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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女烈幻想小说】(1-25)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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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洪钢站起身来,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一阵阵心痛冲击着洪钢那颗平凡的心
脏。他先是将沈若余阴道中插着的电动阳具拔出,又拔出了肛门里的喷头后,拿
起了一根胳膊粗细的棍子,用力的压向了沈若余灌满辣椒水的大肚子。

  「呕……哦……呕……呕…」沈若余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吐了几口辣椒水后,
被呛醒了,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呕吐声和呻吟声。辛辣无比的辣椒水顺着沈若余的
嘴、鼻子、阴道、肛门几乎身体上所有能流出的水的地方都在不断的流着辣椒水,
顿时整间刑讯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臭味。

  坐在椅子上的谷莹用手捏住了鼻子,装出了一副恶心的表情。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洪钢停止了挤压,顺手扔掉了手中的棍子,沈若余干咳
了几声后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洪钢转过身来道:「犯人用刑过度,我建议利用我的时段让犯人休息一下。

  「孙进冷冷地道:」这是在拷问,不是让她来度假的。「还没等洪钢反驳,
在一旁的林雪立刻插言道:」犯人遭到轮奸本来体力就不是很好,在加上这几个
小时的酷刑,也应该休息一下了,况且夜已经深了,我们也应该吃点夜宵补充一
下,刑讯室现在是臭气熏天,也应该换换空气,谷小姐都有些吃不消了。「孙进
侧头看了看捏着鼻子的谷莹后,冲着门口的卫兵道:」来人啊,找几个医生给她
看看,等我们回来必须要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沈若余,听懂了吗?「卫兵答应着
走了出去,孙进转过头来对着林雪道:」好了,我们去吃些东西,休息一吧,跟
我来。

  「话音刚落在一旁的洪钢淡淡地道:」你们吃吧,我没胃口。「说完就独自
一人离开了刑讯室。

  离开刑讯室后,洪钢坐着电梯回到了四楼,他想利用这样一个短暂的时间来
好好的洗一个热水澡,来环节一下紧张的情绪,让自己能更加的冷静些。

  洪钢刚一出电梯间,一阵女子的哭喊着求饶的声音立刻传到了洪钢的耳朵里,
一股好奇心驱使着洪钢向着这个声音的来源不断的靠近着。终于洪钢在一间开着
门的刑讯室门口站住了脚,刑讯室中有五个人,三名刑讯手和两名女子,其中一
名女子赤身裸体的坐在老虎凳上,低垂着头披头散发的,根本看不清样子,也无
法推断年龄,整个身体上满是鞭伤和烙伤,没有一块好肉。

  另外一名女子看上去很成熟,样子有些姿色,估计有近三十左右的样子。身
体上除了男人的精液以外没有任何的伤痕,看来是没有用过刑,女子跪在地上,
双手反缚在背后,迫使着女人伏在椅子上,一双巨大的乳房下面放着一个水杯,
一名刑讯手像挤奶牛一样的用力的捏压着女子的右乳,一双巨大雪白的乳肉在刑
讯手的指掌间变型,女子痛得流着泪,不停扭动身体,嘴里还不听地喊道:「轻
点吧,求求你们了……疼死我了……哎呀……放过我们姐妹两吧!!……啊……
求求你们了啊……放过她们吧……呀……啊!………」随着女子不停的叫喊声,
乳汁从女子的乳头慢慢渗出滴到了杯子里。

  一名刑讯手淫笑道:「只要你每天都来叫我们玩,你妹妹就会少遭点罪,因
为我们把精力都放在你身上了,哈哈哈哈……」说完就掏出了巨大的阴茎,对准
女子的肛门用力的插了进去,女子痛得惨叫着,肛门口流出丝丝血丝。刑讯手不
停的前后抽送着,女子摇晃着头痛苦异常。大概十几分钟左右,刑讯手从女子的
肛门中拔出了阴茎,阴茎上满是斑斑的血迹,刑讯手淫笑着道:「咋样?过瘾吧,
骚货,看老子今天怎么伺候你,哈哈哈……」女子爬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
气,还没能缓过劲来,刑讯手那粗大的阴茎又狠狠的插进了女子的阴道中,女子
疯狂的叫喊着,淫水不停的在阴道口中流出。

  「啪啪啪」随着二人皮肉的撞击声越来越频繁,刑讯手终于射精了,精液先
把女子的卵巢、子宫灌满,再注满阴道、填满了女子的整个下体,才把多馀的精
液射到女子的面上以及乳房上,直至女子的脸以及乳房布满男人白浊的精液为止。

  刑讯手满足地站起身来道:「时间不早了,兄弟们给她换个姿势,我们去吃
点东西,回来在接着玩。」在门口偷窥的洪钢心中已经确定,刚才对女子实施奸
淫的刑讯手,八九不离十,就是这间刑讯室的管理者。大概是因为看着妻子受酷
刑压力太大的原因,洪钢竟然想救助一下这名可怜的女子来找一下心里的平衡。

  这时女子被捆绑在椅子上,双腿叉开,脚腕子分别被绑在了一根直径5里面
粗细的空心钢管的两端,一根绳子连接着刑讯室上面的滑轮和女子双脚间的钢管。

  一名刑讯手慢慢的拉动着绳子,女子雪白的双腿就这样慢慢的被吊在了空中。
充血红肿外翻的阴道清晰可见,女子低垂着头已经昏死了过去。

  刑讯手们穿好了衣服,一边污言秽语谈论着对女子奸淫的过程,一边走出了
刑讯室的大门。洪钢侧身躲在了刑讯室敞开的大铁门后面。等刑讯手们走后,洪
钢才走进了刑讯室,洪钢先是将女子的双腿从空中放下,然后解开了女子身上的
绳子,最后托起女子的身体,用力的掐着女子的人中。不一会女子苏醒了过来。

