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唱了三首,李家三狼知道是戏肉的时候了,于是提议玩游戏。KTV 中
的所谓游戏不是讨女孩便宜,就是吃女孩豆腐,色狼们也不例外,说要玩大老二,
输了当然是喝酒。
「我不玩了,已经不能喝…」秀真推辞道,李昭仁和李须仁从幄仁口中知道
这女孩并不易搞,也不勉强,转向两个防守力薄弱的小妹妹埋手。
「输了要喝酒,赢了也只是你们高兴,女生没好处耶。」妹妹们也不客气,
直接讨价还价,李昭仁笑道:「也是,那不如这样。」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叠千圆纸币放在桌上:「男生赢了女生喝,女生赢了拿钱
可以嘛?」
两女一见金闪闪的银纸双眼放光,什么都说好。秀真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这
是朋友间的聚会。
「玩法很简单,这里一副扑克牌,每人抽一只,谁最大谁赢。」李昭仁吩咐
我们替他拿纸牌,手法纯熟地洗了一遍,六个人除秀真外每人抽一张,是翠红最
大:「哗!是我赢了!」
翠红欢天喜地拿一张纸币,下一局,轮到乐乐赢。
然而即使运气多好,三对二女孩们也不可能每局都得胜。那叠千圆纸币少说
两百张,两个女孩总不会连赢两百回,李昭仁输的只是微不足道的零钱,妹妹和
乐乐却是一杯一杯倒进肚。
十多局下来,两位女孩已经脸红醉醺醺。秀真觉得不妥,着三人说:「世伯,
我的朋友已经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难得正高兴,钱还多着呢。」李昭仁故意扬着千圆钞票,两女眼中只
有钱,伸着手道:「我要,我们要!」
李须仁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既然不能喝,输了脱一件衣服便好。」
「脱衣服?」秀真吃惊得大叫,这根本是夜总会的游戏了吧!
「我脱!我脱!继续玩!我要钱!我们要钱!」妹妹和乐乐醉着大叫,秀真
忍无可忍,动怒站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们是舞小姐吗?」
一直温驯的女生动出真火,大家都呆住了。秀真二话不说,拉起两位半醉的
女孩:「翠红,乐乐,我们回去,这些不是好人,是色狼!」
「秀真,我们…」妹妹和乐乐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饰,淫笑道:
「你没说错,我们是色狼,而你们也是舞小姐,二十万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
么简单吗?」
「二十万?你说什么?」秀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两女知道事情败露,再
也没法瞒下去,一同跪在地上求姐妹原谅:「秀真,我们对不起你!」
「你们对不起我?」
秀真知道了,被好友出卖的事,被好友隐瞒、无端当了陪酒女的事。
翠红和乐乐哭哭啼啼地和盘托出,生日在澳门输大钱,欠下一屁股债,被迫
要陪饮陪睡一事,再也没有保留地坦承告诉秀真。
女友听得目盯口呆,到两女说完,翠红哭着抬头问她会否原谅自已的时候,
秀真彷佛仍未能相信发生的事,脸上是不曾有过的难过:「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
「对不起,秀真,我们知错了,你原谅我们好吗?」两女厉声疾呼哭过不停,
秀真是个从不发怒的温柔女孩,但愈是这种性格,对一个人绝望时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没有回答她们,咬着下唇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你们令我太失
望了,枉我当你俩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秀真,对不起!我们真是走投无路,没办法才这样,你就原谅一次!就原
谅一次可以吗?」
秀真语气宁静,望着妹妹说:「翠红,你记得吗?我们是在高中一年级认识,
当时我开罪了一位同学的姐姐,总是给高班的女生欺负,是谁替我出头?一个弱
不禁风的女孩子,挑战三个高年班女生,打得满身伤痕累累,为的只是认识没一
个月的同学。那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勇敢,是我尊敬的女生…」
接着她把目光放在乐乐身上:「乐乐,你记得吗?那一年学校去露营,我和
你瞒着老师偷偷上山玩,遇着倾盆大雨下不了山,困在山洞里苦了半天,我给淋
湿了发高烧,是谁背着我,跑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医院?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
了…」
「秀真…」
秀真吸一口气说:「我一直很感谢你们,也很感激你们,我从来没对你们做
过什么,总是你们对我好,就是连男朋友,也是翠红介绍的。谢翠红和余敏乐对
蒋秀真的恩,我是铭记于心。你们永远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秀真,我们没你说的好,我们都很自私,我们在骗你,为了自己脱难
骗了最好的朋友,对不起秀真,请你原谅我们!」
秀真摇一摇头,继续说:「所以当你们发生了事情的时候,你们没有坦白告
诉我,我是很失望。我以为大家是什么都可以说的,我以为大家是没有秘密的。
是因为你们觉得我不会愿意帮忙,还是觉得我们的友情只是这个程度?」
「秀真…」翠红和乐乐面有愧色,因为面子,她们隐瞒了最好的朋友。
「我们结拜三姐妹是三位一体的,你们有难即是我也有难,是要共同面对;
如果你们要做陪酒女,那我也一起,和你们陪酒好了。」秀真目光坚定的望着两
位好友说:「今天这里,不会有其中一个先离去,要走,便大家一起走!」
太、太感动了!这便是女生的友情,是不分你我,一起面对困难的纯洁友情!
实在比我们男生所想的更要高贵百倍!
翠红和乐乐听到秀真诚恳的剖白,眼泪早已流过不停。也许她们没有想过秀
真对自己的友爱,原来是远远超过自己想像;也许她们现在才真正知道,什么才
是人生最重要的朋友。
「啪啪啪…」
就在这个时候,场里响起拍掌声,是李昭仁!
「太精彩了,听得我也感动,我李昭仁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今天第一次为女
人落泪。」李昭仁眼眶通红一片的拍着手掌。这头老狼竟然被秀真的真情感动,
滴下男儿之泪:「曾几何时,我也是热血青年,为友情,为爱情,可以奋不顾身,
上刀山下火海,面不改容。」
「世伯…」秀真想不到李昭仁会说出这种话,脸露讶异神色。
李昭仁抹抹泪光,长叹一声道:「看到你们这样义无反顾的决心,试问即使
铁石心肠,也怎可不动容?」接着望望右边的儿子,再看看左边的弟弟,测隐之
心,人皆有之,两人一起点头,似是达到共识。
连大魔头也给感动了,看来事情会有转机!
「那为了让你们的宝贵友情得以全面彰显,我们也只有好好当个反派,坏到
底了。」李昭仁脸色一转道:「今晚不把你们玩到翻白眼,我以后不姓李!」
喔,原来还是这样吗?色狼果然就是色狼,期待他们改邪归正,不如去买张
彩票还更实际了。
「来吧!」秀真目光如炬,勇气澎湃,挟着不屈决心望向三人,下挑战书道:
「你们要玩脱衣服嘛?我陪你玩!」
「哦?」
秀真上前拿起扑克牌说:「但我不要这样玩,一便一局定输赢,如果我赢了,
立刻给我们二十万让我们走,如果我输了,三个全部脱光,一件不留!」
「是孤注一掷吗?这样赌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李昭仁眯望双眼,目光不离
秀真的胸脯。
原来如此,女友好聪明。李昭仁钱多的是,一局一局赌,即使全脱光也不可
能拿到足够的钱,那倒不如赌一舖,一便赢,一便输,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怎样?世伯。」秀真盯着李昭仁,那份气势令即使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狼也
不禁忌讳,他考虑了一会才答应下来:「好!就看你这妹子的势头有多利害!」
「爸…」
「大哥…」
李幄仁和李须仁对老色狼的应战担心不已,秀真一个离去,他们总算还有翠
红和乐乐可以玩,万一秀真得胜,大家今晚便要打飞机了!
