免了冲撞。

  但是,他的怒气已经达到顶点。

  片桐愤怒地冲出车外,朝着黑色轿车怒吼。

  「给我适可而止!你到底想怎样!!!」

  但是黑色轿车没有要打开车窗的迹象。

  怒气更加高涨的片桐敲打着黑色轿车的车窗。

  愚蠢的人会认为车子的等级会直接反映到人的等级。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也有开轻型汽车的暴力集团。

  也有人是搭乘家庭房车的格斗家。

  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性,自以为高人一等,除了愚蠢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

  仔细一看,自己的车子后方也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后方也跟着一辆黑色轿车。

  接着,几名男子从那辆车里走出来,包围住片桐。

  「你……你们想干嘛……」

  片桐终于明白自己陷入了危险的状况。

  然而,他已经被男子们包围。

  「你……你们这么做是想干嘛!我要报警了哦!」

  然而,黑衣男子们看到这样的片桐,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不仅如此,看到男子们面不改色的模样,片桐感受到一股深不见底的恐惧。

  这时,停在片桐面前的黑色轿车后座车窗缓缓打开。

  「想报警的话,请便。我们完全不介意。不然,我们也可以请警察听听片桐
先生经手的药品的事情。坐在后座的,是一名表情冷淡的女子。

  虽然只是稍微瞄了一眼,但片桐知道对方是个美女,而她的美貌更突显出女
性的冷酷。

  「药……药是什么意思……」

  片桐的脸上闪过一丝动摇。

  不过,这种人会说的药只有一种。

  「你不用装傻,我们已经全部知道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药!!
!」

  「是吗?那就换个地方慢慢聊吧。像是在等待女人这句话一样,男人们从两
侧架住片桐。

  片桐不由分说地被带进车里。

  男人们坐在两侧,片桐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车子以缓慢的速度行驶。

  在车的后座,片桐感受到一种仿佛身体落入地狱深渊般的绝望感。

  片桐片桐

  「对、对不起……我、我不会再犯了,真、真的……」

  在持续行驶的车中,片桐全身颤抖,不断道歉。

  坐在两侧的黑衣男子们不发一语。

  是片桐在恐惧驱使下,自顾自地不断说个不停。

  「要、要钱的话我会给……以后我赚到的钱都会交给你们……」

  「你、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求、求求你们……饶、饶我一命……」

  片桐表现出的恐惧,让人无法想象他跟那个态度傲慢的人是同一个人。

  或许这才是片桐的本质。

  面对立场比自己弱的人,他会彻底威吓对方,但一旦立场逆转,就会像这样
卑躬屈膝。

  「这得由坐在前面那辆车的玲子小姐来决定。」是啊。不过最近的大小姐很
严格,你最好也做好觉悟。「之前那个男人最后也是哭着求饶,但玲子小姐面不
改色地下令了。」我记得他说自己是驯兽师。虽然是个壮汉,不过在海底就没差
了。片桐不知道黑衣男子们所说的驯兽师是指谁。

  但是,海底这个字眼让片桐的恐惧更加扩大。

  「我、我并没有打算妨碍你们。真的。所、所以拜托,只、只要留我一条命
就好!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从今以后,我愿意为你们工作……」

           ***  ***  ***

  片桐被带到阴暗的地下室,将至今为止的一切全盘托出。

  「这、这些就是全部了……拜、拜托饶我一命……」

  乞求饶命的片桐全身遭到捆绑,再次离开地下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接着直接被带上船,片桐就此踏上前往地狱的旅程。

  没有月光的海面一片漆黑。

  无边无际的黑暗,就算身在船上,人类仍会被恐惧束缚。

  「拜、拜托……拜托你们……饶、饶我一命……饶命啊……」

  被丢在甲板上的片桐,以哭腔不断哀求。

  身体被帆布层层覆盖,上头再缠上好几圈沉重的锁链。

  被做到这种地步,没有人想象不到自己的命运。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目击者。

  「你知道这座城市禁止卖药吧?」

  一名女子站在黑衣人正中央,以冰冷的语气询问片桐。她的容貌美得令人害
怕。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我需要钱……」

  「你明明好不容易继承了医院,却让事情变成这样,你的父亲想必也会感到
遗憾吧。噢,你不用担心医院的事。你的弟弟似乎会好好继承你的衣钵。女子道
出」弟弟「这个词汇。

  听到这句话,片桐瞪大双眼。

  「弟……弟弟……原来如此,这是弟弟……那家伙把我……」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们并不是听从你弟弟的指示行动。」少骗人了!除
了那家伙以外,不可能有别人会做出这种事!他一定是想侵占医院,才会这么做!
你……你到底从他那里收了多少钱!」

  女子原本想说些什么,但片桐像是要打断她的话一般,继续大声吼叫。

  「我……我出双倍!我出双倍的钱买弟弟的命!这样你们就没话说了吧!所
以快救我!比起弟弟,我更能派上用场。比起那个只从三流医大毕业的家伙有用
多了!」

  弟弟就在黑衣男子们的身后。

  如此确信的片桐,或许是认为能用钱解决吧,他以恢复生气的表情向女子诉
说。

  然而,女子只是看着这样的他,以冰冷的语气断言:

  「我刚才也说过好几次了,这跟令弟没有关系。你染指了毒品,而且还打算
对御园家出手。这让我们很困扰。因为御园家已经预定要成为『他的』了。」他……
他……他是谁?权藤吗?」

  「怎么可能。不是那个男人。不过,你没有必要知道他的事。因为你马上就
要沉入海底了。女子道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句话。

  美丽的女子口中说出「海底」这种字眼。

  正因如此,片桐感到更加恐惧。

  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的女子。

  片桐打从心底后悔自己与这名女子率领的黑衣男子们为敌。

  「不、不是,不是的!御园家跟我没关系!那、那是……广田、广田他擅自
做的!纱月同学也是,我并没有打算对她出手!对了,不、不快点去的话纱月同
学会有危险!广田在电话里说的,他说把纱月同学绑起来脱光衣服,所以我才会
被叫出来!」

  「你打算去御园家,跟广田一起侵犯纱月同学对吧?」

  「……不、不是,我、我是、我是想去救纱月同学……」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是、是真的!我是、我是想去救纱月同学……」

  但是,女人对片桐投以轻蔑的视线,接着对背后的黑衣男子点头。

  男子们以此为信号,将片桐团团围住。

  已经缠了好几圈的锁链。

  锁链的前端,绑在甲板角落的大铁锚上。

  「……拜、拜托……拜托、拜托……」

  片桐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脸上满是泪水与口水,即使如此,片桐还是发出呜咽声求饶。

  「拜、拜托、拜托,我、我什么都、什么都做……」

  但是黑衣男子们没有停手的迹象。

  「呜、呜呃呃、呜呃……求、求求你……救、救救我……」

  「那么,片桐先生。在你沉入海底的几秒钟内,请好好反省自己做过的事吧。
女人的这句话,是片桐在这个世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黑衣男子将船锚踢向大海。

  随着「噗通」一声,甲板上的锁链开始喀啦喀啦地滑动。

  然后,锁链一瞬间停止,下一瞬间,片桐的身体开始大幅移动。

  然而,他无法抓住任何东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锁链拖走。

  要是没有那家伙就好了。

  在片桐这么想的瞬间,他的身体从船上掉了下去。

  座敷牢①禁闭室①

  广田在设有牢房的和室前停下脚步。

  「让你见识一下好东西。广田露出充满恶意的表情,如此说道。

  广田强行拉住茉纯的手臂,将她拖进和室里。

  在昏暗的牢房里,纱月双手被绑在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上。

  她身上一丝不挂,柔嫩的肌肤在昏暗的牢房里隐约浮现。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脚也被长棍硬是撑开。

  身为女人,身为御园家的当家,这副模样实在是屈辱到难以忍受。

  对于茉纯的呼唤,纱月没有任何回应。

  她只是失魂落魄地低着头。

  「你、你做了什么……放开夫人、放开夫人!」

  「这可不行。毕竟这种景象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我、我来当你的对手……


  「哦哦,真是忠心耿耿啊。听说你负责照顾她母亲,但你对这个女人应该也
有恨意吧?」

  「恨、恨意什么的……」

  「你就是因为这家伙的性癖,才会一直被男人们侵犯吧。还是说怎么?其实
你也很享受?」

  广田的话让茉纯支支吾吾起来。

  一开始她的确是为了母亲而忍耐。

  她也恨下达了这种不讲理命令的纱月。

  但是,除了被男人们当作泄欲工具之外,纱月真的对她很好,总是打从心底
关心茉纯。

  于是茉纯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她开始认为这是自己的工作。

  不,在那座牢房里,她甚至开始觉得在纱月的注视下被男人侵犯是一种快感。

  「求、求求你……放过夫人……」

  「哦,所以你也不是完全不愿意咯。广田说完后露出奸笑,将茉纯的双手扭
到背后。

  「啊!你、你要做什么……」

  「闭嘴。我要把你一起吊起来。茉纯扭动身体抵抗,但在广田的蛮力面前,
她就像人偶一样无力。

  广田抓着茉纯的手,将绳子挂在天花板的横梁上,开始绑住茉纯的手腕。

  「啊啊……茉纯小姐……」

  被吊在旁边的纱月终于开口了。

  她那双尚未对焦的眼睛流露出被虐的神色,强烈地勾起男人的欲望。

  「求、求求你……不要再对茉纯下手了……」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你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把男人拿来泄欲,她本人
却好像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讨厌。看来她果然是天生的被虐狂。她没有反驳广田的
话,只是露出放弃抵抗的表情,和纱月四目相对。

  「夫、夫人……我、我……」

  「你看吧。只不过是双手被绑住,她就一脸陶醉。这家伙啊,就算没有你的
命令,也是个最喜欢被男人玩弄的被虐狂奴隶。我真是得到了一个好女人啊。同
时茉纯的双手也和纱月一样被高高吊起。

  两名美女被吊在牢房里。

  身为男人,应该都曾梦想过体验一次这样的光景吧。

  「片桐那家伙好慢啊。平常他应该会马上冲过来的。广田的话让纱月瞪大了
眼睛。

  没想到他竟然还叫了同伴过来。

  「这么好的东西,我一个人独享的话,肯定会遭天谴的。你不用担心,高木
等一下也会过来。」这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
对弥生出手。广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牢房角落的箱子。

  这个箱子里放了各种折磨女人的道具。

  广田从中取出剪刀,拿到茉纯眼前。

  「你、你要做什么……」

  广田说完,把手伸向茉纯的睡衣。

  「喂喂,你乱动的话,小心我剪掉你最重要的胸部哦。你不怕乳头被剪掉吗?」

  广田卑劣的言语,让茉纯咬紧了嘴唇。

  广田是她曾经上过好几次床的男人。

  他是个傲慢又自私,只把女人当成道具看待的差劲男人。

  违逆这种男人会有什么下场,茉纯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了。

  「没错没错,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剪刀就像在杀鱼一样,剪破了茉纯的睡
衣。

  高举的双手也被剪刀剪过,茉纯的全身逐渐裸露在外。

  「没穿胸罩,这样不是更方便吗?还是说,你期待我回来?」

  「所以你是在自慰吗?被我上了那么多次,还是不满足吗?」

  茉纯的胸部很大,她不喜欢胸罩的束缚,所以睡觉时总是不穿。

  当然,她也有自己安慰自己的时候,但被侵犯到早上,实在没有那种心情。

  「再来就只剩这个了。」

  广田把手伸向仅剩的一件内裤。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已经相爱过好几次了吗?」

  「我、我们才没有相爱……」

  她的确被广田抱过好几次。

  但是,她从来没有把心交给广田。

  广田说完,按住茉纯的头,夺走了茉纯的吻。

  茉纯拼命地想把脸别开,但广田按住她的头,还捏住她的脸颊,让她无处可
逃。

  「唔哈、唔啾、唔啾、唔啾……」

  广田一边强吻茉纯,一边把内裤往下拉。

  茉纯感觉到了,她拼命地夹紧双腿抵抗,但内裤无情地离开了她的胯下。

  虽然被强吻过好几次,但那都是因为纱月的命令。

  但是现在,她不是被纱月,而是被这个卑鄙的男人支配着。

  不是因为纱月的命令,而是被这个男人强迫着强吻。

  但是,茉纯越是表现出厌恶的样子,广田这个男人的受虐心理就越强烈。

  把厌恶的女人强行纳入自己的支配之下,当成玩物。

  这对这个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喜悦。

  座敷牢②禁闭室②

  「嘿嘿,你很讨厌我嘛。广田终于放开嘴巴,抓住茉纯的脸恐吓她。

  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绝对不会让广田称心如意的坚定意志。

  「哦,被我这样对待,态度还这么反抗,真是令人佩服。我最喜欢把像你这
种倔强的女人搞到不成人形了。你就尽量抵抗到最后一刻吧。茉纯拼命夹紧双腿,
试图阻止广田的手。

  但是,要阻止广田粗壮有力的手侵入并非易事。

  广田冰冷的手指伴随着沙沙的触感,插进茉纯的秘缝。

  「喂喂,你不是很讨厌吗?这是怎么回事?」

  广田灵巧地活动手指,开始左右掰开茉纯的花瓣。

  「所以我才问你啊。你明明这么讨厌,为什么这里会这么湿?」

  「哼,其实你自己也很清楚吧。你是个天生的M奴隶。一开始可能是隔壁女人
的命令,但现在你已经沉迷到自己主动扭腰了。沉迷在这座牢房里的变态游戏。
但是,她自己也很清楚。

  自己的胯间,从被绳子绑住双手的时候开始就湿了。

  「哪里不是了?你的这里已经说想要我的粗手指了。广田说着,将粗手指插
进茉纯的蜜穴。

  滑溜溜的妖异湿气轻易地接纳了粗手指。

  「啊啊!!!啊、啊咿、咿呀啊啊!!!」

  「嘿嘿,紧紧地缠着我呢。早知道你有这么M的资质,一开始就应该更用力地
玩弄你。」啊、啊呼、不、不要、拔、拔出来、请拔出来!」

  「什么拔出来?应该是请插得更深一点才对吧。就算我想拔,你也会紧紧缠
着不放,根本拔不出来。你也差不多该承认了吧。承认自己是个M奴隶。」

  「呀、呀嗯!不、不是的……我才不是M……」

  「你还在嘴硬啊。那我就这样弄你,你又会怎样呢!」

  广田在茉纯的蜜穴里灵活地弯曲手指。

  他的指尖精准地捕捉到了女人的弱点。

  「这里很敏感吧。我就来摩擦你的G点。」啊、呀!不、不行、不行、那里是……


  「你看你看,我越插越快了。广田一边笑着,一边高速抽插手指。

  茉纯双手被绑,蜜穴被手指插入,手指的指尖还高速摩擦着G点。

  这对女人来说是如同地狱般的折磨,根本是恶魔的行径。

  「呀!咿呀!呀、呀嗯、呀、呀嗯、不、不行、不行、要、要泄了……」

  「真是没耐性的屄。你这样还敢说自己不是M,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呀、呀嗯、呀嗯、呀呀!!!」

  但是,就在茉纯脸上浮现高潮表情的瞬间,广田将手指从茉纯的蜜穴里拔了
出来。

  「怎么?你都说不行了,我当然要拔出来。还是说,你其实想要我继续?」

  广田那可恨的问题让茉纯不禁脸红。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登上快乐的顶峰了。

  而就在眼前被阻止,会涌起渴望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就算撕裂了嘴,茉纯也不想对广田说这种话。

  她绝对不想让这种下流的男人称心如意。

  「才、才没有……那种事……」

  「哦,是吗?那你就忍耐给我看啊。广田露出下流的笑容,再次把手伸向茉
纯的胯下。

  茉纯的那里已经湿到连大腿都发出妖艳的光芒。

  不管茉纯再怎么夹紧双腿抵抗,爱液的量也可以说是随时都在等待男人的手
指插入的状态。

  「淫荡的气味扑鼻而来啊。你真是个淫乱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才不是什么淫乱……」

  「既然你说不是,那应该能忍住吧?可别一下子就高潮了。粘稠的爱液覆盖
手指,炙热的肉壁将粗壮的手指不断往深处吸……

  「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嗯!」

  「我才刚插进去而已,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吗?」

  「啊、啊啊嗯、不、不是、不是的……」

  「哪里不是了?连一根手指都能让你叫成这样,你这淫乱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啊。指尖准确地捕捉到茉纯的G点。

  伴随着一阵酥麻的触感,茉纯的全身仿佛有电流窜过。

  她的身体已经被带往即将高潮的边缘。

  在这种状态下,广田的手指开始激烈地摩擦G点。

  强烈的快感在茉纯的全身奔腾。

  「呀!不要、不要、不、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呀、呀嗯!要、要去了、
要去了!」

  「看吧,你已经要去了吗?」

  「啊啊嗯!不行、不行、已经、已经要去了、要去了!!!」

  「啊……为、为什么……」

  「怎么?你想去了吗?你不是要证明自己不是淫乱的女人吗?」

  快感的余韵袭向茉纯的下半身。

  阵阵的快感让茉纯的身体感到苦闷。

  她不想对这种男人言听计从。

  就算撕破了嘴,她也不想对这种男人说出「想要高潮」这种话。

  但是,被吊在天花板上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不管被碰触哪里都会产生反应。

  「想要高潮的话,就承认自己是个被虐狂吧。要是不说的话,他一定会一次
又一次地在高潮的前一刻阻止茉纯。

  她不觉得自己能忍受得了这种事。

  不,身体已经快要失控,想要迎接高潮了。

  (我果然是个淫乱的女人……)

  身体里那股苦闷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

  只要那根手指在的话……

  「我、我是……被虐狂……所以……」

  座敷牢③禁闭室③

  「啊嗯!啊咿!呀、呀嗯、呀、又、又要来了!!!」

  广田的手指又让茉纯高潮,她的尖叫声在禁闭室里回荡。

  她的眼神已经失焦,口水从张开的嘴巴流下,身体被双手缠绕的绳子吊着,
勉强站立。

  「拜、拜托……不要再让我高潮了……会死的……」

  「淫乱的女人在说什么啊?你才高潮五次而已。」不、不要,已经……已经
不要让我高潮了……」

  「如果你要当我的奴隶,一天至少要让你高潮十次才行。」咿!怎、怎么这
样……不、不要……啊!啊嗯!!!」

  「你的这里可没这么说哦。你看,爱液都流到膝盖了。真是没耐性的蜜壶。
你是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快点承认自己淫乱的事实吧。茉纯的大腿因
为爱液而发出妖艳的光泽,脚边也逐渐形成一大片水渍。

  广田说得没错,茉纯的身体已经化为快乐的制造机。要是胯下继续被玩弄下
去,她应该会永无止尽地高潮吧。

  「不、不要……我……不想再去了……不、不要……」

  即使茉纯哭着求饶,广田也没有停止手指的动作。

  茉纯的身体仿佛被广田的手指操纵般不停痉挛,每次痉挛都让茉纯迎来高潮。

  「啊啊!不、不要、不要……又、又要去了……」

  就在茉纯哭着诉说自己即将高潮时,一脸放弃地在一旁看着的纱月开口了。

  「请、请你……放过她吧……」

  迟早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只要忍耐下去,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纱月虽然这么想,但至少现在这间禁闭室的主人是广田。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根本不可能反抗广田,更何况纱月和茉纯的双手都被
绑住了。

  要在这种状态下救茉纯,只能低头恳求广田了。

  广田那令人作呕的舌头在纱月的脑海中复苏。

  那条舌头舔遍了她的嘴唇,吸吮着她的口腔。

  接着,那肮脏的脚趾蹂躏了她的私处,纱月尝到了身为女人最大的耻辱。

  「不愿意的话就闭嘴。我会好好地玩弄她,让她变成一个听话的奴隶。别担
心,之后也会好好陪你玩的。」啊、啊咿、嗯哈……请、请不要对夫人……对夫
人做任何事……」

  茉纯为了抵抗快感,开口关心纱月。

  但是,看到茉纯这样子,纱月不可能选择什么都不做。

  「我、我来……我来代替她……」

  「所以,请放过茉纯吧……」

  纱月说完后,低下了头。

  在有人来救我们之前,只能对广田言听计从。

  「嘿嘿,既然你这么想被我上,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丈夫先走一步后,你
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吧。久违的肉棒要是插进去,你的那里可能会裂开。为了预防
这种事发生,我得先帮你把那里弄松。广田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开始物色起箱
子内的物品。

  为了玩弄女人而制作的恶魔器具。

  箱子内塞满了这类器具。

  纱月见状,不禁感到恐惧,但事到如今她也无法抵抗。

  「看,我找到好东西了。就先用这个来暖身吧。」

  广田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长型跳蛋。

  上面长满粗糙的颗粒,根部还长出角。

  这骇人的模样足以让纱月的身体颤抖。

  以暖身来说,这东西也太大了。

  不过,广田的阴茎比这还要巨大。

  「要是连这东西都含不进去,我的东西可就进不去咯。广田边说边将黑色跳
蛋抵在纱月的嘴边。

  「来,张开嘴!要是不先让它充分湿润,到时可就痛的是你。纱月被强迫张
开嘴,含住跳蛋。

  橡胶的触感与气味在口中扩散,纱月感到有些恶心。

  「来,多吐点口水,让跳蛋湿一点。广田看着纱月痛苦的表情,强硬地让跳
蛋进进出出。

  「我看看,这边怎么样?」

  广田将手指伸向纱月的胯下。

  然而,恐惧让纱月的密缝变得干涩,阻碍了手指的动作。

  「什么嘛,根本一点都没湿啊。这样就算用按摩棒也会裂开吧。广田对纱月
没有湿润一事感到不满,咂了咂舌。

  纱月和茉纯不同,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男人。

  「啧,没办法了。喂,茉纯!要是不想伤害主人,就舔这里。」你要是不照
做,这个女人的那里就会血流如注哦。广田边说边解开绑住茉纯双手的绳子。

  「好了,快点舔。不然会变成怎样我可不管哦。广田抓住茉纯的脖子,硬是
将她推到纱月的脚边。

  纱月似乎已经放弃,什么话都没说。

  「……没关系,我不要紧……」

  茉纯将脸凑近纱月的下半身。

  淫靡的气味刺激着茉纯的鼻腔。

  茉纯的舌头伸向纱月的密缝。

  就连已故的丈夫,她也只被舌头爱抚过几次。

  而现在,她正准备用女人的舌头来品尝。

  茉纯的舌头滑溜地舔舐着纱月的花唇。

  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缓缓地窜上纱月的身体。

  「啊、啊啊……茉纯……」

  总是用来服侍男人的舌头,如今熟练地舔舐着纱月的花唇。

  舌尖滑溜地拨弄着肉皮,如涌泉般涌出的唾液染湿了花唇。

  「啊、啊,不、不行……那里是……」

  茉纯的舌头拨开肉壁,寻找着肉豆。

  茉纯灵巧地运用舌头,让宛如花蕾般紧闭的肉豆显露出来。

  舌尖就像在玩弹珠一样,拨弄着纱月的肉豆。

  每当被拨弄时,纱月的身体就会窜过一阵电流,身体像虾子一样弓起,不断
痉挛。

  「啊,不、不行、不行……茉纯!!!」

  「哈呼、啊嗯、啊嗯……太太……」

  裸体的年轻女子,持续用舌头玩弄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妙龄美女。

  看到如此煽情的场景,没有男人不会感到兴奋。

  广田似乎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冲动,他脱下衣服,靠近两位美女。

  座敷牢④禁闭室④

  「呜呜!!!啊、不、不行……茉、茉纯……」

  对于长久以来都守身如玉的纱月来说,那里被舔的刺激肯定超乎想象。更何
况舔她的人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而且,那个女人还是自己雇用的女仆。

  「啊、啊呼……不、不要……茉、茉纯……那里……」

  「……夫人,非常抱歉……可是,不这样做的话……」

  茉纯一边请求原谅,一边用舌尖舔舐纱月的花瓣。

  在这座牢房里,茉纯被许多男人贯穿过身体。

  正因为如此,她很清楚广田的肉棒会给女体带来多大的负担。

  如果湿得不够,那么大的东西会带来相当的疼痛。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肯定会被广田侵犯。

  虽然最后或许会有人来救她们,但不可能避免被侵犯。

  既然如此,茉纯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纱月的身体受伤。「必须尽量弄湿才行……


  「啊啊……」随着茉纯舌头的动作,纱月口中发出甜美的喘息。

  那沙哑的声音中混杂着屈辱感,但反而化为一种性感的音色传入茉纯的耳中。

  纱月是一位长年守寡的未亡人。

  虽然茉纯无从得知纱月对已故的丈夫有多么思念,但未亡人的性感魅力,毫
无疑问是来自于对已故丈夫的背德感。

  (夫人她,有感觉了……)

  纱月配合着茉纯的舌头技巧扭动着身体。

  主人对自己的侍奉感到快感,这让茉纯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回想起来,自己之所以会在这座地牢里成为男人们的玩物,都是为了满足纱
月的性癖。

  茉纯之所以能忍受这种不合理的境遇,也是因为有在隔壁房间看着的纱月在。

  而且,正因为有纱月的目光,她才能感受到快感。

  而这样的纱月,现在正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发出娇喘。

  茉纯终于明白自己心中的感情。

  自己对纱月抱持的感情,不仅仅是作为雇主的忠诚。

  正因为如此,舔舐纱月的秘裂才会让她感到无比的喜悦。

  「不、不要……茉、茉纯……已、已经……」

  「啾、啾噜、啾噜、啾噜……」

  茉纯的舌头逐渐将纱月的身体逼入绝境。

  当然,茉纯不可能知道纱月的敏感部位。

  但是,只要是女人,就能轻易猜到该怎么玩弄女人。

  她用舌尖温柔地舔舐花瓣,从远处给予震动,仿佛在挑逗着坐镇于秘裂上方
的小肉豆。

  不时触碰肉豆的舌头,让纱月的身体大幅度地向后仰。

  但是,在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脚被木棒撑开的状态下,她根本无法逃离这种
刺激。

  「咿呀!啊、啊、不行!茉纯,那里不行!!!」

  茉纯的舌头做好了准备,覆盖在肉豆上。

  那颗长久以来没有绽放的花蕾,被茉纯的甜腻舌头缓缓地撑开。

  「呀!!!呀!呀!不、行、不行、不行!!!」

  当然,茉纯不会因为纱月的娇喘而停止舌头的动作。

  不仅如此,她还想将纱月引导至高潮。

  她这样的想法,也传达给了纱月和广田。

  「嘿嘿,你可真热心啊。你一直梦想着舔主人的那里吗?」

  广田的声音已经传不进将意识集中在纱月秘裂处的茉纯耳中。

  茉纯的责备让纱月难以忍受。

  那里已经形成了只属于她们的世界。

  「哦哦,你们感情太好,害我都要嫉妒起来了。广田靠近专心一意地侍奉着
的茉纯背后。

  她那硕大的臀部左右摇晃,刺激着广田的胯下。

  舔舐着女人私处的女人。

  从女人的屁股侵犯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场景。

  「来,把屁股对着我。」

  广田这么说着,一把抓住茉纯的屁股。

  「继续舔。一边被我侵犯,一边让那个女人高潮。看是你先高潮,还是那个
女人先高潮。如果你在高潮之前没能让她高潮,到时候就等着接受惩罚吧。广田
恶魔般的提议传入茉纯耳中。

  一边被侵犯,一边继续舔舐纱月的私处。

  不仅如此,自己在高潮之前还必须让纱月高潮。

  (这、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

  「明白的话就给我努力。或许是舔舐纱月私处的状况让她兴奋起来,茉纯的
私处已经湿透,轻易地吞下了广田的肉棒。

  「怎么了!嘴巴停下来了哦!」

  「啊呼!因、因为……」

  「没有因为!这样子要惩罚你。广田的腰毫不留情地撞击茉纯的屁股。

  尽管每次撞击都让茉纯感受到袭向全身的快感,她还是勉强将舌头伸向纱月
的肉豆。

  (太太……拜托……高潮、请高潮吧……)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37(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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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亡人恵美子①寡妇惠美子①

  “啊呜!嗯、嗯、嗯呼!!!”

  广田的胯下不断撞击茉纯的身体,将她推向高潮。

  “来啊来啊,怎么啦?你不是要舔你最重要的主人的那里吗?”

  “嗯、咕呜呜呜!可、可是……”

  “你先高潮,还是那个女人先高潮,我可不管。你想要我惩罚你的话,先高
潮也无所谓。不过,虽说是惩罚,可不是像昨晚那样温柔的哦。广田的威胁让茉
纯缩起身子。

  正因为肌肤接触过无数次,所以她很清楚广田的可怕。

  那种将女人推入地狱也无动于衷的冷酷性格,让茉纯的身体从内部开始颤抖。

  广田粗壮而节节分明的手指,噗滋一声地刺进了茉纯的肛门。

  “不要!!!那里不行!!!”

  “你在说什么啊。既然要当本大爷的奴隶,屁股的洞当然也要好好调教一番。
”咿!!!不、不要啊啊啊!!!”

  广田的手指噗滋噗滋地插进茉纯的肛门。

  虽然茉纯被许多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但纱月唯独不允许他们侵犯肛门。

  当然,也有男人同时拥有这种性癖好,想要侵犯茉纯的肛门。但纱月本身对
肛门没有兴趣,所以严令禁止男人们侵犯肛门。

  “你屁股的洞还真紧啊。看来肛门果然是处女呢。好,既然知道了,就用屁
股的洞来惩罚你。如果你先高潮的话,我就侵犯你的屁股洞。仿佛以广田的话为
信号,茉纯舌头的动作变得更快了。

  被巨大的阴茎贯穿肛门的恐惧,令人不寒而栗。

  这种恐惧,从茉纯身上夺走了犹豫的心情。

  “啊、啊呼!茉、茉纯小姐!!!”

  “嗯、嗯啾、嗯啾、嗯啾……太太……请原谅我……可是,不这样做的话……


  纱月扭动着身体,咬紧嘴唇。

  茉纯一边将舌头伸向纱月的花瓣,一边拼命抵抗快感。

  在牢房里,回荡着两个可怜女人的喘息声。

           ***  ***  ***

  “广田那家伙,现在一定玩得很开心吧。高木握着汽车方向盘,喃喃自语。

  原本他现在应该还在床上睡懒觉,可是广田打来的电话让他不得不爬起来。

  ‘喂,高木。那个计划今天就要执行了。让御园家的当主纱月变成奴隶,不
只纱月,连弥生和御园家都变成他们的囊中物。

  虽然说是名门世家,可是现在只有三个女人住在里面。

  如果只是侵犯的话,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就算再怎么落魄,御园家好歹也是地方上的名士。

  他们有不少门路,也有不少人在暗地里支持御园家。

  ‘也太突然了吧?慎重一点不是比较好吗?’

  ‘你在说什么啊?要是拖拖拉拉的,会被权藤抢先一步吧。’我们这边已经
先开始了。等我们玩得差不多了,你再把弥生带过来。要是拖太久的话,我可会
很困扰的。‘喂喂喂,你不是说纱月要大家一起上吗?’

  ‘不用担心,我不会侵犯她的。不过,会做类似的事情就是了。把纱月当作
诱饵玩弄弥生,或者反过来也可以。今晚就在御园家来个酒池肉林吧。’你还真
有精神。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挂断广田的电话后,高木在回家的
路上掉头。

  虽然他直到早上都在跟茉纯翻云覆雨,身体很疲惫,也有些困意,可是一想
到纱月的身影,下半身就硬得不能再硬了。

  高木感受着下半身的硬挺,开着车。

  “时间差不多了吧。距离弥生从大学出来,应该还要一段时间。由于之前就
计划要将御园家据为己有,因此高木也调查过弥生。

  从时间上来看,弥生应该才刚到大学。

  “在那之前要怎么打发时间呢?”

  高木握着方向盘思索着。

  从广田的话听来,傍晚时分,弥生会在自己家里目睹到惊人的光景吧。

  看到母亲被脱光衣服,露出羞耻的模样,弥生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然后,为了拯救母亲和茉纯,弥生又会表现出什么样的态度呢?

  “呵呵,真是令人期待。光是想象就让我的胯下热了起来。这样我也没资格
说广田了。高木摸着发烫的胯下,露出下流的笑容踩下油门。

  不过,距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

  要忍耐到傍晚才能发泄这股冲动,实在非常痛苦。

  “总之,先用其他女人来蒙混过去吧。高木的脑海中浮现了几个女人的脸。

  高木拥有好几个能利用局长的地位随心所欲对待的女人。

  其中也有部下的女警,甚至还有因为放过犯罪行为而被当成奴隶对待的女人。

  高木的脑海中浮现了前几天在署内看到的一个女人。

  在学校自不用说,他们也在片桐家折磨她到早上,次数多到数不清。

  随时都能随心所欲地叫出来,随心所欲地侵犯的惠美子,对他们来说是非常
珍贵的宝物。

  然而,那样的惠美子却突然从这个城市消失,逃离了高木他们。

  虽然有传闻说她在遥远的城市结婚了,但当时对惠美子兴趣已经变淡的三人
并没有特别去找她。

  而那样的惠美子回到了这个城市。

  经过调查,他得知惠美子现在是单亲妈妈,独自抚养一个女儿。

  “一个女人要养孩子,会想依靠娘家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什么惠美子会回到
这个充满不祥回忆的城市呢?

  高木对好不容易获得安宁的惠美子感到不可思议,但这样他终于理解了。

  虽然不知道她和丈夫离婚的理由,但久违地品尝惠美子的身体也不错。

  “既然决定了,就得加快脚步。高木回想着调查到的惠美子的住址,用力踩
下油门。

  未亡人恵美子②寡妇惠美子②

  惠美子对着在小小佛坛里微笑的丈夫低语。

  丈夫突然过世后,已经过了一年。

  惠美子至今仍未从丈夫的死中振作起来。

  想到还是小学生的女儿,她明白自己必须振作才行。但是,她到现在还是无
法相信丈夫已经不在了。

  她甚至有种错觉,仿佛随时都能从手机里听见丈夫的声音。

  “亲爱的……为什么……”

  在回家路上遭到失控车辆袭击的丈夫。

  开车的是没有驾照的少年。

  而且那辆车是赃车,也没有投保。

  少年被移送法办,但惠美子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保障,为了养育女儿,她只好
回到娘家所在的城镇。

  不祥的记忆在惠美子的脑海中复苏。

  高中朋友犯下的顺手牵羊这种小罪。

  但是,对于即将升学的女高中生而言,顺手牵羊被公开的恐惧,应该是她无
法承受的吧。

  那个朋友被不会把顺手牵羊公诸于世的卑鄙警官的话语所骗,身体遭到玩弄。

  然后,那个朋友照警官所说,把惠美子给引了出来。

  朋友的房间里,有三个男人等着她。

  惠美子拼命抵抗,但在强壮的男人面前,女高中生的抵抗毫无意义。

  制服转眼间就被脱掉,回过神来,惠美子已经被戴上手铐。

  ‘真是个美人啊。而且身体还发育得这么好,真不像个高中生。她忘不了那
个叫广田的男人下流的表情。

  就这样,惠美子失去了处女,成了三个男人的性奴隶。

  有时在学校,有时在公园,她和朋友一起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

  丈夫在知道一切的情况下,牵起她的手说:“一起到某个遥远的地方吧。那
三个人的事是过去的事,她应该要和丈夫一起度过幸福的人生。

  她不想回到曾经被那三个人侵犯的老家。

  而且,被周围的人用回锅的眼神看待也很痛苦。

  虽然只要说明情况,周围的人应该也会理解,但她不想说出丈夫过世的事。

  离老家只有几分钟车程的公寓。

  那里成了惠美子重新出发的地方。

  “……为了那孩子,得快点找到工作……”

  惠美子无法接受丈夫的死,伤心尚未痊愈。

  但是,她有义务养育丈夫所爱的女儿。

  “亲爱的……你要看着我……”

  惠美子再次对着佛坛双手合十,然后终于站了起来。

  距离女儿从小学回来还有时间。

  今天预定要去派遣公司面试。

  面试完后顺道去超市一趟,做些努力的女儿喜欢吃的菜。

  就在惠美子这么想的时候,公寓的门铃响了。

  快递?

  宅配?

  明明才刚搬过来?

  惠美子一瞬间浮现这样的疑问,但她毫不犹豫地打开玄关的门。

  那是她想忘也忘不掉的脸。

  用卑鄙的方法让惠美子他们坠入地狱的警察就在那里。

  “突然就不见了。奴隶擅自跑去哪里了?”

  高木把鞋尖塞进门缝,直接把身体挤进公寓里。

  “不要!别、别过来!!!”

  “你在说什么?你是属于我们的吧。面对说着威吓话语靠近的高木,惠美子
的身体无法随心所欲地行动。

  一看到高木的脸,身体就变得无力。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偶然看到你把驾照上的住址改掉了。不过,如果是大城市,应该不会那
么容易就遇到。

  明明是这么相信才回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

  “不、不要……别过来……放过、放过我吧……”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跟老公离婚,现在一个人住吧。”你、你怎么知道……


  “你回到这个城市时,我就调查过了。”难不成你老公死了?”

  “所以你才会回到这个城市吗?也是,毕竟还有读小学的女儿,会依靠老家
也是没办法的事。高木若无其事地说出女儿的事。

  听到这句话,惠美子更加恐惧。

  “我、我有女儿……所以……”

  “不要再像以前那样……”

  “你已经不想再跟我上床了吗?”

  不过,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惠美子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跟亡夫以外的男人上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不能考虑。这样吧,就一次。只要你跟我上
一次床,我就放过你。”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把你也回来了的事情告诉广田跟片桐。广田那家伙,
就算当着女儿的面侵犯你,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你仔细想想看要选哪一边吧。
那个会用蛮力蹂躏惠美子,以冷酷的性格凌辱惠美子,宛如恶魔般的男人。

  “拜、拜托你……只有那个人……”

  “那就跟我上床吧。怎么样?”

  现在只能接受高木的提议。

  放弃抵抗的惠美子默默咬紧嘴唇。

  “你什么都没说,就代表你答应了吧?”

  高木的手臂绕上惠美子的脖子。

  惠美子的口中不禁发出“啊”的低喃。

  不过,那道低喃立刻就被高木的嘴巴堵住了。

  自从和丈夫一起生活后,就一直守护至今的圣域,轻易地被高木侵蚀。

  惠美子因为高木舌头湿滑的触感而颤抖,同时想起丈夫的脸。

  (……亲爱的……救救我……)

  未亡人恵美子③寡妇惠美子③

  “你死去的老公知道我们的事吗?”

  “那、那个人……是在知道一切的情况下帮助我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还真是个了不起的老公啊。居然在知道我们对你做了什
么之后还跟你结婚。那个时候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你不管哪个地方都能接受我
们的东西,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呢。”你还是高中生的时候,我们不是连在学校
里都侵犯你吗?你有好好跟老公说吗?”

  “被叫去指导升学的老师吸过鸡巴的事呢?多亏了这样,你不是还拿到大学
的推荐名额吗?”

  “啊啊……拜、拜托,饶了我吧……”

  “最后总是津津有味地喝光我们的精液对吧?真亏他敢跟每天喝其他男人精
液的女人结婚。看来死去的老公心胸还挺宽大的嘛。惠美子泪眼汪汪地摇着头。

  亡夫是拯救了奴隶状态的自己的人。

  但是,惠美子实在无法将一切赤裸裸地说出来。

  “我想也是。天底下没有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被我们干过还愿意原谅的。你
隐瞒了这件事跟他结婚,你欺骗了温柔的丈夫。”不、不是的……那、那个人,
真的……”

  “不,就是那样。你隐瞒自己是被虐狂奴隶,勾引了你的丈夫。虽然被骗的
丈夫是个笨蛋。”请、请不要说那个人的坏话……”

  “说笨蛋是笨蛋有什么不对。而且,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对,就不会在丈夫的
遗照前高潮了吧。高木的脸上浮现冷酷的笑容。

  那是熟知惠美子身体的恶魔笑容。

  惠美子看着高木的脸,不由得往后退。

  “不、不要,别过来。”

  “你刚才不是答应要当我的对象吗?”

  惠美子在步步逼近的高木面前摇着头,坐在榻榻米上。

  即使想逃,双脚也吓得无法站起来。

  “我可以把广田和片桐叫来这里哦?”

  听到两人名字的惠美子,身体变得更加僵硬。

  被三人轮流侵犯的可怕记忆苏醒了。

  即使想呼救,喉咙也干得发不出声音。

  惠美子自己也知道会变成这样。

  在这些男人面前,身体会变得僵硬。

  她一直承受着如此残酷的性暴力。

  (啊啊……亲爱的,对不起……)

  惠美子在心中向已故的丈夫道歉。

  回到这个城市本身就是个错误。

  亡夫好不容易救了她,这份安宁却发出巨响崩塌了。

  当然,已故的丈夫不可能回应惠美子的呼唤。

  现在的惠美子能做的,就是不让那两人来到这里。

  还有,在女儿回来之前把高木赶走。

  “来,首先该做什么?”

  高木露出下流的笑容,把手伸向长裤的皮带。

  长裤滑落到脚边,露出鼓起的四角裤。

  “像个奴隶一样向我的东西打招呼吧。一股酸臭味刺激着惠美子的鼻子。

  直到早上都在侵犯茉纯的阴茎,连淋浴都没有就直接这样了。

  直到刚才还贯穿其他女人的不净肉块。

  当然,惠美子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惠美子眼眶泛泪,用颤抖的手指伸向四角裤。

  同时,当时的记忆也无可避免地苏醒。

  学校放假的日子,她一定会被叫到片桐家,被迫用嘴侍奉到三人满足为止。

  特别是高木喜欢口交,最后甚至要求惠美子把舌头伸进肛门。

  “不快点做的话,我女儿就要回来了。脱下四角裤后,熟悉的阴茎高高翘起。

  虽然没有广田那么大,但对惠美子来说,高木的阴茎也十分巨大。

  毕竟,这根阴茎正是夺走惠美子贞操的可恨肉棒。

  “和你死去的丈夫比起来,哪边比较大?”

  “说出实话的话,对丈夫很失礼吧?”

  已故丈夫的尺寸是标准,甚至比标准还小。

  高木和广田的阴茎,残忍到足以撕裂女人的身体。

  被这根阴茎品尝的快感在身体复苏。

  明明是讨厌得不得了的男人,身体却记得每次被他抱都会迎来高潮。

  那是亡夫绝对无法让她品尝到的桃花源世界。

  虽然对亡夫没有任何不满,但每次被他抱身体都会发出不满,惠美子对此也
有自觉。

  “你不是每天都会舔丈夫的家伙吗?让我确认一下你进步了多少。高木把双
手放在惠美子的头上。

  肉的味道让惠美子头晕目眩。

  当然,她也含过丈夫的家伙。

  那是明知自己过去还愿意迎娶惠美子的,心爱丈夫的家伙。

  但是,她不敢把拥有的技巧用在丈夫身上。

  因为要是用那种简直像是妓女般的舌头动作,感觉丈夫就会知道自己有多么
服侍高木他们。

  (对不起……亲爱的……)

  惠美子一边向亡夫道歉一边把高木的阴茎含在嘴里。

  亡夫身上没有的压迫感袭向嘴巴。

  强烈的臭味窜上鼻腔,眼睛自然地流出泪水。

  视线往旁边看去,那里是佛坛上丈夫的遗照。

  照片中的丈夫的脸,感觉看起来很悲伤。

  (啊啊……亲爱的、亲爱的……)

  在亡夫面前含着其他男人的阴茎,这种愧疚感让惠美子再次流下眼泪。

  高木说完后,将阴茎插进惠美子的喉咙深处。

  龟头刺激着喉咙,肉块的可怕触感让她涌起一股呕吐感。

  然而,这或许是被调教过的女人的天性吧。

  尽管嘴巴被如此可怕的肉块蹂躏,惠美子的舌头却擅自动了起来,温柔地舔
着龟头。

  “哼,你记得很清楚嘛。高木的话让惠美子的内心产生动摇。

  和丈夫短暂而幸福的生活,以及被卑鄙男人施加的性暴力,应该都已经被她
深埋在内心深处了。

  然而,惠美子的舌头却像是迫不及待般,用舌尖缠绕着龟头不断舔舐。

  (啊啊,为什么我……)

  回过神来,惠美子的双手已经放在高木的下半身。

  右手抓住肉棒的根部,左手温柔地包覆着阴囊。

  她从未对丈夫做过这种事。

  当然,不想让丈夫看到自己身为奴隶的一面是最大的理由。

  然而,实际上就算把丈夫的那话儿含在嘴里,也没有产生那种感觉也是事实。

  明明如此,但一含住高木的阴茎,心情就产生了变化。

  惠美子的心中,开始慢慢被丈夫的阴茎绝对不可能让她产生的感情所覆盖。

  惠美子对想要更进一步侍奉的心情感到惊讶。

  惠美子对想要更进一步舔舐阴茎的愿望感到惊愕。

  对丈夫的阴茎想都没想过的感情,激烈地动摇着惠美子的心。

  (我果然……是奴隶……)

  就算脑袋否定,身体也选择服从这根阴茎。

  不,甚至想要服从阴茎,想被这根阴茎支配。

  证据就是,无论惠美子再怎么否定,她的双手和舌头,都没有停止侍奉阴茎
的动作。

  “很好,就是这样。看样子,你丈夫的烂鸡鸡无法满足你呢。(才、才没有……
那种事……)

  嘴里塞满阴茎的惠美子摇头否定高木的话。

  然而,惠美子的舌头却像是在肯定这句话般,动作逐渐加速。

  “无论你再怎么否定,你的舌头都这么说了。这个鸡鸡很棒。比起死去的丈
夫,果然还是这个鸡鸡最棒。(不、不要!那、那种事,不可能!)

  “哎,你马上就会知道谁才是对的。就让你在丈夫的照片前确认吧。高木这
么说完,从惠美子的嘴里拔出阴茎。

  明明是那么厌恶的阴茎离开了嘴巴,惠美子的舌头却依依不舍地从嘴角露出
舌尖。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惠美子还来不及抵抗,高木就让她摆出趴着的姿势。

  “啊啊!住手,至少、至少不要在那个人的照片前……”

  惠美子拼命地把手伸向丈夫的遗照。

  在遗照中温柔微笑的丈夫。

  不想在丈夫的遗照前被侵犯。

  至少、至少想先弄倒遗照。

  竟然要看着丈夫的脸,被高木从背后侵犯。

  “不行。在死去的丈夫注视下被我侵犯吧。你不会在丈夫的照片前高潮吧?
你仍然爱着死去的丈夫吧?”

  “当、当然……我爱的只有那个人……”

  “既然如此,你也不会因为被我侵犯就淫乱地乱叫吧。高木一边这么说,一
边用力抓住拼命想把手伸向遗照的惠美子的腰。

  他掀起惠美子的裙子,纯白的内裤出现在高木眼前。

  “你的屁股还是一样不错嘛。这也是多亏了我们揉出来的,你可得好好感谢
我们啊。仿佛在嘲笑摇头抵抗的惠美子,高木一口气把白色的内裤拉了下来。

  “啊啊……饶了我……”

  “来吧,好久没吃了。我会一直插到你老公的鸡鸡碰不到的地方。要是觉得
对不起死去的老公,就尽量忍耐吧。未亡人恵美子④寡妇惠美子④

  高木的阴茎发出噗滋的声音,撕裂了肉壁。

  然后,令人作呕的触感在惠美子的脑海中复苏。

  与丈夫温柔谨慎的那话儿无法相比,仿佛木桩打进身体般的强烈感觉。

  与当时毫无二致。不,甚至感觉比当时还要大的肉块冲击,让惠美子不由得
弓起身子。

  被卑鄙的男人侵犯,这种屈辱让内心在哭泣呐喊。

  但是,与内心相反,惠美子的蜜壶轻易地吞下了那个男人的阴茎。

  惠美子的悲鸣在公寓的房间里回响。

  湿滑的爱液濡湿了可恨男人的龟头,惠美子的肉壁就像不愿分离般包裹住阴
茎。

  “嘿嘿,怎么啦怎么啦。明明就在丈夫的照片前面,却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嘛。
听到高木下流的挑衅,惠美子想捂住耳朵。

  的确,自己的下半身传来了噗滋噗滋的下流水声。

  那毫无疑问是惠美子的私处做好了接纳男人那话儿的准备的证据。

  “湿得一塌糊涂啊。你那么不满意死去丈夫的鸡鸡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但你的屄可没这么说哦。来,你也听得到吧?
你的屄正在说‘想要被更用力地插’的声音。高木一边这么说,一边抽送着腰身,
让阴茎大幅度地抽插。

  噗滋、噗滋、噗啾、噗啾、噗啾、噗滋……

  缠绕在肉棒上的爱液发出声音,化为白色泡沫沾湿了惠美子的大腿。

  与此同时,水声越来越大,那过于淫秽的声音让惠美子羞得满脸通红。

  她不记得自己和丈夫做爱时有这么湿过。

  丈夫是个光是被他拥抱就能感到幸福的人。

  她感谢丈夫拯救了自己,打算将自己的身体全部献给丈夫。

  但是,她从未在接纳丈夫的分身时,有过这么湿的经验。

  和丈夫交合时,那里甚至会干到有时必须使用润滑液。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即使心里爱着丈夫,但身体却在渴求这个男人的肉棒吗?

  明明是夺走自己的青春,把自己当成性奴蹂躏的可恨男人的肉棒……

  尽管对高木充满厌恶感,但惠美子的身体确实被快乐的浪潮所袭击。

  蜜壶反复伸缩,肉壁上的皱褶缠绕着龟头,将阴茎往深处吸引。

  “啊啊!啊、呼哇啊!!!”

  “和那时候相比,变得紧多了呢。这样也难怪你无法满足死去丈夫的鸡鸡。
”别、别说……那、那种话……”

  “就算你嘴上否定,这紧度也证明了事实。你丈夫的鸡鸡太小,根本无法满
足你。”哪里不是?不然告诉我,你丈夫的鸡鸡有插到这么深吗?”

  伴随着啪的一声,高木的腰撞上了惠美子的屁股。

  同时,龟头顶向子宫口。

  闪电般的电流贯穿惠美子全身,她发出叫声,上半身向后仰。

  接着脑袋一片空白,丈夫的脸逐渐消失。

  惠美子就这样瘫倒下去,头摩擦着榻榻米发出喘息声。

  这样下去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丈夫直到最后都在关心自己的过去,温柔地对待自己,绝对不能用这种不讲
理的性暴力来遗忘他。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别再这样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的这里正在催促我继续下去哦。高木无视哭着求饶的惠
美子,加快腰部的动作。

  不仅如此,高木还用舌头舔湿自己的右手拇指,接着将拇指插进惠美子的肛
门。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你最喜欢这样了吧?同时进攻小穴和屁眼。”不要、不要啊!!!求求你,
拔出来,拜托你拔出来!!!”

  “你的屁眼可没这么说哦。你看,这么紧。好像要把我的拇指咬断一样。惠
美子的肛门不断抽动。

  然而,那里也与惠美子的心意相反,为了追求快感而做出接纳拇指的动作。

  “嘴上说不要,屁股却翘得这么高。你想要我插得更深吧?被肉棒和手指从
前后刺激G点的快感,你不可能忘记吧。怎么样?你老公有让你这么舒服过吗?”

  惠美子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亡夫的身影。

  当然,丈夫从未做过这么下流的行为,也不可能这么做。

  这是丈夫顾虑到惠美子曾是性奴隶的心情,所展现的温柔。

  丈夫在做爱时的谨慎行动,是为了不让惠美子想起那段不愉快的记忆,而竭
尽全力表现的爱情。

  当然,惠美子自己也很感谢丈夫。

  她对这样的丈夫抱有好感,越来越喜欢丈夫。

  但是,身体渴望更强烈的快感也是事实。

  实际上,丈夫不在的时候,她也曾经自己将手伸向肛门,自我安慰。

  每次惠美子都对丈夫感到抱歉,同时不得不对自己的身体受到诅咒的资质有
所自觉。

  “饶了我吧……别再在他面前这样了……”

  照片中丈夫的笑容蒙上阴影。

  丈夫看起来像是因为看到自己淫乱的耻态而哭泣。

  (啊啊……亲爱的……别看……)

  高木的手指精准地攻击G点的内侧。

  同时,龟头在蜜壶中大幅进出,大幅突出的龟头冠摩擦G点。

  “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

  快感已经间不容发地袭向惠美子的身体。

  面对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快感浪潮,惠美子几乎已经没有抵抗的力量。

  “不、不要啊啊!!!我不想高潮,我不想高潮啊……”

  “你可是在丈夫面前哦。你该不会打算看着死去丈夫的照片高潮吧?”

  “不、不、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如果你现在还爱着死去的丈夫,就给我忍住。这种
事惠美子当然也很清楚。

  就算是遗照,也不该在亡夫面前露出高潮的丑态。

  更何况是将自己从性奴隶的地狱中拯救出来的,如同天使一般的丈夫。

  要是看到惠美子再次堕入地狱,那样的丈夫究竟会怎么想呢?

  (啊啊,亲爱的……救我,救救我……)

  为了抵抗快感,惠美子拼命地回想亡夫的脸庞试图忍耐。

  无论何时都会关心自己,就连夫妻交合时都会体贴自己的身体的温柔丈夫。

  高潮这种行为,是践踏丈夫心意的行为。“咕……嗯、嗯、嗯咕……”

  惠美子拼命咬住嘴唇,试图逃离快感。

  她的嘴唇渗出血,眉间也皱得越来越深。

  “呵呵,你很努力嘛。”

  像是在揶揄拼命抵抗快感的惠美子,高木的手指强行搅乱惠美子的肛门。

  “嗯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来吧来吧,这样可没办法忍耐哦。到了这个地步,迎接高潮只是时间的问
题。

  惠美子的身体也已经准备好迎接那个瞬间。

  尽管对在亡夫面前快要高潮的自己感到厌恶,身体却迫不及待地等待那个瞬
间。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个人面前、不要在那个人面前让我高潮……


  未亡人恵美子⑤寡妇惠美子⑤

  高木突然从惠美子的身体里拔出了阴茎。

  在丈夫的遗照前,就要迎来高潮。

  本来这对惠美子来说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

  这句话让惠美子不由得低下头。

  在丈夫的遗照前,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呢?

  当然心里并没有那么想。就算是照片,但在心爱的丈夫面前,被其他男人的
东西弄到高潮,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但是,身体里的官能之火依然在燃烧。

  那火焰让身体发热,只要稍微刺激一下,那火焰就会在转眼间熊熊燃烧,覆
盖整个身体吧。

  然后,自己正要被那火焰的诱惑所俘虏。

  (啊啊……不行,不行啊……)

  高木像是看穿了惠美子的纠结,握住阴茎,将龟头抵在惠美子的臀肉之间。

  惠美子的蜜穴不断渗出爱液。

  高木在龟头上涂满润滑液,然后直接在臀肉之间上下缓慢地动了起来。

  龟头像要掀起蜜壶的肉褶般缓缓移动。

  就像蚂蚁在走路一样,龟头一边微微摇晃一边朝肛门移动。

  然后,龟头抵达张开嘴巴的肛门,仔细地来回舔舐肛门的皱褶。

  那是和刚才截然不同,让人焦急的缓慢攻击。

  但是,高木很清楚这种攻击对惠美子的官能余韵最有效。

  “怎么了?你该不会因为这种程度就感觉到了吧?”

  “不、不是……我才没有……感觉。”也是啦。你又不是会在死去的丈夫照
片前高潮的不忠女人。高木一边说着,一边将龟头前端移向蜜壶。

  “嗯、嗯……嗯嗯!!!”

  “嘴上说不要,下面的嘴巴倒是张得很大哦。你就这么想要我进去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别骗人了。你的身体很饥渴吧。同时,惠美子
的身体像虾子一样弓起。

  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惠美子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忍住不叫出声。

  她不能再让丈夫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惠美子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咬紧嘴唇抵抗快感。

  然而,高木却像是不在乎惠美子的苦恼一样,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呜、呜呼……啊、啊、啊、不、不要……”

  “嘿嘿,身体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你的身体可是在说,你那死去的丈夫无法满足你,你一直在等待这个。”
才、才没有……那种事。然后,慢慢地撬开那个口子。

  “啊!不、不要!那里不要!!!”

  “你在说什么啊。这里不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吗?那时候也是,我一插进去你
就哭着高潮了。真是的,那高潮的样子完全不像个高中生,连制服都湿了。惠美
子的脑海里,鲜明地浮现令人作呕的记忆。

  几乎每天被这三人叫出去,和朋友两人轮流被他们侵犯,那段地狱般的时光。

  那样的地狱,现在正要再次上演。

  “你中途就逃走了,所以可能不知道,你那个朋友好像染上了性瘾,现在在
泡泡浴店工作哦。惠美子曾经有一段时间恨她恨得要死。

  ‘惠美子……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被广田侵犯时,朋友流着泪这么说。

  她还曾经向惠美子提议要一起死。

  那样的朋友,现在正在泡泡浴店工作。

  “听说她服务很好,在店里也是人气第一。多亏了她,我现在零用钱也花不
完。不枉费我介绍她去泡泡浴店。”你、你做了什么……”

  “她本人也很开心,这样不是很好吗?对了,你要不要也去同一间泡泡浴店
工作?你一个女人要养小孩也很辛苦吧。泡泡浴店可以赚到钱,说不定还能让小
孩上大学哦。丈夫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帮助自己的。

  “我、我才不会……在那种地方工作。”现在是这样想,但以后说不定会主
动提出要求哦。惠美子话还没说完,龟头就侵入了子宫。

  同时,惠美子口中发出大大的喘息声。

  大概是大意了,惠美子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巴。

  “哦哦,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多亏生了孩子,连肉棒都变得容易接受呢。怎
么样?比以前更有感觉吧?”

  “嗯、咿!咿咿咿!!!”

  强烈的快感袭向惠美子全身。

  正如高木所说,那是比以前更强烈的快感。

  “不、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官能的波浪冲走惠美子的理性,丈夫的遗照也早已从视线中远去。

  “啊啊!!!好、好棒!!!啊,不、不行!!!”

  这下我可不能放手了。”

  惠美子听了高木的话,瞪大眼睛叫道。

  今天一次就算了,她无法想象今后还要继续被高木侵犯。

  “不!不要!我、我再也不要……”

  “嘴巴上这么说,身体却不是这样呢。算了,反正你之后也会主动求我把你
当奴隶吧。”我、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高木露出下流的笑容,用龟头刺激
子宫。

  每当他这么做,惠美子就会大声喘息,扭动身体,因快感而颤抖。

  “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

  就在她即将再次高潮的瞬间,高木无情地拔出阴茎。

  “想高潮的话就求我啊。请让我高潮,让我成为高木大人的奴隶。未亡人恵
美子⑥寡妇惠美子⑥

  看着惠美子因为快感而啜泣的背影,高木不禁咋舌。

  (啧,没想到惠美子会变成这么棒的女人。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跟广
田说惠美子的事。看着惠美子在高潮前反复抽插,发出疯狂的喘息声,高木不禁
苦笑。

  毫无瑕疵的白皙背部,以及吸引男人的丰满腰身。

  浑圆的翘臀,以及不输给妓女的绝佳构造。

  虽然从高中时期开始就是个美人,但成为寡妇后,她的美貌又更上一层楼。

  再加上惠美子对死去丈夫的罪恶感,让她的哭泣表情,无论如何都会刺激男
人的嗜虐心。

  (可恶,以前就觉得她是个名器,没想到变得更好了。是因为生过小孩而熟
成吗?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懂。这下子,得重新考虑要不要跟那些家伙分享惠美子
了。难得的名器要是被搞坏就太可惜了。)

  高木自己也拼命压抑着快要爆发的岩浆。

  惠美子的私密处就是如此地契合,简直就像有生命般地包覆、刺激着高木的
阴茎。

  当然,这应该也和契合度有关。

  惠美子现在的状况,对高木来说是绝佳的。

  但是,和高木的相比,广田的还要再大上一圈。

  就算不会弄坏惠美子的私密处,也很有可能会让她的阴道扩张得比现在还要
大。

  这么一来,难得的紧致感就白费了。

  (虽然有跟他说惠美子会回到这座城市,但没告诉他惠美子住在哪里。就算
被问到,只要巧妙地蒙混过去应该就没问题了。而且,广田那家伙现在应该正沉
迷于御园家当家的身体。暂时应该不会想起惠美子的事。)

  寡妇的名器暂时可以独占。

  不告诉广田和片桐惠美子的事,自己一个人享受惠美子。

  光是这么想,脸上就擅自浮现出笑容。

  但是,惠美子当然不可能知道高木如此狡猾的想法,只是不断在顶端前前后
后。

  “啊咿!啊嗯、呼啊!呼啊啊嗯!”

  “怎么了?又要高潮了吗?”

  惠美子听着高木的声音,额头贴在榻榻米上压抑声音。

  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发梢落在苦闷的嘴边。

  那副模样美得让人联想到日本画的名作。

  “怎么了?不说我可不知道哦?”

  “是吗,你不想高潮吗?”

  高木这么说着,腰部开始前后摆动。

  同时惠美子抬起头,口中接连发出“啊啊”的甜美叫声。

  龟头间不容发地顶向子宫。

  龟头冠翻起子宫口的皱褶,将惠美子全身拉进更强烈的快感漩涡。

  “不要!!!不要啊啊啊……”

  快感如呻吟般在惠美子全身奔腾。

  惠美子的名器比那时候还要好。

  但那也让惠美子的快感变得更大。

  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微颤和汗水都不曾停止。

  原来性爱带来的官能是如此惊人。

  惠美子事到如今才对自己的身体里存在的性资质感到惊讶。

  “哈哈,看来你真的要高潮了。”不、不要!不要让我高潮……不要在那个
人面前让我高潮!!!”

  唯独不想在丈夫面前高潮。

  就在惠美子这么想的瞬间,高木把某样东西放在惠美子眼前。

  原本应该放在小佛坛上的遗照,不知何时被高木拿在手上。

  “你老公在瞪你哦。他问你是不是想在我面前被其他男人干到高潮。惠美子
把脸贴在榻榻米上忍耐,亡夫的遗照就摆在她身旁。

  虽然惠美子并不相信高木说的话,但总觉得照片中的丈夫表情看起来很悲伤。

  “啊啊,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哪里不是?你已经快要高潮了吧?”

  “才、才没有,才没有那种事!啊啊,老公,老公……”

  “那就忍住啊。这也是为了你老公。在龟头顶上的同时,高木的拇指开始钻
起惠美子的肛门。

  强烈的快感从前与后方同时涌上。

  惠美子差点忍不住发出娇喘,但看到丈夫悲伤的脸庞,她咬紧了嘴唇。

  “怎么啦?要是轻易高潮的话,你老公会哭哦?”

  “啊啊……老公,老公……”

  高木的阴茎发出低吼,不断抽插。

  惠美子的爱液沿着大腿流下,在榻榻米上形成一大片水渍。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啊咿!啊咿咿咿!!!”

  “你看,你已经想高潮了吧?”

  “不、不是……我才不想……高潮。在这种状态下,高木又拔出了阴茎。

  那种不舍,让惠美子口中发出依恋的声音。

  “你发出的声音很不舍啊。老实说吧,其实你很想高潮吧。泪水濡湿了惠美
子的脸颊。

  嘴上说不要,身体的欲火却让惠美子几乎发狂。

  惠美子把手放在放在脸旁的丈夫遗照上。

  照片中的丈夫哀伤地看着惠美子。

  “啊啊,老公……我,已经……”

  蜜壶不断收缩,肛门依然张开着。

  如果就这样被放置不管,或许真的会发疯。

  惠美子全身被快感支配,甚至让她开始思考起这种事。

  “来,我再帮你插进去。不过只到高潮前为止。”

  但果然还是在高潮前停了下来。

  惠美子对那已经品尝过无数次的焦躁感,不由得感到期待与绝望。

  “别、别再这样了……”

  “别再怎样?别再插进去吗?还是别再做到一半就停下来?”

  高木的话让惠美子露出犹豫的表情。

  但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身体的欲火了。

  “那就拜托我啊。说‘我从今以后就是高木大人的奴隶了,请让我高潮’。
奴隶这个词让惠美子全身颤抖。

  高中那几年的地狱历历在目地浮现在脑海里。

  日复一日,被迫含着阴茎的奴隶生活。

  那个地狱,又要再次降临在惠美子的人生里了。

  “唯、唯独这件事,请你饶了我吧……”

  “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奴隶,我就把你的事告诉广田和片桐。那样的话,可就
不只是奴隶这么简单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一个月陪你几次就行了吧,但广田
说不定每天都会找你。啊,对了。别看他那样,他也是个萝莉控,说不定还会看
上你宝贝的女儿。当然,广田根本不是萝莉控。

  真要说的话,他是个喜欢熟女的男人。

  但是,这种胡说八道深深地刺伤了惠美子的心。

  丈夫去世,最爱的女儿又遭到男人的毒手,这样她还有什么脸面对丈夫。

  “不、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对我的女儿出手!”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高木露出恶魔般的表情逼近惠美子。

  他知道只要拿出女儿的事,惠美子心中就会产生选择这个选项的理由。

  “啊啊,老公……原谅我……为了保护那孩子,我只能这么做……”

  (嘿嘿,有保护女儿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太好了。“拜、拜托你……
我会当高木先生的奴隶……所、所以请你做到最后……”

  惠美子一边这么说,一边对着丈夫的遗照流泪。

  高木双手抱住惠美子的屁股,一口气贯穿了她。

  未亡人恵美子⑦寡妇惠美子⑦

  高木尽情享受着惠美子的身体。

  每当听见惠美子的啜泣声,高木的下半身就会变得狂暴。

  从屁股侵犯完后,高木让惠美子仰躺,跨坐在她身上。

  他一边咬着坚挺的乳头,一边用龟头粗暴地蹂躏子宫内部。

  “啊啊……饶了我吧……”

  高木抬起惠美子的身体,以坐位的姿势贯穿她。

  惠美子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身体疲惫不堪,视线在空中游移不定。

  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高木的阴茎的味道。

  身为高中生,却堕落成黑警奴隶的恶梦般的日子。

  伴随着那段不祥的记忆,她再次体会到自己无法抗拒性快感的资质。

  渴望着这根能尽情玩弄心爱的丈夫绝对无法触及的圣域的阴茎。

  (亲爱的……亲爱的……我已经……)

  高木的阴茎完全掌握了惠美子的身体。

  而是被高木调教成这样。

  惠美子的蜜壶仿佛是为了高木的阴茎而量身订做,急速恢复了以前的形状。

  “啊!不、不行……又要、又要去了……”

  “完全恢复了呢。不,生了孩子后子宫的快感应该更强了吧。这下你就离不
开这根阴茎了。”不、不要,求、求求你……我已经、不想去了……”

  “骗人。你的子宫还想高潮。为了取回无法从丈夫身上得到的快感,它正拼
命地渴求着呢。”已、已经够了……所以……”

  “骗人!以前的你一个晚上最少也会高潮十次吧。惠美子的脑海里浮现了过
去那个被快感冲昏头的愚蠢自己。

  明明那么厌恶那些男人,最后却总是自己扭腰求欢。

  当时她只能怨恨那样的自己。

  “愈做愈淫荡。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不、不
对……我不是那种女人……”

  “就是那样。证据就是你无法违抗和你上床的男人。对于熟知你身体的我的
命令,你是绝对无法违抗的。高木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一边把坐在对
面的惠美子的脸拉近自己。

  “来,让老公看看我们感情有多好吧。高木把嘴凑到坐在他身上的惠美子嘴
上。

  而且还是在亡夫的遗照前。

  惠美子无论如何都想避免这种情况。

  就算是照片,她也不想让丈夫看到自己在能看见他脸的地方,被其他男人抱
着强吻。

  惠美子拼命想把脸别开,高木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伸出舌头。

  “啊、啊、不、不行……”

  但是,为了让抵抗的惠美子顺从,高木大幅摆动腰部。

  阴茎往上顶的动作,让惠美子的身体再次被高潮笼罩。

  屁股的洞也被手指插进去,而且数量从一根增加到两根。

  阴茎和肛门手指的同时攻击。

  尝过这种滋味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这种强烈的刺激。

  蜜壶和肛门的快感让惠美子逐渐忘我。

  她连把舌头缩回去都忘了,只是任凭快感摆布,把自己的舌头和高木的舌头
重叠在一起。

  公寓的房间里响起下流的水声,高木已经不用再抓住惠美子的脸,惠美子主
动把舌头贴了上去。

  被侵犯无数次,身体已经完全记住快乐的滋味,就算想忘也忘不掉。

  但是,唤醒记忆的契机不只在大脑里。

  气味、疼痛、触感、声音、味道。

  味。

  人会透过五感唤醒记忆。

  其中,被快感唤醒的记忆,大多会清楚地刻在身体上。

  职棒选手打出戏剧性全垒打的场面,会让球迷永远记得,也是同样的道理。

  更别说打出全垒打的本人,那种体验会成为一辈子的回忆。

  如果那种体验成为成功的经验,对选手有正面影响,那倒还好,但相反地,
也有选手因为那种体验而绑手绑脚。

  永远忘不了那种体验,导致选手的挥棒幅度变大,反而害了自己。

  当然,本人也很清楚这一点。

  但是,身体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感觉,无法控制。

  快感的记忆对人类来说就是如此可怕。

  因为赌博而染上柏青哥毒瘾,或是大麻的魅力,这些都可以算是同类吧。

  取回的快乐记忆,完全支配了惠美子的身体。

  惠美子脑中亡夫的影子已经完全消失,她主动舔舐高木的舌头,为了更品尝
阴茎的味道而自己扭动腰部。

  “嗯、嗯啾、啊呼……啊呜呜嗯……”

  “唔嘿嘿,终于开始有感觉了。”啊呼、别、别说……”

  “怎样?和死去的丈夫比起来,哪个比较好?”

  “这、这种事……我……说不出口……”

  “不老实说的话,就惩罚你哦。高木的手指在肛门里激烈地动着。

  同时快感和疼痛化为漩涡袭向惠美子。

  被前后夹击的G点发出悲鸣。

  “啊啊啊啊!!!住、住手,别做这么过分的事!!!”

  “那就老实说。丈夫和我,哪个比较好?”

  面对高木执拗的言语攻击,惠美子像是放弃般垂下头。

  (啊啊……亲爱的……对不起……我、我已经……)

  即使头脑明白,身体却完全屈服于高木的阴茎。

  高木出现后才过了几个小时。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与心爱丈夫的亲密行为就像雾一样消失了。

  就连被丈夫拥抱时的满足感都想不起来了。

  明明现在也一样爱着丈夫,却因为丈夫无法带给自己这种快感,而开始萌生
小小的怨恨。

  (你、你要是、你要是能更……)

  每当阴茎抽动,惠美子就会感到一阵轻微的高潮。

  然而,就连这种轻微的高潮,都是丈夫无法带给她的。

  (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

  惠美子在心中不断向丈夫道歉,同时张开嘴巴说出淫荡的话语。

  “是、是高木先生……高木先生比较……舒服……”

  未亡人恵美子⑧寡妇惠美子⑧

  “喂,好好跟主人道别啊。在玄关穿鞋的高木如此说道后,原本失魂落魄的
惠美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请、请……再过来……我、我等你……”

  惠美子露出与话语相反的痛苦表情。

  这当然不是她的真心话。

  不过,如果不这么说,或许不只高木,连广田和片桐都会来侵犯她。更何况
要是被那个旁若无人又冷血无情的广田知道她家在哪里,可爱的女儿不晓得会有
什么下场。

  考虑到这点,惠美子会觉得只应付高木一个人还比较好,也是无可厚非。

  面对摆出这种态度的高木,惠美子宛如送丈夫出门的妻子般,将手绕到高木
的脖子上。

  “给我来个热情的吻。”

  高木说完后,刻意张开嘴巴。

  惠美子忍不住别过脸去,但害怕惹高木生气,于是闭上眼睛伸出自己的舌头。

  惠美子露出苦涩的表情。

  惠美子的背上是丈夫的遗照。

  在遗照前说出的话,让她的罪恶感更加膨胀。

  “高木先生……我、我爱您……请您再来这里疼爱我……”

  “嘿嘿,你记得很清楚嘛。你是我的奴隶。我绝对不会放开你,做好觉悟吧。
下次来的时候,你要跪在玄关三指贴地迎接我。要说‘欢迎回来,主人’。这种
时候,高木从以前开始就什么也不会做。

  惠美子觉得干脆被强吻还比较好,但高木要她主动这么做,以明确奴隶的立
场。

  惠美子的舌头碰触高木的嘴唇。

  高木大大伸出的舌头收进嘴里,惠美子必须用自己的舌头撬开高木的嘴,才
能让舌头交叠。

  “嗯、嗯嗯、嗯嗯……”

  但是,高木没有因为微弱的舌头力道张开嘴巴。

  真要说起来,他是故意把嘴巴抿成一直线,拒绝惠美子的舌头入侵。

  话虽如此,惠美子没有停止舌头的动作。

  身体还记得奴隶时代被严厉要求的事。

  奴隶不准擅自移开嘴巴。

  只有在主人允许时才能停止亲吻。

  高木对亲吻展现出异常的执着,有时甚至会强迫惠美子亲吻一小时以上。

  最后惠美子的嘴唇肿胀,直到唾液干涸为止,高木都一直亲吻着她。

  如果在途中想停下来,就会有残酷的惩罚等着她。

  惠美子有这段记忆,不可能擅自停止亲吻。

  “嗯、嗯啾、啾、啾……”

  惠美子拼命地用舌头舔湿嘴唇,用舌尖设法撬开嘴唇。

  她用力搂住高木的脖子,仿佛要亲吻久别重逢的恋人般将嘴唇重叠在一起。

  “嗯、那、那个……拜托……您。虽说还有时间,但在女儿回来之前,必须
让高木离开才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

  惠美子一心如此祈求,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

  “请、请让惠美子……尝尝……高木先生的舌头……”

  惠美子在心中向丈夫道歉,同时说出符合奴隶身份的话。

  从滑落脸颊的泪水,可以看出这句话并非出自真心。

  “你就这么想要我的舌头吗?”

