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罪恶感
莹琪等女赶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这战斗来得快,来得猛烈,也停得快。她们哭着把布鲁扶了回去,但水月灵
并不在,没人替他疗伤。最後雅瑟进帐来了,二话不说,用神咒把布鲁所受的内
伤治癒。至於胸前和背後的两处外伤,则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众女弄不明白雅瑟为何救布鲁,她们替他包紮了伤口,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身
边。
静思和俪倩也是在布鲁受伤的时候赶到的,当时静思冲着国师发火,并且给
了兰洛和班列每人一记耳光……
「静思,他伤得重吗?」俪倩看着昏迷不醒的布鲁,担忧地道。
「怎麽会不重?你没见他前胸後背都血肉模糊吗?他一直没有醒……呜呜!
你们两个都不帮他,我和莱茵穿好衣服赶出去的时候,他都被打了……」
莹琪哭得稀哩叭啦的,眼泪辟哩叭啦地落。
莱茵道:「刚才雅瑟婊子治癒了内伤,他暂时不会死,你哭什麽哭?」
「莱茵婊子,我哭不行吗?虽然他没死,可是他很痛,比我的初夜还痛……
呜呜……」
静思咽道:「女王陛下已经替他疗伤,生命是没有危险。只是这外伤可能要
些时间恢复。唉,伤疤又增加了。谁叫他违抗女王的命令?明知道自己不是兰洛
和班列的对手,偏偏没有自知之明。不是有着翅膀就可以想飞多高就多高的,越
是飞得高,跌下来的时候,越是疼痛……」
「你说废话,杂种伤成这样,你还有心说这等废话?你们以为他是谁?他是
你们的老公!说什麽废话……」莹琪哭着骂叱静思,在某些事上,她有资格管教
静思和俪倩,一来她是做「大」的,二来她的年龄比她们都大(她内心坚决抵抗
这条)。
莱茵道:「莹琪,别吵了,他受了伤,需要休息。都到我那边睡吧。」
「我要回去。」静思说着,起身往帐外走……很愤怒的样子。
「我也出去探探风声。」俪倩跟着静思出去。
莹琪和莱茵对望,莱恩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在人类的世界,就像杂种
在精灵族一样,都被无视。」
莹琪摇摇头,道:「我是大的……」
莱茵鄙夷地瞧了一眼莹琪,道:「我回那边去睡了,你要守着就守着,我很
困,昨晚没得睡,今早又被他折腾……」
「他一时三刻也醒不了,我跟你睡吧。我不太会睡觉……怕睡着的时候,会
踢到他的伤口。」莹琪起身,跟在莱茵後面。
莱茵回首看她一眼,没说什麽。
布鲁是被女孩的哭泣闹醒。
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初时他以为哭泣的是莹琪,但听清晰,感觉不像,於
是睁开双眼,见到的却是兰瓶……她哭得像个泪人儿,泪光光的脸蛋,映着一只
手印。
「烂瓶,你不是很怕我吗?怎麽跑来我帐里哭?你脸上是谁打的?」
布鲁动了动身体,发觉力量充足,虽然胸前背後的外伤,让他感觉有点痛,
难怪他都是侧睡的,原来前後都受伤了。
兰瓶被他一问,更感委屈,哭得更厉害,眼泪霹啪地流。
布鲁闭起眼睛一会,轻声道:「告诉我,谁打的?」
女孩,依然哭……
「告诉我,谁打的!我伤好之後,把他撕了!」
没有回答,女孩侧躺下来,脸蛋轻轻贴着他的脸庞;他惑然地睁开双眼,因
为彼此靠得太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鼻息吹着他的脸,她的嘴也离他的嘴非常
近。他轻吻了她的嘴唇,道:「是不是兰洛打的?」
「嗯……」
「为何要打你?」
「爸爸回来,非常生气,骂我是贱妇、烂货,他打了我,把我赶出来,我没
地方去……」
布鲁伸手抚摸着她水嫩的脸蛋,柔声道:「恨我吗?」