「来,洗牌!」李昭仁着侍应生道,我身边那男孩战战兢兢地拿起扑克牌。
这场世纪之战,万一害大老板输了,只怕小命不保。
洗了两遍,侍应生把牌放在桌上,李昭仁一手推散纸牌,向秀真问道:「是
蒋姑娘先抽还是我来?」
秀真气定神闲说:「长者为敬,世伯年事已高,小妹让你先来。」
有气势!面对城中富商可以毫无惧色,不愧是我的秀真。
「好…」李昭仁伸手翻开一张,竟然是红心二!
惨了!怎么一抽便是第二大,难道真是天亡我也?邪能胜正?
「呜…今次死定…」翠红和乐乐打定败数,紧张得不敢再望。五十二张牌中
只有葵扇二可以赢,有可能吗?秀真要抽到五十二分之一的牌,这有可能吗?
李幄仁和李须仁兴奋不已,谁也认定秀真是没有机会,倒是女友嘴角微翘,
似是胜券在握。
是火!我第一次在秀真眼中看到这一团火,是为了拯救好友的熊熊烈火!只
要有这种决心,只要有这种信念,什么事情也可以迎刃而解。奇蹟两个字,就是
为了这一刻而设。
那一秒我信了,秀真会赢!女友一定会赢!
秀真伸出纤纤指头,从散在桌上的牌中抽出一张。不知怎的气氛突然绷紧起
来,本来以为赢定的李幄仁和李须仁脸色变青。因为场里的空气变了,全部流向
秀真方面,胜利女神,现在就站在女友身后。
秀真看了手上的牌一眼,嘴角笑意变得肯定,轻轻吐出一声:「赢了…」
哗!是真!真的赢了!秀真赢了!太好了!
「什么?」李昭仁如泄气皮球的倒在椅背,这种没可能输的牌局居然输了。
纵横商场几十年,上亿生意亦运筹帷幄的堂堂李昭仁,竟然输了给一个乳臭未干
的小丫头,还要在这种牌面上输,输得这样难看。
「哗!太好了!我们没事了!」最兴奋的当然还是翠红和乐乐,可以不用招
待黑人了,可以不用恶补日语了!
秀真气势激昂地把牌翻开:「阶砖三!比你大!」
太好了!是三对二!原来只大一点!运气太好了!原来只险胜一点!
等等,现在不是玩大老二吗?
「秀真你开玩笑吧?」原本兴奋大叫的两女登时软了,不爱赌钱是好,但基
本常识还是要有吧?大学生。
「哗哈哈哈,原来跟我们玩吗?」李氏三狼笑得人仰马翻,秀真还未知道原
因问道:「怎么了,三不是比二大吗?减了还有一呢!」
翠红和乐乐也不想理她,面如死灰地自行脱衣。秀真知道原来真是自己输了,
掩着上下身惊慌大叫:「等等!我不知道规矩,这局不算,再来!」
李昭仁当然不会给机会,扬一扬头,要女孩守诺脱衣,女友死不肯从:「我
不要!只是玩玩的,哪有人抽只牌便要脱衣服!」
「喂,你不是反口吧?」李幄仁扬着眉毛问,秀真坚持说:「就是反口,女
生不可以反口吗?不守诺言是天赋女人的权利,说话不算是上帝给予女人的义务!」
李昭仁没有办法,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欺负小女孩,从桌上的千圆钞票中
抽出一叠抛在地上,跟翠红和乐乐说:「你两个去脱光她,这是打赏钱。」
这招好毒!要她们内讧吗?现在翠红和乐乐想钱想得疯了,什么也做得出来。
两女一看花碌碌的钞票眼睛即时现出亮光,倒戈相向地一起逼近秀真,女友掩着
胸脯退后两步:「你们做什么?我是结拜姐妹,是自己人呢,是生死之交啊!」
「恶恶,钱啊,淑女最重要守承诺,输了就要脱光,让我们帮你!」
「不!不要!我不要脱!」
太惨烈了,好一个狗咬狗的残酷画面。虽然要给几个男人看光女友我是很不
甘心,但正如翠红所说,做人要守承诺,谁叫你刚才那么有气势,一局定输赢,
全部脱光,一件不留!
「放、放手!我要跟你们绝交!以后不认识你俩,是你们自己烂赌输钱,关
我什么事了!我要回家!妈妈救我!德章救我呀!」
我很想出面,但这实在不是时候。最重要连翠红和乐乐也变身全裸,四只奶
子晃呀晃,两片三角毛茸茸,在公在私,也不应插手了。
「你不要动,会撕破裙子的,乖乖给我们脱光便好了。」
「我不要!把胸罩还给我!呀,怎么连内裤都要脱?快放手,会给看光的!」
「乐乐你按着她!我就不信脱不光这婆娘,靠你的,还要反抗?」
十分钟混战,好不容易才把秀真脱个精光,不用自已动手便令贞女光猪,李
昭仁对成果感到满意:「都脱光光了,嘿嘿,不错看。」
『原来女友的身材还不错。』我跟其他人一同细看秀真裸体,虽然身为男友
也上过床,但过去每次做爱总要关灯和下窗帘,这还是第一次欣赏到秀真的全裸。
皮肤在昏黄光线下显得特别雪白,奶子形状也很优美,可惜是乳头颜色有点深啡,
站在一起,给翠红和乐乐的全粉红比了下去。
「呜呜,不要看好吗?给我穿回衣服好吗?」秀真掩着胸脯和阴毛哭过不停,
我很明白她的心情,这里奶子最大不是她,腰有点粗,阴毛也太浓密了一点,不
想和其余两人比较是很正常。
反而翠红和乐乐本来就打算卖肉,全裸给看光也没什么抗拒。妹妹更示威的
向我这边摇着奶子,像说是不是比秀真的大啊?好吧,我颁个亚军给你好了没有,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比较。
「终于给我看到秀真的全裸,也没什么特别嘛。」李幄仁故意说出奚落的话,
一报往年被旧同学冷落之仇。秀真泣不成声,哀求道:「都已经看光了,放过我
们好吗?」
「只看看裸体便拿二十万,也太天真了吧?除非你们不拿钱便随时可以走。」
李昭仁冷笑道。翠红和乐乐一同跪下:「秀真,不脱都脱了,再难受也捱过了,
帮到最后好吗?我们真的不想去桑拿浴室!」
「这…」秀真的心情很乱,全裸示众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超过了的事,继续
下去是不敢想呢。
翠红向乐乐问道:「刚才我们赢了多少?」乐乐数数手上连脱光秀真拿到的
打赏,回答道:「三万!」
翠红握着秀真的手说:「看,才欠十七万,距离目标很近了,我们一起努力,
一定可以捱到终点!」
三个人又喝酒又脱光才拿三万,看来不给插破小屄,是没法筹到二十万了。
秀真也不是蠢的,这样简单的数谁也会算,为保住贞操,如何不肯答应:
「我不要!我要回家!继续这样下去我是一定会给那个的!」
「秀真呀,这种时候你怎可以这样任性?现在放弃便白废大家努力了!」妹
妹好像忘记是谁输大钱的责骂道。
「不!我不理!我不要!」
李昭仁看着几个女人找不到共识,等下去也是烦,开出条件道:「这样吧,
接下来我提出任务,每完成一个便给二万,做够二十万不就可以回家了?」
「任务?」翠红生气说:「幄仁你骗人!明明说我们和秀真一起来玩便给二
十万,怎么要现在要做任务?」
李幄仁耸耸肩,把一切推得一干二净的道:「现在这里是老爸主场,我没权
作主。」
李昭仁怪责儿子说:「你这兔崽子,原来提了这样的条件吗?那不行啊,老
爸不是教你生意人最重口齿,说了的便要做到,那做任务的算是额外打赏吧,你
们完成任务到二十万,另给二十万。但如果不到二十万退出,便一分钱也不能拿
走!」
「另给二十万?那岂不是有四十万?」两女的眼睛简直是装上了电灯泡,一
起向秀真游说:「听到没有?是四十万,还清欠债,三个人分也还每人有六万多,
你给哥哥干一个月,他也没六万给你吧?」
喂,干么拉到我头上?拍拖是要逐次算钱的吗?你俩贪心便好,不要教坏我
女友!
