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下班后在停车场牵着机车。
「我们等一下去板桥看电影好不好?」
又像个魔神仔般的出现!笑着的摇着头。
「我没兴趣!」
说着,我发动机车引擎。
「那我们去?」
「不好意思,我想待在房间里忏悔我过去的所作所为。」
「拜托,就算你曾经杀人放火奸淫虏掠,那也都已经过去了好不好。」
愣看着她,这形容词也用的太好了一点吧?
「你说的对但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明天见。」
灌下油门冲了出去!
从去角板山玩回来以后,她就好像对我很有兴趣,中午休息时都会跑来找我
要一起去吃午饭,刚开始我还想说反正就是吃午饭,一起去也没什么关系,结果
她居然一副裤袋很紧的钱,就是掏不出来的样子,一份排骨饭也没多少钱,干脆
掏钱请她,接下来她还每天都裤袋很紧的钱掏不出来。
这点小钱我当然不会跟她在计较,可是。
她就算想当我是凯子爹,起码也偶尔换点别的招式吧?
自然的这些天的中午我都是在躲着她,如果没躲过的时候就认栽的请她吃午
饭了。
下班后,一样的也不放过我的像这样的来找我说要去到哪里哪里逛,要逛我
不会一个人自己去逛啊?
和她去逛街,我的头壳又没坏去!
回到住处后先洗澡,再将屯积了三天的衣裤放进洗衣机里洗,趁着洗衣机在
洗衣服的这段空档打扫整理屋子里。
「嘟……嘟……」
电话在响?
原本那只电信局的送的电话太丑了铃声也难听,逛夜市的同时顺便买了一只
无线电话来换。
「喂!」
「小宝,你吃晚饭了没?」
我妈妈?
「还没。」
拿着无线子机走出房间。
「现在都已经几点了你还没吃晚饭?」
在都还没六点咧!
「我已经准备要去吃晚饭了啦!」
走到后阳台。
「小宝,你为什么只用那么一点钱而已?」
她又去确认余款金额了。
「这我也没买什么!当然就只用一点钱而已!」
我一个月的基本薪水是不多,但如果连同加班和各种津贴一起算,两万出头
绝对是有的,而且这样隐居式的生活花费本来就不会很凶,这两万出头的钱已经
足够打平所有的开销,再加上上来时所带的钱还可以补贴若干的特别支出,我当
然就不太会去用银行户头里的钱。
洗衣机正进入清洗阶段。
「你一个月才多少薪水而已,光是交个房租就剩没几个钱了,你一定是都随
便吃吃的在虐待自己对不对?」
虐待自己?
「哪有!我晚上才打算要去领一些出来用!」
看来不多领一点出来放着是不行了!
「真的吗?」
「对啦!」
「小宝,何小姐她生了你知不知道?」
何莉莉生了?难怪这些天她都没有打电话给我!
「她生什么了?」
「何小姐她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
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哦。
「我记得。她好像没有结婚嘛。怎么会生小孩呢。」
「是啊!不过在礼貌上我还是得过去送个礼道贺一下,小宝!何小姐那个小
孩的父亲是谁你知不知道?」
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耶!你怎么会想到要问我?」
「我在医院看那个婴儿的时候。越看就越觉得。实在真的很像某个人的小的
时候。」
背脊突然感到一阵凉意。
「你觉得像谁?」
「我觉得……很像你……」
吓出一身冷汗了。
「妈,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开玩笑?你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记性这么好要干嘛。
「拜托!小婴儿的样子都嘛长的差不多!你想太多了啦!」
「是吗?」
「对啦!她的小孩怎么可能会跟我有什么干系呢?」
心里在祈祷小孩一定要像何莉莉千万不可以像我。
「你说的也没错!你要给我吃好一点知不知道?」
又去想到了?
「知道啦!我一定每餐都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把自己当作那个要比赛的大
猪公来养。」
「最好是这样!好啦!快去吃晚饭吧!」
「喔!那我挂电话了。」
按了切话钮后,眼睛看着洗衣机在发楞着。
中午休息铃响了。立即起身要出去吃午餐却被小魏一手拉住。
「那个周淑梅一直在找你她是想要干嘛啊?」
甩开他的手。
「你去问她啦!她想干嘛我怎么会知道。」
又拉住我的手臂。
「说一下啦!」
再甩开他的手。
「现在没空啦!我要去吃午饭了。」
转身走没有几步就看到周淑梅面带微笑向我走过来,今天又得要请她吃午餐
了。
「真巧,我们一起去吃午餐吧!」
明明就是来堵我的还敢说真巧。
「呃,小魏他急着的在找你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耶。」
转头看着在坐位上啃着面包的小魏。
「他急着找我?」
「对啊!」
转回头笑着的看着我。
「一定是要跟我借钱,不管他!我们去吃午餐吧!」
楞看着她,她有钱借给小魏?
「呃,走吧!」
走出公司。
「你借过钱给小魏?」
「对啊!」
还真的咧。
「你借他多少。」
「一千块,一毛利,以日计息。」
一毛利还以日计息?
「一毛利。一千块就是十块的利息,你吃人啊?」
「拜托!我也是要生活的啊。而且以一个礼拜为限。」
七天。
「如果超过呢?」
「超过就。利息加上本金后再重新计算。」
我咧!
「你家是开地下钱庄的哦?」
「我不想借,他又硬要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这倒是。
「他跟你借过几次。」
「一次,他还拖了一个月才还我。」
一个月,心里在盘算总共要还多少钱。
「你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
「呃,我想吃咖哩鸡饭。」
「真的哦?我也好想吃咖哩鸡饭耶?」
楞看着她。我应该要说想吃大便才对!
