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 奸污!白衣天使的黑夜
“呜呜……小萤……”望着安睡于医院病床上的可怜女儿,郭安萤的母亲泣
不成声,纵然女孩遭受强暴这事实发生已经超过两天,但仍是未有一个人能够相
信,如此悲惨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自那天起,郭安萤就一直没有苏醒过。
“……”
而同样地,郭忠良的视线亦是没有离开过妹妹脸上一刻,男人完全无法从自
责中释放,懊悔不已的他深深感到,郭安萤今天的命运,是由自己的一手造成。
小萤是我害的,由于我只顾已欲不守约定,由于我沉迷于贱人卡的魔力,结
果令小萤遭遇到这种事情,如果我不是受不住撒旦的引诱,我的妹妹就不会落得
如此下场。
只是事到如今,就是忏悔亦有何作用?即使郭忠良是如何责备自己,亦改变
不了郭安萤遭遇强奸的事实。可以落的泪早已流光,现时郭忠良能够做的事就只
有默默守在妹妹旁边,祈求仁慈的上帝会为小萤带来奇迹。
神啊,如果你真是全能的话,就请你拯救我这个无辜的妹妹吧,犯罪的是我,
就是你要取我的命我也不会哼出半句,但实在不应牵连在小萤的身上。
但可惜自接受撒旦引诱的那一刻开始,郭忠良就早已知道,自己已经再没资
格向这位全能的造物主作出任何的请求。
“抱歉,我也不想这种时候打扰你们,但探病的时间已经超过太多了,待会
被护士长知道的话会责骂我,而且我亦要替郭小姐清洗身体。”这时候一把秀丽
的声线响起,说话的是负责照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由于可怜女孩的惨事,这
两天曾姑娘一直违规让郭忠良一家超时陪伴在小萤身边,但因为上头有指示护士
长将于今晚巡房,所以曾姑娘亦不得不要求众人离去。
“姑娘说的对,我们应该让小萤安静地休息,明天早上再来探望她吧。”
三人中以郭忠良的父亲最能控制情绪,他牵着妻子的手先行离开病房,而郭
忠良在离去时,亦不忘向曾护士道谢:“曾姑娘,麻烦你照顾小妹。”
“郭先生请放心,这是我的责任。”曾姑娘柔柔说道。从样貌看来这位年轻
护士大慨只有21、2岁,不过眉宇之间却散发出一种经验很丰富、对病人很细
心的信赖感,叫郭忠良总算可以稍稍安心地把妹妹交予其照顾。
离开医院后,郭忠良替父母截了一辆计程车,然后便独个在黑暗的街道上,
犹如毫无目标的徘徊着。
本来在这种伤痛的时刻,郭忠良是应该伴在父母旁边给予他们安慰,但男人
却像无法面对这一对可怜的老人一样,在不经意间逃避着他们的目光,因为他实
在是没法子向大家说明,自己就是一切事的罪魁祸首。
走在昏暗的街道,忆起第一次领略到贱人卡威力时的惊讶,强暴郑玲玲时的
雪恨,甚至从关耀扬手上重夺周嘉宝时的成功感,当日令自己雀跃不己的神奇魔
力,到此刻都只余一声声哀愁的悔恼。
“呼呼~”此时一声寒风吹过,郭忠良犹被鬼迷一样转个身来,那一片沙沙
作响的树荫,彷彿倾刻间变成撒旦的影子,在前方嘲笑自己。
“嗄……是你吗?”再次看到那当日引诱自己的仇敌,郭忠良的情绪登时变
得激动不己,咆哮大叫:“撒旦!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快给我滚出
来!”
摇曳着的叶子一片又一片的摆动不停,构成一个异常巨大的身影,在黑暗中
以轻蔑的态度向郭忠良说道:
“可爱的郭忠良啊,当日你不是自称善人,不会接受我的好意的吗?结果你
还不是屈服在欲望之下,用贱人卡一遍又一遍地强暴女人,你所谓的良心,在操
着别人时有曾出现过吗?”
“呜……”对方的说话,就正好砍在郭忠良的心房,男人想不出有什么说话
可以反驳恶魔,只懂歇斯底里的大叫:“恶魔!来取我的命吧,游戏你已经赢了!
没必要再把我留在世上,来杀死我啊!你是地狱魔王,要杀死一个废人是如何轻
易,反正你已经达到目的,证明我是没法逃出你的诱惑,我对你而言已经是没用
途的死物!”
“哈哈哈!现时的你,已经是我向那自以为全能的伪善神作出羞辱的最好工
具,我当然不会让你死,来啊,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们吧,让他们的哭
泣声,响彻整个世界!”
“妄想!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就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
眼前一切,其实都只是男人看到的幻象,可是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郭忠良根
本分不清眼前真假,情绪到达激动之时甚至萌生死念,他拼命以头猛力撞向树干,
像疯狂般呼叫:“你不杀我,我也可以杀自己!”
血不住地从额上留下,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自欲裂的脑袋涌至,连日来饱受
煎熬的内心藉着肉体上的痛苦找到暂时的释放,到了身心再也支持不了的一刻,
郭忠良像一纸断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
“呜……”
……
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张陌生的睡床上。
“你没事吗?”一把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说话的是几天以来一直细心照
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
“曾姑娘?这里是……?”郭忠良彷如仍是未能从幻象中清醒过来的问道。
曾姑娘没好气的说:“当然是屯门医院呀,你就在医院附近的小路倒下,难
道我们可以不理吗?”
听到护士的说话,郭忠良错愕一下,稍稍侧身望向右方,原来自己就躺在郭
安萤旁边的病床上,男人语带歉意的说:“是这样吗?抱歉又要麻烦你们了。”
“你知道就好!”从郭忠良头上的伤口和树上的血迹,院方可以知道他的伤
势是由自己弄成,曾姑娘以责骂的声音说:“医院床位不足的问题你也有听过的
吧?你明明没事,却又自残身体,你父母为了小萤的事已经很伤心,如果连唯一
的儿子也倒下了,试问叫他们怎样去面对?”
郭忠良黯然低头,曾姑娘看了心头一软,原本生气的表情也顿时怒不出来:
“小萤因为等你回家而遭到不幸一事我在报上也有读到,但你也不应该把一切责
任都担在自己身上啊,要知道错的并不是你,而是那些没人性的强奸犯!”
“没人性的强奸犯吗?”听到女孩的说话郭忠良苦笑一下,他有多么想告诉
这位小护士,天下间最无耻的强奸犯,不正就在你的面前。
如果你知道事实的真相,我想你会立刻收回刚才的说话,甚至把我推下病床,
不让我这种世间的败类,占用属于公众的医疗设施。
因为我这种人根本死不足惜。
可是曾姑娘并没有在意男人的表情,继续自顾自地说出一些鼓励的说话:
“小萤现在最需要的,是亲人对她的关怀,如果连你作为哥哥的也自暴自弃放纵
自己,试问又有谁能支持你妹妹跨过这难关?一个女孩子受到侵犯,心理上一定
会留下阴影,身为家人的,就要让她知道那并不是她的错……”
郭忠良听了,内心更为难受,纵然曾姑娘的每句说话都是出于好意,但听在
男人耳里,却彷彿变成拷问他的极刑,要他再次面对心中的内疚,终于到了无法
忍受的一刻,郭忠良发出粗暴的一声:“够了!”
“郭先生?”对于男人突然的反应,曾美婷错愕了一下。
“你说要小萤跨过这难关?话当然说的轻易,她今年才16岁,有可能跨得
过吗?”郭忠良带点情绪失控的反问对方。
“一定可以的!郭先生你要相信你妹妹,亦要相信你自己!”
“算了吧曾姑娘,不要再对我说那种公式的安慰说话了,我妹妹所受到的伤
害,你根本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我不会明白?”听到男人的质问,曾美婷激动起来:“你以为我真的不会
明白?”
郭忠良冷冷的说:“你明白什么?医学院教的如何安慰受害人吗?你是个局
外人,又怎了解小萤的伤痛?对你们护士而言。照顾我妹妹只是一件工作,当然
可以说的轻松!”
可是曾美婷接下来的说话,却叫男人大出意料。
女孩咬着下唇,欲语还休的顿了好一阵儿,才默默说道:“郭先生,这个你
错了,其实我才是最明白,因为我亦是过来人,本来这些私人事我不应该告诉你,
但我其实跟小萤一样……亦曾经被人强奸。”
“什么?”