「不过…」秀真仍是犹豫,乐乐激动大叫:「别不过了,这已经不是你一个
人的事!你想看你的姐妹给黑人玩,还是大家拿到钱一起去玩黑人?」
既然说了要同生共死,这种时候秀真又怎会独个放弃同伴,她虽不愿,在说
不过两人下仍是勉强点头:「但我不要做太过份的事…」
翠红和乐乐保证说:「我们一定不会给他们做太过份的事!」
我想跟女友说,她们口中太过份的事,应该是倒吊三穴轮奸和灌肠滴腊调教
什么的,并不是你想像那种随便唱歌跳舞。
没有办法下秀真只有跟姐妹共同进退,这时候女孩们连衣服都给脱光,简直
是为所欲为,任其鱼肉。李昭仁打算慢慢把玩笼中之鸟,以满足其变态性趣,他
向那两个负责点歌的女服务员说:「只她们三个赤条条也怪可怜,你们一起脱光
吧,条件跟她们一样,完成一个任务拿两万。」
那两个应该是正当女生,拿不定主意商量道:「菊姐,现在怎办?我们只是
来打暑期工的啊?」
「两万一个任务,有一个月工资了,反正在这里做什么没人知道,好歹拼一
拼吧!冬竹!」
「但不怕被兰姐知道?她会骂死耶。」
「你不说,我不说,兰姐怎会知道?拿到钱便立刻花光它,买衣服买手袋买
鞋子买电话什么都可以,反正一点痕迹也不要留下。」
「知道!」
两人作了决定,一起把服务员的制服脱去,刚才穿着密实时没有留意,原来
两个都是美人儿。一个身材姣好,貌似日本女星吉泽明步,另一个更是连毛也没
长齐的小幼齿。我虽痛狠李昭仁用这种方法玩弄我的女友和亲妹,但也不得不感
叹钱多就是不一样,随便拿几万作打赏,素人都变女优。
突然多了两位新人加入,翠红和乐乐更是如打强心针的跟秀真说:「看,现
在五女三男,就是他们性能力再强也干不了全部,那些任务我和乐乐顶下来,秀
真你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嗯、嗯!」女人是一种羊群心理,全部人脱光了,秀真也彷佛给稳定情绪
下来,没有像刚才的慌张失措,决心要一起闯过去。
「第一个任务,每人从这里挑一个男人,挑中鸡巴最大和最小的各拿两万。」
李昭仁提出第一个任务,我一听大惊,这里的男人?不是包括我?
倒是旁边的侍应生听见有份下场,兴奋得磨拳擦掌:「都说李先生是好老板,
自己爽也没忘记员工福利。」
我知死定转身想逃,但给李昭仁叫住:「你想去哪儿?我说大家一起玩,快
过来。」
惨了,给秀真知道我一直在看没救她,今次一定分手了。
跑也跑不掉,只有垂头丧气到外面去,半眼不敢望秀真,还幸她也是羞得不
敢抬头,没有看到我的脸。
李昭仁说出规则:「那现在开始,由左边第一个开始挑,给别人挑了的不能
再挑。」
左边第一个,不就是翠红?我的妈,不是由妹妹挑哥哥那么刺激吧?
翠红眼光坚定,好像在说为了拿两万,就是兄妹也不留情。
不会吧,我是你哥啊,真的一点情脸也不给吗?真的要侮辱我的男性尊严吗?
翠红没理兄妹情的指向我,接着那个叫秋菊的为讨好老板挑了李昭仁,乐乐
本想挑李幄仁,可惜给站在前面的幼齿挑了,唯有小叔也不错的李须仁,秀真一
直垂头不肯动,塞了剩下来的侍应生给她。
「那来吧,一起脱裤比大小。」李昭仁一声令下要众人脱裤。我发觉有钱人
真的很变态,居然玩这种游戏,可能他自觉很大,故意想拿面子吧?可是当一起
脱掉裤子看到侍应生那巨大肉棒时,以为赢定的老板登时脸露不悦之色:「操你
娘,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
「对不起,老板…」
垂着头的秀真看到面前突然露出一条大阳具,顿时忍不住蹲下痛哭:「我不
要玩!我不要玩这种!」
翠红连忙上前安慰道:「秀真你不要哭,坚强点,我们什么也没做便拿四万
了,分明是送的,这样很快便够二十万!」
喂,妹妹你好像还没看全其他人,便知道自己赢了吗?好吧你的确是赢了。
五条肉棒并排着,大小次序分别是侍应生、李昭仁、李须仁、李幄仁和我,
但我可以告诉大家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
肤浅了。
我眼带埋怨的盯着翠红,想问她:「你知道你哥一定是最小?」
妹妹骄傲的挺起胸脯,像在说:「明明就是!」
拿不到盟主,李昭仁有点没意思,第二个任务比较随便:「替对面的人吹喇
叭吧,最快吹爆的赏两万!」
有这么变态?
秀真又是蹲下来大哭:「我不要吹!我不要吹!」
「开始!」
一声令下,除秀真外其他人把握一分一秒,像奥运选手的一起蹲下,把对手
的肉棒含在口里拼命吹奏,而妹妹则一段时间也没进攻。
喂,你不会来真吧,我是你哥啊,是亲哥哥啊,不会为了两万做这种事吧?