  “是、是的……惠美子……最喜欢高木先生的舌头了……”

  大概是这句话让高木感到满意,他终于张开了嘴。

  嘴里满是充满腥臭味的唾液。

  肉块藏在唾液的汪洋之中。

  惠美子将舌头伸向那块肉。

  “嗯啾、啾唔、啾噜、啾噜……”

  令人作呕的感觉袭向惠美子全身。

  这和与丈夫的幸福亲吻完全不同。

  不光是舌头,就连身体和心灵都逐渐被玷污。

  然而,光是让舌头交叠在一起,无法让高木满足。

  高木总是强迫奴隶把唾液吸出来。

  “啾、啾噜、啾噜、啾噜、啾噜、啾噜……”

  惠美子皱起眉头,用舌头舔舐这世上最肮脏的液体。

  每当唾液通过喉咙进入身体,丈夫的余韵就从惠美子的身体里消失。

  (啊啊,亲爱的……亲爱的……)

  高木的手一把抓住惠美子的臀肉。

  和穿着衣服的高木相反,惠美子依然赤身裸体。

  美丽的寡妇赤裸着身体抱住缺德警官。

  谁也不会想到,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会在大白天的这间小公寓里上演。

  如果是普通的情侣或夫妻,那大概只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但是,奴隶和主人的情况不同。

  可以说正是在离别之际,才会考验奴隶的服从度。

  如果不证明这一点,就无法保证主人还会再来。

  正因为如此,奴隶必须让主人认同自己的忠诚,直到离别的最后一刻。

  “请再多给惠美子喝一些高木大人的唾液……”

  惠美子犹豫着说出了记忆中的台词。

  惠美子至今仍清楚记得,只要这么说高木就会很高兴。

  同时,惠美子跪在高木的脚边。

  然后抬起头,对着高木张开嘴巴。

  座敷牢⑤禁闭室⑤

  “你似乎玩得很开心嘛。高木走出公寓时,发现两名男女站在车子前面。

  “我没有名字可以告诉你,不过,冲田这个姓氏,你应该知道吧?”

  “冲田?”

  “沖田?”

  高木试着回想冲田这个姓氏,但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我不知道。比起这个,你们找我有什么事?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所以才会过来。不过,有事找你的不只我,这位监察官也是。
”你说……监察官……”

  不过,警察这种人对监察官的印象本来就不太好。

  说到监察官,就是负责监督警察的警察。

  从职业上来说,搜查现场的人认为必须稍微违反规则才能与罪犯对峙,所以
他们认为监察官只是碍事的存在。

  其中甚至有人把监察官当成麻烦人物,明显表现出敌意。

  “监察官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事?难道连私生活都要管吗?”

  “现在不是我值班的时间。而且,你知道我的靠山是谁吗?”

  自称监察官的男子看向身旁的女子,女子则对高木露出微笑。

  “很遗憾,冲田家已经放弃你了。

           ***  ***  ***

  “啊嗯!!!啊呜、呜、呜咕……”

  “嗯、嗯哈、太、太太……拜、拜托你……快、快点……”

  茉纯被广田从后面贯穿,同时恳求纱月。

  她已经能看见快乐的顶点就在眼前。

  然而,纱月却还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这样下去,她会被广田侵犯屁眼。

  “高潮……请你高潮……”

  茉纯灵巧地用舌尖勾出纱月的阴蒂,尽情地前后左右舔舐。

  每次舔舐,纱月的身体都会颤抖,气喘吁吁地不断呼唤茉纯的名字。

  然而,对方是长年守寡的寡妇。

  即使习惯自己高潮,也不习惯让别人高潮。

  而且,纱月自慰时,最后一定会用手指插入。

  不知道这件事的茉纯,无论怎么动舌头,纱月都迟迟无法跨过最后的那道防
线。

  “广、广田先生……我怎么样都无所谓……请你放过茉纯吧。”嘿嘿,你这
台词真不像会叫佣人做那种事的人会说的话呢。这就是所谓的罪恶感吗?不过,
约定就是约定。如果这家伙先高潮的话,我就要惩罚她,侵犯她的屁眼。不过她
好像是第一次,我的那个大小可能会把她撑到裂开,搞得血肉模糊呢。“你要是
这么担心的话,就由你先高潮吧。广田露出下流的笑容,更加用力地抽插。

  茉纯口中发出娇喘,停止了责备纱月的舌头。

  “啊、不、不要动……你这么做的话……我、我做不到……”

  茉纯拼命地想动舌头,但快感如海啸般袭来,让她无法随心所欲地动舌头。

  这样下去,茉纯先达到高潮只是时间的问题。

  “茉、茉纯小姐……请、请用手指……”

  “请用手指,把手指放进我的小穴里……”

  听到纱月的话,茉纯一瞬间露出困惑的表情,但还是下定决心,把自己的手
指滑进纱月的蜜壶里。

  纱月口中发出比刚才还要高亢的娇喘。

  看到这一幕的茉纯,也开始大幅度地活动蜜壶中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那、那里……茉纯小姐,那里是……”

  “这里、这里就是夫人的……”

  被吊在牢笼里,女仆的手指插进自己的体内。

  这幅景象远比纱月想象的还要悖德。

  “啊、不、不行……不行……”

  “要、要去了、要去了……”

  被吊起来的身体不断痉挛。

  双腿颤抖不已,纱月口中发出临死前般的娇喘声。

  “啊、啊啊啊啊!!!”

  同时,纱月的股间猛地喷射出爱液。

  爱液淋湿了茉纯的脸,同时纱月全身脱力。

  “嘿嘿,你高潮得喷了一大滩水呢。太好了,茉纯。这样我就不用先侵犯你
的屁眼了。”意思是我今天会忍耐。我会先用道具撑开你的屁眼再插进去,你不
用担心。“约定?你们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是我的所有物。要怎么对待你们是我
的自由哦?”

  “敢反抗的话,我就立刻插进你的屁眼。对反抗主人的奴隶,必须好好惩罚
才行。广田粗暴的语气,让茉纯沮丧地垂下头。

  在这个空间里,广田是绝对的支配者,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我就来品尝一下御园家当家的身体吧。在高木和片桐来之前。”

  座敷牢⑥禁闭室⑥

  被吊在天花板上的纱月全身无力,瘫软在原地。

  虽然她曾经自慰到高潮,但被他人弄到高潮还是第一次,就连和已故的丈夫
性交时,她也从未高潮过。

  纱月只有在偷看被关在牢房里的茉纯自慰时,才会自慰到高潮。

  这样的纱月,竟然被他人弄到高潮。

  对纱月来说,这是相当震撼的事情。

  然而,广田却无视纱月的动摇,把脸凑到纱月眼前,这么说道:

  “这是从香港买来的特别商品。只要把这东西涂在那个地方,不管是多么处
女的女生,都会变得非常敏感,变成性爱中毒。广田拿出装着药膏的软管,给瘫
软无力的纱月看。

  接着,他把药膏挤在指尖,将手指滑进纱月的双腿之间。

  接着,一阵阵火热的刺激感袭向她的下半身。

  “啊啊,求、求求你……别、别涂那种东西……”

  “那就自己开口求我。求我‘请插进来’。”我、我怎么可能……说得出那
种话……”

  “你是想说,御园家的当家不可能说出那种话吗?不过,一开始大家都是这
么说的。但是,只要涂上这个药膏,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最后都会摇着屁股向我
求饶。”今天可是大放送哦。”

  广田涂满药膏的手指,逐渐靠近纱月的乳头。

  广田用指尖揉捏着纱月的乳头,把涂在手指上的药膏抹在上面。

  阵阵刺痛感,很快就扩散到乳头上。

  这种感觉,和自己自慰时的快感明显不同。

  “都涂了这么多,应该很有效吧。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欣赏你什么时候会投降
吧。广田这么说完,便一屁股坐在地上。

  接着,他把茉纯的身体拉过来,把茉纯的头压在自己的胯下。

  直到刚才为止,一直贯穿茉纯身体的肉块,依然雄伟地展现着它的威容。

  广田的可怕之处,不只是在于肉棒的大小。

  这种深不见底的持久力,对女人来说也是一大恐惧。

  在因药物影响而扭动身体的纱月面前,茉纯将舌头伸向广田的阴茎。

  这是这间禁闭室的绝对支配者的命令。

  无论多么残酷,她都没有违抗的选项。

  茉纯缓缓将沾满爱液的阴茎含入口中。

  腥臭味充斥鼻腔,粘稠的触感在口腔内扩散。

  轻微的反胃感袭向茉纯,但她当然不可能吐出来。

  “嗯啾、嗯啾、啾噜、啾噜、啾噜、啾噜……”

  茉纯将龟头吞进喉咙深处,拼命地用舌头舔舐。

  而在茉纯的背后,纱月正冒着冷汗,忍受着炙热的刺激。

  “啊啊……唔……好、好热……”

  乳头尖挺到不能再尖挺,火烫的身体正渴求着纱月的快感顶点。

  好想高潮。好想被弄到高潮。但是,她连合拢被撑开的双腿都做不到,自己
根本无能为力。

  尖挺的乳头也仿佛在等待某人的手指,只是摇晃着身子。

  “不、不是……我、我求求你……把、把这个药……”

  “怎么,你还想要我多涂一点吗?”

  “不、不是的!请、请你把这、这个药……拿掉。”你要是投降的话,我就
把鸡巴插进去。只要涂上这种药再插进鸡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发疯似
地高潮。怎么样?你想要我插进去吧?”

  “才、才没有……那种事。”哦,不愧是御园家的当家,真是倔强啊。好,
那你就试着忍耐看看吧。广田的视线移到了纱月的胯下。

  上流阶级的贵妇人般的高雅阴毛已经湿漉漉地泛着光泽。

  被茉纯的舌头技巧弄得湿透的蜜壶,因为药物的影响,不断分泌出爱液。

  大腿就不用说了,爱液甚至滴到了纱月的脚边。

  这实在让人无法想象,她是一个与亡夫死别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寡妇。

  “啊啊……好、好难受……”

  纱月拼命摇头,试图抵抗快感的热度。

  她全身上下都被渴望高潮的苦闷所笼罩,这种渴望感正将纱月引向沦陷……

  “嗯、嗯嗯……啊、啊啊……我、我已经……”

  “怎么了?你只说‘已经’,我听不懂啊。”……太、太过分了……我、我
已经忍不住了……”

  纱月皱起眉头,张开嘴巴。

  如果双手自由的话,她现在就会立刻将手指插进蜜壶里高潮了吧。

  如果不能这么做,她或许真的会发疯。

  “你应该要说‘请把肉棒插进来’吧?”

  广田的话让纱月露出痛苦的表情。

  身为当家,却希望男佣人来安慰自己,这种屈辱让纱月全身颤抖。

  但是,比起这种屈辱,身体更渴望广田的肉棒。

  她希望那根肉棒贯穿自己的身体,然后尽情地高潮。

  这种矛盾让纱月的脸颊被泪水沾湿,接着,她向广田如此恳求。

  “……插、插进来,请插进来……”

  座敷牢⑦禁闭室⑦

  被绑住的双手重获自由后,纱月直接倒在地上。

  “没时间让你休息了。想要我插进去的话,你该怎么做?”

  广田叉开双腿站着,露出下流的笑容,同时把胯下的肉块展示给纱月看。

  肉块散发着腥臭味,高高耸立。

  这幅光景实在丑恶得让人想别过头去,但纱月的身体却渴望着那块肉。

  纱月把脸凑近肉棒,仿佛在渴求广田的下半身。

  当男人叉开双腿站在女人面前时,女人该做的事只有一件。

  那就是把手撑在墙上,把屁股翘起来,或是用嘴巴侍奉。

  “嘿嘿,你含得真香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插我的屌吗?”

  纱月红着脸,无法反驳广田的问题。

  明明没有被命令,她却把肉棒含进嘴里,实在无话可说。

  “茉纯,你别光在旁边看,也来舔屁眼。尽管对这句话感到困惑,茉纯还是
把脸凑近广田的屁股。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鼻而来。

  茉纯皱起眉头,但还是拼命伸出舌头。

  “哦,就是这样。这感觉真爽。两个女人同时舔前后两个洞,可不是随便就
能体验到的啊。让两个美女同时舔阴茎和肛门。

  这种奇迹般的体验,让广田也不禁兴奋得颤抖。

  广田至今为止,已经强迫过无数女人成为自己的玩物,但一次面对两个如此
美丽的女人,这还是第一次。

  “再深入一点,把舌头伸进去。广田一边说,一边抓住茉纯的头。

  茉纯原本只是用舌头在肛门周围舔来舔去,广田却要她把舌头伸进屁眼里面。

  茉纯忍受着刺鼻恶臭,拼命伸出舌头。

  在她对面,心爱的主人纱月也含着阴茎。

  既然纱月在侍奉,茉纯也不能停止。

  茉纯的舌尖传来厚实的肉感。

  紧缩的肛门并不轻易允许舌头入侵。

  茉纯用湿滑的舌尖,拼命撬开肉壁。

  广田似乎放松了臀部的力道,舌尖终于滑进了肛门里。

  茉纯至今为止跟无数男人上过床,但几乎不曾把舌头伸进对方的肛门里。

  “嘿嘿,很好,就是这样。广田对女人舌头伸进肛门里的触感露出满足的表
情。

  在广田的眼下,纱月正一脸恍惚地用舌头舔着阴茎。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射了。”……拜、拜托你,我、我已经、已经……”

  纱月用脸颊磨蹭着阴茎,如此恳求。

  身体的燥热已经到达极限,左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自己的胯间。

  “那就自己插进来吧。”

  广田说完,当场躺了下来。

  高高耸立的阴茎湿滑地反射着光泽,其威容牢牢地吸引住纱月的视线。

  “茉纯,你来舔我的乳头。广田的话让纱月露出困惑的表情。

  这句话确实是纱月说的。

  但是,她从来没有主动骑在男人身上,做出把阴茎插进自己体内的行为。“
那就忍耐到永远吧。”

  广田说完,将双手放在茉纯的头上。

  茉纯按照他的指示,用舌头舔着乳头。

  “好了,你要怎么做?”

  身为御园家当家的纠葛,试图阻止纱月。

  但是,身体的欲火却凌驾其上。

  蜜穴热得发烫,迫不及待地想要含住阴茎。

  纱月缓缓地跨在广田身上。

  张开的胯间暴露在广田的视线中。

  纱月别过泛红的脸,勉强挤出这句话。

  但是,没有男人会错过如此诱人的光景。

  “这光景真不错。那个御园家的女人竟然跨在我身上。纱月皱着眉头,缓缓
地坐了下来。

  主动迎接阴茎进入,当然连对已故的丈夫也未曾有过。

  “这样是进不去的。你要用手好好引导。纱月按照广田的指示,单手握住他
的阴茎。

  “来,就差一点了。再差一点,你心爱的鸡巴就要进入你的体内了。爱液滴
落的蜜穴,已经张开了大口。

  座敷牢⑧禁闭室⑧

  “啊咿!!!咿、咿咿咿咿!!!”

  插入的阴茎,噗滋一声贯穿了纱月的身体。

  长时间守贞的处女膜,瞬间崩塌。

  龟头撕裂蜜壶的肉壁前进,纱月的蜜壶也像是等待已久般迎接。

  湿滑的爱液包覆着整根肉棒,尽管尺寸很大,纱月的胯间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痛。

  有的只是水蜜般的甘甜感觉,以及在体内迸发的快感。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被这种男人……)

  虽说长时间守贞,但那并不是为了已故的丈夫。

  当然,纱月并没有讨厌丈夫,只是对一直看着母亲和继父交合的纱月来说,
她没有义务为丈夫守贞。

  而且,美丽的寡妇自然会吸引男人,这是自然的法则。更何况是带着孩子的
寡妇,想要留下遗传因子的雄性本能,不可能会放过寡妇。

  但遗憾的是,御园家当家的立场,让纱月自然地远离了男人。

  半吊子的男人,根本无法触及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这种印象,接近纱月的都是些资产家的男人。

  然而,那些资产家的外表和年龄,对纱月来说都没有吸引力。

  不知不觉间,纱月成了为亡夫守贞的寡妇。

  (可、可是……我竟然被这种男人……)

  广田之所以能进出御园家,是因为他只是佣人。

  原本纱月根本不会和这种低俗的男人说话。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38(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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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野、低俗,而且毫不客气,旁若无人的态度。

  说起来,这是纱月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

  然而,她现在却含着这种男人的家伙,而且主动跨坐在他身上。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有感觉……)

  但是,身体不断颤抖的感觉,显然不是药效的影响。

  看到茉纯被广田侵犯时,纱月也有同样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笼
罩着纱月的身体。

  (……这就是,母亲大人感受到的……)

  浮现在脑海里的,是被关在牢房里,露出恍惚表情的母亲。

  纱月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她们是禁忌的母女。

  正因为是被亲生儿子侵犯的异常状态,所以岳母才会那么有感觉。

  但是,现在的自己不同。

  侵犯自己的是憎恨的男人广田。

  但是,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明明讨厌得不得了,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说不定,岳母也是这样。

  就算对方不是亲生儿子,不,不管对方是谁,像这样被强迫侵犯,就会有感
觉的性癖。

  而且,自己也有这种资质。

  (我……是被虐狂……)

  心中浮现被虐狂这个单词。

  那一瞬间,全身有如电流般的快感窜过。

  「啊啊!!!啊、啊啊嗯!!!」

  「嘿嘿,开始扭腰了。这样就任我摆布了。那个御园家的当家是我的奴隶。」
啊啊嗯!!!啊、啊、啊咿!啊咿咿咿!!!」

  前后摇摆的腰部动作越来越激烈。

  当然,纱月从未在男人身上扭腰,也没有自己扭腰的经验。

  但是,她就像本能上知道一样,巧妙地扭动着屁股,用耻骨抵住阴茎,尽情
享受着阴茎的触感。

  「啊咿!啊咿、咿、咿!咿!」

  「发出的声音还真淫荡啊。上流阶级的女人不觉得丢脸吗?」

  「啊、啊啊……可、可是……」

  「真拿你没办法。茉纯,堵住纱月的嘴。广田对用舌头舔着乳头的茉纯下达
命令后,茉纯缓缓抬起头,仰望着纱月。

  「茉、茉纯小姐……别、别看我……」

  也许是无法忍受茉纯的视线,纱月把泛红的脸转向一旁。

  但是,腰部的动作没有停止,纱月的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喘息声。

  茉纯将双手伸向纱月的脸,然后一口气夺走了她的嘴唇。

  被佣人女仆夺走了嘴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或许比被广田侵犯还要有冲击性。

  「嗯、嗯嗯……茉、茉纯、小姐……」

  「夫、夫人……茉纯……」

  回想起来,茉纯之所以能忍受这间禁闭室的屈辱行为,正是因为纱月的视线。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她才能忍受广田这样的男人玷污自己。

  「茉纯……对夫人……」

  茉纯在纱月耳边轻声低语,自己也对这份不知不觉萌生的感情感到撕心裂肺。

  座敷牢⑨禁闭室⑨

  被女佣仆人夺去双唇,被出入家中的下贱男人玷污。

  纱月将自己投射在被关在牢房里侵犯的茉纯身上,然而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
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茉纯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在纱月的口中激烈地搅动,广田的阴茎侵入了纱月的
深处,不断从下方往上顶,试图撬开纱月的子宫。

  对于身为御园家当家的纱月来说,这是难以想象的屈辱。

  然而,纱月的身体却在渴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啊啊……为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多年前被丈夫责备时发出淫荡叫声的继母。

  那位高雅的继母,一踏进牢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恳求着丈夫。再用力一点,
再侵犯我一点。

  即使没有说出口,继母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

  那不是被男人蹂躏,不情愿地张开双腿的女人会有的样子。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被责备的继母反而像是在束缚着丈夫。

  被带入官能世界的女人。

  无法抗拒被虐气质的女人。

  以及被这样的女人抓住的可怜丈夫。

  纱月的脑海里,浮现好几幕淫乱又高贵的母子身影。

  岳母的脸颊被泪水濡湿,但纱月看到她那副模样,却不可思议地没有怜悯的
感觉。

  因为岳母被化身为恶鬼的丈夫激烈地责罚,但那看起来只像是岳母自己所期
望的。

  丈夫甚至不顾刚新婚的纱月,每晚都到岳母身边。

  丈夫绑住岳母,不断玩弄岳母的身体。

  那种关系,是绝对的支配者与被支配者。

  但是,丈夫是主人,岳母是奴隶,这终究只是表面上。

  实际上,那种关系的支配者,应该是岳母吧。

  所以,丈夫才会丢下自己,到岳母身边。

  (为什么我会接受那两个人呢……)

  支配者,或是被支配者。

  她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方。

  只是,她也想加入那种支配关系的男女。

  她也想拥有那种紧密的关系。

  如果自己是被支配的一方,她想试着献上自己的一切。

  被广田和茉纯玩弄的同时,纱月在心中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然后,纱月注意到自己心中有一股小小的异样感。

  (不行……不行啊……)

  广田确实是个粗野又下贱的男人。

  身为御园家当家的自己,被这样的男人侵犯。

  在能够想象到的情境中,这是最屈辱的侵犯方式。

  事实上,这远远超过了她长久以来在脑海中描绘的想象。

  实际上,广田使用的媚药让纱月的身体高潮了好几次。

  茉纯的舌头和广田的阴茎,都尽情地挖掘出纱月身体的快感。

  但是,内心深处却感到不满足。

  她希望对方用那无所不能的力量来支配自己。

  被做到这种地步,纱月终于发现自己所追求的东西。

  不,就算加上高木和片桐,三个人一起上,身体虽然会有反应,但内心绝对
不会满足。

  察觉到这点的纱月,确实感受到身体里的快感逐渐减弱。

  「怎么了?怎么不叫了?」

  仰望着纱月的广田一脸讶异地说道。

  因为药物的影响,纱月高潮了好几次,但她的喘息声明显减弱了。

  「太有感觉,累了吗?」

  「……不行……就凭你……」

  纱月说完,用冰冷的视线看着广田。

  那视线和刚才因为药物的影响,被快感的浪潮吞噬时完全不同。

  那是充满旧家当家的威严与轻蔑的视线。

  「你在说什么?你明明叫得那么大声,都高潮了。你忘了自己还说『请把鸡
鸡插进来』吗?」

  「……我发现了。就凭你,是无法满足我的……」

  纱月说完,露出伶俐的笑容。广田似乎对此感到愤怒,他强硬地挺起腰。

  「啊、啊嗯!啊嗯、啊、啊呼……只、只有身体……是不行的……」

  广田拼命摆动腰部,但纱月的言行举止依然没有改变。

  就算她再怎么高潮,再怎么发出娇喘,她也不会改变。

  即使身体得到满足,最重要的内心却得不到满足。

  「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不再手下留情了。我要再涂上更多的药,
让你彻底堕落成奴隶。纱月见状,露出凶恶的表情摇头。

  然而,下一瞬间,纱月惊讶地望向禁闭室外面。

  听到纱月的话,广田也把脸转向禁闭室外面。

  「你来得真慢,我们已经先开始了。然而高木什么也没回答。

  「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把弥生带过来吗?」

  广田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杀气。

  但高木还是什么也没回答。

  然后,广田注意到高木背后的人影。

  「抱歉打扰你们享乐了。高木背后出现了一男一女。

  「你们可以继续,因为我们不是来救那个女人的。座敷牢⑩禁闭室⑩

  「是谁!!!」

  「高木!!!这些家伙是什么人!!!」

  广田在瘫软的纱月身旁大喊。

  但是,高木什么也没回答。

  不仅如此,连视线都不曾对上。

  「那是我的台词。我才想问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就知道了吧?我正在调教这个女人。啊啊,对了,你们是权藤那边的人
吧?既然如此,就帮我跟权藤那家伙说一声。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了。纱月垂着
头,对广田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但是,看到纱月这副模样,女人窃笑。

  「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堕落。而且,这跟权藤一点关系也没有。别
把我们跟那种暴发户相提并论。」不是权藤的话,又是谁指使的?」

  「没必要告诉你。如果纱月坚持的话,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不管怎样,那个
女人可不是被男人侵犯就会乖乖听话的货色。虽然外表看起来是那样,男人马上
就会被骗,但如果是那种女人,就不可能当上御园家的当家吧?」

  听到女人的话,广田转头看向纱月。

  纱月理应因为被广田侵犯而意志消沉。

  但不知是否为错觉,她的侧脸看起来似乎带着笑意。

  「香织,你没必要说成这样吧?」

  香織」

  纱月抬起头,广田看到她的表情后哑口无言。

  眼前已经不是那个因为药物而失去自我的可怜女人。

  「因为媚药真的很不妙啊。」哎,毕竟你被下了药嘛。「而且我很久没做了。
跟你不一样。但香织泰然自若地承受她的视线。

  「要是知道我现在侍奉的男人是谁,我想你会更羡慕哦。那种男人根本上不
了台面。」如果是他,我有听过传闻。毕竟连那个香织都对他如此着迷,想必是
个不得了的男人吧。「是啊,如果你愿意低头拜托我,要我介绍也行哦?」

  听到香织的话,纱月露出苦笑。

  她摇摇头表示唯独这件事敬谢不敏,接着说下去:

  「与其向你低头,我宁愿自己想办法。默默看着两个女人交谈的广田不耐烦
地开口:

  「你们认识吗?居然无视我的存在,胆子挺大的嘛。想找碴的话,我奉陪。」

  「找碴?你真的是个笨蛋吗?我们没打算找碴,只是希望碍事的你消失而已。
这位高木先生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们会让他活下来,但你和片桐没有那种价值。
香织这么说道,脸上浮现笑容。

  同时,站在后方的黑衣男子走上前。

  「片桐不会来这里了。因为他做得太过火了。光是这样,广田立刻明白对方
是道上兄弟。

  「如、如果你们要找片桐的药,那和我无关。」吵、吵死了!我只是请他卖
我药而已,没有卖人。我没有做任何会招惹你们的事!」

  察觉对方是道上兄弟的广田惊慌失措。

  「所、所以放过我吧!拜、拜托!不然,这个女人也给你们。」哎呀哎呀,
我已经卖掉了哦,纱月。紗月」

  「不是我的错吧。两名女子面面相觑,露出苦笑。

  「很遗憾,我不能这么做。要是不带你走,我会被大小姐责骂的。黑衣男子
边说边走近广田。

  虽然只是笔直地走过来,但他的气势明显不是一般人。

  广田虽然对腕力有自信,但他应该立刻就明白,眼前的男人与自己是不同等
级的。

  「高、高木!快想办法解决这些家伙!!!你应该办得到吧!!!」

  但是高木什么话也不回答。

  「很遗憾,这个人已经完蛋了,因为他做过的坏事全都被揭发了。如果想保
住现在的地位,就只能听我的话。」他都这么说了。不过你没有任何价值,留你
活口也没有意义。而且我认识的人也拜托我制裁你,你让很多女人哭泣了吧?你
到处树敌呢。或许是感受到男人的话中带着杀气,广田举起拳头攻击男人。

  他挥出右拳,使出全力的反作用力。

  但是那种软弱无力的拳头不可能打中。

  广田挥出的右拳空虚地在空中飞舞,巨大的身体向前倾倒。

  男人的拳头击中他毫无防备的腹部。

  他口吐呕吐物,全身痛苦地痉挛。

  「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会更费事呢。」他只是个空有巨大身躯的外行人。如
果对手是优也先生,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当然。我看过一次他比赛的样子,
实力非同小可。如果他认真起来,应该能挑战世界。」这样啊。真了不起。」

  黑衣男子一出声,数名男子便涌进牢房。

  他们转眼间就将广田绑起来,将他带出牢房。

  「大小姐在港口等您。」

  「帮我跟玲子小姐问好。留在房内的人,只有香织、纱月和茉纯。

  「你知道你宝贝的女儿,现在在跟谁见面吗?」

  「当然知道。我曾经见过优也先生一次。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优也先生的奴隶。」
你知道了?不愧是御园家的当家。这样好吗?自己的女儿跟那种男人在一起。
「我一点也不担心。我很清楚优也同学是个很棒的男人。比起那种事,他会不会
也愿意当我的对象,这点比较重要。」这话听起来实在不像女儿的母亲会说的呢。
「因为香织第一次这么倾心于一个人,会感兴趣也是当然的吧?」

  「是啊。只要体验过一次,我想你也会明白优也有多棒的。広田广田

  漆黑的黑暗覆盖了广田的视野。

  在剧烈摇晃的船上,广田看着在自己眼前哭哭啼啼的片桐。

  然而遗憾的是,片桐并没有发现广田就在自己身边。

  因为全身被布包裹,嘴巴被胶带封住的广田无法发出声音。

  不过,即将死亡的片桐也没有余力环顾四周。

  即使广田就站在自己身边,他大概也不会发现吧。

  「拜、拜托~~救、救救我……救救我啊~~」

  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片桐持续发出混杂着呜咽和惨叫的呼喊。

  然而,那临死前的哀号声却接连被海浪声掩盖过去。

  这里是距离陆地遥远的地狱之锅上。

  船底的正下方,是一片再也无法回到现世的绝望死界。

  「救、救救我……救救我……」

  片桐发出的话语已经不构成意义。

  如今他只不过是个全身发抖、害怕不已的可悲肉块。

  才刚听到女子冰冷低沉的声音,片桐的身体便缓缓落入海中。

  那大概是发生在短短几秒间的事情吧。

  然而,目睹此景的广田也感到恐惧。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明白染指违法药物的片桐会遭到报复。

  但是,自己与药物无关。

  当然,他收过一些封口费,但也仅此而已。

  他实在不认为自己犯了足以被黑道杀掉的罪。

  女人走近因愤怒而双眼充血的广田。

  女人露出冷酷的笑容,望向广田。

  同时,一旁的男人撕下贴在广田嘴上的胶带。

  「我、我做了什么!!!是他们干的!我什么都没做!!!」

  广田宛如终于获得辩解机会的死刑犯,拼命地大喊。

  全都是片桐和高木干的。

  「侵犯女人有什么不对!!!最后大家都很开心不是吗!!!你们这些黑道
应该也有经验吧!!!」

  广田自私又蛮横的个性,让他接连说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然后,女人听了他的话一会儿后,冷淡地如此回答:

  「我可没说你哪里不好哦。只是有人拜托我,要我把你处理掉。」没错。就
是你的太太。从女人口中听到妻子的事,让广田脸色发青。

  「你好像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呢。听她所说,她还哭着对我们低头,说只要
能让你消失,她什么都愿意做。甚至还说,就算要她去当酒店小姐也无所谓。因
为比起今后还要继续跟你一起生活,那样还比较好。」那……那个混账……」

  「那……那是因为……那家伙对我抛媚眼……」

  「怎么可能。如果只是自己也就算了,连宝贝女儿都被你染指,也难怪她会
跑来黑道这里。毕竟这个镇上的警察根本不可靠。女人的话让广田回想起妻子的
身影。

  妻子原本是经营公寓的寡妇。

  广田受托整理那栋公寓的庭院时,对妻子一见钟情。

  当天就侵犯了妻子,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

  经营公寓的定期收入也相当吸引人,广田强硬地让对方在结婚证书上盖章,
几个月后,他便娶了寡妇为妻。

  不过对广田来说,妻子不过是发泄性欲的对象。

  他从未爱过妻子,还让来家里作客的高木和片桐也与妻子上床。

  然后,他将高木的职业告诉妻子,不断威胁她无处可逃。

  「那、那些家伙……跟你们没关系吧!!!」

  「那可不一定哦。夫人似乎对我经营的舞台很感兴趣。她说如果能从你的咒
缚中逃脱,要她上舞台也行。听到这句话,广田开始回溯记忆。

  说到舞台,就只有他去过好几次的那场SM秀的舞台。

  他确实曾带妻子去过一次。

  那是为了威胁她,如果敢反抗,就把她卖到这里。

  然而,妻子却对那个舞台表示出兴趣?

  「你没有注意到夫人的资质。你对女人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却一点也不了解
女人。」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一次因为你的关系而满足过。广田的脚边传来
充满怨恨的声音。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动弹不得的广田眼前。

  「这下我的恶梦也结束了。其实我本来想亲手杀了你。我好几次在你睡觉的
时候,拿着菜刀想过要杀了你。可是,一想到女儿我就下不了手。不过,这下就
结束了。一想到再也不用看到你的脸,我就高兴得不得了。」我就是想听这句话。
你就尽管吐出诅咒的话语,然后沉到海底去吧。妻子一次又一次地踢着广田。

  「咕、咕啊!!!求、求求你……快、快点……住手……」

  不只是脸,妻子也踢向他的胯下。

  看着痛苦挣扎的广田,妻子还是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看着这副景象,黑衣男子开口说道:

  「就让他们打到满意为止吧。反正最后都会变成鱼的食物。而且有血腥味的
话,鱼群也会比较容易聚集吧。在车子的后座,疋田玲子对握着方向盘的男子如
此问道。

  「毕竟最后是用自己的脚把丈夫踢进海里。如果是普通男人,第一次杀人应
该会感到沮丧才对。可是她却带着令我惊讶的清爽表情回去了。让我再次体认到
女人的可怕。不过想想那个男人做过的事情,那也是当然的。哎呀,不过我也同
意女人很可怕就是了。毕竟分尸杀人案的凶手,结果一查之下发现是女性的案例
也很多嘛。」没错。因为靠女人的力气根本搬不动尸体,所以才不得已把尸体分
尸的。「就算这样,那也是男人办不到的事情。就算是我,要我把尸体切碎也有
点……」

  「女人已经看惯血了。而且也很擅长使用菜刀呀。玲子笑着如此说道后,男
子耸耸肩膀。

  「话说回来,会长说想见你一面。请问可以顺路过去一趟吗?」

  「就算我说不行你也会去吧?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要讲招赘的事情,已经
没有必要了呀。」非常抱歉,我完全不知道您要谈什么。我想您只是很久没见到
孙子,想见个面吧?」

  「怎么可能。不过,毕竟我有请你们帮忙,还是得露个脸才行。玲子说完,
便将脸转向车窗外的景色,闭上双眼。

  手握方向盘的男子也不再对玲子说话。

  她外表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体内却流着日本顶尖侠客的血。

  她与生俱来就具备某种能让他人服从的特质。

  而能让这样的她服从的,只有一个人。

  男子用后座的玲子听不见的微弱音量喃喃自语,接着踩下油门,静静加速。

           ***  ***  ***

  「一阵子不见,你变得好有女人味啊。他看起来是个身穿和服的慈祥老爷爷,
但留在脸颊上的刀疤却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这不是该对孙女说的话吧。玲子露出笑容,也坐到榻榻米上。

  老人全身散发的杀气让周遭的男子为之颤抖,但对玲子来说,他只是个普通
的老爷爷。

  「呼嘿嘿,别那么生气嘛。老夫这可是夸奖你呢。」

  「看来你真的很中意优也呢。优也这个字眼让玲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当然,她没有向老人报告优也的事。

  不过,玲子认为老人的情报网理应会掌握到这件事。

  「是啊,我已经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了。」哦,能让玲子说到这种地步,看来
他相当了得呢。「我认为服侍他就是我的命运。」不,伴侣什么的我实在不敢当。
我认为优也先生应该要配更合适的女性。我只要能在背后支持他……」

  玲子说着说着垂下了视线。

  能让拥有如此美貌的年轻女性甘愿当个影子般存在的男人。

  据说千人之中会有一人适合玫瑰,但能让女性甘愿当个影子般存在,还愿意
尽心尽力支持的男人,恐怕万人都找不到一个吧。

  至少在老人的记忆中,不存在那样的男人。

  「哎,婚姻这种东西不过是形式上的东西。只要能让玲子幸福,老夫也不会
多说什么。而且,就算不提玲子,老夫也对优也感兴趣。」您对优也先生有什么
期待吗?」

  「老夫不是要你叫他做什么。只是,既然玲子想支持优也,老夫认为你应该
要充分运用老夫的力量比较好。」您是要我继承您的位子吗?」

  「说什么继承,只是老夫的部下们希望如此罢了。被点名的男子一脸困扰地
回答:

  「不,我们希望会长您能继续活跃……」

  「少骗人了。你去玲子的工作现场时,不是都满脸喜色吗?」

  「你不用勉强自己,老夫不会生气,反而还很开心。因为老夫很清楚玲子身
上流着老夫的血。」这……您说得没错。」

  老人与男子的对话让他脸上浮现笑容,接着他以认真的表情面对玲子。

  「你不会只让优也当个小白脸或调教师吧?毕竟那个冲田香织也在他身边。」
您连这件事都知道吗?」

  「毕竟这里是个小地方。」是的,爷爷您说得没错。我们想给他更多力量。
不过,以他拥有的资质,或许不需要我们的帮助。「能够支配女人的男人,就能
支配这世界的一半。何况还有玲子挂保证,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玲子也不
认为这个提议是坏事。

  「拒绝的选项……不存在呢。老人闻言,对身旁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男人同时站起身,不久后拿着葡萄酒现身。

  「这是为了这天而保留至今的葡萄酒。」……61年的酒。这下子没有理由拒
绝了呢。葡萄酒杯放在老人与玲子面前。

  接着,男人以熟练的动作开瓶。

  「愿玲子与优也同学幸福……」

  两个葡萄酒杯轻轻碰杯,然后两人微笑着将酒杯送到嘴边。

  这一天,在某个地方开了一瓶贵重的葡萄酒,同时,优也的未来也翻开了新
的一页。

  打开玄关,一如往常地看见母亲的身影。

  我在抵达车站的同时传了信息给母亲。

  然后,母亲几乎可以说是一定会在玄关等我。

  「我回来了……妈妈。」

  听见我的话,母亲一瞬间犹豫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说:「欢迎回来。」我
知道了。我马上准备晚餐,等我一下。母亲这么说完,拿起我的书包,宛如迎接
新婚丈夫般看着我的脸。

  纤细的身体与纤细的脖子。

  当然,母亲不可能表现出厌恶的样子。

  她主动伸出舌头,身体紧贴着我,将身体交给我。

  「……啊呼……优也。」

  母亲的手臂环住我的腰。

  那个动作与其说是母亲,更像是恋人。

  我打开玄关时最先说出的话。

  那会是「妈妈」还是「美佐子」,母亲的态度会因此改变。

  假如我脱口而出的是「美佐子」,母亲想必会毫不犹豫地在玄关下跪,展现
出迎接主人的奴隶态度。

  我当天的用词,会让母亲以奴隶或母亲的身份迎接我。

  「母亲和奴隶,哪一边会让你高兴?」

  嘴唇离开以后,母亲用湿润的眼睛望着我。

  那正是挑逗男人嗜虐心的眼神。

  「……两边……两边都会让我高兴……」

  「我觉得母亲跟儿子接吻是不应该的耶。母亲说着又把嘴唇凑了过来。

           ***  ***  ***

  从腰身到臀部的曲线简直可比一级工艺品。

  为了将那副身材看得更清楚,我吩咐母亲在准备餐点时都要穿裸体围裙。

  「别看得太仔细……我会不好意思。」为什么?明明那么漂亮。「毕竟……
我已经不年轻了啊。」说这什么话。妈现在才是最漂亮的。我说的话让母亲的颈
子微微泛红。

  「看到这么漂亮的屁股形状,找遍全世界都没有男人不会兴奋吧?」

  我边说边靠近母亲背后。

  母亲的甘甜香气混在炖菜的香味中,刺激着我的鼻腔。

  我将指尖滑进母亲臀部的股沟。

  「不、不行……这样很危险……」

  「妈妈别在意,继续煮饭吧。我坏心眼地这么说,另一只手伸进围裙里面。

  「啊,那、那里不行……」

  指尖一碰到乳头,母亲的身体就抖了一下。

  原本就很敏感,自从乳头戴上乳环后又变得更敏感了。

  现在光是拉扯乳环,她就会全身无力。

  「啊,不、不行……不要拉……」

  「……是、是优也的。」

  「既然如此,要拉扯乳环也是我的自由吧?」

  「……是、是的……没错……对不起。」

  母亲用几乎听不见的微弱声音道歉。

  听到她发出那种声音,我无法抑制内心的嗜虐心。

  只是这样,母亲就腿软地蹲了下去。

  然后全身微微颤抖,低下了头。

  看着母亲瘫软的背影,我无法抑制兴奋。

  「是妈妈不好,因为你太漂亮了。今天原本想让母亲以母亲的身份对待我,
但打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得做饭才行……现在……就用嘴巴忍耐吧。」

  母亲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包住我的龟头。

  温暖的触感传到龟头,母亲的舌头贴上龟头的冠状沟。

  母亲粘稠的唾液扩散到整个龟头,下半身窜过电流。

  「唔……好棒,妈妈……」

  我强迫在厨房做饭的母亲口交。

  只要是拥有美丽母亲的男人,任谁都会浮现这种悖德的行为。

  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那是日常生活。

  那个地方就是母亲被大道羞辱的地方,我从母亲口中听说了。

  母亲不愿意提起大道的事,但我不允许。

  母亲眼眶泛泪,一边向我道歉,一边告诉我大道对她做了什么。

  这让我心中涌起更强烈的施虐心。

  「明天……就在庭院做吧?」

  要是被邻居看到就麻烦了。

  一想到这里,也难怪母亲会脸色苍白。

  「不愿意吗?明明就含过大道的。这句话让母亲露出哀伤的表情。

  在我心中,大道的事早就消化完毕了。

  对母亲也没有任何怨恨。

  不过,我偶尔会像这样故意说出大道的名字,当作虐待母亲的关键词。

  「对、对不起……如果、如果优也想要这么做……」

  一搬出大道的名字,母亲就无法反驳。

  「那么,明天大学也放假,我会疼爱妈妈一整天。先从在庭院散步开始。」

  大概是明白散步的意思,母亲扭动身体露出哀伤的表情。

  被亲生儿子当成狗对待。

  这种屈辱的行为,大概刺激了母亲心中的资质吧。

  母亲这么说完,再次含住我的阴茎。

  被高木强行夺走身体后,已经过了一周。

  惠美子害怕高木还会再来家里。

  (我……该怎么办才好……)

  话虽如此,柔弱的寡妇也无能为力。

  被恶魔般的男人迷住的女人,除了堕落以外别无选择。

  她被迫在亡夫的遗照前含住阴茎。

  她被高木高高抬起屁股,一边向亡夫的遗照道歉,一边被侵犯。

  最后她自己发出喘息声,用全身承受亡夫在世时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在那个瞬间,她脑中完全没有亡夫的事。

  她只是委身于涌来的快感,尽情享受着快乐。

  (亲爱的……为什么……)

  惠美子用哀伤的眼神凝视着丈夫的遗照。

  她现在也爱着丈夫。应该爱着他才对。

  年轻时被深深植入的快感记忆,如今已完全唤醒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原谅我……亲爱的……)

  因为和丈夫的甜蜜交合记忆,已经被高木暴力的性行为完全覆盖了。

  温柔地拥抱惠美子,像是在慰劳她般亲吻她的丈夫。

  当时惠美子应该很感激丈夫的温柔态度,但被高木侵犯后,一切都被否定了。

  真正的自己,是不是渴望那种激烈的性爱?

  是不是渴望被男人压倒,被强行侵犯?

  如果说不是,为什么自己会变得那么淫乱?

  为什么高潮了那么多次?

  (……亲爱的……我……)

  惠美子的指尖伸向股间。

  自从被高木侵犯以来,残留在身体深处的快感火种从未熄灭,让惠美子感到
苦恼。

  明知不行,惠美子还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拨开花瓣,温柔地爱抚蜜豆。

  这么一来,快感的火种瞬间燃烧起来,身体无法抵抗快感。

  与丈夫相遇后,本应诀别的可恨资质。

  然而,被唤醒的身体记忆束缚着惠美子的身体,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仅如此,脑海中还浮现自己被男人强行凌辱的模样。

  (我绝对不要被那种男人侵犯……可是……)

  高木让自己的人生变得一团乱。

  与其被高木侵犯,不如咬舌自尽。

  如果没有女儿,惠美子或许真的会选择自杀。

  她就是如此憎恨高木。然而,她却忍不住想象自己被男人压倒的模样。

  (要是高木又来……我的身体会……)

  这样下去,自己会完全变成高木的奴隶。

  只有这件事,只有这件事绝对要避免。

  惠美子对着丈夫的遗照如此发誓,同时紧闭双唇,似乎下定了决心。

  未来,或许会有爱上亡夫以外的男人的一天。

  但是,她不希望那个人是高木。

  (……谁来……救救我。就在这时,惠美子的手机响了。

  是高木打来的。一想到这里,惠美子全身僵硬。

  手指颤抖,差点弄掉手上的手机。

  惠美子用颤抖的声音如此回答。

  然而,手机里传来的不是高木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惠美子小姐,我想跟你谈谈高木的事。

           ***  ***  ***

  公寓附近停着一辆高级进口车,那名女子就坐在后座。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可以请你上车吗?」

  惠美子照着女子说的,坐进后座。

  因为女子散发出不容拒绝的氛围,即使想拒绝也做不到。

  惠美子不知道女子的真面目,被她用车子载到某个地方,只会让她感到恐惧。

  因为最糟的情况,高木和广田说不定就在目的地等着她。

  「如果你担心高木,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请放心。」这是……什么意
思?」

  「我不会再让高木对你出手。不只是你,高木的毒牙也伸向了其他女性,但
她们都不需要再害怕高木了。高木自己也不想失去现在的地位吧。女子说完,露
出冷酷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女子的名字,但惠美子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还有,我已经让广田和片桐消失了,你不会再被他们的幻影所困扰。」让
广田和片桐消失?」

  不过,接下来的事还是别问比较好。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从女人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意志。

  「谢、谢谢你。这样……我就能……放心了……」

  也许是紧张感解除了,惠美子的眼中流下了泪水。

  这一周以来,她一直很担心高木什么时候会叫她出去。

  如果再被侵犯一次,她没有自信还能保持自我。

  她从那样的恐惧中解放了。

  无论怎么感谢这个女人都不够。

  即使女人要求相应的谢礼也一样。

  「……那个……我该拿什么来报答你呢?」

  「呵呵,不用报答我。因为有别的女性会给我谢礼。不过,如果你有困难的
话就另当别论了。」是的。我看到你的脸就明白了。因为工作性质,我看过很多
那样的女性。以服从男人为乐的女性。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以服从男人为乐的女性?

  「你自己应该也察觉到了吧?自己内心有这样的愿望。当然,我不会勉强你。
只是,我知道有位男性能够最大限度地满足你的这种愿望。只要遇见他,你的世
界就会改变哦。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应该相当有自信吧。

  「如果你有兴趣,请跟我联络。女子这么说,将名片递给惠美子。

  上面写着……「疋田玲子」这个名字。

  非日常非日常

  (啊啊……明明……不行的……)

  走出车站的惠美子脚步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停下了脚步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想折返多少次。

  但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明明心里知道不行,身体却不肯折返。

  身体在追求着尚未体验过的快乐。

  惠美子在脑中回想起那个叫疋田的女人在车子里说过的话。

  据说接受那个男人调教的女人,都会喜极而泣。

  简直就像受到神的宠爱一样,甚至连心灵都充满了幸福。

  惠美子当然到现在都还爱着已故的丈夫。

  但是,被高木改写的身体快感并未消失,持续折磨着惠美子。

  或许是因为这样吧,她现在甚至无法清楚想起和丈夫之间的行为。

  再这样下去,自己心中的记忆全都会被那个高木改写吧。

  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恐惧笼罩着惠美子的心。

  为什么自己要为了那个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而如此痛苦呢?

  而且,与对亡夫的感情相反,自己那副贪求快乐的身体,又是多么地下流啊。

  (我已经……忍不住了……)

  惠美子的眼里,看见一栋颜色黯淡的大楼。

  如同在电话里听疋田说的那样,那栋大楼静静地耸立在闹区的后方。

           ***  ***  ***

  「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这里。穿着西装的疋田玲子,对惠美子露出微笑。

  那副身影,简直就像是某歌剧团的男演员。

  惠美子甚至觉得,如果两人是在其他地方相遇,或许自己会迷上对方也不一
定。

  「我、我……果然……」

  看见惠美子困惑的样子,玲子温柔地开口: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今天,你只要看这里的舞台就行
了。」没错。这里是个以聚集了那种女性闻名的地方。真要说的话,或许可以说
是用来救济和惠美子小姐拥有相同资质的女性们的场所。「没错。能够理解拥有
那种资质的女性的男性,其实意外地少。根据玲子的说法,拥有这种气质的女性
其实意外地多,但能够理解并付诸行动的男人却意外地少。

  「更别说能够满足女性身心一切需求的男人,那可说是奇迹般的存在呢。」
那就是……玲子小姐口中的他吗?」

  「怎么可能。他可没那么低等。他可是特别的。他所给予的调教……或许可
以说是神的宠爱也不为过。玲子一边这么说,一边带领惠美子前往地下的舞台。

  「现在正好是表演开始的时候。在玲子的带领下,惠美子被带到地下空间,
那异样的气氛让她为之震慑。

  在昏暗的地下,只有舞台被照亮。

  观众席上有数十名男性。

  那些男性屏气凝神,专注地看着在舞台上进行的表演。

  舞台上有个全身被绑住,双脚被拉开成M字型的女人。

  在她身旁,有个男人在女人耳边低语着什么。

  「她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有个念小学的儿子和心爱的丈夫,是个平凡的家
庭主妇。」她一开始也是以观众的身份来到这里的。根据玲子的说明,这栋大楼
里有女性客人专用的房间。

  那里设有大型屏幕,女性客人可以在不与任何人碰面的情况下欣赏表演。

  当然,这里采会员制,严格保密,就算是无法对任何人透露本性的女性,也
能在这里满足无法对任何人透露的本性。

  「虽然其中也有被卖来抵债,或是被外遇对象强迫上台的女人,但她可是自
愿上台的哦。因为看着舞台上的女人,惠美子自己也感到兴奋与羡慕。

  「观众也绝对不会把在这里看到的事说出去。就算观众在百货公司遇到她,
也不会多看一眼吧。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这里暴露出真正的自己。舞台上的女
人拼命否定自己拥有淫荡的身体。

  但那终究只是嘴巴上说说。

  说到身体,她正接受男人的玩弄,同时流下喜悦的爱液。

  「我、我才不是……那种女人……」

  「那为什么这里会这么湿?你不觉得奇怪吗?」

  「说说看啊。你跟老公做的时候也会这么湿吗?」

  「……跟丈夫做的时候……」

  没想到心爱的妻子,其实是个不被绑住就感受不到快感的变态。尽管因男人
的言语攻势而露出苦恼的表情,女人仍散发出某种情欲的气息。

  「因为对方是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所以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平常也
是在大企业工作的普通上班族哦。惠美子因玲子的话而转移视线,只见那里站着
一名身穿西装的男人。

  若是在街上看到,只会觉得他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吧。

  男人的外表就是与调教师相差甚远。

  「她接下来会如何沉沦呢?希望你能在这里看到最后。自覚自觉

  惠美子仍身在梦中。

  那过于强烈的印象,清楚烙印在惠美子的脑海里。

  舞台上上演的光景令人难以置信。

  会不会其实一切都是梦?

  会不会是自己的愿望所作的白日梦?

  表演就是如此超现实,甚至让人这么想。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公寓的?

  只记得在表演途中,自己再也无法克制。

  在观众席的最后方,手指自然而然伸向胯下。

  『大家都专心看着舞台,没人会注意到的。手指滑进内裤里,自己抚慰自己。

  要是不这么做,恐怕会发疯。

  然后,她一边这么做,一边想象自己在舞台上被玩弄。

  光是这样,惠美子就高潮了。

  她站不住,瘫坐在地上。

  但手指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在诅咒自己下流的身体同时,惠美子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拥有的资质。

  『好像有几个人注意到惠美子小姐了。惠美子因为玲子的话而猛然抬起头。

  她看见有个男人把视线从舞台上移开,凝视着自己。

  『大家都是绅士,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就尽管让他们看吧。』

  玲子说完后,便掀起惠美子的裙子。

  白皙的大腿裸露出来,被拨开的内裤紧紧抓住男人们的视线。

  『可是,你并不讨厌吧?』

  让陌生的男人们看见自己的肌肤。

  虽然觉得丢脸得要死,但惠美子知道有股更强烈的兴奋感包覆着自己的身体。

  惠美子感受着几个男人的视线,动起手指,然后高潮了好几次。

  在公寓的房间里,惠美子这么想着。

  照片上的丈夫什么也没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惠美子。

  当然,她现在也一样爱着丈夫。

  然而,身体里的情欲之火却不断熊熊燃烧。

  「亲爱的……原谅我……」

  这就是丈夫先走一步的寡妇的苦恼吗?

  世上的寡妇们都在与这种苦恼战斗吗?

  惠美子再次对今后一直都没有伴侣可以慰藉自己身体的现实感到恐惧。

  她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

  换作是自己,绝对不会那么做。

  要为亡夫守贞,余生都要思念丈夫而活。

  然而,现在她清楚明白了。

  一旦尝过肉欲的滋味,就无法轻易用对丈夫的爱压抑。

  不仅如此,与这股苦恼搏斗的过程中,甚至会开始憎恨抛下自己远行的丈夫。

  一度被唤醒的肉欲之火,强烈地支配着惠美子的身体,令她不禁这么想。

  惠美子打开玲子在离开前交给她的手提包。

  手提包里装的是给狗戴的项圈和牵绳。

  不,应该是没必要说明吧。

  惠美子感觉到,自己光是看到项圈,身体就开始发烫。

  她清楚感受到下半身深处的余烬,再次猛烈地燃烧起来。

  惠美子在丈夫的遗照前,着迷地拿起项圈。

  皮革的冰冷触感,让惠美子的资质清楚浮现。

  戴上这个的瞬间,自己就不再是人类了。

  会成为持有牵绳的人的所有物,成为那个人的奴隶。

  惠美子一边觉得对不起丈夫,一边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她将项圈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直接戴在脖子上。

  全身麻痹,无法思考任何事。

  『被他调教的话,世界就会改变哦。只是戴上项圈就变成这样了。

  希望有人拉扯这条牵绳。

  希望有人把自己当成狗对待,然后调教。

  惠美子知道涌出的爱液濡湿了大腿。

  她用右手拉扯牵绳,左手伸向胯下。

  如今清楚自觉到,已经没有自信能抑制那股冲动。

  只是稍微加快手指的动作,惠美子就轻易地高潮了。

  然后,她说出玲子告诉她的名字。

  「……优也……先生。」

  旧友旧友

  高耸的高级饭店。

  位于最上层的酒吧包厢里,两名女子正面对面坐着。

  其中一人穿着以蓝色为基调的洋装。

  散发出年轻女子绝对无法比拟的成熟女性的妖艳气息,两人缓缓地倾斜着酒
杯。

  「看样子,我似乎没必要安慰你呢。」哎呀,你打算安慰我吗?」

  两人之间进行着能窥见亲密关系的对话。

  「看样子似乎完全没那个必要呢。只不过是被那种下贱的男人侵犯,御园家
当家的自尊心是不会因此受挫的。」话虽如此,你好像挺有感觉的嘛?」

  「这个嘛,那个媚药确实挺有效的。要是继续使用下去,我或许也会依存上
瘾也说不定。不过,那毕竟只是药物。」身体姑且不论,心灵无法获得满足?」

  「就是这么……回事吧。」年轻女孩或许会把身体的快感误认为爱情,但现
在的我们可办不到呢。「被各种男人抱过的香织这么说,还真有说服力呢。纱月
若无其事地说出侮辱对方的话。

  不过,香织完全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她和优也同学感情很好,但不知道他们进展到什么地步。冲田香织
说完后放下玻璃杯,从背后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这样好吗?优也同学不是讨厌抽烟的女人吗?」

  纱月见状,自然地拿出打火机。

  「怎么可能。他才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当然,他身为禁欲的拳击手,
也不会抽烟就是了。纱月嘴边浮现笑意,为香织的香烟点火。

  纱月看着自己手中的香烟盒,说:「抽这种烟,难怪男人不会靠近。」哎呀,
男人不会靠近你,可不是因为抽烟的关系哦。听到香织的话,纱月露出苦笑。

  因为纱月身为御园家的当家,总是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氛围。

  「Girovres好像也有好色的意思哦。香织笑着叼着烟凑近纱月的脸。

  纱月也叼着烟,用香织的烟点火。

  妖艳的成熟女性把脸凑近,让两根烟碰在一起的光景,光是这样就充满了支
配空间的魄力。

  纱月从口中吐出细细的烟,自嘲地喃喃说道。

  「这么说来,弥生那天直到早上都没回来。」是吗?一定是度过了美好的夜
晚吧。「明明母亲在同一个时间被下贱的男人侵犯。」我无法反驳。不过,身为
母亲,女儿有了男人当然值得高兴,但心情有点复杂呢。「你见过优也同学吧?」

  「嗯。他曾经送弥生回家。」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非比寻常。纱月的
脑海中浮现优也的身影。

  彬彬有礼的举止和柔和的氛围。

  再加上他那张俊俏的脸庞,乍看之下就像个家境优渥的大学生。

  然而,纱月从他那双眼睛深处,感受到一股杀气,以及某种能让女人屈服的
特质。

  自己总有一天会臣服于这个男人。

  自己总有一天会献上自己的一切,赌上自己的人生,为这个男人鞠躬尽瘁。

  纱月清楚记得自己当时产生了这样的预感。

  「我女儿身上流着跟我一样的血。她从小就很执着于那间禁闭室。我想她一
定是看到优也同学后,产生了跟我一样的心情。」身为母亲,你不反对吗?」

  「弥生的人生由弥生决定。看她是要跟平凡的男人结婚,过着平凡的幸福生
活,还是舍弃那种生活,体验平凡人生无法获得的体验。我不会否定弥生选择的
人生。而且……我其实也嫉妒弥生。同样身为女人,我嫉妒受到他宠爱的女儿。
听到纱月这么说,香织摇摇头说:「这也难怪。「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的余生
了。」没想到那个香织会说出这种话。纱月很清楚香织过去被当成冲田家的性奴
隶。

  同为女性,美世对香织感到同情,但同时,经验丰富的香织也让她感到有些
敬畏。

  「不只是春药而已,他全身上下所有分泌物都是强烈的春药。只要体验过一
次,就不可能从他身边逃开。说着,香织的脸上浮现恍惚的神情。

  光是回味和优也共度的时光,她的身体似乎就会出现反应。

  「我也……想体验看看。」母女一起侍奉他?我想一定会很不得了呢。未亡
人恵美子⑨寡妇惠美子⑨

  见到他的瞬间,我理解了一切。

  一种是不接受被男人支配的女人,另一种是不被男人支配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不被男人支配就无法维持自我。

  我并不是因为被高木和广田持续侵犯,才变成这样。

  而是我内心的资质原本就是如此。

  想被男人支配。无论身心,都想一直被某人支配。

  丈夫拯救了化为高木他们性奴隶的我。

  温柔的丈夫拯救了污秽的我。

  明明和丈夫过着安稳的生活,我却没有满足。

  明明对丈夫没有任何不满,身体却想着别的事情。

  当然,和每天的平稳生活相比,身体的事情根本微不足道。

  我的可怕性欲,在对丈夫的爱情面前不过是小小的烦恼。

  即使再次被那个高木侵犯,唤醒当时的记忆,实际感受到身体的火热,我心
中对亡夫的爱情也完全没有消失。

  当我看到他的眼睛时,我确信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感觉至今为止的人生,仿佛都是为了与他相遇的序章。

  只要他愿意,我肯定会立刻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脚。

  「那个……我叫惠美子。我敲了敲旅馆的门,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萩原优也。

  萩原優也

  他就是玲子小姐告诉我的那个男生。

  端正的五官和结实的身体。

  乍看之下,他是个随处可见的大学生。

  但是,他眼中蕴含的杀气,实在不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而且,他全身散发出一股支配者的气场。

  我被带到位于旅馆最上层的套房。

  据说这个房间是为他准备的。

  「你长得真漂亮,吓了我一跳。」我从玲子小姐那里听说时还半信半疑,但
本人比想象中还要漂亮。这么漂亮的人居然会遇到麻烦,实在有点难以置信。他
站着说出从玲子小姐那里听到的话。

  「……可以拜托你吗……」

  他听到我的话,一瞬间露出困惑的表情,但立刻这么回答:

  「如果你不嫌弃我还不成熟……」

  他害羞地谦虚表示自己还不成熟。

  但是,沐浴在他压倒性的气场下,我的身体已经选择服从。

  如果他现在叫我回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脑中掠过这种可怕的想法,听到他的话,我打从心底感到安心。

  被高木侵犯时,我心中对丈夫感到愧疚。

  要说没有那种感觉,那是骗人的。

  但是,成为他的人的幸福感,几乎让我忘掉那种感觉。

  「拜、拜托你……请把我……」

  我想尽快表示服从之意,想被他支配。

  看到这样的我,他应该也理解了吧。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俯视着我。

  只是用嘴唇碰触他的脚,全身就窜过电流。

  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以及刺激的快感让我发狂。

  我忍不住脱掉他的袜子。

  然后,用舌头舔他的脚趾。

  就连已故的丈夫,我也不曾做过这种事。

  但是,我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屈辱。

  我只是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忠诚。

  「……请让我含在嘴里。面对年纪远比我小的他,我自然而然地使用了恭敬
的措辞。

  因为我清楚地自觉到,自己渴望着这样的关系。

  他这样说完,便在沙发坐下,然后跷起脚。

  从这里开始,我简直就像一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狗。

  如果我有尾巴,想必会开心地摇着尾巴,跪在他脚边吧。

  我跪在他的面前,然后将他的脚趾含在嘴里。

  无论是已故的丈夫,还是寄养在父母身边的女儿,我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的我,是为他奉献一切的完全奴隶。

  而且,比任何人都对这件事感到开心的人,就是我自己。

  主人强硬地把脚塞进我的嘴里。

  在嘴里扩散开来的脚趾压力,让我感到些许的恶心。

  但是,我当然不会做出从嘴里吐出来的举动。

  身为奴隶的我,只能接受主人的一切要求。

  主人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将脚从我口中抽出。

  接着,他用湿淋淋的脚开始玩弄我的乳房。

  主人用湿淋淋的脚趾勾住内衣,灵巧地将它挪开。

  「好漂亮的乳头。你不是说你有女儿吗?」

  「是、是的。我有一个念小学的女儿……」

  「我将她寄放在住在附近的父母那里。」这样啊。为了做这种事?」

  「你不觉得对不起女儿吗?」

  「这、这个……我觉得很对不起她。主人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开始用
脚趾玩弄我的乳头。

  快感如电流般覆盖乳房,夺走我全身的力气。

  「啊、啊、不、不行……」

  主人对快要倒下的我这么说。

  「已经变硬了。惠美子是个天生的被虐狂奴隶。这句话在我脑中盘旋,然后
完全支配了我。

  「没、没错。惠美子是……被虐狂奴隶。但是,惠美子不想侍奉主人以外的
男人。所以……请把惠美子……留在身边……」

  覚悟觉悟

  为了夺回母亲,优也踏入了调教师的世界。

  一开始,这是为了夺回被调教师的毒牙所染指的母亲,所采取的唯一手段。

  因为他认为只要自己成为调教师,就有可能达成这个目的。

  然而,成为调教师后,他立刻明白这是多么天真的想法。

  奴隶的确会为主人鞠躬尽瘁,竭尽所能地为主人奉献。

  如果是个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事的傲慢男人,就没什么好烦恼的了。

  如果是个像大道或广田那样,只把女人当成泄欲工具的男人,想必也不会有
任何心痛的感觉吧。

  那种男人只会把女人当成泄欲的工具,就算把女人推入不幸的深渊,也不会
有任何感觉。

  但是,优也并不是那种人。

  (我……无法成为那样的调教师。优也认为,既然要支配女人,就必须伴随
义务。

  既然要支配女人的身心,就必须具备背负这一切的气概。

  在自己的资质与现实的夹缝间痛苦挣扎的女人确实存在。

  女人在内心深处渴望被男人支配,现实生活中却被迫扮演贤淑的妻子与温柔
的母亲。

  没有人能理解女人的痛苦。

  男人可以透过提供这类服务的风俗店解决,女人却无法这么做。

  更何况随便寻找搭档,很有可能被大道或广田这种把女人当成玩物的男人抓
住。

  支配女人,又以女人的幸福为优先的调教师,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如果真的
有这种男人,那可说是奇迹般的存在。

  更何况是兼具压倒性的支配感与温柔的男人,从拥有这种资质的女人眼中看
来,那简直就像神一般的存在。

  从优也的角度来看,遇到的女人都对自己下跪,发誓效忠,这让他感到非常
不可思议。

  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与众不同?

  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既没有钱也没有权力。

  有的只是透过拳击锻炼出来的身体,以及体贴女人的心。

  『在不久的将来,会有许多女人臣服于优也。虽然优也自己可能没感觉,但
只要待在优也身边,女人就能尝到无上的幸福感。一旦认识优也,就再也无法回
到普通的生活。然后,女人会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优也,把支持优也当成无常的喜
悦。成功夺取冲田家的香织,想必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得到手。

  让好几个中意的男人随侍在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香织却跪在优也脚边,向优也宣誓忠诚。

  『我什么都愿意做……让我待在你身边……』

  美丽的淑女,向比自己年轻许多的自己如此恳求。

  这是几年前的优也,连想都没想过的景象。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了夺回母亲,需要女人的协助。

  作为回报,优也和玲子上床,也和香织上床。

  从优也的角度来看,他只觉得这种事能当成回报吗?但玲子和香织都如此希
望,而且恳求继续这样的关系。

  不,她不只恳求,甚至诉说起失去与优也的关系的恐惧。

  『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优也先生的人生了……』

  玲子在被优也拥抱时如此说道。

  甚至散发出要是被抛弃,真的会寻短的氛围。

  当然,玲子不只外貌美丽,就各种意义而言,她毫无疑问是个充满魅力的女
人。

  但是,她为什么会如此渴求自己呢?

  像玲子和香织这样的美女,应该多得是男人可以选才对。

  优也知道有女人想被男人支配。

  也理解有被虐的资质,以及想当奴隶的愿望。

  但是,自己还是个初出茅庐的调教师。

  没有足以满足她们的技巧和知识。

  (不管怎么想都想不通……)

  玲子拜托他时,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素未谋面的寡妇,居然想当自己的奴隶。

  『优也先生一定能拯救她,也能完全消除她的心理创伤。玲子微笑着对优也
这么说。

  然后从玲子口中听说了她的过去。

  『成为我的奴隶就能得救吗?』

  根据玲子的说法,惠美子是个美丽的寡妇,而实际现身的她更是超乎想象的
美女。

           ***  ***  ***

  惠美子被优也用脚玩弄乳头,拼命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

  「变得这么硬……惠美子真淫荡。」没必要道歉哦,因为我喜欢淫荡的女人。
「竟然把一切都献给初次见面的男人,你过世的丈夫知道的话会怎么想呢?」

  优也的话让惠美子动摇了。

  她露出悲伤的表情,咬着嘴唇闭上眼睛。

  「……我对……丈夫……感到很抱歉。」难得我把你从地狱里救出来,你却
又自己堕落下去。要回头的话就趁现在哦?」

  优也这么说完,把脚从乳头移开。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38(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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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惠美子感到一股无法自拔的焦躁感。

  「啊啊……请、请不要……停下来。」要继续下去需要做好觉悟。惠美子你
当然不用说,我也是。要调教女人,就必须做好背负女人一切的觉悟。我认为调
教就是这么一回事。我有那个觉悟,惠美子你呢?」

  优也的话让惠美子颤抖。

  得到这种女人,几乎所有男人都会把她当成方便的性奴隶吧。

  他说他接受自己的一切,甚至有背负自己的觉悟。

  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压倒性支配感,以及温柔包容女人的包容感。

  现在她明白玲子的意思了。

  优也对某种女人来说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我发誓,要把一切献给优也先生……所以,请让我待在你身边……」

  惠美子把头低到地板上,泪水自然地流下脸颊。

  身为母亲,身为失去爱人的寡妇,这或许是错误的选择。

  但是,惠美子无法违抗充满全身的幸福感。

  「我绝对不会做出妨碍优也先生的事……」

  优也的众多奴隶之一就好。

  只要能成为他的所有物,甚至就足够了。

  「拜托……请让我……成为优也先生的奴隶。惠美子吻了优也的脚,表示自
己的觉悟。

  优也见状,伸手捧住惠美子的脸颊,然后把脸凑了过去。

  「我明白了。惠美子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奴隶。优也的嘴唇和惠美子的嘴唇重
叠在一起。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笼罩了惠美子的身体。

  惠美子终于理解自己为何会诞生在这个世上。

  未亡人恵美子⑩寡妇惠美子⑩

  惠美子照优也的要求,持续伸出舌头。

  优也湿滑的舌头挑逗着惠美子的舌头,唾液沿着舌头流进惠美子口中。

  人类的舌头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器官之一。

  而且在获取资讯的意义上,舌头的能力足以匹敌眼耳,甚至在那之上。

  味道、触感、温度……

  味、感触、温度……

  连终极的感官都能磨练到极致的舌头,能够从接触到的物体上获得难以置信
的资讯。

  而舌头除了是获取资讯的器官,同时也是能够获得快感的性器官。实际上,
甚至有女人光是被爱抚舌头就会高潮。

  而惠美子就是拥有那种舌头的女人。

  不,惠美子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

  学生时代几乎每天被高木和广田侵犯。

  以及与心爱丈夫的幸福夫妻生活。

  无论哪一边,惠美子都没有用舌头感受过。

  但是,和优也接吻时完全不同。

  光是舌头交叠,全身就仿佛有电流窜过,光是想到优也的唾液染遍全身,就
快要高潮了。

  「啊、啊呼……不、不行……」

  同时惠美子的脑袋一片空白,接着她瘫软倒下。

  「光是接吻就高潮了吗?」

  「……是、是的……非常、抱歉。主人难得亲吻自己,身为奴隶的自己却先
移开嘴巴,这是不被允许的。

  惠美子缓缓撑起身体,开口道歉。

  优也的手指伸向惠美子的嘴巴。

  惠美子自然地张开嘴巴。

  这副身体已经是主人的了。

  无论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要主人想要,就必须立刻献上。

  惠美子轻轻伸出颤抖的舌头。

  刚才的快感还包覆着整条舌头。

  和刚才接吻得到的快感又不一样。

  伴随疼痛的快感,对被虐狂奴隶体质的惠美子来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嗯、嗯嗯……嗯哈!」

  舌头被手指拉出来,硬挺的乳头显得更加尖挺。

  满溢的唾液濡湿了优也的手指。

  「只是这样就有感觉吗?」

  「嗯、呼啊、呼啊……」

  「你的舌头就像性器一样。你能用这舌头侍奉我吗?」

  舌头不只是获得快感的器官。

  也是能用口交这种性技带给男人极致快感的优秀性器。

  如同湿润粘膜般能随心所欲活动的舌头,许多男人认为比结合阴道还要舒服。

  特别是被称为奴隶的女人,认为用舌头取悦主人是自己重要的职责。

  总是想着主人,只想着引出主人的快感而动舌头的奴隶口交,只要尝过一次,
就再也无法满足于普通女人的口交。

  「……我、我要来了……」

  「舌头也很长。看来可以期待。主人的话让惠美子浑身颤抖。

  自己的口交能获得多少满足呢?