  女子看到眼前的洪钢先是一惊,但看到洪钢身上的那身军服时,便挣扎地坐
起身来求饶道:「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姐妹吧,我都叫你们玩了这么久了,求求
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女子的情绪很激动,对着洪钢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搞得
洪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女子突然看到了捆绑在老虎凳上的妹妹,她连滚带
爬地扑向了妹妹,她一把抱住了妹妹的头叫喊道:「小菲,你醒醒啊,姐姐来救
你了,你醒醒啊。」洪钢站起身来道:「你们不用怕,我不是坏人,你的妹妹只
是昏了过去,没事的。」说着洪钢已经来到了老虎凳边上,从老虎凳上将姑娘放
了下来,然后伸手按向了姑娘的人中。

  「咳……咳……哎呀……」老虎凳上的姑娘慢慢的醒了过来,她看到自己的
姐姐在一旁赤身裸体的样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二人相拥在一起痛哭着。

  洪钢在一旁看在眼里,眼中含着泪水道:「别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
和我说说吗?也许我会帮到你们的。」

  姐妹二人光顾着伤心了,竟把一旁的洪钢忘得一干二净,经洪钢这么一说,
这才回过神来。先开口的是姐姐,她先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一边抽涕一边
道:「我叫王晶晶,这是我的妹妹,王菲菲。我们的母亲是敌国特工,被捕后不
分日夜的被拷打着,但母亲什么都没有说,不到十天,母亲就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后来又怀疑和母亲生活多年的父亲知道些什么,就把我父亲抓了起来,进行严刑
拷打,我们的父亲从小就嫌弃我们是女孩子,不能为国家出力,他感到耻辱,我
们的禽兽父亲扛不住拷打,竟然胡说八道,说我妹妹什么都知道,就这样我妹妹
被抓了进来,被打成这样,我为了让妹妹少遭点罪,就跟了进来,他们每天虐待
我,就不会有很多精力妹妹折磨妹妹了。」

  听完后洪钢心中感慨万千,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了亲情都能献身,而我一个堂
堂的男子汉,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想到这洪钢真想有一个地缝钻进去。洪
钢涨红着脸在一旁不语。

  这时几名刑讯手回来了,刚一进门看到洪钢站在那里,先是一楞,然后那个
带头的刑讯手小心翼翼的问道:「走的时候忘关门了,不好意思,您是??」洪
钢转过身来,稳了稳情绪道:「我叫洪钢,是一名刑讯手。」一听到洪钢这个名
字,几名刑讯手顿时放松了警惕。「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连自己
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小男人。」带头的刑讯手讽刺道。

  洪钢知道,私自闯入刑讯室和私自给犯人松刑是违规的,如果被告发会被关
一个月禁闭的。洪钢强压着努火道:「你们对这两个姐妹用私刑,这事要是传出
去,恐怕你们要吃不了兜着走。」带头的刑讯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哎呀
我地妈呀,你可太逗了,你是不是傻子啊?那个叫王菲菲的是有任务的。还给整
个私刑,你可太逗了。」洪钢不理会对方的嘲笑接着道:「那王晶晶是没有犯罪
吧,你们是怎么折磨她的我都看到了。」带头的刑讯手脸色一变道:「你是不是
没事找事啊?你问问她,是不是自愿伺候我们兄弟几个的,要是她说我们逼她,
你就到孙狱长那里告发我们就是了。」洪钢转过头看向了坐在地上的王静静道:
「没事你说吧。」王晶晶看了看洪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这时带头的刑讯手带
有威胁的意味对着身后的二名刑讯手道:「好,兄弟们让王静静小姐,在想清楚
了在说,我们先开始工作吧,那个火烛烧脚心挺过瘾吧?」其中一名刑讯手道:
「是啊,烧出脚臭味了都,我看老大,我们还是夹脚趾过瘾。

  另外一名刑讯手反驳道:「什么啊,我看还是抽脚心过瘾,那叫唤地,太动
听了。」两名刑讯手们七嘴八舌的争论着,带头的刑讯手喊道:「行了,什么都
好,咱们一样一样过,只要她不招,什么都可以,先捆上在说。」两名刑讯手冲
向了遍体鳞伤的王菲菲,王菲菲被吓得躲在了姐姐的怀里哭着道:「姐救救我,
他们又要打我了。」这时王晶晶喊道:「慢着。」冲向王菲菲的刑讯手都站在了
原地,看着王晶晶。

  王晶晶对着洪钢歉意的一笑道:「这就是我们姐妹两的命。」说完转过来,
一屁股坐在了老虎凳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我是自愿的,谁来我都是自
愿,我想尝尝老虎凳上垫砖头,烧脚心、夹脚趾和抽脚心的滋味,这间刑讯室的
刑具都给我上一便吧。」带头的刑讯手笑了笑道:「好,咱就好好的招呼王晶晶
小姐,不要叫人家失望啊!」一旁的王菲菲哭喊道:「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姐姐
吧,放过她吧!」