「啊?恨……你吗?」兰瓶错愕,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很害怕他,打从那天开始,她对他就有着抹不去的恐惧。
然而,她从来没想过恨……
孩子的恨,大概都被害怕覆盖了。
「嗯,恨吗?」布鲁问。
「我……我不知道……」
「亲亲我。」布鲁突然道。
兰瓶没有犹豫,嘟唇吻了他的嘴,低声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我听
说,爸爸和班列把你打伤了,我以为你死了……我很害怕……」
「为什麽害怕我死了?」
「我不知道……我怕你死……」
布鲁吐舌舔着她的鼻尖,问:「你进来的时候,她们都不在吗?」
「好像……两个精灵……在那边睡觉。静思和那个女战士,我没见到。」
兰瓶怯怯地回答,哭泣已渐平息。
「嗯,那两个家伙,一天到晚不知道跑哪里,等她们回来,我插死她们!」
布鲁甚感气愤。从今天早上开始,直到他昏迷前,乃至他再次醒转,依然没
有看到静思和俪倩的影子。
「我……我以後住你帐里好吗?」兰瓶又羞又怯地问。
「我操!你小屁孩,住我帐内干嘛?」布鲁叫嚷道。
兰瓶的手儿拢在两人之间,轻轻地揉搓着,道:「我、我、我……爸爸不要
我了。我没有地方去……她们都说我已经是你的……唔……你的女人,我不可以
留在这里吗?我不知道去哪里,只要……你让我留在这里,你要我做什麽,做什
么都可以。」
「真的?」
「嗯……」
「把衣服脱掉!」布鲁随口而出。
「为……为什麽?」
「我要插你!」
「嗯……」
兰瓶羞涩地低应,缓缓地起身,动手宽衣。
布鲁默默地看着,她显得很平静,但平静中的脸庞上那一双泪眼,含蕴着抹
不去的慌怯。
她的衣衫已经解开,露出她初绽的蓓蕾……
「烂瓶,不用脱了,我逗你玩的,哪知你当真。」
兰瓶没有停止,依然泪洒解衣。
娇嫩的胴体,嫩嫩的人儿……
玉兔一般的可爱,小狐一样的妖美。
布鲁沉默,安静地欣赏她。
一个不成熟的女孩,却勾起他内心野兽的狂热……
胯间的巨棒,没有因为受伤而变得软弱;它张扬着,坚硬。
虽然她的年龄比莹琪要小几倍,可是她的身高却在莹琪之上。
已经长到一百五十公分的身段,少了些成熟少女特有的曲线,却多了些直苗
的诱惑。
不可否认,很多的男性都有着一些变态的心理,喜欢摧残幼苗。
布鲁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他的生活被摧残了,他也同样爱摧残别人。
微隆的乳胸,两点鲜嫩的红;若是再过几年,从她的胸脯可以看到两座堆起
的、圆立的肉峰,然而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堆积……
虽然她是人类,但她娇嫩的肌肤,即使连天依也要失色半分,只是她仍然及
不上卡真和玉韵儿的天赋异魅。
缓缓褪落的长裤,展示一双圆直有肉的笋腿,腿与腿的联合处,一道细小的
缝儿,不见半丝的毛草……显然是还没有生长出,应该存在的密林。
布鲁虽然曾经进入过她的双腿之间那道细合的肉缝,可他却是首次看到她的
裸体。他很惊愕,原来兰瓶比卡真还要嫩……忽然想起,玉韵儿也大不了兰瓶多
少,是否会比兰瓶更嫩呢?也许吧。但他这辈子大概没法验证玉韵儿的嫩了。
离开精灵族,注定必须放弃许多美好……
金色的长发,略略地浓着,也略略卷着,是一种很自然的金色卷丝。
卷毛的尖儿,贴着的圆脸蛋,有些微的长,却并不显尖。
这张如女童似的脸,比玉韵儿更多一些稚气,可是却有着与玉韵儿截然不同
的韵味,那是足以比拟艳冶之妇的妖媚,虽然这妖媚永远都及不上国师;然而在
她这种年龄,拥有如此勾魂之韵,可以想像她长大之後,绝对是尤物。
布鲁的鸡巴几乎顶穿裤布,然而他的心中离奇地生出一种罪恶感。
「把衣服穿上,你太小了,过两年再在男人面前脱衣吧。」
虚伪,绝对是虚伪!
