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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玉面郎君系列(四部)】(全本)【作者:玉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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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系列(四部)】(全本)【作者:玉面郎君】

作者:玉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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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郎君系列之玉女山庄

  一、唉乃一声山门开,香车送得佳人来。

  在京师近郊有一座山,名叫玉女山。很小的一座山,也没有什么可看的风景,
三面都是陡峭的悬崖,只有一面坡势平缓,容易上山。原本玉女山并没有什么名
气,很少有人知道京师附近还有这么一座山,但自从建了玉女山庄后,忽然名扬
天下,老小皆知。

  玉女山庄规模并不大,就建在玉女山顶,几栋外观看来很普通的房子,四周
都是几米高的围墙,只有坡势较缓的一方开了个大门,方便出入玉女山庄,但守
卫却很深严,进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就这么个小小的山庄,却是全国唯一一
家受到皇帝亲笔御封的人肉菜制作基地,不但每年为朝廷赚得几百万两白花花的
银子,还承担着为皇宫承担特色人肉菜肴的重任。

  玉女山庄的庄主沈笑,人称玉面郎君,原本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被
其糟蹋的少女少妇不说一千也有八百。据说有次正在采摘一名如花少女时被发现,
便抱着少女蹿进了山里,但少女的家人邀聚了一帮武林好手,封锁了各个交通要
道,把玉面郎君困在了山里无法出来,无奈只好将少女宰杀了吃其肉充饥,没想
到一吃之下竟然是从未吃过的美味,从此迷恋此道难以自拔。后来玉面郎君有幸
认识了朝廷的八王爷,在其支持下建立玉女山庄,专门从事人肉菜的制作,并且
声势日隆,生意极为火爆。

  玉女山庄的建筑基本呈8字型,沿坡势较缓的一面上来,是大门,大门修得
极有气势,一点不在州府衙门之下。进入玉女山庄,需取得玉女山庄专门派发的
特别令牌,并进行登记,出来时交还令牌并销案,无令牌出入者一律以刺客论处,
当场予以格杀。进大门靠左首,是食凤楼,主要负责对外零卖,菜肴价格依据肉
品的等级和部位而定,一般来说,用阴部、臀部、乳房等部位制作的菜肴价格较
贵,如爆炒阴唇片、红烧肥臀、清蒸乳房等价格就贵得吓人,一盘要近百两银子。

  为了减少浪费,出售的方式跟拍卖差不多,一般来说都是先卖完一个人才能
卖第二个人,但一天最多斩杀三个。靠右首,是玉女山庄最大的宴客厅天香楼,
专门用于大型宴会,但也只能容纳近三十桌,因为玉女山本来就小,空间有限。

  天香楼主要提供的是全人系列,和食凤楼提供的多半是庸资俗粉不同,只有
列入极品的女孩才会在这里被斩杀,价格更是令人咂舌,往往一个全人菜肴要上
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要在天香楼聚餐,必须提前预订,因为一天只接待一个客户,
且晚上不营业,主要是考虑晚上灯光不好,怕影响客人观赏食材的屠宰过程。

  天香楼和食凤楼都是两层,一楼是人肉菜制作间、厨房、工具室、办公室和
管理人员的住所,二楼是宴客厅,可以边吃喝边欣赏外面的风景,宴客厅位于人
肉菜制作间上方的部位镂空,四周被栏杆围住,倚着栏杆可以欣赏楼下制作间食
材的屠宰过程。天香楼和食凤楼的不同在于天香楼宴客厅是一个大厅,远离人肉
制作间那端有一个约一尺高的戏台,每天开宴之前会进行歌舞表演,而食凤楼宴
客厅却被格成了一个个包间。

  天香楼和食凤楼之间是一片空地,种有花草和绿树、草坪,中间一条青石板
铺成的过道通向迎宾楼。穿过迎宾楼中间的小门,也是一片空地,种着花草和绿
树、草坪,周围树起三幢小楼,这里是庄主玉面郎君和那些不知哪天会被屠宰的
可怜女孩子们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整个玉女山庄建筑古朴,风景优美,宛若旅
游胜地,可有谁能想到,这里居然是个血淋淋的杀人屠场,每天都有好几个如花
似玉的女孩子在这里香消玉殒,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

  这天上午,玉面郎君又象往常一样在天香楼人肉菜操作间巡视,中午,京城
赫赫有名的李员外将在天香楼庆祝六十大寿,特意订制了玉女山庄传统名菜「莲
花圣女」,李员外是玉女山庄的常客,出手阔绰,可马虎不得。

  正巡视着,忽然负责接待工作的快刀阿三来报,提刑司王都尉来了。玉面郎
君一听,喜上眉梢,忙迎出门去,这王都尉可是提刑司林大人身边的红人,专管
犯人押解工作的,也是八爷党的人。平时,提刑司捉拿到年青貌美、白净细嫩的
女犯人,林大人总是将她们发配到玉女山庄,成为人肉菜的食材,这个王都尉就
是专管押送工作的。

  长期以来,玉女山庄人肉菜的食材来源主要有三个:一是明码实价向市面公
开购买,朝廷连年开战,穷兵黩武,许多人战死沙场,致使家庭破碎,不得已卖
儿卖女,再加上天灾人祸,旱灾水灾连连,成千上万的百姓背井离乡,为玉女山
庄收购人肉食材提供了很好的机会。二是朝廷发配来的女犯人。三是通过自己的
搜寻小组寻猎食材。

  玉女山庄在全国各地都建有专门的搜寻机构,平日里游荡于山野民间和大街
小巷,碰到中意的少女就摸清其背景,采用威逼利诱陷害等各种方式使其成为食
材。玉女山庄和成为食材的少女一般都签有协议,如果食材不听从玉女山庄的命
令,有逃亡或自残等行为,将有灭门之祸。

  同时玉女山庄还和朝廷勾结,凡家有犯罪者,只要能说动某妙龄少女自愿卖
于玉女山庄,即可免罪,但该女子必须达到玉女山庄的选材标准,因为玉女山庄
走得是高品质高价格的精品路线,对食材的要求极其严格,肉质、容貌、气质、
名气等都必须是上上之选,可以说,能成为玉女山庄食材的,即便是品级最差的,
也都是社会上难得一见的美女。

  今天,王都尉再次光临,自然又是送素材来了。若是一般货色,都是派小兵
押送,王都尉亲自出马,不用说,一定是人间极品。玉面郎君迎出大门,老远就
连连作揖:「呵呵,王大人亲自光临,必有喜事,快说,今天又给沈某带什么礼
物来了?」王都尉是个大胖子,长得肉滚滚的,耸起的肚子都快把锦袍给撑破了,
活象个怀孕的孕妇,闻言哈哈笑道:「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哪敢来见沈庄主啊!」
转头对手下押送的兵将说:「还不快请殷夫人和素素、月月小姐下车。」只见车
帘掀动,从辇车上走下三个穿着囚服的女子。打前一人约三十左右的年纪,体态
丰硕,虽神色黯然,又身着囚服,却依然难掩其雍容华贵的气质,赫然竟是当朝
军功最盛的殷将军爱妻殷夫人。玉面郎君虽不在朝廷任职,但对朝廷的权力争斗
却了如指掌。

  殷将军十几岁时就参军,南征北战二十余年,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为镇西大
将军,但殷将军为人刚直不阿,和另一位军功卓着的罗将军一直看不惯八爷党的
狼狈为奸,贪污腐化,多次弹劾八王爷,被八王爷视为眼中钉,早就想除之而后
快。去年,八王爷扳倒了罗将军,将罗将军唯一爱女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在
皇上最宠爱的刘爱妃生日宴会上被做成了人肉大餐「天女淫梦」,那天,殷将军
和殷夫人曾经出席,玉面郎君印象深刻。没想到事隔不到一年,殷将军也倒了,
其妻女均被发配到玉女山庄来。

  玉面郎君忙上前双手作揖:「玉女山庄庄主沈笑见过殷夫人!」殷夫人神色
惨然:「犯妇以后得麻烦沈庄主了。」玉面郎君道:「日后若沈某有什么对不住
的地方,也是迫不得及,请夫人原谅!」殷夫人道:「犯妇知道。」这时殷夫人
身后一个极其柔美的声音说道:「贱女殷素素拜见沈庄主!」玉面郎君连忙还礼,
举目细看,不禁心头一震,只见殷素素年方二八,云鬓峨眉,脸若玉盘,秋水为
眸,肌肤莹白,虽然面色略有憔悴,依然美艳不可方物,那体态、那气韵,天下
再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词来,好一个绝色女子。玉面郎君每天与美女作伴,几乎见
尽天下美女,但象殷素素这样的绝色,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

  去年,罗将军爱女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时,玉面郎君曾惊为天人,以为天
下美女再无人能超越罗巧巧,现在才知道错得多离谱,难怪殷素素和罗巧巧能名
列天下美女之首,殷素素声名还犹有过之,确乃实至名归。玉面郎君心内波涛汹
涌,无数个念头此起彼伏,不由得想得痴了。

  殷素素从小到大就未怎么结识男人,见沈庄主眉清目秀、英俊儒雅、举手投
足之间自有一股难以言传的魅力,早就心怀忐忑,此刻见玉面郎君傻傻地盯着自
己看,更是娇羞满面,红生双颊,连忙垂下螓首。其实她哪里知道,玉面郎君早
就五十开外了,年纪比她爹还大呢,之所以还保持着二十多岁的模样,举手投足
间魅力无限,完全是练习采阴补阳功的缘故,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吸
干了多少妙龄少女的元阴了。

  采阴补阳是一种媚功,通过采集少女的元阴来滋补自己的元阳,来达到提升
自己体质的目的,练到高深处,可以返老还童,这种功夫对女人具有天然杀伤力,
女人往往会情不自禁投怀送抱,在意乱情迷中被不知不觉吸干元阴。玉面郎君是
癸阴派千面玉狐的得意弟子,这种功夫传男不传女,且规定只传一人。玉面郎君
的采阴补阳神功本只达到第七重境界,最近几年一直无多大进展。

  但去年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后,让玉面郎君惊喜不已,原来罗巧巧是纯阴
体质,纯阴体质的女子在世界上少之又少,可遇而不可求,采集纯阴体质女子的
元阴对采阴补阳神功大有裨益,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相当于采集千百个寻
常女子的元阴。玉面郎君在将罗巧巧制成人肉大餐「天女淫梦」的前夕,吸干了
她的元阴,使苦练多年的采阴补阳神功突飞猛进,一下突破到第八重。

  刚才玉面郎君贼眼一瞥,早就发现殷素素居然也是纯阴体质,是以才波涛汹
涌,狂喜不已,暗想着如何吸干殷素素元阴,使采阴补阳神功突破到第九重,达
到大圆满境界,那时,天下女子,将任予取舍,再无抵抗之力,恐怕以冷若冰霜
着称的无音女尼也会把持不住。可怜单纯的殷素素小姐哪知道这些,还以为玉面
郎君对自己一见钟情呢!

  且说玉面郎君正浮思联翩之间,只听王都尉呵呵笑道:「沈庄主,快见过月
月小姐!」才陡然惊醒过来,不由老脸一红,忙双手作揖:「沈某见过月月小姐。」
只见殷月月才及殷素素肩膀,明显还没长大,估摸才十三四岁,但一张小脸也长
得清秀可人,和殷素素极为相似。殷月月微微躬身:「月月见过沈庄主。」玉面
郎君一边还礼,一边寻思:「这丫头若再过个两三年,定然是人间绝色,绝不在
殷素素之下,只可惜恐怕不会让她等到那一天了,这倒是个制作鳗鱼美人汤的绝
佳材料。」

  玉面郎君一边寻思,一边口里应承:「各位远来辛苦,快进庄里喝杯茶,歇
息歇息。」在前边带路,穿过青石板过道,将王都尉及殷夫人一行领到迎宾楼二
楼宴客厅。迎宾楼格局和天香楼差不多,只是要小些,只能坐三到五桌客。众人
分宾主坐下,王都尉说:「沈庄主,殷将军得罪了八王爷,已获罪发配冀州,其
妻女由皇上特批,交由玉女山庄全权处置,人我算是完整交给你啦,我们办个交
接手续,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沈庄主可要好好关照殷夫人及素素月月小姐哦,
可不能让她们受半点委曲哟!」玉面郎君道:「你放心吧,殷将军的家眷,沈某
岂有不好好照料之理,保证什么都按特级的办!」两人眼神相碰,都会心地哈哈
大笑起来。

  玉面郎君转头对殷夫人道:「照顾归照顾,但有些话我还得说在前头,殷夫
人及素素月月小姐发配到玉女山庄,以后就算是玉女山庄的人啦,殷夫人到过我
们玉女山庄,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凡发配到玉女山庄的犯人,都自动成为玉女
山庄的食材,将来会象罗巧巧那样被制作成人肉大餐,至于具体被做成哪道菜,
一切由玉女山庄根据食材的品质决定。犯人必须事事听从玉女山庄的安排,予以
好好配合,如果有逃亡、自残或自杀等行为,将诛灭九族,到时候,恐怕殷将军
和贵公子就性命堪忧了。殷夫人和素素月月小姐能做到这些吗?」殷夫人叹了口
气,她知道,自从进入玉女山庄的大门,她们的命运就已注定,再无法改变了,
当下黯然道:「犯妇省得,只要能保夫君和我儿平安,我们娘仨就任凭庄主处置。」
玉面郎君满意地点点头,对快刀阿三说:「让胡阿婆领殷夫人及素素月月小姐去
洗浴一下,换身新衣,休息一下,中午我要亲自宴请王都尉及殷夫人一行!」快
刀阿三做了个请的姿势,殷夫人、素素和月月忙站起来,跟随快刀阿三向下面走
去,素素临走时还向玉面郎君投了感激的一眼。

  待殷素素一行走后,玉面郎君忙问王都尉:「八王爷准备怎么处置她们娘仨?」
王都尉俯耳低声道:「殷将军他们在赴冀州的路上已被八王爷派人暗算了,八王
爷说了,再过二十天,就是邀云格格出嫁的日子,八王爷准备用她们大宴宾客,
沈庄主可得把她们看好了,千万别出什么茬子!」玉面郎君暗暗寻思,这八王爷
可真够狠毒的,不但灭其满门,还要吃人家的肉,不禁心头一懔,口上却应道:
「请八王爷放心,沈某一定在那天把她们做成全天下最美味的大餐。」两人又闲
聊了一会儿,听得楼梯声响,原来是殷夫人她们沐浴完回来了,当三个如花似玉
的美人儿在快刀阿三身后出现时,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裤裆底下不由自主就翘
了起来。只见殷夫人一身红色套裙,云鬟高竖,显得雍容华贵,艳光逼人,最难
得的是,殷夫人已生育了三个子女,除了身子略略有些丰腴、乳房有些肥大之外,
却依然肌肤细腻白嫩,和十几岁的妙龄少女没什么分别,难怪八王爷把她发配到
玉女山庄来,真不知道她平时是如何保养的。

  再看殷素素,一身白衣白裙,更衬得肌肤胜雪,胸前隐隐见双峰怒挺,走路
若柔柳拂风,轻盈婀娜,脸上泛着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举止优雅,仿佛天上的
仙女来到人间,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玉面郎君和王都尉都暗自叹息,如此美女,
如能与其共度一宵,真是死也值得。殷月月穿一袭淡黄短裙,露出一大截雪白小
腿,显得活泼俏皮,十分可爱,只是略显瘦削,还处在发育阶段。

  玉面郎君连忙将三人让入座位,转头对快刀阿三说:「挑一个养眼的主材,
让纯大师做一桌可口的饭菜,款待王都尉及殷夫人。」快刀阿三道:「刚才弟兄
们来报,采购部刚从香山淫客那儿买了一个小妞,只花了三十两银子,据说长得
很是标致,是不是弄来看看?」玉面郎君寻思:这种非常规手段买回来的小妞可
留不得,如果寻死觅活或绝食什么的就不好了,再说,香山淫客眼光很高的,寻
常女子他不会看在眼里,被他瞄上的小妞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于是说:「好吧,
把她弄来瞧瞧,通知纯大师过来!」

  不消片刻功夫,就见快刀阿三带路,两个彪形大汉托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两个大汉将姑娘往地上一放,姑娘的身子失去依持,便软软的歪倒在地,只
见这姑娘一身布衣布裤,估计是哪个山里的妹子,布衣布裤都皱皱巴巴的,衣服
上的纽扣还扣错了位,一看就知是完事后被套上的,但看身段,却玲珑有致,圆
润饱满,体形不错,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庞。玉面郎君上前拨开头发,立时
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来,虽然称不上极品,但也算国色天香,美艳之极,看年
纪大概在十五六岁的样子,和殷素素差不多。

  玉面郎君慢慢解开衣服纽扣,将衣服向两边拨开,只见少女圆润饱满的胸脯
一点点显露出来,一双玉乳,如两座山峰,高高耸立,胸脯嫩白晶莹,玉面郎君
用手摸了摸,感觉细腻柔滑,绵软舒服,不禁赞道:「不错,算得上极品,这个
香山淫客可真会享受啊!」又用左手托起姑娘的腰,右手慢慢解开姑娘的腰扣,
将裤子往下一拉,露出下体,但见会阴处芳草萋萋,浓黑细密,轻轻地拨开双腿,
幽谷深深,水汪汪一片,王都尉和众押解兵校看得眼珠都直了。殷素素和殷月月
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娇羞难当,脸上红通通一片,只有殷夫人虽面泛微红,
倒还稳得住,因为她早在出席刘爱妃的生日宴会宰杀罗巧巧时就见过这一幕,知
道这样的事情在玉女山庄每天不知要发生多少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试想想,
人都杀了,何况看看密穴呢?

  二、且看大师手中刀,如何消解玉女身

  这时,楼梯声响,走上一个约二十七八岁的风骚女人来,穿着一件无袖短装,
领口很低,两个硕大的乳房似乎快束缚不住而要蹦出来,下穿一条短裤裙,露着
两条粗壮的腿。她走上来,见男人们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不禁哈哈哈浪笑
起来,空气中登时充满了淫荡而妖冶的意味。玉面郎君呵呵笑道:「纯大师来啦,
你看这个小姑娘能算上几品?」

  原来这个女子居然就是迎宾楼的主厨纯大师。其实纯大师兄妹三人,老大仁
大师,主管天香楼厨艺;老二忍大师,主管食凤楼厨艺;这个纯大师是最小的,
平日里在食凤楼帮差,若来了客人,就负责迎宾楼的厨艺。纯大师的父亲就是天
下人肉菜制作排行第一的无忧老人,一生不知吃了多少女人,有各种各样的吃法,
后来被江湖大侠青龙剑客斩杀于黄河岸边。无忧老人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吃人无数
有碍天命,给自己子女取名仁、忍、纯,希望他们能走善道,可惜仁大师不仁,
忍大师残忍,纯大师也不单纯,都走上了父亲的老路,杀人如麻,其残忍度犹在
无忧老人之上。

  纯大师闻言仔细瞧了眼姑娘,道:「算个一品应该没问题吧。」玉面郎君道:
「等会又得劳烦纯大师一展精彩厨艺了。」纯大师笑道:「放心吧,一定让你们
满意!」玉面郎君拿出个小瓶,揭开盖子,在姑娘的鼻子前晃晃,就听姑娘嘤咛
一声,悠悠醒转过来。这时,玉面郎君早就将姑娘的衣服尽数除去了,可怜的姑
娘变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姑娘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张英俊优雅的笑脸正看着她,不禁问了声:「啊,
这是哪里?」玉面郎君笑眯眯地说:「这里是玉女山庄。」「玉女山庄?」姑娘
似乎有些茫然,迟疑了片刻,忽然悚然一惊:「啊,玉女山庄?哦,不!」姑娘
猛然挣扎起来,可两个彪形大汉把持着她,又哪里动得分毫。玉面郎君又笑呵呵
地说:「恭喜姑娘,你已成为我们今天中午的主菜了,待会就会将你开膛剖肚,
制成可口的美味。」姑娘脸上惨然变色,哀呼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不要吃
我啊!」一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又啊地一声:「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

  玉面郎君拍拍姑娘的脸,呵呵道:「马上就要开膛剖肚了,还要衣服干嘛呀?」
忽地右手一挥,连封了她几处穴道,姑娘挣扎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玉面郎君用
手捏住姑娘的下巴,笑吟吟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姑娘欲待挣扎,却
浑身无力,不得不把眼光投向玉面郎君,一接触玉面郎君的眼神,忽然大脑一阵
眩晕,只觉玉面郎君的眼睛似乎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让人心甘情愿地屈服,听
从摆布,不由说道:「我叫阿彩。」

  「阿彩?呵呵,好名字啊,阿彩姑娘,我们这就去先享受享受鱼水之欢吧,
等会就进入制作程序了,想享受也不行啰!」玉面郎君从姑娘胯下一把抄过去,
把姑娘抱起来就向那边操作间方向走去,王都尉一行忙呼地一下全跟在后面。纯
大师见殷素素满脸羞红坐着不动,不由呵呵笑道:「怎么啦,小美人,还害羞啊,
以后害羞的事多着呢,走,瞧瞧去,这是日常程序,多看看,见多了也就习以为
常了。」说着就伸手来拉殷素素,殷素素欲待抗拒,却发现纯大师好大的力道,
根本抗拒不了,只得随她站起来,向操作间方向走去,殷夫人和月月也被她拉了
起来。

  殷素素扶着栏杆,俯视一楼的操作间,发现操作间并不大,估摸只有两个房
间大小,四周是一围水沟,上面铺着铁网子,既可行走,也利于排水。中间平地
都用青石板铺成,光洁锃亮,平地正中是一张很大的操作台,隔操作台约三米处,
有一排约两米高的横杠,上面挂满了铁钩,靠横杠有一张小桌,上面摆满各式各
样的刀具和一些其他的用具。紧挨小桌,放有四五个圆桶和一个大盆。

  这时玉面郎君抱着阿彩已走下楼梯,穿过操作间,进了其中一个门,通过开
门的瞬间,殷素素看见里面有一张床,铺着雪白的被褥。只过了片刻,房子里面
就传来阿彩激情难抑的呻吟和娇喘,这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王都尉呵呵笑道:「这阿彩临死前还销魂一把,也不算委屈她了。」殷素素和殷
月月则羞得狠不找个地方躲起来,纯大师笑道:「小美人,这是正常程序,食材
在屠宰之前必须先吸干她的元阴,这样才能保证肉质鲜嫩、美味,否则就会有点
涩,有点苦,我们玉女山庄之所以能在人肉大餐中独占鳌头,奥妙全在这里呢,
这可是玉女山庄的秘密呢!」

  说完又指着操作台说:「你看,我们的操作台全是镀黄金的,屠宰用的刀子
也都镀了金,只有黄金才能让肉质不变味。」殷素素嗫嚅道:「可一个鲜活的生
命却这样被活生生的宰杀,多残忍啊!」纯大师呵呵笑道:「我们平时吃的鸡鸭
鱼肉哪一样不是被活生生宰杀的,我们不是也吃得很欢快吗?何曾想过这样很残
忍?其实人和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都不过一具肉身而已。」殷素素一愣,暗想:
是啊,人和鸡鸭鱼都是动物,只不过人的思想高明一些而已,但本质上并无不同,
都是大自然生灵中的一员,鸡鸭鱼能杀了吃,为什么人就不行呢?居然一时找不
到反驳的话语。纯大师拍拍殷素素的屁股,笑道:「美人儿,等会你尝了她的肉
就不会再这样说了,那肉鲜嫩着呢,比那些鸡鸭鱼肉可强多了,包保你回味无穷,
再不会问这傻傻的问题。」殷素素又问:「凡是进入玉女山庄的漂亮女孩子都会
被杀掉吗?」纯大师看了殷素素一眼,呵呵道:「那当然,这里是玉女山庄,专
门制作人肉菜的,在这里,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容易被客人看中而吃掉,尤其象
素素小姐这样的,能呆上个两三天简直是奇迹,除非排上了其他用途,成为非卖
品!」正说着,只见那道小门打开了,玉面郎君抱着阿彩走了出来,阿彩软软地
趴在玉面郎君身上,似乎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纯大师对殷素素说:「美人儿继
续观看,我要下去工作了!」说着从楼梯走下去,从玉面郎君手里接过阿彩,仰
放在操作台上,一招手,立时有四个彪形大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色的白
色服饰,估计是厨师。阿彩躺在操作台上,只能微微动一下,想爬起来,却一点
力气也没有,原来被采阴补阳神功吸干元阴的人,就失去了生命的精华,不但丧
失全身气力,而且孤阳不长,绝对活不了三天,所以必须立即宰杀。

  一个厨师牵过一根水管,在阿彩身上淋了一遍水,纯大师取了一点什么液体
在阿彩身上涂沫起来,立时阿彩身上出现了许多可爱的小泡泡,纯大师将阿彩玉
颈、胳膊、小腹、大腿、小腿一直到玉足都沫了个遍,再将阿彩翻身将后背从上
至下也清洗了遍。这时玉面郎君已回到楼上,站到殷素素身边,呵呵笑道:「这
是人肉菜制作前的必备程序,须得将全身体毛全部清除了,免得影响肉味。」果
然,只见纯大师从一个厨师手里接过一把剃刀,在阿彩身上唰唰唰地运动起来,
包括腋窝、阴阜、肛门这些隐蔽的地方都不放过,不一会儿阿彩全身就洁白地跟
婴儿一样,就连两片阴唇处也白嫩白嫩的。然后一个厨师又牵过水管,向阿彩身
上淋水,另一个厨师开始清洗起来,这次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小阴唇、肛门都
翻开来洗得干干净净,阿彩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摆布。

  清洗完毕,纯大师问玉面郎君:「庄主,可以宰杀了吗?」玉面郎君道:
「好,开刀!」「好咧!」纯大师走到小桌前,取出一把细长细长的尖刀。这时
四个厨师已将阿彩翻身向下,脑袋伸出到操作台外,紧紧地压住阿彩四肢,纯大
师将那只大盆放在阿彩脖子下面。阿彩可能也知道最后时刻要来临了,开始死命
地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啊,不要杀我!」她拼命扭动着身子。

  可四个厨师身强力壮,又是身有武功的人,再加上她本就被吸干了元阴,力
气微弱,所以虽然死命挣扎,却动弹不得。纯大师扎好阿彩乌黑的长发,然后一
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掬了点清水在阿彩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呵呵笑
道:「宝贝,不要害怕,等会你就是他们口中最美味的食物啦!」说着将刀尖指
上阿彩的颈窝,猛地将刀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
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阿彩痛苦地惨叫一声,浑身骤然一紧,与此同时她两条大腿猛地往
外一蹬。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纯大师将刀把一拧迅速抽出尖刀,顿时,阿彩的
鲜血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纯大师刀插盆里,用手死死扳
住阿彩的头,让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阿彩的身
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踢蹬,力度
却越来越弱。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
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终于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四位厨
师将阿彩仰面翻过来,阿彩四肢伸展,软软地瘫在操作台上,那白嫩健美的胴体
依旧那样完美迷人,却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具美丽的女尸。

  殷素素和殷月月虽然早就听说玉女山庄宰杀活人制作人肉大餐,但一直只是
听说,从没亲眼所见,倒也想不到有什么可怕之处,现在亲眼见到了阿彩被活生
生屠宰的过程,直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颤栗,差点晕过去。玉面郎君忙伸出手挽
住殷素素,安慰道:「别怕,小美人,好戏还在后头呢!」殷素素忙斜身倚在玉
面郎君身上,心里才踏实些,但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就这么死了,不禁惋惜
不已。

  这时四位厨师拿出两根橡皮软索,系在阿彩的脚跟上,抬起阿彩呈丫字型倒
挂在旁边的横杠上,两腿成四十五度角张开,中间那神秘的幽穴无比清晰地展现
在众人眼前。纯大师又把一只大盆放在阿彩身下,取过一把略微宽一些的刀,左
手扶住阿彩的阴阜,右手的尖刀直顶到亚美子的小腹底部,就见纯大师手腕稍动,
那锋利的刀尖便无声地嵌进阿彩那细嫩的皮肉,尖刀沿着那条淡淡的腹线缓缓下
切,利刃过处,阿彩那白白嫩嫩的肚皮自动地左右翻开,只见薄薄的肉皮儿下先
是乳白又稍稍泛黄的脂肪,底下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从里到外层次那样鲜明。
尖刀切过阿彩的肚脐又径直切到了她的心窝。这时纯大师略弯下腰,左手扶住阿
彩的一只乳房,右手的尖刀又径直割到了阿彩颈窝的刀口,于是在纯大师的身子
前面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纵贯胸腹的长长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地对殷素素说:「她的皮肉都已经被纯大师完全割开,底下
就剩下一层薄薄的腹膜了。最精彩的一幕就要开始了。」殷素素凝神细看,只见
纯大师刀衔口中,双手掐住阿彩的纤腰,两个拇指相对一扒,阿彩的肚皮充分裂
开露出了最底下那层薄薄的腹膜。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阿彩的内脏依稀可见。

  纯大师把地上的大盆又摆了摆,这才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

  她左手撑开阿彩小腹底部的皮肉,右手用刀尖轻轻划开了那里的腹膜。她刀
交左手,将右手的两个手指从那腹膜的破处插进了女孩的小腹。只见纯大师右手
刷地往下一划,殷素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再看阿彩的肚皮突然一下子左右分开,
顿时那里面的小肠大肠呼噜一下流了出来。原来,纯大师用她的指甲从阿彩的小
腹底部只是那么轻轻地一划,女孩子的腹膜便被一劐到底,阿彩的腹腔被彻底剖
开了。殷素素吓得「妈呀」一声紧紧地闭上双眼,身子摇摇欲坠,玉面郎君忙用
手扶住,当然忘不了乘机在她娇嫩的身子上摸上两把,殷素素正吓得颤抖不已,
自然不曾察觉。

  这时只听王都尉及一帮押解兵校齐声赞叹:「好手艺!好功夫!太绝了!」
殷素素勉强睁开眼睛,再去看时,只见纯大师已割下了阿彩的膀胱、子宫、卵巢
等器官,而后双手插进阿彩的体内,由上而下往外一扒,女孩腹内剩下的内脏被
一股脑地掏了出来。紧接着,她又划开阿彩的横隔膜,熟练地摘除了女孩的心肺。
至此,阿彩的内脏被彻底掏空,横杠上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一个厨师连忙过来,把一大盆内脏端到一边去清理。纯大师又挑了一把大砍
刀,咔嚓两声,阿彩的两条手臂已被齐肩割下。纯大师把两条胳膊扔进旁边的桶
里,又换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阿彩的头发,右手的尖刀垂直插进女孩的颈窝,
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她刀衔口中,双手搬住阿彩的人头用
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阿彩的颈骨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
下来。

  纯大师把人头交给一个厨师,两手扒开阿彩的肚皮,女孩的腹腔里早已空空
如也,那滑腻细嫩的内膜紧贴着腔壁,那粉嫩的肌肉包围着骨骼尽现眼底。纯大
师又紧紧扣住阿彩的阴阜,一根手指更是插进了密穴深处,右手尖刀绕着那团凸
起转了个圈,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可是人
身上最美味的东西,平时这一盘可要百多两银子呢!」殷素素愕然道:「啊,这
个东西你们也吃?」玉面郎君笑道:「天下可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不信你
等会尝尝,保证赞不绝口!」

  这时纯大师又操起一把大砍刀,只听咔嚓一声,阿彩的身子被从上到下劈成
了两爿。两个厨师忙把两爿尸身搬到操作台上,纯大师挑了一把剔骨刀,把阿彩
的乳房、屁股都完整地剔下来,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块,一个
充满青春活力、美丽娇嫩的女孩就这样被肢解成了一堆乱肉。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好啦,宰杀到此结束,请各位到座位上小坐,一会儿
菜就可以上来了!」又向王都尉道:「不好意思,沈某先失陪一会,天香楼要开
宴了,有件事必须沈某过去一趟。」王都尉知是采吸元阴的事情,这件事确实无
法麻烦别人,当下笑道:「王某省得,沈庄主只管去。」玉面郎君把殷素素扶到
位上坐定,忙匆匆而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玉面郎君方才回返,才上楼就双手作揖:「呵呵,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此时众人都已坐定,只馀殷素素身边有一空位,也
不知是碰巧留下的,还是有意留的。玉面郎君也不客气,就在那个位子坐了,呵
呵笑道:「在座的诸位除了素素、月月小姐,大概都吃过人肉吧,等会可要发扬
一下谦让精神,让素素、月月小姐多吃点啊。」王都尉笑道:「沈庄主放心,我
们一定把最精华的部分留给素素和月月小姐。」殷素素忙道:「你们吃吧,我不
吃!」其实殷素素也肚子咕咕叫了,自被捉之后,她就没吃过一天好饭,但一想
到等会吃得是人肉,哪里还有食欲。玉面郎君笑道:「素素小姐放心,保证等会
菜上来后你想不吃都不行。」

  众人正说着话,只见几个青衣小姑娘如柔柳拂风般地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盘
盘热气腾腾的饭菜,人还没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诱人的肉香味。玉面郎君热情地介
绍着菜名:有清蒸乳房,肚皮扣肉,粉蒸肉等,望着这满满一桌用阿彩这小姑娘
身上的肉做成的美味佳肴,王都尉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起
来。殷素素本来极为害怕,但闻着这满桌肉香,也不禁食欲大开,有一种想吃的
冲动。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来,先尝尝清蒸乳房。」揭开上面保温的玻璃罩子,
只见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
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
嫩。王都尉用筷子戳了戳,浓稠的肉汁立刻突突地从戳进去的洞眼往外冒,香味
扑鼻,赶紧用小刀子切下一块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

  玉面郎君见殷素素犹豫着不敢动手,忙用小刀削下一块放到她盘里,并劝殷
夫人及月月道:「都吃吧,玉女山庄除了人肉,还真没啥可吃的。」殷夫人叹了
口气,只得拿起小刀切一块下来,殷月月见母亲动手,也忙切一块下来。玉面郎
君用勺子把切下来的乳肉送到殷素素嘴边,殷素素轻轻咬一口,只觉鲜嫩多汁,
酥烂无比,入口即化,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回味无穷,确实是无法形容的美味。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么样,好吃吧!」殷素素脸上一红,不再客气,一
口就将剩余的乳肉啜进了口里。

  玉面郎君又相继揭开其他的盖子,只见用肚皮肉做的扣肉和用肥嫩的臀肉做
的粉蒸肉整齐的排在盘子里,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真是色,香,味俱全,
让人食欲大增。这次殷素素不再需要玉面郎君动手,忙用小刀切了两块过来,殷
夫人及月月也被刚才品尝后的那完美的口感所吸引,及不可耐地吃起来。

  这时服务小姐送来了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
不多,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
腻的脚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王都尉
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这只脚掌,用筷子一戳,只轻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
头就立刻分了家。

  王都尉拿起汤勺呷了一口汤,味道鲜美极了,忙问玉面郎君:「这女人的脚
掌这么熟烂,为什么形状看上去还跟生的一样?而且汤的味道还这么鲜美?」
「这你就不知道了。」玉面郎君得意的说:「这是用特制的陶瓷闷罐经过高压蒸
出来的,所以看上去脚掌的外型没有什么变化,但骨肉早已烂熟了。而且只熬了
那么点汤,真的是原汁原味啊!味道能不鲜美吗?」众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
聊天,不知不觉吃了两个时辰。餐桌上的菜肴除了扣肉和粉蒸肉太油腻了点还剩
下几块外其他的菜全都被一扫而空,脚掌汤也被吃得精光,只剩下一堆小骨头。
玉面郎君问殷素素:「吃饱了吗?」殷素素忙点头称是。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在玉女山庄,这样的机会多的是,人肉有好多种吃法呢,以后再慢慢品尝吧!」
众人酒足饭饱,王都尉一行告辞,玉面郎君送出山门,依依惜别。殷夫人、素素
及月月则被安排到后院去休息。

  三、玉女不堪情挑弄,频将娇躯侍郎君。

  玉女山庄的夜,无比安静。因白天刚沐浴过,殷素素简单清洗了一下,披了
一件轻纱,倚在窗前看月。今夜的月亮象个圆盘,斜挂在天幕上,透过窗户,将
房间内照耀得如同白昼,周围繁星闪烁。空气中送来花叶的清香,看远处,京城
里灯火闪烁。自被捉起来后,殷素素就没见过如此美的夜色了。就着月色,想着
今天的事情,感觉恍如梦中,早就听说玉女山庄的人肉好吃,没想到今天自己就
亲口品尝了,若说中午还比较矜持,晚上就完全放开了,只有玉面郎君、殷夫人、
素素和月月。

  殷素素想着晚上的几道菜,红烧肥臀、清炒子宫片、水卤肥肠,还有清炖的
极品嫩穴,立时口舌生津,感觉那股清香还在口里残留。特别是那清炖的极品嫩
穴,端上来时就如刚从身体上剜下来一般,一点也没有变形或萎缩,仍然白晳鲜
嫩,穴口微微张开,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阴唇肉,让人不由就想起纯大师扣住密
穴,用刀将它剜下来的情景,入口更是酥软嫩滑,清香扑鼻,玉面郎君说这是天
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此话确实不假。唉,真没想到,人肉真的这么好吃,只是过
程血腥了点,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想着想着,不由就想到了自己,据说罗巧巧
被发配到玉女山庄后,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自己以后会如何呢?

  正自遐想着,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说道:「素素小姐,沈某亲自下厨
做了一碗玉乳汤,你想尝尝吗?」「玉乳汤?」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中午被斩
杀的那个阿彩姑娘不是还有一个奶子没弄吗,我把它用陶罐闷熬,熬化后加入香
菇、葱姜等作料,就成了玉乳汤,味道鲜着呢,可养人了。」殷素素用鼻细闻,
果然有十分浓郁的香气传来,连忙打开房门,让玉面郎君进来。

  玉面郎君将汤钵放在桌子上,用汤勺舀了一勺给殷素素喝,入口果然味道鲜
美,不禁就多喝了几勺,她哪里知道,这汤里除了放入香菇、葱姜等作料,还放
了一样东西玉女销魂丸。玉女销魂丸是催情春药,吃了它,即便是贞节烈夫也会
变成荡妇,当初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来时,玉面郎君也是靠这个挑逗起罗巧巧
的春心,一夜销魂,从此占有了罗巧巧的身子。

  殷素素喝了几口,忽然感觉浑身燥热,心头不由自主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眼睛也迷离起来。玉面郎君连忙一把抱住殷素素,用嘴封住她的樱桃小口,右手
毫不客气一下就钻入了殷素素轻纱里。殷素素清洗之后就披了这一层轻纱,所以
玉面郎君毫不费力就直接侵入了腹地,在殷素素光滑柔软的身子上抚摸起来,但
觉肌肤十分得光洁滑嫩,嫩乳不是很大,但非常坚挺。这时殷素素早就浑身酥软。

  玉面郎君哪还客气,右手一滑,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到
了萋萋芳草处,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发觉殷素素的阴毛只是在阴丘上有那么一
小片,整个阴唇两侧到下边肛门都干干净净的,摸起来滑滑软软的。玉面郎君分
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不一会儿那里就濡湿了。玉面郎君不禁暗笑:
「呵呵,怎么这么不禁挑逗啊,比那罗巧巧还差哦,不过这身子可比罗巧巧还诱
人呢。」玉面郎君又揉搓了几下,殷素素已禁不住轻声呻吟,身子颤抖起来。

  玉面郎君哪还迟疑,手指动处,三下两下,那层轻纱便离身而去,露出洁白
如玉的身子来。

  玉面郎君一把抱起诱人的娇躯,然后放在卧室中的那张大床上,从头到脚抚
摸、玩赏殷素素那美妙绝伦的艳体,从娇嫩的脸蛋、粉颈、香肩、椒乳、细腰到
大腿、小腿直到女孩的那双白嫩纤美的玉足。殷素素被玉面郎君弄的不停地扭动
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

  望着床上这活色生香绝美佳人,玉面郎君感到一股冲动,也有点把持不住了,
忙一扯,身上的衣服就掉到了地上,原来玉面郎君为了采阴方便,一直就只穿一
件长袍,只要一扯系带,衣服就能自动滑落下来。玉面郎君毫不客气地把殷素素
压在身下,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玉乳、屁股和那神秘的幽穴处自然是下
手最多的地方。慢慢地,殷素素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呻吟声越
来越大,渐渐地带有一丝哭腔。玉面郎君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
把她的两腿分开,欠了欠屁股,将自己又粗又长的宝贝送过去,用力一顶,殷素
素身子向上一挺,「噢」地叫了一声,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感觉殷素素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小兄
弟,十分舒服。玉面郎君顿了顿,开始抽插起来,开始速度很慢,慢慢地频率加
快,殷素素的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君身体的大腿
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
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枪。

  殷素素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郎君
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
来,象一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
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终于玉面郎君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
气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殷素素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
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殷素素的身体内部。殷素素双手抱紧玉面郎君,
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殷素素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阴道深处,见殷素素娇
喘细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儿,滋味不错吧!」心里却暗暗吃惊,
平时玩女人,一连玩上几个都能固住阳关不泄,怎么今天才一个就把持不住了?
殷素素此时才慢慢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又羞又气,想推开玉面郎
君,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略动一动,忽然下体间一阵酥麻,才知道男
人那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忙道:「沈庄主,你怎么能这样,快,快退出来!

  「玉面郎君嘻笑道:」让小弟弟在里面歇歇,它可累坏了!「殷素素羞得满
脸通红,也没力气推开他,只得任他继续匍在身上。玉面郎君细看身下的娇娃,
只见一头黑发如云散开,精美的小脸晶莹圆润,两粒诱人的乳头如红樱桃般坚挺,
摸摸身子,皮肤细滑,如缎子般光洁柔软,不由叹息:」老天待我玉面郎君可真
是不薄啊,去年,采摘了罗巧巧如花似玉的身子,今天,又有殷素素这样的绝色
佳娆供我玩弄,真是死也值得啊!「想想再过得十天,还能采摘殷素素元阴,品
尝她细腻滑嫩的美肉,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殷素素哪想到他在想这些,想着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
女交融,竟是如此让人销魂,虽然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
但在有生之日,能和玉面郎君云雨几番,也算没白来人世一趟。稍稍休息了会,
觉得气力有所恢复,便轻推玉面郎君:「沈庄主,可以让我起来了吗?」玉面郎
君从沉思中惊醒,见殷素素眼波流转,娇羞慵懒,不禁色心又起,忙把快要萎缩
的肉棒一抽,又猛地插入。

  殷素素不提防他有此一着,「啊」一声惊叫,忙用双手去抱玉面郎君,只觉
入手冰凉,软如棉絮,原来是玉面郎君的两爿屁股,不禁又羞得满脸通红。玉面
郎君哪理这些,又接连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殷素素已是全身酥麻,
也不管屁股不屁股了,把玉面郎君抱得死死的。这次殷素素不再拘谨,将两条玉
腿尽情张开,颤微微的承受,尽情享受这销魂的滋味,大约抽插了上百下,两人
又是一阵颤栗,方才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将肉棒抽出,只见殷素素躺在那里,星眸半闭,娇喘微微,似乎连
动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一起一伏,如波浪涌动,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如雪光一
样晶莹嫩白,两腿之间,芳草萋萋,和全身的晶莹雪白相比,更加诱人眼神。玉
面郎君掰开两条腿,迎着月光,只见芳草萋萋之间,一条幽谷清晰可见,用手一
摸,湿漉漉一片,连床单上也是。殷素素浑身无力,任玉面郎君摆弄,微微睁开
双眼,只见玉面郎君赤身裸体,腹下一片黝黑之中,一条肉棒昂然直立,好粗好
大。殷素素挣扎着用手去摸,发现一只手居然捏握不下,不禁心下吃惊,这么大
的玩意,难怪女人的身体禁受不了呢!

  两人互相把玩观赏,不禁兴致又发,当下又是一场大战。这一夜,两人不知
玩了几回,真到月过中天,方才拥抱着交股睡去。

  清晨,两人好梦正酣,忽然咚咚响起敲门声,将两人惊醒过来。只听门外殷
夫人的声音道:「素素,开门!」殷素素一阵惊慌,对玉面郎君道:「完了,我
母亲来了,怎么办?」玉面郎君也有点六神无主,刚想爬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只
听殷夫人道:「沈庄主,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吧!」玉面郎君脸上掠过一丝
惭色,呵呵,这殷夫人,原来早知道我睡她女儿啊!奇怪,她早发现了,为什么
不阻拦呢?心里略一沉吟,已知其故,不禁呵呵笑道:「夫人稍等,沈某就来了!」
当下也不穿衣,就那么赤裸着去开门。殷素素急了,忙低声道:「等等,还没穿
衣呢。」想去拉住他,无奈身子还酸软得厉害,没有力气,只能眼看着玉面郎君
拨掉门栓,打开房门。

  殷夫人其实昨晚亲眼见到玉面郎君进入素素房间的,当时本欲阻拦,但想想,
算了,反正娘仨也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人们口中的大餐,临死前依然免不了被玉
面郎君蹂躏一番,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既然他们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让他们
玩去吧,只要素素开心就行。今天早上,殷夫人想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叮嘱玉面
郎君一下,让他好好对素素,让素素在沦为人肉大餐前过几天快活日子。

  殷夫人一边寻思等会该如何说辞,一边耐心等待,她知道,玉面郎君和殷素
素刚从沉梦中惊醒,从穿衣到开门,怎么也得过一段时间。没想到刚过一瞬,就
听咿呀一声,门就开了,只见玉面郎君当面而立,全身一丝不挂,腹下黝黑一片,
丛林中一根擎天长柱昂然而立,长柱下一个软软的囊袋左右摇晃,隐隐见囊袋中
两个圆球样的东西。殷夫人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物件,她做梦也没想到
会出现如此局面,当时脑子一懵,只觉脸上发烧,浑身发热发软,不知如何是好
了。玉面郎君呵呵一笑:「夫人既然来了,也一起销魂销魂吧。」不由分说,左
手一把就拥住了殷夫人,右手从殷夫人胯下操过去,抱住殷夫人就向床边走去。

  殷夫人欲待挣扎,却发现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向自己袭来,同时肚腹间清晰
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阴茎的坚硬和粗大,立时浑身酥软,没了力气。玉面郎君把殷
夫人放到床上,殷素素忙挪向里面,腾出位置。玉面郎君一双贼手在殷夫人身上
好一阵摸索,专门刺激殷夫人的敏感点,不一会儿殷夫人就娇喘连连,星眸迷离
了。

  殷素素见殷夫人这样,也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就想起玉面郎君昨夜对付自己
的手段来。玉面郎君见殷夫人已情思难禁,才手指连动,解开殷夫人衣衫,褪掉
所有衣服,殷夫人没有抵抗,还配合的抬抬屁股翘起双腿,于是一个缎子般洁白
羊脂般细腻的丰膄玉体便展现在面前。

  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只见通体晶莹雪白,中间一片浓黑的森林,忙用手分开
两腿,只见黑森林中一道幽深的涧谷,已是水波荡漾。殷素素的阴毛颜色浅而稀
疏,密穴紧紧闭合,殷夫人的阴毛则浓黑,分布的面积也更大,黑楚楚一片,涧
谷也深而宽,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饱尝过男女欢爱的。

  其实殷夫人最初也准备严加抗拒,维护贞节的,但见玉面郎君耸起的玉棒如
此粗大圆润,想起自己平时和殷将军聚少离多,床上之事少之又少,从没好好享
受过性爱之美,不免心有不甘,长期压抑的欲望被勾引起来,所以玉面郎君一挑
逗,才把持不住,任其抚弄。

  玉面郎君见殷夫人胯间已湿漉漉,哪还客气,将硕大的肉棒对准幽谷一耸,
只听扑哧一声,已全部插入。殷夫人嘤咛一声,忙用双手抱住玉面郎君。玉面郎
君紧拥玉体,屁股耸动,一上一下动得好不快活。殷素素在旁边瞧得羞涩难当,
却又不忍移开目光,只见玉面郎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粗壮的肉棒在母亲的
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声响,每次进去都似乎使上全身的力气,直没
至柄,那软软晃荡的阴囊也趁着惯性使劲地撞击肉穴下方的屁眼,每次退出来,
就见肉穴翻开来,露出粉红的唇肉,带出一股淫水。再看母亲,星眸微闭,口中
哦哦有声,胸前硕大的肥乳跳荡得厉害,早就陷入那无边的快感中了。

  三个人都全神贯注,玉面郎君和殷夫人全神贯注地耸动,殷素素全神贯注地
观赏,正自目不睱接之际,忽听一声「姐姐,你起这么早啊?」只见一条黄色的
影子象小鸟一样飞进来,轻巧地停在床前。原来,殷月月刚刚起床,来不及梳妆,
便来看望姐姐,见房门大开,以为姐姐已起床了,忙欢跳着跑进来,准备给姐姐
一个惊喜。谁知刚停住脚步,就看见两个白白嫩嫩的屁股,上边一个,下边一个。
上边的屁股下面,一根圆乎乎的粗大的肉棒,悬挂着一个软乎乎的肉囊,下边的
屁股上面,黑乎乎一片,一条神秘的幽穴掩映其中。只见上面的屁股一耸,那根
肉棒便挟着万钧风雷,嗖的一声,直插入那神秘的幽穴之中,殷月月何曾见过这
种场面,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身子软软地向后倒去。

  还是玉面郎君反应要快,一听声音已知不妙,忙唰的一下抽出肉棒,一个翻
身,已一手操住晕倒的殷月月,此时殷夫人还沉浸在酥麻之中,殷素素也还没回
过神来。玉面郎君将殷月月放倒床上,心中嘿嘿道:「自己送上门来,就莫怪老
夫不客气了,呵呵,真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全部
降伏在我这玉龙棒下。」也不客气,忙褪掉殷月月的浅黄短裙,露出晶莹白嫩的
身子,只见殷月月小小的双峰如两只小碗,微微凸着,两腿间稀稀疏疏几根阴毛,
还没长齐呢,拨开双腿,两腿间细细的凹缝紧紧地抿在一起,果然还是个未经开
苞的嫩妞儿。

  玉面郎君伸手到殷夫人身下一抹,借得一点粘液来,往殷月月粉嫩的阴户上
一涂,挺起肉棒就直戳过去。殷夫人急得大叫:「沈庄主,她还是个孩子呢!」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样的孩子我沈某不知采过多少了,放心吧,那地方大着
呢,绝对容得下我这宝贝。」运力一推,肉棒居然进不去,果然艰涩得很,当下
长吸一口气,弓腰撅背,将全身力气聚于肉棒之上,只听扑哧一声,玉门洞开,
肉棒终于长驱而入。

  殷月月「啊—」惨叫一声,悠悠醒转,痛得美眉紧皱。玉面郎君将肉棒退出
少许,再往里一耸,如此抽插了几回,殷月月阴户内渐渐滋润,并有酥麻之感,
才不觉得疼痛。玉面郎君见殷月月美眉松开,知她疼痛已消,当下加紧抽送,只
听扑哧之声不绝,不消片刻,殷月月已是眼波迷离,娇吟连声,玉臂已不由自主
地紧紧拥住玉面郎君。殷素素在旁凝目细看,只见两般物件交合之处,点点殷红
散落布单,知是妹妹的处子之血,忙摸摸自己胯下,也是殷红点点,不禁娇羞无
限,暗想:「这沈庄主可真厉害,一夜功夫就把我们两个的处子之躯破了,连我
母亲居然也不放过。」欲想恨他,却心中一点恨意也无,反而有淡淡欣喜。

  这时,殷月月的娇喘之声越来越急促,身子已紧绷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死死
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肉里,似乎也在帮助使力,狠不得玉面郎
君把阴囊也塞进肉缝里。玉面郎君当然不会忤她心意,动作幅度特大,屁股高高
撅起,猛地冲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肌体相碰,怦然声响,连
整个床都似乎在摇晃,看得殷夫人和殷素素都目瞪口呆,满脸红晕。忽然,只听
殷月月「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玉面郎君也一声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
住月月的玉穴。良久,两人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殷夫人见月月一脸满足的
样子,不禁长叹一口气,唉,真是冤孽啊!

  四、一曲琵琶惊天籁,愿抛元阴换风流

  玉面郎君连战三女,也多少有点累了,将肉棒自月月穴内拔出,翻身仰躺下
休息。殷素素见其肉棒上粘乎乎一片,再看月月玉穴,也是一片狼藉,忙取过衣
巾,将月月阴户污秽擦尽,又来将肉棒细细揩拭。玉面郎君一把搂住殷素素,呵
呵笑道:「呵呵,宝贝儿,挺细心的嘛,可惜我没力气了,否则就陪你再玩玩。

  「四人正调笑嬉闹,忽听门外快刀阿三的声音道:」庄主,今天中午户部张
大人在天香楼设宴,时辰快到了,庄主该过去了。「玉面郎君心里一惊,妈呀,
只顾玩得高兴,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忙一仰身坐起来,说:」快,穿
衣服,随我去赴宴。「说着,穿上自己的那件长衫。

  殷素素奇怪的问:「怎么啦,这么猴急?」玉面郎君道:「户部张大人在天
香楼设宴纳第四房小妾,特意订制了玉女山庄的名菜『荷香美人』,我不过去行
吗?」殷素素边穿衣服边问:「荷香美人?好美的名字,怎么做的啊?」自从品
尝了阿彩的嫩肉后,殷素素便念念不忘,只觉唇齿留香,仿佛那美妙的滋味还流
淌在嘴边,再不觉得宰杀活人是件很残忍的事,有那么美味的肉吃,即便残忍些
又何妨。

  殷素素开始关心起菜肴的制法,因为制法不同,味道绝不相同。玉面郎君呵
呵笑道:「荷香美人,就是将美人洗剥干净,除去内脏,在肚腹里填入粉丝、板
栗、玉米以及香菇等,然后用荷叶包起来清蒸,其美味程度足可和我玉女山庄最
知名的『天女淫梦』相媲美。」哇,粉丝、板栗、玉米以及香菇,还有荷叶,再
配上鲜嫩的美人肉,确实是美味哟,殷素素不由口水就下来了,忙加快穿衣的速
度,却听玉面郎君嘻笑道:「还穿肚兜干嘛,到时候想摸摸都不行,多麻烦啊!

  「殷素素羞红了脸,不由白了他一眼,却也真的依他,只穿了衣裙,弃了肚
兜。

  四人收拾停当,玉面郎君领路,一路往天香楼来。上得大厅,只见二十多桌
宴席已快坐满了,众人正在欣赏戏台上的表演。殷素素举目细看,原来是八个舞
女正在随着乐曲翩翩起舞,这几个女子年龄都在16到18岁之间,面容娇媚,
光艳照人,身段优美,舞蹈节奏虽较缓慢,但动作幅度很大,臀部、裆部裤子线
条被挤得十分优美好看。

  这时一个面容清瘦,但眼睛浮肿的人挤身过来,一看就是个纵欲过度的人,
只见他双手作揖:「沈庄主驾到,请原谅张某有失远迎。」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哪里哪里,是沈某打扰才是,还得感谢张大人照顾小人生意啊。」张大人
忙道:「好说好说。」忽然转向殷夫人,惊讶道:「咦,这不是殷夫人吗,那这
位必是素素小姐了,早就听说素素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容貌和气质俱佳,今日
一见,果然不虚啊,咦,你们怎么到玉女山庄来啦?」殷夫人心中暗骂:「狡猾
的老狐狸,明明是你等勾结八王爷,才害得我们殷家沦落到如此境地,居然还假
作不知!」但口里还是应道:「多谢张大人惦记,我母女三人因罪诛连,被发配
玉女山庄,幸得有沈庄主照顾。」张大人呵呵笑道:「如此,得恭喜沈庄主了,
有了素素小姐,想必今年天女淫梦这道大餐再不用愁食材了吧?」玉面郎君拱手
道:「呵呵,那是那是,到时也少不了张大人来捧场啊!」两人会心一笑,殷素
素却心里一惊,莫非自己以后会被用于玉女山庄最知名的大餐「天女淫梦」吗?

  殷夫人也是脸上赫然变色,她晓得,这天女淫梦每年只制作一道,因为这道
菜对食材十分讲究,去年被用来制作天女淫梦的,正是罗将军爱女罗巧巧,那是
在极受皇上宠爱的刘爱妃生日宴会上,殷夫人和殷将军都曾经出席,虽然未曾品
尝,但闻过它的清香,见识过这道菜的样式。之所以赫然变色,是因为这道菜被
摆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四肢趴在盘子里,高高的翘着屁股,劈开双腿尽可能的
暴露着后庭菊花之门和两片阴唇,身体呈开口向上的月牙型,如果素素也被制成
这样,那是多丢面子的事。但想想,除了素素,还真没谁有资格成为这道菜的食
材,唉,如果他们执意要把素素做成天女淫梦,也是没法子的事,为了夫君和公
子,也只有忍了。

  这时张大人做个请君入席的姿势,把玉面郎君及殷夫人一行引至戏台前就坐,
临走前再次凝视了殷素素一眼,叹息道:「这么漂亮的女子,吃了真是怪可惜的,
唉,不知谁有此口福哦!」殷素素抱住玉面郎君:「他说什么呢,是不是要把我
制成天女淫梦啊?」玉面郎君嘻笑道:「别听他瞎说,你这么美的人儿,我怎么
舍得把你做成菜呢?快看戏吧,主角要上场了。」殷素素奇道:「谁是主角?」
「华诗诗。」

  殷素素吃惊道:「啊,逍遥楼的名妓华诗诗?她可是京城第一名妓啊,据说
听她弹一首曲子就要上百两呢,那一手琵琶弹得,连鸟儿都听痴了从树上掉下来,
你们怎么把她也请来了啊?」玉面郎君还没回答,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

  「下面将要出场的,就是我们宴会的主角华诗诗小姐,大家鼓掌欢迎!」声
落处,只见帘幕掀开,走出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来,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
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所谓沉鱼落雁,不外如是,一袭合体的绿
色衣裙包裹着一付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一时间全场掌声如雷。

  华诗诗怀抱琵琶,向众人盈盈一福,坐在主持人搬出的一把椅子上。只见她
玉指拂动,叮咚声响,乐音仿佛自天外传来,清脆悦耳,细腻而缠绵,仿佛向人
倾诉无限心事,时而激越,时而温柔,时而豪情腾空,时而又低婉徘徊,时而如
流泉幽咽,时而又如海潮澎湃,当真是弹出了琵琶的殊多妙处,众人都听得痴了,
整个大厅静如湖水,不见一丝喧哗。忽然,只听「铮」的一声,琵琶弦断,余音
缭绕,华诗诗放下琵琶,又是盈盈一福。「好!」殷素素兴奋地大叫起来,华诗
诗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这一曲琵琶可真让她弹到了极致,殷素素虽名列天下第
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皆精,但在琵琶一项上也自叹不如。

  殷素素跑下座位,蹦跳着跑到华诗诗身边,拉住诗诗的衣袖道:「诗诗姐,
你的琵琶弹得真好,教教我可以吗?」华诗诗凄然道:「妹妹,即便诗诗愿意,
恐怕也已不能了。」殷素素愕然道:「为什么,你不是住在玉女山庄吗,我们以
后有的是时间啊?」

  华诗诗悠悠道:「唉,再过得片刻,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华诗诗这个人了。」
眉眼间充满了无限凄楚。殷素素不解,欲待再问,只听主持人已朗声说道:「各
位朋友,今天的主材就是华诗诗小姐,她将被用来制作我们玉女山庄的名菜『荷
香美人』,请大家等会到那边的栏杆边观看这道菜的制作过程,大约再过得一个
时辰,大家就有香喷喷的美人肉吃啦!」立时全场掌声雷动,华诗诗可是京城第
一名妓,其才华和容貌仅次于殷素素和罗巧巧,能吃上她的美肉,那是何等幸事。

  这时,主持人面向华诗诗道:「诗诗小姐,请宽衣吧!」华诗诗一声叹息,
悠悠看了殷素素一眼,右手一扯,一身绿色衣裙唰地滑落地下,露出晶莹滑嫩的
身子来 。原来,华诗诗早知如此,并没有穿内衣,只穿这么一件衣裙,省得脱
衣麻烦。只见华诗诗玉体缎子般柔滑水亮,通体雪白而没有一丝瑕疵,乳房尖挺,
肥臀微耸,两腿间芳草一片,众人都看得口水直流,男人们更是胯间直直撑了起
来,有的已忍不住用手去抚慰去了。

  这时,有四个厨师模样的人出现在诗诗身边,华诗诗最后看了殷素素一眼,
凄然道:「妹妹,好好享受吧,也许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和我一样站在这里,被
人活生生的斩杀、洗剥,成为权贵们口中的美食,这是个黑暗的世界 ,我们女
人只是他们眼中一块精美的食物而已。」

  说毕,便走下戏台,沿着中间用红布铺成的过道,向大厅那边的操作间走去,
四名厨师在后面跟着她。她走得很慢,腰肢扭动,屁股微摆,婀娜多姿,虽然没
穿衣服,仍然风采无限,似乎更有魅力,众人都看傻了眼,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
眼。殷素素站在戏台上,傻傻地看着她,只觉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个女孩子转眼就
要成为一盘香艳的食物,实在是于心不忍,但见她屁股颤动,肉感十足,且肌肤
滑嫩,如果做成美食,倒真的是绝世的美味,不禁也有点期待,何况如玉面郎君
所说,荷香美人可是仅次于天女淫梦的招牌菜呢,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如此想
着,居然口舌生津,恨不得马上大快朵颐。

  还在胡思乱想着,忽听玉面郎君道:「还不快下来,去看制作过程!」忙跑
下戏台。玉面郎君一把拥住殷素素,嘻笑道:「怎么,于心不忍啦?呵呵,女人
越漂亮,肉越嫩,越能引起食欲,吃起来味道越好。象华诗诗这样的,更是女人
中的极品,轻易是弄不进这天香楼的,你说能白白放过不杀吗?」殷素素想想也
对,漂亮的女人确实更能勾起食欲,难怪自己虽然怜惜她的才华,但看到她颤动
的屁股仍然禁不住想吃她的肉,唉,要做个选择可真难啊,杀吧,可惜,可吃不
上她的肉,更可惜。

  玉面郎君拍拍殷素素的屁股,呵呵道:「等会你尝尝她的肉,就知道我所言
不虚,那味道绝对纯正,比昨天的阿彩可强多了!」说得殷素素更是兴起,昨天
的阿彩已是味道极美,那华诗诗岂不更加味道可口,妙不可言。玉面郎君边拥着
殷素素向前走,边说:「快,我还得去采诗诗的元阴呢,别耽搁时间!」殷素素
抬眼一看,见华诗诗已走到楼梯口,正拾级而下,忙加快脚步。

  两人来到栏杆旁,回头一看,殷夫人和月月也跟着过来了,吃过阿彩的嫩肉,
再和玉面郎君一番云雨,两人的心态也完全放开了,都想过来一睹为快。玉面郎
君嘱咐一句:「你们在这儿好好看,我可要下去了,不然诗诗可等不及了!」当
下顺着楼梯,走下操作间。华诗诗已在操作间站定,见玉面郎君下来,脸上掠过
一抹羞红,隐隐见双颊泛起淡淡的微笑。殷素素很是奇怪,这华诗诗自己和她说
了那么久,她都一副神态黯然的样子,怎么一见玉面郎君就高兴起来了呢?呵呵,
这玉面郎君对女人的魅力可真不小啊。殷素素欲想再细看,却见玉面郎君右手从
华诗诗胯下一操,已抱起华诗诗走进旁边的一扇小门。

  这时只听那主持人说道:「大家请看,沈庄主进去的这个屋子叫采阴房,每
具食材在宰杀之前,都要在这个小屋子里被吸干元阴。沈庄主是癸阴派千面玉狐
的得意弟子,这种功夫传男不传女,且规定只传一人,现在全天下只有三个人会
此采阴补阳神功,除了千面玉狐老前辈,一个就是沈庄主,另一个是他的徒弟采
阴童子。采阴童子现在在食凤楼负责元阴采集工作,这天香楼由我们沈庄主亲自
负责。这采阴是玉女山庄人肉菜制作的必备程序,有三大好处,一是采阴之后肉
质特别嫩滑,吃起来更爽口,否则会涩而苦;二是可以通过性交让食材加快血液
循环,增强肉的口感;三是采阴之后食材就失去了力气,宰杀起来更方便,可以
任你宰割而无力挣扎。」

  话头一转,又说道:「今天负责做这道菜的,仍然是我们的仁大师,仁大师
的父亲就是天下人肉菜制作排行第一的无忧老人,在无忧老人逝世之后,就数仁
大师的手艺首屈一指,你们看,仁大师来了!」殷素素举目细看,只见一个耸着
大肚子的大胖子从厨房走了出来,相貌和纯大师依稀有几分想象,却要胖得多,
也难怪,天天有美女肉吃,想不胖都难。

  先按下殷素素不表,且说玉面郎君和华诗诗,两人一进采阴房,华诗诗就抱
住玉面郎君,嗔怪道:「昨夜你怎么不来陪我,那可是人家的最后一夜啊!」玉
面郎君歉然道:「不好意思,昨天来了几位贵客,得陪陪!」华诗诗道:「是今
天陪你的三个女子么?」玉面郎君连忙称是。华诗诗悠悠道:「难怪,原来你来
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玉面郎君忙说:「哪里哪里,我怎么会忘了诗诗呢!」
华诗诗问:「她是谁家的女子啊,长得可真漂亮!」玉面郎君道:「她叫殷素素。」
华诗诗一惊:「就是那个和罗巧巧齐名,殷将军的女儿,号称天下第一才女的殷
素素么?」玉面郎君说:「是。」华诗诗奇道:「她怎么会来玉女山庄,来参加
宴会么?」玉面郎君苦笑道:「哪里,殷将军得罪了八王爷,她们娘仨被发配到
玉女山庄来。」华诗诗叹道:「唉,可怜的女子。」又悠悠道:「这不正合你的
意么,你昨夜就是陪她睡的吧!」玉面郎君赫然。

  华诗诗又问:「你准备怎么处置她啊?总不会永远象公主般的养着吧,她的
肉那么嫩,你会不心动?」玉面郎君呵呵道:「当然不会,不过她轮不到我来处
置,八王爷说了,十天之后,在邀云格格出嫁那天,把她杀了宴客,制成天女淫
梦。」华诗诗叹道:「唉,无论多么美貌,都免不了一死,成为人们口中的美食。」
抱住玉面郎君道:「你不是要吸我的元阴么,来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云雨了,
以后就该由这个殷素素来陪你了。

  玉面郎君抚摸着华诗诗柔软的屁股和滑腻的娇躯,叹息道:「看着你如此雪
白娇嫩的身子被做成菜,可真有点舍不得呢,但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赚,香喷喷
的嫩肉不吃,也确实让人难受!」当下脱下长衫,露出粗长的肉棒,华诗诗见红
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象一根铁棒昂然耸立,早就满脸羞红,浑身酥麻了。

  其实华诗诗一直很贞节的,虽是妓女,却卖艺不卖身,一直冰清玉洁,直到
卖身到玉女山庄来也还是纯洁的处女,却在到玉女山庄的当晚被玉面郎君突破花
心,献出了贞操。可以说,玉面郎君是华诗诗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因为这一番销魂之后,华诗诗就会在仁大师的刀下香消玉殒,成为众人口中香艳
的美肉,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华诗诗,就象没有罗巧巧一样。

  玉面郎君抚过华诗诗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嫩嫩的阴唇,感觉湿乎乎的、软乎
乎的,想到华诗诗乃京城名妓之首,能吸取她的元阴,对自己的采阴补阳神功也
是大有补益,哪还客气,将腰一扭,只听扑哧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已是全数没
入华诗诗密穴深处。华诗诗因是最后一番云雨,也是尽情享受,全心全意配合,
当下两人屁股剧烈地耸动,身子紧紧的缠在一起,就象两条白蛇绕来绕去。玉面
郎君因要吸她的元阴,刻意增加了自己的挑情手法,华诗哪里禁受得住,不一会
儿就娇吟连声,山呼海叫起来,让楼上的殷素素、殷月月等女眷们面红耳赤,不
由自主就想到里面那羞人的一幕。

  终于华诗诗忍受不住,「嗷」地一声长叫,身子猛烈颤抖,将自己的元阴源
源不断地宣泄出来。玉面郎君忙展开采阴补阳神功,将肉棒直插至底,尽情吸纳,
让其在全身经脉自由流转。慢慢地,感觉华诗诗元阴似乎有收缩之意,知道刚才
元阴一阵狂泄,华诗诗的身体本能地作出反应,正在努力控制元阴的继续泄出。
玉面郎君不知采集了多少女子的元阴,知道这是正常反应,但哪会让其得逞,只
见他一缩身,将玉棒抽出,再猛地挺进,直抵花心,口中嘻嘻笑道:「宝贝,这
可是最后一枪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哦,再接下来就是仁大师的刀了。」华诗诗只
觉这一枪过处,密穴内酥麻难耐,身子一阵颤栗,那欲收缩的精关把持不住,终
于一泄如注,把剩余的元阴都全数奉献了出来。玉面郎君用肉棒死死抵住阴道口,
把所有的元阴吸得一滴不剩,见华诗诗已在身子下瘫软了,才心满意足长叹一口
气:「感谢诗诗的元阴了,我可是一滴都没浪费哦。」华诗诗身子软得厉害,连
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哪有精力理他,只软瘫着喘气。玉面郎君呵呵道:「诗诗,
我肉棒可要抽出来了哦,好好感受下这最后的接触吧,以后可再没小棒棒进这肉
洞了哟。」说着缓缓抽出肉棒,只见圆圆的龟头上面沾满了黏液,再看华诗诗胯
间,肥嫩的两片阴唇里正在流出混浊的淫水。

  玉面郎君再次抚摸了下诗诗细腻滑嫩的肉体,在她肥嫩的屁股拍了拍,满意
道:「肉质绝佳,果然是人间极品,能吃到象诗诗这样美肉的机会并不多,你放
心吧,我保证你身上的任何一点东西都不会浪费,再过半个时辰,华诗诗就从这
个世界上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一点渣滓都不会留下。」说着,穿上长衫,将华诗
诗雪白粉嫩的肉体扛在肩上,走出房间,放在操作台上,笑对仁大师说:「大师,
余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了。」仁大师大肚子一耸,呵呵道:「庄主放心,我一定把
她制成天下最美味的菜肴。」玉面郎君最后摸了摸华诗诗的俏脸:「宝贝,再见
啦!」华诗诗身子略略动了动,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却没有力气答理他。仁大师
笑道:「美人儿,不要伤心,等会你就是最棒的,我保证让他们吃了都赞不绝口。」
转头对四个厨师说:「还不快给诗诗小姐清肠润肚,客人们都等不及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5 22: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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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名妓诗诗多怨忧,荷叶香里散芳魂

  当下有两个厨师过来把华诗诗摆正,两腿微微张开,露出胯下那美妙的肉缝,
虽然距离较远,但殷素素仍能清晰地看见那里润湿一片,还有黏液往外流。这时
一个厨师拖过一根水管,安上喷头,喷头的前端约一尺多长,就象一根粗壮的阴
茎,尖端象龟头一样圆润,厨师拿过一把刷子不知沾了什么液体,在喷头上涂抹
了一遍,另一名厨师拿来了一个大桶,放在操作台前。负责摆弄华诗诗身子的厨
师各用一只手托住华诗诗的背,另一只手抓住诗诗的腿弯,将华诗诗抬起来,让
腰搁在操作台边沿,屁股伸出操作台外,正好位于大桶上方,这时华诗诗的阴部
完全叉开,蜜穴张得大大的,密穴下面的肛门清晰可见。

  只见拿喷头的厨师取了一点液体,在华诗诗肛门上抹了抹,将喷头尖端对准
肛门,一下就插了进去,那一尺多长的东西几乎全进去了。华诗诗「啊」了一声,
身子动了动,仁大师呵呵笑道:「没事没事,这玩意儿和沈庄主的棒棒差不多,
又涂了油,舒服着呢。」只见那厨师打开喷头尾端的阀门,华诗诗的肚子慢慢大
了起来,变得鼓鼓地,厨师砰的一下拔下喷头 ,华诗诗「呃」的长叹一声,从
肛门里泻出很多的污秽物来。厨师将肛门揩拭干净,再将喷头插进去,如此清洗
了几回,再泄出来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仁大师满意地拍拍诗诗的屁股:「好了,
该给你刮毛啦。」两名厨师将华诗诗放到操作台上,取了一点液体,在华诗诗全
身涂抹起来,不一会儿,华诗诗全身都是可爱的小泡泡。仁大师取过一把剃刀,
在华诗诗身上急速地动起来,只见泡沫渐渐褪去,露出洁白粉嫩的肌肤,仁大师
刮得很仔细,连腋窝、脚丫、肛门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过,却放着阴部的阴毛
并不刮。

  这时玉面郎君已回到殷素素身边,殷素素奇怪地问他:「怎么不刮阴毛呢?

  「玉面郎君笑道:」到时候拨开荷叶,只见万白丛中一点黑,岂不是更有食
欲?