  带头的刑讯手淫笑道:「你在一旁休息吧,早晚轮到你,呵呵。」话音刚落,
两名刑讯手开始捆绑起了老虎凳上的王晶晶,另一个将王菲菲按在了刑椅上,捆
住了手脚。这时带头的刑讯手转过身来对着洪钢道:「听到了吧,你私闯刑讯室
和私自给犯人松刑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还不快滚。」洪钢第一次的感觉到了
权利的重要,他知道王晶晶是被逼的,而他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如果他有向林雪
那样的权利,他就有可能将两个姐妹救出。在被赶出的一刹那,刑讯室中传来了
王晶晶的惨叫声。洪钢内心流荡的纳通斯血液被激发了出来,他暗自下定了决心,
他一定要得到权利,来惩治这些地狱中的妖魔。

  洪钢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过了,妻子的刑讯已经开始了。他急忙的冲到了电
梯前,快速的按着电梯的按钮,命运似乎在和洪钢开玩笑,电梯既然坏掉了。洪
钢转头又跑上了楼梯,可上天又一次的作弄了洪钢,通向顶层的楼梯被大铁门给
拦住了。这个铁门只有孙进刑讯室中的控制装置才能打开。洪钢用力的摇晃着铁
门疯狂大声地喊道:「有没有人啊,我是洪钢。快让我进去???」词时在孙进
的私人刑讯室中,休息过后的沈若余已经被拖到了铁制老虎凳的边上,刑讯手们
先是将她的上身紧紧的绑在老虎凳的十字架上,并将沈若余的双腿并拢平放在和
长凳上,然后用皮带将她的大腿和长凳紧紧的扣在一起。准备就绪后,刑讯手们
站在了一旁,等待着谷莹的命令。沈若余仰着头向一旁的谷莹轻轻的嘀咕道:
「来吧,把毒刑都给姐用上吧」谷莹冷冷地道:「好吧,那就让姐尝尝这坐老虎
凳的味道,来人!垫砖!」

  两名刑讯手立刻上前,一个使劲的将沈若余赤裸的双脚抬起,另一个将一块
厚度有十厘米的砖头,塞到了沈若余的脚后跟下面。沈若余浑身猛的一抖,紧紧
的咬住嘴唇。谷莹看着坐老虎凳上的沈若余道:「姐,姐夫到现在还没来,不知
道你是什么感觉啊?」沈若余勉强地笑了笑道:「呵!他来不来有什么关系吗?
我照样在这赤身裸体的坐老虎凳,别废话了加砖吧!」谷莹冷笑道:「为了大义,
那就在加一块吧!来人!接着加。」这一次两个刑讯手一起用力的抬起沈亚奇的
双脚,由第三名刑讯手将第二块砖塞在了她脚跟下。沈若余浑身一下挺的笔直,
头强直的后仰,口里发出了「啊!……嗷!……」的呻吟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
夹淌了下来。看着在老虎凳上倔强痛苦的沈若余,在一旁的谷莹此刻的心里也多
出了几分敬佩。

  谷莹揪住沈若余的头发道:「姐,你可真够硬的,怎么整你,你都不说!」
沈若余忍着双腿上传来的巨大疼痛大喊道:「为了国家,别说坐老虎凳,就是坐
在火炉上,又有什么关系。」谷莹笑了笑道:「加砖!」两名刑讯手在一次上前,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若余的双脚抬起了一点,第三个刑讯手强行将第三块砖
塞在了沈若余的脚跟下。「啊!……」沈若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十根脚
趾紧紧的扣在了一起,身体向被撒了盐的泥鳅一样拚命的扭动着,沈若余挣扎了
几十秒钟后,遍体鳞伤的身体猛的一挺头一歪,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昏死
了过去。

  「哗…!……」的一声,一桶凉水将昏迷中的沈若余重新的带回了现实。沈
若余缓缓的抬起了头靠在了十子架上,口中大口的喘着粗气。

  谷莹托起了沈若余的下颚缓缓道:「姐。都三块砖了,在加的话,你的腿就
要折了。」沈若余对谷莹这一个带有侮辱意味的举动很是反感,她试图把头扭向
另一侧,可就是连这一点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沈若余无奈之下闭上了眼睛,嘴角
挂起一丝轻蔑的微笑:「妹子,你废话太多了,要加砖就继续吧。」谷莹放开了
沈若余,在老虎凳边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铁刷子,然后走到了沈若余高翘着的
双脚前坏怀的一笑道:「那咱们玩玩,挠脚心吧!」沈若余没有理会谷莹,闭着
眼睛,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来人,松点皮带,刷脚心」谷莹命令道。

  两名刑讯手上前,一个把压住沈若余双腿的皮带松了松,为的是让沈若余已
经麻木的双腿过血,这样沈若余的脚底才会更加的敏感。另一名刑讯手手中拿了
一根钢丝绳把沈若余的两根大脚趾捆在了一起,迫使沈若余的两只脚掌死死地并
在一起。沈若余第一次被刑讯的时候就曾经受过这种刑,她知道那种另人死去活
来的感觉,因此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站,这些都被谷莹看在了眼里。她轻轻的用
手指尖划了一下沈若余的脚心,沈若余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也颤抖一下,这很
明显是紧张过度的表现。谷莹笑道:「姐,还没用刑呢,就这样,真刷起来,你
点什么样啊!」沈若余冷冷地道:「要刷就刷,那那么多废话,要不你坐上来,
我给你刷!」谷莹装出了一副害怕的神情道:「哎呀,可别刷我,还是刷你吧,
来人!给我刷。」一名刑讯手上前,用手将沈若余的脚趾使劲向后搬,露出她的
那一双白嫩的脚掌心,然后将铁刷子按在了沈若余的脚心处,死命的上下刷了起
来。顿时一种难以忍受的刺痛的感觉从脚心上传遍了沈若余的全身。