  根据结果,或许会在众多奴隶中决定排名。

  「请、请让我,做……」

  听到惠美子的话,优也从舌头拿开手指,坐到沙发上。

  惠美子像奴隶般拉下优也的裤子,然后目睹了从未见过的阴茎。

  大小自不用说,连龟头的形状和艳丽的颜色,都让惠美子感到神圣。

  对自己来说,阴茎只有不好的回忆。

  就连心爱丈夫的也不例外。

  然而,看到优也的阴茎的瞬间,惠美子甚至有种想用脸颊磨蹭的冲动。

  拿着阴茎的手在颤抖,那股气味让她头晕目眩。

  伸出的舌尖碰触到龟头。

  同时快感透过舌头传遍全身。

  正如优也所说,她开始担心自己是否真的能这样侍奉。

  但是,口交是奴隶重要的工作。

  更何况惠美子不是年轻女孩。

  虽说违背本意,但她也有过成为男人们的性奴隶的过去,也含过心爱丈夫的
阴茎。

  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学会了相应的技巧,实际上也曾经被高木和广田夸奖过。

  但是,现在的惠美子没有余力运用那些技巧。

  她只是拼命让舌头在阴茎上爬动,不让自己被舌头上的快感冲昏头。

  「嗯、嗯啾、嗯啾、嗯哈、嗯哈……」

  光是让舌头在阴茎上爬动,惠美子的身体就确实地往高潮迈进。

  奴隶绝对不能比主人先高潮。

  这是侍奉,不是自己获得快感的场面。

  「嗯、嗯嗯嗯……嗯啊、啊呼!!!」

  「怎么了?舌头太有感觉了吗?」

  「呼啊、呼啊……已经、不行了……」

  「别在意。我不讨厌那样的女人。优也这么说完,手指伸向坚挺的乳头。

  「呼啊!!!呼啊啊啊啊啊!!!」

  贯穿全身的强烈快感让惠美子惊愕,然后迎来高潮。

  惠美子能做的,只有拼命张开嘴巴,避免牙齿碰到含在嘴里的主人重要的阴
茎。

  未亡人恵美子⑪寡妇惠美子⑪

  在服侍的主人之前先高潮了。

  身为奴隶,这是明显的失态。

  就算被狠狠处罚,惠美子也无话可说。

  「真、真的……很抱歉……」

  惠美子手扶着阴茎,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优也的脸。

  但是,优也的脸上没有愤怒的神色。

  「没关系,我也没叫你别高潮。而且,惠美子快要高潮时的嘴巴,有种难以
言喻的舒服感。我曾听说口交的契合度很重要,就这层意义来说,我的阴茎和惠
美子的嘴巴很合得来吧。明明做好了被骂的觉悟,优也口中却说出赞美的话,让
惠美子很惊讶。

  「以前也有人说过吧?惠美子的嘴巴很适合口交。惠美子的脑海里浮现讨厌
的记忆,不由得支支吾吾起来。

  正如优也所说,她有被称赞口交的回忆。

  但是,那不是心爱的丈夫说的。

  而是那个让自己坠入地狱、可恨的高木和广田说的。

  『惠美子的嘴巴太棒了。』我们可是女人经验丰富的老手,所以肯定不会错。
惠美子就算去风化场所,感觉也能马上赚到钱。男人们的嘲笑声在惠美子耳中回
荡。

  每当想起那些声音,全身就会被厌恶感所覆盖。

  「你被那些家伙夸奖了吗?」

  「你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服侍那些家伙?老实全部说出来。」不用担心,
就算听了那些事我也不会抛弃惠美子。为了让你染上我的颜色,有必要先问清楚。
身为奴隶的惠美子没有拒绝的权利。

  因为身体自不用说,过去和知识也全都是主人的东西。

  「请、请不要……讨厌我……」

  惠美子这么说完,便战战兢兢地说起那段不愉快的过去。

  「他们要我每周回学校时,一定要去高木的房间几次。惠美子穿着制服,造
访公寓的房间。

  房间里有高木和广田,还有同样被他们染指的朋友。

  「……一进房间……他们就立刻要我含住。她穿着制服,立刻就被迫含住阴
茎。

  高木和朋友上床时,就含广田的。

  广田和朋友上床时,就含高木的。

  有时还会和朋友一起舔高木的阴茎。

  「特别是广田……他很中意……我的嘴巴……」

  「说、说我的口交技术……很棒……比卖春女还要好……」

  「才、才没有……那种事。」不……在外面……也让我含过。有时高木他们
还会到学校来。

  然后,在放学后的教室、走廊、厕所。

  在各种地方含过阴茎,然后被侵犯。

  「让穿着制服的女高中生在学校含,对男人来说是梦想吧。优也的话让惠美
子感到歉疚。

  虽然打算今后将一切奉献给优也,但实在无法穿着制服在学校侍奉。

  「不用道歉。因为是我叫你老实说的。比起那个,你没有含过其他男人的吗?
不是被那些家伙命令的吗?」

  仔细一看,她的肩膀在颤抖。

  大概是连回想起来都感到厌恶的记忆吧。

  被高木命令去侍奉的,是惠美子学校的老师。

  但是,出现的老师,却理所当然般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

  『我作梦都想着让惠美子帮我口交,没想到竟然成真了。从高木那听说一切
的老师,以傲慢的态度要求惠美子口交。

  惠美子原本就不太喜欢这个老师。

  因为她也察觉到老师偶尔会露出下流的视线。

  她必须在学校教室里,含住那种老师的阴茎。

  这份屈辱让惠美子流泪。

  但是,惠美子已经没有拒绝的力气了。

  『很、很厉害嘛。以后也拜托你咯。「从那之后到毕业为止……在学校里,
我都是那个老师的奴隶……」

  「那个老师现在还在学校吗?」

  「是、是的。我听说是这样。」是吗。那么那个老师需要惩罚呢。吹奏楽部
吹奏乐部

  「要是你妈妈知道你是个淫乱的女高中生,不知道会说什么呢。惠美子就读
的女校音乐准备室。

  惠美子隶属管乐社,身为副顾问的教师清水,让她浑身颤抖。

  在高木他们的命令下,惠美子含了清水的阴茎的隔天。

  清水在惠美子面前露出了本性。

  「我也吓了一跳呢。没想到你有这一面。不过淫乱这种事很接近疾病,有时
候本人也是无可奈何的。」我、我才……不是淫乱……」

  「那这段视频里拍到的是什么?在我看来,你只是开心地含着男人的家伙而
已。从刚才开始,放在房间角落的屏幕上,就一直播放着惠美子含着广田阴茎的
画面。

  清水从高木那里拿到的视频,不断记录着惠美子侍奉高木和广田的可恨模样。

  「那、那是……我被威胁,没办法……」

  「你含着男人的鸡鸡时,表情看起来很陶醉不是吗?实在不像是被威胁的样
子。老实说吧,你其实很喜欢含男人的家伙吧?」

  「才、才没有那种事!!!」

  「明明都有这种视频了,你还要说这种话吗?差不多该承认了吧?不然我得
找你的母亲商量才行。如果你是被威胁的话,身为教师的我不能坐视不管。惠美
子已经被高木命令用嘴巴服侍清水的家伙。

  光是这件事,惠美子就知道清水完全没有帮助她的意思。

  说起来,这件事要是公开的话,困扰的会是身为教师的清水,根本不可能找
母亲商量。

  清水的空虚话语让惠美子感到绝望。

  这个男人想要的是自己的身体。

  「这件事……不能告诉母亲……」

  「那你就承认吧?承认自己是个淫乱的女高中生?」

  惠美子因为清水的话闭上嘴。

  她已经是高木和广田的宠物,每周会被侵犯好几次。

  然后,这次只是多了个老师而已,她如此告诉自己。

  从一介高中生的角度来看,是连反抗都无法想象的对象。

  事到如今,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逃离这个地狱。

  惠美子显然已经没有选择,只能承认自己淫乱。

  「这样啊。既然如此,我就来帮你吧。你这么淫乱,在学校也会身体发疼,
无法忍耐吧。」……没、没那回事……」

  「不用勉强。管理社员健康也是副顾问的重要工作。惠美子是重要的铜管乐
手领队,夏季比赛也得请你以万全的身体状况参加才行。清水露出下流的笑容靠
近惠美子。

  粗鲁的男人手贴上柔弱女高中生的身体。

  这个瞬间,惠美子全身寒毛直竖。

  虽然讨厌被高木和广田拥抱,但更讨厌被清水触摸。

  惠美子原本就不擅长应付清水下流的视线。

  演奏时,仿佛舔遍全身的视线。

  惠美子隐约感觉到,那不是管乐社副顾问该有的视线。

  清水粗鲁的手,毫不留情地玩弄惠美子的身体。

  「在学校里,你的主人不是高木而是我。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惠美子是我的
学生宠物,懂了吗?」

  清水用双手环住惠美子的身体,隔着裙子抚摸她的屁股。

  同为法国号的前辈曾忠告她『要小心清水』。

  惠美子也听说过,过去有学姐受害的传闻。

  但没想到那是真的,一想到自己也落入清水的魔掌,惠美子不禁泪流满面。

  「惠美子从加入社团时,我就很在意你了。」你知道反抗会有什么下场吧?」

  清水低沉的声音,夺走惠美子身体抵抗的力气。

  「好屁股,就是这样我才无法抗拒高中生的屁股。清水的手一边品味内裤的
触感,一边贪求惠美子的臀肉。

  「把头抬起来,让我尝尝你在法国号锻炼出来的舌头吧。清水这么说道,并
在惠美子眼前伸出舌头。

  颜色令人作呕的肉块,下流地蠕动着。

  惠美子看到清水的舌头,忍不住别过脸去,但清水抓住惠美子的下巴,威胁
她。

  「不只母亲,我也可以把这段视频拿给你可爱的学妹们看哦?」

  惠美子听到这句话,身体僵住了。

  仰慕自己的学妹们要是看到这段视频,不知道会有多惊讶。

  更何况这段视频里,还拍到了同属管乐社的朋友。

  「要是知道尊敬的学姐这么淫乱,学妹们想必会很伤心吧。不,要是这段视
频公诸于世,甚至有可能退出比赛。那样一来,大家都会很伤心。对管乐社的社
员来说,比赛是比任何事都还要优先的最重要活动。

  「怎么会,退出比赛……」

  「我这人嘴巴很不牢靠,要是不堵住我的嘴,我说不定会说出去。清水一边
这么说,一边朝惠美子嘟起嘴唇。

  实在称不上帅气的丑陋脸孔,把嘴巴嘟起来,就像火男面具一样靠近惠美子
眼前。

  但是,已经没有力气抵抗的惠美子只能流着眼泪回应清水的要求。

  滑落脸颊的泪水沾湿嘴唇。

  她的嘴唇与丑陋男人的嘴唇重叠。

  本来,惠美子还处于憧憬恋爱的年龄。

  她一直希望初吻的对象,是自己有点喜欢的男学生。

  然而,初吻却被高木夺走,身体也被玷污了。

  不仅如此,还必须在本应是神圣场所的学校里,主动亲吻自己最讨厌的老师
清水。

  这份哀伤,让惠美子流下了眼泪。

  「嗯!呜哦!呣啾!!!」

  这和年轻女高中生想象中的吻完全不同,是男人欲望表露无遗的下流之吻。

  但是,惠美子无法拒绝这样的清水。

  她只能任清水亲吻自己的嘴唇,然后不断流泪。

  「呜哦!呣啾、呣啾、呣啾、呣啾、呣啾、啾噜、啾噜。」啊、啊啊、啊呼、
啊……」

  「哈哈,很好吃哦,惠美子。你的嘴巴太棒了。来吧,用你那最棒的舌头吸
吮我的东西。清水这么说完,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

  同时,阴茎的丑恶气味弥漫开来,欲望膨胀到极限的肉块露了出来。

  「来吧,不快点的话练习时间就要结束了哦?」

  惠美子听到清水的话,放弃了一切,坐了下来。

  吹奏楽部②吹奏乐部②

  「在那之后,你就一直对那个老师言听计从吗?」

  「是的……在学校要听清水的话,周末晚上则是被高木叫出去。那里是惠美
子服侍清水的地方。

  社团活动开始前的短暂时间。

  惠美子被要求含住清水的家伙,然后把精液喝光,这是她被清水赋予的工作。

  「那个……是金奖。虽然是没用的金奖。不过,我们学校不是强校,所以拿
到没用的金奖也已经很令人高兴了。」一边听从清水那种老师的命令一边练习,
应该很辛苦吧。「可是……吹奏喜欢的乐器时,可以忘记一切。惠美子的脑海里,
回想起和伙伴合奏的记忆。

  如果没被高木和清水的毒牙染指,现在那记忆也会作为快乐青春的一页,留
在记忆里吧。

  那个夏天的比赛日也是如此。

  比赛结束后,惠美子被安排坐在清水用来搬运乐器的卡车副驾驶座。

  名义上是帮忙把乐器搬到学校,但清水的目的只有一个。

  车子一发动,清水立刻命令惠美子含住自己的东西。

  金奖的喜悦,原本应该很快乐的社团活动回忆,全都被清水的恶梦所取代。

  「越听越让人不爽。不过,这也是我染指惠美子的必要手段。惠美子轻轻点
头回应优也的话,然后继续坦白。

           ***  ***  ***

  「既然会吹法国号,应该很擅长动舌头吧。清水下流的说法让惠美子全身寒
毛直竖。

  对于吹奏乐,尤其是吹奏铜管乐器的人来说,嘴唇和舌头非常重要。

  尤其是吹奏小号的法国号演奏者,嘴唇的细腻动作和舌头的快速动作是不可
或缺的。

  然而,那并不是为了侍奉这个男人而锻炼的。

  「给我吸得湿湿粘粘的。伙伴们的乐声传入惠美子耳中。

  惠美子怀着如此迫切的心情动着舌头。

  如果不能让他射精,难保他不会在这里侵犯自己。

  「不愧是被高木锻炼过的,你的口舌功夫实在不像高中生。还是说,你拼命
想快点结束?」

  惠美子没有回答清水的问题。

  她用舌头缠绕龟头,用指尖刺激阴囊,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她一心一意地持续吸吮清水的阴茎。

  「不好意思,我是慢枪男,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哦。清水一边这么说,一边
将手伸向惠美子的制服。

  他的指尖从胸口伸入,开始摸索内衣。

  「我从以前就知道你讨厌我,因为你总是用看着脏东西的眼神看着我。被这
样的老师摸身体的感觉如何?」

  惠美子全身起鸡皮疙瘩。

  但是,惠美子没有拒绝那只手的权利和力气。

  「被那么讨厌的男人的家伙吸吮,甚至被摸胸部,为什么这里会这么硬呢?」

  清水的指尖滚动着变硬的乳头。

  以及,令人毛骨悚然厌恶的清水。

  尽管被这群男人恣意玩弄身体,惠美子的身体却欣然接受。

  简直就像渴望被玷污一样。

  「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叫什么吗?叫被虐狂。」就算你嘴上否定,身体却
不是这么说的哦。你看,乳头变得越来越硬了,你感觉得到吧?你是个被讨厌的
男人侵犯也会有感觉的变态,虽然外表是个纯情的女高中生。但是,惠美子自己
也不明白为何身体会有如此反应。

  变硬的乳头简直就像在寻求清水的手指般,变得更加坚硬。

  清水从惠美子的嘴里抽出阴茎,推倒惠美子让她抬起屁股。

  「这里已经准备万全了吧。四肢着地的惠美子还来不及抵抗,裙子就被掀了
起来。

  「啊、不要、不要!!!」

  「果然没错,内裤都湿透了。你果然是被虐狂。比起吹奏乐器,其实你更喜
欢像这样被男人侵犯吧。清水粗暴地扯下惠美子的内裤。

  然后,我一口气将被惠美子的唾液沾得闪闪发光的阴茎刺进她的屁股。

  「我想应该还在。因为是私立学校,所以也不会调职。惠美子把脸埋在优也
的胯间,如此回答。

  她坦白说出自己羞耻的过去,很担心优也听了会怎么想。

  他从以前就知道那间学校的名字。

  不仅如此,最近才刚听过那个名字。

  「嗯,我当然知道。而且最近才刚听过。」最近?」

  「最近?」

  「跟香织稍微聊过。」冲田……香织小姐吗……」

  「惠美子也不输她哦。」

  「不用在意以前的事。香织也跟你差不多。不对,她受到的对待比你还要过
分。惠美子用恳求的眼神仰望优也。

  「我的身心,全部都献给你。所以……请你让我待在你身边……」

  优也这么说完,就把惠美子抱过来,轻轻吻上她的唇。

           ***  ***  ***

  「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呢。香织出现在饭店的休息室,一开口就这么说。

  「没那回事。就像玲子说的,她是个美女。」既然得到了极品奴隶,得更高
兴一点才行。「奴隶擅自增加,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优也的话让香织浮现笑容。

  「放弃吧。优也生来就是那种命。今后也会有许多女人拜倒在你脚下。让那
些女人服从就是优也的义务。这是你踏入调教师的世界时就决定好的事。为了夺
回母亲而成为调教师。

  但是,他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变成这样。

  「虽然我在决定成为调教师时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
这是与生俱来的才能,没办法。我也是,在遇见优也之前,从没想过会变成这样。
香织一边这么说,一边将咖啡送到妖艳的嘴边。

  只要优也下令,这位美女也会不在意周遭,现在就在这里拜倒在优也脚下吧。

  「我也决定要为你尽心尽力,所以你得做好觉悟才行。」被那个冲田香织这
么说,感觉背脊发凉啊。「我打算让你成为魔王。我可不打算让你只当个调教师。
香织嘴角浮现妖艳的笑容,以认真的眼神看着优也。

  那是决定要支持男人的女人的觉悟表情。

  「既然你把我叫出来,应该是有事情想问我吧?」

  「对。是关于惠美子就读的甲阴学园。」那间学校啊。就像我之前说过的,
冲田家也给了那间学校不少钱。所以不能说毫无关系。不然干脆让优也当理事长
好了。「普通的大学生不可能当得了吧。优也这么说完,把从惠美子那边听到的
事告诉香织。

  尽管内容令人惊愕,香织脸上却没有浮现惊讶的表情。

  不仅如此,她还一副这种事很常见的样子,双手抱胸听着优也说话。

  「所以,优也想设法处理那个叫清水的老师对吧。」就这样放任他胡作非为
也有点那个。「为了消除惠美子小姐的心灵创伤,这也是必要的。我们不需要那
种卑鄙的老师,就让他好好退场吧。」哎呀,不用道谢啦。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优
也的。如果要给我奖赏,比起言语……」

  香织伸出手,用自己的手指缠绕优也的手指。

  接着,她拿起那只手指,送到自己的嘴边。

  「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侍奉主人,是奴隶的职责。香织就这样含住优也的手
指。

  芳醇的快感包覆着优也的手指。

  忠告忠告

  「最近都没看到权藤先生呢。晚餐时间,弥生向坐在正对面的母亲纱月问道。

  「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吧。」我什么也没做,应该是香织动了什么手脚吧。冲
田香织。

  沖田香織。

  弥生从母亲纱月口中听过这个名字好几次。

  嫁入名门冲田家的她,过去吃了不少苦头。

  香织小姐为了母亲动了什么手脚?

  「冲田家现在形同是香织的囊中物了。只要香织开口,大部分的问题都能迎
刃而解。」没错。毕竟她过去吃了那么多苦,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纱月如此说道,嘴角漾起一抹浅笑。

  嫁入豪门的纱月母亲,过去想必也吃过不少苦头吧。

  弥生心想,同为来自外头的媳妇,纱月和香织之间肯定存在着旁人无法推敲
的羁绊。

  弥生坦率地说出了感想。

  女性嫁入名门世家,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事情。

  嫁到御园家的母亲也一样。

  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形,不过听说香织在冲田家时,也只被当成物品看待,而
非人类。

  即使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她也无法逃离。

  正因为如此,弥生才会对如今已爬到实质当家地位的香织,心生尊敬之意。

  「是啊。如果是我,一定无法忍受。恐怕是她的野心,让她克服了这一切吧。
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一样,想要往上爬的女人,必须拥有超越男人的野心。」而且
是强烈的野心。弥生,你最好记住,没有比野心勃勃的女人更可怕的东西。她们
会不计任何代价,绝对要达成自己的野心。不过,她现在的野心不是针对自己就
是了。纱月说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和她至今温柔的母亲表情完全不同。那是把弥生当成女人,而非女儿看待
的眼神。

  「现在的她,对某个男人死心塌地。她把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那个男人,视
为最优先的事情。她现在的野心,应该是让那个男人掌握一切吧。」那是……冲
田家的人吗?」

  「和冲田家完全无关的男人。虽然冲田家已经落入香织的手中,可是她目前
的身份依旧是冲田家的媳妇。

  这样的女人,却选择站在外遇对象而非丈夫和小孩那边。

  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发生吗?

  「她应该是觉得留在冲田家对那个男人比较有帮助吧。只要那个男人一声令
下,她随时有可能会离开冲田家。现在的她有那个财力。你知道吗?车站前的那
间○○饭店,实质上也是她的资产。听了纱月的说词后,弥生有些动摇。

  对弥生而言,那也是个难以忘怀的地方。

  她和优也第一次共度春宵的神圣场所。

  「只不过,她离开的话,伤脑筋的反而是冲田家。毕竟集团的头号股东不在
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能让那种人着迷的男性……」

  同样身为女人,说不好奇是骗人的。

  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把一切都献给了优也。

  光是回想起来,身体就会发热。

  仿佛能包容整个身体的包容力。

  以及让人想要献出自己的一切,强烈支配者的气场。

  在优也的面前,所有男人都显得陈腐。

  身为恋人,她当然也想服从优也,听从优也的命令。

  被压倒性的存在感玩弄,迎接早晨到来时,她确信自己的一切都属于优也。

  「你迟早会知道的。那个让香织心醉的男人。她嘴角浮现的妖艳笑容,肯定
了弥生的疑问。

  香织和母亲纱月的年龄都称得上是熟女。

  这样的女人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如此感兴趣。

  更何况,这是至今对男人完全不感兴趣的纱月,第一次展现的女人面貌。

  弥生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她。

  「再给你一个忠告。拥有某种领袖魅力的男人,绝对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
虽然常言道英雄好色,但那是因为女人不允许那种男人只属于一个女人。就算什
么都不做,女人也会蜂拥而至,所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如果喜欢上那种
男人,就放弃吧。女人有义务为那种男人奉献一切,但不可能得到那个男人的一
切。纱月说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默默听着的茉纯开始静静地收拾餐具。

  然后,准备离开房间的纱月回过头来说道:

  「如果能遇到一个愿意只爱自己一个的女人,那对女人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
幸福。拥有某种领导魅力的男人,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

  那句话听起来,仿佛就是在指优也。

  可是,即使听了那番话,弥生还是打从心底渴望成为优也的人,而且她也向
优也提出了恳求。

  弥生向优也坦承了自己内心的变态欲望,优也也接受了。

  母亲的那番话,听起来仿佛她早就知道这件事。

  ——香织迷恋的那个男人,我也有兴趣。

  那是弥生第一次看到母亲露出那样的表情。

  弥生当然知道母亲是个美女。

  实际上,母亲的美貌完全不见衰退,仿佛年龄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

  即使如此,母亲在女儿面前,从来不曾表现出女人的一面。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坚持维持御园家当主的矜持,不管在任何男人面前,都
表现得毅然决然。

  这样的母亲,第一次向弥生露出了妖艳的女人表情。

  弥生对自己的美貌也并非没有自信。

  可是,母亲所展现的妖艳,是年轻又不成熟的自己,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的领
域。

  (假如……连母亲大人都……)

  弥生的脑海里浮现了优也的脸。

  堪称是掳获女人心的魔性魅力。

  弥生愈是反刍母亲所说的话,脑海里浮现的就愈是优也。

  母亲的闺密冲田香织已经成了优也的奴隶,这个事实弥生是从优也口中得知
的。

  (如果连母亲大人都……我这种人根本……)

  弥生在财经界的派对上,和冲田香织打过好几次照面。

  当时香织给弥生的印象,就是嫁入名门后,地位变得很卑微的女性。

  即使如此,香织拥有的美貌,还是明显到足以震慑旁人的程度。

  那样的女性,如今把自身的一切都献给了优也。

  心和身体自不用说,根据母亲的说法,她甚至打算把自身的财力也全部献给
优也。

  她拥有御园家当主的立场,以及不输给香织的美貌。

  拥有财力的女性,以及拥有广阔人脉的女性。

  弥生认为,那是光靠年轻和美貌,终究无法抗衡的强大武器。

  面对这样的两人,弥生不得不承认,以女人的身份和她们一决胜负,根本是
无谋之举。

  而且,自己也还没完全成为优也的人。

  不对,自己确实是优也的所有物。

  可是,自己的身体尚未完全成为优也的东西。

  『我会慢慢调教你,然后在那座禁闭室和你做爱。弥生向优也坦承了自己所
有的变态性癖。

  包括自己从小就一直看着的禁闭室。

  以及自己对禁闭室的思念,和想象自己被饲养在那里的画面。

  优也接受了弥生的一切,答应会在禁闭室和她做爱。

  弥生站在镜子前面,把手放在自己的裙子上。

  看着映照在镜子里的下半身,弥生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因为镜子里映照出的,是包覆住她私密部位的皮制贞操带。

  虽说是贞操带,可是那并非中世纪贵族强迫妻子穿戴的金属制夸张道具。

  那只是由细皮带从腰部延伸到私密部位,类似饰品的东西,构造并不怎么坚
固,实际上也无法靠它来保护贞操。

  而且只要稍微调整一下,也不会影响排泄,虽然不可能真的发生,不过要接
受男人的阴茎进入也完全不是问题。

  说穿了,这种东西几乎已经失去贞操带原本的意义。

  可是,只要戴上这个,弥生就能实际感受到自己被优也饲养着。

  说起来,这东西就像是一种刻印在弥生身体上的,属于优也的所有物的证明。

  「啊啊……优也同学……」

  弥生口中念着优也的名字,手指勾住细皮带。

  细皮带的中心附有一个圆形的环,环的内侧有一根小小的假阳具,埋在弥生
的私密部位里面。

  考虑到弥生的处女膜还在,这根假阳具当然非常非常小。

  不过,即使是这么小的东西,一想到自己是奉优也的命令才戴上它,弥生便
无法保持平常心。

  小小的假阳具刺激着弥生娇嫩的蜜穴。

  当然,从青春期开始,她就经常用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

  可是,现在有一股与之完全不同次元的喜悦贯穿了弥生的身体。

  「优、优也同学……请、请你……把我当成狗一样对待……」

  弥生一边如此自言自语,一边在想象中趴伏在优也的脚边。

  她亲吻着优也穿着鞋子的脚,然后在戴着项圈和贞操带的状态下,侍奉优也。

  当然,地点是在那间禁闭室。

  「啊啊……在禁闭室……被优也同学……」

  然后,侍奉结束后,被关进那间禁闭室,被优也上锁。

  吃饭、排泄、睡眠、性欲,所有的一切都委身于优也的生活。

  如果这样的生活得以实现,那该有多幸福啊。

  拥有的只有对优也的感情,以及奉献一切的觉悟。

  当然,不管优也想对香织和母亲做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意见,也没有资格
说三道四。

  就好比没有人会谴责喜欢狗的人养了几只狗一样。

  奴隶只要照主人的意思行动,照主人的期望侍奉主人就好。

  随着手指的动作加快,蜜穴里的小型假阳具也跟着频频抖动。

  优也真的愿意饲养这么淫荡的女人吗?

  『不用担心。我喜欢这样的弥生。弥生坦承自己扭曲的性癖后,优也温柔地
如此回答道。

  当然,或许是因为调教师这个特殊立场,他才会说出那种话。

  可是,那句话拯救了弥生的心。

  『你必须避免在我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肌肤。优也如此说道后,命令弥生在
宾馆的床上张开双脚。

  『我要剃掉你那里的毛。当作你已经属于我的证明。其实根本不需要做那种
事,弥生的一切本来就是属于优也的,她也绝对不可能会外遇。

  可是,既然优也说这是属于他的证明,弥生自然无法拒绝。

  弥生不只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私处,还被剃光了那里的毛,这教她感
到非常羞耻。

  可是,一想到这么做就能成为优也的人,那股充实感便远远盖过了羞耻。

  『不、不要讨厌我……』

  等弥生的毛全部剃光,露出私密部位后,优也拿出了贞操带。

  『除非我允许,否则你必须一直戴着这个。如此一来,你就是完全属于我的
了。御園弥生」

  「她就是御园啊。我有听过她的传闻,没想到真的是个大美女。」她跟其他
女生的等级完全不一样吧。「她将来应该会成为主播或女演员吧。如果她想当偶
像,现在马上就能出道了。几个大学生看到走在校园里的御园弥生,纷纷啧啧赞
叹。

  弥生光是走在校园里,就能让男学生为之疯狂。

  最近这已经成了司空见惯的光景。

  当然,弥生的美貌在入学时就已经在校内鹤立鸡群,不过最近赞美她的声音
又变得更大了。

  然而,对弥生本人来说,再多的赞美都没有意义。

  因为她真正想要的,只有自己的主人优也的赞美。

  「弥生!!!」

  「弥生!!!」

  弥生以梦幻的姿态走在路上,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是她的朋友美佳。

  「你还是老样子,吸引了一堆男人的视线呢。」别谦虚了。就连我这个女生
都觉得你最近漂亮得有点不寻常。你和优也同学之间该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

  「哎呀呀,脸都红成一片了。看到弥生这副模样,男生们都会哭的。尽管弥
生嘴上否定,但那双染上樱花色的脸颊,已经证实了她的心情。

  身为朋友的美佳,当然也支持弥生的感情。

  「下一堂课你和优也同学同班吧?别管我了,你快去坐在优也同学旁边吧。
弥生说着低下头,脸颊变得更红了。

  「你再害羞下去,他会被别人抢走的。虽然我觉得弥生应该不用担心,但优
也同学也很受女生欢迎。听了美佳的话,弥生露出苦闷的表情。

  那副模样可爱到连同性看了都想保护她。

  「唉~唉,对手是弥生的话,我实在比不过。不过,既然弥生和优也同学进
展得很顺利,我也只能放弃了。在弥生眼中,美佳也完全称得上是美少女。

  天真烂漫的行动,以及任何人都会喜欢的开朗性格。

  虽然她有些地方对男人很随便,但那种容易亲近的个性,想必很受男人喜爱
吧。

  事实上,美佳自从上了大学后,身边几乎不曾缺少男人。

  说她「换男人像换衣服一样」或许有点语病,不过她确实拥有不愁没有男人
的体质。

  这样的她,居然也对优也产生了兴趣。

  这句话对自我评价很低的弥生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那、那个……这件事,你有告诉优也同学吗?」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做出破坏弥生好事的事情呢。不过,假如弥生你愿
意退让的话,我也可以试着展开攻势啦。弥生没有回答美佳的问题。

  她只是抿着嘴唇,低头不语。

  「咦?所以说,你们还没开始交往吗?」

  「这样啊。那我应该还有机会咯?」

  「美、美佳……」

  「美、美佳……」

  「骗你的啦。我才不会破坏弥生的好事呢。只不过,如果弥生你哪天决定放
弃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哦。到时我会考虑一下的。啊,对了对了。你知道竹内
同学吗?就是去年的校花。那个学姐好像也盯上了优也同学,你最好小心一点。
那女子走路时大步流星,充满了自信。

  她不但是去年的校花,今年也极有可能蝉联。「竹内学姐非常有上进心,她
一定很在意弥生你。」谦虚过头反而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哦。不过,现在的弥生你
只对优也同学有兴趣,校花选拔赛对你来说应该无关紧要吧。弥生原本就不喜欢
抛头露面,也不擅长跟男生说话。

  这样的弥生绝对不可能参加校花选拔赛,可是对参赛的女生们而言,弥生是
不容忽视的存在。

  「对有上进心的女生来说,校花选拔赛是绝对想要得到的资格之一。只要得
到那个头衔,就能在各方面获得优待。为了得到那个头衔,不计任何代价的女人
也不在少数。」我根本没打算参加校花选拔赛……」

  「就算弥生你没那个意思,其他人也不会这么想。只不过,就算不参加,弥
生你也是这所大学的第一美女,这是不争的事实。」没、没有那种事……」

  那么,你就好好跟优也同学培养感情吧。美佳在教室前说完后,便离开了弥
生。

  弥生把视线从轻轻挥手的美佳身上移回教室,发现了坐在靠窗座位的优也。

  看到优也的身影,弥生的下半身顿时涌起一股热流。

  身为女人,当然不可能不对这个称号怀抱憧憬。

  可是现在的自己并没有想要成为校园小姐的念头,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
个资格。

  (像我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怎么可以成为校园小姐……)

  每走一步,胯下的贞操带就会刺激皮肤。

  这就是为什么最近大家都说弥生变得更美了。

  皮革和假阳具的刺激让弥生的表情带有一丝忧郁,同时也为她的身体带来了
妖艳的气息。

  二十四小时都在想着优也,以及被优也调教的幸福感,让弥生沉浸在幸福之
中,使她往女人的舞台更进一步。

  如果看到现在的弥生,大部分的女人都会羞愧得逃之夭夭吧。

  弥生的妖艳与美丽就是如此震慑人心,可是她本人却浑然不觉。

  看到优也的笑容,弥生也跟着微笑。

  然后她羞涩地在优也的旁边坐了下来。

  「你有乖乖戴在身上吗?」

  优也的手伸向弥生的下半身。

  两人坐在靠窗的后方座位。

  听了优也的说词,弥生闭上了嘴巴。

  既然身为主人的优也说被看到也无所谓,身为所有物的弥生自然没有置喙的
余地。

  优也的手伸进了裙子里面。

  他的手指往贞操带移动。

  「你有乖乖戴在身上呢。」因为这是……优也同学的命令……」

  贞操带同时也是心爱的优也送给她的饰品。

  对弥生而言,她无法想象自己会拿掉贞操带。

  「稍微长出来了一点呢。应该是被剃掉的阴毛又长出来了吧。

  「我帮你处理这里,等一下过来。可是优也的视线始终朝着前方,若无其事
地继续玩弄弥生的大腿。

  「怎、怎么会……我怎么会不喜欢……」

  弥生当然不会反对主人优也的行动。

  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做什么事情,弥生都有接受一切的觉悟,也知道自己
有那个义务。

  举例而言,如果优也现在命令她跪下,她应该会立刻照做吧。

  不管旁人怎么想,她都不在乎。

  优也的命令就是如此绝对。

  不过,弥生担心这么做会为优也带来麻烦。

  她可以忍受,可是她忍不住脱口说出对优也的担忧。

  「要、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优也同学你会……」

  两人坐在教室后方的靠窗座位。

  后面没有其他人,坐在前面的学生都一脸严肃地面向前方。

  「这是桐野老师的课,没有人会转头看后面啦。优也说完后,把视线投向讲
台上的女老师。

  「美国文学这门课应该没什么人会想上才对。或许这也是桐野老师个人的魅
力吧。经优也这么一说,弥生也把视线投向前方。

  站在讲台上的是刚从美国来日本就任的新任女讲师。

  一如她曾在美国大学任教的经历,她那英姿焕发的模样美丽又凛然,可是又
带有一种性感的魅力。

  也难怪男学生会为了看她一眼而特地来上课。

  即使看在同为女性的弥生眼中,她也觉得自信满满地站在讲台上的她,有一
种莫名的吸引力。

  (……优也同学也对桐野老师……)

  一想到这里,弥生的身体便燃起了一把小小的火,身体也变得僵硬。

  明明是所有物,却对主人燃起嫉妒的火焰,这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弥生对自己的心情感到羞耻,身体也变得僵硬。

  (因为……我是优也同学的奴隶……)

  除了自己以外,优也还拥有好几个奴隶。

  明知如此,却还是恳求优也让自己也成为奴隶之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弥
生自己。

  不过,年纪尚轻的弥生,心中当然还残留着无法如此简单就切割干净的情感。

  或许是察觉到弥生的反应,优也凑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呢喃:

  「你嫉妒桐野老师吗?」

  「不、不是的……我没有……」

  「你都写在脸上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在大学的期间,我的眼里只有弥生你
一个人。弥生惊讶地转头望向优也,优也继续说道:

  「没什么好惊讶的吧?我打算调教你,把你当成奴隶饲养。不过,我喜欢弥
生的心情是千真万确的。当然,这番话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说。

  第一次接吻的那一天,优也便向弥生表白了。

  不过,每当弥生像这样感到不安的时候,他都会说些让她安心的话。

  弥生越来越迷恋这样的优也。不对,说是越来越依赖也不为过。

  弥生红着脸,把自己的手叠放在优也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上。

  实际感受到主人的爱,对奴隶而言,堪称是最幸福的时刻。

  (我……愿意为优也同学做任何事……)

  弥生的热度传到了优也的手上。

  那是奴隶平静地表达意志的方式。

  「想要我多摸几下吗?」

  优也的手指勾住了贞操带的皮带。

  自从被要求穿上贞操带后,优也便命令弥生不准穿内裤。

  想必没有人想象得到,那个清纯的御园弥生的裙子底下,其实是这副模样吧。

  「应该没有人想得到,弥生你竟然会穿这种东西吧。优也的话让弥生羞红了
耳朵。

  几乎所有男学生对弥生的印象都是如此。

  然而,真正的自己却是淫荡又变态的优也的奴隶。

  一想到这里,弥生便无法阻止自己的私密处逐渐湿润。

  「不过,这里就很难说是清纯的女生了吧?」

  优也说完,坏心眼地移动贞操带。

  弥生体内的小型假阳具也配合他的动作滑动。

  一方面是因为假阳具的刺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优也
的奴隶。

  既然身为奴隶,就必须做好准备,以便随时都能满足优也。

  当然,她还记得优也说过第一次要在那个禁闭室进行,她也对这样的安排感
到开心。

  不过,她心里当然也有想要尽快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优也的念头。

  假如优也要求她在禁闭室以外的地方献出自己的身体,她也有接受的觉悟,
而且她也对此感到开心。

  「啊、啊呜……嗯、嗯……我、我……我忍不住要叫出声了……」

  「不克制一点的话,会被其他人听见哦。如果不这么做,她真的会忍不住发
出奇怪的声音。

  「看来你已经很习惯这个玩具了。应该可以换大一点的吧。优也加大了假阳
具的尺寸。

  对觉得小尺寸的假阳具有些不够过瘾的弥生而言,这是求之不得的提议。

  对还是处女的弥生而言,小尺寸的假阳具比较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算是比较温和的玩具。

  可是也因为这样,弥生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她希望优也的假阳具能更激烈地搅乱她的身体。

  小小的假阳具愈是抽插,弥生愈是觉得快感和不满足感同时存在,淫荡的情
绪也跟着油然而生。

  「可以……换大一点的吗……」

  看到弥生红着脸垂低了头,优也面露微笑。

  「好,那我帮你换大一点的。而且你应该也差不多习惯贞操带了,也来试试
后面的洞吧。优也在教室说过的那句话,一直在弥生的脑海里盘旋。

  弥生当然也明白那句话代表什么意思。

  主人优也的意思是,他连不净的部位也愿意爱。

  虽然弥生完全没有恋爱经验,可是她在淫荡的妄想中,已经受过各种各样的
调教。

  而且,那些调教的内容,理所当然地也包含了不净的部位。

  对弥生这个温室花朵而言,被人看见不净的部位,是最大的耻辱。

  更遑论要从那里迎接男人进入,这对弥生而言,即使只是妄想,也足以带来
极大的冲击和兴奋。

  然而,优也亲口明确地宣告了。

  不是在妄想的世界,而是现实,自己必须以奴隶的身份,把不净的部位献给
主人。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弥生的身体瞬间发烫。

  被优也抱入怀中,只是时间的问题。

  光是想象在那个禁闭室把处女献给优也,她就心潮澎湃。

  可是,弥生不知道优也打算在那里夺走她的哪一边的处女。

  说不定,他甚至会先从后面开始蹂躏。

  弥生的希望根本无法左右优也的决定。

  那是只有主人优也才拥有的选择权,身为奴隶的弥生只能默默接受。

  (只要能得到主人的爱,不管从哪里开始都好……)

  弥生还是处女,用后面的洞接受男人的进入,势必会带来相当的痛楚。

  可是,对现在的弥生而言,一点痛楚根本不是问题。

  不管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要优也想要,奴隶就有义务献出。

  而且,只要能得到优也的爱,不管什么样的痛楚,她都有信心忍耐得住。

  优也的手离开了弥生的胯下。

  仔细一瞧,讲师桐野已经开始收拾资料了。

  结果,弥生的胯下从头到尾都在课堂上被优也玩弄。

  下半身始终受到优也的攻击,弥生的脑袋完全没有留下上课的内容。

  「老师没有出作业吗?」

  虽然被优也玩弄,可是身为学生,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他没有特别说什么。」

  弥生原本就喜欢看书,而且从小就喜欢美国的故事。

  正因为如此,弥生才会选择这门课,对于自己完全不记得上课内容一事,她
也感到有些愧疚。

  「毕竟你很喜欢这门课嘛。主人要自由使用奴隶的身体,跟地点和时间无关。

  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主人想要,奴隶都会服从,这也是奴隶的喜悦。

  所以优也并没有做错什么。

  即使被快感冲昏头,只要能理解上课内容,那就没问题了。

  弥生说完后低下头,跟在离开教室的优也身后。

           ***  ***  ***

  「哎呀,你们今天感情也很好呢。两人一离开教室,就遇到了讲师桐野老师。

  桐野穿着灰色套装,站姿凛然高贵又美丽。

  紧身裙下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直挺双腿,虽然被套装遮住,但可以想象她的
胸部也相当丰满。

  她的身材好到同样身为女性的弥生,都忍不住有些嫉妒。

  优也点头致意,回答桐野的话。

  「不过,老师你不是也有个很优秀的男朋友吗?」

  看到两人如此自然地对话,弥生不禁有些嫉妒。

  两人是大学的讲师和学生,所以就算对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能和以美女闻名的桐野如此自然地对话的学生,弥生想不出第二个人。

  他们两人真的只是讲师和学生的关系吗?

  考虑到优也身为调教师的那一面,也难怪弥生会产生这样的疑虑。

  「我才没有那种人呢。」

  像桐野这样的美女,没有男朋友才奇怪。

  桐野的容貌美到让人忍不住想这么说,可是她却给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老师会没有男朋友。」是真的。我在美国的时候也没
有。虽然有很多男人追求我就是了。「那也是当然的。像老师这么漂亮的美女,
男人不可能会放过。」可是,我没有遇到让我觉得不错的对象。从她的表情看来,
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因为桐野老师你的理想很高吧。」哎呀,才没有那种事呢。不过,也是啦,
我可能不喜欢普通的男人吧。「那什么样的男人你会喜欢?」

  优也问道后,桐野的嘴角浮现了妖艳的笑容。

  那笑容充满了魅力,一点也不像是大学讲师会有的表情。

  「充满神秘感的男人。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会被他带往什么地
方。本能警告自己绝对不可以跟那种男人走。如果世上真的有那种男人,我可能
会考虑一下。那笑容看起来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现在的弥生同学应该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吧?」

  「呵呵,再继续说下去就太坏心眼了。放心吧,我没有要破坏你们的意思。」
不需要害羞啦。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很登对。尤其是上课时的表情。」

  桐野这句话让弥生睁大了眼睛。

  难道她知道优也对自己做了什么吗?

  「呵呵,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只是觉得有点羡慕而已。桐野留
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后,潇洒地离开了两人。

  資料室资料室

  「这里是……」

  「这里是讲座使用的仓库。在这里的话就不会有人来了。或许是身体在期待
快感,身体已经开始发热。

  桐野那女人所说的话意味深长,让弥生心中产生了某种不一样的情感。

  可是,弥生没有说出口的权利,也没有向优也问清楚的资格。

  弥生在成为优也的女朋友的同时,也清楚地确信自己是优也的奴隶。

  一般女生不可能轻易接受优也坦承自己是调教师的告白。

  可是,对弥生而言,那正是命运的告白。

  优也愿意实现自己从小怀抱的淫乱妄想。

  一想到这里,成为优也的其他奴隶,对她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比起那个,自己也能成为那些奴隶之一的喜悦,远远大得多。

  优也搂住弥生,双手一把抓住弥生的屁股。

  「毕竟在教室没办法做嘛。优也面带笑容,尽情地抚摸弥生的屁股。

  「啊、啊嗯……优也……先生……」

  光是屁股的肉被揉捏,弥生便不断发出娇喘。

  光是这样,她便有种仿佛置身在桃花源里的感觉,下半身也确实地感受到快
感扩散开来。

  优也说,弥生抬起了头。

  瞬间察觉主人的意图,也是奴隶的重要工作。

  弥生想象着优也的期望,然后微微张开嘴巴,伸出可爱的舌头。

  「你越来越有奴隶的样子了。」……呼啊、呼啊咿。」

  粘稠的粘膜瞬间合而为一。

  同时,一股甜美的快感在弥生的身体扩散开来。

  从舌头传来的快感,和下半身的快感种类不同。

  甘甜的唾液流入口中,弥生沉浸在仿佛身体被优也染上的陶醉快感中。

  当然,弥生不曾亲吻过优也以外的男人。

  不仅如此,她甚至没有牵过其他男人的手。

  所以弥生无法拿优也和其他男人做比较,但她还是这么想——

  对自己而言,绝对没有比优也更优秀的男人。

  「弥生的舌头真美味。」

  「……谢、谢谢……夸奖。弥生伸出桃红色的舌头回答优也。

  因为她还没得到可以把舌头缩回去的许可。

  优也用手指夹住弥生的舌头问道。

  「……是、是优也同学的……不,是、是主人的……东西。优也的另一只手
放在弥生的胸部上。

  「当、当然是……主人的……」

  优也把手放在自己的牛仔裤上。

  当男人在那种状态下脱裤子时,代表他想跟女人做什么,答案只有一个。

  弥生默默地低头,然后静静地跪了下来。

  四角裤已经膨胀到快要撑破。

  当然,优也还年轻,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一想到他对自己产生欲望,弥生
便觉得幸福洋溢。

  弥生对桐野产生的轻微嫉妒感,渐渐地在心中消散。

  然后,从脱下来的四角裤底下,出现了神圣的肉块。

  这不是弥生第一次见到这块肉。

  发誓成为优也的奴隶的那一天,也是弥生自愿要服侍他的。

  后来,弥生也服侍过优也好几次,可是她很担心自己的口舌技巧,是否比优
也其他的奴隶优秀。

  不过,优也从来没有针对这方面提出要求。

  他只是让弥生照自己的意思服侍他。

  弥生怀着满腔的喜悦与期待,伸出可爱的舌头,舔弄着龟头。

  她只凭藉网络上获得的知识和自己的想象,仔细地舔弄优也的阴茎。

  变态的自己所妄想的事情,如今变成了现实。

  在大学,而且是在满是灰尘的仓库,跪在地上服侍男人的阴茎。

  身为御园家的千金,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

  要说耻辱,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情了。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弥生的身体才会热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内心充满
了充实感。

  (啊啊……优也同学……)

  身为奴隶,以及身为女朋友,被他所爱。

  含住优也的阴茎的瞬间,弥生不得不感受到自己的幸运。

  「嗯嗯、嗯啾、嗯啾、啾、啾噜。因为一直把舌头伸出来,弥生的嘴巴四周
早已被唾液弄得湿答答的。

  那副模样和名门千金的形象相差甚远。

  不管是那陶醉的表情,还是充满情欲的身体,都在在显示着弥生身为奴隶女
人的事实。

  「啾噜、啾噜、啾噜……嗯、嗯、嗯嗯、嗯啾、嗯啾……」

  「技术越来越好了呢。你喜欢我的阴茎吗?」

  「嗯啾……呼啊、呼啊,喜欢……奴、奴家也喜欢……主人的……阴茎……」

  或许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弥生那陶醉的脸庞,转变成了恍惚的表情。

  只不过是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而已。

  尽管如此,弥生却因为快感而几乎要失去意识。

  「主、主人……奴家已经……」

  一股酸楚的感觉袭向了她的下体。

  身体在要求她动动塞在蜜穴里的假阳具。

  「真是拿你这淫乱的大小姐没办法。优也面露笑容,把自己的脚抵在弥生的
胯下。

  然后把脚尖伸向弥生的胯下。

  嘴巴被阴茎塞得满满的弥生,无法看见自己的下半身。

  不过,她可以透过气息感受到优也想做什么。

  光是被男人触碰身体就让她感到羞耻了,现在优也甚至打算用脚蹂躏她的胯
下。

  优也的脚碰触到了弥生的贞操带。

  埋在蜜穴里的小型假阳具在身体里面弹跳似地动了起来。

  下半身受到强烈的刺激。

  自从开始穿戴贞操带后,弥生的私密处便随时保持湿润的状态。

  弥生的下半身一直沉浸在淡淡的快感之中。

  所以,即使只是假阳具的些微动作,弥生也能从中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下半身所涌现的快感缓缓地扩散到全身,弥生的整个身体渐渐变成了性器官。

  不知羞耻。

  破廉恥

  淫荡。

  一直以来所梦想的妄想全部成真,弥生一脸恍惚地继续把脸埋在优也的胯下。

  无论何时、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接受主人的女奴隶。

  想被主人饲养、成为主人所有物的愿望,如今变成了现实。

  弥生陶醉在这个事实里,沉浸在快感与恍惚之中。

  「你湿成这样。这样还算是名门的千金大小姐吗?」

  优也一把抓住弥生的头,从她口中抽出阴茎。

  然后把湿掉的袜子拿给弥生看。

  「这下子我没办法穿鞋子了。」啊啊……对、对不起……」

  一如优也所言,他的袜子前端湿成了一片。

  弥生也知道自己的私处因为假阳具的刺激而湿了。

  可是她没想到袜子会湿成这样。

  这下子就算被骂淫乱也无话可说。

  弥生因为愧疚和羞耻而涨红了脸,然后把手放在湿掉的袜子上。

  「我、我来……把它弄干净……」

  优也的袜子会湿掉,都是自己不好。

  奴隶的爱液弄脏了主人宝贵的双脚,这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事情。

  「……我、我用嘴巴……把它……弄干净……」

  弥生脱掉优也的袜子后,直接用双手捧起他的脚,然后把嘴巴凑到他的脚上。

  直到刚才还含着阴茎的美丽女学生。

  现在则含着男人的脚趾。

  那个画面与其说是淫荡,不如说是唯美。

  况且这里不是宾馆或自宅。

  而是资料堆积如山、名为资料室的仓库。

  实在不是那种适合名门千金踏进来的场所。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弥生才会感到兴奋。

  不是在高级宾馆或公寓,而是在不知道谁会来的地方,为男人服务。

  这种非现实的行为,让弥生的被虐性癖更加进化。

  虽说有注意仪容,但毕竟是刚脱掉鞋子的男人的脚。

  汗水闷在里头,味道也满重的。

  然而,弥生闻到那个味道后,却感到轻微的晕眩。

  而是连那个味道都让她感到怜爱。

  不过,其中脚的味道是最强烈的。

  正因为如此,弥生从那个味道感受到优也,感到幸福。

  某种意义上,弥生是气味癖吧。

  愈是闻着那股强烈的气味,弥生心中那股反常的感情就愈是强烈。

  而且,她两腿之间的湿润程度也跟着加剧,连贞操带的皮革部分都开始湿答
答的。

  「嗯、嗯、嗯呼……滋啾、滋啾、滋啾、滋啾……」

  弥生含住脚的大拇趾,把舌头伸进脚趾与脚趾之间。

  不管是汗水和脏污,还是自己的爱液,弥生都津津有味地舔舐着。

  那副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名门千金,而是充满了被虐狂性格的奴隶。

  「我的手指很美味吗?」

  「呼啊、呼啊……很美味。」明明我还没侵犯你,你却已经完全变成被虐奴
隶了。照这个样子看来,不管对方是谁,你都可以接受吧?」

  弥生摇头否定优也的说法。

  正因为对象是优也,她才有办法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行为。

  正因为对象是优也,她才能感受到被当成奴隶占有所带来的喜悦。

  「当、当然……只有你。」既然如此,不管我下什么命令,你都会听从吗?」

  「那么,你去坐在那张桌子上面,把脚张开。弥生走向那张伤痕累累的桌子。

  她羞涩地爬到桌上,然后转头望向优也。

  羞耻心笼罩着弥生的身体,她的脸因为难为情而泛起了红潮。

  女人被命令在这种地方张开双腿,露出私密部位。

  即便是奴隶,会感到踌躇也是理所当然的。

  心生不安的弥生呼唤优也的名字,优也却冷冷地如此说道。

  连耳根子都涨得红通通的弥生,咬着嘴唇张开双腿。

  宛如高级白瓷般的白皙大腿一览无遗。

  虽然对喜欢肉感女人的男人而言,这样的粗细有些不够看,但也不至于太过
瘦弱。

  弥生的肌肤就像名门千金一样细致,堪称是男人会想要一直摸下去的大腿。

  优也把手伸向那双大腿。

  「啊……优也同学……」

  羞耻心是调教不可或缺的要素。

  羞耻心会让女人的身体变得敏感,进而增强快感。

  对某种女人而言,比被侵犯更令人难堪的事情,会更令她们痛苦。

  在人前进行暴露玩法和浣肠玩法,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更遑论弥生从来没有在人前裸露肌肤的经验,光是在明亮的地方露出大腿,
应该就让她感到非常羞耻了。

  但是,女人这时察觉到自己的矛盾。

  明明应该羞耻到极点,自己的身体却获得了更大的快感。

  越是觉得厌恶,快感就会变得越强,女人会因为这种矛盾而陷入混乱。

  真正的自己是不是在追求羞耻的行为?

  这样的想法在脑中浮现,然后被虐狂的资质也逐渐觉醒。

  不安也是调教不可或缺的要素。

  不安扰乱女人的心,然后让心逐渐受挫。

  不安也磨练着女人的直觉。

  黑暗让女人的肌肤变得敏锐,被放置的时间让女人的心产生变化。

  现在只是因为不知道优也想做什么,所以感到些许不安。

  可是,对弥生而言,那股不安已经足以动摇她的心了。

  温暖,而且粗犷的男性手掌。

  那只手仿佛在享受女人的肌肤般,开始缓缓地抚摸起大腿。

  一股淡淡的快感随着酥麻的感觉,渐渐地扩散到大腿。

  羞耻心渐渐被剥除,然后转化成快感。

  「你的肤质也很好。这样的肤质应该很适合绳子。真期待把你全身都绑起来。
这是弥生在妄想中梦寐以求的。

  在那间禁闭室里,主人用冰冷的眼神视奸全身被绑得无法动弹的自己。

  以及明明身体没有被碰触,却还是产生快感的淫荡的自己。

  这样的妄想,很快就要化为现实了。

  「你喜欢被绳子绑起来吗?」

  「我、我当然没有被绑过的经验……不过……」

  「我想也是。光是听到绳子两个字,我就知道你有感觉了。优也如此说道,
他的手沿着大腿往上爬。

  裙子被优也的手向上拉,然后,堪称是禁忌地带的羞耻部位,从裙子底下露
了出来。

  「贞操带的皮带都湿透了。你不觉得自己这么淫乱很丢脸吗?」

  「我、我觉得……很丢脸。」没有人知道弥生这么淫乱吧。因为大家都以为
你是清纯的千金大小姐。当然,她只敢在优也面前做出这种行为。

  只要是在优也面前,不管再怎么丢脸的行为,弥生都做得出来。

  关于这一点,弥生一点都不觉得后悔。

  可是,她对于自己做出这种行为,可能会伤害到御园家这个名门世家的名声,
感到内疚。

  虽然和以前相比,御园家的势力已经大幅衰退,可是御园家在这一带的人脉
依然很强大。

  有许多人对御园家抱持敬意,而且有时候还会提供协助。

  正因为如此,弥生对于那些围绕在御园家四周的人感到愧疚,不希望他们知
道自己真正的模样。

  可是,决定权在优也手上。

  假如优也高调地宣称御园弥生是自己的奴隶,弥生也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只、只有优也先生……知道我真正的模样。这两者原本只会带来负面的情
感,可是对被虐性极高的女人而言,却会成为让快感增幅的扳机。

  所谓的调教,同时也是控制这种负面情感的作业。

  即便是初出茅庐的调教师,优也也理解这个道理。

  「淫乱又变态的大小姐吗?」

  「我、我这种女人,对、对不起……」

  明明调教自己的人就是优也,可是弥生还是担心自己的淫乱会把优也推得远
远的,不安的情绪令她流下了眼泪。

  「不、不要讨厌我……」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啊。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眸,
向优也索吻。

  看到千金大小姐露出这样的表情向自己索吻,天底下没有男人有办法拒绝。

  优也把手伸向弥生的大腿,同时吻住了她的嘴唇。

  唇与唇的紧密接触,让弥生的爱意更加炽烈地燃烧。

  「……优、优也……同学。」弥生你是属于谁的?」

  「我、我属于优也同学、属于优也同学的……」

  貞操帯贞操带

  在甜美的亲吻和贞操带的挑逗下,弥生恍惚地听着优也说话。

  「下一堂课快开始了。」

  「那、那个……如果优也同学不嫌弃的话,我……」

  「不行,你毕竟是大学生,该乖乖去上课。只不过,你得戴上这个。优也边
说边把手伸进一旁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新的贞操带。

  「看来弥生你已经无法满足于那副贞操带了。听到优也说她无法满足,弥生
羞得面红耳赤。

  虽然贞操带里的小型假阳具确实为弥生带来了快感,可是同时也让她产生一
股欲求不满的渴望。

  愈是意识到那根小型假阳具,快感愈是渴望更强烈的快感,渴望感无止尽地
持续膨胀,弥生对此有自觉。

  「怎么了?你不想换吗?」

  一如看穿了弥生那欲求不满的心情般,优也面露笑容,把新的贞操带秀给弥
生看。

  新的贞操带上面装了一根比之前大上一号的假阳具。

  当然,新的假阳具尺寸比较小,不至于会刺破处女膜,不过跟弥生现在塞在
私密处的假阳具相比,还是大上了一圈。

  「……我、我希望……换一个……」

  弥生用微弱到快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虽然她已经难受得忍不住扭动身体,可是要她开口说出这句话,还是让她羞
得要死。

  从女人口中说出想要换一个塞住蜜穴的道具。

  这到底是一种多么大的耻辱。

  可是,弥生就是痛苦到不得不开口说出这种话。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新的贞操带除了假阳具以外,还装设了另一个小型的假阳具。

  「这是后面的小洞专用的。也有人称它为肛塞。只要装上这个,你就可以同
时享受到前面和后面的小洞。很适合被虐狂的弥生吧?」

  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被虐狂这个字眼,弥生有种仿佛全身触电的感觉。

  在妄想中,弥生总是被男人蹂躏、被男人奴役的存在。

  她不觉得痛苦,反而还乐在其中。

  可是,当M被虐狂这三个字实际脱口而出后,弥生不得不承认那是事实。

  自己被迫穿上这么下流的道具,还必须在这样的地方摆出屈辱的姿势。

  可是,自己非但没有抗拒,甚至还觉得很开心。

  如果这不叫被虐狂,那又叫什么呢?

  而且,自己还主动开口要求更刺激的贞操带。

  就算被人这样骂,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没错。明明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弥生你却是个被虐狂兼淫乱,而且是最
棒的母奴隶。优也的话语深深地烙印在弥生的身体上。

  被虐狂兼淫乱。而且是最棒的母奴隶。

  听到这句话后,弥生的内心有某个东西炸开了,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资质
开始大肆地展露出来。

  「……没、没错,弥生我是优也同学的母奴隶。我是被虐狂,淫乱……无可
救药的女人。所以,请优也同学……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说得好。做为奖励,我帮你戴上这个吧。等弥生缓缓地跪在地上后,优也
把手伸向她的裙子。

  弥生羞得把脸别向一旁。

  然而,优也默默地把手伸向贞操带。

  优也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脱下来的贞操带。

  假阳具泛着湿滑的光泽,四周的皮革因为爱液而变色。

  被主人盯着看自己私密部位的丑态,弥生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扭动身体。

  「那可不行。管理奴隶的身体状况也是主人的工作。优也如是说,同时把手
伸向弥生的胯下。

  弥生的耻毛被剃光,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住重要部位。

  优也的手指才刚放在裂缝上,立刻就被爱液沾湿。

  「是、是的……好、好舒服……」

  「你的身体还真是禁不起挑逗哪。」把脚再张开一点。我帮你装上这个。小
小的假阳具和诡异的肛塞。

  优也如此说道后,用手掌把贞操带按压在弥生的胯下。

  「好,接下来换这边。」

  肛塞开始刺激肛门的入口。

  弥生当然不曾让异物进入过那种地方。

  虽然有些女人会自行发现屁股的洞穴很有感觉,进而把手指伸进去自我安慰,
可是弥生当然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你也只有现在才会说这种话了。优也用手指把贞操带往里面推。

  「很快就会习惯了。等你习惯这个之后,这里也会变得可以接受我的东西。」
没错。奴隶的身体全部都是属于我的。不管哪个地方都能接受我的东西,这是奴
隶的工作。优也一边听弥生说话,一边把贞操带固定好。

  前面的洞和后面的洞都塞了东西,感觉很不自然。

  不过,那也证明了自己的身体是优也的所有物。

  「你去上课吧。不过,上课时禁止碰贞操带,也禁止摆动双脚。你要忍耐快
感,等下课后再回到这里。弥生回答道,脸上写满了不安。

  她的身体已经被优也点燃了欲火。

  而且现在还戴上了新的贞操带。

  弥生无法想象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快感侵袭。

  弥生点头答应优也的命令后,踩着摇摇晃晃的脚步离开了资料室。

  桐野優桐野优

  确认弥生离开资料室后,优也朝里面的门喊话。

  「你在里面吧?桐野老师。优也说完后,门静静地打开了。

  从门后现身的,正是刚才在优也和弥生面前讲课的桐野优。

  「我隐约有感觉到气息。」你明知道我在里面,还做出那种事?」

  「因为你想看我那么做吧?」

  桐野没有回答优也的话。

  不过,从她的表情看不出否定的意思。

  说起来,优也早就知道这间资料室是由桐野管理。

  因为桐野就是允许优也使用资料室的人。

  在一阵沉默后,桐野终于开口了。

  「我有兴趣……这是事实。」是对调教有兴趣?还是对我有兴趣?」

  「虽然很想说两者皆是,但现在就先说是对你有兴趣吧。」你对我哪里有兴
趣?桐野老师看起来不像是会被男人调教的女性。「女人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判断
的。女人啊,是会为了喜欢的男人,改变自己的生物。优也的脑海中浮现认识的
女性们。

  弥生与母亲美佐子身为奴隶的资质无庸置疑。

  但若要问香织与玲子是否打从一开始便具备奴隶的资质,美佐子无法断言。

  她总觉得是成长环境与非自愿的境遇,让她们后天习得了身为奴隶的资质。

  正因如此,桐野所说的女性特性才令她感到信服。

  恐怕女性打从一开始便同时具备施虐与被虐的资质。

  而那会随着对象的性癖产生变化。

  正因如此,母亲美佐子在遇见大道之前才没有察觉自己的资质。

  「我会记住的。女人是深奥的。」这样很好。毕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跪
倒在你面前。桐野说完,露出妖艳的笑容。

  那是她在课堂上绝对不会展现的女性表情。

  「那么,可以让我听听你的感想吗?」

  「这个嘛。要说感想的话,就是你是个一如想象的男人吧。不愧是那个玲子
推荐的人。」你认识玲子小姐吗?」

  「嗯,我很熟。我们是老朋友了。所以她的性格、她的来历,我全都知道。
当然优也从未主动打探,玲子本身也没有主动提及。

  不过,当玲子亲口说出她处理掉大道时,优也便隐约察觉了她的来历。

  因为她的语气中蕴含着一般人不可能酝酿出来的杀气。

  玲子恐怕是不想让优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来历而徒增负担吧。

  所以优也尊重玲子的想法,从未追问过她的来历。

  「玲子小姐的来历对我来说是不必要的资讯。就算被说温柔,他调教玲子也
是事实。

  他实在不认为这样的自己适合用温柔来形容。

  「女人最需要的就是温柔。只要男人温柔对待,女人甚至愿意出卖自己的身
体。」我并没有那种打算就是了。「所以我才说你温柔啊。调教女人之后,还展
现出那种温柔,我想应该没有女人能离开你吧。」没那回事。那个玲子都对你心
醉了。而且,正因为你是这样的人,我有事想拜托你。「对,关于这件事,玲子
说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推荐我找你。」

  ****」

           ***  ***  ***

  资料室深处的门后,摆放着桐野优用来研究的桌子与桌子。

  她在大学的讲师立场可说是有跟没有一样。

  这么一想,光是有可以用来研究的房间,已经算是很幸运了。即使如此,位
于昏暗资料室中的房间,实在不适合美貌的讲师。

  「你总是待在这种地方吗?」

  「对,因为特地从美国被叫来,原本还期待能有好一点的待遇。不过,知道
日本大学的构造后,我理解到自己还算幸运。」桐野老师明明很优秀。「谢谢。
不过你们好像把优秀的讲师的课晾在一旁,不知道在做什么就是了。」下次开始……
我会好好听课的。「嗯,请务必这么做。一边调教也没关系哦。桐野一边微笑,
一边以熟练的手势冲泡咖啡。

  烘焙咖啡豆的香气在房间里扩散开来。

  「对吧。回到日本后让我惊讶的是,街上的咖啡厅提供的咖啡水平很高。我
想日本人也变得相当喜欢咖啡了。」因为以前的日本人多半只知道即溶咖啡的味
道嘛。「那个也有那个的好喝之处哦。我并不讨厌。不过,街上的咖啡厅提供的
咖啡就有点……可是,最近就连在便利商店喝到的咖啡都好喝得令人吃惊。桐野
静静地将杯子拿到嘴边。

  在喝下咖啡前稍微享受一下香气。

  然后喝下咖啡,露出浅浅的笑容满足地这么说:

  「是啊,非常好喝。冲咖啡的人技术也很棒呢。」我在美国当学生时,每天
都在大学与咖啡厅之间往返。「听说那边的作业量也很多?」

  「是啊。可是我不讨厌。甚至在大学毕业时,我认真想过要去某间咖啡连锁
店工作。」那么一来,现在或许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某间店遇见老师呢。「嗯,
那样或许也不错。那样的话,你和我就只是客人和店员的关系。或许就能和任何
人都不用顾虑地加深关系。桐野这么说着,露出妖艳的笑容。

  拿着杯子的指尖仿佛在暗示什么似的,在杯缘上来回。

  被她用这种动作凝视,大部分的男人都会立刻被迷住吧。

  「那么,正题是什么?」

  「哎呀,真是急性子。好吧,我就说吧。现在有位教授在追求我。」不是希
望交往之类的吧?」

  「对方已经五十几岁了哦,也有妻子和小孩。他的目标只有我的身体吧。如
果想出人头地就给我好好考虑清楚,就是这种常见的事。这种地方日本和美国都
一样呢。」在这所大学的立场会变差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我也是从决定
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时,就做好觉悟了。必要时摇摇屁股或许会比较轻松。
「简单来说,就是必须和管理大学的国家高官打交道。说白了就是用身体接待他
们。不只如此,还得应付其他VIP。总之,这所大学里有类似卖春组织的集团,由
负责这种工作的女人们组成。ミスキャンパスMiss Universe

  为了提升自己的地位,或是为了确保自己的容身之处,女人向地位比自己高
的人提供身体,这种事多得是。

  虽然男女平等的口号已经喊了很久,但这种不合理的状况虽然有减少,却绝
对没有消失。

  只是表面上的性骚扰看不见了,但卑鄙的男人并没有减少。

  「对,而且几乎是强制性的。讲师中好像也有人因为想当教授而协助他们,
但只要服从一次,就再也无法脱离了。」教授是不惜做到这种地步也想当的东西
吗?」

  「嗯,如果决定要在大学生存下去,不成为教授就太不像话了。讲师根本只
是打工,不稳定到了极点。在便利商店打工的学生还比较稳定吧?」

  桐野的樱色嘴唇吐出叹息。

  然后,她露出苦涩的表情继续说:

  「我当然也是在明白这点的情况下才来的,所以也做好了觉悟。我知道女人
在日本的大学要往上爬,需要付出相当大的牺牲。或许也必须放弃结婚,就像我
刚才说的,也必须拍马屁。」然后,实际上也碰到了那种场面吧。「嗯,可是和
我想象的完全不同。虽然我有想过会被要求身体,但对象不是大学的人,而是外
部的人。」说到统括大学,是○○省的人吗?」

  「对方没有告诉我详情,但我想应该是。哎,现在不管哪间大学都经营困难,
所以会想尽办法利用一切来保护自己的立场吧。」接受这个提议,对桐野老师有
什么好处?」

  「对方说将来会让我当上教授,但我想大概不可能吧。那种像性奴隶的女人
怎么可能当上教授。就算当上了,只要被他们掌握那种过去,到死都是他们的奴
隶。哎,等我变成老太婆,或许会从性奴隶中解放,但到时就会被大学开除吧?」

  「桐野老师就算上了年纪,我想也依然美丽动人。所以他们才不会放你走吧。」
你嘴巴真甜。真是的,玲子说得没错。听见玲子的名字,优也有些困扰地开口:

  「玲子小姐怎么了吗?」

  「不是什么坏事。玲子说优也同学是不会用年龄区分女性的男人。听了桐野
的话,优也害羞地回答:

  「是啊。不过,我身边的女性都是些上了年纪也依然美丽的人就是了。」天
生的熟女杀手呢。真期待你今后的发展。桐野的话让优也睁大了眼睛。

  当然,身为调教师,如果有人要他帮助陷入不幸状况的女性,他也会出手相
助。

  但是,在不知道对方是多大规模的组织的状态下,一介大学生能做些什么呢?

  「我反倒觉得只有优也同学才办得到。因为其中也有被下贱的老头调教,彻
底被训练成奴隶的孩子。桐野把又长又细的手指头放在妖艳的嘴唇上,似乎不知
道该不该把那个秘密说出口。

  「被迫提供身体的,不是只有女教职员而已。教职员都是成年人了,会落到
这种下场,也只能说是自作自受。可是,当中也有学生。」

  「学生?为什么?对学生来说,做这种事情一点好处也没有吧?」

  「没错。所以他们似乎是强迫学生就范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方
法把学生拉进来的,不过,我猜应该是用强硬的手段夺走学生的身体,逼他们服
从命令吧。」因为那种女生很受欢迎。而且,你最宝贝的弥生同学肯定也被盯上
了。「因为她很引人注目啊。像她那么漂亮又气质出众的女学生,可不是随便就
找得到的。如果能让那些大人物抱到她,应该会很有效果吧?」

  听了桐野的说法,优也懊恼地咬牙。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扩散。

  弥生是奴隶,同时也是自己的女朋友。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3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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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只是想象,一想到弥生被人侵犯,心情就十分不快。

  “听了你刚才的话,除了帮忙以外没有其他选择呢。”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也就罢了,但实在无法忍受学生被卷入这种事。不过我一个人
也无能为力,所以才找玲子商量,问她有没有人可以帮忙。“然后,我刚好就读
同一所大学。”是啊,我从玲子那里听到越多关于你的事,就越觉得你或许能帮
上忙。因为听玲子说,你不是普通的调教师,而是像统治女人的魔王一样的男人。
“不过实际见面后,我确信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在美国也找不到。正如玲子所说,
你真的有可能支配半个世界。

           ***  ***  ***

  当桐野优和优也还在谈话时,大学里的某个房间里,一对男女正面对面坐着。

  男人是这所大学的教授,女人是这所大学的学生。

  不过虽说是教授,男人其实是客座教授,可以说是省厅的退休人员转任的职
位。

  那个男人正对着刚满二十岁的学生展示着什么。

  “你看,拍得挺不错吧?要是这种照片外流,你应该会很伤脑筋吧?”

