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江湖血泪录】(1-7) 作者:金良

0

【江湖血泪录】(1-7) 作者:金良



简评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5-9 20:15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江湖血泪录


作者:金良
发表于:SexInSex

              (一) 威名

  「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着这一诗
句。诗中所说的正是当时朝野最负盛名的两个人。岳鹏举(即岳飞),抗金的英
雄,南宋的常胜将军,金军闻其名而丧胆,军中流传「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
哀叹。

  钟承先,拜火神教教主,近百年来少有的武林奇才,外号「神剑天骄」,江
湖高手排行榜中「至尊、天骄、魔女、四家、九魔、剑神」中的「天骄」指的就
是他。

  至尊宫地处西辽边陲,数十年来高手罕至中原,武功深浅无人知晓,只因江
湖人士出于对至尊宫势力多年来的推崇,才将其声名排在首位,至于个人真正实
力,却还是应首推钟承先,故其又素有「武林第一人」之称。因他人不但长得英
俊潇洒,而且武功奇高,乃是江湖众多待字闺中少女梦中的情郎。

  这日午后,骄阳似火。衡山脚下,正急奔来一匹快马,路边茶寮众人来不及
细看,马已在店前停了下来。「店家,喂马,再来一壶上好的龙井。」一声清脆
的女声响起,声未停,一阵香风飘过,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约莫二十左右
的女子走了进来,但见女子体态婀娜,白肤胜雪,相貌极美,原本喧闹的茶店立
时静了下来。

  店中伙计应了一声,立即端上茶水。众人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美貌少女,少女
似乎见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顾自地呷起茶来,众人见她举止优雅,人又长
得美,竟都神为之夺。

  此时一头戴斗笠的邋遢老头闪了进来,走到一偏僻角落,静静地坐了下来,
众人并没有留意多了一人。老头偶尔抬起头,瞥见女子,双眼淫光一现,紧盯着
女子高耸的酥胸,只觉呼吸急促,下腹火起。

  他侧了侧身,正准备有所动作,这时候,又走进来一个青年,那男的大概二
十来岁,英气勃勃,相貌甚是英俊。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欢呼起来:「霜妹,
终于见到你了。」女子见到青年,也不胜欢喜,两人坐到一起,立即畅叙别后之
情。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沈雪霜,系衡山派弟子,年轻男子名叫独孤超,是江湖
四大世家独孤家的独子。这次沈雪霜功成下山,事前通知独孤超,独孤超不顾路
途遥远,亲自来接,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多年未见,竟有着太多的话要说,浑忘
了身边的危机。

  两人正谈得起劲,忽听一阵马嘶声在店前停下。
 
  这时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
瞅见沈雪霜,他只觉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双
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沈雪霜曼妙窈窕的身材。

  正当众人正陶醉在沈雪霜的美色中,此时,偏僻角落的老头站了起来,飘到
独孤超和沈雪霜两人跟前,色迷迷地盯着沈雪霜高耸的酥胸,全不把两人放在眼
里,呵呵淫笑起来:「没想到衡山脚下竟有如此美色,看来老夫又有艳福了。」

  独孤超一听老头说得淫秽,霍地站起,对着老头怒目而视:「兀那老头,休
得无礼,独孤家岂容你在此放肆!」

  老头双眼一抬,一脸不屑:「独孤家?什么江湖四大世家,在我眼里,全是
放屁!你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来着,我丁残几时怕过什么人。」

  独孤超和沈雪霜一听老头竟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淫辱过无数侠女的淫魔
丁残,不由倒吸一口气,坐在旁边的青年也腾地站了起来。

  店中其他人见势不妙,立即作鸟兽散。

  「霜妹快走,这里有我,你赶快回山搬取救兵!」独孤超自知不是丁残的对
手,急催沈雪霜逃命。

  丁残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从不曾溜过一个美女,今天你们只要能走出
这门,我丁残就算是白活了。」

  独孤超和沈雪霜情知难以善了,迅即拔剑在手,向丁残刺去。两人都知今天
情势凶险,俱都招招拼命。沈雪霜是衡山掌门慈云师太的得意高足,近年来已得
师门真传,几可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而独孤超出身名门,也深得父亲独孤无
病真传。两人拼起命来,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丁残裹在剑影之中。

  丁残身影闪动,运掌成风,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他运指一弹,独孤
超和沈雪霜只觉双手一麻,双剑竟都脱手掉落地下。还没反应过来,丁残已连点
两人周身大穴,两人立时动弹不得。

  丁残站在沈雪霜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没有
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独孤超在旁边看到心爱的女人被
人亵玩,双眼如欲喷火,丁残却瞅也不瞅他一眼,夹起沈雪霜,扬长而去。

  此时,留在店中的青年飞身而起,解开独孤超被制穴道,迅即顺着丁残离去
的身影,紧随而去。

  丁残身影如风,青年奋力急赶,却是相距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黑点,
转过一个岔口,已不见两人踪影。青年摇头叹息,想到沈雪霜这样一个美貌女子
落到丁残手中,定难保全贞节,心中痛惜不已。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这时
前面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他抬头细看,却是一个美貌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
腻,长相甜美。

  少女瞅了瞅摇头叹息的青年:「喂,这位小哥,可曾见过一个二十来岁,骑
着绿耳骏马,手提碧玉箫,高高大大,英俊潇洒的男子从这里经过?」

  青年苦笑道:「姑娘,你问的人无名无姓又长相普通,这样的人随处可见,
我又怎么知道你所指何人?」

  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承先哥哥岂是普通人物!他可是鼎鼎大名
的『神剑天骄』,看你的模样,难道不是江湖中人?」

  青年一听到「神剑天骄」,立时精神大振:「姑娘,你说的『神剑天骄』,
是不是那位号称『神剑天骄,剑不出鞘,剑若出鞘,群魔顿消』的钟承先,钟教
主?」

  美貌少女一听,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见到他了,快点告诉我
他在那里,我找得他好苦。」

  青年摇了摇头说:「姑娘,我确实没见到他,但我正有一事想求他帮忙。」

  美貌少女见他一脸焦急,顿起好奇心理:「是什么事需要劳动钟哥哥大驾,
你告诉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于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少女一听,柳眉倒竖,怒
道:「丁残淫贼,如此无法无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将其千刀万剐!」

  她问明两人去向,立即策马狂奔,急追而去。青年也在后紧赶。青年的轻功
甚是了得,竟可不疾不慢紧随在侧。两人边走边聊,此时,青年才知道少女名叫
月如霜,是钟承先的侍女。而青年却是雪山派的后起之秀张豪。
     
      ***    ***    ***    ***
           
  暮色渐渐降临。山中一间破庙里,沈雪霜缩在墙角边,娇躯轻抖,如待宰羔
羊,早已没有往日的英气。丁残酒足饭饱,瞪着色迷迷的双眼,瞄着沈雪霜的丰
乳翘臀,腹下已是高高顶起大帐篷。沈雪霜一身劲装甚紧,勾勒出她玲珑凸翘的
诱人胴体,丁残只觉口干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沈雪霜扑了过去,紧
紧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剥她衣裤。沈雪霜惊呼一声,双足猛蹬,拼命反抗,
换来的却是丁残更粗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毕竟不是粗暴色魔的对手,更何况功力被制,此时的沈雪霜气力不
过稍胜一般村妇,更遑论是丁残的对手了。不稍片刻,「哧哧」几声,沈雪霜已
被剥得赤条条,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呈现出来,沈雪霜一
对高耸的乳峰不断上下颤动,诱人之极。昏暗的庙堂中,立时春光无限。

  丁残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他玩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没想到今天竟碰到
沈雪霜这样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运之极。他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
沈雪霜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一双粗手狂热地抚上那高耸的玉峰,拼命地搓揉起
来。

  同时,淫热的厚唇顺着沈雪霜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断轻舔亲吻,久久地停留
在那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沈雪霜是未经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时惜身如玉,何
曾被男子碰过,今天落入丁残这采花淫魔之手,那堪挑逗,不一会,股间已是湿
润一片,瑶鼻也不断喷着热气,不时娇哼几声。

  丁残审时度势,见沈雪霜已经情动,反抗转弱,便跪了起来,跨蹲在沈雪霜
腹间,脱下衣裤,掏出了那粗长、坚硬的阳具,双手把沈雪霜的一对丰乳向中间
推压,然后把发烫的肉棒插了进去,在乳缝间慢慢抽动起来。沈雪霜只觉一根火
热的铁棒在双乳间来回抽动,睁开美眸,却见丁残正如痴如醉地乳交着。她瞥了
那肉棒一眼,见它飞扬跋扈,吓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丁残见到沈雪霜错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对她说:「美人儿,我的话
儿够大吧?想必你还没有尝过它的滋味吧,等下我会怜香惜玉,保管让你欲仙欲
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
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央求起来竟是那么的无力。

  丁残「嘿嘿」淫笑,不以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红晕,娇羞无限,心中暗
笑:「到口的肉我岂会吐出,等会与你欢好,你求我还求不来呢。」

  他翻转身来,不顾沈雪霜的反抗,将头埋到她的玉股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
刷过阴唇,沈雪霜只觉一阵快感掠过,不由得连连呻吟。

  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
又像鹅毛轻搔,让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
巧的舌头。此时的沈雪霜情欲已被挑起,欲火焚身,她娇哼急喘着,股间已经淫
水潺潺,狠不得立时就被丁残上了。

  丁残瞅着沈雪霜的媚态,火热的阳具涨得更硬更烫了。他扛起沈雪霜的一双
玉腿,夹在腰间,将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滑的肉缝间,不断地磨蹭。沈雪霜只觉一
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搐动着,肉棒每在肉缝中磨蹭一次,沈雪
霜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已毫无半点反抗意识,剩下的只有对
肉欲的渴求,这时的她竟巴不得丁残立时将阳具直捅进来。

  丁残见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难自已,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
霜迷人的胴体面前也强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于是扶了扶自己硬得发痛的
黑亮肉棒,对准肉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丁残只觉沈雪霜阴道奇窄,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肉棒,舒爽得哼了一声,他深
吸一口气,正准备披荆斩棘,破门而入,此时,但听一阵马蹄声急响,竟有人正
往破庙飞驰而来。他见势不妙,急忙抽棒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刚穿戴完毕,一
美貌少女和一粗壮青年已飞跃而进,来人正是月如霜和张豪。

  月如霜瞅见躲在墙角一丝不挂的沈雪霜正瑟缩着穿衣,粉面带煞,对着丁残
厉声喝叱:「淫贼,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丁残见又
是一美貌少女,不以为意:「我还道是什么厉害脚色,原来又是一道送上门来的
美餐。嘿嘿,看来我丁残真是艳福不浅。」

  月如霜见丁残说得淫秽,俏脸带霜,立即抽刀而上:「休得无礼,本姑娘就
让你见识见识厉害。」银剪刀飞舞开来,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残命门。

  张豪站在一边掠场,见月如霜与丁残斗得正酣,丝毫不处下风,心中大是佩
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双娇之名。」他趁两人激斗
之机,从月如霜所骑骏马上取出一套女装,披在沈雪霜身上,并顺手解开她被封
的穴道,眼光所及,酥胸玉股,丰乳翘臀,妙处毕露,芳草萋萋,触手处但觉圆
润滑腻,柔若无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脸不由得红了。

  沈雪霜美眸回转,满是感激,她躲到一边,不稍片刻便穿戴齐整,张豪就近
细看,但见沈雪霜梨花带雨,袅袅婷婷,竟有无限风情,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天
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

  两人站在旁边,看着月如霜和丁残激斗,但见丁残运掌如风,呼叱连连,却
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而月如霜在丁残惊涛骇浪的攻势下,丝毫不露败象,她一
把银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间隙瞅到丁残破绽,还时不时抢攻几招。沈雪霜盯着丁
残,俏脸红晕,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喷火,显然心中对此人
极是痛恨。

  丁残和月如霜斗得片刻,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他很觉意外,陡然一纵,跳
出场外,问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银剪刀,扬了一扬:「丁残淫贼,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银剪刀
下从不杀无名小辈。」

  丁残一骇:「你可是神教钟教主麾下' 神教双娇' 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没想到丁残竟识其名,俏脸一扬,马尾一甩,应声道:「不错,正是
你家姑奶奶。」声音清脆,语夹得意,煞是动人。

  丁残老脸倏时煞白,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显是心情极为紧张,他心
中寻思:「素闻钟承先与神教双娇平时秤不离砣,砣不离秤,今天一娇在此,想
必钟承先定在附近,还是逃命要紧。」

  他双拳一抱,虚晃一招,从破庙侧窗跃了出去,远远地传来他的声音:「既
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卖钟教主一个面子。见到钟教主,代丁残向他问好。」

  声音传来,人却去得远了。

  张豪和沈雪霜见丁残逃去,不胜欢喜,两人围着月如霜,满是钦佩。沈雪霜
牵着她的纤手,不住向她道谢。月如霜却没有半点喜悦,拍了拍胸口,喃喃说:
「好险,好险。」张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强,丁残已被你打跑,何险之
有?」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实丁残武功甚高,再斗下去,即使我们
三人联手,也难在他手下讨到好处。

  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今天之所以逃走,并不是我武
功强他,而是他慑于我家钟哥哥之名。你没听他临走时说的话吗,他还以为我家
教主就在附近呢。」

  张豪和沈雪霜不禁咋舌。沈雪霜听到钟承先之名,心中一动,想起刚才的凶
险,若不是月如霜及时来救,只怕自己宝贵的少女贞操就要毁在淫魔丁残棒下。

  她跪了下来,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谢月姑娘救命之恩。」

  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这次打跑丁残纯属侥幸。想那丁残纵横江
湖数十载,为祸甚烈,是该想个办法及早将其除去。」她说归说,手脚却麻利地
扶起沈雪霜,并亲热地与她言语起来。

  张豪站在旁边,听她这么说,及时插嘴道:「月姑娘,我有个想法,不知该
说不该说?」

  月如霜见他说得庄重,问道:「什么事?」

  张豪道:「放眼当今武林,能对付得了丁残的,不过寥寥几人。要是钟教主
肯出手,定可将丁残这淫贼诛杀。」沈雪霜受辱,对丁残恨之入骨,听张豪这么
说,也在旁边撺掇起来。

  月如霜听他们说得在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承先哥
哥虽然武功天下无敌,但他为人仁心宅厚,杀人的事,他是决不会做的。」她想
了一想,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雀跃起来:「有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就住在
离这不远的地方呀!」

  张豪和沈雪霜听到月如霜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来,都莫名其妙:「月姑娘,
你说的是谁呀?」

  月如霜高兴地说:「你们听过剑神这个人吧?」

  沈雪霜点了点头:「他是独孤家的高手,独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张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剑神独孤无情,听说他一把麒麟剑历来罕有对
手,但他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同是独孤家的人,平常也见不到他。」

  月如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镀金钢牌,说:「此物是我神教的圣物圣
火令,独孤无情平素与我家教主交好,只要持这块圣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汤
蹈火,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豪兴奋道:「既然此物能请动剑神,我们这就前往。定要请他出山诛杀淫
魔丁残,为江湖除害。」

  月如霜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去了,还要找教主,教主这次不辞而别,连
声招呼都不打,我定要问他个明白。」

  「事不宜迟,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张豪见沈雪霜神情郁郁,月如霜
又急要找钟承先,便自告奋勇。他问过独孤无情的居处,从月如霜手中接过圣火
令,趁着夜色,运起轻功,急奔而去。

  此时庙中只剩下双姝,月如霜见沈雪霜自被救后一直落落寡欢,便安慰起她
来。两人牵着骏马,趁着月色,边走边聊。

  马蹄得得,谈起平素所见所闻和各种趣事,两人不时「格格」娇笑,惊起一
群夜鸟,让漆黑的山野也顿时平添无限生机。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轻两岁,便呼起
姐姐来。

  她讲起与钟承先纵横江湖的故事,语带崇拜,兴奋雀跃,小女子活泼本性暴
露无遗,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感染,竟听得痴了。但觉芳心可可,能与此等英雄
豪杰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乐事,方能无憾。

               
               (二)误交

  却说张豪趁着夜色急赶,他只想早点找到剑神独孤无情。在他想来,越慢诛
杀淫魔丁残,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惨遭淫辱。沈雪霜就是前车之鉴。一想起沈
雪霜,他的心中就不禁一热,也许是一见钟情吧,从第一眼看到她,他的一颗心
就不由得缠绕在她身上。

  刚才的惊鸿一瞥,透过沈雪霜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亵衣,他第一次见到女子裸
露的肉体,那是多么惊心动魄啊,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玉峰,挺翘的香臀,还
有那萋萋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淫水泛亮,竟是那么的诱惑,那么的令人消魂。

  他只觉浑身发热,越想越是火起,尽管山风飕飕,却一点也驱散不走他身上
的火热。他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走了大半夜,他也觉得有些累了,透过月色,远远的,他看见半山腰有间茅
草房,那是这里的乡民为了打猎歇脚,随便搭的,并没有人居住,他想赶到那,
找个地方眯上一觉,明天再赶去黑龙潭找剑神。

  还没接近草房,突然,一声既痛苦又快乐的娇吟高亢地传了过来,在这寂寥
的夜空里特别清晰。张豪吓了一跳:难道这个时候还有山野村夫村妇在此野合?