翠红似乎也是在考虑,盯着我半挺的肉棒不动一动。看看旁边几个人,秀真
弃权,乐乐吹得十分卖力,但李须仁也算老色狼了,不是那么容易吹出来。至于
那个叫秋菊的虽然技巧高超,在对手太强的情况下亦不敢乐观。那么小幼齿的赢
面便最高,别看这小娃儿好像还未成年,勾引男人的功力却非浅,知道自己的优
点是萝莉身形,一面吹,一面泪眼汪汪地看着李幄仁,楚楚可怜:「哥哥,我只
是来打暑期工,怎么要做这种,人家不会的,可怜一下好吗?」
「呜,太可爱了,这么一个小女孩替我吃鸡巴。你这么小,不会是处女吧?」
「人家是处女呢,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小弟弟,原来是这样大的,吓得心
儿碰碰跳,哥哥你射出来好吗?我想试试精液的味道,人家没有试过。」
李幄仁虽是色狼,也只有几年阅历,对着萝莉抵抗力是很弱的,没吹多久便
已敲响警钟:「好…哥哥给你喂饱饱,你张口全部接住,一点也不要浪费。」
看到李幄仁已是强弩之末,有随时发射之势。再望望乐乐出尽功架,李须仁
那打遍五湖四海的大海龟仍是没有出精动静,李昭仁更不消提,气定神闲享受下
人服务。就在看来胜负已分之际,一直不动声色的翠红突然张嘴扑向我下体,像
青蛙吃虫一口把肉棒含住。
「扑!」
「翠…」我不敢叫她名字,一阵温热从龟头传来,这妹妹,居然懂得用上下
唇直接翻开包皮,以舌头刺激嫩龟,舌背一翻,更如小蛇般缠住,半挺的鸡巴才
十秒钟便已经整条硬起,在妹妹的口里胀立有如木棍。
「太强了!原来用口是这样舒服的吗?」我首次给吹箫,完全分办不了是翠
红技巧高超,还是口交本身是如此快感强烈。妹妹吹得很急,前后吞吐,吃得嗦
嗦有声,一分钟没有,我已经精关大开,快要射出精液:「别…会射…」
这无疑是不公义之战,对手中三个是色狼,插屄无数,什么没有玩过?这里
大慨只有我没给吃过肉棒,从未感受在女性口腔吞吐,自然受不住那特殊快感。
这不就像要幼稚园学生跟大专学生一起赛跑,输也是理所当然。
「嗦嗦…嗦嗦…嗦嗦…」
「呜!不行!要射!射!」
我过去每次跟秀真做爱都有戴上保险套,这是第一次在女性身体射精,还要
是妹妹的口里!
「射!射了!都射了进去…」
「嗦嗦!」为了证明已经吹爆,妹妹故意张口,让所有人看到从嘴巴滴下的
白液。幼齿看到临门一脚居然给别人抢滩,忍不住破口大骂:「干你娘,你这小
婊子抢生意么?」
妹妹得意洋洋地伸着舌,赢了比赛,输了哥哥的尊严,何必呢?
算了,虽然是没面子,但算下来经已拿了六万,加起刚才的三万还欠十一万,
只要妹妹和乐乐再各赢三把,秀真便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功成身退。
只是李昭仁这老狐狸也不是盖的,花大钱本来便是为了玩秀真,现在她什么
不肯做也没意思,李幄仁甚至忍不住要强来:「爸,这小妮子这样不是办法,不
如把她就地正法吧!」
「别乱来,这种条件的女人有钱以为玩不到吗?我就是喜欢慢慢玩,强来便
没意思了。」
「那爸爸的意思是?」
「嘿嘿,好玩的还在后面。」说完此话,李昭仁主动把上衣也脱掉,实行全
裸示众:「只女孩子脱也没意思,男的也全脱光吧!」
「哗!」此话一出,秀真顿时大声惨叫的逃进洗手间。经过两个任务,连鸡
巴的粗幼长短都给看光了,男人们也不惧露体,大家一起脱下衣服,我没有法子
只有跟大围走:「来当个侍应生怎么要剥光猪?」
不如话虽如此,秀真跑了,对我来说其实更好,接下来的任务可以没那么顾
虑暴露身份。
五男脱光,李昭仁年纪最大,身材居然不错,没有中年发福,反而有点结实
肌肉,看来老色狼亦甚讲究养生之道,让自己延年益寿,多些日子玩女人。相较
下来他的弟弟李须仁便差多了,一个肚满肠肥的大猪腩,上面还布满鬃毛,十分
难看。
儿子李幄仁跟翠红同年,算是俊男一个,有几分模特儿身形,难怪明知是色
狼乐乐也自投罗网。那个大鸡巴侍应生我已经不想形容,因为那条像秤砣垂着的
器官着实太碍眼,借用李昭仁形容,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
至于我本人,大学生来说我觉得还可以,可是妹妹却带同几位女生一同耻笑,
都说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肤浅了。
一间五星级的大酒店里居然有天体营,香港不愧是可以容纳异地文化的国际
大都会。
「第三个任务,女生蒙着眼给男生亲奶,只能猜一次,猜中对手便算赢!」
回复出生状态后,第三个任务开始,这一次李昭仁反客为主,要女生当被动。规
则是每人限亲三分钟,如果女生知道对方是谁便叫其名字,否则再轮到下一个亲,
直到五个男生全部亲完为止。
蒙着眼睛要单凭官感要从五个人中猜一人,本来是极困难的一件事,但老色
狼棋差一着的是他不知道当中混了我这奸细,只要在亲奶时给两人暗号,她们便
会知道是我。
但这样的话我不是跟翠红亲奶?望向妹妹,她眼神坚定,在大事当前,这些
鸡毛蒜皮又怎可以拘泥?
好吧,妹,你的奶,我亲定了!
再向乐乐打眼色,可她却左顾右盼的在云游,看完情郎的肉棒又欣赏侍应生
的大鸡巴,连李昭仁那条也不放过研究一番,没留意我的暗示,奶大没脑,果然
没说错!
秀真仍是锁在洗手间里躲,众人习惯了没说什么,四个女生一起给蒙起双眼,
我们五个男的则每人抽一只牌,从最小至最大的轮流去亲。
为了公平起见大家不作声音,首先亲的是秋菊,这女孩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
但细心看实在是美人。我排在第三个,之前的李幄仁和须仁她都没有做声,似是
不敢肯定。到了我时两只奶已经满是唾液,拿热毛巾轻抹干净,往嘴里去含。
「好可口的乳头…」虽说是被逼,但也甚爽,亲奶始终是男人天生的爱好。
我一面亲、一面摸,秋菊的一对胸脯没有乐乐夸张,可33D 的乳型却是在场女生
中最完美的,胸脯脂肪饱满结实,乳头一吃便硬,十分敏感。
亲着亲着,不禁感叹稻草也会盖珍珠,一个平凡的点唱服务员,原来有着一
对如此美乳。李家三狼花大钱要玩秀真,其实只是一种得不到的心痒,富人腰缠
万贯,随便请个职员也可以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这个秋菊今
日在这里只是配菜,但如此质素跑到外面,将又是独当一面的女主角。
「哎,痛!」我吃得着迷,忘记任务在身,竟然不慎咬痛依人。秋菊姐你别
见怪,你见我女友害羞如此,交往三年也没给我亲过几次,生疏一点在所难免。
可这个动作却给了女孩线索,谁也知李家三狼经验丰富,吃人奶比喝牛奶多,怎
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秋菊咬定是新手,扬声说出答案:「你是侍应生!」
「哦,侍应生也有两个啊?」李昭仁要女孩确定答案,这可苦了秋菊,想了
一想,二选一的听天由命:「是…是大鸡巴那个侍应生!」
对不起,小弟化名阿汤,可以不用鸡巴大小来作办认。
「哈哈,可惜了,是小鸡巴呢。」李昭仁哈哈大笑,秋菊拿下蒙眼布发觉买
大开小,生气得连连踏地:「讨厌唷,怎么你妈生你鸡巴那么小!」
秋菊姐,鸡巴小也不是我想的,待会交换电话,你尽管致电家母,教她一些
生大鸡巴的心得。
第二个是秋菊的幼齿妹妹冬竹,刚才在最后关头被翠红后来居上功败垂成,
小女孩一直念念有词咀咒我妹,这次更是志在必得,才刚第一个亲,已经信心十
足的叫道:「你是仁哥!」
拿去蒙眼布,仁就是仁,可惜是须仁,冬竹知道又失败了,跟姐姐一样顿足
捶胸:「可恶唷,这样都错!」
我拿着排第二位的牌十分无奈,看着那发育不久的可爱小蓓蕾,想说失望的
这里还有一个。小妹妹你怎么这样心急,至少也给大哥哥吃完奶才猜吧?