「当初你强暴我的时候,为什么你下说我小?我懂一些的,我知道你那是强
暴……」兰瓶哭咽着说,几乎要把布鲁的脸说红了……只可惜他的脸皮终究是厚
了些,功力太深,火烧都不红。
「哪有这事?是你自己年少无知,用屁股撞上我的枪,小小年纪的,你可真
会诬蔑好人,跟你老爹一样阴险。」布鲁随口回了,觉得受伤处依然痛楚,心想
受了那麽重的伤,居然没死,看来自己挺强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雅瑟出手救冶他是,要不然他此刻醒不醒得来,还是一个
问题。
兰瓶虽然年龄尚少,跟他接触也不多,只是她生性聪敏,已然对他有了一些
了解。
她道:「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妈妈说,我让爸爸感到丢脸。我问
妈妈,以後我该怎麽办,妈妈说不知道;我又问妈妈,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妈妈
告诉我,不管以後是不是你的女人,可在我生命中,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
可抹改。那次在雪原,我……玩得很开心。」
兰瓶说罢,缓缓地跪坐下来,又缓缓地侧躺,脸儿贴靠着他的脸庞,吐气若
兰之息。
「你在大家的面前,也说过,你是我的男人……」
「这是你过来找我的原因?」
兰瓶睡在布鲁的右侧,他的左手伸出被窝,刚才伸进她的褪间,抚摸她的嫩
娇……
「嗯喔!不!不是……爸爸把我赶出来,他骂我是小婊子……」
女孩每想到父亲的骂,就会动情的哽咽……这种情感,叫做委屈。
布鲁的手,从她的小缝退出,沿着她的腹侧,攀移到她的脸蛋,摸着她的眼
泪,道:「害怕我吗?你的小身子在颤抖……」
「嗯,怕。」
「这麽怕我,为何还过来?」
「我不知道去哪里……」
「你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在这里你不只认识我而已。」
「可是,除了爸爸妈妈,你是我最亲的人,虽然……虽然,我很害怕……」
兰瓶颤着小身子,感觉布鲁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如同几根锋利的刺。
刺着她记忆中的伤……
「真的很害怕吗?」布鲁叹息,缩手回来,想翻身平躺,但後背有着被兰洛
所击打的伤,他选择往後挪移几寸,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对你生出罪
恶感,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也讨厌面对你,除非你不让我生出那种无根的罪
恶。一个善良的人,可以为他所犯下的罪而感愧疚,可是我并非善良的人,我讨
厌心中的罪恶感。走吧,小妖狐,你还很小,以後阴道会慢慢地贴合,处女膜也
会重新生长出来,会有你的第一个老公……」
兰瓶怪异地盯着他,久久未直言语,轻泪若雨弹。
布鲁凝视她的脸。他没有仔细地看过她,只知道她天生妩媚。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儿拥有如此的媚惑众生的特质。天依虽然也有一定的
媚性,可天依也有着她的纯真,但兰瓶比天依还稚嫩的脸蛋上,却没让人感到纯
真,只是一种忧郁。与生俱来伴陪着同样天生的妩媚,带泪中的凄艳,具有勾魂
夺魄的突然。是的,就这张生相依然稚嫩的脸蛋,拥有的却是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想插你!」他道。
兰瓶的泪脸,泛起点点的艳红,像是桃花落到了飘雨中的湖……
「会痛。」她说,声音很细、很轻,含着娇羞。
「不会。」
「上次很痛……」
「这次不会。」
「你没骗我?」
「我不骗人。」
布鲁话声刚落,隔帐就传来莹琪和莱茵的呕吐声(装的),他权当没听到,
继续道:「你到我这里来,又脱光衣服,不是想要我插你吗?」
兰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很坏,要你留我在这里,只有给你
插。所以,我……我心里其实害怕,上次真的好痛,我下面流了好多天的血,我
以前从来没有流过血的……」
布鲁一想:她的月潮未曾出现。
想到此,他心中那点罪恶感,被奋然的冲动替代。
去他妈的罪恶感!
