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春情浓路漫漫苦中作乐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陈家洛已经睁开双眼,看了旁边睡态可
掬的美人,高耸雪白浑圆的双乳微微起伏,胯下的三角地带神秘却有着强烈的诱
惑力,陈家洛看在眼里,欲火又升,昨晚念及张娟娟及未云雨,故而只能让她有
嘴代替,未免不能尽兴。加之清早又是性欲上升之时,所以再也忍不住头一低
,含住了一颗暗红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张娟娟受此刺激一下睁开眼睛,又爱又羞
地说道:「昨晚折腾了人家一个晚上。早上还不让人好睡,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家洛含着她的乳头不吱声,手得寸进尺地来到她的下身,分开她的双腿手
指伸入她的「桃源洞」抠挖着,张娟娟身子先是一下仿佛被电击中了一样不动,
随后便轻轻扭动起来……
如此过了一会儿,张娟娟出口讨饶道:「嗯,你想要便来吧。如今天已大亮
,如果要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
陈家洛这才吐出含得胀硬的乳头,挺着肉棒插进了早被自己抚弄得湿润的阴
洞,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用力挺动起来,张娟娟双手环抱着陈家洛虎背,扭动
着娇躯配合着陈家洛抽插口中浪语不绝:「啊……好深……就这样用力插死我啊
……用力……手也别闲着啊……摸摸我的奶子。」陈家洛耸动几下后,抱着
张娟娟翻了个身,任由张娟娟自己掌握着力度,方向,他则悠闲的时而把玩着捏
揉着张娟娟那对不住跳跃的奶子,欣赏着张娟娟秀丽的脸蛋时而露出痛苦时而快
乐的表情,媚眼轻闭,小巧的鼻子不住喘息着,小嘴更是随着动作不断吐出各种
淫声浪语,而她的洞口在肉棒的插进抽出时也向外涌出白色粘稠的精液。
终于张娟娟的速度减缓,直至完全伏在陈家洛身上累喘吁吁地说道:「我…
…真不行了。」陈家洛轻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爱怜地说道:「你先休
息一会吧。」张娟娟轻移着身子找到一个较舒服的姿势躺着,问道:「青桐妹子
床上功夫怎么样?」陈家洛道:「远远不如你。」
张娟娟会心一笑,脸上露出既开心又得意的笑容,正想再说话的时候,忽听
门外有人敲门,说道:「陈公子,醒了吗?」陈家洛一听是红叶。扬声答道:
「醒了。红叶姑娘,你有什么事啊?」红叶在外说道:「我家夫人昨晚至今不见
人影,不知道陈公子是否知她在那里?」
陈家洛听了,看了看张娟娟,意在探询她应该怎么样回答,张娟娟却问道
:「这丫头跟我多年。人挺懂事,虽也算不上天香国色,也是俏丽可人。不知你
对她有无意思?」
陈家洛原本也算得上知书守礼之人,可自从和霍青桐,尤其是和周绮有了床
第之欢后,心里却仿佛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对男女之欲竟很难把持得住,否则以
他往日作风也不会和周绮,张娟娟再而三行那鱼水之欢。
此时他也是欲望未消,闻言蠢蠢欲动,可又好生为难:「那也得她喜欢才成
啊。」张娟娟嗔了他一眼,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吧,这小妮子一颗
心早放你身上了。」说完,把红叶跟她说的原原本本告诉了陈家洛。陈家洛又惊
又喜,说道:「想不到我还有这般大的魅力!」张娟娟笑道:「如你同意,我就
把她叫进来了?」陈家洛道:「你都不介意了。我自是求之不得。我的小弟弟还
没有吃饱呢。」说完,插在张娟娟体内的肉棒又动了一下,张娟娟忍不住呻吟一
声,嗔道:「留点力气给红叶吧。我现在去给她开门。」于是,披了件外衣就去
给红叶开门,红叶一看,张娟娟此时秀发蓬乱,脸色绯红,春意浓浓,外衣也只
扣了几个扣子,挡不住她胸前的春光,露出了她雪白的酥胸,硕大浑圆的奶子也
还有一大半露出在外面,那里还有半点平日那文雅娴静,贤淑达礼的气质,一时
看呆了眼。
张娟娟将她拉了进来,关上门后,牵着红叶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红叶,陈公子可在里边想得你紧了。」
红叶半是欢喜半是害羞,来到陈家洛卧室,见陈家洛半坐在床上,上身赤裸
,下身用床单遮住,未经人事的她更是俏脸绯红,粉首低垂,不敢看向陈家洛。
陈家洛瞧着娇羞不已的红叶,见她身材凹凸有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下是
高挺的鼻子和娇小红艳的嘴,算不得绝色,但也说得上是秀丽可人。浑身散发着
青春的气息和活力。张娟娟看他们两人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双手在红叶背后推了
一下,红叶不及防,身子向床上倒去,陈家洛眼急手快,将她拥入怀中,闻到了
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手上怀中的玉人身上不住的在加温。
瞬时,红叶已经是俏脸通红,娇喘不已了。陈家洛看着怀中害羞的美人,说
道:「红叶妹子,你是真喜欢我吗?」
红叶羞不可言,美眸紧闭,螓首轻点,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家洛得玉人首肯,嘴巴就在她脸蛋轻吻起来,不一会吻到红叶嘴唇时,红
叶轻轻张开檀口,伸出红艳的舌头和
陈家洛缠绕起来热吻起来……
陈家洛手在红叶胸部活动,抓捏着红叶虽然娇小但却富有弹性的奶子,从未
被外人摸过的敏感处被陈家洛肆意玩弄着,她的心仿佛也被揉成了一团。鼻子的
喘息越发重了,玉手更是死命地抱住陈家洛,陈家洛亲吻着红叶,手也悄悄解去
了红叶上衣,现出红叶欺霜傲雪的肌肤,一对乳房果如先前所料,只如两个海碗
倒扣在平坦的胸部上。顶端的却是鲜艳的两颗红樱桃。
陈家洛也不急着去摘,左手在她两乳之间的肌肤上滑动着,右手在她平坦光
滑的小腹摩挲着,在肚脐眼上轻挖着,好一会儿,才慢慢握住两只滑腻的乳房
,舌头先是在乳房上亲吻,最后才含入一个乳头,配合着双手的挤弄轻咬慢啃着。
一边的张娟娟也不闲着,她解开了红叶的裤子,又脱下了她的亵裤,才发现
红叶下面早已经是欲水横流了,乌黑的阴毛被淫水弄湿了,柔顺的贴在雪白的肌
肤上,张娟娟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小妮子,水这么多?」随即转念一想觉得不
对,才这么几下没理由流这么多水,当下一下明白了,问道:「丫头。刚才是不
是在外面偷听了很久?」红叶被她说中,只好点点头,俏脸更显绯红。
陈家洛从胸部一直向下吻着,来到她的阴阜,打开她的大腿,看见她的门户
紧闭着,于是用手轻轻剥开,一团红艳欲滴的嫩肉暴露出来,陈家洛伸出手小心
的摸着。
那边的张娟娟以前也和李梦服侍过胡枫,是以不用陈家洛吩咐,她就自觉地
代替了陈家洛先前的「工作」。红叶身上乳房,阴部让两人这么玩弄,一时间只
觉得身子一阵酥麻,仿佛身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嘴里不住喊叫着,突然,她感
到一根粗大的,火热的棒子正抵在自己洞口,慢慢向深处进发,刹那间,一种痛
彻心扉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全身,嘴里禁不住叫道:「啊……陈公子……痛死我了。
不要啊。」张娟娟一边对陈家洛说道:「你轻些,她还是处子呢。」
一边安慰红叶道:「妹子,忍耐下,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
了。」
说完,手更用力把玩着红叶双乳,眼睛示意陈家洛继续,陈家洛得到「旨意」
,于是双手用力分开红叶两片阴唇,终于将整支大肉棒挤了进去,只觉得自己肉
棒被一团温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便如被一双手用力握着一般进退皆难,而红叶
早痛得珠泪都夺眶而出,张娟娟玉手抚摸着红叶的双乳,红唇凑上去吻着红叶的
俏脸,过了一会儿,红叶痛苦稍减,身子不住轻轻扭动着,陈家洛见壮,忙缓缓
的抽插起来,红叶嘴唇被吻住,只发出「唔唔」的闷声。
陈家洛一边耸动着肉棒在红叶体内往复进出,一边看着面前两具风情各异的
胴体,只觉一生之中再无此际快乐。
他伸出手去将张娟娟肥大饱满的臀部扳到身前,张娟娟下身也是有些痒了
,于是纤腰下沉,两腿分开,将臀部高高挺起,暗红色的菊花眼和饱满多汁的阴
洞暴露在陈家洛面前。陈家洛好奇的伸出手指在那微微张开的屁眼上细细抚摸着
,另一手指早已深入阴洞中抠挖着,张娟娟似是不堪骚扰,臀部微微舞动着,陈
家洛一时兴趣大起,食指用力挤进了屁眼,感到里面紧凑异常,吸力十足,与阴
洞大有不同。不由玩心大起,食指不住在屁眼上抽插着,张娟娟身子扭得更加激
烈了。
红叶初历云雨更受不住才被插了几十下,就闷哼一声,阴洞涌出了精液,陈
家洛抽出肉棒,问道:「娟姐,我要来了?」张娟娟从红叶身上翻下来,趴在一
旁,回头道:「你的肉棒太大,你进来时,可轻点。别把我的屁眼挤裂了。」
陈家洛也没想过要弄她的屁眼,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倒来兴趣了,两只手用
力张开她的两片臀肉,让屁眼大大张开,肉棒放在洞口向里面挤去……
红叶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屁眼可以玩,大是感兴趣,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
,眼看着陈家洛的肉棒慢慢消失在自己夫人那暗红色的菊花穴中,然后便听见张
娟
娟大叫:「啊……大肉棒好厉害……要把我的屁眼撑裂了……你插啊……用力插
爆它也没关系。「
虽然早已在门外听过张娟娟的叫床声,但此刻却近在身旁,听到往昔端庄文
静的夫人此刻便如淫妖荡妇般浪叫着,也不觉意动,再看她肥大的臀部高高耸起
,迎接着陈家洛的冲刺,纤细的上身紧贴在床上,丰满硕大的乳房被压得扁扁的
,便也伸出手去捏着她的奶子,张娟娟的叫声亦发大了:「啊……再用力捏……
红叶……好妹子……你真会玩啊。」
陈家洛初尝「后门」,真是越插越起劲。不久,突然感到自己腹部一抖,知
道自己要来了,于是问道:「娟姐,我要来了。」张娟娟一听,身子扭得更起劲。
叫道:「来吧……射到我屁眼里……哦……好舒服……好烫啊。」陈家洛把
肉棒抽出来,躺在两女中间,看着张娟娟的胴体是丰腴动人,浑身散发着少妇成
熟的风情,而红叶却显得纤细苗条,洋溢着少女的青春与活力。不由得痴了。
张娟娟丰满的奶子紧贴着陈家洛的手臂,说道:「夫君,你真坏死了。连人
家的后门都要了。」陈家洛笑道:「难道你不想吗?」张娟娟道:「人家本来还
想再考验你几天,再做决定。没想到让你先行一步了。」
陈家洛哈哈一笑,道:「我对你一片真心。还用得考察吗?再说了,方才是
你自己要我弄的。你说是不是,红叶?」
红叶还沉浸在刚才淫乱又刺激的场景中,闻言不自觉的嗯了一声,张娟娟在
旁嗔道:「死丫头,有了郎君就不认主子了。瞧他以后欺负你时,谁来帮你?」
红叶柔情似水的眼睛看着陈家洛,柔声道:「陈大哥会怜惜我的。」
陈家洛哈哈一笑,在红叶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道:「乖。以后我自是会好好
爱你。好了。你们两个休息吧。我先起来了。」
说完爬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漱牙洗脸后来到周绮房间,见她抱着宝宝
,轻轻一笑,走过去说道:「绮妹子。」
周绮闻声抬头说道:「你可真好艳福啊。玩了主子又玩婢人。」陈家洛俊脸
一红,道:「这你也知道了?」「昨晚张娟娟是我叫你去的。今晨,红叶找人找
到这里来了,我让她过去找你。不曾想这是一去不复返,我这才知道我是送羊入
狼口了。」周绮微笑着说道。
陈家洛嘿嘿一笑,周绮问道:「怎么样?爽不?」陈家洛道:「爽是爽了。
只是少了你,却感到有点美中不足。」
周绮脸一红,骂道:「该打,你可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陈家洛一笑置之,转而说道:「明日要回去了。我现在出去置办点物什。」
周绮说道:「我这几日也没出去了。
现在便和你出去走走吧!「
于是周绮抱着宝宝和陈家洛来到集市,两人在街中东买西买,闲走着。无意
中来到衙门前,只见这儿人来人往,张灯结彩,红纸高炮随处可见,陈家洛暗想
:「莫不是徐风大人办喜事。别的人应该没那么大的排场?」
正想着,只见旁边围观的一个人对他旁边的人说道:「听说这新娘子原是胡
枫的爱妾。」另一人答道:「可不是。
胡枫可也是造孽啊,死都没几天。自己女人就改嫁人了。「那人说道:」可
不是。这徐大人可也猛得紧啊,听说那女人可长得水灵水灵的。一身的肉可嫩着
呢……「
陈家洛听了,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杀人夺妻!」进而想到,张娟娟不
也跟了自己吗?虽然胡枫不是直接死在自己手中,可到底也是为自己所害,那自
己是不是也算得上是杀人夺妻呢?以前自己听了江湖上的这些东西,心里总瞧不
起。可现在自己不也一样踏上这条船了吗,甚至还把自己的义嫂给上了?这一切
所作所为,和当初的自己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了。难道自己经过了香香妹子的事情
后,真的对一切已经看开了?陈家洛百思不得其解!
周绮看到陈家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便问道:「陈大哥,怎么了?」陈家洛
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周绮道:「咱们要不要进去给他们庆贺啊?」陈家
洛道:「算了。里面人多嘴杂。没准有认识我们的。到时候给添麻烦。我们回去
吧。」
晚上,陈家洛来到张娟娟房中。见张娟娟和红叶主仆三人在床上有说有笑
,走过去问道:「在聊什么啊?」
张娟娟说道:「我在跟红叶介绍中原的美景呢。」
陈家洛在此诧异,问道:「红叶没在中原呆过?」
红叶道:「我爹娘是在这边生下我的。我十五岁时他们就不幸染上瘟疫过世
了。都没人带我去,只听说那里比这边漂亮繁华多了。」
陈家洛挤上床来一左一右抱住两个美人,吻吻这个亲亲那个,心中畅快无比。
张娟娟道:「今晚我们可不能再陪你风流了。我们现在下面都痛得走路都困
难。」
陈家洛道:「那我怎么办?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啊。」
张娟娟道:「你去寻你的绮妹子吧。再不去,只怕你又落个喜新厌旧的罪名
啦。说不准她还以为是我们唆使你的呢。」
陈家洛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慌,道:「你们可真料事如神,却是从那里知道我
与她的关系?」
张娟娟道:「是绮妹子亲口告诉我的。你可真不简单,瞒着我们。」
陈家洛笑道:「是我的不是。以后我对你们是知无不言,这总行了吧?」
张娟娟和红叶闻言齐声欢笑。
陈家洛又在她们粉脸各亲了一口后,才爬起床,说道:「那你们好好休息吧。
明天还要赶路呢。」
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敲了敲了门,周绮走过来开门,说道:「我还以为你
不来了呢。」
陈家洛转身掩上门,走上前拥着她躺在床上,陈家洛一边亲吻着周绮,一边
帮她宽衣解带。
当陈家洛大手抓住周绮阴部缓缓揉擦之时,周绮冷不防问道:「我们明日便
回去了。对不?」
陈家洛的手指正在周绮湿润的洞中来回不抠弄着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周绮突然一下扑入陈家洛怀中,颤声说道:「回去以后我们怎么办?」
陈家洛一怔,手指也停止了动作,两人静静的拥抱着。
周绮道:「如若七哥不是红花会兄弟,我自可不怕。可是现在如果我离开他
,不只伤了他的感情,会中其它兄弟又怎么看你?」
陈家洛也是苦笑道:「绮妹子,不用想太多。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
到时我缷去这个红花会首领之位,和你们悄悄归隐山林,你说好不?」
周绮问道:「你这话是说真的还是来哄我?」
陈家洛道:「当然是真的。」
周绮心中幽怨得解,不由一阵兴奋,嗔道:「你的手怎么了停了啊,快动
,我里头痒得很。」
陈家洛一听,手指又用力深入了进去。
周绮道:「嗯,再多插一根手指进去,小穴好想……啊……左边一点……对……
就是那里……用力抠啊。」
陈家洛得意的挖着,周绮娇躯不住来回扭动,媚眼轻合,脸上便似涂上了一
层胭脂一样,红艳艳的。
半响周绮叫道:「陈大哥,别再挖了。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吧。小妹的穴穴
痒得死了。」
陈家洛起身脱掉衣物后,挺着肉棒插进了周绮洞内。
周绮叫道:「哦……肉棒好厉害……快用力干……干死小穴。」
陈家洛双手扶住她丰腴的腰部用力冲刺起来,周绮身子也配合着耸动,胸前
雪白的大乳随之活蹦乱跳,陈家洛看得眼热,趴下身用嘴去亲吻着……
周绮气喘吁吁,叫声不绝于耳,陈家洛凑到好耳朵轻声问:「七嫂,小弟干
得你爽吗?」
周绮道:「你这个变态。我都让你插了,你还叫我七嫂。存心羞人吗?」
陈家洛一听,动作更猛了不说,嘴里还是说着让周绮脸红心跳的话:「我就
喜欢干嫂子。七嫂,快说,我插得你舒服吗?」
「舒服,你比你七哥强多了!」
「那个地方强?」
「肉棒强。嘴巴也强。」
「那你以后还让我插吗?」
「让,哦……我以后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七哥怎么办?」
「让他当乌龟。我的肉穴以后只对你开放。」
两人一边对着淫声浪语一边动作着,不一会儿,周绮就来了高潮。从体内涌
出一股温热的阴精,陈家洛只觉自己肉棒便如泡在温水中一样,温暖异常,便趴
在周绮身上。
周绮回过神来,嗔道:「你这个坏蛋。净叫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陈家洛笑道:「七嫂,是小弟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绮道:「你连你嫂子都敢上,还有什么不敢的?」
陈家洛让她这么一说,欲火又上来了,于是把她翻过来,成了一个「狗趴」
势,陈家洛从后面进入她之后,双手抓揉着她的臀肉,一会儿用力向中间推
,一会儿向两边拉,跳出了中间那菊花穴,陈家洛今日首尝菊花穴,对这个地主
也有了一些兴趣,于是手指轻轻按了上去。
周绮没想到陈家洛会摸那里,身子一个剧抖,用手捂住了屁眼道:「不行。
这里不行。」
陈家洛不曾想她反应这么大,心里的刺激感更加强烈了,宽言抚慰道:「乖。
让我来摸摸,我不插进去。」说着拉开了她的小手,手指在她的屁眼上轻轻
按揉着,肉棒依旧在她体内冲刺着。
又过了片刻,两人终于来到了高潮这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早上,陈家洛,周绮,张娟娟,红叶收好东西后上了马车(心砚早被
陈家洛洛打发先走,原因自明。)这马车可是陈家洛顾虑到周绮带着孩子不方便
骑马这才特意去订做的,这马车里面宽敞明亮,如同一座流动的房子,里边除了
一张床后还有桌子和椅子,陈家洛四五个坐在里面也不觉得狭小,不过这么大的
一个马车也要靠两匹马才能拉得动。陈家洛自然是车夫的不二人选。三个女人坐
在里面也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笑声叫声响成一片。陈家洛有时凝神倾听也只隐约
听到什么胭脂,衣服,口红之类,顿觉一阵没趣。
马车在外面奔驰了半天,周绮是个闲不住好动的人。虽是结婚生子也不改多
少,才坐了半天就再也坐不住了,跑出来道:「陈大哥,你累不?换我来帮你吧。」
陈家洛问道:「你行不行?莫让马车给翻了。」
周绮道:「哼,你也太小瞧人了。
绣花缝针我是秒行。这赶车骑马那样不是我的拿手好戏?「
陈家洛一笑,就把位置让给了她,转身进入车厢内。
周绮许久没度过这般滋味,一时大感兴奋,顿时策马扬鞕,好不快意。
突然她听到里边付出了呻吟声,喘息声。凭直觉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心
想这三人好不饥渴,这才一会儿就玩上了。当下也不多想,依旧策马前行,又过
了一会儿,耳听得里面叫声越来越响,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把巴速降下
来后,悄悄撩起了车帘,只见三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陈家洛的巨棒在红
叶的阴洞中进进出出,而张娟娟则和红叶成「69」姿势,红叶下身被陈家洛捅着
,她的双手却分开张娟娟两只腿,小嘴在张娟娟小穴里舔吻着,张娟娟脸部都趴
在红叶阴阜上,看着陈家洛肉棒进出红叶肉穴,她的手则玩着红叶阴唇顶上那粒
饱满家胀硬的阴蒂。
待红叶到达高潮后,陈家洛把张娟娟扶起来,自己躺了下去。
张娟娟回头问:「你要插那个洞?」
陈家洛道:「后面那个。」
张娟娟回头,双手用力分开两片臀肉,红叶小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张娟娟的屁
眼后说道:「夫人,可以了。」
张娟娟这才用力往下坐,把肉棒迎入自己屁眼后,长出了一口气,娇躯自动
上下套弄着,两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浪声不绝。
红叶则分开自己的阴唇,坐在陈家洛嘴上,任他舌头在自己肉穴里搅弄着
,身子也不住扭来扭去。
不一会儿,红叶和张娟娟下身不变位置,嘴里吻在一起,玉手也不住揉着对
方的奶子。同时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周绮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家洛的肉棒出没于张娟娟的屁眼,想起自己昨天晚上
也被这恶人几次三番爱抚屁眼,如果不是自己坚决反对,只怕也被他插进去了。
陈家洛看见张娟娟已缓下来,知道她的力气不多了。于是把红叶推开,把张
娟娟放倒在床上,双手把她的双腿举起分开,肉棒在她屁眼里来回穿梭。
张娟娟叫道:「啊……嗯……快……我要来了。」
陈家洛忙把肉棒从她屁眼里拔出,转而插入她的阴洞,不一会儿,张娟娟身
子一颤,阴精汹涌而出,早有准备的红叶伸出舌头舔吸着从张娟娟小穴周围挤出
来的阴精。
陈家洛在里面泡了一会儿后才把肉棒拔出,红叶见状,伸出舌头去打扫着上
面残留的精液,张娟娟也凑上来,于是两根舌头你来我往在陈家洛肉棒,小肉球
上亲着,舔着,车厢里响起了一片啧啧的声音。直到把肉棒清扫干净了,两个玉
人才躺在一旁休息。
尽管中途遥远,但小车厢里却是春情无边,陈家洛面对三个佳人自是左右逢
源,大亨人间艳福,周绮初始尚存着一分矜持,可在陈家洛,张娟娟和红叶的诱
惑之下,终于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只是红叶把屁眼交给陈家洛了,周绮却是没
肯给陈家洛肉棒插,只是让陈家洛的手指插了进去,让陈家洛觉得未免有点美中
不足,不过他不想太勉强周绮……
在行走了十多天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北京城,在外漂泊了多日,陈家洛和周
绮再见这熙攘的人群,繁华的城市,都倍觉亲切,而张娟娟和红叶更显得兴奋
,尤其是红叶见惯了塞外风光,乍来到这繁华的都城,恰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眼睛都不知道往那里使了,只觉得什么都新鲜,在车厢里又是叫又是喊的,若
不是陈家洛不许,她早就下车去了。
陈家洛终于回到中原。等待严峻的现实和销魂的艳福……
第十回情迷人万千情思撩春情
陈家洛看着外面的闹市,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这里他远远看到了李沅芷,心
中又喜又奇,心想:「她应该是跟十四弟去了杭州啊。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正要打招呼,却见她旁边站着一个俊俏的公子,这青年陈家洛也不陌生,正
是长得和自己有几分神似,那日被他们抓着当人质的福康安。
见他们两人谈笑风生,可见交情不浅,陈家洛了不敢贸然出声了。因为福康
安是识得他身份的。
他们驾着马车来到红花会分舵,这分舵也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虽然红
花当日进宫行事失手,可因为分舵隐密,也没暴露,这里分舵主名叫姚方,是个
四十多岁的汉子,做事也颇为干练。一见到陈家洛,一阵激动,眼泪都快出来了
,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陈家洛把他扶起道:「自家兄弟,那里来这许多俗礼。」
姚方这才站起身,那边红叶走过来说想出去看看走走,陈家洛同意了,怕她
们不识路,又叫了姚方安排几位兄弟跟着她们三人出去了。
陈家洛坐定后问姚方这些日子什么情况,姚方说道:「这段日子清延对我们
倒是不像之前那么严查,可能是以为我们流亡在外了吧。不过上个月他们成立了
一个叫江湖都护府的部门,专门统管江湖事务,登记各大帮派弟子的资料,像一
些超过百人的门派都派人进驻管理。」
陈家洛眉头一皱,道:「这招可真歹毒的很啊。」
「可不是。现在江湖兄弟一见到我们,便如见了孤魂野鬼一样,都不愿意搭
理我们,唯恐惹祸上身。」姚方苦着脸说道。
陈家洛道:「无妨。咱们红花会做事也从来不曾靠着别人。对了,十四当家
现在也在北京么?」
姚方道:「十四爷从外面回来,才停留一天,就到杭州了。
不过十四奶奶现在在北京,听说是她父亲被清延关起来了。说是怀疑他和我
们有关联,私通反贼。她留在此地伺机搭救,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她现在
整日和清延的人在一起,我们也没敢接近她。「
陈家洛道:「嗯,如果她不主动找我们,我们就别接触她。以免给她带来麻
烦。另外,朝庭里我们安排的人必要时也帮她活动活动吧。」
姚方道:「我们先前也做了不少努力。李可秀本身也跟我们没关联。只是主
管这件事的福康安可能上次被我们所挟,心里愤怒不平,所以想找个人发泄罢了。
估计李可秀再多坐几天牢子也可以出来了。」
陈家洛点头道:「这也是。」
两人许久不见,言谈甚欢,不觉已是中午,周绮,张娟娟和红叶从外边回来
,个个兴奋不已,陈家洛见了问红叶道:「怎么样?好玩吗?」
红叶点点头,俏脸兀自还带着兴奋的神情说道:「早知如此,我早早便回来
了。」
陈家洛一笑道:「现在来还不都一样。难道现在来,这里就比以前差了?」
两人说了一阵后,姚方说道:「总舵主,现在可以吃中饭了。」
吃过午饭后,张娟娟就跟陈家洛提出要去山西王家。因为她之前也没和陈家
洛说过她儿子的事,所以陈家洛也只以为她想那边的人,要回去看看,于是眉头
轻皱说道:「过阵子不行吗?这么急做什么?」
张娟娟见他面色似有不悦,知道他会错了意,忙说道:「是这事耽误不得啊。」
就把她儿子的事情说了。
陈家洛闻言这才释然,转而说道:「既然如此,那行吧。我叫人陪你一道去
吧。」
张娟娟心想自己以前多多得罪了王家,此行如有红花会的相随,行事定然方
便很多,王家对自己再有意见,总不得不卖几分面子给红花会,于是欣然同意了。
说道:「好的。红叶就不随我去了。此去路途遥远,我怕照顾不了她。」
陈家洛道:「随你的意思吧。」
张娟娟收好行李,向众人告别后,就带着几个红花会的兄弟向山西奔驰而去。
周绮看着张娟娟远去的背景,问旁边的陈家洛道:「总舵主,我们什么时候
去杭州?」
陈家洛说道:「不急。且在这儿多休息几天吧。难道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不
觉得累吗?」
周绮一笑,没说什么了。
再转过头来说李沅芷自从到北京,就听说父母亲都被朝狗关了起来,罪名是
剿贼不利。心急火燎之下,也就没和余鱼同去杭州,独自留在北京托关系,找熟
人。可人情冷暖,那些平日和父亲称兄道弟的人一听说此事莫不是讳言莫深,婉
言推托,李沅芷心情郁闷之极。
这日她正漫无目的在街中行走,不期看见了福康安,那日她在雍和宫远远见
过福康安,她并不知道福康安是乾隆皇帝的私生子,但她想,乾隆皇帝既然肯为
了他放过了将红花会一网打尽的大好机会,这人在乾隆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于
是起了结交之心,上前施了个礼说道:「小女子见过福大人。」
福康安不防有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识得自己,一楞之后,细看李沅芷,觉得眼
前这位姑娘虽长得不算绝色美人,但却是月眉星眼,双眸剪水,素齿朱唇,玉体
生肌,嫣然巧笑间更是显得艳若桃李,加之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野性,福康安纵然
久历花丛,但所见之都是王家贵族,名门望族之女,这些女的要不就是温柔可人
,要么就是高贵大方,见了自己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不似这年青女子这般
笑意盈盈,活泼大方,一时之间,他也有点飘飘然了。
李沅芷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心里也有些恼怒,俏脸一板,又叫了声:「福大
人。」
福康安这才回过神来,看见刚刚还杏脸含笑的美人此际变成了一个冷美人
,忙一揖身道:「对不住。小生刚才一看到姑娘,就想起了临出门之时,一个老
和尚跟我说的话。故才有所失神。」
李沅芷好奇地问道:「咦,你见到我跟老和尚有什么关系?」
福康安说道:「我来时刚好看到一个老和尚在化缘,我打赏了他几个碎银
,那和尚就对我说,阿弥陀佛,看施主面相丰满,眉宇间有红光流动,今日出行
,恐得天上仙子垂青。我这一路走来,还在想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仙子下
凡呢。现在不期而遇,真可谓是善人有天降之福啊!」
李沅芷只听他站立当场,侃侃而谈,心里也知他是一派胡言,但听他赞扬自
己漂亮,芳心也是窃喜,暗想这人长得俊,说话也挺乖巧,当下心里对他少了几
分恶感。
福康安平日自诩风流倜傥,虽然算不上学富五车,但于琴棋书画多有涉猎
,见得美人面色稍缓,心下大喜,各种赞誉之词更是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说了
好一会,才切入正题问道:「请问仙子芳名?」
李沅芷这才想起自己见他目的,说道:「我叫李沅芷,是杭州李提督李可秀
的女儿。」
福康安心思敏捷,知道了这位仙子找自己的目的了,说起来这李可秀还是他
亲自下令去抓的,当下帮作惊讶地说道:「咦,我早听说李总兵有个冰雪聪明
,美若天仙的女儿。今日一见姑娘,才知古人诚不欺我啊。我经常见着李总兵
,怎么也没听说你在北京?」
李沅芷一听说他见过父亲,又惊又喜,问道:「福大人见过我爹娘?他们还
好吧?」
福康安说道:「也说不上好,也不能说不好。」
李沅芷瞧他说这话就跟废话一样,心里也有些急了,问道:「你说话怎么这
样,不就跟没说一个样。」
福康安说道:「他关在牢里,身子不自由,能说好么?但是他们又不愁吃不
愁穿,也不能说不好吧?」
李沅芷说道:「福大人,你能帮我救救他们吗?」
福康安帮作为难的表情沉吟片刻后说道:「你爹娘犯的可是诛连之罪。我可
不能给你打包票。我尽力而为吧。」
李沅芷一听,心情大为兴奋,她知道这青年在乾隆心中的份量,他这么一说
,那自己爹娘的事情就有不小的指望了,于是对福康安有了几分好感,看着他也
觉得顺眼了。
福康安见李沅芷笑意盈盈的样子分外可爱,心中也是一阵欢喜,说道:「李
小姐,救你爹娘的事情我们容后再议。你现在有空吗,陪我逛逛吧。」
李沅芷存心要讨好他,自是求之不得。
两个人于是在外边东游西逛直到了傍晚,福康安才将李沅芷送回她所住的客
栈,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从暗处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当日关东三魔之一
的腾一雷。当时在回疆,顾金标死后,关东六魔从此变为二魔,哈合台经过一段
日子与腾一雷接触后,不齿于他的为人。所以就找个借口走了,腾一雷则来到了
中原,恰好福康安因建立江湖都护府,广招人马,重金之下就把他招了进来。
福康安一见他二人,心里头一怔,问道:「你们两人怎么会在此地?」
腾一雷说道:「大人一日不见踪影,老爷唯恐有失,就命我们出来寻找。」
福康安一副满不在乎地说道:「眼下天下太平,再说天子脚下,那里来的事
情?」
腾一雷说道:「是。小的多虑了。对了,小的有一事向大人禀报?」
福康安说道:「什么事?」
腾一雷说道:「适才和大人走在一起的女子似和红花会有不小的渊源,大人
可得千万小心。莫中了她的伎俩。这女子外面看起来貌美如花,实际狡猾无比。」
福康安一听李沅芷和红花会有牵连,心里一惊,问道:「你所说是亲眼所见
还是道听途说?」
腾一雷说道:「是小人亲身所历。亲眼所见。」于是就把当时兄弟三人在回
疆与陈家洛,霍青桐,李沅芷等人的恩怨说了一遍。至于他们三人被李沅芷抓弄
一事,当然是绝口不提。
福康安听了后说道:「奇怪,那她应该是和红花会的人在一起才对,怎么孤
身一人在这京城?」
腾一雷说道:「大人忘了,她的爹娘现在都被收押在牢,她这次应该是前来
营救的。」
福康安点点头说道:「不错。你现在马上去知会天牢管事胡大人,从现在起
,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探视李可秀。」
腾一雷领命而去,另一人问道:「那李沅芷怎么处理?」
福康安道:「你马上组织兄弟给我守在这,看她平日去什么地方,和什么人
接触,记住,把她所有去的地方和接触的人都给我记下,一日一报。」
那人答了声:「是。」
福康安回头去看着李沅芷亮着灯光的房间,心里一阵惘然……
外面的福康安固然心情复杂。灯光下的李沅芷何尝不是如此。灯火一闪一闪
的,李沅芷的心也是一跳一跳的。凭着女性的直觉,她感到福康安说道时透出的
那种爱慕的眼光。有时候她真想甩手而去,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要救爹娘的
指望就全著落在这个青年身上了。
于是她不得不留下来,陪着福康安到处走,福康安人长得俊,说话也善于讨
好,李沅芷这一天下来竟不知不觉地过了。是真心也罢,假意也好,李沅芷仿佛
回到了未遇到余鱼同之前的日子——无忧无虑,开心快乐。可自从那天在路上碰
到风流倜傥的师哥后,她的心就被他紧紧相吸,不由自主地想着他,时时傍在他
身边,纵然历尽千辛万苦也在所不辞,可一旦真正结成夫妻后,李沅芷才发现一
切皆不如人所愿,因为余鱼同心中只有红花会的兄弟,为了兄弟他可以不顾及她
的感受,在她伤心郁闷的时候,他也不会哄她开心,甚至于她敏感的发现在余鱼
同的心中还有着别人女人!