  男人下流地歪起嘴角,把手机画面秀给女人看。

  “我听说你将来想当主播,要是这种照片外流,你的梦想就泡汤喽,竹内同
学。竹内君”

  被唤作竹内的学生,指尖颤抖着瞪向男人。

  从那强烈的目光,也能窥知女人的强悍。

  若非受到胁迫,她绝非会委身于这种男人的女人。

  更遑论女人还是去年的校园小姐,在男学生之间甚至被唤作女王的高傲存在。

  那就是名叫竹内美里的女人。

  “我知道啦。可是,我们说好只到毕业为止。”你很懂事嘛。只要你乖乖听
话,我也可以考虑把你推荐到东京的主频道。“我才不期待那种事。我会靠自己
的力量想办法。听了女人的话,男人脸上浮现下流的表情。

  女人是男人的性爱工具。

  这种傲慢的想法,让男人的态度更加傲慢。

  “现在电视上播的那些主播里,也有人跟你有过一样的经验。虽然现在不会
被要求献身就是了。不过就我听到的,她为了争取自己的节目,好像也对电视台
高层做过同样的接待哦。男人忍着笑,最后不屑地说:“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啦。
但竹内却勇敢地反驳男人。

  “女人才不是这样的生物。只是男人是被女人的身体给迷惑的可悲生物罢了。
像你这种下贱的男人,不滥用权力就得不到上等的女人。趁我还在大学的期间,
你就尽管为所欲为吧。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再抱到像我这样的上等女人了。”
还真敢说啊。不愧是我们大学的校园小姐,自尊心真不是盖的。不过,我听说今
年你的校园小姐地位受到威胁了呢。“御园弥生。你当然知道吧?那个名门御园
家的千金小姐。只要看过她,就能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家教良好。要是她参加今
年的校园小姐,你可就无法高枕无忧了。”别太勉强自己了。那应该是你梦想的
必要条件吧?所以说,我觉得要帮你一把也无妨。男子的窃笑刺痛了竹内美里的
双眼。

  “没什么,只是想让御园弥生成为你的伙伴。竹内美里①竹内美里①

  校园美女选拔赛

  她只是在朋友的推荐下参赛,从未想过要得到校园美女选拔赛的头衔,更没
有想要守住这个头衔的念头。

  只是,她美丽的外表招来了同性的嫉妒与羡慕,不知不觉间,周遭的人们开
始擅自谣传竹内美里是个野心家,因为上进心而执着于校园美女选拔赛的头衔。

  实际上,她对主播或光鲜亮丽的演艺圈都没有什么兴趣。

  当然,她有上进心是事实。

  如果需要局员或女演员的地位作为达成目标的手段,她会想要得到这些地位,
但那终究只是手段,而非目的。

  (女人的价值不可能靠校园美女选拔赛来决定……)

  竹内美里与她的外表不同,绝对不是在优渥的家庭中长大的。

  美里自幼父母离异,单亲妈妈为了养活孩子,光是让美里吃饱就已竭尽全力。
想要的东西买不起,也没钱买女孩子喜欢的可爱衣服。

  但是,美里从未因此怨恨母亲。

  自己的人生要靠自己开拓。

  怀着如此坚定的信念,美里凭藉着不服输的个性和努力,获得原本放弃的大
学奖学金,最后凭自己的力量成功考上大学。

  在这样的她眼中,选美大会这种活动,不过是学生们的儿戏。

  在她看来,那只是有钱的学生们自娱自乐的闹剧。

  所以,她很不能接受周遭的人认为自己执着于选美大会的称号。

  她认为御园弥生才配得上选美大会的称号,实际上也觉得应该要由她获得。

  (而且,我已经没有那种资格了……)

  虽然并非出于本意,但自己现在正跪在男人脚边,伸出舌头舔舐男人的阴茎。

  而且,还是在神圣的大学校地内。

  实在不觉得这种女人,配得上代表大学的校园小姐称号。

  (品行端正,真是可笑……)

  清纯且品行端正的校园小姐。

  然而,实际上的自己却是完全相反的女人。

  被以屈辱的方式侵犯,为了不被拍下羞耻的照片而对男人言听计从,有如奴
隶般的女人。

  为什么自己非得遭受这种不合理的对待不可?

  就算长得漂亮,为什么非得堕落成男人的泄欲工具不可?

  (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些家伙……)

  本来的话,美里不会因为被侵犯就对男人言听计从。

  就算被拍下多么屈辱的视频,她也没有软弱到会甘愿接受奴隶般的对待。

  但是,冷静地评估对方的地位与权力后,美里判断现在像这样顺从才是上策。

  就算与大学的经营阶层,或是相关省厅的人为敌,胜算也很低。

  不仅如此,甚至有可能被大学开除学籍。

  就算成为播报员或女演员,也只是取悦男人的空虚存在。

  做这种工作,根本无法向把自己当成奴隶对待的下贱男人们复仇。

  (为了复仇……我需要强大的伙伴……)

           ***  ***  ***

  男人露出下流的笑容,把手放在美里的头上。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说好在这个房间,你就是我的奴隶吗?奴隶没资
格抱怨。美里对男人的话保持沉默。

  在大学毕业前,她必须按照男人的指示,用肉体接待男人,在男人的房间当
奴隶服侍男人。

  这是美里和男人的约定。

  “我知道了。随你高兴吧。美里用锐利的视线瞪着男人。

  如果是懦弱的男人,光是被她这样瞪就会发抖吧。

  “呜呜,那个视线真让人受不了。强迫像你这样强势的女人口交真是太棒了。
男人享受着美里的视线,同时前后摆动腰部。

  不算大的阴茎被吞进美里的嘴里,然后反复进出。

  (他真的以为用这种东西就能让女人屈服吗……)

  美里一边用舌头舔舐在口中弹跳的小阴茎,一边这么想。

  男人命令她接待的客人中,也有大阴茎的主人,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不认为
女人会因为那种东西而屈服。

  (我无法理解女人沉溺于快乐的心情。不过是把这种东西塞进来,为什么会
迷失自我呢?)

  美里一边在口中滚动阴茎,一边感到不可思议。

  的确,被阴茎插入会变湿,也有一定的快感。

  但是,她从未体验过令人沉溺的快感,也没有得到没有性就活不下去的满足
感。

  (我是不是性冷感啊……)

  因为沉溺于和他做爱而荒废学业的女学生多得是。

  当然,自己的情况是对象是毫无恋爱感情的男人,所以不能一概而论,但即
使如此,她至今仍无法理解其他女人所品尝到的性爱快乐。

  (如果有能让我变成那样的男人……)

  美里本身对性并没有厌恶感。

  不幸的是,第一个对象不是她所期望的男人,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对性失
去兴趣。

  如果有个能让自己沉溺于快乐之中,同时又能给予爱情与快乐的男人,她觉
得就算献出自己也无所谓。

  (能让我喜欢上,然后让我成为快乐俘虏的男人……真的有这种男人吗……)

  竹内美里②竹内美里②

  “把手撑在桌上,屁股朝我这边。美里轻蔑的视线捕捉到男人。

  但男人只是露出不怀好意的浅笑,丝毫不在意美里的视线。

  “怎么了?你也差不多该期待了吧?”

  “是吗?嘴巴上要怎么说都行呢。或许是厌烦了男人的话,美里叹了口气,
把手撑在桌上。

  因为挺出腰的关系,美里的屁股形状清晰可见。

  “你的屁股还是一样棒。用内裤遮住太可惜了。”

  伴随着下流的话语,男人粗野的手碰触美里的屁股。

  下流的手抚摸整个屁股,让美里的身体感到一股寒气。

  “怎么了?有感觉了吗?”

  “怎、怎么可能。只是觉得恶心而已。真是的,你这女人真是有屈服的价值
啊。”要做就快点做。不然会赶不上下一堂课。“别这么急嘛。我想慢慢享受这
个屁股啊。男人这么说完,开始缓缓褪下美里的内裤。

  覆盖美里屁股的白色内裤逐渐露出它的真面目。

  那是很符合校园小姐形象的浑圆翘臀。

  她的肌肤白皙得有如白瓷,从内裤中露出的臀肉,细致得仿佛会吸附住手。

  “不管什么时候看,这屁股都是极品啊。男人一边发出感叹的声音,一边来
回抚摸美里的屁股。

  那下流的触摸方式,让美里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她紧闭双唇,压抑住声
音。

  希望男人能够感到满足,尽快让自己解脱。

  美里一心只怀抱着这个愿望,决定任由男人摆布。

  “真是让人受不了。我听说男人年纪越大,就会越喜欢屁股,如果是这个屁
股,就算是年轻男人也会着迷吧。男人一边喃喃说着这种话,一边将美里的内裤
往下拉。

  “哦哦!这滑嫩的肉质,是最高级的A5等级啊。一旦品尝过这种肉质,其他
女人就无法满足了。他用牛肉来比喻女人的屁股,说话十分下流。

  这正是只把女人当成发泄性欲道具的卑鄙男人。

  美里听着男人令人作呕的发言,只能不甘心地紧咬着嘴唇。

  “我看看,这里是什么状况?”

  男人抓住美里的屁股,往左右大大地拉开。

  美里的不净之穴与私密处暴露在男人眼前。

  “哦,果然湿答答的嘛。”嘴巴再怎么否认,身体还是渴求着男人。女人就
是这种生物。我反而希望你感谢我呢。男人的笑声从美里背后响起。

  强迫女人对自己言听计从,却还说对方应该感谢自己。男人的下流让美里浑
身颤抖。

  “……快、快点、做……”

  “呼哈哈!已经等不及了吗?”

  正如男人所言,重要的部位确实湿了。

  但那只是生理现象,无法证明美里在渴求快乐。

  (被不懂女人的男人侵犯,怎么可能得到快乐。男人肤浅的想法让美里厌烦
地垂下头。

  只要插入阴茎,女人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男人如此相信的滑稽模样,甚至
让美里想笑。

  不过,实际上抱持这种想法的男人多如繁星。

  相信女人是无法违抗快乐的愚蠢生物,可悲的男人。

  但美里认为,可悲的是那些男人。

  不过,光是插入阴茎,女人就变成男人的所有物,这种说法毫无根据。

  (不夺走女人的心,就无法将女人变成所有物。虽然对你来说,这绝对不可
能……)

  但是,美里的轻蔑想法无法传达给男人。

  只要得到身体,就认为自己得到女人,美里和这种男人永远无法相容。

  “我还有课要上,就尽快解决吧。”没有人期待你的课。”

  “还真敢说啊。就用这个让你的嘴闭上。男人说完,抱住美里的屁股。

  然后,将小小的阴茎抵在秘裂处,一口气贯穿。

  但是,身体对异物的入侵自然产生反应。

  “里面也湿答答的。可别说你没有感觉哦。”你看你看,这样如何?”

  男人前后摆动腰部,反复抽送阴茎。

  但是,遗憾的是那小小的阴茎无法抵达美里的最深处。

  “想叫就叫吧?这个房间有隔音,外面听不到的。男人听了美里的话,加快
了腰部的动作。

  竹内美里③竹内美里③

  美里的痛苦表情让男人更加兴奋。

  腰部的动作快到极限,男人野兽般的咆哮在房内回荡。

  “太棒了!美里的里面太棒了!!!我至今抱过无数女人,但没印象有这么
棒的名器!”

  听到下流男人的下流赞美,美里露出苦笑。

  在男人的命令下,美里被不少男人抱过。对美里来说,那只是苦差事,但男
人们异口同声地这么说。

  美里的那里是最棒的名器。

  美里的身体会让男人沉溺。

  实际上,这所大学里除了美里以外,还有好几个负责接待的女人。

  助教、讲师,还有学生。

  美里也认识其中几个人,她们无一例外都是美女。

  尽管如此,接待时有好几个男人指名要美里。

  其中甚至有男人断言,除了美里以外的女人他都不需要。

  (虽然自己不知道,但既然他们这么说,那就是这样吧……)

  一无所知的学生们称赞她身为校园小姐的外表,卑鄙的男人则称赞她的身体
和性器。

  不过,对美里来说,两者没什么差别。

  因为,那只是外表与内在的差异,不是自己的内在。

  (没有男人知道我真正的价值……)

  当然,她从未轻忽身为女人的外表。

  她知道有些人讨厌把女性的外表当成商品的选美比赛,但她不打算违背让自
己看起来美丽的女性本能。

  野生动物吸引异性的方法主要有两种。

  有些动物是雄性彼此争夺雌性,有些动物则是靠华丽的外表吸引雌性。

  就像孔雀一样,如果能靠打扮自己来吸引异性,她觉得这比暴力更像人类。

  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很开心。

  对美里来说,这可以说是贫困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娱乐。

  存下微薄的零用钱,第一次买的口红。

  在嘴唇上涂上口红时的感动。

  (我并不是为了吸引男人而打扮……)

  让自己变得更美的努力。

  因为很开心。因为会感到高兴。

  不过,她只是如此而已,更别提她从未想过要成为校园美女。

  然而,她努力的结果,却造就了她成为卑劣男人们的奴隶,这也是事实。

  (我才不会让你们这种下三滥看到我真正的模样。尽管被男人从背后侵犯,
美里仍不失去她的骄傲。

  被囚禁在这座地狱的女人们,几乎都对现实感到绝望,然后逐渐改变。

  她们放弃某些事物,相对地,打算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深信自己的身体
有价值。

  其中也有女人在大学毕业后仍持续与男人的关系,企图与拥有社会地位,或
是拥有一定资产的男人结婚。

  然而,美里身上却完全看不到那样的变化。

  她只会在自己倾心的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真正的模样。

  正因为她如此下定决心,所以无论被男人如何侵犯,她都不会失去那份矜持。

  只不过,那份高傲的矜持,对卑劣的男人而言,却是最棒的美味。

  面对无论经过多久,都不对男人谄媚的美里,男人们愚蠢的征服欲被挑起了。

  “美里同学,看这里。”

  从背后侵犯美里的男人,一把抓住美里的头。

  美里自豪的黑色长发,现在被剪到及肩的长度。

  被从背后侵犯时,她无法忍受男人像握马的缰绳一样抓着她的黑发,所以就
剪掉了。

  然而,男人并不知道美里的心情,反而觉得鲍伯头很知性,他很喜欢。

  “来,把舌头伸出来!不伸出来的话,等一下卸妆会很麻烦哦。美里露出苦
涩的表情,把脸转向旁边伸出舌头。

  要是被男人亲吻嘴唇,让口红弄脏脸的话,之后要重新化妆会很麻烦。

  毕竟还有课要上,而且,大家对校园小姐的眼光意外地严格。

  就算只是稍微弄乱了妆,同性也有可能会敏锐地察觉到。

  “呵呵,没错。在这个房间里,你是我的奴隶。男人舔着嘴唇,把脸凑近。

  腥臭的气息吹到美里的脸颊上,美里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那厌恶的表情真让人受不了。你不想和我这样的男人接吻吧?”

  男人一边从美里身上感受到厌恶感,一边说出下流的话。

  用尽各种手段将这样的女人占为己有,然后玷污她的快感,是任何事物都无
法取代的。这大概是男人的本能吧。

  “来,把舌头伸出来。”

  美丽的桃色舌头因唾液而湿润。

  那副模样,让人联想到法国料理中会用到的珍贵食材前菜。

  “真是的,美里的全身上下都是极品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舌头
叠上美里的舌头。

  那令人作呕的举动,让美里全身颤抖。

  男人粘稠的唾液转移到美里的舌头上,强烈的厌恶感包围着美里。

  说到这股厌恶感,她觉得吃活生生的虫子还比这好得多。

  “唔唔,真美味!你的舌头真是美味极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吸吮美里的舌头。

  他维持腰部的动作,像是要压在美里身上一般,将上半身紧贴着她。

  只要被许多男人侵犯,身体就会不由分说地习惯那种环境,将痛苦转变为快
感。

  这是女人的身体所拥有的本能。

  即使被不喜欢的男人拥抱,为了保护身体,女人会变得湿润;为了保护心灵,
女人会感到快感。

  然而,美里无法忍受这种事。

  虽然理智上明白,她却无法忍受那些下流的男人因此得意忘形。

  “想叫就叫吧?这房间有隔音效果,你的娇喘声不会传到外面。”……谁、
谁会叫啊……”

  “呵呵,你还真倔强。不过,你的身体可没这么说哦。下流的水声在安静的
房间里响起。

  男人因这声音而满足,认为美里的身体起了反应。

  (……被真正喜欢的男人拥抱,一定不是这种感觉。竹内美里④竹内美里④

  待男子离开房间后,美里开始面对镜子重新补妆。

  美里是个责任感强烈的女性。

  虽然自己并没有期望成为校园小姐,但既然被选上了,她便打算尽到应尽的
义务。

  身为代表大学的学生,她随时都注意着自己的仪容,学业方面也绝不会疏忽。

  校园小姐的地位光是这样就足以受人吹捧,也存在许多甜美的诱惑。但美里
以她坚强的自制心,从未迷失自我。

  她同时具备着随时都能律己的强韧心灵。

  在大大的穿衣镜前转过身,美里数度确认自己的妆容与服装有无不整之处。

  在这个房间内,自己是男人的性爱道具,但只要踏出房门一步,就必须恢复
校园小姐的身份。

           ***  ***  ***

  校园小姐出现在宽敞的学生餐厅,令学生们一阵骚动。

  虽说是同一所大学,但在宽广的校园内,能近距离目睹竹内美里的机会并不
多。

  有人感叹她的高雅,有人为她的美貌而目瞪口呆。

  那是自己绝对无法触及的高贵花朵。

  羡慕的视线包围着美里。

  希望她能坐在自己附近。

  期待的视线刺在美里身上。

  (明明直到刚才为止,都还像个奴隶一样被侵犯……)

  周遭的羡慕与自己所处的境遇差距,让美里浮现自虐的笑容。

  如果知道这个事实,在场的学生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女生们会轻蔑自己,男生们会以此为把柄威胁自己吗?

  部分男学生的猥亵视线,让美里想象起那种情景。

  他们一定也跟那些下流的男人一样,想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吧。

  (要怎么想象都无所谓……)

  美里不认为自己被玷污的身体有那种价值。

  就连被称赞美丽的美貌,也只是年轻时短暂的时光。

  但是,之后的漫长人生,女人也必须作为女人活下去。

  就算失去美貌,失去紧致的身体,一定也无法舍弃身为女人的自己。

  (如果是即使变成那样也愿意爱我的男人,一定……)

  感受着羡慕的视线,美里端着放有沙拉与面包的托盘,寻找空着的桌子。

  学生餐厅虽然空间宽敞,可是中午时段能坐的位子并不多。

  美里发现有一对情侣占据了其中一张桌子。

  清纯内敛,可是美丽到足以吸引众人的目光。

  竹内美里慢条斯理地走向那对情侣所坐的桌子,开口询问:“方便让我坐这
里吗?”

  四周的学生见状,紧张的情绪也跟着传染给美里。

  现任的校花和被视为今年最强对手的御园弥生在同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御园同学看起来好紧张……”

  “那个男的最近老是跟在御园同学的身旁耶。彼氏?”

  学生们的对话传进了美里的耳里。

  不过美里对那些声音置若罔闻,静静地开口说道:

  “你是御园弥生同学对吧?”

  “虽然我有听说过你的传闻,不过像这样近距离一看,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漂
亮呢。听到意想不到的赞美,弥生缩起身子低头致谢。

  “我是竹内美里。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啊,这位是萩原优也同学。
优也果断地回答了支支吾吾的弥生。

  看到他那毫不犹豫的表情,美里感到有些嫉妒。

  她并不是对优也一见钟情。

  当然,优也那端正的五官和不像学生的气质,确实让她产生了兴趣,但比起
这个,她更嫉妒的是弥生能被优也明确地称为“女朋友”。

  相较之下,自己又是如何?

  尽管被周遭的人奉为女王,实际上却只是个性奴隶。

  当然,她并不打算永远甘于这样的境遇,也下定决心总有一天要复仇。

  然而,目前她没有达成这个目标的手段,也想不到该如何复仇。

  这样的自己,和被诚实的男朋友所爱的御园弥生,根本连比较的对象都算不
上。

  “这样啊……真令人羡慕。美里说完,啜饮了一口咖啡。

  连拿杯子的方式都很优雅,完全符合女王的气质。

  “竹内学姐才是,您真美……”

  或许是被美里的动作迷住了,弥生用羡慕的眼神说道。

  “没有这回事。跟你相比,我根本……”

  “假如弥生同学参加校园美女选拔,一定会获得压倒性的胜利。”萩原同学,
你也这么认为吧?”

  美里向优也投以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啊。身为男朋友,我也希望她能参加比赛,可是弥生很怕面对人群,应
该不会参加校园美女选拔吧。”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听了优也的回答后,美
里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那不是因为竞争对手缺席而感到开心的自私女人的表情。

  优也看着这样的美里回答道:

  “谢谢学姐这么关心弥生。”优也同学……你……”

  优也那意味深长的发言让美里有所感应,她定睛注视优也的眼睛。

  “你……知道什么吗?”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一双仿佛能看透一切、充满杀气的眼睛。

  光是看着,仿佛就会被吸进去。

  假如被这个男人追求,天底下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呢?

  “也难怪像弥生同学这样的人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弥生同学。你千万
不可以离开优也同学哦。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是提醒弥生要小心觊觎她的男生。

  弥生当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不用担心弥生。倒是学姐如果碰到什么困难,欢迎随时找我商量。疋田玲
子①疋田玲子①

  “你见到优了吗?”

  大学的课上完后,和朋友约好要见面的御园弥生与优也道别。

  然后,疋田玲子开车来接优也。

  “是啊。没想到他居然认识玲子。”虽然不到挚友的程度,不过也是孽缘呢。
“听他的口气,好像玲子的事情他全都知道。看见玲子的语调稍微压低,优也答
道:

  “我什么都没问就是了。”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管玲子的真实
身份是什么。既然如此,就没必要知道。优也的话让玲子咬紧嘴唇压抑情感。

  “我现在立刻就想要了。玲子的话让优也露出浅浅的笑容。

  然后,他将修长的手指贴到玲子的耳朵上。

  食指与拇指轻轻夹住玲子薄薄的耳垂。

  “……你、你握着方向盘……”

  “既然如此,你只要专心开车就好。车子已经在高速公路上奔驰。

  因为是进口车,玲子坐在左侧座位握着方向盘。

  因此,优也能够用右手尽情地玩弄玲子。

  “这、这样很危险……”

  “只要能和玲子在一起,就算死了也无所谓。”怎、怎么这样……会被母亲
大人骂的……”

  优也的手指从耳朵移向头发,接着往脖子移动。

  “啊、啊……啊嗯……”

  “双手不要离开方向盘哦。优也说完,用手指灵巧地解开玲子衬衫的钮扣。

  不久,衬衫敞开,露出白色的内衣。

  优也的手指伸向内衣的前扣。

  解开内衣,继续玩弄胸部。

  但是,身为奴隶的玲子不可能有权利拒绝,只能看着前方忍受玩弄。

  含蓄的淡红色乳头,还没有变硬。

  “玲子的乳头真漂亮。”

  优也一边说,一边弹了一下乳头。

  同时,玲子口中发出“啊嗯!”的喘息,她咬紧嘴唇忍受快感。

  “毕竟把我拉进调教师的世界的人是玲子,我得要你负起责任才行。优也用
指腹沿着乳头的轮廓抚摸。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就像在演奏乐器。

  于是,原本柔软的乳头渐渐变硬,最后硬挺到足以将优也的手指推回去。

  “啊、啊嗯……啊、啊、啊呼……”

  “变得这么硬了。在前面行驶的车子应该看得一清二楚哦?”

  “啊啊……优也先生。”

  不过,从前面行驶的车子应该能清楚看见玲子以何种姿势握着方向盘。

  “现在前面车子的驾驶看着后照镜,应该吓了一跳吧。因为握着方向盘的美
女正裸露着胸部,乳头还被玩弄着。当然,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驾驶不一定能注
意到后方的玲子。

  不过,如果天色还亮,就能轻易看见后方驾驶的脸。

  因此,对方注意到的可能性也很高。

  “听说开车时让副驾驶座的女人帮忙口交的男人意外地多,不过女人被男人
玩弄的情况倒是挺罕见的。优也的话让玲子的身体起了反应。

  她的乳头变得更硬,脸上浮现苦闷的表情,眼眶泛着泪光。

  “怎么了?想要我的东西了吗?”

  玲子默默地点头回应这句话。

  优也的手和玲子握着方向盘的手重叠。

  然后,他用另一只手引导玲子的手往自己的胯下移动。

  玲子的视线依然朝向前方,用妖艳的表情抚弄优也的胯下。

  玲子的手感受到又硬又雄伟的东西。

  虽然没办法用单手把那东西掏出来,但玲子的身体似乎很渴望它,光是摸到
就让她全身兴奋起来。

  “你刚才说要送我回家,就交给你了。”我有很多事想跟你商量。“那我就
恭敬不如从命了。玲子说完后踩下油门,变更车道。

  急切的心情让车子的速度自然地加快。

  “这……或许是弥生小姐害的。玲子对于自己是优也众多奴隶的其中一人感
到十分满足。

  与其被其他男人所爱,她觉得当优也的奴隶更幸福。

  当然,她无法断言自己内心深处没有想要独占优也、想要和他相处更久的欲
望。

  看到优也和弥生感情要好地从大学走出来时,玲子的内心也曾被悲伤的情绪
所填满。

  不过,把优也拉进调教师这条路上的人毫无疑问是自己,而且,自己也渴望
成为那个男人的奴隶。

  面对表示为了拯救母亲不择手段的优也,玲子以协助他为代价,要求了现在
的现状。也可以说玲子是利用了没有其他选择的优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得到了他。

  考虑到这一点,玲子觉得如果再奢求更多,自己会遭到报应。

  不,她甚至觉得只要能当优也的奴隶,就必须更加为他奉献。

  “身为奴隶的我嫉妒这种事,实在很抱歉……”

  “没那回事。我也是,一想到玲子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样子就会嫉妒。虽然
我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很任性就是了。玲子闻言,紧紧握住优也的手。

  玲子握着优也的手,持续踩着油门。

  疋田玲子②疋田玲子②

  下了高速公路后,玲子把方向盘往自己管理的大楼转去。

  SM秀每周会在大楼举办两次。

  除此之外的日子,没有人会来大楼。

  她想尽快在不会被任何人看见的地方,让优也玩弄自己。

  这样的念头让玲子踩下了油门。

  “我到现在偶尔还是会感到不可思议。优也对着开车的玲子说道。

  “和妈妈之间的事,还有玲子和香织小姐的事,以及自己成为调教师的事。
”我……第一次见到优也先生的时候,就确信事情会变成这样了。“你是指我成
为调教师的事?”

  “不,那也是其中之一,不过我确信的是……自己会成为优也先生的奴隶。
”我就是无法相信这点啊。“因为第一次见面时的玲子舍弃了女性身份,打扮成
男生的样子,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玲子是任谁都会回头多看一眼的美女。这
样的玲子会成为我这个普通大学生的奴隶,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优也同学的才
能无庸置疑,但人往往难以察觉自己的才能。能够发掘才能的,只有拥有客观冷
静的审美眼光的大人,或是盲目爱着自己孩子的父母。更何况让女人从属的才能
非常罕见,而且也没有人能够发掘出这种才能。“这只能说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也只能请你接受这个事实了。毕竟这也不是那种经过锻炼就能变强的才能。”不
过,既然我成功夺回了妈妈,这应该算是很好的才能吧。“根据使用方式,这种
才能可以让你成为英雄,也可以让你成为恶魔。自古以来就有英雄好色的说法,
但实际上,能让女人服从的男人可以成为英雄。玲子握着方向盘,以认真的眼神
看着优也。

  那是深信自己所选的男人将成为稀世英雄的眼神。

  “因为让男人获得自信是女人的特权。玲子如此断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
笑容。

  男人拥有的自信就像沙上的楼阁。

  只要一点小事就能轻易瓦解,非常脆弱。

  更别提在运动或学业上建立的自信,只要面对比自己更厉害的人,就会轻易
瓦解。

  在暴力的世界也一样。靠拳头让周遭的人闭嘴的男人,面对更强大的拳头,
也只能默默低头服从。

  男人都以不知何时会瓦解的自信为依归而活。

  然而,如此淡薄脆弱的自信,才让男人得以成为男人。

  要是失去这份自信,男人就无法以男人的身份活下去。

  正因如此,某种男人会对不太可能比自己更有优势的女人摆出傲慢的态度,
假装自己很有自信。

  如果真的有自信,就不需要摆出傲慢不逊的态度。

  正因为没有自信,才会透过欺凌比自己弱小的人来维持自信。

  “确实,多亏玲子和香织,我有些地方很有自信。”还不够就是了。我觉得
优也先生可以更有自信一点。车子停在大楼后方的铁卷门前。

  玲子操作遥控器,铁卷门自动开启,车子缓缓驶入车库。

  来到这栋大楼的人妻并非全都是自己走过来的。

  一开始是被车子载来,从这个车库被带到地下舞台的人妻也不在少数。

  因为欠债等不得已的苦衷而献出身体的人妻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份曝光。
其中也有瞒着心爱的丈夫选择登上舞台的人妻。

  对这些人妻来说,没有什么比被熟人看见自己出入大楼更可怕的事了。

  最糟的情况,被知情的男人知道后,很有可能会进一步被推入地狱。

  正因如此,这种设施需要一个能不被任何人看见的出入口。

  不过,对被带来的女人来说,这个车库看起来只像是通往地狱的大门吧。

  铁卷门一关上,车里就变成一个昏暗的空间。

  引擎一熄火,喧嚣声便消失,只剩玲子急促的呼吸声在车里回荡。

  “看来没办法忍到楼上的房间了。”……是的,我一直……在忍耐。从敞开
的衬衫间可以看见乳头依然保持坚挺。

  那对坚挺的乳头摩擦着衬衫,持续带给玲子快感。

  优也说完,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下车。

  玲子见状,迫不及待地冲出驾驶座。

  “上半身的衣服维持原状,把长裤脱掉。上半身维持套装,下半身只穿着内
裤与包鞋,十分煽情的模样。

  凛然的美貌,说是知名歌剧团的首席歌手也不为过。

  如此中性风格的美女,露出美丽的双腿,等待主人的下一句话。

  玲子照着优也的话,往他面前走去。

  优也的手上不知何时握着黑色项圈。

  玲子见状,默默低下头,把头伸向优也。

  “没有比玲子更适合戴项圈的女人了。套装打扮的女人与项圈。

  玲子的嘴唇微微颤抖,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也有些动摇。

  这不是胆怯,也不是恐惧。

  而是纯粹因为身体深处涌出的喜悦而颤抖。

  从戴上项圈的瞬间起,自己就沦落为绝对支配者优也的狗。

  那可说是比奴隶还要低等的屈辱境遇。

  不过,那正是玲子所期望的。

  成为自己一见钟情的男人的所有物,然后被那个男人当成狗对待。

  对玲子来说,那幸福无比的时间正是任何事物都无法取代的至高奖励。

  虽说是散步,但也不是要离开车库。

  只是在昏暗的车库中,绕着车子走一小段路的散步路线。

  不过,身穿套装的美女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四肢着地爬行的模样,就悖德
感的意义上来说,可说是最高级的吧。而且那位美女的下半身还是只穿着内裤的
煽情模样。

  玲子因为优也的话而脸颊泛红,小声地点头。

  然后,她直接跪在地上,双手也放到地面。

  作为狗的训练,也有在散步时不让狗走在饲主前面的训练方法。

  这是为了让狗明白散步的主导权不在狗身上,而是在饲主身上。

  不过,对方不是普通的狗。

  她是个走在街上任谁都会回头的美女,而且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

  优也当然不可能错过如此美丽的狗臀。

  摇晃着的臀部配上那不稳的四只脚,对男人来说是绝佳的养眼画面。

  或许是手掌感受到水泥的冰冷,玲子发出微弱的呻吟。

  然而,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就算那里是烧得火红的铁板,玲子也不会松开手吧。

  玲子缓缓地用双手双脚,像狗一样开始前进。

  玲子白皙的臀部,在昏暗的车库中浮现。

  每当玲子交互踏出脚步,她的臀部便随之左右摇晃,以更加煽情的模样诱惑
着男人。

  就肉感这点来说,她或许比不上成熟美佐子与香织,但玲子那不输给任何人
的腰身,以及那艺术般的曲线,紧紧抓住了优也的视线。

  “不、不是……虽然悲惨……却也很开心……”

  这样的女人被戴上项圈,下半身裸露,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

  这恐怕是比屈辱二字还要更甚的状况。

  然而,除了屈辱之外,玲子心中也同时涌现了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这也是
事实。

  她从以前就有这样的自觉。

  不过,对象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有些被虐狂会在心爱的丈夫面前被其他男人侵犯,借此获得极致的快感;有
些被虐狂则是被自己厌恶的男人侵犯,反而能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然而,玲子和那种被虐狂有些不同。

  玲子只想成为自己所选择的男人的忠实仆人。

  当然,如果优也命令她和其他男人上床,她也打算遵从。

  但是,玲子宣誓效忠的对象只有优也一人。

  她只为了优也而存在,只为了优也而使用自己的力量。

  对这样的玲子来说,现在被戴上项圈的状态,是最能让她品尝到主人与奴隶
关系的欢喜时光。

  “那么,我就给这只狗一点奖励吧。停下脚步的优也把手伸向腰间的牛仔裤。

  玲子只是像狗一样默默地抬头看着他。

  “好,你可以含住它。”

  看到优也下半身耸立的肉棒,玲子张开嘴巴,眼神湿润。

  疋田玲子③疋田玲子③

  “嗯嗯、嗯啾、嗯啾、啾……啾、啾噜、啾噜、啾噜……”

  淫秽的水声回荡在微寒的车库。

  身穿套装的知性美女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把脸凑近男人的下半身含住阴茎
的模样,实在无比悖德。

  “嗯、嗯、嗯呼、啊呼……”

  “你含得比平常还要津津有味呢。你就这么在意弥生吗?”

  玲子含着阴茎,一脸歉意地摇头。

  奴隶,而且还是狗的玲子,嫉妒这种感情本身就不该被主人优也察觉。

  正因为理解这点,玲子露出赎罪的表情摇头。

  玲子是只为了优也而存在的女人,也是奴隶,但优也不只属于玲子。

  如果对此感到不满,只要寻找只疼爱自己的主人就行了。

  优也不会为此责备她,说起来,像玲子这样的美女成为自己的奴隶,他至今
仍感到疑惑。

  “你不用勉强自己。如果不喜欢的话,去找其他男人就行了。身为母亲的美
佐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打算再放手。

  即使违背本人的意愿也一样。

  无论母亲怎么想,身为儿子的自己都有让美佐子自由的权利。

  母亲的身体里流着纯粹的被虐狂之血。

  那是就算被讨厌的男人侵犯,也能将其转化为快感的可恨被虐狂之血。

  说不定,只要离开自己的手,美佐子就会再次被陌生男人支配。

  当然,为了不让那种事发生,优也一直彻底地持续调教美佐子。

  但是,对于才刚踏入调教世界的优也来说,对自己的调教程度完全没有自信。

  正因为如此,除了母亲美佐子以外的女人,他完全不打算强制对方成为自己
的奴隶。

  嘴巴离开阴茎的玲子大喊。

  本来的话,奴隶是不可能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中断口交的。

  尽管如此,优也的话还是让玲子忍不住开口。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优也先生的所有物!不管是奴隶还是狗都无所谓。只
要优也先生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凡是阻挡优也先生去路的碍事者,我都会全
部排除!所以拜托你!请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优也先生想让什么样的女人待在
身边都无所谓,我不会嫉妒,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好!”

  优也像是被玲子恳切的心愿震慑住般说道:

  “我很高兴你这么为我着想,但我没办法给你任何东西。”我什么都不需要,
因为我的愿望就只有为优也先生奉献一切。“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我应
该不能问这个问题吧。”不……只是,第一次见到优也先生时,我确信你不只是
美佐子小姐,也是能拯救我的人。然后,那变成了现实。我的过去、我的心理创
伤,全部都被优也先生消除了。让我这个舍弃了女人身份的人,重新找回了女人
的身份。既然如此,我认为找回的女人,应该全部献给优也先生。我的身体,从
指甲到头发都是优也先生的东西。玲子那双细长且充满知性的双眼微微湿润。

  她对自己擅自嫉妒,害主人优也操不必要的心感到后悔,然后,因为害怕被
优也抛弃而湿了眼眶。

  “……求求你……请不要……抛弃我。她仰头,脸颊流下了泪水。

  优也用手指擦掉泪水,把手贴在她的脸颊上,把脸凑近。

  “我知道了。我也绝对不会放开玲子。也不允许玲子离开我。玲子的身体全
部都是我的。优也这么说完,把自己的嘴唇叠在玲子的嘴唇上。

  和美佐子及弥生不同,嘴唇的触感很薄很淡。

  嘴唇的重叠让玲子高兴得再次因泪水而湿了脸颊。

  她一边吻着,手依然继续抚弄着阴茎。

  因为她认为这是奴隶的职责。

  “好,那你就继续吧。”

  得到主人的许可,奴隶继续用舌头舔弄阴茎。

  无论身在何处,只要能侍奉主人、取悦主人,就是至高无上的幸福。

  “嗯嗯、嗯、嗯、嗯啾、啾噜、啾噜、啾噜、嗯啾、嗯啾……”

  玲子的脸颊被沾湿,却仍露出欢喜的表情含着阴茎。

  那副模样,被主人允许一辈子当奴隶的幸福感所包围。

  自己看上的男人,毫无疑问会成为稀世的调教师。

  在支配女人、让女人服从这方面,恐怕没有人能出优也其右。

  不,那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等级。

  只要优也认真起来,就算有数千名女人拜倒在他脚下也不奇怪。

  而且,那些女人都会为了优也,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吧。

  正如香织所说,优也的确是有可能成为魔王的存在。

  能够成为那样的优也的奴隶。

  今后将会出现无数的奴隶,而第一个被优也认可的奴隶就是自己。

  光是如此,对玲子而言就是无上的奖励。

           ***  ***  ***

  在车库的服侍之后,玲子在车子引擎盖上被优也尽情疼爱了一番。

  最后优也在玲子体内射精,玲子的身体可说是被幸福感所包围。

  接着两人从车库移动到大楼最上层的房间,隔着桌子面对面。

  “你已经从她那边听说大致上的状况了吧?”

  “是的。听说那间大学存在着类似卖春组织的团体。”嗯。说是卖春组织,
实际上似乎更像性奴隶。其中似乎也有为了出人头地而自愿献身的大学职员,但
听说绝大多数都是被强迫与男人发生关系。而且其中还混杂着学生。“优似乎无
法容忍这种事呢。”是啊。如果只是要让自己得救,那很简单。只要她离开大学
就能解决。“听优说,学生中还有选美比赛的校花。听到玲子这句话,优也的脑
海中浮现竹内美里哀伤的表情。

  当优也拜托竹内美里保护弥生时,竹内美里脸上的表情流露出“不想再让像
自己一样的女人增加”的殷切心情。

  “我今天见到那位选美比赛的冠军了。”这样啊。那么,优也同学你打算怎
么做呢?”

  “什么打算怎么做?你把我介绍给桐野老师,不就是为了要我击溃卖春组织
吗?”

  “优当然有找我商量过这件事。而且,我也知道优也同学你有那个能力。不
过,要不要帮助优他们,是由优也同学你来决定。如果你决定不帮他们,那也没
关系,如果你要帮他们,我也会协助你。”如果牵扯到外部的人,事情就没那么
简单了。“是啊。如果只是要击溃组织,只要请主要人物离开就行了。这是在我
的能力范围内,只要优也同学你下令,明天就可以做到。”不,现在还不知道有
多少人牵涉其中。在掌握全貌之前,还是先别轻举妄动。而且也不知道有多少外
部人士。“我明白了。我这边会调查出入大学的外部人士里有没有那方面的人。
毕竟那种组织很难只靠外行人成立。”还有,我想拜托优也先生一件事。能不能
请你让一个被迫卖身的学生怀孕呢?优已经把可能有那种行为的学生名单交给我
了。“意思是要从那个学生身上套出情报吧。”是的。所以,可以的话,高年级
生比较好。因为她们应该会知道更多情报。玲子把纸上的名单放在桌上。

  上面记载着十几个人的名字。

  “光是学生就有这么多人吗……”

  “如果把职员也算进去,我想有将近二十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规模,和这所
大学有关的人应该不只一两个吧。优也一边听着玲子的话,一边浏览名单。

  其中当然有竹内美里的名字。

  美波①美波①

  在男学生之间,中村美波是个内向又文静的女孩子。

  或许是因为戴着眼镜,每当男学生向她搭话,她总是会害羞地红着脸。

  那副模样完全就是个清纯的女孩子,就读女校的她不习惯与男性相处,这是
周遭一致的评价。

  当然,拥有美丽脸庞的她身边总是不乏追求者,但即使进入大学已经过了三
年,却从未听说她与男性交往。

  “中村同学,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待会儿可以过来一下吗?”

  年迈的教授在英文课结束后,向中村美波如此说道。

  将来想成为饭店员工的她,英文能力相当优秀。

  英文考试总是接近满分,因此据说她很受教授的青睐。

  “中村同学又被教授叫去了。”因为教授很中意中村同学嘛。哎,毕竟成绩
那么好,会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该不会对她出手了吧?”

  “那种老头子?怎么可能,不可能有那种事啦。”对啊对啊。中村同学其实
很怕男生。因为教授是个老头子,中村同学才能正常地和他说话。不晓得是不是
听见了男学生的窃窃私语。

  中村美波的脸颊微微泛红,快步走出了教室。

  (……今天到底会被叫去哪里呢?)

  中村美波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空虚的表情和沉重的脚步,实在不像是被教授叫去的学生。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走在走廊上的她。

  虽然长得漂亮,但个性内向又低调的她,并不是会引人注目的类型。

  真要说的话,她是个存在感薄弱,总是融入周遭环境,不引人注目的学生。

  正因如此,她才会在心中呐喊。

  希望有人能将自己从这种处境中拯救出来。

  她将这样的呐喊藏在心中,结果还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她今天也敲响了
通往地狱的大门。

  年老教授那与刚才上课时截然不同的低沉冰冷嗓音,在房间里响起。

  像是被那道声音震慑住一般,中村美波颤抖着身体走进房里。

  “我不喜欢像校花那种招摇的女人。女人果然还是像美波同学这样清纯的才
好。大大的桌子上堆着小山般的文件。

  在文件堆成的小山之间,一位满是皱纹的中老年男子像是在打量美波般如此
说道。

  “而且,我也喜欢戴眼镜的女人。教授说完,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令人不快的笑容让美波感到一阵寒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全身被厌恶感所包围。

  接下来自己会被下达什么样的命令呢?

  光是想象就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教授抬起下巴,加强了怒气。

  虽然他在学生之间以温厚闻名,但在美波面前却会变成一个暴君。

  虽然被桌子挡住看不见,但坐在椅子上的教授露出了赤裸的下半身。

  他将长裤和内裤褪到脚踝,仿佛在炫耀般向美波夸耀他那萎缩的男性生殖器。

  “到了这把年纪,光是想象也没用。快用你那张可爱的嘴巴让我的家伙恢复
精神吧。教授强迫美波尽快将那干瘪的男性生殖器含入口中。

  要是这种事传出去,应该无法善了,但教授一副不可能发生那种事的态度,
平静地催促美波。

  “还不快点?不然就不分药给你了。教授丑陋地扭曲嘴角这么说。

  同时从胸前口袋取出小瓶子摇晃给她看。

  “如何?你想要得不得了吧?只要尝过一次,普通的性爱就绝对无法满足你
了。光是看到那个,甜美的刺激就在美波脑中扩散开来。

  “……才、才没有那种事。”你不需要这种药吗?你是这个意思吗?”

  “……”

  “……”

  “那也没关系哦。你要直接回去,我也完全无所谓。教授用冰冷的视线看着
美波,收起小瓶子。

  “我也很忙。想回去就快点回去!”

  他加重怒气,对美波这么说。

  但他的表情比起愤怒,更看得出某种从容。

  “怎么了?不是要回去吗?”

  “声音那么小,我完全听不到你在说什么。美波绷紧身体,挤出声音。

  不知何时,他一只手已经伸向美波的下半身,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胸部上。

  “对、对不起……我、我会好好做的……”

  美波眼眶泛泪,跪在教授坐着的椅子前。

  在脑中扩散的甜美刺激,如今正唤醒快感,窜遍全身。

  “那就打起精神,让我的东西有精神起来。有精神之后我就给你药。或许是
放弃抵抗了,美波泪眼汪汪地将双手放在皱巴巴的肉块上。

  腐臭味窜过美波的鼻腔。

  那是年轻男性所没有,令人联想到线香的枯萎气味。

  虽然实在不觉得这种肉块会有精神,但现在的美波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像在吃布丁般,将柔软的阴茎含入口中。

  用舌尖温柔地刺激,用可爱的双唇轻轻包覆。

  然而,柔软的阴茎并没有那么简单就产生变化。

  就生物学上来说,那已经是完成使命的器官。

  “嗯啾、嗯、嗯、嗯啾、嗯啾……”

  身体的快感已经化为熊熊烈火。

  身体变得灼热,大脑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让美波逐渐变了样。

  (啊啊……求求你,快点,变大……不然我……)

  美波②美波②

  那根阴茎就像软体动物一样,完全没有变大的迹象。

  尽管那恶心的触感让美波作呕,她仍努力用舌尖想让那东西变大。

  要是没办法让那东西变大,男人肯定会不高兴。如此一来,别说拿药了,不
知道还会受到什么样的责罚。

  纤细可爱的指尖抚上男人丑陋的阴囊。

  那皱巴巴的性器官,看起来早就失去功能,即使被年轻女孩用手指爱抚,也
没有任何反应。

  “你这家伙怎么练了这么久还是没长进啊。男人不屑地对美波这么说。

  不过,男人的那话儿没有反应,并不是美波的错。

  一般来说,被这么漂亮的学生口交,没有勃起的男人反而奇怪。

  但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不可能承认原因出在自己身上。

  不仅如此,他甚至责备美波的口技太差,将她逼入绝境。

  “要是再过十分钟还不能用,到时候就惩罚你。要你跟我一起去开会。”

  听到集会这个词,美波的脸色变得苍白。

  在教授的命令下,她一直被许多男人侵犯。

  但是,只有教授所说的集会,她怎么样都无法忍受。

  那是只有比教授年长的老人聚集的集会。

  都是些以前拥有一定地位的老人。

  他们现役时期想必是靠着金钱玩弄女人。

  看到美波这个年轻美丽的活祭品,老人们露出疯狂的表情袭向美波。

  (不要……我不要去那里……)

  好几只皱巴巴的可怕手在美波的身体上爬来爬去。

  散发出腥臭尸臭的舌头舔遍美波的嘴唇和乳房。

  对年轻女性来说,那简直就是地狱的景象。

  不仅如此,老人们还永无止境。

  他们根本不会变硬,只是把柔软的阴茎压在美波身上,然后强迫她用嘴巴侍
奉。

  即使是强制口交,如果能让他们射精倒还好。

  但是,用嘴巴侍奉老人们需要的时间长到让人觉得会永远持续下去。

  如果能幸运地射精倒还好,但其中也有几个老人无论过了几个小时都硬不起
来,甚至无法射精。

  而这些老人就会将不满发泄在美波身上。

  有人用绳子绑住美波,用玩具折磨她的身体。

  有人用浣肠虐待美波的肛门。

  有人在美波身上装满洗衣夹。

  老人特有的粘腻攻势,让美波最后经常昏厥过去。

  最后,美波会被仰躺在桌上,餐点会一一摆在她的身体上。

  美丽女大学生的女体寿司。

  这就是集会最后的节目。

  当然,在老人用餐的期间,美波完全不能动弹。

  就算老人的筷子夹住乳头或阴唇,她也只能忍耐疼痛,静静等待时间过去。

  与其去那种地方,甚至不如在某间旅馆被官员抱还比较好。

  (啊啊……拜托,变大吧……)

  然而,尽管美波拼命努力,教授的阴茎却完全没有变硬的迹象。

  美波拼命动着舌头,耳边传来敲门声。

  同时,教授像是要压制住身体僵硬的美波,一把抓住她的头,将她拉到桌子
底下。

  “你不想被人看到这种场面吧?为了不被发现,你就继续在桌子底下含着。
听到教授的话,美波惊讶得睁大双眼。

  他打算让自己继续口交,让某人进到房间里吗?

  美波忍不住想将阴茎吐出。

  但教授当然不允许她这么做,继续用双手压住她的头。

  教授低沉的声音从美波的头上飞过。

  如果这副模样被人看见,自己就再也无法来大学了吧。

  “哎呀,有贺教授一个人吗?”

  熟悉的声音传到美波耳中。

  那应该是讲师桐野优的声音。

  “只有我一个人。你以为还有谁在吗?”

  “我刚刚好像看到中村小姐的身影,不过,应该是我多心了吧。”一定是你
多心了。比起这个,你找我有什么事?”

  从桐野优站的位置,虽然看得见教授的脸,却看不见下半身。

  当然,桐野优也看不见桌子底下的中村美波,所以她应该不知道教授现在正
在做什么。

  “你下定决心了吗?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当然不会亏待你。下次的教授会,
我打算第一个推荐你。如果你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我想这绝对不是件坏事。
桐野对教授露出妖艳的微笑。

  那是还年轻的中村美波所没有的成熟魅力。

  “当然,那种程度的事我早就想象到了,所以有贺教授跟我说的时候,我并
没有感到惊讶。”我听说不只是有贺教授,我还得应付不特定多数的男性?如果
对象只有有贺教授一个人,那我倒是可以接受。“你想成为我的专属?”

  毕竟组织的负责人不是我。“是啊。我虽然也身居要职,但并非掌管一切。
说起来,我根本没有与上层的联系。”与上层的联系吗……那么,负责人就是那
位先生了吧。“是啊,就是你所想象的那个人物。虽然作为大学教授没有任何用
处,但作为联系管道,他是个有用的男人。桐野优对有贺教授的回答露出满意的
笑容。

  妖艳的嘴角更加艳丽,不知何时解开的衬衫钮扣之间,丰满的胸部仿佛要捕
捉男人的目光般挺起。

  “我想你一定会喜欢我的身体。见到那股撩人的性感魅力,老教授的下半身
涌起一股热流。

  被美波含在桌下的阴茎,渐渐恢复了硬度。

  或许是感觉到这点,美波的舌头开始快速地动了起来。

  她不放过这个机会,用嘴唇与舌头刺激龟头,然后前后摇晃头部。

  “请好好考虑一下,独占我的事。桐野优说完后转过身去。

  乘着风,一股妖艳的香气刺激着教授的鼻腔。

  桐野优离开房间后,教授强硬地前后摆动美波的头。

  他毫不在意痛苦的美波,将阴茎顶向美波的喉咙深处。

  那是决定将桐野的身体占为己有的男人,所拥有的下流欲望。

  “果然还是那个女人。如果是那个女人,我也还……”

  美波③美波③

  (这声音是……桐野老师!!!)

  美波含着完全没有变大的阴茎,在桌子底下听着桐野优的声音。

  要是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伸出舌头舔着教授的阴茎的羞耻模样……

  要是变成那样,肯定无法继续待在大学了。

  这是她为了学习英文而拼命努力才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

  因为老家并不富裕,所以能借的奖学金都已经借了。绝对不能退学,可是……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只有学习英文的时候,才是唯一能做自己的时间。

  但是,教授那皱巴巴的手却始终不肯放开自己的头。

  像是要让含着的阴茎快点变大一样,强硬地压着她的头。

  (桐野老师明明就在旁边……)

  只要稍微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桐野老师发现。

  既然如此,自己能做的就是不动身体,不发出声音,只在嘴里动舌头。

  用舌尖仔细地舔着龟头。

  于是,直到刚才为止都一动也不动的阴茎,稍微变大了一点。

  这一定是桐野老师进来之后产生的变化吧。

  一边和桐野老师对话,一边让身为学生的我吸吮阴茎。

  应该没有男人不会对这种情境感到兴奋。

  随着和桐野老师的对话进行,教授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

  比起自己的舌头,桐野老师站在眼前这件事的影响更大。

  变大的阴茎快要从我的嘴里满出来了。

  像是在嘲笑为了不发出声音而拼命缩紧嘴巴的我一般,阴茎变得更加巨大,
然后开始演奏下流的水声。

  (啊啊……会被发现……)

  听着桐野老师的声音,我感到恐惧,以及身体兴奋颤抖的感觉。

  虽然自己想认为不是那样,但那毫无疑问是快感。

  (……这种时候……为什么……)

  尽管处于这种状况,自己的身体却渐渐产生了变化。

  那是渴望药物的身体本能吗?

  还是因为感受到桐野老师的存在而觉醒的嗜虐性让我变成这样呢?

  胯间深处涌起淡淡的快感,不久后,那股快感化为巨大的波浪。

  快感沿着背脊扩散到上半身,胯间开始变得湿润。

  被不喜欢的男人强迫口交。

  同性讲师就站在自己身旁的非现实景象。

  无论哪件事,对自己来说都是难以置信的事。

  但是,这非现实的景象,却带来强烈的兴奋与快乐。

  然后,仿佛被那快乐所诱惑,我将自己的手伸向胯间。

  (……不行,在这种地方……)

  虽然拼命告诫自己,但被快感诱惑的指尖,却违背主人的理性缓缓伸进内裤
里。

  (啊……不、不行……会叫出声……)

  一边含着中年男子的阴茎,一边感受着身旁同性的存在并抚慰胯间,覆盖身
体的快感变得更加激烈。

  脑中电流迸发,蜜穴为了将更多指尖吞没而反复收缩。

  美波并不是会自慰的类型。

  听说有些女人因为太喜欢自慰,阴蒂会变得肥大,但美波的阴蒂尺寸相当小
巧。

  她从未对性冲动感到欲求不满,也从未产生过渴望男人的欲望。

  让美波的身体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果然还是药物的作用吧。

  美波切身感受到自己下流的身体,死心地在心中低语。

  (……我已经……不正常了……)

           ***  ***  ***

  契机是受朋友之托,出席联谊。

  美波原本就是个内向又不擅长与男性相处的人。

  大学里多得数不清的联谊,美波也总是找理由拒绝出席。

  但朋友说这是只有女生的聚会,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参加,结果却有场恶梦在
等着她。

  一开始是如朋友所言,只有女生的宴席。

  但当大家喝得有点醉的时候,同一所大学的男学生闯了进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场联谊应该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但等她察觉时,已经太迟了。

  她被酒力不强的酒灌醉,回过神来,已经在宾馆里和男人独处了。

  “如我所料,你的身体真棒。那个叫荒木的男学生发出的好色笑声,至今仍
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然而,身体无法动弹的我根本无计可施。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太迟了。

  我只能任由男人玩弄我的身体,用手机拍下我羞耻的模样。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应该还有方法可以得救。

  只要鼓起勇气报警或告发他,就不会演变成这种局面。

  可是,当时的我没有那种勇气。

  我照荒木说的赴约,照荒木说的脱下衣服。

  他让我看了手机里自己羞耻的视频,我照荒木说的张开双腿,含住他的阴茎。

  荒木找我出去好几次后,开始用嘴喂我喝下类似药物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

  雷电般的电流在脑中迸发,我逐渐沉溺在性爱的快乐中。

  我明明恨荒木,但看到他的阴茎,胯间就会自然地湿起来。

  我原本是乡下女校的学生,回过神来,已经变成被肉欲缠身的下贱女人。

  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渴望荒木的药,追求性爱的快乐。

  然后,荒木像是完成工作般,冷淡地对我说:

  “今天是最后一次跟你上床,明天开始有贺教授会照顾你,药也去跟有贺教
授拿。我惊慌失措,说不出话来,荒木拿出手机给我看。

  “你已经逃不掉了,羞耻的视频和嗑药发疯的样子,我全用手机拍下来了。
今后你得负责接待有贺教授和老人们,别担心,只要忍耐到毕业就好,大学毕业
后我就放你走。従順顺从

  “在有贺教授房间里的确实是中村同学没错。桐野优自信满满地回答。

  桐野优和萩原优也,以及疋田玲子正待在饭店的某个房间里。

  应该是中村同学在桌子底下帮他口交吧。“桐野老师明明也在?”

  “这种情境会让男人兴奋起来吧。身为调教师的萩原同学应该懂吧?”

  “而且……中村同学也是。虽然很小声,但我听见了像是甜美吐息般的声音。
我的耳朵可不会被蒙骗过去。桐野优说完,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

  她优雅的喝法让优也看得目不转睛。

  要看出一个女人的教养好坏,有许多方法,其中最简单明了的就是看她拿杯
子的方式和喝法。

  优也因为身边有母亲美佐子这个教养良好的女性,所以非常清楚。

  桐野优拿杯子的手和喝法,充分表现出她良好的教养。

  流畅的动作和优雅的举止,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学会。

  优也对桐野产生了兴趣,但他决定先完成自己被赋予的工作,于是开口说道:

  “那么,我们先接近中村同学吧。”是啊,这样比较好。竹内同学就等之后
再说。听了优也的话,桐野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说道:

  疋田玲子回答了桐野的话。

  “这次的事情,对优也同学你有什么好处吗?”

  “没错,好处。当然,如果是优也同学,要救出那些女人是有可能的,而且
有玲子在,要击溃卖春组织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就算这么做,对优也同学你
有什么好处吗?虽然是我主动找你商量的,这么说有点奇怪,不过从优也同学的
角度来看,这件事也可以说和你无关。当然,如果优也同学有中意的女人,那就
另当别论了。”你才是他中意的女人吧。“当然,我想这对优也同学也有好处。
”香织小姐……啊啊,那个冲田的……”

  听了两人的对话,优也说道:

  “因为听说有人盯上了弥生,我不能坐视不管。”哎呀,真教人羡慕。”

  面对投以羡慕眼光的桐野优,玲子说:

  “要当女朋友是没办法,不过要我拜托他收你当奴隶倒是可以。”我会考虑。
虽然排在玲子后面有点难以接受就是了。“奴隶没有顺序之分。”

  桐野听着玲子的回答,同时问向优也:

  “优也同学……摧毁卖春组织之后,你打算怎么做?由你来管理吗?”

  “我不需要卖春组织那种东西。”说得也是。毕竟你看起来不缺女人也不缺
钱。桐野说着,视线看向玲子的身体。

  许久不见的玲子看起来判若两人。

  原本那么厌恶自己身为女人的玲子,现在却散发着浓郁的女性魅力,坐在椅
子上。

  当然,她那女中豪杰的凛然气质丝毫没有减弱,但其中确实散发的女性魅力,
就连身为女性的桐野都为之着迷。

  “之后要做什么?在这里调教玲子吗?”

  “优,你在说什么……”

  玲子的话还没说完,优也便开口:

  优也的话让玲子和桐野都难掩惊讶。

  玲子自是不提,桐野似乎也没想到优也会说出这种话。

  桐野知道优也在自己的课堂上玩弄过御园弥生。

  但那顶多只是上课中无伤大雅的游戏吧。

  真想看看那个玲子倾心的男人认真调教起来是什么样子。

  总是冷静的玲子嘴唇微微颤抖。

  竟然要在朋友,而且还是同性的面前被调教。

  “玲子。”

  “玲子”

  然而,被优也叫了名字,玲子的氛围为之一变。

  凛然的高傲消失,宛如顺从主人的狗一般对优也表示服从。

  玲子站起身,将手伸向自己的套装。

  桐野优所认识的那位理性且意志坚定的玲子,已不复存在。

  “优……”

  “優……”

  桐野的低语让玲子的嘴角微微一动。

  她的眼中,究竟是映照出被朋友看见自己羞耻模样的屈辱神色?

  抑或是,被同性看见而涌起的被虐之火?

  然而,玲子脱去衣物的手没有停下。

  “桐野老师。”

  “桐野先生”

  “我虽然会让你看,但相对的,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绝对不要做任何事。
桐野老师只能看,知道了吗?”

  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根本不需要约定。

  (这不是当然的吗……)

  桐野对优也的话感到扫兴,双手抱胸。

  接着,她看着只穿着内衣的玲子,发出感叹。

  玲子确实从以前就拥有超乎常人的美貌。

  尤其在同性之间的人气更是惊人。

  虽然当事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拥有的魅力,但对玲子这位仿佛从舞台中走
出来的美人抱有好感的女生多不胜数。

  那样的玲子,在优也面前化身为散发出性感魅力的女人。

  她究竟是何时学会那种性感魅力的?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玲子有如此大的改变……)

  玲子的身体绝非肉感型。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优也认为自己的身体还比较受男性欢迎。

  毫无赘肉的身体,加上纤细的腰身。

  双腿笔直,胸部的分量也称不上大。

  然而,拥有凛然气质的玲子穿着内衣的模样,比优也想象的还要煽情。

  她看起来绝非会向男性献媚的女人。

  正因如此,那样的女人遵照男人的命令露出内衣的模样,才会如此超乎现实,
唤醒了优也的欲望。

  “……优也、先生……”

  对喊出优也名字的玲子而言,桐野优的存在已经形同于无。

  “玲子……”

  “玲子……”

  玲子将脸凑近这么说的优也。

  然而,优也的手依然抱胸,甚至没有将手放在玲子身上。

  这恐怕是两人之间说好的约定吧。

  玲子主动将半开的唇贴上优也的唇。

  双手扶着优也的脸,将那甜美的舌头缓缓伸进主人的嘴里。

  咕啾咕啾的微弱水声传进优也耳里。

  映入眼帘的是玲子那被白色内裤包覆的美丽臀部曲线。

  对男人来说,肉感的大屁股应该很有魅力,但对同性的女人来说,玲子那紧
实的屁股才是令人憧憬的存在。

  穿着美丽内衣的知性美女玲子,与五官端正的优也接吻。

  那就像美丽的野鸟在幽会,是人类无法创造的自然之美。

  优也松开原本交叉的双臂,将手放在玲子的胸部上。

  同时,玲子的嘴边发出甜美的喘息。

  优也的指尖被吸进内衣里,碰到坚硬成熟的小小果实。

  微弱的喘息变成了大口的吐息。

  但是,他的唇没有离开。

  奴隶不可能会擅自移开嘴唇吧。

  “……啊呼、啊、嗯嗯、嗯、嗯、嗯啊啊!!!”

  但是,乳头的强烈快感让玲子忍不住叫出声。

  同时,她咬紧了微微分开的唇,向优也道歉。

  “啊,对、对不起……”

  被指尖用力捏住的乳头迸发快感。

  同时,玲子的身体大幅后仰。

  那模样十分煽情,连同性的优看了都感到兴奋。

  不过,玲子的双手没有阻止,而是缓缓地放在后脑勺。

  大概是被调教成身体被玩弄时,双手要放在头上吧。

  玲子在优也眼前露出颤抖的身体,任由他摆布。

  “因为朋友在看吗?感觉比平常还要有感觉呢。”平常的话,不会因为这样
就湿成这样吧?”

  玲子没有回答优也的话。

  大概是优也的手指刺激了私处。

  玲子的喘息声变得更大,接着,她像是放弃抵抗般回答。

  “……是、是的。比平常……还要有感觉。优也似乎对玲子的回答感到满意,
微微点了点头。

  “这都是多亏了桐野老师。优也说着,视线转向优。

  但是,他的视线立刻变得严厉。

  “这样不行吧?我们不是约好什么都不做吗?”

  优也的话让桐野优感到愕然。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手已经放在自己的胯下了。

  嫉妬嫉妒

  “我应该说过什么都别做吧?”

  优也的低沉嗓音与冰冷视线。

  直到刚才为止,他看起来都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学生。

  然而,曾几何时,他已摇身一变,成了束缚女人身心的调教师。

  (……这就是……优也同学……)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桐野不知道他变成这样的原因。

  但是,那不像学生会有的杀气,以及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眼瞳。

  老实说,桐野有好几次心脏都跳得很快。

  然后,当玲子说出萩原优也的名字时,她的心意转为确信。

  能够支配自己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优也。

  现在的萩原优也完全是另一个人。

  这就是成为调教师时的优也。

  正如玲子所说,让女人服从、支配女人,将女人的兴奋感提升到极限,有如
恶魔般的男人。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不、不是的。这、这是……”

  不管怎么说,桐野明明正被优也逼问,手却还是没有离开胯下。

  那恐怕是对于在身体深处扩散的快感的渴望吧。

  证据就是,胯间湿滑的触感在听见优也的声音后,又扩散得更广了。

  玲子穿着美丽内衣的模样,以及随心所欲玩弄着她的男人。

  如此不切实际的对比,唤醒了自己体内深处的官能之火。

  下半身涌起的苦闷渴望,已经无法靠自己控制了。

  “桐野老师,我们约好你什么都不做,只要看着玲子和我。”我不接受任何
借口。还是说,你要离开这里吗?”

  被他这么一说,桐野无话可说。

  她想将优也身为调教师的模样,深深地烙印在眼底。

  “那、那是……不要……”

  “那么,虽然我其实不想这么做。优也一边这么说,一边将毛巾缠在桐野的
手臂上。

  “如果你想在这里看,就请你忍耐。手臂被绕到背后,双手被毛巾轻轻绑住。

  但是,手臂被绑住,让桐野的身体感受到某种不寻常的事物。

  贯穿全身的快感,以及充满全身的兴奋感。

  对于尚未体验过男欢女爱的桐野优来说,这其实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

  她那双混杂着不安与期待的眼神,追着优也回到玲子身边的背影。

  那双眼中,混杂着不安与羡慕。

  玲子迫不及待地拉起优也的手,送到嘴边。

  知性美女伸出舌头舔舐男人的指尖。

  那是一幅美得有如名画的光景。

  “嗯、嗯哈……哈唔……”

  玲子一根一根地仔细舔舐优也的指尖。

  明明只是这样,玲子的脸上却明显浮现了情欲的神情。

  “……嗯、嗯哈,好、好好粗……”

  玲子似乎再也忍不住,她将优也的食指与中指迎入嘴里,开始吸吮。

  她的表情已经变得恍惚。

  那个冷静又知性的玲子,竟然会如此疯狂。

  (无论用什么药,都绝对无法变成这样……)

  就某种意义而言,优也的存在对女人来说是禁忌的魔力。

  只要品尝过一次,恐怕就再也无法满足于其他男人。

  优也的存在对女人来说就是如此独一无二。

  “还有客人在,今天就到此为止。优也这么说完,从玲子的嘴里抽出手指。

  虽说是调教,也只是让她只穿内衣裤舔手指而已。

  但只要看玲子的表情,就能轻易想象光是这样就已经是十足的调教了。

  (那个玲子竟然露出那么幸福的表情。她对玲子的事无所不知。

  包括她的成长经历、因为过去发生的事而抱持的心理阴影,以及为了忘记那
些事而舍弃女人身份的事。

  而那样的玲子,克服了心理阴影,找回了女人身份。

  她感受到的幸福甚至超越了一般女人。

  玲子的唇与优也的唇缓缓重叠。

  同时,玲子的脸颊上泛起泪光。

  对玲子而言,这应该是至高无上的奖励吧。

  然后,桐野优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痛。

  帰属归属

  桐野优看着玲子和优也接吻,快感仍持续在她体内翻腾。

  看着玲子和优也双唇交叠、舌头交缠,最后被优也强壮的手臂紧紧抱住,桐
野的心在悲伤与嫉妒之间摇摆不定。

  如果手臂能自由活动的话。

  自己肯定也会和玲子一起依偎在优也身上吧。

  实际上,优也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只是轻轻绑住她的手,连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她的身体。

  这和调教差了十万八千里。

  然而,她确实感受到自己的身心都已落入优也的手中。

  难道就像玲子说的,萩原优也真的是魔王吗?

  桐野优的脑中闪过如此异想天开的想法。

  但若不这么想,就无法解释这一切。

  (世上竟然有这种男人……)

  在美国时,也有许多男人向她示好。

  黑发的日本女性在欧美很受欢迎。

  更何况桐野优的美貌就算混在一群美国女性之中也毫不逊色。

  而且167公分的身高和超过90公分的胸围也吸引了美国男性的目光。

  但是,无论对方如何追求,桐野优的心都没有被夺走。

  她很清楚自己的自尊心很高。

  正因如此,她才会寻求能够粉碎自己自尊心的男人。

  既然女人拥有生孩子的生物学功能,那么女人寻求强大基因就是本能。

  在很久以前,那应该是腕力或狩猎能力,而现代的话,应该就是财力或才能
了。

  但是,女人还有另一个可以说是本能的东西。

  那就是在培育男人的过程中找到喜悦的本能。

  这是为了养育孩子绝对必要的能力,但有时这个本能会不是对自己的孩子,
而是对自己抱有好感的男人。

  尚未展现才能的运动员,或是走红前的音乐家等等,女人支持这样的男人,
将他们送上舞台的故事比比皆是。

  希望被男人支配的是女人,但培育男人的也是女人。

  而桐野优眼前的萩原优也,虽然拥有压倒性的支配者面孔,但平时的模样还
是个学生。

  今后应该会逐渐成为真正男人的年轻男性。

  当然,优也确实让人感受到他的才华,而玲子和香织这些优秀的女性也像是
要证明这点般,为了支持优也而待在他身边。

  若能在优也身边支持他、看着他逐渐成长,对女人而言,那应该与被支配有
着同等的喜悦。

  优也对桐野的声音起了反应。

  他将嘴唇从玲子身上移开,手仍贴着玲子那张略显悲伤的脸,缓缓地转向桐
野。

  优也低沉的声音让桐野浑身僵硬。

  强者的气让桐野的身体感到畏惧。

  “我不会说要当奴隶……只是希望优也同学也能让我支持你。”当、当然……
虽然我也觉得那样很好……”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优能忍受吗?”

  “什么意思?虽然我没有经验,但只要是优也同学说的话,我什么都……”

  “我不是说你能不能忍受调教,那种事是理所当然的。我的意思是,优也同
学非常忙碌,所以不可能每天调教你。优也已经有好几名奴隶了。

  大学里还有他的女朋友御园弥生。

  如果他管理着所有奴隶,那自己不就几乎没有容身之处了吗?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可能放弃。

  “就、就算这样……也没关系。若说她能忍受当个单纯的支援者,那是骗人
的。

  现在她身体深处的快感也像蛇一样扭动,那股苦闷几乎令她发狂。

  可以的话,她希望优也马上夺走她的身体。

  她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甚至到了这么想的地步。

  “所以……让我待在你身边……”

  玲子对优也露出苦笑般的笑容。

  “优也先生,不好意思,可以请你让优加入奴隶的末席吗?身为女人自是不
用说,她的优秀肯定能成为优也先生的助力。”既然是玲子的推荐,我没有理由
拒绝。“不过,奴隶的顺位要在玲子之下。所以条件是不只我,也绝对要服从玲
子的命令。这样也没关系吗,桐野老师?”

  “……没、没关系,这样也没关系。”好。那么首先,就让玲子来责备桐野
老师吧。但是桐野优知道,那比真正的手枪还要可怕。

  “你想成为优也先生的奴隶对吧?就让我来鉴定你是否配得上优也先生吧。
玲子轻轻披上上衣,下半身维持原样,走向桐野。

  而是理性且冷酷的调教师。

  “优,你对舍弃女性身份时的我抱有好感对吧?”

  “……玲子。”

  “……玲子”

  “因为当时我真的忘了自己是女人,所以对女性的视线很敏感。所以,要我
回答你也是可以。玲子边说边将手伸向优的上衣。

  “哎呀,看来还是处女呢。光是被别人碰触就让肌肤如此紧绷,一看就知道
了。在美国没有那种机会吗?”