  再说,这阴毛也不影响吃的,人肉已蒸得酥烂,到时候只要拈着阴毛,用嘴
一抿,肉就全吸到嘴里了。「殷素素暗道:」没想到吃个肉,还有这么多讲究。
「忽听玉面郎君说道:」快看,最精彩的时刻到了。「殷素素忙凝神细看,只见
仁大师右手倒擎尖刀,左手在华诗诗的双乳之上轻轻抚摩并且把每个乳房都捏了
捏,动作时轻时重,然后左手顺着华诗诗的身体中线下移,在肚子上也摸摸揉揉,
接着手就到了华诗诗的双腿之间的私处,用食指和中指渐渐探入华诗诗的阴门之
内,好象在感觉什么似的。果然仁大师点了点头,接着把两跟指头连根深入,沿
阴道壁向上扣着什么。随着手指的探动和扣动,华诗诗先是双眼微微睁开,随后
红唇开启并在喉间轻轻的呻吟出声,十几秒后,仁大师探动的更加快速且加大了
力度,华诗诗的双腿也慢慢蜷了起来,身体也跟着略略扭动,看来仁大师有其独
特的挑情手法,华诗诗在被吸干元阴后居然还能不堪刺激,产生快感。

  这时,玉面郎君轻声道:「要给华诗诗开膛破肚了,华诗诗的小命就快完了。」
殷素素奇怪道:「不用给她放血吗,昨天阿彩可是先放血,才破肚取内脏的。」
玉面郎君笑道:「那不同,阿彩身体各部位的制菜方法不同,可以再行处理,但
华诗诗是整屉清蒸,只有一种制作方法,如果先放血,食材是在恐惧中慢慢死的,
身体就会僵硬,清蒸时就很难入味,所以必须在其高潮时突然下刀,让她还不能
反应时就香消玉殒。」

  果然,只听仁大师忽然嘿嘿笑道:「诗诗小姐,永别了,且看我如何给你开
膛破肚。」说话间,右手突然刀光一闪,一道白光从华诗诗的身前晃过后从喉到
脐下三寸已经多了一道红色的口子,血也随着皮肤的破损处渗到了洁白的皮肤之
上,仁大师左手双指还在华诗诗的阴道内,他猛的一抖左手,带起了整个华诗诗
的身体。

  「啊!」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华诗诗发出了一声叫,等华诗诗的身体由
半空再落下的时候,华诗诗的所有内脏都从那道长口子涌出了身体。果然是好刀
加好技术,就连华诗诗的胸骨都被刀锋划断,整个胸腔都被打开,心肺连同肝肠、
子宫、卵巢、膀胱、肾脏、胃都在刀口外跳动着。仁大师的右手持刀伸进诗诗的
体腔把内脏和身体相连的地方尽数划断,但是美丽体腔却没有受到一点破损。

  此时拿喷头的厨师向华诗诗开放式的体腔里冲水,红色的血水伴着血特有的
腥味也浮了上来,不过华诗诗好像还很配合,因为冲了几下后她曾经让许多男人
欲火怒张的身体里就已经干干净净的了,除了胸前的长刀口,华诗诗还象活着般
面容如花,脸泛微笑。不过此时华诗诗若说还能引起人们的什么欲望,恐怕更多
的是食欲了。从殷素素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华诗诗被剖开的胸腔:雪白的皮
肤下是一层薄薄的淡黄色脂肪,然后是鲜红娇嫩的肌肉,甚至还可以看到里面洁
白的肋骨。

  不过厨师的清洗工作并没停止,拿喷头的厨师依然喷水,另两名厨师翻动华
诗诗的娇躯进行仔细清洗,甚至连阴穴和屁眼都翻开来清洗干净,华诗诗娇躯软
绵绵的任由摆弄,剩下的一名厨师则将华诗诗的内脏收集起来整理。玉面郎君呵
呵笑道:「这华诗诗的内脏也是宝贝呢,肠子可以做水卤肥肠,心、肝、子宫、
卵巢、膀胱等都可以用来下酒,总之,她身体上任何部分都不会浪费,就连洗肠
时排出的污秽也能用于培置花草,要不了多久,华诗诗就象一滴水一样消失于人
世间。」

  华诗诗娇体洗净,仁大师拿过用酒料泡过的粉丝、板栗、玉米以及香菇等填
充物开始往肚腹内填充,然后缝上刀口,再把用酒、姜汁、蒜汁、糖、精盐等佐
料配制而成的调料也涂抹在华诗诗美艳的香肉上面,从头到脚一共抹了三遍。涂
抹的差不多后,仁大师提来一篮荷叶开始包裹华诗诗小姐的身体,象扎粽子似的
边包边用细绳捆绑,不一会儿就包扎得严严实实。然后两个厨师抬了一只精致的
不锈钢大托盘,小心地将华诗诗的美体搬起放到托盘中,抬向厨房。

  这时,主持人声音又响起:「各位朋友,屠宰过程已经结束,请大家到位上
小坐,再过半个时辰大家就能吃上诗诗小姐滑嫩的美肉了。」玉面郎君扶着殷素
素,说:「走吧,宝贝,结束了,等会可不要客气哦。」殷素素一面往回走,一
边说:「不行,你得给我讲讲华诗诗的事,她不是京城第一名妓吗,怎么会来到
玉女山庄?」玉面郎君呵呵道:「好,乘菜还没上来,就给你讲讲吧。」两人就
近找了个位置坐下,殷夫人和月月也都过来坐了,玉面郎君便讲起华诗诗的事来。

  华诗诗是逍遥楼第一名妓,艳名响遍京城,她一曲琵琶更是能用「只应天上
有」来形容,不少人为聆听一曲而不惜重金。华诗诗卖艺不卖身,不少华衣公子
欲为其赎身,纳为私宠,都被其拒绝,其实华诗诗自攒的私房钱已足够为其赎身
了,只所以一直待在逍遥楼,一是为了报答逍遥楼的知遇之恩,她是逍遥楼老板
一手养大的的,二是还没有觅到让自己倾心的男子。

  终于有一天,逍遥楼来了一位公子,名叫周玉阳,乃杭州大户周员外的公子。
周玉阳的潇洒俊逸和风流才华让华诗诗心动不已,周玉阳也对诗诗一见倾情。

  从此周玉阳长住京城,时常来聆听华诗诗琵琶绝艺,也为其吟诗作画,只要
周玉阳来了,华诗诗就推掉所有顾客,专心陪同周玉阳。两人感情越来越深,就
在周玉阳准备为华诗诗赎身,共同返回杭州时,出事了,周员外不知怎么得罪了
杭州知府向天问,被定成死罪,诛灭九族,欲脱罪,只有一个办法,找一个绝色
女子自愿卖身玉女山庄。为救周玉阳全家于水火,华诗诗拿出私房钱为已赎身,
与玉女山庄签下卖身协议,成为了玉女山庄的食材。

  听罢华诗诗的事,殷素素、殷夫人和月月都感慨不已,没想到华诗诗是一个
如此重情重义的女子。殷素素叹息道:「唉,红颜薄命啊,幸好她遇到了沈庄主,
总算过了几天幸福日子!」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应该说他让我也过了几天幸福
日子,玉女山庄虽然广收天下美女,但象华诗诗这样的极品却少之又少,更让人
不可思意的是,华诗诗和周玉阳虽然情深意笃,居然没有真个销魂,和素素月月
一样,还是处子之躯,让沈某得了个大便宜。唉,只可惜,仅仅过了八天,华诗
诗就香销玉殒了,在玉女山庄,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容易被客人挑中吃掉。

  「

  众人正感叹之间,忽然张大人走了过来:「呵呵,沈庄主,原来你们坐在这
儿啊,让张某一阵好找,请沈庄主到主席就坐,提刑司林大人、兵部肖大人正等
着呢!」玉面郎君忙推辞一番,见推辞不过,方带着殷素素等过去。林大人是个
大胖子,肖大人虽身材匀称,却很是健壮,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两人看到殷素素,
眼睛都亮了起来。

  林大人呵呵笑道:「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果然美丽漂亮,乃人间极品,是
制作天女淫梦的绝佳材料啊,可惜还得等上十来天,想想就让人难熬啊!」肖大
人看到跟在后面的殷夫人,忙举手施礼:「肖某见过殷夫人,没想到殷夫人也发
配到玉女山庄,肖某可有口福了哦。」殷夫人道:「我们母女娘仨既已发配玉女
山庄,就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到时怎么处置随各位大人的意,只要能保得殷将军
和公子安全,我们于愿足矣!」林大人和肖大人互视一眼,都呵呵大笑,却不做
声。

  众人正寒喧间,忽然旁边一扇门打开,一个金色的大盘子被推到了大厅中央,
旁边还有很多托着各种佳肴的美女也随着大盘子走进大厅,人群一通骚动,宴会
开始了。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张大人才是今天的主角,还是张大人揭盅开宴吧!」

  张大人忙推辞道:「哪里,丽清才是今天的主角,还是让她揭吧!」从身后
拖出一个人来,只见约十六七岁年纪,果然花容月貌,肌肤细腻,是个十足的美
人,难怪张大人把她纳为妾呢。丽清推脱不过,只好伸出纤纤玉手,揭开上面的
钟形罩子,立时荷叶特有的清香伴着一股肉香向大家的鼻子扑来,只见翠绿的荷
叶都变成了黄色,软软的贴在华诗诗身上突出显示着华诗诗娇美的身材。

  玉面郎君取过一把餐刀,轻轻割断捆缚的细绳,用筷子把荷叶轻轻去掉。随
着荷叶的一层一层揭开,肉香和荷叶的清香愈发浓郁,在这种香味前面,就是天
天闻遍了天香楼美食的玉面郎君都不禁砰然心动。「好啊!」大家叫道,更有迫
不及待者开始找餐具了。

  终于,荷叶被全数揭开,只见华诗诗仰面朝天的躺在大盘子里,眼睛半开半
闭,脸上泛着淡淡的微笑,就如熟睡了一般,还和生前一样美丽动人。身体略成
乳白色,皮肤上面流淌着乳白色的汁液,那一条细长的刀缝不知抹了什么东西,
居然一点痕迹也没有,整个身子洁白粉嫩,就如没有用刀剖开过一样。两胯之间,
依然芳草肥美,有的直立,有的弯曲,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小水珠。热气从华诗诗
身上腾起,如云雾缭绕,玉面郎君轻轻抬起一条腿,只见那条肉缝处水汽氤氲、
波光溢荡,一阵阵更为浓烈的香味从华诗诗那已经蒸成肥嫩多汁的阴唇之间散出。

  「好,嫩而不散,香而不腻,实乃肉中极品。」玉面郎君赞叹一声,用刀划
开肚皮,轻轻剥开,露出里面的香菇、玉米、板栗等物,当下有服务员小姐过来,
用盘装了,分送到各个餐桌。玉面郎君又挥动刀子,将两只高耸的乳房环切下来,
盘中的奶子经过蒸煮後看起来透明发亮,就象刚剥了皮的新鲜荔枝肉一样晶莹诱
人。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两样宝贝就是张大人和丽清夫人的了,经过蒸笼内
的高温蒸气蒸煮,两只奶子内的脂肪己经被溶化了,可养人啦!」说着刀子一挥,
抬起诗诗的腿,将胯下那毛茸茸的一坨剜下来,笑道:「这东西可是我的最爱,
就留着让沈某和素素、月月小姐和殷夫人赏用吧,再配一盘肥臀。」又将诗诗翻
身过来面朝下,把她翘起的屁股肉割一爿下来,用盘装了让服务员端到殷素素面
前。手下却不停留,将另一爿屁股也割下来,分成两盘,笑呵呵道:「这爿屁股,
就是林大人和肖大人的啦,肉嫩着呢!」这时有服务员过来,接过刀子,将华诗
诗身上剩下的美肉剔下来,切成片,分送到各个餐桌。

  殷素素拿起小刀,将毛茸茸的阴肉切一块下来,用手拈起还挂着水珠的阴毛,
用嘴一抿,果然轻易地将肉毛分离,那肉酥烂肥嫩,入口即化,混合着香菇、玉
米、板栗、姜、葱、蒜等的香味,当真是味道绝美,妙不可言。忙再切一块屁股
肉放入嘴里,用舌条一卷,立时化成了一口肉汁,只觉一股清香沁入心脾,回味
无穷,不由叹道:「这华诗诗一身美肉,果然比阿彩的好吃多了,当真是人越美,
肉越嫩,味道越好。」掉头看殷夫人和月月、玉面郎君,都吃得津津有味,张大
人、林大人、肖大人更是吃是嘴上流油,狼吞虎咽,丽清也是斯文全无,张开大
嘴猛吃。

  这时服务员小姐又端过来一盘菜,正好摆在殷素素面前,殷素素举目细看,
原来是一只纤纤小手。殷素素仔细欣赏这只纤美的小手,小巧可爱的手掌雪白细
嫩,修长白晰的手指嫩如玉葱,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分明涂沫过一层淡淡的
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可口,这就是华诗诗那能弹出天籁之音的玉手吗?
殷素素忍不住忙用刀切下一根手指来,剔去上面的指甲,然后小心的塞进嘴里,
一咬牙齿,一股清香溢得满口都是,手指在牙齿之间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

  殷素素如获至宝,当下咀嚼连声,直到将那纤指里的指骨都咬碎咽进肚里。
呵呵,这华诗诗的这只小手的小骨头也太不经咬了,吃完手指,殷素素的嘴角上
沾满了亮晶晶的油脂,殷素素用舌头舔干净这些美味油脂,感觉真是唇齿留香啊!

  这顿大餐从开始到结束,共用了两个多时辰,端上来的人肉全被吃了个精光,
地上丢满了碎骨残肉。殷素素摸摸肚皮,发现鼓鼓的,早就吃得饱饱的了,林大
人、肖大人更是打起了饱嗝,须得挺头昂胸才能走路。再看华诗诗,除了一具骨
架,是什么也没剩下来,脑袋也不知被谁扭走了。殷素素举目四顾,终于在远处
的一张桌子上看到了一个骷髅头,走近细看,头盖骨已被掀开了,里面的脑浆已
一滴不剩。这时,客人们纷纷告辞,玉面郎君吩咐服务员将诗诗的骨头收集起来,
熬骨头汤喝,华诗诗的骨头也是宝贝啊,可浪费不得。

  酒宴已罢,玉面郎君送完客人,带领殷素素三人游赏玉女山庄,直到天色已
晚,月上柳梢,才回到殷素素房内。倚楼远眺,但见京城灯火辉煌,一切似乎安
逸祥和,但谁又能知道,就在中午,京城第一名妓华诗诗已在玉女山庄被活生生
开膛破肚,成为人们口中的美食,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华诗诗其人。

  六、青衣女侠从此逝,烧烤杆上留余香

  晚餐安排的是用华诗诗骨头熬的骨头汤,还有用华诗诗心、肝、子宫、卵巢
等内脏做的精美小菜,四人吃饱之后,自然免不了开始做那销魂之事,都急急的
脱了衣服,上得床来。由于早上正值高潮之际,被殷月月无意间闯入而中断性事,
玉面郎君心有歉疚,为特意补偿殷夫人,自然先与殷夫人欢合。殷夫人早上意犹
未尽,况且已羞涩尽去,也不客气,两人抱住便直奔主题,一时间娇吟和肉体摩
擦碰撞之声不绝。殷月月见玉面郎君的屁股一起一落,那粗长的肉棒象杵一样在
肥嫩的阴唇中进出出,想起早上见到这一幕晕倒的情景,不禁羞赧满面。这夜,
殷素素、殷月月、殷夫人轮番上阵,再没有任何顾虑,尽情享受,极尽欢爱,也
不知斗了几回合,方才相拥着睡去。

  从此,殷夫人、殷素素、殷月月白天陪玉面郎君巡视玉女山庄,参加各种宴
会,品尝美肉,晚上在床上大战,不知不觉间几天就过去了。这一日,玉面郎君
刚刚起床,忽然快刀阿三来报:「庄主,刚才得到消息,昨晚香山淫客不知被谁
杀死,脑壳不见了,胯间那话儿也被割了。」玉面郎君心里一格登,这香山淫客
虽然喜欢干些奸淫少女的勾当,但一身武功着实不弱,这人能将他杀了,武功自
然高明得很,而把话儿也割了,必与其被辱少女有关,但香山淫客所辱女子,多
半都卖与了玉女山庄,这人不会与玉女山庄为难吧?忙吩咐道:「告诉弟兄们,
加紧戒备。」快刀阿三忙应声去了。

  上午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但玉面郎君还是心绪不宁,觉得问题并没那
么简单。中午,玉面郎君和殷素素三人从天香楼吃罢午餐回来,一边进房,一边
还在回味中午那喷香的美肉,忽然眼前寒光一闪,感觉一股冷风袭来,玉面郎君
忙弯腰伏身,冷风从头上刺过,却飘下几缕头发来,原来头发被斩断一缕。殷素
素三人吓得「啊」尖叫一声,忙退出屋外,幸好那人收发由心,眼见剑尖快刺到
殷素素,已运力收回。

  玉面郎君侧身掠开,凝目细看,只见一青衣女子,手捏宝剑,面若冰霜,目
若喷火,但细看那张小脸,却是个十足的美人,面容似乎与几天前被斩杀的阿彩
有几分相象。玉面郎君拱手道:「请问姑娘是谁,缘何向我突施冷手?」那女子
冷冷道:「你就是玉女山庄庄主玉面郎君?」玉面郎君疑惑道:「沈某正是,请
问姑娘找在下何事?」那女子冷声道:「说,我妹妹阿彩是否被你们吃了?」玉
面郎君心道:「果然与阿彩有关。」当下道:「不错,几天前,玉女山庄确实从
香山淫客手中买过一名少女,名叫阿彩,原来是姑娘的妹妹。」那女子道:「人
呢?」玉面郎君道:「很遗憾,我们在买的当天就把她杀了吃了。」那女子冷哼
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我蒙青衣不客气了。」说着,长剑一挥就扑了上来。

  蒙青衣?玉面郎君心头一寒,门外的殷素素殷夫人等也是暗暗咂舌。原来,
这蒙青衣在武林之中声名极是显赫,人称青衣女侠,武功高强,专门锄强扶弱,
不知多少登徒浪子丧命在她剑下,没想到她居然是阿彩的姐姐。玉面郎君不敢怠
慢,忙收摄心神,全力应付。但谁想蒙青衣的武功确实高得不可思议,几个回合
下来,玉面郎君已是居于颓势,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身上唯一的一
件长衫也被削下很多片片来。

  忽然,蒙青衣又是一剑刺出,但见寒光耀眼,冷气逼人。玉面郎君情急之下,
忙身子后仰,堪堪避过,但凌厉的剑锋却将身上长衫的系带挑断,长衫失去束缚,
立刻从身上滑落,露出洁白如玉的身子来,胯下那黑楚楚的一团和黑毛中那根硕
大的肉棒正好全数展露在蒙青衣眼前。

  蒙青衣虽说年纪已大,但必竟还是未婚女子,虽说在斩杀香山淫客时因愤怒
割下其阳物,但那时有心理准备,却绝没想到在此生死相搏之时衣服突然滑落而
露出下体,而且距离如此之近,自己的小脸就在那物事之前,相距不过半寸,一
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龟头上的小孔和隐隐的筋脉都看得无比清晰,当下不禁
心头大羞,手下呆了一呆。玉面郎君是何等人物,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右脚忽
地伸起,在蒙青衣腰间一戳,蒙青衣身子忽然酸软,手上长剑叮铛掉落地上。玉
面郎君跃起,手指连点,蒙青衣已软软地歪倒在地。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啦,蒙姑娘,你虽然剑法如神,终究抵不过
我胯下这条玉棒。不过你武功确实厉害,我沈某不是敌手,不废掉你武功恐怕是
不行的。」骈指如剑,在蒙青衣身下一点,蒙青衣惨叫一声,委顿在地。玉面郎
君拍拍手,呵呵道:「好啦,这下我就放心了,没有了武功,蒙姑娘即便有通天
本事也逃不出我玉女山庄了,你就乖乖等着和你妹妹阿彩一样被我们制成美味大
餐吧,不过你这身美肉,比你妹妹阿彩可强多了哦。」殷素素等三人这时才敢进
入房间,见蒙青衣虽眼喷怒火,身子却软软地,动弹不得,才放下心,殷素素想
起刚才那一剑,兀自惊魂不定。

  玉面郎君也懒得再穿衣,再说那长衫已被蒙青衣长剑刺得千疮百孔,也无法
穿了,就那么裸露着身子,在蒙青衣身边蹲下,仔细审视蒙青衣的小脸,啧啧赞
道:「果然花容月貌,美不胜收啊,没想到蒙姑娘居然长得如此绝色,实乃我玉
女山庄之福啊。」说着,胯间那物已昂然耸立起来。

  蒙青衣和那话儿相距不过半尺,眼见它从萎缩状态慢慢勃起,忽地膨胀数倍,
直至成为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蒙青衣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不禁羞得红晕满面,
欲待不看,眼睛却不争气,挪移不开。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么,看入迷了吧,
你妹妹阿彩死前还和我这玩意儿销魂了一把,那滋味美着呢,你蒙姑娘长得如此
美艳,我沈某当然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们现在就去销魂吧!」说着,便开始剥除
蒙青衣的衣服,蒙青衣欲待挣扎,却没有力气,只得任其为之。

  当衣服剥尽,玉面郎君、殷素素、殷夫人、月月都不禁惊叹,好美好白嫩的
身子啊。只见蒙青衣美目微合,红潮满面,春意浓浓,长长的黑发光滑的象缎子
一样,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顶端上两颗粉嫩的乳头,平坦
而纤细的腹部,浑圆坚实的臀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漂亮得像一朵含苞
欲放的花朵。尤其是胯间,柔软黑亮的阴毛整齐的覆盖在她鼓鼓的阴阜上,中间
一条肥嫩的肉缝湿答答的,她那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向两边分开,阴蒂一半从包
皮中冒出,鲜艳欲滴的象一粒石榴籽儿。

  玉面郎君一看之下,哪还忍得住,忙抱起蒙青衣奔向床边,往床上一放,压
上去,就听扑哧一声,早就将那根粗长的肉棒一分不剩地全插到那肉缝里去了。

  蒙青衣痛得娇呼一声,玉面郎君哪还管她,白晃晃的屁股连番耸动,慢慢地,
蒙青衣居然不再呼痛,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双手不由自主拥住了玉面郎君,
脸上春情泛滥,眼神迷离,口中微微呻吟起来。殷素素不由暗笑,没想到一代女
侠,居然也抗拒不了玉面郎君那粗壮硕大的肉棒,明知他是自己的杀妹仇人,还
是抑制不住那种销魂的快感,看来,蒙青衣是逃不了被斩杀分吃的结局了,只是
不知玉面郎君会以何种方式处理她呢?

  床上两人还在剧烈的耸动着,肉棒在密穴里抽插的声音噼啪作响,殷素素细
细观察,只见肉棒在密穴里忽进忽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淫水,蒙青衣肥
嫩的阴唇一翻一合,可以清晰看见那粉红的肉色。玉面郎君肉棒下的软囊随着肉
棒的进出剧烈晃动,跳荡得十分欢快,不时拍打蒙青衣的屁眼。玉面郎君抽插的
速度越来越快,终于,随着玉面郎君的奋力一耸,蒙青衣「嗷」一声叫唤,身子
剧烈颤动,殷素素看见蒙青衣的手指几乎陷入了玉面郎君的肉里,明显情难自禁,
达到高潮了。

  玉面郎君这奋力一耸后,居然也不再动,原来蒙青衣不堪刺激,已将元阴乖
乖献出了,玉面郎君正默运神功,尽力吸吮蒙青衣的元阴呢。良久,才见玉面郎
君屁股一撅,拔出肉棒,又猛地插入,这次插得非常缓慢,却一插到底,狠不得
将阴囊也塞进去。蒙青衣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双手无力地从玉面郎君背上滑下来,
瘫软在床上,她的元阴已被吸得一滴不剩。

  玉面郎君还是抵住蒙青衣的阴部不动,直到将所吸元阴全部消化殆尽,才慢
慢抽出肉棒,拍拍蒙青衣的屁股,呵呵笑道:「蒙姑娘那地方紧得很呢,沈某差
点就把持不住哦,多谢蒙姑娘的元阴啦,下一步该给蒙姑娘清肠润肚,送你到极
乐世界找阿彩姑娘去啰。」殷素素细看,只见玉面郎君肉棒一片黏液,忙找块布
巾给他揩拭干净,再看蒙青衣,胯下也是黏乎乎一片,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
的张开,她乌黑柔软的阴毛都被淫水弄的粘在了一起,忙也给她揩了揩。

  这时快刀阿三等听到响动已经到来,却不敢进屋来,玉面郎君吩咐道:「快
把蒙姑娘弄去清肠润肚,然后准备工具,通知纯大师,在室外来个活烤美人鱼,
让大家都打打牙祭。」快刀阿三连忙称是,抱起蒙青衣往肩上一扛,就向门外走
去,殷素素从后面望去,只见蒙青衣耷拉着头,双手无力地垂着。

  当下有人为玉面郎君找来新的长衫,玉面郎君穿戴妥当,拥着殷素素道:
「走,吃活烤美人鱼去,刚才可把美人儿吓坏了,得犒劳犒劳。」殷素素问:
「刚才没伤着吧?」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说实话,吓出一身冷汗,若不是我的
小弟弟吓着了她,我就是一具尸体了,这小妞武功可真厉害。」四人来到天香楼
和食凤楼之间的广场,只见那里已架起一堆大火,旁边摆放着操作台及各种工具。
不一会儿,快刀阿三扛着蒙青衣快步跑来,旁边跟着纯大师。远远看去,蒙青衣
的屁股白亮耀眼。快刀阿三将蒙青衣放到操作台上,又用水简单清洗了一下,蒙
青衣身子软软的,任其摆弄。众人见蒙青衣白嫩白嫩的,都不免口舌生津,食欲
大开。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蒙青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衣女侠,武功高
强,肌肉柔韧,是活烤的绝佳材料,各位平日操劳辛苦,沈某无以为报,现就将
这蒙青衣蒙姑娘活烤了,犒劳大家,希望大家以后尽心办事,共同办好玉女山庄!」
众人忙连声称是。

  这时一名厨师过来,拿过一个喷头,在喷嘴上刷上油。另有两名厨师抓住蒙
青衣两腿,抬起,张开,完全地露出阴部和下面的屁眼。拿喷头的厨师将喷嘴对
准屁眼,猛的插入。殷素素奇怪的问:「不是清洗过了吗?」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这是给她灌油,免得里面干涩影响穿刺杆的插入。」那厨师向里面注入了点油,
将喷嘴拔出。这时纯大师取过一根长棒,粗细就和玉面郎君的肉棒差不多,顶端
也是圆润光滑,就如龟头一般。纯大师在上面刷上油,将圆润的顶端对准屁眼,
一边转动一边插入,只见长棒渐渐深入,蒙青衣欲待挣扎,却有心无力,何况两
名厨师压着她的身子,也挣扎不动。这时拿喷头的厨师将喷头对准她的口,也灌
入一点油,只见蒙青衣喉咙一动,将油吞下。

  纯大师握着铁棒,不断转动,却毫不犹豫地向蒙青衣体内挺进,渐渐铁棒越
来越短。蒙青衣的身子慢慢挺起来,头往后仰,原来铁棒已穿过胸膛,到达咽喉,
终于,殷素素看见,铁棒顶端从蒙青衣的口里钻了出来,蒙青衣身子微微颤抖,
却叫不出声来,只有两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纯大师并没停留,断续插入,只到露出体外的两端差不多长时才停住。纯大
师又取出酱料,均匀均匀涂抹在蒙青衣的肉体上,乳房、屁股、大腿,全身上下
每寸肌肤都不放过,甚至连阴唇内面也被翻出来上酱。然后两名厨师抬起铁棒,
到达火堆,将铁棒放在火堆两端的架子上,蒙青衣肥嫩的身子不偏不倚,正好处
于火堆上方,只听火苗炙着肌肤,发出吱吱的响声。

  蒙青衣身子剧烈抖动,表情痛苦,却叫不出声来,晶盈的油脂和酱料顺着蒙
青衣的肌肤滴到火里,冒起一阵阵白烟。两名厨师各握铁棒一端,轻轻转动,让
火能均匀炙烤,另一名厨师取一把长刷子,沾了酱料和油在蒙青衣身上不断涂抹。
慢慢地,蒙青衣的挣扎越来越弱,只能在铁棒上微微蠕动,皮肤也逐渐呈现金黄
色,开始油光四射。

  终于蒙青衣剧烈蠕动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了,身子也软了下来,殷素素知道,
蒙青衣已香消玉殒了,她现在已真正成为了一具烤肉。厨师又一次翻转了她的身
体,殷素素看见她的乳房依然高高耸立,乳头也依然突显在结实性感的双乳中央,
她的阴部也变成了金黄色,光洁的阴唇上面涂抹的油膏正在因为热量而兹兹冒泡,
用鼻子一嗅,一股香味已在空气中飘荡。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两名厨师把蒙青衣从火堆上抬下来,放在一个长方形
的托盘中,然后将铁棒抽出。只见蒙青衣就如一具烤乳猪,通体金黄,油光发亮。
玉面郎君拿一支筷子,在蒙青衣微微撅起的屁股上一戳,滴滴的黄油往外冒,呵
呵笑道:「香浓酥脆,烤得恰到好处,大家不要客气啊。」快刀阿三忙道:「请
帮主先取,剩下的是我们兄弟的。」玉面郎君也不客气,用刀割下一个奶子,一
爿屁股,将胯间那泛着油光的阴户也剜下来,用盘装了,和殷素素、殷夫人及月
月退开,找个地方安心享用。

  殷素素细看盘中蒙青衣的奶子、屁股肉和阴户,只见颜色金黄滑润,还在腾
腾的冒热气,油脂从切口处涌出来,在盘子里积了厚厚一层,忙用刀取了一块放
入口中,果然香浓酥脆,余味幽长,实在妙不可言,当下忙开怀大吃。殷夫人和
殷月月也不客气,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是油。

  这一餐大家吃得极是尽兴,很快蒙青衣肥嫩的身子就被抢吃一空,地上堆满
了啃剩的骨头。可怜一代女侠,竟落得如此下场,本为报仇而来,不想仇未报成,
反被仇人肆意玩弄,吸干元阴,还白白送上肥白香嫩的身子,成了仇人口中美食,
步上了妹妹后尘。

  七、月事未临身先去,鳗鱼汤里任浮沉

  吃罢蒙青衣美肉,已是黄昏时分,玉面郎君带着三位美人,刚准备返回房内,
再彻夜大战,忽然快刀阿三走过来,俯耳低声道:「刚才八王爷飞鸽传书,明日
邀月格格亲自光临玉女山庄,安排七月初七的宴席事宜。八王爷书中说,前几天
送来的殷将军家眷,到时只要两个就够用了,除了那个殷素素,让你明天宰掉一
个好好招待邀月格格,给她好好补补身子。」玉面郞君心里一惊,是啊,再过三
天就是七月初七了,怎么把这档事给忘记了。看来,明天在殷夫人和殷月月中得
宰掉一个,宰谁好呢?玉面郎君觉得好生为难,通过这几天的相处,玉面郎君和
她们也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再说了,她们也各有各的好处,殷素素是天下第一美
女,才貌无双,让人销魂迷恋,殷夫人成熟丰膄,热情如火,殷月月则娇小稚嫩,
颇具青涩之美,实在让人都割舍不下。

  当下犹豫半晌,没有主意,只得说:「容我想想,明早再定夺吧!」当下率
三位美女返回房内,脱下衣服,上得床来,准备云雨之后再细细思索。 经过这
几天雨露的滋润,殷素素、殷夫人和殷月月都容光焕发,心情愉悦而舒畅,在性
事上更是积极配合,力求获得最大的满足,尤其是殷月月,虽然还在发育阶段,
需求却绝不比殷素素和殷夫人低,每次殷素素和殷夫人都精疲力尽了,殷月月还
缠着玩个不停,连玉面郎君也不得不佩服她。

  可今晚,殷月月却似乎有点羞涩,玉面郎君和殷素素及殷夫人玩得山呼海叫,
煞是热闹,居然也不来参战,只安静地缩在一旁,笑着观看。玉面郎君有点奇怪:
「月月,怎么啦?」殷月月羞红了脸,呢喃道:「人家好事儿快来了,怕。

  ……「玉面郎君心里一动,这殷月月可是制作鳗鱼美人汤的绝佳材料,而鳗
鱼美人汤在月事来临前那一瞬制作味道最是鲜美,不由问道:」呵呵,原来这样
啊,难怪月月今晚这么羞涩呢,不是还没来吗,玩玩不妨事吧?「殷月月羞道:」
虽然没来,可已经见红了,估计就在明天或后天。「玉面郎君暗道:」怎么这么
巧呢,看来明天只好用月月来招待邀月格格了。「主意打定,心情一阵轻松,笑
问殷素素及殷夫人:」你们呢?不会也是这两天吧?「殷素素羞道:」哪里,人
家要月底才来呢!「殷夫人也在月底那几天。玉面郎君暗想:」呵呵,如此,恐
怕你们都无法活到月经来临那一天了,也好,月经不来,正好玩个痛快,以后可
再难见到如此美女了。「

  当下对月月道:「既然月经还没来,快来玩玩吧,过了明天,以后就没有机
会了!」殷素素奇怪道:「为什么?不就是月经吗,过了这几天不就又可以玩吗?」
玉面郎君叹道:「刚才八王爷飞鸽传书,明天邀月格格光临玉女山庄,要我们用
月月姑娘招待邀月格格。」「啊—」殷素素和殷夫人都大吃一惊,殷月月也是花
容失色,这灾难来得如此急促,确实让人意想不到。玉面郎君道:「你们也知道,
玉女山庄的食材数量受到严格控制,一般情况下食材都活不过七天,象你们这样
的食材,操作权根本不在我们山庄,而掌握在那些权贵大臣手中。其实在你们进
入山庄那天,结局就注定了,你们已被作为七月初七邀月格格出嫁那天宴客的主
菜,只不过因要不了三个,才略作修正,明天解决一个。」「七月初七?那不是
只有三天了吗?」殷素素惊叫,脸上吓得一片煞白。玉面郎君轻抚着殷素素柔嫩
的身子,叹息道:「是啊,什么事情都有结束的时候,生命也是,为了殷将军和
公子的安全,你们也别无选择,只有任命吧!」殷月月听到明天就会被斩杀,更
是浑身颤抖,抱住殷夫人。殷夫人道:「能不能让我代替月儿先死,月儿这么小,
让她多活两天吧!」玉面郎君道:「唉,其实你们哪一个死我都会伤心,可这事
是八王爷定的,我沈某也不能作主。」殷夫人叹了口气,安慰殷月月道:「孩子,
为了父亲和你弟弟,以及整个家族的安全,只有委屈你啦,坚强些,我们是殷家
的子孙,不能让人笑话我们胆小。」殷月月哭道:「我宁愿被别人吃掉,也不愿
被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八王爷吃掉。」殷夫人叹道:「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孩
子,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就忍耐些吧。」殷月月无话可说,惟有暗暗啜泣。

  玉面郎君却暗暗高兴,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说辞的,没想到居然如此顺利,
看来明天的宰杀工作会很顺利。忙一把拥住殷月月:「月月,别伤心了,还是抓
紧时间,好好享受吧!」殷月月黯然道:「人家心都碎了,哪还有心思玩啊?」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事情既然不能改变,伤心有什么用,还不如放开心怀,好
好玩一把之后再死,也不枉来这人世一趟。」

  拖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昂然挺立的肉棒上。殷素素看着这晶莹圆润的宝贝,
想着自己以后再不能享用它,不禁黯然神伤,一双手不由就抚摸起来。玉面郎君
哪还不知她心意,拉她过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呵呵道:「今晚就由月月主动
吧。」月月抚摸了几下,也有些情动,便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玉穴,一屁股坐下
去,只听扑哧一声,已是齐根而入,只觉阴穴内涨得鼓鼓的,有些酥麻,差点就
坐不稳身子,玉面郎君忙用手扶着她。

  殷月月深吸了一口长气,开始一上一下的起落,每一次坐下大大的阴茎都一
插到底。玉面郎君平躺着看着漂亮白嫩的殷月月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着,
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在他的肚子上。殷素素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前筛后涮,
玉面郎君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茎在殷月月小肉穴出出入入带的她粉嫩的阴唇
一翻一合的。殷素素抽插了几十下,身子酥麻得厉害,忙停下来喘气。

  玉面郎君一翻身,将殷月月压在身下,呵呵笑道:「月月不行了,还是我来
吧。」撅动屁股,狠命抽送,只听呱叽之声不绝,不消片刻,殷月月已是哦哦连
声,跌落到快乐的极致,不知身在何处了。这一晚,殷月月放开一切,尽情的放
纵自己,殷素素和殷夫人知她明天就会香消玉殒,也不和她争,只玩得最后实在
支持不住了,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玉面郎君和三位美女正相拥高卧,忽听门外快刀阿三道:「庄主,
邀月格格已来了,属下把她安排在了迎宾楼。」玉面郎君一看,已日上三杆了,
心想,昨夜可玩得太疯狂了,居然到现在才醒,忙拍拍三女的屁股:「快起床,
邀月格格来了。」四人忙穿衣梳妆,收拾停当,向迎宾楼而来。

  上得二楼,只见厅里坐着一位妙龄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和殷素素年龄
相仿,一身宫装,显得雍容华贵,容貌虽不若殷素素般清美绝伦,倒也俏丽娇嫩,
算得上是位美人,但性格似乎比殷素素活泼得多,因为眼珠子转个不停,一看就
是心思狡黠之辈。

  玉面郎君忙上前见礼:「玉女山庄沈笑拜见格格。」玉面郎君常往八王爷府,
和邀月格格常见面,所以双方都识得。邀月格格道:「邀月今日光临,又得麻烦
沈庄主了。」玉面郎君道:「七月七日格格出嫁事宜,沈某已准备妥当。」指着
殷素素及殷夫人道:「这就是为七月七日特意准备的主菜,一个用来制作红烧美
人鱼,一个用来制作玉女山庄第一大名菜天女淫梦。」又用手指着殷月月道:

  「这是今日专门款待格格的月月姑娘,格格意下如何?」邀月格格平日经常
光顾皇宫及各大臣府中,也时常随八王爷见客,一般王公大臣的家眷也都认识,
见是名震京城的殷氏母女,哪还有不满意的,立时喜上眉梢:「不错不错,有名
震天下的素素姐和殷伯母做主菜,也不致辱没了客人,没有比这更好的安排了。」
又呵呵笑道:「素素姐,殷伯母,不好意思啊,要用你们如花似玉的身子招待客
人,不过,这都是我父亲的主意,邀月是万万不敢得了,还请素素姐和伯母原谅!」
又看看殷月月,惊喜道:「月月妹妹是越长越漂亮了啊,怎么,今天就用月月妹
妹招待我啊,邀月愧不敢当呢!」玉面郎君忙道:「月月,格格这么看得起你,
还不脱了让格格再细细看看。

  「殷月月面无表情,却缓缓脱了衣服,露出晶莹细白的身子。玉面郎君扶着
殷月月转了一圈,邀月格格捏了捏月月脸蛋,又摸了摸她的屁股,娇笑道:」以
前经常见到月月妹妹,却从未如今天看得这么仔细,没想到月月妹妹肉质如此细
嫩,当真是人间绝品呢,邀月已等不及想品品月月的美味了。「玉面郎君呵呵笑
道:」既然格格如此喜欢,那沈某可就下去准备这道菜了,格格可在旁边的栏杆
边观看这道菜的制作过程!「说着,一拥殷月月:」月月,走吧,在制作之前,
还可以销魂一把呢!「殷月月向殷素素和殷夫人投出无奈的一眼,凄然道:」娘,
姐,你们保重,月月去了。「殷夫人泪如雨下,想上前拥抱殷月月,却终于忍住,
殷素素不顾一切冲上去,死死地抱住殷月月。玉面郎君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她们分
开,殷素素只有无奈地看着玉面郎君拥着殷月月,走下楼梯,进入采阴房里。

  殷素素、殷夫人和邀月格格站在栏杆边,俯视下面的操作间,只见纯大师指
挥四个厨师把操作台抬到边上,抬出一个大炉灶来,这个炉灶如托盘一样呈长方
形,里面的炉火燃得正旺。然后见厨师又抬出一口长方形的锅,里面盛满了清水,
有许多的细长的鱼儿在快乐的游弋,锅的两端扁平,有一个约两尺长的斜坡,估
计是处理人时搁背用的。这时从采阴房里传来殷月月的呻吟和娇喘,过了一会儿,
只听殷月月「嗷」一声长叫,良久,又「嗯」的一声低叫,殷素素知道,这两下
叫唤,表示殷月月抵挡不了玉面郎君的刺激,已乖乖把元阴奉献了。果然,马上
就见玉面郎君抱着月月走了出来,月月软软地匍在玉面郎君身上。玉面郎君把月
月放在操作台上,拍拍她的屁股,呵呵道:「月月,再见啦,我会永远记着你的。」

  这时过来三个厨师,两个摆好月月娇躯,按住身子,一个拿喷头插入月月的
阴户和屁眼,给她清肠润肚,只见拔插了几下之后,流出的就全是清水了。然后
纯大师过来,在月月身上涂上清洗液,给她去除体毛,只听唰唰唰,片刻功夫,
殷月月已光嫩得如雪白的小羊羔一般,连阴部、屁眼周围,甚至连头发也被剃了
个干干净净,真可称得上一丝不挂。殷月月身体酥软,也不见挣扎,软绵绵听任
摆布。

  两名厨师把月月清洗干净,抬起那口长锅,放在炉火上,然后把月月抬起放
在那斜坡上,只见殷月月的头和胸部露出水面,胸以下部位浸入了水中,但两条
腿被两名厨师弯起扳开。这时又过来一名厨师,将两只漏斗分别插入月月的阴门
和屁眼。玉面郎君这时已走上楼梯,给邀月格格讲解:「这道菜名叫鳗鱼美人汤,
等会加热后,鱼耐不住高温,会寻找阴凉所在,顺着漏斗口钻入月月子宫和肚子
里,钻进去了就出不来,和人体一起被煮熟,人肉、鱼肉、还有待会放进去的香
茹等各种辅料,使汤的味道非常鲜美。」

  殷素素凝神细看,只见长锅已冒起腾腾热气,那些鱼全浮上水面,开始四处
乱窜,估计在寻找阴凉所在了。不一会儿,就见鱼一条接一条的向漏斗钻去,殷
素素能清晰的看见鱼从漏斗口钻进了月月的身体。看月月的表情,脸上露出很惊
讶的样子,但似乎并不痛苦,慢慢地锅中的鱼越来越少,殷月月的肚子却大了起
来,就如怀孕了一般。

  剩下的鱼还想往里钻,但估计钻不进去了,只好折回来,到处乱窜。两名厨
师拔出漏斗,放下玉腿,让它没入锅里,这时水温越来越高,剩下的鱼在水里挣
扎了一会儿,都翻起肚皮浮在了水面上,殷月月也耐不住高温,开始挣扎起来。

  纯大师拿出一张手帕,往殷月月口鼻一捂,殷月月立刻身体瘫软,昏迷过去。
两名厨师手一松,殷月月顺着斜坡慢慢滑下,没入汤锅里。

  纯大师收起手帕,开始往锅里放入香菇、葱、姜、板栗、蒜等辅料。这时汤
锅已开始沸腾起来,可以清晰的看见月月在锅里时沉时浮,如一朵白莲花,在水
波中摇曳,一会儿露出屁股,一会儿露出头,一会儿露出胸部,充满着无限诱惑。
一股浓郁的肉香在空气中飘荡,并且越来越浓,挑逗着人的食欲,让人的肚子不
由就咕咕叫了起来。邀月格格叹道:「真香!」玉面郎君呵呵道:「等会吃起来
更香呢,这鳗鱼美人汤在月事来临前瞬间制作味道最是鲜美,月月姑娘刚好今天
要来月经了,真是恰到好处啊,格格可真有口福呢!」邀月格格笑道:「真的啊,
等会可一定要好好细品,不过没让月月妹妹最后体验一下月事来临时的感觉可真
有点对不住她哦。」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四名厨师戴上手套,将铁锅从火炉上抬下来,运上二
楼,放到餐桌上。众人忙举目细看,汤呈乳白色,上面飘满了香菇、葱花、姜片
等,殷月月白嫩的肉体在汤中时隐时现,有几条鳗鱼或沉或浮,清香扑鼻,让人
食欲大开。四名厨师取过托盘,用工具捞起殷月月白嫩的身子,盛放在托盘里,
只见殷月月通体莹白,就如睡着了一般,全身热气升腾,胯下嫩穴微微张开,从
里面冒出的热气分外浓郁。

  邀月格格取过一只筷子,轻轻一戳,不费什么力,就如戳豆腐一般,很轻易
就戳出一个洞,冒出一些油脂来,不由赞道:「好嫩哦。」又拍拍月月圆鼓鼓的
肚子,道:「这里面都是鳗鱼吧!」玉面郎君取过一把刀子,递给邀月格格:
「麻烦格格亲自掌刀,把这些鳗鱼取出来吧!」邀月格格接过刀子,用手拨开殷
月月嫩穴,将刀尖伸进去,往上一划,一下就将女姓那完美的阴阜剖成了两半。
刀锋继续向上划去,如划布帛一般,嫩白的肌肉向两边滑开,露出里面鼓鼓的东
西来,一直划到胸骨才停止,只见殷月月子宫里挤满了鳗鱼,肠子也被一条条的
鳗鱼撑得圆浑饱满。

  玉面郎君接过刀子,呵呵道:「格格可以去坐着稍事休息,剩下的工作我来
做吧!」取过一个盘子,把子宫里的鳗鱼捞出来装好,然后将肠子拉直剁成小片
状盛装在精致的餐盘上摆好。又挥动刀子,把殷月月微微鼓起的嫩乳、翘起的臀
肉和胯下被分成两半的阴肉割下来,端到邀月格格面前,才吩咐服务人员把殷月
月其余的部分削成片再端上来。

  邀月格格喝了一口服务人员端上来的浓汤,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赞叹道:

  「哇,真鲜!」玉面郎君道:「这汤滋阴补阳,生津润肺,还有美容的功效,
特别是对结婚生子的人来说更有奇特效果。」邀月格格叹道:「还有这么多作用
啊,邀月此趟可真是不虚此行啊。」忙又美美的喝上一口。殷素素虽闻得异香扑
鼻,但知是用妹妹熬的肉汤,还是不忍下口,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么,还在
惋惜啊,喝吧,味道鲜着呢!」端起喂到殷素素口边。殷素素不好忤逆,小抿了
一口,只觉一股难以言传的美妙滋味沿着喉咙一直流到心里,味道果然绝美。殷
素素出身官宦之家,什么样的好东西没吃过,还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的滋味比这
更鲜美。邀月格格也嘻嘻笑道:「素素姐,好好品尝吧,再过两天就得吃你的肉
啦,那味道一定更美呢!」

  众人喝着浓汤,吃着鳗鱼片,品着殷月月一身嫩肉,边吃边聊,不觉已是黄
昏时分,方才尽兴。这时,殷月月娇嫩的身子早就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堆碎骨,
汤也喝了个精光。邀月格格起身告辞,玉面郎君送出大门外,待邀月格格走得远
了方才回归。

  夜晚,玉面郎君拥着殷素素和殷夫人云收雨歇。殷夫人玩弄着玉面郎君耷软
的阴茎,悠悠道:「沈庄主,其实今天用谁去招待邀月格格,你是有决定权的,
对不对?」玉面郎君在殷夫人湿漉漉的阴部摸了一把,呵呵道:「那当然,老夫
还得留着殷夫人多销魂几把呢,月月要来月经了,正好用她制作鳗鱼美人汤,不
然,我们哪能喝上如此绝美的汤啊?」殷夫人一想也是,这汤浓厚鲜香,色白似
奶,水脂交融,鲜味爽口,食而不腻,确实是汤中极品,也就不再纠缠。

  八、玉手轻解罗衫褪,王爷枪下漫销魂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天就过去了。这天,七月初七,玉面郎君一觉醒来,
见两位美人还慵懒高睡,看着她们雪白粉嫩的身子,想着她们今天就会魂消香散,
也不禁有些黯然,但一想到等会就可尽吸殷素素元阴,提升自己采阴补阳功的功
力,又不禁兴奋不已。这时,殷素素嘤咛一声,悠悠醒来,见玉面郎君在静静发
呆,奇怪问:「怎么啦?」

  玉面郎君抚着她香软嫩滑的肌肤,叹息道:「想着你们今天就要离开了,心
里难受啊。」殷素素紧紧抱住玉面郎君:「是啊,素素一想到再也不能和庄主你
恩我爱,也难受得紧呢,不过,为了父亲和小弟,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玉面郎
君的手在殷素素白嫩的臀部滑动着,很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但想想又怕殷素素
知道真相后不能好好配合,影响屠宰的顺利进行,只得暗叹口气:「没办法宝贝,
为了你那身美肉和宝贵的元阴,只能让你糊涂着去死了。」这时,门外传来快刀
阿三的声音:「庄主,时间不早了,该准备啦!」玉面郎君叹息一声,推醒殷夫
人:「夫人,时候不早了,该起床收拾了,为了殷将军和贵公子的安全,你们一
定得好好配合啊。」殷夫人黯然道:「庄主放心吧,我们省得。」三人起床,收
拾停当,往天香楼而来。

  今日的天香楼,分外热闹,大大小小的餐桌,早就坐得满满,权倾朝野的八
王爷喜嫁千金,自然谁都不敢迟到。张大人来了,林大人来了,肖大人也来了,
围在八王爷身边,阿谀奉承,极尽吹捧之能事。玉面郎君过去,向八王爷行礼,
张大人笑呵呵道:「沈庄主,我们的殷夫人和素素小姐,可都准备妥当啦,烹调
时可要注意啊,不要折了味,这可是难得一遇的好材料啊!」玉面郎君道:「各
位大人放心,保证让你们吃上最精致的美味!」八王爷道:「沈庄主啊,殷夫人
娘仨没有给你添麻烦,闹情绪吧!」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托王爷的福,她们不
知道殷将军早就没了,配合得很呢,待会儿,殷夫人会奉上一纸书法,素素小姐
会弹古筝一曲凑兴,王爷等会慢慢欣赏吧!」

  众人说笑着,这时戏台上的表演已近尾声,只听主持人老王朗声道:「各位,
我们的表演马上就将结束,现在,请让我们热烈的掌声请出我们宴会的主角殷夫
人和殷素素小姐!」在经久不息的掌声里,只见幕帘掀动,走出两个亭亭玉立的
美人,正是殷素素及殷夫人。殷素素还是那身白衣白裙,更衬得肌肤胜雪,胸前
隐隐见双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风,轻盈婀娜,脸上泛着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
举止优雅,飘飘然如仙女下凡。殷夫人依然一身红色套裙,云鬟高竖,显得雍容
华贵,艳光逼人。众人虽然见过无数美女,但象如此绝色,还真是未曾见。

  老王高声道:「殷夫人为祝邀月格格喜庆出嫁,特现场赐墨宝一幅,请大家
观赏!」只见有服务人员搬来桌子,奉上笔墨纸砚,殷夫人沾墨挥毫,唰唰几下。
服务人员展示给大家,只见上面写着:「邀月格格,艳播天下,春华秋实,永葆
芳华。」笔迹酣畅淋漓,轻松活泼,颇有颜氏风骨,众人都拍手叫好。老王又高
声道:「现在请听天下第一才女殷素素小姐为大家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服务
人员搬上古筝,殷素素盘膝坐下,只见玉指轻挥,叮叮咚咚如流泉轻鸣,声音仿
佛自遥远的天际传来,弦音婉转,细腻缠绵,似乎有无边的心事在筝弦间跳动,
听得众人如痴如醉,待得「铮」的一声,弦静音消,众人还似乎沉醉其中,良久,
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待掌声稍歇,只听主持人老王朗声说道:「各位朋友,今天的主材就是殷夫
人和殷素素小姐,因今天客人较多,所以八王爷特意安排了两个。殷夫人将被做
成红烧美人鱼,殷素素小姐将被用来制作我们玉女山庄的第一大名菜『天女淫梦』,
请大家待会儿到那边的栏杆边观看这两道菜的制作过程,大约再过得一个时辰,
大家就有香喷喷的美人肉吃啦!」全场再次掌声雷动,殷素素可是天下第一才女,
其才华和容貌无人能及,能吃上她的美肉,那是何等幸事。何况今日供应的可是
母女两人,这在以往的人肉大餐中可从未出现过,想想都令人口水直流,颇有点
急不可奈的滋味。

  主持人老王面向殷夫人及殷素素道:「殷夫人,素素小姐,请宽衣吧!」殷
夫人一声叹息,悠悠看了殷素素一眼,右手一扯,将红色套裙扯落地下,露出晶
莹滑嫩的身子来 。殷素素满脸通红,虽说自己也在别人面前露过身子,但也只
局限于玉面郎君、殷夫人和月月,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是头一遭,不由很
是犹豫。

  老王道:「素素小姐快点吧,客人们可都等着呢!」殷素素想起华诗诗,那
么美丽的女孩子,不也这样了吗,反正逃不掉的,又何必羞涩,便闭上眼,解开
衣带,让雪白的衣裙滑落下来,露出缎子般柔滑水亮的玉体。众人见殷素素通体
雪白而没有一丝瑕疵,乳房尖挺,肥臀微耸,两腿间芳草一片,都看得口水直流,
男人们更是胯间直直撑了起来,有的已忍不住用手去抚慰去了。

  这时,有四名厨师模样的人出现在殷夫人和殷素素身边,两人见避无可避,
只得硬着头皮,低下头,被四名厨师簇拥着,沿中间那条红布毯走向操作间。耳
边传来不绝于耳的赞叹和叹息声,当走到大厅中央时,忽听玉面郎君道:「八王
爷,素素可是天下少有的美女,你不想在她死前好好玩一把吗?」又听不少声音
道:「是啊,八王爷,这样的绝色不玩,多可惜啊,您就别推辞了。」殷素素身
子一颤,原以为此生只献身玉面郎君一个男人,看来不可能了,待会还得再接受
一番凌辱,不过为了父亲和小弟,也只能忍受了。

  走下操作间,转头细看,果然那八王爷和玉面郎君一前一后走了下来。八王
爷一把搂住殷素素,呵呵笑道:「素素小姐果然美艳动人,本王本欲不来,可实
在受不了诱惑,素素小姐不会笑话本王吧?」殷素素强忍住内心的恶心,叹道:

  「小女子哪敢,只希望八王爷能兑现承诺,放过我父亲和小弟。」八王爷嘿
嘿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快销魂去吧!」搂着殷素素就进了旁边一个房间。
玉面郎君也抱着殷夫人进了采阴房。

  且说八王爷进了房间,急不可耐地忙脱去全身衣服,露出一身干瘦的精肉,
胯下一根肉棒,就象乌龟的头高高的昂着。殷素素凝目细看,黑黑的阴毛下,毫
不掩饰的硬挺起来的肉棒呈一个斜角微微向上翘起,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壮度,竟
丝毫不在玉面郎君之下,只是要黝黑一些,就如被火烧糊了一般。殷素素这是看
第二个男人胯间那玩意,也不禁有点羞涩,红晕脸颊,不过也有一丝惊喜,暗想,
原来男人那玩意儿虽然每个男人都有,却也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呢。

  八王爷一把抱住殷素素,呵呵道:「我下面痒得厉害,素素小姐帮忙舔舔吧!」
殷素素小姐欲待不从,但想起父亲,还是忍住了,只得强忍住恶心,蹲下身子。
一条粗硬的阴茎在殷素素面前晃动着,殷素素伸出手握住了这火热的东西,把嘴
唇凑上去,一股淡淡的骚臭气钻入鼻孔,不过比想象中的腥臊好得多。殷素素柔
软的嘴唇亲吻在八王爷的龟头上,小小的舌头热乎乎的就从嘴唇间伸出去舔索着
龟头敏感的肌肤,慢慢的含进了整个的龟头,又吐出来,小巧的舌尖始终在龟头
的周围缠绕、舔索。八王爷站在那里舒服的直打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着殷素
素的脸蛋。

  殷素素的一只手握着阴茎的根部,嘴里含着八王爷的阴茎不断的用柔软、红
嫩的嘴唇前后套弄着,伴随着一点点地深入,殷素素的两手变成把着八王爷的屁
股,殷素素的眼前就是八王爷黑糊糊的阴毛,每次吞入的时候,阴茎已经深深地
插到了殷素素的喉咙里,嘴唇已经快亲吻到了八王爷的阴毛。殷素素的嘴里已经
有了很多的口水,来回的动作中不断发出亲吻一样的声音,口水顺着殷素素的嘴
角不断的流下来。

  殷素素想着一家老小都被这八王爷害得不轻,不禁甚是恼怒,很想上下齿用
力,将他男根咬下来,但想起父亲和小弟及整个家庭的性命还捏在他手里,那敢
妄动,只得叹息一声,嘴唇吮吸着硬硬的光滑的阴茎在自己的嘴里出入着。套弄
了一会儿,八王爷奇痒难当,终于忍不住,忙把肉棒抽出来,一把抱起殷素素,
往床上一放,只听扑哧一声,已将肉棒插入了殷素素湿漉漉软乎乎的密穴内,急
速地运动起来。

  殷素素那地方,虽说天天与玉面郎君交合,但必竟才几天功夫,依然还比较
紧窄。八王爷的阴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
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
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
殷素素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八
王爷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在八王爷不断快速的抽送下,殷素素也是一阵阵酥麻,浑身颤栗,双手不由
自主扶住了八王爷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
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并分外的娇嫩粉红。殷素素感觉很是羞愧,此刻蹂
躏自己的,可是害得殷家家破人亡的八王爷,自己怎么能产生快感呢?殷素素竭
力想控制自己,却有心无力,从阴道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让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不但无从抗拒,还得刻意逢迎,将自己肥肥嫩嫩的阴部向对方的肉棒送过去,湿
漉漉的淫水从两人交媾的地方流淌下来,很快就濡湿了床单。

  八王爷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殷素素身上,嘴唇去亲吻殷素素圆圆的小小的
耳垂儿,感受着殷素素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
在殷素素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殷素素阴道深处顶撞挺进,深深
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殷素素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殷素素下体酥酥的麻
颤,「啊……啊……呀……嗯……」殷素素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娇柔的声音在
八王爷的耳边更加刺激八王爷的激情。

  八王爷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殷素素的一个小脚,把殷素素双腿向两侧拉开
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出到
阴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八王爷低着头,看着殷素素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
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从殷素素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
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阴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黏稠
的淫水。

  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得殷素素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
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殷素素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
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
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八王爷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少女,在殷素素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
的起伏着屁股,抽插着阴茎,感受殷素素湿漉漉的阴道紧紧满满的感觉,龟头那
种酥麻紧裹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八王爷兴奋的神经。殷素素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
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
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
和喘息,殷素素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八王爷的身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
的脸蛋不断在八王爷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八王爷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
奋。

  「啊……别动了……啊……」殷素素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
缠在了八王爷的身上,下身和八王爷坚硬的阴茎紧紧的贴在一起。八王爷把手从
殷素素身下伸进去,感觉到殷素素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八王爷紧紧地搂住
殷素素,感觉着殷素素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殷素素
阴道深处顶进了一下。「啊——」殷素素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
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八王爷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
受到的刺激让八王爷的阴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片刻,八王爷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殷素素的身上,殷素素把紧盘在
八王爷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八王爷的腿纠缠在一起,两人交媾的地方仍恋
恋不舍的连在一起,殷素素能感觉到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变软。「呵呵,我
八王爷一生御女无数,还真没遇到过如素素小姐这般让人销魂的!」八王爷看着
高潮过后愈加妩媚的殷素素娇艳的脸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和细嫩丰满的
肌肤,不由连声赞叹。

  殷素素扭动了下身体,将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搂住八王爷,双手捧住他两爿屁
股轻轻一摇,悠悠道:「王爷可别忘了对我的承诺哦!」从殷素素阴道里传来的
挤压和摩擦让八王爷的肉棒一阵麻痒,不自觉又硬了起来。八王爷昨夜刚侍候了
三房侍妾,刚才又一番大战,身子酸疼得厉害,况且今天又是女儿出嫁之日,外
面宾客如云,此时哪敢再战,忙抱紧殷素素软嫩的身子,不让她随意扭动,呵呵
道:「放心吧,美人儿,本王爷答应的事岂会食言,过不了多会,你就会看到你
父亲平平安安的啦!」心里却暗暗笑道,待会儿你被制成了人肉大餐,魂断香消,
自然就能和你父亲相会了。殷素素哪里晓得此话中的深意,还以为八王爷答应了
自己,想着自己娘仨的牺牲终于能换得父亲的平安,不由很是高兴,笑容就象一
朵花在脸上绽放开来,看得八王爷心内痒痒,差点又控制不住。

  就在八王爷和殷素素床第销魂之际,玉面郎君和殷夫人也正激战正酣。由于
玉面郎君牵挂着采集殷素素元阴和今日宴会事宜,哪有心思和殷夫人打持久战,
当下连施挑情手法,殷夫人虽然久经床戏,具有丰富的抵御经验,但怎是玉面郎
君的对手,不消片刻功夫,殷夫人已是娇喘连连,情不自持,忙不迭把自己珍藏
了三十多年的元阴一倾如注,全数奉献给了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拍了拍瘫软的殷夫人圆鼓鼓的屁股,呵呵道:「宝贝儿,安心去接
受处理吧,我还得去采集素素的宝贵元阴,就不陪你啦!」抱起殷夫人扛在肩上,
走出采阴房,交给守候在操作间的仁大师。恰在这时,八王爷也已完事,正好开
门出来,忙走上前问道:「八王爷,玩得可好?」八王爷呵呵道:「果然是人间
极品,幸好本王爷行伍出身,身体还棒,否则怕出不了这门呢!」两人会心大笑。
玉面郎君道:「王爷请回座位,稍作休息一下,等会就可以吃到她嫩滑的美肉了,
沈某还有道工序未完,暂时不能相陪。」作别八王爷,进入殷素素房内。

  九、且把元阴奉郎君,最后恩爱也惊魂

  殷素素正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刚才一番大战,消耗了她不少体力,身子酸软
得厉害。玉面郎君脱了长衫,嘻笑着偎过去,拥着殷素素赤裸的娇躯,呵呵道:

  「看样子,宝贝儿刚才玩得很投入哦!」殷素素羞道:「哪里?素素本想矜
持一点的,可实在架不住八王爷的手段,才成这个样子的!」玉面郎君笑道:
「八王爷可是京城有名的花间高手,每天不知有多少女子等着八王爷宠幸,若不
是昨日消耗过度,今日岂会这么便宜放过你?」

  殷素素道:「他有多少女子素素才不关心呢,素素只关心我父亲的事,刚才
八王爷答应素素了,要确保我父亲平安的。」玉面郎君心里暗笑,这殷素素可真
够单纯的,八王爷一句谎话也当真,不过也正中下怀,若殷素素心情高兴,对自
己的采阴补阳和接下来的屠宰很有好处,看来今天一切事情都会很顺利。

  忙假装惊喜道:「真的啊,这可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啊,来,咱们高兴高兴,
时间不多,外面客人都等着呢!」说着,左手拥住殷素素,右手毫不犹豫摸向雪
白肌肤中的那一丛黝黑,发现那地方还湿乎乎的,两瓣粉嫩的阴唇正微微张开。
就翻身压在殷素素身上,双手托在殷素素腿弯,让殷素素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
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突起着。玉面郎君坚硬的阴茎顶在殷素素阴唇中间,「唧……」
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殷素素心里高兴,也不拒绝,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双手伸起来
抱住了玉面郎君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玉面郎君的阴茎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
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玉面郎君的节奏。玉面郎君压在殷素素双腿间,大起
大落地抽插,每次抽送,都把阴茎拉到阴道的边上,再用力地全插进去,阴囊打
在殷素素的屁股上,「啪啪」直响,每次都干得殷素素浑身一颤。由于这次要吸
殷素素元阴,玉面郎君特意施展了采阴补阳神功,殷素素能强烈地感觉到玉面郎
君的肉棒似乎有一种吸力,弄得阴道内部更是麻痒难耐。

  如此抽插了百十下,殷素素觉得阴道内部的酥麻越来越厉害,渐渐禁受不住,
就如尿急了要宣泄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急着要奔泻出来。玉面郎君
的抽插速度并不快,却力道猛,幅度大,更深入,更彻底,几乎每一下都触到阴
道的最深处,插得殷素素浑身抖颤,红唇微张,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跳一跳的颤动,
呻吟声如流水般连绵不绝响起来。玉面郎君见殷素素双眼迷离,浑身细汗涔涔,
双颊绯红,身子不断颤抖,知其已到不能自持之境,当下轻笑一声:「宝贝儿,
请尝尝我这一枪,保你骨软筋酥!」运劲挫腰,将粗长的肉棒抽出到一尺开外,
挟足千钧之劲,猛地俯冲插入,直没至根,差点连两个软蛋也塞了进去。

  殷素素终于禁受不住,「啊—」一声娇呼,双手十指几乎陷进玉面郎君白乎
乎的屁股肉里,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玉面
郎君知道殷素素宝贵的元阴已忍不住奉献了出来,忙展开采阴补阳功,尽情吸纳,
任其是周身经脉循环流动,运行了几周,便觉神清气爽,底下会阴穴处蠢蠢欲动,
似乎有豁然开通之兆,不禁大喜,这会阴穴一贯通,自己的采阴补阳神功就将步
入第九重,步入大圆满境界,从此天下女子,将任其驱使,无人再有抗撷之力。

  玉面郎君凝神贯注,全力吸取,眼看会阴穴跳了几跳,将要豁然而通,却感
觉从殷素素体内源源不断涌来的元阴似乎有收缩之意。玉面郎君不知采集过多少
女子的元阴,知是殷素素的本能作出反应,正在努力控制元阴的继续泄出,实属
正常情况,只见他嘻嘻笑道:「宝贝,这可是最后一枪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一缩身,将玉棒抽出,再猛地挺进,直抵花心,只觉殷素素软嫩的身子再一次剧
烈颤抖。

  玉面郎君再次运用采阴补阳功,奇怪,居然吸纳不到丝毫元阴。玉面郎君不
由大感诧异,一般情况下,最多两下就能尽吸女子元阴,当初罗巧巧、华诗诗、
殷月月,包括今天的殷夫人,都是两下就吸纳得干干净净,有好多女子更是一枪
就解决问题,这殷素素的本能的控制力居然如此之强,如此高强度的两枪居然也
能禁受。心中这一下疑惑不打紧,会阴穴跳动的频率立时弱了下去,玉面郎君大
急,如果不能迅速吸纳殷素素剩余的元阴来补充,恐怕时机会稍纵即逝,错过贯
通会阴穴的良机,以后再要取得突破就难了。因为象殷素素这样的纯阴女子百年
难遇,即便有也不知到哪里搜寻,况且,象采阴补阳这样的玄功,不进则退,如
果这次不成功,恐怕还会引起功力的丧失。

  玉面郎君心中很是紧张,成功与失败,全看这第三枪了,如果第三枪不能成
功吸得殷素素元阴,这采阴补阳功恐怕再没有取得突破的机会了。但第三枪会成
功吗?玉面郎君自己也没有把握。就在玉面郎君紧张和犹豫之际,忽然房外操作
间传来「啊—」一声急促而短暂的惨叫,就如公鸡刚鸣叫就突然被割断了喉咙。

  玉面郎君大喜,这一声惨叫是殷夫人被处理时临死前留在人间的最后的声音,
虽然刚叫出来就陡然失去了生命,但足以让殷素素心神大乱,给自己创造机会。
果然,玉面郎君感觉到殷素素浑身一震,明显注意力受到了影响,说时迟,那时
快,玉面郎君迅速抽动阴茎,将屁股高高撅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殷素素穴内迅
猛插入。只听「扑哧」一声,肉棒挟着一股风声,穿过层层阴道壁嫩肉的阻碍,
迅速滑向阴道的最深处,阴囊里的两颗肉蛋和殷素素的屁眼相撞,发出一阵清响。

  「嗷—」殷素素只觉这一枪过处,密穴内酥麻难耐,身子一阵颤栗,那本已
收缩的精关把持不住,再次一泄如注,把剩余的元阴全数奉献了出来。玉面郎君
用肉棒死死抵住阴道口,一面把所有的元阴吸得一滴不剩,一面运转神功,任气
流在体内循环往返,终于,会阴穴跳了几跳,忽然豁然开朗。玉面郎君只觉通体
清爽,体内生机勃勃,气流循环不息,心头大喜,自己的采阴补阳功,终于突破
到第九重的大圆满境界。玉面郎君高兴得抱紧殷素素,在她身上连连轻吻,狠不
得吻遍每一个地方,却发现殷素素原本紧紧搂住自己屁股的双手已无力地滑了下
去,全身细汗涔涔,身子软得就象柔顺的猫。

  玉面郎君笑呵呵的拍拍殷素素脸蛋:「宝贝儿,刚才不是还很生猛的吗,现
在不行了吧?你今天可有点不乖哦,把元阴守那么紧,差点没把老夫吓死,待会
儿可不能这样哦!」殷素素星眸半闭,胸口一起一伏地,只顾着娇喘,哪有气力
回答他的话。

  玉面郎君此刻仍用肉棒顶着殷素素的阴道口,他仰起身子,摸了摸殷素素白
滑嫩软的屁股,笑道:「宝贝儿,我可要抽出棒棒了,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快感吧!」
说着,缓缓拔出阴茎,随着阴茎的拔出,阴唇向外翻动,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终于,阴茎完全拔出,只见粘乎乎地沾满了液体,看殷素素胯间,肥嫩粉红的阴
唇微微敞开着,湿漉漉的,阴毛都被濡湿了,纠结在一起,一股股淫水随着顺着
殷素素的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湿了一片。

  玉面郎君取了条手巾将肉棒揩试干净,再一次抚摸殷素素香软滑嫩的身子,
坚挺高耸的乳房,平坦柔软的小腹,肥白滑腻的屁股,不由叹道:「如此美人,
以后不能再享用,实在是让人遗憾啊!」但想想吸取了她宝贵的元阴,使功力突
破到大圆满境界,待会儿还有她香嫩的美肉吃,又不禁感到满足。

  玉面郎君穿上长衫,抱起殷素素,扛在肩上,走出采阴房。楼上参观众人见
玉面郎君出来,都鼓起掌来,虽然殷夫人也美若天人,但毕竟和殷素素相比还是
有所差距,何况男人们都有个天性,更喜欢年轻些的,所以都知道殷素素才是今
天真正的主角。

  刚才大家看了殷夫人的屠宰过程,觉得意犹未尽,都想再看看殷素素被屠宰
的过程。从楼上位置看下去,很清楚地看见殷素素高撅着屁股,胯下润湿一片,
软绵绵地趴在玉面郎君肩上。这时,殷夫人刚被处理完毕,正放上托盘抬往厨房,
殷素素趴在玉面郎君身上,微睁双眼,正好看见殷夫人白晃晃的身子安静地躺在
托盘里,犹如睡着了一般。

  玉面郎君把殷素素放在操作台上,见负责的厨师是纯大师,有些诧异,问道:
「仁大师呢?」纯大师道:「我哥去厨房准备烧制『红烧美人』去了,操作间的
处理暂由我来进行!」玉面郎君道:「那就有劳纯大师了,素素小姐可是百年难
遇的极品,处理时要精细些哦。」纯大师笑道:「庄主放心吧,保证不会有丝毫
损伤!」玉面郎君摸了摸殷素素白嫩的脸蛋,呵呵道:「宝贝好好接受处理吧,
沈某可要下去好好休息一下,还等着品尝你精致华美的嫩肉呢!」殷素素眼神无
力的瞥了他一下,却不做声,她环眼四顾,见楼上栏杆旁都挤满了人,有八王爷、
邀月格格、张大人、林大人、肖大人等,都一个个以色迷迷或期待的眼神看着自
己,想着自己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灌肠、开肚,不禁有些羞涩,忙闭上眼睛,脑
袋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当初华诗诗被清洗、开膛破肚直至被做成荷香美人躺在托
盘里的情景。华诗诗被做成荷香美人后,安静的躺在托盘里,如海棠春睡,仍然
栩栩如生,和活着时一般模样,自己又会如何呢?据玉面郎君和张大人他们所言,
自己会被做成天女淫梦,可惜这道菜自己没吃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正胡思
乱想间,忽感觉一双手在身上抚摸,忙睁开眼睛,原来是纯大师。

  纯大师见殷素素美目睁开,嫣然一笑,呵呵道:「美人儿累坏了吧,不过象
八王爷和沈庄主这样的花间高手,任谁都是吃不消的,但能在死前和他们销魂一
把,也是值得的!」语音中充满了淫荡和妖冶的意味。殷素素见两个硕大的乳房
在纯大师胸前跳荡着,似乎随时都要挣脱衣服的束缚蹦将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
清晰可见,羞得忙将眼睛闭上。

  纯大师细细审视眼前的绝美娇娃,心中也是惊叹不已,纯大师虽然进入玉女
山庄多年,但一直没有碰到过象殷素素这样美艳的女子,所以当殷素素进入玉女
山庄时,纯大师惊为天人,不相信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绝色,当时就曾暗暗祈祷,
希望能亲自处理殷素素。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希望实现的机会几乎为零,
象殷素素这样的绝色,一定会在天香楼被处理,是轮不到自己的。谁知天意作美,
今日破天荒的需连宰两人,仁大师一人忙不过来,叫纯大师过来帮忙,才终于有
了眼前的机会。

  纯大师的手在殷素素娇躯上不断抚摸着,自殷素素进入玉女山庄后,纯大师
还没见过殷素素的赤裸身体,没想到此时一见,比想象中更加完美。殷素素精致
的小脸,白晳中透着红晕,就如一朵灿然盛开的桃花;胸前两处乳房如高山耸立,
颤微微地,滑嫩柔软,却又富有弹性;乳尖两粒乳头如成熟的葡萄,充满诱惑,
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腹部特别的平滑柔软,如光洁的布帛,摸上去十分
舒服;腰身特别的纤细,大腿如白萝卜般圆润白嫩。

  轻轻拨开两腿间,阴部肥肥鼓鼓的,柔软黑亮的阴毛湿漉漉的覆盖在她鼓鼓
的阴阜上,中间一条肥嫩的肉缝微微张开,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红色,
现在依然水波荡漾,有点点淫水往外冒。看到这里,纯大师不由赫然失笑:「美
人儿,到现在还没平静啊,你看你,水流得就如小河一般!」说着,将殷素素翻
过来,只见背部肌肤如雪,特别是两爿屁股,更是白得耀眼,就如一个圆圆的面
馍,被用刀从中切成了两半,用手摸上去,软如棉花,有一种微微的冰凉。

  最让纯大师赞叹的,是殷素素通身雪白,细嫩光滑,没有一丝瑕疵,洁白纯
净,嫩如羔羊,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即便纯大师身为女人,也不由起了嫉妒心,
这人世间,怎么还有如此美女呢?难怪沈庄主这几天不离不弃地守着她呢,如果
自己是男人,恐怕也会为之疯狂的。只可惜,如此美女,却马上将香消玉殒,成
为人们口中的美食,未免有点暴殄天物,不过,女人越美,味道越是爽口,这殷
素素美貌天下少有,如果真做成美食,那味道绝对让人回味无穷。

  纯大师在殷素素高高隆起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呵呵道:「色泽纯净,肉质细
嫩,体态匀称,果然是制作天女淫梦的绝佳材料,沈庄主可真有眼光!好啦,美
人儿,鉴定完毕,下面该给你清肠润肚,洗肤刮毛了,放心吧,过程不会很长,
也不会有任何疼痛,包保你和你的月月妹妹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吩咐四
名厨师:「快,帮素素小姐清理清理吧,这样美丽绝伦的人儿可不能留下任何污
秽!」

  当下有两个厨师过来把殷素素翻过来摆正,就象处理华诗诗一样,让殷素素
两腿微微张开,露出胯下那美妙的肉缝,虽然距离较远,但楼上八王爷等仍能清
晰地看见那里润湿一片,还有黏液往外流。张大人呵呵笑道:「八王爷和沈庄主
可真有本事,这么长时间了,素素小姐还沉浸在交媾的快感中呢!」八王爷叹道:
「你还别说,和素素小姐欢合还真别有一番滋味,她那地方又紧又软,就象一只
小手紧紧的裹着你的阴茎,抽动起来从前到后都有感觉,可舒服啦,本王爷这数
十年御女不下数千,还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说得张大人等都心痒痒的,只叹
自己福薄,不能享受此福。

  这时一个厨师拖过一根水管,安上喷头,沾了润滑液,在喷头上涂抹了一遍,
另一名厨师拿来了一个大桶,放在操作台前。负责摆弄殷素素身子的厨师各用一
只手托住殷素素的背,另一只手抓住殷素素的腿弯,将殷素素抬起来,让腰搁在
操作台边沿,屁股伸出操作台外,正好位于大桶上方,这时殷素素的阴部完全叉
开,蜜穴张得大大的,密穴下面的肛门清晰可见。

  只见拿喷头的厨师取了一点液体,在殷素素肛门上抹了抹,将喷头尖端对准
肛门,一下就插了进去,那一尺多长的东西几乎全进去了。殷素素「啊」了一声,
只觉入体的东西冰凉坚硬,让肚子很不舒服,不禁身子动了动,纯大师呵呵笑道: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素素小姐忍耐一下吧,每个躺在操作台上的人都免不
了这一遭的。」

  那厨师打开喷头尾端的阀门,殷素素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液体从喷头里喷出
来,冰凉冰凉的,慢慢肚子胀得极为难受,就象尿急了却尿不出来一样。楼上的
八王爷等看到殷素素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变得鼓鼓地,就象一个圆球。厨师砰
的一下拔下喷头,殷素素「呃」的长叹一声,控制不住地从肛门里泻出很多的污
秽物来。厨师将肛门揩拭干净,再将喷头插进去,如此清洗了几回,再泄出来就
基本上全是清水了。