李沅芷痴痴地坐着,脑海里一会儿是福康安俊朗的面容,一会儿是余鱼同豪
爽的笑声,直到外面传来了巡夜人打梆子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自嘲一笑,心
想自己是怎么了?才离开师哥一会儿,就想到别的男人了!
第二天早晨,李沅芷正在想今日去做什么,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
是福康安,他见到李沅芷面露笑容问道:「世妹,没打扰你睡觉吧?」
李沅芷笑道:「眼下太阳都到树梢了,便是猪也该醒了。」
福康安说道:「是。是我失言了。」
李沅芷问道:「你大清早来找我,有何指教啊?」
福康安说道:「今日我突然想去城北燕子楼吃醉鹅,但一个人去未免有点孤
单,所以想找你一同去。不知道你肯赏脸吗?」
李沅芷说道:「你肯诚意邀我。我当然会去。只是你这般天天玩耍,我爹的
事情却要拖到什么时候?」
福康安说道:「世妹放心。这件事从昨天起就成了我心头的第一大事。我会
时刻记在心里。不过这事现在有点麻烦,现在有人指认你爹和红花会的有牵连
,我一时也不好说话。你也知道,皇上对红花会的人是恨之入骨啊。」
李沅芷脸色一板,说道:「一派胡言,我爹是堂堂一品大员,怎么会自堕身
份去结交那帮贼人。」
福康安说道:「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事需要等皇上冷静下来才能处
理。急不得啊!」
李沅芷说道:「麻烦福大哥了!「
福康安道:「不麻烦。现在咱们就去吧。那地方去得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
听福康安这么一说,李沅芷也对这个地主感兴趣了,两人边走边聊,来到了
福康安所说的地方。李沅芷放眼望去,只见面前是一个碧波荡漾的湖面湖面上建
着一个小阁楼,,大小和外面的酒楼也差不了多少风格也是大致相同小楼周围种
着些许花草,李沅芷一下哑然失笑,说道:「便是这个地方么,我瞧着也平平无
奇」,顿了顿又说道:「嗯,这样地方在我们杭州是常见,但在京城也算是凤毛
麟角了。」
福康安笑道:「世妹,你也太小瞧我们京城人了。倘若只是单为这湖光景色
也不至于吸引那么多人。」李沅芷「哦」了一声,见他有意卖关子,也不再说话。
这时从湖里那边开出一艘小船来到了岸边,想是来接客人的见着福康安,打
了揖说道:「福大人,今个真早。」福康安也不说话,当先走到船里,伸出手去
扶李沅芷,李沅芷一怔,犹豫着要不要让他扶,眼光一触到福康安真切的目光和
船上两个船夫向这边投过来的眼神,心中终究不忍他在旁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
也伸出了玉手,让福康安的大手握住了自己。待得福康安的大手紧紧握上了自己
手,李沅芷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行为有多么不妥:「对方或许无心,旁人却未必
无意。」
上得船后,李沅芷想要将手抽回,不料福康安却丝毫不松手,反而拉着她到
了船头坐下,李沅芷被丈夫以外的男子拉着手,一颗心不住呯呯直跳,脸也有点
烫烫的,所幸这趟行程不远。
不一会,小船就靠在了小楼旁,福康安却依旧不放开李沅芷的手,李沅芷心
想这酒楼中人来人往,万一碰到熟人可就不好了。于是手上用劲一挣,终于挣脱
了福康安的大手看到福康安投过来的带着惊异的目光,她忙说道:「你先进去
,我紧一下鞋带。」说完借势蹲下,摆弄几下后和福康安来到了大堂其实现在距
午饭间也还差了一大截,可这大堂里十几张桌子都已经坐满了,早有有上来领着
福康安和李沅芷来到了楼上雅座,李沅芷坐定后才发现大堂中央有个台子,看来
是表演用的。福康安叫了几个点心后,就和李沅芷闲聊,李沅芷瞧着这点心也是
平平无奇,心底下是纳闷:「瞧他把这地方说的那么好。
眼下可全不是那么回。「李沅芷好奇的时候,突听到台上传来了乐声,李沅
芷也略通音律,可她听这乐声短促却动感十足,乐器更是自己前所未见,心中大
感兴趣,心想这又是那里来的高人雅士作出这种与传统截然不同的曲子。
这时只见台子左边鱼贯般走了一队衣着光鲜,款式又与中土全然不同的舞女
,这些个舞女无一不是身材健美,待她们一转身,顿时台下掌声,喝彩声,欢呼
声响成一团,李沅芷却险些将手中捧着的茶杯打翻在地原来这六名舞女都是清一
色黑面孔,直可跟木炭差不多,偏偏牙齿白如象牙,李沅芷平生见所未见,闻所
未闻,心想:「这世界竟有此等黑人还是化妆的?」
福康安似乎看穿李沅芷的心思,笑道:「世妹这柴人皆来自化外之邦,名叫
印度,」
李沅芷闻言说道:「原来如此,这世间之在,当真是无奇不有。」
谈话间,台上丽人随着乐声翩翩起舞,传统中原舞步都讲究柔,慢而这印度
舞却显得刚劲有力,举手投足间无不充满着动感,加之那富有感染力的音乐声
,李沅芷觉得心中直有一股冲动也想试试一下,再环顾四周中,食客们个个表情
丰富,身子随着律声轻轻晃动,有少数人更是站起随着台上美人一起跳动,心中
不觉好笑。
不久,这段舞曲才告一段落。福康安问道:「怎么样?」李沅芷答道:「还
好。谢谢你啦。我好久不曾这么开心了。」福康安看到李沅芷秀丽的脸蛋是洋溢
着喜悦的笑容,美眸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更显得俏丽无匹,一时心动脱口说道
:「只要你愿意。我让你以后都快快乐乐的。」李沅芷一怔,芳心一阵慌乱,说
道:「那敢情好。对了。福大哥,我要回去了。」福康安说道:「好的。」
福康安结过账后,和李沅芷走出来,看到小船靠了过来,李沅芷先走了上去
,两人回到了岸边。
李沅芷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边面如冠玉,风度优雅的福康安心中好生复杂
:「他对自己虽是有意。但自己却是有夫之身又怎么能接受他?偏偏爹和娘的事
情都要着落在他身上又不能太疏远他。」福康安也是看着李沅芷,他心里知道李
沅芷对自己未必无意,久历花丛的他知道像李沅芷这样的女子绝不可冒进所以他
宁可放长线钓大鱼,他对自己魅力大有信心,尤其是李沅芷有求于己,过不了多
久,他就可以将这矜持而又美丽的女子抱上床心情地享受她那鲜嫩的肉体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在路上行走着,突然李沅芷感到脸上凉丝丝的,回过神来发
现天上飘下了小雨,两人互视一笑,均加快了脚步,不曾想这雨来得突然而且凶
猛,不一会小雨已经变成大雨噼哩啪啦砸在地上,不一会儿,两人身上都已湿透
,偏偏这儿又是城外。连个躲雨的地儿都没有。好不容易看到前方有个破屋子忙
躲了进去,福康安拍着身上的湿衣服边抱怨道:「这鬼天气,刚才还好好的。怎
么一会儿就下起了这大雨。」
半响没见李沅芷搭话正感奇怪,转头向李沅芷看去,这一看顿时再也收不回
眼光,只见李沅芷俏生生站在门口,看着外边飞舞的大雨,若有所思,美丽的脸
蛋是尽是忧愁,也不知道是为眼前大雨所忧,还是为她的父母所忧。
因为她早晨出来的时候穿着单簿的衣服,现在一经湿透,顿时紧紧贴在她的
肌肤上,这样一来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更体现出来,而且透过湿透的衣服
,她那欺霜傲雪的肌肤隐约可见,胸前两个硕大浑圆的乳房向前顶起,呼之欲出
包裹着它们的黄色肚兜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李沅芷不知道春光已经外露,直
到福康安走到身边。
她这才反应过来,顺着福康安热切的目光下意识往下身一看,不由的惊呼一
声,双手捂在胸前,俏脸一下变得绯红,杏眼瞪了福康安一下福康安心中的欲火
再也控制不住,伸出双手搂住李沅芷,嘴巴在她脸上乱吻起来李沅芷不及防被福
康安用力抱在怀里,脸也被他亲吻着,更感觉到他那急促有力的喘息声在耳边响
起,一时全身变得火热,芳心也不住乱跳,直到福康安的嘴吻上她的红唇时,她
已经软绵绵靠在福康安的手臂上了。福康安得意地吐着舌头在李沅芷的口腔里打
转着,嘴巴也不断吸吮着李沅芷伸过来的香舌,两只手不老实地来到了李沅芷的
胸前,握着一个丰满的乳房揉捏着,隔着一层衣服他细心地感受着李沅芷胸部的
柔软和弹性。
福康安久历花丛,他看到李沅芷俏脸已然变得通红,媚眼半合半闭间蕴含着
无边的春意,知道李沅芷已经情动,知道再加一把力,就可以拥有这个女人了。
于是他的嘴唇离开了李沅芷的小嘴,眼睛看到里边有一处干净之处,就凑到
李沅芷耳边,说道:「世妹,咱们到那边吧。」
李沅芷一听这话,原来意乱情迷的神智一下变得清醒,看到自己躺在福康安
怀里,而福康安的一只手还在胸前抓捏着,一时又羞又恼,用力推开福康安,退
开两步,说道:「福大哥,请自重!」
福康安眼看到功亏一篑,心中也是郁闷,但心中欲火大盛,也顾不得许多了
,说道:「世妹,纵然你我相识时日虽短,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难道你没感觉
到吗?」
李沅芷道:「我知道,可我不能接受你。对不起,福大哥。天下好姑娘多的
是,以你的人才尽可找到比我好百倍的。」福康安道:「世上芳草何其多,我却
独爱你。世妹,莫非你心中对我没有半分情意?」李沅芷道:「福大哥对小妹的
好,小妹并非草木,岂能无情。奈何,奈何……
李沅芷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已经有夫君的事情说出来,却见福康安满脸祈盼的
神情,遂把心一横,想站让他死了这条心也好,于是说道:「奈何小妹已身有所
属。只好辜负你的好意了。」
福康安一听这话,如遭电击,半响才说道:「你这是真的还是推诿之词?」
李沅芷说道:「事关小妹清白,岂可儿戏。」
福康安苦笑道:「却不知是那一位公子有这样天大的福气,得到世妹的垂青?」
李沅芷说道:「他也只是世间一平凡男子,入不得你的法眼,不提也罢。「
福康安说道:「既然如此,你何必念着他!如果你因为嫁过人而拒绝我,那
可真小看于我了。我岂是那世俗中人?别说你嫁过一个人,便是嫁过一百个,你
在我心中还是冰清玉洁,纯洁美丽的天上仙子!」
李沅芷忍不住心中一阵感动,说道:「福大哥,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厚爱,只
是今生我是无此福份了。」福康安说道:「世妹,不瞒你说,自打第一眼看见你
,我就暗下决心,今生非你不娶!你可以拒绝我,但我会用行动告诉你,只有我
才可以给你幸福,快乐。只希望你给我机会,让我证明。好不好?」
李沅芷看着福康安,蓦地想起眼前这场面当年苦追余鱼同的时候是何等的相
似,真可谓应了那句话:「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李沅芷心头一
软,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禁不住点了点头福康安还要再说中,李沅芷打断他的
话说道:「福大哥,你的心意我全明了。现在我的心很乱,你别再说了,好吗?」
福康安只得作罢,李沅芷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心疼,转眼
想到余鱼同,心中稍微平静,可终究觉得有些尴尬,于是说道:「福大哥,我要
回去了?」福康安看着外面瓢泼大雨,问道:「外面雨还这么大呢?」
李沅芷笑道:「福大哥,小时候看到有本书上讲到一个故事。一日天下大雨
,道上行人纷纷飞奔,只有一人却缓步行走。旁人奇了,问他干么不快跑。那人
道:」前面也下大雨,跑过去还不是一般的淋湿?‘「。我现在也已经湿了,那
还有什么可怕的?」
福康安一怔,正在品味着她的这话时,只见李沅芷已经嫣然一笑,跑入雨中
,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只在空气中留下些许清香,证明她曾经来过……
第十一回终失贞道是无情总有情
福康安看着外面的大雨,终是不敢冲出去。好不容易等到雨停了,这才走回
去。走到自家门前,看到一顶轿子从里面出来,那轿子来到福康安身边。停了下
来,窗帘打了开来,露出了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正是福康安的娘,她看着福康
安笑道:「安儿。」福康安揖了个身道:「儿臣参见额娘。」傅恒氏说道:「你
也好些日子没去拜见皇上了吧?」福康安说道:「孩儿近日公务繁忙,是以不曾
抽出时间。」
傅恒氏面色一沉说道:「胡说。天底下难道还有比面见皇上还要重要的事情
吗?你年纪轻轻的,凡事都要懂得轻重缓急。如若皇上一个不高兴,便是你有天
大的功劳也是与事无补。你可明白?」
福康安道:「孩儿知错了。孩儿明日就去面见皇上。」傅恒氏这才面露微笑
,说道:「嗯,瞧你这个样子,便跟落汤鸡一样。赶快进去洗了吧。我现在就要
进宫了。」
福康安垂手说道:「恭送额娘。」
看着轿子往宫里的方向去,福康安心想自从小时起,额娘每隔上三,四天因
为要照顾宫里的姑姑就往宫里去,他自己也知道此身的荣华富贵都是因为额娘所
致,所以对这位额娘他还是很感激的。
第二天早上,福康安一看到过来开门的李沅芷秀发蓬乱,星眼微闭,面色泛
红,浑身似是有气无力的。大吃一惊,问道:「怎么了这是?」李沅芷苦笑道
:「想是昨日淋了雨,所以着了风寒。」福康安道:「那赶快上床休息啊。」说
完,不由分说地扶住她虚弱的身子躺到床上,替她掩上被子后说道:「你且歇着
,我去帮你叫郎中。」李沅芷感激地「嗯」了声,,看着福康安远去的背景,心
里头觉得热乎乎的。
不一会儿,福康安带着郎中急匆匆地赶回来了。给李沅芷切脉,开方子后说
道:「令夫人只是小恙,照着这方子抓药,服它个二,三天就没事了。」
李沅芷听郎中把自己称作是福康安的夫人,心中一阵害羞,也不知道如何去
反驳,干脆转过头去,不去看福康安带着些许微笑的脸。
福康安心中却是大为喜悦,重重打赏了郎中后,,唤来店中小二,吩咐他去
抓药,煎药后来到床边坐下说道:「只图一时痛快,这下好了吧。淋了雨还得让
我要伺侯!」
李沅芷道:「如果你觉得麻烦,大可离去。我不会说你无情无义的。」
福康安笑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别说是几天,就是一辈子照顾你我也
愿意。」
李沅芷「呖」了一声,说道:「你再说这些疯言疯语的,我可不理你了。」
福康安神色一黯,也不再说话,李沅芷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微感歉意和不安
,两人就这样干坐着,直到小二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福康安拿着药碗轻轻的喂
着李沅芷,李沅芷本想拒绝,可看到他诚心诚意的样子,终于没说出口……
在福康安的悉心照顾之下,李沅芷第三日就恢复了健康。她是个天生闲不住
的人,这么闲了几日,待得身子一好,就跑出去了。她徘徊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心情却有如煮沸了的开水,半刻也不得平静,脑海一下闪过余鱼同的样子,一
会儿想到福康安多情的眼神。突然,她被人撞了一下,身子一个晃动,险些跌倒
在地,回过头来看时,撞她的中年汉子已经走远,又发现自己袋中多了张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城中老王,十四爷已经到。」李沅芷又惊又喜心想
:「师哥回来了。」
于是加快脚步,来到所说地点,看见周围似是无可疑之人,敲了敲门,里头
开门的是一个青年,看到是李沅芷,说道:「十四奶奶。你可终于来了。」李沅
芷也不认识他,只轻轻问道:「十四爷在里头吗?」青年道:「在的。」在门关
上后,他把李沅芷带到里面大堂,李沅芷来到这里,才发现在场的人可不止余鱼
同一个人,最惊奇的是除了先期回到中原的文泰来夫妇,无尘外。陈家洛和周绮
,霍青桐也在,她见众人个个表情凝重,似乎是在讨论重大事情,也不出言打扰
,悄悄来到余鱼同旁边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听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是周
仲英老爷和余鱼同师伯现在任武当掌教的玄冲近日被朝庭抓了起来,近日被押送
到了北京。他们是赶过来设法营救的。
徐天宏说道:「现在情况不比往年,咱们在里面的人一个都说不上话。」文
泰来一拍大腿道:「照我看来,跟那群狗贼也不用客气。咱们现在人都到齐了
,大不了去地牢闯它一闯,最不济,咱们再回塞外去好了。真它娘的受不了这口
气。」
他这么一说,群中也有几人迎合,徐天宏因着文泰来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也
不便当众反驳他,只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陈家洛,陈家洛说道:「四哥当真是
血性汉子。不过这劫牢里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非到不得已,不可使用。焉不
知道这是贼子早就给我们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我们往里面钻呢。」
文泰来听了不作声了。陈家洛又问徐天宏道:「七哥。你可有什么妙计?」
徐天宏笑道:「本来是没有。可现在看到十四妹,心中有了些计较。只是不
知道可行不?」文泰来道:「最烦你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便说,说错了,也
不会要了你命!」徐天宏反问道:「各位兄弟,可知道当日我们能在皇宫全身而
退。
可是托了谁的鸿福?」
群雄面面相觑,心想这那是谁的功劳,分明是全部人努力之故,但他们素知
徐天宏智计过人,说话断然不会无的放矢,于是均静听他的下文,徐天宏道:
「福康安的功劳最大。众兄弟以为然否?」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那日红花会其实已深陷重围,不但内宫高手无数
,外边更有千军万马,如果不是福康安被他们抓住,乾隆因此放行,只怕当日众
人当真尽数被灭。心念至此,机灵之人已知徐天宏之意,竟是要再抓福康安一次。
陈家洛笑道:「七哥的意思我等已知,只是乾隆上一次已经吃亏,焉知这次
还肯不肯为这小子再放过我们一次?」这才是众人想要知道的,看向徐天宏,徐
天宏却是胸有成竹,说道:「换了别个,乾隆自是不会。但为了福康安,乾隆可
是甘之如饴。」
众人不解徐天宏又说道:「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如若以他儿子性命换几
个人的性命,只怕乾隆不吃亏吧!」此言一出,在场之人莫不目瞪口呆,李沅芷
更是不敢相信,问道:「七哥此话当真?」徐天宏反问道:「听说你们交情匪浅
,难道他也不曾向你透露半点口风?」李沅芷粉脸一红,心想他陪我一起,只会
说些疯言疯语,那曾正儿八经地说过话。想到这,心中打定主意,日后见了他
,定要好好盘问一下。
可惜徐天宏谋略过人,李沅芷伶俐过人也决然想不到福康安自己其实也不知
道他是乾隆的私生子!
原来徐天宏自那日脱险后,心中就心存疑问,若只论福康安为朝庭重臣之子
,也不足以让乾隆如此痛快就放过红花会远去,要知道他对红花会是恨之入骨欲
除之而后快,陈家洛是他亲弟弟尚且不肯放过,逞论他人?是以徐天宏回到中原
后,便调动会中精英去调查,终于查到了福康安之母傅恒氏和乾隆关系暧昧,再
结合一些情况,徐天宏便做此结论!
众人听了徐天宏一席话,脸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文泰来一拍大腿说道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把这小子抓了过来。」徐天宏说道:「这小子经过上
一次的教训后,现在身边高手护卫如云,急切间下不得手。」
「这是什么话?他小子难不成比乾隆老儿还难缠不成?上次乾隆还不是让我
们抓了过来。」文泰来急着说道。
霍青桐笑道:「四哥莫急。七哥的意思是得寻个好法子才好下手,否则为了
捉福康安,纵然是救出了周老爷子等人,到头来又折进去几个兄弟,岂不是得不
偿失?」
徐天宏笑道:「正是如此。霍大姑娘果然深知我心。依我看来,这事还要多
多劳动十四妹才行。」李沅芷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徐天宏说道:「你与他
相交甚熟。他对你似无防备之心,你下手最好不过。」李沅芷闻言不作声了,徐
天宏又道:「此事也关系到你双亲。到时候抓到福康安,倒可以让乾隆老儿一并
把你父母放了。岂不更好?」李沅芷道:「容我考虑吧。」
说完,站起身不顾其它人的惊愕的目光,径自走了出去,李沅芷心中正自思
忖,后面有人问道:「师妹,想好了么?」李沅芷回头看是余鱼同,见他几日不
见,也无半句温存话语,心下大大不悦,「哼」地一声转过身子,冷笑道:「你
们平日自诩文治武功,样样精通吗?现在来找我一介弱女子,我可帮不得什么忙。」
余鱼同道:「刚才我想了想,觉得七哥所言很有道理。福康安既与你相熟
,想必不会对你设防,你只要略施手段,还不就手到擒来!」李沅芷道:「你们
平日不是以大义著称吗?
现在却叫我去做这般下作之事,羞也不羞?」余鱼同道:」似福康安这种清
狗,如何能和他作朋友。咱们讲朋友义气,也要看人不是?」
李沅芷一下叫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来说教。我不
与他做朋友,却来跟你们红花会做朋友,可我得到了什么,爹娘因此都被关进大
牢。你们倒好,个个不管不问,走得干干净净。他们我也就忍了。你呢,可曾把
我看成你的妻子,我的爹娘不是你的爹娘?可你也走了。现在好了,听说周伯父
让人抓了,全部过来搭救,我想问下,这就是你红花会的为人之道?周姐姐是红
花会的媳妇,难道我就是外人?或者说你是在红花会没地位,他们连带着没把我
放在眼里?」
余鱼同被她一阵抢白,脸一阵青一阵白,嗫嗫地说道:「我们这不也是来救
我们爹娘吗?」
李沅芷道:「我想过了,我不同意你们的计划。我爹娘是朝庭大员,生平最
恨的便是你们这些反贼,且他一生为朝庭尽忠尽职,我不想因为这事累他清名。
通过此法救他出来,只怕他日后难免不怪罪于我。」
余鱼同道:「伯父念你一片孝心,怎么会怪罪于你呢?再说那朝庭的官有什
么好做的,待把他救出来后,我们自可寻一个清静之地,好好过日子,不是好吗?」
李沅芷摇摇头道:「师哥,许多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就像你为了红花会可以
放弃一切,我爹他也是这种人,如果他知道他是被红花会的人救出来的。只怕比
杀了他还要难过。」
余鱼同道:「周伯父,玄冲道长,你也不想救了吗?」
李沅芷道:「师哥,你们红花会人多势众,为什么非要找我呢。难道你真想
陷我于不孝,陷我父母于绝境吗?」
余鱼同也有些火气了,说道:「我看这都是你的借口推诿之词,看来别人说
的没有错,你是真被福康安给迷惑了。」
李沅芷一下如遭雷击,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失望的苍白,眼眶里滚动着伤心
的眼泪,说道:「师哥,你可知道这一句话,伤我有多深?」余鱼同道:「你若
不想让人怀疑,便须得去证明。」李沅芷道:「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我现在也
给你说清楚,你们要怎么样去对付福康安,或者把他杀了我都不管。可是要我去
帮忙,那是休想!」余鱼同知她脾气,见她话已至此,那便是再无转寰的余地了
,想起徐天宏等人还等着回话,就转身走了。李沅芷见他说走就走,心里更为伤
心,眼泪漱漱流下,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缀泣起来……
哭了一会儿,才觉得心中稍微舒服了些,站起身刚想去找周绮聊天,才走到
大厅,听无尘道长声音高高扬起道:「什么陷她于不义,当真可笑。依我看来
,是她舍不得官家小姐那安逸舒适的生活。十四弟,你年经尚轻,尚不知道人间
最是人心难测,我当年何尝不是如此,你瞧我这条手臂,当年便是自逞多情,结
果被一官家小姐所骗,被砍了下来的。嘿嘿,前车之鉴啊!不得不防!」
余鱼同道:「小弟时刻把帮中事务放在心头。一刻不敢想忘。这次不能完成
任务,心里也亏欠得很。」
陈家洛道:「十四弟言重了。此事十四妹确然有不得已的苦衷,就不必勉强
她了。咱们眼下再寻别的法子就是。只是累你夫妻失和,我这才心里过意不去。
你先去好言道歉,别冷了她的心。」
余鱼同道:「她现在好好的。不用管她,现在是救人要紧,小弟虽然不才
,也知道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的道理。且让小弟留在这里和各位哥哥商议。」
文泰来叫道:「十四弟果真是血性男儿!」
无尘也点头道:「先公后私,方为真男儿。倘若会中兄弟人人都像十四弟这
样,何愁大事不成!」周绮道:「十四弟,我代你去看看她吧。」
徐天宏道:「别去。」
先冷下她,让她受些教训,没准明儿她就回心转意了。「无尘笑道:」正是
如此。须得让她知道这儿不是她耍官家小姐脾气的地方。「其它人再说什么,李
沅芷也没心思再去听了,她的心里只闪一个声音:」这些人个个天生凉簿,从头
到尾都没把我当自己看待,如此待在这,还有什么趣味?快快走,快快走……「
李沅芷一口气跑回到了所住客栈,看到福康安正在里面喝着酒,一把坐过去
,也不说话,抢过酒杯就往嘴里灌,福康安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及至后来
看到她猛喝几口酒后,伏在桌子上哽咽着,于是问道:「怎么了?」李沅芷抬起
头,抺去眼泪,说道:「别问那么多。陪我多饮几杯。」福康安笑道:「难得你
如此有雅兴,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酒到杯干,李沅芷到底不胜酒力,又几杯下肚后,人已
经神智迷糊,吐字不清了。福康安说道:「行了吧。别喝了。」李沅芷道:「喝……
这酒怎么……淡得跟开水一样……。」福康安见她真醉了,扶住她道:「好了
,好了。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片刻。然后咱们再接着喝,好不?」李沅芷道:
「你……不许骗我。」
福康安把她扶到床上,替她解下了鞋子后,用被子替她掩盖上,又去用毛巾
就着温开水润湿了,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脸蛋,李沅芷「嗯」了声,道:「福
大哥,你对我真好……有时候我就在想啊……如果能早先碰到你……说不准我就
嫁给你……给你当老婆了。」
福康安道:「似你这般聪明伶俐,美丽无比的女子,谁不怜爱你。」
李沅芷道:「不……你说错了……师哥……他……他不喜欢我……他的那些
兄弟也都看我不顺眼,你说,我那里不好,为什么他们老把我当外人。」
福康安心头一动,心想:「他的师哥就是他的丈夫余鱼同。那么所谓兄弟也
应该就是红花会的人才对,难道她刚才竟是去见红花会的人去了。嗯,没错了
,想必是她去见红花会的人,然后到那里语言不合,这才变得这样。」
心念至此,便想去问今日跟踪李沅芷的人,看能不能找到红花会的线索,这
么一想,便说道:「芷妹妹,你且好好休息。我有事先离开一会。」李沅芷不自
觉地拉住了他的手,道:「别走……陪我说话……我好闷啊……难道连你也讨厌
我了吗?」福康安见她脸色泛红,更显娇艳,双眸含烟,更显迷人,忍不住伏下
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你是我心中的天使,我对你只有疼爱,那有讨厌。」
李沅芷嫣然一笑道:「你这人油嘴滑舌,也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福康安见好笑靥如花,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心里突然变得兴奋,也忘了去
追问红花会的事,索性坐在床上,双手轻揉的抚挲着李沅芷的俏脸,嘴上说着
:「我对你句句是真。」李沅芷酒劲上来,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闭上美目,倾
听着福康安的肉麻情话,突然似梦非梦之间她感觉福康安滚热的嘴唇在自己脸上
,耳垂,颈边游动着,嘴里不由低声轻唤出来。
福康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双手将被子掀了去,又将双手放在李沅芷高
耸的胸部上,揉捏着,随后又将李沅芷的上衣脱掉了,见李沅芷里面穿着红色小
肚兜,亦发显得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腹洁白如玉,福康安一把将红色肚兜解开了
去,李沅芷的上身顿时尽数显露出来,光滑滑腻的肌肤,一对乳房便如刚出笼的
山东大馒头,又白又圆又大的挺立着,峰顶上盛放着一对猩红的奶头,福康安掩
不住心中的激动,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觉得入手处有着说不出的柔软,道不尽
的滑腻。一时之间不由痴了,等听到李沅芷的闷哼声这才回过神来,用手加劲便
如揉面团般把玩着李沅芷的两个乳房,嘴时不时也亲吻舔吸着,李沅芷的叫声越
来越大。
福康安停住动作,双手解开了李沅芷的腰带,随后把下身衣物脱掉。顿时
,一双浑圆雪白的美腿和胯下的黑森林映入福康安的眼帘,福康安坐到李沅芷的
身下,打开了李沅芷的双腿,森林中的小溪清晰可见,福康安的双手先是在小腿
抚摸,进而慢慢沿着腿部美好的曲线向顶端的森林进军,到了阴部处却又转而向
下,就在大腿上来回摸着。
李沅芷勉强睁开眼,说道:「福大哥……别……不要这样。」
福康安温柔地说道:「沅芷妹妹,我是实在太爱你了。你便从我一回,好么?