  「噢……啊……噢……」沈若余大声的呻吟着,头扭来扭去,难受的死去活
来。沈若余双脚用力的挣扎着,毕竟沈若余的脚下还垫着砖,虽然松了一些腿上
的皮带,但每当她一用力挣扎的时候,双腿上就立刻传出一种骨断劲折的苦楚,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沈若余惨叫了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刑讯手用冷水泼在了沈若余的身体上。沈若余打了一个冷站,慢慢的睁开了
眼睛。头歪靠在十字架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双乳房顺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也
在上下颤动着。被汗水和冷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夹之上一副凄惨被虐的美
人图应允而生。

  刑讯手在一次的搬起了沈若余的脚趾,又开始用力的刷起了沈若余白嫩的脚
心。

  「啊……啊……」沈若余动人的叫声在次响起。坐在椅子上的孙进看到此情
此景,在加之这只有虐足才能发出的诱人的叫声,弄得孙进也蠢蠢欲动,但看到
一旁的林雪也只好硬着头皮坐在哪看着。

  坐在老虎凳上脚垫三块砖头的沈若余,这一次坚持了十多分钟,都没有昏迷。

  给沈若余刷脚心的刑讯手檫了檫额头的汗停了下来,将手中的铁刷子递给了
另一名刑讯手。此时沈若余白嫩的脚掌已经被铁刷子,刷的满是横七竖八的血口
子,满是血迹,显得格外的凄惨动人。这时另一名刑讯手接过血迹斑斑的铁刷子,
又开始刷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沈若余又昏死了过去。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洪钢还是没有出现。林雪的心里急得要命,但
面上没露声色,她不知道洪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如果不来
事情就会变得复杂,整个计划也就付诸东流。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林雪在心
里不断的问自己。

  另一边坐在老虎凳上的沈若余被凉水泼醒了,谷莹笑道:「姐,咋样,这刷
得过瘾吧。」沈若余呻吟了几声道:「还想怎么地……就整吧……姐又……不是
第一次……饿……上这刑了。」谷莹喊道:「好吧,算我多嘴了,上皮鞭抽脚。」
话音刚落,刑讯手在墙上摘下了一根一尺多长的细皮鞭。走到了沈若余的脚底前,
没说二话,抡起了皮鞭照着沈若余的脚底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啊……啪……呀……啪……饿……啊……!」细细的皮鞭一下又
一下地抽打在沈若余满是伤痕的脚心上。皮鞭每抽打一下,沈若余的伤痕累累的
脚心上就漫起一条红肿的鞭痕,人的脚底是各种神经和穴位汇集的地方,抽脚这
种刑罚比皮鞭吊打痛苦要大的多,与其说是抽脚,到不如说是抽打神经。尤其是
女人的脚,不像男人的脚有那么多老皮和茧子,其敏感度不雅于阴道和乳房。因
此沈若余随着皮鞭的抽打,每抽一鞭子整个身体就惨不忍睹地颤动一下。在迎合
着几乎岔气的呻吟声,在这美丽的夜晚组成了一曲另类美妙的乐章。

  沈若余也不知道这样残酷的拷问究竟持续了多久。在她的意识中只感觉到一
名刑讯手累得满头大汗,又换了另一个刑讯手继续拷打自己。等第二个刑讯手打
累了,又换一个。直到看见第一名刑讯手又拿起了那让自己痛不欲生的皮鞭。沈
若余眼前的情境才开始慢慢的模糊。突然一阵刺骨的寒冷,将沈若余重新带到了
刑讯室中。身体上各种的疼痛也随之而来,谷莹拿着手中的鞭子拖起了沈若余的
下颚道:「姐,脚底按摩怎么样??要不要在来点???」

  沈若余大口的喘着粗气道:「疼死我了……在抽狠点吧……叫姐早点享福…
……」谷莹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其中一个刑讯手上前接过了谷莹手中的皮鞭,在
一次的向着沈若余高高翘着的脚底抽去。

  「啊……啊……呀……哦……恩!……」沈若余大声的惨叫着,呻吟着,脚
趾头不停的扭动着,两只脚心布满了深紫色的鞭痕和血口子。刑讯手们又开始轮
番地抽打起了沈若余的脚底。

  孙进桌子上的闹铃已经响过两次了,换句话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洪钢
还是没有出现在刑讯室中。

  拷打在继续着,沈若余的惨叫在继续着,而林雪在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
一脸严肃的表情道:「孙狱长,刑讯能否先暂停一下,洪钢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我先去看看,如果他心虚跑了,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

  孙进看了看林雪坚决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然后像谷莹摆了摆手。谷莹见孙
进示意停止,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冲着几名刑讯手道:「停,别打了。」刑讯手
们停止了对沈若余的抽打,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原地待命。孙进对着林雪道:「林
队,你去吧,我只能给你半个小时,如果到时候不回来,刑讯就会继续,至于用
什么刑,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林雪点了点头,谢过了孙进后,走出了刑讯室。

               (24)