  “明明优应该会吸引很多男人。不过这样也好。要献给优也先生的礼物,还
是处女比较好。玲子边说边解开桐野优的手臂束缚。

  玲子说完便让优站了起来。

  接着,她自己坐到椅子上,用眼神示意默默呆站着的桐野优脱下衣服。

  “你在说什么啊。连这种事都做不到,算什么奴隶啊。那是真心话,至今也
没有改变。

  但是,她作梦也没想到,会被朋友玲子这样对待。

  而且,刚才玲子说的也是真的。

  她确实对女扮男装的玲子抱有爱慕之情。

  那究竟是真正的恋爱,还是像沉迷于某歌剧的女性们一样,因为同性而受到
安心感保护的模拟恋爱,她不知道。

  但是,每次看到玲子都会心跳加速,这点至今也没有改变。

  “你能成为优也同学和我的奴隶。对优来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吧?”

  玲子的语气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那正是桐野优爱恋着玲子时的语气。

  仿佛计算着桐野优内心的动摇,玲子用男性的语气继续说:

  “还是说,你要直接回去?”

  玲子冰冷而美丽的眼眸,从交叠的指尖之间闪着光芒。

  被那双眼睛一瞪,桐野优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我、我知道了……”

  桐野优放弃似地垂下头,开始自己脱起衣服。

  她解开衬衫的扣子,将手伸向紧身裙。

  在还是学生的优也面前,而且还是在朋友玲子的命令下裸露身体。

  她并非对自己的身体没有自信。

  真要说的话,她还自负身材比一般女性更好。

  尽管如此,她也没想到在男人面前裸露肌肤是这么羞耻的事。

  玲子的视线像针一样在桐野优的全身游移。

  她正在仔细斟酌,这是否是配得上自己主人优也的贡品。

  在胸罩底下,有两颗无法完全用双臂遮住的丰满果实坐镇。

  很遗憾,那是玲子没有的东西。

  玲子看着优的胸部叹了口气。

  对于自己没有的女性魅力,会自然地感到嫉妒也是无可厚非。

  身为奴隶,能满足主人的部分是越多越好。

  魅力愈多,受宠的机会也就愈多。

  “既然胸部这么大,能服侍优也同学的机会也会增加吧。从胸罩中解放的果
实维持着形状朝上。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3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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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巨大的果实形状却没走样,仿佛证明了至今仍没有男人揉过这颗果实。

  桐野优因玲子的话而颤抖,将手伸向内裤。

  淡蓝色的内裤与肉感的身材十分相衬。

  优害羞地对优也如此要求。

  但是,优也对这句话不为所动。

  「很漂亮哦,桐野老师。从脚上脱下最后一件,桐野优全身泛红,低着头等
待玲子的下一句话。

  「能否在拍卖会上被买下,不是只看外表。玲子说着,靠近桐野优。

  「对有钱的男人来说,只是漂亮的女人一点也不稀奇。女人的身体能换钱的
时代早就结束了。现在是只靠身体无法被买下的时代。玲子说着,扭起桐野优的
手臂。

  「全身都要让优也同学看才有意义吧。双臂被压在身后,桐野优只能将丰满
的胸部暴露在优也眼前。

  「乳头的颜色和形状也合格了。仿佛会吸住手的水嫩肌肤与玲子的手掌紧密
贴合。

  「肤质也很好。这样优也同学也会喜欢。玲子边说边玩弄乳房,接着用手指
捏住乳头。

  」

  随着玲子手指的动作,桐野优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看她的反应,可以清楚知道她对乳头很敏感。

  「你很有感觉嘛。喜欢乳头吗?」

  「嗯、嗯、嗯哈!不、不是……」

  「呼吸这么急促,还说不是?你自慰的时候也会玩弄乳头吧?」

  玲子的手指揉捏乳头,接着拉长乳头。

  「呀、呀嗯!不、不、不要!饶了我……」

  「想我饶了你的话就承认吧。」不、不、不要……我、我承认……对啦,我、
我平常都会玩弄自己的乳头……」

  従属从属

  「不、不……不要……」

  随着玲子手指动作的加快,桐野优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原本就硬挺的乳头变得更加坚硬,仿佛葡萄酒的软木塞般坐镇在胸部上。

  「可能是玩弄过头了,你的乳头有点大呢。玲子冷淡的评语让优羞红了脸低
下头。

  「露出这么大的乳头,你都不觉得丢脸吗?明明还是个处女。」因、因为玲
子要我脱衣服……」

  「想必你每天都很勤奋地自己玩弄吧。从大小和敏感度就能看得出来。根据
我的经验,乳头大的女人有被虐的资质。不过,这跟我无关就是了。与眼前的优
相比,她的胸部可说是小上许多。

  她自己也很清楚这点,也明白与美佐子和香织相比,自己的女性魅力略逊一
筹。

  「我也喜欢玲子的胸部哦。玲子笑着回应优也的话。

  「不过,优的胸部很有魅力哦。因为还是处女,胸部也还很坚挺,而且,这
么硬的乳头,玩起来也很有成就感。用线绑起来的话,一定很美。」感觉会在秀
上很受欢迎呢。「是的,乳头玩法是很受欢迎的表演之一。让客人绑线,客人也
会很开心。听着两人对话的优,额头上的汗水闪闪发光。

  「玲、玲子……你在说什么……」

  「要是你误会了就麻烦了,所以我先说清楚。成为我的奴隶,就代表有可能
要参加我主办的秀。SM秀。说不定,你会觉得大学的卖春组织比较好哦?」

  「是啊。这是在优去美国的期间,我所打造的舞台。虽然只是玩弄女人的舞
台,但评价相当不错。最近还因为女人不够而感到困扰呢。」我、我怎么可能上
那种舞台……」

  「不用担心,我不会勉强你。不过,你一定会主动上舞台的。因为我看上的
女人都是这样。玲子这么说着,从背后抱住桐野优的身体。

  玲子在耳边如此低语,接着双手交叉揉捏优的乳房。

  桐野优听从玲子的话,将视线转向前方。

  眼前是优也冰冷的视线。

  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还被同性玩弄身体。

  明明是如此超现实的状况,优的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

  「桐野老师,你有感觉吗?」

  「……我、我才没有。」

  「你嘴上否定,但乳头却变得更大了哦。多亏玲子手指的动作,以及优也仿
佛要将人吸进去的视线,乳头已经变得无比尖挺。

  「玲子,吻她。」

  「玲子。」

  玲子从背后抓住优的下巴,优试图甩开她的手。

  「怎么了?就算是处女,也不可能连吻都还没接过吧?」

  当然,她不曾与男人发生关系,但亲吻过。

  对象不只日本人,也有美国人。

  桐野静静点头回应玲子的提问。

  虽说是同性,但对方是她抱有好感的人。

  但是,她对于在目前的状况下接受这件事,仍有些抗拒。

  「奴隶没有拒绝的权利。我刚才也说过,要回头就趁现在。现在还来得及。
怎么样?你要直接回去吗?」

  「就算玲子不成为奴隶,优也先生也打算摧毁卖春组织。因为那很碍眼。所
以,没有理由非得让优成为奴隶。玲子的话让桐野优无言以对。

  他们两人并没有强迫自己成为奴隶。

  最重要的是,希望看到两人调教的人是自己。

  而且,要求让自己加入其中的人也是自己。

  就这样回去的话,应该就能继续过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平稳日子吧。

  让自己烦恼的卖春组织,优也和玲子肯定也会想办法解决。

  但是,那真的是自己所期望的吗?

  自己的心可以说已经被优也夺走了。

  最重要的是,成为优也和玲子两人的奴隶,就等同于得到两人的主人。

  拥有恶魔般魅力的优也,以及男装丽人玲子。

  光是想到要被这两人调教,就能感觉到下半身开始发热。

  就算不思考,答案也已经出来了。

  「……随你们……高兴……」

  优的话让玲子露出笑容,伸手抓住她的下巴。

  在玲子的催促下,桐野优与疋田玲子的唇重叠。

  「嗯、嗯嗯……哈呜……」

  玲子细长的舌头蹂躏着桐野优的口腔。

  那简直就像是熟知弱点的精准攻击。

  就像是要体现这点,玲子的吻将桐野优带往官能的尽头。

  隷属从属

  「这正是所谓的『大饱眼福』吧。两名美女在优也眼前双唇交叠。

  其中一人是穿着内衣、宛如男装丽人的疋田玲子。

  另一人则是赤身裸体,仿佛在玲子的催促下伸出舌尖的桐野优。

  光是得到其中一人就已十分困难的美女们,现在却发誓服从优也,要求他把
自己当成奴隶对待。

  (虽说后宫是男人的梦想,但实际站上这个立场后,压力还真不是盖的。)

  看着美女同志的美丽接吻,优也如此心想并露出苦笑。

  如果这是金钱的力量,他应该不会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

  因为女人们看的是钱而不是自己,这和身为男人的自信毫无关系。

  实际上,几乎没有男人能在真正的意义上对自己有自信。

  傲慢的男人或自私的男人,背后几乎可以说一定有金钱或暴力作为靠山。这
类男人会先明确表示自己在权力关系上比女人的地位高,然后才表现出傲慢的态
度。顶多是幸运认识的恋人或妻子,让优也产生了自信。

  其中也有在运动或学业上留下优秀成绩,因而产生自信的男人,但那种自信
只要出现更优秀的男人就会轻易瓦解。

  菁英之所以脆弱,是因为自信的来源只有成绩。如果对自己有坚定的自信,
就算出现比自己更优秀的男人,那份自信也不会动摇。

  (我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自己有才能。)

  当初他只是想着要夺回母亲美佐子。

  然后,他遇见了疋田玲子,以及冲田香织。

  她们两人都是众人公认的美女,却以奴隶的身份向只是一介学生的自己宣誓
效忠,他至今仍无法置信。

  而且,奴隶还在增加,今后或许还会继续增加。

  对年轻男人来说,后宫是梦想的世界,如果能够实现,应该有很多人会欣然
享受吧。

  实际上,优也也曾经梦想过那种事。年轻男人当然会这样想。

  然而,一旦梦想成真,就会发现把女人当成奴隶,责任重大。

  如果是恋人,只要双方不再喜欢对方,分手就好。

  当然,如果对方不接受,可能会发生争执,不过对最近的年轻男女来说,分
手并不难。

  男女交往本身比以前更随便,现在的女人也没有那么依赖男人(当然也有例
外)。

  可是奴隶不一样。假如奴隶说要离开主人,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是真正的奴隶。

  奴隶决定主人,决定奉献一生,那么身体、心灵,甚至命运,全都会交给主
人。

  其中不存在奴隶的意志。

  随时以主人为优先,随时只想着为主人奉献,这就是奴隶这种生物。

  所以,真正的奴隶在现实中很难找到。

  而且,有觉悟背负奴隶一切的男人,在现实中也几乎不存在。

  必须有接受其一切的觉悟,是珍贵且厚重的宠物。

  而要拥有这样的觉悟,必须要有身为男人的坚定自信,足以支撑这样的宠物。

  要毫不怀疑地相信奴隶的忠诚,必须要有自信,相信自己拥有足以接受这份
忠诚的条件。

  『除了优也以外的男人,看起来都像垃圾。这么想的肯定不只我一个。母亲
美佐子的话浮现脑海。

  玲子、香织,大家都这么说,跪拜在优也面前。

  (香织说希望我成为魔王般的男人,但不变成那样的话,就没办法照顾好大
家。很遗憾,优也还没有身为主人的自信。

  如果只有母亲美佐子倒还好,他至今仍无法相信众多美女跪拜在自己面前的
现实。

  尽管如此,他不打算轻视自己认同,而且对自己宣誓忠诚的奴隶。

  他明白既然缔结了主从关系,自己就有这样的责任。

  (现在只能做自己能为她们做的事。

           ***  ***  ***

  「技术变得很好耶。是因为每天舔那个老头的家伙吗?」

  「……嗯、嗯啾、嗯啾、嗯哈!」

  「舔得那么津津有味。一开始那个清纯的美波上哪去了?」

  「……因、因为,那都是荒木同学你……」

  「也是啦,你明明是处女,却是个从一开始就高潮的变态嘛。」那、那都是
因为药的关系……」

  「少骗人了。一开始我根本没用药,只是普通的润滑剂而已。你是个不用药
也能高潮的变态,不管对象是谁都一样。你其实也很乐意帮教授解决性欲吧?」

  「是吗?算了,无所谓。但你可别忘了,你只是暂时借给那个教授而已,依
然是我们的奴隶。所以只要我们叫你,你就要像这样马上过来。我们决定让你也
帮美式足球社解决性欲。在美式足球社的社办里,中村美波在三名壮硕男子的包
围下垂着头。

  她还必须接受美式足球社男学生的性欲。面对这样的现实,她只觉得眼前一
片黑暗。

  「怎、怎么这样……我办不到。中村美波会这么回答也是理所当然。

  男大学生可说是性欲的化身。

  更别说运动社团,而且还是美式足球社,体力可说是无穷无尽。

  要是所有社员一起上……身为女人的她一定会被玩坏。

  「那我就放过美式足球社所有社员,只对这里的三个人下手。我只帮他们三
个解决性欲,这样总行了吧?」

  美式足球社因为竞技性质,选手人数非常多。

  更何况这所大学的美式足球社可是强校。

  社员人数应该远远超过五十人。

  光是想象要面对这么多人,就让人毛骨悚然。

  「好,就这么决定了。你先帮我这几个家伙吹个鸡鸡,他们已经快要爆炸了。」
嘿嘿,荒木说得没错。你再不快点帮我弄出来,衣服都要被撑破了。「我从以前
就对中村同学很有兴趣,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女人。两个学生拉下运动裤,将挺立
的阴茎展示给中村美波看。

  坐在中间的她,已经连抵抗的力气都没了。

  「一个人十分钟,要是超过时间,今天就让你一直玩到早上。」喂喂,已经
五分钟了哦!」

  中村美波跪在男人脚边,拼命地舔舐着阴茎,男人们则在一旁起哄。

  「要是三十分钟内没让所有人射精,就要你陪我们到天亮哦。这些家伙因为
没有女人,已经憋很久了,你最好做好觉悟。」嘻嘻!!!竟然能跟美波做爱到
天亮,真是太棒了!」

  「是啊,让你见识一下我靠美式足球锻炼出来的体力!!!」

  「怎、怎么这样……我没办法做到天亮啦!」

  「不愿意的话,三十分钟内让他们射精不就好了?别担心,药我已经帮你准
备好了。只要喝下那个,不管几次都能高潮吧?」

  荒木的话让美波脸色苍白。

  要是喝了药,自己就会像荒木说的一样,再次沉溺于快乐之中,无法思考任
何事。

  就算是因为药的缘故,但自己会不断追求快感,不断扭动身躯,就算是讨厌
的男人的阴茎,也会毫不犹豫地含住。会变成如此肤浅的女人。

  身体已经被药的诅咒束缚了。

  会去教授的房间,也是因为无法抵抗药带来的快感,无法抵抗药的魔力。

  明明讨厌得不得了,但只要看到眼前的药,下半身就会开始发疼,无法控制。

  所以,我想摆脱药,也不想再做爱了。

  要是继续摄取药,我就会变成除了做爱以外什么也不想的性奴隶吧。

  「拜、拜托了,药、药就……」

  「怎么,你不要药了吗?那也行,只要你愿意不靠药来陪我们。」我也觉得
这样比较好。虽然用了药,不管什么女人都能轻易地张开双腿,但我不太喜欢女
人高潮时的表情。「确实,用了药就糟蹋了那张可爱的脸蛋。」一边看着美波哭
着一边侵犯她,真是太棒了。「喂,美波,太好了,这些家伙说不需要药。相对
的,你要好好陪他们。听到荒木的话,美波一边含着阴茎一边点头。

  「嗯、嗯、嗯、嗯啾、嗯啾、嗯啾、啾噜、啾噜、啾噜……」

  「嘿嘿,这真是太棒了。我也让很多女人帮我吹过,但美波的口交是最棒的。」
是啊,舌头的触感真让人受不了,有点粗糙的感觉。被她一舔,鸡鸡就抖个不停。
「这可是与生俱来的才能啊。将来去当高级妓女比较好吧。男人们的嘲笑刺痛着
美波的心。

  泪水滑落脸颊,屈辱感几乎要撕裂胸口。

  但是,她没有方法能脱离这个地狱。

  被强行夺去处女,被拍下羞耻的视频,然后被下药卖给教授。

  有过如此可怕经历的女人,已经无法谈普通的恋爱了。

  就算出现喜欢自己的男人,也一定无法回应对方的好感,因为过去的罪恶感。
话虽如此,如果坦白说出真相,无论怎样的男人都会从自己面前消失。

  既然如此,至少想继续学习喜欢的英文。

  无论如何都想从辛苦考上的这所大学毕业。

  为此,只能忍受这个地狱。

  「你看,她舔得津津有味的。就算没有下药,这家伙也最喜欢鸡鸡了。」哎
呀~我还以为美波会更清纯一点呢。「唔!尝过这种口交滋味后,就没办法觉得
她清纯了!啊,要射了!」

  「还真快啊,才过十分钟而已耶。」没办法啊,我一个月没让女人含过了。
男人用双手抓住美波的头。

  「喂,给我好好喝下去!!!」

  美波的头被男人的双手前后快速摇晃。

  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响彻房间,男人腰部的动作也渐渐变得激烈。

  「嗯嗯嗯!!!嗯、嗯唔!!!」

  男人看着美波痛苦的表情,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似乎无法忍受清纯美女痛苦地喝下自己精液的表情。

  「我的精液好喝吗,美波?」

  美波没有回答男人下流的话语,只是拼命地想喝下嘴里的恶心白浊液。

  「少在那边自以为是,才过十分钟而已吧。」就是说啊,这样下去美波就会
赢了。「嘿嘿,抱歉抱歉,因为太舒服了嘛。」抱歉,之后就拜托你们啦。美波
好不容易才把精液喝完,眼前又出现新的肉棒。

  「我的没有荒木那么大,应该比较好舔吧。」呼、呼,让、让我休息一下……」

  「可以啊,不过时间不会停止哦。」那就快点含进去吧,时间可是会继续流
逝的。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嘴脸,美波明白了。

  他可能根本不打算遵守约定。

  就算自己在三十分钟内让三个人射精,他可能也会找理由侵犯自己。

  但就算如此,自己也没有其他逃脱的方法。

  就算被侵犯也是无可奈何,至少要避免到早上为止的苦行。

  赌上一丝希望,美波将舌头伸向第二根肉棒。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这、这家伙,真不得了。」很厉害吧,这家伙的口交。「是啊,我们社团
的经理根本比不上。低俗的男人们交谈的声音响彻美式足球社的社办。

  跪在三个男人之间的中村美波,虽然听见他们的声音,但也只能继续用舌头
舔舐含在嘴里的阴茎。

  「那是因为她每天都要含那个老头的鸡鸡啊。喂,美波,你得花多久才能让
那家伙射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帮你计时的。」一小时!」

  「1時間!!!」

  「当然啊,他都已经是老头子了,跟年轻男人不一样。反正一定很难变硬吧?」

  美波的脑海中浮现有贺教授那根软趴趴的阴茎。

  虽然强迫自己含住他的阴茎,但要花上很长的时间才能感觉到硬度。

  因此,她会用舌头、用手指,甚至用嘴巴含住阴囊,想尽办法让阴茎变硬。

  眼前这些年轻肉棒是多么地坚挺啊。

  虽然每人十分钟,但有这么坚挺的硬度,或许也不是不可能。

  「和那种老头的鸡鸡比起来,应该很轻松吧。荒木说得没错,用舌头爱抚弹
力十足的肉棒并不费力。

  龟头的冠状沟和内侧都能轻易用舌头舔到,用手指爱抚也更加容易。

  (这、这样的话,或许能在三十分钟内……)

  想到有贺教授总是让她花一个小时舔舐那根软趴趴的肉棒,要让年轻肉棒射
精简直易如反掌。

  美波一边这么想,一边配合手指的爱抚,动着头摆动舌头。

  「唔!!!我要、射了。」

  「喂喂,还不到十分钟耶。」嗯、嗯、嗯啾、嗯啾、嗯啾、嗯啾、啾噜、啾
噜、啾噜……」

  和初老教授射出的精液完全不同,充满活力的精液从龟头前端如喷泉般朝美
波的喉咙喷射。

  「呼哈!!!好!喝下去!!!」

  「嗯嗯嗯!!!嗯嗯咕、嗯咕、嗯咕、嗯咕!!!」

  粘稠的白浊液通过美波的喉咙。

  必须喝下不喜欢的男人的精液,这份屈辱随着身体的颤抖,将全身染成漆黑。

  (这种东西……明明不想喝……)

  但是,连吐出来都不被允许,美波露出痛苦的表情,勉强咽下精液。

  「结果只有八分钟啊。两个人加起来十八分钟,太丢脸了吧。」荒木应该可
以撑二十分钟吧?」

  荒木一边说着,一边在美波眼前脱下内裤。

  同时,那根令人作呕的阴茎弹了出来。

  「荒木的还是这么大啊。男人发出惊叹声的同时,美波的背脊窜过一阵恶寒。

  因为这根丑陋的阴茎,正是夺走美波贞操的可恨肉块。

  即使龟头凑到鼻尖,美波也不肯张口。

  身体本能地避开那根强行夺走自己贞操的阴茎。

  「快点含进去啊。这可是夺走你贞操的可贵肉棒哦。」夺走你处女,让你第
一次高潮的,都是这根肉棒的功劳吧。知道的话就快点含进去,不然我们三个就
要轮流到天亮咯。卑劣男人的威胁,让美波咬紧了嘴唇。

  就算现在拒绝,这些男人也会强行玩弄自己的身体吧。

  对方是强壮的美式足球社社员。

  只把女人当成发泄性欲对象的性兽。

  被这种人盯上,女人的命运就等同于决定了。

  「怎么样?到底是要做还是不要做?」

  「说什么『我做』啊?」

  「……请、请让我……做……」

  「知道的话,就给我来个湿答答的口交。半吊子的口交可是没办法让我高潮
的。某种意义上,他是这世上最可恨的人。

  要将这种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光用屈辱二字根本无法形容。

  或许正因如此,手指抵着阴茎的美波,脸颊上泛着泪光。

  但就连这副表情,对卑劣的男人来说,都成了增加施虐心的诱饵。

  「嘿嘿,美波在哭耶。」

  「让这么可爱的女孩边哭边口交,真是太棒了。对这些卑劣的男人来说,女
人的眼泪没有任何意义。

  顶多只认为那是女人屈服的证明。

  「光是哭的话,不管过多久都不会结束哦。快点用你的嘴让我射出来吧。美
波颤抖的手指抵在龟头上。

  虽然不知道卑鄙的男人会不会遵守约定,但现在也只能照做了。

  美波放弃似的将脸凑近阴茎,荒木缓缓开口:

  「那个不举的老头每周会帮你做几次啊?」

  「不举的老头光是让你高潮就要花一个小时吧?他真的有好好跟你做吗?」

  荒木下流至极的问题让美波不禁语塞。

  年轻女孩不可能轻易说出性行为的次数。

  「……大概、一次……」

  「……大、大概一次。」

  「哈哈!!!大家听到了吗?那个老头每周只会插美波一次,到底是有多不
举啊!」

  「没错,如果是我,跟美波做的话每天都会做。」岂止每天,最少一天要做
三次。「想必你一定欲求不满吧?虽然一脸不情愿,其实你很想吃鸡鸡吧?」

  荒木下流的言论让美波露出困惑的表情。

  实际上,就算有贺教授强迫美波含住他的阴茎,也几乎不会插入。

  就算插入,硬度不足的阴茎也经常在插入后就软掉,实际上在美波体内射精
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贺教授动不动就带着美波参加名为聚会的老人聚会,然后和同伴的老人们
一起玩弄美波的身体。

  不过,那些老人的阴茎也和有贺教授差不多,没有一个人拥有像这里美式足
球社的成员们那样雄壮的阴茎。

  结果,老人们只能一边对无法随心所欲的阴茎感到痛苦,一边反过来用美波
的身体来发泄。

  有人舔遍美波身体的每个角落,也有人让美波用嘴巴不间断地侍奉柔软的肉
块。

  和射精后就能看到终点的年轻男人不同,那些老人的欲望没有尽头。

  美波之所以害怕老人的聚会,是因为看不见出口的地狱时间会持续下去。

  然后,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被那些老人的爱抚点燃。

  老人们在美波的身体上点起火苗,然后不断投入燃料,却绝不会让那把火熄
灭。

  即使城市开始变亮,老人们终于放了美波,她身体里快感的火焰也依然在闷
烧。

  然后,仿佛被那快感的火焰所诱惑,回到房间的美波不得不抚慰自己的身体。

  (竟然说不出话……简直就像承认了一样……)

  无法明确否定荒木的话,美波恨透了自己。

  即使含着老人们的老二,被老人们爱抚,身体依然留有不满。

  实际上,虽然含着陌生男人的阴茎让她感到厌恶,但不知为何,她的胯间却
渐渐湿了。

  (要是下半身变成这样被发现,不知道会被说什么……)

  那群下流的男人,会肤浅地认为女人湿了就是有感觉,觉得高兴。

  要是知道美波的胯间湿了,肯定会让她陪到早上吧。

  (得想办法快点,只用嘴巴……)

  「……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下流的水声在社办内回荡。

  强壮的美式足球社员们也发出粗重的喘息。

  在露出下流笑容的男学生们脚边,中村美波正拼命地舔着荒木的阴茎。

  「荒木,美波虽然也不错,但不能让我们尝尝看选美比赛的冠军吗?」

  「竹内美里啊。就算只有一次也好,真想跟她上床啊。两个男人露出好色的
表情询问荒木。

  「竹内也对你言听计从吧?想想办法啊。」她确实对我言听计从啦。荒木苦
笑着回答伙伴们的要求。

  「但竹内是那家伙的专属啦。」那家伙是指那个吃闲饭的教授吗?」

  「是啊。说是专属,但那家伙好像会让各种男人上竹内就是了。」也就是跟
中央的联络窗口吗?」

  「虽然不需要那种没用的教授,但考虑到经营方面,大学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吧。毕竟要是补助金被停掉就麻烦了。」可恶!竟然独占竹内。「真是羡慕得不
得了啊。」所以我才把美波给你们啊。对一般学生来说,这家伙也是高岭之花哦。
「这我也知道,但就是想尝尝那种高不可攀的上等货啊。听说她将来会成为女主
播不是吗?要是真的变成那样,每次看电视都会看到自己上过的女人出现耶,那
不是超棒的吗?」

  这家伙随时都能陪你玩,而且……」

  虽然还不能说是谁,但一开始或许可以先让她尝尝味道,你就期待一下吧。
「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好吧,现在就先拿美波忍耐一下。」比起竹内那种冷冰
冰的女人,我更喜欢美波哦。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多久呢?

  但是荒木的阴茎到现在还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啊啊,快点、快点高潮……)

  可悲的是,美波自然而然地将老教授锻炼出来的口技用在年轻男人的阴茎上。

  这绝非她努力学习而来的技巧。

  要是有心爱的恋人,或许还有努力的机会,但很遗憾,美波从来没有交过男
朋友。

  然而,这就是女人可悲的天性吗?还是说,男人和女人的性器本能地互相渴
求呢?即使是讨厌得要死的男人的阴茎,一旦含在嘴里,舌头就会自然地动起来。
啾啾地,仿佛在爱抚恋人的东西一样,舌头在荒木的阴茎上爬动。

  「呜嘻嘻,明明刚刚才射过,我的小弟弟又很有精神了。这时,有两名学生
在美波的两侧坐下。

  「毕竟你没叫我默默旁观嘛。美波的两侧各有一名男子伸出手。

  。

  。

  一只手放在美波的胸部,另一只手放在美波的屁股上。

  美波下意识地想挥开他的手,荒木却说:

  「已经过了五分钟喽。时间所剩无几,你还能不用手就让我高潮吗?不过,
我怎样都无所谓啦。荒木蛮横不讲理的发言让美波怒火中烧,但她现在没有时间
反驳。

  美波一脸难受地噘起嘴,然后继续用手指爱抚阴茎。

  然而,两侧的男人却无视美波拼命的行动,继续用猥亵的手势抚摸她。

  他们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衣服里,然后在乳房上滑动。

  「呜呀!美波的胸部意外地大耶!」

  「屁股也很大呢。明明长得清纯,身体却这么淫荡。乳房被毫不留情地揉捏,
屁股也被摸了。

  (啊啊……别妨碍我……已经没时间了……)

  她越是拼命地吸吮阴茎,男人们的手就越是要妨碍她,毫不客气地在她全身
上下摸来摸去。

  乳房、乳头、臀肉的缝隙、隐藏在缝隙深处的私密处。

  而这种粗鲁的爱抚,让美波的身体燃起小小的快感火焰。

  (啊!不、不行,现在别碰……)

  每当身体窜过电流,舌头的动作就会停止,男人的高潮也跟着远去。

  越是想将意识集中在阴茎上,快感的浪潮就越会玩弄她的意识。

  「来,把这么碍事的裙子脱掉吧。绕到美波背后的男子将手伸向她的裙子。

  再这样下去,她身上的衣服会被脱掉。

  美波这么想着,手放开阴茎,拼命地抓住裙子。

  「喂喂,美波的工作是口交吧!」

  对女人来说,那股力量实在太过强大。

  美波的双手被拉到背后,然后被类似绳子的东西绑住。

  「哎呀,这样美波就只能用嘴巴了。」没办法,谁叫她要妨碍我。男人笑着
拉下美波的裙子。

  「哦哦!纯白的底裤!」

  两人看到美波的白色内裤发出欢呼,让美波含着阴茎的荒木说:

  「别笑死人了,正在口交的女人哪里清纯了W」

  「就算你这么说,她穿着这种内裤,就当作是清纯派吧。」说得也是。不,
等一下……」

  他看着美波的内裤,然后这么回答:

  「果然不能说是清纯派。光是口交就让内裤湿成这样,哪有这种清纯派。另
一个男人也绕到美波背后,凝视着内裤。

  结果,那里明显浮现出被什么弄湿的痕迹。

  「喂喂,这不是湿答答的吗?」

  「对吧?明明露出那么厌恶的表情,其实内心却很期待被侵犯,一定是这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美波含着阴茎,哀伤地摇着头。

  但是,面对湿答答的内裤,无论说什么都只是借口。

  「这家伙是个变态的被虐狂。第一次侵犯她的时候,她也突然就高潮了。就
算嘴上说讨厌,身体却很渴望肉棒啊。(才、才没有这种事!!!)

  「哎,就是这样,很遗憾,时间到了。按照约定,今天就请你陪我们到早上
吧。合宿所合宿所

  结果,美波无法在约定的时间内让男人们射精。

  荒木的下流笑容和另外两人的淫笑,无情地刺痛美波的心。

  「求、求求你们……到早上……我做不到。」约定就是约定。还是说,要我
把美式足球社的所有人叫过来陪你?」

  即使是对美式足球不熟悉的美波,也知道这所大学的美式足球社实力很强。

  他们从全国聚集了实力坚强的选手,成绩也极为优秀。

  而且,以能上场比赛的选手人数来说,美式足球在运动项目中也是特别多的,
因此在体育系社团中,社员人数也是特别多。

  所以,就算不是所有人,只要聚集一半的人,不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遭遇。

  「既然如此,就陪我们玩玩吧。别担心,才三个人而已。就算做到早上也不
会坏掉的。面对男人们卑鄙的奸笑,美波无力地垂下头。

  唯一的机会——口交失败,让她失去了选择。

  荒木是个狡猾的人,如果美波在时限内快要高潮,他应该会不择手段阻止她
高潮吧。(实际上,荒木也已经用眼神示意两名男子开始对美波上下其手。「你
不说话就代表答应咯。荒木抓住美波垂下的手臂。

  接着他硬是拉美波站起来,走出社团教室,将她拖到停在操场旁的车里。

  就算想走,脚也使不上力。

  两名男子从两侧抱住美波的身体前进。

  (……啊啊,我……逃不掉了。被荒木侵犯,被有贺教授当成性爱道具,被
参加聚会的老人从头到脚玩弄身体。

  光是这样就已经让她受到无法振作的心灵创伤,接下来还要被美式足球社的
社员当成玩具。

  (……身体都已经这么脏了,事到如今……)

  已经弄脏的身体无法复原。

  事到如今,就算玩弄自己身体的男人再多几个,也没什么差别。

  美波的脑中充满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只要……大学毕业的话,一定……)

  至少荒木明年就会毕业离开。

  而美波自己应该也会在后年大学毕业。

  如此一来,这种地狱般的每一天肯定会宣告结束。

  (在那之前,在那之前要忍耐……)

           ***  ***  ***

  美波下车后,眼前出现一栋老旧的建筑物。

  「美式足球社的集训所。最高年级生有个人房,不用担心被其他人看到。」
这种老旧的公寓,真希望赶快重建啊。「就是说啊。多亏我们美式足球社,大学
也变得有名了。」虽然外观老旧,但里面还算干净,不至于不能带女人进来。男
人们这么说完,抓住美波的手臂,硬是将她带进建筑物里。

  美波感到困惑,她的视线前方有几名男人的身影。因为这里是美式足球社的
集训所,待在这里的当然就是美式足球社的社员们。

  年轻男人们的粗犷声音响彻玄关。

  从打招呼的方式来看,玄关的男人们应该是低年级生。

  而低年级生们的视线集中在美波身上。

  美式足球社的集训所当然禁止女性进入。要是有低年级生带女人进来,那可
是会引发大问题,不知道会受到嫉妒的高年级生怎么惩罚。

  但是,抓住女人手臂的是队长荒木,跟在他身后的也都是最高年级生。低年
级生看到这一幕,自然不敢说什么。

  站在玄关的低年级生们看到美波,当然什么都没说,甚至还对荒木发出赞叹。

  「荒木学长!!!这女人超可爱的耶。是你的女朋友吗?」

  「荒木先輩!!!荒木下流的口吻让美波不禁哑口无言,但在男生们的欢呼
声中,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低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的美波,耳边又传来更加下流的话语。

  「是啊,因为她太淫荡了,荒木一个人满足不了她,所以我们也来帮忙。光
是这样还满足不了她,她还拜托我们陪她到早上呢。」也让我们加入嘛!!!」

  荒木对这些学弟们说出很有队长风范的话。

  「下次校际比赛传球成功的话,我也可以考虑一下。」真的吗!!!那我绝
对会传球成功!!!」

  「咦咦!?他们是Qb和Wr所以还好,但我可是Db耶?」

  「那就拦截下来啊。那样的话我会考虑一下。完全无视女人的意愿,把女人
当成物品的对话。

  这在当今社会是难以想象的事,但遗憾的是,对某些男人来说,女人至今仍
被当成这种对象。

  男人希望的时候就去侍奉,男人希望的时候就张开双腿。

  对这种男人来说,女人没有尊严可言。

  女人终究是为了男人而存在的性爱工具。

  「听懂的话今天就忍耐一下。只要在比赛中留下好成绩,美波的身体就会被
提供给他们。

  美波的意愿在这里等同于无。

  太过分的对话让美波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些人怎么这样……)

  这么说来,美波曾经听说过。

  如果要选男朋友,劝你别找美式足球社的。

  因为这所大学的美式足球社成员不会把女人当女人看,只会把她们当成发泄
性欲的工具。

  这或许也是美式足球这种激烈接触运动的弊病之一吧。

  在那么激烈的比赛中,就算比赛结束,要让那股熊熊燃烧的激情平息下来,
应该也得费上一番工夫。

  当然,就算其中有人想用女体来平息也不足为奇。

  而只要对方女性也明白这点,当然就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也有不少女性会因
为对方如此激烈地向自己示爱而感到喜悦。

  然而,没有那种对象的人,有时会为了得到女人而失控。

  原本就拥有强壮的身体,要是再失去尊重女性的想法,那就跟野兽没两样了。
过去也曾经出现过做出会登上新闻的行径的家伙。

  美波确信朋友们所说的美式足球社的传闻是事实。

  至少现在看着自己的男人们的眼神,怎么看都是好色野兽的眼神。

  「好了,我的房间在最上层,快点上来吧。」咦?那不是中村美波吗?」

  「那家伙是这么淫荡的婊子吗?」

  「长得那么可爱,没想到是个公交车。听到这些话,美波的脸颊逐渐泛红。

  不想被他人知道的耻辱。

  这些事逐渐被周遭的人知道了。

  「喂!这家伙今天来这里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这是美式足球社的秘密!!!


  听到荒木的话,学弟们高声回应。

  虽然这出自于体育社团中稳固的上下关系,但当然不只如此。

  顺利的话,或许自己也能沾中村美波的光,得到她的身体。这也是出自于男
生们下流欲望的声音。

  总有一天,自己会被这里的男生们侵犯。

  这样的恐惧逐渐覆盖美波的内心。

  (……谁来,救救我。)

  中村美波被荒木等人释放时,已经是天色开始泛白的清晨时分。

  她被他们侵犯、玩弄了一整晚,还被迫含吮他们的阴茎。

  荒木等人当然没有戴保险套的体贴。

  美波的子宫被注入了满满的精液,胃里也被灌满了精液,甚至让她感到反胃。

  「我们今天不上课。你也跷掉吧。尽管几乎整晚没睡、疲惫不堪,美波仍表
示自己要去大学上课。她之所以能忍受这样的地狱,是因为她心中有着想从大学
毕业的坚定意志。

  倘若没有这个目标,美波恐怕老早就逃离这样的地狱了。视情况而定,她甚
至有可能会跑去报警。

  明白这一点的荒木,没有对表示要上课的美波多说什么。

  「我叫你的时候,要马上过来哦。因为你是我的奴隶嘛。」

  走出房间时,荒木这么表示,并紧紧抱住美波,夺走了她的唇。

  美波已经完全放弃抵抗。

  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因此,比起无谓的抵抗,她认为乖乖听话比较好。

  荒木利用美波的态度,开始玩弄她的胸部和臀部,尽情享受美波的舌头后,
才终于放过她。

  走出合宿所的玄关,看着逐渐明亮的天空,美波这才发现自己正在流泪。

           ***  ***  ***

  她想在去大学前,先回家冲个澡。

  她想尽快洗去荒木等人留在身上的痕迹。

  现在正好是上班族上班的时间。

  进站的电车里已经挤满了人。

  在被人推挤的车厢内,美波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有股异样感。

  她战战兢兢地用手摸索,接着,那只手慢慢地大胆地贴上她的腰。

  然而,或许是内向的性格害了她,她从来没有在电车里出声过。

  她总是低着头,等待时间过去。

  但是,色狼惯犯们绝不会放过这样的女人。

  不仅如此,色狼们还像是要共享中村美波这个存在一般,每天轮流对她伸出
咸猪手。

  当然,她今天搭乘的并非平时的路线。

  但是,这些异常者们的鼻子似乎特别灵,他们似乎认定美波是绝佳的猎物。

  (啊,今天、今天不行!!!)

  美波在心中悲痛地呐喊。

  因为她知道,腰间那只手正逐渐从臀部往下伸。

  她无论如何都想阻止这件事发生。她唯独不想让对方把手伸进裙子里。她怀
着这样的想法,挥开色狼的手。

  因为,由于脏掉的内裤被荒木等人没收,现在的美波并没有穿内裤。

  (拜、拜托……只有今天,只有今天放过我……)

  但是,美波悲痛的呐喊徒劳无功,色狼们的手从四面八方伸向美波的腰间。

  那简直就像闻到血腥味而聚集的鲨鱼群。

  色狼们集体将绝对不会出声的文静女人逼到绝境。

  「是第一次看到的女人呢。」是啊。简直就像为了被色狼而生的女人。知道
美波是不敢出声的类型后,色狼们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蹂躏美波的身体。

  (住、住手!不要把手伸进裙子里!!!)

  从前方伸来的手毫不客气地玩弄胸部,伸向腰臀的手毫不留情地抓住肉。

  接着,仿佛事先说好一般,那些手一起伸向裙子,然后侵入裙底。

  「喂,这家伙没穿内裤耶!!!」

  触碰美波下半身的色狼不禁喊道。

  因为美波看起来清纯又文静,实际上却没穿内裤就搭上电车。

  「她搭车时就是这么期待,得回应她的期待才行。美波的视野因绝望而扭曲。

  好不容易从荒木他们手中解脱,却又被性兽们包围,地狱般的状况再度上演。

  被素未谋面的男人们触碰身体,美波感到强烈的厌恶。

  然而,私密处却不断分泌出耻液。

  是因为被荒木他们点燃的快感之火尚未平息吗?

  还是因为美波在电车内被一大群色狼包围的非现实景象,点燃了她内心的被
虐心呢?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美波却无法理解。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色狼们的手正将自己拖进快乐的泥沼中。

  (再这样下去,我……)

  下半身早已被快感所覆盖,光是站着就很勉强。

  要是被其中一个人抓住手臂,就算被直接带去某个地方,她也不觉得自己有
办法抵抗。

  「要我把手指伸进去吗?」

  某个人在耳边轻声说道。

  要是被这么做,她绝对站不住。

  连是谁的手指都不知道,就伸进美波的臀肉中。

  一股令人眼前发黑的厌恶感袭来。

  当然,被荒木他们侵犯时也有厌恶感。但是,色狼的手指仿佛知道美波的敏
感部位,轻易就抵达了那里。

  然而那里却湿了,就算被骂变态也无法反驳。

  接着,男人仿佛看透美波的心思般,在她耳边低语:

  「喂喂,也太湿了吧。手指都快泡烂了。这句话让美波的脸红到不能再红。

  露出这种丑态,根本无从辩解。

  美波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默默低着头,任凭数只手蹂躏她的身体。

  她只能颤抖着双脚,勉强站着。

  痴漢②痴汉②

  (啊、不、不要……)

  陌生的手指侵入美波的深处。

  (不、不要!!!住手……)

  然而,与美波的想法相反,下半身仿佛在等待那只手指到来般,用湿润的爱
液迎接它。

  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透过身体传到耳中。

  当然,她无法发出声音。

  因为要是叫出声,不仅会丢脸,或许还会引来更多色狼。

  美波咬紧嘴唇,忍受着色狼的蹂躏。

  但是,快速电车还要很久才会停下来。

  在那之前,她只能继续忍受这地狱般的凌辱。

  然而,色狼这种异常者,不会对露出弱点的女人手下留情。

  虽然不知道「一期一会」这句话是否适合用在这种场合,但至少对色狼来说,
美波是再也见不到的极品猎物。

  明明外表清纯文静,这样的女人却没穿内裤,还被色狼的手指弄湿了私处。

  能遇到这种奇迹般的女人,对色狼惯犯来说也不是常有的事。

  「下次再搭这班电车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一群喘着
粗气的男人包围了。

  「只要每天搭这班车,我就会每天摸你哦。」你连内裤都没穿就来了,也是
在期待这种事吧?」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我们也会很有干劲的。」嘿嘿,我知道哦。你喜欢
被强迫对吧?」

  男人一副美波的话只是演技的样子,毫不客气地将身体凑近。

  男人的腥臭气息吹在美波的脸颊上。

  「哪里不是?都湿成这样了。男人说话的同时,手指灵巧地在秘穴中弯曲。

  指尖摸索到某种滑溜的触感。

  那一瞬间,美波的身体仿佛触电般一阵酥麻。

  即使想忍耐,也压抑不住声音。

  不仅如此,下半身还使不上力,只能倚靠在身旁的色狼身上。

  「真是敏感的身体啊。」

  「要是有这种女孩,我每天都会搭这班电车。」喂,干脆直接在这里上她吧?」

  色狼们无情的话语,宛如耳鸣般在脑中回荡。

  但对稍微达到高潮的美波来说,那简直就像恶魔的低语。

  视野渐渐变得模糊,她已经没有力气抵抗色狼们的凌辱。

  说起来,她直到天亮前都一直被美式足球社的家伙们侵犯,情欲的火焰至今
仍熊熊燃烧着。

  想用理性压抑这副身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啊啊……我……已经……)

  要是就这样被拉进快乐的泥沼里,一定会容许他们当场侵犯自己。

  不,不仅如此。要是眼前出现肉棒,甚至能想象自己会直接含住。

  要是在大庭广众下露出这种羞耻的模样,根本不可能继续上大学。

  她环顾四周,寻求救援。

  但她的希望立刻就破灭了。

  周围还有两、三层色眯眯的上班族。

  那好色的视线中,没有半点想拯救美波的正义色彩。

  要是有机会,自己也要参一脚。

  美波再次对男人的性欲之暴虐感到恐惧。

  就连平常不可能做出色狼行为的普通上班族,只要有机会,也会化为性兽。

  而且,现在的自己就是被这些性兽包围的无力羔羊。

  「喂,也让我摸一下。」

  本来,色狼这种行为只会带来风险。

  要是被当成色狼逮捕,人生就毁了。

  累积至今的家庭、信用,都会因为当色狼而失去。

  先不论正不正确,只要出钱,就能在风俗店玩这种游戏,要是有理解自己的
伴侣,也能在电车里享受模拟游戏。

  所以有正常判断力的上班族,绝对不会当色狼。

  因为上班族累积至今的人生,不是靠半吊子的努力就能得到的。

  呕心沥血的努力与屈辱的每一天,还有多到让人昏过去的大量时间。

  耗费了那么多才得到的人生,照理说,应该没有人会蠢到因为一时的色欲熏
心而失去它。

  但是,假如突然有机会可以做这种事,应该没有几个男人能战胜这个诱惑吧。

  更何况,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么做。

  在一大群人之中,如果可以匿名凌辱可爱的女孩子,会认为这是上天赐予的
绝佳机会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一群人聚在一起,就会逐渐失去理性。

  人类这种生物,聚集得愈多,就会变成愈愚蠢的生物。

  伸过来的手毫不客气地在屁股和大腿上摸索。

  已经不知道有几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爬行了。

  从前面到后面,伸向胯下的手也不只一两只。

  回过神来,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下半身暴露在外。

  而且毛衣也被掀了起来,遮住白皙乳房的只剩下胸罩。

  「长得这么可爱,没想到胸部这么大啊。」喂,也让我看看这边!」

  「照顺序来啦!」性兽们的叫声在脑中回荡。

  只能任凭这具身体被玩弄,直到这群男人的欲望得到满足为止。

  正当美波做好觉悟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

  背后传来色狼们怨恨的声音。

  不过,他们只有咂嘴或低声咒骂,并没有人试图把美波硬拉回去。

  看来他们似乎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啧!明明正精彩耶。」

  「是在跟男友模拟情境吗?还是现在流行的NTR?」

  「既然这样,明天也来一对情侣搭车吧。美波对着抓住自己手臂的男人背后
搭话。

  她从抓住手臂的触感中感觉不到恶意。

  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那只手传来一股温柔。

  他救了被色狼包围的自己。

  对于一直遇到卑鄙男人的美波来说,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保护自己的男性。

  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也难怪她会连道谢都说得结结巴巴。

  听到美波的话,男子终于回过头来。

  那是一张端正又温柔的脸。

  「……萩原……同学。」

           ***  ***  ***

  萩原优也为了保护中村美波不受色狼骚扰,用身体当盾牌,一路护送她到下
一站。

  「那、那个,萩原同学……谢谢你……」

  下了月台之后,美波似乎终于从紧张感中解放,对优也一再鞠躬道谢。

  当时在她身上乱摸的色狼至少有好几个人。

  在那种集团中,能够闯进去救出女人的男人可不多。

  更何况自己既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男朋友。

  只是在大学里见过几次面的点头之交。

  要从异常的色狼手中救出这种陌生人,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最糟的情况,
他甚至有可能反过来被怨恨,而受到某种伤害。

  这么一想,不管再怎么感谢他,都不嫌多。

  「那、那个,我们是同一所大学的,你认识我吗?」

  「当然。我们大学里应该没有男生不认识中村同学吧。」是吗?萩原同学也
是,从以前就对我……」

  中村美波直到刚才都还遇到卑鄙的色狼。

  他肯定是想尽可能用温柔的态度对待自己。

  「其实我如果能更早一点救你就好了。」没、没这回事!我、我非常开心……」

  仔细想想,从在大学已经待了三年的自己看来,萩原优也是学弟。

  然而,眼前的他却远比自己成熟,甚至让她产生一股想要一直被他保护的冲
动。

  「中村同学总是搭那班电车吗?」

  「不、不是每次都搭。今天是……碰巧……」

  「我想也是。因为跟大学是反方向。优也的话让美波感到心痛。

  如果被问到这样的自己是否有被色狼拯救的价值。

  只能说没有,这样的自己实在可悲到极点。

  「那是……什么意思。」

  「我看到中村同学从美式足球社的集训所走出来,所以就追过来了。从优也
口中说出的集训所这个不祥的词汇。

  那地狱般的光景在美波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那个……在那里的……」

  「你什么都不用说没关系。看到优也的脸,美波无力地垂下头。

  知道自己在那里经历了什么。

  知道自己是多么肮脏的女人。

  不过,他只知道集训所的事,不知道自己身处的状况。

  在无法逃脱的地狱中,每天像奴隶一样服侍男人。

  如果他知道美波是那种像奴隶一样的女人,他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跟美式足球社的那些人一样。

  他也会要求自己的身体吗?

  然而,美波的担心似乎是杞人忧天,优也温柔地对她说:

  「你不用再去美式足球社,也不用再去有贺教授那里了。葛藤纠结

  「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应该是接近早晨的通勤高峰时段。

  月台上有很多上班族神色匆忙地赶路。

  在这样的情况下,从色狼手中救出美波的他,说出的话令美波感到惊讶。

  他该不会知道一切了吧?

  他该不会知道这一切,所以才来救自己吧?

  这样的愿望掠过脑海,然后她立刻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或许他真的知道一切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他应该也知道,自己是个不值得拯救的女人。

  自己已经沦为被许多男人玷污,无法奢望平凡婚姻的女人。

  不可能有男人会拯救这样的女人。

  然而,优也却像要冲走美波的杞忧般,明确地回答:

  「我要把中村同学从那些家伙手中救出来。这当然是一直渴望听到的话。

  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救她。即使明知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她还是借着
这个梦想,撑过地狱般的每一天。

  可是,看着站在眼前的他,美波不觉得这是有可能实现的梦想。

  直到刚才为止,蹂躏自己的美式足球社的男人们都很强壮,有贺教授在大学
里也是握有权力的人。

  虽然不觉得从色狼手中救出自己的优也很弱小,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认为与
美式足球社为敌还能平安无事。

  而且,萩原优也应该有御园弥生这个重要的女朋友。

  当然,美波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到什么程度。

  不过,只要看到平常总是形影不离的两人,可以确定他们不是普通的朋友。

  让这样的他做出有勇无谋的行动真的好吗?

  为了拯救如此肮脏的自己,让年纪比自己小的他遭遇危险真的好吗?

  「中村同学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而且,要救的不只是你一个人。」不只是我
一个人……」

  「是的。中村同学你也听说过吧?竹内同学的事。当然,如果是竹内美里的
事,她就知道。

  因为「校园美女选拔」的竹内美里,即使在大学里也是格外显眼的存在。

  但是,他想说的应该不只这些。

  美波知道竹内美里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境遇。

  听说她也和自己一样,受到奴隶般的待遇。

  当然,代表大学的女性受到这种对待,美波也感到非常愤怒,但是现在的自
己根本无能为力。

  「你连这些都知道啊……」

  美波不知道萩原优也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但是,她知道他真的想要帮助她
们。

  正因为知道,美波的心里才蒙上一层阴影。

  「但是……我觉得不可能。那是她期盼已久的救赎。

  但是,她愈想愈明白,那是一件多么鲁莽的事。

  自己现在身处的状况,不是区区一个男学生能够解决的。

  而且,还有另一个担忧。

  不,她知道实际上这个问题更严重。

  (我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

  在侍奉有贺教授的下半身时。

  被荒木等美式足球社的男生侵犯的时候。

  以及被陌生男子们包围,身体被上下其手的时候。

  明明心里充斥着厌恶感和屈辱感,身体却享受着那份快乐。

  不,何止是接受,甚至还贪婪地索求着那份快感。

  一开始美波以为是被强迫灌下的媚药所致。

  她相信只要没有药,自己的身体就是正常的。

  然而,无论是在集训所还是在电车里,她都没有喝下媚药。

  可是,自己却沉溺于快感之中。

  不仅如此,甚至还希望那份快感能够持续下去。

  一开始或许是药的影响。

  但是,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开发过了,已经不再普通。

  这样的自己,即使幸运地被他拯救,美波也不认为自己能恢复成普通的女人。

  「……谢谢你……可是,我办不到。美波无法回答优也的话。

  「不过,从中村同学的角度来看,我大概只是个不可靠的男人吧。」你不用
担心,我们没有用会让美式足球社那些人赢的软弱方式锻炼她。而且,中村同学
烦恼的部分,也不是无法解决。「我……烦恼的部分?」

  优也回答得像是看穿了美波的心思。

  「被那种人教会的快感,不是真正的快感。後輩学妹

  「这是什么意思……」

  手里握着智能手机的荒木一脸苦涩地这么嘀咕。

  或许是事情不如意让他感到烦躁,他手指颤抖着吐出诅咒的话语。

  「你以为忤逆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他撂下的这句话里带着杀气。

  因为应该被叫出来的中村美波,早就过了约定的时间却还是没现身。

  都已经那样威胁她了,她竟然还无视自己的传唤。

  (做得太过火了吗……)

  那是他跟美式足球社的成员一起侵犯中村美波到天亮的夜晚。

  强壮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侵犯美波,让她连睡都没办法睡。

  从前面到后面,他们对纤瘦的美波施加了无比的凌辱。

  不让她吃饭,也不让她睡觉,只是顺着性欲尽情地玩弄美波的身体。

  仔细想想,一般的女性不可能承受得了那样的凌辱。

  不,就算是职业的女性,被那样对待也撑不住吧。

  他想得太简单,以为身为奴隶的美波不会有问题,结果适得其反。

  然而,荒木心中丝毫没有为美波着想的想法。

  他相信,不需要对一个比炮友还不如的泄欲工具多费心思。

  (可恶……明明跟那些家伙约好了。今天会找美波出来是有原因的。

  『只要在对校赛传球给我,我就让你们加入。这是为了让答应了这个条件的
学弟们和美波上床。

  或许是被这个约定激励,学弟在比赛中漂亮地传球给荒木。

  当时在场的学弟们,也在比赛中连续做出精彩的表现。

  就连身为队长的荒木,也认为他们的表现很出色。

  (你们平常也给我拿出这种程度啊。荒木对学弟们在比赛中展现的动作露出
苦笑,但身为美式足球社的队长,他难掩喜悦。

  因为,他认为只要队友的水平提升,长久以来遥不可及的甲子园杯,或许也
不是梦想。

  只要打美式足球,甲子园杯就是梦想的舞台。

  东西方的强队将在那里一决雌雄,决定大学日本第一。

  原本是关西学生联盟的霸主招待关东学生联盟的霸主的对抗赛,现在则整顿
成纯粹决定日本第一的大会。

  不只是关西和关东,其他地区的大学也有权参加甲子园杯,现在则作为全日
本大学锦标赛运作。

  但是,荒木他们大学近年来都没有参加甲子园杯。不,别说是甲子园杯,他
们在关东地区也称不上表现亮眼。

  所以对升上大四的荒木来说,这是最后的机会。

  只要能站上梦想的舞台,荒木已经做好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觉悟。

  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觉得牺牲一两个女人也无所谓。

  荒木咂舌,用手指按下手机。

  「啊啊,教授吗?我有点事想找您商量。

           ***  ***  ***

  「其实她也不接我的电话,这几天也没来上课。有贺教授的话让荒木大吃一
惊。

  不只是自己,美波也从有贺教授身边消失,这代表她可能放弃大学了。

  只要放弃大学,就完全不需要对男人言听计从。

  但是,眼前的教授仿佛无视荒木的不安,这么说道:

  「她要是不在了,我会很困扰。」说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带回来的人
不就是你吗?我很中意美波。荒木对有贺教授的话感到愤怒,但没有表现出来。

  说起来,荒木之所以在这所大学做类似人口贩子的事,也是因为认为有好处
可拿。

  考虑到将来,这些都是不能忽视的财产。

  不管是要继续打美式足球,还是要进入知名公司,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当然,考虑到成绩,教授的后盾是绝对必要的。

  毕竟荒木他们美式足球社几乎都不去上课。

  不,就算去了,大概也跟不上课程。

  以出身高中的偏差值来说,能进入这所大学本身就很奇怪了。

  正因为如此,不能惹教授不高兴。

  「我会试着找,但如果她决定要退学,也只能放弃了。」你的工作就是别让
她退学啊。如果美波下定决心要离开大学,就算是荒木也会有所顾忌。

  如果她那么做,美波很有可能会去报警。

  但是,眼前的老贼完全没考虑到这些。

  他认为一旦得到手的女人,就会永远是自己的所有物。

  「话是这么说没错。啊,这么说来,她怎么样了?」

  「嗯,你是指桐野同学吗?」

  「是的。她不是也很喜欢桐野老师吗?」

  「哦哦,她的话……她应该会答应吧。」真的吗?那我们马上……」

  「条件?」

  「条件?」

  「她说她想要当我的专属。」专属?」

  「専属?」

  有贺教授这么说,露出喜形于色的表情。

  的确有人想要把喜欢的女人当成专属。

  但是,如果不是相当VIP的人,这很难办到。

  然后,有贺教授不是那种地位的人。

  在这里,他可说只是个单纯的会员。

  「是啊,所以我正在犹豫。如果她说要当我的专属,那她应该就不需要隶属
于任何组织了吧。」也就是说,她打算把桐野老师当作自己的情妇?」

  虽然准备了女人,但自己中意的女人却不能交给别人。

  荒木对老害特有的独善其身的想法叹了一口气。

  「如果被那个人知道的话,事情会很麻烦哦。屈辱屈辱

  「可恶!竟然给我乱说话!!!」

  荒木离开教授的房间后,如此咒骂。

  不过,对中村美波执着的不只是那个老贼。

  老实说,荒木自己也很喜欢美波。

  当然,既然是有名大学的美式足球队队长,他并不缺女人。

  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到数不清,只要搭讪,大部分的女人都会跟来。

  本来,从高中就开始打美式足球的人,很多都是有钱人。

  光是凑齐装备就需要不少钱。美式足球投入较多的学校,大多是私立高中,
就是这个原因。

  当然,荒木也因为父亲的关系,过着富裕的生活。

  虽然他是在集训所侵犯中村美波,但荒木自己也有父母买给他的公寓。

  他花了不少钱在衣服和车子上,甚至在校内也有个显眼的美女啦啦队女友。

  但是,就连这样的荒木,也被中村美波露出的表情所吸引。

  第一次侵犯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她在集训所露出的苦闷表情,让他无法自
拔。

  越是侵犯,美波的表情就越是苦闷,被虐性也越强。

  即使被讨厌的男人侵犯,她还是露出妖艳又悲伤的表情。

  大部分的女人在身体遭到侵犯时,都会露出令人不忍卒睹的难堪哭脸。

  但是,中村美波不一样。

  她被侵犯得愈多,就愈美丽。

  这可以说是美波拥有的魔性魅力吧。

  对男人来说,她可说是某种意义上最棒的女人。

  (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荒木快步走着,把心里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学生餐厅、图书馆、教室……

  学食、図書館、教室……

  但是,到处都找不到美波的身影。

  就算问认识的人,也没有人说有看到她。

  当荒木的脑中闪过这样的不安,脸上也露出焦急神色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
声音。

           ***  ***  ***

  「你叫萩原是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荒木在美式足球社的社办与男人对峙。

  这个体格远比自己瘦小的男人自称萩原。

  这个一年级的学弟,看到荒木不但不害怕,还若无其事地承受他的视线。

  「我刚才也说过了吧。请你们放弃中村美波。他到底知道美波多少事?

  荒木疑神疑鬼地问萩原。

  「没什么意思,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我全都知道。包括把她当成奴隶一样对
待,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我才叫你们住手。」

  「你……是认真的吗?」

  而且还要他们放弃美波。

  直到昨天为止,自己还把她当成奴隶的女人,被这个男人抢走了。

  理解到这一点的瞬间,荒木心中涌起一股怒意。

  握紧的拳头颤抖着,双眼布满血丝。

  但是,萩原看着这样的荒木,却一动也不动。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

  「我知道,但是,我并不认为以体育保送进来的低偏差值肌肉棒子和我一样
是学生。荒木用他那强壮的身体扑向萩原。

  两人身高差了十公分以上。

  荒木不觉得自己会输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他有胆量独自一人跟到社团办公室来。

  再加上面对荒木的恐吓,他那毫不动摇的态度。

  如果荒木能敏锐地察觉到萩原的自信,他肯定也不会诉诸暴力。

  但是,愚蠢的荒木在趴倒在地之后,才察觉到这一点。

  往前扑去的荒木,一瞬间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才看见萩原摆出战斗姿势,下一秒下巴就感受到一阵冲击。

  拳击手的刺拳在格斗技的世界中也是特别的存在。

  拳击手的刺拳尤其完美,以人类的动态视力要捕捉到刺拳,可说是难如登天。

  就算美式足球是接触性运动,一旦被刺拳击中,要避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下巴受到冲击,一瞬间就失去了视野。

  下一秒,心窝又受到猛烈的冲击。

  那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痛苦。

  无法呼吸,站也站不起来。

  意识逐渐模糊,荒木就这样倒在地上。

  想发出声音也发不出来。

  附近应该有美式足球社的社员,但是却连求救都办不到。

  「你一开始乖乖听我们的话不就好了。萩原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请你不要再在中村美波身边晃来晃去。只要你愿意放弃,我们也不会对你
怎么样。不过,那位教授还是得受到应有的报应就是了。」不过,如果你想动手,
我也可以奉陪。萩原这么说完,悠然地转身背对荒木。

  看着他的背影,荒木全身开始颤抖。

  荒木至今从未尝过挫折的滋味,他还没发现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
屈辱。

  他的心中只有被狠狠击溃的现实,以及自己女人被夺走的悔恨。

  褒美奖励

  优也丢下倒地的荒木,回到玲子等待的车上。

  玲子一上车,就一脸担心地抬头望着优也。

  「既然是优也先生,应该会找个适当的时机放过他吧?」

  等待着优也的玲子似乎很担心他的安危。

  玲子认为,优也面对大部分的男人,当然都能占上风。

  即使是格斗技的高手也一样。

  但是,优也的对手是个明明没有实力,却只有自尊心特别高的男人。

  这种类型的男人都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失败,也很有可能会采取阴险的报复
手段。

  视情况而定,也有可能会找来同伙袭击优也。

  「那家伙只是个中介人,只要他安分一点,我就不打算对他做什么。」那种
类型的男人才不会那么轻易就退让,毕竟他们都是自尊心的化身。根据玲子过去
的经验,自尊心与实力相符的男人其实很少。

  他们大多都拥有与自身实力不相衬的高傲自尊心,但其中也有像刚认识时的
优也那样,明明拥有高强实力,自尊心却特别低的人。

  而且,自尊心毫无根据的男人,往往最难对付。

  这种类型的人不会听进他人的建议,一旦自尊心受到伤害,就会反过来怨恨
对方。

  玲子知道,和这种类型的人结婚的女人,会变得不幸的概率很高。

  至今玲子所主导的舞台剧里,也有女人的丈夫是这种类型的人。

  这种丈夫往往完全不会察觉妻子隐藏的性癖,盲目地相信自己的性技,最后
被妻子背叛。

  然而他们却深信妻子是属于自己的,万一妻子外遇,就会气到发狂。

  优也应付的那名男子也是这种人。

  玲子也不知道,这种男人一旦心生怨恨,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

  「如果是我,会请他消失。玲子毫不犹豫地断言,优也见状露出苦笑。

  「弄脏手的人是我,请优也同学不用在意。」好,我知道了。不过,你别在
大学里出手。「是。可是如果那家伙在大学里袭击你怎么办?这次他大概不会只
身前来。」我想也是。说不定这次得和整个美式足球社为敌。「如果是那样,光
靠优也先生一个人实在……」

  「我有想过对策,总会有办法的。玲子没有对优也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但是,她认为保护优也的人身安全是自己的职责。

  所以不管优也怎么说,她都不会停止警戒。

  从祖父那里继承的组织,玲子已经是实质上的领导人。

  就算自己无法进入大学,要找人代替自己保护优也的人身安全,也不是什么
难事。

  「有贺教授就交给香织处理吧,毕竟她是大学的理事。问题在于那个退休教
授,他和中央有联系,而且似乎也有各种人脉。」如果有可以威胁他的把柄就好
了。「这可难说,那种人没有破绽,毕竟他当官僚也不是当假的。」要请那位警
察局长帮忙吗?」

  「不,局长层级应该派不上用场吧。虽然姑且算是个公务员,但似乎已经脱
离了升迁的轨道。而且,我还有其他事情要拜托那个局长。」嗯,那家伙的事情
等问过校园美女选拔赛的竹内同学再说。根据她想怎么做,再决定要使用什么手
段也不迟。玲子听了优也的话后,垂下视线如此回答。

  那副模样简直就像宣誓效忠国王的忠实骑士。

  「要直接回家吗?还是……」

  玲子不用说,优也也理解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是要回到母亲美佐子等待的家,还是前往藏匿的中村美波等待的饭店。

  「今天的事情也得告诉她才行,所以我要去美波那边。」是,我认为这样比
较好。

           ***  ***  ***

  玲子将车滑入饭店的地下停车场后,默默地望着优也。

  当然,玲子并不打算跟着前往中村美波等待的房间。

  她当然知道身为奴隶的自己无法对优也提出什么要求。

  然而,玲子对于优也前往女人等待的房间,要说完全没有嫉妒心是骗人的。

  更何况对方是美佐子和香织,她们是玲子也认同的奴隶同伴。

  她还没有对优也宣誓效忠,只是大学里的一个朋友。

  「玲子……」

  「玲子……」

  优也叫着玲子的名字,用手环住她的脖子。

  玲子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优也想要什么。

  玲子用湿润的眼眸,点头回应优也的话。

  虽然昏暗,但这里是旅馆的停车场,是公共场所,不知道会有谁经过。

  不过,对于期盼着优也宠爱的奴隶来说,无论这里是怎样的场所,她都不会
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玲子露出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

  她的模样瞬间从优秀的秘书,变身成性奴隶。

  玲子的舌头舔着优也伸出的舌头,仿佛那是甜美的甜点。

  她的身体已经沐浴在快乐的浪潮中,开始微微地产生快感。

  「嗯、嗯啾、啾、嗯啾……」

  她吸吮着优也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缠绕着,吸吮着舌头上的唾液。

  对玲子而言,优也的体液就是媚药。

  不,其成瘾性和依赖性,恐怕比任何毒品都还要强烈。

  那魅惑的视线、暴力般的阴茎,以及毒品般的唾液,还有光是触碰就仿佛电
流窜过般的甜美手指。

  优也的身体,可以说全都是用来俘虏女性的圣具。

  而中村美波今后将会受到优也的宠爱。

  玲子虽然嫉妒美波,但同时也确信,被媚药打入地狱的美波,将会在优也的
手中得到救赎。

  感謝感谢

  优也一进到饭店房间,就看到一脸不安的中村美波出来迎接他。

  她脸色苍白,肩膀似乎在颤抖。看来她真的很担心优也。

  看到优也平安归来,她似乎松了一口气,眼眶泛泪。

  「我跟对方谈好了。不过那家伙会不会接受,我就不知道了。桌上准备的食
材没有被拿起来吃的迹象。

  美波从早上开始就什么都没吃,可能是担心到吃不下东西吧。

  「吃点东西也好啊。不然叫客房服务也行……」

  「谢谢。可是我没那个心情。」现在呢?有办法吃东西吗?」

  「嗯,看到优也的脸,我可能有点饿了。原本伤心欲绝的美波终于露出笑容。

  看到美波那张脸,优也将手伸向桌上的纸袋。

  他拿出来的是这附近很有名的面包店的三明治。

  虽然放了一段时间,但不愧是评价很好吃的面包,风味并没有减损。

  「三明治可以吗?还是说,要帮你点些热食?」

  「不用,三明治就可以了。毕竟我也没办法吃太多。美波这么说完,便坐到
了椅子上。

  优也默默地将热水瓶里的热水注入杯中。

  「这里只有茶包就是了。优也先将倒进杯中的热水倒掉,接着再次将热水注
入杯中,然后缓缓地放入茶包。

  然后,他将放在一旁的小盘子盖在杯子上,对美波说「请稍等一下」。

  看到优也优雅地泡红茶的动作,美波对于他和蹂躏自己身体的男人们之间的
天壤之别感到惊讶。

  说起来,她甚至没有遇过像优也这样温柔的男人,而他的举止更是宛如不同
人种。美波接过茶杯,缓缓地啜饮。

  对于家境并不富裕的美波而言,几乎没有机会喝到正宗的红茶。

  她甚至觉得连连锁店的咖啡都是一种奢侈。

  然而,优也泡的红茶,却美味到不输给美波至今喝过的任何一种红茶。

  「太好了。即使是茶包,只要好好泡过也很好喝。」……因为我母亲很喜欢。
优也口中说出母亲这个字眼,让美波有些惊讶。

  像优也这种年纪的年轻人,很少会毫不害臊地在别人面前谈论母亲。因为那
样做很容易被说是恋母情结。

  然而,优也却毫不犹豫地提起母亲。

  他和母亲的关系应该很融洽吧。

  美波对这样的优也并没有感到厌恶。

  反而还对他产生了好感。

  「优也的母亲很幸福呢。居然能让这么棒的儿子帮她泡红茶。」嗯,一定是
那样。相较之下,我这种人……」

  「直到昨天为止或许是那样没错,但只要从明天开始幸福不就好了吗?」

  「说得也是。难得优也帮了我一把……」

  美波这么说完,再次将茶杯凑近嘴边。

  红茶的美味逐渐渗透全身。

  虽然美波很在意优也欲言又止的事情,但她真心羡慕优也的母亲。

  如果自己也能早点遇见这样的男性,不知道能度过多么美好的学生生活。

  看着一起喝红茶的优也,美波的胸口刺痛了一下。

  「我真的非常感谢优也。不管怎么感谢都不够。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绝对逃
不出去。」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请你忘了这件事。话虽如此,我也知道这不是
能轻易忘掉的事情。「是啊。被那样对待,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恢复原状。说不定
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那个心理创伤。只要闭上眼睛,就会鲜明地想起有贺教授和荒
木等人对自己做过的事。

  不,如果只是回想起来,那倒还好。

  如果只是脑中的记忆,时间迟早会让人忘记。

  刻在身体上的记忆,试图将美波的愿望拖入深渊。

  在旅馆房间等待优也的时候也是。

  美波无法压抑身体深处的火热,以及下半身的阵阵抽痛。

  优也担心自己没有吃饭,但其实美波在担心优也的同时,也渴望着快感的身
体并未感到饥饿。

  比起进食,美波的身体更渴望用手指慰藉下半身。

  (我根本没有让优也担心的资格……)

  让女人成为性爱的俘虏,沉溺于快感之中,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如果这就是调教,那现在的自己无疑就是被调教的女人。

  事实上,看到优也的脸后,她确实感到安心,但下半身的抽痛并未消失。

  不,自从优也出现在眼前后,那股抽痛就越来越强烈。

  美波甚至不知道那是对优也的渴望,还是只要是男人谁都无所谓。

  说不定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会感到疼痛。

  这种不安笼罩着美波的心。

  (我这种下流的女人……)

  毕竟他伸出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援手。

  不管怎么感谢都感谢不完,美波甚至觉得不管什么事都愿意为优也做。

  「优也……如果可以的话……」

  美波放下茶杯,凝视着优也。

  她不认为自己被玷污得乱七八糟的身体有任何价值。

  但是,美波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给优也。

  「……如、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美波这么说着,将手放在衬衫的钮扣上。

  確信确信

  优也以锐利的眼神,看着将手放在衬衫上的美波。

  看到优也欲言又止的嘴角,美波不禁低下头去。

  对于伸出援手的优也,美波无以回报。

  无论自己多么肮脏,美波能给优也的,就只有自己的身体。

  「我……只能这样报答你。美波承受不住优也的视线,以颤抖的声音这么说。

  两人之间流逝了几秒钟的沉默。

  然而,这段短暂的时间,对美波而言却感觉像永恒。

  美波当然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的身体有价值。

  即使如此,面对自己的身体,没有男人能够保持理性。

  荒木、有贺教授,以及美式足球社的男人们,大家一看到自己的身体,就毫
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有人吻上她的嘴唇,有人粗暴地撕开衣服,一把抓住乳房。

  男人应该都有这种冲动。

  美波对男人只有这样的认知。

  美波鼓起勇气,再一次对优也这么说:

  「我的身体……这么肮脏……」

  颤抖的微弱声音传到优也耳中。

  仿佛被那道哭声吸引,优也默默地温柔拥抱美波的身体。

  「一点都不肮脏。中村同学很美丽。他称赞肮脏的自己很美丽。

  就算那只是安慰人的话,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却是温暖地填满内心的神圣话
语。

  「什么美丽……我被那些家伙做了很多事……」

  在优也怀中的美波重新诅咒自己的身体。

  等待的时候,还有现在在优也怀中,身体深处都骚动着情欲。

  希望优也就这样抱自己。

  然而,就算不是优也而是荒木,自己也会这么想吧。

  就算对男性没有爱情,自己不就是个委身于快乐的下贱女人吗?