我以后会千百倍地怜你,爱你,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一边说着,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撑开了大阴唇,现出了里面鲜艳欲滴的红肉
,几许水珠滴落在床单上,还有一些还挂在洞口旁边的阴毛上更显得淫糜,右手
缓缓伸进湿润的阴道口,先是往上挑着,然后再下撩,最后则是来回不断抽插
,阴洞中的精液向外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李沅芷的娇躯犹如一条美人蛇摆动着
,嘴里发出令人心驰神摇的呻吟声,福康安感觉时候到了,于是解开衣物,蹲坐
在李沅芷下边,一手张开李沅芷的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道口,一手扶着大肉棒抵
在阴道处,他也不急着进去,而是用肉棒在洞口上反复按摩好一会儿,这才将龟
头对准洞口中,就要向里面插进去的时候,李沅芷突然用手捂住了阴部,说道
:「福大哥……求你了……真的不行。」
福康安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闻言他也不说话,两只手去扳李沅
芷覆盖在阴部的手,李沅芷本来武艺远比福康安要高,可眼下她酒劲一上来,力
气未免有些不足,加上她对福康安不是无意,反而是理不清道不明;双手很轻易
就被福康安拉开了去,紧跟着而来的是福康安的大肉棒慢慢挤了进去,缓缓进入
到了李沅芷的身体深处,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充斥着李沅芷的心头,既有失贞的
痛苦也有激情的快感,让李沅芷一下叫了出来。
福康安如愿以偿占有了李沅芷,将大肉棒捅进了朝思暮想的美人的身体后
,心中说不出的快感,将整个身子压在了李沅芷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嘴巴凑到李
沅芷的耳边说道:「沅芷妹妹,我终于得到你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任何人也休想再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李沅芷听了先是一怔,随后失声叫道:「你……你这坏蛋……可把我害苦了!」
说完,两只粉拳在福康安的背上捶打起来,福康安忍受着李沅芷的捶打,下
身缓缴动作起来,随着肉棒在李沅芷的体内抽出插进,李沅芷的「击打」越来越
弱,直到变成抱着福康安的身子,嘴里也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浪叫着,身子有意无
意地拨动着迎合福康安的抽插,福康安一阵狂风暴雨的进攻之后,改用「九浅一
深」的方式去刺激着李沅芷,两只手也在李沅芷的胸部上抓捏着,李沅芷身上两
处敏感地方尽被福康安玩弄,一时之间,只觉得身在空中飘着,身子扭动的更加
激烈。
福康安看着堆满情欲的李沅芷的脸蛋,心中一动,问道:「沅芷妹妹,舒服
吗?」
李沅芷下意识地哼道:「嗯……好舒服。」
话出口后猛然醒觉,不由害羞地嗔了一句道:「你真坏!」福康安哈哈一笑
,动作更加快速有力,直到将李沅芷送上快乐之巅,犹自不满足,插在李沅芷体
内的肉棒还是硬梆梆的,一抽出来,顿时带出一股精液流在床上。福康安好玩心
又起,右手又去挖弄李沅芷的阴道,李沅芷看着意犹未尽的福康安,有气无力地
说道:「福大哥……我累了。你就放过我吧。」
福康安这才恋恋不舍地伸出手指,却放到嘴时吸吮着,说道:「你下边这味
道可鲜美的很啊。改天我要再细细品尝。」
李沅芷看他竟不怕脏去吃着下体流出的东西,心中又是羞又是感动,再看到
他一脸的坏笑,忙把头偏向一边,不敢再去看福康安,福康安激情过后才想到还
有正事要做。
替李沅芷盖好被子后,小心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楼下,这里一个汉子出现了
,福康安问道:「今日李姑娘去和什么人网页了?」那中年汉子答道:「回主子
,小的一路追踪李姑娘,途中倒不曾见他和任何人有接触,不过后来她进了城西
一户农家,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小的怕惊动了李姑娘,不敢跟进去。」
福康安问道:「这户人家是谁,可曾知道?」
中年汉子说道:「小的刚去查过。这户人家户主姓王。平日也是规规矩矩
,不曾听说与人结过怨。」
福康安冷笑道:「是吗?那我就要看看他到底规矩到什么程度。传我命令
,你去跟内宫王大人向他调几个曾在雍和宫和红花会打过照面的部下,给我轮流
日夜不休的守在王家外面,情报半个时辰一报。」
那汉子领命而去。
第十二回再相逢浓情蜜意羡鸳鸯
话说红花会这边商议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便散开了各做各的。陈家洛和霍青
桐自是呆在一起。
原来霍青桐自把部落人聚到一起后,便交由她叔叔管理,她叔叔得知为了陈
家洛,虽然心底也暗叹女在不中留,可奈何青桐心意心决,只好作罢。所以她才
能一接到陈家洛的信件便马上赶过来中原,不曾想陈家洛一路上和周绮,张娟娟
,红叶三女云雨,误了行程,所以霍青桐早几天到了杭州,后面就和药花会为了
救周仲英来到了北京,也亏得红叶初到北京,吵着要玩几天才去杭州,否则陈家
洛早一动身,两人又是擦肩而过了。
其实霍青桐和红花会群雄来到北京时,陈家洛正准备动身。突然听到外面有
人报无尘道长和文泰来来了,心中又惊又喜,暗想自己到达北京的事情此时应该
没有那么快传到杭州,那么他们此番前来不是为自己而来,应该是为了别的事情
,而且是大事,否则断不会全部人涌到这里来。心中寻思着走到外面,无尘道长
等人一看到陈家洛自是喜不自言,而陈家洛更是喜从心来,原来在人群中他看到
一位英姿飒爽,绝世容光的女子正盈盈对他而笑,那不是阔别多日的霍青桐又是
谁?
碍于众人,陈家各只好压住心头的喜悦,冲她报以一笑尔后就跟群雄一叙别
来之情,才得知原来三日前周仲英夫妇,武当现任掌门玄冲道长被江湖都护府抓
了起来,后面被押往了北京,周仲英既然是徐天宏的岳丈,而且当日他儿子为了
红花会而死,红花会上下也欠着他一份人情,所以听到此消息,红花会就全部出
动了。
好不容易和群雄分别,陈家洛才觅到机会和霍青桐单独一起,陈家洛见她一
别数日,清丽不减,心中颇为宽慰,抓住她湿软细腻的小手,两人尽情地倾诉着
别后相思之情,爱恋之情。
陈家洛握着她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笑道:「桃花依旧红,玉手香如故。」
霍青桐粉脸一红,嗔道:「死相。」陈家洛哈哈一笑,把她揽入怀中,双手
在她背上抚挲着,脸蛋在她的秀发厮麿着,品嗅着她的幽幽发香,霍青桐在他怀
中柔顺的像只小猫,细声低语地问道:「陈大哥,说说吧。这段日子骗到几位小
姑娘了?」
陈家洛早有所准备,当下就把和张娟娟还有红叶的事情说了,至于周绮,他
仍是犹豫要不是说,毕竟张娟娟和红叶是单身,娶过来也就娶过来了。但这周绮
是有夫之妇,偏偏还是自家兄弟之妻,于情于理皆为世人所不容。陈家洛思忖再
三,终是不知道如何说起。
霍青桐听了陈家洛的话,伏在他怀中吃吃笑道:「大哥果真是好本事,这一
下就给我添了两个姐妹。」红叶妹妹是不是就是刚才给我们倒茶的那个妹妹?」
陈家洛还在想周绮的事,心不在焉地答了声是,霍青桐说道:「这姑娘是不
错,貌美如花,聪明伶俐。」话落半会,没见陈家洛答话,抬头见陈家洛模样
,不由狡黠地问道:「瞧你这副模样,是不是有什么烦恼事啊?」
陈家洛见她发问,逐把心一横,暗想:「我既打算与绮妹子相守终身,那么
青桐妹子是我老婆,她早晚也得知道,不如现在就跟她说了,一了百了。」心念
至此,口气突转沉重道:「青桐妹子,你我夫妻一体,我什么也不瞒你。但这事
确实非同小可,我只怕……只怕说出来你会瞧我不起啦!」霍青桐诧异地说道
:「似你这般知书守礼的书呆子,通通做出什么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且说来听
听。」
陈家洛于是把与周绮两情相悦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当然隐去了李谷子污辱
周绮那段。说完便仿佛缷下了心头大石般轻松了许多,要知道他打从和周绮相好
以来,此事就如一块千斤石头压在心头,尤其是到中原后。此时才得以有人倾诉
心中秘事,当然感到愉悦。
霍青桐听了后脸上满是不相信的神情虽然出乎陈家洛的意料,但千喜万喜不
是意料中的那样鄙视和愤怒。霍青桐从陈家洛怀里挣出来,顺了顺有些蓬乱的秀
发,问道:「你只管与你的绮妹子相守,却想过该怎么守?要知道徐天宏可是你
的兄弟。此事一旦外扬,嘿嘿,陈总舵主,你就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伪君子
,江湖第一大淫贼。」陈家洛见她神色如常,心放下后笑道:「我当是想不到。
不过有你这么位智比天高的好老婆,那么此事可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霍青桐道:「此事无法可想。我可是爱莫能助了。」陈家洛也是脸色一转
,方才的轻松又被一股忧郁冲散。霍青桐道:「除非你能放弃目前地位,退隐山
林。
那周绮姐姐当然也可以悄悄随你而去。此事虽有难度,但考虑设计周全。想
要瞒天过海也并非不可能。否则,你们两个的事情那怕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会让
世人认可。」
陈家洛道:「退隐山林我确实考虑过。唉,此事等救出周老爷子再说吧。」
霍青桐笑道:「既然周绮姐姐都让你骗到手了,那么其它如骆冰姐姐,沅芷
妹妹,你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们全骗过来算了。」
陈家洛神色大变,苦笑道:「我惹上一个,已觉得天大的麻烦。你还来寻我
开心。」霍青桐道:「这事在你们汉人看来是天大的事情,在我们族看来也只是
普通小事。我们族别说是结义兄弟,便是亲兄弟照抢无误。」陈家洛道:「咦
,这事我以前也听师父说过。我总以为他是开玩笑,现在听你这么说,是真有其
事?」
霍青桐道:「那有什么假的。我们族向来信仰真性,何谓真性?其实是尊重
人内心对感情,生命的追求。像你们汉人,爱一个人老是藏在心里头,不敢说出
来,那还有快乐可言?」
陈家洛笑道:「那你们族人娶了老婆后,连自家兄弟都要防,这日子过得不
稳啊!」霍青桐白了陈家洛一眼道:「难道你们过得就安稳吗?我看不见得,其
实安稳不安稳,还是得看两个人的感情。和信仰无关,像你们尊孔孟之道,还不
是满天下的男盗女娼,像你也算得上是深得孔子三味了。到头来难免失足,孔子
泉下有知,也只能黯然伤神了。」陈家洛笑道:「你牙尖嘴利,我每次都说不过
你。」
霍青桐嫣然一笑,突然放低声音道:「周绮姐姐床上功夫自是让你留恋万分。
否则也不会籽她惹下这天大的麻烦。」陈家洛闻言看了看霍青桐,霍青桐因
为问了句羞人的话,正感赧颜,粉脸红霞一片,亦显得明艳动人,陈家洛心头一
动,附在她耳边说道:「我只喜欢你床上的风情,在我眼中无人能比得上你。」
霍青桐俏目流盼,粉拳捶了陈家洛胸前一下,道:「坏死了你。」
陈家洛自与三女同欢后,心头对儿女风情更见熟悉,见霍青桐娇羞动人的模
样,心中又爱又怜,说道:「好些日子不见,不知道你功夫长成怎么样,可曾背
地里练习?」
霍青桐再也无法注视陈家洛似笑非笑的目光,一把将脸藏在他怀里,一双粉
拳鬼画符捶得陈家洛胸部嘭嘭作响。陈家洛双手握住她的手,头一低,在她脸上
亲吻,霍青桐欲拒还迎地仰起脸,让陈家洛在她额头,脸蛋,耳朵一一吻过,直
到两人的双唇相接,两根舌头紧紧缠绕……
良久,两人移开嘴唇,紧紧抱在一起,陈家洛说道:「桐妹子,我想要你。」
霍青桐道:「我也想。等晚上,好么?」
陈家洛欲火一上来,那里还能等到晚上,他双手不住在霍青桐身上游走,口
中说道:「不行。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
霍青桐从他语气中读到了他对自己的眷恋,心中着实高兴,也不忍再拂他意
,于是说道:「现在大白天的,在这里……让别人知道了,羞也羞死了。」陈家
洛听她为是这个为难,当下说道:「我们到外边找个客栈,好不好?」霍青桐心
中千肯万肯也不好明着说,于是把头伏在他肩膀,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了。
两个人匆匆来到应声一处大客栈,跟店小二说要个独门独户的房间,等陈家
洛和霍青桐随着店小二来到客房时,不由惊呆了,原以为独门独户不外乎一个小
房间被隔开来,那里知道这外面看来更像是一个独立的豪宅,房间周围还种着花
草树木,掩映着房子,走进房里只见房间有四间房还不包括书房和客厅,唯一欠
缺的只有厨房了。
店小二问陈家洛要不要,陈家洛心想只是和霍青桐稍待片刻,要这么一个房
子简直是暴殄天物,正要回绝,一旁的霍青桐抢先说道:「不错。我们要了。多
少钱?」店小二答道:「一天十两,包月270.不含餐用。」
霍青桐把一个月的钱付了,店小二喜气洋洋地捧着钱走了。
陈家洛问道:「桐妹,你打算在这长住吗?」
霍青桐道:「这儿不好吗?我在京城的日子就住在这里了。才不要跟他们挤
一个地主。另外,你也可以叫你的红叶妹妹,绮姐姐都来住啊。反正房多,再说
了,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你们这一大帮人住一起,群进群出的,只怕会引起有
心人的注意。」陈家洛道:「这倒是。回头我跟他们说下。」
顿了顿,笑道:「走吧。去瞧瞧咱们的睡房。」霍青桐粉脸一下飞红,嗔道
:「要去你自己去。」话虽如此,还是随着陈家洛进了睡房,将门一关,陈家洛
抱住霍青桐猛烈地吻起来,两个人慢慢倒在了床上,陈家各半撑起身子,看着霍
青桐美丽的大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屋迷雾,俏脸通红,樱桃小嘴不住轻启,饱满的
胸部随着喘息不住起伏着。
陈家洛解开了她的衣物,只留得一条亵裤,陈家洛望着霍青桐依旧雪白的肌
肤,高耸的乳房以及中间深深的乳沟忍不住感叹道:「上天待我实在不薄!」霍
青桐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的胴体!陈家洛欣赏过后,两只手摸上了两
个乳房,四指握住乳球,大拇指按着鲜红的乳头轻轻地一抓再一放,感受着霍青
桐乳房的弹性与柔软,慢慢地陈家洛手上加力,双手也不止限于抓放,而更多用
上了揉,挤,压,搓等手法,霍青桐呻吟声,喘息声也在加大,两只玉腿也时不
时靠在一起摩擦着,她分明感到自己胯间有不断有水涌出。陈家洛双手终于离开
了乳房,代之这、而来的是嘴唇,陈家洛用力吸着霍青桐的乳房,轻啃着乳头
,两只手则在霍青桐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画着圈圈,尔后来到阴部,隔着一层布料
按揉着霍青桐的阴部,偶尔还用指尖往阴洞里捅;霍青桐如蛇一般扭动着,她渴
望着陈家洛列猛烈的爱!
可陈家洛这里却离开了她,她惊异地睁开了眼睛,陈家洛道:「桐妹,你自
己把裤子脱了。我再好好爱你。」霍青桐闻言向下一看亵裤已经被阴洞流出的水
湿润了,紧贴在阴部上,依稀可见黑色的森林,不由在害羞地嘤了一声,又闭上
美目,陈家洛脱着自己的衣服道:「快点脱,我都快脱完了。」霍青桐还是不愿
意脱,陈家洛自己脱完后,坏笑道:「最后问你一次,脱不这是不脱?」
霍青桐美眸紧锁,摇摇头,陈家洛一把抓住她的脚掌,在她的脚心上挠起来
,霍青桐受不住,连声告饶,陈家洛又问道:「脱不?」霍青桐道:「我应了你
就是。」
陈家洛一松手,霍青桐叫道:「你这人真是坏透了。非要人家做这些羞事。」
陈家洛不答话,霍青桐半坐起来,双手抓住裤沿,将裤子脱了去,露出了两
腿之间的诱人风景。
陈家洛打开了她的双腿,拨开了茂密的丛林找到了小溪,左手大拇指和食指
撑开,露出了里面的诱人风景,右手中指不住在洞中软肉上轻轻捅着,霍青桐
「啊」的一声,叫道:「陈大哥……好痒!」陈家洛把中指探入阴洞内抠着,嘴
巴凑了上去吸着,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着已经勃起的阴蒂,霍青桐两腿用力一夹
,把舌头挡在了门外,把中指关之于内,陈家洛问道:「桐妹,既然你够了,就
来帮我含含吧。」
说完,抽出手指,蹲坐在霍青桐脸上,说道:「桐妹,睁开眼。」
霍青桐一睁眼,赫然看见巨大的肉棒在脸上方晃动着,羞得她忙闭上眼睛
,陈家洛哈哈一笑,手持着肉棒放到霍青桐唇边,说道:「桐妹,快!」霍青桐
缓缓地张开嘴巴,让陈家洛的肉棒在嘴里抽插着,她时不时地才上嘴含着肉棒用
力吸着,用舌头去舔着。
陈家洛自觉时候到了,于是分开霍青桐大腿,肉棒对准了阴洞慢慢向里插去
,感觉肉棒被一团湿润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舒服不已。双手扶住霍青桐的细腰
,抽插起来,霍青桐激动地扭腰摆臀迎合着陈家洛。嘴里不住叫道:「啊……好
爽…
…陈大哥……你真厉害!「陈家洛狠狠动作着,房间响起了肉棒的撞击声以
及抽出时发出的吱吱声夹带着霍青桐的淫声浪语构成了一曲勾人心弦的交响乐。
陈家洛再一次将肉棒插进去后,将霍青桐抱起翻了个身,让霍青桐在上面
,霍青桐双手撑住陈家洛的小腹上,身子上下起伏着吞吃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
双手时而抚摸不住跳动的乳房,时而去揉捏阴蒂,嘴里时不时地指教霍青桐:
「不要只是上下。要多变换一下。」霍青桐娇喘吁吁:「人家不会嘛!」
陈家洛没办法,说道:「你坐下后不要急着起来,要左右或者前后转动一下。」
「对,就这样。」
一阵疯狂后,霍青桐终于宣告体力不支:「我没力了。换你吧。」
陈家洛将霍青桐摆成了狗趴势,霍青桐将上半身用力压在了床上,好让臀部
更加翘起来,陈家洛从背后看着霍青桐美妙的屁眼,以及刚被自己抽插着的尚未
合上的阴洞还在向外流淌着白色粘稠的液体,陈家洛左手在霍青桐屁眼周围按摩
着,右手在阴洞上揉着,霍青桐叫道:「陈大哥……别玩了……快插进来吧……
我好痒!」
陈家洛从后面进入了霍青桐体内,两只手用力捏揉着霍青桐挺翘浑圆,肥嫩
的臀部,冲刺几百下后,霍青桐身子一抖,涌出阵阵潮水,陈家洛将她抱起来
,搂在怀时,问道:「舒服吗?」霍青桐长出了一口气后,有气没力地说道:
「嗯。
你比以前厉害多了。」陈家洛笑道:「不厉害,怎么敢惹上那么多女子。」
霍青桐道:「你就得意吧,总有你被榨干的一天。」陈家洛笑道:「那我等
着。可现在怎么办呢,它没有退火呢。」霍青桐道:「我太累,不行了。」
「那你用手来弄吧!」陈家洛道。
于是霍青桐就用力和嘴硬是让陈家洛泄了出来,两人这才睡过去。
第十三回闻噩耗鸳鸯何处求儿子
下午两人回到王家时,看到徐天宏和周绮坐在院子里。除天宏怀中抱着孩子
,一边逗着儿子笑一边和周绮说话。周绮却仿佛心不在焉的回应着,这时她看到
陈家洛和霍青桐,脸上显出一丝地嫉妒,一丝地兴奋。唯恐他俩看不见一样,扬
手叫道:「总舵主,青桐妹子。」
陈家洛和霍青桐走过去,霍青桐笑问道:「七爷,今日难得这么有空陪老婆
,儿子聊天啊。平日很少见你这么干坐着。」徐天宏笑道:「再没空也得陪啊
,要不,儿子都不认识我了。你看,儿子要打我了。」
陈家洛问:「周爷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徐天宏道:「打听了,是让关进天
牢了。此事不好办啊。牢头说了除非拿到皇上的手谕,否则任何人都不得探监。」
陈家洛道:「周老爷子一生奉公守法,为人正直。这次是让我们累了,不管
怎么样,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把他救出来。」徐天宏道:「多谢总舵主。」说
完,把儿子交给周绮说道:「你们聊着,我还有事要去处理。」
周绮接过儿子,看了陈家洛和霍青桐一眼,说道:「陈总舵主好兴致啊。」
陈家洛听她语气不善,心里不由发毛,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答,霍青桐笑道
:「绮姐姐。此处并无外人。何必这么些许客气,我把陈大哥让给你这么久,如
今他陪我一下也不曾亏了你吧?」周绮脸一红,不说话了。霍青桐亲切地拉着周
绮的手说道:「来,咱们姐妹过那边说话。」陈家洛无奈地看着两个女子离去
,转身去找文泰来了。
一到他房中,开门的是骆冰,陈家洛问:「四哥在吗?」骆冰笑道:「早上
就说出去喝酒了。现在还没回来。」陈家洛闻言「哦」了声,下意识向骆冰看去
,只见多日不见的骆冰身着一身红色劲装,直接把她成熟的曲线勾勒出来:丰腴
动人的身材,饱满向前的胸脯紧紧顶着衣服,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见两个凸点
,纤细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下面却是肥大的臀部,而前面也可以看见三角地带的轮
廓,再加上她美丽绝伦的面容,无时不刻不带着的微笑的脸蛋,组成了一副扣人
心弦的画面。
骆冰浑身散发的是熟女的风情,这和霍青桐的青春大有不同,就是与同为熟
女的张娟娟相比,陈家洛也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四嫂的美貌和风姿更胜一筹。脑
里突然闪过骆冰雪白丰满的乳房,乌黑发亮的阴毛,鲜红肥嫩的阴户,浑圆肥大
的屁股,欺霜傲雪仿佛可以挤出水的肌肤,以及她在文泰来冲刺下辗转呻吟的风
情,陈家洛心头涌起一股欲火,胯下的「小弟弟」也抬起了头。
骆冰见陈家洛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空洞且无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
感到一丝害羞一分疑惑,但她终究是开朗大方的人,笑道:「总舵主!」陈家洛
回过神来,自觉不好意思,笑道:「对不住,我失礼了。」骆冰道「在想那家妹
子啊?」陈家洛道:「四嫂说笑了。在四嫂面前,世间其它女子尽皆失色,那还
有可想之人!」
骆冰闻言樱唇发出悦耳的笑声,身子也随之招展,胸部更是不住晃动着牵引
陈家洛的心。好不容易止住笑,骆冰说道:「你这话如果让青桐妹子听到,怕也
伤心死。」陈家洛道:「青桐妹子私下也跟我说,四嫂为啥和四哥成婚这么多年
,身材和容貌还保持得这么好,非但年青的优势没有丢失,反而更兼具成熟的风
情。真是羡煞天下女子了!」
骆冰玉手掩嘴笑道:「你今儿个准备这么多甜言蜜语来哄我,可有事相托吗?」
陈家洛道:「这不用准备,一见着四嫂就才思上涌了!」骆冰道:「不对。
你以前见了我就跑。今日特地上来,莫不是和青桐妹子吵架了,要我调解?这事
也好办得紧。」陈家洛道:「那有此事?」骆冰道:「那你们俩人如果没有吵架
,那久别重逢当是粘在一起才是,怎么跑我这里来了?」陈家洛笑道:「我们刚
才是在一起,但七嫂却把她带走了。」骆冰道:「想必是她父亲被抓,想找个人
聊天解闷吧。总舵主,正好我也闲着,你进来陪我聊聊罢。我今日瞧着你顺眼得
很。」
陈家洛知道骆冰素来喜欢开玩笑,所以也不以为忤,跟在骆冰后面进了里屋
,骆冰道:「你随便坐吧。」陈家洛坐下后说道:「四嫂,好不容易来趟北京。
怎么不出去玩啊?」骆冰道:「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不是有四哥陪着你吗?」
陈家洛道。骆冰道:「他现在嫌我人老珠黄,常不把我带在身边啦。」
陈家洛闻言正色道:「真有此事,回头我跟鬼风愁说说,好惩治于他,怎么
能抛下妻子独自一人在外面玩。」骆冰一怔,随即看出陈家洛其实是在说笑话
,便道:「正是。咱们红花会也该立这条规矩了。否则个个都学着他,还有那个
姑娘家敢嫁给红花会的英雄。」陈家洛道:「如果四嫂有意,小弟可当伴游。」
骆冰道:「还是总舵主善解人心,只是如果让青桐妹子知道,只怕我落得没好果
子吃。」
陈家洛道:「那也简单。她若不满,叫上她一块跟着好了。」骆冰笑道:
「她若跟着,你的计划不就落空了?」陈家洛心头一动,再看到骆冰神色如常
,心想:「四嫂的玩笑当真开得过头。」嘴上却说道:「四嫂说的是。我们谈情
说爱,带着个人确实不方便。那咱们再合计合计,怎生才能做到天衣无缝,最好
是有了孩子都不让人知道那才叫高明呢。」
骆冰脸色难得一红,说道:「你胡说什么。」陈家洛哈哈一笑,道:「对了。
四嫂,你与四哥成婚这么久,也不年轻了,怎么不要一个孩子呢?」骆冰神
色一黯说道:「并非我们不想要。实在是没有。有时候我也在想,莫非是我们染
上太多血腥,上天要惩罚我们断后?」陈家洛道:「岂有此理!你和四哥都行侠
义之事,该有多子之福,何来惩罚之说?」骆冰道:「可眼下事实如此。实不相
瞒,四哥现在待我一日不如一日,就是因为这。」陈家洛道:「此事实在透着奇
怪,这样吧。我在京城也识得一个名医,对治这方面也颇有心得。什么时候有空
,你跟四哥去看一下,我把地址留给你。」骆冰兴奋地说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等四哥回来,我就和他去看。」
再回头来说陈家洛和霍青桐在院子走着,陈家洛说道:「此事当真棘手!」
霍青桐道:「与你们作对的是皇上,你们自然不好过。他以前对你们实在太
过大意,否则你们想要发展成现在这样也不容易。」陈家洛说道:「自从上次一
役后,我会元气大伤,杭州所营势力消失殆尽。幸亏当时北京所运用力量有限
,所以才得以保存,眼下说不得只好以此一搏了。」
霍青桐道:「这段日子我走了许多地方,如果说以前我觉得希望渺茫的话
,现在我已经认为你们没有机会了。乾隆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皇帝,便是放在历
史做比较莫不如此。眼下天下让他治理得景景有条,人心思安,不再像之前那样
思念前朝,你们要想成事,岂非痴人说梦?」陈家洛道:「嗯,其实七哥说得有
理。
眼下只能冒险去搏杀乾隆,他一死,或许天下大乱,我们还有机会。」霍青
桐道:「以前你们有的是大把机会都不实施,现在只怕难了。」
陈家洛道:「以前总是我们想错了。总想着策动他过来为我们所用,现在想
来真是很傻很天真,试想他已经贵为当今天子,我们再以皇帝去诱惑他,这太不
可能了!」霍青桐道:「你现在能想通这节,已经很不错了。那现在刺杀他,可
有计划了吗?」陈家洛道:「如果现在去刺杀,时机最好,因为他对我们戒心已
经放松,但此事一行,会送了周老爷子性命;但如果先救周老爷子,势必会暴露
我们身份,到时再想去刺杀,就事倍功半了。」
霍青桐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事倒是考究你们的很了,依我看来,你
还是比较倾向于先救出周老爷子的,对不对?」陈家洛道:「是的。」霍青桐道
:「你变化是挺大的。不过绮妹子当会感激你对她的这番心意。」陈家洛道:
「我倒觉得自己儿女情长,再也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了。我想过了,待把周老爷
子救出来后,就把位置让给七哥。」霍青桐道:「你要了他的老婆,再把红花会
总瓢子让给他,那么,你是亏了还是赚了呢?」陈家洛一笑不答。
霍青桐笑道:「绮姐姐昨夜没去陪她老公,倒是和红叶妹子伺侯你。啧啧
,你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大。」陈家洛脸一红道:「谁叫你说身体累,不愿意陪
我。
现在吃醋了不是?」霍青桐道:「你可想错了。我这是佩服你。说实话,我
平日看周绮姐姐身子柔弱,红叶娇小可爱,却想不到她们在床上那么猛,那么放
得开,看着她们在你身上奔驰摇晃,我都怕你的小弟弟被摇断呢。」陈家洛笑道
:「就知道你会偷看。怎么样?尝到了什么没有?」
霍青桐脸一红说道:「你当真坏得可以。怪不得绮姐姐好端端的一个人让你
教成这样,还有红叶小妹妹,你使得什么坏招,竟让她也把后面也给了你?」陈
家洛道:「那是她心甘情愿奉献出来的。你可也别把我想得那么坏。」霍青桐俏
脸飞红,道:「还装,她那么小怎么会知道那……那后面……那后面也可以……
一定是你百般哄骗,万般诱惑弄到手的。」
陈家洛见她越说脸就越红,心中颇为意动,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好了
,我承认了。你呢,什么时候也把后面给我?」霍青桐躲在陈家洛怀里,娇嗔道
:「这辈子都别想!」陈家洛道:「其实后面第一次也挺前,不过往后挺舒服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红叶妹子!」霍青桐道:「我才不问呢,你当我好骗么?」陈
家洛道:「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娘娘,我怎么敢骗你。」霍青桐笑道:「马屁拍
得再响也是没有用的!」陈家洛笑道:「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说完,双的