  纯大师满意地拍拍殷素素的屁股:「好了,我说很快的吧,等刮了毛,你才
真正是天底下最白最嫩的小美人儿,保证每个看到你的人都馋涎欲滴,狠不得马
上就吃了你呢!」两名厨师将殷素素放到操作台上,取了一点液体,在殷素素全
身涂抹起来,不一会儿,殷素素全身都是可爱的小泡泡。纯大师取过一把剃刀,
在殷素素身上急速地动起来,只见泡沫渐渐褪去,露出洁白粉嫩的肌肤,纯大师
刮得很仔细,连腋窝、脚丫、肛门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过,却和处理华诗诗一
样,将阴部的阴毛留着。殷素素经过和八王爷、玉面郎君的两番床上大战,被玉
面郎君吸干了元阴,又经过清肠润肚的折磨,现在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软
绵绵地听任摆布,甚至在厨师扳起双腿让屁股翘起来由纯大师剔肛门周围的体毛
时也乖乖的配合。

  体毛清除干净,殷素素白净的身子显得更加细嫩,纯大师从衣兜里取出一颗
金色小球,摸了摸殷素素精美绝伦的小脸笑道:「美人儿,当这颗小球从你菊花
般的屁眼里钻出来时,你就可以到天国里去找你的母亲和月月妹妹啦,再过上半
个时辰,你白嫩香艳的美肉就会摆到餐桌上供大家大快朵颐了,那时候,你撅着
屁股,很风情,很诱人呢,但却会是你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的形象了!」十、
一缕芳魂随风散,从此天涯无素影

  殷素素躺在操作台上,微微喘着气,勉强睁开双眼,那金色小球大约小拇指
大小,看起来似乎很沉重,估计是黄金打造,却没有力气回答她,耳边隐隐传来
玉面郎君的声音:「八王爷,上次刘贵妃生日宴会时您因事未能参加,恐怕还不
大明白这道菜的做法,待沈某给你讲讲。这道菜名为天女淫梦,乃我们玉女山庄
第一道名菜,这道菜的制作非常讲究,对食材的选择更是严格,必须在容貌、肉
质、体态等各个方面都是绝顶之选时才能被用来制作天女淫梦。这道菜我们山庄
每年只制作一道,去年是罗巧巧小姐,今年是殷素素小姐,因为符合条件的食材
太难寻了。

  待会儿纯大师会把这个用黄金铸成的小球放入素素小姐口中,然后会有一只
小鼠追着小球钻入素素小姐体内,咬碎她所有脏器,却不会损坏她内腔,这内腔
是个极佳的汤窝,我们先用鲍鱼、龙虾、冬虫夏草、野生千年参以及梅花鹿胎、
熊掌和二百多种中药食材先熬制七七四十九天,再将汤放入这汤窝中做最后的熬
制,让它吸收一些人的养分,到时候我们只要掐捏素素小姐的肥臀,鲜汤就会从
她那小巧的后庭花流出。她的子宫、卵巢也会全部保留,然后再在子宫里塞入以
阳澄湖大闸蟹蟹肉膏烹制的人籽酱、玉米、香菇、板栗、花生等,这些东西在清
蒸时充分吸收了人肉油脂,吃起来非常爽口。这些汤、菜再配上滑嫩鲜美的嫩肉,
实在是食中极品,绝对是天下无双,世间少有啊!「接着是八王爷和众位大人的
赞誉和笑声。

  殷素素听得心内暗暗颤栗,殷素素自小就害怕老鼠,现在听说将会有小老鼠
钻入体内,更是吓得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正恐惧间,忽然胯间传来一阵阵清凉和
酥麻,勉力一看,原来一位厨师正用一根孔雀翎,不知沾了什么液体,开始在自
己的阴户和下腹部缓缓刷动,那细软的翎毛不时钻入微微张开的阴唇内,麻痒难
耐。纯大师一手捏着那颗金色小球,一手在殷素素身上连连轻点,殷素素只觉玉
指过处,身体一阵阵酥麻和燥热,不由自主就有一股欲望冉冉升起,阴道深处更
是痒得厉害,狠不得立刻有一根软乎乎的肉棒塞进去,原来纯大师正以其独特手
法挑起殷素素的情欲。

  殷素素经过和八王爷和玉面郎君连番大战,本已精疲力尽,情欲消退,此刻
却情不自禁的再度情欲炽热,渐渐呻吟出声,身子象蛇一样的扭动起来,纤细的
腰和修长的腿不断在光滑的台子上挪动,身体也渐渐的变成了S型,喉头处也不
断的做着吞咽动作,两条玉腿不断的相互摩擦着,双峰也渐渐坚挺起来,乳晕也
比开始扩大了数倍,可见纯大师的挑情手法是多么高明。

  殷素素完全陷入了高炽的情欲里,脸上潮红,星眸半闭,根本没看见一位厨
师从操作台下取出一个小笼,小笼里一只活蹦乱跳的金毛鼠。厨师把小笼举到殷
素素小脸前,慢慢的抽开笼门,只见纯大师把殷素素偏到一旁的头转过来,扶住
殷素素的下颌张开了红润的小嘴,而此时殷素素已经在一浪一浪的高潮中对其他
的事情全然不知。

  纯大师把小球向殷素素的嘴里一弹,那只小鼠嗖的一下跟着小球也跳进了素
素的嘴里。纯大师把殷素素扶着坐起来,在殷素素的前胸用手轻轻的震颤,引得
素素两个高耸的乳房也一跳一跳的颤动起来,就如在跳舞一般。接着纯大师又在
殷素素的上腹开始轻轻敲动,等到纯大师的手敲到肚脐眼的时候,殷素素的头渐
渐偏在一旁,长发散落在胸前,双腿之间渐渐的流出鲜血来,红色的鲜血和雪白
的大腿相辉映,就如雪原上盛开的牡丹,格外让人触目惊心。

  这时,两名厨师走过来从殷素素的腋下握住殷素素将殷素素举起,只那么一
抖,那个小球就从殷素素的后庭菊花门掉落出来,在操作台上叮叮当当地滚动着,
发出美妙的音乐,跟着那只小鼠也满身血淋淋的从里面钻了出来。在厨师眼里似
乎殷素素和半扇生猪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将殷素素倒着提起,一人牵住殷素素的
一只腿,反复的做劈叉运动,每劈一下,殷素素的口中就会吐出一些破碎的内脏
和血液,原来那只小鼠在殷素素的肚子里已经咬碎了殷素素的所有脏器。

  可外表一看,殷素素身上丝毫没有一点伤痕,甚至连一个出血点都没有。反
复十来下以后,一个厨师拿过一根水管,将喷头从殷素素的屁眼里插了进去,哗
哗哗,粉红色的血水从殷素素的口中不断流出,直到后来变成了清水。厨师拔出
水管,又插入了殷素素的阴门,也哗哗的冲了起来。殷素素修长的双臂双腿随着
厨师的动作前后摆动,软绵绵的,就如迎风晾着的衣衫,在风中狂乱的摇曳。

  然后,两名厨师将殷素素放回操作台,在水管的冲涮下仔细清洗,甚至连阴
唇和屁眼都又翻开洗了一遍,才将殷素素抬起放到托盘里。殷素素安静的躺在托
盘里,皮肤晶莹发亮,白晃晃如雪一般耀眼,只有小腹下那一片依然黑得纯净,
由于是在纯大师独特的挑情手法和孔雀翎弄出的高潮中突然遭小鼠钻腹猝死的,
所以丝毫没有感到疼痛,脸上依然保持着高潮迭起时的那种笑容。纯大师就着水
管的水洗净了手,轻抚着殷素素白玉无瑕的身子,呵呵道:「美人儿,配合得不
错,天女淫梦,你是最棒的,再没有哪个比你更好了!」这时,主持人老王的声
音又象往常一样响起:「各位朋友,屠宰过程已经结束,请大家到位上小坐,再
过半个时辰大家就能吃上素素小姐滑嫩的美肉了。」众人似乎意犹未尽,直到眼
看着殷素素白嫩的身子消失在厨房里,才恋恋不舍的重回座位,但言语间都离不
开刚才那一幕。

  众人坐下没多久,忽然旁边一扇门打开,一个金色的大盘子被推到了大厅中
央,旁边还有很多托着各种佳肴的美女也随着大盘子走进大厅,人群一通骚动,
原来红烧美人已制作好,宴会可以开始了。八王爷呵呵笑道:「刚才咱们只顾着
欣赏和谈论素素小姐,差点忘了殷夫人已在厨房变成美食了呢!殷夫人在我们官
宦妻妾中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平日里经常见面,今日能吃上她的肉也可算是一种
福分啊!」众大人忙拱手笑道:「这都全托八王爷的福啊,不然殷夫人哪有机会
将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奉献出来,我们也没机会吃上她一身嫩肉啊!」玉面郎君道:
「如此,我们就恭请八王爷为我们揭盅开宴吧!」八王爷也不推辞,站起身走到
餐车前,玉面郎君等人也连忙围过去。八王爷揭开上面的钟型罩子,只见一股热
气忽地腾起,肉香扑鼻,在热气氤氲中,我们的殷夫人正面色安祥的向右侧睡在
托盘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用钗子束在一些,双手自然的垂在胸前,右腿直伸,
左腿向前蜷缩着,使得撅着的屁股正好展现在众人眼前,众人可以清晰地看见两
爿圆鼓鼓的屁股中间那精美的的菊穴及大腿根部那紧紧地抿在一起的细细的凹缝,
那里正有热腾腾的水气散发出来,两只原本就很丰满的乳房烧制后显得更加肥硕,
此刻很安静的沉睡在胸部和两手之间。殷夫人全身肌肤都呈现一种微微的酱红色,
从上往下还流淌着红色酱汁,明显是被红烧的,那些酱汁在她身上流淌着,竟然
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托盘底还铺了一层青菜叶,红绿相配,清爽夺目,更加刺
激人的食欲。

  玉面郎君轻抬起殷夫人那向前弯曲的左腿,完全露出被剔净了体毛后的肥嫩
的阴部,只见那条凹缝处水汽氤氲、波光溢荡,连衬底的青菜叶上都流满了油脂。
众人都看得心动神摇,痒痒的狠不得立刻就大快朵颐,八王爷叹道:「刚才看到
殷夫人赤裸的身子,觉得很是好看,没想到她被做成菜后,居然更加美丽动人!」
这时邀月格格取过一只筷子,在殷夫人撅起的屁股上轻轻一戳,筷子立刻陷了进
去,冒出一股浓稠的油脂来,可见殷夫人已被烧得酥烂,完全熟透了。

  众人都连声赞叹,玉面郎君将殷夫人翻过来仰面朝天,取过一把亮晶晶的银
色餐刀,从她那油汪汪的凹缝里插进去,往上一划,一下就将女姓那完美的阴阜
剖成了两半。刀锋继续向上划去,如划布帛一般,酱红色的肌肉向两边滑开,一
阵热气喷出,香味飘散,一直划到咽喉处方才停止。然后又把殷夫人翻过来臀部
向上,顺着美臀的缝隙向腰部切过去,也一直切到颈部为止。这样,漂亮的殷夫
人除了头部还连着,已被均匀的分成了两半,玉面郎君又取过一把砍刀,咔嚓一
下,殷夫人的脑袋便与身子分了家。

  玉面郎君换了一把薄片小刀,将殷夫人那丰满、肥硕的大乳房和屁股蛋剜下
来,捧在手中,一刀刀削去,就像山西的刀削面一般,薄薄肉片一片一片飞落到
碟子里,每只乳房和屁股蛋都足足削了五、六十刀,有服务员忙把装好的碟盘端
向各个餐桌。然后玉面郎君把刀交给服务员,说:「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们啦!」

  八王爷用筷子夹起一块肉片,肉片切的薄薄的,夹起来,仿佛可以透过光亮,
沾了些调料放进嘴里,滋味微辣,但是入口极脆,脆中带香辣,香辣里略有一点
麻,嚼在嘴里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鲜,然后顺着喉咙流下去,整个喉咙都沉
浸在浓浓的味道中。哇!太美味了!八王爷幸福得呻吟起来,红烧肉能做到这个
火候真的没什么可挑剔了,忙不迭再去夹第二块。见八王爷一片一片吃得极为开
心,玉面郎君呵呵道:「八王爷可要悠着点啊,还有素素小姐的天女淫梦还没上
呢!」八王爷才很不情愿的放下筷子。

  约摸又等了一小会儿,终于见方才那道门又打开了,一个金色的大盘子被推
了过来。「天女淫梦!」不少人激动的叫嚷起来,这时殷夫人一身丰腴的嫩肉早
就被服务员们剔得干干净净送到了各餐桌,托盘里只剩下了一堆骨头,有很多餐
桌早就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正等着殷素素的这道天女淫梦呢!玉面郎君道:「这
次还是八王爷来揭盅吧!」八王爷呵呵道:「此次还是让小女来吧,必竟今天是
她的大喜日子,再说了,她平时对素素小姐很是崇拜,很想找素素小姐探讨一下
琴棋书画方面的知识,只苦于没找到机会,前几天听说大喜之日居然是用素素小
姐宴客,欣喜不已,那就让她亲自为素素小姐揭开罩在身上的钟罩吧!」众人起
身来到餐车前,只见钟罩内蒸气翻滚,景像十分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有
一个乳白的人影。邀月格格伸出纤纤玉手,慢慢揭开钟罩,一股白色的水蒸气从
里面冲出来,夹带着阵阵浓郁的肉香。当蒸气渐渐散尽,慢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托盘中的清蒸美女:殷素素小姐。盛在托盘里的殷素素全身都在冒着蒸气,
特别在鼻孔、樱唇、阴户这三处的蒸气尤其浓郁。殷素素跪趴着,长发盘在脑后,
双目微合,脸上依然保持着高潮迭起那种笑容,头枕在双臂上,放低腰,身体整
个一个开口向上的月牙型,两条雪白的皓臂连着纤美的小手向前伸出,尖尖如玉
葱般手指无力的搭在托盘的边沿上,一对娇巧的嫩乳无助地垂在胸前,象奶豆腐
一样吹弹即破。两个乳头如同樱桃一样鲜艳可人,乳头下还挂着清亮的小水珠,
欲滴还留。

  蜷着修长丰腴的玉腿,一双盈盈一握的小脚蹄柔若无骨,可爱的玉趾搭着托
盘的另一边沿。圆跷白嫩的小屁股高高地撅着,劈开双腿尽可能的暴露着后庭菊
花之门和两片阴唇,阴唇微微向外轻翻,菊花门略微松弛,两胯之间,芳草萋萋,
一根根阴毛或长或短,分外清晰,有的直立,有的弯曲,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小水
珠。蒸煮过的娇躯更显洁白细嫩,皮肤上泛着被蒸出的乳白色肉露,薄细的玉肤
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光泽,晶莹剔透,散发着让人陶醉的奇妙肉香。

  啊……围观的众人都禁不住发出惊叹声:太漂亮了,真是美丽的食物。八王
爷、张大人、林大人、肖大人、邀月格格等都惊呆了,刚才殷素素裸身走向操作
间时人们都是色授魂予,不能自持,没想到做成菜后依然勾魂夺魄,让人几欲疯
狂。八王爷想起半个时辰前殷素素还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让自己享受着有生以
来最惬意最快活的一次床第之欢,此刻却已变成美食,静静地趴在托盘里等待着
被分食享用,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惋惜。就连玉面郎君也忍不住暗叹了口气。

  还是玉面郎君先回过神来,问了一句:「八王爷,可以开始了么!」才将众
人从震憾中惊醒过来。八王爷讪讪道:「好,开始吧!」这时一个服务员小姐过
来,将一只玉碗放在殷素素后庭菊花门下,玉面郎君握住殷素素两爿屁股轻轻一
掰,从菊穴里立刻汩汩地流出鲜浓的汤来。服务员用双手托起殷素素的肚腹,直
至菊穴里再无浓汤流出,才松了双手。这时,一只硕大的玉碗已盛得满满,但见
一碗汤香香浓浓地,色白似奶,上面还漂浮着一层油花。八王爷取过勺子,尝了
一口,但觉汤味浓厚鲜香,滋味妙不可言,不禁露出陶醉的表情。服务员将鲜汤
端下,用小碗分装,送到各个餐桌,众人喝了都赞不绝口。

  玉面郎君将殷素素翻过来,用刀划开肚皮,轻轻剥开,露出里面的香菇、玉
米、板栗等物,这些肚中物因吸收了油脂而变的油光闪闪的,八王爷尝了一下,
弹性好,嚼头足,口感细腻,混合着油脂的清香,吃起来真过瘾,忙不迭叫好。

  当下有服务员小姐过来,用盘装了,也分送到各个餐桌。玉面郎君继续挥动
银刀,切下一只乳房,一爿肥臀,一只玉手,一只玉足,又把胯下那肥嫩的一坨
剜了,命人端到八王爷桌上,才吩咐服务员把剩下的部分切了分到各个餐桌。

  八王爷、张大人、林大人、肖大人、玉面郎君及邀月格格等人重回座位,玉
面郎君道:「在女人身上有三宝,玉乳、肥臀、香穴,这三样东西乃极品中的极
品,可养人了,沈某特意将这三样东西都切了一样来,再配以玉手和玉足,王爷
和各位大人慢慢品尝吧!」众人细细审视这几道特意从殷素素身上取来的极品美
肉,只见高耸的乳房经过蒸煮後看起来格外透明发亮,就象刚剥了皮的新鲜荔枝
肉一样晶莹诱人,似乎吹弹即碎,粉肥的密桃里灼热的汤汁不停地涌流出来,两
个乳头象两个红色的蜜枣一样在乳房的尖部轻轻发颤。肥臀细白的皮肤依旧像丝
绸般的滑嫩,美臀的切口处可以清楚的看见雪白的皮肤下有一层薄薄的玉色肉脂,
然后就是美味得诱人的臀肉,从臀肉里奔泄出来的脂肪汁以及肉汁,散布在碟盘
中,形成一种微黄的乳白色浓汁,浓烈的香气几乎让人凝神。

  纤美的小手雪白细嫩,修长白晰的手指嫩如玉葱,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分
明涂沫过一层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可口。玉足上的皮肤很白嫩,
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玉润,玉趾排得很整齐,细嫩的
脚趾长长的,弯弯的钩拢在一起,看上去很优雅。趾甲晶莹剔透,闪着自然的光
泽。足弓微微向上弯起,足面翘得很高,很性感。足踝圆滑纤细,几乎看不见踝
骨。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高贵
秀美,如玉似翠,简直就是一件工艺品,众人看了都赞叹不已。但最让人惊叹的
还是那肥嫩的香穴,隆起的阴阜倍显肉感,上面长满了或长或短或直或弯的阴毛,
在清蒸之后显得格外纯净,中间那条凹缝微微张开,原本粉红的唇肉变成乳白色,
油脂荡漾,格外诱人食欲。

  众人那还按纳得住,都各拿餐具,忙活起来。八王爷最感兴趣的还是那极品
嫩穴,用刀切了一块下来,用手拈起还挂着水珠的阴毛,用嘴一抿,轻易地将肉
毛分离,只觉那肉酥烂肥嫩,入口即化,混合着香菇、玉米、板栗、姜、葱、蒜
等的香味,当真是味道绝美,妙不可言,不由舒服地长出一口气。张大人取的是
臀肉,嫩肉用舌头一卷就烂了,令人陶醉的醇香让他还没来得及细品就已经化成
一般鲜美的肉汁流进了食道,可真是味美爽口啊。

  林大人小心地切下玉足上的大脚趾,剔掉指甲,放进嘴里,感觉脚趾在牙齿
之间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林大人在嘴里细细地品尝着,享受这奇妙的味道,
不时露出舒服到极致的表情。肖大人早就将玉乳切了一块下来塞进嘴里,正满脸
惊叹的神色。邀月格格也切了一只纤纤玉指咬得咯唧有声,玉面郎君当然不甘人
后,忙舀了一勺乳汁送入口中,只觉滋味浓郁,满口生香,也陶醉得闭上眼睛。

  这一顿大餐,只吃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众人都吃得肚满肠肥,满嘴流油,
需得挺着肚子才觉舒服。殷夫人和殷素素的一身嫩肉,早就被抢吃一空,就连被
砍下的头颅,也被掀开头盖骨喝干了脑浆,地上丢满了残骨剩筋。可怜堂堂殷将
军的爱妻和爱女,竟落得如此下场。八王爷舒服的摸着肚皮,叹道:「素素小姐
的这一身嫩肉可真好吃,本王爷吃过无数女人,却从未吃过如此美味,呵呵,真
让人回味无穷啊!素素小姐一死,殷家满门也算是彻底灭绝,本王爷可从此高枕
无忧矣。想想素素小姐临死前还求我确保殷将军平安,本王爷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呢!」

  众人尽欢而散,热闹了一天的玉女山庄也开始安静下来,玉面郎君看着这一
地残骨剩筋,想起殷素素从此香消玉殒,也不禁伤感。忽然快刀阿三急匆匆跑上
来:「庄主,弟兄们刚从杭州觅来一女子,虽不如素素小姐那般美艳脱俗,但足
可以和华诗诗媲美呢!」玉面郎君顿时精神一震,自己正愁没有和殷素素同级别
的女子陪寝呢,虽然再难找到殷素素那样的绝色佳娆,但能找到艳如华诗诗那样
的也不错啊,玉面郎君忙呵呵道:「太好了,快带我去看看。」顿时把对殷素素
的一丝伤感抛到九霄云外。

  殷将军死了,其妻女也成了众人腹中之物,但故事并没有结束,玉女山庄依
然屹立在玉女山上,每天相同的故事还在上演,只是不知下一回又会轮到谁家的
妻女呢!


              【第一部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5 22: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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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郎君系列之曲府宴会

  一、本是穷途疑无路,谁料深山遇娇娃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全速飞掠,树木花草象流水般地向后退去。约奔行了三
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了,才停下来,斜依一棵大树坐下。玉面郎君一边大口喘
气,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恍若南柯一梦,朦朦胧胧的,很不清晰,
却又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它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七天前,农历七月初七,是鹊桥仙会的日子,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八王爷千
金邀月格格出嫁的日子。那一天,玉山山庄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人肉大宴,用的食
材赫然正是当朝军功卓着的殷将军爱妻殷夫人及宝贝爱女殷素素。殷夫人被做成
了「红烧美人」,殷素素则被做成了玉女山庄第一道名菜「天女淫梦」。

  那一天大家吃得极是开心,直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最后殷夫人和殷素素一
身细腻滑嫩的的美肉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地碎骨残渣,那美妙的滋味让大
家赞不绝口。众人尽欢而散后,玉面郎君故技重施,用一碗玉乳汤将刚从杭州觅
来的小姑娘春花弄到了床上,那春花姑娘容貌堪比诗诗,还是个未曾开苞的嫩妞
儿,玉面郎君有了新欢,很快就将殷素素忘到了一边,天天和春花姑娘寻欢作乐。

  两天前,春花姑娘被京城贾员外看中,用一万两银子买下做成了人肉大餐。

  那天中午,玉面郎君正捧着春花姑娘的小巧玉手啃得格唧声响,忽然快刀阿
三来报,一批军队包围了山庄,正杀将进来。玉面郎君大惊失色,哪还顾得吃肉,
忙把玉手丢到一边,抓起一把刀就冲出去,发现冲进来的军队如排山倒海一般,
区区几十个护庄守卫哪是对手,不一会就如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玉面郎君亲
眼见到快刀阿三被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将军一刀就削去了脑袋。这一场灾祸来得
其妙莫名,玉面郎君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幸得玉面郎君轻功高超,才总算
逃得一条性命。

  事后得知,原来是殷将军的手下起兵叛乱,并秘密与罗将军联络,派人混入
京城,里应外合,突然发乱,杀入皇宫,夺了天下。皇帝老儿、八王爷及林大人、
张大人等一众平时贪污腐化祸害百姓的大臣被乱刀砍死,其妻女包括刘爱妃、邀
月格格等都被奸淫至死,然后开膛破肚,掏空内脏,将白花花的身子挂在城楼上
示众。罗将军亲领一帮人马,杀上玉女山庄,欲为其女儿罗巧巧报仇,玉面郎君
虽然侥幸逃得了性命,但玉女山庄却被付之一炬,快刀阿三、采阴童子,仁大师
等都在这场浩劫中死于非命。

  这两天,玉面郎君一直东躲西藏,但到处贴满了捉拿告示,一不注意就暴露
了行藏遭到追杀。玉面郎君一路打打逃逃,辛苦而又狼狈,仗着轻功高超,才屡
次化险为夷,逃到这片大山里来。玉面郎君靠着大树,越想越是郁闷,妈的,原
来人肉也能吃出那么多事来,上次吃了阿彩,蒙青衣挟剑报仇,自己差点丧命,
吃了罗巧巧和殷素素,结果殷将军手下叛乱,罗将军带兵复仇,自己又差点命丧
黄泉。可细想想,如果不吃人肉,又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那真是一天也活不下
去,所以宁愿被人杀死,这人肉还是不得不吃的。玉面郎君想着还没吃完的春花
姑娘的小手,不由口舌生津,连叹可惜,要是事情晚一点爆发就好啦。

  稍稍休息了会,觉得精力渐复,才站起来,细细打量周遭环境,只见周围群
峦叠嶂,树深林茂,刚才一番急奔,也没顾及方向,更不知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何
处。更为糟糕的是,这几天疲于奔命,没吃的,没睡好,现在是口干舌燥,肌肠
噜噜,那唯一的长衫也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差别,一低头就
能看见胯下那根肉棒无精打彩的左右摇晃。

  玉面郎君很想把这件长衫脱掉扔了,却又怕蚊虫叮咬,只得无奈的留着。他
用手拨弄了下那曾吸吮过无数女人元阴的肉棒喃喃道:「宝贝啊,委屈你了,让
你和我一起受累。不过你放心,等这几天风头过去,我玉面郎君一定找天下最美
丽的女人来犒劳你!」肉棒似乎听懂他的话,应声跳了几跳,但终于还是软耷了
下去。

  玉面郎君选择了一个方向,向前艰难前进,心想,反正自己朝一个方向不停
的走,迟早会走出这片大山的,却没想到却往山中越走越深,这片大山方圆几百
里,山连着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玉面郎君在山中又穿梭了六七天,渴了找山
里的泉水喝,饿了摘些野果,或捉些鸟兽充饥。

  这一天,玉面郎君走累了,正躺在一棵树下休息,忽听远处传来蟋蟋索索的
声音,忙侧耳倾听,虽然还相距较远,但玉面郎君还是听出是轻微的脚步声和拂
动树枝草木的声音。玉面郎君心头思索,莫非大山到尽头了?抑或是追踪的人寻
迹而至?玉面郎君将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倾听,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人虽脚步
轻柔,却不似身怀武功,看样子大山似乎走到尽头了。玉面郎君心头一阵轻松,
这几天在大山中穿行,可把自己苦透了,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光明了,不说别的,
可以好好洗个澡,睡个觉,吃点好的了。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向脚步声方向悄悄掩过去,大约奔行了两三里,隐身在
一片山石后面,悄悄望过去。只见林木掩映之中,转出一个手提竹篮的人来,头
戴一顶用山间青草编制的遮阳帽,一身天蓝色的粗布衣裤,从走路的姿势看,似
乎是个女子。玉面郎君心头大喜,暗想到,最好是个年轻女子,自己可好多天没
吃过人肉了,胯下那根肉棒也好多天没到女人的肉洞里去寻芳探幽了。

  那女子在山间左移右挪,停停走走,似乎在寻觅什么,却正好朝这个方向而
来。待那个女子走得近了,玉面郎君定睛细看,见那女子约十五六岁,正是含苞
初放的年纪,长得脸如玉盘,晶莹白嫩,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灵性,身
段却玲珑婀娜,凹凸有致,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十分曼妙,虽然年纪尚
小,却发育得十分成熟,只是衣服稍显粗糙,似乎还是几十年前的布料。她手挽
竹篮,竹篮里放着挖掘的一些花草和根茎,还有一柄小锄头,那些花草和根茎玉
面郎君认识一些,似乎都是药材。她一边走,一边小嘴微张,轻轻地喘着气,玉
面郎君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声。

  呵呵,原来是个采药姑娘啊,难怪孤身到这深山里来,玉面郎君心头一阵狂
喜,本指望是一个年轻女子就可以了,肉嫩些就行,至于容貌就将就点算了,没
想到来的居然是一个绝色女子,看来今天不仅有鲜嫩的肉吃,还能享受享受美色,
让寂寞已久的宝贝肉棒滋润滋润。如此想着,胯下肉棒已不由自主翘了起来,仿
佛深知他的心思。

  玉面郎君侧耳细听,确定方圆十里之内再无其他人迹,心下更是笃定,这小
姑娘算是死定了,待会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行,也不用担心引来什么麻烦。心里
正思索着,那少女忽然停了下来,左顾右盼了一下,放下篮子,解开裤带,蹲了
下来,原来是要小解。这少女正好停在山石前,背对着玉面郎君,两人相距不过
三尺,玉面郎君在她蹲下的瞬间,正好看见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胯间那粉粉嫩嫩
的地方生长着的稀疏阴毛。这一看那还了得,久旷之人岂受得了这等诱惑,只觉
胯间肉棒粗胀得极是难受,忙脱去破烂的长衫,赤身裸体地向少女轻轻蹑去。

  玉面郎君的轻功天下少有,那少女自然不曾察觉,仍兀自尿得甚是欢畅,尿
液冲击地面,发出瑟瑟的响声。少女也分明忍了好久,尿了好长时间,玉面郎君
有点等得急了,暗想,妈的,怎么和我的小弟弟样,憋了那么久啊。好不容易,
终于少女尿完了,站起来,开始搂裤子,忽感胯下痒痒的,用手一摸,捉住一叶
草茎,心里不由奇怪,我蹲下时明明是空地,怎么会有草茎呢?

  还未明白过来,忽听后面传来嗤嗤的笑声,一回头,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男
子,正在后面嘻嘻地笑呢,那胯间一片漆黑,一根肉棒从中间昂然直立,红通通
的龟头泛着红光。那少女何曾见过这种场景,啊的一声尖叫,就晕了过去,手不
由自主就松了,刚搂至屁股的裤子唰就掉了下来。

  还是玉面郎君眼疾手快,跨步展臂,手一伸,已将少女抱在了怀里,呵呵道:
「美人儿,怎么说晕就晕呢,把一身嫩肉摔伤了怎么办,那可有损味道的。没见
过我这肉棒棒是不是?呵呵,这有什么好怕的,等会它还要到你洞洞里去逛逛呢!」
玉面郎君把少女移到一个较平坦的位置,将自己的破长衫铺在地上,然后将少女
放上去。少女双目紧闭,就如熟睡了一般,软绵绵的任由摆布。

  玉面郎君细细审视这蓝衣少女,只见小脸珠圆玉润,皮肤细嫩,只是被阳光
晒得微微有些发红,却充满健康的亮泽,胸部鼓鼓的,蓝色小衣似乎快束缚不下,
裤子掉到了脚踝,露着肥美的阴部和一双细腻白嫩的腿,两胯间稀稀疏疏长着些
芳草,颜色也较浅,一看就知还在发育阶段,轻轻地拨开双腿,幽谷深深,水汪
汪一片,看得玉面郎君眼都快直了。

  玉面郎君强忍心头欲火,轻轻解开上衣衣扣,只见少女圆润饱满的胸脯一点
点显露出来,一双玉乳,如两座山峰,高高耸立,紧绷绷地,胸脯嫩白晶莹,玉
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觉细腻柔滑,绵软舒服,不禁赞道:「不错,算得上极品,
没想到山野间居然有如此绝色!」

  玉面郎君忙双手齐动,除去少女衣衫,再垫在少女身下,少女被除去所有装
饰后,雪白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就如一朵白莲花灿然盛开着,有一种惊心
动魄的诱惑力。玉面郎君好多天没亲近过女色了,此刻哪还忍得住,胯下那东西
早就膨胀得极为难受了,忙吐了口唾沫在手里,在少女诱人的肉穴处抹了抹,又
在龟头上涂了点,将宝贝对准幽谷,轻轻拨开凹缝,只一耸,少女胸前两坨乳房
剧烈颤动,已是齐根而入。

  少女啊的一声哼叫,悠悠醒转。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俯在少女身上,将少女
两条大腿向两边尽量张开,屁股一耸一耸,尽情抽插,速度不快,每次却插得极
深,感觉少女幽穴温暖而湿润,较为紧窄,就象一只小手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非
常舒服。

  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极为俊美的脸,正向自己呵呵微笑呢,同
时从下体传来一丝轻微的疼痛和阵阵酥麻,才惊觉是怎么回事,啊的一声惊叫,
双手抱住玉面郎君,想将他掀下去。玉面郎君御女经验非常丰富,这样的阵仗不
知经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紧紧拥住少女,肉棒加紧耸动,每一下都狠不得插
入少女子宫深处,强烈的酥麻让少女浑身颤栗瘫软,哪还有力气动作,只能抱住
玉面郎君裸体,颤微微承受。

  玉面郎君一边运动,一边向少女翩然微笑,呵呵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啊?」少女只觉那微笑温柔而深情,特别是那眼睛里似乎深藏着别样的东西,有
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让人甘愿付出一切,她哪里知道这是玉面郎君施展采阴补
阳功的结果,竟不由自主回答道:「小女子名叫阿遥,嗷—」身子一阵颤抖。玉
面郎君知道是刚才的一下长驱直入触及阴道深处,让她有点禁受不住,不由呵呵
笑道:「舒服吧,小美人!」阿遥玉面羞红,却不作声。

  玉面郎君忽然想起有些问题不清楚,还得问问,便保持姿势不动,呵呵问道:
「宝贝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这大山里呢?」阿遥见玉面
郎君不再动,才轻松了些,感觉从阴道传来的酥麻减轻了,但阴道内依然被什么
东西塞得满满的,知道玉面郎君的肉棒依然深插在自己密穴内,不由很是羞涩,
本想求玉面郎君把它拔出来,但又觉得那玩意儿插在里面很舒服的,想了想,算
了,还是让它插着吧,反正这荒郊野岭的,也不会有人来,便放松身子,回答道:
「这儿是横断山青峰岭,从这儿再往北大约十多里有一处小平原,那里有个曲家
庄。曲家庄隶属于义县,归太原府管,阿遥就是曲家庄人。」玉面郎君听了先是
心里一沉,原来自己穿越了整个横断山脉,到了山北面的的太原府来了,这下离
中原可是越来越远了。但细想似乎又不是什么坏事,离中原越远,认识自己的人
越少,可能的追杀也就越微乎其微,自己可以在这里悠然自得的生活,而不虞有
敌人寻来。再说,这里属于山区,而深山一向是出美女的地方,自己随随便便遇
到个女子就如此漂亮,那岂不是美女成堆?自己不但有美女睡,还有鲜嫩的美女
肉吃,这是多美的事。如此一想,不禁心头一喜,暗道:

  「对,就这么办,先把这阿遥侍弄得服服贴贴,到她那曲家庄去过一段快乐
日子,等风声过后,再设法重振玉女山庄。」

  心下想定,便呵呵道:「那阿遥一定是曲家庄最美的的姑娘吧?」阿遥羞赧
道:「哪里,曲家庄象阿遥这样的女子多着呢,像我姐阿雪,还有曲老爷家的清
云姑娘,那才叫美如天仙呢,阿遥算什么啊!」玉面郎君听了更是狂喜,哇噻,
自己所想果然不差,看来自己可真算逃对地方了,呵呵,那就先通过阿遥把她姐
和那位清云姑娘弄到手,等玩够了再慢慢吃她们。

  心里一边盘算,胯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并慢慢地加快频率。阿遥紧紧抱着玉
面郎君的身子,星眸半闭,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
君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了
上千枪。阿遥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郎
君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
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玉面郎君长时间
没近女色,龟头敏感得很,终于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将
巨大无比的肉棒往阿遥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股
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阿遥的身体内部。阿遥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软
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遥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阴道深处,见阿遥娇喘细
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儿,累坏了吧,以后没事时我们可以天天
这样,那滋味美着呢!」阿遥想着清晨出门时还是处子之躯,没想到才几个时辰
就被人破了贞操,忆起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女交融,竟是
如此让人销魂,不由涌上一抹淡淡欣喜。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不动,过了一会
儿,阿遥清楚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那玩意儿逐渐变软。玉面郎君依依不舍地将东西
抽出,只见上面淋漓一片,黏乎乎的,再看阿遥玉门,也是湿漉漉一片,还有淫
水不断外冒,那一茬茬阴毛,湿湿的纠缠在一起,分外诱人眼神。

  阿遥这时才有机会细细观赏玉面郎君那根宝贝玉棒,只见虽略已柔软,在玉
面郎君胯下微微晃着,却依然粗长,上面沾满了黏液,隐隐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特别是前端部分,圆圆的,象乌龟的头,光滑圆润,想着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深入
到自己身体内部,弄得自己浑身酥麻,不禁又羞又喜。再看肉棒与身体相接处,
黑乎乎一片阴毛,宛如原始森林,肉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里面
两个圆球样的东西。阿遥是第一次见男人这玩意儿,强忍娇羞,伸出纤纤玉手,
抚弄玩摩,只觉温润柔滑,鼓鼓囊囊地,一双手几乎握捏不下,心下甚是惊异,
这么大的玩意儿,难怪感到胀塞得厉害呢。玉面郎君只觉阿遥一双玉手微微冰凉,
肉棒不堪刺激,不由跳了几跳,又逐渐硬起来,吓得阿遥忙放开双手,玉面绯红。

  玉面郎君拥住阿遥,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抚摸着,呵呵道:「美人儿,咱
们等会儿再玩吧,先得找个地方洗洗哟!」阿遥这时才发现玉面郎君身上东一块
西一块的布满了污垢,惊异道:「你怎么弄成这样啦?」玉面郎君赧然道:「这
几天光顾着逃命,哪还顾得洗澡,你看,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看样子是穿不得了。」
阿遥道:「跟我来,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深潭,那水清澈得很,到那儿洗洗,以
后就躲在我们曲家庄,没人会寻到这儿来的。」说着起身,拾起衣服,提了竹篮,
在前面引路,向前行去。玉面郎君忙跟在后面,见阿遥在前面屁股颤动,腰肢摇
曳,美不胜收,想着刚才的美好滋味,心头很是满足,在逃亡中能遇上如此少女,
实在是命中之福啊!

  (二) 曲家村里惊绝色,清水河中戏佳人

  向前走了约三四里,只见一座山前瀑布飞流直下,下面一个深潭,清可见底,
用手一探,微微冰凉,玉面郎君大喜,忙一个纵身跃进水里。阿遥放下竹篮,将
自己的蓝色衣裤和玉面郎君的破衣服洗涤干净,挂在树枝上晾晒,也跳将进来,
两人互相泼水嬉闹,揉搓洗浴。阿遥见玉面郎君洗去全身污垢后面如冠玉,更显
潇洒俊逸,想着今后就将和这个温柔多情的男子共度一生,不禁芳心如蜜,脸上
的笑容就如鲜花盛开。两人嬉闹片刻,不禁情思又发,就在水里颠鸾倒凤起来。

  直玩到夕阳西下,两人才依依不舍起来,摸晾晒的衣服,已干了,便穿将起
来。阿遥见玉面郎君穿上破衫后根本遮不住胯间那根肉棒,不由咯咯娇笑起来。

  玉面郎君见阿遥一身蓝衣,面如朝霞,整个人就如一朵蓝莲花翩然盛开,充
满了青春气息,也不由惊呆了。阿遥摸了摸玉面郎君胯间那根肉棒,嬉笑道:
「先这样将就点吧,幸好我家就在最边上,咱们避着人走,应该不会有人看见的。」
两人穿山越林而行,又走了十多里,忽然豁然开朗,只见数座山峰之间,包围一
方低洼之地,有平原,也有丘陵,一条小河环绕其间,到处翠竹绿林,农田青青,
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人家,好一个世外桃源。阿遥指着最近的一间石屋说:

  「看,那就是我家!」玉面郎君细看,只见这间石屋不大,正好座落在这片
世外桃源的最边缘,屋后还有一座小山挡着,非常僻静,由这里下去,不需要经
过别的屋子,心里才停当了些,自己这幅模样,被人看见了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顺着山坡下去,借着林木的掩护,很快到达那间石屋。阿遥敲了敲门,
门咿呀而开,一个无比清脆温柔的声音道:「阿遥,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可为你
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关切。阿遥笑道:
「姐,你就放心吧,阿遥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走丢了不成?」玉面郎君暗笑,
都差点成了我的腹中食了,还没走丢呢!只见门开处,走出一个约十八九岁的女
子来,云鬓峨眉,脸若玉盘,秋水为眸,一身素色衣裙,更衬得肌肤胜雪,胸前
隐隐见双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风,轻盈婀娜,脸上泛着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
举止优雅,仿佛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

  玉面郎君不由长吸一口气,哇噻,好一个绝色女子!玉面郎君一生不知见过
多少美女,象罗巧巧、华诗诗,殷素素等,无一不是冠绝天下的美女。尤其是殷
素素,那容貌,那气质,实在是人间极品,这女子似乎能和殷素素一较短长了,
难怪阿遥说她姐比她更美呢,确实所言不虚,阿遥固然青春美貌,但和她姐一比,
确实黯然失色,阿遥过于青涩,而她姐则呈现一种成熟之美。不过阿遥还在发育
阶段,她的模样和她姐极为相似,再过个两三年,难保不会又有一个美女诞生。
玉面郎君禁不住一颗心蹦蹦直跳,这样的女子,如果不弄到手,实在是妄为人也!

  那女子见到玉面郎君,也是一怔,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立时
羞得满脸通红,只见玉面郎君一身衣衫破破烂烂,胯下那根肉棒正好从破烂处伸
了出来,正雄纠纠气昂昂呢。阿遥这时也发现了,也是满脸通红,忙过来把玉面
郎君衣服整理了下,想把它遮住,可玉面郎君的肉棒硬梆梆的,呈六十度角昂然
向上,那衣服破烂不堪,又怎么遮得住。阿遥急了,说了句:「这是我姐姐阿雪,
你怎么能……」也说不下去了,忙拦在玉面郎君身前,把姐姐往屋里推:「姐,
咱进去说!」。

  三人进了屋,阿遥关上门,并插上门栓。这时太阳还未落山,屋内光线虽然
较户外黯淡了许多,但依然看得十分清晰。阿雪瞥了玉面郎君几眼,脸上红如朝
霞,却不作声,似乎仍有点六神无主。玉面郎君努力想让肉棒软下来,但眼前如
此一个可人儿,想让心境平复,哪里能够,玉面郎君试了几试,肉棒非但不见耷
软,反面越发阳刚了。玉面郎君也不免有点面红耳赤,忙调开目光,不敢再去看
阿雪,假装细细打量起房子来。只见房子就是外墙用石头砌成,里面则用木板隔
成了几小间,自己所处的位置似乎是客厅,正中一张方桌,四周几把椅子和条凳,
陈设十分简陋,看样子阿遥家似乎生活并不宽裕。

  这时阿遥拥住阿雪,坐到一张条凳上叽哩呱拉的说着,隐隐听阿雪问道:
「你是不是已把自己献给他啦?」阿遥娇羞点头,却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但
我不后悔,那滋味美着呢!」两人又说了一阵,只听阿遥道:「笑哥,我姐答应
了,会给你做一件新衣服,但你不可骚挠她哦,她和村里的阿虎是青梅竹马的玩
伴,已答应嫁给他了,你可不能坏了规矩哟!」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青梅竹马有什么用,我包管明天她会乖乖在我身下婉
转承欢,娇喘呻吟,嘴里当然连口称是。阿遥道:「姐,你现在就开工给笑哥做
衣服吧,我去准备晚饭!」说着进了厨房。阿雪也拿出一个小篓和一方蓝布,从
里面找出针线和剪刀,开始做起衣服来。

  玉面郎君在旁边观看,见阿雪穿针引线,剪裁丈量,手法十分娴熟,不由暗
赞她好手艺,但旋即就被她精致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段给吸引过去了,看得如痴如
醉。阿雪显然也发现了玉面郎君在偷看自己,忙垂下螓首,羞道:「先生是否站
得累了,坐下休息会儿吧!」

  玉面郎君也有点不好意思,忙应道:「好,好!」坐到刚才阿雪和阿遥曾坐
过的条凳上,却依然忍不住打量阿雪。阿雪也忍不住偷偷瞥一眼玉面郎君,谁知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更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条凳比较矮,玉面郎君坐下后长衫下
摆完全豁开,下体从豁口处全部露了出来,原本阿雪只能从破洞看到玉面郎君伸
出的一小截肉棍,现在则一览无余,不但看到了昂然勃起的粗长的肉棍,还看到
了肉棍下那软乎乎的肉囊和黑乎乎的阴毛。

  阿雪忙移开目光,却已是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脸上烫得就如火烧一般,不
由嗔道:「先生,你还让不让人做事啊?」玉面郎君一时未反应过来,不免有点
茫然不解,奇道:「怎么了阿雪姐,我未做什么啊?」阿雪羞道:「你看看下面
……」玉面郎君左瞧瞧,右瞧瞧,见地面干净得很,什么也没有,不由更迷惑了:
「地上什么也没有啊?」阿雪脸上红晕更甚,原来玉面郎君左瞧右看的功夫,下
摆完全从膝盖滑到了胯间,不但是底下那玩意儿暴露得更加彻底,连屁股也露了
出来,当真是一点遮蔽也没有了。

  阿雪终于再忍不住,嗔道:「先生,你快把那肉棒遮一遮吧!」玉面郎君这
才发现了症结所在,不由也羞得老脸通红,忙站起来,嗫嚅道:「不好意思,我
光顾着贪看阿雪姐美貌,居然忘了照料小弟弟了,但愿没有污了阿雪姐的眼吧!

  「阿雪羞涩难当,也不好意思再说,惟有低垂螓首,沉默不言。

  两人就这样保持缄默,气氛尴尬而暧昧,幸好这时阿遥端菜出来,两人才感
觉好了点。三人吃罢晚饭,天色已黑定了。阿遥道:「姐,你早点休息,我今晚
就不陪你睡啦!」点了一盏油灯,挽了玉面郎君,进入其中一个房间。阿遥从柜
子里搬出被褥,铺在一张木板床上,脱了衣服爬上床去。玉面郎君当然也不会客
气,把破衫脱了一丢,跳将上去。这一晚,两人尽情狂欢,也不知干了几回合,
屋子充溢着阿遥抑止不住的娇喘和呻吟,直到两人实在支持不住,才交股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悠悠醒转,见阿遥还在呼呼酣睡,明晃晃的阳光从小
小的窗户洒将进来,将屋子里照得甚是明亮。玉面郎君也不叫醒她,径自披上破
衫,走出房外,只见客厅桌上放了一件蓝衫,一看就是新做的,虽面料较粗糙,
但做工很是精细。玉面郎君心想,这大概就是阿雪专门为我做的长衫了,没想到
阿雪还真有点心灵手巧呢!如此想着,脑中就浮现出阿雪那美丽的身影来,不由
就有些痴了,如此佳娆,如果不让她承欢胯下,再吃了她一身嫩肉,是多遗憾的
一件事,恐怕自已也不会原谅自己。

  玉面郎君举目四顾,见几个房间的门都开着,看样子阿雪出门去了。玉面郎
君信步走进阿遥隔壁的房间,只见里面木床白褥,方几圆凳,还有梳子铜镜之类
的小东西,四周木板墙上还挂有刺绣等饰物,虽很简陋,倒也整齐雅致。再细看
和阿遥房间相接的木板墙,虽木板之间相距很是紧凑,但有些地方缝隙也清晰可
见,透过缝隙可清楚地看到隔壁阿遥正呼呼酣睡的身姿。

  玉面郎君不禁连连摇头,心下暗道:「这墙也太简陋了,既阻不了视线,也
隔不了音,昨夜自己和阿遥上床狂欢时忘了吹灯,阿遥更是娇喘呻吟不止,岂不
是全被阿雪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不过想想又好笑,经过了昨夜的眼看耳听,
是否会撩起阿雪一片春心?若是如此,对自己勾引她可是大有裨益哟!

  玉面郎君心里盘算着,走出房间,来到屋外,昨晚没有机会好好欣赏周围的
环境,现在可以好好品味一下了。只见石屋门迎高耸入云的青山,一条小河依山
流过,正好弯过门前。石屋前后左右,长满了青青翠竹和几株松柏,屋后是一座
微微隆起的山丘。石屋所处的位置正好在河道拐弯的弯角上,再加上河对岸就是
高山,几乎是无路可走,所以位置应该是相当偏僻的,玉面郎君观察了一下,需
要翻过山丘,到了山丘脚下才有人家,这样的位置,若不是有意造访,一般不会
有人来,即便在这里搞点什么坏事也绝不会担心被人发现。玉面郎君很是奇怪,
这样的地方在中原可是险地,阿雪阿遥两个青春少女在这里独居居然无事,实在
是咄咄怪事。

  看了环境,玉面郎君倒是颇为高兴,这种地方很符合他的需要,他可以非常
放心地在这里玩弄和屠宰那些抓来的小姑娘了。「第一步就是先勾引阿雪,先破
了她如花似玉的身子,让她依顺了自己,呵呵,象阿雪这样的极品,可不能先吃
了,得留下来慢慢享用。」玉面郎君想着,禁不住笑出声来,脑海中幻想着阿雪
裸露身子在胯下婉转承欢的场景。

  这时,透过掩映的竹林,有杵衣的声音传来,并能隐隐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
在小河边。呵呵,那一定是阿雪,阿遥还在熟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
已的小弟弟又能一尝绝色女子的美味了。玉面郎君向小河边偷偷蹑去,胯下肉棍
已急不可耐地昂了起来。穿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但见碧草如茵,绿色的草地
后,是清清的河流,小河边,一个素衣女子正躬腰浣衣,浑圆的屁股微微撅着,
展露着荡人心魄的魅力,从衣着看,不是阿雪还会是谁?

  玉面郎君只觉胯下肉棍忽然间胀得难受,狠不得立刻就抱了阿雪嘿咻一番,
但却清醒地知道,要想阿雪乖乖地顺了自己,靠强来的方式不行,还得施展一番
手段。玉面郎君强压下心头欲火,装着一副轻松的样子一边慢慢走近阿雪,一边
呵呵笑道:「阿雪姐起这么早啊,来,让小弟帮帮你!」阿雪一边直起腰来,一
边说:「早上醒得早,睡不着,就索性起来了,先生昨天累坏了,怎么不多睡会
儿啊?」说着回头瞥了玉面郎君一眼。谁知这一瞥不打紧,忽然红生双颊,忙把
头扭了回去,嗫嚅道:「先生,给你做的新衣服为什么不穿,还穿着那破衣服啊?
羞死人了!」玉面郎君闻言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肉棍又从那破烂处钻了出来,
正高昂着头呢,那样子要多雄壮有多雄壮!若说昨晚被阿雪瞥见时天色渐黑尚瞧
得不甚分明,此时可是晴朗的早晨啊,那岂不是被一览无余?任玉面郎君处事老
练,也不禁羞赧满面,老脸微红,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能
清晰的听见河水奔流和微风拂动衣袂的声音。

  竟然是阿雪先忍不住,又回过头瞥了玉面郎君一眼,可一瞥又连忙扭了过去,
脸上红晕更甚,嗔道:「先生,怎么还不将那地方掩住,你成心想欺侮阿雪是吗?」
玉面郎君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刚才一愣神,竟忘了将肉棍掩起来了,这错误可犯
得不轻,幸好阿雪虽语含轻嗔,但语气中似乎并无恼怒之意。玉面郎君不愧是玉
面郎君,见阿雪并未真个恼他,脑袋瓜子立刻灵光起来,联想到昨晚阿雪见到自
己裸露的肉棍、那木板墙上既隔不了音也挡不了光的缝隙以及阿雪为自己做的长
衫,马上猜到这阿雪实际上早已对自己暗生情意,呵呵,这下可好办了,原以为
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如此容易,这阿雪已是到手的猎物,看样子是跑不掉了。

  玉面郎君禁不住暗暗轻笑,眼珠子一转,竟悄悄扯了破衫,往身后一丢,呵
呵道:「阿雪姐,我已掩好了,你看这样行吗?」阿雪哪知道玉面郎君是诓她,
闻言转过头来,只见明晃晃的阳光下,玉面郎君身无寸缕,一身洁白的肌肤闪着
金光,胯下却黑乎乎一片,如漆黑的森林,郁郁从林之中,一根硕大的肉棒冲天
而起,粗壮圆润,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肉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
里面两个圆球样的东西,肉棒在轻轻颤动,那两个圆球样的东西也轻轻蠕动。

  阿雪还是处女之身,此生还未和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当然也未细细看过
男人胯下之物,虽说昨晚也曾远远瞥见玉面郎君裸露的阴部和屁股,但必竟天色
已晚,看得不甚清晰,可现在却几乎肌肤相触,距离如此之近,光线又是如此之
好,甚至连肉棍上那暴露的青筋和龟头上的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她做梦也
没想到会出现如此局面,一见之下哪能不大惊失色,当下只觉脑子一懵,脚下一
滑,身子已软软地向后倒去,饶是玉面郎君手急眼快也相扶不及。只听「扑通」
一声,阿雪的身子已落入了河里,溅起无数灿烂的水花。

  玉面郎君不假思索,忙一个飞步纵入河里,伸手去捞阿雪的身子。阿雪虽自
幼生长河边,却不会水,慌乱中双手乱抓,想捞住什么救命的物事,忽地右手感
觉抓住一木棒样的东西,忙死死攫住,同时感觉一个光滑结实的身体贴上来,自
己的腰也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给搂住,忙也伸出手搂住对方,心里才安稳了些。

  玉面郎君搂着阿雪游到岸边,将阿雪的身子抵在河岸上,凝视着她精美绝伦
的小脸呵呵笑道:「阿雪姐,现在安全了!」阿雪慢慢睁开双眼,双手却依然紧
紧的搂着和攫着不放,只见河水荡漾中,一张英俊优雅的笑脸正看着她,距离是
如此之近,自己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舒缓的呼吸,不由心如鹿撞,羞赫难当。

  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雪姐,你没事吧?」

  阿雪这才恍然醒悟,定睛一看,原来自己还紧紧搂着玉面郎君赤裸的躯体,
那傲人双峰也毫无隔阂的和玉面郎君前胸紧贴在一起,不由脸上一红,忙松开左
手,垂下螓首,不敢再接触玉面郎君那以笑非笑的眼光。没想到玉面郎君又呵呵
笑道:「阿雪姐,我的小弟弟还攫在你手里呢!」阿雪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右手
握住的木棒样的东西居然是玉面郎君胯间肉棍,刚才自己虽把左手松开了,右手
却还未放,那粗长硕大的肉棍还紧紧攫在自己手中呢!

  阿雪「啊」的一声忙松了右手,一张玉脸却羞得通红,狠不得垂到水里去。

  玉面郎君轻轻拥住阿雪,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我小弟弟能被阿雪姐握一
握是它的福气,那可舒服着呢,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也不怕被人看见,阿
雪姐想摸多久就摸多久,只要阿雪姐喜欢就行,我玉面郎君可乐意奉陪呢!」竟
又牵了她右手放到肉棍上,阿雪扭抳了一下,却没有挣开,竟依言又握住了肉棍。

  三、一番风流地作席,从此相拥姐妹花

  玉面郎君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在所有男人中,我这玩意儿可是最粗最
长的,包保可让我们的阿雪姐欲仙欲死!」阿雪羞涩更甚,脸上红得灿如朝霞一
般,她当然明白玉面郎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夜就是这东西让阿遥狂呼浪叫,不
能自持,自己透过木板间的缝隙亲眼见到了两人纵情狂欢的一幕,当时玉面郎君
那威猛的男性雄风和阿遥的销魂呻吟让自己也忍不住情怀激荡,下体淌出许多淫
水。

  现在听着玉面郎君的污言秽语,阿雪不由又想起昨夜看到的情景,不免又内
心荡漾,竟忍不住用手上下套弄肉棍,感受肉棍的粗细长短,这一试吃惊不小,
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棍自己用手仅能勉强握住,就如锄把一般,实在粗得可以,长
度更是惊人,用两只手都捂不住,还露了个龟头在外面,看样子约摸有半尺多长
呢!阿雪心下骇然,吃惊道:「哇,这粗这长,谁能禁受得住啊?」玉面郎君笑
道:「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最粗最长时的状态,真到了使用时我自会调
整的,可以操控自如呢,不信,你再摸!」阿雪再用手摸,果然感觉细短了些,
却依然坚硬如铁,不禁惊道:「真的呢,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啊!」玉面郎君
得意道:「那当然,这全天下就我玉面郎君有这本事!」此话不假,玉面郎君是
癸阴派千面玉狐的唯一传人,在千面玉狐死后,玉面郎君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掌
握采阴补阳神功的人,况且他的采阴补阳功已殝化境,早已超越了当年千面玉狐
的成就。

  采阴补阳神功有一特点就是肉棍的伸缩变化能操控自如,可以根据女人的密
穴来确定肉棍的最佳长度和粗细,这也是为什么只要被玉面郎君肉棍玩过的女人
都对他死心踏地的原因所在。自从玉面郎君对女人肉感兴趣以来,凡被玉面郎君
肉棍操过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这倒不是因为玉面郎君看管严密
没有逃跑的机会,而是女人尝过肉棍的滋味后,再不舍得离开,即便明知留下来
会被宰杀分吃也不愿逃离。

  玉面郎君又凑到阿雪耳边,嘻嘻道:「其实还有一点你没想到,你们女人那
地方大着呢,你想,连孩子都能生下来,放这么一根肉棒算什么呢!」说着右手
竟已神不知鬼不觉伸进阿雪衣裙,到了那萋萋芳草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竟已扯
开了阿雪衣带。

  阿雪大惊,忙松了握着肉棍的双手前来阻挡。但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这样
的场面不知应付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只见他搂着阿雪玉腰的左手倏地伸出,
已扣在她圆润饱满的玉乳上,轻轻揉捏起来,同时右手也不客气地在阿雪肥嫩的
阴唇上轻轻摸搓,其中一根手指甚至准确的找到阿雪的阴核予以挑逗。阿雪禁不
住呻吟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双手立刻失去了力量。

  玉面郎君上下其手,不片刻功夫,阿雪已是娇喘连连,闭目呻吟不止,身体
软得就如棉花一般,依偎在玉面郎君怀里再没有一丝力气,那小小的乳头也渐渐
坚挺起来。玉面郎君见阿雪如此不经挑逗,也不禁暗暗好笑,在阿雪殷红的樱唇
上吻了一口,柔声道:「让小弟为阿雪姐宽衣好吗?」阿雪只轻嗯了一声,又继
续娇喘起来。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左手继续动作,右手解开阿雪所有衣扣,将阿雪衣裙慢
慢褪下来。阿雪也没抗争,任他为所欲为,不一会儿就身无寸缕,也如玉面郎君
般精赤条条。玉面郎君继续抚摸揉搓,阿雪呼吸更是急促,虽在清凉的水里,玉
面郎君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发软发烫,慢慢地,阿雪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
互摩擦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带有一丝哭腔,双手更紧紧抱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知道火候已到,该是自己的小弟弟品尝美味的时候了,便呵呵笑道:
「阿雪姐,请让我的小弟弟为你效劳好吗?」阿雪连连点头,呜咽连声,也不知
她说些什么,玉面郎君却发现她的双腿已分开来,看样子是千肯万肯了。玉面郎
君也不客气,摸索着扶起肉棍,调正身体,对着那肉穴只一耸,阿雪嘤咛一声,
身子一颤,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一手托着阿雪的背,一手托着阿雪的屁股,就让肉棍插在密穴里,
跳上河岸,向草地中央走去,一边走,一边上下耸动。阿雪软绵绵的伏在玉面郎
君身上,玉面郎君耸动一下,她就呻吟一声。走了几步,玉面郎君找了处水草丰
茂之地,把阿雪放上去,方才大肆快速抽插起来。开始时玉面郎君动作幅度并不
很大,只贴着密穴,利用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阿雪阴道深处顶撞挺进,渐渐的,
屁股越撅越高,每次都是猛地冲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肌体相
碰,怦然声响。

  阿雪的屁股在玉面郎君身下不停摇动,两条大腿更是不住抖动,嘴里「哦!

  哦!「地呻吟。慢慢地,阿雪的娇喘之声越来越急促,身子也紧绷起来,两
只纤纤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肉里,似乎也在帮助使力。
终于,只听阿雪」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玉面郎君也一声低呼,用肉棒
死死地抵住阿雪的玉穴。良久,两人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雪身上,休养了片刻,强撑起身体,俯视身下的玉人。只见
阿雪星眸半闭,依然红霞满面,娇喘习习,漂亮的樱桃小嘴微张,胸脯还一起一
伏着,鼻子上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看样子这番云雨消耗不少体力,已经累坏
了。玉面郎君细细审视,心头不禁连连赞叹,阿雪玉体白晰晶莹,玲珑浮突,美
得难以形容,实在比想象中更完美。那精致的小脸,白晳中透着红晕,就如一朵
灿然盛开的桃花;胸前两处乳房如高山耸立,颤微微地,滑嫩柔软,却又富有弹
性;乳尖两粒乳头如成熟的葡萄,充满诱惑,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腹部
特别的平滑柔软,如光洁的布帛,摸上去十分舒服;腰身特别的纤细,大腿如白
萝卜般圆润白嫩。轻轻拨开两腿间,阴部肥肥鼓鼓的,柔软黑亮的阴毛湿漉漉的
覆盖在她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肥嫩的肉缝微微张开,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
种淡淡的红色,现在依然水波荡漾,有点点淫水往外冒。

  不过,最让玉面郎君赞叹的,还是阿雪通身雪白,细嫩光滑,就如一个上好
的玉雕,玲珑剔透,洁白纯净,没有一丝瑕疵,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这样的女
人若被制成人肉大餐,滋味一定妙不可言,玉面郎君不由想起殷素素,想起殷素
素被制成「天女淫梦」后那美妙绝伦的滋味,立时感觉唇齿间似乎有一股清香溢
出来,这阿雪的美貌和肉质绝不在那殷素素之下,若用她嫩如羔羊的极品美肉做
成菜,味道一定不会比殷素素差。玉面郎君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阿
雪已是自己砧板上的肉块,只看自己什么时候想吃了。

  正想到得意处,忽见阿雪幽幽睁开眼睛,但刚睁开又旋急闭上。呵呵,还害
羞呢,以后这样害羞的机会多呢!玉面郎君不禁偷偷暗笑,伸出两只魔爪,在阿
雪娇嫩洁白的肌肤上轻轻游走,口中却嘻嘻道:「阿雪姐,小生刚才伺候的可还
满意吗?」阿雪翻身钻入玉面郎君怀里,拿两只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着,口中
羞道:「坏笑哥,刚才欺辱人家还不够,还要调侃人家!」玉面郎君呵呵一阵长
笑,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阿雪那地方又紧又软,温暖湿润,弄得我小弟弟很
是舒服呢!阿雪姐身子恢复了吗?要不要梅开二度啊?你看我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看样子还没玩够呢!」

  阿雪用手一摸,果然又雄纠纠气昂昂了,不但粗壮,且热得烫手,忙松手放
开,羞道:「阿雪身子还酸软着呢,一点力气也没有,哪能陪你啊?你也真厉害,
昨夜蹂躏了阿遥一夜,怎么还生龙活虎啊?」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你就不知
了吧,小生能连御十女,一个阿遥又算什么,到了晚上,定让你好好见识我的本
事!你可要好好休息,别到了晚上还这样脓包哟!」阿雪吐了吐舌头,惊道:
「哇,这么厉害啊,你亲身试过吗?难道中原的女孩子是可以随便任人玩的么?」
玉面郎君呵呵道:「中原的女孩子当然不能随便玩,可是象我这样有魅力的男人
哪个女子不喜欢,即便我不去勾引,也会有成排成排的女子投怀送抱呢!」

  阿雪想想,此话确实不假,自己本已和阿虎山盟海誓,可不是也禁不住挑逗,
顷刻间就献身了吗?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便也不去揶揄他,握着他粗壮的肉棍
摇了摇,假嗔道:「老实交代,你这玩意儿倒底祸害了多少女子?你又是如何安
置她们的?」

  玉面郎君暗笑,如何安置她们的?当然是全部吃到了肚子里,可这些能告诉
你么?当下呵呵笑道:「那么多,小生怎么记得过来?我总不能把她们都娶过来
当夫人吧?后来我就遭到追杀,逃到了这里,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唉!」
忙假装一副很忧伤的样子,并叹了口气。旋又搂住阿雪道:「不过,我碰到的女
子都没有阿雪姐漂亮,阿雪姐才是最打动我心的女人!」阿雪听了,虽不知他说
的是否真心话,但也很是感动,不由也搂的更紧些。

  两人就这样搂着坐了片刻,阿雪忽然惊道:「不好,我们老这样坐着怎行,
虽然这儿比较偏僻,可也难保不会有人来。再说,时候不早了,阿遥也该醒了,
被她看见了也不好!」玉面郎君一想也是,两人这样精赤条条的在户外被人看见
了确实尴尬,便不再纠缠。

  两人坐身起来,把东西收拾停当。阿雪的衣服湿了,玉面郎君的长衫反正已
破得不能再破,两人索性就光着身子,快速往家里走去。阿雪走在前面,只见她
腰肢轻扭,屁股颤动,如风摆荷叶,充满了韵律感,看得玉面郎君在后面目瞪口
呆,心痒难熬,胯下更是胀得难受,忙用手安慰了几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里,见阿遥兀自高卧未醒,太阳从小窗子照下来,正好照
在她撅着的圆滚滚的屁股上,褶褶生辉。阿雪强抑低笑,用指头戳了玉面郎君一
下,哼道:「都是你,看你把她整成啥样了?」玉面郎君嘻笑道:「莫要笑她,
明儿你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呢!」阿雪道:「哼,不理你,不让你整,不就行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怕就怕阿雪姐忍不住,求着我把小弟弟放洞洞里去呢!

  「阿雪哪抵得住如此露骨的言语,羞红了脸,忙跑进房里穿衣服去了。

  一直睡到快到晌午,阿遥才悠悠醒转,穿了衣服出来。玉面郎君呵呵道:
「阿遥可算是醒了,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阿遥看了看外面的日光,惊道:
「啊,晌午了啊!」玉面郎君笑道:「可不是,再睡就只能吃晚餐了,又吃不消,
昨夜还要拼命玩,累坏了吧?」阿雪嗔道:「哼,还不是你害的,平时阿遥都是
起得最早的,哪有如此不济?」旋及喜道:「咦,这是我姐为你做的衣裳么?很
不错啊,我姐呢?」玉面郎君呵呵道:「刚才又小睡了会儿,现在正在厨房做菜
呢,说你昨夜累坏了,得做几样精致的好菜为你补补,你看你姐多疼你,你倒好,
只顾自己折腾得快活,也不管你姐在隔壁听了是多么难熬!」说得阿遥不禁红上
耳根。

  正说着,阿雪端了一盘菜出来,腾腾的冒着热气。阿遥红着脸说:「姐,不
好意思啊,辛苦你了!」岂料阿雪根本不敢接触阿遥的目光,低着头,脸上红晕
满面,嗫嚅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这是当姐的应该做的。」手一颤,竟差
点将菜碗抖落在地,幸亏玉面郎君手疾眼快,给她稳稳接住。

  阿遥很是奇怪,疑惑道:「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阿雪忙连连摇头,强
笑道:「没有,姐好着呢?」阿遥更是一头雾水,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玉面郎
君忙搂着阿遥走到一边,将早上在小河边发生的情况告诉她,阿遥大惊:「啊,
你把我姐也……她可是和阿虎哥海誓山盟了的,这可如何是好?」玉面郎君忙轻
拍她的肩:「呵呵,事情反正已这样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再说这样有什么
不好,你们姐妹俩再也不用分开了,可以共事一夫,共同销魂,多美啊?」

  好在阿遥虽然惊讶,却也并不认为这事天理难容,何况姐妹共事一夫也确是
很美的事,所以心情很快平静下来,默认了现实。她转身走到阿雪身边,轻拥住
阿雪道:「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反正你和阿虎哥只是口头约定,
又没摆宴席,是作不得准的,赶明儿我去回了他便是。何况正如笑哥所说,我们
姐妹可以共事一夫,再也不用分开了,这是多美的事!」玉面郎君也凑过去,嘻
嘻道:「小生也保证,一定让你们夜夜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享尽极乐。」阿遥
道:「哼,别尽说漂亮话,我们现在可是两个人了,你那玩意儿忙得过来吗?

  莫还没搞两下就先蔫了!「一句话说得阿雪也不禁扑哧失笑,笑颜如花。

  玉面郎君假装怒道:「好哇,小妮子,竟敢怀疑我的宝贝,哼,今晚倒要看
看是谁先讨饶认输!」忙用手摇了摇自己的肉棍,嘱咐道「宝贝啊,你可要为小
生争气,今晚定要将她们治理得服服贴贴才不负我对你的万千宠爱呀!可不要让
小生失望啊!」这次连阿遥也笑得弯下腰去,阿雪更是花枝乱颤,不能自制。

  三人疯闹了一阵,吃罢饭,阿雪阿遥带着玉面郎君在附近转了转。在阿雪阿
遥的讲解下,玉面郎君才晓得,原来曲家庄虽隶属义县,归太原府管,但距义县
和太原府都有几百公里路程,这儿距曲家庄最近的集镇也在三十里开外,名叫柳
镇。曲家庄所在的这小片洼地,形如葫芦口,柳镇恰好就在葫芦口上。而阿雪阿
遥所住的房子,可以算是葫芦的底部了。

  曲家庄人主要靠狩猎、刺绣、药材及一些土特产为生,并种植一些简单的谷
物,然后到柳镇上贸易,换取一些日常必须的如陶瓷盆碗等生活用具。阿雪阿遥
一家原本一直以采集药材为生,但两年前,父亲在挖药时不慎跌落山崖摔死后,
家里的情况便一落千丈,母亲也忧急而死,只留下阿雪阿遥两姐妹相依为命。平
日里,阿遥在外面采挖药材,阿雪负责在家晾晒和整理,有空时采一些土特产,
或编一些竹器和手工艺品,两人就这样辛苦度日,幸好还有隔山的阿虎倾慕阿雪
的美貌,时常过来帮衬一下,方能勉强生活下去。

  转了半晌,回到家时已是黄昏时分,三人吃了饭自然是爬上床去,行那销魂
蚀骨之事。玉面郎君频繁辗转于阿雪阿遥之间,也不知干了几回合,直到二女身
软骨酥,再无力动弹方才作罢。看着二女沉沉睡去,玉面郎君呵呵道:「怎么样,
还是老夫的肉棒厉害吧!」不过回味刚才一幕,依然意犹未尽,呵呵,这两个女
子,可真是各有各的味啊,阿遥率性热辣,在性事上是主动奉迎,毫不拘谨,阿
雪则内敛含蓄,虽略显羞涩,有点放不开,倒也能积极配合,我玉面郎君可真是
有福啊,才到曲家庄,就碰到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享尽齐人之福。

  玉面郎君就着油灯,再次细细审视两人横陈的玉体,只见两人都肌肤莹白,
如水般嫩滑,但阿雪似乎更要白嫩纤细一些,想必是阿雪多在家中,少受日光照
射,而阿遥山林采药,沐浴日光较多有关。但阿遥的肤色似乎更健康一些,充满
了青春的力量。

  不过阿雪虽身材苗条,两只玉乳却比阿遥更高耸挺拔,也更绵软嫩滑,用手
轻轻一逗弄,就颤动不止,而阿遥的却如两只玉碗扣在胸上,虽也颤动,却不如
阿雪那么欢快。但两人的阴部却非常相似,都微微隆起,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
只不过阿遥的要短而稀,颜色略黄,可能是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缘故。此刻两人
密穴处都水汪汪一片,虽然两人已沉沉睡去,淫水却兀自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濡
湿了床单。被打湿的阴毛湿漉漉纠缠在一起,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分外动人。

  玉面郎君看了赞叹不已,一边幸福的叹息一声,一边想:「这两个小妞儿算
是搞定了,下一步该弄个妞儿来宰杀了,我玉面郎君可好久不知肉味啦!」玉面
郎君躺下来,脑海中开始盘算明天的行动。

  四、正值娇喘销魂时,忽闻门响俏女来

  第二天早上,阿遥刚睁开眼睛,就见玉面郎君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傻笑。阿
遥奇怪道:「你傻笑什么?」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在笑昨天是谁怀疑我的小宝
贝来着!」阿遥哼道:「昨夜算你运气好,侥幸赢了,有本事今晚再战,看谁胜
谁负。」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开始在阿遥身上游走,阿遥惊道:「你想干什么?」玉
面郎君淫笑道:「你输了,不付出点代价怎行,罚你陪我销魂一次!」阿遥求饶
道:「我姐还在睡呢,莫要吵醒了她,再说我身体还酸软着呢,哪有力气应付你?」
玉面郎君呵呵道:「她睡她的,我们玩我们的,互不打扰,你别拿她说事!