  当林雪离开刑讯室后。谷莹慢步来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伸出了左手摸了摸沈
若余夹得紧紧的阴唇,沈若余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一种湿湿的、
滑滑的透明黏液沾到了谷莹的手指上。

  谷莹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道:「姐,想男人了啊?又流
水了!」说着,伸手就往沈若余的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坏坏地笑道:「自己淫
水的味道,怎么样,呵呵。」沈若余紧紧的闭着嘴,拼命的摇动脑袋躲避着谷莹
的凌辱,但无奈,谷莹手指上散发着腥臭味的淫水还是摸在了沈若余的绯红脸夹
上。

  谷莹转过身来,一副天真单纯的语气道:「孙狱长,坐在老虎凳上玩我的小
脚丫一定会很过瘾吧?」

  孙进被谷莹这一句集聚挑逗意味的话语,给刺激的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
淫笑道:「哈哈……有时间一定叫你坐在上面,享受享受。」

  谷莹已经在孙进极度贪婪的眼神中看到了孙进的心意,脸夹泛起一丝红润,
害羞道:「等刑讯结束,我就把自己送给你…!」说完便害羞地转过了身。

  此时林雪已经发现了电梯的电源被人故意切断了。顿时一层阴暗的疑云笼罩
在了林雪的心头。是谁有这样的能耐在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切断电梯的电源,而且
不被发现?是谷莹?不会的,她一直和自己在一起,难道会有另外一个同伙?那
另外的一个人会是谁呢?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个身手了得的人在暗处活动,想暗杀
任何一个人都如探囊取物般垂手可得。一个个问号在林雪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

  突然在电梯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个男人嘶哑幽怨的叫喊声。吓得林雪不由自
主的打了一个冷站,呆站在原地。林雪毕竟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到半
分钟,林雪便恢复了镇定。向走廊的尽头喊道:「是谁???」那个嘶哑的声音
顿了顿回答道:「我是洪钢……是林队吗?」林雪听到是洪钢紧绷着的心一下子
落了地,急忙向走廊的尽头奔了过去。当林雪看到紧急防御用的大铁门树立在楼
梯口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铁门意味着她已经和外界彻底隔离了,所有的通
讯和联络都会被中断,孙进就是把她折磨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林雪第一
次的感受到了恐惧。

  过了一会,林雪稳定了一下情绪隔着大铁门对洪钢道:「听着洪钢,现在事
情有些复杂了,你现在去一躺我的办公室,在我的办公桌左边第三个抽屉里,有
一个身份卡,你拿着身份卡没人敢对你不敬,身份卡背面上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
个密码,你照着身份卡上的电话拨打过去后,按着提示把身份卡上的密码说一遍,
然后你就说我有些困难,叫莫局来一躺第三女子刑讯监狱,还有执行令必须在大
后天早上拿到。听明白了吗?」

  洪钢用嘶哑的声音道:「我知道了,若余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我能进去?」
林雪道:「我会想办法叫你尽快进来的,若余皮肉受点苦,没什么,如果我吩咐
你的事情办砸了,恐怕事情就全完了。」

  洪钢沉默了片刻道:「好,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当林雪听到洪钢离去的
脚步声后,长叹了一口气,她不打算质问孙进,因为林雪知道这是有预谋的。在
整个事情没有彻底明了之前,林雪还不想先捅破这层窗户纸,如果这里面真有什
么阴谋的话,这样做也许能拖延些时间,等到救援的来临。想到这林雪稳了稳情
绪回到了刑讯室。

  一走入刑讯室,一股浓郁的性味道充满了整间刑讯室,坐在老虎凳上,脚跟
下垫着三块砖的沈若余头歪斜着靠在十字架上,脸夹绯红,眼睛迷成了一条缝一
副淫荡的样子,嘴里哼哼叽叽的呻吟着。一名刑讯手站在十字架后面,双手捏着
沈若余坚挺的乳头。另一名刑讯手手拿着电动阳具在沈若余紧并的双腿间抽插着,
发出了一种肉壁和水相互摩擦所发出的那种拈拈的「吱吱」声。

  见到林雪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谷莹挑衅道:「呦呦呦!这不是林大队长嘛,
怎么地,我姐夫呢?」林雪根本没有搭理谷莹,弄得谷莹很尴尬,俏丽的脸蛋气
得红红的。这时孙进站了起来帮着谷莹圆话道:「是啊,洪钢呢?」林雪叹气道:
「不见了,谁知道呢?」孙进道:「那林队打算怎么对这件事负责呢?」林雪道:
「还能怎么办,我来亲自来审呗。」孙进诡异地一笑道:「洪钢是找不到进来的
门?还是真的不见了呢?」林雪心中一惊,笑着反问道:「当然是不见了,怎么
会找不到门呢,真是笑话哈哈哈……难道您打算把进来的门给关上不成?」

  这时在一旁的谷莹向孙进使了使眼色。孙进似乎领会了谷莹的意思,立刻笑
了起来道:「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呢,林队真是不懂得幽默,那就你和谷小姐
审吧。」

  谷莹和孙进的这一举动,让林雪可以完全的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件,但
具体是什么还猜不出。她看了看坐在老虎凳上满脸是淫水和汗水的沈若余道:
「既然这样就我先来吧。」孙进没有在说什么阴着一张脸坐在了椅子上,一旁的
谷莹也没有在反驳。