来到她挺翘结实的臀部用力抓捏着,霍青桐伸手挡着说道:「你疯了么?这儿人
来人往的。」陈家洛说道:「你张开眼睛四处瞧瞧,可有人?」
「那也不许摸」霍青桐撒娇道。
陈家洛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昨晚没有给我。」说完,双手又摸起
来,霍青桐在陈家洛怀里扭动着,喘声阵阵,说道:「好大哥,我怕了你了。咱
们回房吧,好不,你想摸我就让你摸个够!」陈家洛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许耍赖啊。」霍青桐嗯了一声,两人相拥着才往前走几步,只听后面有人叫
道:「总舵主!」陈家洛和霍青桐回头一看来人貌若天仙,人比花艳,浑身无一
处不散发出诱人的熟女风情,陈家洛忙把霍青桐放开,说道:「四嫂,那阵风把
你吹来了?」骆冰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道:「是我自己用脚走过来的。」霍青桐说
道:「你们先聊着,我先回屋去了。」
望着霍青桐远去的倩影,骆冰道:「总舵主,你可真懂得享受。抱着如花美
眷坐拥如此美丽豪宅,人生夫复何求?」陈家洛笑道:「四嫂见笑了。四嫂此番
前来不是也为了享受的吧?」
骆冰语气一沉,道:「我那此等福气。我是想让你陪我去看那个神医。」陈
家洛问道:「四哥,他不去么?」骆冰道:「他说他没有病。不用去看什么劳什
子医生。怎么,你不愿意陪我去吗?」陈家洛道:「承你看得起。我怎么会不愿
意,你稍等一下,我去跟青桐妹子说说就来。」
陈家洛走到屋内,看见霍青桐正卧在床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分外诱人,她看到陈家洛进来,脸色一红。陈家洛在床边坐下说道:「我陪四嫂
出去一下。」霍青桐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还是说道:「嗯。好的。」陈家洛
伸手在她胸部抚摸着,说道:「唉,真是舍不得啊。」霍青桐笑道:「若是舍不
得,便去拒绝了她,你要怎么玩,我随你!」陈家洛道:「我答应她了。不可反
悔。如此美色只好等晚上再享受了,只怕你也等不急了吧?」霍青桐脸色一板
,掀开陈家洛在胸部活动的手,说道:「你快快走。别在这啰嗦,我稀罕你么?」
陈家洛哈哈一笑,走出了房门,来到骆冰面前,说道:「走吧!|」
陈家洛和骆冰两个人走出客栈,骆冰问道:「咱们这样公然走着,你说会不
会被人认出来?」陈家洛说道:「其实朝庭中见过我们的人也没有多少个,而且
都是在皇宫内,至于先前告示画像,只怕没人认得出来了。毕竟都过去三四个月
了。」骆冰说道:「我今天总觉得王家外面多了几双眼睛,心里有点不安。」陈
家洛道:「我先前不是说让你们到外边住着,有事再聚吗?」骆冰说道:「他们
觉得这样未免有点有点麻烦。有事逐一通知也不方便,所以只有赵三哥搬出去了。」
陈家洛道为:「哦,既然如此,你们一切小心点就是。」骆冰说道:「晓得
啰。
对了,总舵主,你说的世上真有不能生育的女子吗?」陈家洛道:「照书上
所说先天不存在不能生育的人,但问题是出在后天的一些不良生活习惯和意外事
故上,这可能导致不育。」骆冰道:「你这么一说,我可有点紧张了。」陈家洛
道:「别急,其实这事我也不清楚。等郎中跟你说吧。」
陈家洛和骆冰很快就来到了那位郎中处,骆冰听陈家洛说这位郎中年纪也有
六十了,可她一看坐在面前的郎中头发乌黑,面色红润,声音洪亮,动作麻利不
亚于年轻人,也知道这个郎中必然精通疗养之术,于是对他信心又多了几分。陈
家洛笑道:「张老先生,还记得我吗?」
那郎中正是姓张。闻言抬头看了一会道:「唉呀,是陈总舵主啊。快请坐
,你可有段日子没有来老朽这里了。今儿怎么记起我来了?」陈家洛道:「我这
位朋友成亲几年不曾有儿子,我带她来让老先生帮忙看下。」张郎中看了看骆冰
一眼,笑道:「我观这位夫人面相饱和,红光满面,阴气阴沛,不似有无子之症
啊!」
陈家洛道:「张先生说笑了。难道我们来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不成?」张郎
中抚须一笑道:「自然不会友。来,伸出手来,待我为你诊脉。」张郎中切脉
,察眼,深思一会扣,摇摇头道:「怪哉!这小姐无论是从那方面来说,都是宜
子之相,是你们骗了我,学是脉相骗了老夫?」
骆冰又是高兴又是失望地说道:「张老先生,此事真的无法可想吗?」张郎
中道:「此事十有八九是出在你相公身上。改日你带他到我这里来,让我瞧瞧再
说。」
陈家洛道:「你这难道没有药让我们带回去吗?」张郎中说道:「这个可不
行,这病总是跟感冒不同,这个致病原因很多,有的气血不足,阳气不足,有的
是经脉损伤;如果不诊断出病因。贸然下药。恐怕弄巧成拙。」络冰道:「那我
改日再带他就是。」张郎中问道:「还没有请教夫人高姓?」骆冰道:「骆冰。」
张郎中笑道:「瞧我这脑子,陈总舵主带来的自应是红花会中人,我早该想
到红花会有这等绝代风姿的舍鸳鸯刀骆冰还有何人?如此说来,你夫君自然就是
奔雷手文泰来了?」骆冰点点头问道:「张郎中也听说他?」张郎中道:「不但
听说,还见过呢。前几年他跟于总舵主来过我这。如果是他,这病源我也略知一
二了。」
陈家洛和骆冰面面相觑,骆冰兴奋地说道:「那最好不过了。」张郎中摇摇
头道:「如果确是他。那才是再坏不过了。」
「此话怎讲?」骆冰一怔。
张郎中道:「文四爷修炼的内功是一门极为霸道的武学。此武功要伤人先伤
己!实际是将自己的经脉强行冲开,以促进内力在体内的循环速度,这固然是会
带来武学的进步,可另一方面却破坏了体内的阴阳平衡,阳气压倒阴气,随之便
发生精子失活,嘿嘿,文四爷想是几年前没将老朽的话放在心里了。」
骆冰面如土色,问道:「张老师父。他这病可有得治吗?」张郎中说道:
「如果是这样。老朽就爱莫能助了。要想将经脉重生,只怕只有扁鹊再世,或有
一分可能。」骆冰颓然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张郎中转向陈家洛说道:「世上万物没有无因之果。看不到的,并不代表不
存在,看到的,也不一定是对的。陈总舵主以为如何?」陈家洛道:「善因结善
果。公为天下,则做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悔于地。」张郎中问道:「何为公?」
陈家洛道:「天下百姓。」张郎中问道:「君在岸上走,只觉风光无限好;
只道鱼儿空寂寞,结网擒之,是善是恶?」陈家洛道:「小池虽好,不过一方之
地。
擒之放归于海,岂不美哉?」张郎中说道:「子以私心夺彼之好,恐不算善?」
陈家洛道:「汝非鱼,焉知其不想海,奈何力有未及,不敢为耳!」张郎中
长叹一声,道:「十年前如此,十年后如此。」
陈家洛起身说道:「叨扰老先生许久,我们告辞了。」张郎中把两人送到门
口对着陈家洛道:「闲着可记得来看看老朽啊!"
骆冰和陈家洛走出门来,骆冰问道:「你们方才在打什么哑谜?」陈家洛笑
道:「张老先生是劝我放下抗清大业,不好明说,是以说这些话来暗示于我。」
骆冰道:「这老头儿这么讨厌,难怪大哥不肯听他的话了。」说完,脸上竟
然还露出一股笑意。陈家洛说道:「其实他说的也不尽然没有道理。」骆冰道
:「你们说的。我一句没听懂,你跟我说说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第一句是问我们红花是是为了自身欲望还是真正为天下,第二句则是讽
刺我们不知道百姓现在生活之美,硬是要将他们这种宁静美好的生活打乱,我说
汉人本应生活在汉人自己的世界;他又说这纯粹是我们一厢情愿,不了解百姓的
内心想法;我便问他不是天下老百姓,怎么知道这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呢,说
不定百姓心中也想回到过去,只是没有条件罢;他最后感慨的是十年前没说服我
义父,十年后也没说服我。」
骆冰听了直摇头,叹道:「你们读书人连说个话都动这么多心思,若换作是
四哥,只怕他早就一拍桌子,说道,你这老匹夫,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奔雷手手下
不识得你。哈哈」陈家洛笑道:「嗯,这才是典型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骆冰格格一笑,美目流盼,明艳生辉,似已把刚才的苦恼一扫而空。
陈家洛也不得不佩服她的乐观豁达,心念一动,说道:「四嫂,你凡事放得
这么开,怪不得你到现在都依然是这么的年轻美貌。」骆冰道:「你意思是说我
年纪大了?」陈家洛含笑道:「年纪是真实的存在,不是我说大便大,说小就小。
我看到很多女子,如四嫂这般年纪却长成老太婆了。」骆冰吃吃一笑道:
「敢情你是绕着弯儿来骂我?」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不敢有此意。小生
一介凡夫,不也亵渎天上的仙子。「骆冰笑道:」你这般花言巧语,难怪青桐妹
子都让你吃得死死的。」
「那有此事?」陈家洛说道。
骆冰道:「没有才怪,当我是瞎子么,上午的时候,你们抱在一起做什么?」
陈家洛一听自己与霍青桐抱在一起的胡闹的场景都让她看见了,看她似乎没
有听到之前周绮的事情,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说道:「四嫂早来,却躲在一旁看
热闹呢。」
骆冰脸一红,不接话了,眼睛直盯着前方,陈家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
不远处,文泰来正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在买玩耍,陈家洛笑道:「四哥真
是好雅兴。在这逗着孩子玩。」言罢回头看了骆冰一眼,见她呆呆站着,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她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候,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娴静端庄
,明丽高雅,微风带动她的长发和衣带,整个人就如堕落人间的仙子一般,让人
不忍出言相扰。
第十四回情浓处翠羽黄衫献后门
好一会,骆冰说道:「总舵主,咱们过去瞧瞧吧。」于是两个人快步走了过
去,陈家洛叫了声:「四哥!」文泰来一看陈家洛,点了点头;骆冰也叫了声
:「大哥。」文泰来不见什么表示,三个人正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时候,文泰来怀
中的小男孩叫道:「叔叔,我要吃玉米。」文泰来绽放了笑容,道:「好,好。
咱们就去买。」于是也不和陈家洛和骆冰说话,转身抱着孩子走到了不远处的卖
玉米的摊子。
陈家洛和骆冰互视一眼,也只好跟随在后面,陈家洛看着文泰来和小男孩言
谈甚欢的样子那里还有半点名震江湖的大侠的风范。心中暗道:「四哥这样不世
出的英雄,到了一定年纪,尚且不能免俗,何况其它人,只是听张郎中所言,他
这辈子是别想再有儿子了。这可如何是好?」心念至此,下意识地目光转向了骆
冰,可巧骆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是回过头来,四目相对,彼此无言却已经
读懂了对方的眼神表达的意思:「世事弄人!」
不一会儿,一对年青夫妇模样的走到文泰来的旁边。说道:「大爷,谢谢你
帮我们照看孩子。我们就要回去了。」文泰来似乎有些不舍地将孩子交给了那对
夫妇,回过头来,不无冷寞地说道:「想不到我现在也成了帮别人带孩子的人了。
嘿嘿!」骆冰身子一抖,皓腕勾住文泰来的手臂,低声说道:「大哥,我们
总会有自己的孩子。」文泰来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怪怪的表情,轻轻挣脱掉骆冰的
手,说道:「走,吃饭去。」
三个人进到了客栈叫了饭菜,便边吃边聊着,这里文泰来看见外边走进来二
个人,男的英俊潇洒,衣着不凡,眉宇间尽显雍容华贵;女的俏丽异常,只是一
双乌黑的大眼睛稍显无神,美丽的脸蛋略带忧郁,正是福康安和李沅芷,见他们
在远处一张桌前落座,文泰来心头一喜,暗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酒杯一放,就欲起身动手,旁边的陈家洛低声道:「四哥,且慢。」
文泰来血气上涌,正待不理,忽然觉得一只光滑细嫩的小手抓住了手掌,知
道是骆冰,下意识看去,只见她满脸的期盼,终于不忍逆她的意思,气冲冲地坐
了下来,不甘心地说道:「眼下正是个好机会呢。」陈家洛道:「四哥,你再看
看四周。」文泰来凝神一看,只见福康安坐定后,从外面陆续走进了十多个精壮
汉子,个个步伐轻灵,显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们进来后,似是有意无意地在
福康安的四周坐下,将福康安和李沅芷护在了中间。
文泰来自忖一对三自己尚有把握,一对四可不成了,只好作罢。独自一人喝
着闷酒。
福康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李沅芷的身上,所以也看不到陈家洛等人,但见他
表情谄媚,对李沅芷百般讨好,由于隔着太远,此时吃饭的人又太多,陈家洛和
文泰来运足功力只隐约听到福康安似是做错了什么事,正在向李沅芷道歉,而道
歉之时还不断蹦出一些让人心动神跳的话语,陈家洛和文泰来听了一会心中有些
吃惊:「听这小子口气竟像是对李沅芷情根深种,而观李沅芷虽然言辞间对福康
安所做之事尽管不能释怀,但也未必不是不可原谅,总之两个人更像是一对吵架
的夫妻!
耳听得福康安语言渐显亲热,陈家洛和文泰来既然发现他们所说与己无关
,均觉偷听别人亲热未免有些下作,于是不再认真去听,不过陈家洛看到李沅芷
脸色越来越好,与福康安谈笑嫣然,偶尔说到开心处,纤纤玉手还在福康安身上
打几下,陈家洛这段时间混在花丛,见此情景,便知李沅芷已深陷情网,不能自
拔,念及余鱼同,心中有些难过。
三人吃饱后结账出得店门。文泰来忍不住骂道:「娘的,早说这富家千金靠
不住,果然应验了。这事须是、得告诉十四弟,也让他对这女子死了心。」陈家
洛说道:「四哥,此事咱们心中有了计较便成。万不可再说与别人听。」文泰来
问道:「这是什么话,你想十四弟还继续被这女人骗吗?」陈家洛道:「咱们也
只是旁听他们的片言片语,是否真实,还待验证,说不准是十四弟妹了为救他家
人。不得不虚与委蛇呢。」骆冰也在旁说道:「总舵主说得有理,我看沅芷妹妹
当日为了十四弟从杭州追到北京,又从北京追到了回疆,确是对十四弟一往情深
,断不会就这样轻易爱上他人。」文泰来道:「好吧。我就听你们的,把这事先
藏在心里。」
福康安看到李沅芷终于被自己哄得笑逐颜开,心中也是不胜欢喜。
这时外边有人走了进来,福康安一看来人是派去盯梢王家的,对李沅芷说道
:「沅芷妹妹,你且坐着。我有事离开一下。」说完和那人走进了包厢里,问道
:「搞清楚了没有?」那人道:「禀主子,据当日与红花会交过手的兄弟去查看
,证实了现在住在王家的那伙来历不明的人确实是红花会各位当家。」
福康安一听,欣喜若狂,手一拍桌子站起,说道:「好,做得好。文振,我
果真没有看错你。」文振道:「谢主子夸奖」福康安道:「此事接下来该是派兵
包围,一举歼之了。不过,文振,你能确定他们平时都住在王家吗?」文振道
:「这个属下没有注意。」福康安收起笑容道:「你现在马上就去搞清楚。加派
点人手,对外出的每个人进行追踪,看他们是不是住在外面,然后把这些地方也
给我盯紧了。」文振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福康安笑意盈盈地回到了饭桌,李沅芷问:「看你笑得如此开心,又有什么
好事?」福康安道:「呵,我马上就要加官晋爵了。」李沅芷一听,说道上:
「既然如此,你刚才说的放我爹娘的事情应该也可以落实了吧?你得尽快啊。」
福康安心情正好,闻言说道:「我现在就去办,行了吧?」李沅芷大出意外
,问道:「真的?你莫要哄我。」福康安说道:「是真是假,等你你不就知道了?
你先回去等着,我现在就进宫面圣,把这事儿办了。」
李沅芷芳心大是喜悦,连连点头,看着福康安离去的背影,心静下来后,突
然想到了余鱼同,芳心一阵剧痛,心想自己已为人妻,却将身子给了丈夫以外的
男人,虽然是洒醉后迷糊,但不贞已经是事实,师哥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再则
又如何能摆脱福康安呢,她也清楚地感觉到虽然福康安破了她的贞洁,好在心里
却很难对这个英俊风流而且对自己百依百顺,刻意讨好的青年起恶感,甚至更多
了一分依赖,一分爱恋,还有一分期待……
下午的时候,李沅芷百般无聊地坐在房里,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
看来的是日思夜想的爹娘,又惊又喜,猛地和她娘抱在一起,又是喊又是叫,好
一会才平静下来,这才看到福康安也在后面,忙把三人让进屋里,福康安也颇为
识趣,坐了一小会后就告辞了,李沅芷仔细打量李可秀和崔英,见两人虽然略显
疲惫,但身子依然健朗,看来在牢中没吃什么苦,不由放下心来,说道:「女儿
不孝,不能早些救出你们两老,让你们吃苦了。」
李可秀和崔英见李沅芷经过这一年多来在外面磨炼,眉宇间再不复往日青涩
,举止言谈间也成熟稳健不少,甚感安慰,说道:「我们好好的。受什么苦了
,在进而吃了睡,睡了吃,可谓是无忧无虑,乐不思蜀了。」
李沅芷破涕为笑,于是一家三口就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觉就到了吃晚
饭的时间,晚饭的时候,福康安也过来一起吃了,李可秀和崔英是过来人,焉看
不出福康安对李沅芷有意之理?这样一来,心里更是高兴,心里在想得婿如此
,夫复何求?所以饭后二个老人就措辞回房休息了,福康安说道:「我打算奏请
皇上,让你父亲官复原职,你看怎么样?」李沅芷道:「这是再好不过了。谢谢
你了。」福康安道:「咱们之间还用得这么生分吗?走,陪我到院子里散散步。」
福康安和李沅芷徜徉于院子里,看着繁星点点的夜幕,嗅着芳香怡人的气味
,只觉心情爽快,李沅芷心绪得解,言谈间更显活泼,福康安瞧着她一颦一笑间
莫不是美妙如斯,心里实在疼爱不已,伸出手搂过她纤细的小腰,说道:「沅芷
妹妹,你可真是太美了。」
李沅芷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他身上火热的气息,心头一阵悸动,不说话;
福康安凑在她耳边说道:「咱们回房吧?」
李沅芷闻言轻轻挣脱他的搂抱,说道:「福大哥,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么?」
福康安见着李沅芷明丽脱俗的面容,曼妙无匹的身材虽然离自己那么近,却
好像又那么远,可他心胸毕竟不比常人,失望过后笑着问道:「我说过会等你
,便会等,那怕是一辈子。」说着,在李沅芷俏脸亲了一下,又说道:「天色已
晚,你早些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
说完,脱身而去。李沅芷手摸着脸上犹有余温的唇印,突然第一次真正感觉
到这个男人也在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晚上,陈家洛邻里敲开了霍青桐的房,只见霍青桐身着乳白色宽大睡袍,乌
黑秀发散开了披在背上,陈家洛把她搂入怀中,尽情地嗅吻着她身上的芳香,霍
青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陈家洛怀里,柔声道:「大哥,你真同意七哥的计划
吗?」
陈家洛一怔,问道:「怎么?你觉得这计划行不通吗?」
霍青桐道:「不是,这计划本身是不错。我担心的是沅芷妹妹的反应。这样
对她是不是不太好?」
陈家洛说道:「我看没你想的这么严重吧。况且十四弟已经同意,我还能说
什么,你又不能说出个更好的主意来帮你相公分扰。」霍青桐笑道:「不知羞
,你什么时候成我相公啦?」陈家洛说道:「从今天这会儿开始。」说完,双手
抚上了她的胸部,只觉入手处一片细腻柔软,不由问道:「咦,你没带肚兜吗?」
霍青桐含羞说道:「知道你要使坏,这不是方便你吗?」陈家洛又问道:
「那下面呢,穿了没有?」
霍青桐杏眼含春,桃腮嫣红,说道:「你自己不会看,不看摸吗?」
陈家洛将她睡衣扣子解了,袒了开来,发现她里面不着一物,于是说道:
「桐妹,你这副模样可诱人的紧啊!」
霍青桐说道:「只要你今后多爱我,怜我。你想我怎么样配合你玩都成。」
陈家洛道:「桐妹,你可真是越来越懂味了。我很喜欢。听着你的话,我就
忍不住想要狠狠爱你。」
「那你来啊,还等什么,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霍青桐
喃喃说道。
陈家洛将她扶坐在床头,顺手脱掉了她的睡衣,现出了她雪白的玉体,陈家
洛把她的双腿打开,左手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看着里面千沟万壑的粉红嫩肉
,右手在进而爱抚着说道:「桐妹,你这儿真漂亮。」
霍青桐低头看着陈家洛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俏脸越发通红火热,说道
:「比绮姐姐的还好看吗?」
陈家洛这里已经捏住了她的小阴唇顶上的阴蒂慢慢搓着,说道:「你的比她
红些,比她嫩些。」霍青桐此时已经陷入了欲望的山顶,美目似合非合,嘴上不
停嗯哼着。
陈家洛又玩了一会儿,又把也翻了过来,趴在了床上,浑圆结实的臀部向床
上挺起,陈家洛从后面伸进手指挖弄着她的阴道,另一支手来到她的胸前捏玩着
她的玉乳;随后双手将她两瓣臀部向两边大力分开,霍青桐的两个洞映入了陈家
洛的眼内,一个紧凑呈暗红色,另一个肥大多汁,陈家洛伸出舌头先是在阴部上
舔着,用舌尖在阴蒂,阴道里抽插着;然后沿着肛门方向一路舔;霍青桐臀部左
右摇摆,似在迎合也像在挣脱陈家洛的抚弄,当陈家洛的舌头触到霍青桐的菊花
肛门时,她终于忍不住一声叫唤出来:「大哥要,那里不要,脏啊。」
她越是不愿,陈家洛心中越觉得刺激,越不想放开,到最后他整个脸都贴在
霍青桐的屁股上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吻;霍青桐语不成声,陈家洛把衣服脱掉后
,蹲在霍青桐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感觉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包裹肉棒,闷哼一
声,整根抽出,重重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正中花心,霍青桐不住叫道:「大哥
,你这下好棒,一下就中小妹花心了。快……用力些……插死我吧。」
陈家洛肉棒快速地进出霍青桐的身体,手在霍青桐暗红色的菊花蕾上抚摸着
,在一次重重的插入后,他的中指也抵在霍青桐的肛洞口慢慢旋转向里挤,霍青
桐抓住他的手回过头道:「大哥,不要。」陈家洛将肉棒放在她体内,向下趴在
她的背上,凑到她耳边说道:「桐妹,我爱你。我想拥有你的全部,给我吧,好
不好?」
霍青桐见满脸的诚恳,心头一软,说道:「可是,那里,会很痛的。」
陈家洛说道:「我会非常温柔地,别怕。痛一会儿就好了。」
霍青桐一听,放开抓住陈家洛手,陈家洛肉棒慢慢动作,手指用上了劲,一
点一点挤进了肛门,霍青桐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期待,伏在枕头的臻首不住来回晃
动,陈家洛手指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在里面缓缓抠着,隔着一层簿簿的肉壁感觉
到肉棒在霍青桐的体内的进进出出;好一会儿,陈家洛觉得差不多了,就从阴道
里抽出肉棒在肛门洞口磨着,霍青桐心中实在紧张,两只手来到后面遮住肛洞
,陈家洛把她的双手拨开,好言宽慰道:「桐妹,别怕。我会轻轻轻的。」霍青
桐「呜」一声不再反抗,静静地趴在床上,闭上双眼,感觉到陈家洛两只手用力
将臀部分开,因为分得有点过大反而觉得有点疼痛,肉棒终于用力挤了进来,霍
青桐的心也缩成一团,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这种奇妙的感觉蔓延全身,让她更
加兴奋。
这时,她已经感觉陈家洛火热的肉棒正在向深处进发,所到之处,除了肌肉
张开的痛楚外还有一种强烈的快感;陈家洛忍受着肛门里肌肉收缩带来的快感和
摩擦引起的快感,坚定地把肉棒全部插进霍青桐的直肠后,抱住霍青桐问道
:「桐妹,怎么样?」霍青桐道:「疼疼的。胀胀的。」
「舒服吗?」陈家洛问道。
霍青桐摇摇头道:「不知道,只要你觉得好就可以了。」
陈家洛听了大为感动,将她惊世骇俗的脸蛋转了过来,却见她的脸上想是因
为紧张和疼痛而冷汗直流,更是大起怜意,嘴唇不住在她俏脸热吻着,两人亲吻
一阵后,霍青桐说道:「大哥,你动动看。我要看看这滋味是否真有那么好,怎
么红叶妹妹甘之若饴?」话音刚落,一个声音笑道:「青桐妹妹,这滋味当然美
妙了。只怕你尝过后,天天都要大哥插你屁眼不插前面了。」
第十五回幸福夜后庭花开并蒂连
霍青桐大吃一惊,看到陈家洛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由娇嗔说道:「好啊!你
们合伙来欺负我。」
先前说话的人是周绮,只见她走到床前笑道:「你昨晚来偷看我。今日我来
偷看你,我们算是打个平手,谁也不欠谁了!」霍青桐说道:「我是帮着你放哨
呢。你总不想被七哥抓个现形吧?」周绮格格一笑道:「桐妹真是伶牙俐嘴。陈
大哥,你楞着做什么啊,桐妹不是让你插她的屁眼吗。我倒要看她下边是不是也
和她上面那张嘴一样厉害?」霍青桐笑骂道:「你就先乐吧。待会有你好看的。」
这时,陈家洛已经在她屁眼抽插起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霍青桐顾不上
和周绮打闹了,自顾自地呻吟起来。周绮伸出手在霍青桐乳房上抓捏着,阴道里
抠挖着,霍青桐肛门初开又是初次在第三人前和陈家洛行欢,实在兴奋之极,不
一刻,就身子连抖,阴洞里一股湿热的阴精汹涌而出,周绮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伸到陈家洛面前,陈家洛张开嘴巴吸吮着,霍青桐喘着气说道:「绮姐,你怎
么还不脱衣服?」周绮笑道:「你问问他还行不?」陈家洛说道:「怎么不行
,我刚才已帮青桐妹子后面开了苞,你是不是该遵守诺言?」周绮道:「知道了。
你想要就给你吧!」
原来,陈家洛和周绮欢乐这么多次,仍是对周绮后门不得而入,今日下午好
不容易她松口说道:「行了。你什么时候把青桐妹子的后门开了,我就什么时候
给你,这总行了吧?」陈家洛这时开始帮周绮宽衣解带,不一会周绮略显丰腴的
身子袒露在陈家洛和霍青桐面前,陈家洛将周绮摆放在霍青桐旁边,两只手各在
两人的乳房上揉捏着,比较两的异同:周绮的乳房因为哺乳的关系比霍青桐的要
大,要柔软一些;霍青桐胜在曲线优美,形态饱和,顶上两个红樱桃更鲜艳;顺
着小腹往下摸,两人的肌肤俱如丝绸一样光滑细腻;来到阴部,周绮的阴毛茂盛
一些,阴唇也更厚,阴道因为孩子比较而言是松了点,但深处吸力更强。
陈家洛的手指在两个阴道挖着,两具各具特色的雪白胴体在眼前变化着姿势
,胸前乳波荡漾;霍青桐适才刚来到高潮,倒也罢了。周绮前面目睹春宫戏,早
是春心悸动,现在更不可收拾,嘴里喊着:「大哥……快……用你的肉棒来插我
啊……小洞好痒……快啊!」陈家洛抽出在她洞里活动的和手指,大肉棒转瞬插
了进去,周绮下巴高高扬起,叫道:「啊……好舒服啊……大肉棒插到底了……
快动啊。」陈家洛抱住她的腰猛冲刺,周绮身子乱扭,臀部用力向上迎顶,嘴里
浪叫不止:「哦……插烂小穴了……陈大哥……你真棒……我要永远被你插。」
霍青桐看两个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白色精液,心里头春潮涌动,一个翻身趴在周
绮身子上,把玩着周绮晃来晃去的乳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绮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陈家洛抱着她休息一会后
,拍拍她的身子说道:「换个姿势吧。」周绮转了身,趴在床上,硕大的屁股向
上挺起,陈家洛伸出舌头在她屁股上舔吻一阵后,手指头慢慢插进了她的屁眼
,旋转着,周绮说道:「嗯……好胀。」霍青桐大是奇怪,问道:「绮姐,你这
儿没有开过吗?」周绮道:「没有。今儿个是让你所累了。」
「此话怎讲?」霍青桐奇怪地问道。
周绮就把和陈家洛的约定说了。霍青桐听后抿嘴笑道:「这可便宜他了。绮
姐,七哥以前莫非没说要走你后门?」周绮道:「那个木头人,什么都不懂。」
「再不懂,你前面的小洞也让他插出小宝宝来了。」「以前的事莫要再提了
,现在我的身子是大哥的,只有他才能玩,才能插……唉呀……你轻点行不行?