曾美婷强作平静,可是那通红的眼眶,却已经出卖了她的强情,女孩抬头望
着微黄的天花,幽幽的说:“当时我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到了末日,哭了很多很多
遍,每个晚上都无法入睡,甚至连闭上眼睛也会想起那人的样貌……”
“曾姑娘……”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过要自杀,但后来我想通了,我不会输给那个
侵犯我的衰人,他已经夺去我的贞操,我不能让我的生命,也因为这种人而失去。”
女孩静静说着:“到完全康复后,我就投考了护士这职业,我希望以自己的经验,
去帮助其他跟我同样不幸的女性……”
虽然语气平淡,但郭忠良可以清楚感觉,曾美婷的心,根本从来没有康复过,
那强奸犯人所犯的罪,将成为一条永恆的刺,一生一世地插在女孩的心里。
“嗄……”听到面前女生滴血的剖白,郭忠良背中不禁冒出一丝冰冷的汗水。
郭安萤,甚至是曾美婷那悲惨的脸容,令郭忠良认清自己过往对其他女性所
做的一切是多么可耻。女性受辱时的表情一直以来是郭忠良最爱看到的性欲催化
剂,想不到换个立场,原来是一件可以令人如此伤痛的事情。
这些都是我自己亦曾做过的事吗?我真的曾经做过如此埋没人性的事吗?
我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这一个个无辜的女性身上?
我还可以称为人吗?
郭安萤的惨况犹如一面最清晰的镜子,叫郭忠良看清自己的下流,本来仗着
贱人卡的力量,男人以为所做的一切都不会伤害任何人,但到了今天他才真正明
白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如何卑劣,每一个遭受其凌辱的女子虽然都会失去记忆,
但强奸这个行为在其心灵底处,却始终留下一道终生不能磨灭的阴影。
我真是太无耻了!
再一次面对贱人卡所带来的祸害,令原本心地善良的郭忠良深刻地反省自己
过往那卑劣的行为,而男人亦向自己发誓,永远、永远也不会再用贱人卡去伤害
女性。
夜深
“嗄嗄……”郭忠良急喘着气,从病床上半弓起身子,右手掩着心口,一阵
血液倒流的感觉,叫整个人异常难受。
曾美婷刻前的一番说话,犹如一股莫名的阴霾,深沉地笼罩着郭忠良的良知,
使男人夜不能眠。
在过往的日子里,郭忠良一直是一个对得起天地良心的正直青年,但因为受
不住恶魔卡的引诱,而令自己成为一个不顾他人感受、只为满足欲望而生的傀儡。
这种埋没良知的行为在享受的时候,的确能为人带来官能上的无穷快感,但事后
回首,才知道是天埋不容。
“呜!”受不了良心的苛责,郭忠良但觉脑袋彷似金星四冒,眼睛亦不自觉
地望向身边的妹妹。
“小萤……”不自觉的从病床上爬起,望着那闭起双眼、苍白无色的可怜脸
蛋,一阵说不出的伤痛由心而至。
“是哥哥害了你……”郭忠良悲伤的自言自语:“对不起,小萤。”
伸手柔柔地抚摸郭安萤娇嫩的脸蛋,郭忠良真的觉得妹妹很可怜,原来活得
快快乐乐的你,却因为我而受尽折磨。
小萤,我最爱的妹妹……
可就在这个充满着哀愁的时间,一直沉睡着的郭安萤居然忽地张开眼睛,并
默然无语的望着兄长。
“小萤?”看到妹妹突然苏醒,郭忠良又惊又喜,一时间不懂反应,只是激
动地握起妹妹的手儿:“小萤,你醒来了吗?你没事了吗?”
然而更令其意外的是,这两天来没动一动的郭安萤竟伸高双臂,更紧紧的抱
住自己:“哥……”
“小萤?”一阵少女独有的香气自鼻头飘至,当日与妹妹的温存重现眼前,
郭忠良但觉心乱非常,在思绪还未来得及整顿之前,郭安萤已经在其耳边作出致
命性的一击:“哥,我想要啊,我们做爱好吗?”
做爱?
女孩的这一句话,叫郭忠良心头一震,这数天以来,除了因为自己的失约而
令郭安萤遭到惨事外,另一件叫郭忠良愧疚的,就是当日在目睹女孩被强暴后,
自己竟会在意乱情迷下跟这个才刚刚受到伤害的亲妹乱伦,进一步加深她的痛苦。
“小萤,我是你哥哥,我们怎可以?”不想重蹈当日的覆辙,郭忠良尝试找
紧理性,但妹妹脸上出现的,却是一副叫人无法控拒的可怜模样:“哥,你不是
说无论我变成怎样也会爱我的吗?难道你现在不爱我了?”
“嗄……”心活像失去控制的轮胎胡乱滚动,一星期前郭忠良曾因为受不住
妹妹的引诱而跟其发生关系,那种快感仍历历在目,如今却再次被挑逗,试问又
如何能拒绝得了。
不行!就是长得多美,小萤仍是我的妹妹,我们怎么可以……
努力地希望可以保住最后防线,但郭安萤却像一个深深懂得挑起男人性欲的
尤物一样,展现出妩媚的美态。她一面以指头轻轻抚着自己白晢的粉颈,一面缓
缓推开盖着身体的被单。
“嗄……”在粉红睡衣的上面,郭忠良看到少女胸脯浮起的曲线,同一时间,
郭安萤亦轻轻地把兄长的手掌提起,并搭在自己的乳房之上。
“小萤……”掌心压着胸脯软肉,郭忠良再次感到妹妹那未熟的细嫩,而尖
端处那明显挺立的蓓蕾,亦令男人的下半身在一瞬间涨硬起来。
“哥……”晶莹的眼眸,叫男人无法拒绝,多日来抑压的性欲,在这一刻再
次被妹妹唤醒。
“嗄……嗄……”
带点急速的呼吸,郭忠良开始徐徐解开遮蔽着妹妹身体的衣服,他的动作很
温、很柔,生怕会惊动了这位最美的妹妹。
“擦擦……”
当最后一件衣物都被脱光后,郭忠良不自禁的叹一口气,雪白无暇的肌肤上
点缀着两颗淡淡的樱红,再加上平滑小腹下的片片芳草,真是太美了,天下间最
完美的女孩,原来就是我的妹妹。
小萤,你不用担心,就算世界上再没人愿意爱你,哥哥仍是会爱你。
我答应你,我对你的伤害,在今后会完全的补偿给你。
深深吸一口妹妹身上的体香,一道欲火直冲脑门,伸手抚摸小馒头上微翘的
乳头,只见两颗淡红色的蓓蕾随着玩弄缓缓地挺立起来,散发着诱人非常的无比
魅力。
“好香……”忍不住伸嘴轻吮一口,郭忠良但觉那是从没尝过的美味果实,
开始忘情地吸食着妹妹的乳尖。
“唷……”稚嫩的身躯遭受玩弄的快感,使郭安萤发出舒适的呼声,郭忠良
细心地吮弄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不舍的离开,然后目光自乳房而下,经过小腹,
再一次来到女孩的私处之地。
嗄……好漂亮……
彷如触摸着最宝贵的玉石一般,郭忠良细心地以指头扫着两腿间的稀疏阴毛,
而当看到那可爱动人的幼嫩小穴时,更不禁张开嘴巴,以舌尖享受着妹妹蜜穴的
美味。
“呀!”粉红色的阴壁感到一阵火热,郭安萤尖叫一声,粉嫩嫩的脸颊顿时
散满淡淡红晕。
虽然不断警戒自己,但其实自当天侵犯了郭安萤后,郭忠良就忘不了跟亲妹
做爱的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妹妹美好的肉体使他无法自持,无论在何时何刻,
眼前都会出现小萤的影子。
“嗄嗄……”受到舌头的抚慰,女孩的肉穴开始流出爱液,郭忠良像在吸食
最美味的花蜜一般,细心的舔弄着妹妹的阴户,甚至贪婪地把舌头推入阴道之内,
彷彿要吸尽小穴内的所有爱液。
“哥,我也给你吃吃好吗?”口交了好一阵子,郭安萤突然轻轻推开兄长埋
在下体的头颅,主动弯起身子,柔柔地替郭忠良褪下医院供给的睡裤。
“小萤?”郭忠良料不到妹妹会有如此举动,感到一阵不知所措,但郭安萤
亦没打算作出回答,只是跨开双腿跪在哥哥的面前,张开嘴唇,一口把那不能再
硬的发红的龟头都纳入口腔。
“呀……”肉棒受到湿润而温暖的包围,郭忠良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适,哪
怕是任何一个女子的口交,也不会及得上妹妹的优美。
“嗦……嗦……”郭安萤青涩的小嘴细心地玩弄着哥哥的肉棒,灵巧的舌头
以跟其年龄并不相称的技巧,把郭忠良的所有官感都带上愉悦当中。
“呀呀……好舒服……小萤太棒了……”由于快感着实过份强烈,郭忠良开
始进入忘我状态,他不自觉的抽动屁股,使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在女孩的嘴里进出。
而郭安萤亦犹如懂得配合一样,不住以舌尖及贝齿刺激着龟头的敏感之处。
“呀……呀!”经过妹妹卖力的吸吮,郭忠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把
郭安萤的嘴巴当作小穴,激烈的动作,甚至从女孩脸庞不断突起的肌肤,亦可看
出肉棒的形状:“嗦嗦……”
“呀!要射了!小萤……”剧烈的快感使郭忠良按捺不住,在发射前的一刹
他想推开妹妹,但郭安萤却反更牢牢地吸吮着男人的下体,终于大量浓郁的精液
在女孩的口腔内发射出来,并沿着舌头直射进喉咙里去。
“咳咳……”郭安萤辛苦的咳嗽两声,可仍乖巧地把精液吞到喉咙里,郭忠
良看了又是心痛又是感动,轻轻细抚妹妹的脸庞,柔声的说:“嗄……小萤你没
事吧?”