  这样的纠葛包围着美波。

  (我已经……不正常了……)

  优也越温柔对待自己,就越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下贱。

  这样的自己,想要让优也抱,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然而,即使她这么想,感受到优也的体温,身体还是燃起了官能的火焰。

  下半身的疼痛感更加剧烈,连她自己都清楚地知道那里已经湿了。

  「……我讨厌这样。讨厌得要死。可是,被那些家伙调教过之后……我已经
无法自己了。」……嗯。我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是无论被谁抱都会有感觉的下
贱女人。我大概一辈子都会是这样。直到一年前,她还是个连和男人牵手都没经
验的内向女孩。

  如今却堕落到委身于快乐,没有任何抵抗。

  即使嘴上说讨厌,一旦官能的火焰燃起,就会含着阴茎扭腰。

  「你讨厌这样的女人吧?」

  优也听了美波的话,开口说道:

  「我可以消除你的心灵创伤哦?」

  」

  「调教?」

  「調教?」

  优也的话让美波睁大了眼睛。

  从优也口中听到调教这个字眼,美波一时之间无法置信。

  优也确实有神秘的一面。

  他身上散发出一般大学生不可能有的阴郁气息,以及杀气。

  和温柔体贴共存的反差,确实打动了美波的心。

  不过,如果这是真的,美波觉得就算被优也调教也无所谓。

  优也是把自己从地狱中拯救出来的救世主。

  而且,这样的他愿意用温柔体贴包容自己,甚至愿意抹去自己心中的创伤。

  「……如果优也愿意的话……就调教我吧……」

  美波当然知道优也身边有御园弥生。

  她完全没有要从弥生手中抢走优也的意思。

  「如果被优也调教的话……我会变成优也的奴隶吗?」

  「会变成那样。当然,如果中村同学想逃到别的地方去,我也不会追上去。」
我怎么可能逃走……」

  看着优也的眼睛,美波确信了一件事。

  确信他所说的调教师这个字眼的真正意义。

  光是看着那双眼睛,就仿佛要被吸进去一般。

  本能警告她,继续被优也调教下去会有危险。

  这是荒木他们和有贺教授所无法带给她的感觉。

  光是像这样被优也抱在怀里注视着,她就陷入一种自己逐渐变得不再是自己
的感觉。

  这和那些粗暴侵犯自己的男人们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即使优也什么也没说,她也会受到想要献出一切的冲动驱使。

  (这已经……不是调教了。)

  这和美波想象中的调教完全不同。

  和让身体记住快乐,再用那份快乐束缚住女人完全不同。

  无论是心灵、身体,甚至是灵魂,一切都被优也掌握在手中。

  要是被优也调教,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再爱上其他男人了吧。

  自己的尊严,以及人生,肯定都会献给优也。

  在优也面前,任何男人的记忆都会褪色。

  不对,岂止褪色,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次元的东西。

  在优也面前,无论是怎样的男人,都会连存在都从女人心中消灭。

  本能强烈地警告着危险。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3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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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荒木他们或有贺教授,只要他们有那个意思,就有可能逃得掉。

  只要接受过一次优也的调教,就不可能再变回原本的自己。

  然而,美波完全没有想要从优也的怀抱中逃走的念头。

  美波感受到的幸福,让她只能这么想。

  (……已经不行了……)

  就算她顺从本能逃走,也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美波静静地将身体靠在优也的胸膛上。

  同时,满足感在她的身体里扩散开来。

  荒木他们的记忆已经快要消失了。

  美波将手放在优也的胸膛上,缓缓地抬头看着他。

  “拜托你……让我忘记吧……”

  接吻接吻

  优也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住美波的身体。

  虽然没有荒木他们那种壮硕的身材,但优也的肉体却传来钢铁般的强大力量。

  然而,那经过千锤百炼、毫无赘肉的身体,光是这样就能紧紧抓住女人的心。

  光是待在他的臂弯里,就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美波仿佛在享受这种触感般,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优也。优也的手扶
着美波的下巴。

  被男人这么一做,女人只要默默地抬起头即可。

  美波缓缓地仰望优也,然后静静地等待他。那是个宛如触摸纤细玻璃工艺品
般的温柔吻。

  对于只知道愚蠢男人粗鲁下流之吻的美波而言,那简直就像初吻般甜蜜的触
感。

  不久后,相触的嘴唇面积逐渐扩大。

  同时优也的手扶着美波的腰,两人的肌肤没有一丝缝隙地紧密贴合。

  甜蜜之吻带来的快感,让美波的嘴唇逐渐松弛。

  嘴巴慵懒地张开,坐镇在其中的桃色舌头,正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来访者进入。

  然而,优也的舌头仿佛在说现在还太早,没有要进入美波嘴里的迹象。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舌尖仿佛在挑逗美波,开始舔起美波嘴唇的轮廓。

  优也的舌头温柔地沿着嘴唇的轮廓移动。

  好像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

  美波扭动着身体,忍受着快感。

  但即使如此,优也的舌头依然只是缓缓地舔着嘴唇。

  美波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在优也的臂弯中扭动着腰,然后扭动身体抵抗快感。

  优也用双臂束缚住美波的身体,然后继续用舌尖进攻。

  “光是嘴唇就让你这么有感觉,你的身体真敏感呢。”啊啊……别说了……


  “为什么?对男人来说,容易有感觉的身体是最棒的哦?”

  虽然美波认为被快感冲昏头的身体很下流,但优也却说自己的身体是最棒的。

  “真的吗?你不会讨厌吗?”

  “我怎么可能会讨厌呢。不过,如果我以外的男人用舌头也能让你有同样的
感觉,那我就会有点伤心了。”才没有……那回事。”

  当然,美波至今从未从男人口中接受过这种甜蜜的责罚。

  不过,她可以断言,就算荒木他们对自己做出同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有任
何感觉。

  因为嘴唇跟性器官不一样。

  性器官是生理反应,只要阴茎插入,有时就会违背自己的意志而湿透。

  但是,嘴唇则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嘴唇的触感会受到感情左右。

  这点从吃东西时就能明白。

  吃下讨厌的东西时,那种讨厌的触感。

  嘴唇不会将触感转变成快感,不会对不喜欢的人敞开心扉。

  不过,如果那是自己最喜欢的食物,光是用嘴巴碰触,快感就会在体内流窜,
脑内也会充满欢喜。

  嘴唇会覆盖在快感之下,只有在自己抱持好感的对象时才会发生。如果这是
真正的初吻,那该有多好啊。

  优也甜蜜的吻,将美波引诱到桃花源的极致,甚至让她产生这种想法。(明
明……才只有接吻而已。)

  美波明白自己已经被优也所俘虏,只能这么想。

  她已经不可能从优也的怀抱中逃脱了。

  明明是如此甜蜜的吻,之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调教在等着自己呢?

  “哈啊……拜、拜托你……”

  美波像是再也无法忍耐般如此恳求,然后从口中伸出她那惹人怜爱的舌尖。

  想让自己的舌头缠上优也的舌头。

  这种羞耻的愿望,无法抵抗快感而坦率地表现在态度上。

  优也的手指放在美波的嘴上。

  美波按照优也的指示,继续从口中伸出桃色的舌头。

  优也的指尖夹住美波的舌头。

  被手指夹住的舌头,就算想缩回去也缩不回去。

  优也像是在估价肉品般,用指尖左右扭转美波的舌头。

  她不知道舌根被看到是如此羞耻的事情。

  感觉就像是重要的部位被看到一样。

  (……啊啊,好丢脸……)

  美波的脸颊泛红,可以感觉到脸部的表面温度正在上升。

  然而,是自己主动伸出舌头向优也撒娇。

  事到如今,她也没办法说因为害羞而希望优也住手。

  优也冷静的视线直视着美波的脸。

  美波因为太过害羞而想低下头,但既然舌头被抓住,她也无法移动脸庞。

  (……饶了我吧。)

  他用指尖夹住舌头,将自己的舌头贴在上面。

  优也的舌尖仿佛在玩弄被束缚住的女体般,爱抚着被拉出来的舌头正中央。

  “嗯!嗯、嗯、嗯咿咿咿!!!”

  无法动弹的舌头受到爱抚。

  这种初次的刺激,令美波全身因快感而颤抖。

  据说舌头不同部位尝到的味道不同。

  像是辣味、苦味以及甜味等等。不同部位会尝到不同的味道,有擅长与不擅
长之分。

  既然如此,舌头最能感受到快感的部位,不就是舌头的正中央吗?

  优也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让美波产生这种想法,那是她至今从未体
验过的感觉。

  (啊啊……我、我已经……)”

  甜蜜的吻与被束缚住的舌头受到爱抚。

  光是这样,美波就快要高潮了。

  不过,调教才刚开始而已。

  不知舌头的爱抚究竟持续了多久。

  美波的全身已经完全使不上力。

  要是没有优也的支撑,她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了吧。

  不过,优也的左臂紧紧搂住美波的细腰,右手的指尖依然抓着美波的舌头。

  优也的舌头仿佛品尝冰淇淋般,舔舐着美波。

  覆盖在美波舌头上的唾液,已经完全无法分辨是自己的还是优也的。

  美波只知道,光是品尝这些唾液,就足以令她陶醉。

  (啊啊……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光是舌头的爱抚,就已经让她轻微失去意识好几次。

  当然,美波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也曾被有贺教授和荒木他们弄到高潮。

  但那是因为媚药的影响,或是被阴茎无数次抽插的结果。

  光是这样,美波就已经为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下流而感到悲伤,但现在的自
己已经远远超越那种程度。

  光是被手指捏住舌头,心灵就已经完全臣服于优也。

  身体也没有被暴力蛮力玩弄。

  然而,她的身体却已经任由优也摆布。

  每当优也偶尔露出的锐利视线刺在肌肤上,下半身的酥麻感就会变得越来越
强烈。

  (至今为止的快感……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当美波迎来不知第几次高潮时,优也终于将舌头从她的嘴里抽离。

  接着他撑住美波几乎要瘫软倒下的身体,一边紧抱住她纤细的身躯,一边夺
走美波的双唇。

  “……啊啊,好开心……”

  尽管被舌头无数次地高潮,但优也始终不肯让嘴唇紧密贴合。

  美波对这份寂寞感到焦躁,但还是静静地等待着优也这么做。

  正因为如此,这激烈的吻,带给美波全身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美波的手臂环住优也的脖子,不久后,两人的舌头合而为一。

  两根粘稠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也紧贴在一起。

  但即使如此,美波还是觉得不够。

  想让优也吸收自己全身。

  想让优也在每一个细胞上,都刻下他的印记。

  美波已经完全被优也俘虏,甚至会思考这种事情。

  “只是接吻……就变成这样……”

  优也移开嘴唇的同时,美波不禁发出感叹。

  自己已经是优也的奴隶。

  她已经对优也着迷到想要如此宣言。

  “好戏还在后头。接下来,我会慢慢把你调教成我的奴隶。听到美波夹杂着
喘息说出这句话,优也轻轻露出微笑。

  然后,他把手放在美波的下巴。

  “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要叫我主人。视野摇摇晃晃,心跳加速。

  原本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出现这种词汇。

  但不可思议的是,美波并不觉得讨厌。

  不仅如此,光是在心中如此低喃,就让她被幸福的兴奋感包围。

  自己果然有这种素质吗?

  是被称为M的下贱女人吗?

  虽然她试着这么想,但下一瞬间就发现这是错的。

  她想起有贺教授也曾经强迫她说出同样的话。

  她被迫舔舐阴茎,说出那句话。

  然而,当时她心中完全没有一丝兴奋感。

  果然和刚才的接吻一样,只有对自己选择的对象才会感到兴奋。

  她以几乎快听不见的微弱音量,说出第一次从口中说出的这个词汇。

  “没错,成为我的奴隶,就代表身心和人生的一切都受到我的支配。奴隶无
论何时何地,都必须绝对服从我的命令。只要我说想要,你就得张开双腿,只要
我说要你侍奉我,你就得跪下。当然,其中感受不到以暴力为背景的蛮横。

  选择这条路的终究是女方。

  只要女方拒绝,优也应该会默默地放开她。

  然而,答案已经出来了。

  虽说时间很短,但她在优也的臂弯中,感受着优也的体温,品尝着优也的舌
头,将优也的唾液吸进体内。

  这世上没有女人能因此逃离优也。

  “我想……我想成为奴隶。这世上除了优也以外,没有其他男人。

  他就是拥有如此压倒性的存在感。

  回过神来,美波已经跪倒在优也的脚边。

  她不发一语地跪拜,将嘴巴凑近优也的脚边。

  美波当然不可能知道奴隶的规矩。

  但身体却擅自采取了这样的行动。

  “……请让我一辈子待在您的身边。美波如此说道,亲吻了优也的脚。

  但接下来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说到底,她也不知道奴隶擅自行动是否恰当。

  “美波,你似乎会是个好奴隶。优也如此说道,将手伸向自己穿的牛仔裤。

  不久后,当四角裤出现时,美波默默地将脸凑近优也的胯间。

  “对不起,我不是第一次。”别在意。口交是讲求契合度的。就算以前的男
人再怎么做过,也不一定适合我。无论是感受的方式,还是敏感的部位,每个男
人都有微妙的差异。正因为如此,女人的外遇才会因为口交而曝光。女人的外遇
会因为口交而曝光。

  当然,对于没有交过男朋友的美波而言,这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事。

  但就算从美波少之又少的男性经验来思考,阴茎的形状也是千差万别。

  如果嘴巴记得那个形状,男人会对劈腿过的女人的口交感到不对劲也是理所
当然的吧。

  “所以,你成为我的奴隶后就别劈腿了。我对这种事很敏感的。”

  但对美波而言,劈腿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考虑到男人的过去,她无法强烈地反驳,但她不打算再让优也以外的男人碰
触自己的肌肤。

  “……我绝对不会的。我不会让主人以外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对男人来
说,这是最棒的台词了。优也心满意足地拉下四角裤。

  同时,神圣的阴茎弹了起来。美式足球社的家伙们那话儿也不小。

  但优也的那话儿看起来神圣无比,仿佛本身在发光似的。

  美波就像被命令等待的狗一样,吐着粗重的气息,将舌头贴在优也的阴茎上。

  她跪在男人脚边,含住他那高高挺立的阴茎。

  对美波而言,这是她被强迫做过无数次的行为。

  不知是基于占有欲,还是基于嗜虐心。

  起初是被抓住脸,硬是把阴茎塞进嘴里。

  龟头刺进喉咙,头部被强行摆动,阴茎毫不留情地抽插。

  反复抽出的阴茎除了丑陋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

  腥臭味刺激鼻腔,恶心的体液缠绕在舌头上。

  然后迎来高潮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把肮脏的白浊液射进美波嘴里。

  美波清楚记得白浊液那令人作呕的触感与味道,长时间残留在嘴里。

  在美波看来,男人们借由强迫女人口交来确认谁是支配者,然后感到安心。
(可是……他不一样……)

  对美波而言,含住男人的阴茎除了屈辱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

  因为这当中不存在任何自己的意志,有的只是自己沦为男人性欲发泄工具的
悲惨现实。

  然而,即使看到眼前的优也的阴茎,美波也丝毫没有涌现厌恶感。

  别说厌恶感,甚至觉得可爱。

  明明都是阴茎,却有这么大的差别吗?

  讨厌的男人的气味,以及喜欢的男人的气味。

  或许打从一开始,拿来比较这件事本身就是错误的。不过,明明是同样的性
器官,给人的印象却如此不同,美波对此感到惊讶。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优也抱持着好感。

  虽然年纪比我小,但他是个从色狼手中保护我,还打算把我从这个地狱中拯
救出来的,宛如救世主般的男孩子。要我不对他抱持好感反而才困难。

  不过,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对一辉抱有恋爱感情。

  说起来,美波在女校长大,甚至没有喜欢过男生的经验。

  这样的美波落入荒木的奸计,沦为男人们的奴隶。

  自己一辈子都无法谈场普通的恋爱。

  毕竟她被迫经历的残酷体验,也难怪她会这么想。

  所以,她现在还无法确定自己对优也抱持的感情是不是恋爱。

  不过,看着眼前的阴茎,她确实感受到一股与面对其他男人时截然不同的怜
爱之情。

  “嗯、嗯、嗯、嗯啾……”

  从色狼魔掌中获救的那天。

  美波向优也坦承了一切。

  自己所处的状况,以及那有多么残酷、宛如地狱般的状况。她毫不隐瞒地告
诉了优也这一切。

  荒木他们对自己做过的事。

  有贺教授对自己做过的事。

  以及,以聚会为名聚集起来的老人,对自己做了多么羞耻的事情。

  当然,听到这些内容,一般男人应该很难保持平常心。

  想必也有人会气到失去理智,其中应该也有人策划着要让自己加入那些下流
男人的行列。

  然而,优也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倾听。

  然后,他说今后会保护美波,将她藏匿在这间饭店里。

  他愿意拯救已经如此污秽的自己。

  光是这样,就足以让她有理由为他效劳。

  “嗯、嗯啊、啊呼……”

  她用舌尖从阴茎根部到龟头来回舔了好几次。

  她绝对没有打算吊优也的胃口。

  只是自然而然地使出了有贺教授教她的技巧。

  “看来你被调教得很不错呢。优也像是对美波的舌头动作感到赞叹似地开口
说道。

  “啊,对、对不起……”

  “没关系,会做出习惯的动作也是没办法的事。接下来我会慢慢把你调教成
我的风格。”麻、麻烦您了……主人……”

  说出主人这个字眼后,美波的脸颊开始发烫。

  老实说,优也不是第一个对美波使用主人这个字眼的人。

  那个拥有丑陋阴茎的有贺教授,动不动就强迫美波叫他主人。

  在侍奉阴茎之前,以及美波被迫亲吻他的时候,有贺教授都要求美波这么称
呼他。

  而且在老人们聚集的聚会中,有贺教授一边让美波亲吻他的脚,一边要她这
么称呼,借此沉浸在愉悦之中。

  当然,美波已经把这件事全部告诉优也了。

  她也质问过优也,像自己这种跟奴隶没两样的女人,真的有帮助的价值吗?

  不过优也泰然自若地表示“我会盖过那个字眼”。

  借由刻意要美波称呼自己为主人,让她忘记有贺教授的事情。

  所以每当美波对优也说出主人这个字眼时,她的心就会感到热血沸腾。

  自己抱有好感,自己选择的男人,可以称之为主人的幸福。

  如果这世上有所谓的奴隶之福,美波可以断言自己现在就是如此。

  “你现在只要随心所欲地做就好,让我舒服吧。美波按照优也的要求,用自
己所知的一切技巧服侍他。

  当然,其中不只有有贺教授,还包括荒木和美式足球社那些人教过她的技巧。

  “嗯啾、嗯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她一边用指尖温柔地刺激阴囊,一边用嘴唇包覆龟头。

  用舌尖舔舐冠状沟,然后让舌头爬上龟头的内侧。

  被强迫时,这是为了尽快摆脱现场而使用的技术,但现在是为了让优也舒服
而使用。“嗯呼、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将龟头迎入口腔深处,让整个阴茎缠上唾液,添上舌头。

  每当舌尖触碰到敏感部位,阴茎就会抖动一下,而每次美波的心都会感到满
足。

  口交这种事,被男人强迫和女人带着爱情做,次元完全不同。

  接吻也是一样,嘴巴这个器官会直接反映女人的感情。

  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决定献出自己身体的一切,这样的口交是最棒的,更
何况这个女人还具有奴隶的资质,这样的口交可以说达到了至高无上的领域。

  而美波的口交,正是达到了这个领域。

  “嗯嗯嗯、嗯啊、啊、啊呼……”

  她让舌头缠上唾液,做出从外表无法想象的猥亵动作。

  下流的水声在饭店的房间里响起,但美波毫不畏惧地继续吸吮舔舐阴茎。

  (啊啊……我居然这么不知羞耻……)

  这是荒木他们强迫美波学会的猥亵技巧。

  然而,只要有了爱情这个后盾,这种技巧也会摇身一变,成为至高无上的技
巧。

  然后,美波一边使用这种技巧,一边逐渐察觉到自己真正的心情。

  (虽然我希望优也舒服起来是事实……但其实,我想舔他……)

  我半梦半醒地迎接早晨。

  说是早晨,但看手机才六点。

  今天是国定假日,大学放假,还不需要下床。

  下半身传来猥亵的声音。

  一看,毛毯下方隆起一大块。

  母亲美佐子没有偷懒,每天早上都照做。

  希望她用口交叫我起床。

  这是我命令母亲每天早上要做的事。

  我和母亲美佐子一起睡在大尺寸的双人床上。

  当然,尽情享受母亲的身体后才入睡是我的例行公事,但视情况而定,有时
也会一醒来就立刻享受母亲的身体。

  母亲和我一起生活后,每天早上都毫无例外地为我口交。

  “唔……早安,妈妈……”

  我一边对一放松就会射精的阴茎施力,一边对母亲说道。

  “……嗯嗯、嗯、嗯呼,早安……”

  母亲含着我的阴茎回答。

  我掀开毛毯,看见穿着内衣的母亲津津有味地含着我的阴茎。

  “今天放假,你可以慢慢来。母亲在我的双腿之间上下摆动着头,同时继续
吸吮着阴茎。

  在她身后,可以看到在纤细的肩膀下方摇晃的丰满乳房。

  无论是肌肤的弹性、肤色,以及那股弹力,都让我不得不认为母亲身为女人
的魅力,现在正是颠峰。

  母亲的肉体就是如此美妙。

  而这样的母亲,以母亲的身份,以及奴隶的身份,服侍着我,让我无法自拔。

  “我想要做了,妈妈。”

  “呼啊、呼啊。好开心……”

  或许是我的这句话让她非常开心,母亲露出妖艳的笑容,将阴茎从口中移开。

  “一点也不重。妈妈就算再重一点也没关系。”我已经不年轻了,所以体重
以后一定会增加。当然,纤细的肩膀与丰满的胸部。

  与纤细的腰身不相称的大屁股。

  这无疑是母亲美佐子最大的魅力,但就我来说,就算再重一点也完全没关系。

  即使她变得大腹便便,我也敢断言自己对母亲的爱意丝毫不会改变。

  “就算我变成老太婆,你也不会讨厌我吗?”

  “怎么可能。妈妈你到死都是我的奴隶。母亲露出开心的笑容,整个人扑到
我身上。

  性感的嘴唇覆盖住我的嘴唇,仿佛为此而生的刺激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舌头湿滑的触感让我的脑髓一阵激荡,母亲压在我胸口的乳房破坏了我的理
性。

  “嗯啾、嗯啾、啾噜、啾噜、啾噜、啾噜、啾噜……”

  母亲用舌头在我的嘴里翻搅,仿佛要把我嘴里的唾液全部吸干。

  唾液从母亲的舌尖滴落,她用手掌接住,仿佛很珍惜地拿到嘴边。

  “优也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很好吃……”

  母亲用舌头舔舐手掌上的唾液,一边用妖艳的眼神看着我。

  过去懦弱的母亲,成了父亲和卑鄙男人们的慰安妇。

  不过这样看来,我再次体认到母亲体内流着无法抵抗的魔性之女的血统。

  让男人疯狂的倾国美女。

  据说在那种女人面前,所有男人都会自相残杀,而且视情况而定,甚至有可
能导致国家灭亡。

  (让男人的人生陷入疯狂的女人吗……看到妈妈确实可以理解。母亲露出妖
艳的笑容,再次与我双唇交叠。

  尽管展现出梦魔般煽情的模样,母亲却具备让男人想欺负的被虐性。

  在母亲面前,所有男人都会开发出虐待狂的资质,然后想蹂躏母亲。

  父亲之所以没有那种特质,是因为有我这个儿子,母亲的面貌比较强烈吧。

  不过,如今在母亲的面貌之下,已经没必要隐藏被虐的资质。

  不仅如此,母亲还沉溺在成为亲生儿子的奴隶这种世上最悖德的性癖好之中。

  一旦知道这种悖德感,其他任何快乐都不可能满足母亲了吧。

  而且,能给予母亲这种快感的,只有身为亲生儿子的我。

  要是母亲又被其他男人盯上……

  刚开始两人一起生活时,我心中曾有过这样的担忧。

  不过随着身体交合的次数越来越多,母亲也用态度打消了我的疑虑。

  ‘除了优也以外,我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我的身体。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
我一定会咬舌自尽,所以你放心吧。每当我说出心中的不安,母亲总是如此断言。

  别说让别人碰自己的身体,就连被握住手也绝不允许。

  我决定将这副身体的一切都献给优也。

  知道母亲心意已决,我的不安也逐渐消失。

  母亲美佐子的职责,就是用口交叫我起床。

  所以现在骑在我身上的,是身为母亲的美佐子,而不是身为奴隶的美佐子。

  如果是奴隶,她绝对不会说可以主动放进来,但如果是母亲,似乎就没有任
何问题。

  听到我的回答,母亲的嘴角浮现笑意。

  她上半身向后仰,稍微抬起腰部,右手扶着阴茎。

  龟头噗滋一声,被母亲的秘裂吸了进去。

  随着母亲的甜美吐息,整根阴茎埋没在耻穴之中。

  母亲用手捂住嘴巴,试图不发出声音,但龟头一碰到子宫,她似乎就无法忍
受快感,口中发出甜美的喘息。

  “呀、呀、呀嗯!呀嗯!不、不要、不要……”

  “是妈妈自己插进来的吧?”

  “呀、可、可是、可是……”

  听到我的话,母亲摇着头挤出声音。

  “呀嗯!别、别说、这种话……拜托……”

  “啊、啊嗯、啊啊,我想要、优也的、优也的……”

  “你得好好说清楚,想要我怎么做。”啊、啊呼,别、别欺负我……”

  “来,你想要我怎么做?”

  “……再、再继续顶……”

  听到这句话,我抬起腰部。

  我用手扶着母亲的纤腰,固定住母亲的身体,从下方往上顶。

  “咿!咿呀!咿呀!咿呀!咿呀!”

  每当龟头噗滋噗滋地撬开子宫,母亲就会发出情欲的喘息,全身颤抖。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

  龟头噗滋一声地被吸入子宫之中。

  同时母亲的上半身向后仰起,唾液从嘴角闪闪发光地滴落。

  丰满的乳房上下妖异地摇晃,前端的乳头依然下流地挺立着。

  光是俯视这幅光景,就已经是大饱眼福了。

  如果世上真有性爱女神,那一定有着母亲的模样吧。

  “啊呼,不、不行,呀呜!啊呼,不、不行,不行……”

  “啊啊,可、可是,可是……”

  “啊啊……拜托……一次,让我高潮一次……之后,优也也会好好地……”

  我一边仰望母亲淫乱的模样,一边加速腰部的动作。

  “呀啊啊!!!呀嗯,呀嗯,呀,呀呜!呀,不、不行,不行,已经,已经……


  “可以高潮了,妈妈。”

  “啊呼,对、对不起,对不起……啊,不、不行,要去了……”

  母亲的全身开始微微痉挛,乳头更加挺立。

  然后母亲向后仰起,倒在我的身上。

  母亲口中不断漏出甘美的吐息,包覆着我的阴茎的那里,不断重复着没有重
叠的痉挛。

  “……对不起,我先高潮了……”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惩罚你的。听到我提到惩罚,妈妈的脸上再次浮现妖
艳的笑容。

  反撃反击

  “你觉得她如何?”

  “很棒。美波是那种会刺激男人嗜虐心的类型。与其说是资质,不如说是才
能。看到被责罚的她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应该没有男人能保持平常心吧。优也
庇护中村美波后过了几天,疋田玲子答应了优也的邀约。

  那一天,中村美波在饭店里对优也提出了什么要求?

  在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面前,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只能垂下头宣誓忠诚。

  “所以她才会被那群家伙的毒牙给伤到。”虽然我并不是在同情荒木他们,
但只要被男人责罚得越重,她就会变得越美。这么一想,对荒木他们来说,遇到
她也可以说是不幸吧。玲子握着方向盘的车速加快了。

  听到优也的那番话,她踩油门的脚稍微用力了。

  “怎么可能……不,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嫉妒。”

  “玲子在美貌方面也不输她哦?”

  “可是我没有像她或母亲那样的被虐性……”

  玲子如此说道,侧脸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从未对自己的容貌感到自卑,但在遇见优也之前,她曾有过舍弃女性身份
的过去。她没有能够刺激男性保护欲、或是激起男性施虐心的弱点。

  正因为玲子明白这点,才会羡慕中村美波那种天生就具备奴隶资质的女性。

  不过,优也像是要安慰玲子般说道:

  “没这回事。对男人来说,高傲的女人逐渐无法抵抗快感的模样,是最能挑
起性欲的。更何况玲子这样的美女,淫乱的模样可不是一般男人能轻易看到的。
玲子听了优也的话,嘴角微微地放松。

  男人的施虐心因人而异。

  有些男人的施虐心太强,会变得暴力;也有人会将施虐心化为言语。

  小学男生欺负喜欢的女生,也是一种施虐心;在做爱时压制住女性的手臂,
也可以说是源自于施虐心的举动。

  施虐心可以说是男性支配欲的体现,但其矛头指向何种女性,会因人而异。

  有些男人会想欺负中村美波那种懦弱、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女人,也有些男
人会想惹哭疋田玲子那种自立自强、心高气傲的女人。

  男人的自信程度会左右他们的志向,但不管怎么说,男女双方的立场差异越
大,就越能刺激男人的嗜虐心。

  女人的地位越高,男人的地位最好越低;男人的地位越高,女人的地位最好
越低。

  这也是为什么被仆人侵犯的贵妇人,或是仗势欺人侵犯平民女子的贵族等故
事会受到欢迎。

  以暴力强行将女人据为己有,也算是一种嗜虐心,但那其实是男人被性欲冲
昏头的破坏性,也可说是看到女人屈服于自己而感到兴奋的异常性。

  优也当然没有以暴力让女人屈服的性癖,也不打算做出利用对方弱点的卑劣
行为。

  “我并不打算决定我们的地位高低,但至少玲子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女人,
这点是无庸置疑的。听到优也这么说,玲子的肩膀微微颤动。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眼眸看起来也有些湿润。

  如果玲子没有握着方向盘,她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抱住优也吧。

  玲子那细若蚊蚋的声音,被车子的噪音盖过,没有传进优也耳中。

           ***  ***  ***

  玲子将车子停在看得见郊外公寓的位置。

  虽然没有像高楼大厦那么高耸,但那栋公寓从外观看来相当高级。

  “荒木的姐姐住的公寓吗……”

  “是的。她大学毕业后在证券公司上班。我跟其中一位客户接触后打听到,
她的业绩似乎相当不错,还多次受到表扬。优也一边浏览玲子交给他的报告书,
一边开口说道。

  “荒木雪菜吗?真是个好名字。”她星期五好像总是直接从客户那里回家,
我想再过一小时左右就会到家了。“你调查得很仔细呢。”

  ”

  玲子如此说道,脸上浮现毅然决然的表情。

  仿佛在说自己的职责不光是执行优也的指示,还要揣测言外之意采取行动。

  “总之我先试着用拳头教训了他一顿,但他似乎不打算轻易罢休。”是的。
荒木似乎还找了美式足球社的人,一起对优也同学下手。“真是的,我明明说过
只要他安分一点,我就不会对他怎么样。”那种人不会那么轻易就罢手。更何况
他至今从未经历过挫折,想必无法衡量自己的力量和对手的力量吧。如果只是要
以暴力对付荒木他们,那很简单。

  当然,如果人数增加,应该会相当辛苦,但优也对此也有对策。

  然而,问题在于荒木手上握有美波的丢脸视频。

  说到底,如果没有那种东西,美波也不会对他言听计从到那种地步。是视频
的存在束缚了美波。

  要完全消除美波的不安,就必须从荒木手中取回视频。

  当然,只要荒木乖乖交出视频,优也就不打算报警,也打算放过美式足球社。

  然而荒木完全没有那种意思,美式足球社的成员也认为优也抢走了美波,因
此对他充满杀气。

  “真是群自私的家伙。”

  自从片桐无法提供药物后,他们就特地跑到其他地方购买。不过,现在他们
不只使用大麻,似乎还开始接触更强的药物。“虽然是片桐的错,但这也太夸张
了。不只催淫药,居然还接触毒品。虽说宿舍有自治权,但大学生是不能这么做
的。”高木说已经掌握了证据,随时都可以举报。这是完全顺从的男人所说的话,
所以应该不会有错。“这样啊。那么,首先就来扫除垃圾吧。必须先从荒木那里
拿回视频才行。体臭体臭

  荒木雪菜走出客户公司的大楼,轻轻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从工作中解放,接下来还得赶回家,赶紧梳洗打扮一番才行。

  (今天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好了……)。

  今天是弟弟来吃晚餐的日子。

  由于父母也拜托她照顾开始一个人住的弟弟,因此她每个月都会像这样为弟
弟做几次晚餐。

  (虽然我并不讨厌他……)

  老实说,身为姐姐的雪菜有点不擅长应付弟弟荒木翔。

  当然,对姐姐来说,弟弟是可爱的弟弟。但是,自从翔升上高中后,她就发
现弟弟的眼神中带有性欲。

  当然,雪菜也理解青春期年轻男生的生理现象。

  虽说是姐姐,但她也认为看到年长的女性会产生性兴奋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是,当她发现弟弟偷偷藏了自己的内衣裤时,她确实对弟弟的性冲动感到
恐惧。

  总有一天,他会不会将累积已久的性欲发泄在自己身上?

  总有一天,翔会不会跨越姐弟这道隔阂,蹂躏自己?

  这样的不安笼罩着雪菜的心。

  所以她才会在大学毕业的同时离开家里,开始一个人生活。

  好不容易才从弟弟的性眼光中逃离,父母却在弟弟上大学的同时,拜托她照
顾弟弟。

  她实在无法对父母说出弟弟的性眼光,又不能拒绝兴高采烈来吃饭的弟弟。

  (最近他来的话,一定会说要留下来过夜……)

  最近弟弟吃完饭后,都会理所当然地在雪菜的公寓里过夜。

  弟弟当然也有自己的公寓,所属的美式足球社也有宿舍。

  (他偶尔还会说要一起睡,真的很伤脑筋……)

  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周见。

  雪菜传完信息后,急忙赶回家。

           ***  ***  ***

  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嘴巴,雪菜大吃一惊。

  她抵达公寓,打开自己房间的玄关时,突然遭到某人袭击。

  男人的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抓住她的手臂。

  身体完全无法自由活动,也无法出声。

  (强盗?)

  (強盗?)

  被抓住的手臂传来一阵痛楚。

  身体因恐惧而僵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全身颤抖,牙齿喀喀作响。

  或许是惊慌失措,脑袋一片混乱,无法好好思考。

  接着是挂上门链的金属声。

  当雪菜明白这些声音的意义时,身体就像被泼了冷水般僵硬。

  这里已经是被封闭的密室了。

  即使有人过来,也无法进来救她。

  明白这一点后,全身开始颤抖。

  (谁来……谁来救救我……)

  就算在嘴里呼救,也不可能有人来。

  更何况她住进这栋公寓,就是看中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

  如果只是些微声响,就连邻居都不会察觉吧。

  而且原本今天应该会来的弟弟,雪菜自己刚才也传了拒绝的简讯。

  虽然是个令人头痛的弟弟,但有可能过来的只有弟弟而已。

  说不定,就算看到拒绝的信息,他也会厚着脸皮过来。

  不,事到如今,雪菜只能依靠他了。

  (拜托……快点来……救救我……)

  虽然连雪菜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很自私,但现在只能依靠弟弟了。

  然而,背后的男子仿佛看穿了雪菜的心思,低声对她说道:

  “我劝你最好不要出声,如果你不想吃苦头的话。耳边的低沉嗓音直接传入
雪菜耳中。

  那低沉的嗓音中,蕴含着不容分说的杀气。

  一想到这里,恐惧便笼罩了雪菜全身。

  “我跟你无冤无仇,我恨的是你弟弟。(弟弟?翔?他做了什么吗?)

  “闯祸的是你弟弟,你没有任何责任。不过,不这么做的话,那个笨蛋是不
会反省的吧。要恨的话,就去恨那个笨蛋吧。手腕传来金属的冰冷触感。

  雪菜不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件事又让她更加恐惧。

  “你、你要做什么……”

  另一只手腕也传来同样的冰冷金属触感。

  接着,雪菜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某种东西给绑住了。

  “我实在不太想用到手铐这种东西。听到手铐这个字眼,雪菜拼命地试着移
动双手。

  然而,她只听见喀嚓喀嚓的冰冷金属声,双手还是无法获得自由。

  双手的自由被夺走,就再也没有办法从这个男人手中逃脱。

  “我也很想这么做,不过为了从荒木那里拿回某样东西,我觉得这是最好的
办法。”你应该也知道吧?那家伙很中意你。他好像总是对伙伴们说,我的姐姐
是最棒的女人,总有一天要让你变成自己的人。他甚至对美式足球社的伙伴们吹
嘘这件事。总有一天要让你变成自己的人。

  虽然雪菜隐约有感觉到,但知道弟弟是认真地这么想,还是让她受到打击。

  “我没有骗你。那家伙的房间里好像也有你的内衣裤。听到男人的话,雪菜
的记忆在脑中苏醒。

  弟弟偷走自己的内衣裤,藏在床底下。

  要是责备他,弟弟就会用像是在看性犯罪者的眼神瞪回来。

  一想起这件事,雪菜就无法反驳男人的话。

  “那个笨蛋就是这么执着于姐姐。我本来还在想她会是怎样的美女,这还真
是超乎想象啊。如男人所说,雪菜的容貌超乎常人。

  套装的穿着打扮显示出她是个能干的女人,反而酝酿出难以言喻的性感。

  从膝上的裙子间隐约可见的双腿不粗也不细。

  尽管如此,从腰部到臀部的曲线却很妖艳,臀部的紧实度大大地挑动男人的
心。

  一言以蔽之,就是个光是背影就能吸引男人的女人。

  “而且,味道也很香。”

  从背后抱住雪菜的男人,将鼻子凑近她的脖子附近这么说道。

  被连长相都还不知道的男人闻着体味。

  羞耻与恐惧在雪菜心中混合,无法逃离的现实再次重创了雪菜。

  男人的吐息传到脖子上。

  同时,难以言喻的快感窜过背部。

  或许是因为沐浴在弟弟的性眼光下,雪菜至今为止都没有和男人交往过。

  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脖子上感受到男人的呼吸。

  “这并不是香水,而是你原本就有的体味。拥有这种味道的女人可不多。”
你、你在说什么……”

  雪菜扭动着身体,试图从男人的臂弯中逃脱。

  “有一百个女人,就一定有一个美女。不过,就算有一千个女人,也找不到
一个香味这么好的。男人一边这么说,一边将手指伸进雪菜的头发。

  “你最好要有自己是个稀有女人的自觉。交渉交涉

  “我刚才也说过,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怨恨。男子让雪菜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以沉稳的口吻如此说道。

  总算能看见男子的脸,他的表情意外地温和。

  当然,雪菜的身体因恐惧而僵硬,嘴唇微微颤抖着。

  对方可是趁着自己回家时袭击而来的暴徒。

  就算对方对自己说些温柔的话,也不可能就此信任他。

  双手被绑在背后的雪菜没有自由。

  她好几次试着扭动手臂想解开束缚,但只是徒劳地发出空虚的金属声。

  “请、请帮我解开这个……”

  “等我说完再解开。我需要你的协助。”协助?”

  “協力?”

  “嗯,没错。据说是和弟弟就读同一所大学的学生。

  萩原告诉雪菜的,是她弟弟所犯下的惊人事实。

  那是仿佛弟弟将女人当成食物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他强行蹂躏女人,将她们置于自己的支配下,然后随心所欲地玩弄她们的身
体。

  其中完全没有女人的尊严,只有将女人当成性道具的卑劣男人身影。

  而那个被弟弟下毒手的女性,至今仍因为弟弟手上的视频而心灵受缚。

  “如果不把那个视频拿回来,她也无法安心吧?”

  自称萩原的男子这么说着,转过头去。

  他的侧脸带着忧愁,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在担心那位女性。

  当然,她没有客观的证据可以证明弟弟所做的事情。

  但是,雪菜确信萩原所说的话没有错。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是的,因为如果是他,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并不是在怀疑自己的弟弟。

  但是,越听萩原说,雪菜越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

  不只是他对自己投以性方面的视线,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他开始会在对话中
表现出轻蔑女性的言行举止。

  那种旁若无人的口吻,仿佛在说女人是为他而存在的生物。

  或许是因为身为美式足球社王牌的立场使然,她也曾听过他说女人要多少有
多少这种话。

  当然,她也曾以姐姐的身份责备弟弟的态度,但得到的回应却是否定姐姐的
残酷话语,以及将自己视为性对象的下流视线。

  (如果是那孩子……很有可能这么做。)

  弟弟的行为越听越令人作呕,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如果萩原是那个女人的男朋友,自己当然也会遇到同样的遭遇。

  不,如果不这么做,他应该无法消气吧。

  如果要报复弟弟所做的事情,矛头自然会指向身为姐姐的自己。

  “要我……和那个女人有同样的遭遇?”

  一想到这里,身体就更加紧绷。

  她并不是想在结婚前保持贞洁。

  只是因为一直被弟弟投以性方面的视线,对性抱持厌恶感而已。

  结果到了这个年龄还是处女,但她还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和喜欢的男人结合。

  然而,第一次的对象却是陌生的男人。

  而且,他并非对自己抱有好感,只是以报复弟弟的形式侵犯自己。

  一想到这里,雪菜的眼中自然地泛起泪水。

  “我没有强暴过女人。对你也是一样。萩原的话让雪菜有些不知所措。

  “那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希望你让我拍下足以威胁你弟弟的视频。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你身体被绑
住,被玩弄的视频。当然,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应该是丢脸到想死的事。但是,
我绝对不会做出玷污你身体的事,也保证事情结束后一定会把视频删掉。”只要
这样,就可以了吗……”

  直到刚才为止,她都做好了被强暴的觉悟。

  想象着身体被硬是掰开,被强行夺去处女之身的画面。

  不,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接下来可能会被男人当成奴隶对待。

  但是,从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却温柔到令人扫兴。

  当然,对于还是处女的雪菜来说,光是让陌生男人看见自己的肌肤,就是丢
脸到想死的行为。

  但是,对现在的雪菜来说,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救赎。

  荒木雪菜荒木雪菜

  雪菜突然遇袭时,吓得缩成一团,但不可思议的是,当她和优也交谈后,恐
惧感就逐渐缓和下来。

  虽然手铐依然铐着她的手腕,身体也依旧不自由,但她完全感受不到优也这
个男人有加害于她的意图。

  比起这些,她对弟弟强行蹂躏柔弱女性,还把她们当成食物的愤怒更为强烈。

  剥夺女性的尊严,把她们当成奴隶对待,还和美式足球社的伙伴一起强奸她
们。

  身为同性,她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而且愈想愈对弟弟感到愤怒。

  (我从那孩子身上感受到的厌恶感,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对自己这个姐姐投以性方面的视线。

  雪菜原本以为那是年轻男性常有的过度性欲,不对,是她想这么认为。

  她也以为每次见到弟弟时,那种令人背脊发凉的厌恶感,是自己对性过于敏
感所产生的错觉。

  然而,实际上是怎么回事?

  自己感受到的厌恶感并没有错。

  (说不定我也会被她代替而遭到侵犯。)

  雪菜想起弟弟冷酷的视线,感到一阵寒意。

  那双眼睛有着冷酷的一面,即使面对家人,也不会在自己的欲望前手下留情。

  自己不过是偶然因为牺牲了她,才得以逃过弟弟的魔掌。

  “我该怎么做……才好?”

  原本就算就这样被侵犯,她也无法抱怨。

  当然自己是无辜的,但在弟弟所做的事情严重性之前,这种道理是行不通的。

  如果自己是她的家人,应该会憎恨到就算把弟弟大卸八块也不够的地步吧。

  “我会拍下那家伙会嫉妒到发狂的照片。虽然对女人来说,这应该是相当难
为情的行为。”谢谢你。结束后我一定会把照片删掉。优也温柔的话语,让雪菜
不禁露出笑容。

  突然袭击而来的,是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暴徒。

  因为这样的男人,看起来比自己至今遇过的任何男人都还要温柔。“我可以
叫你……优也先生吗?”

  “叫你就好,毕竟你年纪比我大。”是吗,那我就叫你优也同学咯。还有,
可以的话希望你不要叫我‘你这家伙’,而是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会很开心的……


  连我自己也搞不懂,我到底在对一个才刚见面的男人说些什么。

  不过随着和优也的对话进行,她发现对优也的戒心逐渐解除,取而代之的是
安心感逐渐笼罩自己的身体。

  那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身体受到拘束,这个男人还宣言接下来要拍下令人害羞的照片,然而自己竟
然开始对他抱持好感。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无法从优也的脸上移开视线。

  与其说双手被束缚而失去自由,不如说被优也的眼神夺去心神而失去自由。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对这件事完全不觉得讨厌。

  别说讨厌了,我甚至开始想继续被优也束缚住。

  “雪菜小姐……这样可以吗?”

  当优也亲口说出自己的名字时,一股电流窜过我的身体。

  当然,被男生叫名字这件事本身是第一次,但这种冲击并非这种程度。

  “……不要加‘同学’……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语,自然地从雪菜口中脱口而出。

  不过,这是她的真心话,这点雪菜自己最清楚。

  “因为,我现在是优也同学的奴隶吧?既然如此,加‘同学’就太奇怪了。
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希望优也直呼自己的名字。

  甚至希望继续被他束缚,不是为了威胁弟弟的演技,而是真的被优也当成奴
隶对待。

  “因为,这样比较好吧?”

  “而且……我根本没有身为女人的价值。虽然公司也有异性称赞她的容貌,
但自己的内在绝对不是值得称赞的人。

  当然,一直暴露在弟弟的性眼光下也有其弊害,但以成年女性来说,自己在
性方面实在过于不成熟。

  由于对弟弟感到厌恶,因此对其他所有男性也抱持着同样的厌恶感。

  因此,她极端讨厌被男性碰触,对男性筑起一道不必要的高墙。

  她也知道,自己在公司里虽然工作表现获得很高的评价,但身为女性的评价
却明显很低。

  (我的处女……根本不会有人珍惜……)

  “我不这么认为。刚才我也说过,像雪菜这种气味的女人,就算想找也很难
找到。先不提你美丽的外表,你拥有的魅力也非比寻常。只要雪菜有那个意思,
没有男人是你攻陷不了的。”骗人……”

  “嘘……”

  “我没有骗你。我也是被雪菜的魅力迷得神魂颠倒。当然,至今也有男性追
求过她。

  但她总是以冷淡的态度拒绝。

  她完全不把男人说的话当一回事。

  她相信对自已而言,工作远比男人重要。

  可是,现在这个信念却大幅动摇了。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因为男人的话而感到心焦。

  “……既然如此,就拿出证据来……”

  双手被绑住的雪菜,如此说道并抬头仰望优也的脸。

  本来应该是雪菜命令优也才对。

  可是现在,被剥夺自由的雪菜却在逼迫优也。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叠在雪菜颤抖的唇上。

  動画视频

  “我应该已经给你忠告了。在课堂结束的同时,他被美式足球社的社员叫了
出去。

  看到社员们散发出不容分说的氛围,御园弥生露出担心的表情,但只留下一
句“你可以先回去”的优也,独自一人来到了美式足球社的社办。

  大约十名美式足球社员带着杀气将优也团团包围。

  “不过这样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们说。社员们有着健壮的体格。

  然而,即使面对这群男人,优也也完全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

  “可以请你们把中村美波的视频删掉吗?她很在意。”你这家伙……知道自
己处于什么立场吗?”

  荒木对一脸平静的优也表现出焦躁,开口说道。

  这大概让荒木很不爽吧。

  荒木颤抖着拳头,口沫横飞地说:

  “你把那女人怎么了!”

  “美波的话,我正在保护她。我之前也说过了,可以请你忘了她吗?”

  “别开玩笑了!!!那女人是我的奴隶!”

  “话不能这么说吧。她本人是希望待在我这边的。这句话似乎让荒木非常不
爽,他开始对优也咄咄逼人。

  “那不重要!她是我的!如果你不还给我,我也有我的打算!”

  荒木这番话让周遭的男人们都摆出架势。

  他们全都拥有比优也还要高大的巨大身躯。

  “如果你不把她还给我,我就把那家伙丢脸的视频放到网络上。那样一来别
说是大学,她连在外面走动都没办法了。能够享受中村美波的身体。

  想必是被这种甜言蜜语给诱惑了吧。

  所有人都只把女人当成处理性欲的道具看待,这点显而易见。

  他们简直就是跟性兽没两样的动物。

  “当然不是无所谓。只不过,你们有想过被这么对待的人是什么心情吗?”

  “啊?为什么我得去想那种女人的心情啊?”

  “好吧,我想也是你会这么说。优也说完,就从怀中拿出智能手机。

  “看到这个,你们多少会懂吧。手机屏幕上大大地映出一名女性。

  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女性,毛衣被掀了起来,几乎要从内衣中溢出的白皙乳房
微微摇晃着。

  虽然摄像头没有对着脸,但光看那侧脸就知道是个美女。

  荒木凝视着手机屏幕,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他的拳头颤抖着,眼睛布满血丝。

  “是某人心爱的女人。”

  画面中的女性吐出了舌头。

  男人的手指玩弄着她的舌头。

  同时,手机传来女性的喘息声。

  “你……你对姐姐做了什么……”

  “就跟你对美波做的事一样。荒木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一把抓住优也。

  然而,优也轻松地躲开荒木,将右拳打向他的侧腹。

  看到荒木倒下,周围的男人们紧张了起来。

  虽然没有人立刻扑向优也,但他们都慢慢逼近优也。“来,好好看清楚。你
想看姐姐的胸部吧?”

  优也把手机递到趴在地上的荒木面前。

  画面上的女人乳房裸露在外,乳头的颜色也很诱人,摸起来更是舒服。

  “她的胸部形状很漂亮吧?乳头的颜色也很棒,摸起来更是舒服。多亏某人,
她好像因为男性恐惧症,到了那个年纪都还是处女。”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很香。
愈抱她,她身体里就愈会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虽然这么说可能很失礼,但她是在
床上才能发挥真正价值的女人。倒在地上的荒木站了起来,想要抓住优也。

  但他的手当然碰不到优也。

  被优也拉开距离的荒木,对社员们下令“干掉他!”。

  “结果还是变成这样了啊……”

  优也叹了口气,把手机收进怀里,握紧拳头。

  此时,背后的门缓缓地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个体格和优也差不多的男人。

  他绝对称不上是巨汉,但那纤细的身体看起来经过锻炼。

  “我这边也有很多事要处理。”对手有十个人左右。”

  “优也对付七个,我对付三个。”为什么啊?至少改成6:4吧。“全国大赛的
冠军在说什么啊?比起那种事,你会遵守约定吧?”

  “现在打的话,毫无疑问是你会赢。”没那回事吧。如果拿以前的你和现在
的你相比,毫无疑问是现在的你比较可怕。听到这句话,优也笑了出来。

  然后,他和那个男人轻轻碰拳,对周围的人这么说:

  后来才来到社办的诹访拓海,看见优也轻松撂倒壮汉,不禁叹气。

  不管身体再怎么壮硕,在优也面前都毫无意义。

  外行人根本追不上他的步法和刺拳的速度。

  拓海也和优也交手过几次,所以很清楚。

  更别说主动冲过来的美式足球选手,不可能抓得到优也。

  (现在我就能赢?别开玩笑了。)

  拓海想起优也说过的话,不禁苦笑。

  他们在高中校际比赛的决赛,的确打得难分难舍。

  双方都没有倒地,分数也相差无几。

  拓海也认真地认为,再打一次就能赢。

  不过,从某个时间点开始,他改变了想法。

  如果是在拳击手套保护的拳击场中,他现在或许还能打得不相上下。

  然而,一旦离开拳击场,他就绝对赢不了优也。

  这不是想象,而是确信。

  从某个时间点开始,优也散发的气息就不再是拳击手。

  虽然优也并非真的会杀人,但他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与杀人相去不远。

  若是拳击比赛也就罢了,但如果是没有规则的打架,很难想象优也落败的场
面。

  (不管你们这些废物来几个人都一样。就算美式足球社全体社员都到齐了,
也不见得能打赢优也。实际上,如果一大群人同时扑上来,就算是优也,也无法
轻易取胜吧。

  不过,就算美式足球是接触性运动,打架又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不习惯的人一定会犹豫。

  扑向对手时、殴打对手时,一定会犹豫,进而产生空档。

  以复数人为对手时,最可怕的是时机一致的时候。

  就算对手是外行人,只要同时被抓住,无论是多么厉害的高手,都会难以防
御。

  然而,只要有人在一瞬间犹豫,就会轻易失去这个优势。

  扑上去的时机只要稍微错开,优也就能用他那石头般的拳头打中所有人。

  (他们被优也的杀气吓到了。那样的话,就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才凑齐人
数的。一旦变成那样,就算身体再怎么壮也无用武之地。毕竟就算身体再怎么锻
炼,也没办法锻炼脑袋。)

  优也的拳头打中了社员的下巴。

  被打的男子身体前倾,倒在地上。

  如果是同时出手就算了,就算他们轮流攻击,也绝对碰不到优也。

  已经有好几个男人痛苦地倒在地板上。

  剩下的一个人不是攻击优也,而是朝拓海扑来。

  拓海当然不可能被动作如此缓慢的人抓住。

  他转过身的同时,朝对方的下巴挥拳。

  “既然都被叫来了,得稍微工作一下才行。拓海说完看向优也,发现只剩下
一个人。

  “怎么可能。就是因为有你在,这些家伙的注意力才会变得散漫。虽然不知
道优也是不是真心这么说,但至少拓海不觉得反感。

  “就当作是这样吧。别忘了约定哦。他没有任何获胜的保证。

  然而,这是他和恐怕再也不会站上擂台的优也,能够交手的难得机会。

  “事到如今和我交手,你还能得到什么吗?”

  “笨蛋,重要的是和现在的你交手。优也不知是怎么学会非比寻常的杀气。

  他也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和优也交手,似乎能掌握到什么。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优也轻轻耸肩,然后露出笑容,朝最后一名男
子挥出拳头。

  完美的重心移动和笔直伸出的手臂,简直美得像一幅画。

  无论是哪种运动,只要收尾动作够美,就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无论是棒球的全垒打,还是网球的发球得分,都毫无例外。

  对优也来说,那几乎是不带任何力道的拳头。

  然而,那美丽的拳头,冲击力肯定大到让对手产生身体内部遭到破坏的错觉。

  优也询问趴在地上的荒木。

  这么多伙伴被轻而易举地打倒。

  荒木再怎么迟钝,也理解到对方的力量。

  “最好彻底教训他一顿,这种人就是不肯死心。”是吗?要彻底把他逼到绝
境吗?”

  荒木摇头否定优也的问题。

  “虽然他现在很安分,但等他恢复精神,一定会回来报仇。”我决定不打睡
着的人。然后他稍微弯曲膝盖,下一瞬间,拓海踢了荒木的脸。“不打的话,踢
就可以了吧?”

  驚愕惊愕

  “你到底……想做什么……”

  荒木咽下带着血味的唾液,挤出这句话。

  被优也痛殴的身体躺在地上,发出哀号。

  优也抢走他手上的手机,只有荒木双手被绑,被带进这栋可疑的大楼。

  他没看见学弟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优也唤作拓海的男人也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表情冷酷的美丽女子站在荒木身旁。

  她将西装穿得笔挺,宛如某部歌剧里出现的男装丽人。

  然而,她看着荒木的眼神甚至带着杀气。

  “像你这种类型的人,如果不彻底让你屈服,之后会很麻烦。美丽女子以低
沉的嗓音对荒木这么说。

  她看起来毫不迟疑地杀人。

  女子的声音冷酷而残忍,甚至让荒木产生这样的想象。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女子这么说,将透明的袋子递到荒木面前。

  “这是在你们社办找到的。那个小透明袋子里装着白色粉末。

  女子仿佛看着脏东西般瞥了一眼,瞪着荒木。

  然而,荒木即使看到那东西,也什么都没回答。

  “看来你不想回答呢。”

  女人撕开小袋子,将白色粉末沾在小指指尖,然后舔了舌头。

  接着,她用舌尖舔了舔小指,轻轻叹了口气。

  “这种药,不是大学生会用的东西,你连这点都不懂吗?还是说,你在重要
的比赛前,会发给社员来炒热气氛?如果是这样,根本就是违反规则呢。”那……
那种东西……我不知道。“在这个城镇严禁使用药物。因为黑社会的人也理解这
点,所以没有人敢出手。如果有人敢出手,就会被消灭哦。听到女人冷静的话语,
我立刻明白那不是威胁。

  “我……我不知道……真的……”

  我全身冒出汗水,身体开始僵硬。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种东西!”

  “不知道的话,就老实说不知道吧。说起来,就算身为队长的你不知道,但
社办和宿舍里出现那种东西,你应该知道这下子没办法找借口了吧?”

  “不过,现在警察已经联络大学了。最近应该就会进行搜索住宅的行动吧。
听见”搜索住宅“这个词,荒木脸色发青。

  不只社办,连宿舍都会被警察闯入。

  要是演变成那种情况,社团活动就完全结束了。

  梦想中的甲子园大赛舞台也会完全被封锁。

  不,要是演变成那种情况,别说甲子园大赛,连社团存续都会陷入危机。

  “不过,你们对中村同学做出的行为,比药物还要更加过分就是了。女人从
怀里取出智能手机,展示在荒木眼前。

  “中村同学的视频,我全都删除了。虽然说是补偿有点奇怪,不过我放了新
的视频代替。”没错。是比中村同学还要淫荡的女人。我想你一定也会喜欢。”

  女人一边这么说,一边将手指伸向智能手机,然后将手机举到荒木面前。

  不久后,智能手机的画面上映出了什么。

  荒木感到不安,凝视着手机画面。

           ***  ***  ***

  画面中,女人四肢着地。

  由于她低着头,所以看不见脸,但脖子上戴着项圈,身上只穿着内衣。

  虽然手机屏幕很小,但还是能清楚看出女人的身材有多好,肌肤有多白皙。

  纤瘦的身体配上丰满的胸部,臀部也相当紧实。

  如女人所说,她确实比中村美波更有女人味。

  “很漂亮吧?虽然她好像还是处女,但已经离不开他了。女人口中说出”他
“这个字。

  不知为何,荒木对这个词感到不安。

  “因为没有女人能违抗优也先生。荒木听见优也这个名字,大吃一惊。

  然而,画面上的男人确实是优也。

  优也单手拿着女人脖子上的项圈锁链,悠然地坐在椅子上。

  然而,女人没有回答荒木的问题。

  她只是默默地让荒木看手机画面。

  荒木立刻就知道女人不是中村美波。

  也不是校园美女选拔赛的竹内美里。

  既不是自己当成奴隶对待的女人,也不是过去交往过的女人或炮友。

  然而,看到这个女人,荒木却觉得不是第一次见到她。

  一股漆黑的不安在荒木心中扩散开来。

  画面中的优也强行拉扯锁链。

  锁链被拉扯,女人的脸朝上。

  我忘不了那张美丽的脸。

  画面中的女人无疑就是我的姐姐荒木雪菜。

  絶叫尖叫。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似乎是舞台。

  在昏暗的空间中,只有那里沐浴在聚光灯下,浮现幻想般的轮廓。

  (……为什么……姐姐她……)

  在舞台上,穿着内衣趴着的是姐姐雪菜。

  她戴着项圈,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低垂着头。

  在手机的小屏幕中,无法看出她的表情。

  但是,那个清纯又认真的姐姐,不可能有主动做这种事的性癖好。

  “你对姐姐……做了什么……”

  “哎呀,没想到会从你口中听到这种台词。女人是男人的性道具。你应该是
这种类型的男生吧?”

  女人露出嘲笑的表情,对荒木说道。

  他对中村美波做了残忍的事,的确是事实。

  但是,那个女人和姐姐在身为女人的价值上,截然不同。

  对弟弟这种人种来说,姐姐这种女人,在某种意义上是特别的存在。

  当然,也会受到各自的姐姐拥有的资质和性癖好左右,但拥有温柔美丽姐姐
的弟弟,会明显地表现出这种倾向。

  其中也有姐姐对弟弟表现出暴君般的言行举止,但也有不少姐姐对弟弟展现
出如母亲般的慈爱。

  总是温柔地守护着自己,而且年纪相近,身为女性的魅力又高,要不意识到
对方是异性反而比较困难。

  而且,虽然伸手就能触及,但意识到对方是女性后,所获得的悖德感与母亲
相比也毫不逊色。这是同时存在保护欲的妹妹绝对无法带来的悖德感。

  强行侵犯女性可说是满足男性支配欲的行为,悖德感也是原因之一吧。

  而最能满足悖德感的女性,就是人妻、母亲、姐姐这种存在。

  “自己做就可以,别人对你做就无法忍受吗?”

  “你们……别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善罢甘休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已经忘
记自己刚才被优也先生痛扁一顿了吧?”

  虽然嘴巴上说得很厉害,但考虑到现在的状态,荒木根本无能为力。

  “现在的你没有权利阻止优也先生,也没有阻止他的力量。

           ***  ***  ***

  画面中,优也用手扶着姐姐雪菜的下巴。

  雪菜默默闭上眼,然后静静地抬起脸。

  优也低沉的嗓音在舞台上响起。

  同时,雪菜的脸颊流下眼泪,缓缓伸出颤抖的舌头。

  ‘颜色很漂亮,肉质看起来也不错。优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雪菜的舌头,爱
抚着她。

  每当手指一动,瘫坐的雪菜身体就会随之颤抖。

  ‘你只用舌头就满足了吗?刚才还穿着套装的女强人,现在却成了变态奴隶
啊。雪菜轻轻摇头否定优也的话。

  不过,她并没有把伸出的舌头缩回去。

  她只是握紧放在胸前的手,全身僵硬。

  ‘那就让我来试吃看看吧。听了优也的话,雪菜更是张大了嘴。

  桃色的舌头微微颤抖,但她还是努力地伸了出来。

  刹那间,雪菜的背微微反仰,全身开始微微抽搐。

  穿着内衣的美女被男人吸着舌头的淫靡光景。

  手机里传来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然而,雪菜没有反抗优也,只是默默地忍受着舌头被玩弄的痛苦。

  荒木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然而,女人只是默默地冷笑。

  不久,优也松开了雪菜的舌头。

  尽管如此,雪菜依然一脸恍惚,没有闭上嘴巴。

  不仅如此,她的脸上甚至流露出品尝过快感后的余韵,显得有些忧郁。

  ‘味道也不差。对男人来说,那是让人想一直品尝下去的唾液。优也的脸上
浮现冷酷的笑容。

  他大概确信眼前的这个女人拥有成为M奴的最高资质。

  面对这样的优也,雪菜露出万念俱灰的表情。

  那并非对身体被强行夺走一事感到绝望,而是承认自己无法抗拒快感的资质,
进而放弃抵抗。不过,荒木无法想象这种事。

  这是以暴力和威胁蹂躏女人的男人绝对无法理解的境界。

  ‘荒木,你看到了吗?你姐姐是最棒的M奴。味道和身体都无可挑剔。接下来
我会好好调教她,你好好看着吧。优也的手伸向雪菜的身体,同时荒木的惨叫声
回荡在四周。

  性癖性癖

  “啊、啊呼……”

  电流般的感觉窜过肌肤表面,同时细微的痉挛如波浪般覆盖全身。

  (明明只是手指碰到而已……)

  虽然戴着项圈,但那只是摄影的借口,她并没有真的成为奴隶。

  优也说过,只要在镜头前演戏就好。

  然而,看到优也握着项圈的锁链,不知为何,她便感到安心。

  接吻的瞬间,她甚至有种身在桃花源的错觉;舌头被手指玩弄时,她甚至有
种自己成为优也真正奴隶的幸福感。

  (这明明……只是演戏……)

  从优也口中得知弟弟的暴行后,她气得全身发抖。

  虽然她一直认为弟弟很愚蠢,但弟弟的所作所为根本是疯了。

  弟弟是女性的公敌,如果自己是受害者家属,绝对不会原谅弟弟。

  正因如此,她才会接受优也的提议,认为这是惩罚用情色眼光看待自己的弟
弟。

  回想起弟弟好色的视线,雪菜就知道弟弟绝对对自己身体起了色心。

  身为姐弟,却毫不掩饰对性有兴趣的愚蠢下流弟弟。

  她可以借由视频让弟弟受到报应。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同意拍摄。

  (看到这段视频,那孩子会有什么反应呢……)

  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触碰姐姐。

  对嫉妒心强、独占欲强的弟弟来说,这应该是难以忍受的屈辱吧。

  然而,即使脑中浮现弟弟的身影,现在的雪菜也丝毫不觉得心痛。

  不,别说心痛,身体甚至开始拒绝想起弟弟。

  (啊……啊,不、不行……)。

  这纯粹是对弟弟的惩罚。

  身为处女的雪菜当然完全没有被男人爱抚肌肤的经验。

  不过,她有自慰的经验,也知道自己的弱点。

  她可以只靠自己的手指达到高潮,也知道用手指玩弄弱点获得快感。

  然而,优也的手指带来的快感与那种快感完全不同。

  肌肤表面有电流窜过,身体深处不断涌出苦闷的情感。

  刚才舌头感受到的感觉也是如此。

  如果是一般女性,这应该是种令人感到屈辱的行为。

  然而,自己非但不觉得屈辱,甚至对被优也当成物品看待感到喜悦。

  从舌头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身体产生剧烈反应,内心欢喜得颤抖。

  (原来驯兽师这么厉害……)

  没有男性经验的雪菜也知道。

  如果对象是一般男性,应该无法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如果是打从心底爱上的男人,光是接吻就能得到满足感。

  如果被拥抱,应该会因为幸福而落泪。

  然而,优也带来的快感是不同次元的。

  想要就这样成为优也的所有物。

  想要将身体、心灵,甚至人生,全部奉献给优也。

  想要为了优也,赌上自己的一切为他奉献。

  (不是因为他是驯兽师,而是因为他是优也……)

  嘴唇渴求着优也的舌头,想要品尝更多。

  优也的唾液流遍全身,渗透到每一个细胞。

  只是允许他亲吻,露出内衣,以及用手指爱抚肌肤而已。

  然而,自己已经无法抗拒成为优也所有物的欲望。

  面对优也的爱抚,对弟弟的愤怒和焦躁都显得微不足道。

  想要就这样任由优也摆布。

  这样的想法在心中扩散。

  “……再、再深入一点……”

  优也的手指没有伸进内衣里。

  他缓缓地抚摸乳房和腰部,仿佛在描绘内衣的轮廓。

  “……再深入一点……”

  “竟然主动要求别人触碰重要的部位,雪菜果然是被虐狂。被虐狂这个词让
雪菜的脸颊泛红。

  她对弟弟的性眼光感到厌恶,所以一直远离男人。

  因此,她认为自己的性欲比别人低,实际上也很少自己慰藉自己。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性癖,也不想知道。

  当然,她也和一般人一样有结婚的念头,希望有一天能拥有平凡但幸福的家
庭。

  对这样的雪菜来说,她肯定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称作被虐狂。

  然而,即使被优也称作被虐狂,雪菜也没有否定的意思。

  不仅如此,被称作被虐狂的瞬间,她确实感受到身体在颤抖。

  这么一想,雪菜的脑中灵光一闪,然后轻轻点头。

  “……是的,雪菜是……被虐狂……”

  覚醒觉醒

  “你在说什么……”

  听到手机传来姐姐的话,荒木难掩动摇。

  他不敢相信,清纯的姐姐竟然会说出被虐这个词。

  但是,从说出这句话的姐姐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她绝非被迫说出这句话。

  她满脸通红,眼神涣散。

  姐姐露出陶醉的表情看着男人,那眼神俨然是个女奴隶。

  荒木原本可以自由地玩弄美丽姐姐的身体。

  无论是那对胸部,还是那对臀部,原本应该都是属于自己的。不对,应该说
本来会是自己的。

  然而,姐姐却仿佛完全忘了自己,对优也低头,甚至表现出服从的态度。

  弟弟看到姐姐这副模样,不可能忍受得了。

  就某种意义而言,如果是母亲,他还能忍受。

  因为母亲身边从一开始就有一个名为父亲的异性。

  母亲是属于其他男人的所有物。

  这是母亲这个存在的大前提。

  年龄愈接近,愈能长时间看着不曾被任何人碰触过的纯洁姐姐。

  弟弟原本应该在一旁旁观清纯、纯洁的姐姐被陌生男人玷污。

  而且荒木对姐姐雪菜明显抱有性欲。

  总有一天要让姐姐成为自己的人。

  对抱持这种想法的荒木而言,看到姐姐雪菜被别人侵犯,不可能保持平常心。

  “住、住手……快住手……”

  优也的手缓缓脱下姐姐的内衣。

  白皙的乳房裸露出来,连荒木都没仔细看过的桃色乳头暴露在优也面前。

  不知道是哭还是气得发抖。

  荒木的身体颤抖,脸色苍白地喷着口水,不断咒骂。

  “可恶!可恶!那、那是、我的、我的东西!!!”

  优也的手指触碰到雪菜的乳头时,荒木的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然,他的声音不可能传到手机另一端的优也耳中。

  优也若无其事地开始玩弄雪菜的乳头。

  一开始是轻轻捏住,然后转动,轻轻拉扯,接着扭转,享受雪菜的反应。

  ‘啊、啊呼、啊呼、不、不要……’

  尽管嘴上说不要,雪菜却没有拨开优也的手指。

  不仅如此,她还挺起胸膛,仿佛在催促优也继续玩弄乳房。

  明明没有被命令,她却将双手放在背后,扭动身体忍受窜过全身的快感,完
全就是个被虐狂奴隶。

  ‘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

  雪菜似乎再也无法抵抗乳头的刺激。

  她的身体大幅左右摇晃,不断扭动腰部。

  ‘怎么了?只有乳头还不够吗?’

  雪菜闻言,身体瞬间僵住,然后困惑地微微点头。

  ‘没必要道歉。对我来说,被虐体质正合我意。那家伙知道姐姐其实是被虐
狂吗?’

  ‘啊啊……别提我弟弟……’

  ‘别说,他现在应该正在看这段视频。被脱光衣服、乳头被玩弄的姐姐有多
舒服。’……拜托,饶了我吧……’

  ‘是雪菜自己说要协助我的吧?’