小洞要被你挤爆了」周绮叫道。
原来陈家洛正当挺进她肛门深处的时候,听到她俩的淫言浪语,一个激动
,用劲过大,霍青桐为了减轻周绮的痛苦,伸过手去摸她的阴部,陈家洛将肉棒
尽数插进去后,就缓慢抽插着,体会周绮处女肛门带来的快感。
周绮经过短暂的不适应后,逐渐体味到肛交带来的快感,身子摆动迎合陈家
洛的抽持,插了近百下后,陈家洛将周绮抱起,变成了女上男下式,他躺在下边
让周绮自己去套弄,不一会儿,他又将周绮拉倒仰卧在胸前,下身不住向上插着
她的屁眼,双手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的霍青桐不甘寂寞,伸出玉指打开周绮水淋
淋的阴唇,青葱小指捏玩着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洞里抠挖,周绮前后被侵
犯,身子晃得更加激烈,嘴中不住价的高呼低叫。不一刻,阴洞中涌出一股乳白
色的粘液,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哟,我真不行了。桐妹,换你来吧。」说完
从陈家洛身子翻了下来,霍青桐娇羞的跨了上去,双手分开阴唇,将血红洞口对
准肉棒后用力坐了下去,随后就是上下,左右的起伏套动。半响后,两个人终于
达到了高潮。
第二日,陈家洛和霍青桐及周绮赶到了王家,霍青桐眉头皱了皱说道:「大
哥,这两天王家周围的陌生人明显多了不少啊?」陈家洛道:「嗯,咱们这许多
人出出入入,不引起清贼的注意也有点说不过去。」和其它人碰头后,陈家洛提
出了疑议,徐天宏说道:「没错。清狗确实已经盯上这儿,眼下我们可能已经暴
露。只好尽快动手,否则后果堪忧。」陈家洛道:「那就按七哥昨日说的办吧。」
李沅芷还在屋中发呆,外边有人叫道:「李姑娘在吗?」李沅芷听声音挺陌
生的,暗想这是谁啊?打开门一看是个长相俊秀的青年,青年一看到李沅芷,问
道:「请问是李沅芷李姑娘吗?」李沅芷点头称是,青年这时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递给李沅芷说道:「有位爷让我把这信交给你。」李沅芷刚想问是谁叫他送来的
,话未及出口,青年已经走远了。
李沅芷满腹疑虑取出信,里头写道:「师妹,近日不见。甚为挂念,城北山
庄,不见不散。愚兄余鱼同。」李沅芷一看是余鱼同笔迹,心里又惊又喜,暗想
这呆瓜也懂得给自己写信了,想到相识到相亲,余鱼同从未吐露过半句体己之言
,今日可谓破天荒头一回,于是把信收好,悉心打扮后,跟李可秀和崔英说出去
见一个朋友就走了。李可秀和崔英见她娥眉轻描,胭脂淡抺,俏脸含春,尚以为
她去会福康安,也不理会。
李沅芷出得城门,就往山庄走去,浑不知她身后有人尾随而至,跟踪她的人
叫李林,也是个颇为精明的汉子,他见李沅芷不是往王家方向去,而是向另一边
走,心底还在奇怪,宛然身后劲风猛然袭来,暗叫不好,从来势他知道远非对方
敌手,当下一个「懒驴打滚」躲过这招,正要施展轻功遁走之际,迎面一道剑光
横劈而来,真可称得上是迅若闪电,心下大骇:「今天撞见鬼了,在这地方碰见
这么多绝世高手!」他能被福康安看中,身手也非泛泛之辈,人在空中身子去势
未老,往下一矮,躲过这招后,也不恋战,就要往旁边空档跑,岂知便剑的一剑
既出,第二剑又到地,一个「横断秦岭」拦住他的去路,迅即又是一个「望穿秋
水」横劈而来,李林此时已经知道来者何人,试想当今世上使剑这般快,狠的除
了无尘道长,还有何人?
无尘见这人在被偷袭的情况下竟然连闪过三招,以下既惊讶也有些来气,想
道:「如果再过十招,尚收拾不了这小子,颜面何存。」于是手中长剑一招快过
一招,脚底下「三十六路迷踪腿」更是踢得呼呼作响,又过了五招,李林只觉得
眼前剑光一闪,胸部随即遭到重击,双眼一黑,随后重重摔在地上,另一个声音
笑道:「这小子能在道长手下走过十个来回,也可算得上一条汉子了。」无尘收
了剑道:「可惜投错了主子,入错了门。」李林面如土色:「今日落入无尘道长
手中,也算不是丢人。」无尘道:「嘿嘿。你心里当真这样想才好。」另一个人
说道:「别和他废话了。带他走吧。」说完,出手封了他的穴道,提着他展开身
法一边走一边道:「你不是想知道李沅芷去了哪儿吗?我这就带你去。」李林不
作声,眼见得文泰来提了自己,但依旧迅如脱兔,对他这份功力大是佩服,暗忖
:「大内高手如云,却没一个有他这般身手。瞧他这年纪相貌,莫非是红花会四
当家文泰来不成?」这人正是文泰来。
他们三人来到山庄外面,文泰来把李林放在地上,不一会,从庄里走出二个
人,一个是徐天宏,另一个是赵半山。徐天宏首先开口说道:「李兄,劳驾你过
来。有事相商。」李林冷笑道:「有什么事,痛快点说。」徐天宏道:「既然你
是个爽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眼下李沅芷姑娘和她爹娘正商量返回杭州的事
,你只需把这个消息告诉福康安,其它的什么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李林一怔,随后笑道:「哼,你们想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人,引他出来
,这我可办不到。」徐天宏道:「李兄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那你总知道不
合作是什么后果吧?」李林道:「横竖是死。倒不如死在你们手上还落得痛快。」
徐天宏道:「你如果合作怎么会死呢。要知道,你只是负责盯踪李沅芷的,难道
她要回去,你不要向福康安汇报?至于到时候我们出现也不是你的错吧,而是负
责盯梢我们的人的错,论罪,他们总归比你的重是也不是?」李林一想,又问道
:「李沅芷要回杭州?这个消息确实可靠?」「我们没必要拿这个骗你。眼下她
丈夫正在劝她,多半她已经答应。所以这事你不须担上罪名。」徐天宏说道。
李林一咬牙,说道:「好。我就信你们一回,和你们合作。但我我只负责把
消息带到。其它一切事宜皆与我无关。」徐天宏道:「这个自然。只要你按我们
教你说的做,其它的不用你管。」
这时,无尘道长手指连点,李林只觉得胸口一闷,功力运行间顿感不畅,大
惊失色,问道:「你们这是?」徐天宏道:「无尘道长的功夫你是领教过的了。
这是他的独门封穴手法,若六个时辰之内没有解去,则全身经脉自行萎缩直
至筋断人亡。嘿嘿,你若不信,到时尽可在福康安前面胡言乱语。」李林道:
「七爷无愧小诸葛,事事周全。小的算领教了。但请七爷示下,小的遵办就是。」
福康安来到李沅芷房中,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后又转到李可秀和崔英房中也是
空空如也,叫来了店小二问他人到那里去了。店小二说李沅芷早前一个人走了
,随后不久,又来了二个汉子用马车把李可秀和崔英接走了。
福康安心中感觉奇怪,李林适时走了进来,福康安一怔问道:「怎么就你一
个人回来?李姑娘呢?」李林答道:「小的今日跟随李姑娘,发现她去跟余鱼同
见面了。」福康安又惊又怒女妒,问道:「然后呢?」李林道:「属下怕让他们
发现,所以离得比较远。隐隐听到余鱼同在劝李姑娘离开京城。」福康安眉头一
皱,说道:「她答应了?」李林道:「好像是的。后来,余鱼同还叫人把李大人
和李夫人接走了。」福康安心中半信半疑,问道:「余鱼同没说是什么原因让她
离开吗?」李林说道:「说了一些。好像……是和主子有关系。」
福康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个余鱼同真是傻得可以,难道李沅芷去
了杭州,就可以摆脱我了吗?」李林道:「大人相貌英俊,文武全才,自远非一
介小贼所比,只是如若就此让她离去,只怕大人就此输了一着。再者大人公事繁
忙,杭州远在千里,以后再想见上一面,也殊为不易。」福康安问道:「你的意
思是让我去追她回来?」李林道:「不,李沅芷小小女子,怎能劳大人亲自出动。
只要大人亲笔一封,让小人送去,只怕她不乖乖回来。」福康安道:「这李
沅芷不比其它女子。看来还是我亲自去,还能显得出诚意。」
说着,就叫人去备马。旁边一人忙说道:「大人,眼下红花会活动猖獗,咱
们这才几个人。恐怕不妥当。」福康安想了一下,说道:「你去把文振叫来。」
李林应了一声,才要出去,门外一人跑进来,正是福康安才说要去召来的文
振,见他满身大汗,脸上,眉角间尽是兴奋的表情,福康安道:「文振,何事如
此兴奋?」文振道:「大人,天大的好消息。就在半个时辰前,红花会众匪全部
聚在王家,我数了数,一个都没有少。正是一举而歼之的大好时机。」福康安一
下叫道:「好。你马上进宫面圣。请求他调出大内卫队前来协助,另外,再前往
九门提督陈大人那里调出其部所有精锐,给我先把王家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文振领了命匆匆离去,福康安道:「今日可称得上是大功告成了。嗯,你们
几个随我去见李姑娘。」先头说话的那人又说道:「大人,是不是还要多带点人?」
福康安道:「我手中人手都已经派出去了。那里还有人手?徐安,你什么时
候也变得畏首畏尾了,你刚才没听到红花会各位当家眼下已经聚在王家了吗,难
道他们还有分身术不成?快快与我去把李姑娘留住才好及时赶回来欣赏红花会那
帮反贼是如果屈服于我大清的钢刀之下的。」徐安心想:「既然红花会各位当家
不在。
那么余下的些喽啰不足为惧,于是就点头了。
福康安带着四个侍从在李林的指引下向城外赶去,来到山庄前面,李林道
:「小的今日就跟李沅芷到这里,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或者是已经起程了。」
福康安道:「我们进去看看。」
李林应了是,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福大人,一别数月。身体还好吗?
「福康安一看说话的人是陈家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回马想要走,来路四
周已经出现了红花会的人,福康安惊惧交加,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在此
地?
「陈家洛笑道:」我们方才听十四弟说十四弟妹要回转杭州,特地过来送行
,不曾想在此碰上福大人,当真是可喜可贺。「李林听陈家洛这么一说,心底大
石头稍微落地,心想自己关系可摆脱不少。
福康安回头看了一眼四周诸如无尘,文泰来等人无一不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
手,此番多半是凶多吉少,不由万念俱灰,问道:「你们是如何从王家出来的?」
福康安确实想不通自己的人早已把王家围得水泄不通,怎么这一帮人悄然无
声地就出来了。
陈家洛笑道:「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了。福大人,你是自动受缚呢还是抗争
到底?」福康安道:「你们对付的人是我,我这些手下,你们就放了吧。」陈家
洛道:「这个当然,我们也没那么米去养他们。」说着示意红花会众人让出一个
口子,让李林和徐安等人退去。
徐安忽然用劲一拍福康安的马腹,叫道:「大人快走,小的断后。」福康安
的马受惊,如离弦的箭向外奔去,当是时事发突然,红花会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福康安的马又是万里挑一的宝驹,这一吃痛奔驰起来,直可称得上是迅如闪电。
眼看福康安就要逃出包围圈,忽听得一声大喝:「贼子,哪里走!」便又听
到「嘭」的一声响后,飞奔的马一下瘫倒在地,福康安的人也从马背上被掀起
,重重跌在地上,口吐鲜血;而喊话的人也是软坐在地,脸色苍白,群雄回过神
一看,这人是文泰来,原来他见福康安就要逃出,情急之下,拦在路前硬是出拳
打在马头上,虽然马被击毙,但奔驰起来的马力道何止千斤,登时便把他撞得五
脏六腑便仿佛移了位一般,这边骆冰抢先把文泰来抱起跑进了里屋,那边其它人
早已和徐安等人杀在一块。
不多时,徐安和李林等前来的人已经全部被制住。余鱼同把福康安从地上直
接拎起来,道:「何苦拿自个身体来遭罪?」福康安强忍住伤痛,说道:「今儿
个所受,他日如有机会,必当加倍奉还。」余鱼同道:「承你高情,我们等着呢。
不过,福大人,你这可是第二次被我们抓住了,嘿嘿,没准儿还会有第三次
,第
四次呢……
余鱼同一边说着,转过身来就要把福康安押入庄内,突然间脸色大变,眼睛
里除了惊讶便是惊恐,那表情便仿佛碰见鬼一般。只见山庄大门处,文泰来和一
个明艳娇美的女子并肩而立,文泰来此时脸色白得吓人,而胸前衣襟也早被血迹
染红,他的脖子处停留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持剑而立的女子叫道:「快把他放
了,否则我杀了他!」余鱼同终于忍不住脸上一片惨然,出声道:「你当真便是
要与我们为敌吗?」
「师哥,非是我愿意如此。是你们逼出来的。」李沅芷脸色苍白。
她开始在房里呆着,听到外边闹哄哄的,这才走出去可巧看到福康安从马背
上摔下来的情景。她是聪明人,略一思忖就知道为何福康安会出现在这里,一时
之间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心想:「师哥利用我去骗福康安来到此地,万一他有个
三长二短,自己于心何安?」尤其是想到福康安对自己的诸般好处,她想:「不
管怎么样,我得先把他救离此地。往后要怎么样,也管不得许多了。」
主意打定,她就在想法子。这时她看到骆冰扶着受伤的文泰来进来,一个念
头从心里冒出来,再仔细想想,再无其它方法。遂把心一横,点倒对她无防备之
心的骆冰,挟持着文泰来到了门前。
余鱼同说道:「师妹,你听说我们抓福康安实无半点伤害他之意。只要他将
周伯父放出来,我们就放他回去。」李沅芷眼眶通红说道:「为了周伯父,你连
我这个妻子都不要了。你自己要当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却让我背上忘恩负义的骂
名,你于心何忍?我早前就跟你说过,你要怎么对他,我都没有意见,但如果是
利用我,却是万万不能。难不成你忘了吗?」
余鱼同口拙词穷,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去说了,徐天宏说道:「芷妹妹,这事
原是我出的主意,怪不得十四弟。红花会也从没把你当作外人,自家人难道不能
平心静气的好好说吗?」
李沅芷脸一板,说道:「现在你倒想起兄弟情分了。设计我的时候怎么就没
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霍青桐悄声对陈家洛说道:「四哥重伤在身,在拖下去对他身子可不好。」
陈家洛问道:「那该怎么办?」霍青桐道:「芷妹妹性格刚烈,决定的事情
无人能改变。我看你是要好好权衡一下利害。」徐天宏这里也把目光看向陈家洛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做决定,陈家洛沉吟半响后说道:「各位兄弟,放了他
们吧!」
此言一出,福康安等人欣喜若狂,红花会的人却未免有点沮丧。
第十六回徒生悲身心俱为他人开
福康安骑上马回头对李沅芷说道:「沅芷妹子,早些回来。我等你。」李沅
芷面无表情,也不去理他。等福康安一行人已经走远,李沅芷手中长剑从文泰来
脖子处移开,点开了他的穴道,说道:「四哥,多有得罪。」文泰来怒目而视
,嘴一张刚想说话,喉咙一甜,鲜血又吐出,徐天宏忙让人把他扶进去休息。
余下诸人看着呆立当场的李沅芷,心中百感交集地不知从何说起,李沅芷苦
笑道:「眼下是我对不住各位兄弟,要杀要剐但凭你们处置。小妹绝无半句怨言。」
无尘长剑刚要扬起,陈家洛出手拦住说道:「罢了。事已至此。杀她何用。」
随后又对李沅芷说道:「李姑娘,咱们朋友一场。今日闹成这样,实非人所愿。
这事就此作罢,往后咱们可是各走各的阳关道。再无通融之理。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段话,便走了进去,其它人对李沅芷满腹怒火,奈何陈家洛下了话
,竟是要放她走,也只好怒目瞪着她,跟着陈家洛走进里屋,余鱼同在李沅芷身
边停留片刻,嘴里想说些什么,终于忍住没说,把心一狠,向里面走去,李沅芷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景,一时心如刀绞,她知道她和他们这辈子恐怕是再无交集了。
这时,李可秀和崔英走到李沅芷旁边,李沅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纵
体投入崔英怀中,呜呜痛哭起来……
群雄坐在大厅里,赵半山给文泰来号过脉后走出来说道:「四弟的伤颇为严
重,我急切间找不到更好的法子,眼下只有先把他的伤势稳定下来。」徐天宏道
:「一切有劳三哥了。只是我们这里已经暴露,咱们得赶快转移才是。」陈家洛
道:「早些时候,我师父在北京郊外有处房子,住个十多人也有余,咱们就先到
那里落个脚吧。」
于是众人马上动身,在陈家洛的指引下住进了他师父当年的房子。
晚上,骆冰看着躺在床上的文泰来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心如刀绞
,眼泪簌簌流下,文泰来听到娇妻的缀泣声,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冰妹,哭什
么,我身子硬朗着呢!」骆冰抹去眼泪,说道:「是,是。」文泰来说道:「我
都没有儿子呢,这么死去,岂不是白来人间走一遭了?」骆冰苦笑道:「大哥
,咱们一定会有孩子的。」文泰来面露笑容,说道:「要是你现在就能给我生个
儿子,立马我的伤就好了。」骆冰脸一红,嗔道:「这当儿了,你还有心思开玩
笑。」
文泰来长叹一声,说道:「冰妹,咱们成亲也快有20年了吧?我现在是越来
越怕。」骆冰问道:「你怕什么?」文泰来道:「我怕文家会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骆冰一震,说道:「不会的,大哥。」文泰来道:「以前有人说过我这武功
练了会影响生育,我尚且不信,现在看来,只怕是真的了。」骆冰道:「大哥
,江湖郎中多半以欺瞒,夸大病情以骗钱,你大可不必往心里去。天底下那有让
人练了不能生孩子的武功。」文泰来苦笑道:「想当年我师父也是无儿无女,现
在想来莫非是练了这功夫的关系。」骆冰见他神情萎靡,随口说道:「我如现在
告诉你,我有身孕了,你信是不信?」文泰来一下两眼旐,面色转红,抓住台冰
的手,问:「你说什么?你有身孕了?」
骆冰心想先哄得他高兴再说,于是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看你这几日忙
,原想等闲时再告诉你。」文泰来喜极而笑,不期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不住捂住
胸口咳嗽,骆冰焦急地说道:「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吧?」文泰来缓过一口气
,说道:「没事。听到你这个消息,可比我杀死十个狗皇帝更兴奋。」骆冰强颜
欢笑,道:「大哥,你先专心养伤。待你伤好后,咱们要生一百个,一千个都成。
到时,只怕你嫌儿子太多,都烦了。」
文泰来伸手摸在骆冰的小腹上,说道:「让我来摸下咱们的儿子多大了。」
骆冰含羞点点头,任由文泰来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滑动着,渐渐地,骆冰感
到文泰来的手掌便似带了一团火一般,灼得自己身子热热的,一股久违的感觉传
遍全身,乳房好像也变硬了,喘息声渐强,骆冰忙把文泰来的手移开,说道:
「大哥,你休息下。我去帮你煎药。」
骆冰来到厨房,正在煎药。背后有人说道:「四嫂,你这么晚了在煮什么?」
骆冰回头看是陈家洛,笑道:「在帮你四哥煎药。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陈家洛道:「我是出来走动。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进来看看。」骆冰道
:「我还当你晚饭没吃饱。现在趁着大家睡觉,进来偷吃呢。」陈家洛笑道:
「四嫂说笑了。对了,四哥的伤好点没有?」骆冰说道:「吃过三哥的药后,好
了不少了。总舵主,这里边热,咱们出去说话。」
两个人来到院子里,只见月华如水,树影重重,骆冰不住深吸一口气,说道
:「总舵主,这会儿对着如斯美景,可曾有何佳句?」「圆月白如皎,映得佳人
娇。」陈家洛脱口道。骆冰见她以自己喻作圆月,心中很是欢喜,笑道:「总舵
主,你这一夸我。让嫦娥听到,说不得要折我的阳寿了。」陈家洛道:「那不可
尽然。只怕天上的仙子看到你的花容月貌,个个都盼着你寿比南山。」
「这是何故?」骆冰问道。
「你想啊,似你这样美貌女子,死后到天上去,没得要把她们的光芒给压下
去了。她们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吗?所以只好盼着你寿与天齐了。」
骆冰格格笑道:「你这张嘴真是甜得紧啊。」
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又说道:「方才,我和四哥说我有身孕了。」
陈家洛一怔:「你有了?」
骆冰脸一红,嗔道:「我是哄他开心的。」
陈家洛说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寻个时间跟他坦承不就是了。四哥怎么
舍得因为这种小事迁怒于你。」
骆冰幽幽一叹,说道:「如果他知道我是在骗他,他应该会是万分失望吧。
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要一个孩子。」
陈家洛道:「那你说怎么办,你总不能凭空把孩子塞入肚皮去吧。要不,小
弟我乐意效劳,帮你生个儿子。」此言一出,顿感不妙,看到骆冰脸色先变红再
变白,心中忐忑不安,暗想:「糟糕,这种玩笑也开得出来。」
却听骆冰娇笑道:「看你平时一本正经,心里怎么也老想着占人便宜呢?」
陈家洛听骆冰笑声如银铃婉转动听,笑脸如鲜花明艳可人,心底下那股潜藏
的欲望陡然上升,眼睛直视骆冰,说道:「四嫂,我是说认真的。」骆冰避开陈
家洛灼热的目光,心慌意乱地说道:「我……我去看药煎好没?」才一转身,只
觉纤腰被陈家洛搂住,陈家洛的脸便贴在自己秀发上说道:「四嫂,难道你不想
给四哥生个娃娃吗?」
骆冰一怔,随即奋力挣脱陈家洛的纠缠,也顾不上去看药煎好没有,径自跑
回了房中。
陈家洛看着骆冰的身影虽已消失,可手上的那种细腻光滑的感觉犹在,空气
中隐约还飘着骆冰身上诱人的芳香,令他久久不能忘怀。
呆呆想了一下后,他便走入厨房,看到药已经滚了,小心翼翼倒入碗中,端
入文泰来房中,只见骆冰正坐在床边和文泰来聊天,看到他进来,俏脸一红,让
到一边,文泰来看到陈家洛端着碗药进来,也是大出意外,说道:「唉呀,怎么
使得啊。冰妹,快快,帮总舵主接过来。」
骆冰只好走过去,伸手去接,在接的时候,两人手指相碰,骆冰只觉心跳一
阵加速,陈家洛说道:「四哥,你慢用药。我先回去了。」
文泰来看到陈家洛出去了,问道:「冰妹,刚才不是你去煎药吗,怎么换成
总舵主端药进来了?」骆冰想到刚才在厨房的一幕,心里还感到意乱情迷,说道
:「他怕你一个人寂寞,就让我进来陪你。他帮着煎药。」文泰来道:「原来如
此。总舵主虽然有时候显得有点儿女情长,做事不够果断,但总算为人仗义,也
没辱没了他义父的名头。」骆冰道:「嗯,当今若论英雄,谁又比得上大哥。」
文泰来笑道:「以后我可要少做英雄了。」骆冰一怔,文泰来又继续说道
:「我不当英雄,才有更多时间照顾你,还有咱们的宝宝啊。要不,以后让你挺
着大肚子给我煎药,是何道理,岂不让天下人取笑?只怕小宝宝出来都不认我了。」
骆冰展颜笑道:「那敢情好。也省得我为你担心受怕。」文泰来一把搂过骆
冰靠在怀里,深情地说道:「跟了我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骆冰把头伏在文泰来的胸前道:「不。大哥,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觉得很好。」
文泰来道:「现在时局已经和当年有所不同。我在想这次把周伯父救出来后
,咱们便可带着我们的小宝宝找一处安静隐密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你说好不
好?」
骆冰道:「我都听你的。」
福康安领着徐安,李林等人回到府里。傅恒氏看到福康安衣服染满鲜血的模
样,不由慌了手脚,把他扶入内室,叫来郎中为他诊脉后这才细问徐安详情。徐
安刚才把事情说完。这时屋外有人高呼:「皇上驾到。」屋中所有人忙到门外跪
迎,只见乾隆面有愠色,问傅恒氏道:「福康安呢?」傅恒氏道:「他受了伤
,在里边休息。」乾隆一怔,问道:「怎么搞的?」傅恒氏就把徐安的话了说了
一遍。
只不过把福康安说成是去刺探红花会的情况而中了奸计。乾隆脸色有所缓和
,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先前派人进宫说是已经探明红花会总部,向我请
求调兵,那知人到了他又不在,而红花会的人一个也没有看到。」
李林说道:「回皇上,当时确实文振是跟我家大人这么说的。可待文振一走
,忽然又听到有人报说,城外似有红花会的人在活动。我家大人便想过去查探一
下虚实,可是又怕中了红花会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没敢调离原来监守王家周围
的人,只带我们几个过去查探,不期被红花会的发现,一番血战,我家大家因此
受了伤。」乾隆道:「原来是这样。可红花会的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王家
的?」
文振这时说道:「臣刚才在细察王家的时候,发现王家院子里有一个暗道
,想必他们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臣甘领失察之罪。」乾隆叹道:「红花会狡猾
,朕早已领教多次。也怪不得你。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众人应了声是,就退了
下去。
只留下乾隆和傅恒氏,乾隆笑嘻嘻地伸过手去搂过傅恒氏,道:「好几天没
看到朕那里去,朕可想死你了。」傅恒氏脸一红,道:「他生病了。离不开身。」
乾隆笑道:「走吧。先去看看康儿。」两个人来到福康安房中,碰巧郎中走
了出来,看到乾隆才跪下请安,乾隆问他福康安情况,他说道:「福大人并无大
碍。
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傅恒氏给他银子把他打发走后,进到房间,看见福康
安已经睡了过去,又悄悄走了出来,乾隆笑道:「咱们到你房间玩玩吧?」傅恒
氏脸一红,嗔道:「他在家呢。别闹了。晚上我再进宫吧。」
乾隆让红花会的人走脱了,也没什么心情,闻言也就说道:「好吧。那我今
晚就扫榻以待了」
第二天福康安醒转过来,唤入李林问道:「李姑娘现今人在何处?」李林说
道:「已经和李大人和李夫人回到客栈。」福康安说道:「走。咱们去看看她。」
李林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你的伤?」「不碍事。」福康安说道。于是
带着他的手下来到客栈,李可秀看到正一脸忧色的坐在屋里。看到福康安来了
,喜出望外,说道:「福大人,你来可好了。小女自昨日回来,躺在床上,既不
起来也不说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福康安说道:「你们在外边候着。我这就
进去看看。」进到里面,果真看见李沅芷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福康安轻轻走到床
前,问道:「芷妹,怎么了?」
李沅芷听到福康安的声音,回过身来。福康安见她花容惨淡,眼睛红红的略
有些肿,心底好不怜惜,在她旁边坐下说道:「瞧你这么大的人的人了。还不懂
得爱护身子。非要惹得我痛心。」
李沅芷道:「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好好休息。还跑过来看我做什么?」福
康安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再说你还得好好的谢谢你。」李沅芷道:「你受
伤都是我的原因。我才感到过意不去呢。」
福康安道:「这不怪你。我也想不到红花会竟然如此奸诈。竟以你为诱饵
,引我上钩。」
李沅芷忽然想到原来红花会等人只怕早就以为自己和福康安不清不楚,否则
断不会出此庄重,美眸接触到福康安俊秀的脸孔和关怀的目光,芳心又不住想道
:「我与红花会已经决裂。那么与师哥的情份只怕也要到头。眼前这人会是我一
生的伴侣吗?」
福康安见她脸上表情变化多端,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说道:「芷妹
,你为了我已经跟红花会闹翻,再住这里,恐怕有所不便。不如搬到我府里住吧?