  但这里已远离村庄,难道……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蓦地,心中一激灵:莫
非是丁残?他决定看个究竟。

  张豪掩手掩脚潜行,越接近草房,里面的呻吟声越大,有男人的喘息声,女
人的娇哼声,肉体的碰撞声,淫声浪语声声入耳,搅得张豪档部霎时硬挺,甚是
不舒服。他偷偷从地下的垂草扒开一条缝,透过昏暗的月光往里看,不错,正是
丁残!

  他正以背后位骑在一个女子身上,卖力地耸动着。那女子面对着张豪,长相
娇美,白肤胜雪,胸前一对丰乳晃荡着,竟是说不出的勾人魂魄。

  张豪定睛细看,吓了一跳,这女子竟是沈雪霜的师姐,「衡山三娇」大师姐
庄梦蝶。

  庄梦蝶并不是易与之辈,乃湘北大侠陈慕天之妻。她自己武功不弱,更在沈
雪霜之上,在江湖上与两大世家邵家大媳妇凤清清、曲家少奶奶白圣依、张豪师
姐程立雪驰名,素有「南蝶北凤」、「东依西雪」之称,这都是武林中人闲来无
事,品评江湖美少妇弄出来的名堂,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一品评,竟招来无数狂
蜂乱蝶,誓要一亲芳泽。

  好在这四美本身都是高手,夫君也赫赫有名,才使一众淫贼有所顾忌,只能
望美兴叹。没想到庄梦蝶今天竟落入魔爪,在这荒山野岭被丁残奸得媚态毕露,
淫叫连连。

  原来今天独孤超见沈雪霜被丁残所俘,自知不是对手,急回衡山派搬救兵,
庄梦蝶这两天正巧回来探师,便跟着慈云师太率领一众师弟师妹,兵分二路前来
找寻沈雪霜。没想到半路碰上丁残,而丁残因慑于钟承先之名,不敢对月如霜无
礼,弃美而逃,他那被沈雪霜勾起的高涨情欲正无处发泄,撞见庄梦蝶,见她美
貌不逊沈雪霜,身材更是惹火,二话不说,便顺手掳来。

  走到这半山腰,瞅见茅屋,又见此地偏僻,远离人烟,想必钟承先决难走至
此处,便把庄梦蝶按在地上就地解决。初时庄梦蝶尚拼命反抗,怎奈穴道受制,
渐渐无力,丁残又是此道老手,不稍片刻便被剥得赤条条,那夹紧的玉腿被丁残
一扯,阴门乍露,被粗壮阳具瞅准一插,知道反抗无门,便徒留哀泣的份。

  丁残今晚情欲特别高涨,他尝不到沈雪霜的鲜,便把满腔热情全倾泻到庄梦
蝶身上。当张豪见到庄梦蝶高声淫叫时,其实丁残已在她身上连射了五次。

  此时,张豪见丁残双眼紧闭,甚是舒爽,把注意力全放在庄梦蝶美妙的胴体
上,阳具也陶醉在那迷人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水,浑不知旁边有他
的存在,心中不由寻思:「若是我此时奋起一击,他正欲仙欲死,绝难反抗。只
要时机拿捏得当,定可制他于死地。」

  山风阵阵,不时吹来一股寒意,张豪只觉冷汗飕飕,他自知武功与丁残差了
一大截,便继续潜行,掩到丁残背后,透过草缝,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紧丁残,一
颗心怦怦直跳,竟是紧张到了极点。

  丁残浑不知危机接近,他现在全身的注意力正一心一意埋在庄梦蝶身上。黑
亮粗壮的阳具正没入庄梦蝶迷人的肉洞中,轻磨慢插,粗手伸在庄梦蝶胸下,抓
揉着那两团乳肉,时轻时重,把她搞得呻吟连连。庄梦蝶樱唇高仰,螓首轻摇,
樱桃小嘴发出时有时无的娇哼,显是十分受用。当被丁残第六次抽插的时候,她
已忘了自己所受的屈辱,正全身心投入到这令她如痴如醉的极度销魂中。

  站在丁残身后的张豪,只见丁残每次抽插,都翻出庄梦蝶洞中的嫩肉,带出
一片淫液,那「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肉棒撞击臀肉的碰擦声,竟把张豪刚熄灭
的欲火再次带起,下腹不停勃动,那根肉棒竟高高翘了起来。他狠不得自己此时
就是丁残,在庄梦蝶玲珑凸翘的胴体上狠干着。

  「庄女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丁残摸着庄梦蝶的翘臀,淫笑着。正被丁
残插得欲仙欲死的庄梦蝶扭过俏脸,满脸娇羞,既感屈辱,又是受用,竟不敢看
丁残。丁残见她不答,将大阳具在她蜜穴内狠狠捣动几下,惹得庄梦蝶更是高声
浪吟。

  丁残将庄梦蝶反转抱起,搂到身前,粗手紧抓雪乳不放,同时伸出淫舌,吻
上那樱桃小嘴,并乘势而入,狠狠的吮吸着庄梦蝶的丁香小舌,不断在她口里刁
钻地搅动。下部也不紧不慢地轻撞着。庄梦蝶先是左右避让,但不一会便忘情地
回应起来,她紧闭美眸,黛眉微蹙,瑶鼻轻哼,痴痴迷迷,竟是陶醉万分。

  张豪看着庄梦蝶的媚态,眼前尽是她的风情万种,情难自已,迷迷糊糊间,
忍不住掏出胯间宝贝,拼命搓揉起来,浑忘了自己身前就是劲敌淫魔丁残。

  丁残正在庄梦蝶紧窄的阴穴中卖力地耕耘,忽听背后传来呼呼的急喘声,蘧
然一惊,慌忙将肉棒从迷人小穴中拔出,迅即飞身而起,转到房外,却见一粗壮
青年拼命手淫着,赫然正是日间的青年。他「呵呵」一笑:「既是同道同人,何
不进来共赏美景。」张豪被撞破丑事,又慑于丁残淫威,期期艾艾,竟是难以自
处。

  他本是一甚为机灵的人,见由于一时冲动,丧失制丁残于死地的大好时机,
脑袋急转:我若此时与他拼命,绝难讨到好处,不如且顺着他,趁他不备时,再
将其击毙。他却不知,其实丁残乃是老江湖,他见张豪双眼闪烁,已知其意,但
他艺高胆大,全不把张豪放在眼里。

  张豪一脸尴尬,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被丁残双手一带,便不由自主跟着他
走进茅房来。庄梦蝶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丰臀微翘,胴体莹如白雪,一身羊脂般
细白皮肉,和那隐隐鸿沟,全部暴露无遗!她见突然多出一粗壮青年,立时俏脸
晕红,不胜娇羞,赶忙把螓首埋入皓臂中,不敢抬头再看。

  丁残见庄梦蝶扭捏娇态,心中突起一奇怪念头:「这青年虽是正道中人,但
魔根深植,只要稍加调教,必能光大我魔门,我何不……」他打定主意,对着张
豪呵呵笑道:「小兄弟,美色在前,何不一起享用?」

  张豪扭过俊脸,一脸不屑,显是对丁残极为鄙视。

  丁残不以为忤:「既然小兄弟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瞅着庄梦蝶
一身细白嫩肉,又是火起,档部那根肉根可更加粗大了,他懒得再理会张豪,立
时又埋首在庄梦蝶的美乳丰臀间。

  庄梦蝶见多了一人在旁,粉拳轻捶,推推拒拒,就是不让丁残近身。丁残火
起,侧卧在旁,扛起她一只玉腿,肉棒对准肉缝,从旁门便捅了进去。

  被丁残强行进入,庄梦蝶「啊」的一声娇嗲,美颦轻蹙,既是痛苦,又是满
足,那火热的肉棒在她蜜穴里进进出出,烫得她舒爽万分。但一想起多了一个陌
生人在旁边观看,既感屈辱,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竟是叫也不是,哭也不
是。唯有紧闭樱唇,不让呻吟从口中发出,保持着淑女形象,以免被张豪瞧见她
淫荡的媚态,但喉间不时轻哼,却道出她无尽的渴求。

  张豪站在旁边,把头扭到一边,并不想观看这淫靡的肉戏,但丁残好象故意
与他作对,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使出看家本领,只插得庄梦蝶媚眼如丝,娇吟
连连。

  她起初还想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但丁残那粗大的男性象征不断在她蜜穴里搅
动,上顶下压,左冲右突,更要命的是他那双粗手,仿佛有着无限魔力,从背后
抓揉着她的丰乳,揉得她焚身似火,揉得她阴道深处淫水不断咕咕涌出,随着丁
残的抽插,飞溅四周,诱惑无限。

  她觉得只有高声叫出来,才会更舒服,才能释放她被压抑的热情。庄梦蝶再
也忍不住,高声浪吟着,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娇嗲,一声比一声销魂。

  淫声浪语入耳,张豪再也忍不住,脱下衣裤,掏出硕大的阳具,拼命套动起
来。丁残见张豪双眼赤红,知其已经入彀,心中冷笑:「什么正道人物,全是他
妈的臭狗屁!个个都是伪君子,在赤身裸体的性感女人面前,还不是象闻到膻味
的苍蝇,原形毕露。」

  他拔出肉棒,翻过庄梦蝶迷人的胴体,成为女上男下。

  然后招呼着张豪过来,起初张豪还踯踯躅躅,但当他瞧见庄梦蝶那浑圆高翘
的香臀正对着他,其间一痕透酥,芳草萋萋,淫渍斑斑,只觉热血上涌,色胆顿
壮,走上前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凑上蜜穴,揉了一揉,对准桃源洞,便准备刺
进去。

  庄梦蝶张口似要哀求,被躺在下面的丁残伸出长舌,塞入樱口,徒剩呜呜之
声。她扭腰摆臀,竭力躲让,被张豪双手扣住翘臀,立时动弹不得,张豪见她不
再反抗,肉棒一冲而入,插了个密密实实。

  张豪初次性交,只觉庄梦蝶穴中嫩肉层层叠叠,夹得肉棒甚是舒爽。他有样
学样,学着先前丁残的抽插,将肉棒在阴穴里进进出出。

  庄梦蝶尽管结婚多年,阴道仍然紧窄如处女。嫩肉紧包着肉棒,强力的挤压
吸吮,把张豪吸得神魂颠倒,轻颤连连,只觉人生乐事,无非在此。

  比起丁残,张豪的技巧还不够老到,但他年青英俊,阳具更加粗壮有力,给
庄梦蝶的是心理上更大的满足感。那硕大的肉棒插在肉穴里,涨得满满实实,即
使没有耸动,也能让庄梦蝶感受到极大的充实感。

  她只感到那根火烫的肉棒紧紧抵在洞中最深处,烫得她洞里不由得涌现出一
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轻咬细吸,庄梦蝶忍不住轻摆腰臀,用桃源内的
嫩肉去磨那根肉棒,借以消除骚痒感。

  躺在下面的丁残见张豪未解其意,立即出言点破:「傻小子,庄女侠洞里骚
痒,你还不快点发威。」他说归说,粗嘴却没闲着,叼住庄梦蝶那对在眼前晃荡
的雪乳,「啧啧」地吸吮起来。张豪被他一言提醒,腰部发力,肉棒深入到庄梦
蝶蜜穴的最深处,招招见肉,直插得庄梦蝶哀哀呻吟,「啊啊」叫个不停。

  张豪瞧见庄梦蝶发情媚态,更是冲动,只觉肉棒在桃花洞中不断跃动,涨得
更粗更长了。他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美丽的女侠。如铁的肉棒
紧贴着丰耸的玉臀,狠插流着蜜的桃花源。此时的庄梦蝶高仰螓首,红唇微启,
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在她呻吟的鼓励下,张豪疯狂地抽
插,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雪白肉体中。

  整整一夜,张豪和丁残疯狂地蹂躏着庄梦蝶,在美丽女侠雪白诱人的胴体上
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

  庄梦蝶被射得通体酥麻,既感舒服,又是羞愧,到最后,连哀泣的气力都没
有,只有大张玉腿,露出迷人的肉洞,任由他们两人予取予夺。

  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照进这间茅草房时,庄梦蝶犹大字张开,瘫在地上,一
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翘着,因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红肿
阴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滴着男人的精液,下体到处污迹斑斑,竟是无比淫靡。

  张豪一夜在庄梦蝶身上连射了七次,到后来头脑昏昏沉沉,便肉贴肉,股叠
股,枕在她绵软的胴体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突被一阵轻啜声扰醒,睁开双
眼,正见庄梦蝶躲在一角穿衣,边穿边哭,香肩耸动,显是十分伤心。

  张豪头脑立时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又是懊恼,又是伤心,没想
到自己糊里糊涂竟做出此等不齿事来。他瞥见丁残正眯在一边打呼噜,不由得怒
向胆边生,自己一个正派人士,竟着了淫魔的道,此事传到江湖,以后自己如何
抬起头来?

  他蹑手蹑脚,走近丁残,运功在掌,照着他的天灵盖便击了下去。没想突然
一阵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残已飘至一边,瞪着嘲笑的双眼,仿佛耍猴一样
望着他。原来当庄梦蝶抽泣的时候,他便醒了。若是连这点警醒都没有,又如何
在江湖闯荡?

  张豪呼喝声声,运起雪山掌法,连连向丁残狂攻,看似雄浑的掌风到了丁残
面前却如石沉大海,他站在原地,轻描淡写,一一化解了张豪的攻势,他边挡来
掌边劝道:「张兄弟,你我昨晚何等风流快活,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何必一早就
拼个你死我活,若你看上这个女人,我让你便是。呵呵……」

  庄梦蝶躲在一角,眼边泪痕点点,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破破烂烂的亵
衣亵裤遮不住股间春光,高耸的酥胸仍露出大半截白嫩,她不知这两个淫贼为什
么突然打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谁又跟你争风吃醋!你害我今后难以在江湖立足,我
今天定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张豪一边说,一边狂攻不已。

  丁残「呵呵」笑:「张兄弟,你哪里是我对手。我若要杀你,那是不费吹灰
之力。」仿佛为了证明他的实力,丁残抢前一步,便向张豪胸前抓来,这一抓速
度奇快,角度奇准,张豪躲闪不及,被抓住膻口穴,立时全身酸软,瘫在地下,
动弹不得。

  丁残提起张豪,捏了捏他的筋骨,口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子竟是一
块学武的好材料。可惜哦……可惜。」这声可惜,却是为张豪未遇明师而发。

  张豪破口大骂,自从昨晚淫辱庄梦蝶,做出这种武林人士人人不齿的事情出
来后,他便自怨自艾,只求速死。丁残见张豪骂得难听,不由火起,制住他的武
功,拖着他,步出茅房,边走边扇他耳光,独自撇下庄梦蝶。

  一路上,两人互骂个不停,骂得性起,张豪把操丁残祖宗十八代的话也嚷了
出来。丁残见张豪骨格清奇,一心想收他做徒弟,初时被他骂得七窍生烟,后来
见他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肆无忌惮,竟觉得十分合胃口,也便不再打他,任他唤
得声嘶力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丁残不时劝说张豪拜他为师,但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到
后来更是懒得理丁残。他甚为机灵,在推推搡搡中逐渐把丁残引向黑龙潭。

  这日午后,两人行至一峡谷溪边,但见峡谷两侧,峭壁悬崖,甚是险峻。忽
又起争吵,丁残被骂得性起,一拳便冲张豪胸前打来,张豪侧身一让,「咚」的
一声,从胸前掉出一块东西。

  丁残拾起一看,见是拜火神教钢牌圣火令,脸色立时阴晴不定。他瞅着张豪
问:「小子,你是不是神教中人?」张豪知他怕钟承先,随口胡诌:「正是,你
爷爷乃是神教钟教主座前弟子。」

  丁残观颜察色,已知其假,哈哈大笑:「神教也有你这样的弟子?那可是倒
了祖宗十八代的霉。」

  张豪装假装到底:「我神教在钟教主统领下蒸蒸日上,何等威风,你今天羞
辱于我,他日钟教主知晓,定给你好看。」

  丁残见他死撑,哈哈笑了起来:「就是钟承先在此,我也不怕他。」

  话音刚落,忽听一爽朗声音响起:「是何人在此说我钟某?」声音未停,从
旁边岔口树林里慢慢踱出两人。其中开口之人约摸二十三四岁,丰神俊朗,玉树
临风,手提碧玉箫,极是潇洒儒雅。旁边一人年近四十,背负一把麒麟剑,身材
魁梧,眼光如电,满脸沧桑。两人这一站,不怒而威,竟把丁残完全给镇住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神剑天骄」钟承先和「剑神」独
孤无情!

