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未知
字数:226119
第1章
女侠绳缘
经历了十几年的战乱,古华夏终于迎来了盛世,经济繁华,商路远通海外,
西洋生产的丝袜,高跟鞋在这片土地上有着极大的市场,各大宗门的女侠们对此
趋之若鹜,毕竟女侠们行走江湖,武功是其次,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名声,让茶坊
酒肆里传一句某某女侠真乃天上仙子,她们便可名动江湖,各路难过美人关的英
雄好汉自然会巴结她们。
有的人浓妆艳抹,也只能让市井坊间的粗人对她们惊为天人,而有的人,只
是自然而然地一颦一笑,便可倾倒众生,此时正站在山门前驻足回望的独孤湫就
是一位这样的美人。独孤湫身材高挑,明眸皓齿,肩若削成,腰如细柳,玉腿浑
圆修长,包裹在正当下流行的肉色丝袜里,只是有万种风情。这样一位倾国倾城
的美人,鹅蛋脸上却写满着不舍,独孤湫想起临行前师傅说的话:「你以年芳十
六,这个年纪有的姑娘已经嫁作人妇了,你还跟个孩子一样,成天只知玩耍打闹。
虽然你一直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但是在为师的庇护下你始终无法见识到世间的
险恶,去江湖闯荡两年吧,不要跟那些花瓶女侠一样只会搔首弄姿,以你的武功
行侠仗义,做些有意义的事,也不枉为师教你一身本领。」
平日里,独孤湫和师父曲舞凤都是姐妹相称,只有正式场合才会喊师傅,如
今被师傅强迫着下山历练,自然肚子里有些许怨气。
独孤湫的宗门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名为青霞宫,向来只招收女弟子,
独孤湫的师傅更是青霞宫有史以来最为年轻武功也最高的掌门,被江湖上尊称凤
仪女侠,独孤湫从小在师傅的羽翼下长大,听着师傅的故事,对江湖上的爱恨情
仇也十分向往,可是真到了要离开宗门行走江湖的时候,却又打起了退堂鼓,要
不是师傅曲舞凤威胁她要把她吊在后山直到她肯下山历练为止,独孤湫绝对不会
离开山门。
独孤湫阙着嘴嘟囔道:「16岁就嫁作人妇,你都28了不还是孤身一人,还拿
师傅的身份压我,要把我吊在后山。」从小到大独孤湫最怕师父把她吊在后山,
因为师傅每次都用绳子把她捆得极紧,疼痛不说,姿势还异常羞耻,一直被同山
门的师姐妹们嘲笑,可是独孤湫不知道,其实她潜意识里,对这种惩罚还是有些
享受的。
独孤湫下山游历,第一站是要替师傅去飘渺宗带个口信,缥缈峰作为青霞宫
的姊妹宗门,近些年每况愈下,上一代掌门去世后,这一代掌门只有28岁,虽然
和曲舞凤一样大,但是武功相去甚远,所以在江湖上,同样都是女子的缥缈峰总
是被欺负,还好缥缈峰现任宗主李欣然和曲舞凤相交莫逆,两宗互相帮衬,缥缈
峰也还在江湖上保有一席之地。
青霞宫在江南道,缥缈峰在山南道,这两道之间最近因为水患,闹起了土匪,
不过当今盛世,朝廷兵强马壮,土匪们每每冒头就被迅速剿灭,加之独孤湫自恃
武功甚高,就没有在意。在快到辰州城的路上,独孤湫还看见了路上有被马贼劫
掠的行商,异常凄惨。
这一日,独孤湫骑在马上行于一处峡谷内,催动着真气修行,突然一阵破风
声传来,一支羽箭直射独孤湫的马腿,独孤湫刚刚从镇上买的马便被射瘸了一条
腿。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埋伏,独孤湫也是大惊失色,跃下马匹,玉足轻点地面,
竟是一跃数丈,接着不俗的轻功飞到山崖上,三拳两脚把马匪打得四散而逃,因
为嫌把马匪抓去送官马匪,又不忍杀人,独孤湫只是把马匪头子四肢打断,让他
不能做恶,便扬长而去。因为马匹受伤,独孤湫只能步行。
入夜,到了辰州城,独孤湫刚打算找个客栈借宿,就被一伙官兵团团围住,
为首女将拿着一副画像对比着独孤湫,说「有人向官府报案,说你劫掠了一位商
人,看你衣着不凡应该是一位女侠吧,你们这些女侠,只把钱用在打扮上,没钱
了居然敢抢劫行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独孤湫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如此无妄之灾,她做出防御姿态说:「我没有
劫掠行商,倒是来时路上惩治了一伙马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那名女将说:「还敢狡辩,速速束手就擒,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看着周围士兵衣甲鲜亮,自己又已经被人画了画像,若是杀出去定会被打成
通缉犯,就把双手背在身后说:「好,但是我要和这位商人当堂对质。」
女将一挥手,两名士卒拿着绳子向前,女将说道:「自然会有州府老爷亲自
提审你,到时候公堂上人证物证具在,看你还怎么狡辩。」
独孤湫咬着银牙,也不再和女将争辩,只是任由两名士兵把自己五花大绑起
来,士兵见独孤湫生的貌美,捆绑时手脚也不老实,女将见了呵斥道:「手脚麻
利点,别磨磨蹭蹭的。」
两名士兵也不敢造次,捆绑的动作迅速起来,独孤湫只觉得双手被狠狠地吊
在身后,手臂都要脱臼了,两个士兵还嫌不够,依旧用力收紧着绳子。
绑好后,独孤湫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动弹不得,这种特制的绳子,就算是
师傅那个级别的高手,应该也正脱不开。
辰州城的地牢内,独孤湫被扔在一件牢房里,看守的士兵恶狠狠地说:「老
实点!」然后转身离开。
牢房里,除了独孤湫以外,还有一位美人,正躺着睡觉,看见独孤湫被扔进
来,这才爬了起来。这位美人竟是一头火红的头发,身材婀娜,美眸流转间,让
人怜爱。独孤湫问道:「为什么你没被绑起来?」
这位美人笑道:「我武功低微,哪需要被绑着啊。倒是你看起来武功不凡,
怎么会被抓紧来。」
独孤湫说:「我被诬陷了。」
「来这的每个人都说自己没有罪,对了,我叫司空红,你叫什么?」女人摸
着自己火红的秀发说。
独孤湫说:「我叫独孤湫,是青霞宫的弟子。」
司空红来了兴致:「还是名门大派呐。」
独孤湫叹气:「名门大派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捆在这了。」
司空红说:「做个交易怎么样?」
独孤湫问:「什么交易?」
司空红说:「要是你真被定罪我能救你出去,你帮我个忙。」
独孤湫说:「你不是武功低微吗?」
司空红说:「我轻功了得啊,我可是盗圣的徒弟,这个监狱困不住我。」
独孤湫又问:「那你怎么被抓进来了?」
司空红尴尬地说:「我在州府家偷东西,出城时本想踩在城头上飞过去,结
果这帮修城墙的家伙贪墨银两,城墙年久失修,被我踩塌了一块,我一觉踩空摔
下来被辰州城守将叶文怡抓住了。」
独孤湫考虑再三说:「好吧,我答应你。」
司空红一阵欣喜,心里却想道:看来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没问我要她
帮什么忙就答应了。
第二天,独孤湫被提审,在公堂上,所谓商人居然是被她打断四肢的马贼,
马贼正声泪俱下地哭诉独孤湫的暴行。独孤湫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她一口
咬定她打的是马贼却被州府打了三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独孤湫才明白官匪相
互,自己是真的被陷害了,只能认下罪名,寄希望于司空红身上。
被押解回去监狱的途中,独孤湫被当日抓住她的将领叶文怡拦住,叶文怡用
手抓住独孤湫的下巴问:「你说那伙人是马匪有没有证据?」
独孤湫说:「我都已经招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叶文怡说:「我只问你知不知道那伙人的老巢在哪,如果我过去找到些证据,
你些许就能沉冤得雪,不过救你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独孤湫心想:怎么都要我答应条件?
但嘴上还是老实说:「就在城外三十里峡谷处。」
叶文怡居然拍了一把独孤湫的屁股说:「很好。」独孤湫被打得满脸羞红,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叶文怡,然后就被押走了。
回到监狱,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独孤湫只能趴着,但就是这样手上的绳索
也没有被松开一丝一毫。
司空红见了她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如此凄惨,看来是需要我救你了。」
独孤湫无奈地点了点头说:「唉,以后要成通缉犯了。」
司空红说:「我们江湖中人一旦回到江湖,朝廷的通缉又算得了什么?今天
晚上我就救你出去。」
独孤湫说:「多谢司空姑娘了,这绳子绑得我实在难受,可不可以帮我先解
开。」
司空红却说:「不急,等我救你出去再说,你现在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正好
绳子可以让我提着你逃跑。」
独孤湫想到自己被绑着提在手上的样子,不觉脸上一阵羞红。
入夜,守卫们都已睡去,司空红用藏在头发里的银针打开了牢门的门锁,提
着独孤湫悄悄地从牢里溜了出来。司空红带着独孤湫一路来到一间老房子里,屋
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司空红把独孤湫扔在床上,摸了摸独孤湫的
丝袜小脚。独孤湫下意识缩了缩脚,说:「司空姑娘,你…」
司空红不以为意:「姑娘玉足秀美,我也是没忍住。」
独孤湫红着脸说:「烦请司空姑娘帮忙把绳子解开。」
司空红却又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捆绳子,把独孤湫的玉足绑了起来,然后
拉至身后和双手连接,独孤湫在床上被捆成了驷马攒蹄。
独孤湫惊呼:「司空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司空红说:「你屁股上现在有伤,晚上睡觉翻身容易压到伤口,我把你绑起
来,你就只能趴着睡,不会压到伤口。」
独孤湫说:「也不用绑得这么紧吧,我都被绑了两天了,手都麻了。」
司空红安慰道:「姑娘你再忍忍,毕竟你武功高强,我怕绑送了你下意识就
解开。」
独孤湫小声嘀咕道:「那也不至于用这么羞人的姿势。」
司空红也不理她,自顾自拿出药膏,说:「我替你涂药,可能会有些痛你且
忍忍。」
独孤湫的衣摆被掀开,亵裤也被脱下,露出她满是伤口的翘臀,司空红说:
「我这药乃是祖传秘方,姑娘的玉臀定会光滑洁白如初的。」
独孤湫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这时她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凉意,接着一股酥麻袭
来,感觉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啃食自己的屁股,独孤湫痛的叫了出来。司空红赶紧
胡乱拿起独孤湫的亵裤塞进她嘴里说:「你不要命了?生怕官兵听不到你?」
独孤湫只能嘴里塞着亵裤红着脸拼命忍着,疼得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一张一握,
两个可爱的玉足更是绷得笔直。
渐渐的,疼痛逐渐缓解,独孤湫也安静下来,司空红把她嘴里的亵裤拿下,
躺在她身边说:「不早了,早点休息,我们先躲几天,风头过了带你出城。」
另一边,叶文怡带着军队来到马匪老窝,一锅端了马匪,还在马匪老窝里抓
到了刚被轿子抬回去的马匪头子。叶文怡审讯得知这帮马匪是州府暗中养的私兵,
便星夜兼程赶会辰州城带兵围了太守府邸。太守仗着家奴和在江湖上重金聘请的
绿林客顽强抵抗。叶文怡也不着急,看一时半会拿不下来,回营喝了一碗热茶就
沉沉睡去。
第二天叶文怡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再一看,自己竟是身上只穿着肚兜被
五花大绑着趴在公堂上,太守指着她怒喝道:「乱党叶文怡,勾结马匪,意图造
反,其罪当诛。」
叶文怡气得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的嘴竟是被口枷堵住,这时一个衙役
过来按着她被绑在身后的手,替她画了押。
太守喝到:「收押入狱,一旬后午门问斩。」
叶文怡气得咬牙切齿,但身上绳索密布,也无可奈何,正在她被押下去时,
看到自己的心腹竟小心侍奉在太守身旁,这时她才想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太守抓住
的,竟是被自己人下了蒙汗药,难怪醒来时头昏脑胀。
清晨,司空红的安全屋中,独孤湫再次要求司空红替她解缚,司空红说:
「我出去打探打探外面的风声,你在家好好呆着,别乱动扯到伤口。回来给你解
开。」
独孤湫还想说几句,却被司空红给她戴上了一个小球,小球上带着链子,绑
在独孤湫脑后,小球则塞进独孤湫嘴里,独孤湫瞬间没法说话了。
司空红说:「安静的,千万别引来别人的注意。」
独孤湫却十分委屈,不明白自己明明被救出来了怎么还像犯人一样,被绑得
更加严密了。
两个多时辰后,独孤湫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时司空红才拎着饭菜回
来,她先是替独孤湫解开嘴里的小球。
独孤湫立马生气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弄得我口水一直流,难受死了。」
司空红说:「这叫口球,专门用来堵住女侠们的嘴,不让她们说话。对了你
猜我在外面打听到了什么?」
独孤湫说:「不管打听到什么,能不能先替我解开?」
司空红说:「真不再绑一会?」
独孤湫气得小脸通红:「你就是想绑我是吧?」
司空红赶紧摆手:「主要还是为了你的伤势。对了我听说叶文怡被抓了,要
被斩首。」
独孤湫不解:「她不是辰州守备吗,怎么会被抓?」
司空红说:「据说她昨日出城剿匪,发现匪徒是太守养的私兵,就带病围了
太守府,不料身边有叛徒,把她药翻献给太守。」
独孤湫好奇地问:「你哪来的消息,这么详细?」
司空红说:「我们这行消息不灵通怎么行。」
独孤湫沉默半晌说:「不行,我们得救叶文怡,她是清白的,而且她去剿灭
马匪之前,还和我说如果我说的是实话会还我清白。」
司空红说:「你不要命了,劫法场?」
独孤湫说:「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帮帮我,我再欠你一个人情。」
司空红却在沉思。
独孤湫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绑我,但这几天你想怎么绑我都可以。」
司空红眼睛立马一亮,说:「好。」
独孤湫红着脸碎了一口:「坏蛋。」
吃完饭,司空红果然提出要绑独孤秋,独孤湫红着脸答应了,和之前一样,
独孤湫上身五花大绑,然后双脚被捆住和手部连接,被驷马攒蹄捆了起来,趴在
床上和司空红聊天。
「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
司空红说:「暂时保密,我也没想好要不要去做这件事。先欠着好了,反正
凤仪女侠的得意弟子的人情不怕不值钱。」
独孤湫被她说的一阵无语。
就这样,独孤湫被一连绑了九天,司空红的药也是神奇,独孤湫的伤已经基
本痊愈,就是还有疤痕在,估计过不了多久,独孤湫的屁股就会和司空红说的那
样重新珠圆玉润起来。第十天一早,独孤湫被司空红解开。
司空红说:「到时候劫法场,你去托住太守身边的高手,然后我们一起离开。」
独孤湫说:「好,救了叶文怡,我们就往北跑,正好我要去飘渺宗送信。」
司空红说:「行,我也打算北行。」
第2章
叶文怡的囚车缓缓地从大牢里驶向午门,此时的叶文怡身上穿着仅能勉强蔽
体的破烂囚衣,脑袋从囚车上方伸出,脖子被木枷固定,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上
满是鞭痕,她双手握拳交叉于身后,被绳子粗暴地吊着,没有丝毫活动的空间,
熊前的绳子绑成一个叉,把她雄伟的的勒得格外挺拔,脚上是沉重的镣铐,一路
上,鸡蛋菜叶子横飞,打在叶文怡的脸上身上,叶文怡一脸羞愤,不停地用力挣
扎,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囚车一路驶向刑场,叶文怡被从囚车上押解下来,两名悍卒按着她来到刑场
的虎头铡旁,太守却一摆手,说:「先把她吊起来,让她吃点苦头给大家看看,
以儆效尤,震慑宵小之辈。」
叶文怡又被押着绑到了一根柱子上,她破口大骂:「狗官,你不得好死。」
太守却一挥手,神态自若:「打!」
雨点般的鞭子落在了叶文怡身上,原本的伤口还没愈合,身上又多了不少新
伤,叶文怡一边惨叫一边不忘破口大骂。
直到叶文怡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太守才说:「铡了。」
两名悍卒又把叶文怡解下了,此时的叶文怡被打得已是无力反抗,只能听之
任之,瘫软地被按在虎头铡上,一声:「行刑!」传来,刽子手提起虎头铡便铡,
眼看着叶文怡就要香消玉殒了,一只劲弩袭来,一箭射穿了刽子手的脖颈,刽子
手应声倒地。
「有人劫法场!」「保护大人!」整个法场瞬间乱作一团。其中的独孤湫和