也好有个照应。」李沅芷道:「没关系。我了解红花会那帮人。只要我不再
去惹他们。他们是不会来找我麻烦的。」福康安说道:「那我呢?你就不考虑为
了我住进去吗?」
李沅芷低声啐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怎么为你住进去?」福康安握着她
的手,说道:「自你这次挺身救我。足以看出你对我的情意。难道你还要继续欺
骗自己的感情吗?」李沅芷道:「我这次救你。多半是为了还你救我爹娘的情意。
你可别想多了。」福康安笑道:「多半?就是说你还有一小半是喜欢我的。
呵呵,我不介意。感情也是可以慢慢积累的嘛。」
李沅芷道:「你这人脸皮真厚,可以砌城墙了。」福康安说道:「胡说。我
的脸皮簿和很。不信你摸摸看。「把李沅芷温软的小手不由分说贴在脸上来回摩
擦着。不一会,两个人想望的目光已经有些迷离,福康安托着她的小手,嘴唇在
上面吻了一下,说道:「好香的小手。」李沅芷羞极,粉状在福康安胸部捶了一
下,笑道:「让你贫嘴。」
福康安的伤本就没有全好,这一拳纵是不重,也让他痛得直咧嘴,李沅芷道
:「你不是好了吗?」福康安说道:「本来是好了。看到你这个样子,又复发了。」
李沅芷心里听着受用,嘴上却道:「没正形。赶紧回去休息。」
福康安涎着脸笑道:「咱们的事情没定下来。我总睡不着觉吃不好饭。」
李沅芷收了笑容。道:「我现在心情很乱。你给我时间好好想下,成么?」
福康安道:「我给你时间。因为我知道心灵的创伤也是需要时间来抚平的。
可是,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幅颓废的样子。」
李沅芷笑道:「好啦。别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了。」
福康安见她眉眼间还有一丝忧愁,但脸上已复往昔风采,心底下也是大为高
兴,道:「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李沅芷点点头,看着福康安出门,心
里说不出的什么滋味。
「陈大哥,这几日可曾想到什么好点子没?」霍青桐问道。
「什么好点子?」陈家洛一怔。
霍青桐道:「当然是救周伯父的点子啦。也不知你整日在做些什么?」陈家
洛道:「当然是你们在床上做爱啦!哎哟……「陈家洛话音未落,胸部已经让霍
青桐打了一拳,捂住胸部做痛苦状,道:「你要谋杀亲夫啊?」霍青桐道:「让
你不正经。再敢胡说,我还打。」
陈家洛见霍青桐薄嗔轻怒间俏脸更添艳丽,忍不住将霍青桐抱入怀中,嘴角
轻磨着她的秀发说道:「桐妹,你可美极了!」霍青桐柔顺地伏在陈家洛的怀里
,感到他身子越来越热,问道:「大哥,怎么你这几日欲望这么强?咱们姐妹天
天陪你胡闹,好像还不够哩。」
陈家洛脑子一凉,也是有点不解:「我也不知道。总之现在一看到你,就有
点把持不住了。」霍青桐道:「只怕不止见了我把持不住。我瞧着你看四嫂的眼
神,便如一头饿极了的野狼看见兔子一般。」陈家洛忙把话题岔开:「你刚才提
及周伯父,莫非你有了好的点子?」
霍青桐道:「我也是突发奇想。不知道成与不成?」陈家洛笑道:「肯定能
成。便是你用脚趾头想出的主意也比我们的强上百倍。」霍青桐笑道:「就你马
屁多。其实这主意不也新鲜。我那天看到福康安长着像你。就突然想到,如果让
你伪装成他的样子,是不是就可以顺利地进到天牢里救出周伯父他们?」
陈家洛道:「不错。不错。从头到尾这些事也就福康安一人负责。我化成他
的样子,去到天牢,随意就可以将他们带出来。唉呀,以前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过,这其中有点关键。虽然我长得酷似福康安,但貌似气质,神态,说话
语气也差得太远,但凡接触过我们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如何瞒过那些牢头?」
霍青桐道:「相貌靠天生。神态,气质却可以在后天改变。就不知道你有没
有耐心去模仿学习他。」陈家洛道:「为了救周伯父。少不得也只好如此了。桐
妹,真是谢谢你了。」霍青桐闭目佯睡在陈家洛怀中,说道:「谢我作什么?
只要你信守对我们的承诺。别辜负我就成了。」陈家洛道:「说的什么话。
我以后自是对人百般怜,万般疼。」
「只是对我吗?」霍青桐问道。
「还有绮妹,红叶妹妹。娟姐。」陈家洛只好说道。
「还有呢?」霍青桐狡黠地问道。
陈家洛道:「我除了你们便没有别的女人了。」霍青桐说道:「我肚子里的。
你也不怜,不疼?」陈家洛一怔,随即欣喜若狂,问道:「你……你有孩子
了?」
霍青桐俏上掠过一丝幸福的光芒,说道:「是的。昨日听郎中说已经有一个
月了。」
陈家洛一下抱起霍青桐转了一圈,叫道:「这可太好了。我要当爹了。」霍
青桐嗔道:「哎呀,快放我下来。要不弄坏了孩儿。我饶你不得。」
「好,好。」陈家洛一时兴起,现在想到霍青桐所说,惊出一身冷汗。
霍青桐看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禁不住一阵娇笑,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霍青桐和陈家洛望去,见问话的是周绮,她抱着孩子,旁边还跟着徐天宏和
文泰来夫妇。陈家洛兴奋地说道:「桐妹有喜了!」其余四人一听,也是又惊又
喜,周绮笑道:「恭喜青桐妹子。唉呀,这下我儿可有伴了。」徐天宏却说道
:「这可是个好消息。总舵主,我先跟你说了,到时候如果生下个女娃儿,须得
许给我家儿子。」
陈家洛还没答话,文泰来在一旁叫道:「这可不成。凭什么嫁给你家那个臭
小子?」徐天宏笑道:「四可说笑了。除非四哥你和四嫂加把劲生下个娃娃,否
则总舵主女儿咱家要定了。」
周绮笑道:「正是如此。四嫂,你们成亲这么久,也该要个孩子了。」骆冰
才要说话,文泰来抢着说道:「嘿嘿,瞧你们平时个个鬼儿精的。也看不清你们
四嫂有喜了吧?」此言一出,除了骆冰和陈家洛,其它人莫不惊喜交加,霍青桐
更是找到了知音,扯着骆冰问长道短,骆冰强笑着应对。众人嬉闹一阵后,文泰
来因身体不舒服,骆冰扶着他回去休息了。陈家洛把霍青桐的主意跟徐天宏谦逊
,征求他的意见。徐天宏沉吟道:「此计可以行得通。只不过可要辛苦你了。」
陈家洛道:「自家兄弟的事情。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嗯,最好还是要熟悉天牢里的各个情况。我等下把里边的资料整理出来给
你。」陈家洛点头道:「有劳七哥了。福康安这小子诡计多端,也决计想不到我
们会来这一手。」
陈家洛等人在商量对策的时候,福康安正兴致勃勃地陪李沅芷聊天。他惊奇
地发现李沅芷经过几天的休息,精神大有好转,对自己态度也热切了不少。让他
觉得其实两个人的感情经历这一次磨难以后更进了一步,李沅芷侃侃而谈及至后
来发现福康安只是微笑地注视自己,就问道:「怎么?我说的那里不对。」
福康安似是突然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说道:「对,对。」李沅芷娇躯一转
,有点不高兴了:「我看你是没认真听我说话。」
福康安陪着小心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想别的东西走神了。」
李沅芷娇嗔道:「那你留在这里慢慢想吧。我走了。」说着,莲步轻移,走
回房中。福康安没料到她说走就走,反应过来时,李沅芷已在十步开外,忙跟上
去。
随后进了房中,李沅芷坐在床边,看见后来的福康安,也不说话,只是粉脸
紧绷,福康安在旁边站着说道:「大小姐。真的对不住,小的不是不认真听你说
话。实在是刚才一时看着你美丽的玉容而想入非非,情不由己。小的以后谨记教
训,欣赏美人固然重要,可是听话才是重中之重。」
李沅芷忍不住「卟哧」笑出来,福康安见她笑得花枝招展,杏脸如花,不含
呯然心动,双手放在她肩膀,动情地唤了声道:「芷妹妹。」李沅芷感到福康安
的灼人情欲,芳心呯呯直跳,臻首低垂,不敢看向福康安,福康安右手托住她柔
软的巴轻往上抬,李沅芷「嗯」的一声,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睛合上,红润小
巧的樱唇一嗡一动,福康安嘴唇凑了上去,四唇相接,两人吻在一起。
李沅芷开始还有些抗拒,后面双手紧扣福康安脖子,牙关轻启,让福康安的
舌头在口腔里打转,吻到动情处,福康安双手在李沅芷娇躯四处游走,不多时来
到久违的胸部,握住双乳细捻慢揉着,李沅芷嘴唇移开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
来,福康安双手揉着她的乳房,眼睛看着李沅芷的俏脸,逐渐变得红彤彤,清澈
如水的眼睛笼罩上一层迷雾,他的手离开李沅芷丰满的胸部,解开她的衣服扣子
,李沅芷抓住他的手,睁开眼睛问道:「福大哥。你是真心喜欢我么?」福康安
点点头,说道「我爱你。一直都很爱你,以后也会爱你。」
李沅芷闻言也动情地回应道:「福大哥。自今日起芷儿心中可就只有你一个
人了。」
福康安道:「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厚爱。」
李沅芷的小手松开福康安的手,配合着他把衣物脱去,看着李沅芷丰腴雪白
的胴体,福康安一阵口干舌燥,轻轻将李沅芷放倒在床,他一边脱自身衣服,一
边欣赏李沅芷动人的躯体:「凹凸有致的曲线,雪白泛光的皮肤,胸部高高耸起
,两圈鲜红的乳晕环卫着一粒花生米大小的奶头,整个乳房看起来晶莹如玉,浑
圆若球,虽然躺都会,依旧骄傲地向上挺立,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面
是茂盛的黑森林,一对浑圆白皙的大腿紧合着,守卫住李沅芷身上最大的秘密。
福康安脱掉上床后,嘴上吻着李沅芷的眼睛,鼻梁,樱唇,脖子往下吻,两
手握住两只乳房,一松一紧的捏着,牙齿轻咬着顶上的奶头,玩了一会后,又交
换过来大拇指和食指捻住两粒奶头,嘴唇往复在雪白的玉球吻着,舌头伸出来回
舔着,然后坐到李沅芷身下,将她大腿用力分开,李沅芷看到福康安眼睛眨也不
眨地欣赏着下身,脸蛋一阵灼热,身子不由扭动一下。
福康安先是用手梳理阴阜上杂乱无章的阴毛,然后左手打开李沅芷的阴唇
,露出里面鲜艳红润的阴壁,仔细观摩一阵后,右手手指伸进去捏住中间插立的
「小豆芽」,左手也找到小阴唇顶端的阴蒂擦揉着,李沅芷「啊」的一声叫出来
,身子左右不住转来辗去,直到阴唇变得湿润,福康安双手各捏住一片大阴唇向
两旁拉开,李沅芷整个阴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嫩肉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
蠕动。
福康安伸出舌头自上向下用力一舔,李沅芷如遭电击,「哦」的高叫出来
,感到自己私处麻麻的,痒痒的,有一条粘粘的,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私处各个角
落来回扫弄着,所到之处,浑身不住一阵颤抖,强忍着羞意小许睁开杏眼,入眼
处是福康安张开大嘴用舌头抚弄,大吃一惊,叫道:「大哥……不要……脏……」
福康安坏坏地一笑,缩回舌头,嘴巴整个压在阴部上,对着阴道用力猛吸
,李沅芷「啊」的一声,一股温热粘稠的阴精从体内涌出,福康安大口的吸着
,未了还啧啧有声地品味,李沅芷全身有气无国的躺着,嘴巴大张,喘着粗气
,福康安这里挺着肉棒在李沅芷洞口处研磨着,随后龟头撑开阴唇,要向李沅芷
体内进发。
李沅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晶莹剔透的泪珠宛然从眼眶里迸出,福康安一怔
,停止插入,问道:「芷妹,怎么了?很痛吗?」李沅芷摇摇头,眼泪流得更急
了,福康安想到了什么,叫道:「你还在想余鱼同吗?」李沅芷双眼捂住脸,叫
道:「没有。没有。」
福康安猛然拉开她的手,叫道:「你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我才是你的相公。
我不许你再想着他!」李沅芷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福康安因为激动变得
通红的脸庞,柔声说道:「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福康安低下头温柔的舔
着她脸上,眼角的泪珠,嘴里说道:「芷妹,我爱你!」李沅芷双手捧住福康安
的脸颊,面露出坚定之色说道:「福大哥,你进来吧!」
说完这话,脸蛋变得粉红,眼睛重又闭上,福康安得到指示,肉棒再度「起
航」,一点点地穿越阻碍,只听得李沅芷一个闷哼,福康安的肉棒已经抵达花心
,福康安低头看着身下肉棒已经全部吞没在李沅体内,李沅芷两片阴唇被迫张开
紧裹着肉棒,体味一下李沅芷洞内的温热和紧凑,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的纤腰,抽
插起来,每一次的抽出和插入都会引来李沅芷的呻吟高叫,两只柔软的乳房也因
为撞击泛起层层波浪,让人看了目眩神迷!
也不知道插了多久,只听得李沅芷一声惊呼,身子不由乱抖,体内潮水涌出
,烫得福康安舒爽地跟着呻吟,将肉棒泡在肉穴一会后,福康安这才将肉棒抽出
,抱着李沅芷亲着她的额头说道:「芷妹,你真好。」李沅芷尚未从高潮中回过
味来,闻言只是嗯了一声,福康安见她一脸的疲惫,好生可怜!将她抱入怀中
,好久才听她长出一口气,就问道:「芷妹,你武功比我高。怎么如此不堪?」
李沅芷脸红红地说道:「人家怎么知道。」福康安想了下说道:「想必是平
时疏于练习,以后咱们可得多玩几次,你就不会像这样脆弱了。」李沅芷羞意更
盛,粉拳在福康安胸上乱捶。
福康安抓住她的粉拳,问道:「芷妹,我还想要!」李沅芷「嗯」的一声算
是应承了。福康安翻身压在李沅身上,肉棒寻着洞口,用力一插到底,李沅芷一
个不防,花心又被撞了个结实,不由舒服地呻吟起来,福康安得意地动作起来
,李沅芷这次倒比上次坚持得久些,福康安见她扭腰摆臀,呻吟阵阵,全无半点
高潮要来的迹象,就将肉棒抽出来,道:「芷妹,换个姿势吧!」
李沅芷躺在那里,之前她和余鱼同在床上也只是传统的女下男上式,她又如
何知道还有别的姿势!当下呆呆看着福康安,一脸茫然,浑身不知道如何换,福
康安只好动手将李沅芷摆成狗趴势,李沅芷想起以前见过的狗交配,大羞,挣扎
着说道:「不要,羞死人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用手拍拍她肥大的臀部说道:「夫妻人伦,有什么羞的。
快趴好,我要插进去了。「李沅芷感到一阵微痛的感觉从臀部蔓延到全身
,采取这种跪趴式更让屁眼和阴部完全裸露在福康安面前。福康安的双手更是在
她滚圆肥嫩的臀部搓揉,拍打,亲吻。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霎时向后顶着,福康
安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下身毫不停留,来来回回冲刺……
直到两个人同时来到高潮,福康安将李沅芷翻转过来,见她俏脸红潮未裉
,香汗淋漓,几绺秀发粘在脸上,用手轻轻拨开,在她脸蛋上亲吻,福康安笑问
:「芷妹,平素看你活泼大方。怎么在床上如此拘谨?」李沅芷白了他一眼,说
道:「你自己历经岁月无数,才修得这样子。便也要求别人都跟你一样。真是好
没道理。」福康安道:「你可想错了。我至今也才你一个女子。」
「去你的鬼!以你的才识和地位,会没人喜欢你吗?」李无芷道。
「从长大起,向我抛媚眼的女子不计其数,偏偏我只喜欢美若天仙,温柔贤
惠的女子。所以只好教她们失望了。」福康安道。李沅芷格格笑道:「我算不上
美。温柔贤惠更是沾不上边。你又怎么会喜欢我?」
福康安道:「该打。怎么妄自菲薄。我福康安是天下一等一的男子,所看中
的也应是天上仅有,人间难寻。否则,怎么配得上我?」
李沅芷开心地笑道:「你这话也不知道是夸赞我呢。还是捧你自己。」
福康安说道:「都有。不过还捧你居多。」李沅芷道:「你这人整日满嘴甜
言蜜语,也不知道你是真心实意还是曲意奉为?」福康安道:「我不知道为什么
遇见你以后,变得会说话了。难不成男人碰见漂亮的女人之后会变聪明么?」
李沅芷格格直笑,两个乳球随之乱抖,福康安看得眼热,一手捉住一个,托
在掌心,端详着,李沅芷笑容敛起,玉手抚弄着福康安的头,福康安双手拨弄着
她的奶子,赞道:「芷妹,你的这对奶子跟你一样美。」
李沅芷闭上美目,任由福康安把玩着,嘴角带着一丝幸福而迷人的笑意……
第十七回表心意叹郎有意妹无心
夜色如水,房间里。陈家洛和霍青桐窃窃私语。霍青桐说道:「陈大哥。我
看你这段时间是挺用功的。但要想在短短时间内变成另一个人,谈何容易。你跟
他最大的区别在于他有一种冷峻高傲,而你显得豪放不羁。其实你心中要想着自
己二十出头,就手握重权。深受圣上厚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能老想着
我是陈家各,扮成福康安去救人。否则人倒没救出,只怕你也陷在里面了。」
陈家洛点头说道:「说的是。但我一想到福康安那趾高气扬,阴森诡异的样
子。心中就不舒服!」霍青桐道:「说别人阴森诡异,我瞧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陈家洛道:「我一身正气,侠义凛然。这不好么?」霍青桐抿嘴笑道:「我
只看到一身邪性,荒淫无耻。」陈家洛假作生气,脸色一板,将她搂在左手臂弯
,右手在她硕大滚圆挺翘的屁股上拍着,嘴中道:「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一下。
要不!
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霍青桐娇笑着也不挣扎,任陈家洛的手掌如雨点
落在自己身上,不一会,陈家洛的手越来越轻,最后竟是隔着裤子抓捏着她的屁
股,时不时手指头还去挖一两下屁眼,霍青桐忍住心中的快感,哀求道:」大哥
,我真不行。今晚你想要就去找绮妹吧。「陈家洛心想这几天没日没夜宠幸她
,只怕她真的是受不住了。于是把她扶上床,替她盖好被子后,说道:」你好生
歇着。
我出去看看。「霍青桐道:」虚伪。难道你说去找绮妹子,我会阻止吗?」
陈家洛哈哈一笑,出得门去。来到周绮房中,见好不无幽怨的目光看着自己
,心想这几天冷落她,心底下也好生歉意,抱住她道:「绮妹,这么看着我做什
么,不认识了?」周绮说道:「我要看看你心中是否还有我?」
陈家洛道:「别说傻话了。我心中怎么会没有你。」
「那你都几天没理我了!」周绮幽幽地说道。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怕七哥发现吗?」
「今天就不怕了?」周绮问道。
「不怕,今晚打死我都要跟你一块。」陈家洛道。
周绮面现喜色,笑道:「骗人。」陈家洛将她抱起,道:「走,我脱衣服让
你验明。」
两个人滚在床上拥吻,陈家洛解开周绮的上衣,周绮里面穿着紫色肚兜,高
耸的乳房向前顶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迸裂而出,周厅看到陈家洛目不转睛盯着
自己的胸部看,面有得色,伸手到后面解开肚兜结,在陈家洛的注视下缓缓脱下
肚兜。顿时,一对雪白的乳房巍然挺立在周绮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鲜艳红嫩的奶
头骄傲地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周绮两只手各托住一个乳球,向陈家洛抛去一个媚眼,春意浓浓地说道:
「好看么?」陈家洛点点头,周绮对陈家洛的回答不是太满意,娇嗔道:「连话
都不说,不跟你玩了。」说完,作势欲拉被子,陈家洛忙道:「好看。简直是美
轮美奂。」
周绮这才笑道:「想吃么?」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胸部向前顶起,玉手微
微挤了下乳球,让两粒红樱桃更显突出,陈家洛嘴上说道:「想吃。」说着,凑
上嘴去,周绮格格笑道,捧住乳房向他嘴里塞,陈家洛用牙齿轻啃,用力吸着乳
头,房间里响起啧啧的声音和周绮如有似无的呻吟声。
待两人情热。准备下一步行动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道:「绮妹,开开门。」
欲火高炽的两个人一听到这声音便如当头被冷水浇过一样,一下清转过来
,脑子里只留下两个字:「糟糕!」
周绮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对陈家洛道:「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边
对外面叫道:「等下,我就要来了。」周绮打开门一看,看见来人醉醺醺地,皱
着眉头问:「七哥,怎么喝那么多?」徐天宏走进门来,说道:「十四弟伤心郁
闷,拉了我去跟他喝酒。我没想到把自己也折进去了。」
周绮说道:「哦,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徐天宏道:「我……我不回……今
晚我要和你一起睡。」周绮道:「不成。」徐天宏道:「怎么不成?难道你屋里
还藏着别的男人不成?」周绮面色一沉,喝道:「你真是喝多了。这种事也可以
拿出来编排么?」
徐天宏看到周绮发火,心里一乱,酒也似乎也醒了一大半,牵着周绮的手
,面露恳求之色说道:「绮妹,咱俩终归是夫妻。不住一起,像话吗?这几日别
人都在议论咱们。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你就可怜一下我,让我和你住一起吧。你
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能行房,我便好好陪你睡,手指头都不碰你一下。」
周绮识得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低声下气恳求自己,心头一软,才要
答应,突然想起陈家洛还在房中,忙道:「七哥,这样吧。今晚你先回自己的房
间睡,明天待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商量。好么?」徐天宏道:「好吧。我今
晚就再依你一回。」
周绮忙扶他回房。
陈家洛听脚步声他们已经走远,这才走出来,出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才刚
跨过门槛,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道:「总舵主,可真是个风流种啊!」陈家洛面
如土色,顺声看去,只见说话的丽人笑意盈盈,美艳绝伦,不是骆冰又是谁!