  丁残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这两个最棘手的人物。他生平最怕钟承先,没想到
越怕竟越是碰到。在钟承先慑人的神威下,他口中呐呐,竟是说不出话来。张豪
一见之下顿时心折。

  钟承先见他脸色煞白,微微一笑:「丁残,你八个兄弟现已都改邪归正,入
我神教,受我教规约束,你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回头是岸。」

  九魔为祸江湖多年,这两年钟承先下了一翻功夫,逐个收服。唯有丁残平素
最是独来独往,飘忽不定,极是难找。

  丁残自知武功与钟承先相差太远,今天在他手下,绝难善了。他原来畏畏缩
缩,见钟承先这么说,壮了壮胆,抬起头来:「我丁残平素自由自在惯了,要我
受神教教规约束,不能快意平生,便是死了,我也绝不入神教!」竟是说得十分
坚决。

  钟承先皱了皱眉,转对独孤无情道:「独孤兄,你看此事如何善了?」独孤
无情尚未开口,张豪已抢着说:「丁残淫魔,既不归服,应废其武功,免得再为
祸江湖。」钟承先双眼如电,俊目射向张豪,点了点头:「我平素不喜杀人,这
位兄台所言甚是。」

  丁残一听,老脸煞白,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豪一眼,按他脾性,早就想揍这小
子一顿,可在钟承先跟前,他却不敢有半点造次。独孤无情见丁残退缩,似有逃
走之意,转对钟承先说:「贤弟且慢动手,让我会一会他。」

  丁残见独孤无情跃跃,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他知这两人都是一言九鼎之人,
既然「剑神」要动手,钟承先便决不会插手,不是钟承先对手,对付独孤无情,
他却还是有信心的,要不高手排行榜便不会把他的名字排在剑神之前。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要独会丁残,不宜拂他的意,对他一笑,语有所指:「既
然独孤兄想下场,我就不便多说。但兄可知丁残平常所用厉害兵器为何物?」

  独孤无情不意钟承先有此一问,摇了摇头。张豪在旁边也觉得奇怪,平时见
丁残出手,都是赤手空拳,难道他还暗藏厉害后着不成?他望着钟承先,满脸疑
问。

  钟承先不等他俩发问,便自顾自说了起来:「既是武林人士,便都有防身武
器。譬如独孤兄,人人都知兄剑术奇精,所使自是宝剑。但有些人,平时不显山
露水,不到紧要关头,从不亮出杀着。丁残既号淫魔,他的兵器,自是与他外号
相符,既可防身,又可作调情用具,在我看来,必是判官笔无疑。」

  他话音未落,丁残已是大骇,足见钟承先所言不虚。独孤无情和张豪见钟承
先未动手,已将丁残所使兵器猜得一着不差,甚是佩服。

  独孤无情紧了紧衣,拔出麒麟剑,跃下场来。两人知道今天的对手都是平生
罕遇,自是十分谨慎,找了块空旷的地方,便开始动起手来。

  丁残出手如电,轻飘飘拍出一掌,冲着独孤无情面门而来。

  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转向腹部。独孤无情久历战场,自不会轻
易上当,当即呼的一剑挥出,来斩丁残之手。丁残反应极快,身影转动,已飘至
独孤无情背后,掌影飞舞,呼呼两掌,改攻后背。

  张豪在旁观看,但见丁残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
几个方位,掌法如此奇幻,直是生平所未睹。而独孤无情一把麒麟剑也是如影随
形,丁残到何处,他必随之变招,攻到何处,看来两人旗鼓相当,功力悉敌。

  两人斗了个把时辰,丁残毕竟以掌对剑,渐渐处于下风。他显得有些烦躁,
被独孤无情瞅见破绽,连连进逼,顿时手忙脚乱,败象尽露。独孤无情不给他喘
息机会,又连刺数剑,把丁残逼至水潭边,此时后无退路,他已难以招架。独孤
无情正准备乘胜追击,将他毙于剑下,忽听「当当」两声,丁残已从怀中掏出两
把判官笔,挡开独孤无情的攻势。兵器在手,他如有神助,倏时扭转颓势,两人
又复再缠斗不休。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在丁残判官笔迅猛攻势下,独孤无情连连后退,手背多
处受伤,不时溅出几滴鲜血,情势极为凶险。张豪见独孤无情渐渐不支,焦急地
望了望钟承先,盼望他及时出手。钟承先并不理会,注视着丁残的攻势,对他实
力早就了然于心,于是扬声道:「弃其自救,攻其必救。」

  独孤无情浸淫剑道数十载,自是明白其中道理,今得钟承先提醒,立即放弃
防守,快剑进击,招招直奔丁残要害。丁残没想独孤无情得钟承先一言点拨,竟
比先前厉害数倍,一时难以招架。又斗得片刻,忽听丁残一声惨叫,血花飞溅,
却是被独孤无情刺中「天池穴」。他双臂一麻,知道大势不妙,判官笔掷出,虚
晃一招,立即落荒而逃。独孤无情正要追击,钟承先见得真切,道:「独孤兄,
随他去吧,你自己也受伤,他的要害被刺,已难再作恶了。」

  独孤无情见钟承先这么说,停下脚步道:「但不杀丁残,终是不放心。」他
脸色苍白,神情萎靡,显是也受了极重的内伤,「今天这一战,直是生平罕遇,
真是畅快淋漓。」

  张豪听到丁残已受极重内伤,从旁扶着独孤无情坐下,跑前跑后帮忙钟承先
替他疗伤,然后自告奋勇道:「还是我去杀他吧。」

  独孤无情没想他有这等勇气,眼光里满是嘉许之意。

  钟承先心有所动,神情古怪盯着张豪,从他手中拿过圣火令,询问了一些情
况,心中对他的好感增强了。从交谈中,他看出张豪对拜火神教十分神往,对自
己也甚为心折,便热情相邀他加入神教,张豪痛快地答应了下来。于是,钟承先
趁着替独孤无情疗伤的机会,便跟他讲起了一些教中事务和教规。

  两人谈兴甚浓,说起行走江湖的所见所闻,竟是十分投机。不久暮色来临,
钟承先想起诛杀丁残的事,便道:「张兄弟,你此次前去诛杀丁残,情势或有凶
险,但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能办到。这件大事如能办妥,回来我便授你为五等长
老。」

  拜火神教长老共分五等,每等十人,除教主佩金牌圣火令外,其他长老按等
级分别佩银、铜、镀金钢、纯钢、铁牌圣火令,月如霜给张豪的圣火令等级属三
等长老,她虽非长老,因是教主侍女,在教中却是位卑人尊。按教规所定,能被
授予长老者,必有极大功劳,五等长老虽位列长老之末,在教中地位已是相当显
赫。

  张豪别过钟承先和独孤无情,他知道丁残已受重伤,定难走远,便顺着血迹
一路追寻。走了约有两个多时辰,终于在一棵大树下见到奄奄一息的丁残。丁残
见到他,瞪着浑浊的老眼,冷冷地看着他。张豪不敢大意,抽出长剑,指着他,
厉声道:「老贼,今天小爷就送你上西天。」

  剑虽指着他,但想起这几天与他的相处,他尽管要强迫自己做他的徒弟,有
时打骂几句,但对自己毕竟还算不错。

  丁残嘴唇动了动,一脸不屑:「小子,我是老贼,那你就是小贼,你也配来
杀我,没得污了你这把好剑!」

  他见张豪有所犹豫,忽然想起一事,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对张豪说:「
此生我不曾收过徒弟,这次见你脾性与我甚是相投,本想收你为徒,但没想到今
天竟将命丧于此,平生所学,没有衣钵传人,终是遗憾。此百宝囊之物,皆是我
平生绝学,你可自行研习,以慰我怀。」

  他想起自己即将不久人世,甚感不舍:「我纵横江湖数十载,快意人生。平
素做事,随心所欲,从不受制于人。

  但此生有几大憾事,一是武功我本难有敌手,却平地多出个钟承先来,使我
惶惶,不能快意江湖。

  二是此生御女无数,但想淫辱之女久难到手。江湖美少女,近几年冒出『凝
月飞霜,天下无双』之说,但此三人皆是厉害角色,我根本不敢染指。

  而美少妇,首推『江湖四艳』,凤清清超尘脱俗,庄梦蝶风情万种,白圣依
明眸善睐,程立雪白肤胜雪。此四艳,直至最近才搞上庄梦蝶,想她一身细皮嫩
肉,小穴被摸,倏时淫水潺潺,果真是风情万种,人间尤物。呵呵……」

  一想起那晚疯玩庄梦蝶的旖旎,他便不住淫笑,嘴角不由流出口水,竟是十
分神往。尽管四艳只上了一艳,他也觉已可足慰平生了。

  月色冷冷,张豪静静地听他喃喃自语,顿生凄沧之感,心里不由得同情起他
来。

  丁残望着张豪,又道:「大丈夫处身立世,该快意就快意,什么道德教条,
全是放他妈的狗臭屁!但你若想独来独往,就必须除去钟承先。钟承先此人,是
正义的化身,传统道德的守护神,他的武功是我们这些人一辈子都追不上的,有
他在,我们就不可能自由自在,必须想方设法将其除去,方能不受约束。」

  张豪没想到他突然说起铲除钟承先的话,吓了一跳,他对钟承先十分佩服,
要他杀钟承先,自是万万不能。

  丁残又独自喃喃乱语,渐渐地,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气息时高时低,突然,
他双眼放光,双足一蹬,就此一命呜呼。

  张豪拿过包裹,翻开来看,却尽是采花的物件,里面有武功秘籍和集丁残采
花淫招奇巧的「御女宝典」。

  各种调情用品的配制方法以及形式多样的易容面具,采花也是一门大学问,
看来淫贼也不是好当的。他回转头,望着丁残的尸首,想起一代枭雄就此长眠,
倍感凄凉,不由得感慨万千,细思他的话,竟深有同感,但觉人生如白驹过隙,
该快意时就快意,否则短短几十年光阴转瞬即逝,撒手时就什么都没有了。

  

TOP

0
              (三) 祸根

  在钟承先神功相助疗伤下,独孤无情伤势很快好转。

  他望着张豪远去的身影,心有所感,转对钟承先说:「贤弟,你如此厚爱于
他,忒也快了些。」

  钟承先微微一笑:「独孤兄所言甚是,若按往常,要当上五等长老之职,至
少也需十来年。但张豪此次诛杀丁残,定能名扬天下。我见他正气凛然,人也机
灵,又是块练武的好材料,足堪大用。现我神教,派中诸人或老或钝,缺的正是
此等人才。此次我有要事在身,此去甚为凶险,急需替神教早日物色可造之人。
否则一旦我不在,教中又有谁可担此重任?」

  独孤无情惊道:「贤弟何等人物,竟说出此等话来,究是所为何事,可否告
之愚兄?看能帮上一二否。」

  钟承先沉吟片刻,轻轻道:「此乃私事,不须劳动兄之大驾。」独孤无情脸
有不悦:「贤弟此话就太见外了。你我交情又非一天两天,但说无妨!」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双眼炯炯,知若再隐瞒,必引起他不快,又想到此次找他
正为此事,便不再隐瞒,叹了口气,手中碧玉箫敲了敲,略略理了会思路,道:
「并不是我不想告诉独孤兄,却是因为此事涉及弟之家仇国恨。兄可知我平生最
痛恨的人是谁?」独孤无情见他发问,摇了摇头,他自是不知。

  钟承先不等独孤无情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平素非不得以,最不喜杀
人,但此人我却必杀不可。想我大楚江山,尽毁在此人身上。我的兄长也惨死在
此人之手。」独孤无情约略知晓钟承先的一些事情,他已隐隐猜到他口中所说的
必杀之人是谁,神情一变,心中一震,竟是惊骇无比。

  钟承先见到独孤无情神情,知他已猜了个七七八八,便不再隐瞒:「不错,
我要杀的人就是岳飞这狗贼!我大楚江山就是被他所灭,我兄钟仪也被他枭首示
众,此仇不报,我愧对大楚千千万万弟兄,愧对父兄在天之灵!」

  原来钟承先乃是钟相的养子。建炎四年(1130年)二月,钟相以拜火神
教为幌子,聚集教众,在武陵县起义。附近人民纷起响应,义军很快发展到四十
余万人,周围十九县都在义军控制之下。

  钟相被推为楚王,国号为楚。同年三月,义军同宋军激战。宋军派奸细打入
义军内部,发动突袭,擒杀了钟相及其长子。

  义军残部在杨幺率领下,继续战斗。东至岳州,西至鼎、澧州,南到潭州,
北到荆南,幅员数千里,又为义军所控制。

  绍兴三年(1133年),杨幺号称「大圣天王」,拥立钟相少子钟仪为太
子,共同领导义军。为了消灭义军,宋高宗赵构急调回正在淮南前线抗金的岳家
军,全力围剿杨幺。

  绍兴五年(1135年)六月,经过激烈战斗,杨幺战败,投水被俘,壮烈
牺牲,大楚政权至此灭亡。

  当时钟承先正出使西夏、西辽,构建联盟,惊闻噩耗,援救不及,见部众惨
死,极为痛恨,誓杀岳飞而后快。因忙于重整教务,便暂且按下报仇之心。

  几年来,在他呕心沥血整饬之下,拜火神教又日见兴旺,这次他瞒着「神教
双娇」,便是准备前往荆豫刺杀岳飞。但他知岳家军精兵猛将如云,此次前去极
为凶险,便专程前来黑龙潭找独孤无情,托以后事。

  独孤无情听钟承先说完,脸色凝重,说:「贤弟报仇之心,愚兄理解。但弟
可知岳飞乃我大宋抗金之中流砥柱,一旦岳元帅被杀,我南朝千千万万的老百姓
势将重陷金国铁蹄蹂躏,家仇国恨面前,还请贤弟深思。」

  他见钟承先神情坚决,似乎不为所动,于是又说了开来,「贤弟家事我并不
是很清楚,但听闻令兄被杀另有隐情,详情弟可问杨再兴,他是你父拜把兄弟,
现又在岳家军,自是什么都知道。」

  钟承先自幼识得杨再兴,见独孤无情这么说,点了点头:「我自不会鲁莽行
事。」他见独孤无情并不赞同他报仇,也不以为忤,岔开话题。两人回转独孤无
情居住竹庐,重把谈话焦点转到张豪身上。

  「独孤兄观张豪此人如何?他此去是否能斩杀丁残?」独孤无情知钟承先有
意栽培张豪,说道:「此子侠骨丹心,倒不失为一人才,只是武功并不高明,若
得明师指点,必能成就气候。」

  钟承先微微一笑,说道:「独孤兄此言正合我意,我见此人正气凛然,他为
救沈雪霜,不畏强敌,人又机灵,在丁残威迫下,誓死不拜师,其勇可嘉,只要
善加调教,必成大气。」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我此去荆襄,如若回不来,还望独孤兄对我神教多
加关爱,多加帮扶。独孤兄可收他为徒,为我神教培养人才。」