接着是翠红,我俩是不能有失,刚才定案后我乘众人不觉给妹妹打暗号,捏
你屁股的就是我,翠红亦收到的点头,两兄妹有着无比默契。
可惜今次运气不好,我竟然抽到最尾,看着一个个男人轮流亲妹妹胸脯,百
般滋味涌上心头。最惨是翠红还要呻吟,搞得我心猿意马,好不容易待她捱过四
个色狼的胸袭,终于到我上场了。
「嗄…嗄…」这时候翠红两只乳头都已经受到四人光顾,双梅早已绽放,看
到那勃起的粉嫩乳尖,我轻轻一亲,妹妹半声娇喘,竟不舍得按照约定给她暗号,
而是一直忘形地亲吻下去。
「嗯…嗯…呀!嗄…嗄…」妹妹的乳头很嫩,粉红色的乳晕犹如从未被开发。
当然刻前四个男人轮流亲你我是有看到,但没关系,你一世都是我妹妹,我们身
上流着相同的血缘,即使你给多少男人亲过,跟多少男人做过,仍然是我最爱的
谢翠红,永远不会改变。
「啜…啜啜…」
那段时候我是完全着迷了,甚至忘记自己有任务在身,贪婪地吃着妹妹乳房
的每一寸肉,直到身边的李昭仁说道:「时限到了,每人亲了三分钟,你猜一个,
不然当输。」
惨了!居然忘记给暗号,因为一时纵慾而坏了大事。
翠红嘟着嘴哼道:「最后一个,小鸡巴哥哥!」
喔,原来你是知道的吗?那么不早点叫停,难道你亦是想我继续亲?妹妹拿
去蒙眼布,捣蛋的向我扁起小嘴,这个妹,实在没她办法。
最后一个是乐乐,对这没脑大奶娃我和翠红都不予寄望,没想到她表现出奇
地好,第二个就猜中是大鸡巴侍应。
「利害,大奶娃你怎会猜中?」李昭仁有点兴趣问道,乐乐指着侍应生昂然
勃起的巨物说:「他那根东西这么硬,在人家两腿间拍来拍去的,谁也猜得到。」
对了,因为刚才秀真不肯替他吹奏乐器,大鸡巴本来已经忍得辛苦,加上又
早看上乐乐的庞然大奶,自然特别兴奋,在巨棒举旗不定下被乐乐看穿了身份,
原来这大奶娃也不是全没脑袋。
三个任务接连得胜,我们一口气进帐十万,还只欠七万,正如翠红所说,是
距离不远!
第四个任务是上一个的变奏,女方要凭亲屄认对手,这个难度比前更高,对
我和对翠红来说也很难为,始终兄妹做这种事是接近乱伦了。但目标就在眼前,
也没可能在这时放弃,谁也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只会更过份,要全身而退就只有趁
现在。
可正当我想依样葫芦以暗号通知妹妹身份的时候,李昭仁却改了规则,因为
亲屄和亲奶不一样,小屄比较难抹得干净,几个人轮流去舔始终很恶心,贵为富
人也不愿吃下人的口水尾,故此只挑一个去舔,猜中便赢,猜错便输。
『一定要是我舔翠红,爷爷奶奶在天有灵保佑,给我舔你们的孙女。』跟刚
才一样男的由抽扑克牌决定次序,我抽到第三,咬紧牙关希望翠红不要被挑走,
可惜第二个,已经被李昭仁挑去。
李昭仁会挑翠红很简单,秀真不肯下场,乐乐第一个便被大鸡巴侍应生拿下,
两个点歌员又是自己员工,要亲要操随传随到,那尝尝我妹的蜜屄可以理解。两
女被挑走,我挑其实已经没有意义,只好找个小萝莉,亲不到你的樱桃,总算可
以吃馒头。
而因为缺了一个女生,排在最后的李幄仁便剩了下来,难得他不介意吃小叔
口水,轮流吃秋菊的小屄,变成女孩有两次机会中奖。
『要开始了…』由于是一对一,为免被听到其他人的结果,这个任务是同时
进行,四个女生一起张腿给舔屄,我一面舔着小女孩无毛清溪,一面看着旁边被
中年人亲屄的妹妹,不知道舌头上的到底是甜还是苦。
「嗯…嗯嗯…嗯嗯…」
翠红的呻吟声很大,两腿不断摇晃,可见李昭仁的舌技实在了得,我从没试
过女性下体,只觉一阵轻微尿骚,也不难闻。小萝莉输了第一回,这次许胜不许
负,一面亲,一面小声地哀求:「好哥哥,你是谁啊,给点提示吧,人家打份暑
期工,工资很少,想买只娃娃也不够,可怜一下好吗?」
稚子无辜,看到幼齿给白玩已经很惨,心想反正钱是李昭仁付帐,冬竹输赢
也不会影响翠红她们的战果,也便做过顺水人情,给她一点提示,亲完站起来时
学着大鸡巴侍应生把肉棒往女孩腿间一滑,这么小的一根,不会认错了吧?
冬竹脸露笑容,看来已收到信号,这次应该满有把握。
舔过够后,五人一起停止,綑着蒙眼布的女孩们一同猜对手,为了公平,是
同一时间在纸上写答案。
四女的答案分别是「大鸡巴侍应」、「李世伯」、「侍应生(大!)」、
「老板和幄仁哥」。
中了!乐乐和翠红连中两元!我家女孩也真太聪明了!
后来提起这天的事,乐乐的理据很简单。那个男生吃得很猴急,彷佛连里面
的汁液都要吸出来。李家三狼吃屄好比吃饭,又是上流人,一定不会狼吞虎咽。
那会像前世没见过女人的就只有我和大鸡巴,而乐乐一向认为我鸡巴小男性荷尔
蒙不足,也不敢放胆吃女人,剩下就只有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侍应生了。
大奶娃果然懂得分析,但可不可以不跟我妹一样人身攻击?
至于翠红更简单,五个人中只有我和李昭仁戴眼镜,她装着兴奋双腿乱动,
碰到对方的眼镜框时便立刻知道了,果然是个洞察力强的淫荡援交女。
而四女中最可怜的是小萝莉,明明已经给了提示,却还跟秋菊一样把我误当
成大鸡巴。原来单凭皮肤触感辨认大小有一定难度,幼齿身形娇小,鸡巴碰在腿
上便出现好像很大的错觉。加上刻前乐乐是凭此猜中,使她以为这是大鸡巴侍应
生专用的通报暗号。
秋菊猜到堂堂老板不会跟侍应生共吃一屄,三选二之下还总算拿到两万。冬
竹可是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才得个零,完全是被白玩的人办,真是去拍AV
没那么惨。
然而最大的难题终于来了,其实在舔屄时我们已经料到下一步必然走到这里,
是插屄猜对手!