  「也不管她,双手加紧动作,不一会儿阿遥就呼吸急促,轻声呻吟起来。

  玉面郎君趴到她身上,阿遥忙配合地分开两腿,玉面郎君用手扶着肉棍,只
一耸,阿遥身子一颤,已是齐根而入。玉面郎君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起伏,尽情耸
动,阿遥闭上眼睛,用手抱着玉面郎君屁股,颤微微承受。两人这一动作不打紧,
身下的木床本就十分老旧,立时咯吱咯吱的奏起音乐,前后摇晃起来,结果把阿
雪给吵醒了。阿雪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眸,瞥了正剧烈运动的两人一眼,羞道:

  「你们两个真是的,大清早的就熬不住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玉面郎君
一边运动,一边嘿嘿道:「你莫要急,等会儿也少不了你的!」两人又剧烈运动
了一会儿,阿遥已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口中更是浪叫连连:
「啊,笑哥哥,你轻……轻点儿,我受…受不了了……」玉面郎君哪里理她,抽
插得反倒更猛了,每次插入,都一插到底,狠不得连蛋蛋也塞到她密穴里去。终
于,阿遥「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方才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肉棍,呵呵道:「那你到里面歇歇,看我怎么收拾你姐姐。」
阿遥强撑起身子,挪到里面。玉面郎君嘻笑着对阿雪道:「阿雪姐请吧,你妹妹
已为你让出空间了,接下来就看你的精彩表现了!」阿雪惊道:「你真要那个啊,
啊—」起身欲逃,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拖过来,伸出魔爪在她白嫩白嫩的屁股上
「啪」的一下:「哼,我让你跑!」阿雪忙道:「笑哥哥饶命,奴家投降还不行
吗?笑哥哥想怎么整治阿雪奴家都不敢反抗了!」阿遥虽浑身酸软,但见阿雪被
玉面郎君治理得服服贴贴也不禁莞尔失笑。

  玉面郎君把阿雪往身下一压,只听「哧」地一声,阿雪身子一颤,忙用双手
搂紧玉面郎君,原来玉面郎君圆润粗壮的肉棒早已一探到底了。阿遥尽量缩向床
里间,斜靠在墙上,让墙托住自己酸软的身体,一边娇羞的观看玉面郎君和阿雪
的肉体大战。

  只见玉面郎君屁股一起一伏,就如小鸡啄米一般,既准确又快速,那粗壮的
肉棒在阿雪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声响,每次进去都似乎使上全身
的力气,直没至柄,那软软晃荡的阴囊也趁着惯性使劲地撞击肉穴下方的屁眼,
每次退出来,就见肉穴翻开来,露出粉红的唇肉,带出一股淫水。阿遥看得羞涩
难当,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正看到带劲处,忽听大门处「嘭嘭」作响,一个清
脆悦耳的声音道:「阿雪姐,快开门啊,阿雪姐!」「是阿虎的妹妹兰香,你们
玩,我出去看看去!」阿遥强撑起酸软的身子爬下床来,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
却发现三个人衣服纠缠在一起,一时竟解不开来,便抓了条被单披在身上,将身
子一裹,用一只手捏着,连忙去开门。门一开,立时毫不客气的挤进一个小姑娘
来,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却模样俊俏,生得清秀可人,虽略显稚气,倒也是个
美人胎子,容貌绝不在阿遥之下,正是阿虎的妹子兰香。

  「阿遥姐,太阳都一竿子高了,还在睡啊,不会是昨夜和哪个情郞约会辛苦
了吧!」兰香见阿遥仅披了件被单,露着雪白的颈项和两条洁白圆润的玉腿,便
禁不住打趣道。岂料兰香一语戏谑,竟恰好戳中了阿遥心事,自己昨夜确实和玉
面郎君辛苦了一夜来着,不由脸上涌起两朵红晕,生怕被兰香发现了什么,忙假
装嗔道:「呸,你才和情郎约会呢,小小年纪怎么就尽说些风流话啊,快说,你
来有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醒得补瞌睡呢!」

  兰香道:「我上午要到集市上去买点东西,过来问问阿雪姐有什么要带的没
有。」阿遥笑道:「又是阿虎哥让问的吗?」兰香撇嘴道:「哼,他那有那么细
心啊,一早就到山里猎他那些麂子獾子去了,要晚上才回来呢,是我自己想过来
问问的。」一抬头,奇怪道:「咦,阿雪姐呢,还在睡觉吗?我去问问她!」口
里说着,已飞快的向房间奔去。这兰香平时经常和阿虎一起过来帮衬阿雪阿遥,
是以关系非常熟,自阿雪和阿虎恋爱后,兰香更是将阿雪当成了自己嫂子,过来
的更勤了,有时甚至就宿在阿雪家里,和阿雪阿遥同床而眠,非常自然随便,就
如在自己家里一般。

  阿遥哪晓得她说动就动,忙伸手去拉时,兰香早跑远了。这下坏了,阿雪正
和笑哥在里面颠鸾倒凤呢,阿遥大惊失色,忙一把扯去被单,光着身子追过去,
想要阻住她,终还是慢了一步,兰香就象一只轻快的燕子,已飞进了屋子里。兰
香一边停住脚步,一边巧笑嫣然,口中呼道:「阿雪姐,你还在睡啊………」忽
然,她脸上骤然色变,一下怔在了当地,目瞪口呆。

  只见平时文静端庄、娇柔羞怯的阿雪姐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榻之
上,星眸微闭,口中哦哦有声,胸前两只硕大的肥乳跳荡得厉害,就如两只欢快
的兔子一般。而阿雪身上,趴着一个男子,也是一丝不挂,雪白的屁股正剧烈耸
动,能清晰的看见胯下一根硕大粗壮的肉棒在阿雪密穴里一进一出,发出呱叽呱
叽的响声,每次进去,都直没至柄,出来时就带出一股淫水。

  兰香只觉脑子一阵眩晕,好久才醒悟过来,当下「啊」的一声尖叫,转身就
跑,却撞在一个人身上。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遥,居然也赤裸裸一丝不挂,雪白
的身子灿然生光。「啊,原来你们俩都……」兰香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
阿雪阿遥姐妹俩在家藏了男人,刚才她们正在巫山云雨,行那苟且之事,偏偏自
己到来,还一不小心撞破了好事。兰香不由大羞,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阿遥
忙死死抱住她,无奈身子还酸软得厉害,哪里抱得住。

  眼看兰香就要挣脱,忽听那边阿雪「嗷—」的一声长叫,两人忙停了手,兰
香转头看时,只见阿雪身子绷得紧紧的,颤抖得厉害,一双手更是死死扣住那男
子的屁股,指甲几乎都陷进了肉里,脸上呈现一种似乎十分痛苦却又十分舒服的
神情,而那名男子伏在阿雪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胯下那根肉棒完全插入了阿
雪肉穴里,并死死的抵住不动,从兰香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那男子撅着的屁
眼和肉棒下软软的肉囊,还能清楚的看到那屁眼上有一圈细细的黑毛。阿雪的身
子颤抖了好一会儿,方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双手也无力的从那男子屁股上
滑落下来。

  阿遥当然知道阿雪是经受不了玉面郎君肉棒强烈的刺激达到高潮了,可兰香
何时见过这一幕,直看得面红耳热,心若鹿撞,一时羞涩难当,不知如何是好,
竟连逃跑也忘了。这时那男子伸手在阿雪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呵道:「宝
贝儿好好休息吧,我还得招呼客人呢!」屁股一撅,已拔出肉棍,笑盈盈跨下床
来,只见他面容俊朗,眉清目秀,竟然是个绝世美男子,尤其是他浑身肌肤竟如
女子般嫩白晶莹,脸上更浮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罕有神情,充满了奇异的魅力。兰
香虽年纪尚幼,但也见识了不少男人,却不得不承认还没有哪个比眼前这名男子
更俊美,更有魅力,难怪一向文静端庄、娇柔羞怯的阿雪姐也禁不住诱惑,忍不
住投怀送抱了。

  再往下看,兰香立时满面绯红,只觉脸上烧得厉害,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棍还
直直的立着呢,那玩意儿足足有半尺多长,就象斗胜的公鸡高昂着头,虽然沾满
了黏液,却依然雄武让人不敢逼视。哇噻,好粗好长的东西啊,兰香忍不住惊呼
一声,长喘了一口气,忙靠在墙上,才勉强托住自己发热发软的身子。那男子一
步步迫近,那耸立的肉棍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着,能清晰的看见圆润的龟头上
那圆圆的小孔,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光芒,能一直望到人心里,让人拒
绝不得,兰香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身子软软的向地上滑去。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轻笑:「小姑娘,你没承雨露,怎么比她们还不济啊?」
轻舒双臂,早将她拦腰抱住,当然忘不了在她腋下一点,封了她的穴道,然后抱
起兰香柔滑香软的身子,轻轻放到木床上。兰香双眸紧闭,软绵绵任其摆弄,原
来已晕了过去。

  阿遥倚在门框上,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差点让她跑了。」玉面郎君呵呵
笑道:「没事没事,即便你拦不住,她也跑不了,有笑哥在呢!」阿遥愁道:
「你还有心情笑,兰香发现了我们的事,万一以后说出去怎么办,教我们以后如
何见人嘛!」

  玉面郎君笑道:「放心吧,这天下还没有过不去的坎,想当初我被整个中原
武林追杀,不是也平安过来了吗,你这只是小事一桩,是很容易化解的!」阿遥
道:「哪有如此简单,这兰香放又放不得,留又留不得,这可如何是好?」玉面
郎君轻搂住阿遥玉腰,在她白嫩的肥臀上摩挲着,呵呵道:「这还不简单,既不
留,也不放,让她消失不就得了?」

  「让她消失?什么意思?」阿遥有点不明白:「你是说把她找个地方藏起来
不让人发现吗?可也不能藏一辈子啊?」玉面郎君连忙摇头:「不,不,那样多
麻烦,我说的消失,就是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从此再没有兰香这个人。

  「阿遥终于明白过来,惊道:」你是说,把她给……给杀了?「玉面郎君微
笑颔首。

  阿遥不由脸上变色,忙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可是犯法的事……」阿雪也
惊得从床上坐起来,花容失色,惶急道:「怎么能这样呢,太残忍了,况且兰香
也算是我们的好朋友,平时给予我们很多帮助的,我们再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家
给杀了……」阿遥道:「是啊,笑哥,你再想个别的法子吧!

  要不,你把她也收了,我们三个一起服侍你,这样皆大欢喜,岂不更好?
「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倒想收了她,可万一她先屈服,以后又偷偷逃跑了怎么
办?我们谁也无法保证她能乖乖的顺从。「其实玉面郎君有一百个把握只要自己
的肉棍出马,兰香一定会甘心顺从,死心踏地,可自己好久没尝过女人肉了,心
里确实欠得慌,昨夜就已在暗暗筹划如何弄个小妞来宰了,现在大好的机会就在
眼前,岂能放过。

  果然阿雪阿遥一听就不再作声了,是啊,谁能保证兰香不偷偷逃出去把事情
公告天下呢?何况阿雪背叛的正是自己的亲哥哥。玉面郎君柔声道:「听笑哥的
话,这已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你们总不希望这件事泄露出去而让天下皆知吧!

  「阿遥沉思良久,终于一咬牙:」那就按笑哥的意见办吧,看样子也只有这
样才是最安全的。「阿雪虽心有不忍,但细想也确无其他的法子,只好缄口不言,
算是默认了。

  玉面郎君阴谋得逞,高兴的在阿遥屁屁上拍了一记,呵呵道:「还是阿遥有
决断力,不过在宰杀之前,总得让我的小弟弟好好品尝一下,让她也享受享受这
极乐的滋味,阿遥不会反对吧?」阿遥心想,这笑哥性欲可真强得吓人,把自己
姐妹俩都收拾了竟然还没有满足,也好,就让他在兰香身上泄泄火吧,反正兰香
到这儿来也没人知道,何况到集市上一个来回少说也得三四个时辰,阿虎去狩猎
了又要晚上才能回来,应该还有充足的时间处理一切事情,至于兰香是保持清白
之躯去死还是被笑哥的肉棍操过了再死似乎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于是爽快道:
「既然笑哥没玩够,就让兰香用她那粉嫩的身子犒劳犒劳你的小弟弟吧,反正都
要死的人儿了,笑哥想怎么处置都行!」

  玉面郎君慢慢解开兰香的衣扣和裤扣,将衣裤尽数剥开,立时一个晶莹雪白
的香艳玉体便横陈床上。兰香虽然比阿遥还小上一岁,却发育的十分成熟,一双
玉乳已微微耸起,就如小馒头一样鼓鼓的,尤其是两颗乳头,就如鲜嫩的樱桃,
黑亮黑亮的,让人忍不住想啜上一口。肌肤也是细嫩柔滑,如布帛一般,摸起来
十分舒服 。只是阴毛还不是很多,似乎比阿遥的还要稀疏,只是在阴丘上有那
么一小片,整个阴唇两侧到下边肛门都干干净净的,但那条肉缝却湿答答的,充
满了诱惑力。两爿屁股也是细腻滑嫩,白得耀眼,就如一个圆圆的面馍,被用刀
从中切成了两半,用手摸上去,软如棉花,还有一种微微的冰凉。

  三人将兰香的身子细细审视把玩了一番,玉面郎君叹道:「好美丽的身子,
当真是纯白似水,嫩如羔羊,若就这样杀了弃之荒野,埋骨深山,任其白白腐烂,
或让野兽吃了去,实在是一种浪费啊!」阿雪阿遥细看了兰香的躯体后正羞涩难
当,虽然她们也见识过女人的裸体,却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得这么仔细,闻言
也生出同感:「是啊,兰香确实非常完美,就这么杀了确实可惜!」玉面郎君忽
然神秘一笑,呵呵道:「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让她开不了口,又不至
于浪费了这如花似玉的好身子!」阿雪阿遥忙问:「快说,是什么好法子?」玉
面郎君问:「你们吃过人肉吗?」「吃人肉?」姐妹俩一愣:「人肉也能吃吗?」
玉布郎君呵呵笑道:「猪肉能吃,羊肉能吃,为什么人肉就不能吃?不都是动物
吗?你看老虎狮子不也吃人肉吗?」问得阿雪阿遥张口结舌,竟无言以对。

  玉面郎君又呵呵道:「人肉不但能吃,还滋味美着呢,比你们猎的那些麂子
獾子好吃多了,可以说是天下最可口的东西了。你们到过中原吗?那里就有很多
人肉餐馆,其中有一个叫玉女山庄的制作的人肉大餐,更是天下一绝,能制作非
常高档的全人系列,连皇帝老儿和权倾天下的八王爷都经常光顾呢,那滋味才叫
爽啊,吃过一口,终生难忘……」说着,竟一脸陶醉状,唇齿间仿佛溢出一股清
香。

  阿雪瞧瞧玉面郎君,又瞧瞧阿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阿遥却问:「看你那
馋样,你难道吃过吗?」玉面郎君笑道:「我没吃过怎么知道它好吃啊,笑哥不
但吃过,还是玉女山庄的庄主呢,制作人肉大餐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啊—」
阿雪阿遥都失声惊叫,原来玉面郎君还有如此经历啊。

  玉面郎君又道:「这兰香色泽纯净、肉质细嫩,论品质已达到一级行列了,
是制作人肉菜的上佳材料,若浪费了岂不可惜,与其喂了野兽,还不如填我们的
肚子,打打牙祭,可以省很多粮食呢!」阿雪阿遥面面相觑了片刻,终于不免心
动,阿遥道:「笑哥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们姐妹不反对就是。」兰香还
静静躺在床上,兀自昏睡未醒,她哪里知道,就这么三言两语,竟然已决定了她
被宰杀分吃的命运。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大喜道:「有两位美人儿撑腰,笑哥就不客气啦,
且看笑哥先为她疏通疏通密穴,送她至极乐,再为她洗肤搓脂,开膛破肚,麻烦
阿雪姐让个位置。」阿雪忙撑着还酸软的身子下了床。

  玉面郎君把兰香摆正,先解了她穴道,才拨开她双腿,跪坐在她两腿之间,
将粗长的肉棍对着她微微张开的肉缝,托起她的屁股,只一耸,只听扑哧一声,
玉门洞开,肉棒已是长驱而入。兰香「啊—」惨叫一声,悠悠醒转,痛得美眉紧
皱。玉面郎君将肉棒退出少许,再往里一耸,幸好玉面郎君刚和阿雪欢好,肉棍
上还黏液未干,多少减轻了兰香的痛苦,如此抽插了几回,兰香阴户内渐渐滋润,
并有酥麻之感,才不觉得疼痛。玉面郎君见兰香美眉松开,知她疼痛已消,更是
加紧抽送,只听扑哧之声不绝。

  这时兰香才醒过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花容失声,失声惊呼道:「不
要……」欲用双手推开玉面郎君,但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使不上力道。渐渐
地,身体内酥麻更甚,似乎有一团火在阴道深处燃烧,滚烫滚烫的,却又十分舒
服。玉面郎君慢慢加快频率,并加强抽插的力度,不消片刻,兰香已是眼波迷离,
娇吟连声。玉面郎君索性趴到兰香身上,兰香忙伸出玉臂紧紧拥住玉面郎君。玉
面郎君撅着屁股,狠命抽送,每一次都直插最深处,刺激得兰香身子一颤。肉棍
下的软囊更是随着肉棒的进出剧烈晃动,跳荡得十分欢快,不时拍打兰香的屁眼,
发出啪啪的响声。

  阿雪阿遥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在
兰香的密穴里忽进忽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淫水,兰香肥嫩的阴唇一翻一
合,可以清晰看见那粉红的肉色。在两般物件交合之处,点点殷红散落布单,两
人自然知道那是兰香的处子之血了,想起自己和玉面郎君第一次交合时情况一定
也如这般,都不禁娇羞满面。

  五、可怜青春妙龄女,顿作喷香腹中餐

  玉面郎君又抽插了一会儿,却忽然拔出肉棍,停在阴道口不动,口中却呵呵
道:「宝贝儿,刚才插得舒服么?还要不要再继续啊?」兰香脸上春情泛滥,只
觉肉棍拔出后,里面更是骚痒难当,非得有个东西插进去才舒服,不由连连点头,
嗫嚅道:「要……要……快点……」竟有点急不可耐的味道。

  玉面郎君却不着急,嘻嘻道:「那就麻烦宝贝儿帮我一把吧!」兰香忙用双
手捧住玉面郎君的屁股,使劲一搂,只听扑哧一声,肉棍蛇一般的滑进肉洞里。

  兰香身子一颤,竟舒服得长吁一口气,满脸迷醉的神色。阿雪阿遥见玉面郎
君调戏兰香,都不禁扑哧失笑,心想,这笑哥可真逗啊,明知兰香快经受不住了,
还这样聊别人。

  这次玉面郎君再没停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兰香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
终于,随着玉面郎君的奋力一耸,兰香「嗷」一声叫唤,身子剧烈颤动。阿雪阿
遥看见兰香的手指几乎陷入了玉面郎君的肉里,身子绷得紧紧的,明显情难自禁,
达到高潮了。玉面郎君这奋力一耸后,居然也不再动,原来他施展了采阴补阳神
功,兰香不堪刺激,已将元阴乖乖献出了,玉面郎君正默运神功,尽力吸吮兰香
的元阴呢。良久,才见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拔出肉棒,又猛地插入,这次插得非
常缓慢,却一插到底,狠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兰香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双手无
力地从玉面郎君屁股上滑下来,瘫软在床上,她的元阴已被吸得一滴不剩。

  玉面郎君还是抵住兰香的阴部不动,直到将所吸元阴全部消化殆尽,才慢慢
抽出肉棒,拍拍兰香的屁股,呵呵笑道:「兰香姑娘那地方紧得很呢,弄得我小
弟弟好不舒服,差点就把持不住哦,多谢兰香姑娘如花似玉的身子啦。不过,这
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享受这极乐滋味了,下一步该给你开膛破肚,用你那一
身嫩肉来下酒啦!」阿雪见玉面郎君肉棒一片黏液,忙找块布巾给他揩拭干净,
再看兰香,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的张开,胯下也是黏乎乎一片,忙也给她揩
了揩。

  玉面郎君问阿遥:「有宰杀的工具吗?」阿遥道:「有,我阿爹在世的时候
也时常狩猎,东西全得很呢,各种各样的刀具、钩子、绳索,还有屠宰用的条案,
就连河边用来烧水涮毛的锅台都还在呢!」玉面郎君喜道:「这就太好了,我们
就到那里把兰香姑娘给宰杀了吧!」当下三人把屠宰用的条案、刀具和木桶木盆
搬到筑有锅台的河边,玉面郎君又回来把兰香往肩上一扛,运了过去。屠宰的地
方让玉面郎君很是满意,这里一面临水,三面都是茂盛的竹林,郁郁葱葱,很是
隐蔽,外人很难发现。

  玉面郎君把兰香放到条案上,这条案已很是陈旧,表面早凹凸不平,上面布
满了星星点点的黑红色的污迹,玉面郎君知道这是宰杀野物时留下的血迹。不过
玉面郎君并不认为它脏,反正在他眼里,此时的兰香就和那些猎到的野物并无二
致,都是待宰的食物,只要宰杀后洗干净就行了。

  玉面郎君取了盆水,淋在兰香身上,然后取了块肥皂在她周身涂抹,并用手
细细搓揉,边搓揉边呵呵道:「其实这杀人和杀猪一样,都得先把全身的体毛清
除,这兰香虽然体毛不多,也得清除干净,否则会影响肉味。」阿雪阿遥凝神细
看,只见兰香身上起了很多泡泡,就象一团棉花把兰香层层包裹起来。

  玉面郎君又取了一把剃刀,在兰香身上唰唰唰地运动起来,包括腋窝、阴阜、
肛门这些隐蔽的地方都不放过,不一会儿兰香全身就洁白地跟婴儿一样,就连两
片阴唇处也白嫩白嫩的。不过在剔去了体毛后三人才发现,原来兰香密穴处居然
长了颗黑痣,而且不偏不倚,正好长在阴阜细长肉缝的顶端,黑痣不大,但在剔
去体毛后雪白肌肤的映衬下依然十分清晰夺目。

  玉面郎君招呼阿雪阿遥把兰香抱到水里,就着河水清洗起来,这次清洗十分
仔细,甚至连小阴唇、肛门都翻开来洗得干干净净。兰香从他们言语中已知道了
他们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可惜却无力挣扎,只能软绵绵任由摆布。阿雪阿遥
提了桶水,把条案冲洗干净。

  玉面郎君把兰香抱回条案,翻身向下,脑袋伸出到条案外,叫阿雪阿遥紧紧
地压住兰香四肢,然后将一只大盆放在兰香脖子下面,取了一把细长的刀在手。

  兰香可能也知道最后时刻要来临了,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
啊,不要杀我!」可声音却微弱得很。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
根本没有力道,只有屁股能象征性的摇两下。

  玉面郎君挽好兰香乌黑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掬了
点清水在兰香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 ,呵呵笑道:「宝贝,不要害怕,我保证一
刀就完了,绝不会让你感到痛苦!」说着将刀尖指上兰香的颈窝,猛地将刀一推,
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
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兰香痛苦地惨叫一声,浑身骤然一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说时
迟,那时快,只见玉面郎君将刀把一拧迅速抽出尖刀,顿时,兰香的鲜血狂喷而
出,就如决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阿雪阿遥死命按着兰香的腿和手臂,却不
敢睁眼去看,忙把头扭向一边。

  玉面郎君刀插盆里,用手死死扳住兰香的头,让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
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兰香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
她那两爿屁股还在不停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
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终于最
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玉面郎君把兰香仰面翻过来,兰香四肢伸展,软软
地瘫在条案上,那白嫩健美的胴体依旧那样完美迷人,却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具
美丽的女尸。

  阿雪阿遥这才敢重新将目光投向兰香,只见她静静的躺在条案上,身子依然
如缎子般细腻白嫩,却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她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充满了惊
讶与不信。她的眼睛还睁开着,但瞳孔已经发散,却难掩深深的无奈和绝望。她
满脸泪水未干,那哀怨的模样让阿雪阿遥忍不住一声叹息,心生愧意。

  这时玉面郎君取过一把略宽一些的刀,呵呵道:「你们呆站着干什么啊,为
她伤心自责吗?呵呵,不用,当你们品尝过她的美肉后,保证不会再有这样情绪。
好啦,还是看笑哥为她开膛破肚吧!」二人忙闪到一边。

  玉面郎君轻轻按住兰香的颈项,将刀尖沿咽喉处插下去,然后向下划去,刀
锋过处,白白嫩嫩的肌肤向左右翻开,只见薄薄的肉皮儿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
的脂肪,底下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从里到外层次那样鲜明。刀锋一直向下,划
过乳房中间的乳沟,到了心窝,再向下划过肚脐,一直切到耻骨处,于是在兰香
的身子前面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纵贯胸腹的长长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对阿雪阿遥道:「她的皮肉都已经被我完全割开,底下就
剩下一层薄薄的腹膜了。你们看!」阿雪阿遥凝神细看,只见玉面郎君放下刀,
两个拇指相对一扒,兰香的裂口充分裂开,最底下果然有一层薄薄的黏膜。透过
那半透明的薄膜,兰香的内脏依稀可见。玉面郎君用指尖轻轻划开了所有的薄膜,
把裂口拨弄得更大些,立时兰香的五脏六腑无比清晰的展现在三人身前。玉面郎
君指点着各个器官,向阿雪阿遥讲解,这是心,这是肺,这是肝肠,这是卵巢,
这是子宫,这是膀胱……

  阿雪阿遥看得目不睱接,心头更是无比震撼,原来女人的体内是这样的啊。

  玉面郎君挥动刀子,把膀胱、子宫、卵巢等各种器官切割下来,并摘取心肺,
把它们放到木桶里。然后切断直肠,把大肠头交给阿遥道:「你拉拉,看有多长!

  「阿遥捏着兰香的大肠头向远处走去,很快,兰香的整个肠道便被拉直了,
好长好长,就如一条绳索一般,看得阿雪瞪目结舌,玉面郎君从食道下端一切,
连肠子带胃就离了体,落到了河水里。

  阿遥负责挤去大肠里的粪便,把大肠清洗干净。玉面郎君则掏空兰香内脏,
和阿雪两人把兰香嫩白的身体再次抬到河里进行清洗。清洗完毕,由玉面郎君扛
着兰香,阿遥阿雪提着装满内脏的木桶和屠宰工具,三人打道回府。回到家时,
天色还早,尚未中午,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两位美人儿累坏了,好好休息下吧,
来人了告诉我一声,待小生进去搞几样好菜。」早上被玉面郎君好好蹂躏了一番,
后面又经历了宰杀兰香的担惊受怕,阿雪阿遥确实有点精力不济,藏好东西,两
人便坐在客厅里喘息。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只听玉面郎君一声吆喝:「上菜啰!
极品嫩穴一盘。」端出一盘菜来,热气腾腾,还未走近,已是香气扑鼻。

  阿雪阿遥定睛一看,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果然是兰香胯间那玩意儿,没
想到玉面郎君居然把这东西也做成了菜。极品嫩穴明显是清炖的,但让阿雪阿遥
惊异的是,它就如刚从身体上剜下来一般,居然一点也没有变形或萎缩,仍然白
晳鲜嫩,穴口微微张开,还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阴唇肉。特别是肉缝顶端的那颗
黑痣,并没有因清炖而消失,反而更加鲜明,非常完美地证明这极品嫩穴的主人
就是兰香。阿雪阿遥也是做菜的高手,但自忖要做得如此活色生香却不可能,不
由暗赞玉面郎君厨艺了得。

  玉面郎君又跑了几趟,把菜全数端上来,呵呵道:「两位宝贝儿请慢慢品尝,
这盘是清蒸乳房,这盘是爆炒子宫片,这盘是脚掌汤……」阿雪阿遥应接不睱,
只见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
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
嫩;爆炒子宫片则切成了一片片的,色彩晶莹透亮,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
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增;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
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脚
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

  阿雪阿遥看着满桌色泽鲜亮的菜肴,闻着那扑鼻的清香,却兀自不敢动手。

  这必竟是人肉啊,两人吃过野猪肉、麂子肉、獾子肉,却从没吃过人肉呢。
玉面郎君见两人犹豫,呵呵长笑道:「快动手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两人才
犹豫着伸出筷子。阿雪先动的是清蒸乳房,只见筷子轻轻一点,立时一股浓稠的
油脂冒出来,香味扑鼻,可见乳房确已被蒸得酥烂了。阿雪弄了一小块到碗里,
轻轻尝一口,只觉鲜嫩多汁,酥烂无比,入口即化,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回味无
穷,确实是无法形容的美味,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么
样,好吃吧!」阿雪脸上一红,不再客气,一口就将剩余的乳肉啜进了口里。

  阿遥伸向的则是爆炒子宫片,夹一片起来,发现肉片被切的薄薄的,仿佛可
以透过光亮,在筷间更是颤颤的晃动着,好象随时都会融化掉似的。放到嘴里,
轻轻一嚼,咯吱声响,如嚼薯片一般,感觉脆得很,同时一股清香在唇齿间回荡,
并顺着喉咙向下蔓延,那滋味美极了,不由也幸福得闭上眼睛,慢慢回味。玉面
郎君见两人都不动极品嫩穴,知他们害羞,呵呵笑道:「其实这东西才最美味呢,
在我们中原,一盘极品嫩穴可卖到百多两银子呢!」当下剜了两块放到两人碗里。
阿雪阿遥尝过了清蒸肥乳和爆炒子宫片后早已赞叹不已,这人肉确实比好些野猪
肉麂子肉獾子肉好吃得多,当下也不客气,忙把玉面郎君剜下来的极品嫩穴肉啜
进口里,只觉酥烂肥嫩,满口生香,果然比乳肉和子宫片又强了几分,不由都露
出陶醉的神色。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毕竟本人不是真正的厨师,水平有限,若是仁大师或
纯大师在,那才叫真正的美味呢!」说着举筷伸向脚掌汤,只见筷子一戳,只轻
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原来这脚掌虽看似还如生的一般,其
实早已熟透了。阿雪阿遥看了都不禁惊叹一声,更是对玉面郎君的厨艺刮目相看。

  阿遥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汤来,只见汤浓浓的,色白似奶,上面漂浮着一层
油花,非常好看,轻轻地尝一口,汤味浓厚鲜香,却不油腻,十分爽口,竟丝毫
不比刚吃过的爆炒子宫片和极品嫩穴逊色,不由兴奋的差点呻吟起来。阿遥喝汤,
阿雪则操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来,一看竟是兰香的大脚趾,只见脚趾长得极为秀
气,白嫩细腻,趾头是晶莹剔透的趾甲,还闪耀着诱人的光泽。阿雪想起兰香每
次来夜宿时,总喜欢用脚趾在自己身上挠来挠去,挠得自己痒痒的,没想到今天
这脚趾居然成为了自己的口中美味,不由一声叹息。阿雪用手轻轻扯掉趾甲,放
入口中,这次该她品尝那种酥脆的滋味了,骨头脆的很,一碰就折,同时一股奇
妙的清香扩散开来,久久不去,阿雪不由痴了。

  三人吃着香软嫩滑的美肉,喝着鲜味浓香的脚掌汤,心情舒爽到极点。玉面
郎君以前可是每天无肉不欢,现在断炊多日终于再品佳肴,固然是高兴得无法形
容,阿雪阿遥却是人生中第一次吃人肉,心情更是激动难耐,几乎是每吃一口就
赞叹一声。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女人是越漂亮,肉越嫩,吃起来味道越好,兰香的肉
质虽然美妙,但离极品终究还是差了一筹,若是用阿雪阿遥这样如花似玉的身子
来做,那味道肯定要比这兰香强多了!」阿雪听了心里不由一颤,暗忖道:「这
笑哥可是吃人肉的高手,这一生也不知吃了多少女孩子,不会真的有一天把我们
也给吃了吧!」阿遥却似乎并未想到这个问题,还以为玉面郎君赞自己漂亮呢,
娇笑道:「笑哥不用赞阿遥了,阿遥自家知自家事,其实阿遥长得很一般啦,说
到漂亮,我姐阿雪,还有清云姐、玉秀、钟嫣儿……比阿遥强的有好多呢!」

  玉面郎君听了心里暗喜,原来还有这么多漂亮妞儿啊,看来深山出美女这话
果然不错,这儿灵山秀水,随便揪个女孩出来都比中原要漂亮得多啊,自己这次
可来对地方了,这么多漂亮妞儿,自已定要一个个弄来宰了吃了。同时又暗暗好
笑,这阿遥可真够单纯的,就一点儿也没听出我的言外之意,我能吃了兰香,难
道就不会吃你阿雪阿遥吗?呵呵,吃是肯定要吃的,就看什么时候了!

  三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近个把时辰,不但鲜美的脚掌汤喝得精光,肉也
被吃得一丝不剩,只留下一堆丢弃的碎骨头。三人收拾了残局,自然免不了到床
上行那媾合之事,玉面郎君吃饱喝足,精神大振,也不知干了几回合,直弄得阿
雪阿遥实在承受不了了才罢休。阿雪吃饭时本还为玉面郎君以后会否吃了自己姐
妹俩而担心,现在一番云雨,被玉面郎君的肉棒侍弄得浑身酥软却舒爽至极,在
娇喘呻吟中不知丢了几回,早将那份担心抛到九霄云外,心下暗道:「管它呢,
逍遥片刻是片刻,离开笑哥哥,自己恐怕是一刻也活不下去,纵然以后被他吃掉,
也乐过笑过,不枉此生了!」放开心结,心态立刻轻松,才觉身体酸软得厉害,
倦意袭来,沉沉睡去。

  其实阿雪这种想法,被玉面郎君肉棍操过的不少女人都有过,明知再相处下
去免不了被宰杀分吃的结局,却舍不得离开,心甘情愿的献身。所以有这种想法
的女人,阿雪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她们的结局却都一样,即被玉
面郎君填了肚皮,阿雪自然也不会例外,数月之后,就被玉面郎君弄进了蒸笼,
来了个清蒸美人鱼,成了口中的美食。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三人折腾了半天,也确都累了,直到日落黄昏时分,才被一阵急促的敲
门声惊醒。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道:「阿雪,开门啊,阿雪!」阿雪忙穿衣起床,
轻声道:「是阿虎!」原来阿虎见天快黑了兰香还没回家,便寻来了。阿雪跑去
开门,玉面郎君和阿遥侧耳细听,只听门「吱」的一声开了,阿虎的声音道:

  「阿雪,兰香来过没有,她到集市上去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啊?」阿雪惊
惶道:「什么?真的吗?到集市最多也就三四个时辰,早该回来了啊?她没来这
儿,俺还不知道她去集市上了呢!这可怎么办啊,天马上就黑了!」玉面郎君听
了不禁暗笑,呵呵,这阿雪也学会撒慌了呢!明明把人家粉嫩粉嫩的肉穴儿都吃
进肚子里了,还说没见过兰香。那阿虎似乎也无意逗留,急匆匆道「那你歇着吧,
我到集市上去看看!」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阿雪道:「路上小心啊,莫给蛇
咬了!」

  让阿虎一打搅,玉面郎君和阿遥也无心再睡,都爬了起来,见太阳只有一杆
子高了,肚子也咕咕叫起来,得准备晚餐了。和中午一样,阿雪阿遥在客厅休息,
玉面郎君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不是阿雪阿遥不想帮忙,而是玉面郎君不让,这是
一项技术活,阿雪阿遥不但帮不了忙,只怕还会添乱。

  玉面郎君果然好手艺,当几盘热腾腾的好菜端出来时,太阳还没落山呢!和
中午的清淡不同,晚上则以香辣为主,一盘红烧肥臀,一盘炒肉片,一盘酱香排
骨,最妙的是还有一盘清蒸美人头。红烧肥臀呈酱红色,色泽鲜艳明亮,从上往
下流淌着红色酱汁,看上去如沐着金光的蒙古包,十分好看,用筷子轻轻一碰,
晃个不停,很明显已熟透了,尝一口,香浓酥烂,轻轻一抿就化为了浓汁,滋味
妙不可言。

  炒肉片则被炒得晶亮晶亮,滋味微辣,片片肥厚,但是入口极脆,脆中带香
辣,香辣里略有一点麻,肉丝嚼在嘴里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鲜,当真是口味
独特,让人欲罢不能。酱香排骨也呈酱红色,不硬不软,酥而不烂,口感正好,
而且味道十分丰富,有一种层次感,让人回味无穷。但最让阿雪阿遥赞不绝口的
还是那清蒸美人头,明明熟透了,却依然栩栩如生,活色生香,那精美的小嘴微
微张开着,眼睛半睁,似乎充满了惊讶与不信,一切还保留着死前的模样。但那
被掀开的头盖骨和正汩汩翻腾的脑髓,却无可辩白的证明这颗头颅确已失去了生
命,现在只是一道菜肴。

  「哇,太美味了,比那脚掌汤还好喝呢!」阿遥尝了一下脑髓,忍不住连声
惊叹。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可是女人身上最有营养的东西呢。」阿雪也忙尝
了一口,也是赞叹连声:「果然好吃,笑哥可真有本事!」三人大快朵颐,不一
会儿就一扫而空,吃了个精光,阿遥更是摸着肚子打起了饱嗝。

  六、半夜重做采花贼,窃得艳女绝尘寰

  从此三人再不出门,就整天待在家里,除了在床上行那销魂之事,便是吃香
嫩的肉,喝鲜美的汤,直用了个把星期,才将兰香如花似玉的身子吃完。其间阿
虎来找过阿雪,说没找到兰香,估计是途中被野兽叼走了,这里地处深山,野兽
吃人是常有的事。阿雪当然免不了劝慰一番,听得玉面郎君在里间窃笑不已,却
也庆幸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吃完了兰香,玉面郎君自然又打起了别家姑娘的主意,他可是无肉不欢的,
要他一天不吃肉,那就如要他命似的,心里难受。一日缠绵之后,他拍了拍阿遥
的屁股,呵呵道:「宝贝儿,兰香吃完了,下一个吃谁啊?」阿遥大惊:「什么,
你还要吃人啊,兰香是撞破了我们好事,才不得不吃了她的,现在再去吃人可就
是有意犯罪了。」阿雪也是娇躯一震,惊异地看着他。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呵呵,你还真把法律当回事啊,我们中原每天不知要
宰杀多少女子,光我们玉女山庄每天都要杀三个呢,也没见出事嘛!何况你们这
儿本来女子就多,吃那么几个又有什么打紧,无非是男人少娶几个老婆而已。再
说啦,人肉这么好吃,你们不吃不难受吗?」

  一席话说得阿雪阿遥都沉默不语,是啊,这人肉确实太好吃了,刚尝了鲜撩
起了胃口,想突然中止还真的接受不了!玉面郎君见两人不说话,哪还不知两人
所想,便趁热打铁道:「宝贝儿,这次我们弄个漂亮些的,保证那滋味比兰香美
妙百倍,你们说怎么样?」

  阿遥和阿雪互相对望了一眼,终于都抵挡不了人肉那美妙滋味的诱惑,阿遥
嗫嚅道:「那好吧,笑哥看着办,我们姐妹俩不反对就是了。」玉面郎君大喜,
忙道:「那快把你们这儿最漂亮几位小妞的情况告诉我吧。」阿遥道:「在我们
这一带,除了我姐阿雪,就清云姐最漂亮了,其次就是玉秀、钟嫣儿,还有我最
好的姐妹秋儿。清云姐就住在上游的桃花山下,也在河边,离这儿大约三里路,
她家是我们村最大的财主,玉秀是清云姐的贴身丫寰,因借钱给母亲看病无力还
债被迫卖入清云姐家。钟嫣儿住在我们前往集市的路边,过了阿虎家不远就到了。
秋儿住在下游的一个半山腰里,和阿遥最谈得来了,经常来找我玩儿,我们俩还
一起去采药呢,不过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她居然一直没来找我……」

  玉面郎君呵呵道:「那就这样吧,我晚上先到清云家去摸摸情况,如果不行
我们就把那个钟嫣儿弄来咋样?」阿雪为难道:「清云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了,
如果弄来曲老爷家不就断后了吗?」原来曲老爷德高望重,对族人也极好,阿雪
父母死后还曾前来探望,施以援手,是以阿雪听到要把清云弄来吃了不免心有不
忍。

  玉面郎君拍了一记阿雪隆臀,笑道:「阿雪原来这么心善啊,那可就吃不到
最美味的人肉啰,何况我也只是去看看,也不见得一定就选定清云小姐了。」心
下却暗道:「呵呵,这个清云这么漂亮,我现在可还舍不得吃哦,得先把她弄到
手,让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等玩够了再吃不迟!」到了夜晚,玉面郎君先用肉
棒将阿雪阿遥侍奉得昏昏睡去,才穿了那件蓝色长衫,悄悄蹑出门去。此时还是
农历七月二十号左右,月儿半圆,将地上洒了一层蒙蒙清辉。有了阿遥的指点,
再加上玉面郎君本就采花大盗出身,擅行夜路,且又轻功了得,不片刻功夫,已
到了曲府院外。只略看了一眼,玉面郎君已是连连咤舌,这曲府可真够大的,房
舍密密匝匝,完全不在京城大户之下。

  玉面郎君翻上院墙,只见前院一片漆黑,只有后院灯火通明,看来曲家人都
已准备安歇了。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在屋面上滑行,寻找清云小姐闺房。曲家人
都不会武功,自然不知道来了不速之客,何况以玉面郎君的身手,即便身有武功
也很难发现他。

  玉面郎君不愧是采花的高手,不片刻功夫已让他找到了目标。他从房上悄然
跃下,当真是轻若鸿毛,一点声息也没有。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落,院内种植了
修竹花树,房子也建得小巧而别致。他掠近窗户,侧耳细听,从里面传来一声声
撩水的声音,心下不由暗喜,呵呵,这清云姑娘不会正在洗澡吧,这下俺玉面郎
君可有眼福了。他沾了点口水,轻轻的润开窗纸,透过小洞向里一看,不由暗叫
一声:「哇噻,好一幅美女出浴图!」只见房间正中放了一个浴盆,在蒙蒙的水
汽中,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端坐盆中沐浴,而旁边一个丫鬟模样装束的女子正
往她身上浇水。

  玉面郎君凝神细看,不由更是赞叹连声,只见那女子长得花容月貌,精美绝
伦,在中原时玉面郎君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是殷素素,来这儿后发现阿雪能和殷
素素妣美已是惊为天人,没想到这女子似乎比阿雪和殷素素尤有过之 ,那肌肤
白得就如天山的雪,没有一丝杂色,她端坐盆中,半截身子露出水面,胸前两坨
乳房高高耸起,象两座山峰,随着她的洗浴动作剧烈颤动,晃个不停,她脸上荡
漾着莲花般的微笑,眼睛半开半闭,一副很舒适惬意的样子。再看那浇水的女子,
虽是丫鬟打扮,居然也是国色天香,容貌艳丽,身材更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似乎并不在洗浴女子之下。好美丽的两个女子,看来这就是清云小姐和丫鬟玉秀
了,果然漂亮至极,玉面郎君不由连吞了几口口水,胯下也翘了起来。

  这时只听玉秀道:「小姐,洗好了吧!」清云小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悠悠
道:「差不多了,唉,每天这样泡泡澡,真舒服!」声音温柔清脆,如林间鸟鸣,
好听极了,特别是她那个懒腰,让双峰更是怒挺跳跃,如两只小兔在跳舞,看得
玉面郎君几乎忍耐不住,胯下胀得厉害。

  玉秀拿来一条干毛巾,轻笑道:「快起来擦干吧,莫让表少爷等急了,泡澡
虽然舒服,可哪有床上舒服啊!」清云小姐脸上一红,嗔道:「你这丫头,也学
会乱嚼舌头了,小心我掐你的嘴!」却真个盈盈站了起来。玉面郎君只觉血往上
涌,心跳加速,胯下难受至极,一双眼更是直瞪瞪的看傻了,只见清云小姐全身
嫩白晶莹,如茫茫雪原,洁白细腻,没有一点瑕疵,身材更是该挺的挺,该收的
收,十分匀称完美,特别是胯间那一丛乌黑,象一络锦丝,飘飘袅袅地,十分雅
致,充满着惊心动魄的魅力。和阿雪及殷素素相比,清云小姐要显得更丰腴肥嫩
一些,不过也更有诱惑力。

  清云小姐轻轻抬腿,跨出浴盆,在她抬腿的瞬间,玉面郎君清晰地看见那一
丛乌黑下隐隐的透出一丝红润的缝隙。当清云小姐完全出了浴盆,正好背对着玉
面郎君,只见她圆润的背部晶莹细腻,臀白如雪,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
嫩的屁股分成两半,接近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娇翘、浑圆的形状。玉
面郎君看得血脉贲张,摸摸胯下,肉棍硬得就如铁棒一般,昂然挺立,心里更是
如火中烧,正要不顾一切闯进去时,忽听清云小姐一边接过玉秀的毛巾揩拭,一
边轻声道:「行了,你去叫表少爷来吧!」

  玉秀掩嘴笑道:「原来小姐也等不及了啊,看来还是床上舒服吧?」清云小
姐脸上红晕浮起,举起手上的毛巾作欲打状,啐道:「想讨打啊,还不快去!」
玉秀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呵呵笑道:「我去我去,小姐饶了奴婢吧!」忙拉开房
门跑了出去。

  玉面郎君一惊,忙嗖的一声掠上房檐,幸好玉秀没望向这边,而是朝另一边
跑去了,否则真有可能被发现。不过虽然如此,玉面郎君还是吓出一身冷汗,直
怪自己看得太过专注而放松了警惕。但细细回味刚才两人的对话,却似乎不对劲,
看样子这清云小姐和那个表少爷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莫不会两人已私通了吧!

  正疑惑间,忽听脚步声响,玉面郎君探首一看,只见一个男子急匆匆而来,
进了清云小姐的房间,月光下虽看不甚清楚,但从身材看似乎长得颇为俊秀,随
即听到清云小姐道:「表哥,你来了!」那男子道:「表妹,你可让表哥等苦了!」
接着是清云小姐的一声轻笑。玉面郎君轻轻落地,又透过小洞看进去,只见那男
子先是抱着赤裸的清云小姐一个劲的拥吻,然后三下两把脱了一身衣服,抱起清
云小姐向床榻走去。玉面郎君不由暗叫晦气,这么美丽的女子居然让这名男子给
拔了头筹,实在是可惜,不过幸好玉面郎君没有处女癖,他看重的只是女人的漂
亮和肉质,所以虽然知道清云小姐已非完璧,却也并不十分难受。

  房间里那男子已迅速地和清云缠绵在一起,透过小洞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
到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剧烈耸动着,那男子趴在清云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就如
小鸟啄食一般,清云的娇喘和呻吟声不断传来。玉面郎君暗忖,看样子今夜是没
机会了,准备离开,却又心有不甘,正犹豫间,突然,忽听清云「嗷—」的一声
长叫,忙透过小洞望进去,只见两人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
原来两人已忍不住泄了。玉面郎君忍不住笑道:「呵呵,怎么这么不经搞啊,若
是我玉面郎君,不弄它个几百下断断不会泄的。」只听两人先喘息了一会儿,那
男子道:「你先歇会儿,我去小解了便来!」玉面郎君忙躲到黑暗处,只见那男
子开了房门,径自走到院内的一株树下便尿了起来,居然衣服也不披一件,就那
么光着身子,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闪着晶莹的白光。玉面郎君悄悄蹑身过去,
在他腰间轻轻一戳,那男子正尿得痛快,哪曾防备,当下哼都未哼一声,身子就
软了。玉面郎君抄起他,嘿嘿暗笑道:「你不是喜欢泡女人吗,老子让你泡个够!」
几个起落,已落到一处院落,进了一间房子,房子里,一个女子仰身睡得正熟,
由于还是热天,只肚皮上搭了一层毯角,赫然露着大半个雪白的身子。玉面郎君
悄悄把表哥放上去,并让他的手和腿缠绕那女子,才又轻轻离开,回到清云的房
间。

  经过和表哥一番折腾,清云也有些累了,闭上眼,一边喘气一边歇息。她脸
上红晕还未消退,在摇曳的灯光下灿如红霞,整个身子如雪原般白晰晶莹,胸腹
一起一伏,如荡漾的水波,充满惊心动魄的魅力,特别是那高耸如山峦的豪乳,
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就如在跳舞一般,她双腿微微张开,也没搭盖什么物件,
很清楚地看到小腹下一丛漆黑,芳草萋萋,虽然濡湿一片,却依然黑得纯净,还
隐隐看到芳草间一条深谷,虽然水汪汪的,却仍能看到一丝嫩嫩的粉红。当真是
人间绝色啊,玉面郎君只觉口干舌躁,一股强烈的欲望冉冉升起,肉棒更是高高
耸立,不能自持,忙一把扯去长衫,爬上床去,伸出一双魔爪,在清云身上游走
起来,只觉入手柔软细嫩,滑腻如脂,比上等的丝绸还要绵软,不禁更是如痴如
狂。

  且说清云正迷迷糊糊间,朦胧中感觉有人爬了上来并紧紧搂抱自己,一双手
不老实的在身上乱摸。清云以为是表哥,便嗫嚅道:「表哥,清云累了,明儿早
再玩吧!」岂料表哥并不听从,一双手游走得更欢了,而且专往敏感点刺激,不
仅如此,表哥还分开自己两腿,用龟头在密穴处轻轻按摩,弄得自己麻痒难当,
身体也渐渐兴奋起来,哪里还睡得着,于是边睁开双眼,边拍了对方屁屁一下,
嗔道:「表哥,让你玩吧,你弄不了两下就蔫了,不让你玩吧,你却又来了精神,
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你……你不是表哥。

  ……「言语未毕,忽然身子一颤,」嗷—「一声低呼,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原来玉面郎君早挺着硕壮长枪,只一耸,便穿透清云肉穴内壁的阻碍,直插其身
体内部,其势锐不可挡。枪过处,仿佛有一团火从肉穴口一路烧到肚腹深处,酥
麻更是一波接一波,并一层层向其他地方蔓延,特别是插到最深处的那一刹那,
强烈的刺激让清云一声呻吟,忙一把抱住对方,身子剧烈得颤抖起来,哪里还顾
得上说话。

  玉面郎君拥住清云滑软的娇躯,屁股一撅,将肉棍拔出,长吸一口气,以雷
霆千钧之势,再次深深插入,直捣花心。肉棍下的肉囊,也借助这一插之势,晃
荡一下,狠狠撞在清云的屁眼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这一下似乎插得更深
入,清云禁不住又「啊」了一声,抱得更紧了。玉面郎君也不管她,不断耸动屁
股,只管一次次狠命插入,每次都插得清云身子一颤,不能自持,边插边呵呵笑
道:「我当然不是你表哥,你表哥哪有我这般生猛啊,何况,他那玩意儿也没有
我这般粗这般长是不是?呵呵,宝贝儿你就好好享受吧,这可是世界上最粗最壮
的鸡巴呢……」

  清云听着他的污言秽语,想着这个自己并不认识的男子如此动作,这不是在
强奸自己吗?不由羞愤难当,欲奋力把他掀下去,偏偏双手使不上任何力道,不
但如此,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还让自己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似乎生怕他会离
开似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他,肉穴更是刻意奉迎,专往他肉棒上顶。想要
呼救,偏偏发不出声音,只听到自己经受不住刺激而发出的销魂的呻吟声。清云
几经努力,终于还是无法成功,不由叹道:「罢了,罢了,就让他为所欲为吧,
反正也已经失身了,还不如尽情享受呢,再说他那肉棒确实比表哥的要粗要长,
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和表哥虽然也玩了很多回,但从没如此畅快过,还真不
如让他占点便宜,我也落个痛快。」当下放下心结,开始主动迎合,尽情享受这
销魂的滋味。

  玉面郎君是采花老手,通过清云的动作当然明了她心态的变化,知道她已让
自己彻底征服了,当下也老怀大慰,放肆动作,直弄得清云大呼小叫,呻吟声就
如户外的蛙鸣,不绝于耳。两人这一动作不打紧,连床也似乎晃动起来,唧唧呀
呀响个不停。

  也不知运动了多少回合,清云终于再撑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气缠着玉面郎君,
指甲都陷进了玉面郎君肉里,娇呼道:「啊……啊……我不行……不行了……」
然后身子剧烈颤抖,腿也绷得紧紧的。玉面郎君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阴道一阵阵
收缩,知道她已控制不住丢了,不由暗笑道:「呵呵,碰上我玉面郎君,不让你
丢上个三五回显示不出老夫的手段,今天就让你死去活来,乖乖臣服在我肉棒之
下。」不但不停止抽插,反面加快频率,抽插得更猛了,每次都拔出约三寸有余,
再狠命插入,一捅到底,绝不停留。

  清云剧烈颤抖之后,本已瘫软,又被刺激得浑身颤栗,双腿紧绷起来,口中
「哦哦」连声,呻吟不止,然后再次剧烈颤抖。如此当真丢了三五个回合,终于
「嗷」一声长叫,晕了过去,身子也瘫软下来,任玉面郎君再怎么抽插也没有了
反应。

  玉面郎君这才停下肉棒,却仍死死的抵住肉穴,让肉棒插在清云体内。他细
细审视身下的人儿,只见她脸若红云,尽是激情之后的兴奋和娇羞,身体又烫又
软,全身香汗淋漓,她那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微张,喘息声清晰可闻,那模样要多
娇艳有多娇艳。

  玉面郎君也是第一次玩弄如此佳娆,心情也是激动难当,暗忖道:「爽,能
和如此美女销魂,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呵呵,这清云可比殷素素和阿雪还要丰
满圆润,还要激情如火呢!」在他看来,殷素素和阿雪虽然也美如天仙,但未免
纤瘦了一点,性格也过于沉静,在床上有点放不开,总是被动承受,不能尽欢,
而清云却能充分地释放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的心和神,和她交媾可以充分
享受那销魂的乐趣,她体态丰腴却不肥胖,尤其那地方鼓鼓的,非常柔软,象隆
起的蚌壳,将肉棒插进去,又紧又软,十分温暖,如陷入了棉花堆里,那感觉美
极了。

  当然最让玉面郎君赞叹的还是她的肉质,细嫩而不肥腻,实在是极品中的极
品,若把她制成「天女淫梦」,可能比殷素素还要美味十分,可惜现在没有好的
工具和条件,若是草草烹制,未免暴殝天物,看样子还得耐心等待时机,不过也
好,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她进行鱼水之欢。

  玉面郎君还在胡思乱想时,忽听嘤咛一声,身下玉人身子动了动,原来清云
已悠悠醒转了。她怯怯地睁开眼睛,但只瞥了一眼玉面郎君,又连忙把眼闭上,
脸上浮起一层红晕。玉面郎君知她害羞,却故意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呵
呵笑道:「宝贝儿,刚才弄得可舒服啊?要不要再来一回合啊?」说着胯下一抽
一插,清云身子一哆嗦,忙一把捧住玉面郎君屁股,不让他动,口中慌道:「别
……别……清云再也受不住了……你就放过奴家吧!

  「

  玉面郎君笑道:「你不是怪表哥撑不了几回合吗?小生满足你!」清云羞道:
「谁知道你如此生猛啊?就象个铁人儿似的,一点也不知道累,清云可服了你了!」
玉面郎君道:「那你说说,刚才弄得你舒服吗?」清云忙含羞点头。玉面郎君呵
呵道:「舒服就好,那宝贝儿先休息会儿,我们说说话,待力气恢复了我们再梅
开二度,今夜小生一定让清云姑娘欲仙欲死,享尽人间艳福!」清云刚欲应承,
忽然似想起了什么,惊道:「不好,我表哥出去解手去了,刚才我们玩了这么久,
不会被他看见吧?」玉面郎君双手在她柔软的双乳上摸捏着,呵呵道:

  「清云就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妥当了,保管我们一直玩到大天亮也不会有人
打挠。」清云惊异道:「快说,你倒底把我表哥怎么了,你不会杀了他吧?」玉
面郎君把刚才的事告诉她,清云急道:「这怎么行?那可是我三娘的房间,万一
我三娘嚷起来,不是让我表哥名誉扫地吗,他还如何在府里呆啊,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笑道:「不把他弄走,小生如何把清云姑娘夺过来啊,你们睡都睡到一
起了,定是父母定好的姻缘,小生不施点手段怎行,难道清云姑娘不愿嫁给小生
吗?」清云一怔,黛眉微皱,显是左右为难,犹豫了良久,才嗫嚅道:「清云当
然想嫁给你啦,可是表哥……何况清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又未曾禀过父母,怎
么敢擅自作主……」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个简单,待小生细细道来。小生姓沈名笑,人称玉面
郎君……」话未说完,忽见清云惊奇地睁大双眼,一副不可思意的表情,诧异道:
「啊?玉面郎君?你是京城玉女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这下轮到玉面郎君大吃
一惊,没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居然也有人知道自己,不由脸上变色,手指也
立刻按到了清云的死穴之上,只要清云一有呼救的征兆,说不得就只好辣手摧花
了,口中却仍奇怪道:「清云姑娘怎么会知道小生,你去过玉女山庄么?」心中
却知这断断不可能,若清云驾临玉女山庄,自己绝不可能不知道。

  清云摇头道:「清云哪有如此福气啊,清云到过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柳镇,从
来不曾到中原去过,是阿爹经常去京城做生意,听说你们玉女山庄的人肉不错,
去吃过几回,还给我们带回好多次呢。阿爹经常对我们讲起你玉面郎君沈庄主,
说你不但将玉女山庄料理得不错,人也是英俊儒雅,风流倜傥,是少见的美男子,
可惜清云福薄,无缘得见,常独自叹息,没想到今日能见到沈庄主,清云感觉好
幸福哦!」

  原来如此,玉面郎君终于松了一口气,神态也轻松起来,呵呵笑道:「原来
这样啊,你爹给你们带回的人肉好吃吗?」清云点头道:「好吃极了,实在是天
下难得的美味,可惜就是少了点,还没怎么吃就没了,让人意犹未尽。后来我爹
筹集资金,想在柳镇也开个人肉馆,可是怎么也做不出那样的味来,人肉馆没开
两天就关门了。再过几天就是我爹的六十大寿,我爹早就想在大寿时弄个丰盛的
全人宴,甚至连食材和工具都买好了,可不知到哪儿去寻个好的厨师,这几天正
为这事发愁呢,你来了可太好了……」

  玉面郎君听了大喜,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具有共同爱好的人,看来自己是
逃对地方了,以后借助曲老爷,不仅有鲜嫩的美人肉吃,说不定还能实现重开人
肉馆的夙愿呢。玉面郎君越想越激动,禁不住在清云身上吻来吻去,清云知道他
是玉女山庄沈庄主后,知道以后可以吃上由他亲手烹饪的人肉,也是喜不自胜,
连连以香吻回应。两人这一激动,情兴大发,不由又颠鸾倒凤起来,一时满室皆
春,呻吟之声不绝。这一晚两人歇了玩,玩了歇,纵情狂欢,也不知疯了几回合,
才沉沉睡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5 22: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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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木床摇晃御三女,且看谁是浪荡花

  翌日天色未亮,玉面郎君便展开轻功,偷偷溜出曲府,临走之际,当然忘不
了告之清云自己的落脚地点和以后的行动方案,当清云知道他落足在阿雪家并已
将阿雪阿遥两姐妹都征服在胯下时,惊讶不已,不由很是佩服玉面郎君的本事。
玉面郎君回到阿雪家时,姐妹俩还光溜溜的相拥而卧,看来还没从昨夜的折腾中
恢复过来呢,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们,倒头再睡,趁机歇息歇息,别说,昨晚折腾
了一夜,连玉面郎君也感觉有点吃不消呢。

  一直睡到日上三杆,三人才慢慢起床。阿雪阿遥见玉面郎君今日居然破天荒
没有动她们,都很是惊异,拿一双凤眼奇怪地盯着他看,阿遥更是摸摸玉面郎君
额头,疑惑道:「笑哥怎么啦?怎么无精打采的啊,是不是病了?」玉面郎君只
有苦笑,却不说破。

  三人胡乱吃了点东西,正要出门去转转,忽然清云来了,只见她穿着一袭红
色套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丰腴圆润的身材,胸前双峰怒挺,臀部微耸,当真
是该凸的凸,该收的收,实在是曼妙绝伦,她的领口开得很低,以致深深的乳沟
都露了出来,更显性感迷人,她的长发柔软黑亮,在风中轻轻飘扬,如飞扬的瀑
布,再配上她羞红的笑颊,纯若秋水的双眼,就如天女下凡一般,当真是美艳不
可方物,把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都看呆了。尤其是阿雪和阿遥,更是满面狐疑,
要知道三人虽然同村,但清云却是从来不曾到自己家来的,今日究竟刮的什么风,
居然将清云给刮来了?

  清云先盈盈一福,方才轻启红唇,声音如黄莺轻鸣:「清云见过阿雪姐和阿
遥妹!」阿雪阿遥忙还礼时,清云又向玉面郎君盈盈一福:「清云见过笑哥。」
阿雪阿遥见清云居然认识玉面郎君,都很是惊异,不禁用奇怪的眼光看向玉面郎
君。玉面郎君老脸一红,忙呵呵一声长笑,过来扶住清云:「清云姑娘不用多礼,
快进屋来吧,小生还以为清云姑娘辛苦一夜,此时还未醒呢,没想到过来这么早!」
清云依偎在玉面郎君身上,拿粉拳在他胸前擂着,羞道:「都怪笑哥,弄得人家
身酥力软,若不是因表哥的事,恐怕此刻还酣睡未醒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你表哥怎么啦?莫不会真把那三娘当成你给宠幸了吧?」

  清云道:「你还笑呢,今早三娘醒来发现表哥赤条条地在她床上,吓得衣服
都未穿就尖叫着跑出了房子,我爹大怒,非要把表哥绑了见官,幸好我娘劝他家
丑不可外扬,才放了他一马,最后把他逐出曲府,不许他再进家门。」

  玉面郎君问:「那你们的婚事咋办?不会还让你嫁给他吧?」

  清云笑道:「看把你紧张的,你就放心吧,我爹说了,婚约取消,从此两家
互不往来。还有,你的事我也给我爹说了,我爹非常高兴,特叫我来请笑哥过去,
想请笑哥做我们厨师,准备几天后的全人宴呢,我爹说了,到时要好好热闹一番
呢!」

  玉面郎君也是大喜,忙在清云粉嫩的香腮上吻了一口,呵呵道:「真是太好
了,多谢清云姑娘帮忙,小生一定不让清云姑娘失望的,要不,咱们这就先庆祝
一下,让我的小弟弟为清云姑娘效劳如何?」清云一听,吓得脸上变色,忙摇头
道:「别,昨夜折腾了一夜,清云的身子还酸软着呢,是为了告诉你好消息才强
撑着来的,哪有力气侍候你,还是让阿雪和阿遥陪你吧!」

  阿雪和阿遥在旁边听了半晌,哪里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定是笑哥昨夜潜入曲
府,把清云给收拾了,不然清云不会情难自禁,这么早就跑过来。两人不禁掩嘴
低笑,阿遥道:「我说怎么今早笑哥这么斯文,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动我们呢,原
来是在养精蓄锐,专门等候清云姐啊,我们姐妹俩哪敢夺人之美,还是清云姐亲
自侍候笑哥吧,我们为你站岗放哨,绝不让人打搅你们便是……」一席话说得清
云红晕满面,欲待争辩,却又羞得慌,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一把抱住玉面郎君,
嘤咛道:「笑哥,你看阿遥也来取笑人家,你给管管嘛……」

  玉面郎君呵呵道:「你们三个都是笑哥的心肝宝贝儿,偏袒哪个都不好,这
样吧,笑哥就苦点累点,让你们都雨露均沾,享受极乐,不过清云远来是客,这
打头阵是少不了的,清云不会反对吧?」阿遥笑道:「好啊好啊,就由清云姐打
头阵,我们也想看看清云姐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呢!」说着,和玉面郎君一左一右,
架着清云就向房内走去。阿雪也忙关了大门,跟在后边。清云又羞又急,想拼力
挣开,却哪里架得住玉面郎君和阿遥的蛮力,硬是被架到了房内。

  两人让清云在床边坐下,玉面郎君一边解开长衫,一边呵呵笑道:「我这宝
贝儿阿雪阿遥都品尝把玩好多次了,清云姑娘昨夜虽享尽极乐,却还未曾细细观
赏过它呢,为夫现在就让你看个够!」玉面郎君平时本就只穿这么一件长衫而不
穿内衣的,所以扯去长衫后立刻变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浓黑的性毛和粗长
的鸡巴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清云面前,而且距离是如此之近,清云甚至能闻到那
一股腥燥之气,感受到它的热度。清云本欲不看,无奈它就在眼前,实在是避无
可避,但这一看不大紧,只觉大脑中仿佛有一股电流掠过,禁不住心神一颤,身
子立刻就软了,只见玉面郎君胯下浓茂细密,一根根性毛乌黑发亮,在浓黑的性
毛之中,一根红通通的肉棒冲天而起,如长枪直立,粗壮虬劲,青筋暴露,特别
是龟头,光滑圆润,如涂了凝脂一般,闪着幽光。清云和表哥私通很久,也曾细
细把玩过他的肉棍,那也是很粗长健壮的,但和玉面郎君的相比,却是远远不及。
昨夜和玉面郎君狂欢之时,就已感觉到玉面郎君之物比表哥的要粗要长,但现在
一看却依然禁不住心头骇然,原来男人的东西还有这粗这长的,难怪昨夜自己经
受不住,抗拒无力呢!肉棒下还挂着一个皱皱的皮囊,隐隐见里面有两个圆球样
的东西,清云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的阴囊,可这时肉棒象突然具有灵性似的,一跳
一跳,仿佛在向清云点头示意呢,随着肉棒的跳动,阴囊也一动一动的,欢快活
跃,清云虽见识过这两样宝贝,也抚摸把玩过,这种场景却未曾见,不由又惊又
喜,羞涩难当,脸上红晕一片。

  玉面郎君见清云怔呆了,不由畅快地一声长笑:「宝贝儿,我这玩意儿不错
吧,还不快脱了衣服,来好好享受享受?」清云欲待不从,但看这宝贝儿如此雄
壮也不免心痒,身体内部更升起一股渴望,不由暗忖道:「罢了,就让他为所欲
为吧,谁让自己碰上这个命中的煞星呢!」叹息一声,竟缓缓除去首饰,卸了衣
服,露出缎子般柔滑光亮的身子来。阿雪阿遥是第一次看清云的裸体,只见她肌
肤雪白细嫩,身体凹凸有致,虽然略显丰腴,但曲线非常完美,那小巧的红唇,
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大腿,丰挺的肥臀,无一处不诱人,闪耀着惊心动魄的魅力,
特别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像一只肥美雪白的大肉蚌,两片涨卜卜的大阴唇非常
肥厚,当中夹着一条细细的裂缝,她的阴毛很柔软,象一络锦丝,飘飘袅袅撒在
大阴唇的上端,十分雅致。阿雪阿遥虽然同为女人,此时也禁不住惊叹一声:
「哇,好一个绝代佳人。」不免心生嫉妒。玉面郎君虽昨夜抚摸玩弄了个够,但
必竟在昏暗的灯光下瞧得不甚仔细,此时一看也是目瞪口呆,又惊又喜,惊的是
天下居然有如此美女,莫非真是仙女下凡?喜的是这样的美女居然让自己给碰上
了,当真是艳福不浅。

  清云见三人都傻愣愣地瞧着自己,玉面郎君也仿佛怔呆了,奇怪道:「怎么
啦,干嘛这么奇怪地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玉面郎君这才惊醒过来,哈哈一
声长笑:「没什么不对,只是你太漂亮了,把我们给看傻了!」说着把清云一搂,
便滚到了床上。他先伸出一双不知抚摸过多少女子的魔爪在清云身上一阵乱摸,
颤微微的乳房、水汪汪的阴部和圆滚滚的屁股自然是他下手最多的地方,然后用
他不知吃过多少女子嫩肉吻过多少女子密穴的臭嘴在清云身上一通狂吻,玉面郎
君是花丛老手,手段自然高超,不消片刻功夫,清云已是娇喘连连,身体微微颤
抖起来,她双手紧紧抱着玉面郎君,将两腿屈起,张得老开,阿雪和阿遥能清楚
地看到她肥厚的肉穴已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那里已是水汪汪一片,
正有孱孱淫水溢出,而且她的阴毛只是在阴丘上有那么一小绺,整个阴唇两侧到
下边肛门都干干净净的。

  清云的娇喘声越来越重,渐渐眼神迷乱,脸上春情泛滥,她迷蒙着拉扯玉面
郎君,口中呢喃道:「来啊,来……」玉面郎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已经快忍
耐不住了,急需肉棒到她密穴里去抽插一番,可玉面郎君偏不如她的意,仍然不
断地刺激她,直到清云声音中带有一丝哭腔,才爬身上去,用肉棒去探清云的肉
穴。清云也忙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门去迎接玉面郎君的肉棒,两人碰触了几
下,没有找到位置,玉面郎君呵呵道:「宝贝快帮帮忙,扶我小弟弟一把!」清
云也顾不得淑女的样子,忙把手从自己下身伸过去,握住了玉面郎君的肉棒,感
觉不但粗长硕壮,坚硬如铁,而且就如刚从蒸锅中捞出的香肠,灼热滚烫,不由
心头一颤。将硕大的龟头顶住自己的阴门后,清云放开了手,玉面郎君长笑一声:
「宝贝我来了!」顺势一挺,只听「扑哧」一声,似乎未遇到任何阻碍,阴茎已
插入清云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一捅到底,晃荡的阴囊和清云的屁眼轻吻,发出
「啪」的一声欢鸣。清云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
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
呻吟,仿佛痛苦至极,却又似舒服至极。

  玉面郎君将肉棒一拔,阿雪阿遥看见清云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一股淫水
冒出来,顺着屁眼流到床单上,玉面郎君的肉棒也是沾乎乎的,可玉面郎君的肉
棒只在阴道口略停了下,便再次毫不犹豫地直插下去,虽速度不是很快,却势大
力沉,绝不停滞,直没至根。这次清云「嗯」娇呼一声,身子又是一抖。阿雪阿
遥禁不住掩嘴低笑,原来清云在床上也如此不堪,似乎比自己姐妹俩还不如呢!
清云迷蒙中也感觉到了,星眸半睁,见阿雪阿遥掩嘴窃笑,当然知是怎么回事,
她虽和表哥云雨多次,昨夜又和玉面郎君狂欢一夜,但都是二人世界,何曾在别
人的凝视下做过这事,不由羞涩难当,脸上红晕更甚,刚要说她俩一句,忽然浑
身一颤,禁不住又「啊」了一声,原来玉面郎君又耸了她一记。这次阿雪阿遥再
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清云羞得忙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敢再理她们,本来想责备她
们的话儿也说不出口了。

  玉面郎君一边耸动,一边拍拍清云雪白香软的屁屁,呵呵道:「宝贝儿莫慌,
我和她们姐妹俩狂欢时都是一个玩,一个在旁边看的,以后这样的场合多着呢,
待会儿当我收拾她俩时,清云也可在旁边瞧个仔细,包保她俩比清云强不了多少!」

  阿遥娇笑道:「阿遥哪敢笑清云姐啊,阿遥只是感到高兴,平时我们姐妹俩
使出浑身的劲也侍候不了笑哥,现在有了清云姐姐,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儿了!」

  清云闭了眼睛默不做声,只管颤微微承受,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玉面郎君的
肉棒滚烫火辣,就象烧红的烙铁,每次都从洞口一直灼到身体深处,那种强烈的
酥麻和滚烫让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阵颤栗,哪还有力气来答话儿。清云紧紧拥着
玉面郎君,两腿似乎为了配合玉面郎君的抽插,以最大限度的张开,她身体微微
后仰,尽可能地耸起阴户,迎向玉面郎君急冲而来的粘乎乎的肉棒,两人身体相
碰,发出「啪啪」地响声,连床也轻快地摇晃着,奏响和谐的音乐。

  约摸抽插了百十下,玉面郎君索性坐身起来,将清云两条腿扛在肩头,两手
捧着清云的屁股蛋,来个「老汉推车」式。清云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口里「咿咿
啊啊」叫着,眼睛半开半合,脸上潮红,尽是兴奋而淫荡的表情,玉面郎君每插
一下,她就股颤身摇,胸前两坨肥嫩的奶子晃荡得厉害,就如风中狂摆的荷叶。
如此又抽插了百十下,清云口中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终
于忍不住呼叫道:「啊……啊……好爽……我……我受不了……」玉面郎君知她
快要丢了,忙俯身上去,搂住她的肩膀更是狠命抽送,胯下「呱唧呱唧」之声不
绝于耳。

  清云使出全身的力气抱住玉面郎君,指甲几乎都陷入了玉面郎君肉里,手指
也因过分用力而发白,终于她「嗷」地一声长叫,两腿紧紧地夹着玉面郎君的腰,
身体不受控制得痉娈起来,玉面郎君也使出全身的力气插下去,并死死得抵住不
动。两人拥住好一阵颤抖,清云才长出一口气,瘫软下来,她将两手两脚都松弛
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像昏死一般,静静的躺着,似乎连动得力气也
没有了。

  玉面郎君趴在清云身上休息了会儿,才屁股一撅,抽出肉棒,爬身起来,只
见他粗长的肉棒上粘乎乎的,沾满了淫液。再看清云,胯下也是水汪汪一片,阴
毛就像浇上了浆糊,又黏又湿。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地拍了清云一下:「宝贝儿爽
够了吧,还不快退到一边去,看为夫如何收拾阿雪阿遥。」清云一边喘气一边道:
「不行……我动……动不了……」阿遥娇笑道:「清云姐淌了这么多,当然动不
了,姐,我们帮她移到里面去。」阿雪忙过来,和阿遥一起将清云移到了床里边,
腾出地方。

  玉面郎君在床上躺下,将一杆肉棒高高竖立,就象插在地上的长枪,呵呵道:
「我们现在来个浪娇娃倒浇蜡烛,你们两个谁上?」阿雪阿遥你望望我,我望望
你,都羞红了脸,不肯先上,原来姐妹俩虽夜夜和玉面郎君狂欢,但都采用的传
统方式,这样的新奇玩法倒不曾试过。阿雪道:「阿遥先上吧!」阿遥道:「不
嘛,还是姐姐先上,谁叫你是大的嘛!」

  玉面郎君见姐妹俩互相谦让,哈哈一笑:「两个不用争了,反正谁都免不了
挨一下的,那就阿雪先来吧,你体力弱,这个姿势对你正好!」阿雪方才红着脸
脱了衣服,爬上床来。清云这时身体略略恢复了些,她强撑着身子,侧身细看,
见阿雪肌肤雪白细腻,身材婀娜多姿,体态曼妙,曲线优美,也是赞叹不绝,暗
忖道:「难怪村里人都说阿雪美丽漂亮,和我是春兰秋菊,不相上下,我听了还
暗暗嫉妒呢,现在看来,这阿雪确实是个天生美人儿,当真不在自己之下,这笑
哥可真好福气,把我们曲家村最美的两个女孩儿都给占有了。」

  阿雪颤微微的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跪身上去,摸索着分开自己的肉穴套在玉面
郎君又粗又壮的肉棒上,她刚才在旁边看了半晌,早就激情荡漾,胯下湿漉漉的
了,已经用不着润滑了。她默默吸一口气,两腿一软,「嗖」地坐下去,只听
「扑哧」一声,早已齐根而没。清云在旁边看得煞是真切,只见三寸多长的粗长
的鸡巴,就如鱼儿一般滑进了阿雪的肉穴内,当真是又快又滑溜,眨眼功夫就消
失得无影无踪,不由惊讶得吐了吐舌头,暗忖道:「阿雪那地方看起来小巧精致,
没想到居然连这么长这么粗的鸡巴也容纳得下,真是不可思议。」

  这边晌清云在惊叹,阿雪却是有苦自己知,自己以前没玩过这个姿势,不知
道应徐徐下坐,让肉棒慢慢地进去,这一下坐得过快过猛,身体深处不知什么地
方突然麻麻地一颤,并迅速向全身波及,禁不住猛一哆嗦,在玉面郎君身上晃了
几晃,差点歪下床去。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么样,这一下够刺激吧?」清云
也发现了阿雪的异样,不禁扑哧失笑。

  阿雪玉脸羞红,忙用粉拳擂玉面郎君的胸脯,嗔道:「都怪你,事先也不叮
嘱几句,害得阿雪出丑!」玉面郎君笑道:「谁知道阿雪这么利索啊,还以为你
身子弱,会慢慢来呢,再说了,玩这事儿,颤得越厉害才越舒服呢,没有刚才一
下子,阿雪哪能知道其中的妙处啊!」

  阿雪只是害羞让清云看了笑话,其实也并非怪罪玉面郎君,她虽然玩这事儿
还没有多少天,也经历了好几次高潮了,当然知道销魂的极致就在于那颤栗的片
刻。所以她只象征性的擂了两下就停了下来,然后双手撑在玉面郎君胸上,撅动
屁股,开始一上一下地起落。她背对着清云的脸,所以清云正好看见她白花花的
屁股和那隐藏在凹缝里的屁眼,而且由于她的视线正好和交媾处平行,是以那地
方更是看得无比清晰,只见玉面郎君粗长壮硕的鸡巴在阿雪的肉缝里倏进倏出,
呱唧有声,每次都直没至根,带出一股淫水,阿雪的阴唇一翻一合,就象粉红的
花儿忽然开放,又忽然收起。随着交合,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渐渐的汇流成河,
顺着肉棒流下,漫过阴囊,再流到床上,玉面郎君的阴毛更是如处泽国,浸润在
淫液之中,粘乎乎的。

  两人大约弄了数十下,忽然阿雪一屁股坐下,「嗷」了一声,身子颤栗个不
停,玉面郎君感觉阿雪的阴道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淋得自己肉棒痒痒的,知
她已经泄了,不由哈哈笑道:「多谢阿雪的美露,淋得我小鸡鸡好不畅快。阿雪
累了,下面就由为夫来侍候你吧!」抱着她的腰一掀,阿雪身酥体软本就没什么
力气,很轻易就被他放倒床上。玉面郎君翻身上去,搂着她的胯部,狠命抽送,
不片晌阿雪已是娇呼连连,呻吟不止。

  这次是玉面郎君的屁股对着清云,而且相距不超过一尺,清云清楚地看见那
白白的两瓣屁股中间一个乌黑的屁眼,屁眼周围还生有一圈细细的黑毛,屁眼下
面就是装着两个圆球的囊袋。玉面郎君的屁股一撅一缩的,那乌黑的屁眼也伸缩
变换,动个不停,那屁眼下的囊袋更是跳得欢,狂舞着拍打阿雪的屁眼。每次玉
面郎君屁股一撅时,清云都能看见阿雪那张开的肉缝和里面粉红的唇肉,就如微
微张开的蚌壳一般,而且里面正汩汩地向外冒着淫水,那淫水顺着屁股沟下流,
淌过屁眼,床单上已是狼藉一片。