陈家洛面红耳赤,佯笑道:「这么晚了。四嫂还没睡呢?」
骆冰揶揄道:「我要是睡了。还能看到你做的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吗?你可
真有本事,连绮妹子都给偷上了。」
陈家洛见骆冰似乎并无发怒的迹象,一颗心逐渐平定下来,笑道:「男欢女
爱。人之常情,何来偷盗之说?」
骆冰道:「你还振振有词呢。要不要我把大家集在一起聆听你的高见?」
陈家洛忙道:「四嫂,你就饶了我吧。自现在起,你说的都是高见。小弟再
不敢辩驳。」
骆冰道:「这才像话。跟我走,老实将你和绮妹子的事情全部招来,若有半
句虚言。瞧我怎么样对付你。」
陈家洛苦笑道:「四嫂下令,小弟怎敢欺瞒。咱们到院子里说吧。」
于是两个人边走边谈,陈家洛将李谷子污辱周绮一节瞒去后,其它的尽数道
来。
骆冰听完,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陈家洛道:「当然。在此之前,我和她都未曾说过几句话。」
骆冰道:「我就暂且相信你了。只是你们这种关系该如何收场?偷偷摸摸总
不能过一辈子吧?」
陈家洛道:「我们准备待此事了。就退隐山林。再不过问江湖之事。」
骆冰道:「你倒挺好。带着娇妻贵子一走了之。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
陈家洛说道:「眼下时局于我不利。此是天意,人欲何为?」
骆冰长叹一声,道:「我自十七岁嫁给你四哥。现今近二十载。在红花会也
有这许久了。经历了那么多,也有些看淡了。也想过上平淡的日子,只是你四哥
犹自雄心壮志,不愿服输。这些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
「四哥爱你至深,你如向他这般表白,我想他会随你的。」
骆冰说道:「这可要他自愿才成。如果我胁迫他,那么纵然心愿得偿。也没
什么意思。我总不希望他闷闷不乐的样子。」
陈家洛说道:「四嫂可真是善解人意,难怪四哥如此深爱你。」
骆冰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
陈家洛见她呆呆地也不说话,就说道:「四嫂如若无事。小弟先走了。」
骆冰道:「这就要去找绮妹子吗?」
陈家洛苦笑一下,说道:「是的。否则长夜漫漫,小弟何以入眠。」
骆冰说道:「你不怕我去告诉七哥?」
陈家洛道:「四嫂宅心仁厚。想必不会置小弟于绝路吧?」
骆冰道:「我对你仁义,却是对七弟不仁。这事我帮着你,你又如何谢我?」
陈家洛说道:「但四嫂有命,小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骆冰嫣然一笑说道:「也不要这么严重,我只要你寻得一方子。治好你四哥
的恶疾就好。」
陈家洛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说不定明日就可寻着,也不定一辈
子都没有。四嫂可有心理准备?」
骆冰低头不语,显是认为陈家洛所言极是。
陈家洛继续道:「小弟上次所提意见。四嫂可有考虑过?」
骆冰俏脸一红,杏眼圆睁,道:「亏你想得出来。不怕天谴吗?」
陈家洛道:「小弟自从与七嫂相好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若能在临死之
前,得偿夙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骆冰后退一步,问道:「你……你胡说什么?」
陈家洛道:「四嫂,小弟不才就直说了吧。其实为四哥生一孩子固然是事情
由头,究其真正原因,实是我对四嫂音容风姿,萦怀于心。片刻不敢忘,在我心
中,实已把四嫂当作意中人。可每每忆及兄弟情份。一直压抑心中不能释怀。四
嫂可知这想爱不敢爱的痛苦。」
骆冰听他一席话,芳心呯呯直跳,说道:「我已嫁作人妇。年纪大你许多。
实不当得你爱。你便收心好心好意对待青桐妹子和绮妹子吧。」
陈家洛道:「四嫂在我心中和她二位实无差别。也许你可以不爱我,但要我
对你的爱意就此熄灭又谈何容易?今日跟你说了那么多,也不敢盼着四嫂垂青
,但教小弟一日活着,四嫂就永远存在我的心中。」
骆冰幽幽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陈家洛道:「今日能将心里话跟你说,我已经感到很快乐了。至于余下的
,便该由上天安排。我不敢再作他想。」
骆冰怔了怔,然后咬咬樱唇对陈家洛说道:「总舵主,你说的我听了很是快
活。只是……咱们没这个情份!」
说完,更不待陈家洛说话。飞快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掩上门,还是能感到面红耳热,把手放在胸口,犹能感到心在剧
跳,虽然她与文泰来相处数十载,可文泰来一介粗人,虽然对骆冰百般疼爱,可
平时相处,连一句体己话都难得听到,更别说像陈家洛这样火热滚烫的话语,一
时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心里百般折腾,不知道是何滋味。
文泰来躺在床上,看见骆冰支着腮子坐在椅上,桌面上的烛光一闪一闪的
,衬托得她俊俏的脸蛋明艳动人,不由怦然心动,唤道:「妹子。」
骆产以为他有什么事,走近前来,却见文泰来抚着自己的脸蛋。眼睛放出灼
人的光芒。顿时知道文泰来想什么了,于是柔声说道:「大哥,你的伤没好呢?」
文泰来面一红,说道:「哎呀,我都忘了。现在想想,这伤可来的不是时候
啊。」
骆冰低声道:「如不是你带着伤,只怕也不知道现在你又跑到那里喝酒打架
去了。那会记得我。」
文泰来道:「如若不喝酒打架,我便不是文泰来了!嘿嘿,冰妹,最了解我
的人还是你。」
骆冰心头一动,才要说话,又忍不住不说。
文泰来说道:「不过你以后大可放心。待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咱们可找一处
清静之地。好好生活,好不?」
骆冰问道:「你英雄好汉,可要言而有信。」
文泰来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看你这肚子不见起色,莫不是是那些
个庸医看错了。或是你哄我开心骗我的?」
骆冰道:「才过多久。你便想要了。」
文泰来道:「那是。我可等了二十年。你说能不急吗?」
骆冰啐了他一口道:「我可记得成亲时,你说正当年轻。应是建功立业的时
候,现在你一想通,就来催我,只是你妻子本事虽然大,对这种事也只能束手无
策。」
文泰来笑了笑,搂过骆冰纤腰,道:「此刻数数,如果我早点想通,只怕儿
子都跟总舵主一般大了。」
骆冰嘻嘻笑道:「要是总舵主当你儿子,你喜欢不?」
文泰来道:「岂有此理。总舵主也能拿来开玩笑吗?」
骆冰格格直笑,伏在文泰来怀中,问道:「那你希望咱们儿子长得什么样?」
文泰来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骆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两个人互相搂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霍青桐正自躺在床上,忽地听见陈家洛的敲门声,打开了门见他一副闷闷不
乐的样子,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绮妹子让你吃闭门羹了?」
陈家洛关上门,随着霍青桐躺到床上,把让徐天宏险险看见的事情说了。
霍青桐道:「有道是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看你以后还敢这样大胆妄为
不?」
陈家洛笑道:「还不是让你逼出来的!」
霍青桐格格笑道:「好呀。你恋奸情热,倒怪我头上了。你找上绮妹子,可
不是我怂恿的吧?」
陈家洛道:「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可四嫂看出我跟绮妹的关系。这倒是难
办。」
霍青桐大吃一惊,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陈家洛道:「我从绮妹屋里出来,可不巧让她看见了。」
霍青桐紧张地问道:「那她……她怎么说来着?」
陈家洛道:「她肯帮我保密。但她素来胸无城府。兼之口快心直,我真怕她
说露嘴。」
霍青桐宽慰他道:「四嫂为人守信,她既然答应。想来不会失言。只不过你
与绮的事情得快解决,这样拖着,早晚得露馅。」
陈家洛道:「我何尝不想。但现在周伯父尚未救出,总不能就带着她跑吧。」
霍青桐道:「那你得加快努力才是。我看你现在扮相也和福康安和九分相似
了。但假以时日,便可一试。」
陈家洛点点头,笑道:「这可多得你这个好军师教导有方。」
霍青桐柔声问道:「你现在要不要,我给你!」
陈家洛情不自禁地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
是好好休息吧。改天再好好陪我。」
霍青桐笑道:「你该不会是被七哥一吓,小弟硬不起来了吧?」
陈家洛笑道:「好啊。你敢取笑你相公。」说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动手
把她衣物脱去,又把自己的也脱去后,挺着肉棒到霍青桐面前,道:「看看,硬
不硬?」
霍青桐娇媚地看陈家洛一眼,玉手握住肉棒,套弄着,伸出舌头先是在下面
的子孙袋舔着,然后又逐步亲吻肉棒,冠沟和龟头,最后把肉棒含入嘴内,用力
吞吐吸吮。
陈家洛也不甘落后,转身转头趴在霍青桐阴部上,两手扒开阴唇,露出鲜红
的嫩肉,大嘴一张也伸出舌头在里面舔弄,手指也配合的探入阴道掘挖,好一会
儿,陈家洛转过来,手持肉棒在霍青桐乳头舔弄,口中问道:「后面想要还是前
面相要?」
「都要。」霍青桐说道。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换个姿势吧!」
霍青桐问道:「那么多姿势,你要玩那个?」
陈家洛道:「狗趴。」
霍青桐依言,身子翻过来,两腿大张,纤腰下沉,将肥大的臀部高高耸起
,陈家洛看着面前这具雪白晶莹的胴体,左手从背后,右手放在胸部,两只手掌
同时慢慢向臀部移动,霍青桐口中叫道:「好痒。」
终于,两只手到达目的地,然后又同时探进屁眼和阴道,陈家洛两只手在霍
青桐体内抠挖,眼睛不住打量霍青桐美若天仙的脸蛋上不住变化的表情,耳朵不
断倾听霍青桐娇小可爱的樱桃小嘴吐出的淫言浪语。将肉棒捅进霍青桐阴道。
霍青桐大叫一声:「哦……好深!」
陈家洛奋力插几下后,又将肉棒插进她的屁眼,如此反复交替插着霍青桐两
个小洞,霍青桐向后迎顶配合,嘴中呻吟阵阵,陈家洛将肉棒插在她阴道里,转
身将她抱起,让霍青桐在上面,霍青桐上下左右套动着陈家洛的肉棒。不一刻
,只见她身子一抖,阴精从体内涌出,她满是汗水的脸露出一丝笑意,娇躯向上
挺起,将肉棒退出阴道。看到肉棒满是粘稠白乎的精液却依旧坚挺,她一只手抓
着肉棒,自己扭动臀部,将屁眼对准后缓缓将它迎入体内,双手撑在身后,套弄
几下,看到陈家洛闭目享受,不由娇嗔道:「我累了。你动一动吧。」
陈家洛闻言,下身用力挺动,过了一会,霍青桐又说道:「你扶住我的腰。」
陈家洛只得半坐起身,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用力挺动,霍青桐缓过来的双手
,左手拇指和食指撑开阴唇,里面原来鲜红的嫩肉此时还多了少许精液,在红肉
间,更有一条粗大的肉棒插在里面,陈家洛心中更显得兴奋,肉棒抽插得更加用
力,快速。
霍青桐双手捏弄自己的阴蒂,螓首后仰,叫道:「啊……大哥……我的后门
快让你插爆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陈家洛下身耸动着说:「快来了。桐妹,你再坚持一会。」
伴随一阵闷哼,陈家洛湿热的精水射进霍青桐直肠里,陈家洛这才把霍青桐
放到一旁,两人温存一阵后。
陈家洛说道:「桐妹,你可越来越知情趣了。」
霍青桐回了白眼,嗔道:「前世作孽。这世摊上你这么个男人,那还有什么
法子。」
陈家洛笑道:「我看你嘴里不喜欢。心里可美得紧呢。」
霍青桐道:「胡说八道。」
陈家洛道:「不承认?」说完,下身一挺,勃起的肉棒又滑进霍青桐体内。
霍青桐低哼一声:「你坏死了。要进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陈家洛抱住她,下身慢慢慢抽出,霍青桐伏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温柔,陈家
洛怕霍青桐受不了。所以只是细磨慢插。
霍青桐知道她的心意,心头甜蜜,玉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说道:「大哥
,你尽管来吧。小妹受得住。」
陈家洛一听,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冲刺起来,呻吟声,喘息声
交响在迷人的夜里……
第十八回长叹息侠女失贞为求儿
余鱼同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望着天下的颗颗星星,忽远又忽近,便似心中
的李沅芷一般。他想起和李沅芷想见,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心没来由地阵阵隐
痛,这时他确信对李沅芷并非无情,甚至于是爱得过于深沉,只是长久以来被自
己欺骗罢了。
他不住长歌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
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
,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一曲唱罢,只觉胸中有股说不出的愤懑,心想:「今日才识得当时陆游所作
这首词的心情。可他和他妻子终究是两情相悦,迫于世俗的压力不得美满。而自
己呢,这段情是毁于自己之手还是他人之祸。一别之后,自己固然十分想念,可
那边伊人可否也如唐婉思念陆游一般想念自己?」
心中掠过诸般杂念,身子晃晃悠悠在行人渐稀的街道上走,不期走到一座客
栈前,抬头一看,恰是李沅芷所住。心中更是茫然,想进去又不知见到李沅芷该
说什么话,徜徉良久,狠下了心,转身又向来处走去。
才走到几步,前面飘来一阵香气,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少许激动的声音叫道
:「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鱼同定睛一看眼前说话女郎俏丽异常,谈笑嫣然,正是李沅芷。
余鱼同心中想道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酒,怎么看都觉得李沅芷与过去有所不
同,虽然相貌依旧,可是举手投足之间让人觉得春情动人,体态看起更显丰满韵
味,胸部也比以前大了许多,臀部也是更加挺翘。
李沅芷见余鱼同目不转睛看自己,心中有些发虚,她虽心中决意忘却余鱼同
,跟了福康安。尤其这几日,没日没夜陪福康安享尽鱼水之欢,不但身材已经对
福康安尽数开放,心里也被他占据。可眼下见到余鱼同,心想到与他还有夫妻之
约,不觉也是忐忑不安,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感心酸,问道「师哥
,怎么不说话?」余鱼同回过神来,道:「我……我喝醉了。路过这里。」
李沅芷掠过一丝失望,说道「小妹就住前方客栈,师哥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余鱼同道:「不了。天色太晚。我得回去了。」
李沅芷心头一凉,黯然让过身子道:「师哥,那你慢走。有时间,可来找小
妹。」
余鱼同心生伤悲,只觉得心头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更待何人说。只得不顾
一切狂奔。
转眼脱离李沅芷视线,才要停下缓口气,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不跑了?难
道是在等着我么?」余鱼同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公子,心头最恨
之人福康安,不觉火起,酒也似乎醒了几分。虽见他身边跟着数十名高手,也不
畏惧。单手劈过去,方振喝道:「小贼,休得无礼。」身子跃出来,挡住余鱼同
,二人战作一团,数十招过去,犹不分上下,福康眉头一皱,道:「再上三个人。
速战速决。」余鱼同和方振原本功力悉敌,这一下加入三位好手,顿感吃力
,加上酒劲上来,不一会,只觉胸部一震,人已经被击得横飞,随即被点穴道。
方振等人将他架到福康安面前,福康安得意的说道:「先把他押到府里放押。
待他酒醒后再好生审问。」
方振等应声将余鱼同押下去。福康安整整衣冠,随步来到李沅芷房间,见李
沅芷坐在梳妆台前,楞楞支着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镜子里俏脸忧愁满布,走
过去,双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问道:「芷妹,在想什么啊?」
李沅芷道:「没什么。」
福康安将她身子扳过来,问道:「没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咱们眼下已是夫妻。
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么?」
李沅芷嗯了一声,道:「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余师哥,觉得他现在好可怜。」
福康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他跟你说什么?」
李沅芷道:「没说什么。只不过看到他现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福康安笑道:「你们夫妻多日。终究还是有点旧情未了的意思。」李沅芷忙
说道:「不是的。我现在心中只有你。可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你得给我时间。」福康安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会很有耐心地等待你心中
全部是我的影子。」说完,搂过她的脖子,嘴唇落在她的脸上,双手在她柔软的
身子抚摸,李沅芷扭动身子迎合,嘴里道:「大哥。到床上吧。」福康安解开她
的衣服扣子,说道:「今日我就要在这儿将你正法。」
李沅芷不在坚持,配合他脱去衣物。不一会,一具雪白的胴体现出来,由于
桌子极低,因而大腿以上部份全部映在镜里,李沅芷看到镜中像,害羞地闭上美
目,福康安道:「眼开眼。我要你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我要让你脑中以后只能
有我一个男子。」
李沅芷听到他火辣的言语,嘴上说道:「你这人好霸道。」说完,打开春情
荡漾的眼睛,注视福康安的大手用力捏揉自己的双乳,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来回
抚挲,随后来到下身黑森林处,一只手捏住阴蒂,另一只手探入阴道抠挖,李沅
芷「哦」了一声,身子缓缓向后倒在福康安怀中,福康安弄了一会后,说道:
「芷妹,把左腿抬起来。」
李沅芷害羞地说道:「不要,羞死人了。」福康安手指在她阴道重重挖一下
,道:「快点,难道你不听相公的话么?」
李沅芷只好左手拉住大腿,慢慢举过头顶,顿时她阴部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
镜子里;阴唇被福康安左手大大分开,鲜红粉嫩的肉团因为福康安右手中指在阴
道的抽插嗡动;福康安看见镜子里李沅芷秀眉紧蹙,美目含春,嘴里不住呻吟
,阴道中又加入一要手指,时而双指齐进齐出,时而分开两头将阴道口向外张开
,让里边淫水滴滴向下流出,李沅芷透过镜子看到这淫糜一幕,不住身心俱疲
,口叫道:「福大哥……我要来了。」
话音甫落,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落在地上。
福康安这才将李沅芷放开,站立镜前,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臀部向后挺
出,他脱下衣物后举起坚硬的肉棒进入李沅芷体内,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纤腰,下
身用力抽插,李沅芷身子抖动着带动一对乳房乱颤,螓首也是钗横发散,娇喘吁
吁,一阵疯狂后,福康安说道:「芷妹,你自己动动看。」
李沅芷「嗯」了一声,肥大浑圆的臀部一前一后抽动,福康安双手打开她的
屁股,可以清晰看见肉棒进出肉穴的情景,一时兴奋,手指忍不住在李沅芷暗红
的菊花蕾抚摸,李沅芷停止动作,伸出手拦住他的手道:「大哥,别……」
福康安道:「芷妹,乖。让大哥摸摸。大哥答应你,再没有征得你同意之前
,不插进去。好不?」李沅芷只得随他爱抚,身子却在这刺激下,顶得更加用力
,福康安后来兴起,将她抱住,不到床上,搞成狗趴势,两人就奋力配合迎顶
,终于福康安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射入李沅芷体内。
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说道:「芷妹,你真是越来越强了。再过些时日,只怕
我都不是你对手了。」李沅芷道:「你这个下流胚子。整日没事就想着新法子来
羞人家。」
「咦,今日我又怎么羞你了?」福康安说道。李沅芷害羞地躲在福康安怀里
,撒娇的扭动身子不说话,后面在福康安的追问下,这才吞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你摸有人家屁眼!」
福康安哈哈大笑,道:「我的傻妹子,这可是夫妻情趣。我不止要摸,以后
我还要大肉棒插进去。」
李沅芷一下面红心热,不敢再出声。
第二天早晨,福康安回到府中,让人将余鱼同带上来,余鱼同此时酒已经醒。
看见福康安,转过头去,福康安挥手让其它人出去后,笑道:「余公子,上
次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么?」
余鱼同双眼直冒火:「既已落在你手。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休要多言。」
福康安笑道:「大丈夫何必轻言生死。你们虽处敌对双方,但总算没有深仇
大恨,只要余兄肯合作,我可向皇上保你无罪。加官晋爵,更不在话下。」余鱼
同道:「要我死倒容易得多。要我与你们这帮狗奴才合作,除非天地倒转!」
福康安拍手道:「余兄果真是血性汉子。我向来敬仰的这是这种人。只是素
闻余兄与李沅芷姑娘伉俪情深,如若让余兄为了她与我合作,不知道余兄可否考
虑?」
余鱼同一怔,问道:「芷妹,你把她怎么样了?」福康安气定神闲,悠然说
道:「你昨晚不是刚见过她吗?其实她心中现在仍是对余兄念念不忘,只苦于余
兄身处红花会,徒呼奈何!只要余兄肯弃暗投明,我愿帮余兄保媒,让你们破镜
重圆,余兄,你看怎么样?」
余鱼同咬牙骂道:「滚你娘的。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耻与你们为伍。」
福康安脸上忽明忽暗,半晌才佯笑道:「余兄想是对小弟尚有成见。这样吧。
反正也不急在一时,你先去考虑考虑。待想通咱们再谈。」
说完,让人进来把余鱼同带下去。
方振道:「这帮红花会好似个个都软硬不吃。棘手得很。」福康安道:「也
是。也不知道红花会有什么歪门邪术,竟让这手下个个忠心至此。」
两个人正聊着,傅恒氏从外面走进来,福康安和方振跪下请安,傅恒氏让他
们都起身后,微笑地看着福康安道:「安儿,听府里手下说,你这些天跟一个姑
娘处得挺好。是不是真的?」
福康安道:「也只是较好朋友而于。」
「较好?我看你现在是夜夜笙歌,乐不思蜀。还能是较好?改日带回家让我
瞧瞧,如果合适,就订下这门亲,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生辰,也让他高兴高兴。」
福康安只应道是。傅恒低说完,又絮絮叨叨跟他说一些话后,就走了。
福康安在屋中转了转,道:「瞧我这记性。连皇上寿辰都忘了。」方振走上
前,道:「眼下还有十多天。要准备礼物也还来得及。」福康安道:「你猜皇上
喜欢什么样的礼物?」方振心里虽然有数,却还是说道:「这个属下愚钝,还请
大人示下。」
福康安得意洋洋地说道:「呵呵,我猜其它人都是去搜刮奇珍异宝了。可不
知皇上九五之尊,什么东西没见过?咱们得献上个独一无二的。你猜红花会众当
家用来当礼物怎么样?」文振道:「皇上生辰,大人献上反贼。即意皇上英明
,天下太平,再好不过!」
福康安哈哈笑道:「正是。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加派人手给我加紧搜查。另
外对这个余鱼同也得加紧审问,眼下也顾不上什么了,必要时你给我上刑。狠狠
打。」文振领命而去。
陈家洛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看见骆冰在厨房和卧室来回跑,不知道是太忙
还是其它原因,楞是没向陈家洛这个大活人丢来一个眼神。陈家洛心情好不郁闷。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陈大哥,在想些什么?」陈家洛回头看是周绮,他
们自那晚险险被徐天宏抓奸后,两个人就下意识地减少呆在一起说话,今日见周
绮找上来,颇感意外,看看四周无人,问道:「你怎么来了?」周绮笑嘻嘻的脸
登时一变,道:「我不能来了。那我现在就走。」「别,别。我可是天天盼着和
你说话呢。」陈家洛忙说道。
周绮「哼」了一声道:「才怪。」话虽如此,人却在陈家洛旁边坐下,陈家
洛问道:「七哥不在么?」周绮道:「他去找十四弟了。」陈家洛一怔:「十四
弟怎么了?」周绮横他一眼,道:「瞧你怎么当的总舵主,兄弟都不见几天了都
尚且不知道。」陈家洛道:「确实没注意。我这些日子正忙着看福康安资料。怎
么没人告诉我?」
「估计是怕分散你的注意力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人都不见了,还不是大事?陈家洛道。
周绮笑道:「陈大哥,你猜他会不会又跑到那个深山老林当和尚了?自从沅
芷妹妹走以后,我就发现他精神恍惚,有点不对劲,只怕是为情所困,看破红尘
了!」
陈家洛道:「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出去找找看吧。」
周绮道:「你自个去吧。我还得照料宝宝。」
陈家洛只好独自一人去,在经过文泰来房间的时候,碰巧看见骆冰呆呆站在
门前不知道想些什么,看见陈家洛,问道:「总舵主,要出去吗?」陈家洛说出
去找余鱼同,骆冰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家洛自然是没有意见。
陈家洛和她走出去,见她眉头紧锁,神色忧郁,问道:「四哥的伤好些了么?」
骆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还是不能用力。」陈家洛道:「四哥功
力果然是超绝,换成我,只怕不躺上一年半载都不会好。」骆冰横他一眼,说道
:「你若稀罕,我让他把功力心法传给你,如何?」陈家洛笑笑不再说话。
骆冰见陈家洛渐往城外走,一时好生奇怪:「四弟跑这来了,你确定?」陈
家洛道:「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或许运气好,在某个寺庙碰上他也不可知。」
骆冰笑道:「感情你们都认为他出家当和尚了。」陈家洛道:「四嫂意见呢?」
骆冰道:「我脑子不如你们聪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个重情义之人,纵使
离开,也会留下口讯。不至于凭空消失。你说呢?」
陈家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发生意外?」骆冰道:「也不
是没有这种可能。」陈家洛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骆冰微笑道:「这么来说,我们现在这趟是白跑了?」
陈家洛道:「非也。能与四嫂同游,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么能说一无所获
呢。」
骆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陈家洛道:「怎么?我生得这么讨
厌吗?」
骆冰道:「你生得是好看。只可惜里头全是花花心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
其中。」
陈家洛转头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骆冰道
:「我不知道这些孔大圣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说得再理直气壮,你敢当着会
里兄弟说这话吗,你不敢说,那便显得你心虚。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当
着天下人的面宣布你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当老婆,如何?」陈家洛道:「如此艳
福。
小弟无福消受。」
骆冰得意地说道:「你又想占便宜,却不愿付出代价。天下那有这种好事?」
陈家洛道:「四嫂见笑。其实小弟虽对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却不敢奢求回报。
你与四哥相识在前,相爱于后,小弟何德何能,敢横刀夺爱。前一晚,实在
是因主一时糊涂,将心事说付给你,让你烦恼,真是罪过。现在想起来,好是不
安。」
骆冰道:「你也无须自责。虽然我对你并无爱意。也实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诚。」
陈家洛道:「有四嫂这话,足够小弟铭感五生。」
骆冰踌躇一阵后,眼里突然露出坚定之意,说道:「总舵主,上次你的那事。
我现在同意了。」
陈家洛一怔,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听到骆冰继续说道:「不过你给
你听着。我跟你这样做,全是为了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愿文家就此断后。
你以为是我对你有意,那可是大错特错了。」陈家洛道:「小弟晓得。一切
依四嫂就是。」
骆冰俏脸蓦地掠过一丝红云,道:「那……我们这事什么时候……」陈家洛
道:「择日不如撞日吧。过些时日,只怕四哥伤好,我们要找机会就难了。」
骆冰变得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点仓促?」
陈家洛壮起胆子,伸出手环住骆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觉得触手处光滑柔软
,一股体香扑鼻而来,不由一阵陶醉,骆冰身子一靠在陈家洛怀里,觉得身子一
麻,才要闭目温存,又觉不妥,忙挣脱开来,美目瞪陈家洛一眼,道:「大白天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陈家洛道:「既然四嫂已经作决定,那么这事越早越好。
否则一俟救出周伯父,只怕四嫂再见我就难了。」骆冰道:「臭美吧你。难道天
底下只有你一个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了。」
陈家洛忙赔笑道:「是小弟说错。请四嫂掌嘴。」说完,左手抓起骆冰的手
在脸上轻刮,骆冰一笑,道:「好了。别闹了。」陈家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栈
只怕已经布满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了。咱们在城外找处农家借宿吧。」
骆冰心跳得厉害。闻言再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陈家洛和骆冰找到一户人家,说是路遇强贼,被抢银子不说,还被打伤身子
,想借个房间休养,并付上银子。那家主人倒是热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腾出
自家最宽敞明亮的屋子。
陈家洛和骆冰进房间,关上门。骆冰飞步来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红
云密布的俏脸,便似红艳欲滴的小蜜桃,眼里余光看到陈家洛步步走近,芳心呯
然剧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一只手托住骆冰的下巴,陈家洛望着眼前宜嗔宜喜
,美艳绝伦的脸蛋,强忍住心中的冲动,手掌轻轻顺着脸颊轻轻抚摸过她的鼻子
,眼睛,耳垂,尔后落在她柔软的肩膀,骆冰的呼吸渐渐急促,当陈家洛的手触
及她的衣带时,她猛的睁开眼睛,玉手搭在陈家洛的手上,说道:「总舵主,改
天吧,好不?」
陈家洛看她充满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爱文泰来,先前固然是要下定决
心要为生孩子放弃贞节,可事到监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陈家洛能此节,双手
反握住她的小手,说道:「四嫂,既已决定,那么迟早都一样的。你也想要四哥
早点开心起来,对不对?」
骆冰似是坚定下决心,说道:「咱们只此一次。以后你可不能缠我!」陈家
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赐,怎敢妄言二次。」说完,松开双手
,解开骆冰腰带,再一掀,露出两截晶莹如玉的手臂,粉黄色肚兜紧紧裹在丰腴
的肉体,胸部两卒山峰高高耸立,陈家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亲吻,手掌在她光滑
的背部摩挲,手指轻解开肚兜扣结,随着肚兜脱体而落,骄傲耸立的双峰赫然出
现,久经岁月的双峰依旧不见丝毫下垂,峰顶的两颗红樱桃也依然鲜艳,陈家洛
怀着一分激动一分虔诚的心双手握住一颗乳球。
「啊」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骆冰是因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
来的以外的男人抚摸,紧张不安;陈家洛则是从心里感叹骆冰乳房的柔软和细腻
,陈家洛紧捏玩弄骆冰的乳房,嘴巴在她雪白的颈部亲吻,不一会儿,又顺着她
优美的曲线向下,吻到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在骆冰的乳房一遍又一遍的舔,骆冰
觉得又麻又痒,嘴里忍不住叫出声,娇躯微微摆动,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俏脸
满布情欲,陈家洛从骆冰时断时续的呻吟中得到鼓励,嘴巴张的老大,用力吸进
骆冰乳肉,再用牙齿轻啃,伴随乳头被含进嘴巴轻啃轻咬,用力拉扯,骆冰终于
高喊出来:「总舵主,你。哦……快点啊!」
陈家洛直起身子,褪下骆冰下身衣物,陈家洛入眼处就是一双修长雪白的大
腿。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上大腿根部的一丛黑森林更加显得醒目。仔细一看,可
以看见丛林中有一道肉缝,肉缝周围阴毛已经湿了,骆冰在陈家洛的注视下,大
是害羞,双手捂住阴部,陈家洛微笑着俯下身子,吻着骆冰的玉手,待骆冰的心
定下来,才拨开她的双手,同时将她的大腿张开,双手拨开茂盛的阴毛,发现骆
冰的阴唇远较霍青桐和周绮来得肥厚。
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阴唇,用力向两旁拉开,骆冰血红阴洞顿时暴露无
遗,陈家洛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美景,似乎忘记世间一切。
骆冰虽和文泰来交欢无数,但像现在这样阴道被看得这么仔细还是第一次
,她想到下身私密被一个男人尽情欣赏,而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丈夫,心中就没
由腾起一股羞意,但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剧
烈的喘息声,再也顾不上矜持,只是一昧尖叫扭动,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欲
望。
陈家洛换作左手撑开骆冰门户,右手中指插入骆冰阴道抠挖,嘴巴也贴到骆
冰阴洞,在她娇艳欲滴的嫩肉肆意吻舔,这对骆冰更是头一遭,只听她尖叫着
,身子如受伤的大蛇作垂死挣扎,奈何陈家洛紧紧压着她的下身,是以她上身摇
来晃去,下身依旧在陈家洛的掌握之中,陈家洛不理她的尖叫挣扎,只是一心品
尝她下身的味道。
良久,只听骆冰下巴上扬,胸部前挺,身子颤抖,一股白色温热阴精从她阴
道涌出,陈家洛两个大拇指用力撑开阴道,嘴巴「噗哧」地吃着阴精,最后又用
舌头将阴洞细细舔一遍这才坐起身,骆冰被一种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刺激得
脑子一片空白,连身子都好像不属于自己;迷离惺松的美目看到陈家洛嘴角还残
留白色精液,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家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瞧你脸上,就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陈家洛用手摸,看着手上
液体,笑道:「我就是一只偷吃的小猫,专吃你这只鱼,怎么的?」骆冰道:
「快点吧。咱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别人要生疑。」
陈家洛脱去衣服,插着肉棒对准阴道,调笑道:「四嫂,小弟就要进来了。」
骆冰羞极,闭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动,陈家洛见她害羞,也不再去
调戏她,身下用力,肉棒逐渐没入骆冰体内,骆冰闭上眼,脑海蓦地出现文泰来
的脸上,心中不由冒起愧疚,心想纵是有着千种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贞节,最后
换来孩子,这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对是错?而对大哥来说,这个孩子真是他所想
要的吗?
在骆冰患得患失中,陈家洛已经大起大落进出骆冰阴道,骆冰的愧疚不安逐
渐被性爱快感替代,她想:「我是为了大哥开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过了今日,以后要好好对待大哥。补偿他就是!」这么想着,心结放开,张
开手臂抱住陈家洛,身子也开始扭摆迎合,陈家洛在上面插一阵后,把骆冰翻过
来,骆冰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娇躯上下起落套弄陈家洛肉棒,胸前一对硕大乳
房跟着乱跳,惹得陈家洛双手摸上去,捏揉。
好久,骆冰软软趴在陈家洛身上,口中吐气如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
动不了啦。」
陈家洛抓着她肥大丰厚的屁股,上下左右摇动,全数吞入阴道的肉棒便如摇
呼拉圈般摇动,骆冰静静地感受陈家洛的肉棒,觉得它是那么长,插入自己不曾
有人涉足的领域;它又是那么粗,把阴道胀得满满的,似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偏
偏这两种滋味都是以前文泰来没有带给她的,让她不由地冒出想如果能一辈子都
这样该有多好!可随即又暗骂道:「骆冰啊骆冰,你可是有夫之妇,与他一夕之
欢已经对不起大哥,如果再贪恋肉欲,那和青楼女子何异?」
温存一阵,陈家洛把骆冰翻过来,成了「狗趴势」,骆冰感到这个姿势不但
阴部,甚至连屁股都展现在陈家洛眼中,不由害羞地刚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陈家
洛控制,然后那根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肉棒瞬间又填满体内的空虚,而且似乎这一
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随着陈家洛的抽插,她忘记羞耻,全力向后顶着,满
头秀发已经散开来披在光滑的背上,;陈家洛握住骆冰的纤腰,便如一个骑士纵
横驰骋,每一次插出再插进,总能带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单。
终于,陈家洛只觉精关一松,体内多时蓄积的精子涌入骆冰体内,随后陈家
洛抽出肉棒,抱着骆冰道:「四嫂,有没有感觉到孩子的气息?」骆冰笑道:
「那有这般快?你当你真是送子娘娘派来的吗?」陈家洛道:「咱们休息下,再
来一回吧?」
骆冰一听,挣脱陈家洛怀抱,走下床道:「现在都晌午了,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只得跟着下床穿衣。
骆冰到镜子前细细打理,确定无异后,回头看到床单上的片片水渍,想起刚
才疯狂的激情,脸上感到火辣辣的。一咬牙,抓起床单向上一扔,手中鸳鸯刀出
手,只见刀光闪处,床单化作千万朵雪花散落在地,陈家洛一怔,问道:「你这
是做什么?」骆冰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留它让人看笑话吗?」
陈家洛这才明白,两个人告别时,少不得编出一番说辞解释床单之破,好在
他们既付银子,那户人家又好说话,所以对他们编出的破绽百出的理由虽不以为
然,也没说他们什么。
两个人路上不言不语,回到住处,才刚进门,发现院里站满会中兄弟,骆冰
心中发虚,低头快速通过人群回到房间,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涂:「怎么平时
爽朗大方的鸳鸯刀今日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陈家洛问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吗?」徐天宏答道:「询问分布在城中各处
兄弟,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根据我的推测,十四弟应该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
早晨这段时间失去行踪的。否则除非他刻意隐藏,要不然会中兄弟不至从第二天
早晨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陈家洛道:「不错。只有在这时间,在我们查控力
量大为减弱的时候,十四弟的行踪不为我们所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
己躲起来还是发生意外?」徐天宏道:「我看是后者居多。十四弟不会这么无聊
,没事和我们躲迷藏。」无尘道:「会不会让李沅芷抓住了?」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她和十四弟总算夫妻一场,她先
前对十四弟是真心实意的,所以不大可能。」常伯志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
快。在之前,又有谁会想到她为福康安背叛我们。眼下为讨奸夫欢心,设计陷害
十四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这样说,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处查看下,反正
这事跟她没关系,福康安也逃不了干系。」常伯志道:「福康安这龟儿子生的
,敢抢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卵蛋!」
众人一听,俱都大笑,只有陈家洛和周绮飞快对视一眼,心中颇不是滋味。
房里,文泰来问骆冰:「冰妹,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骆冰随口道
:「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文泰来惊愕问道:「十四弟发生什么事,我
怎么不知道?」骆冰道:「也没什么大事,他是出家当和尚了,我看你受伤没好
,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累了病情。」文泰来笑道:「十四弟经历这么多事
,还总是这副少年性子,真没法子。」
骆冰坐到文泰来旁边,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内不住百转千绕,表情有些
复杂地问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错。你会不会像十四弟那么抛下我遁入空
门?」文泰来粗大手掌抚摸骆冰脸颊,不无怜爱地笑道:「你你这样乖巧可爱的
人怎么会犯下大错。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错,我也会和你一起阳春白
雪,怎么会弃你而去?」
骆冰呆呆看着文泰来,蓦然泪珠从眼眶迸出,伏在文泰来怀中涰泣,文泰来
被这突如其来地转变感到吃惊,轻轻拍着骆冰的肩膀道:「怎么了这是?」骆冰
趴在文泰来身上抽噎一阵,自觉心里有些畅快,这才坐起来,抺去眼泪说道:
「没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走到厨房,却发现霍青桐已经在里面忙了,不由笑道:「桐妹子,有身孕怎
么不去休息,还在这忙什么?」霍青桐回头笑道:「平时都吃你做的饭,心中都
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较忙,想帮你一下。」骆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家
姐妹,说的这么客气。看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做饭,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着
吧,我来做。」霍青桐笑道:「没关系。也快好了。」
骆冰只得由她,想到上午和一阵陈家洛缠绵出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脱
去全身衣物,静静泡在浴桶,温水让她疲惫的身子轻松不少,但和陈家洛激情欢
爱却历历在目,脑海全是陈家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画面,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攀
上山峰,一边揉捏,另一支手也来到下身,剥开阴唇,在阴蒂搓揉,口中娇喘出
声,突然,下身精关猛然一松,一股温热的精液冲关而出,这才让她回过神,想
起刚才的一幕,不住面热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
第十九回出妙计,谁道女儿不如男
【书剑恩仇录续】(31)
2009-8-17 22:31
作者:fuqilin5700
2009年8月17日首发SIS
回到房中,才刚掩上门,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推开卧室的门。看见
陈家洛和文泰来在里面聊天。
两个男人聊得正酐,听到开门的声音,俱都回头,看见刚出浴的骆冰云发微
乱,俏脸因为温水的蒸泡,遍布红晕,红艳诱人,虽然穿的是宽大衣服,还是未
能遮住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屁股。骆冰纵是大方,也被这两个与自己有过亲密
关系男人火辣的目光看得羞意大起,低头快步走入她的房间。
原来自从文泰来受伤以后,为了不影响他的伤势恢复,她就把原来的书房改
成卧室,平时她多半睡在这里。直到骆冰离开视线,这才将目光收回来,陈家洛
自觉气氛有点尴尬,就说道:「四哥,你好生休息。外边的事有我们处理,你无
须担心。」文泰来呵呵笑道:「好。」
陈家洛走出去,顺手把门掩上,正举步向大门走去时,目光飘向骆冰房间
,犹豫片刻,走过去,用手轻推,没想到房门只是轻掩,这一推门就开了。骆冰
正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看到陈家洛推门而进,又羞又急,回头低呼道:「你……
进来做什么?」
陈家洛道:「想和四嫂聊天。」骆冰道:「聊天找你四哥去,我和你没什么
好聊的。」陈家洛笑道:「原来我以为经过上午之后,咱们会更亲密呢。怎么反
而生分了?」骆冰面色一正,道:「你忘记当时我们怎么说的啦?你不是答应不
缠我的吗?」
陈家洛道:「四嫂此言差矣。小弟是想我们做不成夫妻,朋友该可以做吧。
再说了,如果我们突然生分,见面如仇人般,岂不让兄弟们看了生疑?」
骆冰想他说的有道理,这才平静下来,道:「嗯,那你以后可得给我安分点。
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嘻嘻走近骆冰身后,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一切唯你命是从
,好不好?」骆冰笑道:「行。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真的有事交给你
,你别推脱啊?」陈家洛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是帮四嫂这样
美艳绝伦的女子办事,那是我的荣幸,那有推脱之理。」
骆冰闻言嫣然一笑,又转头过去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陈家洛一把夺过她
手中的梳子,说道:「这点小事,便由我来代劳吧。」骆冰格格笑道:「堂堂红
花会总舵主不伏剑杀敌,却手持梳子作红妆,可何道理?快些还我,免得让人骂
我误你。」陈家洛一手抚上如绸缎般光滑的秀发,慢慢梳理,口中道:「小弟情
愿以此伺侯四嫂,只盼四嫂给个机会。」
骆冰听着他的话,又看他专心致志的表情,心中不由一下痴了,气氛一下变
得安静而诡异,只听见梳子梳过秀发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陈家洛将骆冰头发摆弄
好后,问道:「四嫂,这发型还行么?」
骆冰左看右看,满意地说道:「很不错。看得出来,青桐妹子对你是下了不
少功夫。」陈家洛讪讪道:「四嫂说笑了。其实我自小替义母梳理头发,这都是
她教的。」骆冰道:「你义母教你这手艺?哈,她难道是想让你以此帮媳妇天天
梳头?」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自知失言,也觉不好意思,说道:「总舵主,你先出去吧。」陈家洛闻
言,放下梳子,道:「如此,我先走了。」
骆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素手摸着秀发,脸上又是迷惘又是喜悦。
晚上,骆冰躺在床上,昔日平静的心湖却仿佛被一些似有如无的东西拨弄
,让他辗转难眠,起身来到文泰来房间,看他睡得正酐,被子落在一旁,心中不
由好笑:「大哥这么大,睡觉还像个孩子。」走过去,轻轻为他盖好被子后,退
出房间来到院里,心情呼吸清新的空气,想着个中心事,眼光转处,看到周绮房
里还亮灯,就走过去,敲敲门,里头传出周绮清脆的声音:「谁啊?」骆冰道
:「是我。」
周绮过来开门,骆冰走进屋中,下意识双眼四处打量,周绮笑问:「四嫂
,找什么啊?」骆冰道:「看你有没有藏野男人。」周绮心里吃惊,面上笑道
:「四嫂这么深夜不睡,便是来这儿寻我开心的么?」骆冰道:「开开玩笑也不
成吗?