「插屄…」几个女孩一同呆住,这根本是做爱了。
「我不玩了!是骗人的!」冬竹吃了大亏不肯再下场,事实上以她这种幼齿,
出去客串运气好的话,遇着金鱼伯伯也能拿到这个数目,现在要猜中才有钱并不
化算。
妹妹退阵,秋菊看看五人,除了侍应生和李昭仁特别大,其余都有点平均,
除非又是遇上我,否则猜中机会还是比较低,在胜算不高下也便退出。始终对女
人来说插入还是较其他身体接触来得重,没有一定报酬是不愿张腿。
秀真打从亲奶开始已经躲进洗手间不肯出来,那么剩下就只有翠红和乐乐了!
「五个人,即是每人有五次机会,两个人加起来十次,只要猜中其中四个便
超过二十万,可以回家!」翠红和乐乐打着如意算盘:「机会率超过一半,一定
没问题!」
妹妹们如是说,只是我听到这话是皱起眉头,虽然她俩早有卖身的打算,但
要我看着亲妹当众被人操,感觉还是不好受。万一轮到我便更要和翠红乱伦,这
比刚才的都超过太多了。
乐乐也想到这点,这个时候显得甚有义气的说:「翠红,让我先来,如果我
猜中四个,你便可以不用做。」
对,的确如女孩所说,只要她一举歼灭敌人,便所有事也可完结,事实上她
和翠红到现在都是百战百胜,达一百巴仙的击破率!
翠红不想要好友一力承担,但看看我,也确实不想在兄长前与别人性交,唯
有先把责任放在大奶娃身上。
「那拜托你了,乐乐。」
「交给我吧!」
在这以前说实话我对乐乐是没什么好感,爱吃爱玩爱生事,又喜欢说我坏话,
都好像没几件好事做过,但当看到这刻她替妹妹设想,有种她其实也是好女孩的
想法。
说起来我跟乐乐其实不陌生,她认识妹妹有好几年了,比秀真还要早,每次
都是和翠红两个人走在一起,就是我跟秀真交往后也经常和妹妹三娘教子。那时
候我总觉她俩很烦,阻着我和秀真二人世界,又要花我的钱,但我从没想过四个
人中会有缺少了她的一天。我一直觉得跟这个女孩不会有接点,实际上我们本来
就是接点。
乐乐,我相信你终于有天可以找到快死的有钱伯伯,又或是被外国势力包作
小四甚至小三,努力吧,我知道你是一定可以!
看到乐乐从容就义地给蒙上眼躺在沙发上,我和翠红的内心也都戚戚然。之
后跟刚才一样几个男人抽牌定次序,第一个居然是我。
『不过这么巧吧…』可以跟大奶娃做爱固然不错,但妹妹的眼神便很不好了。
开心啦,操我老友了,刚刚送船现在第一个去劫船,兵又是你,贼又是你。
我想说也不是我想的啊,当然我不否认这么大对奶每个男人都想玩,但至少
不跟女友和妹妹一起,望望洗手间秀真仍反锁着,速战速决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怎么会是最尾!」抽签这种事每次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最迷恋乐乐的大
鸡巴侍应生抽到守尾门,吃第五手货激动得流眼泪。你这种身世可以吃已经很好,
还想第一个开苞耶?
「去啦,警告你别让乐乐猜错!」我上阵前妹妹以死神般的眼光盯着我,这
么小一条,不会弄错吧?
来到乐乐面前,她双腿靠拢躺在沙发上,过往跟秀真做爱都是关灯上床,突
然看到这样赤条条的一个女生,有种不知怎办的慌张,先搓她奶吗?抠她屄吗?
还是什么也不理便直接插进去?
李氏三狼看我无从下手,在不远处耻笑我没用,我觉得他们真的很讨厌,有
钱便可以随便侮辱别人,要其他人做这种变态的事,不但污辱她的身体,更摧毁
她的人格。这个任务目的其实不是做爱,只是李昭仁用作侮辱女性的手段,每人
只可以插一分钟,这短暂的插入比一次完整的性交还要恶劣,就像一个随便可用
的公厕,任何人都可以到此一游,连用作发泄性慾的价值也没有。
看着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便要给插入的乐乐,我感到一种苦涩涌在心头,觉
得这个女孩很可怜。其实你也是很不愿吧?其实你也是很想哭吧?其实你也是心
里淌着血吧?但为了好朋友,你把一切背在自己背上。
而我现在要做什么了?我是为虎作伥,当了色狼的棋子,在加害妹妹和女友
的好朋友!才二十万,需要这样吗?我们才刚成年,往后漫长的人生中二十万算
什么?但如果我做了这事,我以后的良心都不得安宁。
算了,我不做!我要带妹妹她们走,钱不要了,就是跪在家门问父母借,甚
至被他们打死,也不要再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可是正当我决心放弃的时候,一直没做声等着的乐乐突然小声说:「来吧…
章哥哥…我准备好了…」
为了不让女孩从耻笑声猜到对手,其他人都坐远一段距离,听不到我俩的说
话,我茫然问:「你知道是我吗?」
被蒙起眼的乐乐点点头,我总说她胸大没脑,其实她很聪明,会这样犹豫不
决的除了我还会有谁?其实这时候我是不必做了,因为她已经猜对,但乐乐捉起
我的手,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你来,在别人上我前,我希望第一个是章哥哥。」
乐乐一向爱取笑我,总叫我章鱼,我不记得她已经多久没叫我章哥哥,是很
遥远的事情。好像自我和秀真定立男女关系后,她便再没这样叫我。我知道这种
想法很天真,也很自大,但我觉得这女孩是有点喜欢我,只是因为秀真是她的好
朋友,故此她躲在背后,成为我的另一个妹妹。
「来…帮我…完成今天的事…」乐乐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我的目光无法集中
在她更令人关注的大奶上,而是看着那块黑布,彷佛穿透里面,看到她正默默凝
视着我的眼睛。
这是女人的决心吗?为什么很多事男人永远无法超越女人?也许,是因为我
们没有这种决心。
我不是一个有用的人,但我会尽力,跟你完成今天的事。
是你为我妹,所做的事。
「那…」我提起她的小腿,那条点缀在毛发下的裂缝经已湿润,我从没想过
会跟乐乐做爱,事实我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算不算是做爱,还只是单纯的一种接
触。
我们之间有爱吗?我想,是有吧。
我戴上套子,战战兢兢地把龟头顶在屄口,很自然被里面的肉壁所吸入。插
入了,是很湿润很温暖的窄道,是把我跟这位并不陌生的女孩子,一次意外交心
的道路。
「嗯…」
这当然是我第二个插入身体的女生,和秀真相比,身体丰润的乐乐每寸肉都
更柔软,就是连肉壁也彷佛更有弹性。我自问是个短小的男生,但仍觉得好紧好
窄,犹如牢牢夹住不能动弹。我很难想像我已经如此,待会那些强者她可以怎么
办。
但乐乐笑了,像在笑我这种时间你还替别人想啊,不如想想自己吧,可不要
一分钟不够便射了呢。
乐乐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她的说话有时很粗鲁,做的事也很花痴,但
我确切知道,她是一个打从心里透发出纯真温厚的好女孩。
「唷…唷唷…唷唷唷…」
完全插入后我开始很自然的进行抽送,我做爱次数很少,这男性本能的动作
还是懂得。那一对叫人赞叹的巨乳随着下体动作像布丁花晃过不停,真的好大,
即使躺卧姿势仍然保持一定的球型,显示年轻时候独有的坚挺弹性。丰腴的乳肉
使奶子看来份外雪嫩白皙,圆滚滚的好看得很。我连摸也不敢,彷佛是在乘人之
危,只呆呆望着一双樱花桃红的乳头摇曳,腰身重覆那生硬动作。
「嗯…嗯…嗯嗯……」
乐乐低声的呻吟使我感觉我们正在做爱,我想这应该是我俩今生唯一的做爱,
也是不会忘记的一次做爱。你会有感觉吗?这么小的一根会有感觉吗?我不知道,
往后的日子女孩也不肯告诉我。我只知道我很有感觉,是很舒服,好像飞上天堂