  「但神教诸老,多桀骜不驯之辈,我非神教中人,恐难以服众。」独孤无情
见钟承先语意坚决,似要他辅教,深以为忧。

  「此事独孤兄不必担心,兄虽非我教众,但以你我交情和教中诸老对你的尊
崇,我再修封书信,授你慑教金牌,定可服众。教中事务,如雪可托,她精明干
练,沉稳机敏,对我忠心耿耿。倒是如霜这丫头,活泼好动,除我之外,极少服
人,恐会捣乱。若我回不来,以后张豪可扶,兄可扶之,若不可扶,另择他人便
是。」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郁郁知其对己关心,语气忽转豪迈,「独孤兄不必担心,
我此去也未必便难回转,天下又能有几人挡得住我了!」独孤无情见钟承先去意
已决,不再相劝,接过书信和金牌,便邀钟承先痛饮几杯。两人趁着月色,把酒
言欢,不复再谈神教琐事。

  破晓时分,张豪提着丁残头颅凯旋归来。

  他说起诛杀丁残的情景,添油加醋,把自己描绘得如何英勇,如何机灵,而
丁残又是如何苟延残喘,垂死挣扎,又是如何着了他的道,最终被他所杀,说得
天花乱坠,却隐过了丁残临死前的一翻话和所托之物。

  在钟承先和独孤无情两人眼里,原以为丁残重伤之后对张豪而言仍属棘手,
却不知「天池穴」乃是丁残罩门,其实他当时所受的伤已足致命。

  张豪乘着晨曦,睁着红丝满布的双眼,顾不得睡觉和疲累,挖了个土坑,把
丁残埋了,在他坟前,说起前几天他对自己的一些好处,还忍不住流下几滴伤心
的眼泪。钟承先和独孤无情看在眼里,对他的观感却又好了几分。

  吃过早点,钟承先交代完独孤无情一些派中事务,别过两人骑着绿耳骏马,
手提碧玉箫,包裹天骄神剑,踏着晨曦,在一片鸟语花香中,往荆豫抗金前线而
去。

  一路上,但见百姓牵儿挈女,成群结队往南逃难而来。钟承先见这些逃难者
衣衫褴褛,脸有菜色,不胜感慨。但觉为政者不为民着想,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
不了,甚是罪过和无能。

  他下马询问岳家军驻地,过路之人一闻他访寻岳家军,纷纷围了上来,一谈
起岳家军,个个翘起大拇指。有人在旁愤慨道:「倘我大宋军队个个都象岳家军
一样,我等岂用如此逃难!如此受罪!」

  钟承先从他们口中得知岳飞现驻军郾城,催起绿耳马,直奔郾城而去。

  走不几日,到了郾城,趁着天色尚早,他远远地察看了岳家军驻地,但见军
中纪律严明,操练声此起彼伏,军士巡营皆有法度,一切井井有条,心中对岳飞
治军之道大是佩服。

  看过营地之后,他觉得刺杀岳飞,宜在晚间行动。便回转客栈,酒足饭饱之
后小憩了一会,待到夜色已深,便换上夜行衣,直奔岳家军驻地而来。

  他几个鹘起,在军营穿梭,寻找起岳飞居所来。但见营帐每营相似,排列有
度,竟有如坠入迷宫,无从访起。钟承先抓了几个士兵,都问不出岳飞的居所,
他本是极聪明之人,这一切自难不倒他,心中寻思:我且闹上一闹,自有人报上
帅帐,给我带路。

  主意打定,他刚准备放火烧营。这时,从一营帐中步出一名年近四旬的魁梧
将军,旁边跟着一名军士。

  那将军冲军士说:「我且暂往元帅居处,你传我军令,加强巡营。近来频见
细作,马虎不得。」钟承先定睛细看,却是杨再兴,多年不见,没想到他却更加
魁梧和沧桑了,脸上还隐隐有伤疤。

  钟承先想起幼时杨再兴对他极为溺爱,经常抱他到外边玩,两人感情甚深,
心中激动,几欲上前相认,但一想起今晚的目的,便强行忍住了。

  他跟着杨再兴一路潜行,转过好几个弯,来到一篷并不起眼的营帐。那营帐
背靠一棵枝繁叶茂大树,四角扎得甚是结实。营前站着八名亲兵,俱是体魄强健
之人。亲兵正要通报,被杨再兴扬手止住,他正准备进帐,一声洪亮的声音已经
传出:「来人可是杨兄弟,快快请进。」声未停,人已迎了出来。此人年约三十
八九,穿着一身普通盔甲,人高马大,步伐沉稳,刚直勇毅,正是闻名天下的岳
飞!

  他拉着杨再兴的手,甚是亲热,一路迎进营帐。钟承先见营前戒备森严,瞅
见帐后大树,轻轻一纵,藏身于枝叶间,屏住呼吸,静待时机刺杀岳飞。

  他躲在树间,只听帐内两人把酒畅谈,语声隆隆,竟是相谈甚欢。钟承先武
功高强,听力敏锐,把他俩所谈之话尽听了个清清楚楚。原来两人语间忡忡,所
谈尽是军国大事。

  这时有亲兵进帐通报:西川吴璘将军差人送来一美姬,并附有书信一封,说
是赠美以解岳元帅军旅寂寞。原来当时官场此风甚盛,吴璘十分敬佩岳飞(据宋
史记载,送美给岳飞的是吴璘的哥哥吴玠,但由于吴玠已于1139年即郾城之
战前一年去世,为情节需要,就安在吴璘身上),知其平时生活清苦,作为老朋
友,便想送个美女给他解解闷。岳飞一听,摆了摆手,对杨再兴笑道:「唐卿庸
俗,也来这套!」唐卿乃是吴璘的字。

  他挥手示意部下挡下,杨再兴在旁,忙道:「元帅且慢,若是挡下,恐让吴
安抚脸上不好看。」其时吴璘任秦凤路经略安抚使、马步军都总管、秦州知州,
是以杨再兴有此称呼。

  岳飞想了一想,心中已有主意,他便差亲兵将那个美女带来。不一会,美女
袅袅婷婷来到。

  透过昏暗烛光映射的身影,钟承先只觉此女曲线玲珑,前凸后翘,想是长得
十分美貌。见美女来到,岳飞指了指桌上所摆酒菜,对她说:「你既是吴安抚送
来,我自不便拒绝,但我每天所食无非在此,如你受得此苦,便且留下;若是难
挨,可自行离去。」

  美女见桌上唯煎猪肉、齑面,「格格」娇笑:「妾身可不相信,你堂堂一大
元帅,每天就吃这些剩羹残饭。」

  岳飞听她这么说,转对杨再兴道:「这等妇人,焉知我等艰苦。」

  美女走后,岳飞和杨再兴相对苦笑。杨再兴深有感触:「世风如此,不知天
下几时方得太平!」岳飞在旁,语声铿锵:「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怕死,则天下
太平!」钟承先在树上听得明白,见岳飞随口而出,心里一震,对他不由得肃然
起敬。

  忽然,一阵风起,帐前「扑扑」几声,八名亲兵应声而倒。岳飞和杨再兴久
经战场,闻声抽剑,长身而起,却见跟前已站着八名黑布蒙面的刺客。八名刺客
一言不发,长剑指着岳飞和杨再兴面门,将他俩团团围住。

  杨再兴临危不惧,抢站在岳飞面前,挡住刺客,冲岳飞说:「元帅且走,由
我挡着。」岳飞微微一笑,转对杨再兴道:「临阵脱逃,岂是大将之风!」两人
气定神闲,背靠背,面对刺客,全无惧意。

  刺客中一名带头的发声道:「趁宋军尚未发觉,快点动手,免得扰动大军,
惹来麻烦。」他发一声唤,八人围住岳飞和杨再兴,长剑呼呼刺出。这八名刺客
都是高手,长剑舞开来,隐隐有雷霆之声。

  岳飞和杨再兴左推右挡,两人都是马上骁将,用剑却非其长,对付着八名高
手,甚感吃力。斗得片刻,只听「哧」的一声,杨再兴大腿已中一剑,血花立时
飞溅开来。他见刺客招招都往岳飞身上招呼,情势凶险,呼喝连连,拼死护住岳
飞。

  岳飞见他受伤,也奋不顾身,两人心意相通,竟都想尽量把敌人引到自己身
上。

  见两人骁勇,带头刺客发一声唤,他们平时都训练有素,心意相通,八把剑
齐出,招招刺向杨再兴,显是想先将他拿下,再斩杀岳飞。杨再兴一个不留神,
躲闪不及,腿上、手臂又相继挂彩。

  岳飞奋勇来救,却被带头刺客挡下,他抢救不及,眼看杨再兴就要被刺客毙
于剑下。此时,只听得嗤嗤几声急响,几支树枝穿破帐篷,分从几个不同角度呼
啸着击向围住杨再兴的七名刺客的胸口。这几支树枝形体甚小,力道却大得异乎
寻常。

  几名刺客躲闪不及,身子一仰,向后便摔,喷出一口鲜血,竟都相继死去。

  带头刺客见势不妙,一个鹘起,向前帐冲出,企图逃走。钟承先在树上看得
真切,又是一支树支掷出,树支呼啸着冲向他的面门,眼看就要击毙敌人,这时
从一黑暗角落飞出一把小刀,挡得树枝慢了一慢,那带头刺客功夫也甚为了得,
趁这树枝一滞之机,一个飞跃,躲过面门,却还是被树枝击中肩膀。

  他「哇」的吐出一口血,不敢迟疑,又连着几个飞纵,才消失在夜色里。那
躲在黑暗角落的敌人见钟承先掷出的一支小小树枝竟有如此威力,心里骇然,知
宋营中有高手,自知不敌,也悄悄逃去。

  岳飞和杨再兴脱离危险。知有高人相助,岳飞冲着大树,双手抱拳:「岳某
在此谢过救命之恩,还请高人现身一见。」钟承先心系杨再兴伤情,轻飘飘飞纵
而下,来到杨再兴跟前,及时帮他止起血来,却对岳飞一眼也不瞧。

  杨再兴见钟承先有些面善,一时却想不起是谁,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出神。

  钟承先见他眼有暖意,轻轻扶他躺到床上,心情一阵激动:「杨叔叔不认识
我了吗?我是承先呀!」杨再兴闻言,又惊又喜,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不
顾伤痛,紧紧抱住他的肩膀道:「你……你原来是钟兄弟的孩子,原来是小承先
呀!」

  叔侄十多年不见,今天一见之下,心情异常激动,相拥在一起,浑忘了还有
岳飞站在一边,关切地望着他们。

  此时宋营知有刺客,立时火把闪烁,火光冲天,把整个军营照得仿如白昼,
军中诸将纷纷前来探望。岳飞见杨再兴在钟承先照看下已无大碍,对诸将挥一挥
手,示意他们退下,无须惊扰。不稍一会,军营又平静如初,只是外松内紧,多
了一些巡营的兵将。

  在军医的照料下,加上钟承先的神功相助,不多日杨再兴已然痊愈。

  他见钟承先突然现身宋营,心中奇怪,问起来意,钟承先也不隐瞒,一五一
十向他道明。

  杨再兴没想到他此次前来竟是为了刺杀岳飞为兄报仇,叹了口气,黯然道:
「其实钟仪贤侄并不是被岳元帅所杀。」

  他略一沉吟,道明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当年杨幺立钟仪为太子,并不是出自
真心,只是利用钟相的声威,招纳其旧部,才出此计策。

  当岳飞前去围剿时,他便设了个圈套,杀了钟仪,并谎称其为岳飞所杀,激
发钟相旧部属同仇敌忾之心。而岳飞为壮军威,便将捡到的钟仪尸身枭首示众,
却是中了杨幺的圈套。

  钟承先素来信服杨再兴,今天始得知晓义兄遇难真相,心中不胜其悲,没想
到杨幺为一己之私,却断送了大楚的大好江山。

  杨再兴为解钟承先对岳飞的误解,闲来无事,便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他听。当
钟承先听到杨再兴当初跟随草寇曹成起事,两军对峙,杀死岳飞胞弟岳翻,但当
他被岳家军生擒,岳飞爱惜他的才能,仍然义释他时,深受震撼,但觉此人大胸
襟,大英雄,直是世间罕有。加上这段时间在军中,看到岳飞治军有方,与将士
同甘共苦,又义气干云,耳濡目染,不由得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    ***    ***    ***

  烈日当空。衡山卧虎潭水潭边,清山碧水,流泉飞瀑,溅起满潭水雾,呼吸
中带着甜丝丝的清凉。林菲蓉陶醉了。她今天躲过师傅慈云师太,偷偷从观中跑
了出来,为的就是要跑来这人迹罕至的卧虎潭中,让清凉的潭水洗涤她那娇嫩的
肌肤。

  她把披在身上的一件件衣裳轻轻地解下,只剩下几近透明的亵衣亵裤。玉足
轻挪,慢慢地探进深只及腰的潭水中。卧虎潭的水是那么清凉,以至当她没入水
时,禁不住一声娇呼。

  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来此处沐浴,前段时间附近出现淫魔丁残的魔踪,使衡
山派一阵紧张,后来听说他被诛杀了,才都松了一口气。听说师妹沈雪霜差点就
毁在他手上,好在被「神剑天骄」钟承先的侍女月如霜所救。

  而大师姐庄梦蝶也曾被丁残所俘,她后来从家中寄信回来报平安,说道也是
钟承先碰巧路过救了她,才没被淫魔糟蹋,而她因家有急事,未能来得及禀报就
自行归家。难道她们都那么幸运?一想起她俩先后都与钟承先搭上边,她就禁不
住羡慕。

  天下有哪个待字闺中的侠女不想得到钟承先的垂青哦!

  林菲蓉怜惜地看着自己粉雕玉琢般的玉臂粉腿,还有那高耸入云的酥胸,真
是愈看愈爱,愈看愈是怜惜。也不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能享用到自己这粉嫩的娇
躯?

  作为「衡山三娇」中的二师姐,她的美貌并不逊两位师姐师妹,身材也不遑
多让,让她引以为傲的是,她天生丽质,那诱人的胴体还会时不时渗出一阵阵自
然的芳香,让每个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呼吸频频,神为之夺,拜倒在她石榴
裙下,为她神魂颠倒。

  就在林菲蓉自我陶醉的时候,她却不知,在水潭的茂草间,正有一双满含情
欲、淫邪的眼睛紧紧地盯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肉体上。

  偷窥之人正是张豪。他与「剑神」独孤无情原打算一同前往拜火神教总舵洞
庭湖,没想到临行之时,独孤无情接到家书,言道其兄独孤无病病重,要他速回
邵州老家。他终是放不下兄长病情,便与张豪约定一月之后再于潭州相会,自己
迳自赶回邵州。

  这日,张豪算算离约定日期已经不远,便急忙上路。

  一路上赶得满头大汗,路过卧虎潭边,正准备好好洗个澡,却听得有女子在
水中的嬉戏声,便掩过来看。不想一见林菲蓉娇容,便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藏身茂草之后的张豪,此刻真是目不暇给,眼花瞭乱。只见林菲蓉胴体水珠
点点,仿如贵妃入浴。她那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修
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那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
满无限诱惑,死死吸引住了张豪火热的欲眼。

  林菲蓉并不知身旁有人,她尽情地嬉戏,时不时轻甩秀发,挥动纤手,扇起
一阵阵水花,也拨动了无限风情。举手投足间,一身湿透的亵衣犹如一层薄雾,
紧紧地贴在她迷人的胴体之上,丰臀蜂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的肉
体多么动人心魄!