「你爸爸真的不要你啦?」
「嗯,爸爸说我让他丢脸,不要我了。」
「好吧,看你表现如何,若你表现得好,我勉强帮他养女儿。」
布鲁猛地掀开被单,露出被绑布包裹的上半身,很淫荡地朝她勾了勾狼眼。
但,兰瓶硬是没有领会到他的「销魂」的眼色。
她疑惑一会,红着脸儿起身,颤着双手解他的裤头……
「在这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要学会如何脱女人的裙,女人也该学习如何脱男
人裤。烂瓶,你应该感到幸运,找到我这样完美的老师,教导你怎样脱男人的裤
以及脱裤之後的一切。」
布鲁不知羞耻地说着,还厚颜无耻的拾起一边腿,姿势极其闷骚。
「我不是烂瓶……」
「管你是不是,就叫你烂瓶。」
「你不叫我做小妖狐吗?」
「插你的时候……」
兰瓶垂首,把他的裤往他脚踝褪脱,因他抬分了双腿,这裤脱得很顺利。她
看到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虽然不像其他的男性那麽粗长(她有幸看过一些成熟男
性的阴茎,也不小心看到她父亲兰洛的长棒),可是坚硬似铁,紫黑的龟头爆胀
着,光泽腥耀。
「这就是插穿你的处女膜的肉屌,厉害吧?」
布鲁心想,以她小女孩的心性,一定认为这第三种形态的阴茎非常威猛。
「好短小耶!」蔺瓶惊叹。
可悲啊!居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贬低他的「男性尊严」,他定要为「尊
严」而战!
去他妈的罪恶感!干,插死她……
「你是不是被更大的家伙插过?」
「没、没有,我没有被插……」
「你没有被别人插过,怎麽知道我的短小?」
「我看到过……一些人的……」
「不愧是兰洛的女儿,小小年纪如此之色,偷看男人鸡鸡。」
「不!不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没有偷看……」
兰瓶急得脸都涨红了。此刻的她,羞意全在慌急中逃跑……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你啦。别哭,乖,坐到我面前,我亲亲你受
伤的地方。」
布鲁一直没得细细地赏玩过她的小穴,此时慾望难耐,很想她坐到他眼前,
打开她的双腿,让他赏玩个够。
「杂种,你别这麽随心,我们虽然没有说话,可都在听着。她那麽小一个女
孩儿,你让她回去吧!帐内并不缺少女人,自己受伤了,还摧残小女孩?」莱茵
愤慨的叱咒,她和莹琪在另一边,看着兰瓶进帐,听着一切过程,越听越无法忍
受。
杂种就是没人性!