的感觉,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感觉。
「喔…喔喔…喔喔…」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在抽离乐乐身体的时候,我问她还可以吗?蒙着眼
睛女孩笑了笑,那个样子很甜很美,一个女生在下决心为所爱的人完成一件事的
时候,是可以很漂亮。
「喔!」接棒的李幄仁是以一种很粗暴的方法插入乐乐,那一刻令人心酸,
到底她们做错了什么事要受到这种凌迟。输钱当然是她们的责任,选择以这种方
法还债也是她们的自由。但如果这样她们就是活该,那么利用别人弱点作出欺凌
的富者更该死百倍。纵然李家认为他们已经付出了过多的报酬,这个数目是足够
他们玩弄很多很多更优质的异性。
世界没有公义,施舍者永远不会明白摇尾乞怜的心情,那微不足道的零钱已
经是别人的死活。他们只知道自己给了很多,付了很多,捐了很多,是多得把你
最后一点尊严剥夺,你还要跪在地上向他们道谢。
「终于到我了,终于可以干这大波妹!」大鸡巴侍应生是最后一个,那四分
钟的等待对他来说是天长地久,他急不及待地进入对方,然后疯狂抽插,那过份
粗暴的动作弄得经历了四个男人的乐乐亦高声呼叫起来:「呀!呀!慢点!你太
大力!轻!轻点!」
痛,我可以感受到乐乐的痛楚,是未来日子回首今天,也会伤口刺痛的不可
磨灭。但快跑到终点了,撑过这最后一程吧,加油唷,乐乐!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在痛心乐乐受辱期间,我更担心的是妹妹。万一乐乐不
能猜中四个,翠红便要受到同一对待。女孩已经牺牲了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可使
好朋友不受同一命运。我是没法想像怎样面对这事的发生,那是我妹,即使拼了
命我也要保护她。
我决定了,如果情况太坏,即使任何后果,即使杀人,我也不会让翠红受到
这种侮辱。
「好了,全部人干完,你顺序写出干你的人名字吧。」李昭仁把一张纸交给
乐乐,女孩解开蒙眼布,若无其事的笑着,彷似这种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是
一个很轻松短暂的过程,不痛,也不痒。不必她的朋友担心,也不必为她的付出
感到内疚。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强装出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男人进
入身体可以不当一回事。所有的眼泪,在滴下来前已经吞在自己的咽喉,让那苦
涩咸味独个承受。
「小鸡巴、昭仁叔叔、须仁叔叔、幄仁、大鸡巴,不错,猜中了三个。」乐
乐的灵性还是很高的,除了我一早知道,其余四人他中了两个,只是把李昭仁父
子倒转了,这很不容易,只凭阴道的感觉判断对手,身为男生的我不知道是否一
件可能的事。
「嘿嘿,成绩很好,但可惜还差一点点。」李昭仁奸笑着,的确原定乐乐要
击中四个翠红才能幸免,现在她的成绩不错,就是差那一点点。
「只差一万…」我咬着牙,一万块,就是我一个学生也能拿出来的数目,但
李昭仁的条件是要达到二十万才能全取,否则一分钱也拿不到。妹妹像是早有心
理准备的笑着说:「没关系,乐乐你的表现很好,我只需猜中一个便可以,一点
压力也没有。」
「对不起,翠红。」乐乐脸上出现歉意。
「都说没关系,五分钟,可以拿四十万,很划算。」妹妹拍着好友的肩膀。
她知道乐乐已经尽力,毕竟那是每个女孩子都想哭的时候,要保持冷静并推测插
入性器的大小,乐乐已经是十分超班。
「那等本小姐上场罗,四十万,我来了!」妹妹替自己打气,的确如她所言,
五分钟,四十万,以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天下间最昂贵的援交。但对我来说,那是
一秒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忍耐吧,谢德章,你的妹妹已经给亲了胸,也给舔了屄,现在就只差这最后
一步。她是必定会猜中你,只要忍耐,那四十万便手到拿来,别搞砸她的事,她
的计划,她的人生。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妹妹戴上蒙眼布躺在沙发上,我们几个男人像刚
才一样抽纸牌决定次序。我回望全身赤裸的妹妹,忆起妈妈第一次把这小婴儿抱
回家里时的光境。
那时候我只有两岁,是模糊得已经全没印象,所谓的记忆只是凭藉后来在照
片上推敲的自我幻想。我记得问过妈妈这个弟弟怎么没有撒尿的地方,哭着说怎
么有个讨厌的妹妹,埋怨怎么她老不买我喜欢的机械人而买洋娃娃。
我妹是八婆,从来是八婆,不是那么讨人喜爱,贪心好玩,爱吃懒做,不劳
而获,女人有的缺点她差不多齐全了,很难找一个比她麻烦的女生。
但她就是我妹,谢翠红就是我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不能加害她,亦不能让别人加害她。
我拿着抽中的纸牌,跟社会地位比我高一亿、一兆倍的男人说:「李先生,
这样玩已经够了吧?」
「什么?」李昭仁脸上,是想不到像我一个侍应生,会斗胆跟他说这种话的
表情。
我苦笑说:「只是一个小丫头,这样玩,已经很够了吧?」
「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你老板,花钱寻开心,喜欢怎样玩便喜
欢玩。」李昭仁不屑道:「你刚才操那大奶娃也很兴奋吧,不是我付钱,你哪来
开心?」
我低头说:「我知道自己也是得益者,也很无耻,但希望你手下留情,那只
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而己。」
那边听着的翠红拿下黑布瞪大双眼,她不相信我会在最重关头搞砸她的事,
我知道我是欠她了,从出世的一天开始,我便已经欠我妹妹一世也还不了的债。
「哦,我留不留情关你什么事,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哥哥。」我坦白说,妹妹和乐乐脸也青了,你这傻瓜,在这种时候
说出来啊?
「哥哥?哈哈,有趣!那刚才不是亲了妹妹的奶和给你吹喇叭,你们可是一
家亲啊!」李家三狼大笑,这的确是可耻的事,但既然做了,我也只有承认:
「我真是她的哥哥,李先生,今天的钱当借给我,我可以写欠单给你,毕业后到
你公司打工还债,如果等不及,我下星期立刻办退学手续,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
听到我愿意为她放弃未来,妹妹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你这个蠢材,你
这个蠢哥哥。但有时候为了保护一个人,我们做的事会很愚蠢,正是蠢,才份外
显出那是爱。
「哈哈哈,凭你?我李昭仁可不要你这种废物当手下,老子钱多的是,四十
万算什么?只要玩得开心,四百万也没所谓!其实我早已经觉得你很可疑,三个
总是眉来眼去,像是早相识的,只不过等你主动招认罢了。」
「你早知道?」我心一震,毕竟对手是一个老江湖,被看出也是正常的事。
李昭仁指着我,不留情道:「我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如果连这样一个黄毛小子
也看不出来,李昭仁还可以立足到今天吗?我们今天就是要当众上你妹,她是个
婊子,花钱便谁也可以上!」
碰!