司空红更是疑惑万分,因为她们正欲出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只见几个身材婀娜
的黑衣人在半空中闪转腾挪,周围的官兵被她们纷纷击退却又重新围了上来,如
无穷无尽的浪潮。
独孤湫说:「她们看起来很难杀出重围,我们去帮忙!」
说罢,独孤湫玉足轻点,一个纵身就跃入法场,三拳两脚就放倒了一圈的士
卒。
司空红无奈叹气:「我是真的不会打架啊。」于是乎,司空红在法场周围闪
转腾挪,不断寻找空隙,终于,被她找到一个破绽,从人缝中掠出,直接抢走了
叶文怡。
司空冲着独孤湫大喊:「得手了,扯呼!」
太守怒喝:「把她们给我通通抓回来!」
只见太守身边高手尽出,扑向司空红,却被独孤湫一人挡下,两人且战且退,
凭借不俗的轻功一路狂奔,抢了两匹马后竟是真的杀出重围。而有了独孤湫和司
空红吸引注意,那些来救叶文怡的黑衣人也趁机脱身。
入夜,独孤湫和司空红带着重伤昏迷的叶文怡一路北行,在一处旧庙中歇脚。
两人逃亡了一天,已是筋疲力尽,但在替叶文怡上药时,独孤湫发现叶文怡身上
竟有缥缈峰的纹身,再想起师傅告诉自己的那个意义不明的口信,不禁陷入沉思,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后半夜,独孤湫和司空红突然惊醒,只见那几个
劫法场的黑衣人正手持钢刀,将她们包围。
司空红笑着说:「看来我们又麻烦了。」
独孤湫被她惫懒的样子气到,转身对黑衣人说:「我们姐妹二人是特意来救
叶文怡叶将军的,那日见诸位出手劫法场,不知诸位是否叶将军的手下?」
黑衣人领头的那人摘下面巾,是一位眉目清秀的女子:「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们是叶将军的亲兵,别以为我不知你们二人是谁,一个抢劫行商入狱,一个是
江湖上有名的大盗,被我们将军抓了,这次不会是浑水摸鱼劫走将军伺机报复吧。」
独孤湫赶紧解释:「姑娘误会了,我们真是仰慕叶将军的为人,来救她的。」
一边的司空红却胡搅蛮缠:「我可不仰慕,要不是你说答应我一个条件,我
才不出手。」
独孤湫气结,眼看着自己越描越黑,便说道:「你家叶将军可是缥缈峰弟子?」
几名亲卫同时一愣,没想到将军的秘密竟被人知晓。为首的那位紧张的问:
「你到底是何人?」
独孤湫说:「我是青霞宫的独孤湫,此行专门去缥缈峰传一个口信,今天给
你家将军上药看到她的纹身,今后你家将军仕途应是断绝,你们应该也打算护她
回缥缈峰吧,不如结伴而行如何?」
叶文怡的亲卫还是不放心:「我等又怎知你不是奸贼冒充青霞宫的人,我可
没听过青霞宫有你这么一号人。」
独孤湫汗颜,她自小于山门中长大,从未下山历练,除了来访过青霞宫的个
别武林人士,便无人认识她,偏偏青霞宫没有缥缈峰那种纹身辨认身份,一时踌
躇间,只听司空红说:「这还不简单,你们把我们绑了,等叶文怡醒来,让她自
行辨认。」
独孤湫被司空红气得不轻,偏偏找不出反驳她的理由,那为首的亲卫见司空
红如此配合,也觉得此法可行,便说:「那就先委屈二位了,如果日后核实身份,
果儿定当向二位赔罪。」
说罢,便指挥几名亲卫拿出绳索,开始捆缚独孤湫和司空红。一边被捆,独
孤湫一边瞪着司空红:「你平日里变着法捆我也就算了,这次为了捆我竟是连自
己也被绑了,等我完成了两个承诺,我们就分道扬镳,我不想再与你这女流氓为
伍。」
司空红娇笑:「我怎会故意想捆妹妹,都是形势所迫罢了。」
没一会,两人的双手就被平行捆在身后,几个女兵见两人身材好看,还用绳
子在她们熊前绑了几个花,司空红对这等绳艺赞不绝口,独孤湫只能红着脸碎了
一口。
因为二人配合,女兵们也没捆太难受的姿势,绑完上半身后,只是把两人双
腿并拢捆好,就各自找地方睡下。
第二天清晨,叶文怡悠悠醒转,看见自己的手下正生火做饭,司空红和独孤
湫被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着早食,不由有些惊讶。
「你们二人怎么被绑了,我这几个手下可绑不住你们吧。」叶文怡疑惑道。
独孤湫正欲说话,司空红赶紧抢先说:「我们救你出来,又为了让你的亲兵
安心甘愿受缚,你也不道声谢。」
叶文怡说:「多谢独孤妹妹了,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司空红瞪大了双眼:「我呢?」
叶文怡说:「你这女贼,多次想将我绑了玩弄,我会信你是真心救我?」
司空红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天姿国色,再说了,大多数时候不都是我被你
抓住绑了吗。」
独孤湫疑惑到:「你们二人早就相识?」
叶文怡没好气道:「这女贼早先多次想绑架我,发现不敌后干脆屡次行窃失
手被我抓住,好让我把她绑起来,我每次玩够了就把她放了,反正她还会自己回
来的。」
独孤湫眼神古怪地看着司空红:「变态。」
司空红磕巴了几句,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辩解。
这时,果儿上前惊喜道:「将军你醒了,伤势可好些了?」
叶文怡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结果扯动伤口,疼得一阵呲牙咧嘴:「皮外伤,
不碍事。」
果儿又问道:「这二女看着不像贼人,我就把她们放了?」
叶文怡摇了摇头:「不用,她们喜欢这样,还麻烦果儿你喂她们用膳。」
独孤湫赶紧说:「我不喜欢啊,只有司空红喜欢,给我解开绳索好不好。」
叶文怡说:「可是我喜欢啊。」
独孤湫当场呆滞在原地,发现自己周围虎伺狼顾,已经落入魔爪了。
用完早膳,独孤湫有搬出青霞宫,告诉了叶文怡自己青霞宫弟子的身份,没
想到叶文怡更加兴奋,把她抱上马背,和她同乘一马说:「独孤妹妹,快和我说
说你此行的目的。」
独孤湫无奈,只能在马上给叶文怡讲解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途中,叶文怡
的手还不老实,时不时捏一捏独孤湫的柳腰,有蹭一蹭独孤湫的酥熊,弄得独孤
湫双颊一阵羞红,无奈双手被缚,只能任由叶文怡施为。
听完独孤湫带来的口信,叶文怡说:「我要先去一趟镜花福地,我师尊在那
里闭关,我得和她说明我被陷害一事,届时再和你在缥缈峰回合。」
独孤湫说:「叶师姐一路小心。」
又行了几日,这些天司空红的绑绳始终未曾松过,倒是独孤湫因为叶文怡看
她可怜,替她松了绑,自由了的独孤湫每日便去摆弄司空红,以此发泄自己被她
坑得被绑数日。
来到一处岔路口,叶文怡也替司空红解开绳索,说:「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我们就此别过,独孤师妹,可要在缥缈峰上等我啊。」
司空红和独孤湫也和叶文怡不舍地道了别。
司空红好奇地问独孤湫:「叶文怡武功不凡,假以时日必是江湖中的一代天
骄,为什么要跑去受朝廷的气,当这辰州守备。」
独孤湫解释道:「还不是她们缥缈峰的武学要在红尘中多历练,叶师姐选择
的历练之路就是仕途,这次她历练未成却仕途断绝,只能去找她师傅帮她开启一
跳新的历练之路。对了,你有没有想好让我帮你做什么了?」
司空红神秘一笑说:「想好了一件,我们先去南平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3章
南平郡,位于江南道,剑南道,山南道的交界处,当地民风彪悍,不善农桑,
加上三道交界,属于朝廷三不管地带,滋生了许多黑色产业链。
独孤湫与司空红行于南平城之中,因为劫法场的缘故,两人均做了些许易容,
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姿色平平的女侠,丝毫不引人注目。
「你卖了一路关子,现在都到南平城了,该告诉我你想让我干嘛了吧。」独
孤湫百无聊赖地拨动着自己的秀发,向司空红发问。
司空红却不急不慢:「先找个地方吃饭,等会慢慢说。」
独孤湫不解:「现在都快酉时了,再不找家客栈住,我们都要露宿街头了。」
司空红不以为意:「放心,有地方住。」
两人来到一家饭馆,点了两个菜之后,司空红才唯唯诺诺地把自己的计划合
盘托出:「我的第一个请求,就是你陪我当几天待出售的女奴。」
「什么,不行!」独孤湫的声音让饭馆内其他食客纷纷侧目。她这才意识到
自己的失态。「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堂堂青霞宫宫主的弟子,为了满足你荒
淫的想法,跑去沦为黑市上的女奴,被我师傅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见独孤湫这么强硬的态度,司空红慢慢解释:「我不是为了让你当女奴才提
这个要求,一旬之后是南平城最大的黑市拍卖会,除非是达官显贵或者江湖上有
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人进不去,此次拍卖会据说有一至宝,叫玲珑玉,佩戴在身
即可温养肌肤,让女子容颜不老,拍卖会除了类似的奇珍异宝之外,还会在会场
中央绑着女奴,任凭买家选购,但为了让买家们方便带走女奴们,一般捆绑都不
会太严厉,我们就先沦为女奴混进会场,到时候凭我的脱缚术突然发难,你再护
着我打出去抢走玲珑玉,到时候再顺几件物件给你当报酬。」
独孤湫还是不愿:「不论如何,都是沦为阶下囚,命运难测岂能儿戏。」
司空红继续安慰:「放心,黑市才舍不得让女奴们受委屈,到时候卖不出价
钱亏的是他们,我们这几天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只要听话,肯定好吃好喝的有人
照顾,如果真有危险我立马脱缚带你出去。」
看着独孤湫还在犹豫,司空红使出杀手锏:「你不会打算言而无信吧,你可
是名门正派青霞宫的弟子。」
独孤湫气得咬了咬牙,只能答应:「好,一旦有危险,我们立马脱身。」
司空红这才满意地动起筷子大快朵颐。
从饭馆里出来,司空红拽着独孤湫一路直奔城中最大的赌场:「想要沦为女
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欠债,想要欠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赌。」
两人来到赌场,撤去易容,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容颜,惹得赌场里的赌客频频
侧目。更是有侍女上来问道:「两位仙子,想玩些什么?」
司空红大大咧咧地说:「我们二人一路过来盘缠用尽,想来这碰碰运气,可
有什么好去处?」
侍女听二人说没钱,不仅不失望,反而更加激动:「二位这边请。」就带着
两人一路往里走,只见赌场内部有一大屋,挤满了人,房中只放了一张大桌。
侍女介绍道:「二位既然想碰运气,不如玩些大的,我们赌场每三日开此千
金桌,赔率甚高,可先进场赌,后交银子,若是赢了便是空手套白狼,零本万利,
若是输了……那二位仙子恐怕要沦为阶下囚赎债,不知二位可有此意?」
司空红就差把正合我意写在脸上了,说道:「好,今日我运道正盛,必是财
源广进,你们赌场等着赔本吧。」
两人上了桌子,只见桌上整整齐齐摆了一副麻将,此时已有两人坐于桌前,
一位尖嘴猴腮的长胡子老头,两人小眼睛里透露出精明的光芒,另一边,则是一
位身着红裙的女侠,五官立体,尤其是一对明眸,又大又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眼尖的司空红瞥见,此女火辣的红裙之下,两双美腿穿着吊带黑丝,煞是诱惑。
红裙女子见两人过来,更是直接大胆地把黑丝美腿翘了起来,以二郎腿的姿
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虽然时下民风较为开放,但毕竟是封建王朝,少有女
子如此大胆,不由看得一旁的赌客们双眸发直。
红裙女子却不管其他人贪欲的目光,对独孤湫和司空红说道:「二位妹妹可
是来参加千金桌,赶紧上桌吧,我等了这么久,都凑不齐三个人与我一战。」
司空红笑道:「姐姐如此自信?」
红衣女自信道:「那是自然,二位妹妹看着眼生,许是外地来的,不知我杨
彧薇的女赌侠称号,今天就让二位领教领教。」
司空红丝毫不慌,坐下应战,倒是独孤湫,坐下后有些犹豫,虽然今天是奔
着输去的,但是自己只在山上看是姐妹们玩过牌九麻将之类的,自己却从未玩过,
在这些老赌客眼里,自己这种菜鸟居然来参加千金桌这种赌局,少不了一阵笑话。
见独孤湫扭扭捏捏的样子,杨彧薇不乐意了,说:「妹妹到底玩不玩?」
独孤湫说:「我赌技不精,要不就让我姐妹一人与大家麻将,我与她同输同
赢可好。」
长胡子老头不乐意了,说:「我们赌坊千金桌上了桌就没有下去的道理,你
可是想耍赖。」说罢就有两三名打手围了上来,司空红赶紧眼神示意,独孤湫只
好答应。
千金桌的规则是一人一千两银子,有一人输完便换一种赌法,直到三人全部
输完,一家独赢才算结束。
四人很快开始摸牌码牌,其余三人都是流畅娴熟,唯独到了独孤湫这里,慢
慢吞吞,笨手笨脚,让一旁的看客摇头不已。
几轮下来,独孤湫眼看着一千两银子岌岌可危,而司空红却顺风顺水,一边
打还一边不忘调笑:「妹妹,此次二人我们结伴而行,这一场千金桌后,怕不是
我们再不是姐妹而是主奴。」
独孤湫又羞又怒,她甚至开始怀疑司空红之前是不是故意骗她来赌让她沦为
自己的女奴。
不过很快,独孤湫就发现她误解了司空红,因为杨彧薇胡了一把清十八罗汉
杠开,直接全场通杀,后面的换玩法也不用进行了,三人的一千两全落入杨彧薇
的口袋。
长胡子老者是赌场的庄家,输了后垂头丧气,少不了被老板责罚,而司空红
和独孤湫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麻木地发着呆。
之前那位领路侍女拿着绳子走来,「二位可是交不起赌资,那就如我之前所
说,要用二位自己抵债了。」说罢拿出绳子就开始绑。
独孤湫和司空红仿佛还沉浸在惨败中没回过神来,任由侍女用绳子捆绑自己,
两人很快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因为二人女侠打扮,赌场这边也不敢轻视,捆得格
外紧,两人的皓腕被吊的很高,几乎能摸到后脖颈,疼得独孤湫几次嘤咛出声。
绑完后,两人嘴里又被塞入一小球,将两人的小嘴堵住,独孤湫只觉得口水不住
地往下流。皱着眉头眼里全是不解。侍女解释道:「这是口球,时下女奴们最流
行的装饰之一,女侠可还满意?」独孤湫皱着眉头痛苦地摇了摇头。侍女却非常
满意独孤湫的窘态。
一旁的杨彧薇饶有兴致地看完二人被捆,开口说:「根据赌场的规矩,我赢
的钱,我也可以选择要这二位妹妹当我的女奴,而不要银子,那么就有劳你替我
捆好这二位仙子了。」
侍女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确实有这规矩没错,但赌场也从未来过如此天仙
般的女侠,还是两个,还好杨彧薇也是女子,若是真的二人被臭男人要去一旬,
回来后怕是不成人样,卖不出价钱了。
虽然百般不愿,但规矩就是规矩,独孤湫和司空红被几个侍女押送着送往杨
彧薇的房间。路上,司空红倒是一副期待万分的模样,独孤湫却拼命反抗,她不
知道妖艳如火的杨彧薇会对她做出何事,拼命挣扎反抗。奈何绳子经过特制,任
凭她怎么提起真气挣扎,都徒劳无功,反而不断勒紧,陷入肉里,让她疼痛难忍,
之前和声细语的侍女也不再温柔,恶狠狠地对独孤湫说:「你若是在挣扎就把你
衣服扒光,在大厅里吊一个时辰。」
独孤湫吓得立马不敢动弹,像只小猫一样任由摆布,只是轻轻地抽泣着,为
自己的命运担心。两人被押进屋内,侍女问杨彧薇:「这两人还要加些捆绑吗?」
杨彧薇做出一脸兴奋的样子:「反正现在屋内都是女子,不妨就试试刚才妹
妹所说的扒光了吊起来。」
独孤湫立马再次挣扎起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杨彧薇见独孤湫的可怜模样,说:「罢了罢了,这位妹妹看起来着实不愿,
我也不急于一时,倒是另一位始终泰然自若,看起来对此还有些期待,就把她扒
光了吊起来吧。」
司空红立马装出三分不愿的姿态,但偏偏妩媚地扭动两下,似是在说:「快
点,我等不及了。」
侍女们隔着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司空红的衣服扒下来,然后用绳子把她吊
在房梁上,绳索拉扯着她背后绑住手臂的绳子,也促使勒住她熊部的绳子勒得更
紧,她裸露的在绳子的映衬下极其饱满,峰顶的一点红更是硬硬的,勒得司空红
都一阵申银,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无法触及地面,在空中无力地轻摆着。
独孤湫何曾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杨彧薇见状,说道:
「你们退下吧,我要好好享用我的美人了。」
几名侍女就此告退,杨彧薇见侍女们走远了,这才替独孤湫和司空红解下口
球。
司空红说:「我们姐妹二人已是待宰的羔羊,任凭姐姐处置。」
杨彧薇却说:「我看这位妹妹似乎并不情愿。」
独孤湫抽泣着说:「不情愿又有何用,已经被绑在姐姐房中。」
杨彧薇却说:「二位放心,我早就看这赌场骗女子去当奴不顺眼了,此次我
本是打算参加十次千金桌,赚到能够拍下玲珑玉的银子就去江湖游历,最后一天
拍卖会,二位妹妹还属于我,我会借机放了二位,只是这些日子要委屈你们只能
被绑在我屋中,实在是我不会她们这些花哨的捆法,替你们解开了无法再绑上,
到时候赌场见我如此放你们自由提前生疑就不好了。」