「喔!那就一起去吧!」
一边走就在一边看。
「你在看什么?」
「你今天的裤子好像。没有很紧哦。」
低头看了自己的裤子一下。
「是没有很紧,不过。」
微笑的看着我。
「我今天忘记带钱出来,所以。想先跟你借。」
跟我借?
「没问题!要多少我都借给你。就以十毛利来算好了,我们以日计息,以2
4小时为限,超过就利息加上本金再重新计算。」
「喂!借一块还两块。你是吃铜吃铁的啊?」
笑着的看着她。
「我跟你学的啊。」
「我也没有那么狠好不好。」
「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
两手抓住我的手臂。
「哎呦。不要这样的现实嘛。」
这大庭广众之下。
「你一秒内放手我就请你吃午饭。」
两手猛的放开我的手臂,走进卖咖哩鸡饭的店面里。
「老板,两份咖哩鸡饭,一碗苦瓜丸汤。」
这么自动?是我请客不是她请的客耶?
「你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
笑着的推我一下。
「哎呀。光吃饭太干了嘛。当然要配个汤润个喉啊。」
楞点着头。
「对,你说的对!」
俗话说的好,人若不要脸比鬼还更可怕!
两人相对的坐了下去。
「对了。你住在哪里啊。」
「我住文化街。」
「文化街哦。喔!树林国小旁边。」
她知道?
「你知道那里哦?」
微笑的看着我。
「我就是读树林国小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她读树林国小?
「树林国小有那么老吗?」
那个学校感觉好像没有那么老嘛。
「拜托!树林国小在日据时期就已经有了耶。」
是哦,还真看不出来。
咖哩鸡饭和苦瓜丸汤端来了。
「我告诉你哦。我那个时候在读树林国小的时候。」
「闭嘴。吃饭了。」
吃饭就吃饭还说什么话。
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吃着咖哩饭,虽然如此两个眼睛还是紧盯着我不放。
「你这是在看什么啊?」
「我不能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重点是不要看我。OK?」
在别人的目光注视下我会吃不下去。
静静的吃了一会。
「我们这个礼拜天出去玩好不好?」
低着头吃我的咖哩鸡饭不理她。
「我们去淡水玩,吃遍淡水的名产,像铁蛋啊!鱼丸汤啊!鱼酥啊!给啊!
然后看最有名的夕阳。」
抬起头看着她。
「你没有去过淡水对不对?」
点了头。
「我告诉你哦。淡水我很熟。我可以当你的导游。」
有点兴趣。
「就我们两个?」
「对啊!人太多反而碍手碍脚的不好玩。」
碍手碍脚?碍谁的手碍谁的脚?
「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嘴吃着咖哩饭,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们还可以坐渡轮去八里吃孔雀蛤哦。」
孔雀蛤?孔雀蛤是啥咪东东?
「我再研究一下。」
「好啦!去啦!」
很犹豫。
「呃,再说啦!」
「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那你为什么不敢去?」
「我为什么不敢去?」
「那就去啊?」
「去就。呃,饭吃完再说。」
差点就让她给套了进去。
吃完饭付了钱快步的往公司走。
「你走慢一点啦!」
手臂突然被她抓着。
「不要拉我啦!很难看耶。」
「你走这么快是在做什么啊。」
我在逃难。
「我想睡个午觉啦!」
「剩没多久了,你是能睡几分钟啊。」
脚步停了下来。
「我说。你这样拉着我是想干嘛啊?」
「你还没回答我啊?」
「呃,这个。淡水。嗯。那个。」
「你真的很龟毛耶?」
放开我的手。
「我告诉你啦!我的想法是早上我们九点多从这里出发,到淡水就可以去吃
阿给鱼丸汤,然后再去慢慢的走慢慢的逛,然后再坐渡轮到八里吃孔雀蛤,然后
再坐渡轮回淡水,接下来在夕阳西下的时候,静静的着金光闪烁的淡水河。」
她都计划好了?
「呃,好吧!」
「真的?」
「对啦!」
心里也是蛮想去淡水看看的。
和周淑梅约好九点整在树林车站前见,早上起床,做过运动再洗过澡接着出
去吃早餐,回到住处后就洗衣服,然后整理屋子里再去晾衣服,都弄好了时看了
一下手表。已经九点十分了?
赶到树林车站前时都快九点半了,周淑梅一脸结屎又铁青的抬起手要我看看
她的手表。
「不会吧!已经九点半了。我的手表。你看。」
要出门前已经把手表调了一下。
「还没九点?你这是什么手表啊?」
「精工表。是很高级的自动上链机械表哦。」
「时间慢了这么多还叫高级?」
这是什么话?
「拜托,电子表又准又便宜,一个才几百块而已对不对?所以。表的高不高
级跟时间准不准是没有绝对必然的关系的。」
很多东西的价值并不在于这个东西的本身。
把手表的时间调准。
「可以走了吧?」
跨坐上来。
「你要告诉我怎么走啊?」
「直直走到底啦!」
「喔!」
机车刚骑过一个平交道。
「下去是新庄哦。」
「对啦!」
她的口气有点怪怪的。
「你在生气哦?」
「对啦!」
这么爱生气。不理她的路骑到底了。
「然后呢。」
「左转直走。」
「喔!」
过了两分钟。
「我不管!你要赔偿我这段等待的时间里的精神和心里上的损失。」
来了。我就知道她绝对不会气一气就算了。
「好啦!我就赔你十个阿给十碗鱼丸汤。」
「你想撑死我啊?」
「要不要随你。」
两手突然就我紧抱着。
「我不要阿给和鱼丸汤啦!我要换别的。」
要换别的?