  玉面郎君狠插缓抽,怕不耸了上千下,忽然阿雪身子又剧烈颤抖起来,双腿
也绷得紧紧的,一双手搂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抱得死紧,口中娇呼道:「笑哥…
…我……我不行了……啊……嗷……」玉面郎君忙顺势死死抵住阿雪肉穴。阿雪
的身子摇了好一阵,才长呼一口气,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肉棒,上面粘乎乎的,淫水还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此时清云已
恢复得差不多了,忙爬过去,帮玉面郎君把阿雪移到里边,腾出位置,自己也下
了床。玉面郎君躺下来,对站在旁边看了半晌正一脸羞红的阿遥道:「宝贝儿还
愣什么,还不脱了衣服来帮为夫舔舔!」阿遥知他又要玩口交的把戏,忙脱了衣
服爬上去,以69式跪趴到玉面郎君身上,将肥嫩的阴部凑到玉面郎君嘴前,自
己则伸出纤纤玉指,捏住玉面郎君粗长挺立,沾满黏液的肉棒。

  清云生长在富贵之家,一向干净惯了,这淫水虽说是体内之物,终觉是肮脏
之物,不由暗道:「这阿遥不会真的帮笑哥把那玩意儿舔干净了吧?多恶心啊!」
心头正自嘀咕,却见阿遥真的张开樱桃小口,伸出丁香舌头,在玉面郎君粘乎乎
的肉棒上舔吮起来。她舔得极为细致,先是龟头,再是棒身,然后到根部,甚至
连软软的阴囊也舔了一遍,不一会儿玉面郎君的肉棒就变得光洁如玉。但接下来
让清云更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阿遥竟然将玉面郎君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
并下下套弄起来,玉面郎君的肉棒又粗又大,把阿遥的小嘴胀得满满的,慢慢地
肉棒一点点深入,阿遥的红唇已亲吻到黑乎乎的阴毛了。她上下卖力地套弄,每
次都把整条阴茎含进去,吐出来时就从根部一直吮吸到龟头,口水顺着肉棒流下
来,滴到那软软的阴囊上。

  清云看得心头骇然,寻思道:「这肉棒深深的插入了喉咙里,难道不痒吗?
这阿遥可真有本事,若是自己,断断受不了!」她不敢再看,忙跑到玉面郎君那
头,岂知一看之下心头更是大羞,原来玉面郎君用两手拨开阿遥肥嫩的阴唇,正
用舌头吮吸那粉红的肉呢,他吮吸得哧哧有声,就如在啜饮汤汁一般。阿遥的屁
股经常莫名地突然一颤,估计是受不了那种麻痒的刺激,她的屁眼儿非常精致,
就如一朵紫黑的花盛开在肉缝的上方,忽儿绽放,又忽儿收敛,充满了动感,清
云从玉面郎君的吮吸的缝隙间,还能清楚地看到那粉红的肉穴里波光荡漾。

  玉面郎君吮吸了一阵,停了下来,他右手两指并拢,慢慢地深入到那粉红的
肉缝里细细探索。可能是麻痒更甚了,阿遥的屁股晃来荡去,如白色的圆球,身
子也开始轻轻颤栗。但最先受不了的居然不是阿遥,而是玉面郎君,他正探索得
高兴,忽然「哦」地一声,身子颤了一下,忍不住连连嘘气,清云连忙看时,原
来阿遥用香舌在他的马眼上舔了几下,他的肉棒受不了刺激,跳了几跳,冒出一
股淫水来。

  玉面郎君爬身起来,那阿遥仿佛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忙把屁股撅得更高
些。玉面郎君捧着她的屁股,将肉棒对着她肉缝,只一耸,「扑哧」一声,就如
尖刀穿豆腐一般,早已经尽根而入。他耸动屁股,猛抽猛插,也不知干了多少下,
阿遥撅着屁股,只管颤微微承受,幸好她的乳房还紧绷绷的,若是如清云般柔软,
只怕早就晃得如风中的荷叶一般,大滴大滴的淫水从交合处掉下来,落在床单上,
从交合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水声。

  玉面郎君的频率越来越快,让清云有点应接不暇,只看见一个白白的屁股晃
来晃去,屁股上的肉颤动得厉害。终于玉面郎君长嘶一声,奋力一耸,抵住不动,
身子剧烈颤抖了几下,原来他在连御三女后,终于忍不住射了。他将肉棒继续抵
在阿遥密穴里,直到耷软了,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只见刚才被阿遥舔干净了的
肉棒又粘乎乎一片,阿遥的一番辛苦算是白费了。不过阿遥也好不到哪里去,玉
面郎君的肉棍抽出后,她也支持不住软瘫床上。

  四人在床上歇息了片刻,待精力恢复了些,才穿衣出房。出门看时,只见太
阳当空,居然中午了。清云惊道:「唉呀,说好上午带你过去见我爹的,没想一
疯就疯到这个时候,这可怎么办?」玉面郎君呵呵道:「宝贝儿放心,没事的,
你上午没回去你爹自然知道我们在干啥来着,我想他是不会怪罪的,我们四人里
就你刚才休息的时间最长,麻烦宝贝儿去厨房把剩菜热一下,我们将就着吃一顿,
下午就去看你老爹吧!」

  清云在家时从未进过厨房,本想推辞,但一想他们三个确实还未完全恢复,
也不好拒绝,只好扭扭抳抳去了。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坐在桌子边休息,玉面郎
君见她们还娇喘微微,刚要取笑她们一番,忽然厨房里清云尖叫一声,仿佛碰见
了什么吓人的怪物。玉面郎君心里一惊,暗道:「不好,她一定是看到兰香的头
盖骨了」,原来兰香的头颅被吃了后,玉面郎君见骷髅头形状好玩,就留了下来,
放在碗柜里,没想到给清云给看见了。

  玉面郎君忙展开身形,几个纵步掠进厨房,果然见清去打开柜门,正对着骷
髅头发呆。玉面郎君过去揽住清云的腰,呵呵道:「不就一个骷髅头吗?有什么
大惊小怪的,你没有见过死人头吗?」清云疑惑道:「这个死人头还是湿的,没
有干透,分明才死了没多少天。」忽然身子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视着玉面
郎君:「啊,我知道了,前两天正好阿虎家的兰香妹妹失踪了,说吧,是不是你
把她弄来杀了吃了?」

  玉面郎君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拍了一记,嘻嘻道:「还是清云聪明,一猜就猜
个正着,兰香那丫头,确实被我们给吃到肚子里去了,那滋味真美。如果能早点
认识清云姑娘,就邀你一起吃了,可惜啊……不过没事,以后清云姑娘想吃谁,
笑哥就去把她弄来宰了做给清云吃。」

  清云想到这么好的肉自己没吃到,也很是遗憾,搂住玉面郎君道:「你可要
记着今天说的话,以后无论清云想吃谁,笑哥都要给我弄来。唉,幸好过两天就
是我爹寿宴,终于可以吃上人肉了,否则那日子可真叫难熬呢!」玉面郎君忙拍
拍她屁股,表示安慰,两人相伴热了几个菜,众人草草吃过,便算是解决了午餐
问题。

  八、曲府主仆喜相逢,夜半再戏俏小丫

  吃罢了饭,四人一齐向曲府而来,当到达曲府门外时,曲老爷早闻讯迎了出
来,老远就哈哈笑道:「若不是小女告知,曲某还真不知沈庄主到了曲家村呢,
沈庄主的到来实乃曲某之福啊,再不用大老远的跑到玉女山庄去享口福了。知道
沈庄主今日要来,曲某早就恭候多时了,沈庄主请!」玉面郎君见曲老爷约摸四
十多岁,身材魁梧,举止利索,是个豪爽之人,而且记忆中似乎有点印象,也哈
哈笑道:「沈某也不知道曲老爷竟然是玉女山庄的常客,否则早就来拜访了,曲
老爷不必客气!」

  两人寒喧几句后,曲老爷把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引到客厅坐下。曲老爷见清
云紧紧跟在玉面郎君后面,一步也不肯远离,不由愠道:「清云真不懂礼数,贵
客光临,还不快请你娘和二娘三娘出来相见!」清云玉脸羞红,连忙跑了出去。

  几人一边品茶,一边聊天,曲老爷问起玉面郎君流落到曲家村的原因,玉面
郎君如实相告,曲老爷慷慨道:「曲某前两天刚从京城回来,情况也略知一二,
罗将军夺了天下后,内部又产生了分裂,各地方势力也纷纷割据称雄,我们太原
府陈将军便已宣布脱离京城控制,所以沈庄主尽可放心在我曲府呆下去,包保不
会出现任何意外。若以后有机会,曲某还可相助沈庄主再建一座玉女山庄,沈庄
主意下如何?」

  玉面郎君忙合手称谢,两人相谈甚欢。曲老爷见阿雪阿遥一双深情的美目始
终倾注在玉面郎君身上,不肯稍离,不由呵呵笑道:「沈庄主这几天一直呆在阿
雪家吗?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阿雪阿遥可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沈庄主可要好
好珍惜哦!」说得阿雪阿遥红晕满面,忙低下头,玉面郎君也含笑点头,连称那
是那是。曲老爷又凑近几寸,轻声道:「看样子,我家小女清云也对庄主情根深
种,她从小娇生惯养,不懂礼数,还望庄主好好照顾,多多原谅则个!」玉面郎
君知道曲老爷定是从清云的满脸风情看出清云已是委身于他了,便顺水推舟,索
性把清云许给自己,忙呵呵笑道:「曲老爷尽管放心,清云既然已是沈某的人了,
沈某自然不会委屈她的!」

  正闲聊间,忽听脚步声响,清云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后面跟着三个妇人。玉
面郎君循声望去,心头一震,暗道这个曲老爷果然好眼光,挑的夫人可都是美人
儿。只见当先一人约四十上下,容貌和清云十分相象,估计是清云的亲娘,长得
雍容华贵,体态丰膄,艳光逼人,虽已是半老徐娘,却依然肌肤莹白细腻,就如
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玉面郎君心里惊叹,难怪能生出清云这么美丽脱俗的女儿,
原来自己也是天香国色,若是再年轻二十年,恐怕能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美女呢!
当中一人约三十出头,也是花容月貌,只是显得有点冷艳,不若清云她娘那般热
情,但她的美丽却不遑多让,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风韵,同样让男人怦然心动,
情难自持。走在最后的那位分明比清云大不了多少,顶多二十出头,她举步轻柔,
如弱柳拂风,脸上似笑非笑,仿若桃花盛开,充满了风情,浑身洋溢着让人心动
的魅力。

  玉面郎君还在惊讶之际,清云她娘已亭亭一福:「贱妾婉素见过沈庄主,老
爷寿宴的事就麻烦沈庄主了,小女清云也多承照顾!」玉面郎君忙站起还礼。曲
老爷哈哈笑道:「沈庄主不必客气,这是贱内婉素,清云她娘,这是二夫人香月,
这是三夫人梅花,让沈庄主见笑了!」玉面郎君呵呵道:「刚才曲老爷夸我艳福
不浅,我看曲老爷才真正是艳福不浅呢,娶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特别是这位
三夫人,分明才二十出头,比清云也大不了多少,曲老爷好福气啊!」曲老爷听
了哈哈大笑,脸有得色,看来玉面郎君这番恭维让他很是受用。

  众人坐下,正谈笑间,忽然有下人来报:「老爷,外面来了四五个人,中间
有个女的,说她叫纯大师,是无忧老人的女儿,特来求见老爷。」曲老爷还未反
应过来时,玉面郎君已惊叫起来:「什么,纯大师?她也来到了这里?太好了,
快快有请!」忙转头向曲老爷道:「这纯大师是玉女山庄的特聘厨师,做菜的功
夫是出神入化,有她在,曲老爷的寿宴就再不用担心啦!」这时曲老爷也想起了
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了,十五年前,有一次我独自到中原遇上劫匪,正是无
忧老人救了我,既是恩人之女,怎可不见!」忙站起来迎出门去,玉面郎君也忙
跟了出去。

  走出大门,果见大门处站了五个人,为首那个女的约二十七八岁,体态风骚,
神情妖冶,穿着一件无袖短装,领口很低,两个硕大的乳房似乎快束缚不住而要
蹦出来,下穿一条短裤裙,露着两条粗壮的腿,不是纯大师是谁。其他几个玉面
郎君也认识,一个是食材搜寻小组的成员,另三个是玉女山庄的厨师。纯大师等
见玉面郎君居然跟在曲老爷后面出来,也都惊讶至极,忙和玉面郎君打招呼,纯
大师更是高兴得一把抱住玉面郎君,喜极而泣。

  玉面郎君见果是他们,也是又惊又喜,暗道:「有纯大师在,我的本钱便没
有彻底赔光,玉女山庄东山再起便大有希望。」别人或许不知道纯大师的本事,
玉面郎君却很清楚,实际上在她们三兄妹中,做菜功夫最厉害的不是仁大师,也
不是忍大师,而是最小的纯大师,这也是为什么玉面郎君把她放在迎宾楼的原因,
因为来迎宾楼的多是达官贵人,对做菜的质量要求更高。多年来,玉面郎君和纯
大师配合一直不错,两人心意相通,实际上在暗地里玉面郎君还经常和纯大师欢
好,纯大师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被玉面郎君肉棒操过却没有被制成人肉大餐的女人,
说纯大师就如玉面郎君的夫人一般毫不为过。

  玉面郎君和曲老爷把纯大师一行迎进客厅,自然又免不了一番寒喧。阿遥早
就听玉面郎君说过这纯大师是人肉菜制作高手,现在见纯大师如此年轻,又如此
妖冶,怎么也无法把她和人肉菜制作大师联系起来,不由盯着她看了又看。岂料
这纯大师似乎也发现了她,也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盯她几眼,那妖冶而放荡的眼神
让阿遥心里一慌,不敢再看。

  寒喧了一阵,看看天色将晚,曲老爷吩咐厨下弄来丰盛的晚餐,众人济济一
桌,尽情狂欢。阿遥刚好就坐在纯大师身边,她偷眼斜看纯大师,只见纯大师身
上的肉肥奶奶的,一动,两个硕大的乳房就在胸前跳荡着,似乎随时都要挣脱衣
服的束缚蹦将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几乎可以放个圆球进去,不由觉
得好笑,这纯大师长得可真肥啊。她正要掩嘴偷笑,忽然感觉纯大师也在时不时
地打量她,忙忍住笑意,装作正襟危坐,专心吃菜。纯大师悄悄侧身过来,在阿
遥耳边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特肥,挺好笑啊?」阿遥一惊,忙连连摇头:
「没有啊,阿遥哪敢!」但一张脸却红了。幸好纯大师没有再问,而是专心吃饭,
阿遥不禁吐了吐舌头,拍拍胸口,暗道好险。

  待酒毕饭罢,已是深夜时分,曲老爷安排大家歇息。最先安排的是纯大师他
们,当纯大师一行离开后,曲老爷凑到玉面郎君耳边,嘿嘿道:「庄主的也给安
排好了,就住在清云房里,那里是个独立小院,环境不错,还特意给你们换了张
大床,并加派了个丫头,包管庄主住得舒服!只是沈庄主切记要悠着点,莫累坏
了身子!呵呵……」他声音很低,表情很是暧昧,眼神传递着一种很特别的意味。
玉面郎君当然明白,两人相视一笑,玉面郎君呵呵道:「如此沈某就谢谢曲老爷
啦!」

  清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娇呼一声:「爹,有事明天再说嘛,笑哥要休息啦!」
三女拥着玉面郎君往寝房而来,进入房间时,玉面郎君发现正是昨夜自己来过的
清云寝房,原来的小床果然换成了一方特大的床,足足可以同时躺下五六个人都
不成问题,房间里早有两个丫头在等着,一个正是昨夜见过的玉秀,另一个没见
过,但也生得眉清目秀,娇媚可人。

  见玉面郎君等人进来,玉秀忙上前见礼:「玉秀见过姑爷,知道姑爷过来,
我和琴儿早将一切准备妥当了,姑爷请宽衣沐浴吧!」玉面郎君这才发现房间一
侧早摆了个特大浴盆,里面放了热水,还撒了些花瓣,热气腾腾的。玉面郎君呵
呵笑道:「没想到玉秀人长得漂亮,心思也这么细密,当真是秀外慧中啊!」玉
秀羞红了脸,却惊讶道:「姑爷没见过奴婢,怎么会认识玉秀呢?」玉面郎君哈
哈笑道:「人虽未见,但玉秀姑娘的芳名却如雷贯耳啊,阿遥就多次在沈某面前
提起玉秀,说玉秀是曲家村少有的几位美女之一,沈某早就心痒久矣,今日一见,
果然所听不虚,确实是美人中的美人啊!」她并没说昨夜实际上自己见过玉秀,
但估计以她的聪慧,应该早就猜到,昨夜清云还一门心思地和表哥偷情,今夜就
换了情郎,而表哥意外地睡到三娘床上以致被赶出家门,唯一的解释就是昨夜肯
定发生了故事,使清云移情别恋。

  一席话说得玉秀更是红晕满面,忙低声道:「多谢姑爷夸赞,姑爷快请宽衣,
由玉秀侍奉姑爷沐浴吧!」玉面郎君呵呵道:「有玉秀姑娘亲自陪洗,沈某幸何
如之。」当下解开腰带,卸了长衫,露出精赤条条的躯体。玉秀和琴儿见玉面郎
君里面未穿内衣,刚微微一怔,旋即眼光触及玉面郎君胯下那黑乎乎的一团及早
就呈七十度角高高昂起的肉棒,不禁红生双颊,心如鹿撞,娇羞不已。

  阿遥见玉秀脸上如红霞一般,呵呵一声轻笑:「玉秀姐,上午我们姐儿仨被
笑哥一顿蹂躏,到现在还身酸体软,没有力气,待会就麻烦玉秀姐和琴儿妹帮忙
侍奉笑哥啦!」玉秀忙轻摇螓首,羞道:「玉秀哪敢,奴婢只是个丫头,能帮姑
爷和小姐干些洗衣洗澡的杂事就心满意足了,岂敢有非份之想!」阿遥道:「玉
秀姐就别推辞啦,你是清云姐的贴身丫鬟,按道理清云出嫁你也得陪嫁,现在清
云姐早就将自己交给笑哥了,你现在侍奉笑哥是天经地义,怎能说是非份之想呢?」

  玉秀刚要再说什么,玉面郎君已拉着她的纤纤玉手放到自已肉棒上,呵呵道:
「是啊,阿遥说得不错,你就别推辞啦,摸摸,感觉如何?」玉秀惊醒过来时,
玉面郎君那粗长雄壮的鸡巴已捏在手中,只觉硬梆梆的,火热滚烫,就如烧红的
铁棍一般,忙「啊」的一声放了手,脸上红晕一片。清云阿雪阿遥见玉秀窘态,
都哈哈大笑起来。

  玉面郎君一把搂过玉秀,在她粉红的小嘴上印了一记,又用手在她隆起的肥
臀上摩挲着,呵呵道:「玉秀莫怕,这东西虽然滚烫,但插到人身体里却舒服着
呢,不信你问问阿遥,她每天不知要尝多少次呢!」玉秀何曾被男人这么吻过摸
过,只觉身体发烧发热,软绵无力,脑子也晕乎乎的,羞得慌,却无力推开,她
将救助的眼光扫向阿遥清云,但她们只顾掩嘴窃笑,却连一点相帮的意思也没有。

  幸好玉面郎君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轻声道:「玉秀不是要为我沐浴吗?那
还等什么呢?快开始吧,不然水可冷了!」玉秀忙鼓起余力,和琴儿两边扶着玉
面郎君跨入浴盆里。玉面郎君坐下来,将身体斜靠在盆壁上,玉秀和琴儿一边一
个,往他身上撩水搓洗,但不知怎么的,两女都尽量避开他的要害,只在上身和
四肢揉搓。玉面郎君呵呵道:「人身上最脏的地方莫过于屁股和胯下了,那里终
日不见阳光,最易出汗潮湿,不洗干净怎行?来,琴儿,刚才玉秀已摸过我的小
鸡鸡了,现在就由你负责清洗它吧!玉秀,你负责洗我的屁股。」

  他跪坐在浴盆中央,正好露出半个屁股和半截阴茎,那光滑圆润的龟头高高
昂着,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璀璨夺目。琴儿羞红着脸,颤微微地伸出小手,
捏住他的肉棍搓洗起来,然后向下,清洗他的阴毛和肉囊,当轻捏他的两个蛋蛋
时,玉面郎君故意舒服地叹口气:「琴儿的小手好温柔,摸得我蛋蛋好不舒服!」
琴儿还不到十五岁,以前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当然也从未抚摸过,现在她摸捏
着玉面郎君的肉棒和软软的肉囊,心里又羞又喜,暗笑道:「原来男人那玩意儿
长得这样啊,呵呵,真是好玩!」想到待会儿说不定真会和眼前这个美男子欢好,
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玉秀则用纤纤玉手,在玉面郎君肥白的屁股轻轻揉搓,还不时伸出手指轻按
那神秘的屁眼,感觉那里皱皱的,却嫩嫩的,滑滑的,还不时动一下,很是好玩,
不由大着胆向里探了探,不料玉面郎君猛地一缩,将手指夹在了里面,玉秀抽了
下居然抽不动,当下又羞又急,忙用粉拳捶了玉面郎君一记,娇吟道:「姑爷…
…」玉面郎君在她粉嫩的俏脸上捏了一下,呵呵道:「这下尝到厉害了吧,看你
以后再敢不老实!」才松了松屁眼,任玉秀把手指抽出来。

  清洗妥当,玉面郎君站起来跨出浴盆,由玉秀用毛巾把全身揩干,这次玉秀
握住玉面郎君肉棍时没再羞得放开,而是细细瞻仰,轻轻擦拭,那轻柔的动作让
玉面郎君很是舒爽。揩拭完毕,玉面郎君一拥玉秀和琴儿,呵呵道:「两位宝贝
儿辛苦了半天,让我的肉棒和卵蛋舒爽无比,接下来该它为两位宝贝儿效劳了!」
玉秀羞道:「不嘛,玉秀还要侍候小姐和阿雪阿遥姐梳洗呢!」玉面郎君笑道:
「不必,让她们自己动手吧,两位宝贝儿只管安心享受就行了!」强拥着玉秀和
琴儿向大床走去。玉秀和琴儿知道免不了挨这一下,况且心里也是千肯万肯,只
好半推半就地相拥而去。

  这一夜玉面郎君施开浑身解数,不但把玉秀和琴儿弄得深呼浅唤,浪叫连连,
最后不支睡去,也把清云阿雪阿遥侍候得浑身软绵无力,瘫睡如泥。从此,不但
清云阿雪阿遥对玉面郎君是言听计从,从不违拗,就是玉秀琴儿,也是死心塌地,
甘心服从。

  第二天当众女起身时,已是日上三杆,正在梳洗之际,玉面郎君从外面笑呵
呵的进来,他一把搂着阿遥,在她耳边悄声道:「告诉你个好消息,纯大师想收
你为徒呢?」阿遥一怔,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纯大师想收我为徒?那
个肥胖而妖冶的女人想收我为徒?」她不免有点狐疑地看着玉面郎君,怀疑自己
是不是听错了。

  其实阿遥没有听错,昨天阿遥固然一直在观察纯大师,纯大师何尝又不是一
直在观察阿遥?其实纯大师从看她第一眼起就留心她了,在武林中,能觅到一个
称心如意可以完全承继自己衣钵的的好徒弟是难上加难。一直以来,纯大师都在
寻找一个自己满意的苗子,特别是她本身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这几年病情似乎又
有加重,让她觅徒的心愿更加迫切,可惜人海茫茫,始终没碰上让自己心仪的人,
没想到在这个偏僻之地,阿遥居然让她眼前一亮。昨天,从她第一眼看见阿遥起,
她就一直暗暗观察阿遥,越看心中越喜,越加肯定阿遥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那个
人,是以今天一早当她碰见玉面郎君,忙不迭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因为阿遥
是玉面郎君的女人,而每一个被玉面郎君肉棒操过的女人,最后都被弄上了餐桌,
她怕玉面郎君不肯割爱。但玉面郎君又岂会逆她心意,一则他也是武林中人,深
知觅徒的艰难,二则纯大师为她辛劳了这么多年,也该帮她解决些问题,三则若
阿遥学会了纯大师的全部本领,对自己也是帮助良多,所以他想也没想就立刻同
意了。

  听玉面郎君解释了前因后果,阿遥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那个胖胖的有点妖
冶的女人真的想收自己为徒,想到自己学会了她的本事,以后就可以自己做美人
肉吃,心里也很是兴奋,忙点头同意了。她不知道这下点头不打紧,实则挽救了
自己一条小命,后来,不但清云阿雪和玉秀琴儿,就连曲夫人婉素香月梅花,还
有后来碰见的钟嫣儿秋儿都被玉面郎君弄上了餐桌,成了口中的美食,可阿遥却
学会了纯大师的全部武功和做菜本领,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越纯大师成为
天下第一人肉菜大师,她一生和玉面郎君不离不弃,想伴到老。

  九、寿宴宾朋相见欢,美人娉婷卸罗裳

  且说玉面郎君一边和众女风花雪月,一边和曲老爷纯大师等商讨筹办寿宴之
事,日子过得充实至极,时间也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寿宴这天了。这天清晨,
玉面郎君等早早起来,忙着准备一切,清云阿遥等人知道今日有鲜嫩的美人肉吃,
也是激情难抑,高兴不已。可玉面郎君却有点发愁了,万事准备妥当,可曲老爷
定购的食材却还不见踪影,忙去询问曲老爷,曲老爷道:「不急不急,马上就到,
保证误不了事!」

  大约十点左右,客人陆续到达。曲老爷也没准备大操大办,盖因现在适逢乱
世,举行全人宴这样的事还是范围越小越好,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
只邀请了几个生意上来往的朋友,这些朋友都走南闯北,见过世面,而且其中多
数都到过京城,有的甚至还吃过玉女山庄的人肉,对人肉宴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
怪,不担心会出现问题。曲老爷邀请的人虽然不多,但这些朋友拖妻带小的,人
数也不少,足足有二三十人。再加上曲府老少、亲族和玉面郎君、纯大师等人,
少说也有五六桌呢!

  寿宴被安排在曲府专门的宴客厅,宴客厅颇大,中间一个天井,所有宴席正
好绕天井摆开,但保留了一个方向供出入,之所以这样设置,是因为食材的宰杀
和处理都要在天井中进行,让大家看个尽兴。曲老爷当然少不了和客人们寒暄一
番,但没忘记把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等介绍给大家,众人见曲老爷居然请来了京城
玉女山庄的庄主和人肉菜制作大师,都兴奋不已,在座的大多都见识广博,即便
没吃过玉女山庄的人肉宴,也听过玉女山庄的声名,自然知道玉面郎君和纯大师
的份量。

  正寒暄时,忽然阿遥引了一位美女过来:「笑哥,这位就是钟嫣儿姑娘,笑
哥不是一直想见她吗?阿遥给你领来了!」玉面郎君心里暗笑:「呵呵,什么笑
哥想见她们,不是你坚持把钟嫣儿请来的吗?之所以如此,无非是想让笑哥识个
脸儿,好把她弄来吃了么?不过这也正合心意,钟嫣儿既然有玉秀那般美,当然
放过不得!」当下含笑看去,只见阿遥后面的姑娘约摸十六七岁,果然国色天香,
楚楚动人,美艳至极,尤其是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充满了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
分接收了太阳的沐浴,和玉秀的娇柔相比,钟嫣儿要略为壮实一些,但她的美艳
和气质却丝毫不在玉秀之下,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玉面郎君忙举手施礼,呵呵道:「难怪阿遥天天在我面前赞嫣儿姑娘美貌,
今日一见果然让人惊叹,小生仰慕不已!」钟嫣儿见玉面郎君丰神俊朗,气度不
凡,举手投足间似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确是天下少见的美男子,也不由暗暗
惊叹,芳心忐忑,一张玉脸羞红一片。

  玉面郎君正要施展浑身解数,和钟嫣儿戏谑一番,忽然曲老爷带着一少女走
到天井中间,那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穿一身粗糙的麻布衣服,还打了几个补
丁,一看就知是出自贫寒家庭,但细看模样,却生得极为俊俏,容颜如花,虽不
若清云和阿雪般惊世骇俗,灿若天人,但却丝毫不比玉秀钟嫣儿逊色,似乎还略
有过之,竟也是个十足的美人,只是眉眼间充满了哀愁,似乎有无限心事,让人
禁不住心生怜惜。

  玉面郎君是鉴赏女人的大行家,这一看也禁不住怦然心动,暗想:「这大概
就是曲老爷定购的食材了,果然好眼光,皮肤细嫩,身材匀称,确实是制作人肉
菜的绝佳材料,只是不知他是从哪儿搜刮来的,竟然能弄到如此绝色。」玉面郎
君想到马上就可以和这美丽的佳娆进行鱼水之欢,吸了她的元阴,品尝她的嫩肉,
心情激动不已,虽然他来到曲家村后吃过兰香的嫩肉,但兰香无论是容貌还是肉
质,和这位小姑娘相比可差远了,玉面郎君仿佛已隐隐闻到那绝美的肉香了。

  正暗暗高兴间,忽听钟嫣儿一声惊呼:「啊,这不是胡家村的胡灵姐吗?她
怎么到这儿来啦?」

  玉面郎君诧异道:「莫非嫣儿姑娘认识她?」

  钟嫣儿道:「岂止认识她,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胡灵姐可是胡家村第一美
女,就住在胡家村和曲家村交界处,和嫣儿相隔极近,我们经常一起结伴到集市
上变卖一些自己编织的手工饰件,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儿呢!」

  玉面郎君暗道:「呵呵,我说怎么这么漂亮呢,原来是胡家村第一美女啊!
而且这么巧,弄得就是距离不远的熟人,这顿饭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果然不光钟嫣儿,这时现场好多人都嚷了起来:「咦,这不是胡家村的胡灵
姑娘吗?」「是啊,真的是她呢,她怎么到这儿来了啊?」「听说人肉宴都是当
场宰杀,现场制作,不会用得就是胡灵姑娘吧?」「难说呢,她真把自己卖了也
说不定,她爸已瘫了十几年了,最近听说她妈也病了,家里有还有几个弟妹,所
有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啊,可苦了她了!」「唉,多好的姑娘啊,谁能娶到
她可真是有福哦,可惜呀,好人总是命苦,若真是把她用于人肉宴,真是一大损
失啊!」

  玉面郎君听着这议论纷纷,心中也隐隐有一丝不忍,原来这胡灵姑娘的身世
如此凄惨啊,难怪她眉宇间充满哀愁呢,不过玉面郎君也没有办法,愿当食材者
谁不是走投无路才选择这条出路?可以说,被吃掉的每个姑娘都有一部血泪史,
罗巧巧如此,华诗诗如此,殷夫人和殷素素也是如此,这胡灵姑娘实在和她们没
有什么本质区别。所以玉面郎君固然有一丝不忍,但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
不妥,何况这胡灵姑娘肉质绝佳,做成菜一定滋味隽永,妙不可言,若是不吃,
确实遗憾。

  这时曲老爷哈哈一声长笑,朗声道:「既然大家都认识胡灵姑娘,老夫就不
为大家介绍了,她就是今天提供给大家的主菜,待会将被制作成全人宴名菜—活
烤美人鸭。为了感谢各位的盛情光临,曲某特和沈庄主和纯大师协商,决定当场
宰杀,当场洗剥,将制作前的处理过程全部展现给大家,希望大家耐心观看。下
面,我们的宴会正式开始,首先,就请我们的胡灵姑娘宽衣解带,展示一下她完
美的身体吧……」

  钟嫣儿一听花容变色,也不顾才和玉面郎君初识,一把抱住玉面郎君的膀子,
失声道:「什么?胡灵姐就是你们选定的人肉材料?你们真的要把胡灵姐杀了宴
客?做成什么活……活烤美人鸭……?」

  玉面郎君呵呵道:「是啊,曲老爷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制作全人宴名菜—
活烤美人鸭,咦,你不是一来就知道今天举行的是人肉宴了吗?食材就是胡灵姑
娘啊!」

  钟嫣儿颤声道:「我知道是人肉宴,可不知道食材就是胡灵姐啊!」忙摇摇
玉面郎君的膀子,恳求道:「沈庄主,求求你给曲老爷说说情,就放了胡灵姐吧!」

  玉面郎君苦笑道:「这怎么可以,放了胡灵姑娘,现在又到哪儿找合适的食
材去?何况这事儿早在沈某没来曲家村之前就确定了的,也是经过胡灵姑娘本人
同意并签了卖身契的,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让我如何插手?」

  「这可如何是好?」钟嫣儿焦急万分,还没想出个主意,胡灵姑娘已轻移莲
步,颤微微向前走了几步,盈盈一福,娇声道:「小女胡灵见过各位叔叔婶婶大
哥大姐弟弟妹妹,因父母双双病重,弟妹又小,仅凭小女一人之力,实在解决不
了家庭危难,幸有曲老爷答应助我父母看病和照料弟妹。小女无以为报,只有舍
了自己身子以谢大恩,待会灵儿去后,大家只管尽情享用,千万不要因为识得我
而心存顾忌,只要大家吃得开心,灵儿于愿足矣……」说到最后,已是语不成声,
只见两行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当真是楚楚可怜,闻者无不伤心,有人已忍不住
流下泪来,惋惜之声不绝。

  钟嫣儿不由叹息一声:「唉,看样子正如沈庄主所说,这事儿是胡灵姐自己
愿意的,那自己也爱莫能助了!」不过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马上就要香消玉殒,
还会成为自己口中的食物,心里很不是滋味。

  胡灵语毕,素手轻抬,慢慢地解开衣扣,随着衣服的敞开,白嫩细滑的胸脯
渐渐显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两个肥嫩的奶子也半隐半露,原来这胡灵
姑娘竟然未穿内衣,不过这也难怪,因为胡灵家本来就穷,外衣就已破烂不堪,
快没有穿得了,哪还顾得上内衣呢?当解到最后一个衣扣时,两只高耸的乳房终
于突破衣服的束缚蹦了出来,在胸前轻轻颤动着,就如跳动的玉兔一般,引得众
宾客尖叫一片。

  胡灵脸上红如朝霞,手不由抖了一抖,不过只停顿了一下,还是坚决得解开
最后一个纽扣,把上衣缓缓脱下来。只见衣服褪去后,胡灵赤裸的上身就如一块
纯洁的美玉,纯白剔透,晶莹细腻,散发着绸缎般独有的光泽,特别是那两坨嫩
乳,就如两只玉碗扣在胸前,微微颤动,嫩乳上的两粒乳头,就象两颗乌黑的葡
萄,漂亮诱人,让人忍不住就想含在嘴里。「好!」众宾客叫得更欢,刚才的怜
惜和不忍忽然间飞到了九宵云外,哪里还记得胡灵所遭受的痛苦和不幸,只顾去
贪看胡灵那完美的身体了,甚至有人高喊起来:「快,快脱裤子啊!」

  胡灵听着众宾客的疯狂尖叫,身子微微颤抖,她低下头,不敢去接触众人的
目光,她的右手已移到裤带处,却哆嗦得厉害,拉了几下也没拉开带扣。「胡灵
姐姐,让小弟帮你解吧!」从人群中钻出一个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跑到胡灵身
边只轻轻一扯,胡灵的裤子便滑落下来,露出那让人期待已久的下体,只见胡灵
大腿圆润,臀部圆翘,胯下私处也如馒头般高高隆起,阴毛却很少,只如一络绒
丝般飘飘袅袅撒在大阴唇的上端,十分雅致,中间那一道肉缝没有丝毫遮掩,如
蚌壳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可以清楚地看见肉缝两边的肉片十分肥厚。「哇噻,
太美了!」众宾客齐声尖叫,都努力的向前挤,想看得更清楚些,那个扯开胡灵
裤带的男孩子也怔怔地看着胡灵的下体,惊呆了,以至忘了退开。

  钟嫣儿忙跑上去,把那男孩儿一把拉下来,叱道:「谁让你上去丢人现眼的,
这是什么场合啊,也不知道羞!」回头对胡灵歉然道:「不好意思啊,胡灵姐,
小山儿不懂事,你不要介意啊!」原来这男孩子是钟嫣儿的弟弟小山儿,钟嫣儿
来赴宴时这家伙非要跟着来,钟嫣儿拗不过,只好带上她,若是钟嫣儿早知今日
会是人肉宴,而且还会有这么羞答答的一幕,恐怕死也不会带他来呢!胡灵姑娘
显然没想到钟嫣儿会出现在宴会上,见是钟嫣儿,脸色惨然,身子抖得更是厉害,
颤声道:「没事,这都是姐自愿的,怨不得别人。嫣儿妹妹,姐姐再也不能陪你
到集市上去了,你多多保重,永别了!」说着不禁泫然泪下。

  钟嫣儿本想劝慰两句,却发现说什么都似乎没用,只好黯然地瞧她一眼,带
着小山儿退下。小山儿被姐姐训斥,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却仍忍不住偷偷抬眼
向胡灵姑娘瞄上一眼。钟嫣儿发现,怒道:「你还看……」欲待揪他耳朵,玉面
郎君忙阻拦道:「算啦算啦,男孩子嘛,对女人身体好奇很正常嘛,何况这胡灵
姑娘确实美如天仙,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儿,能看一眼她的裸体那可真是上辈子
修来的福分啊!」说着凑到钟嫣儿耳边,悄声道:「不过我相信嫣儿姑娘的裸体
一定比胡灵姑娘的更好看,沈某也极想瞧瞧呢,只是不知有这样的机会否?」钟
嫣儿听了俏脸一红,瞥了玉面郎君风情万种的一眼,似乎想说什么,红唇张了张,
却终是含羞低头。

  玉面郎君何等样人,钟嫣儿虽然未曾言语,但玉面郎君已知道她心意了,只
要自己付诸动作,钟嫣儿必不会拒绝,而让自己心愿得逞。事实并没偏离玉面郎
君的猜想,寿宴结束后,钟嫣儿没有离开曲府,当晚就被玉面郎君肉棒一耸,破
了如花似玉的身子,从此对玉面郎君死心踏地,直至被弄到餐桌上大快朵颐,成
了口中肉食,结束其短暂却绚烂的一生。

  玉面郎君见钟嫣儿娇羞不语,呵呵一声长笑,也不点破,转头去看胡灵姑娘。
只见胡灵姑娘就如冬日里的花朵,似乎不耐寒风的吹索而瑟瑟发抖,她褪下的衣
裤早就被踢到了一边,身上一丝不挂,白晃晃地如一块纯洁光润的白玉,闪耀着
惊心动魄的光芒。她一双手颤动着,不知该放往何处,对自己的隐秘处是遮也不
是,不遮也不是,一双腿却夹得紧紧地,尽可能地掩饰两腿间的奥秘。

  这时曲老爷又呵呵一声长笑,朗声道:「美人脱衣完毕,下面有请玉女山庄
纯大师进行肉质签定。」曲老爷话声刚落,纯大师已灿笑着走到天井中间,显然
早就等不及了。纯大师踱近胡灵姑娘,在她软软的乳房上揉了揉,并捻了捻她黑
亮的乳头,又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拍了拍,才蹲下来轻轻剥开肉缝两边的唇片,将
手指伸进肉缝里探了探。胡灵姑娘没有抗拒,任其摆弄,只在纯大师将手指伸进
自己的肉穴时才「哦」地惊叫一声,身子一颤,两腿不由往两边张开,本来已变
得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

  纯大师站起身来,呵呵笑道:「胡灵姑娘肉质细嫩,色泽纯净,体态匀称,
就如晶莹剔透的宝玉,没有一丝瑕疵,而且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实在是女人中
的极品啊,而且由于她平日劳动较多,筋骨较韧,是制作活烤美人鸭的绝佳材料,
大家今日可有口福了!」在场的大多数都还未曾尝过人肉,见身为玉女山庄的特
级人肉菜制作大师纯大师对胡灵姑娘评价如此之高,想到一会儿就能尝到她一身
美肉,都极是兴奋,不由轰然叫好,哪里还记得胡灵姑娘才出场时曾有的感叹和
怜惜,只盼快点将胡灵姑娘杀剐了好吃她的肉。

  曲老爷见纯大师评价如此之高,心情也是大爽,呵呵道:「纯大师如此评价,
曲某和大家一样,也有点等不及了,不过还有一道工序没有完成。阿三阿四,还
不快将小床抬来,让沈庄主和胡灵姑娘灵肉交融,吸精拔阴,客人们可都等不及
了……」话音未落,就听一声「来啦」,只见两个仆人抬了一张小床过来放在胡
灵姑娘身后,上面铺着雪白的被褥,赶情两个仆人早就在旁边等候好久了。玉面
郎君也在曲老爷的话声中缓缓登场。

  众人见男女交媾,吸精拔阴的事儿都当面展示,初时有点错愕,继尔高声喝
彩,在场的大多是男人,对这样的事儿当然倍感兴趣,现在能亲眼目睹,还有比
这更爽的事儿吗?只有女人对这事不免羞涩,见要当面展示这事儿,都羞红了脸,
特别是那些还未婚配的女孩子,象钟嫣儿等,尚未经人事,甚至连男人那玩意儿
也未曾见过,如何不羞?但要说她们不想看,却是未必,内心虽然羞涩,但看的
欲望仍然强烈,只是不敢公然叫好而已,所以虽然红晕满面,却仍忍不住拿眼瞥
向天井中,期待那精彩的一幕出现。特别是钟嫣儿,一见居然是玉面郎君进行这
事儿,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他的裸体,更是又惊又喜,忍不住偷瞥了玉面郎君两
眼。

  十、两个男女云雨乐,一方帕巾素女情

  胡灵姑娘却是大感诧异,面露惊讶之色,原来签契约时只知自己会被杀了宴
客,却不知还会有这一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行那云雨之事,在场的不少人都识
得自己,以后传出去可如何是好?不过一见沈庄主居然如此风流倜傥,英俊不凡,
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死前能和他欢好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正自彷徨之际,只
见沈庄主已解开长衫,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长衫一解开就露出精赤条条的躯体,
只见胯下一根肉棒如擎天一柱,向上作近七十度高高翘起,肉棒根部生着一大丛
浓密黑亮的性毛,下面吊着一只鼓涨结实、小皮球似的皱皮囊,最有意思的,是
那肉棒还一蹦一蹦的跳动,仿佛在向胡灵姑娘点头示意呢。胡灵姑娘还是处女,
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不由「啊」一声惊叫,脸上发烧,心里如小鹿般撞个不停,
脚下更是不由自主往后一退,膝弯正好撞在床沿,顿时跌坐到床上。

  玉面郎君跨前一步,伫立胡灵姑娘身前,那根肉棒不偏不倚,正好凑到胡灵
姑娘小嘴边,胡灵甚至能闻到从肉棒传过来的腥腥的怪味。这时胡灵姑娘的眼睛
距肉棒可以说近得不能再近,看得更是无比清楚,只见肉棒又粗又长,就如一杆
长枪,虽然浓长的阴毛遮掩了它一部分长度,但超出阴毛的部分依然长得吓人,
而且棒身青筋毕露,包皮都褪到了下边,使龟头昂涨得像只大号圆球,酱红发亮,
中间有个洞眼微微的张开着,就如张开的小口,似乎想要吃点什么。胡灵不由暗
暗心惊,哇噻,原来男人的东西是这样的啊,这粗这长,恐怕不在牛鞭之下呢,
这么粗长的东西若插入了肉穴里,叫人如何受得了啊?

  且不说胡灵姑娘心惊,旁观者也是心绪万千,男人们见玉面郎君肉棒如此粗
壮硕长,自己那玩意儿万难企及,不免心生嫉妒,女人们见玉面郎君有如此好的
宝贝而自己男人的却又细又短,不由心生叹息,象钟嫣儿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女却
是又羞又喜,和胡灵姑娘有相同的心思。但几乎所有的人却有着相同的反应,即
都把眼光盯在玉面郎君那昂然挺立的肉棒上。

  这时曲夫人婉素香月梅花也都已出来站在曲老爷身旁,也把娇羞的目光落在
玉面郎君的肉棒上,那眼神里闪耀着莫名的惊喜和赞叹。后来,婉素香月梅花很
轻易地就被玉面郎君勾引,成了他肉棍下的俘虏,可能就与此刻的心荡神摇有关。

  玉面郎君见胡灵姑娘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肉棒发呆,以为她看傻了,不由呵呵
笑道:「宝贝儿,以前没见过这玩意儿吧?来,摸摸看!」胡灵颤抖着伸出嫩如
玉葱的小手,轻轻握住玉面郎君粗壮的鸡巴,不由心头更是骇然,自己一上一下
用了两只手,居然兀自握捏不住,还冒了个龟头在外面,而且这玩意儿火热滚烫,
就如烧红的铁棍一般,不但硬梆梆的,还烫手。忙「啊」的一声放了手,脸上红
晕一片,心里却惊道:「哇,这么粗长滚烫,恐怕没等到宰杀那一刻,就要被他
给日死了!」

  大家见胡灵窘态,都哈哈大笑起来。胡灵更羞得厉害,低垂着头,恨不得找
个地缝钻进去。玉面郎君长笑一声,偎身过去,也坐到床沿上,一把搂过胡灵,
在她粉红的小嘴上印了一记,呵呵道:「宝贝儿莫怕,这玩意儿越粗越长,插到
人身体里才越是舒服,等会儿试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欲罢不能,还希望它更粗
更长呢!」胡灵何曾被男人这么搂抱过,只觉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脑
子立刻晕乎乎的,身体也发烧发热,软绵无力。

  玉面郎君自然不会跟她客气,搂着胡灵的那只手就如狼爪一般,只一伸就抓
住了她那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轻轻揉搓起来,并不时在她粉红的乳头捻上
一下。胡灵只觉玉面郎君魔爪拂过的地方一阵阵酥麻刺激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栗,
受惊的乳房顿时紧绷起来,粉红的乳尖更是硬硬翘起,犹如两只小巧的蓓蕾。

  玉面郎君另一只手当然也不闲着,就在胡灵白嫩滑腻的娇躯上游动起来,平
滑的小腹、浑圆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当真是一寸也不肯放过,只觉入手绵软,
冰清玉白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感觉十分
舒服,不由心底赞叹:「当真是绝色佳娆,如此美肉,恐怕不在殷素素罗巧巧之
下呢!」想到马上就可以把这一身嫩肉含到嘴里,立时口舌生津,一股芳香流溢
齿间。

  当手滑到嫩软的阴户时,胡灵娇吟一声:「不要啊……别这样……嗯……」
身子一颤,两腿不由夹紧,双手也下意识地想推开玉面郎君,却酥软得厉害,一
点力气也使不出,反变成了抱紧对方,深偎在玉面郎君怀里。玉面郎君在那里轻
轻摸捏,并伸出中指,深深探入胡灵姑娘肉穴里,在她柔软的内壁上抠摸着。
「哎呀……不要……啊……」胡灵姑娘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
又松开,又夹紧,身子就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不一会儿,胡灵姑娘那地方就濡
湿一片,淌出许多淫液来,胡灵姑娘眼神越发妩媚迷离,脸如红纸,粉红的小嘴
也微微张开呻吟着,皮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很明显已快春情难抑了。

  终于胡灵受不了刺激,叫嚷起来:「啊……我……受不了了……好痒啊……
快……帮帮我……」更加紧地抱住玉面郎君,并把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拉。众宾
客见胡灵如此不堪挑逗,都呵呵浪笑起来,钟嫣儿等也是满脸绯红,却不舍得移
开目光。玉面郎君知胡灵已是情难自禁,只盼着自己的肉棍去帮她袪痒去火了,
他抱着胡灵姑娘滚倒床榻上,却并不剑及履底,仍在她的肉穴里抠摸着,直到她
的呻吟声里带有了一丝哭腔,才呵呵笑道:「宝贝儿忍不住了吧,还不快快张开
两腿,欢迎我的小弟弟进去?」胡灵姑娘倒也听话,忙将两腿屈起并张得开开的。
在玉面郎君俯身上去的瞬间,钟嫣儿秋儿及阿遥等都清楚地看见胡灵姑娘白嫩的
双腿间,那完美的阴阜像一只肥美雪白的大肉蚌,上面覆盖着乌亮的性毛,两片
涨卜卜的肥厚的肉片,当中夹着一条粉红的裂缝,裂缝此刻呈椭圆形正微微张开,
湿漉漉的,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两块肉片还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
在裂缝的顶端,还羞答答地探出半个阴蒂头,鲜艳欲滴就象一粒石榴籽儿。

  阿遥她们当然没有什么,钟嫣儿必竟未经人事,见胡灵姑娘的阴户就这么赤
裸裸地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免有点羞涩不已,特别是见周围那些男人都
伸长了脖子眼睛放光口角流涎,有的甚至把手伸到裤裆里摸捏起来,那裤裆被撑
得象一顶小伞似的样子,就更是羞得慌,好象他们盯的是自己似的。

  玉面郎君俯身上去,将胡灵姑娘压在身下,他用圆润的龟头在胡灵姑娘的肉
缝里捣来捣去,却故意不插进她肉洞里去。胡灵姑娘不停地扭动屁股,想让自己
的桃源洞口迎合那傲人的肉棒,却始终未能如愿。胡灵姑娘有些急了,不由叫起
来:「快……快呀……快插进去……」声音中似带有一丝哭腔了。玉面郎君呵呵
道:「胡灵姑娘快帮我小弟弟一把,它找不到地界儿了!」胡灵姑娘此刻早已是
情欲难禁了,哪还顾得羞涩,也不去管旁边有好多双眼睛正盯着看呢,忙抖索着
握住玉面郎君那硬梆梆的肉棍,将那圆圆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肉洞上。

  见玉面郎君如此撩拨胡灵姑娘,众人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呵呵,没想
到胡灵姑娘这么不禁挑逗啊,看她样子,里面早已是骚痒难耐了呢!」「是啊,
此刻就是给她一根木棒,恐怕她也会毫不犹豫插进去吧!」「没想到平时斯文本
份的胡灵姑娘骚起来也这么浪啊!」

  清云想起自己前几天到阿雪家时也曾受到这种待遇,不由也红生双颊,暗道:
「这笑哥可真逗,人家都已是千肯万肯,放弃一切自尊了,还这样撩别人!不过
这胡灵姑娘也太不经挑逗,稍一撩拨怎么就浪成这样了?」但想想当初自己似乎
也未抵挡住玉面郎君的逗弄,也难怪胡灵姑娘如此了。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胡灵姑娘好生享受,我小鸡鸡这就进洞啦!」屁
股一耸,只听「扑哧」一声,肉棒穿透层层嫩肉的阻碍,直插那粉红色的桃源深
处。这一下插入不打紧,实际上宣告胡灵姑娘已由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少女正式
变成一具待宰的人肉食材了,因为只要玉面郎君的肉棍插入了密穴里,任你武功
通天也再难逃却,只能乖乖接受摆布。想当初,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衣侠女蒙青
衣挟满腔怒火而来,本欲为被吃掉的妹妹阿彩复仇,结果被玉面郎君的肉棍一番
侍弄,销魂蚀骨,不但仇未报成,反而白白赔上了白花花的身子,成了玉面郎君
口中的美食,玉面郎君至今还记得把蒙青衣那两片被烧烤得黄油直冒的肥嫩的阴
唇肉放在嘴里大快朵亟的美妙滋味。堂堂的一代江湖女侠蒙青衣尚且抗拒不了玉
面郎君粗长硕壮的阴茎,胡灵姑娘只是普通的农家少女,又如何能够?所以当玉
面郎君的肉棍插入了她密穴内,胡灵姑娘就注定只能乖乖被玉面郎君吸干元阴,
做成一道香味扑鼻的人肉大宴了。

  「嗯……」胡灵姑娘身子猛地一抖,一双长腿绷得紧紧地,同时秀眉微微皱
起,禁不住痛苦地呻吟一声。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长驱直入,戳破了她处女的标
志,不免有些疼痛。玉面郎君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呵呵道:「忍着点吧,
再插上几下就舒爽了!」把鸡巴抽出三寸左右,再缓缓插入,速度虽慢,却毫不
停顿,一插到底,直没尽根,狠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去。随着玉面郎君的插入,胡
灵又是「嗯……」娇哼一声,身子一颤。

  玉面郎君跪伏在胡灵身上,不断地耸动屁股,每一次都高高撅起,再狠命插
入。由于正好站在玉面郎君屁股正后方,每次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时,钟嫣儿就清
楚地看见他白白的两瓣屁股中间一个乌黑的屁眼,屁眼周围还生有一圈细细的黑
毛,而屁眼下面就是那晃荡着的装着两个圆球的囊袋,当玉面郎君奋力向下冲刺
时,随着肉棒扑哧一声没入胡灵那温漉漉的粉红的肉洞,囊袋也呼啸着拍向胡灵
那菊花般的屁眼,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钟嫣儿以前从未看见过男人那玩意儿,
当然更未经历过这样的销魂时刻,现在看到玉面郎君如自己小胳膊般粗长硕壮的
肉棒在胡灵姑娘小巧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就如捣面一般轻松容易,心下骇然,不
由看傻了。

  玉面郎君的肉棒几乎每下都插到了胡灵姑娘阴道最深处,每一插,胡灵都不
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但却已不是第一下时那痛苦的声音了,而
是一种舒服到极致的淫荡的浪叫,那声音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不免心里一阵阵摇
颤,情不自禁欲念大发。她秀眉早已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
两条腿也不再紧绷而是彻底放松,看样子她已苦尽甘来,终于尝到性爱那美妙的
滋味了。

  玉面郎君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那屁股就如小鸡啄米一般,一上一下好不热闹,
「呱唧呱唧」,肉棒在密穴里的抽插声如音乐般响个不停。胡灵姑娘粉红的阴唇
翻进翻出,就象风中翻飞的荷叶一般,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跳得十
分欢快,那肥白的屁股也颤动不已,她一双美目已经眯成一条缝,脸色绯红,脸
上春情泛滥,浑身香汗淋淋,两腿更是最大限度地张开,不断地耸起阴户去奉迎
玉面郎君那疾冲而来的肉棒,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
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呻吟都那么销魂,让人心动神摇。

  众人看傻了眼,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盯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整个宴
客厅忽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那呱唧呱唧的性器交媾声和胡灵姑娘那抑止不住
地忘情浪叫。钟嫣儿眼瞧着胡灵姑娘那满脸的淫荡样儿,听着她销魂的声音,心
里又羞又慌,不觉胯下也湿润起来,觉得那里痒得厉害,而且玉面郎君每抽插一
下,自己都莫名地一颤,仿佛承受那肉棒的不是胡灵姑娘,而是自己。

  就在钟嫣儿心荡神摇之际,忽然旁边也传来「嗯……哦……」的声音。掉头
一看,原来是小山儿掏出了自己的玩意儿,正在那里上下套弄呢,小山儿的阴茎
又细又短,却挺得笔直,马眼里竟然还冒出几滴亮晶晶的液体来。

  钟嫣儿又羞又恼,忙把他的衣角拉起来帮他盖住,嗔道:「你看你,象什么
样子,羞不羞?」

  旁边阿遥呵呵道:「嫣儿姐莫要怪他,这种场合任谁也把捏不住的,你看周
围,都那样呢!」钟嫣儿举目四看,可不是吗,好多人都掏出那鼓囊囊的一坨,
正在那儿忘情套弄呢!不过他们那玩意儿无论长短粗细,和玉面郎君似乎都有着
无可比拟的差距,显得又短又小,象个小不点儿,不由暗道:「原来男人那玩意
儿虽然都形态相似,却也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呢,当真是短的短,长的长,粗的
粗,细的细,各具千秋!不过看样子这沈庄主的鸡巴在男人中应该算得上最大号
的了,和他交欢最是舒爽不过!」

  钟嫣儿正自胡思乱想,忽听胡灵姑娘娇呼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我受不了……」忙转头看时,只见胡灵姑娘身子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两
腿又绷得紧紧地,并死死夹住玉面郎君的腰,好象生怕他会跑掉似的,她头向后
仰,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不断地喘气,不断地哼叫,那声音仿佛是从身体里硬
挤出来的,似乎充满了痛苦,又充满了满足。

  阿遥凑到钟嫣儿耳旁嘻嘻道:「嫣儿姐,胡灵姑娘快撑不住了,我看顶多再
插个两三下,她就得丢了!」

  「真的吗?」钟嫣儿有些疑惑,刚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时,只见玉面郎君忽然
高高地撅起屁股,在空中停顿了半晌,然后猛地向下俯冲,只听「呱唧」一声,
粗硬的肉棒迅猛地插入胡灵姑娘密穴深处。胡灵姑娘「噢—」长叫一声,身子猛
地一摇,抱着玉面郎君颤动不已。

  玉面郎君将肉棒死死地抵住不动,原来胡灵姑娘忍受不了刚才这一下强烈的
刺激,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乖乖地把元阴奉献出来了,他正默运
采阴补阳神功,全力吸纳胡灵姑娘宝贵的元阴呢!胡灵姑娘摇晃了一阵,终于慢
慢地瘫软下来,双手也无力地从玉面郎君背上滑落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肉棒,再一次猛地插入,这次插得非常缓慢,却一插到底,狠
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胡灵姑娘这次只「嗯」轻哼了一声,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原来她的元阴早就被吸得差不多了,已经没有了动的力气,玉面郎君这第二下只
不过是为了将她残存的元阴吸个点滴不剩,胡灵姑娘的元阴虽然比不上殷素素那
样的纯阴之体,却也抵得上多个寻常女子,可浪费不得。

  玉面郎君肉棒在里面徐徐转动,尽情吸纳,直到确定所有的元阴都被吸纳得
干干净净,再也没有点滴遗漏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胡灵姑娘肥白的屁股,呵
呵笑道:「多谢胡灵姑娘的宝贵元阴啊,我可是一滴都没有浪费哦,有了这人体
圣水的滋补,今晚又可以连御十女而不会有丝毫地倦怠了!美人儿好好体验这最
后一下和肉棒的亲密接触吧,以后可再没有机会享受这么粗壮的宝贝了。」说着
缓缓拔出肉棒。

  胡灵姑娘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就如昏死一般,只有胸口在不断地起伏,表示
这还是一个活着的生命,却连一丝动弹的力量也没有了,哪还有气力作出反应。
玉面郎君也知她不行了,一面拔出肉棒,一面自顾自道:「你这嫩穴儿可真是又
软又温暖啊,就象一只柔嫩的小手似的,弄得我小弟弟舒爽至极,真想多玩会儿
呀,可惜客人们都等急了,他们还等着品尝你一身嫩肉呢!宝贝儿就安心接受处
理吧,我保证你的嫩肉他们吃过后都赞不绝口,永远无法忘记那美妙的滋味!」

  钟嫣儿见玉面郎君肉棒拔出后,上面沾满了粘液,仿佛在泥浆里打了个滚似
的,脏乎乎的,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想递给玉面郎君揩揩,却又不好意思,便碰
碰阿遥,想让她代劳。岂料阿遥掩嘴一笑,忽地把她往前一推,呵呵道:「难得
嫣儿姐有心,还是你自己帮她揩吧!」钟嫣儿猝不及防,已踉跄着冲到床前。

  玉面郎君见她手捏帕巾,哪还不知怎么回事,便呵呵笑道:「还是嫣儿姑娘
细心,多谢啦!」忙跳下床来,把满是污秽的肉棒伸到钟嫣儿面前。钟嫣儿本拟
丢给他自己揩的,此刻倒有点骑虎难下了,只好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他粗长的肉
棒。刚才虽也隔得极近,必竟有些距离,现在却活生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看得
当真是无比清晰,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虽然一片狼藉,却依然粗壮雄伟,特别是
龟头沾了粘液后晶莹闪光,更加光亮诱人,不由心里更是羞涩万分,忙用手帕给
他仔细揩拭起来。众人见钟嫣儿姑娘居然当众给玉面郎君揩拭阴茎,觉得又惊又
奇,忙不迭喝起彩来,让钟嫣儿更是难堪。

  好不容易揩拭干净,转头见胡灵姑娘瘫软床上,胯下那儿如刚经历暴风雨一
般,也是一片狼藉,而且肉穴还微微张开,有一股股淫水正往外冒,床单上沾满
了污秽,中间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钟嫣儿就是再笨,也知道那是胡灵姑娘的处
子之血,刚想也为她揩揩时,玉面郎君笑道:「不用了,等会厨师会专门为她清
洗的,嫣儿姑娘下去歇歇吧!」钟嫣儿才红着脸赶紧退了下来。

  十一、可怜美女成烤鸭,宴罢空馀满地骨

  玉面郎君套上那件长衫,方才呵呵笑道:「沈某不辱使命,已将胡灵姑娘的
元阴吸得一滴不剩。现在胡灵姑娘如花般的身子再没有丝毫杂质,肉质纯净,又
鲜又嫩,吃起来一定爽口无比,大家就耐心等候吧,下面就请我们的纯大师为大
家现场制作活烤美人鸭这道菜,看我们千娇百媚的胡灵姑娘是如何变成一只通体
金黄的香喷喷的烤鸭的。有请纯大师!」

  全场掌声雷动,纯大师一挥手,立刻过来两名厨师,将胡灵姑娘抬了起来,
阿三阿四忙把小床抬了下去,又抬过来一张条案,另一名厨师则拿来了一个大桶,
放在条案前。负责摆弄胡灵姑娘身子的厨师各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抓
住她的腿弯,将胡灵姑娘的腰搁在条案边沿,屁股伸出到条案外,正好位于大桶
上方,这时胡灵姑娘的阴部完全叉开,蜜穴张得大大的,肉洞里面的情况可以说
一览无余,一点遮挡也没有,大家不仅可以看见那汩汩流淌的淫水,还能看见那
粉红的嫩肉,甚至连密穴下面的肛门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第三名厨师拖过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水管,安上一个喷头,喷头的前端约
一尺多长,就象一根粗壮的阴茎,尖端象龟头一样圆润,厨师拿过一把刷子不知
沾了什么液体,在喷头上涂抹了一遍,然后取了一点液体,在胡灵姑娘的肛门上
抹了抹,将喷头尖端对准肛门,一下就插了进去,那一尺多长的东西几乎全进去
了。胡灵姑娘「啊」了一声,身子动了动,纯大师呵呵笑道:「没事没事,这玩
意儿和沈庄主的棒棒差不多,又涂了油,舒服着呢。」只见那厨师打开喷头尾端
的阀门,胡灵姑娘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变得鼓鼓地,厨师砰的一下拔下喷头,
胡灵姑娘「呃」的长叹一声,从肛门里泻出很多的污秽物来。厨师将肛门揩拭干
净,再将喷头插进去,如此清洗了几回,再泄出来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

  纯大师满意地拍拍胡灵姑娘的屁股:「好了,该给你刮毛啦。」两名厨师将
胡灵姑娘放到条案上,取了一点液体,在胡灵姑娘全身涂抹起来,不一会儿,胡
灵姑娘全身都是可爱的小泡泡。纯大师取过一把剃刀,在胡灵姑娘身上急速地动
起来,只见泡沫渐渐褪去,露出洁白粉嫩的肌肤,纯大师刮得很仔细,连腋窝、
脚丫、肛门、阴户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过,甚至连头发也刮了个精光,当真是
变成了一丝不挂。胡灵姑娘不见动弹,身体软绵绵的听任摆布,甚至在厨师扳起
双腿让屁股翘起来由纯大师剔肛门周围的体毛时也乖乖的配合。当体毛刮除干净,
胡灵姑娘白净的身子显得更加细嫩,就如一个不染一丝尘屑的白瓷娃娃,当真是
诱人至极。

  刚才给胡灵姑娘洗肚清肠的厨师拖过水管,开始给胡灵姑娘身上浇水,另两
名厨师则在水管的冲涮下仔细清洗,甚至连阴唇和屁眼都翻开洗了一遍,清洗后
的胡灵姑娘皮肤晶莹发亮,白晃晃如雪一般耀眼,更显晶莹剔透。这时阿三阿四
抬来一个大火盆,在上面架起火来,拿水管的厨师则换了一个喷头,在喷嘴上刷
上油。另两名厨师则如给胡灵姑娘清肠洗肚一样地再次抓住她两腿,抬起,张开,
完全地露出阴部和下面的屁眼。拿喷头的厨师将喷嘴对准屁眼,猛的插入。

  钟嫣儿奇怪的问:「不是清洗过了吗?」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是给她灌
油,免得里面干涩影响穿刺杆的插入。」那厨师向里面注入了点油,将喷嘴拔出。
这时纯大师取过一根长棒,粗细就和玉面郎君的肉棒差不多,顶端也是圆润光滑,
就如龟头一般。纯大师在上面刷上油,将圆润的顶端对准胡灵姑娘屁眼,一边转
动一边插入,只见长棒渐渐深入,胡灵姑娘欲待挣扎,却有心无力,何况两名厨
师压着她的身子,也挣扎不动。这时拿喷头的厨师将喷头对准她的口,也灌入一
点油,只见胡灵姑娘喉咙一动,将油吞下。

  纯大师握着铁棒,不断转动,却毫不犹豫地向胡灵姑娘体内挺进,渐渐铁棒
越来越短。胡灵姑娘的身子慢慢挺起来,头往后仰,原来铁棒已穿过胸膛,到达
咽喉,终于,钟嫣儿看见,铁棒顶端从胡灵姑娘的口里钻了出来,胡灵姑娘身子
微微颤抖,却叫不出声来,只有两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纯大师并没停留,断续
插入,只到露出体外的两端差不多长时才停住。纯大师又取出酱料,均匀均匀涂
抹在胡灵姑娘的肉体上,乳房、屁股、大腿,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不放过,甚至
连阴唇内面也被翻开来上酱。然后两名厨师抬起铁棒,到达火堆,将铁棒放在火
堆两端的架子上,胡灵姑娘肥嫩的身子不偏不倚,正好处于火堆上方,只听火苗
炙着肌肤,发出吱吱的响声。

  胡灵姑娘身子剧烈抖动,表情痛苦,估计疼得厉害,可是却叫不出声来,晶
莹的油脂和酱料顺着胡灵姑娘的肌肤滴到火里,冒起一阵阵白烟。两名厨师各握
铁棒一端,轻轻转动,让火能均匀炙烤,另一名厨师取一把长刷子,沾了酱料和
油在胡灵姑娘身上不断涂抹。慢慢地,胡灵姑娘的挣扎越来越弱,只能在铁棒上
微微蠕动,皮肤也逐渐呈现金黄色,开始油光四射。终于胡灵姑娘剧烈蠕动了一
下,便一动不动了,身子也软了下来,钟嫣儿知道,胡灵姑娘已香消玉殒了,她
现在已真正成为了一具烤肉。厨师又一次翻转了她的身体,钟嫣儿看见她的乳房
依然高高耸立,乳头也依然凸显在结实性感的双乳中央,可是却已经变成了金黄
色,她的阴部也变得金黄光亮,光洁的阴唇上面涂抹的油膏正在因为热量而兹兹
冒泡,用鼻子一嗅,一股香味已在空气中飘荡。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两名厨师把胡灵姑娘从火堆上抬下来,放在一个长方
形的托盘中,然后将铁棒抽出。只见胡灵姑娘被摆了个最骚的姿势,叉着双腿跪
趴在托盘里,高蹶着屁股,最大限度地展现着她的菊花之门和完美的阴部,整个
身子当真就如一只烤鸭,通体金黄,油光发亮,菊花之门被铁棒穿插之后呈一个
小小的圆洞,从里面呼呼地冒出热气,那完美精致的玉穴也微微张开,可以看到
那粉红的唇肉都被烤成了金黄色,也正呼呼地往外冒热气,整个大厅被一种奇异
的肉香填满,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开。这时胡灵给人的感觉再不是妖滴滴的乡村女
娃,而是一盘精美的食物了,众人都将热辣辣的目光投向这油光四射的绝世佳肴,
狠不得马上大快朵颐,先前的怜悯和叹息早就荡然无存。

  只有钟嫣儿不解道:「既然烤熟了,吃就得了,为什么还要摆这样的姿势啊,
多羞啊!」

  玉面郎君呵呵道:「嫣儿姑娘有所不知,大凡到那种地方去吃人肉的,多是
男人,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撅着屁股的风骚样啊,即便是女人,见到这种姿势
也不免心中一荡,这都是为了调动顾客心理,增加食欲罢了!何况人都死了,无
论摆成何种姿势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也不会晓得,更不会有羞与不羞的问题了。」
说着凑到钟嫣儿耳边,悄声道:「沈某也极想瞧瞧嫣儿姑娘撅着屁股的模样呢,
恐怕比胡灵姑娘更美吧?」

  钟嫣儿玉面羞红,不由嗔道:「沈庄主……」想发怒,却又怒不起来,反面
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玉面郎君哈哈一声轻笑:「嫣儿姑娘莫怪,沈某只是心中所想,实话实说而
已,绝非有意亵渎姑娘,待我检验一下烤得咋样!」说着拿一支筷子,在胡灵姑
娘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一点,就如戳豆腐一般,没费什么劲,甚至连一丝声音也没
有,很轻易就戳出一个洞,滴滴的黄油往外冒,不由呵呵笑道:「香浓酥脆,烤
得恰到好处,大家不要客气啊。」转头对钟嫣儿清云及阿雪等女道:「你们先找
个桌子坐下,我取了几样东西就过来。」

  这时有丫头陆续端上菜来,原来开席了。清云忙拉着钟嫣儿、阿雪阿遥及玉
秀琴儿找了个空着的桌子坐下,同桌的还有婉素香月和梅花,小山儿当然不甘人
后,也跑了过来。不一会儿,玉面郎君端着个大盘子走过来,众女一看,盘子中
赫然盛着两个奶子,一爿屁股,还有一样东西,竟然是那肉缝微张的阴户,全都
金黄金黄的,还腾腾地冒着热气,油脂从切口处涌出来,在盘子里积了厚厚一层。

  「死笑哥,怎么专挑女人身上特殊的部位吃?」清云见周围所有的目光都盯
着玉面郎君盘里的这三样东西,不由有点不好意思,钟嫣儿和玉秀琴儿也羞得低
下了头,只有阿遥阿雪知道这三样东西可是女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她们已在兰
香身上品尝过,现在早就口舌生津了。

  玉面郎君把盘子放到桌上,呵呵道:「原来三位夫人也在啊,早晓得如此,
把另一爿屁股蛋也切来得了!」婉素香月梅花都满脸绯红,只点点头,也不作声。
玉面郎君知她们见到这三样东西不好意思,便呵呵笑道:「女人身上有三宝,就
是这玉乳、肥臀、香穴,这三样东西乃极品中的极品,可养人了,滋味也最是隽
永,在我们玉女山庄,这每样东西都价值一千多两银子呢!」

  「啊,要这么多银子啊?」清云失声惊呼,婉素香月梅花也是脸上动容,曲
老爷虽然经常从京城带回玉女山庄的人肉,但从没带回过这三样东西,原来值这
么多银子啊!玉面郎君呵呵道:「这算什么,象今日这样的全人烧烤,需得上万
两白银呢!」

  「啊,这么贵!」众女又是大吃一惊。清云道:「我爹只花了二十两银子就
把胡灵姐买下了,按这样的价格买人,以上万两出售,中间的利润好丰厚啊!」
玉面郎君道:「在中原花费要比这儿贵一些,再加上培育食材搜购网络以及整个
山庄的日常维护开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但平均到每个食材身上,两三百
两应该足够了!」

  清云道:「那也有近万两银子的赚账啊,如果把这些钱用到救济百姓,可以
救好多好多人呢!」

  婉素道:「清云说的是,如果杀一个姑娘就可以救万千百姓的话,这确实是
一个可行的途径。」

  玉面郎君道:「可惜玉女山庄赚的钱都被朝廷给收去了,山庄本身倒是所剩
无几,即便想赈济灾民也有心无力。」

  婉素叹道:「是啊,朝廷腐败,光靠我们平民百姓赈灾,必竟是杯水车薪啊!」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些都是国家大事,哪轮到我们老百姓操心,还是吃我
们的肉吧,再不吃就冷了!」众女这才将注意力又转移到玉乳、肥臀和香穴上来。
只见玉乳高高隆起,那一粒凸起的乳头就象镶嵌的珍珠挺立着,虽然乳身被烤得
金黄,但乳头依然略成紫黑色,十分性感诱人;而肥臀则如馒头般丰挺圆润,油
光灿灿,而且明显可以看出是沿臀缝中线切割的,因为边上还有半个屁眼;香穴
比刚才还长在胡灵姑娘身上张得更大一些,可以看见里面油光荡漾,如蓄满了水
的井,尤其是两瓣嫩唇,此时闪耀着一种特殊的光泽,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
让人垂涎三尺。三样东西都油光闪闪的,香气扑鼻,充满了食物特有的魅力,让
人禁不住口水直流。

  小山儿用小手指着两瓣嫩唇道:「我要吃这儿!」众女见他所指的部位,都
不禁莞尔,暗道:「这小山儿可真会挑地方,小小年纪就晓得这东西的好处,长
大了还了得?」

  玉面郎君笑道:「这东西是好吃,可今天还轮不上你,是你清云姐和嫣儿姐
的,你还是吃这樱桃小乳吧!」说着拿起一把小刀,先把香穴上两瓣薄薄的嫩唇
削下来,分别放到清云和钟嫣儿的碗里,才将两个乳头带部分乳肉削下来,放到
小山儿和婉素碗里。阿遥笑道:「笑哥不是最喜欢这嫩穴的吗?现在怎么舍得让
人呢?」玉面郎君道:「沈某这样东西不知吃过多少了,以后也还有的是机会,
清云和嫣儿姑娘还是头一次,就让她俩尝尝鲜吧!也好让她们知道自己身上长的
这玩意儿是个什么味道。」

  清云夹起阴唇片,只见刀削的一面平整如镜,另一面则充满了褶皱,整个阴
唇片切得很薄,映着光一照,透亮透亮地,在筷子上微微颤动着,勾引人的食欲,
忙伸到味碟里沾了点作料,放到嘴里一嚼,感觉入口极脆,脆中带香辣,香辣里
略有一点麻,肉香夹杂着椒香,鲜美异常,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鲜,火辣辣
的撩人胃口,当真是从没吃过的美味,比父亲以前从京城带回来的那些人肉确实
强多了,不由闭上眼睛,长吸一口气,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婉素也是吃过
人肉的,当下也不客气,将乳头肉沾了点作料放入螓口,立刻脸上露出惊奇的神
色,显然也是味美极了。小山儿当然更不会客气,早就吃得津津有味。

  只有钟嫣儿第一次品尝人肉,而且还是那么羞答答的东西,不免有些忸怩,
脸红红的迟迟没有动作。玉面郎君用筷子夹起肉片,笑吟吟地送到钟嫣儿嘴边,
呵呵道:「快吃吧,味美着呢,你看她俩那样!」钟嫣儿见清云和曲夫人都满脸
陶醉的样子,显然味道确实不错,也有点心动,便张开樱桃小口,将肉片啜进嘴
里,轻轻一嚼,满口生香,一股奇特的味道在口里流窜,并一点点扩散,漫延到
四肢百骸,那感觉美妙至极,实在不知该用何种语言进行描述,钟嫣儿发誓自己
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果然美味之极,原来人肉真的这么好吃啊!」钟嫣
儿暗叹一声,不由也露出舒服到极致的表情。

  其余众女见三人那陶醉样,哪还按捺得住,都两眼放光,盯着盘里的这三样
东西,已是垂涎三尺了。玉面郎君挥动餐刀,将玉乳、肥臀和香穴都削成薄薄的
肉片,众女早急不可耐,也不用玉面郎君吩咐,操起筷子就大吃特吃起来,吃得
满嘴是油,一边吃一边赞叹不绝,清云婉素和钟嫣儿尝到了甜头,也不再客气,
加入抢吃的行列。玉面郎君看着众女满脸的兴奋表情,呵呵傻笑,心中却暗道:
「吃吧吃吧,用不了多久,你们的屁股蛋和香穴也会如胡灵姑娘的一样,一个一
个地全部进入到我的肚子里!」

  当真是如风卷残云一般,不消片刻功夫,三样东西就被吃了个精光,清云甚
至把盘里的油脂都舔了个干净,才摸摸小嘴巴,叹道:「真好吃,清云发誓从来
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玉面郎君笑道:「女人越漂亮,肉越好吃,这胡灵姑
娘虽然不错,但终究算不了极品,若是清云和阿雪,那滋味才叫好呢!」

  众人一边聊着,一边品尝其它的菜肴,菜肴很是丰富,天山飞的,水里游的,
地上跑的,当真是应有尽有,味道也极是精美,可和刚才的玉乳、肥臀和香穴比
起来,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众人尝了几筷子就兴味索然。玉面郎君想再起身去弄
点人肉来,却发现托盘那边,胡灵姑娘金黄的躯体早就被瓜分殆尽,空空无也。

  这一顿大餐直吃了两个时辰,宾主才尽欢而散,现场一片狼藉,到处是吃剩
的骨头残渣,钟嫣儿找了好久,才在一张桌子底下的骨头残渣里找到胡灵姑娘的
头颅,肉当然被吃光了,只剩下骷髅,她把它找了一处山坡埋了,也算是和胡灵
相识一场,有所交待。

  胡灵姑娘死了,人肉大餐也已结束,但故事并未终结,玉面郎君坐在一张宽
大的椅子上,摸着滚圆的肚子,舒服地打起饱嗝,他的眼神在众女脸上睃巡着,
脸上浮现一丝神秘的笑意,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第二部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5 22: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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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郎君系列之无音神尼

  一、艳语淫声落满床,最美还是夫人花

  且说曲府生日宴会之后,钟嫣儿把小山儿打发回了家,自己却留在了曲府,
当天晚上自然是被玉面郎君开成了一朵鲜花。或许是白天亲眼目睹了玉面郎君和
胡灵姑娘交欢的一幕,钟嫣儿少了许多羞涩,变得很是积极主动,即便阿遥清云
等四五个人在旁边围观也不觉得难为情。玉面郎君当然乐得她如此,他可不喜欢
女人在做这事儿时羞羞答答的,那会少了很多趣味。见钟嫣儿纵情狂放,玉面郎
君也是情欲高涨,一根肉棒更加捣得呱唧声响,当两人歇下来时,钟嫣儿瘫软如
泥,就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身香汗淋漓。玉面郎君也有点吃不消,累得直喘
气。

  宴会的第二天,曲老爷就启程前往太原府,打通关节,筹备人肉馆的事情。

  他和玉面郎君商量了下,觉得还是在太原府这样的大地方开办人肉馆更为妥
当,一来只有大地方才有较好的客源,不愁销路,二来,他在太原府也认识不少
人,出了问题也有个照应。曲老爷原本就开办过人肉馆,可惜以失败收场,现在
有了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的协助,让他信心倍增,决心大干一场,所以生日宴的第
二天就出发了。

  玉面郎君和纯大师则留在曲府内,修身养性,之所以没随曲老爷前往太原府,
一方面是出于安全考虑,因为京城罗将军等还在追捕两人,怕惹出些不必要的麻
烦,另一方面两人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不少磨难,也确实还需要休养一下。

  曲老爷这一去,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归来,玉面郎君和纯大师有充足的时间
可以支配,两人当然不会窝在曲府内不动。纯大师长得肥胖,只偶而出去一趟,
玉面郎君却带着众女白天游山玩水,晚上挑灯云雨,忙得不亦乐乎。其中最辛苦
的莫过于阿遥,既要陪伴玉面郎君,还要到纯大师那儿接受人肉菜启蒙教育,更
是忙得屁颠屁颠。

  曲老爷在外时,府中大事向来由婉素打理,但这次曲老爷走后,婉素象忽然
变得没有主见,什么事都讯问玉面郎君。玉面郎君本不大愿意管这些琐事,初时
尽量塘塞,后来见婉素每次召见自己都没外人在场,而且红晕满面,欲语还休,
那眼波更是脉脉含情,才恍然大悟原来曲夫人对自己暗生情愫,明为有事情相询,
实则偷见情郎,以解相思之苦,但又碍于曲老爷和清云的关系,不便表现得太过
显眼。想通了这节,玉面郎君呵呵暗笑:「这曲夫人定是左右为难,看样子自己
得帮她一把,如此艳妇,可是放过不得!」

  这日一早,婉素又让贴身丫头雪儿来叫玉面郎君,说是有重要事情相商。雪
儿弯弯曲曲,竟将玉面郎君带到了婉素的寝房外,方才道:「姑爷请进去吧,夫
人在房里等你呢!」玉面郎君推门入内,见房间里布置得极是幽雅,云床丽毯,
绣帐轻垂,墙上挂了不少画幅,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室内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缭绕,让人闻了心神顿爽,真没想到婉素还是一个颇有生活情趣的人。婉素坐在
梳妆台前,正在往脸上涂抹胭脂,镜子里映出一张如花似玉、精美绝伦的脸蛋,
她穿着一套玫红睡裙,更衬得肌肤胜雪,性感撩人。

  见玉面郎君进来,婉素忙起身相迎,婉声道:「婉素选择在自家闺房接待沈
庄主,沈庄主不会介意吧?」她脸上有着淡淡的绯红,不知是涂了胭脂的缘故,
还是羞涩造成的。玉面郎君呵呵道:「哪里,能一睹夫人的闺房,是沈某的荣幸
呢!夫人选择在这样的地方相见,不会只是为了商谈要事,恐怕另有深意吧?」
曲夫人脸上红晕更甚,强笑道:「哪里,只是觉得这儿幽静,外人不会打扰,更
方便交谈罢了!」

  玉面郎君走上前去,一把揽住婉素的腰,呵呵道:「不论夫人出于何种考虑,
沈某都不会让夫人失望的,你说是吗?」婉素显然没想到玉面郎君会如此大胆,
身子不由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她想推开玉面郎君,双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力道。

  玉面郎君不仅不放手,反而把她往怀里一带,让她紧贴在胸前,一张嘴已毫
不犹豫封住她的红唇,两只手一只扣住她的屁股蛋,另一只在她背上抚摸起来。

  婉素轻轻颤栗着,浑身如火烧一般热得发烫,她嘤咛一声,环住玉面郎君的
腰,软倒在玉面郎君怀里,伸出丁香小舌回应玉面郎君的热吻。

  玉面郎君一边吮吸着她的香舌,一边伸出魔爪,从睡裙底下伸将进去,触手
只觉细腻柔滑,就如抚摸绸缎一般,真没想到婉素快四十岁了,皮肤居然还如此
细嫩,就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虽然身子略显丰膄,却并没有赘肉,肌肉还
紧绷绷的,一点也没松驰。婉素睡裙下再没有任何丝缕,那一对乳房肥鼓鼓的,
似乎比清云的还要丰挺柔软,胯下毛茸茸的,用手一摸,感觉又浓又密,阴毛还
挺长。

  当玉面郎君把一双魔爪移到她阴户上时,婉素身子颤了一下,把玉面郎君环
得更加紧了,两腿也下意识的夹紧了些。玉面郎君在那儿揉捏摩搓,不一会儿婉
素就轻声哼叫起来,并渐渐放松下来,两腿也慢慢张开来。玉面郎君毫不犹豫地
入侵腹地,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穴洞,抽插抠摸。婉素的呻吟更加高昂,肉穴淌出
许多淫水来,把玉面郎君的手都给弄湿了。

  终于,婉素发狂地紧拥住玉面郎君,叫嚷起来:「沈庄主……我要……」玉
面郎君知婉素已欲火缠身,不能自制了,便呵呵道:「夫人有命,沈某怎能不从,
就让我的小弟弟为夫人效劳吧!」说毕就从胯下一把搂起婉素,放到床上,然后
缓缓解开她的睡裙,于是一个缎子般洁白羊脂般细腻的丰膄玉体便展现在面前。

  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只见婉素通体晶莹雪白,肉光潋滟,一对豪乳高高耸起,
如雪原中隆起的高山,她的阴毛浓黑粗长,分布的面积也很大,不但阴阜上黑漆
漆一片,还绵延到肛门,看上去就如一片浓黑的森林,用手分开两腿,只见黑森
林中一道涧谷,幽深宽广,如蚌壳微微张着,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饱尝过男女
欢爱的,此刻那里已是水波荡漾。

  玉面郎君其实从见婉素第一眼起就对她的成熟丰腴颇为心动,虽说她已年近
四十,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就如三十上下,和清云站在一起时,让人根本无法
看出是母女俩,还以为是姐妹呢!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象婉素这
样的女子,正是最成熟最性感,性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和这样的女人交欢,不愁
没有激情,她总是以最饱满的热情来奉迎你,让你玩得尽兴。玉面郎君玩尽天下
美女,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当然知道和婉素这样的女人交欢的妙处,实际上在
性事上他也确实更为偏爱成熟些的女子,所以此刻一见婉素成熟丰膄的裸体,哪
还按捺得住,肉棍早就昂昂挺起,涨得极为难受了,忙一把扯去长衫,将肉棒顶
住她桃源洞口,「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婉素「嗯」地哼叫一声,两手两腿都缠绕上来,紧紧拥住玉面郎君。玉面郎
君紧拥玉体,屁股耸动,一上一下尽情抽送,婉素星眸微闭,颤微微承受,她两
腿张得大大的,屁股更是高高耸起,迎合玉面郎君的抽插,玉面郎君每刺一下,
她就哼叫一声,身子一抖,两坨肥乳更是如玉兔般跳荡个不停。

  两个都是床上的老手,当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婉素没有任何拘谨,完全放
开自己,玉面郎君也乐得放手大干,这一下大战约持续了半个时辰,「咕唧咕唧」
性器交合之声不绝于耳。终于婉素支持不住,身子剧烈颤抖,无法控制地娇叫起
来:「啊……啊……我不行了……」玉面郎君感到婉素阴道一阵阵收缩,自己的
肉棒耐不住麻痒,一泄如注。两个人抱着好一阵颤抖,才瘫软下来。

  婉素浑身香汗淋淋,一张小嘴呼呼地喘气,胸口更是一起一伏的,好一会儿
才勉力翻过身来,拥住玉面郎君道:「好爽……婉素从来……没有玩得这么……
舒爽过了……多谢沈庄主……婉素好开心……」玉面郎君呵呵道:「只要夫人高
兴,沈某就天天陪你舒爽,说实话,沈某一生不知睡过多少女人,还从未碰上如
夫人般这么投入的呢,就连你女儿清云也要差上一筹,沈某还真有点欲罢不能呢!