司空红听说有人要抢自己的玲珑玉,立马急了,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先
应承着:「那就多谢姐姐了。」
杨彧薇却嘲笑道:「我主要是安慰这位妹妹,你这浪荡女子赤裸着被绑成这
样也不害臊,我看你应该挺享受当女奴的。」
司空红说:「姐姐美若天仙,当姐姐的女奴我自然心甘情愿,但若是被卖给
那些大腹便便的狗官,或者面目狰狞的匪人,我是宁可死也不会答应的。」
三人又是闲话一阵,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独孤湫这才知道杨彧薇是当地
有名的赌客,她师傅被称为天下第一赌神,可是早就无敌于世,觉得赢太没意思
了,就出去云游去了,留下杨彧薇磨练赌技。
虽然杨彧薇不是好色淫邪之人,但也不是懵懂青涩的独孤湫,看着被绑在一
旁一直拘谨万分的独孤湫,杨彧薇说:「我好歹也是花了千两银子,不能这么白
白浪费,起码得抱着妹妹睡上一觉。」
独孤湫的脸又羞红一片,可这次她也没反抗,毕竟杨彧薇也算是出于好心对
她出手相救,又非常有分寸,她便羞艿地顺从了。第4 章从独孤湫和司空红沦为
杨彧薇的女奴开始,一晃就过去了三天。杨彧薇再次参加千金桌,这次的千金桌
只有长胡子老头一个人应战。
老头说道:「杨女侠参加千金桌的目的老夫也有所耳闻,虽然千金桌赌资不
菲,但想买得起那个物件还是杯水车薪,不如这样,那个物件本就是我们东家打
算拍卖的,今日就你我二人对赌,若是你赢了,那玲珑玉就归你了,若是输了,
你的下场就和你脚边两位一样。」老头指了指被绑在杨彧薇脚下的独孤湫和司空
红。
只见司空红已经重新被侍女替她穿上了单薄的衣裳,和独孤湫一起被以跪姿
绑在杨彧薇的椅子旁,两人嘴里都塞着口球,只是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赌桌,想
着这赌场东家居然下次血本,杨彧薇之前可是十次千金桌连战连捷,未尝一败。
杨彧薇心道:这赌场东家怕是有什么阴谋,不过无妨,我的赌技,任凭你再
怎么出千我都有办法,这玲珑玉我是要定了。沉吟片刻后,杨彧薇点头答应,老
头拿出文书和杨彧薇签字画押。
杨彧薇一边自信地笑着,用手轻抚独孤湫和司空红,一边拿起侍女递来的美
酒小酌。
很快,赌局开始,杨彧薇昏招频出,少顷就输的一干二净,老头阴阴地笑了
笑,一挥手,侍女们拿着和杨彧薇相衬的红绳走了上来,开始捆绑杨彧薇,杨彧
薇竟也不反抗,昏昏沉沉地任由侍女们捆绑,一旁的观众一阵唏嘘,被绑在一旁
的司空红更是气得有些脸红,杨彧薇刚才在赌桌上的表现,甚至不如之前的独孤
湫,这一定有古怪。
昏昏沉沉中,杨彧薇在地牢里醒来,她嘤咛一声,只觉得浑身酸痛,想伸一
伸懒腰,却没能抬得动双手,她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秀床之上,双手被缚
在身后,双脚在身后翘起,和缚在身后的双手连接,她一挣扎,就手脚相互牵扯,
绳子勒得更紧。杨彧薇惊慌地喊到:「我怎么被绑起来了?」
「你忘了你在千金桌上打得有多烂了吗?」司空红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杨
彧薇这才发现,司空红和独孤湫正以同样的姿势被绑在一旁。
杨彧薇说:「我…我有些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参加了千金桌,然后就什么
都不记得了。」
独孤湫说:「应该是酒有问题,我听师傅提起过,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短时间
变得昏昏沉沉如同行尸走肉,看起来还算清醒可以行动,实则已经昏睡过去,这
赌场应该就用了这种手段。」
杨彧薇一阵咬牙切齿:「这恶贼,等我脱困定要他们好看。」
司空红嘲笑道:「你现在被捆在这,马上就要当做女奴卖出去,怎么脱困?」
杨彧薇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就变了:「这…这怎么办,你们不马上也要
被卖掉,怎么还有空说我的风凉话?」
看着不住挣扎的杨彧薇,司空红说:「别费力了,这是特制的缚仙绳,就算
内功超绝,也震不断它。」
杨彧薇有些绝望,沦为女奴,若是被一些外地的达官显贵买走也就罢了,毕
竟那些所谓的读书人表面上还是文质彬彬的,若是真被一些黑道势力买走,那自
己就真的完了。
杨彧薇依旧努力地扭动着,妄图脱困,可挣扎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也徒劳
无功,看着一旁安静的司空红和独孤湫,杨彧薇心里还是不肯放弃:「二位妹妹
被绑在这里却如此气定神闲,定是有脱困妙招,可否届时看在我们同宿过几日的
份上,救上姐姐一救。」
司空红继续装傻充愣:「我哪有什么脱困妙招?这绳子把我绑的已经没心思
逃跑了,皮都被勒破了。」
独孤湫有些心软,刚想说什么,这时几个侍女进来,她们用药粉在三人口鼻
下晃了晃,三人只觉得浑身疲惫,内力无法调动分毫。
一位身着黑色丝织短衫和黑色网状丝袜的女子进来,好奇地打量着三人,问
道:「这就是那三位被称为天仙般的女侠吗?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如此美丽的
女侠被绳子捆着更加明艳动人。」
一旁的侍女说:「楼樱小姐若是好奇也可以尝试尝试。」
这位叫做楼樱的女子除了穿着大胆之外,身材亦是火辣无比,她身姿高挑,
丰乳肥臀,两条被黑色网袜包裹的长腿笔直修长,同时兼具着活力与力量美,她
面容姣好,十分年轻,一头暗紫色的秀发,除了古华夏美女的柔美之外,还有几
分西域那边的妩媚,应该还是个混血儿。
楼樱看着被绑住的三人,有些担心地说道:「我孤身一人前来游历,若是被
你们绑了不放,和她们一样沦为女奴怎么办?」
侍女说:「我们东家不管做赌场还是拍卖生意,都是诚信为本,在这乌烟瘴
气的南平郡城里能一家独大,也是靠着这守信的名声,若是楼樱小姐实在不放心,
我们可以用普通绳子捆您,你只需稍稍调动真气便可震断绳索。」
楼樱想了想说:「也好,你先捆我,让我学学如何捆人,我等会再捆捆这三
位姐姐,若是满意,就按照之前说好的价钱买走。」
司空红傻眼了,自己的计划怎么三番五次被打乱,总是有人要买走自己,虽
然这位楼樱沉鱼落雁的姿色让她有些心动,给她当两日女奴也无妨,可是和价值
连城的玲珑玉比起来,司空红还是更想要玲珑玉。
在司空红胡思乱想之际,侍女已经用绳子搭在楼樱肩上:「我先教您最简单
的五花大绑,先把绳子搭在女奴的肩上,绕着手臂向手腕缠绕,然后将女奴双手
拉到身后捆紧,再把绳子和脖子处的绳子连接,把女奴的双手吊起,以此为基础,
可以演变出许许多多的花样。」侍女一边讲解一边捆绑着楼樱。
只见楼樱的黑色丝织短衫被绳子紧紧勒在她的肌肤上,楼樱的被勒得鼓胀,
透过黑色丝织短衫,可以看见里面的束胸包裹住楼樱呼之欲出的,楼樱火辣的身
材被绳子展现得一览无余。
楼樱虽然衣着大胆,但平日黑色丝织短衫还算宽松,只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里
面的裹胸,,现在被如此羞耻地捆绑,不免有些脸红,娇嗔道:「姐姐好坏,绑
人就绑人,勒人家胸脯做甚。」
侍女却说:「楼樱小姐,这绳索就是用来给您天仙般的身材锦上添花的,等
会绑完,你可以用铜镜看看自己有多美,我们还可以请画师替你作画一副。」
楼樱惊呼:「还没捆玩?」
「当然没有,您的玉腿不还是自由的吗?」说着,侍女拿出绳子开始捆绑楼
樱的玉腿,从大腿根部开始,每两圈于双腿之间收紧,一直捆到脚踝。
楼樱的黑丝网袜美腿被绳子紧密地捆在一起,她一蹦一跳地感受着,说道:
「这还真的挺新鲜刺激的。」
侍女问:「需不需要把楼樱小姐吊起来感受感受更加刺激的。」
楼樱犹豫片刻说:「好吧,那就试试吧。」
侍女用绳子连接楼樱背后的绳子,吊在房梁上,她特意把楼樱的绣鞋脱掉,
把吊绳拉得很高,楼樱的网袜小脚只能尽力踮起维持身体平衡,两条玉腿这样看
起来更加修长。
侍女把玩着楼樱的绣鞋有些好奇:「这就是近日西域流传的高跟鞋?确实好
看,不过看起来穿着应该颇为难受,应该和绳子一样都是能让女子有些痛苦却更
有魅力的物件呢。」
一旁的另一个侍女说:「这绳子痛不痛苦还是见仁见智呢。」
「小骚蹄子就你最喜欢被绑,今晚就让你绑着睡。」
见侍女们就这样聊了起来,说的话更是让楼樱有些脸红,她受到母亲的西域
血统影响,那边民风开放,穿着颇为大胆,但她毕竟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未经人
事,这些侍女的大胆调侃,还是让她羞涩不已。
侍女这才想起自己的主顾还在体验绳艺,连忙不再闲聊,拿出一个口球,对
楼樱说:「楼小姐要不要试试这个,它叫口球,是绳子的最佳伴侣。」
楼樱好奇地打量打量,说:「都绑成这样了,那肯定得试试。」便张开了嘴,
侍女把口球塞进她口中,在她脑后系好锁扣。
没一会楼樱只觉得口水抑制不住地要滴下来,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眼看着控
制不住了,赶忙用内力震断绳索,从被吊着的姿态落下,一只手挡住嘴,另一只
手去解下口球。
侍女笑道:「楼小姐还是有些羞涩,这口球戴上若是不流口水,那也就白戴
了。」
楼樱擦了擦口水,说:「算了算了,这口球我是真的戴不得,我还是来欺负
这三位姐姐吧。」
司空红在一旁看着楼樱被捆绑的美艳身姿,早就迫不及待了,但楼樱却相中
了独孤湫,她先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然后说到:「委屈姐姐了。」
侍女在一旁说:「楼樱小姐别对女奴如此客气,不然给她们养成了坏脾气以
下犯上,可就麻烦了。」
楼樱说:「没事,如此美貌的姐姐,一定很好说话。」
独孤湫现在内力被封,毫无反抗之力,楼樱又可爱美丽,便也没有了当初被
捆绑时的反抗模样,背过手去,任由楼樱施为。
楼樱笑着说:「这位姐姐如此乖巧,我一定会好好心疼的。」她开始依葫芦
画瓢,照着刚才侍女捆绑自己的方法捆绑独孤湫,绑绑停停,时不时就要问一问
侍女绑的对不对。终于,独孤湫按照楼樱之前的样子也被吊了起来,肉丝小脚费
力的踮着,稍不用力,手部就要承受身体的全部重量,被勒得生疼。楼樱看着自
己的作品十分满意,说道:「还不错吧,这三位姐姐我就买下了。」
侍女见楼樱出手阔绰,甚是欣喜,说道:「等会我就命人押送这三名女奴去
楼小姐房中,这是限制内力的迷药和秘方,楼小姐若是替她们解缚千万要用此药,
她们三人都有武功在身,尤其是这位红衣服的杨彧薇,武功不俗,楼小姐也别听
信她们的花言巧语,对待女奴不要过于怜悯。」
楼樱不耐烦地说:「放心,她们有武功在身,我也有啊,肯定不比她们差。」
楼樱解下吊着的独孤湫,替她把腿上的绳索也解开,扶着她出门,边走边说:
「我先带这位姐姐走,等会替我把另外两位也送到我的房间。」
半晌,楼樱的房间内,独孤湫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司空红和杨彧薇也被送
了进来,侍女告退后,楼樱问三女:「捆着难受吗?」
杨彧薇没好气道:「难受你还能替我们解开不成?」
楼樱真的就替她们解开了,杨彧薇有些吃惊:「我看你虽然内力不俗,但我
觉得你也未必打的过我,就这样替我们解开,不怕我们反捆了你?」
楼樱娇笑着往床上半躺着,两条网袜长腿随意地搭在一起,说:「我这次偷
偷从家中溜出来玩,一路上虽然觉得江湖甚是有意思,但却一直没人结伴同行,
有些孤独,来到这南平城听说有女侠沦为女奴,我才过来看看,能的话出手相救,
也能路上有个玩伴。对了,几位姐姐怎么沦为女奴的?」
杨彧薇叹气:「我想靠在千金桌上赌博赚够买玲珑玉的钱,可惜中了赌场的
套,赌输了沦为女奴,另外两位妹妹也差不多。」
楼樱一阵不解:「玲珑玉我也听说了,在南平城里炒得沸沸扬扬,这破玩意
有什么稀罕的,硬邦邦的,睡着硌死了。」
司空红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玲珑玉是放在身上温养身体的,这么小个东西
放在身下睡着肯定硌得慌啊,等等,你有玲珑玉?」
楼樱说:「对啊,我的床就是玲珑玉做的。」
司空红立马跪在楼樱脚边大喊道:「主人!」
独孤湫看着司空红没脸没皮的样子,有些羞于与她为伍,杨彧薇也是有头有
脸的女赌侠,虽然惊讶于楼樱的财力,但也没有这么失态。
楼樱继续说:「三位姐姐,看在我救了你们的份上,陪我游历江湖好不好?」
楼樱小小年纪,媚态却浑然天成,独孤湫和杨彧薇看着她慵懒地靠在床上,
语气带着几分撒娇,都不由得忍不住想答应,而司空红更是直接答应下来:「陪
主人游历江湖,我辈义不容辞,看主人今天对捆绑颇有兴趣,我也正好粗通此术,
一路上可以为主人解惑。」
楼樱说:「别主人主人的,我们以后就以姐妹相成,我下个月就满十六,应
该是最小的,以后就叫三位姐姐了。」
司空红赶紧答应:「好的主人啊不对,楼樱妹妹。」
杨彧薇说:「陪你游历无妨,就是别再捆着我就行。」
独孤湫却踌躇道:「我其实有事要去山南道缥缈峰,不知妹妹可愿去那里游
历。」
楼樱说:「啊,我刚在山南道玩了一圈过来,不过缥缈峰没去成,去看看山
上只有仙子的宗门也挺好。」
独孤湫说:「那就多谢妹妹了。」
杨彧薇不解:「缥缈峰近些年在江湖上势力日渐薄弱,所以山门也比较排外,
你去那做什么?」
独孤湫这两天沦为女奴,不想报出师门给师门丢脸,没想到司空红抢先开口:
「她是青霞宫掌门的弟子,别的人缥缈峰不欢迎,青霞宫的弟子缥缈峰巴不得她
们多串串门。」
独孤湫见自己身份被爆出一阵脸红,瞪了司空红一眼,司空红假装看不见:
「路上独孤妹妹欠我两个人情,我本来打算这次和她假装沦落女奴去偷玲珑玉的,
可是现在遇到楼樱妹妹,这玲珑玉不偷也罢。」
楼樱却说:「偷,为什么不偷,这赌场东家丧尽天良,千方百计让人沦为女
奴,我们今天就劫富济贫。」
三女却心道:「真论富也是您最富吧。」第5 章楼樱虽然挥金如土,不把外
人看来价值连城玲珑玉放在眼中,但对所谓的劫富济贫很是期待。四女商议一番,
决定三人继续当楼樱的女奴进入拍卖会,到时候由楼樱替她们解开绳索,四人杀
入会场抢夺玲珑玉,以她们的武功全身而退不成问题。
拍卖会当天,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楼樱用特制的限制内力的绳索捆住三
女,带着三人前往拍卖会场,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一位天仙般的美女牵着三个被
紧缚着的美女,这个场景路人们也没见过,都留着口水看个不停。
来到会场,独孤湫的脸被路人盯得红扑扑的,抱怨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被
如此羞耻地绑着游街,羞死了。」
没想到被拍卖会场的侍女听去,她拿出一个口球对楼樱说:「你这女奴似乎
调教得不行,敢这么放肆的抱怨,要不要我把她嘴堵在外面。」
独孤湫吓得花容失色。楼樱此时却难得显示出自己出身名门的上位者气质冷
哼道:「我的女奴用得着你管?」她一把夺过口球转身带着三人进入会场。
进去后见四下无人,楼樱又俏皮地炫耀:「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司空红在一旁赶紧拍马屁:「主人气质浑然天成,那贱女人被吓得一点都不
敢嚣张。」
楼樱顺手把刚才从侍女手上夺下的口球塞进司空红嘴里:「就你话多。」
四人进入会场,在会场中,只见一身着短打劲装的高挑美女迎面走来,此女
剑眉星目,面庞线条硬朗却不显得粗犷,身材高挑,英气勃勃,独孤湫心里想到:
这才是真正的女侠吧,美若天仙的同时英姿勃勃。
楼樱见了此女一愣:「夏侯唯,你怎么会在这里?」
名叫夏侯唯的女子不答反问:「想不到楼家大小姐有此爱好,这次偷偷从家
中溜出来原来是为了玩这个。」
楼樱被说的脸有些红,匆匆告辞带着三女来到拍卖会场的专属私人包间。她
没有注意到,司空红和杨彧薇脸色都有些惊慌。
楼樱舒服地靠在包间中柔软的椅子上,三女乖巧地被捆在她脚边,司空红更
是直接沦为她的脚垫。楼樱遣散屋内服侍的侍女,把脚从司空红身上拿开,替她
解开口球,司空红却说:「主人尽管把脚搭在我身上。」
楼樱对她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是无奈,顺势就又把脚搭在她身上,说:「我先
替你们解开绳子,等会姐妹们一切小心。」
一向不爱被绑的杨彧薇却说:「不急,等会再解吧,万一那些没规矩的侍女
进来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司空红却在一旁说:「我看你是被捆上瘾了吧。」
杨彧薇撇了她一眼对楼樱说:「烦请妹妹还是把她嘴堵上。」
随着拍卖会即将开始,一位位女奴被绑着押进了会场,有的还在挣扎反抗,
有的只是哭泣,有的麻木地任凭摆布,还有的比较精明,被捆着搔首弄姿,希望
得到大人物的青睐,说不定把自己买下来被自己的姿势诱惑让自己单个妾室也就
算是翻身了。
看着形形色色的美女有的被绑在柱子上,有的驷马攒蹄被吊着,有的一只脚
支撑着地面,一只脚被吊起来,楼樱也算是大饱眼福:「这帮家伙欺负起女人来
一套一套的。」
独孤湫一旁小声抱怨:「妹妹不也是去学了吗,还拿我练手。」
楼樱大义凛然:「那也是为了救几位姐姐于水火。」
随着商品一件件被卖出,终于轮到了压轴的玲珑玉,楼樱正要替三女解缚,
只见突然有无数甲士杀进会场,控制住所有人,包厢里也突然传来一阵烟雾,楼
樱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三女被捆着也只能任由烟雾麻痹自己的意识。