「你想换什么?」
「我想换你对我的态度要更亲切一点。」
这可以换吗?
「呃,不好意思。我的个性就是这个样,所以不能换给你。」
「哎呦。你只要讲话软一点,态度软一点就好了嘛。」
那我不是太没个性了。
「对不起。办不到。」
「你?你真的很讨厌前面那个桥下要停车,这里无法直接右转。」
「喔!」
机车停了下来时就突然想到。
「你不要抱的这么紧行不行。」
伸出头看着我。
「我都不在乎了。你是在在乎什么?」
看着她的哑口无言。
直路又走到底了。
「这条就是二省道,右转直走。」
机车右转继续向前走。
「你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
「是啊!男女授受不亲。」
「拜托!别人都哈的要死,你却在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前方有一个T型的大交叉路口。
「不要骑过去,左转直走。」
骑了一会看到一个高速公路的交流道。
「前面可以走吗。」
「你只要直直走不要上交流道当然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鸟话。
这条路很宽敞,骑了到底又是一个T型的大交叉路口。
「左转直走就是往八里。」
骑了一会看到了红色的关渡吊桥。
「上桥往淡水直走往八里。」
在她这样一路指示的到了淡水。
在淡水街里找了个地方把机车停好再锁上大锁,眼睛左飘又瞄的点上一根烟
喘口气。
「你这是在做什么?」
「休息啊?」
牵起我的手。
「都几点了还休息。走了啦!」
拉着我往前走?
「你不用这样拉着我吧!」
感觉好像一个妈妈在拉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小孩。
「要去的地方还有一段路,这样才走的比较快。」
一边走一边尝试着甩开她的手,她的手握的好紧根本就甩不掉。
「这里就是正牌的阿给。」
一间小屋子里满满都是人,想挤都挤不进去。
「喔!那请问一下。我们要怎么进去吃啊?」
楞看了我一下。
「没关系。别的地方也有在卖。」
又被她拉着的走到街上的一间人没有很多的店里。
「两个阿给,两碗鱼丸汤。」
拉着我一起坐了下去。
「这里是不好吃还是。」
「其实都嘛差不多,只是那一间比较有名而已。」
人都是这样,哪里热闹就爱往哪里挤。
原来有名的阿给就是豆腐皮包粉丝而已,就以我的感觉而言也不怎么样,鱼
丸汤也是普普通通的。
吃完阿给和鱼丸汤后周淑梅又拉着我往回走。
不理我的紧拉着我的手向前冲冲冲!
到了热闹的河边开始慢慢的逛。她还是没放手。
「可以放手了吧!」
「这里人这么多,我怕你会找不到我。」
她是在怕会找不到我吧!
两人从岸头走到岸尾再走到街上,她时而牵我的手,时而挽抱着我的手臂,
态度越来越亲昵和温柔。
快四点时坐渡轮到八里,渡轮里人潮拥挤味道又混浊不堪,而且渡轮的外观
老旧,很耽心这渡轮开到河中间就会沉了下去。
到了八里上岸后,周淑梅挽着我的手臂两人慢慢的走,然后她带我走进一家
卖孔雀蛤的餐厅,点了两盘孔雀蛤后,服务生就拿来两个铝脸盆放在桌上,周淑
梅分一个脸盆给我。
楞看着铝脸盆。这脸盆是要干嘛的?
不好意思开口问,眼睛就晃到别桌去。原来这脸盆是在装孔雀蛤的壳。
两盘孔雀蛤端上桌了,周淑梅吃的很开心,还将孔雀蛤去壳后要喂我吃。
我也很开心的喝着啤酒吃着孔雀蛤。
「夸啷……喀啷……夸啷……」
这是用力把壳丢进脸盆里的声音。
「你丢轻一点好不好?」
她有意见?
「不行啊?」
「不是不行。你不要丢那么用力嘛。」
丢的越用力才感觉越有快感。
「夸啷。喀啷。」
「我拜托你。人家都在看很丢脸耶。」
是吗。转头看一下。
「哪有谁在看。」
「有啦!」
谁理她啊!
「夸啷。喀啷。夸啷。」
「你再这样丢我就亲你。」
楞看着她。这算什么威胁?
「你确定。」
「没错。」
她满嘴都油腻腻的。
「呃!好啦!我不丢了!」
「你怕我亲你?」
「我是怕你那张油腻腻的嘴。」
要是让她那张油嘴给亲到,我一定当场就反胃呕吐。
吃完孔雀蛤再逛了一下后就坐渡轮回淡水,两人坐在提防水泥护栏上休息等
着看夕阳西下。
「今天你觉得好不好玩。」
点上一根烟。
「还好。」
感觉是还不错,但钱也花了不少。
「你有没有电话?」
「没有。」
这种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想。
「我觉得你很特别耶。」
特别?
「我哪里特别?」
「我觉得。实际的你并不像你表面上的你这样。」
「是吗。你的认为是怎样就说来听听呗。」
眼睛望着淡水河面。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绝对有在隐藏些什么!」
这女人的第六感还真的粉可怕。
「我哪有什么好隐藏的。」
「有!」
「呃,可能因为我是原住民,所以你才。」
「你才不是原住民,树林有很多的原住民我看多了!而且原住民再怎么样,
说话还是会有一些腔调,你却一点也没有,另外原住民都是抽长寿烟,不会抽你
现在抽的这种骆驼洋烟。」
连这个都注意到了?这个女孩我要离她远一点。
「是吗。不过。很多时候人都会因为环境而改变的。」
淡水河面开始金光乍现。
「也许吧!不过。」
转头微笑的看着我。
「原住民抽长寿烟喝米酒可是传统。不会改变的。」
这么了解原住民?