  呵呵,就是怕曲老爷和清云知道了产生些麻烦……「婉素道:」老爷一年中
大概有七八个月都在外边,应该不会有事,就是清云那儿麻烦点,得费点功夫!


  玉面郎君呵呵道:「夫人也不用发愁,清云那儿沈某自信还能摆平,只是梅
花和香月那儿……」

  婉素道:「她们俩好说,梅花和我走得很近,她早就对庄主爱慕得不得了,
香月虽冷淡点,但我看她对你的眼神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喜欢你吧,什么时候我
找个机会,你把她俩也收了不就得了?」

  玉面郎君大喜:「如此甚好,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正要抱住婉素轻吻
一番,以示奖赏,忽听门外雪儿道:「夫人,三娘过来了。」婉素嘻嘻道:「真
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沈庄主可真有艳福啊!」玉面郎君也是大喜,忙道:「快
让她进来,我这宝贝儿还没闹够呢,正好拿她袪袪火!」婉素向着门外道:「雪
儿,快让三娘进来吧!」未几,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娇媚的声音道:
「大姐,还在睡啊,时候可不早了呢!」正是三夫人梅花的声音。玉面郎君透过
纱帐望过去,只见梅花手捧一幅画卷模样的东西,轻移莲步,向床边摇曳走来,
那身段,那步态,虽隔了一层纱帐,仍然妖娆婀娜,诱人至极。

  梅花大概做梦也没想到玉面郎君会在婉素床上,一边轻移莲步走向床边,一
边娇声道:「大姐快起来,看看我这幅画画得怎么样?」待得一瞥床上情景,不
由脸上花容失色,惊叫道:「啊……沈……沈庄主……」手上一抖,手中画卷脱
手掉下。

  玉面郎君一把接住掉落的画卷,呵呵轻笑道:「我这肉棍儿梅花夫人又不是
没见过,何至于如此惊慌?」

  婉素也笑道:「是啊,梅花妹子,你不是天天把沈庄主挂在嘴边的吗?现在
见了沈庄主,怎么反而怕成这样?」

  梅花蓦然见到玉面郎君和婉素精赤条条地并排躺在床上,玉面郎君的肉棍还
直直的竖着,本有点措手不及,脸上呼地就腾上一层红霞,觉得又烧又烫,正愣
神间,忽见画卷落到了玉面郎君手里,也不知怎么地,竟然慌乱起来,忙上前去
夺玉面郎君手里的画卷:「沈庄主快将画卷还给奴家。」玉面郎君见梅花一脸慌
张,情知画卷有古怪,当然不会给她,往旁边一闪,躲过梅花的抢夺,呵呵道:
「梅花夫人的画儿岂有不看之理,待沈某好好鉴赏鉴赏,再还你不迟!」边说边
展开画卷。

  梅花又待上前抢夺,婉素道:「妹子就让她看吧,你画功那么好,沈庄主断
然不会取笑你的……」言未毕,忽见玉面郎君身子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婉
素一愣,忙凑过去一看,不由脸上也腾起一层红云,原来居然是张春宫图,一男
一女正精赤条条在床榻之上行那苟且之事,那男的面容清秀,身形俊伟,他跪坐
床上,正捧着那女子的屁股蛋儿,耸起粗长硕大的肉棒刺向她长满耻毛黑乎乎的
阴户,那女子则仰躺床上,两腿张得大大的,胸前两坨乳房更是高高耸起,她的
脸蛋略略偏向画卷外面,看模样儿长得极是秀美,脸上满是情欲激荡的神色。画
卷的线条非常流畅精致,把一切描绘得微妙微肖,生动传神,特别是那根肉棒,
粗壮圆润,可以清楚地看见龟头上的马眼和滴落的黏液,那一丛阴毛也清晰可见,
似乎可以一根根数出来,那女子表情淫荡,一看就知道正处于高潮之中,已快支
持不住了。

  婉素看得脸红耳赤,不由羞道:「梅花妹子,你怎么画这么个东西啊,多羞
人啊!」再一细看,不由「啊」了一声,惊叫道:「咦,这不是沈庄主和胡灵姑
娘吗?你……」转头去看梅花,发现她脸上红若朝霞,早就羞得低下了头。

  玉面郎君却赞叹道:「画得好啊,你看,连阴囊里的两个圆球都若隐若现呢,
还有这,鸡巴上的青筋都纤毫毕现,就连胡灵姑娘奶子上的一颗小痣也没遗漏,
跃然纸上,真没想到梅花夫人画功如此精湛,观察得如此细致,沈某走遍天下,
还真没见到当今有谁的画儿能和梅花夫人媲美呢!」婉素细细观察了下,情形果
如玉面郎君所言,不由也向梅花投去几道赞许的目光。

  梅花本来见两人已然展开了画儿,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抢夺,但一张脸更
是羞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心里也忐忑不安。现在见玉面郎君和婉素并没取
笑她,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嗫嚅道:「梅花胡涂乱画,让沈庄主见笑了!」玉
面郎君一边收起画卷,一边呵呵道:「梅花夫人莫要谦虚了,不过画儿虽好,终
究差了一点,再完善些就好了!」

  梅花疑惑道:「差在哪儿?」

  玉面郎君道:「这终究只是一幅单画,若能多画几幅,连成册,把胡灵姑娘
从出场到被做成活烤美人鸭的全过程都描绘下来就好了!」梅花听了眼睛放光,
喜道:「这想法不错,既然沈庄主觉得好,梅花一定不辱使命!」

  婉素呵呵道:「梅花妹子别光顾着高兴了,你看沈庄主的小鸡鸡还竖着呢,
姐已经身软力乏,还是妹子来侍奉沈庄主吧!」梅花这才醒过神来,自己撞破了
玉面郎君和婉素的好事,两人到现在还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呢,玉面郎君的肉棒
更是还高高耸着,就象平原上长着的一棵树。

  梅花不由脸上又是一红,忙一把夺过玉面郎君手里的画卷,羞道:「梅花才
不陪呢,你们继续玩,我走了!」转身欲跑,被玉面郎君一把抱住,顺势一拉,
梅花抵挡不住,扑倒在玉面郎君身上,一张樱桃小口正好吻在玉面郎君的臭嘴上。

  玉面郎君顺势一个翻身,将梅花压在身下,左手魔爪已毫不犹豫地从裙角下
摆伸了进去,摸向她的萋萋芳草地。梅花「嘤咛」一声,身子颤了一下,开始发
软发烫。玉面郎君嘻嘻道:「原来梅花夫人早就情难自禁了,你看,都流了好多
水呢!」梅花伸出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了一记,羞道:「坏庄主,占了人家便
宜,还说这样的话儿羞人家!」

  玉面郎君呵呵道:「好,好,沈某不说这样的话儿了,现在就让沈某为梅花
夫人宽衣解带,共享极乐如何!」梅花忙含羞点头,其实她从见玉面郎君第一面
时就被他俊朗的模样给迷住了,在目睹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更是情根深种,
早就想和玉面郎君巫山云雨了。

  玉面郎君缓缓褪去梅花薄薄的衣裙,于是一个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呈现眼前。

  梅花的玉体没有婉素和清云那样丰腴圆润,但也不象阿雪那么纤细苗条,而
是十分匀称,倒底才二十出头,肌肉还紧绷绷的,弹性很好,摸在手上,如上等
的丝绸光滑细腻,微微有一种冰凉,手感十分不错。玉面郎君一双手在梅花凹凸
有致的躯体上游走,舍不得停下,就如着了魔一般。

  梅花媚眼如丝,呼吸渐渐急促,她拉了玉面郎君一把,嗫嚅道:「快点……
沈……沈庄主……里面好……好痒……我受……受不了……」玉面郎君知她等不
及了,呵呵笑道:「宝贝莫慌,这就来了!」扶着自己的肉棍,找着她桃源洞口,
「哧」地一声就插了进去,直没至根。玉面郎君刚和婉素云雨,黏液还没干呢,
加上梅花此刻性欲强烈,肉穴里早就淫水荡漾,润湿一片,所以肉棒的插入并不
费力,就象捣豆腐一般容易,很轻易就滑到最深处。

  梅花身子一颤,忙用双手拥住玉面郎君,嘴里却发出「嗯- 」一声长长却满
足的叹息,显然刚才一下插入触到了她的敏感点,让她十分舒爽。玉面郎君也不
客气,这事儿既然已开了头,当然不会停止,他不断地撅动屁股,狠命抽插,每
次都一插到底,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一时「呱唧呱唧」之声不绝。梅花何时
受过这等刺激,她虽也和曲老爷在床上玩过多次,但曲老爷那玩意儿哪能和玉面
郎君相比,不但短了近三分之一不说,粗壮度也远远不及,能给予的快感当然是
差了老远,何况她当初嫁给曲老爷本就实属无奈,所以在房事上往往是委曲求全,
并不十分心甘情愿,不象现在和玉面郎君自己是千肯万肯的,在心理感觉上也是
完全不同。故不消片刻功夫,梅花已被玉面郎君干得浪叫连连:「啊……好爽…
…沈……沈庄主……你真厉……厉害……奴家感觉要……飞了……好爽啊……」
婉素在旁边看得满脸通红,她虽结婚二十多年了,和曲老爷做这样的事也不在少
数,但每次都独享二人世界,从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同时侍奉一个男人,
也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别人云雨。可以说,在碰上玉面郎君之前,婉素一直
是个淑女,除了曲老爷,她没有和任何男人欢好过,可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
目睹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就开始魂不守舍,玉面郎君清秀俊郎的身影和那
粗长硕壮的大鸡巴时刻在心头回荡,以至于终于忍耐不住而主动献身。上次玉面
郎君狂肏胡灵姑娘是婉素这一生第一次目睹别的男女在自己面前干那事儿,虽然
隔得也很近瞧得也颇仔细但绝没有今天这样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不但看得无比
清晰,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体温。只见玉面郎君的屁股一撅一耸,就如小鸡啄米
一般,每次撅起来时,那乌黑的屁眼就从臀缝里钻出来,象盛开的小黑花,可以
清楚地看到周围一圈黑毛,每次耸下去时,就听见「扑哧」一声轻响,然后是梅
花销魂蚀骨的一声呻吟和一阵颤抖。梅花的两腿向两边尽可能地张开着,身子后
仰,极力耸起自己的阴户仿佛在恭迎玉面郎君疾冲而下的肉棒,每次玉面郎君屁
股撅起来的瞬间,都可以从两人身体间的缝隙看到她的肉穴如蚌壳张开着,穴里
穴外都是米汤样的乳白色的黏液,这些黏液顺着屁眼流下来,把床单濡湿了一片。
玉面郎君粗长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倏进倏出,她那肥厚的阴唇一开一合,就象鱼
嘴在吐着泡泡,而玉面郎君的肉囊就如活蹦乱跳的青蛙,欢快地拍打她的屁眼,
发出「啪啪」的响声。梅花脸上春情泛滥,红潮一片,她一双美目微微闭着,嘴
巴张得大大的,玉面郎君每耸一下,她就「啊」地哼叫一声,身子一颤。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饶是婉素久经战阵,也不由心潮澎湃,血脉贲张,脸
上羞红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

  二、一纸合约身去也,空留叹息在人间

  两人鏖战了大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下,终于梅花经受不住,一把死死抱
住玉面郎君,双腿也绷得紧紧地并夹住玉面郎君,口中叫道:「啊……我不行了
……要丢了……」玉面郎君非常配合地高高撅起屁股,然后猛地压下,粗长的肉
棒如一杆长枪,直插桃源深处。梅花「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痉挛起来,玉面
郎君也死死抵住不动,两人颤动了好一阵才慢慢瘫软下来。

  婉素找了条枕巾,三人揩拭干净,躺下边休息边聊。玉面郎君刚好躺在中间,
他伸出双臂,拥着两具温软的肉体,呵呵道:「说实话,沈某早就对三位夫人心
痒痒了,只是有色心没色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得偿所愿,得到两位夫人如花似
玉的身子,真是幸何如之,老天待我玉面郎君确实不薄啊!」梅花抚摸着玉面郎
君如女人般嫩滑白腻的肌肤,叹道:「梅花也是,能让沈庄主恩爱宠幸,真是再
幸福不过的事情,梅花好满足哦!」婉素笑道:「如果香月在就好了,咱们三人
又可同侍一夫了!」梅花道:「没事,二姐那就包给我了,别看二姐平时冷冰冰
的,其实心里火热着呢,也许在我们三人中她才是最迷恋沈庄主的人。」玉面郎
君呵呵道:「你怎么知道呢,难道她给你说过吗?」梅花道:「说倒没说过,不
过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老爷寿宴那天,她看你的眼神可热烈啦,后来每次碰
见你都脸红红的,若说她不喜欢你打死我也不信!」玉面郎君在她的肥臀上拍了
一下,笑道:「如此就麻烦梅花夫人啦,希望事实能如你所料。」

  梅花也笑道:「放心吧,梅花保证不辱使命!」三人正聊着,忽然门外传来
雪儿的声音:「夫人,秋儿姑娘有事求见,我已让她在客厅候着了!」「秋儿?
咦,她来干什么?平时她可是从不到曲府来的哦……」婉素不由诧异道。

  「秋儿是谁啊?」玉面郎君问。

  梅花笑道:「你还不知道秋儿是谁啊,你的阿遥没告诉你吗?她可是阿遥最
好的朋友呢,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玉面郎君心里一动,忽然想起阿遥确实提到过秋儿,秋儿和钟嫣儿、玉秀,
是曲家村除清云和阿雪外最美的姑娘,她和阿遥最玩得来,两人还经常一起结伴
采药,前几天阿遥还表示疑惑,最近秋儿怎么不找她呢,没想到今天居然到曲府
来了,也不知她有什么事儿。

  三人忙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往客厅而来。玉面郎君边走边思索,觉得
有点奇怪,既然阿遥和秋儿关系这么好,为什么曲老爷寿宴那天,她极力怂恿自
己把钟嫣儿请来却忘了秋儿呢?但玉面郎君不愧是聪明人,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
敢情阿遥是为了保护秋儿,怕自己把她弄来吃了。

  到了客厅,果见客厅椅子上坐着一位绿衣少女。听到三人的脚步声,那少女
忙站起身迎过来,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心里不由一颤,暗道:「哇噻,好一位美
人儿!」只见这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和钟嫣儿、玉秀差不多年纪,高矮也差不多,
同样生了一张极为精致的俏脸,感觉就如刚盛开的鲜花般娇艳,虽然穿着十分普
通,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面料,而且还缀了不少补丁,却丝毫掩饰不了她惹火的身
段,她身材曼妙至极,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用玲珑浮突、凸凹有致来形
容再恰当不过。她的肤色不若钟嫣儿和玉秀那么白腻,当然距离阿雪和清云那种
肌肤胜雪更有一段差距,却和阿遥的一样,充满着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分享受
了阳光的浸润,使她的肤色呈现一种别样的美感,但这种美却和钟嫣儿和玉秀所
具备的美一点也不遑多让,反而更有韵味。与钟嫣儿和玉秀的娇柔绵软的大家闺
秀般的风格不同,秋儿一看就是典型的山里妹子,浑身洋溢着天然纯朴、健康活
泼的气息,难怪她能和阿遥成为最好的朋友,两人在某些方面确实非常相似。

  阿遥是个天真浪漫的姑娘,从她身上看不出丝毫忧愁,仿佛永远都是快快乐
乐的,一点也不知道忧愁为何物,但此刻从秋儿姑娘脸上却能看出她明显有满腹
的心事,她黛眉深锁,充满了无限愁怨,一双眼睛更是波光闪烁,蕴满泪水。见
到婉素,秋儿踉跄着扑上来,哭道:「曲夫人快救救秋儿吧!秋儿实在无能为力
了!」此时她一汪泪水眼睛再也兜受不住而顺着脸颊流下来,当真是如梨花带雨,
楚楚动人,看得玉面郎君狠不得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亲怜密爱一番。

  婉素忙一边帮她拭泪,一边安慰道:「秋儿别哭,快说遇到啥事,只要我能
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秋儿一边啜泣,一边讲述原委。原来秋儿家和胡灵姑娘一样,家里境况十分
糟糕,她父亲在上山采药时遇到老虎不幸殒命,她母亲本就一直身患重病,原本
靠父亲采药打猎又懂得一点医道还能勉强维持,父亲死后一家的重担一下全压在
秋儿身上。她不仅要照料病重的母亲,照看年幼的弟妹,还得上山采药维持一家
的生计,一天到晚疲于奔命。但糟糕的是,前段时间母亲突然病情加重,请了郎
中诊断,说是患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需立即送往城里救治,这种病治愈的机
率极低,即便能治疗,恐怕也得花费两三百两银子,这对本就家中空空的秋儿来
说无啻致命一击。治疗吧,实在无能为力,不治吧,又怎么忍心看母亲受病痛的
折磨,无奈只好找曲夫人来了。

  「这……」婉素也不禁犯难,因为家中的活钱都被曲老爷带到太原去筹办人
肉馆的事去了,家中余下的也就几十两银子了,现在一下要拿出几百两来,也确
实力所不及。

  「求求夫人,救救我娘吧,秋儿愿意象胡灵姐姐一样,把自己给卖了,如果
夫人答应,秋儿今天就签卖身契,只求夫人救救我娘……」秋儿以为婉素会拒绝,
忙拉住婉素的裙角哭求。原来秋儿这几天正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村里
人谈起曲府宴会之事,才知邻村的胡灵姑娘把自已给卖了,换了几百两银子解救
家里,不禁心头一动,她左思右思,觉得也只有这条出路才能救自己母亲,何况
自己这几年日夜操劳,也早厌倦了这种生活,如果真把自己卖了做成人肉菜,又
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是以才到曲府来恳求曲夫人。

  「啊……」婉素想不到秋儿居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忙惊诧
地把目光投向玉面郎君。玉面郎君和梅花也是心头狂震,根本料不到秋儿会有这
种要求,一时面面相觑,惊呆当场。不过玉面郎君毕竟见过大场面,只稍一愣神,
马上就醒转过来,心头是又惊又喜,暗道:「哇噻,太棒了,自己正盘算着到哪
儿去弄个小妞来打打牙祭呢,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实在是太好不过,而且还是个
这么漂亮的小妞,呵呵,这次可错过不得!」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功必须有少
女的元阴滋润才能维持,何况他自己也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如果一天不吃人肉就
要命似的难受,自从曲老爷的寿宴之后他已好几天没尝到人肉了,早就心头痒痒,
现在有这么好的姑娘自动送上门,虽然她家境苦得让人垂怜,又是阿遥的至交好
友,可也顾不得了,必竟鲜美的人肉比什么东西都重要,何况自己也并不是怜香
惜玉有慈悲心肠的人。是以玉面郎君只一转念,就毫不犹豫地拿定了主意。

  秋儿见婉素和梅花都把眼光瞄向玉面郎君,知道他才是拿主意的人,忙放开
婉素,跪到玉面郎君身前,哭求道:「求沈庄主发发慈悲,救救我娘吧,沈庄主
想怎么处置秋儿都行,秋儿给你磕头了……」

  玉面郎君忙扶起秋儿,呵呵道:「秋儿姑娘不必如此,沈某答应你的要求就
是,只是沈某有一点不解,咱们从未谋面,姑娘怎么知道我就是沈庄主呢?」秋
儿见玉面郎君答应,心头大喜,忙道:「秋儿谢过沈庄主。」她轻抬螓首,偷瞥
了玉面郎君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嗫嚅道:「这几天村里人都在大谈特谈沈
庄主在曲老爷寿宴那天是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胡灵姐欲仙欲死的,秋儿又不是聋子,
岂有不知之理!」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兴奋道:「哦,是吗?秋儿姑娘快给
我讲讲,他们是怎么描述这件事的?」此话一出,婉素和梅花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暗道:「这沈庄主也真是的,这么羞人答答的事,人家小姑娘怎么好意思讲嘛!」

  果然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她将衣角捏来捏去,身子扭来扭去,嗫嚅了半天也
说不出一句话,不由把头低了又低。

  玉面郎君也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问得很是唐突,忙呵呵笑道:「呵呵,我开开
玩笑,秋儿姑娘不回答也罢,不过既然秋儿姑娘已听闻了当天发生的一切事情,
自然也知晓这是流程中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凡是自愿成为食材的姑娘都免不了这
一遭,秋儿姑娘是否已考虑清楚,真的要签下这卖身契吗?」秋儿犹豫了半晌,
终于一咬牙,凄然道:「秋儿已经决定了,只要能救得母亲,让秋儿干什么都行!」

  玉面郎君一拍巴掌,朗声道:「好,秋儿真是个孝顺的姑娘,让沈某叹服,
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梅花夫人,你去挑几件值钱的古董,安排可靠的人到集市上
卖了,凑足五百两,给秋儿家送去,并安排专人送她母亲去城里看病,负责照料
她们家以后的生活。曲夫人,你现在就带秋儿姑娘去签合约,然后我们商量一下
如何处置秋儿姑娘的事,我先到清云她们那儿转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
梅花忙答应去了,婉素也带了秋儿离开。玉面郎君想到很快就会有鲜嫩的美人肉
吃,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离了客厅,往与众女居住的小院
走去,边走边得意地嘿嘿笑着。刚走到小院洞门前,忽然看见清云正倚在一棵树
边,噘着小嘴似乎正闷闷不乐。玉面郎君奇怪地凑过去,把她左看看右瞧瞧,诧
异道:「宝贝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快说出来让为夫为你出气,看谁有
这么大胆子,敢惹我的清云宝贝……」

  话未说完,清云已冷哼道:「还有谁,除了你还有谁能惹我生气!」「咦,
我又怎么惹你啦?」玉面郎君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发这无名火,
不禁狐疑地看着她。

  「快说,到我娘房里干啥去了?」清云气呼呼地质问。

  哦,原来为这事啊,莫非这次呆的时间有点长让她起了怀疑?玉面郎君心里
一紧,连忙拿出装傻的本领,故作没事道:「唉,还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问我
一些家庭管理方面的琐事,你老爸不在,只好问我这个女婿啰……」「哼,你就
编吧,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就在我娘的窗户外面,听得可是清清楚楚,
你和我娘……后来还有三娘……哼,弄那么大的声音,还想瞒人啊?」清云仍旧
气呼呼地。

  啊,原来她什么都听见了啊!玉面郎君这下可慌了,忙一把拥住她呵呵笑道:

  「宝贝儿莫生气,既然你什么都听见了,也该知道是你娘诱惑我在先,再说
了,谁叫你相公我长得这么有魅力呢,连我们的清云宝贝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你
娘呢……」

  「哼,难不成我还高兴不成?你有了我,又和我娘……这……这不成了乱伦
了吗……如果传出去了,叫我们……叫我们如何做人嘛!……」清云拿出一双粉
拳在玉面郎君身上擂着,一副又气又恼的样子。

  玉面郎君忙把她拥得紧紧地,在她耳边呵呵道:「宝贝儿莫怕,这后院寻常
人是不能进来的,只要我们自己人不说,外人是断难知道的……」「可是……如
果我爹回来发现了咋办……」清云不免发愁道。

  「放心啦,你爹一年中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要不然你娘也不会寂寞难耐而
找上我这个女婿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娘这个年龄正是性欲
最旺盛的时候,极需要男人的慰藉,你也不希望你娘因缺少男人的滋润而空虚难
过吧!你放心,你爹回来了我们就象从前一样,她还是曲夫人,我还是你相公,
你爹走了你母女俩都是我娘子,怎么样?」

  「哼,臭美,也许我爹回来了我娘的心就又回到我爹身上而忘了你呢!」清
云哂道。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那自然更好啦,也省却以后许多担心。不过,沈某以
小命担保,你娘在尝过我这个大鸡巴后绝对情根深种,你爹那玩意儿是再难满足
她了,不信我们打赌如何?」

  清云哼道:「呸,我才不和你赌呢,不过你说得倒也可能,如果真那样,就
便宜你这个小流氓吧!」

  玉面郎君摇头道:「不,不,你说错了,是老流氓……」「哼,你年龄那么
小,还敢称老流氓?不过你的手段老到,叫老流氓也还合适。」清云哂道。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真是个纯情的小笨妞,老夫都快六十了,比你爹都
不知大多少呢,还不是老流氓是什么?」不过他自然不会去揭穿她,如果让她知
道了真相,只怕会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自己能驾驭她,但会少了许多乐
趣,还是让她这么快快乐乐地糊涂下去吧,直到她被制成人肉大餐为止。

  「你们从我娘房里出来后又干啥去了?」清云又问。

  「嘿嘿,当然是办好事去了。」玉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呵呵道:「宝
贝儿不一直想吃人肉吗?今天又弄到了一个,这不,你娘现正忙着签合约呢!最
迟明天就有鲜美的美人肉吃了,也许今天就能吃上口也说不定……」「真的呀!」
清云高兴得跳起来,不由抱住玉面郎君又亲又吻:「快说,是哪家的姑娘?能直
接到家里来,应该不是很远的吧,也许清云认识呢!」「你当然认识啦,就是咱
们村的……」玉面郎君笑道。

  「啊,我们村的?这……这不太……好吧……」清云怔住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不太好的,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公平交易,
童叟无欺!」

  「那……那是谁啊……我们村的漂亮小姑娘似乎都到这院里来了,象阿雪阿
遥,钟嫣儿玉秀,剩下的好看点的似乎不多了,就一个秋儿还算是美人了,不会
是……是秋儿吧……可她是阿遥的好朋友……应该不是她……那会是谁呢……」
清云陷入沉思。

  「呵呵,不用猜了,你说得不错,就是秋儿姑娘,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材料
吧?」玉面郎君笑道。

  「啊?真的是她啊?这……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如果把她吃了,她家里
可咋办啊?……还有……阿遥那儿……」清云有点急不择言,语无伦次。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没事啦,宝贝儿,阿遥那儿自然有我去摆平,至于她
家里的情况你更不用操心,有哪个富人家的姑娘愿意卖了给你吃啊,愿意当食材
的都是穷人家的女孩儿或是家庭遭遇变故的富人家的千金,都属于苦难一族,如
果我们持有这种仁慈之心,就不会有美人肉吃了,呵呵,所以我们在品尝美人肉
时,只要尽情享受它美妙的滋味就行了,千万不要问她从那儿来,有什么悲惨的
经历。」

  清云叹息道:「你说的是,即便我们知道她们悲惨的经历,可仍忍不住想吃
她们的肉,就象上次胡灵姐姐那样,虽然我知道她苦不堪言,迫不得及才走上这
条路,可看到烤得金黄酥脆的香肉,仍不禁食欲大开,直想大快朵颐,一点怜惜
之心也没有了。清云以后再不会为这个问题纠缠了,我们还是快去把这个好消息
告诉嫣儿她们吧,她们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有多高兴呢!」三、妙言安抚好阿遥,
美人浴罢亮人眼

  两人走进居住的小屋,阿遥和玉秀已经起床了,钟嫣儿和阿雪还慵懒地坐在
床上,正慢慢地往身上套衣服,只有琴儿盖了一层薄毡,裸露着半边香肩,还在
闭目酣睡。这也难怪,昨夜其他人都只挨了两回,唯有琴儿扎扎实实地丢了三遭,
众女之中本就她年龄最小,还不满十五岁,哪里经得起这等糟蹋,此刻起不了床
实属正常。

  众女见玉面郎君笑眯眯地进屋,清云傍在旁边也是眉开眼笑,高兴得合不拢
嘴,不知何故,都诧异地望着他俩。

  清云「嗯」了一声,润了润嗓子,才喜滋滋地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笑哥刚完成了一件壮举,签下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家马上就有鲜嫩的美
人肉吃啦!」

  「啊,真的呀,真是太好了!」众女都高兴地欢呼起来,琴儿也激动地从床
上坐起来,脸上喜不自胜,阿遥更是一蹦老高,娇笑道:「太好了,本小姐这几
天跟纯大师学人肉菜知识,老是些枯燥乏味的理论,没有实战经历,早就憋得不
行了,这次终于可以一展身手了!」也难怪众女这么高兴,上次曲老爷寿宴时虽
然抢到胡灵姑娘身上最美味的玉乳、肥臀和香穴,可那份量实在太少,大家都意
犹未尽,早就盼着再来一次人肉大餐了。

  清云也高兴地娇笑几声,接着道:「这次弄来的美人儿无论相貌和肉质,都
不在胡灵姐姐之下,而且她还是我们都更加熟悉的人,相信吃起来更有滋味,更
加妙不可言!」

  「啊,那是谁啊?」众女停止了欢呼,都惊异地张大眼睛,盯着玉面郎君和
清云。

  清云呵呵娇笑了几声,却不言语。直到众女急坏了,都嚷起来:「快说啊!」
清云方才呵呵笑道:「就是我们村的秋儿姑娘啊,大家说,秋儿姑娘和胡灵姐姐
相比是不是毫不逊色啊?」

  「什么?是秋儿姐姐?」阿遥大吃一惊,忙一把抓住玉面郎君,急道:「笑
哥快说,真的是秋儿姐吗?」其他诸女听说是秋儿,也都花容失色,一时面面相
觑,惊呆当场,因为秋儿实在是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儿了,开始大家还以
为又是邻村及附近的哪家的姑娘,没想到就是生活在自己身边的本村的人,而且
是秋儿。

  玉面郎君一把拥住阿遥,呵呵道:「阿遥莫急,是不是秋儿姐又有什么关系
呢?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又可以吃上鲜嫩的美人肉了!」

  「这么说真是秋儿姐了,这怎么可以,秋儿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玩
到大的……不,笑哥,求求你,就放过秋儿姐吧,她好可怜的……」阿遥急得哭
起来,忙不迭哀求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一边帮她揩拭眼泪,一边正色道:「阿遥,你这几天跟纯大师学人
肉菜知识,她给你怎么说来着?」

  阿遥边哭边道:「纯大师说,要想做一个优秀的人肉菜大师,就要学会放开
一切,眼中只有菜,只有食材的高下与优劣,无论是多美多鲜活的人,都只是做
菜的原料,和小鱼小虾蔬菜水果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你不可有恻隐之心,也不必
问她的来路和经历,即便躺在面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姐妹也不能乱了方寸,该下刀
时还得下刀。如果克服不了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成为一流的人肉菜大师……」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就对了,你现在就面临这道坎,如果过不了秋儿这一
关,你就永远无法达到人肉菜制作的最高境界,只能是一个平庸低级的人肉菜师
傅,而称不上大师,你的前途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好好想想吧!」

  阿遥细细揣摩玉面郎君的语中深意,又想起他以前提议吃掉兰香时说过的那
些话,暗道:「是啊,自己宰杀猪羊时从来不曾有丝毫犹豫,在目睹宰杀胡灵姑
娘和兰香时也未觉得有丝毫不安,为什么一听说食材是秋儿时就这么激动呢?事
实上秋儿姐和胡灵姑娘与兰香没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人吗?她们和被自己宰杀的
猪羊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动物而已。猪羊能杀,胡灵姑娘和兰香能杀,为
什么秋儿就不能杀?看来笑哥说的是,我是该放开一切了,不然我永远成不了一
流的人肉菜大师。」如此一想,心头不由豁然开朗,当下长呼一口气,呵呵娇笑
道:「笑哥说的是,阿遥想明白了,再不阻拦笑哥了,笑哥想怎样就怎样吧!」

  玉面郎君拍了拍阿遥的头,呵呵道:「悟性不错嘛,小丫头!」心头却惊道:
「这么快就能想明白,实在是出人意料,看样子纯大师眼光不错,阿遥确实是做
人肉菜传人的最佳苗子,未来前景不可限量啊,有可能青出于蓝呢!」后来事实
证明玉面郎君的预测绝非虚妄,几年后,阿遥不仅成为天下最负盛名的人肉菜大
师,更被推祟为几百年来绝无仅有的人肉菜宗师,她不但将现有的人肉菜肴提高
到一个新的境界,还开发了不少新的菜系,她推出的男女合欢系列菜更被认为前
无古人后无来者。

  阿遥没了意见,阿雪钟嫣儿和玉秀等当然更不会反对,玉面郎君本以为还要
费一番口舌的,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容易,心头自然高兴不已,呵呵道:「如此
就再好不过了,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们就商量商量如何处置秋儿姑娘的事吧!」

  玉面郎君让人叫来纯大师,大家七嘴八舌的商议了下,很快就达成了结果,
决定马上就地宰杀,大快朵颐,因为大家这几天早就憋坏了,实在没有耐心等到
明天,反正现在离中午还有近两个时辰,时间上还来得及。在制作方法上,虽然
秋儿姑娘肌肉结实坚韧,弹性十足,和胡灵姑娘一样是制作活体烧烤的绝佳材料,
但考虑到这次食用者偏少,一次吃不了那么多,而活体烧烤必须趁热吃才酥脆味
美,一旦冷却了就味道欠佳,为避免浪费,决定还是放弃全人制作,采用宰割了
分而食之的方式,一来这样剩余的肉块方便保存,二来也正好给阿遥当个活体教
材,示范一下开膛剖肚的技巧和各种菜肴烹饪的技术。

  大家商议妥当,纯大师呵呵笑道:「事不宜迟,你们抓紧时间和秋儿姑娘风
流快活,我去准备宰杀的工具,等你们弄完了,我那边也准备妥当了!」说毕出
门匆匆而去。众女跟随玉面郎君已颇多天,也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当然知
道她说弄完了是什么意思,一方面必须吸干食材的元阴才能确保肉质纯正,滋味
鲜美,另一方面玉面郎君的肉棒必须少女元阴的滋养才能雄风无限,无论从那个
方面说,和秋儿姑娘颠鸾倒凤,吸干她的元阴都是必须的流程,众女早在曲老爷
寿宴那天就已见识了一切。

  玉秀道:「大家稍等会儿,我这就去找夫人,让她把秋儿姐带过来!」刚跨
出房门,忽然惊喜地嚷道:「太好了,三位夫人和秋儿姐都来了!」

  玉面郎君探头一看,果然婉素、香月和梅花都来了,婉素还牵着秋儿的手,
正好走进小院的大门,不由呵呵笑道:「三位夫人可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来
得可正是时候!」婉素笑道:「庄主不是要商量处置秋儿的事吗,我们便邀了一
块过来,正巧在小院外碰到纯大师,她已把事儿跟我说了。」

  阿遥从玉面郎君身边钻过去,一把拉过秋儿,哽声道:「秋儿姐,你……怎
么事先也不给阿遥说啊……如果早点来找阿遥,就不会……」

  秋儿黯然道:「是秋儿自己不想活了,这事怨不得任何人,也许只有死才能
让我真正解脱。而且,我死了,还能为家里挣得一笔收入,还能救我妈,这是多
好的事……」

  阿遥急道:「可是你今天就要被……」

  秋儿叹道:「我已经知道了,唉,该来的终究会来,只不过迟点早点儿,今
天或明天有什么区别呢?阿遥,我们快过去吧,莫让大家久等了,否则会误了大
家的午餐呢!」说着拉了阿遥走到玉面郎君身前,说:「沈庄主,秋儿已签了合
约了,庄主想怎样就怎样吧,秋儿一定唯命是从!」

  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真是个爽快人,如此沈某也就不客气了,大家
一致商定马上把姑娘杀了做一顿丰盛的午餐,时间可比较紧呢,我们还有很多工
序要做,现在就开始吧!阿遥阿雪,你们姐妹俩帮秋儿姑娘简单沐浴一下!」玉
面郎君入住之后,曲老爷把旁边的一间小屋收拾了一下,做成了专门的洗浴室,
阿雪阿遥闻言忙带了秋儿去洗浴室沐浴。

  玉面郎君一边等待一边和婉素等闲聊,香月站在梅花旁边默不做声。玉面郎
君呵呵道:「怎么啦,香月夫人,一声不吭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
沈某替你排解排解!」香月脸上一红,忙道:「哪里?你们都在谈要紧事儿,香
月啥都不懂,只是不敢插话而已,哪有什么心事儿啊?」

  玉面郎君道:「香月夫人,上次的人肉好吃吗?」

  香月回答:「好吃。」

  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一身嫩肉,可不在那胡灵姑娘之下,只怕味儿
更美呢,待会儿我把她那肥美的极品嫩穴分一半给你,怎么样?」

  香月自然知道极品嫩穴是人肉中最美味的部分,闻言忙谢道:「如此香月就
多谢沈庄主了!」

  这时梅花过来一把扯住玉面郎君娇嗔道:「哼,庄主偏心,把好东西都给了
香月姐,梅花也还未尝过那极品嫩穴的滋味呢!」

  玉面郎君忙呵呵笑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也分你一半儿如何?不过梅
花夫人拿什么来报答沈某呢?」

  梅花一把搂住香月,娇笑道:「不会让你白吃亏的,今晚我和香月一起服侍
你怎么样?」

  玉面郎君知她在制造自己和香月的机会,也假装惊喜道:「啊?真的啊,沈
某可有福啰!」故意把目光盯向香月,呵呵道:「不知香月夫人可也有这个意思
啊?」

  香月羞涩难当,忙一推梅花,嗔道:「妹子别乱说,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梅花扯住她,不让她挣脱,呵呵道:「妹子可不是开玩笑,我和大姐早就把
身子给了沈庄主了,那滋味可真叫美啊,那一刻我才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才
明白为什么在那么多双眼睛注视下胡灵姑娘还会那样情难自禁,那才是男女交欢
的极致啊。其实妹子知道二姐早就恋上沈庄主了,只是不在口头说而已,不如今
晚我们姐妹三个共同服侍沈庄主,再重演三女侍一夫的好戏如何?」

  婉素也插进来呵呵道:「是啊,香月妹子,你就答应了吧,何必苦了自己!」

  香月见婉素和梅花都来劝自己,不免有点心慌意乱,若说自己对玉面郎君没
有情,那纯属自欺欺人,这些天每次午夜梦回,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闪现那天
玉面郎君操着大鸡巴狂禽胡灵姑娘的情景,可现在让自己当着玉面郎君的面答应
晚上和他上床,以她的性格却又做不出来,不由又羞又急,脸上通红一片。

  香月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阿遥道:「笑哥,我们洗好了!」

  众人闻声望去,不由都是一怔,只见秋儿姑娘在阿遥和阿雪两姊妹的搀扶下,
正婷婷娜娜地走来。她身上没穿任何衣物,只披了一方浴巾,傲人的酥胸半掩半
露,充满了无限风情,白嫩的肌肤可能水渍未干,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夺目,闪
烁着耀眼的亮光,特别是胯下那一团浓黑,没了任何东西的遮挡,在白嫩肌肤的
映衬下黑得分外纯净,最妙的是它随着秋儿姑娘的步态以一种奇妙的姿势晃动着,
当真是别有一番诱惑。不但玉面郎君看呆看傻了,就连香月等人虽是女子,也看
得目瞪口呆,心里惊呼:「原来秋儿姑娘脱了衣服这么美啊!」

  「呵呵,秋儿姑娘此刻可真应了一句唐诗,温泉水滑洗凝脂,用这句诗用来
形容秋儿姑娘是再贴切不过了!」幸好这时有人说话才将众人从呆傻中惊醒过来。
众人一看,原来是纯大师来了,后面跟了几名厨师。纯大师提了一篓刀具,锃亮
的刀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几个厨师则抬着条案,提着桶盆等物。

  纯大师将刀篓放在条案上,呵呵笑道:「这院子清静幽雅,是屠宰解剖再好
不过的地方了,也省得你们搬来搬去耗费气力,我可快准备妥当了,你们怎么还
没开工呢?沈庄主不会怜香惜玉,见到秋儿姑娘如此香艳不忍下手了吧?」

  玉面郎君呵呵一笑,道:「哪里,这不好戏马上就开始了吗?」说着,跨前
几步,走到秋儿面前,一双色眼在她赤裸的娇躯上逡巡着。阿遥见状忙扯去浴巾,
怕妨碍了他的视线,于是秋儿完美的身体便毫无保留地完全展现在玉面郎君眼前。
只见秋儿全身白腻细嫩,温润如玉,虽然家境贫寒,却并不瘦削,至少比上次的
胡灵姑娘要稍稍丰腴一些,看上去肉感十足。倒底是大了一岁,秋儿的乳房已发
育得十分成熟,鼓鼓地,象耸起的馒头,而不象阿遥般似玉碗轻扣,乳房顶端是
粉红的乳晕,翘起的乳头如两颗鲜嫩的葡萄,十分诱人。秋儿的小腹十分平滑,
没有一丝赘肉,腹下阴毛却十分浓密,象一蓬茂盛的水草覆盖在阴部,将那一条
细缝遮得严严实实。两腿更是修长结实,如两根修竹直直挺立。不知是沐浴时使
用了香料,还是秋儿身上本就具有的少女特有的体香,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
流淌,让人如沐春风。

  玉面郎君越看越是震惊,心内却越是狂喜,暗道:「秋儿姑娘穿着那件破衣
服时倒看不出什么特别,没想到脱了衣服居然如此惊心动魄,漂亮诱人!」想到
马上就可以和她颠鸾倒凤,吸干她的元阴,还可以品尝她的美肉,不由高兴得嘿
嘿怪笑起来。

  阿遥见他那种癫狂样,哪还不知她心意,笑道:「笑哥,我秋儿姐美吧?」

  玉面郎君嘿嘿道:「岂止是美,简直是天香国色,人间极品!」

  阿遥一把掀起他的长衫下摆,露出他早就昂昂挺立的大肉棒,呵呵道:「那
你还等什么啊?你看,你小弟弟都已急不可耐了呢!」

  这时琴儿也过来插话道:「是啊,床铺早就整理好了,就等着你呢!」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道:「既然两位美人儿发话,沈某就不客气了。秋
儿姑娘,咱们开始吧,纯大师可等不及了呢!」说着,一把搂住秋儿的腰,另一
只手搂着她的屁屁,抱起就往房内走去。秋儿刚才见玉面郎君露出的肉棒粗长硕
壮,如庞然大物,早就又惊又羞,浑身软得没一点力气,只得任由他抱着。

  玉面郎君一边走一边用手捏她的屁屁,只觉温暖滑腻,软如棉絮,不由呵呵
道:「秋儿姑娘的屁屁真是又软又大,恐怕一个盘装不下呢!」

  大伙儿见玉面郎君进屋,自然不肯落后,呼地一声跟在后面全涌进房内,围
在大床边上,准备瞧一场银枪大战玉穴的好戏。

  四、美人不堪肉棒雨,骨软身酥献玉液

  玉面郎君把秋儿放到床上,开始脱身上仅有的一件长衫。秋儿斜坐在床上,
见这一张大床约摸有三四张床宽,足足可以同时躺七八个人,不由惊道:「哇,
这么大啊!」

  玉面郎君边脱边呵呵道:「每晚要服侍这么多花容月貌的美人儿,不大点怎
行,我还嫌小呢!」

  秋儿惊道:「啊,她们都是你的女人么?难道三位夫人也……?」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里除了香月夫人,其余的都已尝过我这宝贝的滋味了。
不过香月夫人今晚是断断不会再拒绝沈某了,是吧?香月夫人?」

  香月刚才第一个抢进来,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她记住了玉面郎君说把秋儿
肥厚的极品嫩穴分一半给她的承诺,是以秋儿从浴室一出来就一直细细观察她的
阴部,想看看她的肥穴的状况,可惜秋儿的阴毛实在太过浓密,把那地方遮得严
严实实,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她虽第一个抢进来,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秋
儿阴部,现在忽然听玉面郎君提到自己,心里一慌,不由脸上通红一片。

  正嗫嗫嚅嚅地不知如何回答,忽听秋儿姑娘「啊」一声惊呼,身子忙不迭向
后挪去。原来玉面郎君已卸去仅有的长衫,变得精赤条条,胯下肉棒如擎天一柱,
青筋毕露,龟头更是酱红发亮,正好竖立在秋儿眼前。刚才在屋外时只是惊鸿一
瞥,距离略有点远,还有衣物的遮挡,看得不甚真切,此刻却活生生在眼前,不
超过三寸的距离,自己甚至能闻到它的腥气,感受到它的热度。秋儿姑娘从不曾
见过成年男人的这玩意儿,自然不免惊骇不已。

  不过她这一挪倒了却了香月的心事,原来她在挪的过程中双腿不可避免地张
开,掩藏在浓密阴毛中的肉穴终于显露出来,只见一线粉红,就如一朵精致的小
花。虽只轻轻一瞥,但香月已看出她阴阜高高隆起,两瓣阴唇十分肥厚,里面的
蜜肉鲜嫩至极。想到等会儿就能把这粉嫩的肉穴儿塞到嘴里去,不由口舌生津。

  阿遥见秋儿受到惊吓,忙爬上床去扶住她,轻声道:「怎么啦,秋儿姐?」

  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嗫嚅道:「他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大……啊……」

  众女见秋儿如此言语,都不由扑哧失笑。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莫
看我这玩意儿大,只怕到时你还嫌小呢!」

  阿遥道:「是啊,没事的,你看琴儿妹妹,才十四岁呢,昨夜可是玩了三趟,
不也还活蹦乱跳的吗?」

  秋儿惊道:「啊,玩了三趟?……」秋儿望望玉面郎君,再看看琴儿,一脸
地惊异。

  玉面郎君忙借机爬上床,挨身过去。这次秋儿只看了看了他,却并没有后缩,
不知是没从惊异中醒过来,还是心动了,但一张脸却红得更是厉害,就如盛开的
桃花一般。玉面郎君搂住她,吻了吻她精致的脸蛋,一双魔爪毫不客气地按在她
白桃般光润可爱的乳房上,轻轻揉捏起来。秋儿没有躲开,她把头深深埋入玉面
郎君怀里,身子却不经意地轻轻颤抖。

  阿遥拍拍她的肩,笑道:「你就好好享受吧,那滋味美着呢!」连忙爬下床
去,免得碍场。

  玉面郎君感觉秋儿的身子有些僵硬,知道她还未完全放开,不过玉面郎君却
并不着急,他平生不知玩弄过多少美女,知道秋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有点紧
张实属正常,对付这种情况他可有的是办法,有好多女子比秋儿此时还不堪呢,
最后在他的挑逗下还不是都乖乖的奉出胯下嫩穴,任他为所欲为。

  玉面郎君一边轻轻揉捏她雪白嫩滑的乳房,一边时不时地在她乳尖上捻一下,
每捻一下,秋儿全身就轻轻一颤,只觉一股麻痒漫向四肢百骸,不一会儿她的乳
房就越来越硬,乳头也越加尖挺起来,身子更是如火般又烫又软。玉面郎君一边
继续揉捏她的乳房,一边慢慢向别处扩展,光洁的背部、平滑的小腹、丰满的臀
部……玉面郎君的抚摸非常温柔,就象轻风拂过一般,秋儿舒服地呻吟着,身体
越来越放松。

  玉面郎君适时地吻住秋儿鲜嫩红润的小嘴,将舌头抵开她的香齿,探入进去。
秋儿没有拒绝,竟然也用香舌开始回应,两人热吻起来,不知不觉间,秋儿的双
手已紧紧搂住玉面郎君,两人的身子更是没有隔阂地紧贴在一起。忽然,玉面郎
君的贼手从四处游走的状态撤回来,飞快地插向秋儿毛茸茸的阴部。秋儿「啊」
一声惊叫,忙伸出一只手去阻拦,却无端端突然一个寒颤,伸出的玉手立刻失了
方位,没有抓住玉面郎君的贼手,却抓住了一根木棍样的肉乎乎的东西,入手只
觉火热滚烫,还一跳一跳呢!秋儿忙收回和玉面郎君亲吻的香舌,低头一看,原
来自己抓住的竟然是玉面郎君一直昂昂挺立的大鸡巴,不由大羞,忙撒手放开。

  众女目睹秋儿姑娘的窘样,都不免扑哧笑出声来,玉面郎君也呵呵笑道:
「怎么样,我的鸡巴还比较柔软吧!」原来他刚才以飞快的速度插入秋儿姑娘的
密穴,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了一下。阴蒂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儿
姑娘哪经得住刺激,身子一抖,才使她的玉手偏离了方向,只是玉面郎君也没想
到,秋儿姑娘的玉手误打误撞,竟恰好握住了他的命根。

  见玉面郎君发问,秋儿更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嗫嚅道:「哪儿软啊,硬得就
象铁似的……」

  玉面郎君故意诧异道:「是吗?那怎么阿遥她们却说软乎乎的和香肠一样呢?」

  「什么?香肠?」秋儿一愣,随即扑哧失笑:「呵呵,形状倒真和香肠差不
多呢,不过比香肠硬多了!」

  「不对,明明阿遥说很软的,怎么会硬呢?你再摸摸!」玉面郎君抓过秋儿
的玉手,将它放到自己肉棍上。

  秋儿羞道:「秋儿才不摸呢,羞死了!」想抽回双手,可玉郎君不让,硬是
将肉棍塞入她玉手握着,呵呵道:「莫要不好意思啦,别管阿遥她们,她们都不
知摸过多少回呢,不但摸,还用嘴儿亲呢!」

  「啊?用嘴亲?」秋儿惊道:「这么粗的东西,用嘴含的下么?」

  「谁说含不下的,不信,你试试!」

  秋儿脸红红的,却怎么也不肯去试。玉面郎君知她脸嫩,也不勉强她,笑道:
「那就帮我揉揉这大鸡巴吧!」

  秋儿推脱不得,只好握住他壮硕的肉棒套弄起来。谁知刚套弄了几下,就不
由惊叫起:「啊,变粗变长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会儿它到了你洞洞里,恐怕会更
粗更长呢!」说着,伸出手继续去摸她的肉穴儿。这次秋儿姑娘只轻轻颤了下,
再没有阻挡,反而把腿略略张开了些。

  玉面郎君一边抚摸她肥美的阴部,一边伸出两指插入她肉穴里,在她阴道内
壁上抠摸着,并不时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上一下。不一会儿,就听秋儿姑娘
的呼吸逐渐急促,两腿时而夹紧,时而伸开,身子也不安地扭动着,原本在套弄
玉面郎君肉棒的一双玉手不得不环绕抱紧玉面郎君的腰。

  众女见秋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那不时张开的正被玉面郎君淫手肆虐的肉
穴里流出的晶莹的液体将床单都濡湿了,都知秋儿姑娘肉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已被
玉面郎君挑逗起来,马上就情难自持了。

  果然秋儿止不住呻吟起来:「啊……痒……好痒……我受不了……沈庄主…
…」她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白嫩晶莹的肌肤已呈现一种粉红色,呻吟声仿佛是
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忽然,只见秋儿激灵灵打了个哆
嗦,竟猛地一把搂住玉面郎君,把他扳到自已身上,叫道:「沈庄主……我要…
…」

  玉面郎君知她已情欲泛滥,不可抑制,却故意呵呵道:「秋儿姑娘要什么啊?」

  秋儿姑娘只觉阴道深处的麻痒就如滔滔的流水,正一波一波撞击子宫深处,
并漫向四肢百骸,难受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舒服,哪还顾得羞涩,忙浪
声道:「我要……要你的……大鸡巴……」说着,就用手去攥他的肉棒。众女见
秋儿姑娘由最初的羞涩忽然变得如此淫荡,想到自己似乎都是被玉面郎君如此上
手的,很可能当时连秋儿姑娘如此情状都还不如呢,都不由娇羞难当。

  这里面就数阿遥心情最是复杂,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惆怅。一方面今天有
鲜嫩的美人肉吃,自己还有了亲手实践的机会,另一方面秋儿却是自己最要好的
朋友,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已是情不自禁,马上就会被笑哥吸干元阴香销玉殒,
自已再也见不到秋儿了。

  玉面郎君见秋儿急不可耐,也不忍忤她心意,况且时间上也确实紧迫,不然
可就误了中饭了。当下呵呵一声淫笑,在她耳边嘿嘿道:「秋儿姑娘不把那地方
张开,我的宝贝儿怎么进洞啊?」秋儿姑娘闻言忙把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毛丛
深处那粉红的肉穴儿。

  玉面郎君把龟头塞进她肉缝里,先浅插缓抽了几下,待肉棒被秋儿渗出的蜜
液润湿了,方才慢慢向花心挺进。秋儿原本紧合在一起的阴道肉壁,被玉面郎君
强硬的肉杵一分分的推开。秋儿感觉肉棒经过的地方,有一种又酥又麻和肿胀的
感觉,仿佛一团火在向身体深处燃烧,灼烫却又十分舒服,连忙扭动丰盈的臀部,
调整自己肉穴的方位,竭力去奉迎玉面郎君肉棒的插入。

  玉面郎君向前推进了寸许,忽然遇到了阻碍,龟头仿佛被一处又松又软富有
弹性的东西给包裹住了。玉面郎君久经沙场,当然知道这是秋儿姑娘最宝贵神圣
的处女膜,只见他屁股一撅,长吸一口气,又猛地捣入,这次势大力猛,如狂龙
入渊,只听扑哧一声,粗长硕壮的肉棒已齐根而入。「哦」秋儿浑身一颤,秀眉
紧皱,轻呼出声,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棒戳破了神圣的处女膜,不免有些疼痛。

  玉面郎君将秋儿的肉穴塞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充分享受那种温暖和紧
密的感觉。秋儿姑娘的阴道又狭又紧,又嫩又滑,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
阳具上,整条肉棒被裹得密不通风,真让人感到美妙得无以形容。玉面郎君舒服
地叹口气,暗道:「呵呵,我玉面郎君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到曲家村后采摘的居
然都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象阿雪阿遥,玉秀嫣儿琴儿,还有兰香胡灵秋儿,
都是尚未开苞的原装货,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呢!」

  秋儿姑娘也感觉自己肉穴里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原来的空虚感荡然无存,
特别是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渐渐消去后,那份充实感更加明显,不由也舒服地叹口
气,紧皱的双眉慢慢润开,绷得笔直的长腿也缓缓放松下来。

  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通过秋儿姑娘肉体的变化已准确把握到她的心理,知
道她已彻底被自己征服,当下开心地呵呵一声长笑,抖动屁股,一次一次向秋儿
姑娘肉穴深处狠狠插入。秋儿姑娘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口中哦哦有声,玉面
郎君每抽插一下,她就莫名地一颤。

  众女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激战中的两人。香月
站的位置最好,恰好就在两人耸动的屁股前面,看得更是尤其专注,自从上次玉
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香月就经常午夜梦回,想起那香艳的场面,她早就渴望
再见到这动人的一幕了。她睁着一双迷人的星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一眨也不
眨,凝视两人激烈的交合处,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就如孙猴子的金箍棒一般又粗
又长,呼啸着插入秋儿那如蚌壳般微微张开的肉穴里,发出扑哧一声响,消失地
无影无踪,然后又嗖地钻出来,带出一股淫水,秋儿姑娘两瓣肥厚的阴唇更是欢
快地翻进翻出,象风中的树叶舞个不停,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大股淫水顺着秋儿姑
娘的臀缝流下来,把床单润湿了一大片。

  众女都看得又羞又喜,却又不敢出声。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玉面郎君和秋儿
姑娘呱唧呱唧性器交合的声音和秋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悠悠回荡,如音乐般轻
轻敲打听者的心灵。

  秋儿姑娘感觉玉面郎君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插入了自己子宫里,肚腹深处是
又酥又麻,就如过电一般,身子禁不住轻轻颤抖,而且这种酥麻似乎越来越强烈,
到后来更是越来越难受,虽然玉面郎君的肉棒将阴道塞得满满的,可似乎还不够,
心里只希望玉面郎君的肉棒再粗些,插得再深些。

  玉面郎君也是一样,每次插入,就感觉仿佛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
也是又酥又麻又爽,不由加快了频率,动作也变得更加刚猛,就如老虎下山一样,
横冲直撞,势不可挡。原先香月还能清楚地看见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夹在屁
股缝里的肛门就象一朵黑色的小花,时而绽放,时而收缩,而吊在胯下的肉囊更
是如散步的孩子,悠闲自得地随着肉棒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秋儿姑娘的菊穴,
可现在只有白洼洼一片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眼晕,耳朵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
击声。

  秋儿姑娘终于止不住忘情浪叫起来:「啊……啊……好爽……啊……再插深
些……啊……」众女见秋儿姑娘脸红如纸,眼神迷乱,一张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
浑身更是不停的哆嗦,娇喘声好象是在吸凉气一样,都知道秋儿姑娘抵不住情涛
欲浪的冲击,快要丢了。

  果然,玉面郎君又抽插了几下,忽然长吸一口气,将肉棒向秋儿姑娘湿漉漉
的阴部奋力一耸。秋儿姑娘「哦」一声惊呼,刚喊了声:「我不行了……」身子
已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忙用双手紧紧抱住玉面郎君的身体,手指抽搐般抓着玉面
郎君的后背,身体弯曲,双腿紧紧夹着玉面郎君的腰。她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如
脱离水面的虾咪。

  玉面郎君耸了这一下,也不再动,而是死死地抵住秋儿姑娘的肉穴不动,原
来秋儿姑娘顶不住他这一下冲击,火热的阴精狂喷而出,浇淋在他光滑圆润的蘑
菇头上,他正默运采阴补阳神功,全力吸取秋儿姑娘宝贵的元阴呢。

  吸了会儿,玉面郎君一撅屁股,再猛地挺入。这次秋儿姑娘只颤了一下,两
腿却慢慢瘫软了,双手也无力地从玉面郎君后背上滑了下来。

  阿遥见秋儿已是软绵绵的,知她已被玉面郎君吸干了元阴,此刻就是神仙再
世恐怕也保不住她的命了,不由轻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道:「秋儿姐,别怪阿
遥,笑哥想吃你的肉,阿遥也没法子,好歹你死前和笑哥疯狂了一把,也不枉此
生了!」

  这时只听玉面郎君满足的长叹一口气,呵呵道:「真爽,秋儿姑娘不但小穴
温暖紧凑,妙不可言,阴精也旺盛得很啊,沈某吸了两下才吸干呢!」他终于把
秋儿姑娘的元阴吸了个点滴不剩。

  玉面郎君松开把着秋儿姑娘粉胯的双手,抽出阴茎,只见他肉棒还坚挺着,
丝毫没有软蔫,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不但肉棒上,他乌黑的性毛和胯下跳
荡着的阴囊也都粘乎乎一片。再看秋儿姑娘,软绵绵瘫软床上,就如昏死一般,
她玉脸酡红,凤眼紧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妙的胸部一起一伏,浑身香汗淋
淋,两只肥嫩的奶子更是颤个不停,双腿虽还卷曲着,却无力地歪向两边,使神
秘的阴部暴露地非常彻底。这时众女才惊叹秋儿姑娘的阴毛是多么茂盛,不但整
个阴阜都是,还蔓延到肉穴两侧直到肛门,不过此时她的阴毛都湿漉漉的,如池
塘中的水草纠结在一起,零乱不堪。她粉嫩的肉穴虽经受了玉面郎君的摧残,却
依然张得不是很开,只微微开启着,此时也被粘液糊满了,但依然能隐隐看到那
粉色的嫩肉。

  玉面郎君慢慢转过身来,见众女都看傻了,不由笑起来:「呵呵,比那些所
谓的春宫图好看多了吧,哪位娘子清醒点,还不拿毛巾来为夫擦拭!」

  琴儿忙取来毛巾,却不亲自为玉面郎君揩拭,而是把它塞到香月手里,嘻嘻
道:「琴儿刚才观察了下,就二夫人看得最是认真,也离得最近,就让二夫人为
相公擦拭吧!」

  香月大羞,欲待不从,阿遥和梅花伸出玉手,在她背后一推,香月站立不住,
扑向床上。玉面郎君忙迎上去扶住她,呵呵道:「香月夫人莫慌,有为夫扶着你,
不会有事的!」

  香月这一扑不大紧,正好扑到玉面郎君怀里,玉面郎君笑道:「多谢香月夫
人亲自为沈某揩拭!」香月一看,原来自己捏着毛巾的右手一阵乱挥,落下时竟
恰好抚在他雄起的肉棒上,不由又羞又慌,忙不迭想逃。玉面郎君岂会放过她,
早一把将她拥得紧紧的,呵呵道:「夫人既然开了头,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梅花也在旁边帮腔:「是啊,二姐,你就帮她揩揩嘛,莫要再耽误时间了,都快
晌午了呢!」

  香月一听,暗道:「是啊,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误了中饭了,自己还有
沈庄主允诺的半个肉穴要品尝呢!况且,大家伙都已是沈庄主的人了,自己也断
断逃脱不了,倒不如此刻就顺了他,也能多快活几日!」当下不再挣扎,乖乖地
握住玉面郎君的肉棒,细心揩拭起来。

  玉面郎君见她如此,知她已顺过意来,也高兴地呵呵笑起来,一双魔爪在她
身上四处游走,摸个不停。香月只觉玉面郎君魔手经过之处,麻麻地,痒痒地,
身子禁不住一阵阵轻颤,又酥又软,差点捏不住揩拭的毛巾。

  幸好玉面郎君挂念屠宰秋儿姑娘的事,没有真个挑逗她,她才能勉力稳住心
神,为玉面郎君将肉棒擦拭干净。玉面郎君搂住她的头,在她香艳的红唇上印了
一下,轻声道:「干正事要紧,晚上再好好侍奉香月夫人好吗?」香月忙含羞点
头。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走啰,去看纯大师为秋儿姑娘开膛破肚啰!」放
了香月,把秋儿姑娘往肩上一扛,爬下床来,快步往房外走去。众女忙散开一条
路,然后紧跟在后面一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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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刀光闪闪香魂去,满桌佳肴入肚腹

  院里所有的屠宰用具早就已摆放妥当,纯大师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玉面
郎君出来,不由嚷道:「沈庄主这番采花可费了不少时间啊,不会是长日不见进
补,你那玩意儿精力不济吧?」

  玉面郎君将秋儿放到条案上,呵呵道:「不好意思,劳纯大师久等了,都怪
秋儿姑娘实在过于漂亮,沈某一时痴迷,这才误了时间,纯大师莫要见怪!」

  纯大师见玉面郎君还精赤条条,笑道:「沈庄主也不将你那宝贝遮一遮,我
可是个女人,你这样晃着让我还搞不搞事啊?」

  玉面郎君老脸微红,嘿嘿道:「我还以为纯大师只痴迷于人肉菜制作,对男
人不感兴趣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啊!」

  纯大师啐道:「哼,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贫嘴!还不快让到一边去,老
娘要动手了!」

  前面说过,纯大师和玉面郎君的关系十分独特,寻常人很难分辨明白,两人
在一起合作十多年了。

  纯大师一直忠心耿耿,只要是玉面郎君吩咐的事,纯大师从不会反对,总是
尽心尽力地完成,两人心意相通,配合比真夫妻还要默契,暗地里还经常欢好,
但说他们是夫妻吧,又似乎不对。

  两人都保持着一份独立的自我,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也从未在人前透露两
人的关系,还经常在大厅广众揶揄对方一番,让你哭笑不得。

  玉面郎君见纯大师如此说,忙识趣地闪到一边。

  众女更是不敢靠近,却都忍不住用眼睛细细打量,只见屠宰地点被安排在小
院最大的两株花树下边,两棵花树相距约一米,一棵花树下摆放着条案,另一株
花树下摆放着刀篓盆桶等工具。

  在两株花树距地约两米的枝垭间,各系了一根牛皮软索。

  两棵花树恰好都是秋天开花,此刻正值花红叶绿,香风习习,谁能想到在如
此迷人的风景之下,马上就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肉体宰杀开膛破肚的惨事呢?