当独孤湫再次醒转时,身上的绳索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她被捆在一根
柱子上,双腿被折叠反吊着捆在柱子两侧,她的第一反应是:完了,又被赌场的
人抓起来了。她私下张望,发现自己在一个刑讯室内,司空红杨彧薇楼樱也被这
样绑着分别捆在一根柱子上,她们还没醒转,独孤湫刚想叫醒三人,发现自己的
嘴也被一根小的竹制棍子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在拍卖会场有一面之缘的劲装女子夏侯唯走了进来,对独孤湫说:
「没想到你居然是最先醒转的,看来四人之中你内力最强。不知你是哪家的弟子?」
独孤湫呜呜地抱怨自己嘴里的竹棍。
夏侯唯说:「这就替你取下口枷。」
「啊,呸呸呸,难受死了。」独孤湫先抱怨了一句,然后说到:「我就是江
湖散修,反正又重新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夏侯唯嘴角一扬:「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刑部总捕头夏侯唯,来
次就是为了捣毁这个朝廷三不管地带的女奴贩卖生意,另外,抓两个人协助我办
案。」夏侯唯撇头看了杨彧薇和司空红一眼。
独孤湫这时才看到夏侯唯腰上挂着一块令牌,写着「捕」。这才信了夏侯唯
说的话。便说道:「我本是青霞宫弟子。」
夏侯唯不由笑道:「哦,想不到堂堂青霞宫弟子也会沦落为女奴,楼樱别装
睡了,你手段不简单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懵懂的大小姐呢。」
楼樱这才张开双眼,杨彧薇也醒了过来,只有司空红貌似是真的内力不行,
还没醒过来。
独孤湫忙替楼樱解释:「我们三姐妹沦为女奴,躲过了楼樱妹妹搭救才脱离
虎口。」
「啪」夏侯唯拿出鞭子抽在独孤湫身上,说:「想不到青霞宫的弟子也被调
教得如此听话,解救你们是指用特制的绳子捆住你们带着你们游街去参加拍卖会
吗?」
独孤湫被打得申银一声,继续解释:「我…我们是打算继续假扮主仆参加拍
卖会抢玲珑玉报复拍卖会的东家。」
「啪」又是一鞭子,「不说实话,今天我就把你调教得说实话。」夏侯唯继
续抽打独孤湫。
这时司空红也醒来,见夏侯唯在鞭打独孤湫,呜呜地想说些什么。
夏侯唯见她要说话,替她解开口枷,「司空红,你还是这么喜欢故意被人抓
住再逃跑,怎么落到楼樱手里的。」
司空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夏侯唯讲述了一遍,替独孤湫求情:「她真没骗
你,她小小年纪你就给她上刑,有没有人性。」
夏侯唯冷笑:「那你给你上上刑?」
司空红一脸无所谓:「来啊,夏侯捕头的鞭子我是最喜欢的。」
夏侯唯拿她没辙,替剩下两女解开口枷,说:「我此次南下,一来是为了治
一治南平城的乌烟瘴气,而来是岭南道最近出了起案子,我需要司空红和杨彧薇
这两个人帮忙,没想到你们居然同时给别人当起了女奴。」
杨彧薇一阵脸红,司空红没脸没皮,反而洋洋得意。
楼樱疑惑道:「你们认识?」
夏侯唯说:「司空红被我抓过几次,不过她都跑了,我也懒得再管她,反正
她也不怎么祸害别人,倒是时长让别人祸害自己。至于杨彧薇,我被她师傅赢过
钱,此次本想找她师傅帮忙,但她师傅力荐她的徒弟杨彧薇,我才来找她的。」
杨彧薇说:「什么赢过钱,分明是我师傅赢得你差点光着身子出赌场,要不
是你搬出总捕头的身份要抓我师傅,啊!」
夏侯唯见杨彧薇揭她老底,赶紧抽了她一鞭子:「你现在还是我的阶下囚呢。」
楼樱听说两位姐妹要被夏侯带走有些不乐意:「可是她们还答应我陪我游历
江湖呢,我好歹花了银子替她们赎身。」
夏侯唯说:「什么赎身,你这是买卖人口,是重罪,你再纠缠我就把你抓去
京城问罪。」
独孤湫赶紧安慰楼樱:「没事,还有我陪你去缥缈峰呢。」
楼樱想了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回了京让爹爹去找刑部的大人治
一治夏侯唯。
夏侯唯见四人都不说话了,便说道:「我们明日启程南下,司空红和杨彧薇
就跟我走了,至于你们俩,暂且放你们一马,不要再做违反律法的事了。」
独孤湫和楼樱赶紧点头答应,她们正等着夏侯唯给她们松绑,没想到夏侯唯
就这么走了,任凭她们被绑在柱子上。
独孤湫喊到:「夏侯捕头,烦请高抬贵手替我们松绑。」
夏侯唯头也不回:「我看今天楼樱牵着你们时都挺享受的,就再让你们享受
享受。」
独孤湫看着夏侯唯的背影,一阵无奈,转过身来对司空红说:「快点脱缚替
我们解缚。」
没想到司空红却说:「我觉得你被绑着挺好的,然后就继续一脸享受的样子
不理独孤湫了。」第6 章翌日,夏侯唯一行准备南下,这才放了独孤湫和楼樱,
独孤湫气愤地对着司空红挥着粉拳:「你不救我,第二个条件我不答应了,别再
拿名门正派压我。」
司空红见独孤湫反悔,只能说:「下次若是你再被歹人抓住,我可不救你了。」
独孤湫呛道:「你不就是歹人?」
司空红又和独孤湫扯皮几句,达成协议,日后若是司空红再有帮到独孤湫的
地方,第二个人情独孤湫才答应还。
几女寒暄一阵,就此分别,独孤湫和楼樱继续北上前往缥缈峰。
独孤湫也是初入江湖,这几日净是被捆绑了,现在终于自由了,和楼樱两人
一路游山玩水,倒也是快活。
走了一月左右,两人终于来到缥缈峰下,缥缈峰峰如其名,雾气萦绕,仙气
飘飘。
山门口,独孤湫报上自己的师门身份,守山门的弟子一脸疑惑:「我怎么未
曾听闻过青霞宫宫主有师妹这一号弟子?」
独孤湫解释道:「我随师傅在山门中闭关修习,未曾离开山门,师傅也未曾
刻意对外宣扬,师姐不知我的身份也实属正常。」
守山门的弟子问了几个青霞宫弟子才知道的秘事,这才放心了几分,又问道:
「这位也是凤舞师叔没有对外宣扬的小徒弟吗?」
独孤湫介绍道:「楼樱妹妹是我路上结识的同伴,她离家游历,也想一睹缥
缈峰的风光。」
守山门弟子沉吟半晌,说道:「两位来路不明,其实本不应该让你们入山门。
但是独孤师妹能答上我的问题,我也就不为难二位了,只是山门规矩,现在外来
的女子得到允许之后虽然可以进入山门,但也要被绳索缚住双臂,又守门弟子牵
引着进入山门。」
独孤湫一听,一脸沮丧:「怎么又要上绑啊。」
「又」守山门弟子一脸不解。
独孤湫解释:「没事没事,只是路上出过点意外,已经无妨了。」
楼樱这时对独孤湫说:「要不姐姐独自上山吧,我在山下远观缥缈峰的风光
就行了。」
同游一月,两人关系甚好,早就情同姐妹了,见楼樱想要逃跑让自己一人受
绑,独孤湫一把拉住她:「妹妹不是早就想在缥缈峰上看看山下的风光了吗,何
必推辞。」
然后又对守山门的弟子说:「几位师姐尽管捆绑,我们一定配合。」反正独
孤湫必须要上缥缈峰,都是被绑,肯定要拉上好姐妹和自己一起被绑。
那弟子说:「两位妹妹,我们缥缈峰也不是强人所难。」
楼樱和独孤湫两人同时眼前一亮:「可以不用绑了?」
弟子笑道:「当然不是,我们可以让你们自己选择被捆绑的姿势。」
独孤湫楼樱两人一阵失落,独孤湫说:「我也不懂有何姿势,就五花大绑好
了,速速上山要紧。」
楼樱却起了玩性,顺便报复报复独孤湫拉着自己一起受绑:「要不姐姐你随
意发挥,刚才独孤姐姐也说了,你们尽管捆绑,你绑成什么样都行,最好新颖点,
紧一点,我们不是歹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随便捆。」
独孤湫见楼樱和她同归于尽,也没办法,都答应别人了只能任凭摆布。倒是
守山门的弟子见二人这副模样有些脸色古怪地拿着绳子向前,本来没什么戒心只
是例行公事的她们又觉得两人有些可疑,捆得格外紧。
一炷香后,两人被捆好,独孤湫被按照她的要求五花大绑,但是绳子除了将
她绑得不能动弹外,还有许多绳子在她熊前身后复杂地交错,美观又极具紧缚感,
难怪捆了这么久才捆完,更要命的是,守山门弟子居然用绳子在独孤湫的腰上系
了两圈后从身前拉至双腿之间穿过,然后系在腰后的绳子上,绳子紧紧勒出独孤
湫的和玉臀,又和她缚在身后的双手连接,她申银一声,问道:「师姐为何如此
捆绑,甚是羞人。」
守山门弟子解释:「这叫股绳,女子被此般捆住,一挣扎就会勒紧刺激,如
此一来就算是脱缚高手也很难轻易解缚,而且师妹刚才说让我们任意施为,现在
怎么又不乐意了。」
独孤湫此时已经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强颜欢笑:「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
师姐尽管捆绑。」
守山门弟子又用绳子把独孤湫大腿根部并拢捆好,这样一来,独孤湫只能迈
着小碎步上山,非常费力,而且股绳也会更加刺激她的。守山门弟子又拿来口枷
和眼罩,说:「还得给二位戴上这个,山上秘密众多,不能轻易示人,不用担心
目不能视,我们会牵引着二位上山。」
都已经被绑成这样了,独孤湫也懒得做多余的挣扎任由口球塞住自己的薄唇,
眼罩遮住自己的美目。
在失去视线前,独孤湫又多看了两眼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楼樱,她双手被捆
住后被从头顶拉至脑后,然后熊前被绳子捆出了繁密的花纹,绳子再把她被缚住
的双手与后背的绳子连接,让她只能保持着双手被缚于脑后的姿势,她的双臂也
被绳子折叠捆绑,加固了她这一姿势,让她没法做丝毫挣扎,同样,她也被绑了
股绳,也和双手连在一起,大腿根部也被捆住,网袜都被勒破了。楼樱此时满心
后悔,手在脑后可以活动的范围极小也就罢了,稍微动一动就会传来刺激,要被
这么绑着爬缥缈峰,被缥缈峰的弟子围观,真是又羞又难受。
两女一路被两名缥缈峰弟子用绳子绑在她们胸口的绳子上,牵引着,有楼梯
的地方都会出声提醒,可是二女还是几次险些摔倒,更有一次牵着绳子的弟子没
注意,独孤湫直接一头撞在一棵树上,就算常年习武身体异于常人,这么装一下,
独孤湫还是疼得不轻,只能呜呜呜地哀嚎抱怨。
走了快一个时辰,二女终于筋疲力尽地来到缥缈峰山顶的会客阁,二女的眼
罩和口球这才被摘下,两人四顾一圈,这会客阁倒是十分雅致,屋内摆放着几枝
绿植,颇为清雅,桌椅都是红木制作,摆放整齐,桌边也放了香茗,独孤湫心里
想到:就算会课时茶是用来做做样子的,也不至于客人直接被捆起来不给喝吧。
正想着,侍女拿起茶杯送到二女嘴边说:「二位登山都口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嗓
子,大长老马上来。」
独孤湫一边喝茶一边不解:「请问贵宗宗主何在,师尊让我把口信亲口告诉
她。」
那名弟子给独孤湫喂完茶之后,说到:「二位妹妹来的甚是不巧,宗主正在
带着几位师姐闭关。」
独孤湫一惊:「我只认识贵宗宗主和她的几名徒弟,这下我该如何证明自己
的身份。」
女弟子继续解释:「宗主快则三日,慢则一旬应该就能出关,师妹等等便是。」
独孤湫撅起小嘴:「那我岂不是还要被再捆几天。」
女弟子笑道:「师妹看起来武功不俗,想来捆个几日应该不成问题。」
独孤湫心里苦:是不成问题,那把你捆起来几天你乐不乐意啊。
那名弟子又拿出两根长绳,独孤湫见了忙问:「都绑成这样了还要干嘛,不
会要把我吊起来吧,贵宗这待客之道过于严苛了吧」
那名弟子安慰独孤湫:「只是把师妹的腿捆好,不过如果师妹想被吊起来,
我还是可以满足师妹的。」
「谁想被吊起来啊,唉算了,都被绑成这样了,你随便捆吧。」独孤湫欲哭
无泪。
「师妹的意思是要被吊起来?」那名弟子继续问道。
「我是说腿你随便捆吧。」独孤湫无奈地解释,然后又嘟囔了一句:「缥缈
峰都是司空红吗?」
「什么?」
「没什么,给楼樱妹妹也捆紧点。」
楼樱一听急了:「独孤姐姐,咱俩冤冤相报何时了,别互相坑了,最后倒霉
的还是咱俩。」
独孤湫说:「好吧,我都没说把你吊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楼樱没好气地重重写了独孤湫一句,继续对捆绑她的女弟子说:「那个我比
较喜欢把腿翘在另一只腿上坐着,能不能这样绑,我舒服点。」
本着姿势任选的原则,缥缈峰的女弟子答应了楼樱的要求,楼樱的网袜美腿
交叠在一起被捆住,有着别样的风情,因为天气炎热,她干脆蹬掉脚上的绣鞋,
赤着脚点着地面,两双玉足绷直,足弓弧度华丽漂亮,脚趾饱满整齐,大拇指上
还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山上这些连脂粉都很少用的起的女弟子哪见过这阵仗,看
得眼都直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名女子动听的声音:「两位妹妹真是明艳动人啊。」第7
章「两位妹妹真是明艳动人」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位美丽的妇人走了进来,
她身着罗裙,面容姣好,莲步款款地走入厅堂,「我叫白茹,是缥缈峰的大长老,
也是李欣然的师姐。」
独孤湫即使被绑着,还是尽力站起弯腰行礼,结果走了一路体力不支,绳子
又压制着她的真气,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楼樱好一些,她双腿被交叠捆绑也
站不起来,只能坐着弯腰行礼示意。
白茹上前轻轻扶起独孤湫说:「这位就是独孤师侄吧,我听欣然和舞凤都提
起过你小小年纪就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今日一见真才知两位师妹所言非虚。」
独孤湫惊喜道:「师伯知道我,那是不是可以替我解缚了。」
白茹摇摇头:「可我没见过师侄,还是等欣然师妹出关再说吧。既然师侄被
捆着,不如来我百草堂泡泡药浴,我的药浴在人被绑着血液不畅时作用最大,也
是因此尝尝拿来招待山门中被绑着的客人,也算是一种赔礼道歉了。」
独孤湫失望地点了点头,说:「全凭师伯做主。」
白茹冲着一旁的弟子示意,一旁的弟子过来将两女从椅子上扶下来,不过并
没有替她们解开脚上的绳子,而是把二人的脚掰到身后,驷马攒蹄捆了起来。
独孤湫和楼樱都懒得问为什么又要多两条绳索,她们已经麻木了。
被捆好后,白茹用行动解释了二女心中的疑惑,她一只手一个,轻提着二女
背后驷马连接处的绑绳,提着二女脚尖轻点便是数丈之远,几个落地就来到了她
的清修之所「百草堂」。
她吩咐堂内的弟子们准备药浴,这些弟子看着被绑住的两人,都投来羡慕的
眼光。
独孤湫疑惑道:「敢问师伯,药浴非常珍贵吗,弟子们平时不能泡吗?」
「弟子们平日所泡和二位现在要泡的当然不是同一种,这种药浴可以强健体
魄的同时促进内功修为,裨益极大。」白茹解释道。
少顷,药浴准备完,白茹拎着二女来到一个小池边,小池里洒满了各种药材,
只见白茹随手一抽,二女的衣物便被剥离,两人赤身裸体着愣了半晌,才「啊」
地惊叫出声。
「怎么,还想穿着衣物泡澡?」白茹笑道。
两女只是羞妳着,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白茹自己也脱去衣裳,拿出绳子先
把自己双腿并拢捆好,再在自己身上有如变戏法般缠绕,最后背着双手用内力一
阵牵引,收紧绳结,她竟是把自己也绑了起来。
白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皮肤保养得很好,虽不像少女那般娇嫩,但也光
滑红润,极具弹性,而成熟妇人的则是异常挺拔,被绳子勒住后更是傲立无比,
让独孤湫和楼樱都有些羡慕,两只修长的玉腿上很有肉感,但是滑而不腻,被绳
子捆在一起,勒得一处处肉鼓胀着,煞是可爱,而白茹最具诱惑的则是她的玉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竟是如此挺翘的玉臀,光滑饱满,让人不住地想捏上一捏。
独孤湫咽了咽口水问:「师伯为何把自己捆起来?」
「我不是说了吗,这药浴捆着泡最好。」白茹再次解释。
这药浴也是神奇,独孤湫和楼樱被驷马绑着跪姿直立在池中,明明膝盖没有
触及水底,偏偏人能浮在水上刚好露出头部呼吸。两人被绑了许久,手脚有些麻
木,这药浴有感觉像是有人拿针在不停轻轻扎自己,两人被绑住的娇躯不自觉地
在水下轻轻地扭动挣扎,但是绳子本就是特制的,又浸了水,在身上勒得更紧了。
三个赤身裸体的没人被绑在烟雾袅袅的药池中,三人在药浴的蒸发下,脸上
红晕阵阵,看得人目眩神迷。
一个时辰后,白茹用内力解开绳索,又把二女从水中提了上来,问道:「两
位有没有觉得神清气爽,内力有所精进?」
独孤湫无奈道:「这特制的绳子限制内力,我也不知内力是否有所增长,还
望师伯解缚让我体验一二,届时师伯可以再将我捆起来。」
白茹呆了半晌,美妇人一拍自己的额头说到:「哎呀,我忘了这特制的绳索
限制内力,这药浴你们也白泡了,无妨,我替你们解开用普通绳子捆起来再泡一
遍。」
二女呆若木鸡,虽然对绑着泡澡有些抵触,但这提升修为的机会,还是不愿
错过,便道:「多谢师伯了。」
趁着解缚重新捆绑的档口,楼樱赶紧和白茹说:「师伯师伯,能不能换一个
姿势绑我,这双手捆在脑后的姿势太痛苦了。」
白茹疑惑:「这不是你吗自己选的姿势吗?」
「我只是说要捆得新颖点,没想到是这个难受的姿势。」
可没想到端庄典雅的美妇竟露出顽皮的一面:「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姿势岂能
说改就改。」说罢就照例把楼樱以脑后双手缚的姿势捆住,楼樱双手被拉得更低,
她只能更用力的挺起自己的酥熊,两只白兔尽力地朝前,看起来非常可爱。
这次白茹没有和她们一起泡,而是把二人扔进池中后就离开了。
内力通畅的儿女觉得那种针扎的感觉放大了无数倍,开始忍不住申银起来,
在水下不断挣扎,又要控制内力不把绳子崩断,很难想象,刚才白茹是怎么做到