「你是原住民吗?」
「我不是,但在公司里我就认识好几个原住民。」
难怪。没吭气的看着河面。
「好美哦!」
是很美!也突然想到淡水暮色这首歌。
「日头将要沉落西水面添五彩,男女老幼在等待渔船倒返来,桃色楼窗门半
开琴声诉悲哀啊啊啊,幽怨的情意无人知!你这是什么眼神?」
她的两个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
「好有感情好好听。你再继续唱。」
还唱的下去吗?
「没感觉不唱了。也该回去了。」
天色开始暗了。
「再坐一会啦!」
「再坐下去屁股就要长痔疮了,走吧!」
不是很情愿的两手抓着我的手臂让我拉着她走。
「你是还玩不够吗。」
「哎呦。跟你在一起人家都好快乐。」
回程的路上周淑梅都紧紧抱着我直到她下机车。
今天是礼拜六,一下班就准备要赶快离开。
「等一下啦!」
小魏这只程咬金。
「什么事啦!」
「明天你有没有要去那里。」
「没有。从现在开始到后天早上六点前。我哪里都不去!」
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你怎么好像是在怕什么东西啊?」
我怕遇到一只橡皮鬼。
「我是有事要去办。礼拜一见啦!」
快步的走出公司,到达停机车处时左右的张望一下,没有看到周淑梅。赶紧
牵好机车发动引擎。
「你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转头楞看着周淑梅。她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有什么好慌张的。」
现在已经不必再赶着离开了。
「我们明天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我想待在家里休息。」
都吃我的用我的坐我的。我又不是傻蛋。
「喔!那我去你那里坐一下,我们聊聊天好了。」
去我那里坐一下聊聊天?
「现在?」
「对啊?」
「不好吧!我哪里。」
「你那里有不能让我不能看到的东西吗?」
这是什么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笑着的看着我。
「既然不是那我们就走吧!」
居然自己跨坐上机车还两手把我紧抱住,这要是让熟人看到还得了?而且短
时间里肯定赶不走她。
油门猛的一灌先离开这里再说啦!
「你好像不是很高兴是不是。」
废话!
「没有啦!我是在专心的在骑车。」
「是吗。你会不会故意绕路不带我去你的住处啊。」
「呵呵。怎么会呢。」
我还真的是在这样想的。
「没有吗。你这方向好像不是要往文化街的方向哦。」
都忘记已经告诉她我住文化街了。
「呃,对哦?我怎么会骑到这边来。」
心里很干的载她到了住处。
「就这里,到了。」
下了机车。
「你住哪一间。」
「楼上。」
机车停好打开铁门。
「上来吧!」
进到屋子里。
「请坐。」
在沙发木头椅上坐了下去。
「这就是你的家?」
眼睛干嘛睁的那么大,表情还很惊讶。
「对啊!怎么了。」
到旧饭桌上的开饮机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怎么会连个茶几都没有。哪有人的家里是这样都空无一物的。」
这叫家徒四璧。
「我穷嘛。一个月的薪水就只够吃饭和缴房租而已。」
狐疑的看着我。
「那你晚上睡那里。」
指着木头沙发椅。
「就睡在这上面啊。」
杯子递还给我再猛的站了起来。
「我不相信!」
开始在屋里东看西找。
「是真的啦!你要相信。」
晃去后阳台后再晃了回来。
「用日本原装的洗衣机还说没钱。」
她看的出来那台国际牌全自动的单槽洗衣机是日本原装的?
手指着我的房间门。
「这一间为什么是锁住的?」
「呃,那一间是房东的。他自己在当仓库没有租给我。」
微笑的看着我。
「仓库有需要装高级的日立冷气吗。」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高级的日立冷气?」
走到阳台。
「这一台冷气机就是算挺高极的日立冷气。」
穿梆了。
「呃,这个。你怎么对这种东西这么的了解。」
「我以前在家电行上过班。」
走到我的面前。
「我敢跟你打赌,你就睡在这一间房间里。」
「这。不是啦!我。」
「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都被她梭哈了还赌什么。
「这。不用了啦!」
打开了房间门,周淑梅跨步就走了进去。
「哇。电视、音响、冰箱、冷气、你还真会享受的耶。」
「还好啦!」
大方的在床沿上坐下还对我微笑着。
将房间门给关上,门不关要是蚊子飞进来那我晚上就惨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的眼睛还在左右的看着。
「真没想到。全都是高极品耶。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从小冰箱中拿出一罐果汁给她再坐在椅子上。
「我就是我,哪有什么真实不真实的身份。」
眼睛看着电话。
「为什么告诉我你没有电话。」
「我不愿意说可以吧!」
沉默的看着我一会。
「你在讨厌我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有些不愿的模样。
「你就是在讨厌我,不然怎么会这样的排斥我?」
从小冰箱里拿出啤酒,再坐在椅子上打开啤酒喝了一口。
「我如果排斥你。你还进的了我这间屋子里吗?」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怎样对你?」
「你不愿意我太接近你对不对!」
她很清楚嘛。喝下一口啤酒。
「可以这样说没错。」
「为什么不愿意我太接近你。」
为什么?
「我现在不想交女朋友,所以就不愿意你太接近我。」
把话讲清楚后就可以省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女朋友?」
「不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而是我不想交女朋友OK。」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就是不想,没有什么为什么的。」
静默的看着我一会。
「那你可不可以接受女的朋友。」
这点我倒没想过?
「呃,基本上是,可以。」
普通朋友哪有什么问题。
「那你接不接受我是你的女的朋友。」
我的女的朋友?