  ‘……是、是的,没错。雪菜立刻将脸转向镜头。

  泛红的脸颊与湿润的眼眸。

  优也还没有玷污姐姐的身体。

  然而,姐姐已经完全沉溺于优也。

  ‘对、对不起……我终于明白了。我其实是个这样的女人……’

  泪水沿着姐姐的脸颊滑落。

  不过,那明显不是悲伤的泪水。

  或许是摆脱了品行端正的自己而感到安心,又或许是得知自己的本质而感到
放心。

  无论如何,让姐姐变成这样的不是身为弟弟的自己,而是优也。

  (优也……你这家伙……)

  荒木对位于伸手无法触及之处的优也感到强烈的杀气。

  如果优也现在就在眼前,自己肯定会用双手勒死他。

  然而,画面中的优也仿佛在嘲笑荒木,从雪菜背后伸出手环住她。

  ‘荒木,你看到了吗?你心爱的女人是个被虐狂奴隶。我一开始本来打算拿
美波的视频当作谈判筹码,不过既然她本人有资质,让她的资质开花结果就是身
为驯兽师的我的工作。’如果你早点发现姐姐的资质,她现在或许已经变成你的
奴隶了。不过,只能用威胁和暴力束缚女人的无能之辈,大概没办法吧。优也这
么说完,双手揉捏雪菜的乳房。

  他假装偶然,偷窥了好几次姐姐的乳房。

  他心想总有一天要揉捏,每天梦想着这件事。

  如今,他却在别人的手中受到凌辱。

  “住、住手……不要……”

  ‘好棒的乳房。触感和大小都适合被虐奴隶,敏感度也很高。’……啊、啊
呼……拜、拜托……’

  雪菜露出陶醉的表情,转过身去。

  微微张开的嘴巴在要求什么,一目了然。

  ‘那就把舌头伸出来。’

  ‘根本不需要调教。这个女人是天生的被虐奴隶。御园弥生停下抵着身体的
手指,轻轻吐了口气。

  母亲纱月和女仆茉纯外出中。

  这栋宽敞的宅邸,现在只有弥生一人。

  光是在心中低喃优也的名字,身体就颤抖起来。

  快感已经覆盖全身,只要再度开始手指的动作,似乎马上就会高潮。

  然而,弥生这个奴隶没有主人优也的许可,不能高潮。

  当然,优也现在不在宅邸里。

  即使默默高潮,优也应该也不会知道。

  不过,弥生发誓效忠优也,主人的话对她来说是绝对的。

  如果违背命令,自己将会失去自我。

  (……啊啊……就这样想着优也先生……)

  身上的衣服前襟敞开,手指抵着乳房和双腿之间,试图平息身体的欲火。

  乳头硬到不能再硬,脑中只有优也的身影。

  如果能就这样想着优也,达到高潮的话该有多好。

  弥生扭动身体,承受着体内熊熊燃烧的快感,内心纠结着是否该联络优也。

  优也并未禁止弥生自我安慰。

  只要优也允许,弥生也可以自我催眠。

  但是,要获得优也的允许,就必须亲口告诉优也自己想做什么。

  必须拜托主人优也,允许自己用手指抚慰身体,让自己进入催眠状态。

  (……那种话……我说不出口。自从向优也告白之后,弥生的心就得到了满
足。

  因为优也真诚地接受了弥生单方面的爱意。

  而且,优也坦白地告诉了弥生,自己身上发生的悲剧,以及现在的身份。

  为了夺回母亲,优也踏入了驯兽师的世界,而且,现在依然没有改变。

  优也说,不只母亲,他还有其他正在调教的女人。

  优也问弥生,自己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真的可以吗?

  如果是一般女人,放弃和这种男人交往才是正确的。

  因为,无论再怎么爱对方,和驯兽师交往,就代表自己也会成为男人的奴隶。

  而且既然还有其他奴隶,就表示就算成为恋人,也没有独占优也的权利。

  这等于宣告无法以恋人身份为优先。

  即使如此,弥生还是选择了优也。

  当然,要说不嫉妒是骗人的。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40(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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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想象优也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触碰其他女人,就让她嫉妒得心焦如焚。

  可以的话,希望他只爱自己、只看着自己。

  这当然是正常的想法,更何况对年轻的弥生来说,优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会希望独占他也是理所当然。

  然而,弥生却对优也的调教师身份表示理解,而且恳求自己也成为其中一人。

  比起嫉妒,成为优也所有物的喜悦更胜一筹。

  失去优也的恐惧远比嫉妒强烈。

  最重要的是,成为优也的所有物、被优也调教的喜悦,胜过了所有的不安。

  光是想象就让她浑身颤抖,内心充满欢喜。

  (像我这样的女人……)

  其实弥生自己也隐约察觉到了。

  弥生从小就只要看到禁闭室,就会有种奇妙的感觉。

  到了青春期,她会想象自己在禁闭室被男人凌辱,借此慰藉自己的身体。

  她甚至曾经光是想象就高潮了。

  弥生的性癖和一般人不同。

  她不曾憧憬过周遭女生口中的白马王子。

  她也从来不曾想象过,那种男人会来迎接自己。

  在她脑海里登场的男人,总是会束缚她、凌辱她,而且拥有足以占有她的度
量。

  当然,她不认为现实中有那种男人,实际上向弥生搭讪的年轻男子们,也没
有人拥有足以理解弥生这种性癖的度量。

  不过,在大学遇见优也时,她直觉认为优也才是能够接受自己的男人。

  第一次见面时,优也还隐藏着温柔背后的阴暗面,不过从某一天开始,弥生
就清楚地明白了。

  弥生越来越迷恋逐渐改变的优也。

  优也传闻即将成为校园美女,许多在校内以外貌出名的男生向他搭讪,不过
在优也面前,那些人全都成了垃圾。

  然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告白,从优也口中听到「调教」这个词时,她受到宛
如晴天霹雳的打击。

  但是,她更感到喜悦,认为优也愿意接受自己的全部。

  『……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吗?』

  那一天,她向优也坦白自己所有的性癖和妄想。

  她想象自己在牢笼中被男人玩弄,以此慰藉自己。

  而且,她一直梦想在那座牢笼中失去处女之身。

  即使她坦白一切,优也仍若无其事地笑着接受。

  她确信优也正是自己要托付终生的男人。

  (啊啊……优也先生……)

  从那一天起,优也便将她视为女朋友对待。

  在大学里,他总是陪在自己身边,其他男人的追求也几乎消失了。

  而且,优也说要调教这样的自己。

  自己妄想在牢笼中破处。

  优也说应该守护这一点,至今仍不打算与自己发生关系。

  母亲纱月和女仆茉纯有时会像今天这样离开宅邸,但顶多只有几个小时。

  要让优也抱自己,必须周到地准备宅邸一整天都没人的日子。

  在那天来临前,她要继续维持处女之身,接受优也的调教。

  在优也看不到的地方,只能自慰不能高潮的日子会持续下去。

  这时,弥生身旁的手机响了。

  画面上显示优也的文字。

  弥生没有整理凌乱的衣服,慌张地拿起手机。

  『弥生吗?你刚才在做什么?』

  优也的话仿佛看穿了自己的行为,弥生惊慌失措。

  但优也当然不可能看漏她的慌张。

  被他斩钉截铁地断言,弥生无法回嘴也无法掩饰。

  「……啊,是、是的……没错。」当、当然是……优也先生……」

  「我、我没有做那种事!只要优也先生……没有要求。弥生拿着手机拼命摇
头。

  为了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情,弥生拼命地辩解。

  「我、我是说真的。只要优也先生不原谅我……我就不会死心……」

  『呵呵,弥生真可爱。放心吧,我相信你。』不过,你想高潮吧?』

  「……是、是的……对不起。」……因为……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对我来说,你是最棒的女人。』那我原谅你,你可以去
高潮了。不过,你要继续讲电话。弥生将手机的扩音器放在脸旁边。

  这样一来,即使双手离开胸部,也能听到优也的声音。

  『那就继续吧。你要好好说明自己在做什么。弥生遵照优也的指示,将手放
在乳房上,开口说道:

  「我、我现在把手放在胸部上。『乳头怎么样?』

  「……呼、呼、那、那个,变硬了。『试着用手指捏住乳头。弥生照做,用
手指夹住乳头。

  「好、好的……唔、唔唔唔唔唔唔。被指尖扭转的乳头像橡皮一样伸长。

  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只要是优也的命令,她都会照做。

  『弥生果然有天生被虐的资质呢。不愧是在设有禁闭室的家里长大的人。
「我不是说你不需要道歉吗?弥生,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女人。你就继续当个被
虐狂奴隶,永远待在我身边吧。」

  光是听到优也这么说,弥生全身就窜过一阵快感。

  腰部不断痉挛,脑中一片空白。

  「我、我已经,已经……」

  『光听到我的声音就高潮了吗?』

  「是、是的……我要丢了,要丢了,可以丢了,可以丢了哦?」

  『嗯,可以哦。你就尽情地射吧。听到这句话,弥生的身体往后仰。

  被手指捏住的乳头伸得长长的,淫荡地挺立着,胯间的小缝缝则渗出粘稠的
爱液。

  弥生全身发抖,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去了、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弥生的娇喘声响彻了整间牢房,不久,弥生像是失了魂似地全身虚脱。

  然而,即使停止尖叫,弥生的身体还是持续痉挛。

  她全身微微颤抖,肌肤喷出粒状的汗水。

  不知不觉间,原本放在她胯下的手指,仿佛要缓和她高潮后的快感般,温柔
地持续爱抚。

  「……呼、呼、呼……优也先生……」

  『虽然我说你可以高潮,可是我没说只能高潮一次哦。歓喜欢喜

  男人对女人的胸部有着非比寻常的执着。

  原因可能是婴儿时期哺乳的记忆,也可能是性方面被灌输的本能。

  每个人的理由不尽相同,但看到眼前白皙的乳房,几乎没有男人能够保持平
静。

  更别说重量感大到双手无法掌握的胸部。

  自然地分泌肾上腺素,尽情地揉捏,这应该可以说是男人的天性。

  不过,喜欢被粗暴地揉捏胸部的女人,没有男人想象的那么多。

  女性的胸部既柔软又敏感,许多女性表示粗暴的爱抚只会带来疼痛,不会产
生快感。

  更别说捏乳头或拉乳头真的很痛,许多女性都希望男人不要这么做。

  不过,也有不少女性喜欢这种粗暴的爱抚。

  乳头在手掌中上下左右地滚动,发出硬邦邦的声音,不断改变形状。

  雪菜知道乳头变得硬邦邦的,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真是下流的乳头。你不觉得羞耻吗?」

  「啊、啊……对、对不起……」

  「这简直就像在说『我想被男人吸』一样。」……没、没错……我、我是……
M、M奴……」

  她试着从口中说出M奴这个词。

  然后,在说出这个词的同时,全身因快感而颤抖。

  (啊啊……果然没错……我是……M奴……)

  弟弟的事情已经从脑中消失。

  她只想被优也调教,只想被调教。

  只有这种猥亵的妄想支配着雪菜的脑袋。

  「那么,我就用M奴的方式疼爱你吧。优也的手粗暴地揉捏雪菜的乳房。

  每当丰满的白皙乳房被揉捏,形状就会大幅改变,优也的手指逐渐没入柔软
的肉中。

  同时,乳房感受到阵阵刺痛。

  然而,当疼痛传到脑髓时,不知为何伴随着快感。

  一部分的疼痛接连转换为快感。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变得连疼痛都迫不及待。

  这正是被虐奴隶最大的资质。

  优也的手指将雪菜的乳头拉到极限。

  乳头被拉到不能再长,乳头根部已经变色,仿佛要断裂。

  雪菜当然也感到相当疼痛,但就连疼痛都伴随着快感,使她沉醉于陶醉的心
情之中。

  「哈、哈呼、好、好舒服……」

  「舌头呢?我可没说可以收起来哦?」

  「啊,对、对不起……」

  听到优也这么说,雪菜连忙伸出舌头。

  乳房被揉捏,因强烈的快感而扭动身体,同时对男人伸出舌头的模样,显示
出雪菜已经完全臣服于优也。

  优也强行吸吮舌头,尽管舌头感到一阵钝痛,雪菜却感到开心。

  她已经忘记自己的淫荡模样被拍下来,化为恳求优也爱她的一切的被虐奴隶。

  「嗯、嗯啾、嗯啾、嗯嗯、啾……」

  舌头被吸到发麻之后,这次换优也的舌头侵入雪菜的口中。

  同时,优也的甘甜唾液大量地送入雪菜口中。

  (啊啊,不行……已经、已经……)

  唾液通过喉咙到达胃部。

  每一次,雪菜都品尝到仿佛连每一个细胞都被优也的基因染上的感觉。

  身体从内侧被优也染上色彩,同时,优也逐渐成为雪菜心中的主人。

  自己已经是优也的人了。

  除了优也以外的男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优也的,将一生奉献给优也,才是自己出生的意义。

  「……优、优也先生……」

  「……让、让我……成为优也先生的人……」

  连雪菜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虽然不到不相信男人的程度,但因为弟弟的性眼光,她一直下意识地远离男
人。

  总有一天会被弟弟侵犯吧?

  她也曾经抱持着这样的不安。

  虽然憧憬结婚,但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谈一场普通的恋爱。

  这样的自己,竟然亲口恳求男人。

  希望他抱自己。

  (可、可是……因为这是我的真心话……)

  就算只是众多奴隶的其中一人也好。

  只要能待在优也身边就好。

  希望他能在需要的时候召唤自己,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

  优也这么说完,将自己的嘴唇贴上雪菜的嘴唇。

  然后,他缓缓地褪去雪菜的内衣。

  雪菜白皙的身躯裸露出来,优也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雪菜将脸埋在优也的胸膛,将身体献给心爱的男人,这份喜悦令她全身颤抖。

  断末魔临死前的惨叫。

  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他哭喊着,口沫横飞,摇晃着被绑住的身体,发出不成声的哀号。

  「呜嘎啊啊啊啊!住手啊啊!」

  姐姐亲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头,露出陶醉的表情,被男人抱在怀里。

  「混账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男人的脸被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的脏水弄湿,他将脸贴在地板上,持续大喊。

  然而,玲子却用冷酷至极的眼神看着男人。

  仿佛连让他进入视野都感到不快。

  「我不是说过你办不到吗?你身为男人的器量和才能,根本就差太多了。所
以她才会选择优也先生,而不是你这个弟弟。」开、开什么玩笑!她、她一定是
用了什么药!」

  「别把优也先生跟你这种用卑鄙手段得到女人的人相提并论。优也先生不需
要药物。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不可能从优也先生身边逃走。玲子这么说,隔
着衬衫将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你知道吗?我的胸部上也刻下了属于优也先生的所有物的证明。白色衬衫
微微浮现环状的形状。

  那无疑是玲子恳求优也帮她戴上的奴隶印记。

  从高中到大学,几乎没有女人不被自己吸引。

  他凭藉着自己的容貌和美式足球的实绩,将所有看上眼的女人纳为己有。

  所以,他深信自己有那个价值,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在荒木看来,他不明白女人为何会醉心于优也。

  他承认优也的身手确实很强。

  无论是外表、运动成绩还是家世,自己都比优也优秀。

  正因为如此,他无法理解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眼前俯视着自己的女人并非等闲之辈。

  她给人理智冷静的印象,容貌却美得不亚于姐姐雪菜。

  这样的女人骄傲地表示自己是优也的所有物。

  她怜爱地抚摸着戴在乳头上的奶嘴环。

  「我已经决定要为了优也先生奉献一切。这就是我的喜悦。你有这种女人吗?」

  玲子的话让荒木闭上了嘴。

  当然,愿意献身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也就是所谓的听话女人。

  对一般男人来说,有这种女人本身就是令人羡慕的事。

  然而,跟随优也的女人不一样。

  只要优也下令,她们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

  「我先声明,不只是我。优也先生身边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女人。听到玲子
的话,荒木脸色苍白。

  即使是荒木,也不可能有愿意为他赌上性命的女人。

  说到底,能遇见这种女人的男人,应该连万分之一都不到。

  如果能遇见这种女人,男人应该要感谢神明赐予自己幸运。

  然而,优也却有很多这种女人。

  荒木很想说这是谎言,但玲子就在眼前,他没有否定的材料。

  「为、为什么……那种家伙……」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他身为男人的等级和你差太多了。玲子的话让荒木龇
牙咧嘴地大吼。

  「你、你想说什么!?我可是○○大学美式足球队的队长啊!!!」

  「对美式足球有兴趣的女生根本没几个吧。女人会被吸引的不是运动本身,
而是男人能靠这项运动爬到多高的地位。就算成为世界冠军,如果是冷门运动的
话,也没有意义。」美式足球才不是冷门运动!!!」

  「我当然不是说美式足球是冷门运动。毕竟还有甲子园杯这种舞台等着你们。
不过,你已经没有通往那里的路了。玲子操作手中的遥控器。

  同时,放在房间墙边的大型屏幕打开了。

  不久后,屏幕上出现电视新闻的影像。

  『今天,警方进入○○大学的学生宿舍进行搜索。画面中,警察陆续进入熟
悉的美式足球社宿舍。

  「你使用药物的事情在宿舍里曝光了吧。这所大学的美式足球社已经完蛋了。」
可恶!是谁!到底是谁……」

  荒木的呐喊渐渐转为呜咽。

  他梦寐以求的甲子园大赛离自己越来越远。

  虽然荒木是个把女人当东西看待的鬼畜男,但对美式足球的热爱应该是货真
价实的。

  然而,现在后悔也已经太迟了。

  新闻中提到今后对美式足球社的处置。

  不仅禁止参加正式比赛,甚至提及了停止社团活动和废社。

  玲子看着这样的荒木,毫不留情地说道:

  「我有东西想让你看看。接下来要请你陪我到地下室一趟。奉仕侍奉

  被优也抱在怀里的雪菜仿佛置身于桃花源。

  甜美的唾液融化了身体,甚至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团史莱姆。

  她望向项圈的锁链,另一端牢牢地握在优也的手中。

  被项圈束缚,内衣也被脱掉,已经无处可逃。

  不过,她当然完全没有逃跑的念头。

  不仅如此,优也牢牢握着锁链,让她高兴得不得了。

  感觉就像成了优也饲养的狗。

  (啊啊……不要放开我……)

  跟随优也的幸福感强烈到连她自己都惊讶。

  像这样被项圈束缚,被优也抱在怀里的喜悦,是她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

  只要伸出舌头,优也就会用舌头回应。

  只要伸手环住优也的脖子,优也也会用双手抱紧她。

  她没想到与心爱的男人拥抱是如此美妙。

  她也没想到被男人拥有是如此充实。

  (……被虐狂,无所谓。只要能待在优也身边,我愿意当被虐狂……)

  每当在脑中低喃被虐狂这个词,全身就会颤抖。

  她感觉到下半身发烫,股间逐渐濡湿。

  「……优也先生……我已经……」

  「那就先从这里开始。」

  雪菜仿佛被催促般离开优也。

  然后,她照优也所说地坐在地板上,将脸转向他的胯间。

  「如果是第一次,得先弄湿才行。不过,雪菜的那里看起来已经不用担心了。
被优也这么一说,雪菜的脸红了起来。

  重要部位渗出的爱液已经濡湿了大腿。

  湿成这样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这、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

  「这代表你就是这么想和我上床吧。优也露出笑容,告诉她没必要害羞。

  没有男人会讨厌为了喜欢的男人而濡湿胯间的女人。

  「好了,接下来是这里。优也一边说一边脱下四角裤。

  同时,肉棒发出「哔!」的一声,挺立起来。

  雪菜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男人勃起的阴茎。

  对于下意识地回避男人的雪菜来说,那应该是会让她感到厌恶的存在。

  然而,实际上她看到阴茎后,却丝毫没有厌恶感。

  不仅如此,甚至觉得是想要立刻用脸颊磨蹭的可爱存在。

  「当然可以,尽量让它湿透吧。主人允许她将阴茎含在嘴里。

  雪菜一边颤抖着手指,一边将手轻轻放在龟头上。

  (……好开心……简直就像奖赏一样。女性当中有人讨厌口交。

  有人单纯是觉得将阴茎含在嘴里很恶心,也有人是自尊心高到觉得口交会伤
害到自己的自尊。

  相反地,也有喜欢口交的女人,这是事实。

  理由因人而异,不过有以玩弄男人为乐的S气质女人,也有纯粹是想让男人开
心而伸出舌头的女人。

  然后,也有以侍奉男人为乐的女人。

  是被男人玩弄,跪在男人脚边也不以为苦的女人。

  对这些女人来说,口交是侍奉男人的行为当中最高等级的行为,同时也是自
己也能获得喜悦的机会。

  正因为如此,奴隶才会将口交视为奖赏,将含住阴茎视为无上的喜悦。

  (啊啊……多么美味啊……)

  这是含住龟头瞬间的感想。

  只是肉块的阴茎,比至今吃过的所有食材都还要美味的事实。

  雪菜对这个事实感到惊讶,同时也深刻体会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根阴茎了。

  当然,对于还是处女的雪菜来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口交。

  就算网络上有再多资讯,看和实际含在嘴里还是截然不同。

  (必须让优也同学开心才行……)

  她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会闻到一股腥臭味,但刺激鼻腔的是类似薄荷的
甘甜香气。

  然而,嘴里的阴茎远比雪菜想象的还要大。

  嘴里已经没有空间让舌头活动,而且龟头明明已经抵达喉咙深处,阴茎却有
一半以上还在嘴巴外面。

  她曾经看过还是初中生的弟弟的那话儿。

  当然,初中生平时的那话儿尺寸,她只记得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然而,优也含在嘴里的阴茎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那根阴茎坚硬得不像人类的一部分,而且尺寸大得令人畏惧。

  有个早熟的朋友曾经说过。

  日本男性的平均长度是十几公分。

  然而,这根肉棒完全不是平均尺寸。

  (一旦品尝过这种滋味,就绝对回不去了……)

  每当龟头顶到喉咙,雪菜就不得不屈服于这根肉棒。

  名为女人的生物,本能地要求她服从这根肉棒。

  而且,她自己也想对这根肉棒宣誓忠诚。

  「嗯、嗯啾、嗯啾、啾、啾噜、啾噜、啾噜、啾噜、啾噜……」

  唾液从张大的嘴巴流了出来。

  唾液沿着下巴、脖子,然后照亮雪菜的胸部。

  优也看着雪菜的模样,心满意足地将手伸向乳房。

  「唾液发出淫荡的光芒呢。嘴里塞满肉棒的雪菜无法回答。

  无论被说得多下流,雪菜也只能甘愿接受。

  (啊啊……对不起,我的身体这么淫荡……)

  雪菜在心中向优也道歉,同时用舌头和手指拼命侍奉。

  她用指尖温柔地揉搓阴囊,同时用舌头舔拭肉棒,寻找狭窄的空间。

  「湿成这样应该够了吧。対面对面

  那是仿佛身体被撕裂的剧烈疼痛。

  当然,那里已经充分湿润,优也也很温柔。

  然而,破瓜之痛超乎想象,痛得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如果会痛,要不要停下来?」

  下半身的疼痛当然非比寻常。

  她只觉得那里真的裂开了。

  然而,成为优也的人的喜悦更胜于疼痛。

  听到这句话,优也缓缓地开始摆动腰部。

  他大概知道自己那里异常巨大。

  为了尽量不给雪菜造成负担,他温柔地拥抱雪菜,反复抽插。

  「……是、是的。请优也同学随意。每当优也摆动腰部,疼痛便窜过全身。

  尽管如此,优也想要为雪菜尽心尽力的心情更胜一筹。

  希望自己的身体能让对方舒服。

  这样的想法让她忘记了破瓜之痛。

  然而,雪菜的下半身逐渐萌生出一股酥麻的快感。

  甜美的疼痛感逐渐增强,雪菜这才发现那是快感。

  一开始疼痛感比较强烈。

  然而,疼痛感逐渐转变为快感,残留的痛楚则转变为增幅快感的点缀。「嗯、
嗯、嗯哈!哈呜!!!」

  雪菜摇头回应优也的询问。

  她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刚破处的女人不可能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然而,她却明显感受到快感,而且开始动情。

  不知道这是被虐狂的资质使然,还是优也那恶魔般的阴茎带来的效果。

  无论如何,雪菜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优也疼爱的准备。

  蜜壶深处不断渗出爱液,为了带给优也的阴茎快感,蜜壶开始反复收缩。

  优也在耳边轻声呢喃,雪菜全身仿佛触电。

  下半身传来一阵酥麻的疼痛,光是听到这句话就快升天了。

  心爱的男人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舒服。

  生为女人,还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瞬间吗?

  与优也相遇还没经过多久。

  尽管如此,她现在清楚地理解到自己出生的意义。

  她呼唤优也的名字,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雪菜。」

  「雪菜」

  「咿!!!」

  那一瞬间,雪菜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向后仰,身体开始颤抖。

  刚破处的女人在耳边被呼唤名字,失去了意识。

  「……呼、呼、呼……对、对不起。」因为,我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失去
了意识……」

  雪菜愧疚地移开视线,然后向优也道歉。

  「毕竟是第一次嘛。今天就原谅你。」……谢、谢谢、您。」

  请求主人原谅,然后得到主人的原谅。

  雪菜细细品味着只有奴隶才能品尝到的感觉,同时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成为了
优也的奴隶。

  「那、那个……请做到最后……」

  听到雪菜的话,优也再次开始摆动腰部。

           ***  ***  ***

  (这里是怎么回事……)

  由于被堵住了嘴,他无法出声。

  玲子将荒木带到的昏暗地下室空间里,有着手机画面中的舞台。

  「这里是救济某种女人的地方。玲子以低沉的嗓音对荒木这么说。

  「我请你过来的理由,是为了她。于是,昏暗的舞台被灯光照亮。

  她的上半身被绑了好几层绳子,白皙的乳房被勒出形状。

  她身上没有遮掩身体的内衣,就连乳头和淡色的胯下毛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的脸被遮住,无法清楚辨识……

  玲子仿佛看穿了荒木的不安,开口说道:

  「你不知道她是谁吗?」

  听见玲子这句话,荒木的表情僵硬起来。

  「你总算注意到了?没错,就是你最重要的姐姐。你就亲眼确认一下,你的
姐姐变成什么样子吧。玲子制止了想冲上舞台的荒木。

  荒木的膝盖被压住,直接被压倒在地。

  「在这种地方,禁止触碰女孩子哦。雪菜被带到一栋老旧的大楼。

  这栋大楼像是刻意要远离闹区,整体散发出奇妙的氛围。

  大楼本身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光看外观,应该可以算是常见的商业大楼。

  不过,雪菜也立刻明白这栋大楼并非普通的商业大楼。

  因为这栋大楼没有招牌。

  无论是大楼的名字,还是进驻的公司名称,从外面都看不出来。

  (总觉得这栋大楼很可疑。这栋大楼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由于雪菜的工作是证券公司职员,她的客户中也有许多拥有大楼的资产家。

  当然,负责接待这些客户的雪菜,也具备最低限度的不动产知识。

  (看起来也不像是废弃大楼……)

  不管建筑物再怎么漂亮,只要没有人类存在,转眼间就会腐朽。

  即使是近代建筑也不例外。

  人类的气,能够赋予无机物生命。

  所以人类居住的房屋或大楼才会存在感十足,充满气场。

  相反的,人类离开的房屋或村庄会开始流动无机物的空气,建筑物也会一口
气崩塌。

  然而,眼前这栋老旧的大楼却能感受到人的气息。

  这栋大楼并非如同遭到舍弃的废墟。

  然而,这栋大楼却没有商业大楼特有的杂乱感。

  也没有因为大量人潮进出而产生的活力。

  的确,和大马路上的大楼相比,这栋大楼的资产价值应该会稍微低一点。

  然而,那栋大楼仍盖在闹区的一角,地价不菲,难以想象会空着店面维持运
作。

  如果真是这样,经营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里可以说是我的工作室。不过,我还没在别人面前工作过就是了……」

  优也对陷入沉思的雪菜说道。

  「工作的地方……吗?」

  听到驯兽师这个词,雪菜的身体僵住了。

  当然,如今她已透过被优也拥抱而得知自己身为M的资质,所以对于自己的身
体和行动全都属于优也一事,她没有异议。

  就连身为商务人士的资历,只要优也一声令下,他也有舍弃的觉悟。

  一问之下才知道,优也身边有好几个奴隶,比起自己的事情,更以优也为优
先。

  为了优也而抛弃自己的工作和立场,甘愿成为奴隶的少女。

  听到奴隶们的事情,雪菜感到嫉妒。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和那些奴隶们一起支持优也。因为那个愚蠢的弟弟,
过去的自己根本没心情谈恋爱。

  她也曾经放弃过,认为和喜欢的男人互相接触的甜蜜时光,应该一辈子都不
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光是看到才刚认识不久的优也,她的心脏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光是感受
到优也的存在就在身边,全身就笼罩在幸福之中。

  当然,她十分清楚自己和优也的关系并不寻常。

  说到底,从相遇开始就不寻常了。

  优也之所以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因为弟弟犯下卑劣行为的关系。

  优也为了赎罪,才会接近自己。

  然而,自己却立刻被优也迷住了。

  简直就像被写入基因的程序一样,全身都肯定自己要成为优也的所有物。

  (虽然我已经不想再看到那个弟弟,但还是感谢他让我和优也先生相遇。

           ***  ***  ***

  优也拉着她走下大楼的楼梯,来到一个昏暗的地下空间。

  那里设置了一个诡异的舞台,准备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每天晚上都有许多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身体,发
出淫荡的叫声。

  「让众多男人欣赏自己淫荡的身体,对女人来说应该是丢脸到想死的事情,
但也有女人会对此感到喜悦哦。雪菜试着想象自己在舞台上被优也凌辱的模样。

  想象自己裸露肌肤、胯间湿成一片,然后服侍优也的模样。

  然后,一干下流的男人屏气凝神地欣赏着那样的自己。

  (啊啊……为什么……)

  自己不可能做得到那种事。

  如果是足不出户的专职主妇也就罢了,自己好歹也是在一流证券公司工作的
职业妇女。

  万一观众之中有认识自己的男人……

  (不对……为什么,会湿成这样……)

  雪菜感觉到胯间一阵温热,连忙紧紧地夹住大腿。

  胯间传来湿漉漉的濡湿触感。

  然后被陌生男人凝视着这一切。

  光是想象,雪菜就知道自己的体内正熊熊燃烧着。

  她不可能忍受自己向陌生男人露出肌肤。

  (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

  雪菜的脑袋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她死也不愿意向优也以外的男人露出肌肤。

  搞不好自己其实很希望那样。

  自己是不是期待被众多男人看到淫荡的模样?

  这样的疑问在雪菜心中扩散开来。

  然后,优也看着这样的雪菜说:

  「雪菜,你的眼神是在期待那件事的眼神。」就是。你现在在想象自己在舞
台上被凌辱的模样吧?想象着那幅景象,让那里湿了吧?」

  听到优也这么说,雪菜不由得浑身僵硬。

  看到雪菜欲言又止,优也的手伸向她的下半身。

  他掀起裙子,发现原本应该在那里的内裤不见了。

  「淡色的草丛正闪闪发光哦。这样子根本没有说服力。」不、不是的……这
是……」

  「老实说吧。你想象自己在舞台上被凌辱,所以湿了。优也低沉的嗓音,刺
进雪菜的胸口。

  「……是、是的……我想象自己在那个地方……所以湿了……」

  「这样就好。在我面前别伪装自己。在这里的你不是在一流企业工作的职业
妇女,只是我的奴隶。」……是、是的……非常抱歉。「这是你没有老实说的惩
罚。今天虽然没有观众,但至少要让你体验一下那种感觉。雪菜仿佛被优也低沉
的嗓音所震慑,用颤抖的双脚走上舞台。

  优也说完,便将拿在手上的眼罩戴在雪菜脸上。

  在昏暗的舞台上,被遮住眼睛后,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仿佛被留在黑暗中的恐惧,逐渐笼罩着雪菜。

  「想象一下吧。想象眼前的观众看着你的光景。直到刚才为止,这里确实只
有优也和雪菜两个人。

  但是,对视野被遮住的雪菜来说,她无法断言现在眼前绝对没有别人。

  「难道说,有、有人……在吗?」

  「天晓得。随你想象吧。然而,既然无法确认,雪菜心中会萌生猜疑也是难
免。

  「来吧,让客人看看你美妙的裸体。让不知名的男子盯着自己的肌肤。

  被不知名的男子触摸肌肤。

  如果被讨厌的男子做同样的事情,当然会令人感到厌恶,但看不见对方时的
恐惧,应该会更胜于厌恶感。

  雪菜自己也知道,这个地下室除了自己和优也以外,没有其他人。

  但即使如此,既然被蒙住眼睛而无法用眼睛确认,就无法断言没有任何人在……

  手指颤抖,双脚使不上力。

  她无法忍受这种恐惧,想要解开蒙眼布。

  但是,奴隶不可能违抗主人。

  雪菜能做的,只有用声音确认优也的存在。

  「……优、优也先生……你在哪里?」

  因恐惧而颤抖的微弱声音呼唤着优也。

  然而,优也并没有回应。

  「……优、优也先生。」

  (……拜、拜托了,优也先生……请回答我……)

  雪菜感受到被留在黑暗中的感觉。

  满溢的泪水滑落脸颊,逐渐沾湿颤抖的嘴唇。

  优也终于传来的声音,让雪菜松了一口气。

  优也对这样的雪菜下达冷酷的命令。

  「你没听见吗?我说把裙子脱掉。」不、不是的。那、那个……真的、没有
任何人在吗?」

  优也的口中没有吐出能让雪菜安心的话语。

  但是,她不能违抗身为主人的优也的命令。

  雪菜用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裙子的钩子。

  「……不、不要看……」

  解开钩子后,裙子滑落到脚边。

  没有穿内裤的下半身立刻裸露出来。

  「比刚才还湿不是吗?在舞台上被观众看到让你很兴奋吗?」

  「才、才没有……那回事。」那这湿答答的毛是什么?连大腿都滴着爱液,
你打算怎么解释?」

  优也的质问让雪菜说不出话来。

  自从登上这个舞台,被蒙住双眼的瞬间开始,她就感受到恐惧,同时也异常
兴奋。

  「老实说吧,你是因为感受到观众的视线而兴奋吧?」

  眼前应该只有优也一个人。

  但是,蒙住双眼的雪菜被迫想象不存在的观众。

  感受到不可能存在的观众视线,雪菜因为从未体验过的兴奋而濡湿了胯间。

  「……是、是的。没错……」

  「被看居然会感到兴奋,你真是顶级的M奴呢。你一定会很受欢迎哦。」

  「我说过要实现你的愿望。在这里,在这个舞台上,让许多客人看到你被我
玩弄的模样。听到优也的话,雪菜全身僵硬。

  她不可能做那么可怕的事。

  但是,同时也有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笼罩着雪菜。

  在这个舞台上,被心爱的主人优也调教。

  而且还是在陌生男人面前。

  (不行……身体在颤抖。愈是想象,就愈是无法抑制兴奋。

  心跳加速,胯间也不断濡湿。

  「来,把衬衫也脱掉。」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优也的声音。

  这句话宛如唯一神一般束缚着雪菜的心,然后将她诱入官能的世界。

  雪菜战战兢兢地将手伸向衬衫的钮扣,丰满的雪白酥胸便裸露而出。

  下半身也和上半身一样,没有穿内衣裤。

  桃红色的可爱乳头不知不觉间变得坚挺,雪白的胸部染上淡淡的粉红色。

  「好漂亮的胸部。客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雪菜的胸部哦。白色衬衫滑落到雪
菜的脚边。

  雪菜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

  「好漂亮的身体。要是每天都能看到这么漂亮的身体,就算是弟弟也会心生
邪念。听到弟弟这个字眼,雪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直到刚才的瞬间为止,她完全没想过弟弟的事。

  「要是知道心爱的姐姐落到这种下场,那家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请、请不要……提、提到弟弟。虽然对弟弟感到厌恶,但身为姐姐,她无
法忍受弟弟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雪菜没有拒绝的权利。你是我的顺从的奴隶,
不是吗?」

  「那就不要违抗我。要让雪菜给谁看,都是我的自由。只要我一声令下,雪
菜就得在这里裸露身体,当着客人的面被侵犯。就算其中也包括她的弟弟也一样。」
项圈……」

  「首輪……」

  她伸手摸向颈子,感受到冰冷的皮革触感。

  「像狗吗?没错,接下来我要让你变成狗。不但被脱光,还被戴上项圈,被
叫成狗。

  如果是普通女性,这会是足以令人羞愤而死的屈辱。

  「你讨厌狗吗?可是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么想呢。优也的手伸向雪菜的胯间。

  「这里好像非常想变成狗哦。雪菜的耳朵听见了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原本就已经湿透的那里,对狗这个字眼产生了过度反应。

  (为、为什么……我果然是变态吗?)

  令人害羞的水滴濡湿大腿,眼看就要流到膝盖。

  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身体深处不断传来令人难耐的疼痛,从下半身涌出的快感逐渐扩散到全身。
「戴上项圈,像狗一样趴着走。优也的声音令雪菜垂头丧气。

  这是主人优也的命令,她不可能违抗。

  听到四肢着地这个字眼,甘美的快感支配了雪菜的脑袋。

  雪菜缓缓地把手放到地板上。

  然后她立起膝盖,摆出宛如小狗般的姿势,等待优也的下一句话。

  「这模样真棒。那我们去散步吧。给女人戴上项圈,把她当成狗对待。

  只要是S气质的男人,应该都梦想过这样的光景吧。

  然而,能够实际体验到的男人并不多。

  因为即使女人愿意戴上项圈,却没几个女人会容许自己手撑地板、四肢着地
走路。

  而且,就算有女人愿意容许,男人要亲口说出这种话,也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如果因此被女人讨厌的话……

  只要想到这点,就算撕裂了嘴,男人也说不出「希望你把我当成狗对待」这
种话。

  只有对自己非常有自信的男人,或是确定对方是天生的被虐狂时,才能说出
这种话。

  「这姿势真难为情,你重要的那里都被看光了哦。」请、请不要……说……」

  「好了,好好跟上我。」

  优也拉着系在项圈上的锁链,诱导雪菜。

  在狭窄的舞台上,雪菜被逼着像在画大圆般,四肢着地爬行。

  「……很、很悲惨……」

  优也的逼问让雪菜不禁语塞。

  「我问你是不是只有这样。」……感、感觉、很奇怪。「现在你的屁股正对
着观众席,观众都在欣赏你的屁眼,连每一根皱褶都看得一清二楚。听到优也这
么说,雪菜感受到理应空无一人的观众席投来视线。

  或许是因为被蒙住眼睛待在黑暗中的时间太长了。

  现在的雪菜已经无法做出冷静的判断。

  「上一个客人说要你把脚张开得更大一点。来,把脚张开,让客人好好欣赏。」
咦?怎、怎么这样……」

  「既然站上了这个舞台,取悦客人就是你的职责。我都说可以了,你就把脚
张开,让客人满足吧。在雪菜的脑海中,已经没有虚拟的客人了。

  无论是视线还是客人的呼吸,她都开始觉得一切都是真的。

  雪菜战战兢兢地张开双腿。

  重要的私密处大大地裂开,露出充血的部位。

  雪菜的脸已经因为太过羞耻而泛红,支撑身体的双手也微微颤抖。

  「为了让客人看得清楚,把屁股抬高。丰满的臀部高高抬起,屁眼和私密处
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观众面前。

  「大家都盯着你的那里看。像狗一样高高抬起屁股,重要的部位被一大群陌
生男人看光光的耻辱。

  然而,连自己都感觉得到,阴道正源源不绝地涌出泉水。

  「这样就能成为出色的观赏用M奴了。观赏用。

  観賞用。

  那意味着不只属于主人的奴隶,而是被一大群男人鉴赏的M奴。

  一种是不让其他男人碰自己的女人,只想将女人当成自己的专属。

  另一种则是让其他男人欣赏自己的女人,以此为傲。

  S气质的男人当然也分成两种。

  一种是把自己的M奴隶关在笼子里,不让任何人看见,只在私底下宠爱。

  另一种则是把自己的M奴隶展示给同好人士看,让他们见识自己的奴隶有多么
美妙。

  毕竟他有被陌生男子夺走母亲的心灵创伤。

  优也心中有着尽可能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己女人的想法。

  但是,看到雪菜的反应,优也觉得这或许也是个办法。

  女人之中,确实有那种会透过暴露来获得快感的女人。

  而且也有那种愈是感到羞耻,就愈会感到非比寻常兴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正适合当作鉴赏用的M奴隶。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雪菜最适合这个舞台,最适合在这里暴露在陌生男子的下流视线之中。你
自己也这么认为吧?」

  「愈是感到羞耻,雪菜就愈是兴奋,愈是变得淫荡。你应该也很清楚,自己
体内有着M的资质。」……M的……资质。」

  「没错,雪菜已经无法逃离这个资质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記憶记忆

  「坐在这里。」

  他到底想让自己做什么?

  恐惧悄悄地潜入雪菜的心中。

  雪菜听从优也的话,战战兢兢地将双手绕到背后。

  雪菜白皙柔嫩的肌肤被绳子绑了好几圈。

  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丰满的乳房被绳子从上下夹住,勒到充血变红。

  「那种痛楚很快就会变成快感,而且绳子也已经很顺手了。由于眼睛被蒙住,
雪菜不知道自己被绑成什么样子。

  但是随着刺痛肌肤的痛楚加剧,她再次确信自己是优也的奴隶。

  无论优也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绝对无法反抗。

  不,岂止无法反抗,愈是屈辱,愈能证明自己是奴隶。

  「这样雪菜就什么都做不到了。雪菜不仅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也被绳子
绑住,被迫张开双腿。

  从正面看过去,淡色的阴毛一览无遗,尖挺的乳头连颜色和形状都清晰可见。

  「……好、好丢脸……」

  「被客人看到自己淫荡的裸体,会感到害羞吗?」

  「不过,虽然感到害羞,但那里现在也还是湿的吧?」

  这终究只是想象中的客人。

  但即使如此,想象着那种情境的雪菜身体,仍像点燃的火种般持续闷烧,爱
液从稀疏的阴毛深处不断涌出。

  明明被蒙住眼睛应该会害怕。

  明明被绳子绑住应该会害怕。

  自己的身体却持续感受到炙热的快感。

  (为、为什么……)

  明明处于这种状况,快感却凌驾于恐惧之上。

  「在这种状态下会感到快感,是被虐狂的资质哦。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
成长,才会变成那样的被虐狂呢?」

  人类的性格,毫无疑问有大部分是先天的。

  因为即使是出生在相同境遇的兄弟姐妹,也不可能拥有相同的性格。

  然而,性格是如何形成的,至今仍不得而知。

  关于这方面,一般认为后天的影响比较大。

  童年的记忆和心灵创伤。

  如果要说性癖好是由此而生,应该有很多人会接受。

  有人在受到压抑的欲望变得庞大后才爆发出来,也有人无法摆脱童年的心理
创伤,即使长大成人,也会下意识地追求那样的体验。

  当然,也有先天性的性癖好,不过就受到童年的记忆和体验左右这点来说,
性癖好或许和对食物的味道或喜好也有共通之处。

  只不过,M的性癖好有点复杂。

  很难想象童年的快乐回忆会直接连结到M的资质。

  真要说的话,应该是受到压抑的环境在某个时间点将快感转换到身体里,这
样想还比较能让人接受。

  因为人为了逃离痛苦和辛酸,有时会将那些转换成快感,这是防卫本能。

  然而,雪菜的记忆中完全没有那样的经验。

  父母很疼爱雪菜,也没有对她施予任何压抑的教育。

  虽然弟弟下流的视线令人厌烦,但很难想象光是这样就会让雪菜产生M的资质。

  「……我、我不知道。」

  雪菜竭尽全力,才终于挤出这句话来回答优也的问题。

  实际上,无论她怎么思考,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自己明明遭遇到这种事,却还是会有感觉呢?

  为什么自己会对才刚认识的优也如此着迷呢?

  「雪菜是个懂得自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通常都禁不起悖德感的诱惑。诚如
优也所言,雪菜本身可以说是个讨厌扭曲事物的正直性格。

  她就像是在反抗下流的弟弟一样,对性方面也贯彻着洁癖。

  假如说现在的自己是这种反作用力的产物,那么被绳子绑住的身体会有感觉,
也稍微可以理解了。

  「雪菜愈是感受到悖德感,就愈能感受到快感。优也的话语令她浑身颤抖。

  (是、是这样吗?悖德感是、我的……)

  悖德感这个字眼,甚至让她感受到像是对答案完毕的爽快感。

  仔细想想,她从小就最讨厌扭曲的事物。

  她的个性认真到连别人迟到都会感到厌恶。

  正因为如此,她不太喜欢那个下流的弟弟,也自负自己和弟弟是截然不同的
人。

  「接下来就让雪菜好好品尝悖德感吧。优也这么说完,突然拿掉雪菜蒙住眼
睛的布。

  虽说舞台上的灯光昏暗,但眼睛一时之间还是无法适应刺眼的光线。

  「等眼睛习惯后,你仔细看看观众席。优也的这句话令雪菜感到不安。

  要她看理应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有、有人……在吗?」

  挑発挑衅

  (……骗人……的吧……)

  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光线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被西装女子踩在脚下的男子。

  用不着说,雪菜立刻就明白了。

  下一瞬间,她发现自己裸露在外,不禁愕然。

  她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

  难道弟弟都看见了?刚出生的裸体,还有那像狗一样肤浅的举动。

  愈是思考,脑袋就愈混乱。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对于愚劣的弟弟,她几乎已经不抱任何爱情了。

  一想到自己干下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他甚至觉得断绝关系也无所谓。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弟弟,也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弟弟或许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但对雪菜来说,弟弟是她最不想让对方知道
自己性癖好的存在。

  而这样的弟弟,却从头到尾都看着自己淫乱的模样。

  「拜、拜托你!优也先生!把、把弟弟藏起来吧!!!」

  弟弟布满血丝的眼睛注视着雪菜的裸体。

  发誓总有一天要占为己有的女人,就在眼前被其他男人调教。

  他内心的感受,恐怕是超乎想象吧。

  「我说过了吧,我会让你尝尝更多悖德的滋味。优也说完后,站到雪菜背后,
仿佛挑衅弟弟似地把手放在雪菜的乳房上。

  「荒木,你姐姐是最顶级的M奴。而且不管是这对胸部,还是那里的形状,都
棒极了。更惊人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女。你明明把这么棒的女人放在身边,却没
对她出手。面对优也的挑衅,荒木的身体左右摇晃。

  他气到脸部发抖,眼睛布满血丝。

  「你姐姐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我先声明,我可不是像你那样威胁她。是雪菜
主动哀求我收她为奴,对吧,雪菜?」

  当然,优也说的是事实。

  她现在也对成为优也的奴隶一事毫不迟疑,也不后悔。

  但是,能不能在弟弟面前坦白这件事,又是另一个问题。

  因为无论弟弟是多么卑劣的男人,他终究是血脉相连的家人。

  「怎么,你不敢在弟弟面前说吗?」

  在弟弟面前确实难以启齿。

  但就算如此,自己现在应该优先考虑的是哪一方?

  当雪菜正要从口中挤出答案时,优也看向了那个女人。

  「这样你就能抛开迷惘了吧。女人弯下腰,替弟弟松开了嘴上的封条。

  同时,弟弟的口中吐出了不堪入耳的谩骂。

  「可恶!!!可恶!!!你这样还算是我的姐姐吗!!!你对那种男人摇尾
巴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女人吧!!!我绝对不允许你去舔其他男人!你只
要当我的奴隶就好了!!!」

  弟弟一边从口中吐出唾液,一边对雪菜破口大骂。

  尽管被绑住、自由遭到剥夺,他却依然对姐姐雪菜摆出傲慢的态度。

  只把女人当成性爱工具看待,对身为家人的姐姐也毫不留情地使用「奴隶」
一词,性格既下流又蛮横。

  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没有知性的野兽。

  「我觉得你没必要同情那种男人。优也的这句话,让雪菜也感受到自己的心
迅速地远离了弟弟。

  (那个男人到底是怎样啊……)

  明明被绑住的自己处于连安全都无法保障的状况,他却还是顽固地对女人摆
出傲慢的态度。

  面对这个仿佛只把男人性格中渣的部分浓缩起来的弟弟,雪菜开始打从心底
感到厌烦。

  (被这种男人发情……光是这样就让我浑身发寒。爱情这种东西,如果只是
消失倒还无所谓。

  如果是情侣,那就分手就好;如果是夫妻,那就离婚就好。

  然而,冷却的爱情并不会消失,而是会一直残留下来。

  而且,也有可能会转变成憎恨。

  (你就在那里好好看着,被你看不起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吧……)雪菜
心想。

  M属性和S属性只有一线之隔。

  所以就算雪菜心中对弟弟萌生了嗜虐心,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而那份嗜虐心,又因为悖德感而变得更加锐利。

  雪菜的手伸向优也的腰。

  看到这一幕,弟弟的眼神变得更加杀气腾腾。

  「……请让我……做吧。雪菜的侧脸浮现妖艳的性感魅力,先前那副恐惧的
表情仿佛是骗人的一样。

  「……那种男人,已经不是我的弟弟了。雪菜这么说完,便伸手抓住优也的
牛仔裤。

  优也看到她那做好觉悟的表情,便默默地任由她摆布。

  雪菜一边感受着弟弟的视线,一边跪在心仪的男人面前。

  这是悖德感和快感相互交杂的官能世界。

  「住手!!!你打算做什么!住手!!!你这个贱女人啊啊啊!!!」

  男人的惨叫声在地下空间回荡。

  然而,雪菜却把这声音当成悦耳的BGM,脸上浮现笑容,将脸凑近优也的胯下。

  一如往常的缓慢敲门声后,疋田玲子从门后探出头来。

  「还是说,问你事情有没有顺利解决,会显得我很失礼?」

  「没这回事。我最后把那个骚扰优也先生的男人交给警察了。那所大学的美
式足球社也解散了,那个男人应该不会再出现在优也先生面前了吧。」太好了。
这么一来,优也的大学生活也能高枕无忧。「哎呀,你没听说吗?那个臭老头在
大学里昏倒,被救护车送走了。虽然脑溢血,但总之好像捡回一条命。」这件事
我有听说。还有第一个发现的人是你。玲子脸上浮现冷笑,如此低语。

  当然,她的表情中看不出责备冲田香织的意思。

  她纯粹只是好奇男人被排除的方法。

  「那个男人做的事是不可原谅的。即使从我身为大学理事的立场来看,这也
是理所当然的吧?所以我才会逼迫那个男人辞去教授的职务。我告诉他,要不是
自己主动辞职,就是被大学开除。」他大概是气昏头了吧。过了一会儿,他就在
我眼前昏倒了。真是吓了我一跳。幸好有我在,才能马上叫救护车,光是能保住
一命,他就该感谢我了。香织这么说完,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喝了一口咖啡。

  「听说他现在还没恢复意识?」

  「好像是这样。不过,这算是他自作自受吧?」

  「你是怎么让他吃下药的?」

  「我知道那个男人经常服用降血压的药。如果在那些药里面混入了作用完全
相反的药……」

  「哦,确实有可能发生这种事。那个男人似乎也老糊涂了。不过,他被送到
的那间医院好像没有起疑心。」是啊。从哥哥手中继承医院的弟弟,似乎经营得
很顺利,患者对他的评价也很好。「如果是那里,不管使用什么药物,感觉都能
全部抹消掉呢。」如果有必要,玲子小姐也可以去拜托他。玲子默默点头回应香
织的话。

  不管再怎么问,香织也绝对不会回答吧。

  当然,这并非代表她不信任玲子。

  就弄脏双手这点来说,玲子比香织还要肮脏许多。

  只要香织或优也下令,要除掉老教授对玲子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但是香织并没有拜托玲子做这件事。

  她没有告诉玲子和优也,而是独自处分掉那个男人。

  这代表香织和玲子都认为,将自己被赋予的工作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完成,
对优也才是最有益的。

  虽然携手合作也能获得更大的成果,但她们最优先考量的是万一发生意外,
不能让优也受到危害。

  「让那种被性欲冲昏头的老爷子吃药,是很简单的事。香织说完后,若无其
事地低头看文件。

  那对深深吸引男人目光的丰满双峰,仿佛在肯定玲子的想象般,散发出耀眼
的白光。

  如果那个男人在冲田香织的身体面前,被夺去了心神。

  从大学生的角度来看,香织是年纪有段差距的熟女,但对老教授来说,香织
是充满魅力的美女。

  如果这样的香织利用她的身体来诱惑他。

  然后,如果自己在那样的机会中派不上用场。

  只要是男人,不管是谁都会不惜使用药物吧。

  香织露出笑容,回答玲子的话。

  「如果是为了自己,或许会犹豫,但为了喜欢的男人,我不会犹豫。」女人
就是这样。我会排除所有妨碍优也同学的人。玲子也用视线回答香织的话。

  对这两人来说,总是把优也放在自己之前。

  「是退休的笨蛋。如果只是要让他退场,是很简单。」是啊,如果只是要让
他消失,今天就能办到。听到玲子的话,香织的视线停止移动。

  「虽然那样最不会留下后患,而且也确实可行,但我还是很在意那个校园美
女呢。」让她成为优也先生的奴隶吗?」

  「虽然要决定这件事的人是优也,不过她确实很优秀。」我个人的心情是有
点复杂,不过我也明白优也先生需要优秀的智囊。「如果只是个普通的美女,我
倒是无所谓……」

  「那么,那个男人要交给优也先生处理吗?」

  「是啊,我已经准备好让他退场的材料,再来就看优也怎么处理了。」我知
道了,那么之后就遵照优也先生的指示。香织看着她的背影,再次低头看文件。

  変化变化

  竹内美里察觉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在这几周内起了变化。

  话虽如此,男学生投来的羡慕视线倒没有变化。

  有所变化的,是那个把自己身体当成私人物品恣意妄为的下放教授不再找自
己,以及那个臭味相投的老教授被送进医院。(感觉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
运作……)

  没传出什么像样风声的美式足球社,也因为警方介入而被迫解散。

  就连美里自己也不太应付得来的队长荒木,据说也被警察带走了。

  短短几周之内,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黑影就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如果真有人能办到这种事……)

  来自讨厌男人的邀约不再出现,对美里而言是无上的喜悦。

  即使周遭赞赏自己是校园美女,自己却还是得被男人叫出去,默默地含着阴
茎。老实说,自己早就对这种不像样的生活感到心力交瘁。

  要是能就这样不再被叫出去,也不用再用身体接待男人,那该有多好。

  (果然……还是只有他了。美里脑中浮现了男人的脸。

  身边坐着被誉为下届校花的美女,却完全不显一丝浮躁,冷静地选择用字遣
词的男人。

  身上散发出一般大学生不可能拥有的杀气,却还是担心着身为学姐的美里安
危的男人。

  (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他大概……也看透了我……)

  那双同时带着杀气与担忧的眼神,深深烙印在美里的脑海里。

  如果他身边没有那个女人。

  美里没有自信能拒绝得了他。

  (就算这次的事是他做的,也是为了她吧。美里忘不了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
眼神,却也无法忘记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即使在身为校花的美里眼中,她的美貌也是出类拔萃,那股透明感更是非比
寻常。

  不管自己再怎么打扮,和真正的千金小姐相比,终究只是冒牌货。

  御园弥生的美貌就是如此令人惊叹,甚至让美里不禁自卑起来。

  正因如此,为了保护御园弥生,萩原优也才会暗中布局,这样想才合理。

  (我连嫉妒的心情都没有……)

  美里想起御园弥生在萩原优也身旁露出笑容的表情,不禁苦笑。

  不仅美貌完全比不上,清纯的女生跟污秽的女生根本没得比。

  再加上家世背景,更是连比较对象都称不上。

  不过,如果这次的事情真的是萩原优也一手促成,对美里而言,他就是恩人。

  就算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御园弥生,自己被他帮助的事实依然不会改
变。

  (那个教授又没有离开大学,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弃了我……)

           ***  ***  ***

  「这里……可以坐吗?」

  美里在学生餐厅看到萩原优也的身影后,毫不犹豫地向他搭话。

  周围的学生纷纷向两人投以类似嫉妒的视线。

  「她今天没跟你在一起吗?」

  「她好像有事,先回去了。」在本人不在场的情况下跟你说话,感觉好像违
反了规则……」

  「请别在意。我之后会好好向她报告。美里等优也回答完后,才在椅子上坐
下。

  她手上的盘子上只放着装有咖啡的杯子。

  优也面前的盘子已经空无一物。

  装在杯子里的咖啡也已经少了一半以上。

  「我担心的是,突然没了心事。美里说完,将杯子拿到嘴边。

  她挺直的背脊和优雅的拿杯方式,完全符合校园美女的称号。

  「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美里意味深长的眼神,隔着杯子注视着优也。

  然而,优也却一脸平静地回望她的眼睛。

  「如果是美式足球社那些人的事,那是他们自作自受。优也说完,喝了一口
杯子里剩下的咖啡。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动摇。

  自从美里成为校园美女后,她有机会认识许多男人。

  其中也有社会上成功人士。

  然而,她不记得自己遇过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浑身散发出杀气与自信的男
人。

  「可是,如果没有契机,他们也不会变成那样。听到这句话,优也的手瞬间
停了下来。

  接着,他缓缓地喝光咖啡,将杯子放回桌上。

  「这个嘛……以契机来说,应该是我介入了吧。」之前不是在这里见过吗?
当时我就觉得,你不是普通的大学生。「只有外表看起来是这样。不过内在完全
不一样。说起来,普通的大学生才不会带着那种杀气。」普通的大学生根本就感
受不到杀气就是了。「我稍微学过一点格斗技。因为见过很多那种人。」

  美里垂下视线,放下杯子。

  接着她深呼吸一口气,开口说道:

  「我没做什么值得竹内同学道谢的事哦?」

  「……你都知道了吧?」

  凛然的美里以求助般的眼神望向优也。

  这是凭一己之力走到这一步的她,第一次表现出的软弱。

  「如果我说,我想装作不知道呢?」

  听到优也这么说,美里的眼眶微微湿润。

  「或许……会有一个跟踪狂出现在你身边。塩川盐川

  有不少人对「空降」这个字眼抱持着厌恶感。

  毕竟处于优渥的地位与环境的人,某天突然来到自己所属的公司或组织抢夺
位子,会招致反感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其中应该也存在实力受到肯定而被延揽的人。

  不过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没有多少经验的空降者之所以能在公司里担任高阶
职位,应该不是因为期待本人的实力,而是考虑到本人背后的原属组织的关系与
影响力。

  如果是在行政领域,目的大概也是为了让核可或申请等复杂的手续能够顺利
进行。

  从这个角度来看,空降者可说是公司不可或缺的存在。

  他们绝非吃闲饭的废物。

  不过在周遭的人看来,没有本人的实力,甚至不知道在做什么的空降者是无
用之物,会受到排挤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恶!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在这所大学担任教授的盐川,也被周遭的人视为一种空降者。

  他从中央的省厅经过教育相关的组织,被这所大学延揽为教授。

  然而,这个职位代代都是由同一省厅的人担任,因此任谁都看得出来,盐川
本人的实力并未受到肯定。

  当然,他本人也十分清楚这一点。

  他看不惯的是,旁人似乎都觉得这个名为「天下」的制度很划算。

  如果是大公司里年届退休的老人或企业高层,或许会这么想。

  毕竟他们可以在退休后悠哉地度过余生,还能领取绝对不算少的报酬。

  然而,从中央省厅退休的意义就不太一样了。尤其是被称为「职业官僚」的
人。

  就算说他们是因为在出人头地的竞争中落败,才借由外派或退休离开省厅也
不为过。

  在那样的地方,职位有限,每次都会有人被筛选掉。

  在竞争中落败的人,就会失去容身之处,只能离开。

  盐川也是其中之一,他丝毫不认为自己的境遇是幸运的。

  「我可是特地来这种大学,这点恩惠是理所当然的吧!!!」

  在分配到的房间里,盐川坐在椅子上不断咒骂。

  忙碌地抖动的膝盖,充分表现出他内心的焦躁。

  「要我暂时安分点?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啊!」

  虽然不知道他刚刚在跟谁通话,但通话内容肯定让他相当火大。

  他激烈地抖动膝盖,不时还用拳头敲打桌面。

  从这副模样,就能清楚看出盐川这个男人是个自制力相当差的人。

  「那个女人是我的。过去是,未来也是……」

  盐川表情扭曲地如此低语。

  竹内美里的美丽裸体浮现在他的脑海。

  原本只是打算在这间大学待个几年。

  然而,实际赴任之后,他发现这间大学有着其他地方所没有的美妙报酬。

  盐川也有过在接待时被安排女人的经验。

  对于握有批准权与预算的盐川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对于来自中央的人,或是像盐川这样握有与中央联系管道的人,女人都会像
商品一样被献上。

  献上系统的管理,也被交给了盐川。

  虽然寻找女人并非盐川的工作,但要将女人献给谁,全由盐川决定。

  而在这之中,堪称最高级的女人就是竹内美里。

  从她拥有校园美女的荣誉便可得知,竹内美里是个无可挑剔的女人。

  根据传闻,她将来会成为女性主播。而她也确实拥有让人觉得这并非不可能
的知性。

  而这样的女人,盐川成功地将她收为自己的专用性奴隶。

  如此美妙的报酬,无论去到哪里都不可能获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主要负责找女人的,是美式足球社。

  尤其现任队长荒木相当优秀,荒木找来的女人水平都很高,客人也给予高度
评价。

  然而,警察却突然介入,关键人物荒木也被带去警察局,美式足球社本身也
面临解散的危机。

  「希望荒木那家伙不要多嘴……」

  如果只有毒品,应该不会构成什么大罪。

  当然,社会上会掀起一阵骚动,但终究只是学生的玩乐。

  被媒体洗脑一半的大众,只要报道平息,就会立刻忘记这件事,转而聚集在
下一个刺激的丑闻上。

  虽然说是毒品,但既然是初犯,应该也会缓刑,等风头过去之后,也可以介
绍大学的工作给他。

  不过,如果那是利用女人的接待,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以说盐川管理的实质上是卖春组织。

  如果这件事被警察知道,就不只是学生吸食毒品的丑闻了。

  「考虑到万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荒木消失。如果是对自己有用的人,就
会重用,但只要知道有一点害处,就会舍弃。

  对于拥有合理思考的盐川来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想法。

  然而,对于总是走在阳光下的盐川来说,他没有能够实行这个想法的手段。

  即使拥有权力,能够使用地下力量的人也极为有限。

  要使用地下力量,需要不被那股力量支配的力量和胆量,但现在的盐川没有
余力思考到这一点。

  「如果是那位大人……」

  盐川将手伸向桌上的手机,脸上浮现胜券在握的笑容。

  喧騒喧嚣。

  男人开着车,手按着胸口。

  内袋的坚硬触感,让男人更加兴奋。

  在离开房间前,他不断告诉自己这句话,现在则像在咀嚼般,反复在口中念
着。

  自己被赋予的工作很单纯。

  ——只要杀掉某个大学生就好。

  他不知道理由,也不清楚背景。

  那个大学生究竟犯了什么错?

  自己之所以受到组织照顾,就是为了这种时候。

  这就是自己被赋予的职责。

  社会上是怎么称呼像自己这样的人?敢死队吗?

  现在已经成为传说,在京都的酒吧里,杀掉大组织第三代的男子,才配得上
被称为敢死队。

  和那起事件相比,自己被赋予的工作根本微不足道。

  不过,那名男子的下场很悲惨。

  藏匿他的组织觉得他是个烫手山芋,最后就把他杀了,埋在六甲山里。

  无论完成多么重大的工作,枪手的性命依旧轻如鸿毛。

  『先吵一架,等聚集到目击者后再杀。具体的指示就只有这样。

  虽然说要杀人,但方法有好几种。

  而是指当时的周围状况。

  只要绑架目标,在没有人的地方夺走性命,再处理掉遗体就好。

  不要埋在深山里,而是埋在所有者有好好管理的废弃场,几乎不会穿帮。

  如果用渔船沉到近海,可说是完全犯罪。

  不过,如果带有杀鸡儆猴或警告的意义,情况就不同了。

  因为必须让社会大众知道那个人被杀了。

  而这种情况下,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杀了对方后,自己再躲起来。

  甚至会准备一笔钱,让自己好几年什么都不用做。

  不过,这次的情况并非如此。

  争吵与目击者,表示这次的杀人没有杀鸡儆猴或警告的意义。

  大学生被杀,顶多只是因为发生什么纠纷的表面理由。

  当然,知情者应该会知道大学生被杀的理由。

  不过,那终究只是推测,结果只会留下死人不会说话的事实。

  而且,大学生死亡的事实一旦广为人知,就会有人因此松一口气。

  男子摸着放在胸前口袋的坚硬冰冷金属,开车前往车站前的闹区。

  根据情报,那个大学生已经没去上学,取而代之的是接受警方侦讯。

  看来他染上毒瘾,给警方添了麻烦。

  不过,他并没有被关进拘留所,而是每次侦讯都从家里到警察局报到。

  (最好尽量选人多的地方。男子将车停在车站前的停车场,等待从车站出来
的大学生。

  手机收到目标搭上电车的通知。

  再过一会儿,目标就会从车站出来。

  男子再次把手放在胸前,确认金属物体,然后将视线转向验票口。

  然后,她终于发现有人站在自己背后。

  传入耳中的,是女人的声音。

  然后,是抵在侧腹的枪口触感。

  「这里可是和平的城镇哦。不好意思,这种事可以请你去别的地方做吗?」

  「是你们擅自闯进别人的地盘,要报上名号的话,应该是你们先吧?」

  「地盘……也就是说……」

  「基本上,我的工作就是这个。虽然身为女性,有点过意不去就是了。然而,
女子对他的举动不发一语,也没有警告他。

  是表示被看到脸也无所谓,还是说,如果是杀的对象就没关系呢?

  「这可真令人吃惊,没想到你这么漂亮。男子发出感叹的声音,睁大了眼睛。

  将枪口对准自己的,是宛如女扮男装的美女般,拥有绝世美貌的女子。

  「我先声明,我完全没有要跟你们的组织找碴的意思。这纯粹是我跟目标之
间的问题。」这我当然知道。如果真的要互相残杀,应该会派其他人过来,而不
是你。「哈哈,这话真刺耳。没错,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混混,被赋予的工作
当然也是这种小角色。」先不管你的工作是不是小角色,至少我不能让你在这里
杀了那个学生。「很遗憾,你得被处分掉。这时,男子才终于发现,自己周围的
所有人都带着杀气。

  周围的所有人都对他投以冰冷的视线。

  「杀了我的话,才真的会演变成抗争吧?」

  「说只能做小角色工作的人是你。脖子传来一阵痛楚,男子的视野急速变暗。

  他的身体就这样倒下,周围的人担心地围了上来。

  然后,男子就这样被送往某处,但没有人目击到这一幕。

  密談密谈

  「看来是赶上了。这是一间位于大宅邸内、格局高雅的和室。

  光是住在这栋宅邸里,就能清楚明白这名老人绝非等闲之辈。

  再加上拉门的另一侧还站着一名壮硕的男子,老人的脸颊上也看得见旧伤,
从这些线索自然就能推敲出老人的真实身份。

  「那真是太好了。毕竟总不能让他们在咱们的地盘上为所欲为嘛。老人注视
着孙女玲子的脸,看起来就像个慈祥的老爷爷。

  然而他的内在却暗藏着一把出鞘的刀刃般的杀气。

  对玲子而言,老人虽然是个温柔的祖父,但他现在仍是一名现役的侠客。

  「对方还会再派其他人过来吗?」

  「这可难说。说到底,为了封住学生的嘴就夺去性命,未免做得太过火了。
对方应该也明白这点,就算再怎么有难处。」话虽如此,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的
面子挂不住了?」

  「当然。虽然在咱们的地盘上,但就结果来说,咱们还是妨碍了对方的工作。
如果对方的首领是个器量狭小的男人,就无法排除发生争执的可能性。毕竟男人
就是会因为无聊的自尊心而舍弃性命的愚蠢生物。不过,实际上现在掌管那个组
织的并不是男人。」我有听说过这个传闻……是真的吗?」

  「嗯。据说那个首领的情妇生下的女儿,现在是那个组织实质上的首领。老
人的话让玲子皱起眉头。

  女人成为黑暗组织的首领。

  这究竟代表了多大的意义,玲子比任何人都清楚。

  「……是啊。因为是同性。」年纪好像比玲子稍微大一点,但美貌不输玲子。
老人的笑容让玲子露出苦笑。

  「不用谦虚。玲子不管到哪里都不会丢脸,这是我和部下一致的想法。不过,
据说那个女人也是个大美人。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部下们的心情可能和咱们的人
一样。」长谷川……名字好像叫瑠衣。她是情妇的女儿,所以没有继承父亲的姓
氏。玲子的脑中浮现出尚未谋面的女子身影。

  明明年纪与自己相仿,却实质支配着掌管大城市的组织。

  倘若此话当真,那么她肯定不只拥有美貌,还具备过人的胆识与领袖魅力。

  「是的。关于如何处置那个男人,我也必须跟她谈谈。那是身为组织首领的
冷酷神色,绝不会在优也面前展露。

  「我跟对方有缔结协定。这次的事情,八成也是被金钱蒙蔽双眼的部下擅自
做出的。那个女人应该会当作只少了一个年轻人,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想也是。
如果那个女人如我所想,就算擅自处分掉他,她也不会有意见。「即使如此,你
还是想见她?」

  不过,这只是我个人想见她。「只是因为……好奇吗?」

  「考虑到我们组织的未来,我认为应该见见她。」嗯,我想也是。咱们和对
方都是人数众多的组织,但要面对全国性的组织……」

  「我并没有说得那么严重吧?」

  「你只是没说出口,但心里有数吧?」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野心,而是为了优也小弟。如果是优也小弟,或许也能
拉拢那个女人。老人露出坏心眼的笑容,望向玲子。

  「那是……最后的手段……」

  「你不想让他们见面吗?」

  玲子以低沉的声音回答老人的话。

  「身为疼爱孙子的祖父,玲子的心情我十分明白。不过身为组织首领,想借
助优也小弟的力量也是真心话。毕竟他拥有的力量非同小可。」关于这件事,玲
子可以凭自己的想法决定。如果能靠谈话解决,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打算按照
最初的预定,让他去做肮脏的工作……」

  玲子的回答让老人露出满意的表情,开口说道:

  「嗯,必须有效利用到手的武器才行。虽然竹内美里所处的环境有了剧烈变
化,但学生们投射过来的羡慕视线却始终如一。

  出现在学生餐厅的校园美女,依旧沐浴在跟以前一模一样的羡慕眼光之中。

  「请坐。弥生,可以吗?」

  坐在优也旁边的御园弥生,脸上浮现困惑的表情。

  那并不是因为被大学女王的气势所震慑。

  而是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女王的兴趣放在坐在旁边的优也身上。

  优也开口,试图消除弥生的不安。

  「我不是说过不用再向我道谢了吗?」

  「这样我无法释怀。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自尊的……虽然在你看来,我可
能只是个滑稽的女人。」没这回事。不管陷入什么样的境遇,竹内学姐在我眼中
都是个能够严以律己的优秀女性。听到优也这么说,竹内美里难为情地垂下视线。

  然后,她在两人面前坐了下来。

  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有生以来第一次跟异性约会的少女。

  当然,弥生并不知道优也所说的境遇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认为坐在自己旁边的优也,应该有帮过竹内美里什么忙。

  而且,弥生认为优也确实有能力帮美里。

  美里的手指搭上了杯子的握把。

  杯子里的咖啡泛起了涟漪。

  看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美里有种仿佛变回了少女的感觉。

  (我明明是被那样对待的女人……明明是当上校园美女选拔赛冠军的女人……
现在却像高中生一样手足无措。被男人称赞的经验多到数不清,所以她早就习以
为常了。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虽然不至于过度评价自己,不过她自认拥有足以让男人称赞的外貌。

  对一个拥有标准以上外貌的女人来说,被男人称赞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她
也认为只要拥有一定水平以上的美貌,接受男人的称赞就是女人的义务之一。

  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因为男人的称赞而心生动摇。

  优也只不过称赞了一句「好美」,她就忍不住发抖,心跳也变得飞快。

  我不会抢走你的优也。」

  自己的忧虑被看穿,弥生露出困惑的表情。

  那也是因为自己和优也的关系,不只是情侣而已,所以感到困惑吧。

  对弥生而言,两者都是重要的存在,她绝对不打算放手。

  不过,先不论作为情人的优也,作为主人的优也,弥生并没有独占权。

  如果竹内美里向优也提出这种关系的要求,弥生没有权利拒绝。

  「我、我没有在担心……那种事。」呵呵,你很信任优也呢。因为不管怎么
看,不相配的人都是我。「才、才没有那种事!」

  「绝、绝对没有那种事……」

  弥生看着优也的热烈视线,让美里露出苦笑。

  「哎呀哎呀,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过,不道谢的话我会过意不去,这是真
的。虽然对弥生同学很抱歉。」不、不会,没关系。」

  「而且,若说我对优也同学没有兴趣,那就是骗人的。弥生同学应该可以理
解我的心情吧?」

  看到竹内美里的表情,弥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优也见状,开口向两人说道:

  「如果这样能让竹内学姐满意,弥生也没问题吧?」

  「说是答谢,不过我听说优也同学和弥生同学都很优秀,应该不需要我帮忙
课业吧。」不用谦虚啦。虽然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过我做了很多调查。不管问
哪个教授,优也同学和弥生同学的评价都很高。你们根本不需要我这种人的帮忙。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看到优也一脸诧异,美里微微一笑。

  「你想击溃他们对吧?」

  驚愕惊愕

  「真没想到能从竹内学姐口中听到『毁掉』这种字眼呢。」哎呀,是吗?我
可不认为自己是个那么高雅的女人哦。竹内美里泰然自若地回答优也。

  弥生睁大了她的大眼睛,交互打量着两人。

  「旁人可不这么认为哦。」要我说的话,校园美女什么的,根本就是镀金的。
真正的我是个自我中心、野心勃勃、完全不在乎他人死活的讨厌女人哦。「我完
全不这么认为就是了。我认为有努力作为后盾的野心是值得赞赏的,而且,拥有
那么惊人的美貌,会成为他人嫉妒的对象也是无可奈何的。」能听到你这么说,
我倒是稍微对自己有了点自信。只不过,照现在这样下去,我恐怕没办法原谅自
己。竹内美里这么说道,从优也身上别开了视线。

  她的侧脸显露出混杂了愤怒与悲伤的苦恼。

  「竹内学姐虽然没有罪,但被这么说,还是无法接受吧。」虽然想听学姐说,
但在这里没办法继续谈下去了。优也的话让美里环顾四周。

  三人坐的桌子位于学生餐厅的角落,附近没有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不过,三人之中有两人是大学里有名的美女。

  即使附近没有其他人,周围的人也经常在注意他们。

  「是啊,确实不是适合在这里谈论的内容。」……今天就不用了。我不想打
扰弥生同学。你方便的时候再联络我就好,可以吗?」

  美里将记载着电子邮件地址的名片轻轻放在优也面前。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4-16 12:40(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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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学生餐厅之后过了几天,优也都没有联络。

  美里每天,不,每隔几小时就会确认有没有收到邮件,即使对这样的自己感
到傻眼,她还是满心期待着优也的邮件。

  (我真是像个傻瓜……)

  美里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叹气。

  在学生餐厅看到的优也和弥生,是一对很相配的情侣。

  虽然隐藏着杀气令人在意,但精悍端正的优也,和清纯高雅的弥生,可说是
最佳情侣。

  纵使是校园美女选拔赛的冠军,也不可能赢得过身体肮脏的女人。

  当然,她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这一点。

  说到底,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对优也抱有恋爱情感。

  虽然优也的眼神,让她差点在眼前被吸引过去,但她至今仍无法确定那是否
为真正的恋爱情感。

  不过,如果是优也的话,感觉确实能够将深植在自己身体里的可怕男人记忆,
彻底地覆盖过去。

  那是只有自尊心特别高的下流教授,才会留下的可憎记忆。

  那段记忆宛如刺青般,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肌肤上。

  她被舔舐到几乎发疯,如今身体各处都已不存在那个男人的舌头没有碰触过
的地方。

  而且,自己的舌头也清楚地残留着那个男人丑陋阴茎的触感与味道。

  (好想消除……这种记忆……)

  在方便的时候被叫出来,被方便地含进嘴里,被方便地侵犯。

  多亏优也,她感觉自己似乎从那个地狱中解放出来,但只有那可憎的记忆无
法从脑中消失。

  如果有人问她是否要复仇,她可以断言,只要不将那个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抹
杀,就无法从这可怕的回忆中逃脱。

  (如果我说想杀了他,他会怎么想呢?)