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了,今晚便谈个通宵,如何?」周绮道:「小妹没有
意见。
只怕把你留在这,四哥要怪罪我耽误你们的良辰美景呢。」骆冰道:「他早
睡了。」
周绮边脱外衣边道:「不知道四嫂要和小妹谈什么?」骆冰看到周绮只剩下
肚兜和内裤,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如玉,胸部饱满,臀部翘圆,不由赞道:「绮
妹身段真好。我见都流口水。且不知七哥如何舍得夜夜让你独守空房。」周绮爬
上床,道:「四嫂过奖。小妹那有你的好,我瞧会中兄弟个个看到你的时候,眼
睛真冒绿光呢。」
骆冰这时已经把外衣脱掉,爬上床来和周绮躺在一块,闻言道:「是吗?我
怎么都不知道。」周绮道:「你眼中只有四哥,对其它男子的眼光自是视而不见。
唉哟,我真替那些个兄弟叫屈!」骆冰道:「你少耍贫嘴。说到年轻貌美
,我怎么比得你。只怕你说我是假,说自己是真。」
周绮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女人。便像四嫂这般乳大臀圆的,男人
才喜欢呢。」
说完,伸出手在骆冰胸部飞快抓一把,又笑道:「哟,弹性真好。我可羡慕
死了。」
骆冰也不甘示弱,在周绮胸前摸索,两人嘻笑着在对方胸部揉摸,不知觉心
里泛起无数涟漪,俏脸如抹上胭脂般嫣红一片,清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周绮已
经有近一个月不尝肉欲,眼下敏感处被逗弄,浑身酥软,双手捏玩骆冰硕大饱满
的胸部,道:「四嫂奶子这么大,床第之间四哥必是爽到极点,爱不释手了?」
骆冰年纪虽然比周绮长,但论到床上开放程度,可不及周绮,要知周绮和陈
家洛相爱以来,便如3P,4P都玩过,床上淫声浪语比这更不知道要浪多少倍;是
以骆冰听到周绮这话,登时支吾不敢说话,周绮见骆冰脸更加通红,眼神闪烁
,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想:「看来她与四哥夫妻间房事也是循规蹈矩的紧。」
于是笑道:「四嫂,你这么拘谨,那可不成。女人在床上总归要主动些,男
人才喜欢。」骆冰啐道:「你道天下男人都似你家那口子,成日想着鬼点子去捉
弄人。」
周绮吃吃笑道:「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性。跟鬼点子多好像没关系。」骆冰
道:「我要是有孩子,只怕都有你这么大了。你下巴轻轻,倒像是你比我大似的。
还是你经历的男人比我多?」
周绮道:「四嫂此言差矣。此事怎可以年纪论。信不信我教你几招,保你回
去让四哥欲仙欲死,天天抱着不让你下床?」骆冰面红道:「你这小妮子。越说
越不像话了。」
周绮将骆冰肚兜解去,纤手边摸骆冰乳房边问道:「四嫂,你和四哥一个月
行房几次?」骆冰被周绮大胆的言语,富有技巧的抚摸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想
到周绮是个女的,心态自然放松,胆子也大了不少,闻言笑道:「你四哥平时较
忙,对这事也不感兴趣,有时一个月也不定有一次。」
周绮又问道:「四哥武功高强,床上定也是勇猛无匹,把你弄得飘飘欲仙了?」
骆冰道:「他向来浅尝辄止,像你说的,却从来没有过。」周绮伸出一只手
掏到骆冰阴户,找到阴道口,挤进去两只手指抠挖,嘴上不停道:「四嫂天生尤
物,我见犹怜。可惜四哥不解风情,荒废这么好的身子。」
骆冰大腿夹住周绮在洞里活动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说道:「你与七弟
,想必是夜夜云雨?」周绮道:「嗯,人家为你抱不平呢,你却来取笑人家?」
骆冰道:「你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都向你坦白那么多,你怎
的对我守口如瓶,莫非你对我信不过?」
周绮道:「那有此事,四嫂请问,小妹有问必答。」骆冰想了下,问道:
「我看总舵主平日跟你较为密切,他是不是在追你?」
周绮一听,心里一惊,手也从骆冰阴道中抽出,道:「四嫂真会开玩笑,总
舵主自有他如花似玉的青桐妹子,怎么会看上我?」
骆冰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周绮笑道:「莫非是四嫂对他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牵桥搭线?我听青桐妹
子说,总舵主那根东西可是又粗又长,这一插进去,可是美得紧呢。」
此言一出,非但骆冰,连周绮自己也在脑海里浮现陈家洛粗长的血红大棒进
出肉洞的情景,一时之间,两个人互视一眼,看见对方眼里已是春意浓浓,周绮
主动脱光衣物。顿时,两具丰满雪白,风情万种的胴体就如八爪鱼纠缠一起,骆
冰初次经历尚不知如何摆弄,周绮可是沙场老将,只见她压到骆冰身上,毛茸茸
的阴部贴上骆冰阴户,顺时针摩擦,两只手也去揉骆冰乳房,嘴里左右交替亲吻
婷婷玉立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冰逐渐摸到门道,也向相反方向扭动臀部
,眼前的周绮慢慢变成陈家洛在她上面抽插,让她不自主更加用力迎合……
不久,只听两个人低呼一声,阴洞涌出阴精将两片黑森林喷得湿湿的,乌黑
的阴毛还挂着白色阴精,周绮从骆冰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四嫂,舒服
吗?」骆冰嗯了一声:「绮妹,你这一手功夫可厉害得很啊。」
周绮得意地说道:「什么时候四哥满足不了你,四嫂尽可来找小妹。」骆冰
笑道:「你还是留着力气陪七弟吧,我不敢掠人之美。」
两人嬉笑着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看见对方一丝不挂的身子,想到昨晚的荒唐,周绮且
罢,骆冰却感到不好意思,一边穿衣一边说道:「绮妹,我昨晚跟你说的,你可
能对外人讲啊。」周绮道:「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人。」
两个人收拾妥当后,走出去,瞧得会中兄弟在往会议室里走,心知有事,就
跟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陈家洛看到人到齐,就说道:「七哥,你可以说了。」徐天宏道:「昨日
,我花重金托关系向福康安身边侍卫打探得知。十四弟确已落入福康安之手。」
赵半山问道:「以十四弟的才智武功,纵是不敌,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因何落入
福康安之手?」徐天宏道:「此事说来惭愧。那夜十四弟与我喝酒,当时我先他
走一步,据那人说,十四弟是去赴李沅芷之约回来的路上被福康安伏击,想是他
酒醉没醒,这才遭到不测。」
无尘听到此,胡子一吹,喝道:「我早就说这妖女恋奸情热,早把夫妻之情
抛之脑后,果不其然,我现在就去将她抓来,拿她去换十四弟。」徐天宏苦笑道
:「二哥,我刚接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派人去找李沅芷,可回来的人都说她早就
住进福康安府里。」
无尘气愤地坐在椅上,群雄面面相觑,心想名震天下的红花会不到一个月二
次折于这个女人之手,这要传出去,面子可真挂不住!
陈家洛道:「七哥有何良策救十四弟?」徐天宏道:「总舵主,你现在扮福
康安已经维妙维肖,如不是非常亲近之人,断不会发现其中破绽。不过此计只可
用一次,如今十四弟和我岳你分居两处,总舵主又分不得身,说不得只好想个法
子将他们拢在一起。」
陈家洛道:「想必七哥已有妙计?」徐天宏道:「我这招平常得很,咱们不
如去佯攻福康安府第,一次,二次,多次后,必让他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让他
心生不安全之感,如此一来,他会将十四弟押入天牢,如此一来,总舵主再一出
马,就可大功告成了。」陈家洛点头道:「诸位兄弟可有什么异议?」
众人均同意。陈家洛道:「既然都没有意见。就按七哥说的做,这事就交由
七哥全权负责指挥。七哥,你跟兄弟们说说该怎么行动?」徐天宏道:「我所托
之人只是一个小小下人,他打听不到十四弟具体关在福康安府里那个地方。好在
我们此行目的只是放几把火,杀几个人就可。也没有多难。」
霍青桐微笑道:「七哥,恕小妹直言。这样恐怕不妥,咱们这样进去误打误
撞,福康安又不是傻子,岂会中计?说不得到时弄巧反拙,反而不美。」徐天宏
道:「呵,是我把事情算得简单了。不过福康安府中不下百间,防卫森严,要找
出十四弟所在,只怕不易。」
霍青桐道:「七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猜福康安府中现在三处防守
得最为严密,其一福王居处;其二福康安居处;其三是十四弟关押之处。咱们寻
个轻功极佳之人在夜里潜伏进去,细加观察,加以排查,就不难知道。」
徐天宏恍然道:「霍姑娘果真是妙绝天人。如此一来,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找
到十四弟关押之处,只是派谁去为佳?」无尘道:「论到轻功,会中兄弟有谁及
得上我?嘿嘿,看来这头功非我老道莫属啦。」
霍青桐笑道:「二哥轻功,剑法冠绝天下,众所皆知。那也不须比较,只是
此趟深入福王府重地,其中藏污纳垢之事定然不少,而二哥为人耿直,平日最是
嫉恶如仇,见不得人间有不平事,如若一时路见不平,仗剑而起,只怕惊扰到福
康安。所以我看这差事还得总舵主出马,此人轻功也还过得去。要完成这点小事
勉强也还可以。」
徐天宏听着大是佩服,心想二哥轻功虽较总舵主稍高,但性子耿直,行事全
凭一已之快,此去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若论到机智多变,更远不及总舵主
,霍青桐不但能看到这点,言辞之间更是给足无尘面子。单是这点,自己就远远
不及,再看她面容清丽脱俗,说话之间谈笑嫣然,端的是明丽不可方物,一时之
间,不由看得面红心热,情迷不能自控……
霍青桐感觉徐天宏目光灼灼盯着自己,颇觉害羞,说道:「七哥,你的意思
呢?」徐天客回过神来,偷眼瞧到无人注意自己失态,舒了口气,忙道:「就依
霍姑娘意见。」无尘呵呵笑道:「既然这样。就麻烦总舵主了。」
陈家洛说道:「份内之事。何言麻烦。那我今晚就去拜访福康安一下吧。诸
位兄弟,没有别的事就去吃早饭吧。」
徐天宏转身向外走去时,心里还自砰砰直跳,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到霍
姑娘会如此失态?真是贻笑大方。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回头偷瞧霍青桐,只见她
纤纤素手正挽住陈家洛手臂,亲热地和他说话,心中没来由地叹息一声,平生第
一次有种失落抑或酸酸的感觉洋溢心胸
第二十回探王府王妃床头春意
夜幕时分,霍青桐静卧在陈家洛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嗅着他充满男人味
的气息,不觉陶醉其中。直到陈家洛轻轻推开她,她才睁开杏眼,问道:「这就
去么?」陈家洛道:「是的。」霍青桐关切地说道:「小心点。」陈家洛在她光
滑的额头亲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纵横武林几十年,可不知失手为何物。」
霍青桐娇笑道:「你这话等你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再说也不迟。」
陈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后,转身出门,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洁,倾泻在
地;阵阵晚风吹动院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心中蓦地腾起:「明月照花红,轻
风和树舞」的感慨。
只可惜俗务缠身,眼前佳景如斯,却不知何时才能静心享受。
施展轻功,不多时来到福康安府处,他深思片刻,跃身到离福王府最近的一
座民宅屋顶。朝福王府望去,入眼处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绰绰,看
准里面最近的一棵大树,趁着侍卫刚转身,飞跃上去,藏于树中,纵眼看去,心
中叫苦不迭:「守卫三米一岗,周围还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谓是一只苍蝇都难躲
过守卫的耳目。」
定下心来,陈家洛看到有一个房子距此约千米,但周围可称得上是半米一哨
,十米一岗,这里防卫森严,会不会是福康安或者关押十四弟的地方呢?正在思
忖间,忽看到里面大门一开,一个年轻公子走出来,陈家洛看是福康安。不由暗
想:「此处看来不是他的主宅,那会不会是关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见福康安带走大半侍卫,他心里松口气,因为此行目的是找余鱼同。他没
去跟福康安,而是趁着福康安带走侍卫,有些地方侍卫没有到位的时候,跃了过
去,这才发现这里房间众多,无法只好一间一间找。
当到第五间的时候,陈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浑圆,原来这是一个浴室,里面
装饰华丽,一个浴池置于房屋中,此时一个女的站在池边背对陈家洛洗澡,陈家
洛虽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她身材丰腴,肉感十足的线条判断,年纪应该和骆冰差
不多;她丰腴的腰部下是一个大如圆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翘,随着少妇的冲
水,清澈的水从肩部流向下,通过光洁的背部和肥圆的臀部汇聚在胯部下哗哗流
在地上中,也仿佛流进陈家洛心里,让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赏眼前美景。
只见少妇弯下腰去舀水时,硕大雪白浑圆的屁股慢慢掀起,两瓣屁股似如让
人稍稍拉开,露出中间暗红的菊花蕾,浑圆的大腿顶部可见一簇阴毛,陈家洛呼
吸一紧,身下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变得肿硬。
少妇摸索一阵后,把身子转向陈家洛,陈家洛这才看清少妇容貌:只见她月
眉星眼,粉腮红润,素齿朱唇,年经约摸四十上下,当直是闭月羞花,容貌或可
和骆冰相比,可却浑身散发一种说不出的温雅含蓄,娴静端庄。
高挑丰满的身材挂着一对吊钟型的豪乳,虽然站立却不见下垂,乳房顶端颜
色略显黯淡的乳头尚有几滴水珠挂在上面,让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则是
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陈家洛不曾见过这么密的这么
黑的阴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是不是
真的?可这个女的又是谁?」
忽然想到这是福王府,而这少妇处在重重护卫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亲
娘——傅恒氏。
陈家洛没有猜错,此少妇就是傅恒氏。
她侧身照着镜子,不免自怨自艾起来,也难怪,乾隆已经有近个把月没有唤
她入宫,从身为皇后的姐姐那里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个从新疆进贡来的女子
,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与她同宿。也许喜
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她悠悠叹口气。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远她,而溥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满足她的
这段时间,她仿佛苍老许多,往日温和的笑容很少现于她的脸上。对着镜子呆立
半响,傅恒氏转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人影,原来陈家洛沉迷其中,浑没有
发现月光斜下,将他人倒映屋内,及至傅恒氏惊呼:「是谁?」
他这才回过神来,心叫不好,顾不上许多,双手用力推开窗户,闪入屋中
,伸手将依旧赤裸的傅恒氏揽入怀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贴在她太阳穴,只
见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贴在身上,玉人浴后芬芳直扑鼻中,让他情不自已,突然
想到此时身处险境,岂能分心,一甩头抛掉绮念。
这时屋外有人听到呼声,问道:「夫人,有事吗?」傅恒氏回头看到陈家洛
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没事。刚才被老鼠吓一跳。」
听到外边的人散去,陈家洛放开她,道:「把衣服穿上,」傅恒氏满脸通红
,就在陈家洛目光注视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胆子也大了点,低声问道:
「你是谁?」陈家洛见她衣着整齐后,少了一份淫荡却另有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
,不住在心里喝彩:「好个绝代佳人。」
听她问话,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劳夫人挂怀。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
傅恒氏?」傅恒氏被他识得自己,面色大变,问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陈家洛道:「深夜来访,非奸即盗。夫人还用问吗?」傅恒氏眼睛闪过一丝
惊恐,道:「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陈家洛想问余鱼同的消息,可转念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想来福康安不会将
此事告诉她。便说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傅恒氏道:
「我是当今福王妃。一品诰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杀头吗?」陈家洛道:「牡丹花
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像夫人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现在
死也心甘情愿。」
傅恒氏听到这话,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贼,只怕也不会说
这许多话,那么他是谁,来这究竟有何目的?想到这里,不住偷眼去瞧陈家洛
,见站立眼前青年和儿子福康安年纪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
,只是身上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心中不由暗暗称奇。她久居闺中,不问世事,乾
隆和福康安又没跟她说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陈家洛这号人物。
陈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见侍卫已经全数到位,再想像出去可难如登天。
傅恒氏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所想,说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陈家
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这陪你吧。」傅恒氏吓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
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会想法子救你出去。」陈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
,岂不白来一趟?」傅恒氏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家洛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夫人洗澡这么久,别人会怀疑的。」
傅恒氏闻言想起刚才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气,却又无
可奈何,瞪了陈家洛一眼,回头对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门外侍女应声是走了。
陈家洛运功凝听确认外面房间无人后,才跟傅恒氏走出去来到她的卧房,陈
家洛老实不客气地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说道:「今晚福王爷会不会来?」傅恒
氏摇头道:「他很久没来这了。」话一出口,心里登时暗想自己怎么会对他说这
事,这种话又岂是为人妻者所说的,何况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陈家洛见她面红耳赤,手中失措站立当场,一个高贵端雅成熟的少妇瞬时变
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冲动,说道:「那就好。」傅恒氏道
:「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陈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儿子算账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负责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杀杀的,有人来寻仇也不奇怪
,便说道:「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他怎么招惹你啦,我替他在这里向你赔不
是啦。」
陈家洛道:「他抢我老婆,这是你一句话就可以抺去的吗?」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谁?我让他以后不再招惹就是。」陈家洛道:「现在
说这种话不嫌迟了吗?」
傅恒氏道:「要不,我赔你钱。有了钱,你以后要什么样的老婆都行。」
陈家洛道:「本来我也想这么做,但现下看到夫人,可改变主意啦。这样吧
,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当是帮福康安补偿补偿我,此事就算揭过啦。」傅恒
氏微愠道:「休得胡说,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陈家洛干脆直接躺倒在床。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既有成熟少妇的体香
也在胭脂粉味,让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陈家洛睡在床上,她的这张床除福王爷就再也没有别人睡过,今
日让一个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愤之极,快步上前,拉住陈家洛衣服道:「你这
个混蛋。给我起来!」陈家洛反手一拉,将傅恒氏压在床上,看到她绝美的脸庞
急得通红,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隐若现的几条鱼尾纹更增添几许成熟
的味道。傅恒氏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道:「快放开我。」陈家洛道:「你能
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听到面色一下惨白,她心想知道这事的世上不超过五人,这人又是从
何得知?
陈家洛用力抚摸她的脸蛋,说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乘听我的话。我会
帮你保密,你儿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了。」傅恒氏道:「不……我
求你……放过我吧!」陈家洛心一软,想到强迫一个弱女子并非英雄所为,就要
起身,目光触及她紧张而变得起伏的饱满胸部,成熟妇人诱人心弦的体香,欲望
重升,转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这两个人皆是死敌。毁在
他们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凑到她精致的耳垂边说道
:「听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华少,却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
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极力扭动,似是挣扎陈家洛的怀抱,又似是迎合陈家洛的抚摸
,陈家洛嘴唇在她脸上亲吻,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早前背着相公和乾隆生
儿子,也不是什么贞节之身了。何必还守着那些个劳什子观念不放。」傅恒氏一
听,挣扎的身子渐渐变软,陈家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罢,如若不然,我将此事
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后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诉别人。」陈家洛笑道:「这就看
你等下的的表现了。」
说完,伸出手解开傅恒氏的衣服,撕开她的肚兜,露出硕大饱满的乳房,想
到这对乳房的主人属于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陈家洛倍感刺激,双手握住
滑腻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傅恒氏吃痛,低声唤道:「好痛。」
陈家洛俯下身子,含住两颗乳头细细咀嚼,不时抬起头道:「夫人,你的奶
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腾,肉体的愉悦正慢慢驱
走道德的羞耻,偷情的刺激慢慢赶走失贞的耻辱。
陈家洛熟练的技巧也让她忘记这是刚刚见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
名!
陈家洛双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断变换手法,将傅恒氏豪乳压来辗去,嘴唇则吻
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肤,傅恒氏双手紧抱住陈家洛的虎腰,看样子不像被人胁
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欢。陈家洛脱掉傅恒氏亵裤,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阴毛已经被
阴洞涌出的精液打湿,一边用手梳理,一边笑问道:「夫人,多久没有做过了?」
傅恒氏只是一个劲地低哼。
陈家洛拨开阴毛,发现深藏其中的粉红肉缝不住向处流淌粘稠的液体,手指
轻轻刮着肉缝,追问:「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没让人插了?」
傅恒氏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说道:「有个把月了。」
陈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练的拨开滑腻的阴唇,中指插进阴道,傅恒氏声音
时断时续,雪白身躯左右挪动,带动丰乳乱晃;陈家洛伸出手指,将傅恒氏臀部
扶起放在胸前,又让她双手抓住脚踝,这样一来,傅恒氏的屁眼和阴部就尽在陈
家洛的眼皮底下,陈家洛双手继续玩她的阴部,舌头在她大腿来回舔弄,直舔到
肛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恒氏没想到陈家洛会舔那儿,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
都没有的。
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声,陈家洛一路亲吻到阴部
,大口一张,似要将整个阴部含入嘴里,舌头更是使足力气在阴道里,鲜红嫩肉
四处扫荡,傅恒氏只觉身处空中,飘飘欲仙,直到陈家洛放开她,她还躺在床上
大口喘气。
陈家洛脱光衣服,将大肉棒在她阴蒂上厮磨,问道:「想不想我插进去?」
傅恒氏此时脑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陈家洛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体内深处痒
的难受,急欲它插进去一解这个月来的空虚,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门,平时连粗话
都不说一句。纵是心里想得紧,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一双大腿悄悄张开仿佛诉说
她的心里话。
陈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没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
说完,龟头在肉缝中间划动,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体内又麻又痒
,只好鼓起勇气说道:「我要!」
「要什么?」陈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终于忍不住高声说道,说完,眼睛紧紧闭上,期待
着它即将到来的快感!
陈家洛将肉棒对准阴道坚定的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壮有力的棍子撑开
阴道进入体内,想到失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心中不觉一阵酸苦。
陈家洛肉棒插到底后,用力抓住乳房,缓缓抽插,觉得傅恒氏虽生过儿子
,可阴道仍旧保持紧凑,套得他快感连连,陈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后只听
「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傅恒氏婉转动人的呻吟声,陈家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
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动肉棒,陈家洛双手抓住她
活蹦乱跳的乳房,眼睛看着肉棒进进出出阴洞,时不时还从里面带出精液,端的
是淫糜无比。
陈家洛看到兴奋处,下身向上狂顶,傅恒氏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叫道:
「哦……我不行了。」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犹不过瘾,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
上,欣赏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翘起,陈家洛忍不
住从后面再次狠狠进入宝洞,傅恒氏身子一颤,扭头道:「你,轻点啊……」
陈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达深处,每一次的进入总能让她尖
叫呻吟,到最后她整个上半身贴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耸起,更方便陈家洛的进
出,直到傅恒氏语不成声,陈家洛才将滚热精子灌进她体内,把傅恒氏抱在怀中
,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傅恒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真狠哩!」
陈家洛道:「夫人天香国色,小人一时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为男人。康儿与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却把气撒在我身上
,好没道理。」
陈家洛道:「夫人错矣。所谓子债母偿。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却被闲置
,好不惋惜?许是上天有感于此,得教我我们相聚,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这会后,觉得陈家洛粗长的肉棒还紧插在洞内,随着两个人的动
作时不时地跳动,双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刚才的勇猛。心里不禁有些异
样,陈家洛听她呼吸又渐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阴毛多的女人性欲
果然强。」于是凑到她耳边说道:「夫人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小的愿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无赖。」语气中却已见缓和,陈家洛笑道:「我是无赖。这
辈子就赖定夫人了。」
说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声,道:「轻点啊。」
陈家洛轻笑将肉棒抽出来,傅恒氏只觉得随着肉棒的离去,体内又是空虚又
是麻痒,不由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陈家洛,却见他将肉棒放到眼前,说道:
「夫人,帮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绝,后来在陈家洛的威带利诱下,终于忸怩地张开樱唇,伸出
小巧舌头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净,随后就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不断便出卷
,缠,绕,舔等百般技巧尽心侍奉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
的美妇,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紧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进出
,偶尔肉棒深入喉间,感觉她的深腔的跳动和温度。
直到傅恒氏呜咽出声,这才停住,转把肉棒插进傅恒氏空虚已久的阴道。傅
恒氏似是放开心怀,紧搂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着,陈家洛
一边用劲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绝美面容,跳动的乳房掠过,最后停留在两人的
结合处,见傅恒氏肥厚的阴唇随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心中好不爽快,问道:
「夫人,舒服吗?」
「嗯」。傅恒氏答道。
「以后我还想要,可以吗?」陈家洛问。
「嗯。」
两个人一边对着淫语,一边拼死迎顶,直到傅恒氏软瘫在床,陈家洛还意犹
未尽,傅恒氏惊道:「你怎么……让我休息下吧。」陈家洛闻言趴在她身上,肉
棒改为轻磨,调笑道:「夫人小穴真紧,真让我欲罢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嘴巴也不积点德。」
陈家洛笑道:「我又怎么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张嘴,瞧它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
呢。」
傅恒氏让他接二连三的调逗羞得不敢再说话,把头理在陈家洛臂弯,呆呆地
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个人温存一阵后,陈家洛心想出来那么久了。该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担
心,于是轻吻傅恒氏红扑扑的脸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么多守卫,你走得了?」
陈家洛道:「走不了就让他们抓住呗。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个父亲
,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
傅恒氏气极打他一下道:「你这混蛋。你如被他们抓住。莫说你,连我都难
逃一死。」
陈家洛笑道:「夫人尽管放心。就凭外面这些个虾兵蟹将还难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这么大本事,先前为何挟持我一个弱女子?」
陈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先前看到夫人美丽的面庞,挺翘的
奶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现在想起来好生惭愧。」
傳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对
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陈家洛这般甜言蜜语。是以女人心性,听着好生欢喜
,对陈家洛越发好感,道:「你还知道惭愧,我还以为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两个人说着话,陈家洛穿好衣服,回头对傅恒氏挥手,人已飞身跃出。消失
在茫茫暮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