兰瓶没有服从布鲁的命令,她侧躺下来,脸蛋轻偎着他的胸膛,像是怕压痛
他的伤口,她只是象徵性地贴躲着脸,呢喃道:「我……准备好了!你,进插来
吧!可是你要答应我,插、插我之後,不要赶我离开,我没地方去。」
她侧躺的姿势,胯部正好与布鲁的胯部相对,看来已经做好准备,只待他把
胯往她的胯送……
「烂瓶,你怎麽这般不仅情调?我要瞧瞧你的花穴,品嚐你的花蜜,再进你
的花洞……」
「我不要!」兰瓶轻捶他包紮着的胸。
「喔喔喔!烂瓶,轻点,我现在打不过你。」
「那……你让我欺负你不?」
「不可能。这辈子,老子被女人欺负得太多!好不容易翻身,怎麽可能栽到
你手上?」
布鲁说的是实话,他生活在精灵族,精灵们都爱欺压他,而这些精灵,女性
占绝大多数。
「嗯,你欺负我吧!我怕痛……」
「现在还不行,你都没有流水,插不进去!」
「我、我流了……很、很多……腿部湿……湿了。」
「真的?」布鲁兴奋地伸手过去,摸至她的双腿间,果然湿渍一大片,惊叫
道:「哇,烂瓶,你不愧是妖狐转世,太淫荡了。我摸摸,一再摸摸,小缝儿,
红嫩嫩,湿滑滑……」
「你快点,我害怕,我想走……」
「就来,就来,我插得你没力气走路!干,给我看看都不行,小气鬼!我插
了……」
布鲁兴奋地轻吆,左手托起她的右腿,下半身弯曲,左腿叉进她的双腿间,
脚掌斜撑於帐毯上,膝腿顶住她的大腿根,右腿与她的左腿平贴,胯与胯对接,
坚硬的阴茎顶触到她的嫩阴户,她的小身子忽地缩了缩,一种颤栗反射到她的全
身肌肤。
「烂瓶,别害怕,这次不会痛的,我没有骗你。」布鲁清楚她的害怕,出言
抚慰。
「嗯,你、你会讨厌瓶瓶吗?会讨厌吗?」兰瓶轻泣,忽然问出此话。
布鲁难以理解女性的心态,更加无法理解这个小女孩心中所想。
他回道:「在这种时候,我只讨厌老太婆,你是老太婆吗?」
「我不是……」
「所以我也不会讨厌你,乖乖,放松些,我要跟你合二为一啦。」
「唔嗯,合二为一……」
兰瓶羞然答应,布鲁捏着阴茎,往她缝儿刺去,虽然此时他的阴茎已经很短
小,可是竟然没有一下子就成功地插进她的小肉缝,他为此很是不服,用烫热的
龟头在她的嫩缝处磨了一会,终於把她缝合的肉隙磨得徽启了,心中於是大为兴
奋,屁股耸耸,把半个龟头挤进她的肉缝,感觉被包夹得超紧,又嫩又滑的阴唇
像是吮吸着他的蛋头……
「喔!喔!你、你进来啦?好胀哩,可是,不痛了耶。」
兰瓶呢喃,男性的生殖器,刚才磨划得她很舒服,因此她一直未出声,此时
感到他的物体插进她的身体,像是把她的下体撑开一般,但那种感觉很舒服,胀
胀的、酥酥的、实实的,像是下面那爱尿的缝,紧紧握包了那根爱尿的棍。嗯,
胀胀的,感觉很结实,她喜欢这种感觉。
「烂瓶,要进啦!」
「嗯,你还没有进来吗?」
「差一大截……进!」
「啊喔!胀哟……」
布鲁顺利地插进兰瓶的阴道,只感这嫩道似乎比莹琪的还要紧绷,他十二公
分粗长的阴茎,被她满水的阴肉紧绞,整根鸡巴都爽透了,兴奋地伸手出来抱住
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十来下,插得她哼哼唧唧地呻吟,他就道:「烂瓶,
我没骗你吧?这次是不是不痛?」
「啊,一点点,只是胀……」
「舒服吗?」
「嗯唔!有,有点……」
「要我猛些,还是温柔些?」
「温柔些,你那根好粗……」
「我操!刚才你不是说我短小吗?」
「没有我以前看到的粗长啦,可是插进我的身体,觉得好粗长。我才十一岁
耶,妈妈说,我不能够跟你这样,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我要留在这里,就得跟你
这样。你喜欢吗?」
兰瓶可怜地问道,在她幼小的心灵,现时的她依然未曾领略到性爱的欢趣。
「喜欢,可惜你不给我瞧瞧,我很想细细地瞧你尿尿的地方。」
「我、我不喜欢……」
「也好,等我伤癒,我扒开你的双腿,慢慢地赏玩。呼呼!太舒服了,我的
小妖狐主动献身於我,养伤也变得性福了。」布鲁抽插着兰瓶的穴,浑身酥爽,
嘴上不忘「叫床」。
「恶心的家伙!」莱茵又在帐的另一边骂咒。