面不改色泡完药浴的。
直到二女叫得筋疲力竭,只能无力地轻哼,白茹才把她们拎出来解缚,擦干
净身体穿好衣服,又用特制的绳子重新绑好。一边绑一边说:「这药浴最好是连
泡七天,对修为裨益最大,等泡完药浴,欣然师妹估计就出关了。」
一听这折磨人的药浴还要再泡七天,二女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只泡了一天就
感觉修为有所增长,连泡七天,两人修为必能上一个层次,恨得是这药浴实在折
磨人。
第二天,不再是药池,而是两个浴桶,独孤湫和楼樱二人分别被直立驷马攒
蹄着吊在木桶里。两人不解:「师伯,为何今日用木桶,而且是这般姿势。」
「药浴每日成分有所不同,捆绑的姿势不同才能更好的吸收。」白茹解释道。
第三天两人被绑在水牢的两根柱子上,说是水牢很贴切的说是药浴牢,感受
着药浴对身体的刺激,二女不断申银尖叫,倒真有几分女犯受刑的感觉。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二人盘腿坐着,绳子捆住二人盘着的双腿,再和脖子连接,让二人
弓着背坐在水中。此般泡完药浴后,二人照例穿好衣服被重新绑好后,白茹告诉
她们宗主李欣然出关了,便拎着二女来到了会客阁。
会客阁内,缥缈峰宗主李欣然,头戴珍珠发饰,身穿蓝色丝织长袍,端庄地
坐于阁中。最令二女惊讶的是,李欣然竟然也被捆着,她的藕臂背在身后,熊前
是繁密的绳纹,薄薄的丝织长裙紧贴着肌肤,红润的皮肤在这之下若隐若现,两
双修长的玉腿在长裙之下也被捆住,裸露的玉足并拢,轻点着地面,比起那日楼
樱丝足点着地面多了三分仙气。
被绑着的独孤湫照例行礼,这次没有摔倒。「见过欣然师叔。师叔身上的绳
子是怎么回事?」
欣然笑道:「你这丫头,自己被捆得不能动弹,怎么还担心起我来。」
白茹在一旁说:「她日日盼着师妹出关替她解缚,今日见着师妹被缚不知如
何开口了。」
李欣然笑着解释:「我闭关时内力过剩,有些不受控制,所以要用绳子捆住
压制,你那几位师姐更惨,身上绳子更多,还被吊在练功房内稳定内力呢,你不
正好还有一天药浴没有泡吗,正好泡完了再解缚,那时我身上的绳索也差不多可
以解开了。」
独孤湫只能乖巧道:「全凭师叔吩咐。」
李欣然又唠起了家常:「四年未见,你已从一个小丫头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女
侠了,即使被捆着也有几分你师傅当年的风姿。」
「我师傅当年有被捆过吗?」独孤湫好奇问道。
「当然,明天再给你给讲这些往事,今天我实在有些乏,回去休息调理了,
明日应该可以脱去这些绳索了。」李欣然面露疲惫。
独孤湫和楼樱便告辞离去。
第七日,两人又被绑到到百草堂,这次,二人被倒吊着,几名百草堂的弟子
不断用药汤冲洗她们的绳子,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二人的神经,两人仿佛不是
在药浴,而是在接受鞭刑。
这次冲洗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二女嗓子都喊哑了才被放下了,穿好衣服后
终于不用再被捆起来,由一名弟子引着去李欣然所在的星月堂。
第8章
星月堂内,端庄明艳的李欣然坐在堂中,这次的她身上没有绳子,精神奕奕,
只是坐在那里都有一种天仙下凡的压迫感。
独孤湫和楼樱进来,行礼后说道:「恭喜师叔修为精进。」
李欣然笑道:「你们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听说独孤师侄有舞凤的口信要
穿给我,楼樱小妹妹,还烦请你退避一下。」
楼樱也知道这是两家宗门的私事,自己能来这缥缈峰游历已是看在独孤湫的
面子上了,便告辞退下,在缥缈峰的弟子带领下欣赏山上的风景。
独孤湫走到李欣然面前,凑在她耳边说:「师傅要我带的话是,绳魔再临,
百鬼夜行。」
李欣然一脸震惊:「真的?你师傅还说了什么?」
独孤湫回忆道:「师傅还总是念叨最多再撑一年这类的话。」
李欣然沉默半晌说:「你师傅既然让你来传递这个口信,那也做好了让你知
道并参与进来的准备。」
看着正做好准备专注倾听的独孤湫,李欣然娓娓道来:「我们缥缈峰原名缚
仙宗,我们的修行需要被绳子捆缚或者用绳子捆缚别人来加以辅助。」
独孤湫小嘴微张,有些惊讶,难怪自己这些天日日被绑,原来缥缈峰有这种
传统。
李欣然继续讲道:「缚仙宗原来分为三派,一派是现在的缥缈峰内门,专注
于修炼捆绑技提升自己的修为,一排是现在的外门,她们入世修行,体验红尘历
练,在红尘中经历各种捆绑,还一派是现在的青霞宫,她们只要被捆住就可精进
修为。」
独孤湫更为惊讶,忍不住打断:「可是我从小从不靠捆绑修行,为数不多的
几次被师傅捆绑吊在后山也是为了惩罚我的顽劣。」
李欣然耐心道:「这就是缚仙门不复存在的原因,青霞宫的祖师韩青霞天纵
奇才,但偏偏不喜被绑,于是找到了不需要被绑也可修习的缚仙宗法门,取名青
霞功,带着一众门人重新开山立派。虽说离开了缚仙宗,但韩青霞和缚仙宗的几
位是姐妹关系依旧很好,每每缚仙宗的长老弟子们需要捆绑别人来进行时,还是
会同意让她们捆绑自己和自己的弟子,但她本就是不想被绑才离开的缚仙宗,所
以为了解决昔日师姐们的修行难题,她又开创了如今缥缈峰的修行功法,绑人和
被绑都可提升修为,我们缥缈峰的弟子在山门内互相帮扶即可。在此之后,缚仙
门也改名缥缈峰,与青霞宫世代交好。」
独孤湫听完李欣然的解释有些震撼,但还是好奇问道:「那绳魔又是怎么回
事?」
李欣然继续说:「百十年前,缥缈峰出了名不世出的外门天才弟子,她既可
通过捆绑和被绑修行,也能在红尘中历练提高自身实力,结合内外门之长,还偷
学了青霞宫的功法,但她心术不正,总是强绑良家女子,或是刻意为祸一方,闹
得天翻地覆后被抓住,借此提升修为然后再脱困,那一代的掌门师祖一气之下将
她逐出缥缈峰,但也因此,绳魔记恨上了缥缈峰。」
独孤湫惊奇不已:「那绳魔是百年前的人物不会现在还没死吧?」
李欣然安慰:「那是自然死了,当年青霞宫和缥缈峰联手将其镇压,把她武
功全废,扔在青霞宫下的农庄种田,只是据说她有后人传承了她的功法,而她的
法宝被青霞宫镇压,听你师傅的意思,应该是她的法宝感应到她后人的气息,要
脱困了。」
「法宝居然能感应到人的气息然后自行脱困?」独孤湫捂着小嘴。
「当年绳魔的法宝御女绳被她日日温养,已经是极品的法宝了,只要感受到
她的功法的气息就会自行寻去,恐怕就连青霞宫也没办法阻止。」李欣然叹了口
气。
「那我们怎么阻止绳魔?」独孤湫担心道。
李欣然看着独孤湫说「这就是你们这一代人的事了,当初绳魔本可以和我们
两派的高手同归于尽,不过她提出要求,只要我们发誓以后她的后人出世,只能
同辈或者更晚一辈之间出手解决,不能让长辈出手,今后就看你们了,我们只能
给你们尽可能提供帮助。」
独孤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心吧,李师叔,我不会让你和师傅失望的。」
李欣然笑道:「你也你用过于心忧此事,绳魔后人虽然我们两派长辈无法出
手,但江湖上许多人也对绳魔颇有偏见,所以她武功没到足以自保的地步必然不
敢在江湖上现身,你们还有时间。」
随后独孤湫又向李欣然询问了叶文怡的事,李欣然告诉她不用担心,叶文怡
虽然仕途被断,但她内门外门功法双休,不一定需要红尘历练武力才能有所进步。
和李欣然交谈完,独孤湫回自己的厢房去找楼樱游览山景,却发现楼樱不在
屋中,正打算外出寻找,却发现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圆脸姑娘朝她走来。
「萧师姐!」独孤湫惊喜地喊到。
「独孤师妹,三年前青霞宫一别,师姐想死你了。」丸子头少女名叫岳璃儿,
是李欣然的亲传弟子,年龄比独孤湫小,但入缥缈峰山门早,所以算是独孤湫师
姐。
「师姐,你有看到我朋友吗,她穿一身黑衣,长得可美了。」独孤湫问道。
岳璃儿说:「那丫头在我那呢,你要不也一起去玩吧。」说完就去拉独孤湫
的手,说是拉手,实则是把独孤湫的手往身后扭。
独孤湫娇嗔:「师姐你干嘛呀。」看着岳璃儿拿出绳子,独孤湫无奈道:
「师姐能不能放过我啊,这两天我被绑得受不了了。」
岳璃儿却不为所动:「来我们缥缈峰就得被绑起来,这是规矩。」
看着强词脱离的岳璃儿,独孤湫也不反抗,岳璃儿武功不俗,比起独孤湫更
胜一筹,三年前在青霞宫,岳璃儿就因为一块糕点和这个师姐起了争执,结果被
岳璃儿绑了一整天,这也是独孤湫在离开青霞宫历练前经历过最严厉的一次捆绑。
岳璃儿把独孤湫的双手反扭在身后,用绳子捆紧后高高吊起,然后再在独孤
湫的酥胸上用绳子好好装饰了一番,最后把绳结在独孤湫身后用力收紧,紧到独
孤湫申银着求饶才松手。
岳璃儿扶着被绑着的独孤湫一路向着她的小院走去。
「师姐,我这趟下山,先是被官兵绑,然后还被叶文怡师姐绑,又被南平城
的赌场绑,上了缥缈峰还要被绑着,现在好不容易松绑了,你还来绑我。」独孤
湫撅着小嘴抱怨道。
岳璃儿说:「听你这口气,看来是喜欢上被绑了,三年前绑你你还很抗拒,
哭得别提有多伤心了。」
独孤湫赶紧狡辩:「哪有,被绑着难受死了,师姐你能不能给我解开。」
岳璃儿摇头:「我也不想绑你,只是我最近闭关有所悟,要绑人精进修为,
是姐妹也闭关刚出来,都被绑的受不了了,不肯被我绑,只能绑你。」
独孤湫更加无奈,已经知道了缥缈峰的捆绑修习法门,现在岳璃儿找了个这
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找好听之任之了。
来到岳璃儿的小院,只见楼樱正被驷马吊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不停地哼哼
着。看见独孤湫也来了,大骂道:「独孤妹妹,你害死我了,跟你来一趟缥缈峰,
就没有不被绑着的时候,等下了山,我也要把你绑了好好报复。」
独孤湫一脸无辜:「我现在不也被绑着呢吗?」楼樱看着独孤湫现在动弹不
得的样子稍消了消气:「你要是不被绑着才过分呢。」
岳璃儿用绳子把独孤湫也吊在这棵树下,独孤湫直立着被吊在楼樱身边,近
距离观察楼樱那火热的身材被绳子勒得更加曲线玲珑,熊前一条深深的沟壑在薄
丝下若隐若现,楼樱不禁脸一阵红,碎了一口:「看什么看,看你自己的去。」
一边欣赏楼樱的身材,独孤湫的一条腿一边被抬了起来,岳璃儿用绳子系在
她大腿上,然后吊在树上,独孤湫的脚踝也是如此。独孤湫裙摆下一条白皙的美
腿被绳子拉扯着向一旁伸着,另一条腿孤单地支撑着地面。因为独孤湫自销练功,
就算内功被绳子限制,身体素质还是异于常人,所以岳璃儿一点也没含糊,让独
孤湫的脚踮到最高,只能脚尖勉强着地,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独孤湫纵使武
功不凡也觉得脚尖肿胀难耐,可脚上一受力,手臂立马受到绑绳的勒紧,双手被
绳子狠狠地向上拉着,本来岳璃儿就绑得极为极限,这绳子被拉得更紧让独孤湫
感觉自己的双臂要被扭断了。
这一绑就是三日,岳璃儿每半个时辰就要给两人换个绑法,独孤湫和楼樱经
历了各种姿势的捆绑,不管如何,两人这三天也算是对捆绑的认识更进一步。
第9章
这一日,独孤湫和楼樱正被双腿分开,绑在椅子上,岳璃儿在一旁运功吐纳,
李欣然突然踏着莲步款款而来。今天的李欣然身着宽松的青袍,裸露出香肩,酥
熊半露。她看着已经认命的独孤湫和楼樱,浅浅一笑,玉手一抚,两人身上的绳
子自行解开。
岳璃儿睁开双眼,撒娇道:「师傅,人家好不容易抓来人绑,而且她们也都
同意了。」
楼樱被气得一阵白眼,她那日从星月堂出来就撞见岳璃儿,岳璃儿问她她这
个山外来客怎么没被绑,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把岳璃儿绑了抓走。
李欣然先是温和地对独孤湫说:「小独孤,叶文怡打算和她师傅暂时在镜花
福地闭关,不回缥缈峰了,我看你也不想天天被绑,还是赶紧下山继续游历去吧。」
独孤湫听罢连连点头,对着李欣然抱拳:「这两天叨扰师叔了。」
岳璃儿听了也嚷嚷道:「师傅我也想下山游历。」
李欣然却摇头:「你现在修为未稳,再过一个月,你不肯下山,为师也要赶
你下山。」
岳璃儿撅着嘴还是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在独孤湫和楼樱离开后,李欣然拿出
一捆绳子递给岳璃儿:「你不是没人绑吗,绑为师吧。」岳璃儿立马小脸笑得跟
花一样,开心地接过了绳子…
缥缈峰山脚下,楼樱摸着手上还没消退的绳痕说:「我才不要跟你往北走,
到时候被我父亲找到就完了,我这趟出来还没玩够呢,我决定还是去往南走,去
找司空姐姐和杨姐姐去了,跟你在一起天天被绑。」
独孤湫也不强留楼樱,两人告别后,独孤湫便独自北上。一行就是一个月,
这一路上总算没有再遇到什么事,除了几个剪径毛贼被独孤湫行侠仗义了以外,
就一帆风顺。
这一日,独孤湫在夜色下来到了一座山庄,扣响山庄的大门,独孤湫向开门
的门房询问能否借宿,门房通报后,一位三十出头的少妇款款而来,她优雅端庄,
身材极为丰满,鹅蛋脸上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韵味,但又还有些许少女的活泼未曾
褪去,少妇拉着独孤湫的手说:「我是这个庄子的女主人,你叫我秦夫人就好,
话说回来,你小姑娘怎么一个人走夜路,最近匪患猖獗,你长得又如花似玉,白
天单独出行都不安全,更何况夜里。」
独孤湫说:「我是青霞宫弟子下山历练,有武功傍身,不碍事。」
秦夫人神色有些哀凄:「我丈夫早年间也是仗着年少时学过些把式,外出行
商没有雇镖师,为山匪所害。」
独孤湫安慰道:「节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群贼人定会遭报应的!」
这时,一个和独孤湫年纪相仿的少女蹦蹦跳跳跑了过来:「母亲,我听说庄
上来了位仙子姐姐。」
秦夫人笑道:「就是这位独孤湫姐姐,你可不能对她无理。」
少女向独孤湫行礼:「独孤姐姐,小女子胡盈盈。」
看着少女活泼俏皮的模样,独孤湫笑着与她见礼。
夜里,正在院子里练拳的独孤湫耳廓突然一动,耳力超群的她听到了隔壁屋
传来胡盈盈和秦夫人的声音:「母亲,让我绑一绑你好不好?」
「别胡闹了,今天我乏了,明日在陪你玩。」
「母亲尽管休息,我归我绑。」
独孤湫想着那活泼俏皮的小姑娘竟也有这般癖好,还是对齐母亲下手,不禁
有些脸红,决定歇脚一晚明日就走,在此多做停留恐怕又要被绑。
深夜,熟睡的独孤湫突然听到喊杀声,她猛地惊醒,只见庄子里一片火光,
一群马匪正在烧杀抢掠。
独孤湫飞起一脚踹飞一人,又两拳打翻两人,正打得兴起,只见秦夫人与胡
盈盈一大一小只穿着亵衣,被几名大汉用绳索捆住,驷马攒蹄地拎在手里。
独孤湫急忙冲过去救人,但土匪头子先发现了她,将刀架在二女脖子上喊到:
「你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杀了她们!」
独孤湫立马迟疑起来,土匪见独孤湫迟疑,知道她心软,又大喊:「束手就
擒,不然我先把这小娘子的脸划花。」
胡盈盈吓小脸煞白,嘤嘤地哭个不停,独孤湫看着那土匪凶恶的样子,咬了
咬牙,双手背在身后说:「好,你别伤害她们。」
土匪猖狂大笑:「去把她绑了,用这根绳子,不然不管用。」
独孤湫看着那特制的绳子,最后的希望也泡汤了,她本想先假装被擒,然后
震断绳子救下母女,没想到那土匪也是见识老辣,知道用特制的绳子捆她,一身
白裙的独孤湫也被驷马捆了起来,土匪摸着她裙下的丝袜美腿爱不释手:「没想
到还穿得起这玩意,这次我们是捡到大鱼了,都带回去。」独孤湫和秦夫人母女
二人被土匪绑回了山寨。
山寨中,秦夫人和胡盈盈被扒的精光,分别绑在一根柱子上,土匪们不敢解
独孤湫的绳子,所以还是把她呈驷马姿势扔在地上,独孤湫一边挣扎一边思考如
何脱身,这时,土匪头目拿出一个瓷瓶说:「兄弟们,这次大哥我搞了个好东西,
这春药女子服用后会不停发情,即使行了房事也无用,每天最多只能清醒一个时
辰,剩下的时间都会变成索求兄弟们发泄的荡妇,而且没有解药,哈哈哈哈。」
说罢就把捏住独孤湫的鼻子,把一整瓶药给独孤湫灌下,独孤湫只觉得小腹一阵
发热,开始瘙痒,浑身发烫,意识逐渐混沌,不停地申银起来。土匪们猖狂地大
笑起来,秦夫人和胡盈盈看着独孤湫的模样,眼泪不停地掉着,恐惧布满了脸庞。
土匪又给秦夫人灌下一瓶,秦夫人同样脸上浮起红晕,开始不停申银,水顺着大
腿一路流下来。看着自己母亲的模样,胡盈盈哭得更加伤心,开始疯狂挣扎。
土匪狞笑:「下一个就是你!」
这时,一名小厮慌张地跑来:「不好了大当家,旁边黑云寨的人打上山来了。」
「什么,一定是哪个狗日的走漏了风声,我们绑了三个大美人的消息泄露,
取我的兵器来,弄死那帮狗娘养的!」大当家嚣张地说。
一众山匪呼呼啦啦离开大厅,屋中只剩下不停申银的独孤湫和秦夫人,还有
独自流泪的胡盈盈。胡盈盈开始不停挣扎,粗糙的麻绳折磨着她的肌肤,勒紧她
的皮肉,好巧不巧,柱子上有一根突出的钉子,胡盈盈磨了半天,终于把绳子磨
断,她哭着跑向秦夫人:「母亲,您怎么了,快醒醒啊。」
可此时秦夫人早已失去意识,只是不停申银,身体冲着胡盈盈靠着,嘴里含
糊地说:「要我,要我。」胡盈盈平日里会和母亲玩荒唐的绳艺游戏,但此时如
此放荡的母亲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又急又羞,同时心里也充满了恐惧。
这时,独孤湫恢复些许意识冲着胡盈盈说:「替我解开绳子,我啊…可以…
用内力…压制一下药性啊……带你们…杀出去。」
胡盈盈此时早就六神无主,见独孤湫如此说便立即照做。
重获自由的独孤湫从厅内兵器架上拿了把剑说:「把你母亲放下来,别松绑,
拉着她走,我只能支撑一个时辰,得赶快。」