  林雪不慌不忙地脱掉了警用的开领黑色制服,挽起了白色汗衫的袖子,稍微
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到了刑炉旁,刑炉里红通通的碳火发出了噼啦啪啦的声响,
十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插在了碳里。林雪从刑炉里拿起了一只烙铁,然后像两个正
在凌辱沈若余的刑讯手摆了一下手。两名刑讯手一游未近地停了下来。

  林雪拿着烙铁来到沈若余的脚前面,在沈若余的脚前晃动着。一股高温的热
浪冲向了沈若余伤痕累累的脚底,沈若余的双脚不由自主地随着烙铁晃动着,试
图想避开烙铁的温度。林雪不紧不慢地将通红的烙铁慢慢地靠向了沈若余满是鞭
伤红肿的右脚心,「呲……啊……」烙铁狠狠地压在了沈若余的右脚心上,沈若
余全身的肌肉立即绷紧了起来。一股白烟在烙铁和脚底之间冒了起来,发出一股
难闻的气味。

  沈若余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漂浮在整间刑讯室的空气中。突然沈若余的身体松
弛了下来,接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由于沈若余一直都在赤脚受刑,所以脚底很脏,脚底的脚纹在老虎凳的物理
作用下都挤在了一起。经过了铁刷和皮鞭的洗礼后,整个脚底都肿了起来,挤在
一起的脚纹也被红紫色的鞭伤所覆盖,但被林雪的烙铁一烙,脚底带有鞭痕的皮
肉被烧焦了,黑呼呼的很是显眼。一种极度凄惨悲凉的视觉感官冲击着在场的每
一个人。

  「哗」的一声,一桶无情的凉水又一次的将痛苦不堪的沈若余带回了现实。

  林雪并没有对沈若余进行逼问,这是她一惯的用刑手段,她只会不厌其烦的
一边一边对犯人用着各种酷刑。慢慢的将犯人的意志力消磨待尽。

  林雪弯下身子用手指摸了摸沈若余脚心上被烙得发黑的印记,每摸一下,沈
若余的身体都要跟着颤动一下,黄色发亮的水疱正在迅速的在脚心处突起。林雪
站身来看了看手中灰红色的烙铁自言自语道:「就这样扔了怪可惜的。」说着将
手中的烙铁按到了一旁的水桶里,吱啦一阵爆响,升起了一团水雾,烙铁瞬间变
成了青灰色。这时林雪把烙铁从水桶中拿了出来,烙铁上明显的还在冒着白烟。

  林雪看着沈若余思索了片刻,然后猛地将手中地烙铁按在了沈若余的右乳上
方,沈若余全身立即绷紧、胸口极力的收缩着。温度不断的加巨。似乎五脏六腑
全都在燃烧「哎呀……哎呀……啊……」随着烙铁在右乳上停留的时间加长,沈
若余的惨叫声也越来越激烈。汗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向下流淌。就在沈若余疼
得浑身开始乱抖的时候,林雪将烙铁收了回来。扔到了一旁的水桶里,沈若余的
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头仰着靠在了十字架上,胸口急剧的起伏大口地喘息着。

  林雪阴着脸对着刑讯手命令道:「把剩下的九个烙铁都给她烙上,不要叫犯
人昏迷,贴一下就放开,在换别的地方,烙铁变成灰色,就来下一个。」刑讯手
们齐声答应着,同时一个纯粹的烙刑时段也正式宣布开始了。所谓的烙刑时段,
就是在一段时间内不会给犯人搀杂其它任何的刑具进行逼供。通常在烙刑时段里
烙铁在犯人皮肤上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1。2秒钟,而且有经验的刑讯手是不会
去烙犯人的乳房和生殖器,理由很简单因为有专门烙乳房的烙铁,当然那是属于
妇刑的范围。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刑讯室里就剩下了两种声音,一种
是烙铁和皮肉接触发出的「呲……」另一种就是沈若余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惨叫
声。

  当最后一块烙铁变成了灰色的时候,沈若余昏死了过去,随着「哗」地一声,
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这九块烙铁似乎让沈若余过了一个世纪,全身炙热的疼
痛使得沈若余大声地呻吟着,高高翘起,满是鞭伤和烫伤双脚在剧烈的抖动着,
身体上除了纵横交错的鞭痕还增添了密密麻麻的黑红色烙印。汗水、泪水、凉水
弄得沈若余全身湿辘辘的。

  没等沈若余把气喘匀,林雪又拿了一副趾夹走了过来,扔在了沈若余的腿上
道:「夹上。」趾夹是用竹子做的,每一根都有小手指头般粗细。两名刑讯手一
个负责将沈若余的脚趾掰开,一个负责将把竹条塞进沈若余的脚趾缝中。沈若余
一看便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刑讯的时候,连抽在夹,那滋味太难受了,真是生
不如死。

  沈若余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那种骨头被夹得咯咯作响的痛苦。竹条都塞
好后,也没人下命令,两名刑讯手一人一边用力的开始拉动绳子,竹条迅速的收
紧。「恩……啊……啊」沈若余发出了一连窜的呻吟声,紧靠在十字架上的身体
紧紧绷了起来。伴随着夹紧力的增大,沈若余由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胸脯剧烈的抖动着,她无奈地望了望自己高高翘起的双脚,被竹条紧紧地夹着。