「这。呃!」
不接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可以!」
微笑的看着我。
「那!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接不接受。」
纳闷的看着她。
「你说说看。」
「嗯。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再有别的女的朋友。」
这算什么要求?
「我为什么要就除了你以外,不可以再有别的女的朋友?」
「为什么。我先来的耶?我当然有这个主张的权利啊?」
想占地为王?
「你不需在意,也不必在意我有没有别的女的朋友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既然你不想交女朋友,那就表示你现在只会有女的朋
友而不会有女朋友,而我是你现在的唯一的一个女的朋友,所以我当然会在意你
有没有别的女的朋友啊?」
绕口令?听得都有点胡涂。
「这有需要这么的在意吗。」
「当然。」
「呃,好吧!」
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肚子有点饿了,我请你去吃牛排好不好?」
请我吃牛排?
「你再说一次。」
是不是我听错了。
「我、请、你、去、吃、牛、排、样可以了吗?」
听清楚了。
「我们要去哪家西餐厅吃。」
「西餐厅?」
苦笑着的摇了头。
「你别逗了。最多我再多请你一份铁板面。」
100+100+60=260。
「你身上真的有带钱。」
「这是什么话?我身上当然有带钱啊?」
是哦。
「有就好,那就走吧!」
吃完牛排后竟然还想跟着我回去,都已经几点了她还要去我那里做什么?
省得麻烦干脆拦下一台出租车,将她推进去后再塞三百块钱给她,回到住处
后掐指一算。又是我亏本!
早上的天气很好,吃完早餐回到屋子里后,把棉被套拆了下来丢到洗衣机里
去洗,站在洗衣机前看着洗衣机,洗衣槽好像小了一点而且还洗的有点勉强。
刚才应该不能连枕头套,内衣裤和衣裤都丢下去一起洗,很耽心洗衣机会出
问题的就待了一会在观察着。
脏水排掉注满清水再开始在洗时才放心的走开,在房间拿着抹布轻轻的擦拭
着电视音响冰箱,真怪。房间里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灰尘。
「滴……滴……滴……」
这是什么声音?走到客厅。
「滴……滴……滴……滴……」
原来是对讲机发出声音。
这对讲机是好的?我还以为只是装好看的说。
「找谁?」
「找你啊。」
找我?这个声音有点熟悉。挂上话筒走到阳台,头探了出去。周淑梅抬着头
笑着的向我挥手。
「嗨!早啊。」
她来干嘛?
「呃,早。」
开了楼下的铁门。
笑着的进到屋子里。
「你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何贵干啊。」
「我来找你去爬山的啦!」
找我爬山?
「你想找我去爬什么山?」
如果是要爬她的双凸山我可没兴趣。
「我们去爬大同山。」
大同山?
「有这座山吗?」
「拜托!你居然连大同山都不知道。」
我真的没听过有这座山。
「大同山在哪里。」
「就在这里。」
楞看着她。
「这里?」
点了头。
「对啊!就从这边走出去再拐过去而已。」
这么近?是有点兴趣。
「那等我晾好衣服后我们再去。」
「你在洗衣服?」
「对啦!应该也快洗好了。」
跟着我到后阳台,洗衣机已经没有在动了那就表示已经洗好了,伸手把洗衣
机的盖子掀开。
「哇!你是想把这台洗衣机洗垮哦?」
这是什么话?
「我放太多进去洗了吗?」
「废话。这种洗衣机哪能一次洗这么多。」
这个女孩真啰嗦。
「好啦!你去客厅,我把衣服晾一下。」
「我帮你。」
帮我?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真的不要我帮忙。」
给她帮一定是越帮越忙。
「不用了,你去客厅等我。」
原来在这么近的地方就可以爬山,以后早上就多来这里走走,不用一直待在
房间里做运动。
「你走慢一点啦!」
有些时候女人就是让人感觉很碍手碍脚的。
「你就不能走快一点吗。」
「拜托!我好喘。你走慢一点不行吗。」
停下来等她。
走到我的面前时转身再继续走。
「我说你怎么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啊。」
怜香惜玉?转头看着她。
「你是说我应该背你上去啰?」
「不是啦!我是说你最起码也要等我一下嘛。我是个女孩子耶!怎么能跟你
这只四肢发达的动物比啊?」
我是只四肢发达的动物?
「今天是你找我来爬山的耶。」
「是我找你来爬山的没错,可是你难道可以完全不理我就走你的吗?」
是不能。
「好啦!我等你就是了。」
她的样子好像有点疲累。
「你昨晚一定是跟谁玩的很累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没有吗?」
「废话。」
是吗。
「如果没有,你怎么才走这样一段路就一副快挂点的样子,上次去角板山,
你虽然喘但也没这么啊!」
「拜托!我姨妈来找我耶。」
她姨妈?
「喔,了解,你姨妈是今天才来找你的吗。」
「已经好几天了。」
难怪。两手抓着我的手臂。
「干嘛?」
「这样我才能控制你走路的速度。」
我咧!她这样拉着就只能走小碎步而已。
路快走到底时看到了一个建筑物。
「那上面是。」
「土地公庙。」
「土地公庙?」
「嗯。全名是大同山,青龙岭,福德正神。」
这名称还挺阔气的。
走靠近发现旁边还有一条柏油路。
「这条路是。」
「从山下骑车开车上来这里的路。」
「喔!」
走上有些陡峭的台阶。
福德正神庙是不大,不过整个占地却是蛮大的。
拉着我走到栏杆前。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居高临下,一望无际环境清静。
「是不错。」
又拉着我坐在石椅上。
「那边还可以继续往上爬。」
「喔!」
在庙后面还看到正有人在走着。
点上一根烟。
「你哪里人。」
「我是。原住民。」
差点说溜嘴。
「还在原住民?你换点新鲜的行不行?」
当然可以。
「好啦!其实我是凯达格兰人也就是平埔族。」
「你到底有什么苦衷,竟然连自己是哪里人都不敢说。」
苦衷?