独孤湫一人一剑护着母女二人一路杀下山区,途中碰到正与敌人激战正酣的
土匪大当家也被她一剑刺死。
一路杀到山脚下,三人抢了两匹马飞驰而去。官道边,独孤湫满脸红晕,扶
着马背说:「我不行,快用这个绳子把我捆起来,我不想变成被药物驱使的荡妇!」
胡盈盈看着浑身发烫的独孤湫,只好照办,三下五除二,将独孤湫重新捆了
起来,被绳子封住内力的独孤湫彻底失去意识,又开始申银起来,胡盈盈没办法,
撕下两块布替独孤湫和秦夫人堵住嘴,将二人放在马背上,一路走到一个废弃道
馆里,筋疲力竭的胡盈盈把两人驷马攒蹄绑好,吊在房梁上,不给二人一点活动
的空间,以防止二人淫性大发。然后倒头就睡。
次日,被吊了一夜的秦夫人和独孤湫早已流了一地,不停地扭动申银着,胡
盈盈焦急地看着二女,却也没有办法,哭着说:「我会带你们去看郎中的。」
这时独孤湫又硬挺着恢复了些许神智,艰难地说:「替…我松绑,我…可以
用…内…内力镇…镇压药性三个…时辰。啊啊啊。」
独孤湫被胡盈盈从房梁上放下来,脸上的潮红褪去些许,说道:「我可以用
内力镇压药性,日复一复,也许可以做到完全镇压药性,但是你母亲没有内功,
若不能得到医治,恐怕药性会愈演愈烈,最终彻底失去神志,成为一个只知淫欲
的荡妇。」
胡盈盈彻底慌了:「这…这怎么办,我们去城里找郎中吧。」
独孤湫说:「此药古怪异常,一般的郎中治不了,我们得去药王谷找药王花
语嫣。」
胡盈盈又看到了希望:「那独孤姐姐,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药王谷吧。」
独孤湫说:「好,你在这里陪伴你母亲,我杀回山寨拿回我们的衣物和行李,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听师傅说药王谷的花语嫣脾气古怪,如若她不答应
救治你,就算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回更改决定,但你也别太担心,我青
霞宫在江湖上名声不错,她应该不会拒绝。」第10章虽然要用内力压制药性,但
是独孤湫的武功对付几个山贼还是异常轻松,此时山贼们刚击退来犯的敌人,发
现自己抢来的女人跑了,老大也死了,山寨悲从中来,气得咬牙切齿,发誓一定
要抓住三女替老大报仇,然后大摆筵席,庆祝自己是山寨老大了…
就在这位信任山贼头目大摆筵席庆祝之际,独孤湫杀回山寨,拿走自己的行
礼衣物,顺便一剑刺死了他。
独孤湫返回破庙,和胡盈盈换好衣服,然后又替秦夫人穿好衣服,把她的嘴
堵好,两人一路来到最近的镇子上买了辆马车,将秦夫人捆在车厢中,然后独孤
湫取出绳索递给了胡盈盈说:「把我绑起来吧,绑紧写。」
胡盈盈说:「姐姐不是能撑三个时辰吗,这还有半个时辰呢。」
独孤湫的脸已经满是红晕说:「我刚才杀上贼窝,内功消耗颇大,已经撑不
住了,快快把我捆了,不然我要控制不住了。」
胡盈盈赶紧照办,将独孤湫的双臂反扭,狠狠地吊起,用最大的力气一圈圈
在她的手腕,手臂,胸脯上缠绕。
独孤湫埋怨道:「我本就欲火焚身,你还如此捆绑我熊部。」
胡盈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去解,独孤湫说:「算了,绑都绑了,
再解开重新绑我恐怕药力已经发做了。」
胡盈盈去解绳子的玉手方向一转,捏在了独孤湫的酥熊上说:「姐姐身材太
好了,身体韧性又好,非常吃绳,其实人家见你第一面就想如此捆你了。」
独孤湫半哀求半生气道:「别胡闹了。」
胡盈盈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被绑起来啊。」
独孤湫愤怒地说:「呸,才没有!」然后便失去神志,被淫欲填满。
看着挣扎不停的独孤湫和秦夫人,胡盈盈的玉手在她们二人身上一阵抚摸,
但看着两人毫无意识,行尸走肉般的神态,又失去了平时玩闹的想法,驾着马车,
一路向西赶往药王谷。
第二天,独孤湫恢复些许神志,胡盈盈替她松绑,让她舒活筋骨,一边驾车
独孤湫一边说:「妹妹今日不要再胡闹了。」
胡盈盈说:「我知错了,作为惩罚,姐姐把我绑了吧,三个时辰后再放了我。」
独孤湫说:「没事,无需如此,我并不生你的气。」
胡盈盈有些急了:「可是我觉得自己大错特错,姐姐,而且母亲被绑多日,
甚是难受我也想感同身受,陪一陪她。」
拗不过胡盈盈,独孤湫只好拿出绳子,照着以前自己被绑的方式依葫芦画瓢,
把胡盈盈绑了起来,胡盈盈年龄虽小,但身材已经是柳枝抽条,两条藕臂被绳子
平行缚于身后,左手手掌捂着右手大臂,右手托着左臂手肘,小臂的中间和两段
都被绳子束缚,完全动弹不得,繁密的绳网在背后交错后绕道熊前,胡盈盈熊前
虽不如秦夫人波涛汹涌,但也规模不小,在绳子的紧缚下更是挺拔突出,柔软无
骨的纤腰盈盈一握,让人怜惜,两双玉腿穿着肉色丝袜,纤细修长,这几日的经
历在她本光滑无暇的玉腿上留下了些许淤青,但在丝袜的遮掩下瑕不掩瑜,两双
小巧精致的玉足从绣鞋中脱出,脚趾饱满整齐,足弓弧度完美,被绳子紧紧勒住,
两只玉足并拢着,脚背绷直,甚是无助。
胡盈盈被捆好后,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独孤湫:「姐姐捆得也太紧了,比平时
母亲…啊,比那群山贼捆得还紧。看来姐姐对于捆人颇有心得。」
独孤湫本想说:「久病成良医,被捆多了就会了,」但这小丫头不怎么安分,
还是不要去跳逗她为好,便说:「我是习武之人,力气大,捆得紧是自然的,你
若受不了我以后不捆你就是。」
胡盈盈连忙说:「没事没事,姐姐和母亲都没被捆了这么多天,我被捆一会
没事的。对了,姐姐你觉得我和母亲谁被捆起来更好看?」
独孤湫又拿出一根绳子将胡盈盈的小嘴勒住,不让她再挑逗自己,生怕自己
控制不住药力。
今天独孤湫坚持了三个时辰,然后给胡盈盈松绑,胡盈盈居然被捆着靠在胡
夫人的上睡着了,脑袋埋在两团丰满直接,要不是胡盈盈的酥熊也在轻微起伏,
独孤湫都以为她被憋死了。
叫醒胡盈盈,独孤湫把手背到身后说:「今天换个绑法行吗,每次手腕吊那
么高,太痛苦了,只是为了不让我在药力下做出出格的事又不是捆犯人。」
胡盈盈浅浅一笑:「姐姐想被怎么捆我就怎么捆。」
独孤湫想了想说:「我现在药性快发作了,要专心抵抗药力,还是随你吧。」
于是,独孤湫被双肘并拢,双臂贴合着捆了起来,形成一个直臂并肘缚的姿态,
胡盈盈不仅把她的酥熊勒紧,还用绳子连接住她手腕和酥胸上的绑绳,让她的手
腕连左右晃动都做不到,这才满意地离开。
绑完独孤湫,胡盈盈驾着车找落脚点,因为二女一直被绑着,胡盈盈也不敢
借宿别人家,路途上没有城镇就在马车中过夜。今夜便不巧没找到城镇,胡盈盈
将马车停于路旁一棵大树下,听着车厢内二女的呻吟声,更准备钻入车厢,忽然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车厢内是何人,怎么申银不停?」
胡盈盈吓得一个机灵,借着月色勉强看清来人是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胡盈
盈解释道:「是家母和…和家姐,她们中了毒。」
不料那女子一个箭步奔来一把将胡盈盈按住:「你休要骗我,这旖旎之声怎
么会是中,说话吞吞吐吐,必有隐情。」女子一手按住胡盈盈,一手拉开车帘,
只见秦夫人双腿叉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绳子折叠缚住,胡乱地摆动着,上身
的绳子交错着,让她的更加引人注目。一旁的独孤湫双手直着被绑在身后,嘴里
被绳子勒住,两腿黑丝美腿上绳子井井有条地缠绕着,二女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丝毫不顾及绳子不断地勒入肉里。
女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好猛烈的春药。」然后又回头看向胡盈盈:「竟
然给人下如此猛烈的春药,小小年纪如此恶毒,看我绑了你。」
说罢拿出绳子,将胡盈盈背后的双手缚住吊起,然后绳子绕道熊前在熊部上
下缠绕,最后于胡盈盈背后收紧打结。绑完了胡盈盈上半身,看着小丫头眼中泪
珠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女子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哼,下了这么毒辣
的春药,居然还装可怜,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用绳子在胡盈盈腰上系了一圈,然后把绳子在她两腿之间穿过于后腰处收
紧,绳子上还系了两个绳结,胡盈盈「啊」地娇哼出声,脸红扑扑地无助又可怜。
女子将她双腿折叠捆住,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用力在胡盈盈屁股上啪啪啪地
打起了巴掌。
「啊」胡盈盈尖叫出声。
「说,她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对她们下药?」女子质问。
胡盈盈哽咽道:「真的是家母,和一位姐姐,我们被贼人抓住…」胡盈盈把
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女子低头后沉思:「药王谷?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得等
明天你说的那位独孤姑娘醒来证实你的话,今晚你就捆着吧。」
次日,独孤湫终于恢复意识,她依稀记得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药力
折磨得她太难受,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当她回头望去,发现胡盈盈被绳子捆着
坐在一旁,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她,车子在动,胡盈盈却被绑在车厢里,独孤湫大
惊,想出声询问,嘴却被胡盈盈昨日出于报复用绳子勒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
音。
胡盈盈见她醒来,故意打趣:「我们又被山贼绑了,要去当压寨夫人。」
独孤湫更为惶恐,开始拼命挣扎,可胡盈盈小小年纪绑人手段不凡,虽然没
把她双手吊起来,但这直臂的姿势更为难受,她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只能感受
着绳子的束缚却无能为力。
这时,昨日绑了胡盈盈的女子探进头来,昨日夜色漆黑,胡盈盈没看清她的
脸,今天借着窗外的阳光,胡盈盈看清了她的脸。此女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眉眼
如黛,明眸皓齿,是个少见的美人,女子浅浅一笑:「我叫花语嫣,这位独孤姑
娘是不是醒了。」
胡盈盈连忙点头,花语嫣停下马车,替独孤湫解开嘴里的绳子,说:「听说
你们想来药王谷求医,可有此事?」
独孤湫点头道:「是,我们中了山贼的奸计,被灌了此等恶毒的春药,还望
花姐姐出手相助。」
花语嫣笑道:「我当然乐意救你们,但是我有两个条件希望你们能帮忙。」
独孤湫说:「花姐姐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
花语嫣一手托腮靠在车厢上:「第一个条件,这小妮子天赋不错,我想收她
为徒。」
双手被吊在身后的胡盈盈完全不计较被绑之仇,甜甜地说:「胡盈盈见过师
傅。」
花语嫣问道:「你不记恨我昨夜绑了你还打你屁股。」
胡盈盈说:「师傅教训徒弟,天经地义。」
花语嫣非常满意,转头对独孤湫说:「第二个条件,若是女侠有空去京城,
帮我还一个人情,我欠大内侍卫副统领吕凌霜一个人情,届时你去找她便是。」
独孤湫惊奇道:「大内侍卫副统领?我等江湖儿女极难接触到如此大人物。」
花语嫣却说:「无妨,以你的武功潜入皇城轻而易举,你只需于每月十五日
丑时潜入御药房,她都在那里值守,你直接束手就擒她便不会伤你,你只要报上
我的名字,她便知道。」
独孤湫紧锁眉头:「夜闯皇城可是死罪。」
花语嫣有些失望:「我知道有些强人所难,如果你不乐意,就当欠我一个人
情,日后有机会再还便是。」
独孤湫沉吟片刻说到:「花谷主此次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我愿替花谷主
走一趟,不过小女子有些好奇,花谷主和吕统领怎会定下如此危险的会面地点。」
花语嫣脸色有些尴尬说:「这你还是去问吕凌霜吧,她定的地方。」
花语嫣先替胡盈盈解缚,然后替独孤湫和秦夫人解缚,用银针逼出二人体内
的春药,独孤湫只觉得浑身气血膨胀,感觉春药没有被逼出,反而更加猛烈,花
语嫣赶紧拿出绳子,递给胡盈盈一条说:「快,此法虽然逼出春药,但刺激气血,
接下来一个时辰她们会比中了春药更加放荡,赶紧把她们绑上。」
两人赶紧用绳子把独孤湫和秦夫人捆好,此时与中春药不同,二女神志无比
清醒,只是情欲高涨,独孤湫能感受到浑身滚烫难耐,不住地扭动身体摩擦绳子,
还好胡盈盈和花语嫣捆得紧,独孤湫只能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
秦夫人更是媚态横生,用力地申银着,浑身不停抽搐,也上下摇晃起伏,看
得胡盈盈和花语嫣红着脸别过头去。
一个时辰后,秦夫人和独孤湫浑身是汗,衣物和绳子紧紧贴在二女的娇躯上,
秦夫人熊前的波涛汹涌还在不断起伏,靠在车厢上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对花语嫣
和独孤湫千恩万谢。
花语嫣去解独孤湫的绳索,边解边对胡盈盈说:「昨日师傅错怪与你,对你
颇为野蛮,即使是师徒也要是非分明,接下来一直到药王谷,为师都可以任你处
置以作补偿。」
胡盈盈还在饶有兴致地东拉拉秦夫人的绑绳,西扯扯秦夫人的衣服,听到这
话眼前一亮:「多谢师傅。」然后便喜滋滋地拿出绳索。
替独孤湫解缚后,独孤湫没有留下了看师徒二人胡闹,而是告辞后北上往京
城行去。
车厢中,胡盈盈左拥右抱,左手是还没被解开的秦夫人,秦夫人此时还是浑
身无力,瘫在胡盈盈身上,酥熊半露,吐气如兰,右手是刚刚被她捆好的师傅花
语嫣,看着师傅被捆住却正襟危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胡盈盈不禁调笑道:
「花女侠,落在我手里了可没你好果子吃。」第11章告别了花语嫣师徒,独孤湫
一路小心谨慎,几次遇险都逢凶化吉,没有再受绳缚之灾。
一路北上,终于抵达京城长安,看着眼前这座天下首善之城巍峨的城墙,独
孤湫也觉得心中自有一股澎湃,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独孤
姐姐!」
独孤湫回头一看,居然是楼樱,此时的她上半身被五花大绑,绳子深陷入肉
中,在她可爱的酥熊前缠绕交错着,楼樱看见独孤湫满脸欣喜,丝毫没有被身上
的绳索影响。她兴奋地扑向独孤湫,可跑到一半却被一根麻绳硬生生扯了回去,
独孤湫这才发现楼樱正被一个身着短打劲装的美貌少妇用绳子牵着,看着满脸沮
丧的楼樱,独孤湫问道:「这是?」
楼樱解释道:「这是我三姨娘韩冰,我走到一半就被她抓了回来。」
韩冰礼貌地冲独孤湫笑了笑:「楼樱没给姑娘添麻烦吧?」
独孤湫赶忙说:「没有没有,之前还多亏了楼妹妹照顾。」
楼樱对独孤湫说:「独孤姐姐,来我家玩吧,我马上要被禁足,无趣死了。」
韩冰呵斥道:「不要胡闹,你这次回去是受罚的。」
楼樱撒娇道:「姨娘,要是独孤姐姐乐意陪我受罚呢?」
韩冰又扯了扯牵着楼樱的绳子:「休得胡闹!」
楼樱转头看向独孤湫:「独孤姐姐,这一路我没少陪你被绑吧,你陪我被绑
一次呗。」
独孤湫面露犹豫之色:「我此次来京还有些事情要做。」
韩冰拉着楼樱:「好了别再无理取闹,人姑娘好端端的凭什么陪你被绑,此
次我要先将你吊个三天三夜长长记性。」
楼樱满脸失落地被拽走了,独孤湫心有不忍,喊到:「慢…慢着,我乐意陪
楼樱妹妹受罚。」
楼樱的脸上立马闪过惊喜之色,随即又故作沉稳:「姐姐你去忙你的吧,我
自己能行。」
独孤湫看在眼中心想:「这丫头还耍起脾气了。」无奈道:「还请韩姨速速
将我绑了,陪楼樱受罚。」
韩冰面露玩味之色:「你确定吗,若是被我绑了,就必须受完罚才会放了你。」
独孤湫把双手背到身后:「韩姨尽管捆绑便是,我和楼樱一路情同姐妹,自
是乐意陪她受罚的。」
韩冰拿着绳子走到独孤湫面前:「那我便不客气了。」她把绳子搭在独孤湫
双肩上,一圈圈顺着手臂缠绕,最后于手腕处捆紧,然后把绳子穿过独孤湫脖子
后面的绳子下拉收紧,独孤湫双手被高高吊起,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酥熊不自觉
地向前挺起,韩冰接着对她的酥熊发起攻势,绳子狠狠地在她的酥熊上下缠绕,
将她的酥熊和大臂紧紧捆缚在一起的同时在独孤湫熊前勾勒出极具美感的绳路。
独孤湫被捆好后韩冰也用绳子把她拴了起来,绳子绑在她的酥熊上,韩冰每
次扯动绳子,都会带动独孤湫熊前的绳索,绳子便会不断勒紧挤压她的酥熊。一
旁的楼樱说:「姨娘,你真狠,把独孤姐姐的熊都捆变形了。」听得独孤湫一阵
脸红。
城门口,守城士卒见了此景也不敢多看,恭恭敬敬地对着韩冰行了个礼便放
行了。独孤湫有些好奇:「楼樱,看起来你家世应该相当显赫,上次在南平城也
是挥金如土。」
楼樱便给她解释起自己的家世。楼樱的父亲乃是西域都护,名为楼武,常年
在西疆镇守国门,楼樱的母亲本是西域一小部族的公主,名为申屠雁。楼家的二