“嗯。”脸带媚态的郭安萤摇一摇头,然后把小唇再次张开,以舌头舔着那
仍然坚硬的肉棒。
“小萤?”郭忠良感到一阵迷茫,但当他看到郭安萤的右手正探在自己的跨
间,并不断以指头抚摸着阴核,立时就知道妹妹的想法。
“小萤难道要跟我……?”乱伦的可怕念头再次涌到脑海,当日所犯的罪叫
郭忠良苦恼不堪,如今在妹妹的挑逗下,难道又要把明知错误的事情再犯一次?
“小萤,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哥哥……”仅余的理智警惕自己,但只凭
女孩的那一句话,已经足以击破男人那脆弱的防线:“哥,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
吗?多干一次和少干一次,会有分别吗?”
说着郭安萤缓缓张开两腿,在兄长面前展示那湿润的阴户:“人家都湿了啊,
好想要哥哥……”
嗄……是小萤的阴户,好美,是我妹妹的阴户!
对了,小萤说的对,干一次和干两次是没分别的,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这
真的是最后一次……
藉口,永远是我们在埋没良心时的最佳工具,再也按捺不住欲望的郭忠良提
起坚硬的肉棒,把混着唾液的龟头对准郭安萤的小穴口,磨擦几下,开始缓缓插
入。
“嗯……”
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没入女孩幼嫩的阴道,一阵强烈的快感自性器传来,
郭安萤享受非常,口中不住发出忘情的呻吟:“嗯……嗯……舒服啊……我最爱
哥哥了……”
“嗄……嗄……”
在点缀着微黄灯光的昏暗房间里,两具被性欲支配的躯体不断发出喜悦的叫
声,然而在两兄妹忘情地发泄着情欲的一刻,一把颤抖的声音却把从郭忠良梦幻
中唤醒。
“郭先生……你们……在做什么……”
是例行巡查病房的曾美婷护士,女孩如何也没法相信眼前的光境,一对同在
医院休养的兄妹,竟然会赤裸身躯地纠缠一起。
这是一个一目瞭然,但又叫谁也无法相信的答案。
他们在乱伦。
急喘着气的男人亦是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曾姑娘,在性器享受着人世间最大
快乐的同时,脑袋中感到的,却是一阵不堪的混乱。
“嗄……嗄……”
第七话 魔力!教徒的沉沦
“嗯……”
一个闷热的下午,神情呆滞的莫佩琳默然无声的坐在沙发上,眼神凌乱迷茫,
带点不着边际的望向远方。
距离郭安萤自杀的那一天,已经有一个多月,可是莫佩琳仍是未能从哀伤中
站起来,她甚至还不相信当日的光境,只不过短短十分钟的时间,男友的妹妹就
永远离她而去。
小萤死后,莫佩琳不知哭了多少次,亦不知向郭忠良及他的家人说了多少遍
对不起,但发生了的事,就始终没法补救。
莫佩琳怎么能够相信,世界上可以有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去侵犯那些
无辜的女孩,只是为了一时的快乐,竟然夺去别人一生的幸福?
甚至把小萤害死了!
我是一个女人,亦是一个教徒,但我真的很想亲手杀死强奸小萤的那些渣滓,
我要让他们知道,被人剥夺生命的痛苦。
天父啊,您不是最仁慈的吗?为什么在那时候您会袖手旁观?小萤是个好女
孩,为什么您会忍心要她失去生命?
但上帝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
而另一件叫莫佩琳心痛的是,自那天起,郭忠良就不曾跟她讲过一句说话,
这一星期里甚至没有回家,对此莫佩琳完全没有怪责男人,因为她知道郭安萤的
死,自己要负上绝大部份的责任。
是我,如果我小心一点看顾小萤,也许她就不会出事。
是我,如果我当日留意到她的表情,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
惨剧发生后,女孩自责非常,因为毕竟郭安萤是在自己的看护下死去,而当
时那可怖的惨状,亦令莫佩琳永世难忘。
忠良一定不会原谅我吧?
我真是个没用的女人……
回想起当日的惨况,莫佩琳禁不住咽呜地抱着头颅,悲伤的泪水自眼眶溢出。
连我也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他了,今天就是忠良说要跟我分手,我也无
话可说,如果能令小萤回到她哥哥身边,即使要我死,我也愿意。
对不起……忠良……对不起……小萤……
哭了不知多久,带着栏栅的脚步,惘然来到郭忠良的书房,打开抽屉拿出旧
相片簿,当中大部份都是三人的合照,当年忠良真的很疼爱小萤,几乎每次外出
都会带她一起。
细细地观看旧照,指头不觉抚向相片,那平滑的表面,彷彿真的能触到相中
人的错觉。
看着照片上那灿烂的笑容,试问又有谁能想像得到,结局会是如此。
真是可怜的女孩。
悲伤的心情令莫佩琳的精神恍动不己,胡思乱想的过程中,继续翻弄抽屉里
的杂物,都是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无意打开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当中没有其他,只放着一张像信用卡大
小的卡片。
是贱人卡。
“这是什么……”看到恶魔卡的一刻那,莫佩琳突然的浑身打颤,内心有一
种说不出的害怕,莫名奇妙的拿起卡片,当目光接触到上面撒旦图案那一对血红
眼睛的时候,一阵胆颤的震抖由心而至,吓的一声,惊慌的把贱人卡扔在书桌上。
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是一张漫画卡啊,怎么我会觉得很可怕的?
莫佩琳有一种直觉,面前这张才第一次看到的漫画卡,好像并不陌生,卡片
上的图案,以前不知在什么时候曾经见过。
真的,我的确见过这个图案,但在什么时候,和在哪儿看到,就完全想不出
来。
彷彿是被刻意删掉一般,是一个很重要,但又总想不出来的记忆。
忠良怎会带着这种东西?
心神稍定,想再拿在手上看过清楚的时候,外面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
“是忠良!”急不及待的跑出客厅,果然是身穿着黑色上衣的郭忠良。
“你吃饭了没有?”一星期不见,莫佩琳带点战战兢兢的问道。
“还没。”郭忠良淡然的应了一声。
“那我去准备,你等我一下?”