布鲁一点都不在意,继续享受兰瓶的羞嫩。
兰瓶被他一阵抽插,渐感越来越舒服,呻吟也变得销魂。
「嗯喔!喔喔喔!你以後也耍这麽温柔……」
「或者你以後会喜欢我对你粗暴些。」
布鲁随口应了一句,加快插抽速度,正在此时,帐门被掀开。
进来的赫然是兰洛,兰瓶扭首回看的刹那,惊羞无声。
布鲁和兰洛对视,胯部的肉棒依然动作着……
兰洛脸呈愤怒,他转移视线,继而转身,冷冷地道:「半精灵,完事後,劝
我女儿回去。」
说罢这句,他掀帐走出。
布鲁正感莫名其妙,兰瓶忽地离开他,跳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
「烂瓶,你要干什麽?」
「爸爸来找我,他还要瓶瓶,我要跟他回去。」
「哇哇!我还没搞完,等下再走……」
兰瓶穿衣的速度极快,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然穿得差不多完好。然後,她二
话不说地冲出帐,只听她在帐外娇喊:「妈妈,你来接我的吗?我知道你们一定
不舍得把我赶走,你们以前常说我是你们的心肝宝贝。呜呜,妈妈,你怎麽知道
我在布鲁这里?」
「瓶瓶,回去吧,妈妈不准爸爸骂你了。你在妈妈的心中,永远是纯洁的女
孩……」
「嗯,我听妈妈的话。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布鲁又强暴我。可是,
我没感觉到痛,妈妈……唔唔!」
看来兰瓶是被她的母亲捣住嘴了。
布鲁一头歪在枕上,心中暗叹:「败给你了,小妖狐!」
第十章 女诗人的眼泪
布鲁的伤好得很快,按照以前精灵族对他的评价:杂种的心灵虽然不美丽,
但他的身体很强壮。
杂种继承了狂布肮脏传统的同时,也继承了狂布嚣张的肉体,这是众所周知
的。
因此,他没有被杀死,所有人都预料到他很快又会嚣张地出现……甭说多嚣
张了,出帐的那一天,他敲锣打敲唱大戏。
结果被士兵们砸鞋,他们都是来看他敲鼓的,不是来欣赏他那猪公般的歌喉
的,那声音也太不中听了,唱什麽哩?鸭公!
布鲁从此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不适合唱歌,也实在不喜欢唱歌,难怪平时难
得一唱,原来是因为歌喉不拉风,倒是击鼓很在行,平时吟几首诗也自感蛮有情
调。
嗯,诗。忽然想起布诗。
庆祝完自己的康复,布鲁第二天就跑到宗族的训练场,此次布墨没有赶他。
宗族战士们也愿意跟他对搏了,打着打着,不知道又被哪些女人给轮奸了。
幸运的是,没随便播种……精液的射出,不能太突然。
联盟的士兵对布鲁没有太多的恶意。因为他们很清楚一件事情:经过这麽多
次的袭击都没能够进入幽谷,如此耗下去,联盟军队只能够打道回府,然而回程
中,或者他们不可能活着;能够活着回去的,大概也就只是那几个将领。
所以,布鲁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们期待布鲁能够协助联盟,给予他们一
条往生之路。
然而身为半精灵的布鲁,会带领他们征服精灵族吗?
布鲁拒绝了。
这个据说拥有精灵族最强结界的半精灵,公然违抗女王的命令。
就这份魄力,许多人暗中佩服,也有一些人心中骂他是傻子,更多的人是失
望……他们的命运无形之中,掌握在一个半精灵的手里。
也许他们能够突破精灵的防守,只是那需要牺牲太多;这次的远征部队是拥
有足够兵力践踏精灵族的,然而他们错算了沙漠和雪原,导致士兵们相继死亡在
路途中,到达雪原之後,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去突破精灵的防守。
再强的勇士,再狂的魔导,也有寡不敌众的时候。精灵族的人数是比联盟军
队少很多,可是能够真正与精灵强者抗衡的,在联盟之中,也不会超出二十人以
上。要以这二十个强者,面对天生使用魔法的精灵,获胜的机率极为渺小。即使
是女王如此强悍的女人,也不可能打得赢精灵二圣的联手吧?