  张豪只觉热血上涌,欲火熊熊,胯间肉棒勃然而起,几欲破裤而出。自从在
庄梦蝶身上射出第一炮童子精后,他发觉自己的性欲竟是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
自控。

  这段时间闲来无事,研习丁残留下的武功秘籍和「御女宝典」,更是火旺,
不找地方发泄,恐将会欲火焚身而亡。他却不知,原来丁残的武功极是邪门,一
旦入门,便无女不欢,情难自已了。

  他双眼已被欲火烧红,忍不住冲动,匆匆戴上丁残百宝囊留下的易容面具,
脱光衣裤,潜手潜脚向林菲蓉掩近。此时的她,犹尚自娱自乐,泡在清凉的潭水
中,玉足轻踢,荡起阵阵涟漪,纤手平放胸前,舒爽地紧闭美眸,浑不知危机的
逼近。

  忽然,一声莺啼,惊醒一幅水中陶醉美人图。林菲蓉惊悸地睁开美眸,赫见
一个眼露淫光、赤身露体的粗壮青年向自己猛扑而来。那胯间之物,粗大无比,
不断在她眼前晃动。她惊呼一声,侧身一让,张豪收势不住,便掉进潭中。

  林菲蓉手忙脚乱,急于跃上岸边,没想一心急,双足踏滑,重又掉进水中。

  张豪用手一抓,恰恰攫住她的一只玉手,用力一拉,林菲蓉收势不住,整个
娇躯便全倒进他怀中。张豪双手一紧,把她抱了个满怀,顿觉软玉温香,十分销
魂,忍不住张嘴就来吻她的樱唇。

  林菲蓉拼命挣扎,情急之下,出手全无章法,竟是乱抓乱挠,弄得张豪十分
狼狈。他初次用强,也是毫无经验,两人在水中翻翻滚滚,载浮载沉,惊得林中
一群歇鸟扑扑腾腾高飞而去。

  拉拉扯扯中,林菲蓉贴身亵衣纷纷被张豪撕破,娇嫩片片,露出无限春光。

  她花容失色,娇呼连连,左推右挡,却是难阻张豪的淫手。张豪见林菲蓉护
体心切,更是得寸进尺,粗手或抓雪乳,或探玉股,扰得林菲蓉顾此失彼,娇喘
呼呼。

  男子毕竟较女子会处变,贴身肉搏中,张豪渐渐镇定下来,他瞅准空隙,手
指疾出,连点林菲蓉「尾龙」、「巨骨」两处麻穴,立时让她动弹不得。

  张豪从水中抱起林菲蓉娇躯,将她轻轻平放在岸边阴凉角落的石板上。此时
就近细看,但见她秀发飘逸,娇靥如花,香气袭人;紧身的亵衣亵裤勾勒出她那
高耸的双乳,挺翘的丰臀,还有那贲起的阴阜,竟是说不出的诱惑。

  张豪心头狂跳,双手颤动,但闻嗤嗤之声,不绝于耳。

  林菲蓉一身亵衣亵裤,尽都被他扯得片片碎裂。不稍一会,一个美妙绝伦的
胴体便横陈在他面前。张豪圆睁着被熊熊欲火烧红的双眼,手指滑行在柔腻的胴
体上,嘴角间浮着淫笑,贪馋的望着那丰满的肉体,胯间肉棒冲天而起,不断抖
动,像是因为寻获猎物而兴奋。

  林菲蓉瞥见跃动的粗大肉棒,紫红的龟头硕大无比,在她跟前示威似的不断
颤动,不禁羞得粉脸如火。她心知今天已难逃淫贼的蹂躏,此处地势偏僻,决不
会有人前来救援,不由得羞悔的流出来两行泪水,绝望地闭上了双眸。

  美色当前,张豪越看越是火起,越看越是难耐,呼呼急喘中,忍不住压上林
菲蓉的娇躯,肉棒紧紧地顶住她的肉缝。肉体相贴,只觉肉香四溢,芳香扑鼻,
更是情欲高涨,淫舌滑行,吻过耳垂、额头、双眼,撬开她的樱桃小口,探入其
中,「啧啧」地吸吮出声。林菲蓉口中呜呜,却是无法阻挡它的深入。

  张豪初学丁残的《御女宝典》,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他吻过樱唇后,继
续下舔,湿软的舌头狂热地扫过莹白的乳沟,含住已坚硬翘起的粉红色乳头,细
吸慢吮起来。

  肉棒在阴缝间不断涨大搐动,顶得林菲蓉口中「啊啊」声不绝于耳,她被张
豪这等贴胸相偎,紧紧拥抱,阵阵男人气息扑鼻沁心,只感全身血脉贲张,心神
摇醉,迷迷糊糊如飘浮在大海中一叶失舵的小舟,随着那狂风波涛,逐流浮沉,
使她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张豪见林菲蓉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
便放出手段,尽情加以挑逗。他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浑圆的丰耸香臀,指尖灵活
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淫舌也随着下移,埋进玉股间,轻扫阴唇四
周,然后顶开花瓣,钻进阴道,不断刁钻地在里面搅动。痒处均被搔遍,林菲蓉
只觉通体舒爽,禁不住轻哼出声。

  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阴道深处不断汩汩涌出淫液,把股间湿得是一塌糊
涂。在迅猛的情欲作用下,林菲蓉呻吟连连,不断扭腰摆臀,道尽了她心中的饥
渴。

  耳闻淫声浪语,目睹美色当前,张豪再也忍不住冲动,他扶住肉棒,对准一
翕一合的肉缝,揉了一揉,使劲挤了进去。被张豪粗壮的阳具侵入,林菲蓉那未
经人道的蜜穴一阵强劲收缩,紧紧将肉棒箍住,顿时让它进退维谷。

  张豪知林菲蓉尚是处女,顿起怜惜之心,为减轻她破瓜之痛,暂时把肉棒插
在阴道里不动,但淫手却没闲着,趁势而下挑开阴蒂包皮,轻揉起这粒玉豆来。

  林菲蓉被揉得快感连连,下阴又被塞得满满,但觉洞中瘙痒无处宣泄,便不
断轻摇屁股,来擦肉棒。张豪瞅见时机成熟,腰部猛一发力,阳具尽根而没。只
听林菲蓉「啊」的一声痛哼,羞苦地流出两行清泪,却是为自己贞操被污所受到
的屈辱而发。

  张豪停了一停,待林菲蓉喘息声停,便再次轻轻抽动起来。初时林菲蓉只觉
穴中嫩肉被肉棒擦刮,只是火辣辣地痛,她黛眉紧皱,痛哼连连,但被张豪轻抽
慢插了二百来下后,蜜穴不断分泌淫液,渐渐顺畅,痛哼也转为娇吟,显是已初
享男欢女爱的甜美滋味。那一声声娇婉的呻吟,飘萦野外,延续人类生命的本能
狂热,暂时掩遮去她心中的沉痛,悲哀。

  不久,被点两穴自行解开,但业已失身,林菲蓉也不再反抗。在张豪的强力
冲刺下,她呼吸急促,媚眼如丝,全身绵软,劲力全失,逐渐失去了挣扎能力,
迷迷糊糊,竟是完全迷失在这欲海中。

  痴痴迷迷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菲蓉只觉张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
蜜穴中不断悸动,涨得更大更粗更烫了,他正准备在她体内射精!林菲蓉不由得
一阵后怕,拼命扭动腰肢,想要逃避,却被张豪紧紧地箍住。她哀哀哭求,但没
有换来张豪的怜悯,反而引得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他轻颤连连,忍不住终于在她的体内爆发,一阵阵喷射,把林菲蓉射得一阵
颤栗,一阵酥麻,她只感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
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肢扩散蔓延,让她忍不住一
阵阵抽搐,一阵阵娇呼急喘。

  发泄后的张豪倍感神清气爽,瞥见溅在石板上触目惊心的点点落红,心中充
满了征服的成就感。他看着瘫伏在旁的林菲蓉,但见她丰臀高翘,诱人的阴唇仍
旧充血颤动,一股股乳白色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不断从里面缓缓流出,说不出的
淫靡。

  耳闻销魂蚀骨娇哼轻喘,鼻嗅如兰似麝芬馥芳香,目睹丰乳翘臀美色当前,
张豪愈觉林菲蓉明艳不可方物,娇态动人。不稍片刻,他又觉心中一阵悸动,小
腹间一股热气由丹田直冒上来,立时一柱擎天,欲念一动,顿觉五内若焚,竟是
再也难以忍耐。

  他扳过林菲蓉的娇躯,不顾她的推拒,火热的嘴唇,再次移堵在她两片樱唇
上面,大手狂热地搓揉起那对仍然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经过一翻前戏后,肉棒
熟门熟路,准确地找到蜜穴,一冲而入。他提枪再战,不断变换着各种花样,直
插得林菲蓉哀哀娇吟。

  他年轻体壮,体力惊人,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

  不断变换着战场,或杂草间,或水潭里,或岩石上,林菲蓉在他不断的冲锋
陷阵下,只能出于本能的配合,翘、着香臀,双手按在岩石上,承受着他勇猛的
冲刺。她一声声高亢的娇吟,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唧唧喳喳的夜归鸟同情地看着娇美的女侠被淫贼紧紧压在胯下,不断地痛苦
呻吟,渐渐静了下来。

  半弯明月缓慢地升起,高挂在夜空中,照亮了无边的树林,也照亮了卧虎潭
畔两团不断在地上翻滚,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年轻肉体。

  张豪临走着衣时,一不小心,遗失了月如霜送给他的神教镀金钢牌圣火令。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5-9 20:14 编辑 ]

TOP

0
              (四) 鏖战

  金营。一个身着黑衣的粗壮汉子跪在帐前,肩膀鲜血淋漓,神情萎靡,显是
受伤非轻。旁边站着的一个英俊青年一言不发,也是一脸沮丧。

  营帐正中坐着一个粉面含霜,俏脸带煞的美貌女子,此人身材高挑,亭亭玉
立,年约十八九岁,身着一袭素罗花袍,头戴金冠,足蹬朱履,面如美玉,唇似
丹朱,眉宇间有着一股高贵的风度,凌人的傲气,是那样冷若冰霜,高不可攀。

  只见她不住地呵斥帐中两人:「此去宋营,我精英馆一夜折损七名高手,乃
立馆以来从所未有,教我如何向父王交代!」

  她越说越气,站了起来,指着站着的年轻人说,「夏金杰,亏你还是我大金
第一勇士,是我倚重的人!此次刺杀岳飞铩羽而归,若是传出去,你颜面何存?
我精英馆岂不威信扫地!」

  「郡主,并不是属下不尽力,而是……」那个被唤做夏金杰的年轻人口中喃
喃,似要辩解,看到女子气恼的俏脸,便把已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原来这被唤作郡主的女子乃是大金国尚书左丞相兼侍中,太保、都元帅、领
行台如故,官封越国王的完颜宗弼(金兀术)养女完颜凝燕,她时任南北精英馆
总管,江湖高手排行榜中的「魔女」指的就是她。南北精英馆是金国仿效宋朝护
国盟而设立,专门网罗各地的英雄好汉,馆下可谓人才济济,高手如云。此次完
颜凝燕南下看望父王完颜宗弼,只带二十名馆中好手,没想到一夜之间就折损了
七名,心中甚为痛惜。

  「难道宋营有此等高手?」

  完颜凝燕走到受伤的汉子旁边,察看起他的伤情,见一支小小树枝竟洞穿他
的肩膀,心中骇然,一脸的不信,「此人是谁?竟有如此功力,便是我也自叹不
如。」她轻摇螓首,陷入沉思。

  「依属下之见,此人必是江湖超一流好手。但从未听过岳营有如此厉害的脚
色。便是那江湖四大世家的邵家大公子邵铭雄,也是大大不如。」邵家乃是郾城
当地的武林大家,在抗金旗帜感召下,邵铭雄投入岳家军,在军中效力,累积军
功,时任岳飞亲卫兵背嵬军副将,夏金杰曾与他交过手,但都是两军阵前匆匆较
量,未能分出输赢。

  完颜凝燕详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形,当她听到七名高手都是在瞬间被小树枝击
毙时,心中一凛:「能瞬间毙我精英馆七名好手,天下并无几人,难道是他?但
素闻他天马行空,拜火神教向来又与宋廷不协,难道……」夏金杰见完颜凝燕黛
眉轻蹙,显是心中疑虑未解,便道:「郡主,属下是否再去打探,会会是哪路高
手?」

  完颜凝燕摇了摇手,正要说话,此时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凝燕,父王看
你来了。」声未停,步声锵锵,帐外已迈进一名年约五十开许的魁梧男子,此人
正是声震大江南北的大金国猛将,时任军中统帅,率兵伐宋的越国王完颜宗弼。

  完颜凝燕一听父王来到,收起脸上寒霜,迎了上去,亲热地扶着完颜宗弼在
帐前座椅上坐下。

  完颜宗弼双眼一扫,看到座前两人,皱了皱眉:「夏金杰,你们两人愁眉苦
脸,却是为何?」夏金杰是完颜宗弼大女婿夏金吾之弟,又是勇冠三军的战将,
故而完颜宗弼识得他。

  夏金杰正要回答,完颜凝燕已抢先说道:「父王,你难得来女儿这里一趟,
何必还为琐事烦心。」完颜宗弼瞅见帐下那人受伤,指了指夏金杰,却是要他回
答。

  夏金杰被完颜宗弼威严眼光一扫,不敢隐瞒,一五一十便把昨晚到宋营刺杀
岳飞未果,但却损兵折将的事讲了出来。

  完颜凝燕在旁见他毫无保留,和盘托出,朱履轻跺,眼光如刀,甚是不悦。
她此次派遣高手刺杀岳飞,事前并没有告知完颜宗弼,企图一刺成功,给他一个
惊喜。

  完颜宗弼听完,心知女儿心意,并不生气,他瞪了完颜凝燕一眼,略略责备
道:「你小小年纪,尽出馊主意。为父岂不知你立功心切。但岳飞非等闲之辈,
若是那么容易得手,我早已动手,焉用等到今天?」他又详细询问了一些岳营的
情况,当他听到岳飞兵力并不多时,脸上竟抑不住露出喜色。

  他站了起来,在帐中不断踱步,沉吟片刻,道:「探子来报,岳飞集主力于
颍昌一带,自率轻骑驻守郾城,果是不虚。他求胜心切,孤军深入,正是我军出
击之时。」

  完颜宗弼兴奋得老脸放光,为了与岳家军决一死战,他一直在寻找战机,没
想到今天机会就在眼前。他望了望完颜凝燕和夏金杰两人一眼,心中已有了个主
意。

  「夏金杰,过几日本王修书一封,着你送往宋营挑战,你是我大金国第一勇
士,此去须挫一挫岳家军锐气,大壮我军威。本王定要毕其功于此役,歼灭岳飞
部,扫清我大军南下障碍。」完颜凝燕在旁,想要说些什么,见父亲正在兴头,
恐拂他意,便咽住了。

  大战在即,一想起军中精锐「拐子马」、「铁浮图」尚远在开封,完颜宗弼
不敢怠慢,他再也坐不住,别过完颜凝燕等人,急赶回帅帐,连夜调兵遣将。

  几天后,夏金杰奉完颜宗弼之命,随着使者,前往宋营下战书。原来,完颜
宗弼见军中精锐远在开封,就是快马飞奔,来来回回,加上大军调动也非短短几
日所能赶到,便有意麻痹岳飞,约其决战。

  其实心中却另有打算,只等大军来到,便要突袭宋营。

  夏金杰和使者来到宋营,早有军士将他俩迎进帅帐。步进大帐,只见一位中
年将军居中而坐,高大威猛,不怒而威,却正是宋军统帅岳飞。两边一字排开站
着众将官,个个生龙活虎,威风凛凛,心中不禁暗赞:果不亏是岳家军,宋军的
精锐!