  这时两名厨师上前将歪斜着躺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娇躯呈大字形摆正,先向
上面抹了些油腻腻的东西,然后浇上水,细心揉搓起来,不一会儿秋儿姑娘全身
就布满了白色的泡沫,象穿上一件厚厚的雪绒衣。

  这一幕众女在曲老爷寿宴上处置胡灵姑娘时都见过,这是在给秋儿姑娘清洗
梳理,准备给她刮毛呢。

  两名厨师搬动秋儿姑娘的躯体,仔细揉搓每一处地方,甚至连肛门和肉穴都
用手指插进去抠了抠,当然毛茸茸的阴部更是清洗的重点。

  秋儿姑娘软绵绵地听任摆布,害羞地闭着眼睛,看来被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后
她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遥上去想帮忙,被纯大师阻止了:「不用,你在旁边看仔细点就行了,今
天就当是给你做个示范!」

  两名厨师将秋儿姑娘全身搓了个遍,才退到一旁。

  纯大师从刀篓里挑了把细而薄的剃刀,在秋儿姑娘身上灵活的跳动起来,只
见刀锋过处,雪白的泡沫被刮走,露出比泡沫更晶莹嫩白的肌肤。

  唰唰唰,不多会儿,秋儿姑娘全身的泡沫就给刮了个干净,这时的秋儿姑娘
就如一只纯白待宰的羔羊,在阳光下闪着绚丽的光彩,她全身的毛发除了头发还
留着,已是纤毫不存,胯间那团浓黑的阴毛被剃了后,更显得阴部嫩白肥厚,那
高高隆起的肉乎乎的一坨就如一个小馒头,分外柔软润泽。

  众女都咽起了口水,香月更是心情激动,想到等会儿这肉乎乎的密穴就会有
一半儿含在自己口里,不免口舌生津。

  两名厨师上前,一个负责浇水,一个负责清洗。

  清洗后的秋儿姑娘全身布满了晶莹的小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光,
似明玉般晶莹剔透,使玉体看起来更加润滑与性感,就象晶莹的玉器一般。

  这时纯大师挑了一把窄而长的尖刀,两名厨师把一个大木盆放到条案前端的
地上,将秋儿姑娘翻过来脸胸向下,背臀向上,头部正好伸出条案前端,位于木
盆正上方。

  众女知道马上要给秋儿姑娘割喉放血了,除了阿雪阿遥,大家都还没有看过
这刺激的一幕,都不由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

  纯大师先将刀放在条案上,左手挽住秋儿乌黑的长发,将她耷拉的头抬起来,
右手掬了点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抹了抹,方才握起尖刀,将刀尖按在她的颈窝处,
对阿遥道:「你可看好了,刀要平,这样才能从嗓窝紧贴着她的喉管刺进去,下
刀前,你要先看一看刀的长度,再决定下刀的深度,若是方向偏了,或是用刀过
猛,都会刺破她的喉管,血会从嘴里鼻子里冒出来,那可是我们干这行最忌讳的。
另外,最好一刀完成,轻易不要动第二刀……」

  阿遥一边观察,一边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

  趴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这时也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要来临了,虽然她早知免
不了这一遭,可是在生死面前还是未免害怕,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保况还有两名膀大
腰圆又学过武功的两位厨师死死按住她,所以秋儿姑娘只有屁股象征性的摇两下,
那自然是一点作用也不起。

  纯大师估摸阿遥领会得差不多了,说道:「你好好领悟,我可下刀了!」

  说着将刀猛地往前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
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切豆腐一般。

  「呃——」秋儿姑娘只短促地惨哼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她身子骤然一
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一张精致的小脸充满了痛苦神色。

  纯大师握刀的手略停了停,才刀把一拧抽出尖刀,秋儿姑娘的鲜血顿时狂喷
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奔泻着冲向木盆里,很快就满了半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脸色惨白,不忍目睹。

  阿遥见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如一只纯白的羊,在条案上做着最后的无奈却又软
弱无力地挣扎,不由一声叹息。

  纯大师将刀插入面前的血盆里,却仍死死挽住秋儿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乱
动。

  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秋儿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爿屁股还在不停
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只
有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

  可纯大师和两位厨师却丝毫不敢放松,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

  众女都不免奇怪,秋儿姑娘血都流尽了,身子也软了,还如临大敌干什么?

  正疑惑间,忽然秋儿姑娘雪白的娇躯猛地一挺,两只脚丫子向后一蹬,就见
颈前刀口一开,又一股鲜血咕嘟一下冒了出来,幸好纯大师和两名厨师捉得紧,
否则这一下非被她挣脱不可。

  不过秋儿姑娘也只来了这么一下,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软软地瘫在了
条案上,她那两条美腿无力地抽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原来刚才只不过是临死
前的垂死挣扎呢。

  两名厨师用手压了压秋儿姑娘的娇躯,只见刀口处只冒出几串红红的气泡,
看样子鲜血终于放尽了,而这时硕大的木盆已被装了个满满当当,连四周的地上
也被溅起的血水染红了。

  纯大师这才放了手,两名厨师一左一右把秋儿姑娘抬起来,将两只丰润秀丽
的足踝套进花树上的橡皮索倒吊起来。

  只见秋儿姑娘身子软软地,两腿呈丫字形张开,双手无力地下垂,全身更是
白晃晃地闪着亮光,在两树间悠然自得地晃荡着,让众女不由自主就想起刮完毛
后待解剖的肥猪。

  纯大师挑了一把刀口很宽的解剖刀,对阿遥道:「其实杀人和杀猪没什么区
别,但必须控制好用刀的力度,无论是快是慢,都力求恰到好处,不多施一分力,
也不少施一分力,并尽量保证肉块的完整。你看好了!」

  话声才落,忽然刀光一闪,众女还没看清楚,刀已收回。

  众女把目光投向秋儿姑娘的娇躯,才发现秋儿姑娘从阴阜处一直到咽喉颈窝,
赫然多了一条细长的口子,这条刀口恰好从秋儿姑娘幽深的乳沟穿过,却不损伤
隆起的双乳分毫,端得是神乎其神。

  最妙地是秋儿姑娘的赤裸躯体仍以原来的速度轻轻晃荡着,似乎并未受到任
何力度的触碰。

  纯大师笑呵呵地对阿遥道:「你上去看看!」

  阿遥上前掐住秋儿姑娘的腰,轻轻掰开那道裂口,只见裂口下面先是乳白又
稍稍泛黄的脂肪,接着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细肉的颜色和层次非常分明,最底
下是一层薄薄的黏膜,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秋儿的内脏依稀可见,原来纯大师
这一刀,竟然完全划开了秋儿的皮肉筋骨,却未损伤薄薄的黏膜半分。

  阿遥不由惊讶不已,眼神中露出崇拜的光芒,众女更是惊呆当场,刚才秋儿
姑娘的娇躯明明在晃动不已,纯大师下刀居然能如此精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
事情。

  纯大师得意地呵呵一笑,上前替下阿遥,她左手扶住秋儿的阴阜,右手骈指
如剑,从阴阜处的裂缝伸进去,刷地往下一划,众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秋
儿姑娘的肚皮突然「哗」地一下子左右分开,里面的小肠大肠呼噜一下流了出来,
掉进了早就放在下面的木桶里。

  原来,纯大师用她的指甲从小腹底部只是那么轻轻地一划,秋儿姑娘的腹膜
便被一劐到底,她的腹腔被彻底剖开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妈呀」惊叫一声,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
琴儿更是连忙躲到婉素身后。

  阿遥阿雪虽经历过屠杀兰香一幕,却也忍不住身子一阵颤抖。

  纯大师却象什么事儿也没有,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每个人体内都这个样
子,看多了就习以为常了。阿遥,沈庄主已给你讲解过人体内的各种器官,我这
里就不重复了,你只记住一条,人体的不同部分,它的烹饪要求是不一样的,待
会儿下厨时你要好好领会。」

  她一边说,一边挥动刀子,先切下肠子和身体相连的两端,丢进木桶里,然
后依次摘除膀胱、子宫、卵巢、心、肺、肝等器官,也丢进木桶里。

  她的手法非常熟练,刀子灵活地跳动着,一点也不妨碍她的动作,就如疱丁
解牛一般,灵巧自如,不一会儿,秋儿姑娘腹内剩下的内脏就被一股脑儿地掏了
个净空,只剩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再看木桶里,早被各种各样的内脏填满了,这些内脏滑滑腻腻地,还腾腾的
冒着热气,就如刚出锅的热菜一般,一股浓重的腥味直扑鼻孔。

  纯大师又紧紧扣住秋儿的阴阜,一根手指更是插进了密穴深处,右手尖刀绕
着那团凸起转了个圈,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

  她举起这肉乎乎的一坨,呵呵笑道:「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只是不
知待会儿谁有资格品尝,要吃它,可得付出点代价呢!」

  香月和梅花相互看了一眼,都是脸色一红,忙含羞低下头。

  纯大师把肉穴放到一个小盘里,换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秋儿的头发,右手
的尖刀垂直插进秋儿姑娘的颈窝,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她
刀衔口中,双手扳住秋儿的人头用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秋儿的颈骨
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

  纯大师把人头扔进了桶里,又操起一把大砍刀,只听咔嚓两下,秋儿两条纤
细圆润的玉臂立时和身体分了家。

  纯大师把两条胳膊也扔进旁边的桶里,再次挥动刀子,只听咔嚓一下,阿彩
的身子也被从上到下劈成了两爿。

  两个厨师把两爿尸身搬到操作台上,纯大师挑了一把剔骨刀,把秋儿的乳房、
屁股都完整地剔下来,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块,一个充满青春
活力、美丽娇嫩的女孩就这样被肢解成了一堆乱肉。

  两名厨师开始收拾残局,把秋儿姑娘的嫩肉用桶和盆装起来,连同刚才收集
的内脏及血盆一起送往厨房。

  玉面郎君则带着众女出去转了转,一路上众女自然是叽叽喳喳,谈的尽是秋
儿姑娘被宰杀的事儿。

  只有阿遥留了下来,她还要到厨房去看纯大师如何烹制这些美味呢,可没有
时间陪他们闲逛!

  约摸转了半个时辰,玉面郎君估摸已烹饪得差不多了,才带着众女返回。

  才走进饭厅,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只见桌上已摆了满满一桌,正腾腾地
冒着热气,众女用不着催促,都欢呼一声,围坐上去。

  由于纯大师他们还在厨房忙活,大家也不好意思先开席,只能用鼻子嗅嗅香
气,过过眼瘾。

  玉面郎君自然不会闲着,忙给众女介绍已端上来的菜肴:「这道菜叫心肝玉
盅,是用一细口小砂罐,用一片心,一片肝花,一片香菇,慢火煨成一泓清汤,
其滋味清淡飘香;这道菜叫美色花腰,就是用少女的肾,划纹切片,下滚水略略
烫过后浸入浓烧酒中,再加上调料,配上姜末,上台前再撒点葱花,嘻嘻,滋味
比猪的腰花可强多啦!」

  「这道菜叫葱香肝丝,这道菜叫清炸排骨,这道菜叫糖醋里脊,这道菜美胃
香肚,都好理解,就不多说了。这道菜叫嵌玉宝阁,是割取少女的子宫,最好是
绝对未生育的子宫,清洗尽净之后填入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外面再刷酱
醋调料,放入炉中上下烘烤至表面黄脆精制而成;这道菜呢,叫蛇女合欢羹,是
用眼镜王蛇剥掉皮,剔出蛇肉切成细丝,再用少女脊边的瘦肉,也按纹理划成长
条切成细丝,然后放入锅以中急火煸熟,注入清汤,加上勾芡,再用虾仁、火丁、
碎蘑菇勾兑,其滋味鲜美无比。」

  「这道菜叫趐心小馆,就是将少女下体十公分长的那管路熬透、填料,烤趐
切段而成。这道菜叫鲜肉蒸饺,这道叫白切肉,是将屁股切成片做的,源于满族,
特点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这是板栗红烧肉、蜜汁血糕……」

  众女看得眼花缭乱,不由惊叹,原来人肉可以做出这么多花样啊!

  这时阿遥又陆续端出几盘菜来,众女一看,更是眼睛放光,赞叹不已,只见
一道菜是一个细而高的瓦罐,正往外呼呼地冒着白气,一截雪白细嫩的玉手赫然
从里面伸出来,做拈指兰花状,而且手指中居然真的拈着一朵晶莹的白花。

  白花含苞待放,香翠欲滴,玉手五指指甲都被涂成了粉红色,两者相互辉映,
充满了艺术情趣,端地是美妙至极。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可是纯大师拿手的好菜,取名美人摘花,是将少女的
手腕自肘关节斩断,先清蒸,然后放入这熬好的瓦罐内,这指甲上涂的都是上等
的花蜜,别看整支玉手还是白生生的,实际早已烂熟了,不但肉熟透了,就连里
面的骨头也是脆生生的,一碰就折,味道更是绝美,清蒸时笼内放了很多香料,
这瓦罐内的清汤更是加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等佐料,滋味妙不可言!」

  众女听了,都禁不住流下口水来。

  玉面郎君又指着另一道菜道:「这盘菜叫红烧东坡肉,和白切肉一样,也是
用屁股做的,只不过白切肉是将屁股肉切成片,味道较为清淡,而东坡肉则是用
一整块屁股红烧而成,颜色酱红,香辣肥腻,别看一整块屁股还形态完整,实际
上已酥烂了,就如肉冻一般,颤微微地。你们看!」

  说着拿起一根筷子,只轻轻一点,东坡肉上立刻出现一个破洞,涌出一股油
脂,浑圆如蒙古包的东坡肉也立刻颤微微的摇晃起来,上面枣红色的酱汁四散流
动,让人很担心肉块一个支撑不住垮塌下来。

  第三道菜则是一盘清蒸肥乳,黑亮的乳头高高向上,在白腻乳肉的映衬下更
显黑得纯净,就如一枚黑亮的葡萄,让人忍不住就咬上一口。

  一层晶莹的油脂铺满了盘底,整个肥乳也是颤微微地,似乎吹口气就晃个不
停。

  玉面郎君对着清蒸肥乳,刚准备再大肆鼓吹一番,阿遥又端出一盘菜来。

  众女「啊」一声惊叹,都盯着这道菜叽叽喳喳起来。

  玉面郎君一看,原来是极品嫩穴,只见整个极品嫩穴被蒸得透明鲜亮,散发
着诱人的光泽,特别是那道凹缝微微张开,里面粉红的嫩肉都被蒸成了乳白色,
隐隐见光波流动,从里面正喷出忽忽的白气。

  虽然已被蒸得烂熟了,但嫩穴儿却依然形似玉蚌,栩栩如生,让男人忍不住
想插进去疯狂一把。

  幸好玉面郎君不是寻常男人,还能忍得住,他看着众女围着这极品嫩穴惊赞
不已,不由嘿嘿暗笑道:「看吧看吧,好好看吧,用不了多久,你们都会一个个
象秋儿姑娘一样,把肥嫩的穴儿摆在餐桌上让大家看个够,吃个饱!」

  说话间,阿遥端出最后一道菜,众女一看,又都「啊」一声惊呼,才恍然醒
悟今天这满桌筵席都是用秋儿姑娘的一身嫩肉给做的,原来这最后一道菜赫然就
是秋儿姑娘的美人头。

  只见秋儿姑娘精美的的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睛半睁半闭,有一种欲拒还迎的
娇羞,虽然头盖骨已被掀开,里面的脑髓正汩汩翻腾,如熬制的稀粥,却依然活
色生香,就如生前一样,充满了难以言说的魅力。

  众女虽然事先都做了充分准备,可依然没想到人肉菜能做出此般模样,都不
免心灵震撼,对纯大师的厨艺倾服不已。

  这时纯大师晃着胸前两只大奶子,和众厨师鱼贯而出,原来菜终于上完了,
可以开饭了。众女哪还客气,忙拿起筷子忙活起来。

  六、静心庵前龙凤斗,月色清明暗香浓

  玉面郎君记得自己的承诺,把肥嫩的极品嫩穴一分为二,送到香月和梅花的
碗里。香月和梅花自然感激涕零,一双多情的眸子频频瞟向玉面郎君,狠不得流
出蜜来。其他众女却是不依,纷纷嗔怪玉面郎君太过偏心。

  除了阿雪阿遥,众女这次才算是真正吃上丰盛的人肉,上次曲老爷寿宴时虽
也有幸品尝胡灵姑娘精美的烤肉,必竟做法单一,又只局限于那几个部位,不象
这次,煎、炸、卤、蒸、炖、烧、拌,各种搞法都有,风格多样,滋味各不相同,
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品味不尽。众女开怀大吃,一时间,席间只听见碗筷相碰
及咀嚼吮吸的声音。不一会儿,地上就丢满了吃剩的残骨碎渣,众女一个个挺起
肚皮,打着饱嗝,脸上露出舒服满足至极的表情。再看桌上,满桌用秋儿姑娘白
花花的人肉做成的美味佳肴,早就被扫了个碟清盘净,空空无也,比狗舔了还要
干净。

  玉面郎君一把拥住香月,呵呵道:「香月夫人,那极品嫩穴的滋味如何?」

  香月激动地在玉面郎君脸上印了一记,羞道:「香浓嫩软,滋味隽永,多谢
沈庄主了!」

  玉面郎君凑到香月耳边,悄声道:「既然香月夫人如此高兴,不如趁此良辰
佳时,把你那香喷喷的身子给了沈某,如何?」

  香月夫人脸上一红,却含羞点了点头。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把香月往肩
上一扛,也不理众女惊诧的眼光,扬长而去。

  玉面郎君这一去不打紧,一直到晚上吃晚餐时大家才再次见到他,他倒是没
什么事,可香月却明显精力不济,走路似乎都有点打晃,也不知她下午被玉面郎
君摧残了几回。

  晚上自然还是吃的用秋儿姑娘残存的肉块做的美味佳肴,有烟熏美人腿、炭
烤小羊排、山珍焗雪峰、水晶百合粉香蹄……众人又是大快朵殛,吃得满嘴流油,
肚滚腰圆,琴儿肚量小,更是撑得直喊肚子疼。

  不过在晚宴当中,也出现一点小插曲,让玉面郎君心里又不免翻腾起来。原
来清云夹起一大坨软乎乎的嫩肉,刚要放到嘴里,忽然身子一颤,扒着桌子哇地
干呕起来。纯大师眼里精芒一闪,抓过清云的手腕一把脉,呵呵笑道:「恭喜恭
喜,清云小姐有喜了!」

  「有喜了?」清云一怔,以为自己怀上了玉面郎君的龙种,心里不由又羞又
喜。

  玉面郎君却是心里一沉,他自家知自家事,虽然他的采阴补阳神功练得出神
入化,登峰造极,可这门功夫却有一个天大的毛病,就是它虽然把少女的元阴吸
为已用,可同时也把自身的阳精炼化了。所以练这门功夫的人都没有生育能力,
又怎么可能让女子怀孕呢?既然如此,那清云怀上的就绝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会
是谁的呢?玉面郎君略一寻思,忽然间如醍醐灌顶,自己搞上清云之前,清云正
和她表哥私通,她怀的孩子肯定是她表哥的无疑。

  玉面郎君心里明镜似的,可婉素、香月、钟嫣儿等哪知道这些,见清云怀孕,
都不由为她高兴,忙不迭向她祝贺,就连清云自己,此刻也决计没想到这孩子是
她表哥的,当然也就不可能明白玉面郎君的心思。只有纯大师以一种奇怪的眼神
瞥了一眼玉面郎君,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的微笑。

  不过玉面郎君也没打算去挑明这件事,他选择了沉默不理,暗道:「如果清
云真怀了自己的宝宝,自己恐怕真的要放过这个目前所能遇上的最美的尤物,不
过既然不是,就别怪我玉面郎君心狠手辣了,呵呵,好象有道菜叫肥母嫩婴,刚
好所用食材就是怀孕五到六个月的极品孕妇,该菜肴的档次似乎尤在天女淫梦之
上,自己开设玉女山庄之后还从未做过这道菜呢,不是不想做,而是找不到适合
的食材,看来这回能弥补这份缺憾了,清云可是做这道菜再好不过的材料。也罢,
就让她再逍遥几个月吧!」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点小插曲并没影响大家的兴致,这顿晚餐直吃到夜深才尽欢而散。

  吃罢晚宴,众女兴致高昂,都一致缠着玉面郎君行那云雨之事,婉素和梅花
也都抛却羞涩,加入进来,只有香月闪到了一边,说什么也不肯再参加了。玉面
郎君这时才叫苦不迭,暗怪自己下午不该太孟浪,消耗了太多精力。他强打精神
开战,可堪堪战罢五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轮到嫣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泄如注,
就此昏睡过去。

  秋儿姑娘的美肉大家一直享用了三天,才算是基本吃完,玉面郎君和众女也
一直狂欢了三天。这三天大家什么事也不干,就是吃肉,翻云覆雨,享受人间艳
福。

  曲老爷原定一个月就回来的,没想到一个月都过去好多天了,还是不见踪影。
婉素他们也乐得如此,正好可以和玉面郎君逍遥,在她们心里,巴不得曲老爷一
辈子也别回来呢。但时间一长,她们的肉瘾又上来了,便天天缠着玉面郎君再弄
点人肉菜吃。

  玉面郎君不免心里为难,这时虽是乱世,但各地霸主对这方面管理还是挺严
的,要求双方必须签订严格的卖身合同,否则一旦有人上告,将追究滥食者的罪
名,必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谁也不希望自己所辖区域民怨沸腾。所以食人者
即便偶尔搞些违法勾当,也是偷偷为之,还得捂紧消息,不能让外界知晓。但这
样的条件在曲家村并不存在,现在几乎所有曲家村村民都知道曲府现在办过人肉
宴,一旦有少女失踪,不可避免地会怀疑到曲府头上,所以唯一可行的,就是偷
猎外乡的女子,可曲家村地处偏僻,哪有外乡的少女经过?

  玉面郎君把难处一说,众女都感头疼,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婉素一拍
脑袋,喜道:「看我这脑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老爷有次回来,说距这大约三
十里的落凤山来了个女尼,把废弃的静心庵收拾收拾,在那里驻下了。听说那女
尼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貌美如花呢,老爷常常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
当了尼姑,如果把她弄来……」

  话未说完,众女已拍手叫起来:「是啊,是啊,这个女尼姑是外来的,即便
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查找,真是太好不过了。」玉面郎君也是心头狂喜,这确是
最好的选择,他可不认为打扰出家人有什么罪过,只要肉质鲜美,即便是观音娘
娘他也敢吃。

  众人商议妥当,说干就干,当天晚上玉面郎君就出发了。他施展轻功,向落
凤山飞掠,当天的月光十分皎洁,亮如白昼,使他的奔行更加快速,大致方位众
女已给他讲解过,倒不致弄错。约摸奔行了个把时辰,前边出现一座非常雄伟的
大山,看样子就是落凤山了。他放慢速度,悄悄向山上蹑去,到了半山腰,果然
见到一处庵堂,隐隐听见里面传来木鱼的敲击声。

  他轻轻翻过围墙,向木鱼声方向潜去,庵堂不大,几步就到了。只见一间庵
房里,一盏青灯如豆,一个女尼正盘腿而坐,一边念念有声,一边敲击着木鱼,
看那背影,果然曼妙婀娜,曲线优美至极。玉面郎君大喜,不由呵呵一声长笑:
「妙极妙极,没想到这深山老林,居然还有师父这样花容月貌的修道之人,我玉
面郎君这次可真是有福了!」他来时已仔细观察过周遭的环境,方圆几里之内没
有人烟,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现身出来,以他的武功,断不怕这女尼会逃了
去。

  那女尼娇躯微微一震,却很快恢复了平静,轻轻叹道:「原来是沈庄主驾到,
难怪贫尼没有丝毫知觉,看来沈庄主的轻功又精进不少!」这次轮到玉面郎君大
吃一惊,脸上骇然变色,没想到这个女尼居然认识自己,不但认识,而且似乎并
不惧怕,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深谷黄莺,听不出有丝毫的惊慌。玉面郎不由暗
骂自己太过大意,一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女尼敢独自呆在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若没有特别的本领,如何能够?

  这时那女尼放下木槌,边站起身边轻叹道:「沈庄主刚吃了两个如花似玉的
少女,难道还不满足,又瞄上了贫尼?」玉面郎君短暂地惊骇过后,很快镇定下
来,他一边暗运功力,提神戒备,一边呵呵道:「没想到沈某的事你居然知道得
这么清楚,甚至连沈某的来意也猜个分毫不差,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了这些还
不逃走,难道不怕我把你弄去吃了吗?」

  那女尼慢慢转过身来,幽幽道:「贫尼为了逃避你的搜寻不知换了多少地方,
最后才躲到这儿来,没想到你阴魂不散,居然也到了这里来。唉,看来天意如此,
逃是逃不掉的。这些年来,贫尼也心神疲惫,也懒得四处隐藏了,该怎样就怎样
吧,阿弥托佛!」

  「啊,无音神尼,原来你是无音神尼!」玉面郎君一怔,心头不知是该惊还
是该喜。这无音神尼自幼在杭州郊外的碧云庵出家,虽是出家之人,却被武林人
誉为江湖第一美人,多少世家公子武林少侠慕名前往,希望她还俗下嫁,都被她
冷若冰霜地拒绝。不少淫客浪蝶偷潜入碧云庵想强行非礼,可无音神尼年纪虽轻,
武功却是不俗,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地赶了出来。这样的美女,自然逃不过玉
面郎君的眼睛,如果把她弄进玉女山庄,以她的美艳和气质以及在江湖上的名声,
那还不卖出天价,这样不但可以提升玉女山庄在人肉菜行业的形象,还可以赚来
多少白花花的银子。于是玉面郎君也潜入玉女山庄,可较量的结果,是谁也奈何
不了谁,玉面郎君无功而返。玉面郎君当然不甘失败,他禀报八王爷后,纠结了
一帮高手再次前往碧云庵,但无音神尼已不知所踪。后来,玉面郎君曾多次命令
自己的搜寻小组在全国范围内搜寻无音神尼,可还是踪影全无,无音神尼就仿佛
一滴水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这些年来,玉面郎君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在发现
殷素素是纯阴体质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吸了她的宝贵元阴,提升采阴补阳神功境界,
好对付无音神尼。可以说,无音神尼是目前唯一能够成功抵制采阴补阳神功奇异
魅力的女人,那天他把自己的采阴补阳神功发挥到了极致,可还是没能压制住她
的无音禅功,这事成了玉面郎君心头永恒的耻辱。没想到,原来无音神尼躲到了
这里,难怪一直觅不到她的影子。

  虽然事隔多年,无音神尼冰冷俏丽的容颜并未被岁月的风霜磨蚀,依然那么
楚楚动人,活色生香,不,比以前更加鲜活动人,因为又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玉面郎君一边提聚功力,一边心中暗叹:「妈的,真是越长越漂亮,看样子不在
清云之下,似乎还犹有过之,这次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只是不知自己的采阴补
阳神功能不能压制她的无音禅功。」

  无音神尼的面容平静无波,声音更是清澈如水:「沈庄主,人欲相争,关庵
堂何事,我们何必毁了这房子,留下也许能给人以避难之所,我们还是到观外的
空地去争斗吧!放心,这次贫尼不会再逃了,我也正想为民除害呢,免得你再残
害其他的女子!」

  玉面郎君心道:「如此最好,这房子空间太小,也不利于我的轻功施展,万
一打不赢,想逃也不好逃!」当下忙点头同意。

  两人来到观外的空地,相对而立。无音神尼站在那儿,素衣飘飘,月光照在
她身上,一片晶莹,使她看上去若天上下凡的仙女,美艳动人。只听她轻轻吟了
句「阿弥托佛!」整个天地仿佛忽然静了下来,静得可以听到小虫在地上爬动的
声音,无音神尼的身子就象袅袅在云雾里,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缥缈不定。
玉面郎君知道她已发动了无音禅功,忙提聚采阳补阳神功相抗,却只觉心头一片
空灵,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一切凡尘俗事似乎都不重要,只想放下一切隐居山
林。玉面郎君心头大骇,没想到无音神尼的无音禅功居然如此厉害,已能影响对
手的心灵,看来无音神尼这几年也没闲着,无音禅功也是突飞猛进。

  玉面郎君忙深呼一口气,沉下心来,全力催动自己的采阳补阳神功。他身上
仅有的一件蓝袍忽地鼓了起来,如鼓起的风帆,一头长发也飞舞起来,眼睛里更
是放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全身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奇异魅力。无音神尼微微一颤,
周围的云雾似乎一下飘散了,她面容一沉,脸上变得更是冰冷严肃,口中呢喃有
声,天地立刻又静了下来。

  两人这番争斗,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武功决斗,更多的是一种精神较量。从
表面看,两人似乎都没动,周围却罡风激荡,不但衣袂飘飞,地上的树叶也被激
得在空中盘旋飞舞。可在两人的心理层面,却又是另一番光景,玉面郎君觉得世
界仿佛越来越静,越来越冷,心头也仿佛越来越安宁,安宁得让你狠不得放下一
切;无音神尼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向自己逼来,玉面郎君的头发、眼神、衣服,
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都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奇异魅力,让你心头不知不觉就涌
起一股渴望,全身越来越是炽热,狠不得立刻投入他的怀抱任他轻怜蜜爱。

  玉面郎君的长袍越鼓越大,无音神尼的呢喃声也越来越高,两人都把功力发
挥到极致,双方的比拼也到了关键时刻,这时任何一方的主动退让都会带来灾难
性后果,只能努力支撑下去,不死不休,看谁先倒下。玉面郎君只觉心里越来越
冷,越来越静,那份冷和静让心灵狠不得发疯,身体已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
行,这样不行,无音神尼是练禅功的,这样和她比拼精神炼力绝对不是对手,得
想个招再行。

  玉面郎君不愧是偷奸耍滑的主,心意一转就想到一招,只见他一咬牙,不退
反进,居然一步一步向无音神尼挪过去,虽然每迈一步心底的寒冷与静谥就增加
一分,身子也摇摇晃晃似乎快立足不稳,却依然艰难的向前行进。无音神尼有点
惊异地看着他,却并没有降低呢喃的声音。堪堪走到距无音神尼仅一米的位置时,
「嘭」地一声,玉面郎君身上仅有的长袍忽然碎裂,化成布片向四周飞散,露出
一身晶莹光洁白嫩如少女的肌肤,胯下那一根硕壮粗长的肉棒也昂然挺立,在月
光下闪着莹光。

  无音神尼哪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啊」一声惊呼,心头一慌,无音禅功立
刻露出了破绽。玉面郎君辛苦了半天,就为了等待这一刻,岂会放过机会,当下
呵呵一声长笑,一个飞步,骈指一点,封了她的穴道。无音神尼身子一软,向后
倒去,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搂个正着:「呵呵,宝贝儿身子娇嫩,摔伤了可不好!」

  无音神尼软软地躺在玉面郎君怀里,傲人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
气,可见刚才一番激斗,着实消耗了她不少精力。玉面郎君轻拥着她柔软的玉体,
一边感觉她身体的轻轻颤动,一边凝视她精美的玉脸,月光照在她脸上,更衬得
她俏脸如花,美艳绝伦。玉面郎君叹道:「难怪被称为江湖第一美人,果然是国
色天香,惊艳绝世,这身段,这容貌,当真比阿雪和清云还标致呢!」阿雪虽然
苗条,却过于纤细,清云则略显丰腴了点,而无音神尼恰好介于二者之间,不胖
不瘦,体态均衡匀称,最符合玉面郎君的审美标准了。

  无音神尼虽不慎被制,精神上却并不屈服,她杏眼圆睁,狠狠地盯着玉面郎
君,哼道:「耍阴谋诡计,胜之不武,有本事咱们再正大光明打一场!」玉面郎
君呵呵道:「沈某才不会那么傻呢,不错,论本事是你稍微厉害些,可得胜的却
是老夫,你现在已是我的俘虏,我何必再跟你斗呢?我还有更紧要的事要干呢!」
边说边怪笑着看向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身子一紧,惊道:「你想干什么?」

  玉面郎君坏笑道:「一男一女,身处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里,还能干些什么呢?
何况你也知道,我沈某以前就是个淫贼,是最见不得漂亮姑娘的,你如此香艳美
丽的一个人儿,沈某又怎么能够放过?你看,我的小鸡鸡已骚痒难耐了!」说着,
把无音神尼的小手牵向自己的命根。

  无音神尼伸手一握,只觉又粗又硬,火热发烫,就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心里
不由一颤,忙颤声道:「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

  玉面郎君呵呵道:「别急别急,杀是肯定要杀的,家里那帮娘们还等着吃你
的肉呢,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拿你如花似玉的身子来为我的大鸡
巴消消火,呵呵,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采阴补阳神功虽然奇妙,可有一样不好,
每次施展完后必须和女人欢好祛火,否则就阴阳失衡,难受的很呢!」

  无音神尼听了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不由哀求起玉面郎君来:「求求你,沈
庄主,求你开开恩,快杀了我吧,想我无音神尼自幼清修,怎么能犯这淫戒,还
是快杀了我吧,死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即便是吃我的肉我也不怨你了!」

  玉面郎君笑道:「吃是当然要吃的,你不是也知道这几天我们刚吃了两个如
花似玉的姑娘吗?既然知道这些,当然也应该知道在被吃之前,是少不了吸阴拔
髓这一关的。呵呵,还不是要挨我这一下!」

  无音神尼颤道:「这么说,沈庄主是不肯通融啰!」

  玉面郎君笑道:「沈某倒是想通融,可我这肉棒儿已经饥渴难耐,怕是不肯
答应,若是应了你,它上哪儿祛火去?还请宝贝儿原谅则个!闲话少说,如此良
夜美景,岂能虚度,我们还是快快享受吧!」

  无音神尼叹息一声,也不再应答,似乎认命了。

  七、谁料云雨销魂罢,忽然平地起惊雷

  玉面郎君抱着柔软的香躯,回到无音神尼的卧榻,就急不可耐地除去无音神
尼轻薄的素衣,露出那晶莹若凝脂温软如棉絮的娇嫩身躯。

  在灯光的照耀下,无音神尼赤裸的躯体象玉雕一样泛着光,美得难以形容。

  玉面郎君象一条饥饿的狗,在无音神尼白嫩的娇躯上嗅着,闻着,抚摸着,
心中赞叹不已,无音神尼一身素衣时他就发现她体态均衡匀称,完美至极,没想
到脱了衣服更是如此惊心动魄。

  她身材玲珑浮突,凹凸有致,白嫩腻滑的肌肤象一匹洁白的缎子,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如水波荡漾,煞是美妙。

  她的乳房没有清云那么丰腴饱满,却也圆鼓鼓地高耸翘挺,富有弹性,在雪
白的肌肤上颤微微地摇荡着。

  嫣红的乳头傲然翘立,象两粒精致的葡萄,她的乳晕特别大,几乎占据了整
个乳房的五分之一,玫瑰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平滑的腹部下面,那一坨漆黑更是爽眼夺目,如一丛丝毛草蓬蓬松松的,美
丽异常。

  轻轻地分开她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只见草丛中间一条幽谷,朦朦胧胧的,
虽看不真切,却充满了无限诱惑,从里面似乎正飘出一股浓郁的特别的气味。

  她全身的肌肤更是滑如白玉,摸上去如冰凉而光滑的丝绸,手感十分舒服。

  玉面郎君早在几年前就对无音神尼垂涎欲滴,不但想占有她的身子,更想吃
了她一身美肉,现在这个梦想已久的女人终于躺在自己身下,可以任自己为所欲
为,心头不由很是激动。无音神尼身子轻轻颤抖着,眼睛羞得不敢睁开,不过玉
面郎君从她急促的呼吸知道她的心情很不平静。这也难怪,一个自幼清修的女人,
突然赤身裸体地被男人肆意玩弄,任谁也是吃不消的。

  玉面郎君欣赏够了,方嘿嘿一声怪笑:「宝贝儿,沈某就不客气了!」伸手
吐了口唾沫,在无音神尼的阴门上抹了一把,屁股一耸。无音神尼只觉一根肉乎
乎却坚硬的东西象蛇一般滑进了自己的肉穴里,所过之处,不但如火烧般灼热滚
烫,还产生阵阵酥麻,不由「啊」一声惊呼,身子一颤,忙紧紧夹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呵呵道:「宝贝儿舒服吧?这可是天下最粗最壮的大肉棒呢!迄今
为止,凡尝过大肉棒滋味的女人,莫不对沈某言听计从,死心塌地,呵呵,希望
宝贝儿也不会例外!」一边说,一边屁股耸个不停。

  无音神尼「啊」了一声之后,便闷声不响,咬紧牙关颤微微承受。可过不了
一会儿,就「嗯…唔…」开始呻吟起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两腿更是如大字般张
得开开的。与此相对应的,是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呱唧呱唧」的响声,如音乐般
悠扬动听。看来无音神尼虽清修了几十年,可终究还是女人,还是抵挡不住玉面
郎君肉棒给予的强烈刺激,被挑起了情欲,已渐渐陷入那无边的快感中了。

  玉面郎君开始插进去时还觉得生涩,阻力重重,渐渐地里面就水泱泱的,抽
插起来是又爽又滑,轻松异常。最妙的是,无音神尼似乎放弃了抵抗,身体完全
瘫软下来,不止是放松了,还开始主动奉迎,虽然她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可还
是尽力扭动自己的屁股迎接玉面郎君肉棒的插入。玉面郎君见自己梦想多年的女
人终于躺在身下接受自己的抽送挞伐,那还不得意非常,不由抽插得更是带劲,
每一次都铆足了劲,一插到底,发出「呯」地轻响。

  无音神尼起初是断断续续的呻吟,看样子还极力压抑着,后来则「啊…啊…」
浪叫个不停,再没有了任何顾忌。玉面郎君边抽送边偷看无音神尼,见她脸上红
潮泛滥,眼神迷离,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副似舒服又似痛苦的表情,哪里还
有冷若冰霜的半点痕迹,不由暗笑道:「呵呵,还是我的肉棒厉害吧,即便你是
冷艳似冰,我也能叫你变成荡妇淫娃!」想到明天还能吃她的一身嫩肉,心情更
是舒爽至极。

  又激战了半晌,忽然无音神尼身子一哆嗦,口中叫道:「啊……沈庄主……
我不行了……」言未毕,身子已猛烈颤抖起来。恰在这时,玉面郎君也感觉腰背
酸麻,有点把持不住,忙把肉棒往无音神尼花心深处一插,剧烈地抖动,岩浆象
火山爆发一样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若在平时,玉面郎君尚能收发由心,可今天
一场大战,消耗了自己不少精力,对这方面的控制力度大减,偏偏无音神尼虽然
已二十多岁,却还是个未破瓜的处女,那穴儿箍得特紧,就象一股橡皮筋箍着自
己的肉棒,无意间增加了对肉棒的刺激。所以饶是玉面郎君身经百战,也终于忍
不住一泄如注。

  两人好一阵颤抖,才松驰下来。玉面郎君伏在无音神尼身上,鸡巴当然还插
在她肉穴里没有拔出来。他笑嘻嘻地看着香喘微微,胸脯起伏个不停的无音神尼,
呵呵道:「宝贝儿咋样?舒服吧?比你那劳什子的清修有意思得多吧?」

  无音神尼感觉身子软得厉害,似乎要虚脱了,偏偏内心深处又似乎舒服无比,
故而连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内心的感受,若说恨玉面郎君吧,自己的身体似
乎十分受用,这男女之事果然美妙无比,感觉挺舒服的,若说不恨吧,他却切切
实实毁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清修,可能还会吃了自己。她心念电闪,也没个结果,
只好暗叹口气,自顾自喘气,假装没听到玉面郎君的话语。

  玉面郎君知她脸嫩,不出声便代表默认了,便笑道:「无音姑娘就莫要假装
了,沈某知道你舒服着呢!怎么,尽兴了么?如果还不够尽兴,沈某倒乐意效劳
再来上一回合的!」无音神尼这下有了反应,她睁开羞涩的双眼瞥了一下玉面郎
君,惊道:「沈庄主不是刚泄了么,难道还有精力来第二回合?」这话再明显不
过了,她果然还没有尽兴呢!

  玉面郎君心里暗笑,呵呵,没想到一个自幼清修的尼姑,自己的肉棒只这么
鼓捣两下,就浪成这样了!也好,这无音神尼可是天下少有的美女,若不趁此良
辰美景好好玩玩,明日回到曲府,就得开刀问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嘴上却笑
道:「这无音姑娘就不知道了吧?沈某可是有名的花丛不倒翁,连御三五个少女
哪有问题!呵呵,今晚月明风清,偏巧这儿又这么安静,没有外人打扰,沈某就
让你见识见识老夫的厉害,咱们狂欢一夜如何?」

  无音神尼惊道:「只此一回我就腰酸背软了,若来上一夜,岂不被你日死了,
不行不行……」话未说完,忽觉下体一阵酥麻,原来玉面郎君又抽插起来了,忙
去颤微微承受,哪还顾得出声。

  两人又一连干了三个回合,直到玉面郎君自己也承受不住了,才翻身下来,
瘫软床上。刚要喘口气儿,岂料无音神尼居然说道:「沈庄主不是要大战一个晚
上么,怎么这么快就蔫了?」看样子似乎还未够呢!

  玉面郎君大惊,没想到无音神尼居然强悍到如此地步,自己都累趴了,她居
然还撑得住,只好赫然道:「不好意思,刚才一番大战,消耗我不少精力,实在
有点力不从心了,呵呵,明儿再叫宝贝儿好看……」说着说着,倦意袭来,竟沉
沉睡去。无音神尼见玉面郎君如此倦怠,脸上竟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当玉面郎君恍恍忽忽地从睡梦中醒来,忽觉光亮刺目,原来已经天亮了。他
眨巴了两下眼睛,待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慢慢把眼睛睁开,这时头脑也渐渐清醒
过来,开始想起昨夜的事情。突然,他心里一激灵,刚要翻身坐起,忽然发现无
音神尼用手托着腮,正斜躺在身旁看着他。见他醒来,无音神尼轻笑道:「咦,
庄主昨夜不是累坏了么,怎么醒来这么早啊?」

  见无音神尼还在,玉面郎君松了口气,身体又松驰不来,呵呵道:「没想到
无音姑娘醒的比我还早啊!」

  无音神尼淡淡道:「那当然了,因为贫尼根本就没有睡,自然醒的早啦!」

  玉面郎君诧异道:「什么?你一夜没睡?那怎么精神这么好啊?」

  无音神尼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奇怪地看着他,反问道:「你说呢?」

  「呵呵,我怎么知道啊?」玉面郎君丝毫没有察觉有异,笑道:「莫不是无
音姑娘担心今日会被宰了吃肉,一夜忧愁难眠吧?呵呵,担心也是无用,该来的
总归会来的……」

  无音神尼把俏脸往前移了移,几乎已伏身在他身上,身子也已是半坐着了。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哂道:「不错,该来的总归会来的,可你看贫尼的样子象是
担心吗?沈庄主怎么就不替自己想想呢?」

  「替我自己想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玉面郎君这才感觉有点不对,他看
向无音神尼,她巧笑倩兮,眼神中充满了讥讽嘲笑的意味,哪有半分忧愁?忽然
心里一惊,咦,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制了她穴道,她怎么能支起身来?不由暗
叫不好,刚要有所动作,忽觉腋下一麻,身子只好又颓然倒下。

  无音神尼这才哈哈哈放肆地大笑起来:「沈庄主,这才叫三十年河东,三十
年河西啊,昨夜你使诈侥幸赢了一招,害得我二十多年的清修都毁在你手里,可
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无音神尼有一套独特的呼吸方法,可以助我以最快的速度
打通被封的穴道。我昨夜诱你在我身上大施淫欲,就是想让你疲倦劳累,为我赢
得解穴的时间,没想到你果然上当了!」她为了不引起玉面郎君的警觉,没有穿
衣服,还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放肆大笑,胸前两只玉兔如波浪般摇个不停,充
满了勾魂摄魄的魅力。

  玉面郎君这时是又气又急,心道:「妈的,这才叫八十岁老太太倒崩了孩子,
老子费尽心机辛辛苦苦才积累的一点优势,没想到一招不慎就丢了,到头来还是
栽在了无音婆娘手里,现在是不但吃不到她一身嫩肉,恐怕我这条命也玩完了!
唉,可惜啊,早晓得如此,还不如早点把阿雪清云她们宰了吃了……」他越想越
是后悔,越想越是懊恼,心里更想不明白,这无音婆娘怎么偏偏晓得运气冲穴呢?
否则以自己的点穴功,至少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自动恢复,那时她香嫩的美肉恐怕
早已到了自己肚子里了。

  玉面郎君气恼归气恼,却无可奈何,只能无奈地叹气。

  无音神尼本笑得花枝乱颤,却忽然面容转冷,露出咬牙切齿的神情,她伸出
嫩白如葱的手指,捏住玉面郎君的下颚,狠狠道:「你坏了贫尼二十多年的清修,
真该杀了你的!」玉面郎君一怔,暗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不想杀我么?」
不由狐疑地看着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忽然又冷冷一笑,森然道:「可贫尼想了想,忽然又不想杀你了,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玉面郎君听她语气冰冷,不由激灵灵打个冷颤,惊问:「你想咋的?」

  无音神尼呵呵呵一声怪笑,用手逗弄了一下他耷拉的肉棒和卵蛋,淡淡道:
「你不都是靠这个玩意儿使坏的么,如果割了它……」一语未毕,玉面郎君已是
全身哆嗦,面如土色,惨然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无音神尼见玉面郎君如此神态,不由奇怪道:「怎么,难不成这玩意儿比你
生命还重要?」

  玉面郎君叹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今日我玉面郎君怕是难逃这一劫了,
就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玉面郎君自幼修习采阴补阳神功,这采阴补阳神功虽然神
妙,却容易产生阴气衰没阳气亢奋的弊端,俗话说孤阳不长,所以隔一段日子就
必须吸取女子的元阴来补充阴精,以达到阴阳平衡的效果。如果我那话儿没了,
我就再不能采阴补阳了,那不就等于要我命了么,所以还不如早点死了呢……」

  「哦,是这样!」无音神尼脸上表情变幻,不知她在心里想着什么,忽然她
又道:「就算你采阴有理,可你每吸取一点元阴,就等于取了一个女子的性命,
你虽然保全了自己,却害了她人性命。这些年来,你共吸取了多少元阴,害了多
少女子你数得清么?」

  玉面郎君黯然道:「这个沈某也记不清了。」

  「还有」无音神尼又道:「若只是伤人性命也还罢了,可你却开设人肉馆,
专门吃女孩子的肉,这又该做何解释?」

  玉面郎君叹道:「沈某这样做,一来可以稳定地获得采阴补阳的对象,二来
可以用她们马上就会香消玉殒的身子换来一些收入,给她们家属一些补偿。唉,
这样总比我原来当采花淫贼时她们无辜丢了性命却得不到任何好处要好得多,我
也心安理得一些。不过,我终究是害了这么多条人命,所以无论采取什么方式都
难赎其罪,你就是把我杀了也不为过……」

  无音神尼表情更是变幻不定。她爬下床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咬牙
切齿,面相凶狠,一会儿又愁眉深锁,忧思连连,内心似乎争斗得极为厉害。玉
面郎君知道她正在思考处置自己的方式,不由也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偏又
不敢做声,怕惹得无音神尼发怒,一气之下真将自己给割了,只好斜眼偷偷望去,
只见无音神尼雪白的娇躯灿然生光,闪耀着惊心动魄的魅力,特别是那胸,那臀,
那胯间的一坨浓黑,是如此勾魂,若在平时,玉面郎君早就心摇神荡,可惜此刻
他哪有心情欣赏。

  无音神尼犹豫了良久,终于一咬牙,叹息一声,踱到床前。玉面郎君紧张地
望着她,不知她想出了个什么结果来。无音神尼脸上又阴晴变幻了数下,忽然轻
声道:「沈庄主先好好睡一觉吧!」玉手挥出,玉面郎君只闻到一股香风,腰下
一麻,就昏睡过去。

  当玉面郎君再次悠悠醒来,发现房里安安静静,还是白天,太阳的光辉透过
窗纸,暖暖的照在身上,可无音神尼却已不知去向。他晃了晃身子,发现居然能
动了,忙坐起来,检查了下全身,居然完好无损,胯下那玩意儿也还在,并未被
无音神尼真个割去,不由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无音神尼怎么会放了自己呢?他
奇怪地跨下床,忽然发现旁边桌子上有个小纸条,忙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
「你坏我清修,本欲取你性命,为武林除害,但念及一夜恩情,你神功修成也实
属不易,故暂饶你一命,望你好之为之,若非必要,少祸害良家女子。无音神尼
留。」

  玉面郎君看罢,不由笑出声来,暗道:「难怪放我一马,原来是喜欢上老夫
了啊,呵呵,一夜夫妻百日恩,看来古话果然不错,没想到冷若冰霜的无音神尼,
居然也有动情的时候啊。望你好之为之,若非必要,少祸害良家女子,呵呵,似
乎连我糟蹋良家少女也不再管了也,难怪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动了情,再
严重的错误和缺点都可以容忍。呵呵,这下我又可以见到阿雪和清云她们,以后
也可以吃她们香嫩的美肉了!」

  玉面郎君算是完全放心了,却苦了阿雪她们,就因为无音神尼的一念之差,
阿雪清云和嫣儿等都注定逃脱不了被宰杀分吃的命运。

  无音神尼这一去便再无踪影,玉面郎君知她无音禅功厉害,也不敢再去搜寻
她。可十几年后,却忽然有个男孩拿着无音神尼的手书来找玉面郎君,原来他竟
是玉面郎君的孩子。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功受到无音禅功的压制,竟成功的炼
化出一滴生命的精华,而这滴精华在交媾时恰好灌入了无音神尼体内,使她暗结
珠胎。玉面郎君见自己居然有个宝贝儿子,自然欣喜若狂,忙不迭把自己的所有
技艺都传给了他。小玉面郎君后来身兼采阴补阳和无音禅功两大神功,在江湖上
声名赫赫,他接手玉面郎君的新玉女山庄后更是将人肉菜事业推向极致,不知有
多少姑娘被他吸干元阴后又弄上了餐桌,成了肚中的食物。当然这已是后话。

  玉面郎君待天黑后才施展轻功返回曲府,众女一天不见他的影子,早急得不
行了,现在终于见他赤条条的归来,虽然惊诧,却也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她
们早已习惯了玉面郎君的存在,若没有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活下去,却不知道,
玉面郎君平安归来,实际上就宣告她们的死期也就不远了。听了玉面郎君的讲述,
众女又是庆幸又是遗憾,庆幸的是玉面郎君总算安然无恙,遗憾的自然是吃不到
香嫩的美肉了。

  一夜狂风暴雨,玉面郎君和众女极尽缠绵,他这番死里逃生,心情不免高兴
异常,动作自然更加生猛,弄得众女是高呼浪叫,死去活来。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醒来,见众女赤裸着身子,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床,
有的撅着屁股,有的仰面朝天,有的把手和脚搭在别人身上,都还在呼呼酣睡,
不由呵呵暗笑:「昨夜让你们见识到老夫的厉害了吧!老夫的这根肉棒连无音神
尼都招架不住,更何况你们呢?」想到无音神尼,他的笑容忽然黯淡了,叹气道:
「妈的,在无音神尼身上居然失手了,这下计划中的嫩肉也吃不到了,算算,这
一个多月来,自己才吃了三个美人儿,实在是太少了,特别是最近几天,自己是
一丝晕腥也没沾上,真是难受得紧啊!」

  他转头看了一眼满床的白嫩玉体,更是叹道:「唉,身边这么多香艳的美人
儿,偏偏吃不得,想想就他妈郁闷!」突然,他的眼光瞄向了琴儿,心里忽然一
激灵,暗道:「对了,我怎么忘了琴儿呢,据婉素说,这个琴儿好象是曲老爷从
外面买回来的丫头,而且她的口音也确实和本地不同,看来她应该不是本地哪家
的孩子,如果吃了她,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这么一想,玉面郎君不由精神大震,忙轻轻地摇醒婉素。婉素睁开惺忪的睡
眼,嘀咕道:「怎么啦,人家还没睡够呢,天气还这么早,你不会又想那个了吧?」
玉面郎君忙示意她噤声,悄悄拉她到一边,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她。婉素大惊:
「什么?你想吃了琴儿?这……」婉素虽然也想人肉想得慌,却没有想到从自己
人中去弄一个来杀了吃,听到玉面郎君的提议,自然惊讶万分。

  玉面郎君忙把自己的理由告诉她,末了又嘿嘿道:「琴儿虽然还小,但那一
身肉却又鲜又嫩,可是做人肉菜的好材料,况且只要你没有意见,又不会惹出什
么麻烦,多美的事!」婉素回头看了看琴儿,见琴儿正撅着屁股,将一手一腿卷
曲着搭在嫣儿身上,睡得正香,那一身细肉果然又白又嫩,纯如羔羊,闪耀着晶
莹的光泽,不由吞了吞口水,有几分心动,便道:「沈庄主想怎样就怎样吧!」。

  玉面郎君大喜,抱着婉素香了一口,道:「如此就再好不过了,夫人快去告
诉纯大师,让她做好准备,待为夫去和琴儿快活快活,让她死前再尝点甜头!」

  婉素知道他要去吸琴儿的元阴,叹了口气,道:「那你好好待她吧,我去找
纯大师了!」说着拿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出去了。

  八、幸有俏丫可解馋,一锅浓汤赛神灵

  玉面郎君笑盈盈地走向琴儿。

  琴儿还撅着屁股睡得香甜,鼻子里发出轻微的鼾声,脸上露着似有似无的微
笑,哪知道玉面郎君和婉素已悄悄决定了她的生死。

  当她被玉面郎君拍醒,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还嘟哝道:「干什么嘛,
人家正做美梦呢,却被你给惊扰了!」

  玉面郎君笑眯眯地问:「快告诉夫君,琴儿都做了什么好梦啊?」

  琴儿歪着脑壳想了半晌,忽然俏脸一红,嘻嘻道:「不告诉你!」

  玉面郎君呵呵道:「还不好意思啊,不会是梦到和夫君我在床上胡天黑地做
那事儿吧?」

  琴儿羞道:「哪里啊,琴儿只是梦到和夫君一起在一片青草地里穿行,可走
着走着,夫君忽然抱着琴儿就轻吻起来……」

  玉面郎君笑道:「轻吻的后续不就是胡天黑地吗,在青草地里和在床上又有
什么分别,看来琴儿又心动了,要不夫君和琴儿现在就玩上一回合?」

  琴儿惊道:「现在?可……可她们还在睡觉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天已大亮了,她们也该起床了,再
说,我们也不是头一回这样,还用得着这么顾忌么?」

  琴儿还想说什么,可玉面郎君早已爬上去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红嫩的樱唇,
并在她全身摸弄起来。

  琴儿只好也拥住他频频回应,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

  摸弄了一阵,琴儿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开始发软发烫,口中也伊呀有声。

  玉面郎君知是时候了,便把粗长的鸡巴往她胯下一塞,猛一耸身,就进去了。

  玉面郎君轻抽急插,尽情捣弄,不一会儿琴儿就山呼海叫,不可抑止地娇喘
呻吟起来,把众女都给惊醒了。

  阿遥见两人正激烈地动作,不由嗔道:「真是的,人家还在睡大觉呢,你们
俩就干上了,就不能缓一会儿吗?」

  玉面郎君边剧烈耸动,边呵呵道:「这事可缓不得,纯大师正等着呢,可莫
耽误了屠宰的功夫,否则又得和上次一样晚点开饭了……」

  这一番话说得众女都愣住了,还是阿遥最先反应过来,疑惑道:「你的意思
是……我们中午有人肉吃?而且……就是琴儿?」

  玉面郎君笑道:「呵呵,知道了还问,你的脑壳不是一向很聪明的吗,怎么
忽然变木瓜了?」一边说,一边动个不停。

  众女这才身子一怔,纷纷惊道:「什么?真的要吃了琴儿啊?」

  琴儿虽然正陷身在无边的快感当中,可也隐隐听到众人的谈话,不由娇躯一
震,娇呼道:「啊……沈……沈庄主……嗯……你……你要吃……噢……吃了我
……我么……嗯……」

  一边说,一边禁不住呻吟颤抖,玉面郎君的宝贝着实厉害,又粗又长,每一
下都几乎捣到她心里去,让她有点承受不住,浑身抖个不停。

  玉面郎君边耸动边笑道:「宝贝儿都听到了还问什么,呵呵,都怪宝贝儿长
得太诱人了,让人禁不住垂涎三尺啊!」

  琴儿不由脸上变色,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惊呼道:「不要……沈……沈庄
主……不要啊……别吃琴……琴儿……沈庄主……噢……」

  又禁不住剧烈抖动了一下。

  她想挣扎,无奈从阴部传来的阵阵酥软和麻痒让她提不起一点儿力气,特别
是这回交媾又似乎和以前大不相同,不只是麻痒,还有一种吸力,好象有个吸筒
正从体内向外抽取什么东西,渐渐地精关有点把持不住,狠不得放开闸门一泄如
注。

  她哪里知道这是玉面郎君施展采阴补阳神功的缘故。

  玉面郎君仍兀自狂捣个不停,他屁股一撅一撅,充满了动感,一点也不顾念
身下琴儿的感受。

  琴儿必竟是个还不满十五岁的小姑娘伢,对生命还有着无限的留恋,知道自
己马上就要被杀了吃掉,说不害怕那是欺人的,她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恐惧,可偏
偏却身不由主,身体被玉面郎君的肉棒一波一波地带上激情的高峰,连挣扎的余
地也没有,不由一边呻吟,一边流下晶莹的眼泪。

  就在这种快感和恐惧中,琴儿终于禁不住「噢」一声高呼,身子剧烈抖动,
把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元阴一骨脑儿地全部倾泄出来。

  玉面郎君自然不会客气,一边深插其体内,尽情吸纳,一边呵呵道:「爽,
真爽,没想到琴儿身子虽然娇小,这阴精却是格外的丰富呢,一点儿也不比秋儿
和胡灵姑娘的少哦!」

  吸完了阴精,琴儿已是瘫软如泥。

  玉面郎君满意地抽出肉棒,叹道:「吸了元阴,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我现在
觉得精神百倍,恐怕就是连御十女也没问题呢!」

  「呵呵,今晚可有得你们受的了!」

  「咦,都愣着干嘛呀,还不拿毛巾来让为夫揩拭?」

  众女这才惊醒过来,当下赶快去寻找毛巾,平时这项工作多半由琴儿负责,
众女都懒散惯了,早就忘了还要做这事。

  待揩拭完毕,玉面郎君把琴儿往望肩上一扛,呵呵道:「宝贝们走啦,去看
纯大师如何处置我们的小琴儿啦!」

  说着就往外走去,众女自然紧紧跟随。

  这次纯大师安排的处置地点不在她们居住的小院,而是在厨房外面的空地上,
东西早就准备妥当了。

  只见当中摆了个大炉灶,灶里柴火燃得正旺,炉灶上面架个长方形的大锅,
锅里盛满了清水,已在微微的冒着热气了。

  炉灶旁边约一丈远的地方放了张条案,正是上次宰杀秋儿时所用的那张,因
为它缺了个角,玉面郎君记得清清楚楚,其它如刀具、盆桶及冲洗的清水等都已
备好,看来已万事具备,只欠琴儿的玉体了。

  玉面郎君把琴儿放到条案上,纯大师一边在琴儿身上摩挲着,一边呵呵道:
「再晚来会儿,我这锅里的水可就煮沸了,嗯,不错,琴儿姑娘虽然娇小,这一
身肉却是又嫩又滑,是制作美女蛇羹汤再好不过的材料了。」

  琴儿虽然被吸了元阴慵懒无力,听了纯大师的话仍然禁不住浑身一颤,纯大
师忙笑呵呵拍了拍她嫩白的娇躯,道:「琴儿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啦,保证不会
让你感到丝毫疼痛的,相比较其他的处理方式,今天这种方式可是最舒服的呢!」

  纯大师口里说着,向三名厨师挥挥手。

  三名厨师忙走上前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拖着喷头,众女知道,这是要给琴儿
润肚清肠了。

  果然,有两名厨师在条案下放了个木桶,然后把琴儿摆好姿势,只见琴儿高
高地撅着屁股,最大限度地露着自己的阴部和屁眼,她那肥嫩的肉穴就如未完全
闭合的蚌壳,里面全是乳白色的黏乎乎的东西,应该是和玉面郎君刚刚交合后的
残留物,她的屁眼更如一朵精美的黑菊花,灿然地盛开着,充满了美感。

  拿喷头的厨师却丝毫没被眼前的景象所迷住,他在琴儿的屁眼抹了点液体,
又在喷嘴上抹了点,然后将喷嘴对准琴儿小巧的屁眼,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动作
十分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就象他插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松软的泥土,
那一尺多长的东西全进入了琴儿的体内。

  琴儿禁不住「哦」一声轻哼,然后就见她的肚子鼓了起来,就象一个圆球。

  琴儿不安地蠕动着,显然十分难受。

  蓦然,那厨师猛地拔出喷头,琴儿「呃」地一声,从肛门里泄出很多污秽物。

  厨师将肛门揩拭干净,再将喷头插进去,如此清洗了几回,再泄出来就基本
上全是清水了。

  厨师们将琴儿放回条案,在她身上再次抹上液体,淋上清水,搓抹起来,不
一会琴儿就包裹在一片泡沫之中。

  然后纯大师便挥动剃刀,刮毛去污。

  这次纯大师剃得很是仔细,比当初对付秋儿和胡灵姑娘要细致得多,不但阴
门、屁眼、腋窝这些隐蔽地方的体毛给除了个干净,就连头发也是纤毫不留,必
竟这是熬汤的,那是一点也马虎不得,否则可就影响汤的鲜味了。

  当剔除了全身的体毛,琴儿姑娘浑身纤毫不存,更显细腻白嫩,就如一个精
美的瓷娃娃,晶莹剔透,好看至极。

  这时锅里的水早已热气氤氲,纯大师用手试了下水温,呵呵道:「不错,温
度正好,不冷也不烫!」

  她挥了挥手,两名厨师忙把清洗好的琴儿抬起放到铁锅边沿上,又摆成给她
清汤润肚时的姿势,屁股高高地耸起,露出完美的嫩穴和屁眼。

  另一名厨师则走向旁边的一个木桶,当他的手从木桶里收回来时,手里赫然
捏着一条一米多长的大蛇,蛇被捏住了七寸,头部动弹不得,却兀自张大了口,
吐着长长的舌信,尾部更是卷来卷去。

  众女中间,清云是富家千金,向来怕这玩意儿,不由吓得一声惊叫,其他众
女也都惊异地看着厨师,不知他抓条蛇有何用。

  厨师抓着大蛇,走近铁锅,将蛇浸入锅内。

  或许是受到水温的刺激,大蛇挣扎得更猛烈了,它尾巴甩来甩去,激得水花
四溅。

  厨师用空着的左手拨开琴儿的肛门,将蛇头伸进去,然后慢慢松开右手,大
蛇得以动弹,刺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琴儿脸上立刻露出惊讶的样子,不过却似乎并不痛苦。

  众女也都惊愕地看着,只见大蛇越钻越深,很快就消失地无影无踪,这么长
一条大蛇,居然全部钻入了琴儿体内。

  然后厨师又到木桶里,再捞出一条大蛇来,也是一米多长,再次让它钻入琴
儿的肛门,不过这次大蛇钻进了一半后在那儿甩来甩去,却再也钻不动了,在旁
边看去就象琴儿长了条硕长的尾巴。

  但事情却似乎并未结束,厨师居然又到木桶里捞出两条蛇来,众女都不免疑
惑,咦,琴儿体内不是塞满了么,怎么还要蛇啊?

  不过事情很快就让她们明白了,原来这次大蛇钻入的不是肛门,而是琴儿的
嫩穴。

  这次两条蛇倒没露出半截在外,居然全部钻了进去,不过琴儿的肚子却高高
地鼓了起来,象个圆球,她肥嫩的肉穴也再无法闭合,而是露了条口,就如一条
深深的峡谷。

  这时铁锅里的已开始冒着泡泡。

  纯大师呵呵笑道:「好了,可以入锅了,再过半个时辰,就有鲜美的美女蛇
羹汤喝啰!」

  她取出一张手帕,往琴儿口鼻一捂,琴儿立刻身体瘫软,昏迷过去。

  两名厨师先将琴儿两腿放下,然后手一松,琴儿立刻慢慢滑下,没入了汤锅
里。

  纯大师收起手帕,开始往锅里放入香菇、葱、姜、板栗、蒜等辅料。

  这时汤锅已开始沸腾起来,可以清晰的看见琴儿在锅里时沉时浮,如一朵白
莲花,在水波中摇曳,一会儿露出屁股,一会儿露出头,一会儿露出胸部,充满
着无限诱惑。

  一股浓郁的肉香在空气中飘荡,并且越来越浓,挑逗着人的食欲,让人的肚
子不由就咕咕叫了起来。

  清云不由叹道:「真香!」

  玉面郎君呵呵道:「等会吃起来更香呢,这美女蛇羹汤味道鲜美,和鳗鱼美
人汤同列玉女山庄两大神汤,都是玉女山庄镇庄秘菜,除了玉女山庄,在其他人
肉菜馆可是吃不到的哦!」

  「啊,真的啊!」清云惊讶地吐吐舌头,不由更是期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几名厨师熄了炉灶的火,又小焖了片刻,待锅里的汤停
止沸腾了,才戴上手套,将铁锅从炉灶上抬下来,放到条案上。

  众女忙举目细看,汤是清汤,上面飘满了香菇、葱花、姜片等,还有一层淡
淡的油花,琴儿白嫩的肉体在汤中时隐时现,清香扑鼻,让人食欲大开。

  几名厨师取过一个长方形的托盘,用工具捞起琴儿白嫩的身子,盛放在托盘
里,并摆了一个很骚的造型,只见琴儿通体莹白,跪趴在那儿,她肚子圆圆的,
并高高地撅着屁股,就如一只煮熟的鸡,全身热气升腾,一股浓浓的香气在空气
中飘荡。

  她胯下嫩穴微微张开,从里面冒出的热气分外浓郁,那没有钻进去的半截蛇
尾很柔顺地拖在她屁股后面,象长长的尾巴。

  玉面郎君取过一只筷子,在琴儿撅起的屁股上轻轻一戳,不费什么力,就如
戳豆腐一般,很轻易就戳出一个洞,冒出一些油脂来。

  清云不由赞道:「好嫩哦。」

  玉面郎君呵呵道:「当然嫩啦,无论是美女蛇羹汤,还是鳗鱼美人汤,都是
选取未成年的小姑娘熬制的,为的就是这份鲜和嫩。象你们这样已成年的姑娘,
是万万做不得美人汤的,只能清蒸、红烧或是活烤。」

  清云道:「活烤我晓得了,就是象处理胡灵姐姐那样是吧?那清蒸、红烧又
是咋样弄的?」

  玉面郎君笑道:「呵呵,这还用问吗?清蒸当然是洗剥干净了,抹上调料,
放在蒸笼里蒸啰,你吃过清蒸鲈鱼吧?原理大同小异啰!红烧也一样,和红烧鸡
块差不了多少,先是放在锅里焖烧,然后放上各种配料和汤料。」

  清云神往道:「哇,人肉这么多做法啊,这活烤是吃过了,可全人清蒸和红
烧还没吃过呢!相公一定要满足我们的口欲哦?」

  玉面郎君呵呵道:「放心吧,以后有你们吃的,我们还是快来处置琴儿姑娘
吧!」

  说着把琴儿姑娘翻过来仰躺,然后取过一把尖刀,用手拨开琴儿嫩穴,将刀
尖伸进去,往上一划,一下就将女姓那完美的阴阜剖成了两半。

  刀锋继续向上划去,如划布帛一般,嫩白的肌肉向两边滑开,露出里面鼓鼓
的东西来,一直划到胸骨才停止。

  刀锋过处,先是冒出一股腾腾的热气,接着是浓郁的香味散发出来。

  待热气稍散,只见琴儿子宫里,大蛇呈麻花状挤在一起,肠子也被大蛇撑得
圆浑饱满。

  玉面郎君取过一个盘子,把子宫里的大蛇捞出来切成片装好,然后将肠子拉
直也剁成小片状盛装在精致的餐盘上摆好。

  然后又挥动刀子,把琴儿微微鼓起的嫩乳、翘起的臀肉和胯下被分成两半的
阴肉割下来,再分放在另一个盘子里,才吩咐厨师把琴儿其余的部分削成片再端
上来。

  然后午餐便正式开始了,众女喝着锅里的清汤,满脸都是陶醉的神情,赞叹
道:「哇,真鲜!

  「玉面郎君道:」这汤滋阴补阳,生津润肺,还有美容的功效,特别是对怀
孕的产妇来说更有奇特效果。「

  「真的呀!那我一定要多喝一碗!」

  清云喜不自胜,忙又美美的喝上一口,众女自然也不甘落后。

  众人喝着蛇羹汤,品着从琴儿身上切下的肉片,边吃边聊,一真吃到黄昏时
分,才尽兴罢餐。

  可怜琴儿一身嫩肉,被吃了个干干净净,汤也被喝了个点滴不剩,最后只剩
下一堆空空的骨架摆放在条案上,象是要证明琴儿最后的存在。

  众女放了碗筷,都捧着肚皮,满足地叹着气,口里直叫舒服。

  清云更是在玉面郎君脸上打个香吻,娇媚道:「多谢夫君,清云还从未喝过
这么鲜美的汤呢!」

  嫣儿也道:「是啊,这汤浓厚清香,鲜味爽口,嫣儿也从未喝过呢!」

  就连一向文静内向的阿雪也笑容若花,刚想说上两句,却忽然秀眉紧皱,捧
着肚子一副痛苦的神情。

  玉面郎君忙抚抚她的背,轻声问道:「怎么啦?阿雪!」

  阿雪道:「可能是吃多了,胀得痛!」

  玉面郎君不由呵呵笑道:「你就不能悠着点啊,好象吃了这顿就没有了下顿
似的!」

  他本是一句戏言,却没想到一语成齑,阿雪当真没等到吃下顿人肉大餐,半
个月后,就被做成了「天女淫梦」,成为了新人肉馆的庆典大餐。

  当然这是后话。

  饭后,众女陪玉面郎君去外面转了转,方才回府休息。当晚,众女自然免不
了要犒劳犒劳玉面郎君,一番肉体缠绵之后,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和众女还酣睡未醒,忽然雪儿闯了进来,摇醒了玉面
郎君和曲夫人婉素。

  雪儿是婉素的贴身丫头,才十二三岁,虽然年纪还小,可玉面郎君和众女干
任何事情都没有避着她,包括在交欢的时候。

  雪儿年纪虽小,也见识了不少大场面,象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狂肏秋儿
姑娘,她都在旁边看了个饱,玉面郎君和众女胡天黑地时也经常在旁边围观,所
以早就见怪不怪了。

  玉面郎君也不觉得有丝毫羞涩,他翻身坐起来,诧异地看着雪儿,问道:
「这么早,有什么事么?」

  雪儿看了看玉面郎君胯间那累累的一坨,方才道:「阿三阿四回来了,两人
都负了伤,说老爷出事了!」

  「啊!」玉面郎君忙从床上爬下来,说:「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就往外走。
雪儿忙道:「姑爷,你还没穿衣服呢!」

  玉面郎君才恍忽过来,是啊,衣服昨天在落凤山被震成碎片了,自己还没有
衣服呢!