我挥了出去,拳头,打在富人的脸上。
完了,我知道一切完了,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
最坏方向。
但我没有后悔,为了妹妹击出的这一拳,我发誓没有后悔。
「小子,敢打我老爸!」李幄仁看到父亲被殴暴跳如雷,那个大鸡巴侍应生
亦上前尽保护大老板的责任,但李昭仁叫住了他们:「小子,发泄够没有?」
我没做声,李昭仁转头望向翠红:「你够了,便轮到我发泄,小妹,张腿,
我要在你哥哥面前操爆你!」
妹妹的脸色完变成惨白,开罪李昭仁,简直比还不了高利贷更可怕,她一时
不知道怎样做。这时候一个沉默了很久的声音响起,是秀真。
「终于认了吗?我也等了很久。」
「秀真…」
以厕纸卷在身上蔽体的女友推开洗手间的木门,慢慢步出。
「等了很久?你也一早…知道是我?」我害怕得声音抖颤,秀真点点头,语
气平淡:「身为女朋友,如果连男友的身型和鼻子也认不出来,我想是很失败了。」
「那…」我接不话下来,原来从第一眼女友已经看出是我,只暗暗观察我会
有什么行动。
秀真来到我面前,一手撕去脸上胡须,悠悠笑道:「表现不错唷,大侠士。」
「我…」我从未有过的惶恐,秀真没有继续跟我交谈,转头望向李昭仁问道:
「我不舒服休息了一会,现在归队可以嘛?」
「归队?可以!当然可以!求之不得!」李昭仁豪迈大笑,秀真把指头放在
嘴角上:「刚才听你们说,好像还差一万,那只要我猜到,不是便够了。」
「没错!就只差一点点,我李昭仁牙齿当金用,说过的一定卖帐!」
「那来吧。」秀真意志坚决道,那边听着的翠红跟乐乐慌忙冲过来:「秀真,
不用你,我们可以!」
「不,我们是结拜三姐妹,姐妹有难没出一分力,我会很内疚的。」秀真盯
着我说:「加上,我没有会珍惜我的哥哥。」
「秀真,你听我说…」
「够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女友脸上,是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冰冷:「我
没一个,连这种事也隐瞒我的男朋友。」
「秀真…」我是再没话说了。
「嘿,重头戏要慢慢来才有意思,大家也饿了,先吃饭吧!」这时候李昭仁
突然提议,看来他并不着急,拍着慢板地享受他那卑劣的游戏。
在所有人都没用膳的情况下,生意人也不会难为大家,吃顿晚饭当中场休息,
好好养精蓄锐操我女友。
喔,应该是前女友。
「一间大酒店居然没花纹套子,真是不知所谓。」翠红和乐乐在研究着各种
形形色色的保险套埋怨道。
我觉得妹妹好像完全没理解情况,第一,秀真即将给别人操,还要是四个;
第二,秀真刚刚跟我分了手。
「分手是活该啦,明明事情都搞定了,还在装正义说什么保护妹妹,根本就
是搞砸我!」翠红不但不领情,还把一切怪在我头上:「如果刚才不是哥哥,我
们已经完事,现在去宵夜庆功,数着花碌碌的银纸了,还用坐在这里受罪吗?」
我垂头丧气道:「那我真的不想看着你给别人碰嘛。」
翠红生气说:「不碰都碰了,今早为了把你弄进来,给那衰人操了三句钟,
现在才差五分钟便大功告成,你却来害我!」
乐乐不忿道:「就是,连跟你这种小鸡巴做爱我也忍住了,最后来搞砸,早
知道不给你操!」
翠红愈说愈兴奋:「还有说退学,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成绩,要爸妈养你一
世吗?他们还要养我耶!」
乐乐毫不留情:「最差劲是打人,一就打死他,才一拳,万一他迁怒我们,
找小混混轮奸我们一百遍便惨了。」
翠红说出重点:「奸还算,没钱收呢。」
乐乐气愤拍台:「肯定不会有啦!」
「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错问道。
翠红耸耸肩说:「有什么怎么办?到你决定吗?秀真都说要上场,就让她替
结拜三姐妹出一分力吧。」
我对妹妹的冷血感到震惊:「你说真啊?秀真跟你们不一样,她可是玉洁冰
清的!」
「这种事多做两次便惯罗,玉洁冰清?现在还不是全身剥清!而且她都跟你
分了手,早晚给别人操,你担心来干么耶。」
翠红那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使我很无言,求救说:「你认为她真的要跟我分
手吗?」
妹妹想也不想答:「当然了,在她面前吃妹妹的奶,舔其他女人的屄,还操
好朋友,不先剪掉才分已经很仁慈,换我是血案啦。」
乐乐一起数落道:「还有被坏人活生生脱光也不帮忙,这种男友不如去死!」
喂,那两个坏人好像是你们吧?
我也自知是死罪,翠红拍拍我的肩:「放弃吧,我早想叫你们分了,以哥哥
你的性格根本不适合秀真,就是勉强一起也不会有幸福,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认真吗?那我适合哪种女生?」我有种生无可恋的绝望。翠红望望旁边
的乐乐,异口同声说:「你?回家打飞机吧!」
呀呀!我错了,对这种八婆是不可以有同情心。大奶娃刚才看似很美的脸,
原来还是超级丑。
「吃饭了!」这时候一个态度很不好的女生把一碟饭菜丢到餐桌上,是刚才
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忙了一轮却半分钱拿不到的小萝莉。
翠红知道对方仍在怪她抢滩,主动求和说:「还在生气吗?一起坐着吃吧。」
「才不!白玩了这么久,收入是零呢!」冬竹伸舌道。
「那又的确很可怜,这样吧,待会拿到四十万,分一万给你好了。」此刻仍
欠高利贷钱、将要被卖到桑拿浴室的妹妹豪气说道。
女孩双眼发亮:「真的吗?」
「嗯,不骗小女孩啦。」
「哦,菊姐,过来一起和翠红姐吃饭!」冬竹回头呼叫她姐姐,女人浓浓的
友情,便这样建立了。
「哗,有鹿茸煲鸡汤,女生吃多点,补血养颜呢,问问可否打包拿回家?」
五星酒店的饭菜不会差,但在记挂秀真的心情下什么都淡而无味,刚才说分
手后便不理睬我,现在甚至去了李家三狼那边坐。难得四个女生完全不作一回事
的围着桌子一面吃、一面聊,仿似妇女联谊会。
喝着补品的翠红听冬竹自我介绍,脸露惊奇:「冬竹你今年才十四岁?」
贫胸小女孩醒目点头:「嗯,暑假跟菊姐来打暑期工赚外快的。」
「但李氏集团是上市企业,会招用童工吗?」乐乐好奇问道。
「殊,别让老板听到,我骗他们十八岁,说自己天生娃娃脸,见工时也是拿
假身份证。」冬竹鬼鬼祟祟不敢大声说话。
「这个年纪已经那么利害啊。」妹妹佩服说,我不知道她的利害是指赚外快
还是口技好。
「还好啦,现在大家都是差不多吧。」小萝莉淡淡然答道,我想问差不多是
指大家都打暑期工,还是大家都替男人吹鸡巴。
「不过今次是偷偷跟菊姐来,我家的兰姐管很严,知道我未成年赚外快会骂
人的。」冬竹继续说,我猜不透赚外快是指当服务员,还是给人舔小屄。
「有个恶大姐就是辛苦呢。」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叹气道,
我想说就是因为我不够凶,所以才有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