“嗯。”
莫佩琳带点慌乱的跑到厨房拿出早预备好的饭菜,虽然不知道郭忠良会在什
么时候回来,但女孩仍是每晚都会准备,没一天中断。
终于今天,他回来了。
这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也许是莫佩琳人生中最难咽下的一顿饭,期间两人
没半句交谈,女孩甚至不敢望向男友,只是像两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各自扒着
碗里的米饭。
“我把东西收拾好……”饭后,莫佩琳低下头来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可正想
躲进厨房的同时,手却被郭忠良拖住。
“忠良?”错愕的回过头来,看到的是神情憔悴的男友。
连莫佩琳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望着郭忠良了。
两人的目光交接了好一会,郭忠良才默默的说:“佩琳,很抱歉,我知道你
很不好受,但这种时候我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想好好的静一下。”
从他的脸上,女孩看到了泪痕。
莫佩琳心情一郁,点一点头,柔声说:“我当然明白,没一件事比亲人离开
更伤心,况且那个又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对不起,是我没好好照顾小萤……”
提到妹妹两个字,郭忠良通红的双眼又再次按捺不住掉下泪来,他伏在女友
的腕项牢牢捉紧,痛苦的抽泣:“不!小萤……小萤是我杀死的……小萤是我杀
死的……”
“忠良你不要这样说,其实最大责任的是我……”交往四年,莫佩琳首次看
到男友嚎哭落泪,虽然自己的泪水亦早己凝满眼眶,但坚强的女孩明白到这是郭
忠良最需要别人支持的一刻,故此仍是把眼泪强忍了下来。
“佩琳……”痛哭一会,目光再次放到莫佩琳的脸庞,在女友亲切的眼眸里,
郭忠良看到了世界上最真实无伪的关心。
即使世上所有人都不再爱我,但仍然有你。
对不起,佩琳,我对不起你……
“忠良……”嘴唇柔柔的吻向男人,莫佩琳呢喃着男友的名字。
被泪水沾上咸味的两张热唇一直没离开过,这一个苦涩的吻,使郭忠良感觉
人间最大的爱,莫佩琳的身体很温、很暖,在已经失去了一切的这个时候,女孩
就是自己的全部。
手很自然地放到女友的胸脯位置,那是一对很美好的乳房,纵使此时男人已
经玩弄过不少更丰盈、更饱满的美乳,但莫佩琳的身体,就始终有一种并不相同
的感觉。
佩琳的身体……好柔软……
“嗯……”起伏着的胸膛受到刺激,莫佩琳浑身颤动一下,湿润的舌头对郭
忠良的挑逗作出迎合,纤细的指头则默默地在男友的大腿上四处游走,她的动作
既灵且活,温柔之中带着妩媚,叫天下间的男人心痒难耐。
作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莫佩琳一直遵行天父教诲,坚决拒绝婚前性行为,
而深爱女友的郭忠良亦十分尊重对方的意愿,故此两人的感情虽然已经达到认定
终生的阶段,但在过往的日子,也从来没有越轨行为,极其量只是隔着衣服抚摸
一番,完全做到发乎情,止乎礼的真情境地。
可是在这一刻,一向保守的莫佩琳却主动挑逗着男友,在这种悲伤的情境下,
也许不是适合温存的时候,但莫佩琳没有细想,她只知道心爱的男人需要慰藉,
她只想凌乱的他,可以得到一刻安稳。
反正为了郭忠良,自己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佩琳……”缓缓掀起女友的上衣,郭忠良把头颅埋在莫佩琳的深谷之间,
一阵温软的馨香自娇艳的肌肤散发而出,男人忍不住将束缚着女孩胸脯的乳罩解
开,伸出嘴巴直接吸食椒乳上那一对红润的乳头。
好美……是佩琳的乳头……
“呀……”莫佩琳的粉脸盖上一层红晕,从来不曾被玩弄的敏感之处涌上一
阵火热发烫,连带肌肤各处亦变得酥麻,使女孩抑压多年的心底欲望瞬即被燃点
起来。
忠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小手情不自禁地游移到男友的两腿之间,大胆地隔着西装长裤轻抚那陌生的
性器,当碰到那粗壮的器官时,禁不住心头一颤,连带下体亦有一种湿润的感觉。
这就是忠良的……
首次触碰到男人的性器,在无从比较下莫佩琳从不知道其他男人的长短粗幼,
她只知道面前这个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他的一切,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像放开了心怀一样,莫佩琳感叹着这认识四年而又陌生无比的奇异器官,纤
细的指头缓缓拉开男人的裤链,满面通红地掏出当中的肉棒。
天……怎么这么大的?
虽然仍是处于静止状态,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足够令莫佩琳目瞪口呆,目不
转睛地望着那可怕又可爱的大龟头,女孩心中尽是一种说不出的柔情爱念。
眼眸稍稍向上,发觉男友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一红,慌忙的把视线移开。
那有这样望着人家的,羞死人了~
心中一声抱怨,可小手却已经开始套弄那叫自己不知如何自处的讨厌器官,
多看两眼,觉得又不是那么可恶,甚至还有点想亲一口的冲动。
我怎会这样想的啊,天父教我们不可奸淫,我和忠良又还没结婚……
可是身体的行动偏偏又和心中所想倒行逆施,在明明责骂自己的同时,身子
已经不知不觉的弯了下来,并浅浅的把那赤红色的龟头含在口里。
就……就这么一次吧……
“呀……”女友那充满着爱情的口交,感觉上和那些被贱人卡操控的女子大
有不同,郭忠良但觉一股美妙的快感直窜全身,舒适不已。
可最奇怪的是,这种快感明明舒快无比,却又没法使那一向强壮灵敏的肉棒
勃起,彷彿就像一池冰冷的死水,无从燃点起欲望的火焰。
“嗯嗯~”莫佩琳不断的用小嘴细心逗弄,只是即使如何努力,也得不到些
儿起色,半小时后,看到女友嘴巴酸软不己,郭忠良终于不忍的叫停下来。
“抱歉,我今天……”郭忠良无奈的摇着头颅,但莫佩琳随即柔声说道:
“不要紧,是我不好,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
“晚了,我们睡吧?”在如此尴尬的时候,郭忠良转换话题。
“好的,你先回睡房吧?我把东西收拾好。”莫佩琳站起身子整理衣物,在
郭忠良额上一吻后,便独个把食具收拾到厨房清洗。
“嗄……”女友离去后郭忠良叹一口气,心情忐忑的回房间更换衣服,可是
当经过书房,看到桌上那散乱的杂物时,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迷茫地走到书桌前,看到自己当日明明抛掉的贱人卡正端端地放于桌子中间,
郭忠良楞了一楞,透过窗外的光线,卡片的边缘反射出一种鬼魅的光芒,彷似是
在嘲笑自己如何都不能逃离它的魔掌。
是你?我不是把你扔了的吗?怎么又出来了?想引诱我吗?又想把我变做恶
魔吗?我已经害死我的妹妹了,还要我怎么样?
心头一震,额上冒出汗珠,顿时间觉得慌乱非常,种种胡思乱想瞬刻涌上脑
海。在目睹贱人卡的这一刹那,一种魔性的力量彷彿把整个人都支配了,突如其
来的欲望,跟害死妹妹的内疚在体内交战,郭忠良但觉痛苦不堪,抱着头颅的两
手拼命呼叫。
“呀呀呀呀呀!”
不!我不是恶魔!我不是贱人卡的奴隶!
一阵的怒火在心胸烧起,相隔一个多月,郭忠良自以为已经脱离了贱人卡的
摆布,没想到只不过是看到一眼,心情仍是会如此激荡。
“忠良,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听到男友惨叫的莫佩琳惊慌地跑到书房,
没想到眼前的竟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郭忠良,只见他双眼通红,面目狰狞,根本不
像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忠良?”莫佩琳被郭忠良的可怕模样吓至花容失色,可同一时间,女孩这
个惊慌的表情,却又唤醒郭忠良体内那强暴女性的欲望。
女人啊……是我最爱玩的女人啊……
“嗄嗄……”像饥饿的野兽望向莫佩琳,郭忠良真的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很性
感、很可爱,只是看看一眼,下体就不其然的膨胀起来。
你怕我吗?哈哈,小妹妹你怕我吗?我的确是很可怕的!
因为我不是人,我是恶魔!!
猛地扑到莫佩琳的身上,深深吸一口女性独有的体香,忽然一道欲火直冲脑
门,彷彿控制不了一样,发狂地撕破其身上的衣服。
“忠良~你干什么?”刻前两人尝试温存不果,可十分钟没有,郭忠良却忽
然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般要强暴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使莫佩琳惊慌不己,
身子下意识的扭动反抗,可这一切动作看在郭忠良眼里,却只是徒添了男人的兴
奋。
反抗吗?好啊,我最爱女人反抗!
没有先前的温馨旖旎,也毫无半点情侣间的柔情蜜意,郭忠良压在女友身上,
暴戾的扯下她的内裤,以手指拨开私处的裂缝口,企图粗鲁的强行插入。
“呀!”拼命的用手掌掩着下体,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暴力强闯,纵使那是
亲蜜的情人爱侣,亦即足以把女方吓怕,莫佩琳又惊又恐,散乱的秀发在地上摇
曳,雪白的身躯不断打颤,可是郭忠良并没理会,只是用力捉起女友的腰枝,疯
狂地想把坚硬的肉棒插入小穴。
“忠良……忠良……不要……”
哈哈~想扮圣女吗?不要骗我了,世间上的所有女人都是婊子!都是天生下
来给男人操的!!
“啪!”用力的在女友脸上掌掴一记,郭忠良犹如失去控制,心内只想着要
侵占面前女人的邪恶念头。
“忠良……我是佩琳呀,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但不要这样……”
莫佩琳哭泣求饶,但始终无法摆脱男友的暴力,在极度害怕的一刹那,女孩
说出了这样的一句:“你放过我……好吗……”
“哥……你放过我……好吗……”
胸口回旋着那熟悉的说话,郭忠良像中了最可怕的咒语一般,整个人忽然的
停了下来,呆住不语。
当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看到泪流满脸的莫佩琳的时候,一阵由心而发的悸动
就更使郭忠良茫然地慌乱起来。
我在做什么了?我又被恶魔卡迷惑了吗?我结果还是逃不过贱人卡的操纵吗?
“嗄……”一种再次犯罪后的恐惧在心口波动,望着女友咽呜的表情,瞬间
想起妹妹死前的情形。
小萤……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如堕入迷雾的郭忠良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干过的事,惶然站起抽高裤子,犹如
失去灵魂一样,步履阑珊的离开屋子。
至于仍然倒在地上的莫佩琳在男友离开后仍是哭过梨花带雨。可怜的女孩完
全无法想像,一刻前还良善和谐的郭忠良,怎么会突然作出如此吓人的举动。
忠良啊,为什么你要这样?