「哪里人有那么重要吗。」
「不然你为什么不愿意说。」
微笑的看着她。
「你想知道?」
「对!」
「好吧!那我就老实的跟你说好了,我是在高雄出生,可是因为医院的疏忽
我被抱错了的到了台南,被抱错了还不打紧,接下来我还被贩婴集团给偷抱走了
的到了台中,然后那个贩婴集团给警察破获了,我被送到医院去照顾,有个女人
来认小孩,她一口咬定我就是她的小孩,在登记后她把我抱到云林的斗六,没几
个钟头后警察就来了,警察说我身上的特征和她所说的不太符合,因此我不是她
的小孩,然后又把我抱回医院。」
一双狐疑的眼睛。
「你有疑问?」
「你有什么特征我怎么看不出来?」
这倒是个问题。
「呃,我的特征你当然看不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
「我的,小弟弟你看的到吗?」
「喔,你该不会是。特别的小。」
这是什么话?
「错。是比一般标准还大!」
是男人就该强调这一点。
「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一个女人来认定后就抱了回她家去,只是隔没几天在她家的客
厅里,我又被一个妇人给偷抱走了,这次我被抱到了台中西屯区的一栋。」
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了?」
「我越想越不对!你那个时候是那么的小。这样抱来抱去。居然还能够记得
的这么的清楚。我觉得。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楞看着她。这点我倒没想到。
「呃,好啦!我是嘉义人。」
老实的招了。
「我不相信。你的羊放太多了。」
羊放太多。她说我是放羊的孩子?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
把身分证拿了出来。
「看清楚了没。」
眼睛盯着我手上的身分证。
「你结过婚了?」
「啊?」
又一个秘密曝光了。
「呃,是啊!也离婚了。」
把身分证收了起来。
「这段痛彻我心扉的婚姻。就只维持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所有的感想。我
就只能够用寒天饮冰水,冷暖在心头来形容了。也让我从此不再相信,也不再接
受任何的女人。」
这叫顺水推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想起你以前。」
「没关系啦!」
站了起来。
「我们下去吃午饭吧!」
吃完午饭后,周淑梅赶都赶不走的跟着我回到了住处,坐在木头沙发椅上面
露微笑的看着我。
「你不会觉得这样很无聊吗。」
「不会啊。」
不会。
「喔!那你慢慢坐,我要去洗个澡。」
「OK。」
爱坐就去坐。
进房间拿内衣裤,锁好门后再进浴室里洗澡,她一个人在客厅里我哪有可能
洗的多安心,不到十分钟就走出浴室,人咧?周淑梅没有在客厅也没有在阳台,
走到后阳台,楞看着她正抬着头眼睛盯着我的内裤在看。
「你这是在看什么啊?」
对我微笑着。
「你说你那里比一般人大,我在看是不是真的这样。」
这样看的出来?
「那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没有。」
神经病,不理她的回到客厅。
「你最起码也该请我到房间里看个电视吧!」
想看电视?
「喔,好啊。」
一进房间里就坐在床沿上。
「看电视的要坐在椅子上。」
「我坐椅子那你呢?」
我?
「我想睡个午觉。」
「喔!」
站了起来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怎么了?你不是要睡午觉吗?」
我是想睡午觉没错,可是。
「我不能穿这长裤上床。」
这长裤挺脏的怎么可以穿上床睡觉。
「那就脱啊?」
脱?
「你把头转过去。」
「奇怪呢。你是在怕什么啊?」
我咧。背着她脱下长裤。
「你在干嘛?」
居然冲过来探头看着。
「我想证实一下你的话。」
楞看着她。
「你还真是够了!」
不理她的将长裤挂好再上床,拉棉被将身体盖上。
坐在椅子上一副很无聊的看着我。
「你不看电视看我干嘛?」
「你不睡你的觉注意我干嘛?」
我咧。
「我房间有一个女孩子在。我能睡得安心吗?」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这里你就睡不着啰。」
「正确。」
「为什么?」
为什么?
「我一个人习惯了,多一个人出来当然会觉得怪怪的。」
微笑的看着我。
「是吗。我觉得不是这样耶。」
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
「我觉得你是因为我在,所以你才会睡不着。」
因为她在?
「讲清楚一点。」
「嗯!就是说你对我有那个幻想对不对?」
那个幻想。哪个幻想。懂了!
「无聊。」
转过身不理她。
「被我说对了哦。」
「懒得理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
闭起眼睛不理她。
「不理我。那我也睡个觉好了。」
她也要睡觉?转过身。
「你要回去了哦。」
「我有说我要回去吗?而且现在才几点我这么早回去做什么?」
没有要回去?
「你不是想睡觉吗?」
「是啊。」
她要在这里睡?
「喔!那你想睡就坐在那里睡好了。」
「我坐在这里睡。你这是待客之道吗?」
是有一点奇怪。
「那你去客厅的沙发椅子上去睡好了。」
「你睡床我睡沙发椅。这样对吗?」
「不对吗?」
「当然不对?最起码我是个客人耶!」
不请自来的也可以算是客人吗?
「那!嗯。这个。你还是坐在椅子上睡好了。」
「奇怪了,你为什么不请我到床上去睡啊?」
来床上睡?