联盟之中,人心惶惶……
布鲁自小看人眼色、揣摩着别人的心理而生存,早已经清楚联盟的形势,因
此他才敢如此的嚣张……按照他的理念:人生难得嚣张一回,该嚣张的时候,就
他妈的要嚣张。
此日从搏斗场回来,刚走到联盟军营前,迎面便见到他的兄弟姊妹。他远远
地朝布幽打招呼……自从那晚他把班列从布幽帐里赶跑,布幽对他的态度好了许
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平时面对他的时候,显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众兄弟姊妹当中,他见到布鲁走近,慌张地垂睑下去……
「布鲁,你真的不出战吗?」布幽见其他人都不理布鲁,她随口问道。
布鲁没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见,你
还没死吗?」
布明像是怕了布鲁,垂着头不言语,倒是布乖跳出来叱道:「半精灵,我哥
长命百岁,你死了,我哥都不会死……」
「你白痴啊你!长命百岁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码能够活几百岁!」布鲁抹了
抹额上的汗,吼叫出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因为他是半精灵,比人类的寿命自是
长几倍。
布乖无语了,她发觉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怎麽没想到半精灵的寿命比较长
呢?
布鲁走到众人面前,问布幽:「二姊,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
「四弟的伤刚好,我们陪他散散心……」
「我的伤也刚好,为何没人陪我散心?」
布鲁看了一眼布菊,接着又看了看布诗,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声
说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应该清楚狂布的传承。我可以原谅你无耻的贱
格,可以原谅你奸淫女人,但老子,绝不原谅你想搞我的女人。当然,如果哪天
你能够把我打倒,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你未能够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
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狱去见鬼!干你娘,像个爷们一般,抬起你的头,
别他妈的像个孱种!」
布明全身颤抖,缓缓地拾起脸,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女人那麽漂亮,谁看着都想干她们。」布鲁偏开众
人。往营帐走去,「只是老子更无耻,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
哈哈……哈哈!随你们怎麽想,玩得开心些吧,过些天大家都要饿死。」
「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看着布鲁远去的背影。布
尘冷声说道。
布菊叹道:「可能他以前从来没得嚣张过吧,在精灵族的时候,他活得很卑
贱……」
「别说他了,越说越生气。」布勒粗鲁地喝止众人对布鲁的谈论,转身对布
明道:「四弟,你为何这麽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见得会输得很惨,怎麽
见了他,你像是耗子见了猫。」
布明尴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麽的,自从被他刺了一剑,见到他的时
候,我内心发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软弱了。」
布乖不喜欢看到布明害怕布鲁,因为布明是她的亲哥,她一直认为他是宗族
年轻一辈中,最具智谋、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们不懂……」布明哀叹,率先前走。
众人知道他不愿意提起被布鲁刺杀之事,毕竟那并非什麽光彩之事。
「我想回帐休息,你们陪四弟吧,我不去了。」
布诗抛出一句,转身往回走。
众人莫名其妙,平时布诗最喜欢雪原,因为她觉得雪的纯洁,是诗的灵魂。
为何现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诗人,特别是女诗人,太过於情绪化。
讲得难听点,就叫「神经质」。
「我们走吧,别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随远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离开统
都。大概是她思念统都的老师了,也没想想那老师是多刻板的一个家伙,会喜欢
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连女人都逃不过粗鄙的罩环。」
布幽轻叹,这也许就是狂布的命运吧。
布鲁洗了个澡,吹着口哨回帐篷,途中遇见布诗,看情形,她是特意来找他
的。他走到她面前,问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酿诗?瞧瞧你这些天都没以
前的欢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诗人们吟诗作骚,你心中郁闷过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诗不理会布鲁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布鲁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刚洗完澡,这些天也没事可干,准备陪我
的女人们谈谈情说说爱,让彼此的心儿暖和暖和,你却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风
吹袭?这种事情,你叫诗人们去吧,风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会干,像我这
种禽兽是不会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这种禽兽装斯文,我岂不是要变成斯文禽兽
了?嗯,不怎麽好听的词,还是杂种禽兽比较中听。」
布乖凝视他,脸儿变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个理由给我,我若觉得你说的是理儿,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诗。」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这次你当还债……」
「哦?好像有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们走吧,忽然又想作诗。」
布诗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帐,念了结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军营前
面……」
布鲁道:「为何要用结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两兄
妹走走吗?」
布诗道:「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鲁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欢你穿裤子,你若回去换上裙子,我就陪你出
去。」
没等她回答,布鲁偏开她,走向他的帐篷。