不,这个不是忠良,我认识的忠良不是这样子的!
发生了什么事?有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个时候,莫佩琳忽然忆起刚才郭忠良强暴自己时,额上出现的那个图
案。
是那个叫自己惊心动魄的可怖图案,就像被刻印在男友额头一般,在一瞬间
发出一闪而逝的血红光芒。
是那个!是刚才在卡片上看到的图案!
想着急的跑到书房,可是发觉四肢竟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气,根本连站立都不
能做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绪凌乱不堪,甚至无法分办出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恶
梦。
之后的时间郭忠良并没回来,而就像受到绝大惊吓的小动物一般,这一个晚
上,莫佩琳在人生最大的恐慌中渡过。
……
“全能的上帝,唯一的真主耶和华……”
神圣的教堂内,莫佩琳双手紧握,向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苏造像诚心祈祷。
在贱人卡的威力下,莫佩琳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情,脑海中只残留跟郭
忠良闲聊了一会,然后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的模糊记忆。
但不知怎的,明明睡眠充足,但精神却好像差劲得很,而且心情异常低落,
今个早上,莫佩琳独个来到教会祈祷。
“莫姐妹。”这时候,一个手持圣经,身穿黑衣圣袍,头发半白的老牧师走
到莫佩琳身边,以慈祥的微笑向女孩问好。
“锺牧师。”
“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也这么诚恳来向上主祷告吗?”锺牧师亲切问道,莫
佩琳摇一摇头,幽幽的说:“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每次都是遇上困难时,才
会向天父哀求……”
锺牧师展示出一副友善的笑容,说道:“仁慈的天父,是会很乐意听取他子
女的苦恼,你遇上的困难是什么事呢?是关于你男朋友的家事吗?”
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莫佩琳过往一直有参加教会活动,而从加拿大回
港后,她亦每个星期天都会到圣堂恭守礼拜,因此对于郭忠良家里发生的惨事,
锺牧师从女孩口中亦略知一二。
莫佩琳点一点头,带点无奈的说:“其实我发觉,自己好像愈来愈不了解忠
良了,自小萤死后,他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很可怕,虽然我亦明白到妹妹的
死对他打击很大,但我真的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可以怎样跟他相处。”
锺牧师想了一想,点头说道:“信奉上帝的我们都知道,人生其实只不过是
通往天国的一个阶段,所有的事情都会在死后作出一个总结,但虽然如此,生离
死别仍是一件会令每一个人感到痛心的事情,要去克服这种痛苦并不容易,我们
需要主的爱,亦需要身边人的关怀,所以你男朋友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莫姐妹你
对他的支持。”
“但我可以做什么呢?回来差不多两个月了,我什么都帮不到忠良……”
莫佩琳垂下头来,一脸伤感的默然自语。
“怎可以这样说呢?你在他身边,就是给予他最大的支持了。郭先生现在遇
上人生较大的难关,必须有你才可以闯过。”锺牧师和谐地笑了一笑,打个比喻
说:“他现在的心,就有如一个柳条编制的蓝子,而你的关怀就像一道清澈的水,
把水倒进蓝子里,看似会全部流出来没有半点用处,但其实在不知不觉间,水已
经把蓝子上的肮脏清洗乾净。”
“锺牧师……”
“所以你一定要留在他身边,用你信奉上主的慈爱,去冲刷郭先生现在凌乱
的心灵,也许短时间找不到出路,但到最后,始终可以为你爱的人解开心结。”
莫佩琳听了,同意的点一点头:“我明白了,谢谢锺牧师。”接着又问道:
“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有些人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去伤害其他无辜
的人?”
锺牧师感慨的说:“这是因为,很多人都受不了恶魔的引诱。”
“恶魔的引诱?”
“对,自从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因为受了蛇的引诱,吃下禁果,恶魔就在
人的心里散播了原罪,这种罪会令人的意志变得软弱,时常受不了欲望的诱惑,
而撒旦为了挑战上帝,亦不断在我们身边作出各种有型及无型的引诱,意图令人
堕落,以彰显自己的势力。”
“撒旦?”莫佩琳好奇的问道:“锺牧师,你有没听过,魔鬼会用什么工具
去引诱人类的?”
锺牧师点一点头:“有,其实一直以来,魔鬼都用尽各种方法去引诱世人,
古时候他们曾经透过巫术、魔法,甚至纸牌去迷惑人类。”
“纸牌?”听到恶魔居然和纸牌拉上关系,莫佩琳心头一震,慌忙的追问:
“锺牧师,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吗?”
“当然可以,十五世纪中叶的时候,在欧洲曾有恶魔以纸牌引诱世人的传说,
那些纸牌有着可以实现人类欲望的威力,使人背弃天主,沉醉于肉欲之中,当时
罗马教庭极力打压,最后在教中信徒的努力下,总算平息了该次几乎改变了整个
世界的危机。”锺牧师娓娓道来。
“原来曾经有这种事吗……”猛然间,昨天看到那卡片上的鬼魅图案再次在
眼前涌现,莫佩琳一阵说不出的胆怯由心而上。
卡片?怎么我一听到卡片,就会觉得很害怕似的?
此时的莫佩琳无法把贱人卡和一连串的事件连成一起,可是卡片一词,却像
一种包含着某种意义的暗示,叫女孩无法自在。
“喂~佩琳姐,今天也来了啊~”然而就在想着想着的时候,一把开朗的声
音打破了周遭的宁静,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走到莫佩琳身旁向其问好。
“呀,是小静吗?”莫佩琳礼貌的点一点头:“是啊,家里发生了一点事,
我来向天主祈祷。”
锺静,锺牧师的独生女儿,今年18岁。自小在教堂的圣乐声中成长的女孩
和其父亲一样是个虔诚的信徒,而且性格乐天,又爱助人,故此在教会里的人缘
甚佳,可以说是大家的开心果。
看到莫佩琳额角上不自觉间滴下一颗露珠般的冷汗,天真烂漫的锺静奇怪问
道:“爸爸和莫姐妹在谈什么了,会把她吓得满头大汗的?”
锺牧师和颜悦色的回答锺静:“我们聊到恶魔以纸牌迷惑世人的事。”
“原来是这样吗?”锺静收起小女孩的笑脸,开始认真的说:“其实我也有
听过啊。”
“小静你有听过?”莫佩琳紧张的问道。
女孩点一点头,然后望着父亲说:“爸爸你也记得半年前来受洗的李诗涵,
李姐妹吧?”
“记得。”锺牧师点头回应。
“那个女孩当时和男友一同来受洗,有一次我好奇的问他们,是什么原因促
使没有宗教信仰的他们信奉上帝,然后李姐妹就告诉我,早一阵子她受到恶魔的
诱惑,结果背叛了男朋友。”锺静回忆着说。
“受到恶魔的诱惑?”莫佩琳惊讶地重复着女孩的说话。
“对,当时李姐妹还对我说,诱惑她的,是一张像卡片的东西……”锺静还
没说完,莫佩琳已经焦急地抢着问:“那他们最后怎样了?”
锺静点点头说:“最后幸好男友的原谅,他们总算和好如初,还一起成了主
的信徒。”
“是这样的吗……”听到两人没事,莫佩琳也松一口气,然而凌乱的心却加
倍烦忧。
原来是这样吗?真的会有恶魔诱惑世人吗?那我昨天看到的卡片,会不会也
是……?
一阵可怕的思绪缠绕心头,看到莫佩琳沉思不语,锺静好奇问道:“莫姐妹
你怎么了?”
“嗯?”失魂落魄的莫佩琳被女孩的声音拉回现实,望到以关心眼神望着自
己的两人,脸上慌张的挤出欢容,摇头苦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家里有点事,
时间不早,我也要回去了。”
“好的,有时间带男朋友来布道会吧?多点认识上帝,加上弟兄的关怀,相
信亦可以帮助他早日恢复过来。”锺牧师慈祥的说道。
“嗯,我会的,谢谢你们……”莫佩琳站起身子,向两人鞠一鞠躬,礼貌的
说。
“莫姐妹你真的没事吗?脸色不大好哦?”锺静关心问道。
“我没事……”在离去前,莫佩琳再次回头问道:“锺牧师,如果我们真的
遇上了恶魔的诱惑,应该要怎样摆脱?”
锺牧师回答:“意志是最重要的,同时要相信,上帝无时无刻都是与你同在。
无论遇上什么难事,只要知道主与你同在,就必定可以找到解决办法。“
“我明白了,谢谢你们,锺牧师,小静。”
“保重啊,莫姐妹。”
离开教堂后,莫佩琳仍是未能摆脱刻前的思索。
会是恶魔作崇吗?虽然没有半点证据,但不知怎的,莫佩琳总觉得这一切和
恶魔的摆布有关。
“恶魔吗……”
空虚的叹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恶魔……如果那真是恶魔的诱惑,我可以怎样做呢?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
而且连他们对忠良干了什么也不知道,试问又如何可以对抗?