  使者一揖行礼,献上书信,说道:「本使奉越国王之命,前来下战书。岳元
帅若是胆怯,便自退去;若有心一战,便约下日期,日后决战。」夏金杰站在一
边,双手抱胸,神情裾傲,对岳飞却是看也不看,懒得行礼。岳飞在座上看到,
微微一笑,并不为意。

  帐中诸将见金使无礼,个个神情激愤,杨再兴首先忍不住,站了出来:「兀
那金狗,休得帐前无礼。」

  他还要开口再骂,见岳飞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须冲动,便停了下来。

  金使早得完颜宗弼授意,为挫挫宋军锐气,指着夏金杰,对着杨再兴冷冷一
笑:「这位将军乃我大金第一勇士,平常之人他自不放在眼里,若是宋营有人能
胜他一招两招,他自会以礼相待。」

  杨再兴闻言,再也忍不住,正准备越众而出,这时众将中已步出一人,冲岳
飞行了一礼,然后对杨再兴说:「杨将军无须气恼,且让我会他一会。」杨再兴
定睛一看,见是邵铭雄,知他拳脚功夫更在己上,便道:「既是邵将军请缨,我
便礼让了。」

  邵铭雄挺身而出,对着夏金杰双拳一抱,行了一礼,两人曾于阵前较量过,
彼此都知道是劲敌,丝毫不敢怠慢。

  邵铭雄「呼」的一拳便冲夏金杰面门而来,这一拳虎虎生风,竟有开山劈石
之劲。夏金杰侧身一闪,避过拳风,也冲邵铭雄击出一拳。两人一上来便各使出
杀着,忽拳忽掌,忽抓忽拿,竟是极尽变化之能事。

  两人越斗越快,帐中众人只见两人身影飞动,掌风呼呼,竟瞧得眼都花了。

  斗了约有一柱香时间,两人渐渐分出高低,夏金杰一掌一掌向邵铭雄劈将过
去,每一掌都似开山大斧一般,威势惊人。而邵铭雄明显已处于下风,双臂出招
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显是只守不攻。突然之间,夏金杰一声大喝,双掌
疾向邵铭雄胸口推去。邵铭雄也赶忙两掌推出,「蓬」的一声大响,四掌相交,
却是再也不能分开,已牢牢粘在一起,两人竟互拼起内力来。

  帐中众人见二人脚下微见下陷,都不禁骇然凛惧。杨再兴在帐中看得真切,
见邵铭雄额头已渗出汗珠,知道再过片刻,他便要落败,心里焦急,暗中寻思:
「邵将军乃我军猛将,拳脚甚是厉害,在军中几无敌手,他万一落败,军中有谁
可挡夏金杰?」他越想越急,竟是束手无策。

  正苦思无策,不经意抬起头,却见岳飞正暗地里向他打着敲钟的手势,顿时
心中雪亮。他趁众人不留意,步出大帐,迅速奔回自己的营帐。原来他和钟承先
叔侄多年未见,两人竟有着说不完的话,便搬在一起住了。钟承先因不是将官,
帐中论事,故没有参加。

  回到帐中,见钟承先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兵书,杨再兴二话不说,拉起他
就走。钟承先见他焦急,问起原因,杨再兴便把夏金杰来宋营挑战的事一五一十
讲了出来。

  钟承先一听,微微一笑:「杨叔叔,我乃布衣,就是胜他,也显不出岳家军
威风。」他向杨再兴借了套盔甲穿在身上,才与他一起走进帅帐。岳飞看到他进
来,松了口气,示意他在众将群中站好。

  这时邵铭雄已经落败。夏金杰正在帐中趾高气扬,冲着岳飞道:「素闻岳家
军精兵猛将如云,也不过尔尔。岳元帅,是不是要你亲自出马了?久闻你岳家拳
厉害,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说毕,和使者仰天哈哈大笑,确是狂妄无比。

  钟承先在旁一听,心中有气,运功在指,冲夏金杰「膝关穴」轻轻一点,夏
金杰只觉一股气劲冲膝而来,躲闪不及,膝中一麻,忍不住就对着帅位就跪了下
来。使者在旁见他突然下跪,不明所以,但脸色却是极为难看。

  众将原见他嚣张,本极激愤,不意他突然来此一招,也俱皆愕然。

  岳飞知是钟承先在旁作怪,假装不知,见夏金杰下跪,连忙说:「使者不必
赔礼,恁也多礼了,快快请起。」

  夏金杰「膝关穴」被点,知是着了暗算,但苦于下肢酸麻,却是无力站起。

  这时,岳飞也不想让他太难堪,强忍笑意,从帅位上站起,来到他跟前,双
手来扶。钟承先见状,气劲疾出,解了夏金杰被封的穴道,他穴道一解,自然站
起,但却浑似被岳飞扶起一般。

  夏金杰脸上讪讪,极为狼狈,但他知道暗算他的人功力胜他千百倍,若是再
纠缠下去,决讨不到丝毫便宜,便与使者在帐中诸将的哄笑声中,脸色铁青,策
马狂奔而去。

  金国使者一走,岳飞一脸严肃,他坐回帅位,立即调兵遣将。营中诸将面面
相觑,却是不明所以。岳飞见众将不解,说道:「此乃金兀术缓兵之计。自来兵
不厌诈,他若想与我交战,何须约下决战日期?」

  顿了顿,又道,「兀术颍昌军兵力不足,又被我军牵制,他自不敢轻举妄动
前来挑战,势必从开封调回休整的主力部队,全线出击。而我现驻郾城军只有背
嵬军,他既探明我在此处,必来交战。当务之急,乃是急调军中精锐长胜军,早
作布防,加强侦察,将计就计,待机出击。」钟承先在帐前见岳飞洞察秋毫,临
危不乱,从容调度,甚是佩服。

  邵铭雄出身武林世家,早闻钟承先大名,今日始得认识他,又见识了他的神
功,心中大是佩服,便有意与他结纳。

  当晚,他在府中设宴款待钟承先及众将,岳飞也应邀出席。众人说起日间之
事,一谈起夏金杰的狼狈模样,都禁不住哈哈大笑,岳飞对钟承先说:「今天全
赖钟兄弟显威,我军面子方得保全。钟兄弟神功盖世,今日我等真是大开眼界,
想那夏金杰不自量力,狂妄自大,焉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久,众人略有酒意,此时,有人起哄:「邵兄弟,素闻嫂夫人超凡脱俗,
艳名动天下,何不请出来让大伙瞧瞧?」众人不住叫好。邵铭雄已有几分酒意,
见众人起哄,又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忍拂众人之意,便道:「那好,我前去叫
内人前来。」他摇摇晃晃,迳往后院而去。

  不稍一会,在邵铭雄的牵扶下,凤清清款款而来。但见她约莫二十七八岁年
纪,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肤白如雪,意态圣洁,清眼高华,面容秀美绝俗。

  众人心中不禁暗赞:果是超凡脱俗一美人!

  凤清清见到众将眼光定定,立时红晕上脸,不胜娇羞。她在丈夫的引领下,
轮流着给众将敬酒。到了岳飞和钟承先跟前,她丹唇轻启,嫣然一笑,这一笑真
个是人比花娇:「江湖盛传『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今日一见,
两位将军英雄了得。奴家三生有幸,得睹英雄真面目。」她美眸流转,眼里满是
敬意,忍不住多敬了几杯。

  酒过三巡,凤清清见夜色渐深,便先行离开。众将目送她离去的身影,不住
地调侃起邵铭雄来,他也不以为忤,见到众人艳羡的神情,甚为自己拥有这样的
娇妻而骄傲。

  夜已深,众将陆续离去。邵铭雄独留岳飞、杨再兴和钟承先继续在大院亭中
小酌。此时,天空下起了一阵大雨。四人雨中即景,边饮酒边纵论天下大事,竟
是十分投机。

  说起此次进军郾城,岳飞心中愤懑,前段时间司农少卿李若虚口传密旨,要
他「兵不可轻动,宜班师」。在他的据理力争下,才使李若虚大为感动,甘冒抗
旨之罪,毅然支持他北伐。当前正是抗金的大好良机,岂可轻言放弃?

  一想起此事,岳飞就觉心中郁郁,也不知朝廷是怎么想的?在金军节节败退
的大好形势下,却叫他班师!他一仰头,把杯中之物尽咽而下,双手轻拍栏杆,

  缓慢但却激越地唱起了一曲《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
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
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
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三人见岳飞神情悲愤,耳闻他激越之声,竟都不由得心头沉重起来。

     ***    ***    ***    ***

  七月的郾城,不时有隆隆的雷声,这是山雨欲来的象征,大战在即的前兆。

  初八清晨,岳飞得探子来报,完颜宗弼指挥经过一个半月休整的主力部队以
及增派的盖天大王完颜宗贤等率领的军队,陆续倾巢出动,直扑郾城。其前锋一
万五千名精锐骑兵「拐子马」正抄取径路,自北压来。

  此时岳飞手下只有亲卫军背嵬军和少量长胜军、游奕军近万人,主力部队尚
未及时到位。要挫金军锐气,必须先打掉金军前锋「拐子马」。

  岳飞胸有成竹,早有破敌之策,他亲率大军,在郾城北十多公里处山坡上待
敌,钟承先随军护扈。

  午后,便听马蹄声隆隆,正是完颜宗弼亲率精锐「拐子马」到了。大战一触
即发。见金军军容齐整,漫山遍野,岳飞叫过儿子岳云,严厉地对他说:「今日
之战,必先挫敌锐气。你须必胜而后返,如不用命,我必先斩汝!」

  他吩咐军士每人持麻扎刀、提刀和大斧三样东西,入阵之后即与敌人手拽厮
劈,上砍敌人,下砍马足。这种打法,是他从顺昌大战中刘锜取胜「拐子马」得
到的启发(但刘锜是集中五千精锐兵马打掉三百「拐子马」)。

  岳云得令,立即率领四千名背嵬军向金军猛冲而去,他挥动双锤(据史书记
载,岳云的兵器是一对八十宋斤即约相当于当今百市斤重的铁锥枪,但由于他用
双锤形象流传已久,深入人心,在此不改),所向披靡。背嵬军以步军为主,平
时训练有素,武艺精熟,骁勇善斗,不稍一会,便在金军中撕开一个口子。

  突然金军中几声炮响,七、八千名「拐子马」分从左右包抄上来,将岳云所
领的背嵬军围在核心,企图一举歼之。背嵬军在岳云的率领下,丝毫不惧,以一
当十,上砍敌人,下砍马足,高呼酣战,把金军杀得人仰马翻。

  岳飞见背嵬军吸引了金军大部分中军过去,便大旗一挥,杨再兴在侧翼望到
令旗,立即率领四千名游奕军骑兵,居高临下,如洪水决堤一般直捣金军中军,
他奋勇当先,直奔那面绣金大纛,银枪如蛇,挡者授首。

  阵前两军喊杀声震天动地,不久即成拉锯之势:一边是岳云的背嵬军吸引了
大部金军骑兵,陷于艰苦的鏖战;一边是杨再兴的游奕军扯动金军的侍卫营和步
兵,各自以雷霆万钧之势相冲对撼,攻拒恶斗,十分惨烈,喊声一阵响似一阵。
钟承先在岳飞旁边,但闻鼓声咚咚,震耳欲聋,阵中厮杀声阵阵,血肉横飞,甚
是惨烈。他今天方始亲眼目睹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杨再兴骑驹如灵,枪走如龙,他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擒贼先擒王,他打
算深入敌阵,活捉金军统帅完颜宗弼。他不断在阵中突击前行,但金军不停围堵
上来,层层叠叠,挡住他的视线,让他难以发现完颜宗弼的踪影。

  钟承先远远看到杨再兴在阵中左冲右突,而金军却如潮水般不断向他涌去,
心中不禁担心起来。他指着远处的杨再兴,对岳飞道:「元帅,杨叔叔单人独骑
深入敌阵,着实危险。」岳飞定睛细看,见杨再兴已孤身深入敌阵,处境凶险,
便命钟承先前去救应。起初钟承先还有所犹豫,担心岳飞安危,邵铭雄在旁道:
「有我在此保护,你尽可放心前去接应杨将军。」

  钟承先闻言心中稍宽,即时催起绿耳神驹,向杨再兴被围的方向冲杀下去。

  他所过之处,马后必垒起一堆死尸。

  完颜宗弼立马于小丘之上,亲自督战,但见阵中战将或死或伤,血染铁甲,
从阵前一个个抬了下来。他身经百战,当年征辽伐宋,所向披靡,此刻见了这一
番厮杀,不由得暗暗心惊:「素闻岳家军厉害,果是一点不虚。」心中却有些怯
了。

  此时,杨再兴远远望见金军帅旗立于小丘上,便一路冲杀过来。他一心一意
想抓金兀术,如果将他活捉,那以后宋金态势就攻守易位了。

  完颜宗弼左右亲卫兵见杨再兴骁勇,齐声呼喝,拍马迎上来拦他。被杨再兴
长枪一挑,纷纷跌落马下。眼看就要赶上完颜宗弼,忽从斜刺里闪出一女将,却
是完颜凝燕策马前来救父。

  杨再兴长枪刺出,被完颜凝燕用剑挡开,她顺手一拉,来抓铁枪。杨再兴见
女将厉害,不敢怠慢,呼喝声声,连连向完颜凝燕刺去。完颜凝燕侧身避开,长
剑一挥,杨再兴低头一让,只感头部一凉,却是被完颜凝燕打落头盔。

  眼见杨再兴情势凶险,距离他尚有数十丈远的钟承先看得真切,抢过一名向
他刺来的敌人的铁枪枪头,大喝一声,连枪带人,呼啸着向完颜凝燕掷去。

  完颜凝燕见被掷之人半空坠落,已是死于非命,而长枪仍冲面而来,隐隐有
风雷之声,劲力惊人,不敢怠慢,用剑一磕,避过长枪,但觉手臂一震,竟有些
麻了。她不暇细看掷枪之人,救父心切,掉转马头,紧追完颜宗弼而去。

  杨再兴死里逃生,复提枪再战。他来回冲杀,毙敌数百,自己也多处受伤,
在钟承先的掩护下,仍顽强地杀出敌阵。金军见帅旗大纛正自倒退,大纛附近纷
纭扰攘,立时人心浮动,纷纷后撤。

  岳飞在高处见到金军大乱,士无斗志,立即抓住战机,挥动令旗,下令全军
追杀。这一战从午后直斗到黄昏,金军统帅完颜宗弼的精锐亲兵和「拐子马」遭
到沉重打击,终于支持不住,向临颍方向撤去。

  鏖战结束,四野里但见黄沙浸血,死尸山积,断枪折戈,死马破旗,绵延达
十数里之遥。

     ***    ***    ***    ***

  但是,就在前方战士为国浴血拼杀,以少胜多,赢得郾城大捷的同时,却没
有人知道,此时的京城临安,正在上演着另一幕活色生香的肉搏。

  秦府密室。

  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仰起她那妖艳淫荡的面孔,翘着白嫩的屁股,扭动着水
蛇腰,跪在一个中年男子面前,不断地冲着他媚笑。这个男子年约四旬,长相英
俊,雍容高贵,他手执一把长鞭,一双欲眼紧盯着脚下女子那对饱满但有些下垂
的乳房,喷射出变态的欲焰。

  任谁也没有想到,此人就是当今大宋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皇上赵构,而女
子就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夫人王怜娇(小名癸癸)!

  建炎三年三月,赵构侍卫军将领苗傅、刘正彦因为不满赵构赏罚不公,宠信
宦官,发动政变,逼赵构让位于三岁的太子,并请隆佑太后(哲宗皇后)垂帘听
政,史称「苗刘之变」。尽管这场政变在两月内被吕颐浩、张浚、韩世忠、张俊
等平定,赵构也除掉了小太子和隆佑太后,但兵变当日,他正在宫中和嫔妃们胡
天胡地,突发变故,受了惊吓,从此不举。

  也许是心理的原因吧,从此赵构就恨上上了年纪的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
在秦桧被金国放回的那天,见到他的夫人王怜娇,在她那妖艳的风韵面前,他那
久未勃起的肉根又开始出现了一阵阵熟悉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只针对她个人。

  秦桧素来精明,看到赵构每次见到自己的老婆,那神情就象苍蝇闻到膻,心
中便有了主意,他与王怜娇密谋后,制造了个机会,让赵构在自己老婆身上释放
了一把热情,重新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

  通过老婆的付出,从此,秦桧飞黄腾达,在不到几年的短短时间里,从一个
御史中丞爬到了宰相的高位,并深得赵构赏识,谁叫自己只能在他老婆身上当男
人呢?