雪原上,布诗穿着跟雪一样洁白的裙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的掩
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麽?」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
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
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
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
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麽诗意,或者坐着
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麽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有诗的天赋,也永远不具备诗的灵魂。」
「这麽伤人自尊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诗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说吧,三番二次的调戏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
麽?」
「要说实话?」布鲁眼神坏坏地看她,那侧看的狼眼,犹如淫荡的斜视。
「嗯,实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布鲁仰天看,眼神有些认真,叹道:「或者是因
为你蔑视我粗鲁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躏你所追求的风雅吧。我知道你喜欢有学识
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有时候总生起要逗逗你的冲动,只是逗着你的时候,也生
出要强奸你的冲动。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没真个把你
奸了。」
布诗冷嗔道:「我以为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但愿如此,我可以插你你!」
「你……」
「别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赶时间。」
「你赶什麽时间?」布乖叱道。
「我要赶回去陪我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这点。」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爱,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又或者你们期待我为你们付出什麽?我不是你所崇拜
的诗人,没有什麽伟大抱负。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般的自由。现在能够自
由地生活,我已经很满足。我本以为,找到家族,我会过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
错了,宗族并不承认半精灵血统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价值换取我难得的自由
与放纵。然而一旦我带领你们进入幽谷,我的利用价值就会消失,我的小命也会
随之失去。所以,我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布鲁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布诗突然不喜欢他的认真……似乎过於沉重。
「我没要求你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她道。
「但宗族会要求!」布鲁沉声闷道。
「那是宗族和联盟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
「与你有关,你们都想我死。」
布鲁冷笑,阴眼盯着布诗,继续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承血咒。但我
跟你说句真话,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血咒。你以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
吗?我只想什麽事情都没有,能够吃得饱,平时偷偷女人,生活逍遥自在。」
「胸大无志!」布诗叹道。
「哟,跟我说成语?我也说一个,胸大无脑。」布鲁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
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难怪有点脑子,是我们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诗凝视他,秀眼微泪,道:「哥,你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布鲁收回视线,叹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吗?」
布诗没有回答,只是垂首下来。
布鲁长臂挽过来,搂住她的腰,她依势靠入他的臂弯。
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道:「三妹,你当我是你哥哥,以後我不会戏弄你。其
实哥哥看看妹妹的身体,没啥了不起,摸摸也没损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
气,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体,报复一下。」
「我不摸……」布诗嗔泣。
「我摸。」
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带,道:「以後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後一次。」
「不要……」
布诗轻叫起来,可是没有阻止他恶魔般的手,顷刻,感到他的手抚摸她敏感
的阴户,还故意捏弄她的阴唇,她的身心为之一软,呻吟出声,整个人瘫在他的
怀里,泣声道:「哥……哥……我会恨你,会恨你……」
布鲁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
捣入,她乖乖地启张双唇,接纳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
了他,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睡吧,睡着之後,二哥抱你回去。」布鲁离开她的唇,说。
布依缓缓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睫缝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脸蛋湿了,你下面也湿了。你不应该湿的,因为
你叫不湿……」
「哥,我睡着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布诗哭泣地说着,她没听懂布鲁的「戏语」,但布鲁却听懂了她的话。
他蓦然想起布菊,轻叹道:「我要插入你,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