「孤男寡女睡在一起象话吗?」
「拜托,如果你对我没有那个幻想,那你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呃,好吧!你高兴就好。」
转过身就随她去。
「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
「你自己决定不要问我。」
闭上眼睛。
猛睁开眼睛,转头楞看着周淑梅。
「你怎么会在这里?」
侧着身眨着眼的看着我。
「我本来就是在这里的啊。」
想起来了。
「喔!」
转回头时,她的大腿碰到了我的大腿。
「你没穿衣服哦?」
「我有穿啊?」
有穿,那肯定只是穿着内衣裤而已。
「没想到你还挺开放的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这样只穿内衣裤睡在我旁边。还不叫开放吗。」
「你不是不喜欢穿着衣服上床的吗?」
「是这样没错,可是你难道一点也不会觉得害臊吗。」
「我。你以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子吗?」
自己送上门还送上床。
「你这个样子不叫随便叫什么。」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耶!」
第一次还这么自然。
「喔!那我该向你说一声。感温啊。」
「你。要不是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以为我会这样的犯贱啊?」
猛转过身背对着我。
她这样说也没有哪里不对!是我对她太苛责了一点。
「好啦!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缓缓的转过身,前身再轻贴着我的背。
「你对我都爱理不理的。我真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可不可以后退一点点!」
她也贴的太紧了一点。
「不要。」
不要?
「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你这样是不是有点。」
「我是你唯一一个女的朋友,我这样算过份了吗。」
这要怎么讲?
「当然没有,不过我真的一点也不想。」
「你不想什么?」
对哦?她就只是这样而已又没做什么。
「呃,没事。睡觉。」
一手搂着我的肚子,一腿跨上我的腿。
「你在干什么啊?」
「我睡觉时都是这样抱着抱枕的啊。」
拿我当抱枕?
「你高兴就好。」
闭起眼睛。她居然越抱越紧。
心里开始在挣扎犹豫抗拒她那温暖又柔软的肉体。
「你再这样的话。我是会控制不住的哦。」
「喔!」
就这样?
「想和我做爱哦?」
「嗯。」
我咧。翻过身眼睛看着她。
「你为什么想和我做爱?」
「我喜欢你啊。」
喜欢我?
「喜欢就要做爱吗?」
「不然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更接近你。」
女人在某些时候总会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就算我们做爱了,你也还是我的女的朋友,不会变成女朋友的。」
「我知道啊。可是最起码我们的关系又更亲密了一些不是吗?」
她知道。既然是这样的话。
「那!我个人是有一些坚持和原则,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第一。我是不带
保险套的,而且就只在洞洞里面射精,这个洞洞的意思就是指你的嘴里,阴道里
和屁眼里。第二。时间上的安不安全是要你自己去决定的,如果你怀孕了,那你
就要自己去处理我是不负任何的责任。第三。我不喜欢被缠黏的太紧,也不愿意
我们的关系让其它的人知道。」
楞看着我。
「你还真有够狠的耶。」
微笑的看着她。
「过奖了,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啊。」
「你不带保险套,难道一点也不怕得到性病吗?」
性病?
「我又不会去外面找女人,怎么会得到性病。」
「你确定?」
「我从来就没有去外面花钱找女人过!」
我向来都是找不用钱甚至还倒贴钱的女人。
「那!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的坚持和原则我都接受。」
接受了?
「你全部都接受?」
「嗯。」
不会吧?
「你不觉得这样你很吃亏吗?」
微笑的看着我。
「你越故意为难我。我就越不认输!」
标准的叛逆行为。
「你确定不会后悔哦?」
「我确定。」
语气这么坚定?
「不后悔就好。」
眼神里星光闪烁着看着我,一手还轻抚我的胸膛。
「你的体格好棒。」
一手轻抓着她的胸部。
「你的奶子好小。」
「喂!Ccup还算小哦。」
就算Ccup也是有上下限之分。
「你认为很大吗。」
「最起码也算很标准了好不好。」
这个标准可是因人而异的。
掀开棉被爬了起来,解下她的胸罩,两手轻抓捏着两个乳房。
「你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
「我忘记了。」
不想说就说不想说还忘记了。
「我觉得你的经验应该很丰富对不对!」
「乱讲。」
她的乳房虽然还算坚挺扎实,乳头也小而粉红,但这并不能因此就证明她涉
世未深经验不多,脱下她蓝色缀白点的小内裤后再分开她的两腿,两片阴唇微红
也没什么变形。做爱的次数应该还不算多。
「你在看什么啦!」
「没事!」
手指轻快的抠着阴核。
「唔……嗯……噢……嗯……啊……唔……嗯……」
屁股微微挺起,阴道口也泌出一丝液体。
爬了起来,脱掉上衣再脱下内裤后跪蹲在她的脸前,两个眼睛楞看着阴茎一
下后再似乎有些困惑的看着我。
「吸一下,这也是我的坚持和原则之一。」
表情有些为难的看着阴茎。
「这一定要吗。」
「没错。」
勉为其难的伸出手抓着阴茎轻轻的揉搓着,接着吐出舌尖舔了龟头几下再张
开嘴,闭起眼睛的将龟头含进嘴里。
「牙齿不可以碰到,嘴要前后的动。」
虽然吸吮的很笨拙,但一副可怜又悲苦的表情,就让小弟弟忍不住胀大了起
来,一手扣摸着她的阴部,眼睛欣赏着她含吮阴茎的模样。
「我的特征。我没乱说对不对!」
轻点了头。
吸没没几分钟就猛然停止的吐出阴茎。
「我的嘴好酸。」
「这样就在嘴酸?」
「你的好粗,我的嘴小嘛。」
「喔!好啦!」
感觉有点可惜。
分开她的双腿,龟头在湿润的阴道口上轻轻的磨擦。
「要进去了哦。」
羞赧看着我的点了头。
龟头压在阴道口上慢慢的顶挤进去。
「唔。」
阴道是一点的紧,但不会太干涩,整只的阴茎都插进阴道里再双手抓着她的
双腿向两边扳开,调整一下跪坐的姿势后,阴茎开始在抽动起来。
「嗯……嗯……唔……啊……啊……噢……嗯……唔……嗯……嗯……」
放开她的两腿上身趴了下去,两手立即轻抱住我的背,嘴贴上我的嘴很温柔
的吻着我。挺起屁股轻快的摆动。
「唔……嗯……嗯……嗯……唔……」
嘴脱离她的嘴后,耻骨开始重力又快速冲撞她的阴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了?