夫人在生子时难产病故,所以楼武到现在只有一个楼樱这个宝贝女儿。作为封疆
大吏,楼武把家眷安置在京城以安皇帝的心。而这位三姨娘是楼武的第三房小妾,
将领出身,常年随着楼武在外征战,仰慕楼武才嫁入都护府。申屠雁性格太好,
管教不住楼樱,只有这位三姨娘韩冰回京才能镇得住楼樱。
三人一路闲聊直奔楼府,因为二女被绑着,所以直接从侧门进了楼府。楼家
的当家主母申屠雁早就等在正厅,看着被捆成粽子的宝贝女儿后心疼不已,但又
无能为力,得知独孤湫是来陪楼樱受罚的更是感谢连连。
已经过了午膳时间,楼樱和韩冰一路舟车劳顿饥肠辘辘,便先令下人准备午
膳,由两位侍女喂二女用膳。
用完膳后,韩冰牵着二女走向后宅的一件屋内,屋中琳琅满目摆着各色刑拘,
吓得独孤湫有些花容失色:「这惩罚还要动刑?」
韩冰安慰道:「这不至于,只是这几日这就是你们的牢房,会有人服侍你们
用膳洗漱,其余时间都得被绑着。」
独孤湫点点头松了口气。韩冰先用绳子把她侧着身子吊起,独孤湫双腿被折
叠缚于身后,上面那条腿也被绳子与房梁相连吊起,导致独孤湫双腿叉的很开,
她的绣鞋被脱掉,露出白嫩的肉丝小脚,轻轻蜷曲又张开,紧张极了。吊好独孤
湫,韩冰又把楼樱双腿并拢捆紧,倒吊着捆了起来,楼樱的小脸憋的通红,嘴里
轻哼:「姨娘,这姿势好难受。」韩冰并不理会她,拿出一根皮鞭,开始抽打二
女,韩冰武将出身,武功不凡,虽然收了力,但二女没有真气护体,被打得惨叫
连连。这种特质的皮鞭打人不会皮开肉绽,但是会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印,韩冰
边打边说:「叫你乱跑,叫你疯玩,今天我就把你绑在这看你还怎么跑。」
一阵鞭子结束后,韩冰把二女丢在房中离去。独孤湫和楼樱互相看着对方裸
露在外的肌肤上的血印,各叹了口气。独孤湫说:「我怎么就鬼使神差跑来和你
受这罪。这绳子吊的我甚是难受。」
一边被倒吊着的楼樱撅着小嘴:「我更惨好吧,倒着吊起来难受死了,要不
是我习过武,现在恐怕得晕厥过去。」
二女各自挣扎了一阵,都疲倦地休息了起来。刚刚习惯了绳索的吊缚,韩冰
又推门而入,给二女换了个姿势。独孤湫被单脚吊缚站立着,脚尖勉强点着地面,
基本就是靠捆住她上身的绳子在支撑体重,所以她感觉绳子无时无刻不在深陷入
自己的肉中,无边无际的紧缚感让她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另一边楼樱被极限驷
马攒蹄吊在半空,绳子将她的手和脚不停地拉扯着,她只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韩冰又抽了两人几鞭子,这才离去,这次一吊就是整整吊了一天,期间有侍
女进来喂二女用膳,不过绳子捆着两人也没什么消耗,更没有心思吃饭,吃了两
口就做罢了。
起初独孤湫还能跟楼樱打趣几句,可如此极限的吊缚捆久了,两人只觉得身
心俱疲,任由绳子支配着自己的娇躯,疲惫地低头耷拉脑袋,昏昏沉沉地度过一
天。
第二天,韩冰一如既往推门而入,她把一根布满绳结的长绳系在屋内两端,
把被吊着的二女从半空中解下来。问道:「昨天过得怎么样?舒服吗?」
二女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韩冰先把楼樱拉到长绳处,让楼樱跨过长绳站
立,长绳刚好勒住楼樱的,刺激得她嘤咛出声:「三姨娘,这是什么。」
韩冰用鞭子用力抽打楼樱的翘臀:「走!」
楼樱没办法,只能缓缓前进,她被绳子刺激得弯着腰,弓着背,屁股不由自
主地撅起嘴里不断地申银着:「啊,姨我错了,放了我好不好。」
换来的却是鞭子的抽打,楼樱在屋内走了三个来回,韩冰这才放过她把她绑
在一根长板凳上算是让她休息,然后把瘫软在地上的独孤湫拉起来,命令她走绳。
刚才的场景独孤湫看在眼里,心里慌张不已,极限吊缚虽然折磨,但只是肉
体上的,这么羞耻的走绳她还是第一次,比楼樱走得更慢,更放不开,两腿紧紧
夹着绳子,被绳结摩擦得水顺着丝袜不停向下流着,丝袜也渐渐被绳子磨破,一
旁的韩冰并没有因为她的磨蹭而鞭打她,而是在她走完三圈后喊来侍女:「替她
们沐浴,衣服就全扒了吧。」
这下独孤湫更羞了,自己的衣衫被侍女从绳子中扯掉,然后侍女们还收紧了
绳结,不让她的捆绑有一丝松动,她的丝袜更是被粗暴地扯破,两条光洁白皙的
美腿再没有一丝丝遮盖,完美地展露出来,接着她和楼樱被扔进一个大木桶内,
侍女们拿着刷子毛巾开始替二女沐浴,硬搓搓的刷子刷得独孤湫光滑的肌肤上一
片通红,可偏偏没有磨破皮,独孤湫被几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侍女们粗暴地刷洗
着,只觉得浑身都又麻又疼,偏偏被紧缚住无法反抗。这时一旁的侍女突然把楼
樱被缚住的一对玉足拎起,先是用刷子洗刷她的足背,楼樱两只玉足脚背立马绷
得笔直,然后开始刷楼樱的脚心,楼樱再也按耐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
了出来:「住手啊,别刷那里,痒死了,等我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旁边几个侍女也照做提起独孤湫的玉足,独孤湫因为没坐稳直接仰面倒进木
桶中,渐起一桶水花,可这也阻止不了侍女对她脚心的攻势。
终于沐浴完毕,香喷喷红扑扑的儿女被侍女们从木桶中拎出来,背靠背绑在
一根木头柱子上,二女的双腿向后折叠捆绑着,两人玉足相互交叉,脚踝被困在
一起,独孤湫感受着自己的玉足点在楼樱光滑圆润的大腿上,而自己的大腿上也
有楼樱不安分的小脚。就这样两人又被捆了一夜。
第三天,韩冰进来说到:「既然你们情同姐妹,那么熬过今天的考验我就放
了你们。」
二女大喜,拼命点头。韩冰再次将二女单脚吊缚,不过这次不是把二女的脚
简单地吊在房梁上,而是绳子一边系着独孤湫的脚,穿过房梁后系着楼樱的脚,
绳子的长度刚好在二女脚抬得一样高,如果有一个人放松,那么另一人就会被绳
子拉扯着吊起,彻底失去重心,然后两女被拉扯着一起失去重心。
独孤湫和楼樱艰难地踮着脚尖,满头大汗。
楼樱说:「独孤姐姐,你用点力啊,我支撑不住了。」
独孤湫摇着头说:「我已经把脚踮得最高了,你别偷懒,我的脚被你拉得这
么高,你还说我。」
入夜,楼樱的脚几乎都耷拉下来,而独孤湫的脚被拉得快要180 度向上,但
就算这样,独孤湫依旧在艰难地保持重心。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扭动,张开又
并拢,被捆了这么久早已是麻木不堪,独孤湫只是尽力地舒活筋骨。
韩冰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冲楼樱的屁股踢了一脚:「你可真会偷懒。」楼
樱大叫着摔倒,导致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独孤湫被她拉得也彻底失去重心,两人歪
七扭八地被吊在空中,无助地看着韩冰。
韩冰说:「算你们完成一半,后面就不惩罚你们俩了,但是这一个月楼樱你
还得禁足,除了练功和用膳,都要被捆着,独孤小姐若是想走随意,若是要呆在
府上就一起受绑吧。」
楼樱立马祈求着看向独孤湫,独孤湫无奈点头,二女被放了下来,虽然上身
还被捆着,但脚上的绳索解开,楼樱兴冲冲地带着独孤湫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独孤湫又在府上陪了楼樱一个月,被捆得有些麻木了,才告辞离去,表示自
己忙完了事情还会来看望楼樱。楼樱此时的禁足令还是没有解除,韩冰依旧不给
她松绑,她只好跑去申屠雁那里哭诉:「母亲,女儿都被困了一个月了,人都捆
红了。」
申屠雁无奈道:「谁叫你调皮,这次你父亲专门派韩姨收拾你就是让你长记
性。」
楼樱眼睛转了转:「母亲,要不你陪女儿捆一捆吧。」
「这哪行!」
「母亲~」
「罢了,你去叫下人拿绳子吧」
夜里,一个衣着华贵身材婀娜的美妇人与一位身材玲珑俏皮可爱的少女被捆
在一起,相拥入睡。第12章离开了楼府,独孤湫找了家客栈,卧房内摸着手臂上
久久未消的绳痕,独孤湫皱着小眉头一脸委屈,但想到自己和楼樱绑在一起的经
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情好了不少,可念头一转,又对自己现在的心态羞耻
不已,轻轻呸了一声,红着小脸睡下了。
在京城流连几日,欣赏了这天下首善之城的繁华锦绣,独孤湫想起了自己和
花语嫣的约定,明天就是这个月的十五日,正好可以履行诺言潜入皇城去找大内
侍卫副统领吕凌霜。想到花语嫣让自己届时束手就擒就行,独孤湫躺在床上嘟囔
道:「到时候肯定又得被绑了,早知道就不下山了,师傅再怎么惩罚我,最多把
我吊在后山吊一天就心软了,哪会像现在这样天天被绑。」
十五日丑时,独孤湫换好夜行衣,她上半身身着黑色紧身长衫,两只玉腿穿
着黑色丝袜,又用面巾蒙住脸,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独孤湫自言自语:「乍一看
还挺像司空红那个女飞贼,呸呸呸,就是她,遇到她以后就不停地被绑。」收拾
完毕,独孤湫施展轻功,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御药房,独孤湫扒在屋檐上四处观察,只见月光中,远处屋脊上一个身影拄
刀而立,虽然看不清面目,但可以看出对方身材曼妙,曲线玲珑,两条美腿极为
修长,这位女子便是进军副统领吕凌霜。
独孤湫一个翻身从屋顶落下,仰视着吕凌霜,吕凌霜也低头看见了独孤湫,
一声随着一声轻笑,吕凌霜翻身跃下,笑道:「花语嫣,你终于记起我来了。」
独孤湫出声道:「我是受花姐姐之托来还人情的。」
吕凌霜眉头轻蹙:「你不是花语嫣?哼,那家伙居然叫别人来代替她?」
独孤湫把双手背到身后:「花姐姐说我只要过来束手就擒就行,姐姐赶紧将
我绑了擒走,在这皇城多待一刻,我都紧张万分。」
吕凌霜嘴角轻扬:「倒是个懂事的,这就满足妹妹的要求。」
她把独孤湫背在身后的双手拉到身前并拢捆好,然后从头顶拉到脑后,用剩
余的绳子在独孤湫的胸部缠绕捆绑,最后在独孤湫后背的绳子处打结收紧,独孤
湫双臂被绳子拉扯着抬起,让她苗条纤细的身材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丰满的在
绳子的束缚下挺翘浑圆,但吕凌霜还不满意,又用绳子在独孤湫腰上缠绕,然后
把绳子穿过双腿于后腰处收紧。独孤湫再次经历股绳还是忍不住面色羞红起来。
吕凌霜又把独孤湫按倒在地:「我要在此处值守直至寅时末,你便现在此处
陪我两个时辰吧。」说罢开始用绳子捆绑独孤湫的黑丝玉足。
独孤湫惊慌道:「两个时辰?」
吕凌霜轻嗯一声:「怎么,绑你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了?你要替花语嫣还人情
可不止要被捆两个小时。」吕凌霜说话之际已经把独孤湫的绣鞋脱下露出一对美
丽的黑丝小脚,独孤湫紧绷着脚背的黑丝玉足刚刚离开鞋子的包裹就又落入绳子
的怀抱,被吕凌霜把她的脚踝脚掌紧紧捆在一起。
独孤湫听到吕凌霜的调侃,下意识说到:「捆绑多久没关系…就是这皇宫大
内,只被姐姐绑了就罢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见,我这私闯皇宫的罪名可就逃不掉
了,那可是重罪。」
吕凌霜挠了挠她的小脚调侃道:「绑多久都没事?难怪花语嫣要你来还人情。」
独孤湫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话把自己坑了,连忙解释:「我…我只是想说
捆绑没事,就是…就是」
看着越说越乱的独孤湫,吕凌霜得意地把她的黑丝玉足和她手上的绳子连接,
笑道:「放心,姐姐会好好捆绑你的,至于这御药房,此时不会有人外人经过,
就算把你衣服扒光吊在这中庭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独孤湫被吕凌霜说的满脸通红,她想起当时花语嫣没有给自己解释的问题,
又问道:「花姐姐当初为何与姐姐你定在皇城这里会面,潜入皇城如此危险,在
外面碰面不是更好吗?」
吕凌霜的笑容更加灿烂:「看来花语嫣那家伙没告诉你她当初的糗事,那家
伙潜入御药房偷药被我抓住,我念她偷药是救人心切,就放了她,所以她因此答
应我除了以后我可以随时找她治病之外额外再欠我一个人情,可那家伙除了治病
救人也没啥人情好用,我就给她写信告诉她最近我在研究绳缚之术,想找个国色
天香的大美人练手,本来是暗示她让她来受绑,结果她竟把你这个大美人派过来,
不过话说回来,花语嫣当时被我抓住还抵抗一下,妹妹你居然见到我就迫不及待
地求绑了。」
独孤湫为了不继续被语言调戏,决定不再说话,默默地感受着吕凌霜的捆绑。
寅时末,吕凌霜拎起驷马攒蹄的独孤湫,几个起落离开皇城,看着身后渐远
的皇城,独孤湫心里松了口气,就连被捆着也不再让她感到担心。
长安的一座小宅内,独孤湫被摘了面罩,驷马攒蹄地被吊在半空,吕凌霜的
手在独孤湫的黑丝美腿上摩擦,一面抚摸一边轻推着独孤湫,让她在半空中轻轻
荡起了秋千。
独孤湫问道:「姐姐就想一直这样捆着我吗?」
吕凌霜轻轻挠着独孤湫的脚丫,说到:「你不是说随便捆吗,妹妹这身材捆
起来真好看。」
独孤湫习惯了吕凌霜的挑逗:「我这次出门游历,怎么感觉所有人都想绑我。」
吕凌霜用手轻轻抬起独孤湫的下巴:「谁不想绑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
独孤湫扭了扭身子,说到:「姐姐不是说要研究绳缚之术吗,能不能用一用
别的姿势捆我,一直被这样吊着手脚实在酥麻。」
吕凌霜此时脸色有些尴尬:「我…其实一直不会那些花哨的绑法,每次绑着
绑着绳子就全乱了,所以只能这么绑你。」
独孤湫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虽然捆得很紧,该绑住的地方都有绳子,而且
这手被反吊在脑后的姿势实在难受,还被驷马吊在了空中,想起这一路上经历的
各种捆绑,虽然大多极为严厉,但绳子往往能在她身上勾勒出各种好看的绳路,
除了把她的完美身材衬托出来,绳子本身绑得也很有美感,而且和现在这个羞耻
又痛苦的姿势比起来,路上经历的有些捆绑甚至在独孤湫看来都可以用舒服来形
容,独孤湫不禁暗自想到:自己现在要是被如何如何地绑着就好了。然后又发现
自己居然已经对捆绑没那么抗拒,甚至还在思考自己最想被怎么捆起来,独孤湫
不禁一阵羞耻感涌遍全身。
吕凌霜看着脸突然红了的独孤湫问道:「怎么了,突然想到什么了,是不是
还是觉得我绑的很舒服的?」
独孤湫轻轻地呸了一声:「难受死了,你换个舒服点的绑法,你一边绑我一
边教你怎么样?」
吕凌霜大喜:「我就知道妹妹是深谙此道的。」
独孤湫叹气:「我真没有,我也不想被绑,只是被绑着绑着就习惯了,也学
会了点捆绑之术。」
吕凌霜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独孤湫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和脚踝,然后又把双手
背到身后,交叉在一起说:「姐姐先把我的手捆好,记得要留一些空间方便后面
收紧绳结。」吕凌霜照做,每次她一开始总是绑得有模有样的,到后面才会开始
摸不着头脑。
「让绳子穿过右臂腋下经后颈再由左臂腋下收回到手腕上,然后打结,再把
绳子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子收紧。」独孤湫继续指挥。
「慢点慢点。」吕凌霜手忙脚乱,在最后收紧绳子的时候用力过猛,独孤湫
反剪着的双臂瞬间被拉起,痛的独孤湫「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姐姐你只会用
蛮力,捆得痛死了,那个剩下的绳子绕过小臂,在胸前……」
吕凌霜按部就班,绑着绑着莫名其妙这边多出一个死结,那边绳子不够长了,
总之最后绳子是凌乱地在独孤湫身上缠绕着,别说,得益于吕凌霜的大力出奇迹,
虽然不好看,但是还是达到了捆绑的目的,独孤湫动弹不得。吕凌霜懊恼地看着
自己的作品,失落地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算了,我这水平,不绑妹妹了,这几
日妹妹陪我在京城同游几日,就当是还了人情吧。」
独孤湫看着吕凌霜失落的样子,她的爱心再次泛滥,舍己为人地说:「姐姐
不必灰心,反正我近日无事,可以陪姐姐练练…练练这绳缚之术。」独孤湫说完
就有些后悔,自己好不容易可以脱离被紧缚的命运了,怎么非要再次凑上去被绑。
吕凌霜明眸闪烁:「真的?妹妹你真好,我想起一个好去处,我明日可带你
先去那里玩玩,妹妹定不会失望,等游玩归来我再好好和妹妹学一学绳艺。」
第13章
翌日,因为昨日住在吕凌霜的宅子里,独孤湫没有衣服可换,便继续穿着那
套黑丝夜行衣,只是没有蒙面,这副一身黑的打扮配合独孤湫的气质,不像深夜
的梁上君子,更像是一位性格孤高的女侠,而吕凌霜脱下了自己的铠甲,换上了
一件如火般的红色罗裙,罗裙之下两条若隐若现的美腿上也穿了黑色的丝袜,有
如一朵带刺的玫瑰,二女套上狐裘大氅,遮蔽风寒,也遮住了自己里面穿着的美
艳服饰。她们走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现在她们脚下的路,名为仙居街,乃是京
城最大的红灯区,可以供三两马车并驾齐驱的大街两侧琼楼鳞次栉比,飞檐崖角,
纸醉金迷,不过现在这个点大多都还关着门不接客,此时的仙居街上最热闹的是
赌坊,独孤湫听着两边赌坊里赌客们的呐喊,想起自己在南平城的经历,有些脸
红。