  这天午后,处理完政事,赵构又借口来到秦府赏花。王怜娇知道御驾要来,
穿着性感的褥裙,打扮得花枝招展,一早就在密室中等待他。

  赵构一进入密室,王怜娇便扭着大屁股,盈盈拜倒在他面前接驾,故意把丰
耸的酥胸露出一大截白嫩。赵构瞅见那深深的乳沟,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他连
一声「爱卿平身」都不叫,便猴急地来扯王怜娇的褥裙。

  王怜娇轻扭水蛇腰,避开赵构的大手,她是个淫荡而精明的女人,深知赵构
的癖好,若是随随便便就上床,定激不起他的性趣。

  她轻盈地转到赵构的旁边,玉指轻点他的额头,娇嗲地说:「你呀,就是这
么猴急。」那神情,活象妻子在嗔怪丈夫的不解风情,浑不把赵构当皇上。

  赵构伸手一搂,就把王怜娇抱了个满怀。

  他把头埋进她的秀发,深深地呼吸,陶醉在她那独特的芳香里。王怜娇被赵
构抱住,口中发出阵阵淫荡的娇哼,她双手环抱他的脖子,不断用胸前两团美肉
磨蹭他的胸膛,并把下阴紧紧地贴住赵构的档部,扭来扭去,用她贲起的阴阜磨
擦他的阳具,让他瞬间就雄风凸起。

  赵构被撩拨得心急火燎,他猛地一头扎进王怜娇莹白的乳沟,用手一拉,便
把裙带扯开,里面早就什么都没有穿。

  赵构一把含住王怜娇的乳头,用力的吮吸,手指猴急地伸进她的蜜穴,用力
的挖扣。很快,里面就湿漉漉,不断地流出淫液来。赵构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
嘿嘿淫笑:「娇娇,你好骚啊,这么快就出水了。」

  王怜娇嗔怪地瞟了赵构一眼:「皇上,你这么厉害,妾身可受不了。」她扭
动翘臀,似要避开赵构的挑逗,但却有意无意地从他的档部轻掠而过,嘴里还发
出淫荡的呻吟。

  赵构再也忍不住,把王怜娇的头按在自己的下面,掏出已经涨大的肉棒,命
令道:「来,骚货,为朕口交。」

  王怜娇把脸扭到一边,扭扭捏捏,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赵构一看,哼了一
声,拿过桌子上准备的鞭子,「啪啪」朝她打去,鞭未到,她自己已先躺倒在地
上,玉腿大张,不断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好象求饶,又
好象交欢,那场面竟是香艳无比。

  赵构鞭打了一会,在王怜娇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红痕,后来累了,就把
她拽起来,说道:「贱货,老实了吧,哼哼,平时老欺负朕,今天朕就让你尝尝
负朕应有的惩罚。」

  说完,便把自己的肉棒强行塞进王怜娇的嘴里,边耸动,边不停地说:「贱
货,你真厉害,果然够骚,爽死啦,哈哈,插死你……」

  他不断晃动腰身,只插得她呜呜呻吟。不久,他的抽插变得短暂而急促,口
中不断发出急速的喘息,猛地,他用力撞了一下,一阵抽搐,终于在王怜娇的嘴
里喷发出来。

  站在窗外的秦桧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赵构与他老婆的每一次
交欢,他都会偷看。他知道赵构很快就会出来便按了按翘起的档部,整整衣冠,
收起心猿意马,慢慢踱回了大厅。

  不久,赵构一脸的心满意足,他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大厅,冲秦桧点了点
头:「秦爱卿,你家的花果然香艳,不错,朕很喜欢!」他勉励了秦桧几句,就
前呼后拥地离开了。

  秦桧一脸谄笑,等赵构一干人离开秦府,他终于爆发,狠狠地把茶杯摔在地
上。听到清脆的茶杯碎裂声,家仆赶紧跑来收拾。

  「传我的令,着龙在天速来见本相。」秦桧脸孔铁青,吩咐道。龙在天是护
国盟的总管,当今的武林盟主。很快,一匹快马驰出秦府,往东而去。

  不久,剽悍的龙在天火急火燎地赶来,一进大厅,就跪在秦桧面前,一脸谄
笑:「属下龙在天参拜秦相,不知秦相有何吩咐?」他见秦桧不吭声,连头都不
敢抬。

  秦桧屏退其他人,在大厅中踱来踱去,沉吟片刻,道:「我差你的事办得怎
么样了?快活城几时可以落成?」龙在天见秦桧问起,便道:「禀秦相,快活城
这个月就可建成使用,只是……」他想是碰到了难题,有所犹豫,便没有再说下
去。

  「只是什么?缺钱吗?有什么难处尽管说,痛快点,别吞吞吐吐的,本相最
是讨厌!」秦桧见龙在天欲言又止,甚是不悦。

  「禀秦相,快活城的难题不在钱,而在人。按秦相的标准,要在短短的几天
时间内找齐百名美貌的妇人充实其中,不是易事,若是都在临安府,恐会闹出大
乱子。」原来,秦桧把自己的老婆送给赵构享用后,心中很不平衡,也想弄些美
貌妇人供自己淫乐,给别的男人戴绿帽。龙在天毕竟是江湖粗汉,要他在天子脚
下干这种勾当,心中终究还是惴惴。

  「混帐,真是没用的东西,有我作主,还怕什么!若是一个月内办不妥,你
这总管和武林盟主就不用当了!」秦桧本就窝着一肚火,见龙在天不识时务,非
常震怒,拂袖而去,吓得龙在天一人站在原地发呆。

  酉时,龙在天丧魂落魄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虎皮椅上,一想起刚才秦桧震
怒的样子,他就后悔自己不开窍。

  尽管自己是他的亲信,惹怒他,日子可不好过。

  他可是炙手可热的当朝宰相啊!曾经提携过他的前任宰相赵鼎,因与他不合
拍,最后还不是被他设了个圈套除去了?

  他怔怔的出神,考虑着补救的办法。此时,只听几声马嘶,却是自己的儿子
龙飞扬回来了。龙飞扬心急火燎闯进大厅,冲他唤:「父亲,大事不好了……」
他还要嚷嚷,立即被他用手止住了。他真是不懂事的孩子,今年都十九了,出事
就知道大唤大叫,一点都比不上他姐龙飞霜。

  「有什么事慢慢说,叫得那么大声,是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啊?」龙在
天刚遭秦桧训斥,心神不宁,对自己的儿子也没好脸色。

  龙飞扬见父亲一脸晦气,神色不对。

  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茶杯,「咕噜咕噜」就把一大杯茶水全喝
光了。喘了口气,等气顺了,才对龙在天说:「父亲,前几天你交代的事,搞砸
了。」

  龙在天一听,「腾」的站了起来:「什么?搞砸了?是怎么回事?」

  「前几天我和张三、孙万等人刚弄到一批货,没想半途出了差错,碰到『逍
遥二仙』,全让他们给搅了。」龙飞扬一想起「逍遥二仙」,心中就悻悻。

  「逍遥二仙」是武林的后起之秀,两人武功高强。

  男的叫「逍遥子」许英杰,英俊潇洒,女的叫「白雪仙子」秦莹莹,美艳绝
伦,据说夫妻创有一套剑法,双剑合璧,罕有对手。

  龙飞扬的武功本不弱,他这次和手下四处猎艳,没想到碰到「逍遥二仙」夫
妻,被他俩发现端倪,一番决斗,起初单打独斗还略胜他们一筹,最后才败在双
剑联手之下。

  「那他们有没有发现你的真面目?」龙在天在意的是这一点,他身为武林盟
主,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背后所做的勾当。

  这几天为办好秦桧交付的任务,他颇有焦头烂额之感。

  「当然没有,我们都戴着面具,他俩不知道我们是谁,就是那些妇人都跑了
可惜。要达到秦相的标准,这些女人可让我们一番好找。」

  「既然这样,必须将『逍遥二仙』除去,以免让他们坏了我们的好事。今天
秦相已经发火了。你想个办法吧,不要什么事都烦我。」龙在天现在心中还窝着
一团火。

  「父亲,要对付他们夫妻俩不是易事,你调几个铁骑给我吧。」龙飞扬曾与
「逍遥二仙」交过手,知道他们的厉害,心中没底,便想搬救兵。

  「混帐,护国盟百八铁骑岂可轻动!秦相已经交代了,不到万不得以,不可
轻动铁骑,何况他们平时只听飞霜调度,这种事千万不可让你姐知道!你自己动
动脑筋,不能力敌,还可智取,并不是每件事都要靠硬拼。」

  护国盟共有一百八十名铁骑,每名铁骑都身怀绝技,未加入护国盟之前,他
们都已经是江湖的一流高手了。

  龙飞扬还想再求情,此时,只听一阵脚步声,人未到,声先闻:「父亲,你
和弟弟在谈什么?」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这女子年约二十一二岁,长相极美,身材高挑,柳腰纤细,肤白如雪,玉手
如葱,典雅出尘,眸如秋水,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更衬托出她的
英气勃勃。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在天的女儿龙飞霜。

  龙在天见到女儿进来,原本沮丧的神情一扫而光,代之以的是满眼的慈爱:
「霜儿,没啥事,我正和你弟弟商讨一些琐事。武林大会召开在即,这段时间来
都是你在忙前忙后,够你累了。过几天你还要前去江北迎接金国使臣,早点去休
息吧。」龙飞霜见父亲关怀,自己也觉得有些困,应了一声,便自行回房了。

  「父亲,你要是能象对待姐姐那样对我就好了。」龙飞扬心中酸溜溜的。

  「向你借用几名铁骑都不大方。」

  「扬儿,不是为父说你,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这次武林
大会我打算退下来,你好好用心,如你可扶,我自会扶你起来当盟主,否则,只
能让给你姐姐了。眼前,你还是先对付好『逍遥二仙』,不要坏了大事,此事办
妥了,我自会在秦相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龙飞扬听父亲这么说,才有点开颜,他向来睚眦必报,这次让「逍遥二仙」
破坏了他的好事,他一定要他们夫妻俩加倍偿还。

  一想起「白雪仙子」美艳的娇容和惹火的身材,他就感腹下火起,狠不得即
时把她按在胯下,好好地享用一番。

     ***    ***    ***    ***

  「杰哥,你说那几个戴面具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抓那些妇人干什么?」
两匹快马并驾齐奔,开口的是一个美艳的少妇,约莫二十四五岁,丰胸隆臀,一
袭白色紧身劲装更衬托出她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材。

  那被叫作「杰哥」的人年近三旬,长得甚是英俊潇洒。

  他鼻中「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是江湖的一些下三滥淫贼,这些人不除
只会祸乱江湖。你自己可要小心了。」

  「讨厌,干嘛扯到我身上来了。」美少妇娇嗲一声,嗔怪地瞋了男人一眼。

  「莹妹,说真的,你还是要小心点,你这么漂亮,我可不放心。」近来淫贼
猖獗,男人忧心忡忡,看着自己妻子美艳的娇容和惹火的身材,他没有理由不担
心,不知道厄运什么时候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杰哥,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美少妇听到丈夫称赞和关心自己,心中甜
丝丝的,便乘机撒起娇来。

  这两人正是「逍遥二仙」许英杰和秦莹莹。他们自从在龙飞扬手中救下那些
妇人后,便一路追踪,企图查出这些人的下落,一网打尽,免得再让淫贼为祸江
湖。他们却不知,其实他们夫妻的一举一动,都在龙飞扬耳目的监视下。

  这日来到临安城郊。

  忽然,一声凄厉的呼救声从旁边的树林里响起。「不好,有采花贼。」许英
杰耳聪目明,他催起骏马,和妻子「白雪仙子」秦莹莹向发声之处急奔。

  来到林中,正见四名戴着面具的贼人把一名妇人塞进一个袋里,看到「逍遥
二仙」来到,其中二个贼人扛起袋子就跑。

  「无耻狂徒,尽干些奸淫掳掠的事,还不快些把袋子放下!」许英杰一声断
喝,他从马上飞跃而起,一剑就向扛袋的贼人刺去。

  他人在半空,剑未刺到,却被旁边另一个贼人挡住。那人象是带头的,功夫
甚是了得,他抽剑在手,恰恰与许英杰斗了一个平手。他边斗边用低沉的声音对
扛着麻袋的两个贼人说:「快走,这里有我挡着。」那两名贼人听他这么说,扛
起麻袋,撒腿就跑。

  秦莹莹见他们要跑,一个飞跃,抽剑拦在他们面前,却被另一个贼人挡下。
两人二话不说,也斗在一起。扛着麻袋的两人见「逍遥二仙」都被同伙缠住,不
敢稍待,立即扛起麻袋就往树林深处钻,不一会就没了身影。

  许英杰见扛着麻袋的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甚是焦急。

  他边斗边跟秦莹莹说:「莹妹,救人要紧,这里有我,你快去救人。」他一
个飞纵,跃到秦莹莹面前,挡下了贼人。

  秦莹莹见丈夫独斗两人,起初很不放心,但在许英杰的再三催促下,又见他
丝毫不处下风,救人心切,也没有多加思虑,策马就往密林里追去。

  她一阵急赶,不一会就望见两名贼人扛着麻袋正在前面。袋中人不断挣扎,
让扛着麻袋的两人甚是不便,故而走起路来并不飞快。

  秦莹莹很快就追上他们。两名贼人见她逼近,放下麻袋,抽出腰刀,气势汹
汹就向秦莹莹砍来。这两个毛贼功夫似乎并不是很高,不稍一会就被打得抱头鼠
窜。

  秦莹莹救人心切,也没有追赶他们,就来解麻袋的扎口,甫一打开,袋中之
人忽伸手就往她胸前急点,她猝不及防,躲闪不及,被点中膻中穴,整个人便软
绵绵萎顿下来。她心中清醒,知是着了道,可是却浑身乏力,只能眼睁睁看到袋
中之人钻了出来,「嘿嘿」对她阴笑,又连点她周身几处大穴,然后从旁边树林
里叫出刚才的那两个毛贼,把她装进麻袋里,扛上马狂奔而去。

  一路上颠颠簸簸,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一声开门声,接着麻袋被轻轻放
了下来,紧接着又听到关门声,这班贼人想必都出去了。秦莹莹在袋中只感呼吸
急促,她莫名其妙着了暗算,看来只能等待丈夫前来救援了。

  不久,只听门「吱」的一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几声「呵呵」的
淫笑声响起:「『白雪仙子』艳名远扬,看来今晚我们哥们几个艳福不浅了。」

  笑声稍歇,便听有人来解麻袋扎口。

  秦莹莹在麻袋中正感气闷,扎口一解,她睁眼一看,但见四周烛光通明,想
来已是晚间光景了。这时她才注意到这房间布置极为精致,日常用品一应俱全。

  她被倒放在墙角边,旁边站着三个男人,正满脸淫亵地盯着她看。这三人脸
戴面具,正是龙飞扬和他的两个手下张三、孙万。龙飞扬与许英杰日间相斗,当
秦莹莹被擒,同伙向他发出暗号时,他才佯败逃离。其实他们这次的主要目的,
还是要活捉「白雪仙子」。

  秦莹莹见三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一声惊呼,不禁将娇躯往墙角缩了缩。被
点的穴道并没有解开,此时的她功力受制,就仿如待宰的羔羊。「杰哥,你在哪
里?快来救我啊!」她心中不断祈求,只希望奇迹快点出现,她的杰哥能及时赶
来救她。

  紧盯着秦莹莹玲珑凸翘的胴体,龙飞扬只感到一阵口干舌躁,他狠狠咽了口
口水:「不愧是『白雪仙子』,一身细皮嫩肉,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
真个是人间尤物。」他转对身边的两人说:「张三、孙万,你们两人暂且瞧着,
等我享用完了,你俩尽可分一杯羹。」

  两人应了一声,一想起这江湖艳名远扬的美妇等下就要被压在自己的胯下呻
吟,尽管还没有真正大快朵颐,但瞧着秦莹莹那惹火的身材,两人的胯间已忍不
住顶起了大帐篷。

  见秦莹莹不断退缩,龙飞扬不断「嘿嘿」淫笑,仿佛看透她的心似的:「秦
女侠,不用等你的丈夫来救你了,他笨得象个傻瓜,现在还在树林里找你呢……
你不会想到有这一天吧?跟我作对的人,绝对都没有好下场!」他阴森地奸笑:
「你们夫妻坏我好事,今天我就要你加倍偿还!」

  他的大手疾出,抓住秦莹莹的胸衣,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胸前小
衣被扯开来,顿时,一对饱满圆滚的乳房高挺而出。

  秦莹莹一声惊叫,伸手掩住酥胸,但小手那掩得住这春光乍泄?张三、孙万
在旁见到这美景,圆睁着两对鲤鱼眼,死死地瞪住这一对玉兔,口水不由得流了
下来。

  秦莹莹双手紧紧掩住胸前,看着这三个如狼似虎的淫贼,花容失色,口中哀
叫连连:「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初次遭此大难,竟不知该如何自处,只是不
断往墙角边退缩,口中不断哀求,企图唤回淫贼的良心。

  「放过你?贱货!你们坏我好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我?今天,你终于尝
到多管闲事的后果了吧!再叫你多管闲事!」龙飞扬不顾秦莹莹的哀求,紧紧按
住她的翘臀,让她难以反抗,然后大手用力,只听「嗤嗤」声不断,不到片刻便
把秦莹莹剥得一丝不挂。

  倏时,一具可让任何正常男人疯狂的肉体呈现在众人眼前,曲线玲珑,凹凸
有致,那雪白的肌肤,坚挺饱满的玉峰,平坦光滑的小腹下,芳草萋萋,美丽的
玉蚌,一张一合,不时渗出点滴雨露。张三、孙万在旁一见,不断呼呼急喘,两
人忍不住撕扯起自己的衣服,先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胯间的阳具却早已翘得老
高。