再快速的重顶几下之后就停下来让她身体微颤的喘息着。
「你姨妈走多久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
那我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爽不爽。」
红着脸娇羞的对我笑着轻点了头,爬起来离开她的身体再侧躺在她的背后,
龟头从她屁股沟中进入阴道里慢慢的抽动阴茎。
「嗯……嗯……唔……嗯……啊……嗯……嗯……」
「这样感觉如何。」
「唔,舒服……嗯……嗯……」
她舒服我没啥感觉。将她压趴在床上耻骨猛撞她的两片屁股!
「啊……啊……」
爽!两腿一跪的跪坐了起来,两手把她的屁股拉起来,周淑梅跪趴着的翘高
着屁股,双手紧抓住她的髋部龟头用力的刺进阴道里。
「啊……啊……唔……喔……啊……啊……嗯……啊……啊……啊……」
这真是个可以完全活动筋骨的运动。
「啊……啊……啊……噢……啊……啊……呃……啊……啊……哼……」
整个人猛的趴了下去嘴在喘息着。
「阵前逃亡是唯一的死刑哦。」
没理我。
把她翻过身来,撑开了她的双腿,阴茎顶进阴道里,上身趴了下去,撑定姿
势后阴茎开始狂插!
「啊……啊……啊……噢……啊……啊……呃……啊……」
两臂勾压她的两腿,耻骨次次的重击她的阴部。
「啊……啊……啊……噢……啊……呃……啊不……要了……啊……」
现在喊暂停已经来不及了。龟头猛的深插进阴道里!
「喔……啊……呃……嗯……」
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干嘛这样的看我?」
羞笑着的看着我红粉双颊眼里还充满虚幻的光芒。
「我在想。该不会是因为你性能力这么的强才离婚的吧!」
楞看着她。突然灵光乍现?
「对!唉。你也是知道的嘛。刚结婚的男人总是非常喜欢做爱,尤其是像我
这种从来就都没有女人经验的男人,我是尽其所能的使出浑身解数,希望她会高
兴感觉幸福。当男人射精的次数很频繁时,那个做爱的时间就相对会拉的更长,
我又没有那个经验,怎么会知道女人还有那个叫受不了的。结婚刚好满四个月的
当天,她居然跑去向法院诉请离婚,理由是我对她性虐待和让她的身心受到严重
的伤害,我这么爱她,她居然这样的对我。而且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下。」
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你让她的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她有去医院验伤吗?」
「有啊?医生还开了诉讼用的甲种验伤单给她,那个验伤单上面写着。阴道
裂伤,子宫颈溃烂发炎,两臂肩胛扭伤,双腿筋肉拉伤,还有背部也有轻微的拉
伤现象。」
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都是怎么做的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兴致一来,再难的动作和姿势我都会来一下,她才
四十五公斤。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甩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重。」
超级不敢置信的眼睛。
「你刚才虽然很强也没有那样夸张啊?」
「刚才我们这才第一次,我心里有压力所以有点放不太开。如果我们熟一点
那我就会。把你的双脚压在你的头两边,我站着两手抱着你的屁股做,不然就是
你站着弯下腰,然后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再不然就把你整个人抱起来一边走一
边顶,或是两手将你的两腿完全的拉开我再用力的插你的BB。」
「你怎么会想做这些奇怪的动作啊?」
这个嘛。
「A片里都是这样演的啊。那个女演员也是一副爽的要死的模样。我当然也
是希望她也跟那个女演员一样爽的要死嘛。」
「她有爽的要死过吗?」
「我根本就分不清她到底是痛昏死过去还是爽翻死过去的。」
「她都没跟你说她的感觉吗?」
摇了头。
「她都昏迷了怎么跟我说啊?」
「没做的时候也可以说啊?」
「我早上五点多起床六点出门上工,下午四点多就回到家,她是专柜小姐,
晚上十点才下班,回到家都快十一点了,那个时候我不是已经睡死了,就是硬撑
的等着要和她来一下,所以一见到面我当然就先做再说,在做的时候我都专心专
意的全力以赴!然后她就晕死过去。她怎么跟我说啊?」
楞看着我。
「你以后绝对不可以那样对我!」
开什么玩笑。
「不行啦!我只要一兴奋就会控制不了自己。」
「真的还是假的啊?」
「当然真的啰。就像是狼人看到了满月一样。只要那个时间点一到。动物的
原性就完全控制了人的理性。就因为我有这样的特性,所以才不愿意再接受任何
的女人。」
爬了起来,抓着一迭卫生纸垫在她分开的两腿间。
「不要动。让它自个儿流下来。」
可能是精液射的太里面流不太出来,手指伸进阴道里抠出精液。
「你这是什么习惯啊?」
「别吵。流出来这么少。下次用吸尘器来吸吸看好了。」
「你说什么?」
很惊讶的声音。
「呵呵。我最爱玩别人不敢玩的。」
就是在吓她!
让她认定我是既变态又暴戾后,以后就不会再紧黏着我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