苦恼在胸内徘徊,抑郁驱使整个人都烦闷起来,然而在浑浑然不知所措的时
候,背后又响起了那明朗的声线。
“佩琳姐!”
回头一看,是刚刚才分手的锺静,莫佩琳略带讶异的问道:“是小静?有什
么事呢?”
女孩亲切的笑说:“没事,只是刚才看到佩琳姐你一直没精打彩的,所以特
地跟上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耶?”
莫佩琳摇着头回答:“谢谢你的关心,但我真的没事。”
锺静叉起腰支,以责骂的语气说:“佩琳姐啊,原来你根本没把我当成朋友
吗?上帝教导我们要相亲相爱,但你有问题却不愿跟别人分享,这是没法子可以
解决的啊!”
“小静……”听到锺静的话,莫佩琳顿时感到一阵温暖,其实自从加拿大回
来以后,女孩一直过着自我封闭的生活,小萤生前固然不会跟自己聊天,就是连
男友郭忠良亦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般,在无从倾诉的情况下莫佩琳变得郁结缠心,
烦恼一天比一天加深。
对了,小静是个良善的女孩,又是教会里的弟兄姐妹,我是应该相信她的啊。
与其独自烦恼,倒不如寻求协助,想通了后莫佩琳再也没有保留,放胆的向
锺静说出内心的担忧:“好吧,我告诉你,小静你刚才不是说,以前曾听闻过有
关恶魔卡的事情?”
“嗯,是啊。”女孩点点头。
“我……我怀疑……”犹豫一刻,莫佩琳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男友也有
一张……”
“什么?”锺静那可爱的小嘴变成一个圆型。
……
“请进来吧。”
来到郭忠良的家里,两人在玄关脱掉鞋子,锺静看到房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赞叹的说:“佩琳姐的家好清洁啊~”
莫佩琳苦笑一声:“平日独个在家里没事做,只好打扫了。”
然后两人来到郭忠良的书房,由于男人一夜未回,恶魔卡仍是好端端的放在
书桌之上,可只不过是从远处看到那经日光反射的卡片边沿,莫佩琳已经啊一声
的叫了出来,心惊胆颤的不敢走近。
“佩琳姐你说这个吗?”倒是锺静像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去,还把恶魔卡拿在
手中细看:“这个就是恶魔卡?好像没什么特别啊,我还以为是很惊天动地的,
咦?郭忠良……这里有你男友的名字啊?”翻到背面,看到被撒旦刻上的三个大
字,锺静奇怪说道。
“什么?”昨晚因为太过惊恐,莫佩琳不曾细看卡背,如今竟从锺静口中读
出郭忠良的名字,当然更令女孩无法冷静下来。
“是忠良……真的是忠良……”鼓起最大勇气从锺静手上接过卡片,当看到
真是男友的名字,莫名的伤痛禁不住从心底涌上。
真的!忠良真的被恶魔迷惑了,那我们以后应该怎么办啊?
上帝,为什么您会容许发生这种事……
“呜……”双脚一软,抱着卡片跪在地上痛哭,旁边的锺静看了,连忙安慰:
“佩琳姐你也太激动了吧,这个可能只是普通的游戏卡啊?”
“普通的游戏卡?”绝望的莫佩琳抬头望向女孩。
“是啊,看,我根本什么都感觉不到。”为免莫佩琳继续胡思乱想,锺静连
随把恶魔卡抢到手中,一脸轻松的说:“会不会是你男友家中最近发生了惨事,
而令你想多了啊?又可能是幻觉呢?”
“你说是我的幻觉?”
“嗯,一个人在伤心的时候就自然容易钻牛角尖,我想佩琳姐你也是这种情
况吧?如果这张卡真是恶魔的工具,我身为教徒,应该也可以看到一点端倪的啊。”
锺静尽力安慰着说。
“这个……”慌乱的心跳过不停,虽然明知道这是女孩为安抚自己而说的话,
但亦总算叫莫佩琳稍稍安静下来。
对了,始终我还是一点证据也没有,也许是因为小萤自杀伤心过度,而令自
己变得多疑了吧?
“这样瞎猜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吧?我把这张卡片拿回家给爸爸看看,爸
爸是牧师,自然可以一眼看出是不是恶魔的工具!”看到莫佩琳仍未放心,锺静
提议道。女孩的想法是既然莫佩琳那么害怕这张卡片,那把它带走最少可以减少
她的提心吊胆。
锺牧师?这的确是一个好的办法。
想到锺牧师毕竟是个可信的人,在别无他法下,莫佩琳点头说道:“好吧,
那拜托小静你了。”
“简单简单,不过我觉得佩琳姐你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凭名教徒小静加入教
会的多年经验,这张貌不经人、看似极度平凡的漫画卡,其真正身份,就的确是
一张普通不过的漫画卡!”锺静学着电视里卡通人物的语气,拍一拍心口说道:
“那我先回去,有什么消息就立刻打电话给佩琳姐你吧!”
“嗯,路上小心。”
送过锺静离去后,莫佩琳呼一口气,软着身子的坐在沙发上。
也许真的是我神经过敏,小静看到卡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是不应怀疑
忠良的。
也许一切,都不是我想像中那样……
心情稍稍松下,昨夜的睡眠不足令眼皮渐渐沉重,在不知不觉下,精神一直
紧绷的莫佩琳在沙发上进入梦乡。
……
“明明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卡片嘛,佩琳姐也想太多了~”归家途中的巴士
上,锺静轻松的把玩着手上的恶魔卡,这种在玩具店随处可买的儿童玩意会是恶
魔用作诱惑世人的可怕工具?也未免太儿戏了点吧~
随意地把贱人卡放在口袋中,现在正值暑假女孩不用上学,锺静看看手表发
觉时间尚早,想着反正无事可做,于是便决定到铜锣湾的百货商店四处逛逛。
“哗~好漂亮的泳衣啊~”来到节令时间的夏天特卖场,一件件漂亮非常的
时款泳衣叫女孩爱不释手,说到底是个花样年华的青春少艾,虽然平日忠心上帝,
但锺静亦一如普通的少女般喜爱打扮自己。
“算吧,给爸爸看到穿这种肯定骂我一顿。”拿着性感别致的鲜艳比坚尼,
想到父亲慈祥但有时却会絮絮叨叨的严肃脸孔,叹一口气,还是打消在沙滩上展
示美好身材的念想。
“呜!”然后在逛着逛着,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内急,锺静满脸通红的掩着
下体,慌张看看百货公司的指示牌子,连忙跑到附近的洗手间应急应急。
“天~今早明明没喝几杯水~”膀胱像是突然被注满一样,锺静但觉下体彷
彿成了一个小水池,走路时骨碌骨碌的甚至摇出声音来。
“要溺出来了~”急不容缓地跑到厕所,本来明明是要跑进女洗手间的,可
是当看到旁边那个写着“Gentleman”的牌子时,脑袋却感到一阵眩晕,
并且有一种过往不曾有过的好奇。
不知道男孩子的厕所,是怎样子的啊~
四周望望,这种时间百货公司的人流不算很多,大慨不会有人进厕所吧?
一阵莫名的求知欲望叫锺静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女生的禁地内里藏着什么乾坤,
左想右想,才发觉载满水份的膀胱几乎要渗漏出来了,于是慌不择路的推门进去。
“哗~原来是这样子的啊~”看到排列着一个个男厕所独有的站立厕格,活
了18年的锺静惊叹口气。
男生……就是这样站着尿尿的吗……
幻想一个个男人站在厕格之前,从裤子拿出那小小“器具”尿尿时的光境,
这个天真无邪的美少女忽觉面红耳热,甚至连双腿也变得无力,膝盖一软,一屁
股的跌坐在地上。
“呜~好痛~”抱着通红屁股雪雪呼痛,同一时候洗手间的大门被推开,进
来的是一名满面胡鬚的中年男仕。
“抱歉,我进错门~”看到有一位貌美女生坐在地上,中年汉连声道歉离去,
可是看清楚门牌上的标志,与及厕所内的布置,不明地搔一搔头,自己明明是没
走错啊?
“小姐,请问你是不是走错了?这儿是男厕……”再次进来奇怪的向锺静问
道,难得女孩居然摆出一副妩媚的态度,娇憨的笑说:“我知道唷,不过本小姐
没看过男人尿尿,想参观一下嘛,怎样,不敢在我面前小便吗?”