  十根脚趾被竹条夹得微微颤抖,没有了血色,那种自己熟悉的骨节「咯咯」
声在次传了出来。刑讯手们每用力一次,沈若余的脑袋就撞一下十字架,惨叫一
声。

  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反儿停止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
的呻吟。每当沈若余块昏死的时候两名刑讯手就不约而同地停了手,让沈若余缓
解一下,随后又开始夹紧,直到沈若余的十根脚趾都被夹得鲜血淋漓露出了白色
的骨头才松了刑。

  刚松了刑还没等林雪下命令,原本在座位上的谷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
了沈若余的身前,左手拿了一个小盒子,右手吃力的拎着两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
这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和女人乳罩中用于托乳房的乳垫类似。

  林雪一看便知,那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叫「奶酪」是烙铁的一种,半圆弧的
乳托设计能够完完全全的罩住乳房的一半而不伤到娇嫩的乳头。那个小盒子里肯
定就是收拾乳头的银针。看来残忍的妇刑风暴就要开始了。

               (25)

  谷莹将手中的两个「奶酪」扔到了刑炉里面,转身笑嘻嘻对着林雪道:「林
队您也累了,叫我审一会吧」

  林雪紧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她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在咒骂着谷
莹,同时也在猜想着孙进现在的角色是敌是友。

  见林雪没有回答,谷莹便顺其自然地道:「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说完,
转过身来慢步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坏笑道:「姐,这老虎凳坐得还算舒服吧。」

  沈若余歪靠在十字架上,全身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
上,一双精致并带有成熟韵味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淡淡的泪花。沈若余斜视着
谷莹轻视地道:「来吧,我还抗得住。」

  谷莹的视线停留在了沈若余血淋淋的双脚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假意的惋惜:
「哎……多漂亮的一双脚啊,被折腾成这样太可惜了。」

  「咳……咳……咳……今天我的样子,就是你未来的样子。」沈若余干咳了
几声道。

  谷莹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沈若余道:「姐,都这样了,嘴还是不饶人,不好
好的惩罚惩罚你,你是不会服软的。」

  「来人,把她的奶子架起来,狠狠的抽。」谷莹恶狠狠地命令道。

  刑讯手们一涌而上,将沈若余脚跟下的砖一块块的撤了下来,然后解开了腿
上的皮带和十字架上的绳索,接着将瘫软无力嘴中不停呻吟的沈若余从老虎凳上
粗暴里架了起来。

  沈若余双脚拖着地,被刑讯手们拖拽着前行。从老虎凳开始一条清晰可见的
血迹延长到了一个木制的长凳面前。

  这个木制长凳叫「架奶凳」是用来让女性乳房成自然状态时的一种固定方法。

  这木制长凳长一米宽一尺,在长凳正中间的下方连接着一个跪凳,跪凳就是
一个类似于洗衣板的木板,跪凳的正上放悬挂着一根两米长,汤碗碗口粗的大圆
木。

  刑讯手将沈若余按到了跪凳上面,「嘶……哦…!」沈若余的迎面骨被跪凳
上的木头楞硌得生疼,嘴中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几声。还没等沈若余适应跪凳所带
来的疼痛感,粗大的圆木又重重的压在了沈若余的肩头之上。一阵巨大的疼痛使
得沈若余发出了一声惨叫,沉重的圆木把沈若余的整个身体压得向前弯曲着,两
个凸起的乳房恰好架在那条木制的长凳上面。接着两名刑讯手将沈若余的双手分
别的捆在了大圆木的两端,一切就绪后,一名刑讯手抄起一根两寸宽的钢尺,抡
圆了照着沈若余的乳房抽了下来,「啪……啊……啊……」沈若余的发出了撕心
裂肺而又嘶哑的惨叫声。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乳房的上迅速地拢起了一条红红的
血淋子,「啪……啊嗷……啊……啪……啪……」钢尺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起落
在沈若余乳房之上,松软丰满的乳房在木制的长凳上象一个冲满水的水气球般的
颤动着。顺着抽打时间的加长,钢尺每一个起落都会带起一团血雾,剧烈的疼痛
使得沈若余的惨叫之声已不像是人类所发出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为之一震。

  很快沈若余就昏死了过去,刑讯手们停了手,拎起一桶凉水泼向了昏死的沈
若余。「哗……」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弯着
腰右手抓起沈若余的头发,迫使着沈若余仰着脸看着谷莹。谷莹看了看沈若余满
是血迹肿胀的乳房道:「姐,滋味不错吧,听你叫的都失音了。」

  「呜……恩……呼……」沈若余大口地喘着粗气,听到谷莹的调戏后,沈若
余咬了咬嘴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谷莹对沈若余这种藐视给激怒了,用力的把沈若余的头甩到了一边咆哮道:
「拿针来,我要慢慢的扎。」一名刑讯手将木头盒子递到了谷莹的手中,谷莹打
开了盒子十根三寸长的银针整齐的摆放在盒子里,谷莹顺手拿起了一根亮晶晶的
银针。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沈若余的右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
「一会扎你的奶眼!」

  说话间沈若余的右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谷莹蹲下身子,举起右
手的银针拨弄着沈若余的右奶头寻找奶眼。沈若余是生过孩子而且前几次受刑也
被扎过,因此目前沈若余的奶眼很大也很明显,谷莹很容易便找到了,她朝着沈
若余叫道:「姐,我可要扎了!」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妇刑中折磨女人最长用的刑法,上过
妇刑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沈若余当然知道这一切只是在向自己宣
布着妇刑已经开始了。