  就算优也是个充满杀气的男人,但区区一个大学生是不可能杀人的。

  不过,如果他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美里低头看向桌上的文件。

  那是刚刚才从征信社送来的报告书。

  文件最上面记载着萩原优也的名字。

  有兴趣的事物就彻底调查。

  她用指尖拿起报告书,睁大了大大的眼睛。

  (在拳击上,高中全国大赛优胜……)

  (银行分行长的儿子,住在高级住宅区……)

  (她是镇上有力人士的千金……)

  愈看报告书,愈是对自己和优也的出身差距感到愕然。

  和穷困潦倒,靠着奖学金才好不容易升学的自己完全不同。

  说起来,成长的环境也差太多了。

  当然,美里也认为家世在恋爱中没有意义。

  不管对方家境再怎么穷,只要是我喜欢上的男人,我完全不会在意。

  但是,结婚就另当别论了。

  成长环境的不同,会产生价值观的差异。

  价值观的差异,最终导致了各自判断的不同。

  如果两人是情侣,那我还能忍耐。

  不过,一旦结婚,两人就得共同生活。

  也就是说,所谓的婚姻生活,就是不断重复磨合无数判断的作业。

  而判断的差异越多,夫妻的心就会离得越远。

  即使能以爱的大小跨越恋人时代,之后的漫长岁月,对于价值观不同的两人
来说,极有可能会成为痛苦的时间。

  (我并没有打算抢走他……)

  既然有弥生这个存在,自己几乎不可能成为优也的女朋友。

  不,岂止是几乎,甚至可以说等于零。

  说起来,自己原本就是被下流男人当成性奴隶的肮脏女人。

  像她这样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过着平凡又幸福的婚姻生活。

  尽管如此,我却期待着优也的回复,等待着他的信息。这样的自己实在滑稽
至极。

  (真是的……愚蠢也该有个限度……)

  美里在心中如此告诫自己后,翻开了报告书。

  然后,写在上面的文章令她浑身颤抖。

  上面罗列着关于优也母亲的骇人事实。

  (被陌生男人侵犯,沦为性奴隶……)

  美里自己也经历过,所以她明白。

  那有多么痛苦、多么屈辱。

  而且,策划这一切的人是优也的亲生父亲,这令她毛骨悚然。

  当然,报告书上写的事情只是片段。

  她不知道优也是怎么救出母亲的。

  也不知道把母亲当成性奴隶的男人后来怎么样了。

  (他是怎么把母亲从这种地狱中救出来的?)

  随着阅读报告书,美里理解了优也隐藏的杀气。

  然后,她确信改变自己环境的人,果然也是优也。

  如果是他,就有可能做到。

  但是,他到底是怎么救出一度沦为性奴隶的母亲的?

  对优也来说,要让母亲离开那个男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他拥有足以实现这个目标的力量。

  然而,女人可没这么简单。

  自己也还没能摆脱那恐怖的记忆。

  当然,我再也不想回到那种地狱。

  然而,如果再次被那个男人抓住,这副身体会不会回想起刻在体内的快乐呢?

  然后,自己是不是会主动追求这种快乐呢?

  这样的不安至今仍支配着自己。

  优也的母亲究竟是如何从这种心理创伤中获得解放的呢?

  美里紧握报告书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決意决意

  “我最后再问一次,真的可以吗?”

  电梯以惊人的速度上升。

  优也在这当中,对表情紧张的竹内美里问道。

  “那的确是一次屈辱的体验。身体被讨厌的男人自由摆布,那可怕的程度,
就算想忘也忘不掉。优也并未和竹内美里对上视线,只是静静地继续说道。

  “要完全忘记或许不可能,不过,时间应该能解决一部分的问题。而且我也
会让那男人受到应有的报应。当然,我也会请竹内学姐帮忙,所以你也可以亲眼
目睹那男人的下场。他的眼神中没有杀气,只有兼具温柔与担心的笑容。

  “谢谢你。可是……不是的。我的身体确实烙印着那个男人的可憎记忆,那
是想忘也忘不掉的。无论是那个男人的触感、气味,还是阴茎的味道,我都记得
一清二楚。希望你能帮我消除这些记忆是事实。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一定可
以完美地覆盖过去。当美里说完这句话时,电梯停了下来。

  电梯门一打开,从大厅只看得见一个玄关。

  “因为在这个楼层下电梯的只有我们。”难道说,这层楼全部都是……”

  “是的,整层楼都是。”

  这栋公寓明显不是普通大学生买得起的。

  “优也你……到底是……”

  “这不是我的财产,因为有人对我说可以随意使用。即使不是自己的财产,
也有人允许优也自由使用这么高级的公寓。光是这样,就能知道优也并非普通大
学生。

  “那个人,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你调教过的女性之一吗?”

  美里已经听说优也是驯兽师。

  也知道他身边有好几个奴隶。

  不过,看过这间公寓后,美里明白那些奴隶并非只是优也的性对象。

  她们肯定不只身为奴隶,还支持优也爬到应有的地位。

  一想到这里,美里的脑中浮现不安。

  如果要待在优也身边,光是普通女人还不够吧?

  如果不是足以推优也一把的女人,就没有资格待在他身边吧?

  “你身边都是些很厉害的女人呢。”我觉得竹内学姐也很厉害啊。“我是个
一无所有的平凡女人。美里这么说,移开视线。

  尽管只靠自己的力量考上大学,还获得校园小姐的荣誉,她对自己的评价依
然很低。

  “和弥生同学这种真正的千金小姐相比,我根本……”

  “有必要比较吗?在我看来,竹内学姐只是个充满魅力的女性。优也这么说,
站在门前。

  跟在他身后的美里也停下脚步。

  然后,优也盯着美里说:

  “一旦走进这扇门,就再也回不去了哦。听到这句话,美里抓着左臂的右手
更加用力。

  她的视线游移,嘴唇似乎在颤抖。

  “……我知道。我并不是想要消除记忆,或是覆盖记忆。就算没有这次的事
情……”

  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诉说着她的苦恼与决心。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这样的?”

  “是的。发现自己被某人支配会感到兴奋。”不过,我并没有说错吧?”

  面对优也的提问,美里沉默不语。

  如果被男人支配会感到兴奋,那么被那个男人强行侵犯时,她应该也会感到
兴奋。因为当时的美里,毫无疑问地被那个男人支配着。

  但是,她只对那个男人感到厌恶。

  每当身体被玩弄,她就感到全身发寒,只感受到难以忍受的屈辱感。

  但是,现在她没有那种厌恶感。

  反而对这扇门后方,连始也存在的世界抱持期待。

  “……你没说错。可是,那个男人的时候……”

  “我想也是。像竹内学长那种类型,大概只会让自己选择的主人支配自己吧。
”没错。竹内学长是位自尊心强又充满克己心的女性。这种女性只会对自己认同
的男人敞开心房。既然是这种类型的女性,又有隶属的性癖,能够成为对象的男
人就很有限了。美里在脑中反刍优也的话。

  自己会被迷住的,肯定是能力比自己强的男人。

  不过,至今为止她从未遇过令自己迷恋的男人。

  然而,自己绝非高傲的女人。

  她敢断言,如果有喜欢的男人,自己就会为对方鞠躬尽瘁。

  原本的自己,并不是那种会期望成为校园美女,受众人吹捧的女人。

  她认为只对一个男人倾心,为那个男人尽心尽力才是自己的本愿,是个古风
的女人。

  “而那个人就是我,我到现在还是无法置信。”对我来说,除了你以外,我
无法想象其他人。“其他女性也这么说过,但我实在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吗?我跟你愈聊愈确定了。你对女人来说既是救世主,也是天敌。我甚至认
为,没有女人能逃得过你的魅力。对女人来说,没有比兼具杀气与可爱的男人更
危险的了。对女人来说,她们追求的是可靠与帅气吧。

  就算在男女平等的社会,只要男女之间存在身体上的差异,内心某处会追求
能保护自己不受暴力或不讲理对待的男人,就是极为自然的发展。

  然而,对能够对自己有自信的女人来说,可爱取代了可靠也无所谓。

  不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会开始在男人身上追求可爱。

  已婚的女人会迷上年纪比自己小的偶像,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既然已经得到丈夫这个保护自己的男人,不足的就只有可爱而已。

  而竹内美里也是这种自尊心高的女人之一。

  她从来没想过要让男人保护自己,所有困难都是靠自己的力量突破。

  正因如此,她才会被年纪比自己小的优也所拥有的可爱魅力所吸引。

  而且对女人而言,最棘手的男人,就是那种隐藏在魅力之下,同时又具备杀
气的男人。

  “没错。优等生不是常被不良少年吸引吗?我想那也是其中一种,女人就是
会被危险的男人吸引。不过那种不良少年只是危险而已,没有其他魅力,所以很
快就会腻了。像你这种同时具备杀气的男人,就很危险了。”

  “我再说一次,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哦?”

  美里牵起优也的手,拉向自己的身体。

  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以湿润的眼眸由下往上看着优也的脸。

  “我不会要你负起责任,只要你让我加入众多奴隶的末席就好。我不认为自
己的身体比其他奴隶有价值。虽然我的身体被那种男人玷污了,但如果你愿意收
我为奴隶,我发誓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辈子都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一根手指。
在优也的手掌上,除了柔软的胸部触感,还有美里的紧张与决心。

  複数調教①复数调教①

  (……是优也吗?)

  中村美波被绑在宽敞房间的椅子上,因不安与恐惧而胆怯。

  她被主人优也命令,绑在椅子上放置不管。

  双手被绑在椅子后面,双脚也被大大地张开固定在椅子上。

  她被蒙住眼睛,嘴巴也被塞住,连到底过了多久都不知道。

  她身上只穿着上下一套白色内衣,勒进肌肤的绳子随着时间经过,让她感到
阵阵疼痛。

  在这种状况下,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美波的视野被剥夺,无法确认是谁进来了。

  不过,应该是优也回来了。

  美波这么想,流下安心的泪水,在心中呼喊优也的名字。

  (啊啊……优也……让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美波在黑暗中差点被不安压垮,她想早点听到优也的声音,好让自己安心。

  然而,应该进到房间的优也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美波面前。

  这样无法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优也。

  (说、说点什么吧……你是优也吧?)

  能够进出这间公寓的人只有优也。

  既然如此,现在眼前的人物应该也是优也。

  但是,既然视野被剥夺而无法确认,眼前的人物不说话,就无法确定他是否
是优也。

  (如、如果……是别人的话……)

  不安在美波的胸口扩散开来。

  如果优也给了别人自由使用自己身体的权利的话。

  光是这么想,身体就冻僵了。

  优也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但是,自己是优也的奴隶。

  如果这是调教的一环的话……

           ***  ***  ***

  进入房间的美里看到难以置信的光景,说不出话来。

  优也严格命令她,进入房间后绝对不能发出声音,但美里看到难以置信的光
景,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知道中村美波被那群人折磨得很惨。

  然而,境遇相同的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看着中村美波被那些人玩弄。

  而中村美波现在被绑在眼前的椅子上。

  绑住她的人当然是优也。

  被优也绑住、就这样被丢在一旁的中村美波,脸上露出不安的神情。

  虽然因为蒙眼和口塞的关系,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她左右摇晃着脸,是在
寻找优也的动作。

  然而,即使看到这样的美波,优也也没有出声。

  即使美波不安得哭湿了脸颊,优也依然没有出声。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或许是恐惧到达了极限,美波在口塞底下拼命呼喊优也的名字。

  (就这样……放着她不管吗?)

  或许是恐惧得无法静止,美波扭动着身体,向优也诉说不安。

  然而,优也依然什么也不做。

  取而代之的是,他靠近美里,让身体紧贴在一起,在她耳边如此低语:

  优也在美里的耳边如此低语后,直接将自己的嘴唇叠在美里的嘴唇上。

  虽然肮脏的自己与浪漫的气氛并不相称,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被
绑住、视野被剥夺的状态下,当着女人的面被夺去双唇。

  (居、居然在她的面前……)

  然而,这里是常识不管用的世界。

  优也也一再地提醒过她这一点。

  她明明有好几次机会可以回头,却明知如此,还是踏出了这一步。(不、不
要、不行……)

  伴随着滑溜的触感,仿佛甘甜融化般的唾液送入了美里的口中。

  (这、这是……什么……)

  宛如高级葡萄酒般的芳醇香气。

  思考逐渐融化,时间的感觉在陶醉的感觉中消失。美里从优也身上感受到了
危险的气息。

  对女人来说,优也可以说是天敌般的危险存在。

  但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然而,仅仅一次的吻,却是在被绑住的女人面前这种特殊的情境下,让美里
的理性烟消云散。

  美里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优也那具有恶魔般成瘾性的唾液攻陷了。

  (才接吻一次就变成这样……要是被他上,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自己已经不可能离开优也了。

  美里如此确信,望向被绑住而痛苦挣扎的美波。

  美波颤抖着身体,渴求着优也的声音。

  但是,美里看着这样的美波,感到嫉妒。

  而是和自己有着相同遭遇,被那群人玩弄的中村美波。

  而且从她现在的样子看来,她肯定也选择了成为优也的奴隶。

  既然如此,自己和中村美波就是站在相同的立场。

  从优也的角度来看,她们两个都是他的奴隶。

  美里陶醉在与优也的接吻之中,想象着优也将会对自己进行的调教。

  複数調教②复数调教②

  “如果是你,会希望对方怎么做?”

  优也在美里耳边轻声说道,美里闻言,身体微微颤抖。

  美波因恐惧而挣扎,身上只穿着内衣。

  不知为何,美里对此感到羡慕。

  尽管优也的话令美里感到困惑,但她试着将自己投射到被剥夺自由的美波身
上。

  (如果我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摸遍全身……)

  在黑暗中被触摸身体,恐惧感想必超乎想象。

  虽然她相信那是优也的手,但失去视力的她无法确定。

  更何况优也完全不说话。

  混乱与恐惧交织在一起,美波在黑暗中陷入恐慌状态,这也难怪。

  美里回想起过去的经验。

  她曾被那个男人蒙住眼睛。

  由于知道对方是谁,所以没有陷入恐慌,但还是不知道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
感到害怕。

  不知道对方的手会伸向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这种恐惧感。

  她自然而然地发出惨叫。

  她原本打算在那个男人面前绝不示弱,但黑暗的恐惧轻易地打破了她的决心。

  这是男人绝对无法理解的感觉吧。

  因为像美里和美波这样一直暴露在男人猥亵视线下的美女,总是害怕着来自
男人的性骚扰。

  (恐惧会让女人的感觉变得敏锐……)

  一旦失去视觉,感觉就会变得敏锐。

  肌肤的感觉变得敏锐,甚至可以感觉到空气的些微流动。

  问题是,感觉变得敏锐之后,也会对快感变得敏感。

  在失去视觉的状态下,就连平常不会感觉到的轻微接触,都会轻易地产生快
感。

  美里缓缓地靠近被绑在椅子上的美波。

  中村美波在校内也是有名的美女。

  更何况她和自己有着相同的遭遇,美里一直很关心美波。

  但是,像这样近距离看着她的身体,当然是第一次。

  (美波同学……穿衣服显瘦呢。绑在上半身的绳子,更加突显了美波丰满的
胸部。

  对于对自己的胸部没什么自信的美里来说,那丰满的胸部实在是令人羡慕不
已。

  而且,虽然胸部丰满,但身体并没有太多赘肉。

  胸部和臀部之间,有着明显的腰线。

  尽管身材娇小,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从模特儿体型的美里看来,美波的身材充满魅力,甚至令人嫉妒。

  或许是感觉到美里靠近。

  美波抬起头,拼命地诉说着什么。

  (可以拿掉口塞吗……)

  美里这么心想,转头一看,优也默默地点头。

  只要不发出声音,似乎可以拿掉口塞。

  得到奴隶主人优也的许可,美里伸手拿掉美波的口塞。

  “嗯哈啊啊!!!呼、呼、呼……”

  拿掉口塞的美波,不断喘着气。

  唾液流到下巴,或许是因为口塞的关系,嘴唇的唇膏在嘴巴周围晕开一抹红
色。

  那副模样,带给美里不同于怜悯的感情。

  唇膏的红色晕开嘴巴周围,唾液濡湿下巴的模样,是女人绝对不想被男人看
到的脸。

  然而,那张脏脸,却让美里感受到一种性感的美感。

  (我知道有‘受虐画’这个类别……)

  以江户时代来说,或许会让人联想到被章鱼侵犯的女人的画。

  在还没有照片存在的时代。

  画家们为了满足顾客的性癖好,创作了无数的受虐画。

  其中也有属于杰作的受虐画,但基于其性质,受虐画不会在绘画的舞台上公
开登场。

  然而,受虐画在收藏家之间,却一直被追求着。

  即使照片登场,这点也没有改变。

  即使日本的AV已经如此进化,成人漫画至今仍受到支持,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吧。

  因为要表现那种表情,绘画是最为优秀的表现方法。

  而美波的表情,就是如此官能且刺激,甚至让人联想到高级的受虐画。

  (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

  美里不知道,被遮住眼睛的美女,嘴角的凌乱表情,居然会如此官能。

  肮脏的嘴角,以及因不安而颤抖的可爱嘴唇。

  虽然在道德上绝对无法容许,但看到那样的她,美里似乎稍微能够理解,打
算用暴力支配女人的男人的嗜虐性了。

  美里第一次知道,有些女人确实会越来越性感,甚至被男人强行压倒。

  (简直就像为了成为奴隶而生……)

  美里看着美波性感的表情,痛切地感受到这一点。

  害怕的表情会让男人产生情欲,急促的呼吸声则是挑逗男人的绝佳音色。

  美波终于被允许说话,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要从黑暗中解放支配美波的恐惧,除了听优也的声音之外别无他法。

  但是,即使得到松开嘴套的许可,也没有得到发出声音的许可。

  优也命令美里的,只有为美波的身体带来快感。

  (美波小姐,对不起……)

  美里在心中向美波道歉,同时将自己的手指靠近美波的肩膀。

  手指只差一点就要碰到。

  虽然只是轻微的接触,但肩膀被手指碰到的触感让美波发出惨叫。

  “优也!你是优也对吧?”

  如果是优也的话,就算被触摸身体也没有任何问题。

  只要委身于指尖带来的快感即可。

  然而,就算发出了声音,她也还不知道触碰自己的手指是谁的。

  虽说感觉变得敏锐,但只是稍微接触,还无法确定那是优也的手指。

  “求、求求你,优也……说点什么……”

  泪水从蒙住的眼睛下方溢出。

  美波露出害怕的表情,拼命恳求。

  看到她那副模样,美里发现自己心中产生了不同于对优也的感情。(这就是
所谓的施虐心理吗……)

  看到女人露出害怕的表情,自己就会想要更进一步地逼迫对方。

  想要更进一步地逼迫、更进一步地责备,然后让这个女人完全服从自己。

  美里很惊讶自己心中竟然存在着这种施虐心理。

  (如果在这种状态下有感觉,那就代表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如此坏心眼
的思考中,自己希望对方如何对待自己?

  美里思考着如果是自己,被陌生人的手指以什么样的方式爱抚会感到有感觉。

  愈是认为不能有感觉,某种女人就会愈是沉溺于快感之中。

  那大概是被称为被虐狂的女人所共有的特性吧。

  美波是否也有那种特性?

  (得确认一下才行……)

  某人的指尖在嘴边移动,仿佛在描绘嘴唇的轮廓。

  这种触摸方式比优也的纤细触摸方式更加纤细。

  仿佛碰到了又仿佛没碰到。

  “不、不要……不要……”

  如果这根手指的主人是优也,那她就不得不接受。

  她反而对被爱抚感到喜悦,想就这样委身于对方。

  然而,她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根手指的主人是优也。

  这件事在带给美波快感的同时,也让她感到恐惧。

  “拜、拜托……说点什么……”

  对方对美波的询问毫无反应。

  手指只是继续对嘴唇进行纤细的爱抚。

  (啊啊……是优也、是优也对吧?)

  希望玩弄自己嘴唇的人是优也。

  对恐惧的纠结给美波的身体带来变化。

  快感从喉咙深处扩散到全身。

  每当指尖描绘嘴唇的轮廓,身体深处就变得火热,下半身累积着苦闷的刺痛
感。

  变得敏锐的感觉,因为恐惧而增幅了。

  这可以说是人类的防卫本能,但只有某种人,才会让这种感觉转变为快感。

  途中指尖也和美波的肌肤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淡淡的快感就像墨水晕开一
样,逐渐在美波的肌肤上扩散开来。

  这次指尖开始沿着耳朵的轮廓抚摸。

  美波不知道干脆用力夹住,会有多么轻松。

  但是,手指就像看穿了美波的心思,开始缓缓绕着耳朵的轮廓画圈。

  “啊!呀、呀、呀嗯!”

  手指通过后,留在痕迹上的快感余韵迟迟没有消失。

  宛如电流般的快感,现在覆盖了从嘴唇到耳朵的范围。

  或许是确认了美波的快感扩散开来,指尖突然侵入了耳朵的洞。

  伴随着一阵摩擦的感觉,手指侵蚀了耳道。

  同时,与刚才无法相比的快感扩散开来。

  人体的任何部位,只要被插入,都会产生大小不一的快感。

  阴道自不用说,嘴巴和耳朵也一样,插入时会产生快感是极为正常的反应。

  然而,对于失去视觉的身体而言,异物侵入体内只会带来恐惧。

  就算只是进食,吃下无法用眼睛确认的东西,有时甚至会伴随痛苦。

  不过,对于快感被指尖扩大的美波而言,插入耳朵的手指已经不是异物了。

  身体已经将其认知为带来快感的性器官。

  指尖宛如拥有意志的蛇,在耳朵里前后左右地乱窜。

  感觉就像被暴徒侵犯一样。

  不过,美波内心深处相信这根手指是优也的。

  正因如此,美波完全无法阻止失控的快感。

  “呀、呀、呀嗯、呀嗯……”

  从耳朵扩散的快感通过脖子,从上半身蔓延到下半身。

  苦闷的疼痛宛如岩浆般在体内累积,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如果遮蔽眼睛的布在此时被拿掉,她肯定会抱住眼前的优也,恳求他现在立
刻侵犯自己。

  “优、优也……我、我……”

  美波哀求后,手指终于离开了耳朵。

  然而,酥麻的快感仍残留在耳朵上。

  接下来到底会被怎么对待?

  是肩膀、背部,还是胸部?

  在黑暗之中,她不知道下一个被触摸的部位。

  正因为如此,恐惧感才会增加,身体期待快感的疼痛感也更加剧烈。

  (啊啊……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手指的主人是优也。

  尽管害怕这种恐惧的纠葛,美波却无法阻止开始奔驰的快感。

  然而,这种纠葛终于要告终了。

  触摸肌肤时还不清楚,但伸进嘴里后,就能清楚地感觉到手指的形状。

  这只手指……不是优也的。

  複数調教④复数调教④

  当那东西伸进嘴里,她才终于理解。

  玩弄自己身体的手指,并不是优也的手指。

  冲击之大,使得覆盖身体的快感消失无踪。

  然后,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开始笼罩身体。

  然而,这份恐惧与先前感受到的恐惧截然不同。

  在嘴里粘腻地蠕动的手指,纤细得令人惊讶,而且很长。

  那明显不是男人的手指。

  她允许优也以外的男人碰触自己的肌肤。

  如果是不久前的她还另当别论,但对现在的美波而言,那是难以忍受的屈辱。

  虽说她曾被无数男人凌辱,但自从她向优也宣誓效忠后,就下定决心不再委
身于其他男人。

  然而,玩弄自己肌肤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这个事实,让美波实际感受到自己正在坠入混乱之中。

  伸进嘴里的两根手指,妖艳地缠住美波的舌头。

  被唾液濡湿的手指粘腻地夹住舌头,然后左右扭转,给予舌头痛楚。

  “啊、啊咿……咿、好痛……”

  舌头被拉扯,感到疼痛的美波发出苦闷的声音。

  然而,手指的主人却不愿停止这种行为。

  (啊啊,快住手……拜托……)

  如果是优也给予的疼痛,无论多么痛美波都能忍耐。

  不对,根本没必要忍耐。

  因为只要是优也给予的感觉,无论是多么痛,或是多么痒,美波都能感受到
同等的幸福。

  然而,如果是优也以外的人给予的感觉,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里面不存在任何幸福感。

  有的只是厌恶感,以及对优也的愧疚感。

  “啊……啊,不、不行……”

  在舌头被玩弄的同时,另一只手伸向了美波的乳房。

  不知道是谁在玩弄自己的恐惧,至今仍持续着。

  然而,原本应该被恐惧抵消的快感,却在乳房中静静地闷烧着。

  在黑暗之中,乳房的酥麻感逐渐变得真实起来。

  愈是这么想,乳房的感觉就愈是变得敏锐。

  乳房的前端开始变得硬挺,指尖就像察觉到这点似的,开始在乳头周围打转。

  “啊、啊呼……啊、啊嗯……”

  舌头舔舐的动作,让手指也跟着在乳头周围画圆。

  然而,与这种心情相反,尖挺的乳头被阵阵酥麻感所包围。

  责备自己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这让美波的判断能力产生了迷惘。

  虽然她有过被许多男人侵犯的经验,但从未被女人玩弄过。

  (啊啊……我刚才……对女人……)

  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过,如果对方是女性,恐怕会得到优也的允许,然后狠狠地责备自己吧。

  这女人也有可能是优也的奴隶。

  美波才刚这么想,原本在体内闷烧的快感就一口气燃烧起来。

           ***  ***  ***

  美波的舌头开始缠上美里的手指。

  她津津有味地舔着我的手指,那模样既煽情又悖德。

  (她已经发现这只手指不是优也的了。指尖传来唾液粘稠的触感。

  开始变硬的乳头变得更加坚挺。

  恐怕下半身也湿得差不多了吧。

  还是说,她相信这也是优也的指示呢?

  (她相信优也在附近吗?如果是这样,那她作为奴隶的资质可真是优秀呢。
美里缓缓拔出伸进美波口中的手指。

  桃色的舌头依依不舍地追着手指。

  美波半张着嘴,从口中伸出舌头,那表情完全就是发情的母性。

  (就这样继续下去也没关系吗?)

  美里本身也有被男人侵犯的经验,但完全没有和女人的经验。

  然而,玩弄美波确实让她感到兴奋。

  她想多看看美波煽情的表情,也有想让那张脸更加崩溃的欲望。

  她渴望被优也拥抱,也渴望玩弄美波。

  对于这种相反的性欲,她甚至产生了自己究竟是什么人的疑问。

  在有些混乱的思绪中,美里一边将手伸向美波的乳房,一边将视线投向附近
的优也。

  “美波,你感觉如何?”

  优也像是要回应美波的信赖般,向她搭话。

  接着,美波用颤抖的嘴唇向优也问道:

  虽说她能听见优也的声音,但双眼依然被蒙住。

  她根本猜不到在黑暗中玩弄自己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用不知道是谁的东西,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果然美波是个不管对方是谁都能感到兴奋的变态被虐奴隶啊。”啊……不、
不是、不是的。“哪里不是了?你都让乳头变得那么下流地硬邦邦了。”看你支
支吾吾的样子,看来是被我说中了。美波是个被虐的变态,最差劲的母奴隶啊。
複数調教⑤复数调教⑤

  “不、不是的……”

  美波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拼命地出声辩解。

  “你或许有什么误会,但我从没说过M男或变态不好。因为就我这个调教师而
言,反而应该欢迎他们。”如果你是觉得用我以外的指头有快感很丢脸,那就比
以前更加尽心尽力地侍奉我吧。优也边说边绕到美波背后。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会强迫你。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

  优也的手碰触了夺走美波视野的蒙眼布。

  在漆黑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一道光。

  由于那道光太过耀眼,美波的视野无法立刻恢复。

  “优、优也、同学……”

  美波在逐渐恢复的视野中,看见优也的身影。

  最后,她看见了朦胧的人类轮廓,发出微弱的悲鸣。

  “……竹、竹内同学……”

  虽然焦点还没对准,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毫无疑问是竹内美里本人。

  “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为什么?这种事,你自己最清楚吧?”

  竹内美里用低沉冰冷的声音如此回答,将湿润的指尖靠近美波的鼻尖。

  “直到刚才为止,你都用这手指尽情地享受过一番了吧。你的身体似乎很敏
感,真令人羡慕呢。”哎呀,你想说你没有享受过吗?这里明明还这么硬呢。美
里一边这么说,一边将手伸向美波的乳房。

  从被拉开的内衣底下,淡粉红色的乳头害羞地探出头来。

  美里嘲笑美波的反应,用手指抚过乳头的轮廓。

  “像这样,若即若离的触碰,会比较有感觉呢。没有力道的手指宛如薄雾般,
环绕在乳头周围。

  这种触摸方式,是只有熟知女性身体的女性才会有的触摸方式。

  “好了,不可以逃哦。”

  美里告诫着扭动身体挣扎的美波。

  “优也已经允许我,可以随意玩弄你的身体了。”是啊,所以你也不必忍耐。
美里这么说完,用指尖灵巧地夹住粉红色的乳头。

  那一瞬间,美里像是有电流窜过身体般,大大地向后仰。

  然后,优也像是要抱住美波后仰的上半身般,用手环住她的脖子,将自己的
嘴唇叠在她的嘴唇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

  优也的舌头在口中肆虐。

  这应该是期待已久的幸福瞬间,但因为美里玩弄着乳头,美波仍处于混乱之
中。

  “我刚才也说过了吧。我喜欢被虐又变态的美波。让我看看你因快感而发狂
的模样吧。优也移开嘴唇,对美波这么说。

  我想看看她就这样堕入快乐深渊的模样。

  奴隶美波听到主人这么说,只能乖乖照办。

           ***  ***  ***

  美波被允许从椅子上下来,身体躺在地板上。

  但是,即使双脚的束缚被解开,双手的自由依然被剥夺。

  挂在双手上的绳子虽然被解开,但她的头上又被皮锁再次束缚住。

  美里冷静地脱下美波的内裤。

  “你穿的内裤还真可爱呢。这是谁的兴趣?难道是那个教授的?”

  美波和美里在这所大学里,都处于性奴隶这种同样悲惨的境遇。

  彼此都对对方的境遇知之甚详。

  “那么,是为了优也吗?”

  美里的询问令美波的脸颊微微泛红,但她没有开口。

  “看来是说中了呢。不过,我懂你的心情。被下流的男人不断侵犯的肮脏身
体。

  那是无论多么想忘也忘不掉的耻辱记忆吧。

  然而,借由与优也上床,虽然不是全部,但已经消除了大半。

  优也拥有的魅力,覆盖了美波的记忆。

  而女人面对这样的男人,能做的就是献出自己的一切。

  美里也十分了解这种心情。

  甚至希望只要优也允许,她现在就想立刻与他上床。

  然后,正因为如此,对于已经接受优也宠爱的美波,美里心中萌生了近似嫉
妒的嗜虐心。

  “这里也已经做好随时迎接优也的准备了呢。美里看着被脱下内裤而毫无防
备的下半身,如此低喃。

  含蓄而淡薄的阴毛粘在肌肤上,闪闪发光。

  “请、请不要……看……”

  “因为你是奴隶,所以没什么好害羞的吧。这证明了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迎
接主人。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能迎接优也,是奴隶被赋予的职责。

  但是,被同性的美里看到实在难以忍受。

  美波还没有被调教到能够接受这种事。

  “是吗?我很羡慕呢。”

  在优也面前让私处湿成这样,是因为已经品尝过优也的家伙。

  正因为有品尝过的经验,那份记忆唤起快感,让美波的泉水源源不绝地溢出。

  “你想起优也的家伙了吧?”

  複数調教⑥复数调教⑥

  (多么美丽……)

  美里看着美波沾满爱液,散发妖艳光芒的肉芽,不禁叹息。

  肉芽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最应该隐藏的部位。

  然而,女人的耻部绝非为了观赏而生,但在美里眼中,却像美丽的宝石。

  即使是讨厌男人的爱抚,也能感受到快感。

  既敏感又纤细,是开启官能的开关。

  然而,美波的肉芽不只是官能的开关。

  从含蓄的肉皮中,露出艳丽湿润的肉芽,甚至让美里感到怜爱。

  美里一直认为肉芽的模样很诡异。至少,自己的肉芽只给她这种印象。

  不过像这样近距离看着美波的肉芽,似乎能理解男人疼爱、玩弄这个肉芽的
心情。

  肉芽是纤细又易碎,如同玻璃工艺品般的肉之结晶。

  光是稍微碰触这样的肉芽,就能让快感传遍全身。

  这是能够自由操纵女人性感身体的开关。

  可以使用这个肉芽,尽情玩弄美波这样的美女。

  这种悖德的快感,让美里不禁全身颤抖。

  (这副身体是为了被男人玩弄而生的。美波的双手被绑住,裸体毫无遮掩。

  即使被那么多男人侵犯,胸部的形状也丝毫未损,从丰满大腿到腰部的性感
曲线,甚至令人嫉妒。

  虽说是校园美女,但也只是观赏用的女人,绝对不代表是抱起来舒服的女人。

  实际上,就连把自己当成性处理道具的那个男人,也多次口出狂言,说她的
屁股不够看。

  和这样的自己相比,美波的身体可以说是男人会想紧紧抱住的身体。

  (听说有一大群老人侵犯她,这也难怪。根据传闻,她每周都会被那个丑恶
的老教授叫出去好几次,带到老人聚会的场合,被侵犯到早上。

  和她相比,自己曾经是某个男人的专属奴隶,甚至觉得这样还比较好。

  (听说她甚至被迫当过女体盛……)

  美里心想,要是把料理摆在美波形状姣好的胸部和毫无赘肉的腰间,想必会
相当好看。

  要是把肉摆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想必会相当美味;要是把日本酒倒在紧闭的
秘裂处,想必能喝到无论多高级的酒都会落荒而逃的极品裙带菜酒。

  摆在肚子上的生鱼片既妖艳又刺激,用筷子夹住乳头,看着美波痛苦挣扎的
模样,想必能享用到相当情色的一餐。

  这种妄想一浮现脑海,美里心中便开始缓缓燃起嗜虐心。

  确实,是自己折磨了这副身体,但老实说,她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的反应。

  自己也被男人玩弄过身体,但那只是现在回想起来仍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耻
辱记忆,留在身体里的只有令人作呕的厌恶感。

  当然,阴蒂也有淡淡的快感,但从来没有得到足以沉溺其中的快感。

  即使被那个下流的男人强行爱抚阴蒂,或是被他硬把丑陋的阴茎插入,美里
自己也总是能保持冷静到最后。

  她不知道理由是出在自己的身体,还是硬侵犯自己的男人身上。

  只不过,一想起这样的自己,美波那敏感的身体就让她从羡慕,甚至到了憎
恨的地步。

  不是优也的手指,却能让她持续产生快感,然后像现在这样,让秘裂处妖艳
地濡湿。

  从美里的角度来看,这简直就是生来当奴隶的女人身体。

  (这是能被优也疼爱的身体……)

  双手被绑住、裸体暴露在外的美波,即使在女人眼中也十分性感。

  面对这副身体,无论什么男人都很难保持理性吧。

  当然,她非常清楚强奸是犯罪。

  但即使如此,面对美波那刺激的裸体,男人会输给欲望也是无可厚非的。

  美丽又性感的女人,就是如此吸引男人。

  相较之下,自己又是如何?

  她当然知道优也的魅力超乎常人。

  明明只接吻过,她却已经做好将身心都献给优也的觉悟。

  但那终究只是她自己的觉悟,优也和自己上床真的有好处吗?

  美里这个名为校园美女的观赏用女人,对于拥有驯兽师这种特殊技术的男人
来说,魅力如何都不得而知。

  优也静静地点头回应美里的询问。

  他一只手按住被皮带绑住的手臂,用指尖抚摸美波的脸颊说道:

  “当然。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玩弄美波的。”她好像很期待优也你哦?”

  “谁知道呢。美波的那里好像没那么说。美波的肉芽和刚才一样,依然湿得
妖艳。

  不,总觉得从耻穴溢出的爱液比刚才更多了。

  “湿成这样,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吗?”

  “不、不是的……必须是优也……”

  “真的吗?你是不是想起了那个教授的家伙?”

  “我、我才……没有。”

  美波这番话应该是真心的。

  只要被优也拥抱过一次,在他的魅力面前,其他男人肯定只是尘埃。

  美里当然也明白这一点。

  “呵呵,是啊。在认识优也之后,就会变成那样呢。好吧,我就相信你。毕
竟这副身体,已经只属于优也了。”我听说你在聚会时,甚至被迫当过女体寿司
台。在这样的身体上吃东西,想必非常美味吧。“……我说过我被做了。”那么,
今天就请你全部说出来吧。你当过几次女体寿司台?”

  “哎呀,次数不多呢。你被放了什么料理?”

  美里的问题让美波支吾其词。

  她看着按住自己手臂的优也,双颊泛红。

  “我也想听呢。那些家伙对你做过的事,我得全部盖过才行。既然身为主人
的优也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美波像是认命般,开始断断续续地讲了起来。

  “一开始是某个人提议的。说要在我的胸部涂上鲜奶油,让大家吃……”

  “是的,鲜奶油。然后,某个人买了泡芙回来……”

  “把那个涂在你的胸部上对吧?”

  “是、是的。然后,我的胸部就沾满了鲜奶油……”

  “咦?”

  美里的锐利视线投向美波的眼眸。

  美波似乎认命了,一脸歉疚地开口:

  “你有感觉吧?既然状况那么不正常,会感觉也是没办法的事。”……是、
是的……我感觉到了……”

  “然后,你就越来越过分了?”

  “是的。接下来她都会准备料理,去参加聚会时,她会叫我躺在大桌子上……
然后把料理摆在我身上。”我没有经验,是什么感觉呢?”

  “有肉、蔬菜,还有生鱼片。沾着肚脐囤积的酱油吃。”

  “变态老头的集团呢。”

  “也有人建议把饭塞进嘴里,咀嚼过后再嘴对嘴喂食。”你让她用全身侍奉
你了呢。“他说料理没了就吃甜点,然后把酒倒进我的那里……”

  “海带酒啊。不过,那似乎也是男人的梦想。”最后,我用嘴巴喂所有人喝
酒。“没错。对于来日无多的老人来说,这应该是最棒的黄泉路上礼物吧。听完
美波的告白,优也苦笑着开口。

  “虽然我说过会全部帮你重写,但再怎么说也没想到连米糠酒都包含在内。
”哎呀,优也讨厌喝酒吗?”

  “我酒量不好。”

  “这样啊,既然如此,那我就非做不可了。複数調教⑦复数调教⑦

  “久等了。”都是在附近的便利商店买齐的,没办法做出豪华的女体盛……


  “那当然。虽然想这么说,不过今天就先用简单的料理将就一下吧。美里一
边这么说,一边跪在仰躺的美波身旁。

  “等待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我应该有叫你去服侍优也吧?”

  “……是、是的。我、我服侍了他。”……用、用嘴巴……”

  美波只说了这些,便红着脸别开视线。

  她的双手依然被绑住,嘴巴附近却微微湿润。

  优也的下半身没有凌乱,看来她真的用嘴巴服侍了他。

  “是吗?既然如此,接下来就用这副身体服侍优也吧。美里一边这么说,一
边将手放在美波的身体上。

  她一边轻抚,一边将手从腹部移动到下半身。

  快感应该随着她的动作扩散开来。

  美波露出难受的表情,扭动身体挣扎。

  “哎呀,我什么都还没做呢。是因为含了你的东西而兴奋了吗?”

  “啊……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啦。优也也说过,淫乱又敏感的身体最适合当奴隶了。就我来看,
甚至觉得羡慕呢。美里一边说,一边将细长的手指伸进淡淡的阴毛之中。

  那里已经是一片湿透的热带密林地带。

  粘稠的媚液缠绕在指尖上,同时一股浓郁的雌性气味飘散出来。

  “已经完全湿透了呢。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和优也……的时候……”

  “你的身心都已经属于优也了啊。你打算将一生都献给优也吧?”

  美里问道,美波眼眶湿润地回答。

  “我、我是这么……打算的。”是吗?既然如此,你得把那些家伙对你做过
的事情,全部都对优也做一遍才行呢。美波听到美里的话,同时将手伸向一旁的
袋子。

  “那么,首先是这个。”

  美里拿出的是泡芙的袋子。

  看到包装纸上写着“双”这个字,就知道里面是加了鲜奶油和卡士达酱的泡
芙。

  “优也,你喜欢甜食吗?”

  “太好了。因为有些男人不喜欢甜食。美里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从袋子
里拿出泡芙。

  “你当时是像这样吗?”

  美里一边说,一边把泡芙掰成两半。

  两层奶油同时从里面流到美里的手指上。

  然而,美里看起来毫不在意,她把其中一个泡芙拿到美波的胸部附近。

  美波感受到放在胸部上的泡芙散发的凉意,不禁叫出声来。

  不过,她当然没有拒绝。

  既然主人如此希望,身为奴隶的美波的使命就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容器。

  “……不、不用……请帮我涂……”

  仿佛在呼应美波的话,美里沾满奶油的手指,将胸部染成一片白色。

  “……哈啊、哈呜……”

  “被涂上奶油让你有感觉了?不过,重头戏现在才要开始。美里这么说完,
开始缓缓地用鲜奶油裹住乳头。

  美里用卡士达酱覆盖住乳晕,再用白色鲜奶油装饰乳头。

  鲜奶油润滑液的感觉,加上美里手指绝妙的爱抚,提升了乳头的快感。

  “咿!咿嗯!咿……啊、啊咿……”

  沾满白色奶油的乳头,仿佛要直冲天际般,开始变硬变长。

  知名甜点师绝对做不出这种下流的甜点,但看到这幅景象,没有男人不会兴
奋吧。

  “完成了,优也同学。来,请享用吧。”一个人吃不完,所以请收下其中一
颗吧。“哎呀,真不好意思。”

  “那么,我就吃这边吧。两人各自缓缓地将脸凑近胸部,然后伸出舌头开始
舔舐。

  “咿!!!咿、咿嗯!!!”

  两人都没有突然舔掉乳头上的鲜奶油。

  她一边舔舐涂抹在乳晕上的卡士达奶油,一边偷看坚挺的乳头,仿佛在享受
这个过程般,缓缓地在乳头周围打转。

  “咿!咿、咿嗯!!!咿嗯!!!”

  我和优也,谁比较有感觉呢?”

  “咿……两、两边……都有。”你这么说,对优也过意不去吧?”

  “……可、可是……因为……咿……”

  优也的一只手按住美波的双手,美里的另一只手则放在淡淡的阴毛上。

  “这边的情况越来越不得了了呢。美里的指尖在肉芽周围打转,仿佛在享受
美波的困惑。

  “啊、啊……不、不行、不行……不行……”

  美里如此说道,停下手指在阴毛中的动作。

  複数調教⑧复数调教⑧

  “好冰!”

  美里将手上的罐子压在美波的大腿上。

  “我要把这个倒进你的这里,所以你好好把腿夹紧哦。美里一边这么说,一
边用冰冷的罐子抚摸大腿。

  “弄湿成这样……酒的味道好像会变呢。美里这么说,同时打开罐子的盖子。

  写着沙瓦的罐子,传出碳酸喷出的声音。

  “我想会比普通的酒更刺激哦。透明的液体发出咻咻的声音,注入美波的胯
间。

  美波将嘴巴紧闭成一字型,拼命地夹紧双腿,但胯间的酒依然迅速减少。

  “不夹紧一点的话,酒会流光光哦。”……好、好的……对不起。美里这么
说,美波便拼命地夹紧双腿。

  冰冷的感觉与酒的刺激直击肉芽。

  肉芽因为美里的手指,变得敏感过头。

  碳酸的淡淡刺激也带来无止尽的快感,美波一松懈,双腿的力道就逐渐放松。

  “没错没错,你做得到嘛。如何,优也同学。你要喝喝看女体莎瓦吗?”

  毕竟是难得的鸡尾酒嘛。优也立刻将嘴巴凑近美波的胯间。

  在芬芳的酒香中,确实也存在着雌性的气味。

  无论多么优秀的酒保,都绝对调不出在透明的酒中,碳酸气泡缠绕着阴毛的
模样吧。

  敬爱的主人将嘴巴凑近自己的胯间,将酒一饮而尽。

  身为奴隶,身为容器,身为道具,被这样对待,让美波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
兴奋感。

  “啊啊……优也同学……”

  酒一喝完,优也的舌头便舔向肉芽。

  对于在美里反复的爱抚,以及碳酸与酒的刺激下,充血变红的肉芽而言,主
人舌头的爱抚,简直就是通往天国的护照。

  “啊啊!!!啊、啊咿!!!不、不行!!!”

  “啊啊,优也、同学……我、我已经、我……”

  听到美波的娇喘,美里开口说道:

  “我可没允许优也同学去哦。”对、对不起……可、可是……”

  美里一只手按住美波的双臂,另一只手则放在乳房上。

  他用手掌温柔地滚动着尖挺的乳头。

  从肉芽传来的激烈快感与乳头的快感结合在一起,对美波来说实在难以忍受。

  “咿!!!咿咿咿咿!!!”

  “看来已经到极限了呢。”咿、呀呜!!!去了……我要去了!!!”

  不知道最后的临门一脚是来自肉芽还是乳头。

  美波的身体激烈地痉挛,背部大大地向后仰,口中发出高潮的喘息。

  “啊、啊呼……啊嗯……”

  美波的身体颤抖着,流下眼泪。

  或许是因为在同性的美里面前高潮的羞耻,她的脸颊染上红晕。

  “明明还没得到主人的允许呢。听到美里的话,美波一脸歉疚地道歉。

  “没关系。要忍住这种攻势是不可能的吧。竹内学长似乎也有调教的才能。
”就是有。两种都有对我来说正好。“是啊,两种都有。关于另一种资质,就从
现在开始调查吧。优也这么说,视线转向美里的身体。

  从脖子到胸口,然后从腰部到大腿。

  那锐利的视线令美里身体僵硬。

  美波做过的事,现在轮到自己了。

  但是,美里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美波,帮竹内学姐脱衣服。裸体的美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一边说“不要紧”,一边帮困惑的美里脱衣服,像是在安慰她。

  美波仿佛没听见美里的话,解开衬衫的钮扣。

  衬衫被脱掉,裙子掉在地上。

  “好美……”

  “綺麗……”

  大学引以为傲的校园美女,只穿着内衣。

  那副模样,可说是神创造出来的美之最高境界。

  本人虽然自卑地认为自己是观赏用,但要是能自由使用这副身体,想必会有
许多男人愿意出几亿来买。

  纤细的肩膀强烈地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从胸部到腰部的曲线,激烈地唤醒男
人的情欲。

  修长的双腿笔直无比,白皙的肌肤没有一丝污点。

  自从成为校园美女之后,美里虽然曾在人前展示过泳装打扮,但被同年代的
年轻男性看到只穿内衣裤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要我不看这么漂亮的身体反而不可能。美波你也这么认为吧?”

  “是的,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身体。优也这么说,从后方抱住美里的身
体。

  美里虽然身体瞬间一震,但当然没有做出抵抗的举动。

  “拥抱的触感和肌肤的质感都棒极了。这就是校园美女的身体吗?”

  优也的手伸进内衣裤里。

  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简直就像在等待这一刻般温柔地迎接他的手。

  “形状和弹性都无可挑剔,乳头的大小也是。对于乳房的爱抚,让美里抬起
头来吐出气息。

  放在腰上的双手,像是在忍耐快感般紧紧握着。

  “美波。”

  “美波”

  “是。她用手指勾住眼前的美里那件白色内衣裤,缓缓地往下拉。

  在稍微抵抗了一下之后,白色内衣裤便从腰部缓缓地离开。

  然后,经过细心保养的淡淡阴毛出现在美波眼前。

  “竹内同学……这里也好漂亮。複数調教⑨复数调教⑨

  “啊啊……竹内学姐……”

  中村美波看着竹内美里的裸体,不禁发出感叹。

  那个令人憧憬的竹内美里,现在就在自己眼前,横躺在地,露出肌肤。

  (果然……我这种人根本比不上……)

  美波眼中所见的,是宛如陶瓷般的白皙肌肤,以及宛如神话世界中登场的女
神般的身材。

  这正是最适合拥有“校园小姐”这个称号的身体。

  不,就算跟其他大学的校园小姐相比,应该也没有女人能与竹内学姐并驾齐
驱。

  竹内美里这个存在,就是如此出众,即使在同样被选为校园小姐的女性中,
也是鹤立鸡群。

  当然,就遭到卑劣的男人侵犯这点来说,竹内美里跟美波是同类。

  但是,竹内美里的身体,只是被下流的野兽玷污,却连一点污点都没有。

  恐怕是因为她高贵而高傲的心,不允许野兽留下卑劣的爪痕。

  跟同样遭遇凄惨的自己完全不同。

  跟被一大群老人压倒,被迫含住丑陋的阴茎,甚至在自己身上被迫做出狂乱
的女体盛,屈服于他们的自己完全不同。

  (我赢不了竹内学长……)

  优也将丑恶老人们留下的可憎记忆消除得一干二净。

  当时美波已经放弃当个平凡女子,也做好觉悟,认为自己无法像平凡女子一
样被男人疼爱。

  然而,优也却向这样的自己伸出了援手。

  他将美波从地狱中拯救出来,让她体验到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拥抱的喜悦。

  不同于使用媚药的假性快感,优也让她体验到身为女人的真正快感。

  对美波而言,优也无异于救世主。

  因此,美波决定成为奴隶,留在优也身边,以示忠诚。

  美波当然不认为自己在优也心中是特别的存在。

  她知道优也有个应该称为女朋友的御园弥生,也知道优也调教了自己以外的
多名奴隶。

  虽说已是过去式,但美波认为,被优也以外的男人玷污的身体,不配奢望更
多。

  尽管如此,当她目睹竹内美里神圣的身体时,甚至觉得身为奴隶的自己毫无
意义。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身体。美波的话语中带着遗憾与哀伤。

  然而,美里听到美波的话后,脸颊泛红。

  优也看着两人的模样,开口说道:

  “我觉得美波也不输她哦。”谢、谢谢……可是,我这种人……”

  虽说双手的束缚已经解开,美波依然赤身裸体。

  “竹内同学很羡慕地看着美波的身体哦。美里对惊讶的美波说道:

  “真的哦。我的身体只是鉴赏用的。美波同学的身体,才是男人会喜欢的身
体。美里这么说完,闭上嘴巴。

  适合当优也奴隶的不是自己,而是美波。

  她以不甘心的表情看着美波,仿佛想这么说。

  “有哦。我的身体对男人来说,太乏味了。匀称的模特儿身材意外地乏味。

  苗条的身体带着走在路上,但手掌的肉感触感才能满足男人的情欲。

  将手伸向女人的身体,让手指陷入丰腴臀肉的触感,对男人而言是难以抗拒
的。

  将手伸进丰腴大腿的缝隙间,享受那股肉感的压迫感,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经验愈是丰富,男人就愈会被女体的肉感重量感所吸引。

  “决定权在我身上,不是竹内同学。然后他让美里的双手举到头上,用单手
压住手铐说道:

  “毕竟重要的是契合度。男人和女人之间存在着契合度。

  性格和兴趣嗜好当然不用说,身体的契合度也很重要。

  即使是性交,男人的那话儿也不一定愈大愈好。

  男人的那话儿和女人的那话儿。

  即使是口交,契合度也很重要。

  即使对某人来说是最棒的口交,对其他人来说未必如此。

  如果两者不合,就无法品尝到最棒的口交滋味。

  而且,这一点在肌肤与肌肤之间也一样。

  光是肌肤接触,就能获得极致快感的契合度确实存在。

  “像这样把手放上去就知道了。竹内学姐的肌肤对我来说是最棒的。”肌肤?


  “肌?”

  “没错。竹内学姐的肌肤质感绝佳。优也的手温柔地缓缓环绕美里的乳房。

  他的动作和美里刚才对美波做的如出一辙。

  “啊……啊、啊呼……”

  “因为我刚才学到了。”

  优也的手指仿佛在临摹美里的爱抚,环绕美里的乳晕。

  “啊!嗯啊……哈呜!!!”

  “变硬了呢。敏感度也很好。说是观赏用实在太离谱了。美里的桃色乳头仿
佛对优也的话产生反应,变得更加坚挺。

  美里咬紧嘴唇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手腕被束缚住,被同性看着自己因情
欲而动摇的模样,这种异常状况不可能忍得住。

  “嗯、嗯哈!!!哈呜呜呜。然后,优也仿佛要将美里进一步吞入情欲漩涡
般说道:

  “美波,随你高兴。”

  “美波。”你脸上写着想做哦。不是吗?”

  我想做,想试试看……”

  “那我允许你,随你高兴地玩弄她吧。她刚才被你尽情玩弄过了,所以你不
用客气。美波微微点头,同意优也的话。

  接着,映在眼中的妖艳色彩,捕捉到美里紧绷的身体。

  美波确实对竹内美里的美丽身体感到嫉妒。

  她也担心自己在优也的众多奴隶中失去容身之处。

  但与此同时,她也感到喜悦。

  她能和憧憬的竹内美里拥有同一个主人。

  能以同为奴隶的身份,产生同伴意识。

  仔细想想,她去年会参加校园小姐选拔赛,也是为了尽可能接近竹内美里。

  虽然因此被卑劣的男人盯上,但美波一点也不后悔。

  因为和学姐争夺校园小姐的地位,让她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这份喜悦笼罩
着美波。

  她之所以能忍受那些淫兽的玩弄,也是因为竹内美里和她处于同样的境遇。

  就连被男人们侵犯的绝望日子,美波都能透过感受竹内美里的存在来忍耐。

  美波自己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恋慕之情。

  在女校时,她也曾目击过女同志之间的交往,但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那种嗜
好。

  然而,她至今仍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竹内美里时,自己胸口的悸动。

  她无法判断自己的感情,但至少,现在她们是拥有相同主人的奴隶同志。

  说实话,美波在眼罩被拿掉后,对竹内美里最先映入眼帘的身影感到欢喜,
这是事实。

  而且,她也因为美里的爱抚,湿得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一直对竹内学姐……”

  听到对方说可以随意处置,美波决定直接实现最初浮现的愿望。

  美里将双手举到头上,露出毫无防备的表情。

  美波无视困惑的美里,缓缓地将脸凑近。

  “……学姐。”

  “……先輩”

  两位美女的身体交叠,美波丰润的嘴唇,与美里端正的嘴唇重合。

  中村美波被有贺教授带来参加老人聚会,名义上是集会。

  看到美波进入房间,老人们发出娇喘。

  所有人应该都超过七十岁了。原本在这个年纪,性欲早就该消失了。

  然而,老人们脱离常轨的眼神,显示出他们的性欲至今仍未消失。

  “啊啊……饶了我……求求你们……”

  老人们充满情欲的眼神,让美波吓得身体僵硬。

  不过,既然被带来参加这个名为集会的聚会,美波的命运早已注定。

  “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其中一位老人对带来美波的有贺老人
这么说。

  “这家伙一直不肯乖乖听话。我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把她带来这里。有贺边
说边把手放在美波的屁股上。

  美波发出“啊……”的低吟,皱起眉头。

  但她没有挥开老人的手。

  既然已经来到这个房间,就只能任凭这些老人摆布才能获得解放。

  “这家伙说不想去开会。”意思是不想跟我们见面吗?”

  “哈哈,这是当然的吧。像她这样的美女大学生,当然不想被我们这种老头
子抱。”我跟她说,只要在时间内让我射精,就考虑放过她,结果她还是办不到。
“我等一下也拜托她吧。”好了,先跟大家打声招呼吧。有贺这么说,将美波的
身体往前推。

  美波被往前推,差点跌倒,忍不住用手撑住桌子。

  “喂喂,不可以对美波动粗。”没错没错,美波可是我们的偶像。“怎么可
以对这么可爱的女孩做这种事。老人们一边吐露同情的话语,一边聚集到美波身
边。

  “好了,先从接吻开始吧。满是皱纹的丑陋老人脸庞靠近美波的脸。

  粗重的呼吸让美波的眼镜蒙上一层薄雾。

  “眼镜虽然也不错,但会妨碍接吻,还是拿掉吧。老人的手指摘下美波的眼
镜。

  美波楚楚可怜的双眸泛着泪光。

  仔细一看,她桃色的嘴唇正微微颤抖。

  “你很紧张吗?我会温柔对待你的,放心吧。老人的腥臭气息刺激着美波的
鼻腔。

  两人的嘴唇重叠后,老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舌头立刻伸进美波的嘴里。

  粘稠的触感,以及难以言喻的苦涩滋味传到美波的舌头上。

  “来,美波,你也把舌头缠上来。美波照老人说的,将自己的舌头缠上老人
的舌头。

  非得和不喜欢的男人,而且还是丑陋老人的舌头品尝彼此的味道,这种不合
理的状况让美波不禁落泪。

  回过神来,其他老人也各自伸手在美波的身体上摸索。

  有人持续揉着美波的胸部,有人享受着美波的臀部。

  五个老人围绕在年轻女性身体旁的光景,散发出异常的悖德感。

  原本这个年纪的老人绝对无法触碰这具神圣的身体。

  他们应该也明白这一点。

  老人仿佛将美波的身体当成女神般崇敬,持续摸索着她的身体。

  “极乐世界啊,极乐世界啊。”这正是冥土的礼物啊。“是啊,得感谢有贺
才行。能够自由玩弄美丽女大学生的身体。

  其他老人低头向给予这种幸运的有贺表达感谢之意。

  “咱们都是伙伴啊。一个人的东西就是大家的东西。咱们就是靠这种方式活
到这把年纪的。”是啊。工作和女人都是大家一起分。“你的老婆也是大家一起
上过的。美波听到老人们的对话后感到惊愕。

  对纯真的美波来说,这是难以置信的事情,但老人们理所当然似的继续对话。

  “美波是大家最后的共有财产啊。”没想到在最后的最后,居然会有这么好
的东西降临。跟一名老人接吻结束后,下一名老人的舌头开始玩弄美波的嘴唇。

  粘腻的诡异触感让美波的身体感到一阵寒意。

  “好吃,真好吃。美波的唾液是返老还童的妙药啊。”不只是唾液。只要是
美波分泌的东西,全都是妙药。其中一名老人开始脱下美波的裙子。

  美波不禁用手压住裙子,但某人的手挡住了她的手。

  在双手被抓住的期间,裙子已经滑落到脚边。

  纯白的内裤暴露在老人面前,老人逐渐变成淫兽。

  “哎呀,这屁股真棒。”

  舌头被玩弄的同时,美波的臀肉被老人粗鲁地揉捏。

  (啊啊……不要、不要……)

  “看来打招呼的吻已经结束了。那么,先填饱肚子吧。”

  有贺露出诡异的笑容,使了个眼色。

  或许是收到这个暗号,周围老人的动作变得匆忙。

  “用美波的身体吃的金枪鱼最棒了。老人不由分说地脱下美波的衣服。

  “啊啊……不、不要……”

  “有什么好不要的,你是我们的奴隶吧。有贺冷酷的话语让美波绷紧身体。

  这也难怪。她被强迫侵犯的视频中,也有喝下媚药后不省人事,一心一意含
住阴茎的视频。

  无论美波多么不情愿,她也不可能违抗这些老人家。

  “那你先仰躺在桌上。”

  ”

  “像我们这种年纪的人牙齿都掉光了,吃不出味道,所以用看的比较开心。
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与周围丑陋的老人外表截然不同,只有她散发出异彩。

  “常言道,料理最重要的就是容器。绳子绑住仰躺的美波的手腕。

  “啊!不、不要绑我……”

  “我们是为了美波才绑你的。要是你乱动,难得的料理会垮掉。”我、我不
会乱动……”

  “那可不行。有人为了看你挣扎的样子,故意让筷子滑掉。美波嘴上表示抵
抗,却没有甩开绳子。

  她只是眼眶泛泪,对逐渐沦为老人玩物的自己感到绝望。

  (啊啊……为什么我会……)”

  被男人玩弄身体还能理解。

  男人一旦决定侵犯女人,女人就无力抵抗。

  美波并非对自己有自信,但她自觉长相和身材都具有足以让男人想征服的魅
力。

  对男人来说,她正是绝佳的猎物。

  然而,她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男人用这种方式玩弄。

  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容器,享受料理的美味。

  她听说过女人的身体被当成容器,享受料理的美味,没想到自己会实际遇到
这种事。

  在伸直双手之后,接下来是双脚。

  老人们喜孜孜地将绳子绑在放弃抵抗的美波脚踝上。

  “嘻嘻……像这样把脚张开,那里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们可是一清二楚。“嘻嘻……你也是吧。”

  绑在脚踝上的绳子绷紧,美波的双脚被大大地张开并固定住。

  “美波小妹的脸都红了,真可怜啊。”

  老人们猥亵的话语让美波的脸更红了。

  年轻女大学生被丑陋的老人们看光裸体。

  而且还是在双脚被大大张开的状态下。

  (啊啊……好想死……)

  没有牙齿的老人发出“喀滋喀滋”的咀嚼声。

  大概是看到美波的裸体,口水就停不下来了吧。

  美波拼命地想避开丑陋老人的恶心嘴唇。

  然而,被绳子绑住的美波无处可逃。

  她的头被老人抓住,连把脸别开都办不到。

  美波静静地张开颤抖的嘴唇。

  那副模样,简直就像被肉食野兽抓住的草食动物。

  在嘴唇重叠的同时,粘腻的舌头与恶心的唾液便进入美波的口中。

  (不、不要啊啊!好恶心!)

  然而,她无法阻止对方的入侵。

  腥臭味与难以言喻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

  (真是的……讨厌……正常点、正常点侵犯我……)

  美波打从心底害怕老人脱离常轨的执着心。

  他们在正常侵犯美波之前,会像这样执拗地享受美波的身体,连细节都不放
过。

  “呼。老夫的唾液如何?好喝吗?”

  就算反抗,也只会延长这段地狱般的时间。

  “怎么可能好喝。没有女孩会想喝这种老头子的唾液。绝望的美波身边响彻
着老人们的嘲笑声。

  对他们来说,被美波厌恶是更加增加乐趣的顶级调味料。

  “来,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一名老人秀出手上的盘子。

  盘子上整齐地摆着新鲜的生鱼片。

  ”

  “因为才刚杀好,还活蹦乱跳的呢。纯白的乌贼生鱼片还在粘糊糊地蠕动。

  看到还在动的乌贼生鱼片,美波发出惨叫。

  她大概是没看过现场杀鱼吧,脸色变得苍白。

  “美波妹妹讨厌乌贼啊。”今天可不只有乌贼哦。仔细一看,其他老人也拿
着盘子。

  “美波妹妹有吃过会跳舞的银鱼吗?”

  美波看向那名老人手上的盘子,盘子上有一条条透明的小鱼在跳来跳去。

  “咿!!!不、不要!!!”

  “淋上酱油吃可是人间美味哦。老人咧嘴一笑,将盘子的内容物移到美波的
肚子上。

  然而,活蹦乱跳的银鱼接连从美波的肚子上掉下来。

  “哦哦,果然流出来了。”得用什么东西围住周围才行。有人开始在白鱼的
周围摆上生鱼片。

  无处可逃的白鱼,在美波的肚脐里痛苦挣扎。

  “咿!拿掉、请拿掉!”

  “是啊。美波看起来很困扰,快点把剩下的也摆上去。老人们的手在美波的
身体上方交错。

  筷子前端是五颜六色的生鱼片。

  那些生鱼片逐渐铺满美波的身体。

  “乌贼就摆在乳头周围吧。”金枪鱼放在大腿上不错。过了一段时间后,老
人们心满意足地俯视美波的身体。

  利用女性身体的女体寿司。

  更何况容器还是男大学生憧憬的美丽女大学生。

  无论拥有多少力量或财力,能体验这种体验的男人也有限。

  “我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了。”因为这是男人的梦想啊。仔细一看,老人们
拿着手机拍摄美波的身体。

  (啊啊……不要拍这种地方……)

  然而,老人们无视美波的愿望,将美波的身体拍得钜细靡遗。

  美波已经沦为老人们的泄欲工具兼奴隶。

  未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吧。

  (……快点侵犯我……然后,快点吃掉这些……

  美波身上的料理,只要稍微动一下就有可能洒落。

  然而,小只的银鱼和花枝仿佛在刺激美波的肌肤般蠕动着。

  那诡异的动作,让美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啊啊……快点、快点吃掉我……”

  “哦哦,美波都这么说了。”既然是美波的请求,那可不能拒绝啊。“嗯,
就快点吃掉她吧。一名老人露出诡异的笑容,拿起酱油。

  周围的老人也带着奸笑注视着这一幕。下一瞬间,美波肚子上的银鱼开始疯
狂地舞动起来。

  複数調教⑩复数调教⑩

  美波的艳舌湿滑地缠上美里的舌头。

  美里口中吐出妖艳的喘息,完美的裸体左右扭动。

  美里那甜美又令人陶醉的舌头滋味,令美波品尝到陶醉的感觉。

  浮现在脑海中的,是那些丑恶老人享用料理时,利用自己身体的身影。

  身体遭到束缚,裸身被当成容器的女体寿司。

  活生生被玩弄时的触感,以及那些老人喜孜孜地品尝自己身体时的恶心舌头
触感,至今仍残留在肌肤上。

  但是,现在自己成了品尝女体的一方。

  而且优也还允许她随意处置。

  这副身体、憧憬的竹内学长,都能随心所欲。“……我一直……很憧憬……


  美波没有松开嘴唇,直接表白自己的心意。

  美里一瞬间睁大双眼,但立刻又闭上眼睑,任由美波摆布。

  “……嗯、嗯、嗯啾。”

  两名顶级美女裸露肌肤,互相缠绕舌头。

  这幅光景堪称官能美的究极体现。

  就连正在调教多名美女的优也,都不禁为这幅美景屏息。

  美波移开嘴唇,这么询问优也。

  自己也想用竹内学长的身体喝喝看。

  “被学弟妹责备的感觉如何?”

  优也对一脸恍惚的美里说道。

  “我……好像兼具两种资质。”对吧。竹内同学是最棒的女性哦。“如果好
好拜托的话。”

  “……对不起。请……吻我。优也接受美里这句话似的,嘴唇叠合。

  不过,就连这样的吻,对现在的美里而言都是最棒的奖赏吧。

  美里浮现欢喜的表情,询问优也。

  “我和美波同学,两个人都能成为你的奴隶吗?”

  听到这句话的美里再度叠合嘴唇。

  这次是张开嘴巴、舌头交缠的浓烈亲吻。

  被束缚的双手环住优也的脖子,献上献上自己的一切般,充满官能的吻。

  美波以羡慕的表情凝视着这幅景象。

  “你那表情是怎么了?”

  “我、我觉得好美……”

  优也将手环过美波的脖子。

  美波仿佛在等待这一刻般,主动挤进优也和美里之间。

  “啊啊……竹内学姐……”

  两人的表情变得陶醉,没多久,同样的表情也出现在竹内美里的身体上。

  “看来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优也将手伸向美里的胯间,静静地动着指尖。

  美里扭动着身躯,仿佛在摩擦双腿。

  美波说完,打开罐子的拉环。

  碳酸饮料发出气泡破裂的声音。

  美波说着,将罐子里的饮料倒在美里的胯间。

  这是自己刚才对美波做过的事。

  美里忍受着注入液体的冰冷,拼命地夹紧大腿。

  “请忍耐一下,不要洒出来。以校园小姐这种顶级容器制作的鸡尾酒,想必
是最高级的味道吧。

  美波如此确信,告诉优也准备好了。

  沙瓦的清凉香气与美里的妖艳香气融合在一起,从胯间升起刺激男人情欲的
媚香。

  男人正在喝倒在自己胯间的酒。

  美里既没有女体寿司的经验,也没有海带芽酒的经验。

  对于这样的美里来说,自己被当成无机质容器的感觉是第一次。随着酒逐渐
减少而感受到的优也的嘴唇。

  以及酒精刺激着重要的部位。

  这一切对美里来说都是初次体验,也是强烈的刺激。优也喝完酒的嘴唇碰到
了秘裂。

  因为酒精的刺激而充血的肉芽,被优也的舌头玩弄着。

  “啊!啊咿!!!咿、咿呀!!!”

  “不要!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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