“骨碌。”一声唾液咽下的声音,男人一把年纪,可也从来没遇上过这样发
浪的女生。面前女子明明长得清楚纯洁,可说话却挑逗动人,配上那一双从短裙
暴露出来的粉嫩大腿,着实诱惑非常。
“原来是个发疯的傻子,我不理你了。”装作毫不理会,自顾自的走到厕格
小解,可男人其实是故意在锺静面前暴露下体,这种在小女孩面前露体的游戏,
实在是有一种叫男人无法抗拒的兴奋。
“勒勒……”徐徐解开裤链掏出半挺的阳具,中年汉故意微微侧身,好让女
孩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性器,而锺静亦当然没有错过,眯起双眼的细细看着那个
以往只在书本上见过的器官在面前展现。
哗啦啦~这个就是男生的咕咕了啊,怎么会这样红红黑黑的~
第一次目睹男性下体,又圆又大的乌龟头部叫女孩兴奋无比,虽然没有勃起
兼且只露出半截,但已经足够叫未经世面的女生叹为观止。
“沙……”一条水柱自龟头顶端射出,看到这个兴奋的光景,一直在忍着内
急的锺静再也按捺不住,随着男人小便沙沙作响的同时,守着膀胱的肌肉亦不自
觉的放松下来,大量水份从小穴倾泻而出,直接坐在地板上“解决”起来。
“沙沙……”
“怎样?知道男人是怎样小便没有?”排泄过后,男人满意地望向锺静,可
是当看到女孩弄得满地是尿,又不禁大骂起来:“操!你怎么在地上尿了?
果然是个傻子吗?“
“呜~”锺静没有理会男人的说话,只是缓缓地掀起短裙,楚楚可怜的说:
“大哥哥啊,我还有很多东西没试过的,你可以跟我试一下吗?”
“骨碌。”再一声吞下唾液的声音,在那湿透的纯白内裤上,男人可以清楚
看到当中透现出一束乌黑的阴毛。
“大哥哥,干我,好吗?”惺忪的眼神内,流露着最引人的魔力。
“他妈的,光天白日的怎会有这种好事?”男人当然不会相信从来连小彩票
也没中过的自己会有这种飞来艳福,摇着头颅四处张望,看看有没隐蔽的偷拍镜
头,你说是什么捉弄人的电视节目还不打紧,最怕是打劫害命的美人奸局,待会
跑几个高大凶悍的狂徒进来才真是欲哭无泪啊。
但这样正点的马子,又真是不容易遇到。
“哎呀,人家的裤子都湿掉了~”锺静没有理会中年汉那有色没胆的滑稽模
样,继续自顾自的把湿透的短裙褪去,只见一双耀目美腿在脱剩内裤后更觉修长,
男人三度吞吞口水,慌张的问道:“小妹妹,你是找援交的吧?说,多少钱?”
锺静嘟一嘟小嘴,不满的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信奉天主的啊,
才不会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咕咕~”
缓缓站起,正想提步的时候被地上的水渍一滑,整个人倒在男人的怀抱,小
手儿亦“恰巧”地握着那条仍暴露在裤管外的小咕咕。
“哗~好大啊,原来拿着才知道是这样大的,咦,怎么会愈来愈发胀的,还
开始硬起来哦?”纯洁的锺静首次碰到男性阳具,像碰上最有趣的玩具一般娇嗔
地大嚷起来,中年汉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说道:“我的不算大啦……”
“这样还不算大吗?”锺静一面兴奋的套弄着男人渐渐勃起的肉棒,一面红
着脸说:“人家没看过男生的,所以不知道。”
“没看过男生?小妹妹你真的是……处女吗?”中年汉仍是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然啊,我爸爸是牧师,管教很严的,不要说做那种事,就是连男朋友我
也没交过。”
“天,今天真是什么日子了?”从锺静套弄肉棒时那种生硬的手法,男人可
以确定女孩的确没多少经验,而细看那红扑扑的粉脸,就更是觉得飘逸着一股处
女的独有体香。
可是饱历人生百态的中年汉子仍是小心翼翼,他以审慎的语气向锺静说道:
“真正处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叫男人操她,你给我看看小穴我才相信你!”
“好哇!”所谓真金不怕熊炉火,锺静想也不想便在男人面前脱下内裤,看
到年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同龄的美少女那芳草萋萋的小束阴毛,中年汉的肉棒已
经充血至最硬状态,而当锺静那从未在人前暴光的私密之处在眼前展现之时,就
更是把男人推至不可控制的地步。
“哦哦~是真正的处女小穴……”
两片紧闭的肉唇,加上完全隐蔽在包皮之下的鲜嫩阴蒂,显示出这是一个从
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处子性器。而最叫男人兴奋的是虽然女孩的爱液早已泛滥,但
因为小穴实在太窄,故此亦只能见到一条在银色的光线在裂缝上闪耀着。
和妻子那倒胃口的中古海港比较,这简直是极品鲍鱼和即时面的分别啊。
男人深吸一口气,自25岁后已经从来没有如此硬过的肉棒翘成90度高,
也不再理会什么仙人跳的阴谋论,反正可以操一操眼前这娇美的女生,就是明知
会染上最凶狠的世纪绝症,此刻的他也在所不惜。
“怎样,人家好想要啊,你到底给不给?”一面拨弄着湿滑的小阴唇口,一
面已经等得甚不耐烦的锺静扁着小嘴问道。
“给!怎会不给!”慌慌张张的脱下裤子,生怕女孩会突然反口,男人连前
戏也没有做,便把赤红的龟头对准小穴口,正确来说是只是一条密不透风的小裂
缝,然后慢慢的向前推进,老实不客气地接受这陌生女孩送给自己的天大礼物。
呜,好紧,原来处女真是那样紧的,我老婆嫁我时说自己是黄花闺女,怎么
当年我一下就进去了,现在却怎样塞也塞不入,难不成她骗了我19个年头?
“呜~”这声呻吟是男人发出的,虽然在恶魔卡的威力下女孩下体润滑足够,
可中年汉仍然觉得寸步难移,过份紧窄的阴道甚至把龟头上的嫩肉亦扯得赤痛。
“呀……”同样地第一次遭受硬物进入的锺静亦是痛得全身冒汗,肉棒像是
一支撑开小穴的电钻一样,狠狠地钻在女孩的阴户之上,但却总是无法突围而进。
可毕竟是经验老到,在久攻不下的情况下男人终于决定尽地一煲,缓缓抬起
锺静那一双白晰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两手按在女孩腰间以作借力,然后将自己的
屁股提得老高,最后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气力的便是一沉到底。
“呔!”
“呜呀!”一声夸张的悲呜,处女膜被撕裂的痛苦使一直咬紧牙关的锺静呱
一声的叫了出来,保存了18年的处女之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去在认识才没
半句钟的男人手上。
“嗄嗄……过瘾呀,感谢上帝,送给我这样爽的小处女。”冲破阻碍,男人
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下体,看到随着肉棒抽出插入而沾得满满的鲜红血水,
中年汉感动得喃喃感谢他那从不信奉的天主上帝。
其实应该要感谢恶魔才对唷。
“扑扑!扑扑!!扑扑!!!”
“呀……呀……”抽动了好一会儿,强烈的痛楚随着肉棒的不断进出而逐渐
变成快感,锺静口中的悲呜亦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作呻吟:“嗯……有点痒痒的…
…用力一点……插探一点……”
“靠,才第一次就这样浪?好,我操死你!”如果不是刚才那真实的反应,
大慨男人亦不会相信这个被干得喘嘘嘘的小浪女在刻前会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处女,
这种夹杂着清纯和淫荡的奇异感觉叫中年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早已过了
冲动年纪的肉棒,仍然是很快就冲动地把精液注满锺静的子宫。
“呼呼……爽……爽啊……”躺在女孩的娇躯上回味着人生最美妙的快乐,
可是锺静却显得不满:“这样就完了吗?人家还不够啊~”
逗着那垂下的肉棒,虽然是千载难逢的美妙奇遇,可惜碍于年纪关系,中年
汉已经有心无力,急喘着气的男人尴尬地说:“对不起,小妹妹,刚才已经是我
40年来最好的一次表现了。”
“呜,那人家怎么办啊,我的小穴好痒,想要咕咕来止痒唷~”初次被肉棒
插入那快感在下体里徘徊不散,锺静但觉空虚的阴道深处彷如爬着千虫万蚁,奇
痒无比,急需粗大的咕咕来搔一搔痒。
“但真的不成啊……”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裂缝缓缓流出,两条雪白的美腿又
因欲求不满而发浪摆动,男人虽然鸡巴无力,但仍不愿离开,贪婪的目光不住停
留在小女孩刚被破身的美穴之上。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谁在惨叫?”这时候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卫慌忙赶至,
原来刚才锺静被插破处女膜那一下叫声实在太过悽厉,惊动了厕所外经过的途人
向管理处举报。
“什么?是强奸?”两名警卫看到二人衣衫不整,下体尽露,即时判断为强
奸案件,于是拿起手上警棍向中年汉疯狂追打。可怜男人在混乱中连下体也吃了
几棍,原本已经缩成一团的软软小鸡顿时变成了只小鹌鹑。
“不,是误会,我没强奸她,是她主动要我干她的,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她~”
男人边逃边解释,可是警卫看看这个头发半秃、满面胡子的中年男人,再望
望躺在地上那体态曼妙、娇嫩无比的青春少女,怎样也不相信是谁勾引谁:“你
当我们是白痴啊?”