  沈若余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咬着牙,等待着。

  谷莹见沈若余一副已做好熬刑的准备的表情,便用力的将银针旋转着刺进了
沈若余右乳头上的奶眼之中,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立即从胸脯上传来,「嗯……嗯
……」沈若余对抽乳房的疼痛感很陌生所以才叫得那么的肆无忌惮。但扎奶头尽
管要比抽乳房在痛苦程度上要略占上风,可是沈若余是受过几次妇刑洗礼的人,
几乎每次自己的乳房都要被扎满,因此说她对这种钻心的苦楚已经麻木一点都不
为过,她要接此让谷莹知道,不用重刑是不会叫她就范的。尽管是这样死死咬着
牙的沈若余还是轻微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

  随着银针的慢慢的侵入奶头,沈若余浑身的肌肉开始变得越来越紧绷了。她
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源源不断的
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汗水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沈若余的脸憋得通红,她
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银针
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呜……呼……」沈若余如释重负地
呼了一口气,成功了,终于挺住没叫出声来,这是多么大的一次成功,沈若余在
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呀……刚才叫得那么可怜兮兮的,原来是装的呀~ 」
谷莹调侃道。

  沈若余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还带有一丝挑战的意
味缓缓地看向了谷莹。

  谷莹一副惊讶的表情道:「哎呀……我就不信了,我不能你扎叫唤了。」说
着又拿起钢针朝着沈若余右乳房上圆圆的深褐色大乳晕上扎了过去。

  「呃……!」沈若余的身体随着银针的进入开始紧绷抽搐起来。但倔强的沈
若余依旧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很快银针就扎了进到了底。

  沈若余长长出了一口气,「呼……」的一声,然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

  谷莹毕竟是个女人,在扎沈若余的乳房的时候,自己也是有共鸣的。她擦了
擦额头上的汗珠,喃喃地道:「真够硬的。」谷莹转过了身,走到了一旁,命令
道:「泼醒,扎满。」话音刚落一名刑讯手便提来一桶凉水来,「哗……」地一
下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沈若余的身上。「哦……」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沈若
余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沈若余抬起了头。这时一名刑讯手手拿了一根银针在
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沈若余明白了,这是一种无言的逼问,她先是调整了一下
呼吸,然后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双唇。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刑讯手见状,明白逼问在一次的失败了,他将手中的银针慢慢地扎进了沈若
余的乳晕之中。沈若余的乳头是挺立着的,但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
苦。银针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向了沈若余,很快沈若余的右乳上扎进了5只银针。
而沈若余也再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哗……」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上前,一把抓起了沈若余
湿露露的头发,使得沈若余被迫昂起了头。「姐,没想到你那么硬,我在一旁都
看得心惊胆寒的,你连叫都不叫,真行。」谷莹道。

  沈若余喘着粗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谷莹,断断续续地道:「不是……还有一
只……乳房没扎吗?………」谷莹一副无语的表情,点了点头,用力的将沈若余
的头往边上一甩喊道:「把那一边的也扎满,然后给我一根根的在拔出来。」接
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刑讯手们每扎一根银针,就要对沈若余粗暴地逼问一阵,然
后继续扎,当沈若余的左乳晕和乳头上共扎进5只银针后刑讯手们停了手。沈若
余也昏死了过去。

  昏死过去的沈若余依然跪在跪凳上面,以黑色的烙伤和紫红色的鞭伤为主色
调的脚底朝上交叉着,双腿的迎面骨已经被跪凳上的木头棱子,咯出了血,血混
合着冰冷的凉水,顺着脚趾和木头棱子之间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沈若余的头低垂
着,湿漉漉的头发没有一丝生气般地散落着。那两只软塌塌「趴」在木制长凳上
的大乳房被钢尺抽得满是一条条重叠着的大血楞子。很多的地方都破了皮渗出的
鲜血,一对黑褐色的乳头和乳晕上各扎进了5根银针,也正往外冒血。一种血淋
淋的视觉感官不断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对普通人来说,是有点接受不了,但对一屋子虐待狂
来说,这无疑刺激了他们身体中对异性特有的虐待欲。其中一名刑讯手拎起了水
桶「哗……」的一声,把昏迷中的沈若余浇了个通透。

  「咳……咳……」沈若余被水呛得咳嗽了几声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睁开了
眼睛。眼神中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

  这时一名刑讯手上前,用手捏住了右乳头上面露出一截的银针,慢慢的、一
点一点的向外拔了出来。那种在乳房内部火烧般的刺痛,在一次的传到了沈若余
的脑神经中,被强烈剧痛摧残着的身体在一次开始断断续续抽搐起来,额头上豆
大的汗珠顺着沈若余那倔强而又痛苦的脸庞滚落了下来。

  这名刑讯手很有经验,这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竟然叫他拔了足足五分钟之久,
见到沈若余只是发出了几声闷哼,脸上露出了一副惊讶地表情看着沈若余。刑讯
手虽然很惊讶沈若余承受痛苦的能力,但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刑讯手内心中那种对
异性的征服欲。银针一根一根地向外拔着,即便是对这种刑法很是了解的沈若余,
也没有尝到过这样漫长的苦楚,当拔出第六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
沈若余还没有昏死过一次。连续不断刺痛让沈若余渐渐的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她
先是开始了痛苦的呻吟着,然后是大声的叫喊着,最后是撕肝裂胆的惨叫。

  终于最后一根针拔了出来,整好用了50分钟,沈若余的哀嚎声停止了,头
用力的向前一沉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2 02: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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