吕凌霜拉着独孤湫来到一座高楼前,此楼在这富贵奢靡的仙居街亦是鹤立鸡
群,楼高约八丈,却只有五层楼,足见没一层楼的挑高都远高于普通的楼阁,楼
面上刷满了红漆,门前的匾额上金光闪闪地写着「缚红阁」三个大字。
缚红阁看起来像是个青楼,但此刻确实敞开大门在接客的,这么早就开门的
青楼确实少见,独孤湫问吕凌霜:「姐姐,我们两个女儿家大白天来青楼,是不
是不太妥当。要不还是回去吧,我教你绳缚之术。」
看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独孤湫,吕凌霜解释道:「这可和那些男人们寻花问
柳的普通青楼不同,此楼只对女子开放,而且进楼就必须被绳子捆绑起来,里面
的歌姬花魁无不是被绑着的,只有少数绳师的双手是自由的,但是身上据说也会
有好看的绳缚,我早就想来了,但一直苦于大内侍卫统领闭关,守卫皇城之事由
我一人全权负责,实在抽不出时间,现在大统领出关,我便有机会出来游玩。」
独孤湫一脸惊讶地看着「缚红阁」惊到:「长安竟还有此地,我都没听人说
起过。」
吕凌霜见独孤湫如此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虽然自己也未曾见过,但还是装作
自己久经沙场的模样,领着独孤湫往里走。这时门口两名侍女迎了上来,这两名
侍女穿着华贵的罗裙,而罗裙之上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绳索,有如龟甲一般在
她们身上缠绕却没有绑住她们的手脚,只是把二女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动人。独孤
湫第一次看见这种捆绑,她潜意识里捆绑的主要目的还是限制自由,可这种捆绑
却只是为了凸现女子身材,尤其是那龟甲般的绳索还穿过了女子的双腿之间,在
侍女的小腹与翘臀上绑处美丽的图案。
那两名侍女提着一个小木盒问道:「二位姑娘是任由我们发挥还是有什么指
定的绑法?」
独孤湫和吕凌霜均是一愣,看着二女的样子,侍女嫣然一笑:「看来二位是
头一次来,那奴婢就自由发挥了,我看这位姑娘刚才盯着奴婢的龟甲缚看了许久,
那奴婢就用龟甲缚招待二位吧。」说着二女就被引进楼内,侍女替她们脱去大氅,
二女性感美艳的衣着展现出来,让两位见惯世面的侍女也不由为两位女子的明艳
感到赞叹。感受着绳索在自己身上缠绕,独孤湫好奇地问:「这阁中除了被捆之
外还可做些什么?」
侍女浅笑着解释:「我们阁中可不是简单的捆绑儿子就可概括,这一楼啊,
是舞台,会有被捆绑的舞姬献舞,也会有未被捆缚双手的歌姬弹奏,娘子可以让
未被捆绑的侍女服侍您喝酒,二楼是赌坊,不赌钱财,赢的最多人可以享受我们
的花魁娘子的招待,任凭您的吩咐,若是输了,就会被吊在赌坊房梁上一个时辰,
还可以被其他赢家随意带走玩弄一个时辰,三楼是茶围,和赌坊同理,打茶围赢
的人可以被花魁挑去屋中,但是三楼的花魁只会调教别人,轻易不会受缚,四楼
是隔间,客人在四楼可以被解开绳索,前提条件是一定要有一个被缚住的同伴,
如果没有却还私下解缚,会收到严厉的惩罚,五楼是授绳堂,会有绳师在此讲绳,
大家也可在此交流心得。」
两位侍女在解释间就已经把二女捆绑完毕,二女的身上和两位侍女一样,爬
满了龟甲妆的绳缚,但她们的双手没有自由,被成W 型反剪着吊在身后,促使她
们挺着高耸的胸脯,像两个身陷囫囵却仍傲立无比的女侠。
侍女看了看二女的绣鞋说:「我们阁中此等鞋子不合规矩,二位要么赤足,
要么还上此种高跟鞋。」侍女从小木箱内取出两双黑色的高跟鞋,独孤湫当场见
楼樱穿过此类鞋子,据说价值不菲,便想尝试尝试,而吕凌霜面露惧色,不住摇
头,宁愿自己赤裸着的黑丝玉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也不肯穿高跟鞋。独孤湫换
上高跟鞋后便大为后悔,此鞋穿着甚是难受,只觉得自己的玉足无一处不硌得慌,
尤其是脚趾,更是被挤压得酸麻,她慌忙想脱下,侍女却说:「姑娘选了高跟鞋
又脱掉是要受罚的。」独孤湫只好老老实实地穿着高跟鞋,她低头看去,这高跟
鞋虽然难受,但使得她的玉腿显得格外修长,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独孤湫和吕凌霜被捆好后,有一名侍女拿出一根绳子系在二女熊前的绳子上,
牵着二女向里走去。
一楼大厅里,零零碎碎坐着几位客人,旁边有双手被缚在身前的侍女端着酒
杯点心伺候,那些客人姿势各异地被绑在椅子上,更有甚者驷马攒蹄着趴在桌上,
品尝着一旁侍女拿来的水果。
台上,几个身在曼妙的舞姬被绳索吊在半空,但她们的双脚还是自由的,两
条裸露在外的修长美腿在半空中花弧,舞姿优雅美丽,观众们一边品尝美酒佳肴,
一边欣赏着舞姬们的表演,好不快活。
侍女拉着二女,询问道:「二位是在此休息还是上楼?」
吕凌霜说:「还是直接去赌坊看看吧,这一楼只有舞姬没有花魁,还是有些
无趣。」
独孤湫想起上次南平城赌坊被绑,这次来赌坊又是直接被绑,看来自己和赌
八字不合。
二女被牵着一路上了二楼,比起一楼果然热闹了不少,赌桌前,几个被绑住
的少女正死死盯着荷官手中摇动的骰盅,数字揭晓的一刻,有人欢喜有人愁,只
见一个输了的少女撅着嘴,任凭一旁的侍女把她吊在房梁最高处,就算被吊起来,
她白嫩的小脚还是在半空中不甘心地踢着,表达着心中的不服。一旁,一位红衣
少女,一位绿衣少女嘴里塞着口球的少女跪立在地,她们双腿被折叠着向后捆绑,
被绑住的双腿之间还有一条布满绳结的长绳,两女皱着眉头,奋力地向前挪动,
口水不住地顺着口球向下流下,双腿之间也已湿透,但二女无暇顾及自己羞耻的
模样,一边申银,一边努力地向终点跪走着,旁边几位被吊在空中的妇人娇呵着
为她们加油鼓劲,最终绿衣少女先行一步到达终点,几位美妇人发出欢呼喝彩,
被侍女解开后牵着那落败的红衣少女上了楼去。
得胜的绿衣少女在侍女的服侍下被解开口球,看见刚被侍女带上来的独孤湫
与吕凌霜,眉眼含笑地冲着一旁的侍女说:「绿荷,去问问那二位姑娘愿不愿意
来次玩玩。」
那名叫绿荷的侍女向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走来,对着独孤湫和吕凌霜笑道:
「二位姑娘,我家娘子邀请你们参加走绳赌局,不知可否愿意赏脸?」
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的侍女在二女耳边说:「这位是我们二楼赌坊的头牌花
魁之一,墨莲,走绳赌局是我们二楼的招牌。」
独孤湫想到二女刚才羞耻的模样,刚想拒绝,可吕凌霜却先说,好,这走绳
赌局如何玩法。
绿荷结果侍女手中的绳子,牵着二女走向墨莲,解释道:「走绳赌局的规则
很简单,下注正在走绳的两人谁能获胜,赢了的人可以让输了的任凭吩咐,刚才
我家墨莲赢了朱菊花魁,几位夫人都下注的我家墨莲赢,所以带着朱菊花魁上了
四楼。」
依旧跪立在地双手双脚还被绑住的墨莲接过话头说到:「现在朱菊花魁被带
走,没有妹妹和我比试了,二位若想加入赌局,就只能自己入局,自己下注自己
了。」说完还故意扭了扭被捆住的身体。
独孤湫小声地对着吕凌霜说:「吕姐姐,要不还是算了吧,这跪立走绳看着
太痛苦。」
吕凌霜也有些犹豫,这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不是吕统领吗,怎么,
不敢参加这走绳赌局?」
吕凌霜和独孤湫回头,只见一位身材娇小,身着薄纱的少女双手被直臂绑在
身后,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腿交叠在一起站着,少女明眸皓齿,明媚的美眸里
仿佛闪烁着星光。
吕凌霜轻声讶异道:「二…」
少女可爱的眸子一瞪,没有一点威慑力,但是吕凌霜赶紧噤声。
少女这才满意地说:「吕统领,你就参加一下这走绳赌局吧。」
吕凌霜下意识低头,绑在身后的双手想要抱拳,挣扎了一下,想起自己还被
绑住,说:「遵…好…好的。」
看着这古怪的场面,独孤湫好奇地看着吕凌霜:「这位是?」
吕凌霜凑到独孤湫耳边:「这是当今二公主,临颖公主。」
独孤湫惊讶地看着吕凌霜,吕凌霜回头对着墨莲说:「好,我参加走绳赌局。」
墨莲说:「妹妹应该是第一次玩,那我便让让妹妹,你和你身旁这位妹妹一
起接力走绳,一人走一半,我走全程如何?」
独孤湫想起上次在楼府受罚,被三姨娘用鞭子驱使着站立着走绳已经非常痛
苦,这次跪立走绳,恐怕更为难受。下意识摇头拒绝。可临颖公主却娇声说:
「你们俩就一起参加吧,可别输了哦。」
吕凌霜更是幽怨地看着打算抛弃自己的独孤湫,独孤湫无奈,只好答应参加。
一旁的绿荷拿出绳子,可却被临颖阻拦:「唉唉唉,别用这个绳子,她们都
有武功在身,会用真气偷懒,用你们的捆仙绳。」
绿荷点头应是,去一旁柜子中拿出一大捆红色的绳子,吕凌霜心下暗道不好,
自己本来打算用内力偷懒作弊的想法也被公主看破了。
第14章
看着拿着红绳朝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走去的绿荷,临颖公主颐指气使地娇声说:
「捆紧点,多用点绳子。」
绿荷先替二女解开之前的绳索,然后先把「捆仙绳」搭在独孤湫身上,绳子
接触身体的一刹那,独孤湫就已经觉得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等捆缚自己上身的
绳子收紧后,独孤湫已经觉得浑身无力,身上麻痒难耐,比起之前限制内力的特
制的绳子,捆仙绳不仅效果更为强烈,而且会让受缚者身体绵软,而且敏感数倍。
独孤湫感受着绳索的捆绑,除了绳子陷入身体的紧缚感,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
断刺激着皮肤。独孤湫的上半身依旧是龟甲缚展现着她的身材,双腿也被折叠向
后捆好,绿荷提着她脖子后的绳子,让她成跪姿跪在股绳上,又给她戴上口球,
这口球塞入独孤湫最终,独孤湫只觉得小嘴里也是一阵酸麻直通嗓子眼,就连自
己的意识也混沌了几分。此时的独孤湫一身黑衣黑丝搭红绳,显得更为俊俏,一
副落难女侠跪立在地,一脸无辜地接受折磨的姿态。
吕凌霜火红的衣裳和黑色的丝袜也与红色的捆仙绳相得益彰,被绿荷捆在长
绳一半的位置,独孤湫则被捆在起点,看着被紧缚的二女,临颖公主仿佛忘了自
己也被捆着,兴奋地说:「快点开始,我押墨莲姐姐赢,嘻嘻,吕统领你可要加
油哦,不然就只能被我绑了调教了。」
吕凌霜无奈地点了点头,随着绿荷开始的声音想起,独孤湫奋力地迈动双腿,
膝盖艰难地在地上摩擦,膝盖的疼痛也就罢了,双腿之间的刺激感更是让她难以
忍受,走了两步就已经举步维艰,捆仙绳的存在也让这种刺激更上一层。而墨莲
却早已驾轻就熟,回过头来说:「妹妹可得加油哦。」
独孤湫忍耐着刺激,继续前进,绳子早已被汗水浸透,而双腿之间的绳子更
是被独孤湫留出的水浸湿,水顺着绳子流了她一腿一地。
独孤湫终于艰难地走到吕凌霜的位置,因为绳子的折磨,她走到后面一直是
闭眼坚持,结果一头撞在吕凌霜身上,吕凌霜被她撞的一个趔趄,而独孤湫自己
也被吕凌霜的翘臀弹开,险些摔倒。
吕凌霜回头嗔怪地看了独孤湫一眼,独孤湫完成了自己的走绳,但没有人过
来帮她离开长绳,只能双腿夹着长绳,继续保持着跪姿被捆在长绳中间。
墨莲虽然早已习惯了走绳,但今天她已比试了两场,又是独孤湫和吕凌霜接
力走绳,她的体力不支,渐渐落后。
眼看着吕凌霜要赢得胜利,临颖公主急迫地喊到:「墨莲姐姐,加油啊。」
墨莲咬着牙,加快了速度,嘴里不断地申银着,双腿上一道道水流了下来,
吕凌霜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第一次走绳,只觉得双腿之间又痛又麻,被刺激得
浑身颤抖,口水拉成长丝一滴滴地流下,最后,吕凌霜以微弱的优势获得了胜利,
到达终点的那一刻,她不管不顾地侧倒向地,却被长绳挂住,更深地勒入她的双
腿之间,刺激得本来已是昏昏沉沉的吕凌霜尖叫出声。
临颖公主垂头丧气,像只斗败的公鸡,说:「早知道就押吕统领了。」
绿荷过来替独孤湫和吕凌霜解开口球,两人口水如同开闸洪水般流了出来,
墨莲也被解开口球,绿荷替她擦干净口水后,墨莲笑着说:「两位既然赢了这赌
局,那我就任凭处置了,当然,这位押注的妹妹也归二位所有了。」
看着低着头满脸沮丧的临颖公主,吕凌霜赶紧对她说:「今日我来缚红阁就
是来被绑的,虽然赢了,但还是更想被妹妹调教。」
临颖抬起俏脸,笑容满面:「好,把这吕统领绑去我的房间。」
墨莲对独孤湫说:「那姑娘打算如何处置奴家呢?」
临颖却对着独孤湫插嘴道:「这位女侠愿不愿意也…」
独孤湫想要拒绝,可看见吕凌霜正对着她挤眉弄眼,想到自己毕竟是来还吕
凌霜人情的,而且面前的那位还是公主,便说道:「我是陪吕姐姐来被捆的,和
吕统领一起任凭发落便是。」
一旁的墨莲一脸失望,看着绿荷说:「绿荷,回房去吧,只能让你好好陪我
玩了。」
侍女替临颖解开绳索,临颖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又给她们带上口球,一路
来到四楼,她带着她们来到一间屋内,屋里摆满了绳子,还有几个木头架子,和
一个半人高的三角形木头。
临颖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进屋后,她回忆着以前看到过的侍卫们抓人的样子
向着二女的腿弯处踢去,以二女的武功若是平常这一脚仿佛清风划过,都不会受
到影响,可现在受制于捆仙绳,浑身绵软的二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两人轻哼
一声,乖巧地跪坐在地。临颖替独孤湫解开口球,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跟本宫
说说,你是何人,居然敢对本宫图谋不轨,还好本宫武功高强将你捆绑擒住,若
是不好好回答,定要你受些皮肉之苦。」
独孤湫看着眼前淘气的少女,在一旁吕凌霜的眼神示意下,只能无奈地陪临
颖玩起角色扮演的游戏:「我是江南道青霞宫的弟子,听闻公主国色天香,特来
京城想绑走公主,收为私奴。」
临颖捏住独孤湫的下巴的手更加用力,轻轻摇了摇独孤湫的下巴:「哼,自
不量力,对本宫图谋不轨,现在反而沦为本宫的私奴,对了,听说青霞宫的凤仪
女侠国色天香,本宫改日也要捆来玩玩。」
独孤湫听到临颖置喙自己师傅,有些生气,便说道:「哼,若是师傅在此,
定将你吊起来抽打。」
临颖也不生气,一把拉起独孤湫,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就先替你
师傅被捆,来日一定要把你师傅也绑了让你们师徒二人一起受缚。」说着她就拉
着独孤湫到了那个三角形木头前,呵斥道:「坐上去!」
独孤湫看着那木头,有些发怵,感觉比起刚才那走绳更加磨人,见独孤湫迟
疑,临颖从墙上拿起一根蛇鞭,用力抽在独孤湫的黑丝玉腿上:「快坐到木马上。」
独孤湫的黑丝立马被打破一道口子,白皙的玉腿上一道血印子显现出来。独孤湫
一声痛哼,无奈地跨上了那名为木马的东西,她只觉得双腿之间的刺激再次传来,
临颖将她的黑丝双腿折叠捆绑起来,独孤湫全身的重量压在双腿之间,疼痛酸麻
刺激涌遍全身,她开始大声哀求起来:「公主,小女子乐意给您调教,但是此法
太未疼痛,哪怕把我吊起来都行,还请公主高抬贵手。」
公主看着独孤湫的模样,撇了撇嘴嘟囔道:「真没意思。」然后用绳子绑在
独孤湫后背的绳子上,吊在房梁上,让独孤湫可以让绳子替她分担些身体的重量,
减轻她双腿之间的压力,独孤湫依旧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可这种扭动只会让她更
为刺激,她还想开口求饶,临颖却拿出口球重新塞回独孤湫嘴里。独孤湫只能呜
呜地呜咽着。
临颖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吕凌霜,替她解开口球,说:「吕统领,你护卫本
宫不利,还是本宫自己武功高超解决刺客,你可知罪。」
吕凌霜赶紧低头说:「任凭公主惩罚,请公主千万不要手软。」
临颖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脱下绣鞋,露出了精致的玉足,她用她穿着丝袜
的玉足一脚蹬在吕凌霜柔软的胸脯上,将吕凌霜踢到在地,又命令道:「爬过来。」
吕凌霜被捆仙绳绑着,浑身无力,又没法用手支撑,在地上扭了半天才爬到
临颖面前,临颖抬起她的丝袜小脚说:「张嘴。」
吕凌霜硬着头皮轻起朱唇,临颖将她的玉足不讲道理地塞进吕凌霜嘴里,吕
凌霜嘤咛一声,只觉得屈辱无比,身为臣子又不敢违逆公主,只能含着公主的小
脚品尝,她发现,公主的小脚软软的,除了丝袜本身的味道外,还有一股浅浅的
幽香,她视线向下穿过公主的丝袜,发现公主的玉足白玉玲珑,保养的极好,绷
直的脚背上一根根浅浅的青色血管可爱地排列着,关节优美凸现,极为协调,便
享受起了这种感觉。
临颖小脚在吕凌霜嘴里调皮地搅动两下,然后抽了出来,临颖起身将吕凌霜
拉到一根木桩前,木桩上横陈两根木头,临颖解开吕凌霜的捆缚,把她的双臂反
架在上面的木头上,然后用绳索一圈圈捆紧,又把她的双腿向后折叠,腿弯处夹
着木头捆绑,临颖又给她戴上口球,吕凌霜就这样被挂在了木桩上,任凭临颖发
落。
临颖扒下吕凌霜的衣裙,露出她的束胸和亵裤,在她的身上轻抚起来,随着
临颖的轻抚,吕凌霜开始轻轻的申银,临颖拿出一根玉质的小棒,握在手中伸进
吕凌霜亵裤,吕凌霜大惊,拼命挣扎申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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