“是真的啊,不信你自已问问她,这女生虽然是个处女,但很欠干,你们也
可以一起干呀!”男人大声说。
“你在胡说什么?”听到如此无稽的说话,两名警卫不屑地回头望向女孩,
可同时都被面前的景物吓呆了。
只见锺静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坐起来,她的右手中指正于仍在流着白浆的
小穴口上团团打转,而上衣亦被拉高,露出右边整个乳房,左手的手指头,则在
逗弄着酥胸顶峰上的小巧乳头。
“小姐……你在做什么?”两名警卫看得目瞪口呆,但锺静没有理会众人的
奇异表情,只是把沾满精液的中指头放在嘴角细细品味,清纯的脸蛋上渗着诱人
气息。
舔乾净指上的精液,锺静媚眼一抛,娇嗲地说出一声。
“拿出来……干我。”
……
拖着零碎而疲惫的步伐,衣衫不整的锺静带点漫无目的的在人声鼎沸的街道
上游离晃荡,脑海里一直回绕着刻前与三个陌生人在厕所内的淫戏。
“嗯……嗯……好舒服唷,用力一点,我要整支插进来唷~”
“呀呀……你插死我了~好深~天哪~~你怎么那么猛~~”
从没接触过的男性器官忽然变成熟悉起来,就是闭起眼睛,女孩亦可随时忆
起那三支长短不一的肉棒。
是那三支,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可爱肉棒。
不愧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后来进来的两个警卫无论肉棒长度和体力都较中
年汉要强得多,他们每人最少跟锺静做了三次,其中一次甚至像A片里的情节一
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最后同时发射在女孩的阴道和小嘴之内。
而那没用的中年男人亦没有放过任何机会,乘着大家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女孩
那鲜嫩性器上的时候,好好地玩弄了那一双饱满诱人的乳房一顿
首天进行性交就立刻遭到如此激烈玩弄,现时锺静的下体仍然感到痛楚不堪,
但不息的欲望却又远远盖过了肉体上的苦楚,她的内心只不断回味着被肉棒插入
时的充实快感,想着想着大腿内侧颤抖一下,小手又不禁掩着下体。
“呜~又来了……”一阵潮水澎湃的感觉,经已有刻前经验的女孩知道这并
不是尿,酸软无力地挨在商店的玻璃橱窗旁,迷迷糊糊的锺静掀起短裙,微微张
开双腿拨开内裤,以指头检查仍湿漉漉的下体。
呀,仍在流出来呢,他们真的射了很多……
指尖碰到那滑溜的白液,眼睛缓缓闭上,性爱的欢娱再次涌于眼前,锺静在
闹市的一角,以手指抚摸着小豆进行自慰。
唔唔……好舒服,还想再要啊……
想到那高潮的快感,有如潮水般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阴道深处涌出,女
孩呢喃着心底的说话:“我想要……有没有人可以给我……”
大概是听到女孩的呼唤吧,本来没注意自己的途人纷纷停下脚步,看到这个
裸露下体的女孩子腿间不断流出汁液,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个是什么女孩啊?
当众也会这样浪的?“
然后看到香汗淋漓女孩浑身打震,欲求不满的纤腰猛摆,现场男生无一不被
弄得血脉贲胀,其中两个特别大胆的中学生开玩笑的说:“喂阿维,她说想要啊,
不如你给她吧。”
“傻瓜,这是大街啊,你敢吗?”
“那最少给她摸一下吧,你看她多惨?”
“摸就摸,以为我怕吗?”男孩战战兢兢的伸手到锺静胸脯轻轻捏弄,只见
女孩不但没有半丝反抗,小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呻吟:“唷,好舒服啊,多碰一下
好吗?”
“原来是可以摸的啊,那我也来!”第一个成功了,第二、第三个就接踵而
来,一个个想了很久但又不敢下手的男人纷纷把手伸到锺静的身上,乳房、阴户
当然是热门地点,甚至连耳珠、脚趾亦大有市场。
“呀~好舒服~我不要手指啊,我要肉棒,谁可以给我肉棒啊~”被抚摸得
失去理性的女孩娇吟大叫,终于在无法按捺下其中一个男人拿出肉棒率先插入,
最后理所当然地,在场的所有男仕都没放过分享锺静那可口无比的妩媚身体。
“呀~呀~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好大呀~~呀呀~~”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轮流骑在女孩身上,而周遭旁人
则视若无睹的在他们身边走过,构成一个奇异而又震撼的画面。
……
不知道轮了几个男人,锺静才拖着佣懒的脚步回到家,连头发都沾满精液的
女孩目光呆滞,缓缓地走到浴室清洗。
沙~
跪在浴缸内扭开花洒,热烫的温水洒在脸上,遭受过份玩弄的娇驱满布赤红,
浑身皮肤带着欲裂的痛楚,在精神混淆的一刹,锺静突然感到心伤欲绝,抱着头
颅痛哭流泪:“上帝……对不起……”
可是当年纪比自己小3岁的弟弟不小心闯进浴室的同时,女孩胸口又涌起一
股莫名的兴奋。
“哗~姐姐你怎么洗澡不关门?”看到姐姐的裸体,弟弟满面通红转头就跑,
可是蹲在浴缸上的锺静却站起身来,柔声说道:“柏林,你说姐姐的身体好不好
看?”
“姐姐你说什么?”目睹锺静那出水芙蓉般的曼妙身段,锺柏林不懂回答,
眼光只是停留在亲姐那高耸的乳房和浓密的阴毛之上。
“看到姐姐的身体,你有没勃起?”故意夹紧乳房,令胸脯看来更为高挺,
而在弟弟的注视下,两颗艳红的乳头早己变得又翘又硬。
“姐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你到底有没硬了啊?拿出来给姐姐看看!”锺静以命令式的语气道。
“姐……”
……
“不知道小静知道答案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滴滴流逝,到了晚上9点,从睡梦中醒来的的莫佩琳心急如
焚,期待着女孩的回复,在久久等不到答案之下,终于忍不住主动拨号女孩的手
提电话。
“喂,小静吗?我是佩琳姐啊,你问了锺牧师没有?哦,那只是普通的卡片
不用担心?那太好了,谢谢你啊……怎么你在喘气的?有点感冒?那我不阻你休
息了,替我多谢你爸爸,嗯,拜拜~”
挂线后,莫佩琳呼一口气,困扰自己多时的心头大石总算放下。
太好了,是我自己多疑,一切都不是我想像那样。
不知道,今晚忠良会不会回来呢?女孩默默想着。
另一边厢,一面被锺柏林抽插着小穴的锺静在挂掉莫佩琳的电话后,再次翻
过身来,主动骑在男孩的身上,像脱去韁绳的野马一般,疯狂地吞食着弟弟的肉
棒:“噢!太爽了,柏林你操得姐姐好爽唷~”
“姐……姐姐……”15岁的敏感年龄,令锺柏林可以多次勃起、射精,然
后又勃起、射精,带给姐姐一波又一波的美妙滋味。
两人的淫声浪语响彻了整个房间,这个晚上锺牧师因为教会事务留在教堂,
而他那一对聪明乖巧的宝贝子女,就在家里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的男女之欢。
……
夜深,经过一整天的淫欲,女孩和亲弟终于在极度疲惫下进入梦乡,来到两
人赤裸裸相拥而睡的睡床旁边,恶魔女糖儿发出一个轻蔑的窃笑。
上帝啊,这就是你所谓忠贞的子女了吗?在欲望之前,还不是乖乖的给我干
过痛快?
虽然到了明天锺静将会忘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但身上痕迹仍是会遗留下来,
想起女孩看到下体两片被干得红肿不堪的阴唇时那个惊讶的表情,糖儿就不禁暗
暗偷笑。
拿起女孩残破不堪的上衣,从口袋取出散着暗黑之气的贱人卡吻了一口,糖
儿嘟嘟小嘴,脸上完全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本来在没有郭忠良的指令下,贱人卡是不会发挥效力,但彷彿是要故意挑衅
上帝一般,今天恶魔卡令锺静失去理性,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挑战天主,从来是恶魔最爱的游戏。
“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轻轻一抛,贱人卡瞬即在糖儿手上消失,而女孩
亦同时在书桌上拾起闹钟,用力抛向墙上的耶诞造像。
铿铛!
白瓷制的造像粉碎坠地,糖儿拉下眼皮伸出舌头,作一个鬼脸的表情。
“嘿嘿,应该可以开始计划了呢~”
恶魔女眯起眼帘,静静的盘算着。
[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7-21 17:4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