  龙飞扬有意戏弄秦莹莹,他不再用手按住她,先脱光自己的衣裤,任由她站
起来躲躲闪闪,在房间里不断追逐她,每当揪住她时,就用大手抓住她的玉乳不
断搓揉,胯间肉棒紧紧地顶在她挺翘的丰臀上,顺着股沟不断滑动,搞得秦莹莹
哀哀泣求,然后又轻轻将她放过。

  两人就这样赤条条不断在房里追逐,秦莹莹一对高耸丰满的乳房不断跳动晃
荡,乳波臀浪,煞是诱人,逗得龙飞扬三人胯间肉棒更是硬挺,杀气腾腾,直冲
秦莹莹点头,吓得她花容失色,转开美眸,不敢细看。

  张三和孙万见美色当前,更是离谱,两人不约而同躺在地上,一双淫目随着
秦莹莹的移动,眨也不眨紧紧瞅着她的下阴,盯住那一条肉缝,粗手握住肉根,
不断搓捋起来,不时发出舒爽的急喘声。

  龙飞扬见淫戏已差不多,他被秦莹莹勾起的情欲也急需发泄,一个飞跃,跳
到秦莹莹跟前,一把将她抓住,不顾她的反抗,便紧紧将她压在地上。「贱货,
今天就让你尝尝多管闲事应受到的惩罚!」

  他扶住肉棒,恶狠狠地就往秦莹莹肉缝戳去。这时的龙飞扬已经陷入疯狂的
境地,双目喷着熊熊欲火象要吞噬一切。

  秦莹莹拼命地挣扎,被龙飞扬紧紧压着,她美丽的俏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涨得
通红,奋力摇动螓首哀哀哭求:「不要啊!求求你,快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
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这是你应该受到的惩罚!要怨你只能怨自
己多事。」龙飞扬鼻间不住喷着热气,他就象一头野兽,狠不得即时把秦莹莹吞
噬。

  他用手扶住巨棒,对着秦莹莹无助的小穴,猛地一插而入。

  没有淫液的滋润,丑陋的阳具在秦莹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让她痛苦万分。
龙飞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时不时叫骂着,下身不断剧烈地挺动,发出「扑哧
扑哧」的声音,疯狂地摧残着秦莹莹的肉体,狠不得把她的小穴捣烂。

  被龙飞扬肉棒强行闯入,秦莹莹只感心中痛楚,此时的她万念俱灰,肉体早
已麻木,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只是屈辱地紧闭着双眸,默默的承受着龙飞扬的施
暴,脸颊却慢慢地流下了几行清泪。

  龙飞扬见秦莹莹如死尸一般一动不动,抽插了一会后但觉老大没趣,他拔出
肉棒,对躺在旁边手淫的张三、孙万道:「这贱货,连一点情趣也没有。去,把
那瓶『玉女销魂露』拿来。」

  「玉女销魂露」是江湖最为有名的淫邪药物之一。此药一经口服,一时半刻
必定发情。与一般淫药不同的是,此药后劲极强,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
时辰,又会再度发作,而且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脑
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
生。

  龙飞扬见秦莹莹全无性趣,便想用淫药让她动情,以便自己更好地强奸她。

  不一会,张三把「玉女销魂露」拿到。秦莹莹尽管人已麻木,但也知道这是
淫药,死活就是不让龙飞扬灌进口中,尽管功力被制,但一旦拼命挣扎,龙飞扬
一人也拿她没办法。

  见秦莹莹激烈反抗,龙飞扬招呼张三和孙万过来帮忙,两人一人按脚,一人
按手,顿时让秦莹莹动弹不得。帮忙的同时,两人仍不忘上下其手,大吃「白雪
仙子」的豆腐。龙飞扬捏住秦莹莹的鼻子,趁她张嘴呼吸的机会,把早准备好的
淫药一灌而入,并紧紧按住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吐出。

  「玉女销魂露」一经入肚,药效果然强劲,不一会,秦莹莹就欲火焚身,躺
在地上,骚动不安地扭转着娇躯,口中娇吟不绝,显是难过之极。她起初还强自
忍着,但不稍片刻便红晕上脸,春潮上涌,忍不住就用玉手轻挑起肉缝来,胯间
秘洞在她玉手的揉动下,淫水不断「咕咕」流出,煞是淫靡。

  龙飞扬三人在旁观看,见秦莹莹已深陷欲海,不住「嘿嘿」淫笑:「这骚婆
娘,刚才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活脱脱一个荡妇!」

  三人观看了片刻,但觉肉色生香,在秦莹莹淫荡媚态诱惑下,再也忍不住,
纷纷向她扑了过去。张三紧紧搂住秦莹莹滚烫的娇躯,低头吻住了她的香唇,一
双粗手不安份地在她的周身游走抚摸,而且力道渐渐加重。

  秦莹莹已逐渐迷失本性,她沉醉在这阵阵抚摸中,香舌轻吐,纤手环在张三
的脖子上,曲意逢迎着,双腿也象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腰部,左右扭动,不住用贲
起的阴阜来擦张三的档部。

  孙万则把秦莹莹抱放在身上,坚挺的肉棒紧紧地贴在她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
丰满的臀部上,粗手抓住她的一对浑圆柔软的美乳不断轻揉,搞得秦莹莹不断呻
吟。

  龙飞扬见张三、孙万两人占据有利位置,他也不甘示弱,站在秦莹莹面前,
挺着张牙舞爪的粗大阳具就往她的樱桃小口塞。

  秦莹莹被欲火焚烧得灵性全灭,见到仿如巨蟒的粗硬肉棒,轻叹一声,纤手
扶住,伸出丁香小舌,便舔弄起来。她本是赋性贞洁的侠女,这阵仗何曾见过,
舔弄的技术却是一般。

  但龙飞扬一想起替他口交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雪仙子」,只觉心旌摇
曳,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赶紧舌抵上腭,收敛心神,尚未提枪上马驰
骋一番,岂可随便泄泻?

  娇躯不断遭到抚弄,如雪肌肤泛着淫靡的绯红,秦莹莹只觉周身酥软麻痒,
胯下秘洞骚痒难耐,她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不断娇喘,媚眼如丝,柳腰如蛇般
款款摆动。

  一双修长美腿无意识地上下绞动,大腿内侧不断试图磨擦火热的阴阜,粉嫩
的阴唇一翕一合,桃源洞口不断流出一缕缕淫液,把胯间弄得湿湿漉漉。在三人
的挑逗爱抚下,秦莹莹终于逐渐陷入淫欲的深渊而难以自拔。

  龙飞扬肉棒在秦莹莹檀口中不断抽插,耳闻她淫声不断,不断暴涨,终于忍
不住,把趴在秦莹莹身上的张三掀了下来,拉过她的两条玉腿,两手抓住她款款
摆动的粉臀,握住胯下暴涨的肉棒,顶住湿淋淋的秘洞口,「滋」的一声,猛地
插进了秦莹莹的蜜穴内。

  甫一插入,秦莹莹「啊」的一声娇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慢慢流了下来,尽
管早就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但美丽的「白雪仙子」下意识仍知道自己遭到无耻淫
贼的淫辱,那份失身的痛楚盖过了对肉欲的需求,使得她暂时有了一丝清醒。她
试图挣扎,但胴体被孙万紧紧搂住,他那双淫手紧抓着她一对圆浑饱满的雪乳,
使她难以移动分毫。

  龙飞扬只觉秦莹莹蜜穴里的嫩肉就象一张小嘴,紧紧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他
停了停,慢慢的体会蜜穴内那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那种销魂的感觉,把他舒爽
得轻颤连连。

  在秦莹莹穴内淫水的充分滋润下,这次插入,比起刚才的狂操猛干,却是舒
服多了。

  肉棒被蜜穴紧紧咬住,目睹秦莹莹一身凹凸有致的绝美肉体,又见她梨花带
雨,楚楚可怜的娇态,尽管龙飞扬乃是采花老手,也差点忍不住就要喷射出来。

  他赶紧镇慑心神,移开眼光,舌顶上腭,作了个深呼吸,慢慢将肉棒抽了出
来,只留龟头顺着肉缝缓缓滑动,暂时歇息片刻,压制住汹涌欲出的冲动,以免
提前丢盔弃甲。

  秦莹莹忽觉肉棒抽出,秘洞传来一阵空虚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臀轻摇,
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显是十分不舍。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在股沟肉缝间到处游
走,不时还顶得阴唇朝外翻了开来,轻擦着那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更是令
她酥麻难耐。

  她忍不住便嘤嘤哭泣了起来:「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根肉棒就象一根特大号的烙铁,只顶得她羞赧难当,穴中空虚无比,想开
口哀求,发出的却是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吟,惹得身边的淫徒更加狂热。

  被龙飞扬掀开的张三此时也没闲着,他跪在秦莹莹旁边,伸手拨开她披散的
秀发,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舔弄,一只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在那粉嫩
的大腿内侧,顺着阴阜轻轻抠搔,挑动得秦莹莹更是欲火高涨,不断扭腰摆臀,
淫声浪叫:「呜呜……受不了啦……嗯……啊……」她被挑逗得春情勃发,一颗
螓首不住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忘情娇呼中竟夹杂着几声呜呜的哭泣声。

  龙飞扬见秦莹莹粉臀不断轻摇,来擦肉棒,心中忽起淫虐之心。

  他握紧肉棒,不断在肉缝间磨动,有时还顺着菊花蕾轻轻顶动,就是不越雷
池一步。「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秦莹莹在三个淫贼的折磨
下,娇喘呼呼,此时的她已被淫药刺激得灵性全灭,剩下的只有对肉欲的渴求。

  「开口求我插你,说,要不你就休想我用大肉棒帮你止痒!」龙飞扬一脸得
意,尽管他也是满腔欲火,但比起秦莹莹,他却是自主权在手,主动多了。

  孙万躺在下面,仿佛为了配合龙飞扬的要求,火烫的肉棒不住顶在秦莹莹臀
缝间搐动,引得她几声浪吟,蜜穴里的淫水更是不断涌出。

  「呜呜……求你……求你插我……」秦莹莹平素端庄贤淑,在肉欲的煎熬下
强忍娇羞,说出这样的话,只把自己羞得俏脸更是火红。

  龙飞扬闻听,不禁呵呵淫笑。他转对张三和孙万道:「你们听,我们美丽的
『白雪仙子』求我了,这可是她自己乞求,是她自己需要的,我可没强迫她。」

  说完,他扶住肉棒,顺势一顶,「嗤」的一声直刺而进,插得秦莹莹忍不住
「啊」的一声浪叫,一股强烈的充实感倏时充盈肉穴,顶得她「啊啊」直叫,娇
哼声中竟含着无限的满足感。

  肉棒一经入穴,便有如脱缰的野马,势不可挡。龙飞扬挥舞着丈八蛇矛,两
手紧抓着秦莹莹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只听
一阵「啪啪」急响,肉棒不断撞击肉穴,登时插得秦莹莹浑身急抖,口中淫声不
断,阴道嫩肉一阵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穴中肉棒,龙飞扬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
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狂干了约有五百多下,耳闻秦莹莹如歌似泣的娇吟,龙飞扬压抑良久的欲火
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他猛地紧紧按住秦莹莹的腰胯,扛起她两条粉嫩的玉
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
骤雨般喷洒在秦莹莹的穴心深处,射得她全身抽搐,双眼迷离,整个人瘫在孙万
身上不住娇喘。

  发泄后的龙飞扬趴在秦莹莹的娇躯上不住喘气,他有气无力地对旁边呼呼急
喘,正在手淫的张三、孙万说:「这浪货,果真销魂,小穴就象会吸人似的,你
们好好享用吧,小心不要被她榨干了。」说完,穿好衣服,摇摇晃晃地便走了出
去。

  张三和孙万两人憋了老久,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俩在旁见到这场活色生香
的肉搏,早就忍不住了。

  孙万占尽地利,他顺手抱过秦莹莹,一手扶着自己那发烫的大阳具抵在了秦
莹莹臀缝间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她尚流着淫液的花瓣,淫笑着从背后捅
进了秦莹莹滑腻的阴道里。

  不住叫嚷:「哦……好滑,好紧……侠女就是不一样,奶大,腰细,穴窄,
毛多,臀翘,真他妈销魂!」他口中啧啧,肉棒却没停,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

  张三见销魂小穴被孙万捷足先登,也不甘落后,大手狠狠地抓揉着秦莹莹那
对因亢奋而饱涨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蓓蕾,这下弄得刚经历销魂滋味
的秦莹莹情不自禁娇哼起来。

  她挣扎了几下,被龙飞扬狂风暴雨一般狂干后,她已泄泻了一部分淫药的效
力,心中有了些许的清醒,眼看着两个丑陋的男人又要继续轮奸自己,她不住地
扭动腰肢,企图脱离这两人的控制,眼中珠泪滚滚道:「淫贼……我一定要杀了
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死……杰哥一定饶不了你们!」

  她不断惨呼,可是两个淫贼却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退缩,张三一双禄山之爪
更加有力地在秦莹莹那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上揉捏着,不断「嘿嘿」淫笑:「等
你的杰哥来了,我们早操烂你了。」

  孙万听她这么说,心中也老大不服气,他屁股更加用力,一次次狠狠地将自
己粗大的阳具直捅进秦莹莹温润的甬道里,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实实,尽情奸污
起这位焕发着无限春情、性感诱人的侠女来。

  淫药的药效并没有完全消退,不到片刻,秦莹莹只觉得一股熟悉的冲动又再
次在体内窜行。欲火烧得她的俏脸绯红如血,在孙万的疯狂挺动下,秦莹莹羞愤
地尖叫着,白嫩嫩的肉体被淫贼的大肉棒抽送得又麻又痒,她不住娇喘嘶叫着:
「淫贼,我要杀了你们……呜呜……杀了我吧!」

  她口中虽不断惨呼,肉体竟不由自主的不断扭动,配合着淫贼耸动的节奏,
滑腻湿热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根火热粗大的阳具,淫液也不可抑制地涌出,弄湿
了那两团不断相撞的毛丛。

  她那无力又略带娇哼的哀求不单起不到阻止暴力的作用,相反却更激起淫贼
的欲火。孙万瞅到闻名江湖妩媚性感的「白雪仙子」被自己奸得四肢瘫软,钗横
鬓乱,媚荡撩人,更加雄风大振,他从背后用粗手抓住了秦莹莹高耸的双乳,下
腹更加拼命地挺动起来,只干得她死去活来,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难以
抵抗的强烈快感使得秦莹莹再次迅速沉沦了下去。

  张三见孙万干得如痴如醉,他淫笑着起身站在秦莹莹面前,此时的她已经成
跪姿,后面是孙万抱着她的纤腰丰臀在蜜穴儿里挺动不已。张三用大肉棒强行顶
开她的樱唇,塞了进去,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开始了抽送。

  受淫欲控制的秦莹莹香舌儿不由自主地在张三的大龟头上舔弄着,爽得他频
频倒吸凉气,口中不住惊呼:「这浪货,十足一个荡妇,太厉害了,啊……不行
了。」他拼命提肛吸气,却再也控制不住冲动,终于爆发出来。

  秦莹莹见他即将射精,急忙将肉棒从口中吐出,下意识地扭过俏脸,恰恰避
过了张三的发射。但见那条精柱,激射而出,喷得满地都是白浊的精液。

  孙万见张三爆发出来,他也忍得差不多了,胯下粗壮的大肉棒在秦莹莹的嫩
穴里快速抽弄着,小腹不住猛烈地撞击着她的丰臀,发出「啪啪」的响声,肉棒
一进一出间带出大量的蜜汁,只干得美丽的「白雪仙子」惊叫不已。

  蓦地,他粗手紧紧按住她的翘臀,终于激射而出,秦莹莹只感觉到一股火热
直喷花心,禁不住娇呼一声,丰润的肉体紧紧地绷住,在精液的强力撞击下,她
整个人都瘫了下来,檀口中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整整一夜,就在这间隐秘的房间里面,两个丑陋的淫贼疯狂地蹂躏着美丽的
「白雪仙子」,在「玉女销魂露」的强力作用下,秦莹莹欲火焚身,情难自已,
她边流着眼泪,边被干得不断娇呼浪吟。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5-9 20:15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7 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