  这时婉素也从床上爬下来,吩咐道:「雪儿你快去把老爷原来的衣服拿一件
来给姑爷穿上!」

  雪儿应了一声,忙去了。

  众女们听到声响,也都醒了过来,讯问出了什么事了。

  婉素一边解释,一边穿上衣服,众女也忙着穿戴起来。

  好在众女们的穿戴都很简单,为了和玉面郎君行事方便,那些累赘的小衣内
裤都舍弃了,只套了一件外裙。

  所以当她们都穿戴整齐之后,阿雪才把玉面郎君的衣服给拿来。

  玉面郎君一看,也是件蓝色的长衫,忙胡乱地套上去,带着众女到客厅来。

  客厅里,阿三阿四一个头缠着绷带,一个手缠着绷带,还在那儿哼呀哼呀的,
看来伤得不轻,他们的衣服也都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知道是山上的刺荆给挂的。

  见婉素出来,阿三阿四声带哭腔:「夫人,老爷没了!」

  婉素忙道:「别急别急,慢点说,倒底怎么回事?」

  阿三道:「我们跟老爷到了太原后,和陈将军基本谈妥了开设人肉馆的事,
也按姑爷的意思购置了房产,并稍加改造和装修。」

  「当一切基本妥当后,老爷准备回来看看家里,再和姑爷一道去太原,因为
还有一些事情陈将军想和姑爷亲自协商。」

  「谁想我们回来时刚走到卧龙山,忽然山上冲下来一群强盗,要抢劫我们的
财物。」

  「老爷上去和他们交涉,不知怎么讲恶了,那为首的强盗挥手一刀,就把老
爷砍成了两半,我们见势不妙,只好弃了财物逃走,幸亏我们跑得快,才没有被
他们追上,但也都受了伤。」

  「夫人,都怪阿三阿四没有本事,没有办法保护老爷……」

  清云一听曲老爷死了,「哇」一声就哭了起来,香月和梅花也都悲悲切切地,
婉素也是一怔,六神无主。

  虽说婉素香月梅花近期受玉面郎君的滋润,巴不得曲老爷一辈子别回来,好
和玉面郎君快活,可必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听到曲老爷死了,还是不免悲伤。

  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嫣儿忙分个劝慰,婉素香月和梅花本就伤心有限,心里
已在窃喜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和玉面郎君在一起了,所以稍加劝解就止住了悲声,
只有清云还抽泣个不停。

  阿三阿四见众夫人和小姐哀伤不已,心里更是惶恐,忙道:「夫人,都是阿
三阿四不好,请夫人责罚我们吧!」

  婉素揩了下眼泪,叹道:「这只怪老爷命薄,与你们何干,况且你们也尽到
责任了,还是先商量老爷的后事吧!」

  当下众人在一起协商了下,开始操办曲老爷的葬礼,由于曲老爷连尸身也没
能弄回来,只好找了几件曲老爷身前穿过的衣服,放入棺材里,又找了几件曲老
爷喜欢的古董放进去,风风光光地葬了。

  曲家村人听说曲老爷遇难,不免都唏嘘不已。

  办完曲老爷的后事,玉面郎君想到太原的事也不能耽搁,便和婉素商量了下,
决定第二天就启程前往太原。

  众女们听到消息,都嚷嚷着要跟去,玉面郎君正合心意,暗道:「如此正好,
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吃你们香嫩的美肉,到了太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呵呵,到
时候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弄上餐桌,大快朵颐!」

  众女见玉面郎君应允,都高兴不已,哪晓得玉面郎君的鬼心思。

  众人稍作收拾,第二天就启程了,同行的有纯大师及众厨师、阿雪阿遥、清
云、钟嫣儿、玉秀、香月和梅花,由阿三带路。

  曲夫人婉素则留下来料理曲府,待一切安排妥当后再赴太原,阿四也留了下
来,到时为曲夫人领路。

  众人一行,浩浩荡荡,奔赴太原,这一去不打紧,又惹出一番新的故事。


              【第三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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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郎君后传之芙蓉姑娘

  一、若兰庵前佳人笑,无人知有郎君来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可以说是天下最美丽的城市了。杭
州之美,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需得亲身游历才能领略它独有的魅力。不但是杭
州城美丽,就连它的周边,也美仑美奂,风景绝佳,吸引无数人趋之若鹜,丽庄
就是这样一处地方。

  丽庄离杭州城只有三里路,只是一个小村镇,却有着非凡的吸引力,就连杭
州城的达官贵人、小姐太太也时常前来光顾。若说杭州城的风景以大气和艳丽著
称,如大家闺秀,有着高贵的血统,那么丽庄则以清秀和典雅取胜,似小家碧玉,
有着别样风味。但丽庄的魅力并不仅仅在于它清秀的景致,还在于这里有一座尼
姑庵,其供奉的观音娘娘据说很灵验,有求必应,颇受女性游客们的青睐。

  尼姑庵就坐落在村镇西边凤凰山的半山腰上,名叫「若兰庵」,已有几百年
的历史,据说是化缘到此的若兰师太修建。若兰庵规模并不大,只有一座庵堂和
几间杂房,被葱郁的林木包围着。庵里也只有三个尼姑,若兰庵规模虽小,平时
却香火鼎盛,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可惜近几年受少女失踪案影响,门前冷清了不
少。

  说到少女失踪案,丽庄的姑娘媳妇们就不免脸上骇然变色,象遇见了鬼似的
心惊肉跳。说来这也是一桩怪事,丽庄虽然游客众多,每天熙熙攘攘,却一直太
平无事,可就从五六年前开始,每年春夏之际,总会莫名其妙丢失几个花季少女。
若说是被人杀了吧,却又寻不着尸骨,就象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杭州城里的捕快
们过来查了无数次也没个头绪,整个案子就象是一个谜,没有人能知道真相。久
而久之,丽庄的姑娘媳妇们都不敢出门了,杭州城来的游客也数量大减,尼姑庵
自然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

  不过少归少,并不代表没有。这不,现在尼姑庵前就走来了两名少女,打头
的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一袭红裙艳若红霞,迎风飘飞,衬出她绝佳的身段和
完美的曲线,只见她脸若银盘,眸若秋水,玉手若葱,柳腰纤细,肌肤胜雪,胸
前更隐隐见双峰怒挺。她走路的姿势非常优雅,轻轻挪挪地,如地面上飘过的一
朵柳絮,仿佛怕踩疼了脚下的路面,她细腰款摆,微微隆起的肥臀扭来扭去,就
如风中的杨柳,轻盈而优美,再配上她脸上泛着的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显得典
雅出尘,飘飘然如天上的仙女,实在美艳不可方物,好一个绝色女子,一看就知
出生于大户人家。跟在她后面的少女比她矮了约半个头,约摸只有十二三岁年纪,
身着一套淡绿色的服饰,不过样式是丫鬟打份,一看就知是红裙少女的贴身婢女,
不过她一张小脸也生得粉嫩粉嫩的,清秀至极,身子虽略显瘦削,却匀称合度,
曲线初露,似乎也是个美人胎子,假以时日,说不定又是个绝世美女。

  红裙少女泰然地向前婀娜行进,俏婢却似乎有某种不安,她紧张地看看四周,
上前拉住红裙少女的袖子,轻声道:「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最近丽庄
又不安宁了,据说又失踪了好几个姑娘,昨天,杭州城富隆商行杨掌柜的千金盼
盼姑娘就是在丽庄失踪的。这次我们出来,事先也没给老爷打个招呼,万一出了
事……」

  红裙少女停了下来,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犹豫,似乎也有点害怕:「是啊,
这次出来本是看西湖的,却临时决定来若兰庵看看,父亲还不知道呢!这万一出
了事……」,但只迟疑了片刻,便轻笑道:「盈儿莫怕,我们又不在丽庄到处闲
逛,只是到若兰庵祈个福,片刻就走,谅来不会有什么事的,况且这里是佛门圣
地,又有无音大师在,她一身武功可深不可测,谁敢在这儿行凶啊,盈儿你就放
心吧!」

  盈儿嗫嚅道:「可万一无音大师行凶怎么办……」

  红裙少女扑哧道:「盈儿尽瞎想,无音大师是佛门中人,是修真的人,怎么
可能干这种勾当呢?何况无音大师是个尼姑,本身就是女子,她要这些姑娘家干
啥啊?既不能用又不能吃的……」说到这里,她脸上略略红了一下,不知想起了
什么害羞的事。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再说了,无音大师和阿爹是熟识,这若
兰庵每年爹都要捐赠不少银子,即便那些事是无音大师干的,看在阿爹份上,也
不会对我们咋样的。」

  盈儿又道:「可是……」

  红裙少女扯了她往前走,边走边道:「没那么多可是了,你看已经到若兰庵
门口了,难道还转头不成?况且求个愿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片刻就成,你这犹豫
的功夫,也许就完成了。快走,别浪费时间了!」盈儿拗不过,只好随她去。

  进了庵堂,只见当中一尊观音佛像,足足有几人高,两条金灿灿的黄布垂挂
于两侧,佛像身上的彩漆已有些许破损,但丝毫不损它的宝相庄严。佛像前正有
几个香客在磕头叩拜,旁边一个约十几岁的小尼姑敲击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

  红裙少女和盈儿刚要在旁边稍等会儿,待那几个香客叩拜完了再过去,忽然
从旁边侧门里进来一个中年尼姑。那中年尼姑走过两人身边,看样子似乎有什么
事要从大门出去似的,却忽然停下来,紧盯着红裙少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红裙少女忙弯腰道:「无音大师好,芙蓉见过无音大师!」

  无音大师微微一愣,明显有点错愕,但很快就灿然笑道:「哦,原来是芙蓉
小姐啊,玉小姐可是有几年没来若兰庵了哦,没想到已长成大姑娘了啊!咦,就
你们两个人吗?你爹没来吗?」

  芙蓉姑娘道:「我们本是到西湖游玩,是临时起意过来许个愿的,没来得及
给阿爹说呢!无音大师,您有事出去啊?」

  无音大师刚要回答,忽然耳边传来一丝细细的轻如蚊虫的声音:「这两个小
姑娘不错,给我留下!」

  无音大师一怔,面显难色,忙传音过去道:「不行啊,这可是杭州知府玉大
人的千金,我这若兰庵可全靠玉大人的布施和保护呢!你要人,我这就再给你寻
去,何况昨天给你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未享用呢,她们两个你就放了吧!」

  那声音继续传来道:「我来过这么多年,还真没遇见比她更漂亮的了,若放
了她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呵呵,她自己不是刚才也说了吗,她来是临时起意的,
谁也没告诉,就是留下她那个什么玉大人也不会知道的……」

  无音大师刚要再说什么,忽听芙蓉姑娘道:「无音大师,如果有事您就去忙
吧,我们许个愿就走了,就不麻烦您了!」

  无音大师叹息一声,暗道:「芙蓉姑娘啊,不是贫尼不帮你,只怪你长得太
漂亮,刚好又让他给瞧见了,贫尼就是想帮也无能为力了,你就认命吧!」口中
却笑道:「哪里,贫尼也没什么事儿,无非想出去转转罢了。芙蓉啊,你来许什
么愿啊,不会是祈求嫁个如意郎君吧?呵呵。」

  芙蓉姑娘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还没回答,旁边盈儿已抢先道:「是啊是啊,
老爷刚把小姐许给苏州道台王大人的公子了,可小姐还没见过王公子的人呢,所
以来许个愿,希望王公子是个相貌英俊,温柔体贴的人!」

  无音大师呵呵笑道:「好啊,原来芙蓉姑娘真要嫁人了啊,这是好事呀!来,
芙蓉姑娘,随我到小庵堂去吧,那里的观音娘娘虽小,却比这儿灵验呢!」

  芙蓉姑娘惊喜道:「真的吗,还有个小庵堂啊?」

  无音大师道:「是啊,几年前才布置的,也就是收拾了间杂房,安了尊佛像。
芙蓉姑娘几年没来,所以就不知道了!」边说,边领芙蓉姑娘和盈儿从侧门进去,
穿过院落,向那一排杂房中的一间走去。

  进了屋子,果然屋子中间空空荡荡,当中立了尊小观音佛像,佛像两边各燃
了一支香,烟雾缭绕的,一股奇异的香气在屋子里飘荡。

  芙蓉姑娘用鼻子狠狠吸了两口,赞叹道:「好香啊!」

  无音大师边关上门,边笑道:「最好的香当然要留给自己享受啦,平时这间
庵堂是不让人进的,就我们自己来祷念祷念,只有在来了熟客,而外面没有空闲
时才领到这儿来应个急,芙蓉姑娘姑娘快去许愿吧,这里清静,没有人来打扰的。」

  芙蓉姑娘道:「多谢无音大师关照。」便走过去,跪在佛前的蒲团上,双手
合十默念起来。念着念着,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忙睁开眼睛,竟发现面前一切都
旋转起来,渐渐地旋转越来越快,视线也渐渐模糊。「不好,这香有问题!」芙
蓉姑娘感觉到不对,想站起来,却全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努力地想睁大
眼睛,却发现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一阵剧烈的眩晕之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
知道了。

  盈儿站在旁边见芙蓉姑娘忽然栽倒在地,惊叫一声:「小姐!」忙跑过去扶,
可堪堪跑到芙蓉姑娘身边,也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无音大师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叹息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时只听「哧」一声轻响,佛像后面居然打开一个暗门,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来,英俊挺拔的身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着妖艳的奇异光芒,他脸上浮现着
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笑容,举止看似慵懒,却又精神,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赫
然竟是玉面郎君。不过,纵然他采阴补阳神功登峰造极,也终究抵御不了岁月的
风霜,和以前相比,他明显老了,额头上已有了皱纹,身子也明显消瘦,却也显
得更精干。最明显的不同,是他蓄起了胡须,颇有点大侠陆小凤的味道。

  玉面郎君走到无音大师身边,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呵呵道:「我就知道孩
子他娘虽然表面上很冷,心里却软着呢,为了老公和孩子是啥都舍得,何况一个
芙蓉姑娘呢,沈某能不满意么?」

  无音大师当然就是当年的无音神尼,不过现在她已快五十岁了,早已经青春
不再,但由于她的无音神功能起到一定的延缓衰老的作用,使她看上去就如三十
多岁的中年熟妇,正是风韵最浓的时候。她用手拨去玉面郎君的双手,啐道:
「去去去!谁是孩子他娘?我可是从小就皈依我佛的尼姑,是世人眼中的无音大
师,哪是什么孩子他娘?又怎么会有什么孩子?」不过,说归说,她脸上还是溢
起幸福的表情。

  玉面郎君知道她是调侃,也不理她,再次环住她丰腴的腰,笑道:「呵呵,
还说没有孩子,那沈念这孩子是谁送到我那儿去的啊?不过事情想想也让人好笑,
有谁知道天下闻名的无音大师,居然会是我玉面郎君的婆娘呢,而且还有了两人
的孩子?」

  这次无音神尼没有拒绝,而是将头轻轻靠在玉面郎君肩上,叹道:「是啊,
谁能想到天下最负盛名的冷艳尼姑,一个自幼清修的佛门大师,居然会委身于天
下最臭名昭著的淫贼,最残暴无情的食人狂魔?而且还为他破了淫戒、杀戒,吃
了人肉?」

  玉面郎君在她隆起的酥胸摸了一把,嘻嘻笑道:「那你后悔吗?」

  无音神尼忍不住吻了玉面郎君一口,眼中光波流转,呢喃道:「不后悔,自
从落凤山静心庵那一夜之后,我就心甘情愿了。不然,我也不会把孩子生下来,
更不会让你找到我了!我现在只后悔让你找到我太迟了,如果能早些就更好了,
免得白白承受那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原来,当年落凤山静心庵那一场激斗之后,无音神尼不慎失身于玉面郎君,
但无音神尼巧妙地消耗玉面郎君的精力,解穴成功,最终反败为胜。但经过一场
云雨之后,无音神尼芳心转变,对玉面郎君由恨生爱,思忖再三,竟放过了玉面
郎君,悄然远去。可不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躲进一处深山里,生下了一个
男娃,取名沈念,并在六岁那年把他送到玉面郎君手里。玉面郎君知晓了情况自
然欣喜万分,不但对小孩疼受有加,把一身功夫倾囊相授,还四处寻找无音神尼
下落,可无音神尼却如一滴水消失在大海。直到六年前,忽有一纸素笺传到玉女
山庄,玉面郎君才得知无音神尼一直藏身于杭州城外的若兰庵。玉面郎君忙放下
手中事务,赶赴杭州,两人这番见面,当真如干柴烈火,欲罢不能,不知疯狂了
多少个夜晚,直到玉女山庄不断飞鸽急书,玉面郎君才不得不返回。以后的每年
春夏之际,玉面郎君都会准时来若兰庵,和无音神尼呆上一阵子。无音神尼深陷
在和玉面郎君的情欲当中,早忘了佛门的清规戒律,她知道玉面郎君是无女不爽,
无肉不欢,因此每逢这个时候,她都会到外面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回来让玉面
郎君解馋,有时甚至就在庵堂中下手。她武功高绝,来去如风,也没有人能发现。
在庵堂中就更容易了,无人时她就直接出手,封了姑娘的睡穴,然后运到她早就
修建好的地室,人多时就把人引到这间小庵堂,佛像两边点的是迷魂香,武林人
士闻了当然没事,可普通女子闻了会立刻晕睡。芙蓉姑娘和盈儿只是倒在迷魂香
下的又一个牺牲品而已,此前不知有多少女子被迷倒后运到下面的地室,任玉面
郎君吸干元阴后开膛破肚,做成菜肴填进了肚子。

  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相拥温存了片刻,还是无音神尼先清醒过来,道:「还
是先把她们两个弄下去吧,迷香闻久了昏睡的时间也就长,对身体可是很不好的。」

  玉面郎君道:「不错,好不容易弄到这么个标致的人儿,可不能让迷香损坏
了她们的肉质!」

  无音神尼叹道:「这芙蓉姑娘还是几年前来过,当时她就跟这个小丫头差不
多,真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长得这么漂亮。可惜啊,这么漂亮可爱的姑娘,马
上就要毁在你这个大淫棍手里了。」

  玉面郎君笑道:「这几年你跟着吃肉,当然也知道越是漂亮的女人滋味越是
美妙。这个芙蓉姑娘,可是这几年碰到的女子中最出色的哦,到时一锅端出来,
那香味……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

  无音神尼听了也忍不住心动,不由想象着芙蓉姑娘被烹饪后做成菜肴时的情
景,立时口舌生津,仿佛闻到了那美妙的香味,于是连对芙蓉姑娘的最后一丝怜
惜也消失了。这几年她跟着玉面郎君吃人肉也吃上了瘾,早就迷恋上了,已是欲
罢不能,让她一天不吃人肉,还真有点难受,当下道:「那还等什么,快把她们
弄下去吧!」

  两人各自抱了一个,从刚才的暗门钻进去,然后暗门被轻轻关上,屋子里又
恢复了最初的宁静,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谁也不知道又有两个少女在丽庄
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二、尼姑堂下戏绝色,玉女初尝云雨情

  入夜,整个若兰庵一片沉寂,灯火全无,给人的感觉似乎若兰庵的尼姑都已
入寝安歇了。可就在若兰庵地室的一个房间里,却是灯火辉煌,房间的四个角里,
各燃放了一盏长明灯,照得整个房间亮若白昼。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间足足可以同时睡四五个人的大床,大床上瘫睡
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两个姑娘都一丝不挂,一身白嫩的肉在灯光下闪着晶莹
璀璨的光芒,白亮耀眼,就如月亮散发的光辉。所不同的是,一具裸体浑圆成熟,
长得颇为丰腴,特别是她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十分硕大,紧凑而饱满,正
以一种傲人地高度坚挺着,就如平地上突然耸起的两座雪域高原,并伴着她的呼
吸晃悠悠地摇荡着。她红嫩欲滴的乳头向上高高地翘着,淡红化开的乳晕就象两
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傲然高耸的雪乳之间,白腻晶莹的乳沟如利刀
劈出来的一道深壑。她的腹部平滑柔软,似起伏的波涛。而在白皙的小腹下端,
两条圆润丰腴如白玉彻成的大腿之间,覆盖着一片漆黑,黑亮发光的阴毛如同森
林一样茂盛地绽放着……另一具裸体则要娇小得多,似乎还没有发育成熟,她白
腻的胸部才微微隆起,象两个小小的馒头,红红嫩嫩的乳头就如草莓一样清亮,
最明显的是她两胯之间还晶莹白嫩,尚没有长出阴毛,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儿有一
道细细的沟缝。

  而此刻在大床的边上,还静静地站着四个人,一个男人,三个尼姑,正用一
种探询般的眼光细细审视床上的两具羊脂白玉般的粉嫩娇躯。那个男人一身蓝袍,
面容清瘦而英俊,嘴上一撮小胡子,不用说,他自然是玉面郎君了,站在她旁边
的中年尼姑是无音神尼,另外两个尼姑都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正是初步发育成
熟的时候,她们是无音神尼到若兰庵后收养的小女孩,一个叫悟净,一个叫悟清,
不过现在她们都已不能称为女孩了,因为她们早就被玉面郎君那粗壮圆润的大鸡
巴开成了一朵花,完成了从女孩到少妇的转变。

  躺在床上两个裸体姑娘自然是芙蓉姑娘和俏婢盈儿了,她们自从被弄下来后
就给剥光了衣服,扔在了这大床上,到现在还昏睡未醒呢!若在玉女山庄,觅到
芙蓉姑娘这样的绝色,玉面郎君早就按捺不住和她胡天黑地了,可这是在若兰庵,
虽然他对这地室的隔音效果比较自信,却也不敢造次,万一弄出什么响动让外面
听到,可就麻烦了。所以虽然他欲火难耐,却也不得不强自忍耐,待天黑了再为
所欲为。

  现在玉面郎君盯着眼前的两具猎物,一双眼睛在她们赤裸的娇躯上任意逡巡,
越看越是得意,不由嘿嘿道:「没想到这番居然能碰上如此尤物,真是幸何如之,
你们看,她精致的面容、尖挺的乳峰、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秀气的双脚,
无一不是人间极品啊,而且这些东西居然又如此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当真是人间
奇迹!你们再看,她的肌肤多么细腻,就如同水透润玉似的,散发着绸缎独有的
光泽。还有她这里……」边说边伸出魔爪,在芙蓉下身那一团毛茸茸的漆黑毛丛
中摩挲着:「你们看,她的阴毛浓密而不乱,象一丛柳絮,轻盈别致,整个阴阜
更是肥嫩温软,象成熟的珠蚌,这可都是人肉品质中的最高级别啊,沈某可是二
十年再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人儿了,没想到居然在若兰庵见到了,上天待我可真
不薄啊……」

  无音神尼和悟净、悟清听了不免惊异,没想到玉面郎君对芙蓉姑娘评价居然
如此之高,在她们眼里,芙蓉姑娘确实美艳之极,为平生仅见,可要说美艳到玉
面郎君所说的那个程度,为二十年仅见,却似乎颇为不信。这也难怪,她们必竟
不是人肉菜方面的大行家,自然不知道人肉菜专家对人肉菜的评判标准,这就象
同样两块玉石,也许在普通人看来相差无几,但在玉石专家手里或许相差千万倍。
其实玉面郎君说的一点不错,芙蓉姑娘的肉质确实天下少有,他在这个行业浸淫
几十年,仅凭肉眼他就能判断出食材的级别,就象他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断
断不会有错的可能。

  无音神尼笑问道:「这么说来,二十年前你也曾碰到一位绝佳的人儿啰?二
十年前,那应该就是在我们静心庵一战的前后吧,说说,是哪位姑娘啊,居然让
你念念不忘,是在曲家村还是太原府?你最后又把她怎样了?」

  玉面郎君叹息道:「唉,说来也是上天的眷顾,居然让我在那一年一下遇到
了两位天姿国色,可真是享尽艳福啊,特别是那位清云姑娘,简直就是天上仙子
下凡,实在美极艳极,用任何笔墨形容都显得单薄,无法描尽她的神韵……可惜
啊,一个在太原人肉馆开张典礼上被制成了招牌菜天女淫梦,一个在半年后被制
成玉女山庄从未曾制作过的极品菜肥母嫩婴,从此香销玉殒,风华不再……」玉
面郎君神色悠然,仿佛回到了往年那古老的回忆里,其实他少说了一个人,那就
是太原府陈将军的千金,他后来名义上的夫人陈梦儿姑娘。陈梦儿姑娘才是真正
从心理上俘虏玉面郎君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玉面郎君一见面就魂不自持,并发
誓要好好爱护不忍伤害的人。陈梦儿姑娘自嫁给玉面郎君后,就一直深藏闺中,
从不曾在人前露面,是以外人并不得知。当然,这也与玉面郎君的私心有关,陈
梦儿实在长得太漂亮了,怕露面后惊世骇俗,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

  无音神尼和悟净、悟清哪知道玉面郎君的这些秘事。悟净吃惊道:「那如此
国色天香的两个美人被做成了人肉菜,一定卖了不少银子吧?」

  玉面郎君自豪道:「那当然,那道肥母嫩婴我足足卖了三万两雪花花的白银,
天女淫梦虽然没为我换来银子,却让我太原府人肉馆的名声大震,从此生意蒸蒸
日上,红红火火。」

  悟净还想再问些什么,忽听无音神尼道:「快看,芙蓉姑娘醒了!」

  玉面郎君和悟净忙停下说话,一齐向芙蓉姑娘看去,果然芙蓉姑娘嘤咛一声,
眉毛皱了皱,身子也略略动了动,似乎正在慢慢苏醒过来。无音神尼推了玉面郎
君一下,嘻笑道:「你的美人儿醒了,你的那玩意儿也该快活快活了,还不快去,
弄完了好去宰杀昨天弄来的那个妞儿,我们的肚子也饿了哟!」

  玉面郎君身子一挺,呵呵道:「夫人有命,沈某岂敢不从。各位娘子看仔细
了,且看为夫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芙蓉姑娘舒爽快活,欲仙欲死,浪叫连连……」
边说,边缓缓解开腰间系带。他还保持着当初的习惯,身上只穿这么一件长袍,
系带一拉开,就露出里面精赤的身子和胯下昂然挺立的肉棒。

  恰巧这时芙蓉姑娘正慢慢睁开眼睛,刚好看见玉面郎君卸开长袍露出胯下的
庞然大物,由于玉面郎君距离她本就只有尺许,因此看得更是无比清晰。只见一
丛蓬乱的黑毛中间,忽然凭空立起一根硕壮粗长的肉棒,就象刺向云霄的铁枪,
黝黑而挺拔,可以清楚地看见棒身上青筋毕露,不过棒尖却是圆圆的,就象一个
乌龟头,酱红发亮,在灯光下闪着幽光。肉棒的根部,吊著一只鼓鼓涨涨乌黑结
实的皱皮囊,里面似乎有两个圆球样的东西,在轻轻地蠕动着。

  芙蓉姑娘刚开始时一愣,还没醒过神来,继而头脑清醒过来,终于知道了这
是什么东西,不由「啊」一声惊叫,象只受惊的小鹿弹起来,两腿也不由自主地
打开,原本只略略微露的阴部立刻张得大大的,展现出深黑毛丛下的神秘沟壑来,
只见两瓣唇肉红嫩鲜润,如红花绽放,从里面还探出一棵鲜嫩的肉芽来。

  悟净和悟清见芙蓉姑娘如此惊慌失措,春光尽泄,都不由扑哧娇笑,无音神
尼也不免宛尔,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芙蓉姑娘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众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自己最神秘
的部位,不由又「啊」一声惊呼,忙不迭大腿合拢,右手伸向胸前遮住跳荡的双
乳。她左手向身后乱抓,想摸个东西来遮羞,却抓了个空,原来玉面郎君和无音
神尼早就把被套收走了。芙蓉姑娘没抓着东西,只好缩手回来,也护在胸前。

  玉面郎君一边慢慢倾身爬过去,一边嘿嘿淫笑道:「没用的,美人儿,到了
这个床上,害羞是起不了作用的,还不如放开心怀爽爽快快地玩一把呢,至少能
图个身体快活!」他肉棒一跳一跳地,象在点头一般,皮囊里的两个小圆球更是
向上一收一收的,象在快乐地跳舞,又象是在呼应颤动着的肉棒。

  芙蓉姑娘惊叫一声:「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双手再顾不得
护住胸前了,忙在床上撑着向后挪,想离玉面郎君远点。她声音发颤,身体更是
颤抖个不停,小脸吓得一片惨白,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不由后
悔开始没听盈儿的劝告,如果当时能听盈儿的话转头回去,就不会有现在这场祸
事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玉面郎君却是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挪过去,脸上挂着他那招牌般的奇异诡
笑。芙蓉姑娘往后挪了几下便抵住了床的靠背,再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玉面郎君慢慢靠近,他那不断耸动的肉棒正好和自己的脸在同一高度,现在
已是伸到了自己的眼前,自己不但能闻到肉棒散发的腥臭热气,甚至能看到龟头
上有一个小小的马眼,那里正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液体。芙蓉姑娘不由痛苦地呻吟
一声,忙颤抖着闭上眼睛。

  玉面郎君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猎物,叉开腿骑坐在芙蓉姑娘那圆润精致的大腿
上,然后伸出一双不知祸害过多少姑娘,淫辱过多少少女的魔爪,抚上芙蓉姑娘
那跳荡晃动的一双肥乳。芙蓉姑娘身子一抖,忙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来阻挡玉面
郎君的魔爪,带着哭腔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玉面郎君哪会怕她,一双魔爪很轻易就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他「呵呵」一
声怪笑,竟握着纤纤玉手将它放到自己竖着的肉棒上。芙蓉姑娘一挣扎,手不由
自主地用力,竟恰好紧紧捏住玉面郎君的命根,只觉入手粗圆滚烫,竟如烧红的
铁棍一般,忙「啊」一声惊呼,撒手放开,一颗芳心不由羞得怦怦直跳,脸也红
了。

  她这里一心慌意乱,那还不方便了玉面郎君,他的魔爪长驱直入,很轻易就
再次握住了芙蓉姑娘的肥乳,并在她身上游走搓弄起来。芙蓉姑娘想撤回手再去
阻止,却发现玉面郎君魔爪所过之处,如电流拂过,是又酥又麻,全身竟不由自
主轻颤起来,哪里还提得起丝毫力气?她勉力收回手来,谁知刚搭上玉面郎君的
手臂,却忽然激灵灵打个冷颤,纤手立刻又软了下去,不但如此,一对乳房竟然
不争气地尖耸硬挺起来,身体内更是涌起一股燥热,让她十分难受。

  原来,玉面郎君刚才在她红嫩的乳尖上轻轻捻了一下,并施展他独特的刺穴
手法,用真气刺激芙蓉姑娘的穴道,挑逗她的情欲。几十年来,玉面郎君就是靠
这一套,不知征服了多少少女,芙蓉姑娘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面红耳赤,呼吸
急促起来。她几次想推开玉面郎君那双侵扰的魔爪,可惜双手却绵软无力,只好
一边低声哭叫:「不要……不要啊……」一边求救似的望向无音神尼。可无音神
尼却好似没看见似的,她面带微笑,只兀自欣赏着这一场淫贼戏弄玉女的好戏,
却连一点施救的意思也没有。

  芙蓉姑娘只好无奈地收回目光,任眼角的泪水象山泉一样奔涌出来,她知道,
无音神尼和这个男人是一伙的,自己恐怕逃脱不了被奸淫污辱的命运了。可惜她
连哀叹绝望的时间也没有,玉面郎君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他那双魔爪
似乎带有魔力,刺激得她连连颤栗,浑身酥麻难当,身体内有一股欲望似乎要奔
腾而出,特别是自己的阴道内肉壁在轻轻蠕动,痒得厉害,似乎急需要什么东西
插进去才舒服。芙蓉姑娘再顾不得哭叫,竭力去抵挡那一波接一波奔涌而来的强
烈刺激,并禁不住微微呻吟起来,她美目光波流转,似乎要滴出水来,喘息声更
是如风铃般悠扬悦耳,娇媚地令人心颤。

  玉面郎君也不好受,只觉胯下肉棒胀得厉害,似乎已快忍耐不住,他可是二
十多年再没玩弄过如此美艳娇娃,虽说其夫人陈梦儿的姿色并不在芙蓉之下,甚
至尤有过之,可相处久了,便难有新鲜感,况且家花哪有野花香,还是这样偶然
邂逅的美女更能给人以强烈的刺激。他忙停下揉搓芙蓉的魔爪,撅起屁股,分开
芙蓉姑娘白嫩圆润的双腿,然后再俯身下去,用自己圆润的龟头去探那幽密花径。
芙蓉姑娘居然很配合地弯起双腿并向两侧分开,底下那神秘的幽壑也微微耸起,
似乎在欢迎玉面郎君龟头的探寻。

  玉面郎君见芙蓉姑娘配合得如此默契,心中不由微微一乐,暗道:「呵呵,
没想到比老子还急啊,居然如此不经挑逗,看样子这块嫩肉吃起来很顺利哦!」
他龟头探了几下,便很准确的找到了所在,感觉那里早就湿漉不堪了,原来芙蓉
姑娘经不住刺激,已是淫水弥漫了。玉面郎君先轻轻浅插了几下,待龟头充分湿
润之后,猛然一耸腰,只听「扑哧」一声,肉棒如出鞘的长剑,直刺靶心,足足
三寸多长的又粗又黑的肉棒,竟然踪影不见,全数没入芙蓉姑娘那湿润的肉穴里,
两处浓黑的阴毛也毫无隔阂地融合在一起。

  三、颠鸾倒凤三百下,莫道美人不销魂

  芙蓉姑娘「啊」一声惊叫,身子猛地一颤,忙用双手环住玉面郎君的背,两
条秀眉也紧紧地蹙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猛耸,已
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那神秘的处女标志。芙蓉姑娘疼得连连吸气,玉面郎君却毫
不停顿,屁股一撅,将肉棒抽出少许,又猛地耸入。芙蓉姑娘又「啊」地一声惊
叫,身子再是一颤。

  她这里惊叫刚罢,旁边忽然响起一声更尖更长的惊叫「啊——」,一个白花
花的肉体猛然弹坐起来,原来是盈儿醒来了,她刚才头部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人
肉体交合之处,所以醒来时刚好看见玉面郎君粗长黝黑的大鸡巴猛地插入芙蓉姑
娘耻户内。但或许是震惊过度,她惊叫一声后,就傻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
玉面郎君在芙蓉姑娘身上驰骋。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兀自在芙蓉姑娘身上一耸一耸,他屁股上下晃动,象正
月十五的月亮,又圆又白,闪着耀眼的白光。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呱唧呱唧」的
水声,象一曲悠扬动听的音乐,房间里一下子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这动人的音乐
在悠扬,间或穿插两声芙蓉姑娘「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不过这叫声也似乎不再
痛苦,倒象是舒服到极点的呢喃,看样子芙蓉姑娘已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
享受到交媾的快乐了,因为她「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似乎比「呱唧呱唧」的水声
更加悠扬动听。

  盈儿愣怔了半晌终于苏醒过来,她娇呼一声:「啊,你……不要欺侮我们小
姐……」身子动了动,似乎想上前扯开玉面郎君,但就在将起未起时,又犹豫着
坐了回去。她脸上神情变幻,似乎十分为难,原来她内心正交战着呢,欲待上前
将两人扯开,可小姐那销魂的呻吟、那淫荡的神情说明她正处于无比的满足和兴
奋当中,欲待不理吧,可人家明明是在奸污小姐啊!她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交
战了几回合,终于叹气道:「唉,算了,就让他们玩去吧,我即便上去,怕也未
必能分开,况且小姐似乎很享受呢,我这样上去她也未必会高兴!」她心里计较
停当,便安心坐下来。刚才她挂念着小姐安全,还未觉得异样,这一放开心怀,
可就不一样了,她必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恰好是刚洞晓男女之事的年纪,她
蹲坐的位置距两人交合处不足一尺,将一切看得是格外清楚,只见玉面郎君巨大
的鸡巴就如一根昂然扬起的粗长的铁棒,在芙蓉的肉穴里忽进忽出,带出一股股
淫水,将床面都溽湿了,他肉棒下有一团皱巴巴的肉囊,早已被淫水浸得泥泞不
堪,却跳荡得特别欢快,随着肉棒的进出频频拍打芙蓉姑娘的屁眼,发出清脆的
欢鸣。芙蓉姑娘的肉穴则如一朵艳红的花,时而翻开,时而合拢,极尽变幻之能
事。她以前可是连男人的那玩意儿长得啥样也不知道,现在不但近距离看得如此
清楚,还欣赏到一幅活春宫图,亲眼见证了男人那玩意儿的雄风和刚猛,不由心
里一格登,立时感觉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浑身又酥又软,脸颊发烫,胯下也渗
出一些液体来。

  这时玉面郎君动得更加猛了,已看不清屁股晃动,只见到一片白光上下翻飞,
然后便是「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络绎不绝,仿佛鞭炮响个不停。芙蓉姑娘的小
曲也哼得更加悠扬,她头往后仰,身体呈现一种淡淡的粉红色,眼睛半开半闭,
美丽的小脸上红潮泛滥,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不停地喘息和呻吟,并不时发出
无法控制的娇叫,那声音仿佛是痛苦,又仿佛舒爽至极。她丰满雪白的娇躯如筛
糠般轻颤不已,胸前的两尊雪峰更是如风中的杨柳狂舞个不停,一双素白的玉臂
却死死地环住玉面郎君的裸背,似乎生怕他会跑了似的,十个纤纤玉指更是掐进
了玉面郎君的肉里。  盈儿在旁边看得呆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惊
讶和羞赫的神色,她实在无法相信,那男人的一挺肉棒,居然让平时文静羞涩一
见到男人就脸红的小姐浪荡成那样,这可真是奇迹啊,看来男人那玩意儿具有魔
力呢,难怪有那么多女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这可真是极致的享受!

  盈儿在那里惊叹不已,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却已是见怪不怪,玉面郎君狂肏
妙龄少女的场面她们见多了,没有哪一个女子能挡住那一管肉棒的强力抽插,芙
蓉姑娘已算是不错的了,已经挺了这么久,有好多女子没挨上几下就受不住刺激
一泄如注,乖乖地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元阴。不过虽然如此,她们还是看得目不转
睛,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必竟这样香艳的场面是百看不厌,可要好好享受一
下眼福哦。

  两人又酣战了片刻,猛然玉面郎君高高地撅起屁股,这次停顿了一会儿,无
音神尼、悟清、悟净都清楚地看见玉面郎君股缝里那一抹乌黑的屁眼,象极一朵
绽放的黑色花朵,盈儿则难得的看见玉面郎君那挺直肉棒的全貌,那当真是又粗
又长,就和自己的小臂似的,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如糊上了一层浆糊。盈
儿还没来得及感叹,那肉棒便再度呼啸直下,就听「哧」地一声,就如一条灵蛇
般钻进了芙蓉姑娘的玉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芙蓉姑娘「噢」一声长叫,两条本来张得开开的粉腿猛然夹紧,身子不受控
制的痉挛起来,粉白的玉体就象热锅里的青蛙跳个不停。玉面郎君这一下插下去
后也不再动,而是压在芙蓉姑娘粉白的玉体上,胯下肉棒死死地抵住她的肉穴。
芙蓉姑娘狂颤了一阵,才猛地一抖,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她浑身香汗淋淋,就象水洗了一般,娇躯波涛般起伏,玉面郎君就如伏在白色的
扁舟上面,正随着惊涛骇浪摇荡。她脸上更是姹红如纸,喘息声如风刮过林海,
清晰可闻,可见她这番着实消耗了不少气力。

  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都知道芙蓉姑娘受不住刺激丢了,好在玉面郎君并没有
施展他的采阴补阳神功,否则芙蓉姑娘那一点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处子元阴恐怕
早就乖乖献出,这当然不是玉面郎君怜香惜玉,而是昨天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没
好好享用呢,这芙蓉姑娘只好放一放了,况且她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实在几十年难
遇,仓促间吃了也实在可惜,还是先好好享受下,让自己的鸡巴快活快活,待盼
盼姑娘享用完了,再拿她开刀不迟。

  芙蓉姑娘急喘了一阵,起伏的酥胸方才慢慢平复,她一边微微喘息,一边睁
开美丽动人的凤眼,却见玉面郎君正伏在自己身上,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呵
呵,美人儿,刚才滋味不错吧!要不要梅开二度啊?」同时下面又一阵酥麻,不
由又羞又骇,忙娇呼道:「别……别……芙蓉可……再也消……受不起了……」

  玉面郎君停住欲再次大肆挞伐的肉棍,看着身下慵懒无限的可人儿,不由心
情大畅,呵呵道:「想不梅开二度也可以,可我这宝贝儿还没耍够,你看它还硬
着呢,美人儿你说该如何是好?」

  芙蓉姑娘也感觉到自己肉穴里胀得满满的,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还一动一动
呢,知道玉面郎君所说的话不假,那东西真的还硬着呢!可要如何解决,却束手
无策,若让他发泄尽兴,自己却没有这个承受的能力,只刚才一次,自己就骨软
身酥了,哪还能来第二次?不由心里发愁,呢嚅道:「可芙蓉实在……这……这
……」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其实这事好办,只要你叫我一声亲亲好老公,你日的
我好舒服哦,我就饶了你!」

  「啊……这……」芙蓉姑娘自幼出身书香世家,这样淫秽的话哪说得出口,
不免犯难。

  玉面郎君嘿然道:「你不叫,我可要动了啊!」作势再度挺进。

  芙蓉姑娘感觉下体微微一麻,忙娇呼道:「好,我叫……亲亲好老公,你日
……日的我……好……好舒服啊……」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既然如此,那宝贝儿好好休息一下,且看我如何侍弄
你的俏丫头吧!」

  「啊!」芙蓉姑娘转头看了一眼呆坐在旁边的盈儿,惊道:「她那么小,你
……」

  玉面郎君笑道:「没事,象她那样的小丫头沈某不知弄过多少个了,别小看
了她那地方,大着呢,放我鸡巴进去没有任何问题!」他这话倒是不假,象盈儿
这样的小姑娘玉面郎君究竟奸杀过多少个确实已记不清了。玉女山庄有两样特色
菜,无论是美女蛇羹汤,还是鳗鱼美人汤,都需要又小又嫩的女孩儿作原料。玉
女山庄存在几十年,这两样菜不知做了凡几,有好多女孩儿比盈儿还小呢,都免
不了被玉面郎君一通狂肏,吸干元阴,做成了美味的鲜汤,更何况盈儿已初晓男
女之事了呢!

  盈儿在旁边见玉面郎君挑逗芙蓉姑娘,正兀自偷偷窃笑,哪晓得玉面郎君已
将目标转向自己,待听清玉面郎君的话语,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玉面郎君已将
粗长的肉棒从芙蓉姑娘体内拔出,摇晃着向自己扑来,那肉棒沾满了淫液,在灯
光下白亮耀眼,象一尊白玉柱。盈儿只来得及叫一声:「啊- 不要- 」就被玉面
郎君扑倒在床上,她慌乱中伸出莹白的小手去阻挡,没想到竟恰好握住玉面郎君
刺来的肉棒,可惜,握是握住了,却滑不溜秋,只听「哧溜」一下,玉面郎君的
肉棒轻易穿透盈儿的紧握,就象一条泥鳅,准确地钻进了她的小穴。盈儿「噢」
一声惊叫,小手立刻失去了力量,玉面郎君一挺屁股,整条肉棒分毫不剩地全部
钻入了盈儿姑娘的肉穴内,好在盈儿姑娘在旁边看了半宿,小穴早就淫水四溢,
玉面郎君的肉棒又滑溜润湿,这才减轻了不少痛苦。不过尽管如此,盈儿还是痛
得瞥起了眉头,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猛耸,戳破了她的处女标识,再加上她本就
年小,尚未发育成熟,嫩穴还十分狭窄紧小,突然放这么粗长的肉棒进去确实还
有点受不了。

  玉面郎君这一下进去后就不再停歇,他屁股上下耸动,只听「扑哧扑哧」的
抽插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个不停。初始时玉面郎君每捣一下,盈儿还痛
苦地叫上一声,后来痛叫声没有了,代之的是哼哼啊啊的美妙音乐,声音中透出
的只有快乐和舒服,哪还有半丝痛苦。盈儿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脸上显露出陶醉
的表情,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两条细嫩的美腿更是向两边分开,再分开,完全而
彻底地打开自己的神秘禁地。

  芙蓉姑娘这一次变成了观赏者,由于她躺在床上,面容刚好又正对着玉面郎
君的屁股,所以看得清楚无比,角度甚至比刚才盈儿姑娘斜坐着时更好。只见玉
面郎君硕大粗圆的大鸡巴就如一根长杵,在盈儿红嫩细小光洁无毛的肉穴里捣进
捣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呈花朵状溅湿身下的床单。盈儿那精致柔嫩的小穴就如
一朵精致的花骨朵儿,不时的绽放着。芙蓉姑娘不免惊异,盈儿的肉穴那般小巧,
竟然可以容纳如此粗壮硕大的肉棒,实在是奇怪至极,不过想起自己刚才自己那
地方也如盈儿的小穴般收缩绽放,不由又喜又羞。

  两人约鏖战了半个时辰,终于盈儿姑娘「嗷」一声长嚎,身子乱抖,随后就
如烂泥般瘫软下来。玉面郎君也满足地长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肉棒,叹道:「真
爽,小穴又软又紧,实在妙不可言!」

  无音神尼丢过来一条布巾,轻声道:「别在那里臭美了,还不快揩干净了去
屠宰房,你玩着不饿,我们看着的可是饿了!」

  玉面郎君边揩拭边呵呵笑道:「你饿?哪儿饿啊?是不是也是那话儿?要不
要为夫先让你满足下?」

  无音神尼嗔道:「你个死鬼,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我,你哪有如此漂亮
的姑娘快活?」

  玉面郎君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夫人息怒,小生这就过去:」转头对芙蓉
姑娘和盈儿嘿然道:「两位美人儿累了,不妨先休息下,待沈某收拾好了盼盼姑
娘,再来请两位美人就餐!」

  「啊,盼盼姑娘?原来盼盼姐也被你们弄来了?」芙蓉姑娘大惊。盈儿本来
正闭眼喘息,闻言也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玉面郎君。

  这次轮到玉面郎君惊讶了,他奇怪地看着芙蓉:「怎么,莫非美人儿认识盼
盼姑娘?」

  芙蓉姑娘道:「只要是杭州城的人,有谁不认识盼盼姑娘?她不但是杭州城
出名的美人,有着赛贵妃的雅号,还是个才女呢,去年的刺绣大赛就是她夺了魁。」

  「啊,原来这个盼盼姑娘这样有名,难怪我的神尼夫人也知道她叫杨盼盼呢!」
玉面郎君恍然大悟,不由赞赏地看了一眼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娇嗔地瞥了一下玉面郎君,哼道:「贫尼留心这个杨盼盼很久了,
否则哪有那么巧,她一到丽庄就被我发现了?」

  玉面郎君忙翻身下床,拥住无音神尼,在她的肥臀上拍上一记,呵呵道:
「沈某多谢夫人啦,这个杨盼盼姑娘虽然比不上芙蓉,可也是个世间难寻的美人
儿,一身嫩肉臻入极品,即便在玉女山庄也不多见,可谓是千金难求啊,呵呵,
待会儿夫人好好品尝一下,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无音神尼笑道:「哼,你以为就你知道识人啊,贫尼跟了你这么久,即便不
能精通,也略识一二了,否则我怎会留意这个盼盼姑娘这么久,费尽心机地把她
给你弄来?」

  玉面郎君刚要表扬她两句,旁边芙蓉姑娘道:「你们刚才提到什么玉女山庄,
莫非认识玉女山庄的人么?」

  无音神尼呵呵笑道:「岂止是认识,我们这位沈公子,你的亲亲好老公,本
来就是玉女山庄的庄主嘛……」

  「啊,你说什么……他……他就是……玉面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沈……
沈笑……」芙蓉姑娘大惊失色,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盈儿也在旁边吃惊得
目瞪口呆。这几十年来,玉女山庄的名气实在太响了,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
晓,玉面郎君沈笑的大名更是如雷灌耳,让天下的少女们心惊肉跳。但凡家有女
儿的人家,总是频频叮嘱,千万莫要外出,小心被玉面郎君看中,弄进了玉女山
庄。因为这数十年的历史证明,只要被玉面郎君看中的女人,几乎都没有逃脱被
奸淫玩弄、宰杀分吃的结局,可以说玉面郎君已成为美貌少女们的噩梦,遇上了
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芙蓉姑娘的父亲玉大人虽然贵为杭州知府,却也不敢大意,
他深知玉女山庄受到皇家庇护,无人能缨其锋,早就给芙蓉姑娘千叮嘱万叮嘱,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碰上了。

  玉面郎君向芙蓉姑娘展露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呵呵道:「不错,沈某就是玉
女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沈笑,莫非芙蓉姑娘听谁说起过我么?」

  芙蓉姑娘听无音神尼说他就是玉面郎君,早就芳心摇荡,神魂俱裂,一时间
花容惨淡,说话也语无伦次:「难怪这几年丽庄失踪的少女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原来……原来是被你们给……给吃了……」

  玉面郎君嘿嘿道:「芙蓉姑娘很聪明嘛,不错,那些姑娘都是神尼夫人弄来,
由沈某亲自吸精拔髓,再宰杀活剥,做成了精美的人肉大餐。呵呵,芙蓉姑娘一
定还没品尝过人肉菜吧,那滋味才叫美呢,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上,可以说是天
下最可口最香艳的美食,待会儿你尝了用杨盼盼姑娘那一身鲜嫩的美肉做成的菜
肴后就知我所言非虚……」

  芙蓉姑娘身子象筛糠般地发抖,起初她还以为只是遭遇劫色,在玉面郎君肉
棒的侍弄下她欲仙欲死,体验到了男女间那最美妙最销魂的滋味,心理也由最初
的抗拒变得依恋顺从,若玉面郎君不嫌弃,她愿意跟他一辈子。可当她知道他就
是让天下少女魂飞魄散连睡觉都提心吊胆的玉女山庄庄主时,才知道自己错得多
么离谱,这不只是劫色,还是劫人,玉面郎君不但要玩弄她如花似玉的处女娇躯,
更要吃掉她一身粉嫩的肉。

  玉面郎君见她脸色惨白,身子发抖,知她害怕,这样的场面他不知遭遇多少,
自然知道如何处理,当下呵呵一声长笑,走过去坐到床上,一把揽过芙蓉姑娘,
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拍她的玉背,嘻嘻道:「宝贝儿莫怕,你都叫我亲亲好老
公了,我哪舍得伤害你啊,你看神尼夫人,我们好了这么多年了,我不是也没吃
她吗?还有这悟清悟净,我不是也没伤害她们吗?也不是所有的女人我都杀了吃
的,尤其象你这样的美人儿可以说是天下难寻,若是杀了吃了多可惜啊,我还想
好好爱惜你呢。」

  芙蓉姑娘在他怀里轻轻颤抖,颤声道:「真的吗?你不会骗我?不会是先安
慰安慰我,待玩厌了再杀了吃吧?」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软声道:「哪能呢?我刚才不是说了
嘛,不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杀了吃的,你看神尼大师、悟清、悟净不都好好的没
有损一根毛发吗?你不要相信江湖上的那些传言,那都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诽谤,
象你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我从见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珍惜还来不及呢,又
怎么会去伤害?」

  四、妙语安得玉女心,一刀夺命断香魂

  听了他的话,无音神尼在旁边不由偷偷窃笑,心里暗道:「若是相信他的鬼
话,哪才叫傻呢!这几十年来,凡是被他看中的女人,有哪个能逃脱被宰杀分吃
的结局?当初若不是我武功了得,怕也入了他的肚腹了,现在对我这样,还不是
因为我是孩子的母亲。不过芙蓉姑娘哪里知道我们之间的秘事,怕是会轻易上当
呢,用谎话骗小姑娘可是玉面郎君最拿手的本事,可以说是屡试不爽,芙蓉姑娘
涉世未深,哪是他的对手。」

  果然,芙蓉姑娘俏脸发光,惊喜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玉面郎君截钉结铁地说:「如若不信,过两天我就带你回
太原,我们举行一场盛大典礼……」

  芙蓉姑娘激动地紧紧抱住玉面郎君,将脸贴在她的胸前,颤声道:「有庄主
这句话芙蓉就放心了,你知道吗,其实芙蓉早就在想,如果庄主不嫌弃,芙蓉这
辈子就跟定庄主了……」

  玉面郎君也抱紧芙蓉姑娘,假装欣喜道:「真的吗?太好了,上天对我玉面
郎君真是太眷顾了,把你这么好的姑娘送到我面前。」他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
在偷笑:「这小姑娘也太好骗了,只短短几句就轻松搞定。呵呵,暂且就让你先
乐呵乐呵吧,待吃完了盼盼姑娘再慢慢收拾你,你以为真的会和你举行一场典礼
啊……」

  无音神尼见芙蓉姑娘如此轻易就信了玉面郎君,不由叹道:「唉,倒底是涉
世未深的娃儿,怕是被弄上了餐桌还糊涂着呢!」想起她是杭州知府玉大人的千
金,玉大人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免有些不忍。但看到她那一身滑腻如白
脂的嫩肉,想到不日就可以吃到用这一身嫩肉做成美味佳肴,又不免既兴奋又期
待。

  这时玉面郎君轻吻了一下芙蓉姑娘的红唇,柔声道:「折腾了这么久,还没
吃晚饭呢,宝贝儿有气力吗,我们一起去准备晚餐可好?」

  芙蓉姑娘此刻沉浸在幸福中,当下展颜一笑:「嗯。」玉面郎君扶住她挪下
床来,芙蓉姑娘问:「我的衣服呢?」

  玉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隆臀,嘿然道:「在这地方,还要衣服干啥?再说了,
吃完了饭还要玩呢,省得脱衣麻烦!」

  芙蓉姑娘俏脸一红,也就不再多言。当下玉面郎君挽着芙蓉,率先开路,无
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忙紧紧跟随。盈儿欠了欠身子也想跟着去,无奈身子软得厉害,
只好作罢。

  出了房门,芙蓉姑娘游目细看,只见外面是一个大厅,正中摆了一张方桌,
几把木椅,另外三面也各有一个门,看来是三个小房间。靠右侧墙边有一架木梯,
木梯上方有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钻上去的小洞。玉面郎君见芙蓉姑娘奇怪地打量
四周,便呵呵笑道:「忘了给你介绍了,这里是饭厅,左边那扇门是厨房,对面
那扇门是屠宰室,右边那扇门是储藏室。这个饭厅正上方是院子,从那架木梯爬
上去就是你白天参拜的小观音禅房。平时我们就是从那里把人弄进来,然后在屠
宰室宰杀洗剥,洗剥后在厨房烧制,然后在这张桌子上慢慢享用,吃剩的骨头就
堆放在储藏室里。当然,在宰杀之前,免不了在刚才的房间里好好享受一下她们
美好的身体……」

  「难怪杭州府那么多捕快衙役都查不到线索,他们几乎踏遍了丽庄的每一寸
土地,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所有失踪的姑娘好象从人间蒸发了,原来你们处理
得如此严密,一点渣滓也没流出去。可是骨头可以藏起来,宰杀后流出的血液内
脏怎么办,那些东西可会发臭的。」芙蓉姑娘奇怪地问。

  玉面郎君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女人身上可都是宝,几乎没什么可丢
弃的,血液可以做精美的血花膏,肠子可以做美味的卤肥肠,其它如膀胱、子宫、
卵巢、心、肺、肝等器官,每一样都可以制成精美的菜肴,就连肚子里的粪便,
也可以用来给花草施肥。呵呵,不过在这里,粪便我们是不要的,我们这处地下
室虽然建在地下,可也处在半山腰上,我们凿了条排污渠,可以直接把清洗用过
的脏水和粪便这类污物排泄到外面的山沟里去。」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外面查不到一丝痕迹。」芙蓉姑娘不由大是佩服。
经过了最初的恐惧,她现在已平静下来,特别是刚才玉面郎君的一番许诺,让她
更有了某种甜蜜,虽然她知道玉面郎君是专门杀人吃人的恶魔,可爱鸟及乌,竟
也默许了他这种行为。不但如此,听了玉面郎君的描述,她反而对吃人肉生出某
种兴趣,难道人肉真的那么好吃吗?

  「好了,我们还是直奔主题吧,杨盼盼姑娘兴许都等急了呢!」玉面郎君拥
着芙蓉姑娘径直穿过大厅,走进对面的房子里。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自然不甘落
后,紧紧相随。

  进了屋子,芙蓉姑娘才发现这间屋子实际上比外面的大厅小不了多少,似乎
和刚才自己欢好的卧房一样大小。房间的陈设也很简单,正中放了张大条案,约
两米长,一米宽,正好骑架在一条约一尺宽的沟渠上,看样子这就是玉面郎君所
说的排污渠了。排污渠上平铺着一层用铁条制作的网格,恰好与地面相平,这样
既不影响行走,又不影响污滓流入沟渠内。靠里的墙边还摆了张小桌子,上面摆
满各式各样的刀具和一些其他的用具。紧挨小桌,则放有四五个圆桶和一个大盆。

  「都准备妥当了吗?」玉面郎君问道。

  「东西全都准备好了,盼盼小姐也已清洗干净,就只等你来开刀问斩了!」
悟清回答。

  「嗯,不错!」玉面郎君赞一声,搂着芙蓉姑娘走到条案前,这时芙蓉姑娘
才发现条案上早躺着一具浑身赤裸的雪白肉体,自己刚才只顾贪看房间的设施居
然没看见这一点。芙蓉姑娘忙凝神细看,只见这具肉体长得极是丰腴,全身肉光
涟滟的,却皮肤细腻,晶莹洁白,没有一丝杂色,看上去就如用最纯净的白玉精
雕而成。她一双大奶子高高耸起,却颇有弹性,顶上两粒乳头象成熟的红枣,被
一圈深褐色的乳晕包围。她胸脯微微起伏着,乳房轻轻摇荡,两腿间是一片深黑,
又浓又密,将她美丽的阴阜给完全覆盖了。再细看她的脸,不由轻叫一声:「啊,
盼盼姐!」只见她的脸圆圆的,略有些胖,却珠圆玉润,精美绝伦,十分耐看,
正是杭州城富隆商行杨掌柜的千金杨盼盼姑娘。

  杨盼盼听见娇呼,竟缓缓睁开眼睛,见是芙蓉姑娘,先是微微一愕,继而眼
睛闪过一抹惊喜,呢喃道:「啊,芙蓉妹妹……」她声如蚊蚋,有气无力地,显
然精力不济。芙蓉姑娘自刺绣大赛上认识盼盼后,倾慕她的才艺,曾特意到富隆
商行向她讨教,一来二去,两人便熟识了,此刻见盼盼姑娘躺在条案上马上就将
被宰杀,不由有些黯然。但想到马上就可以吃到用她这一身雪白细嫩的美肉做成
的美味佳肴,又不由有些兴奋,必竟她还从未吃过人肉,很想品尝一下。

  杨盼盼眼中的惊喜刚一闪就寂灭了,继而浮起一种复杂的神色。她脸上神情
阴晴变幻,凄然叹道:「芙蓉妹妹,你千万莫要相信他的鬼话……」显然她看见
了芙蓉姑娘一丝不挂地依偎在同样精赤条条的玉面郎君怀里,已经明白了是怎么
回事。昨天她被掳进来后也是被玉面郎君花言巧语骗得芳心迷乱,频频将自己香
艳的身子献给玉面郎君,还陪他一起享用不知用哪个女孩身上的肉做成的精美肉
宴。当时她也以为玉面郎君是真的喜欢她,直到她被吸干元阴,摆上了条案,才
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和所有被掳来的女孩一样,两样避免不了被宰杀分吃的
命运。自己刚才看到的芙蓉姑娘和玉面郎君亲密的一幕,和昨天是多么相似,历
史又在重演。她很想提醒芙蓉姑娘,可惜却精力不济,刚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
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到。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在盼盼姑娘的娇躯上抚摸着,口中呵呵道:「我还担心她
撑不了多久呢,看来我是多虑了,盼盼姑娘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

  旁边悟清插言道:「没事,我留心着呢,还没到三个时辰,时间还很充裕呢!」

  玉面郎君道:「如此正好,如果盼盼姑娘香销玉殒了,那滋味可就差多了!
嗯,你做事很细心,赶明儿让你去协助遥大师,专门在天香楼帮忙。」

  悟清听得赞誉,喜道:「若是这样,悟清可就太高兴了。」

  这时芙蓉姑娘娇声问道:「干什么非要三个时辰呢,这和盼盼姐又有什么关
系?」

  玉面郎君刚要回答,悟净插进来道:「因为食材在屠宰之前,必须吸干她的
元阴,这样才能保证她肉质的鲜美,否则就有异味,而吸干元阴后食材顶多还能
存活三个时辰,若三个时辰内不进行屠宰,食材就可能因为死亡而变质,也会影
响肉质的鲜美。盼盼姑娘被吸干元阴后才过了两个时辰,所以时间还来得及,不
过也要马上屠宰才行。」

  「那元阴又是什么东西?」芙蓉姑娘奇怪道。

  悟净道:「我们每个女人体内都有一缕元阴,平时就靠这一点元阴不断地生
成阴精来滋养身体。如果这一点元阴被吸走,身体就断绝了供养身体的源泉,人
就会因缺少营养而死亡。」

  芙蓉姑娘道:「哦,原来是这样,难怪盼盼姐精神萎靡,原来是被吸干元阴
了啊?」

  「是啊,在两个时辰前就被沈庄主吸干了元阴。」悟净窃笑道:「若不是挂
念你快醒了,想和你翻云覆雨,盼盼姑娘恐怕早就被开膛破肚成了我们的下酒菜
了。」

  芙蓉姑娘想起刚才在床上的一番胡闹,也不由俏脸发红,便不再言语。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还在那儿瞎聊些什么,还不快收拾东西,准备开工。」
悟净一吐舌头,忙娇笑着去准备可能的用具,悟清也跑过去帮忙。

  芙蓉姑娘举目细看,只见悟净挑了一把约一尺多长的窄细的尖刀递给玉面郎
君,悟清则拿了个大盆放在案头下面的地上。然后悟清和悟净过去抬起盼盼姑娘,
给她翻了个身,屁股向上,脸朝下,并稍稍挪出条案,使头部正好位于木盆上方。
盼盼姑娘软绵绵地,竟任凭她俩摆弄,一点也不见挣扎,她屁股翻上来后芙蓉姑
娘才发现她的屁股好大好肥,就象一个大磨盘,圆圆的,白白的,随着悟清悟净
的摆弄轻轻摇晃。

  玉面郎君在盼盼姑娘的肥臀上拍了一记,呵呵道:「不愧是赛贵妃,当真是
丰腴肥美,细腻嫩滑,光这一个肥屁股就够我们饱餐一顿呢!」转头向芙蓉姑娘
道:「宝贝儿在旁边好好瞧着,我可要下刀了!」芙蓉姑娘嗯了一声,忙识趣地
向旁边闪闪,怕妨碍了他的动作。

  玉面郎君一把挽住盼盼姑娘的乌黑秀发,让她的脸向上仰起来,露出晶莹白
嫩的脖子。芙蓉姑娘看见杨盼盼的娇躯在轻轻地颤抖,仿佛筛糠一般,她眼睛虽
紧闭着,却流下两行眼泪,显得是那么凄楚和无奈。

  玉面郎君右手用尖刀撩了点清水,在她脖子上拍了拍,然后将刀尖对准她咽
喉处凹下去的地方。杨盼盼可能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临了,忽然死命的挣扎起来,
哭喊道:「不要……不要……」可惜她被吸干了元阴,力量有限,被悟清悟净很
轻易就按住了,只能身子抖个不停却动不了半分。她的声音也是弱小得很,象是
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需要仔细聆听才能听清她叫喊些什么。

  芙蓉姑娘以为玉面郎君听了杨盼盼的哭喊会犹豫一下,没想到玉面郎君根本
不为所动,刀尖在咽喉处一点,毫不犹豫就刺了下去,只见一尺多长的尖刀就如
一条细长的蛇,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芙蓉姑娘不由赞叹:「好快的
刀啊!」

  杨盼盼的娇躯猛地一颤,抖得更是厉害,她白晃晃的身子在条案上弹跳着,
和待宰的肉猪没有任何区别。她哭喊的声音也嘎然而止,就象一只鸭子被突然割
破了喉咙。

  玉面郎君握刀的手顿了一顿,然后猛地拔出,只听「哗」地一声,殷红的鲜
血狂喷而出,就如奔涌的瀑布,全部泄进地下的木盆里,很快就接了半盆,血盆
里泛起无数鲜红的血泡。玉面郎君左手死死揪住杨盼盼的头发,不让她的脑袋扭
动,以便鲜血能全数流进地上的木盆里。杨盼盼的眼睛也睁了开来,她死死地瞪
着前方,眼珠子似乎都快鼓出来,脸上更呈现出一种无比痛苦的表情。她身子不
停地抽搐,呼吸也十分急促,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
气。

  芙蓉姑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残忍的杀人场面,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栗,
只差没有晕过去。忽然旁边伸过一只手臂,紧紧地拥住她,她转头看去,原来是
无音神尼。无音神尼柔声道:「没事,以后这样的场面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口里如此说,心里却在嘀咕:「唉,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下次,也许下次就
是你呢!」脑子里更是浮起芙蓉躺在条案上被宰杀的情景。

  芙蓉姑娘哪知道无音神尼的真实想法,还以为她真的关心自己呢,不由十分
感动,忙一把拥住无音神尼,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娇声道:「无音大师。」
一副小家儿女的姿态。

  无音神尼伸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呵呵道:「傻妮子,都这么大了,还撒娇!」
还真的挺象长者关心儿女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却在赞叹:「相公说得不错,这妮
子无论是容貌还是肉质,确实绝无仅有,看这肌肤,多么细腻柔滑,温软润泽,
实在比这赛贵妃杨盼盼还要好上太多,如果能吃上用她一身嫩肉做成的美菜,那
该是何等美妙的事!唉,也只有对不起玉大人了,这样美妙的人儿即便相公肯放,
我也舍不得了。」如果说以前她还有些许歉疚,此刻是完全放开了心怀,实实在
在想吃掉她一身美肉了,而且还颇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能大快朵殛。好
在事实并没让她失望,还真的让她如愿以偿,几天之后,玉面郎君就带着她们一
行返回太原,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上,芙蓉姑娘香艳的身子被阿遥做成了最精美的
人肉大餐,进入了宾客的肚子里,无音神尼那天吃得是肚满肠肥,好好地过了一
把瘾。可怜的芙蓉姑娘直到被吸干元阴的一霎那才如梦初醒,可惜却于事无补,
又哪里架得住玉面郎君的一根肉棒?终于还是乖乖地献出元阴,带着遗恨香魂缈
缈,成了人们口中的美食,实在是可怜可叹。

  芙蓉姑娘倒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娃,心底太善良了,哪知道世道的黑暗和
阴诈?她依偎着无音神尼,心里感到的只有安全和温暖,一点也不知道无音神尼
的鬼心事。无音神尼本是个修真的人,年轻时也慈悲为怀,心性纯朴,可自从和
玉面郎君好上后,就性情大变,不但帮玉面郎君四处物色美貌女子,还亲自操刀
宰杀掳来的食材,当然更迷恋上了吃人肉,佛家的所有戒条她是一条也不遵守了。

  那边盼盼姑娘的挣扎是越来越弱,她颈部的血流也不似最初那般汹涌,慢慢
地她美丽的身子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只玉足间或抽搐一下。终于,她丰腴肥满
的身子猛地一怔,咽喉涌出一串血泡,便一动不动了。

  五、巧手肢解盼盼身,美食惊艳醉芳心

  玉面郎君抓住她秀发晃了晃,见确实再无动静,才松了手,盼盼姑娘的螓首
立刻象被扭断了脖子的鸡耷拉下去,而这时地上硕大的木盆已装得满满,地上更
溅满了血点,就如绘了一朵鲜红的花。

  悟清悟净又抬起杨盼盼,再次仰面放好。杨盼盼瘫软在条案上,四肢舒展,
身子还是那么丰满迷人,两只丰挺的乳房依然高高耸起,却已变成了一具艳尸,
这时若说她还能给予人什么欲望,就是她颇有诱惑力的肉块,是世间最完美的食
物。

  玉面郎君又换了一把刀,微笑着走近条案,这把刀刀刃很宽,呈一个优美的
弧线型,就如一把弯弯的月亮,但刀口却很薄,闪着清白的幽光。他先前后转了
转,好好端详了一下盼盼姑娘美丽的裸尸,忽然失笑道:「这一身细肉倒是丰满
肥嫩,就是阴毛太多了点,似乎和神尼夫人的不相上下了呢,一点也不象年轻女
孩子应有的形态,倒象是经历过多次交合似的,可她又确确实实是个处女,这实
在是咄咄怪事!」他如此一说,众人不免都将目光集中到杨盼盼姑娘的阴部。杨
盼盼姑娘这时呈大字形摊开,胯下那一片一览无余,果然那儿浓黑一片,不但整
个阴阜覆盖得严严实实,还蔓延到了肛门那儿,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毛丛中有一条
嫣然细缝,呈粉红色,氤氲亮湿。最奇妙的是,她的阴毛又粗又长,且根根直立,
拥挤不堪,就象施了肥的韭菜,展现着旺盛的生命力。

  玉面郎君呵呵道:「我本想剃了她这一身屄毛,看样子不用了,就让它留在
上面吧,我们来个清蒸肥屄,那滋味一定不错。呵呵,别看她嫩穴儿又细又小,
若剃去屄毛,就会发现她又肥又厚,比一般的女子要肥厚的多呢!」边说边将锃
亮的刀刃压在盼盼的咽喉处,猛然往下一划,只见雪白的肌肤向两边绽开,露出
一条象嫩穴儿一样鲜嫩粉红的肉缝。刀锋一直向下,就如切豆腐一般,竟没有一
丝声息,恰好穿过豪乳之间深细的乳沟,却对两只肥乳没有一丝损伤,让人不得
不佩服玉面郎君娴熟的刀功。刀锋一直划到阴毛边缘,才堪堪停住,两只肥大的
乳房失去牵绊,向两边坠去,将刀口拉得更开了些,可以清楚地看见刀口下先是
一层薄薄的淡黄色脂肪,然后是鲜红娇嫩的肌肉,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肋骨。
在洁白的肋骨下面,是一层透明的薄膜,透过薄膜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脏。

  玉面郎君收起刀子,右手骈指如刀,伸进粉嫩的刀口轻轻一划,只听"哧"
地一声轻响,就如划布帛一般,只见两只肥嫩的奶子猛地一荡,再次滑向两边,
刚才的刀口裂得更大了些,就如盼盼姑娘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只不过形状要
大得多,这次盼盼姑娘体内那终年不见天日的神秘内脏终于完全展露出来,有的
还在微微蠕动着,一股腥臭直冲鼻孔。

  芙蓉姑娘忙用手捏住鼻子,欲待不看,偏偏玉面郎君道:「看,这是膀胱,
也就是俗称的尿泡,你们说和猪尿泡有什么区别?还有这,输卵管,别看它只是
一根管子,把它熬透、填料,烤趐切段,是一盘精致的美菜呢!这是卵巢,储藏
淫液的地方,这是子宫,装小宝宝的地方,可惜我们的盼盼姑娘是再也装不成小
宝宝了,不过把子宫切成片,却是很可口的食物呢,绝对比什么猪肚片牛肚片要
好吃得多。这是肾脏,这是胃,来,悟清,把这个拉拉,看它有多长……」芙蓉
姑娘一看,原来是盼盼姑娘的肠子,只见鼓鼓地,滑滑腻腻地。

  悟清捏住肠子的一头向门外走去,只见肠子越拉越长,就如一条绳索一般,
一直拉到刚才的寝房门口才算拉尽,芙蓉姑娘没想到人体的肠子居然如此之长,
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悟清象收绳索般地将肥肠束在一起,待快要收完时,玉
面郎君用刀在体内一剜,切断了和肉体的连接,然后他刀光闪动,依次摘除膀胱、
子宫、卵巢、心、肺、肝等器官,丢进旁边的木桶里,不一会儿盼盼姑娘的内脏
就被一股脑儿地掏了个净空,只剩下一具美丽的空壳,在灯光下闪着幽光。再看
木桶里,早被各种各样的内脏填满了,这些内脏滑滑腻腻地,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就如刚出锅的热菜一般,一股浓重的腥味在室内飘荡。

  悟清悟净忙提了木桶去旁边清洗,玉面郎君又换了一把刀,用手紧紧扣住盼
盼姑娘的阴阜,用尖刀在周围轻轻一剜,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他
用手拈住一缕阴毛,举起这肉乎乎的一坨,呵呵笑道:「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
部分,若在玉女山庄,这玩意儿一盘可卖上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呢!」

  「哇,这么值钱啊!」芙蓉姑娘不由伸了伸舌头:「可这毛茸茸的,能吃吗?」

  玉面郎君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别看它浑身是毛,下面的肉却又鲜又嫩,
尤其是这盼盼姑娘的,比寻常女子要肥厚得多,更多了一种糯软,呵呵,到时你
品尝一下就知道了,这东西神尼夫人和悟清悟净可是抢着吃呢!不信你问问?」

  芙蓉姑娘惊讶道:「真的呀?」不由地将目光转向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口中呵呵道:「是啊,那确实是极致的美味,比其他部位要好吃得
多呢!」心中却暗道:「唉,如果能吃上你的那玩意儿,那可真是不虚此生了,
那才是真正的极品的美味呢!」她美美地幻想着,可惜幻想终归是幻想,数日之
后,她确实吃上了芙蓉姑娘的一身美肉,可这香艳的嫩穴儿,却是轮不上她,这
也让她遗憾终生。

  玉面郎君将嫩穴儿放到一个盘子里,又操起一把大砍刀,然后左手提起盼盼
姑娘的一条玉腿,让她身子半侧着,右手猛地挥刀砍下,只听「咔嚓」一声,盼
盼姑娘两爿肥美的大屁股立刻分了家。这一刀砍得是又准又恰到好处,那黑色的
屁眼儿恰好从中间被削成了两半,每一爿大屁股都带着半片屁眼儿,却又未损及
肥白的大屁股分毫。玉面郎君继续挥动大砍刀,又是连续几下咔嚓后,盼盼姑娘
香艳的身子便彻底被剖成了两瓣,只有颈部还连着。但玉面郎君眼也不眨,又是
咔嚓一下,盼盼那美丽的人头便离开了身子,在条案上跳动了几下后,滚进了旁
边的一个木桶里。这样,盼盼姑娘还横在条案上的两爿肉身,便只有晶莹纯白一
色,而没有了灵动黑色的点缀,显得更加亮白夺目。

  玉面郎君又换了一把刀,开始切割条案上的两爿肉身,只见他刀光霍霍,不
消片刻功夫,条案上就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肉块,杨盼盼美丽丰腴的肥嫩
娇躯,就这样变成了一堆乱肉。这时仅凭条案上的一堆肉块,谁也无法再把它和
美丽却又多才多艺的杭州名媛杨盼盼姑娘联系起来。不过芙蓉姑娘仔细观察了下,
发现纤手、玉足、丰乳、肥臀这些关键部位还是保留着它的原样,没有进一步分
解,其他部位则再也难分彼此。

  看着刚才还鲜活艳丽的杨盼盼姑娘顷刻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饶是芙蓉姑娘
再冷血,也不由感到一丝怅然。

  这时悟清悟净早洗净了内脏,又赶过来帮忙。玉面郎君挑了一些肉块,用木
盆装了,端往厨房,准备进行烹饪调制。芙蓉姑娘也想跟了去,但被无音神尼给
拦住了,无音神尼呵呵道:「这可是玉女山庄的不传之秘,相公是不会允许我们
旁观的,我们还是耐心等候开饭那一刻吧!」芙蓉姑娘见悟清悟净也没跟去,只
好作罢。

  悟清悟净把玉面郎君挑剩的肉块进行着一些处理,无音神尼则和芙蓉姑娘返
回刚才云雨的寝房,只见盈儿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竟已睡着了,看来刚才一番
折腾,也把她累得够呛。无音神尼见盈儿下体略略有些红肿,不由叹道:「倒底
是年纪小了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能让相公那样的大鸡巴弄上一弄,即便
疼痛也是值得的!」

  芙蓉姑娘道:「是啊,相公那玩意儿真是厉害,就象有魔力似的,弄得人就
象在云端上飞一样,那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就是初始时有点疼痛,后来就不觉得
了。」

  无音神尼呵呵笑道:「那是苦尽甘来啊,芙蓉姑娘不会再怪罪贫尼把你弄到
这儿了吧?」

  芙蓉道:「哪能啊,芙蓉现在感激都来不及呢,若不如此,恐怕芙蓉也尝不
到那销魂的滋味儿呢!唉,真想不到男女之间还有如此美妙的事儿!」

  无音神尼道:「如此贫尼就放心了,否则贫尼真不知该如何向玉大人交待!」
心中却笑道:「只此一次你就美成这样,也真是太不经弄了,可惜这样的销魂你
也享受不了几次,马上就会象盼盼姑娘一样,把一身嫩肉全填进我们的肚子里。」

  芙蓉姑娘哪知道无音神尼在想什么,听她提起玉大人,不由想道:「无音大
师和阿爹交情非浅,有她照应,我和盈儿应该不会有事的。唉,也不知什么时候
相公能让我回去见见阿爹。我就这么忽然失踪了,也不知阿爹会急成啥样!!」
想到这些,不免芳心微愁。

  无音神尼见她面现忧愁,知她在挂念玉大人,便呵呵一笑,拥住她赤裸的娇
躯道:「得到芙蓉姑娘如此香嫩的人儿,相公正欢喜得紧,哪舍得让你离开?放
心吧,待过了一段时间,我想相公一定会允你回去见见爹妈的!」

  芙蓉想想玉面郎君刚才的侍弄,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心里叹道:「无音大师
说得是,相公短期内是绝不会许我离开的,还是先待一段时间吧,再说了,和相
公抵死缠绵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还是先享受几天再回去不迟。」她不知道,玉面
郎君是断断不会让她回去的,而且她这辈子也再没有机会回去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悟清进来道:「快点快点,开饭啦,好多好多香喷喷的
美食哦!」芙蓉姑娘听了大喜,忙推醒盈儿。盈儿还睡眼惺忪,待明白了是怎么
回事,也高兴得连忙爬起来。

  芙蓉姑娘和盈儿跟随无音大师及悟清来到客厅,果然桌上已摆满了菜肴,正
腾腾地冒着热气,一股诱人的香气在室内飘荡。玉面郎君在桌边边招手边呵呵笑
道:「宝贝儿快来,到我身边来!」芙蓉姑娘忙过去挨着玉面郎君坐下,玉面郎
君一手搂住芙蓉姑娘香腰,一手指点桌上的菜肴道:「宝贝儿刚才累坏了,为夫
特地取了盼盼姑娘身上最美味最有营养的部位下菜,给宝贝儿好好补补,不然宝
贝儿等会儿哪有力气梅开二度。」

  芙蓉姑娘惊道:「啊,梅开二度?你刚才连御二女,还没满足啊?」

  玉面郎君嘻道:「连御二女算什么,以为夫的能耐,就是连御十女也不见得
满足呢!长夜漫漫,若不在床上多花点时间,这时间可如何打发?你问问神尼大
师,我们哪晚不是大战几个回合?呵呵,先不说这些了,待会儿自有分晓,还是
先品尝咱们的美食吧!你看,这就是用盼盼姑娘的肥屄制作的清蒸极品嫩穴,造
型还不错吧?」

  芙蓉姑娘顺着玉面郎君的手指望过去,果然桌子中心摆了一道菜,正是女人
胯下那玩意儿。肥屄明显是被清蒸的,上面凝满了乳白色的肉露,看上去如雪一
般晶莹,如珠一般剔透,细腻而白嫩,在灯光下灿然生辉,光彩夺目。特别是那
浓黑的阴毛,如矗立在一片雪原之中,更显黑亮纯净,且根根精神抖擞,昂然直
立,上面有数不清的小水珠在滚动,在掉落,引得阴毛颤动不已,象在舞蹈一般。
缭缭热气从雪原和黑色森林间漫起,如升腾的云雾,当真是美极艳极。最妙的还
是那细嫩的肉缝,蚌壳一样微微张着,两瓣小阴唇如叶片翻开,露出里面如嫩芽
般的阴蒂头,更是充满了神秘的诱惑。不过此刻原本嫩红的肉穴儿现在都变成了
乳白色,从里面更是溢出如羊脂般的乳白色肉露,挑逗着人的食欲。而且很让芙
蓉姑娘惊叹的是,明明肥穴儿已被蒸得烂熟了,却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变形,依然
活色生香。

  芙蓉姑娘还在惊羡,玉面郎君又道:「再看这里,这是用盼盼姑娘的屁股蛋
儿制作的红烧肥臀,是不是很养眼啊?呵呵,若是寻常女子的屁股蛋儿,顶多只
能装满这大半盘,可盼盼姑娘的肥臀却把这整个圆盘都占满了,当真是丰腴肥美
哦,但让人惊异的是,屁股蛋儿虽大,却并不油腻,照样松软嫩滑,实在是肥臀
中的极品啊!」芙蓉姑娘细看,果然极品嫩穴旁边有一道菜,色泽红亮,象一个
面包高高隆起,形状圆润,不是那肥美的屁股蛋儿又是什么?此刻,这丰腴肥嫩
的屁股蛋儿正腾腾冒着热气,浓浓的酱汁在上面流动,在灯光的照映下灿然生光,
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充满了无限诱惑,让人不由口舌生津。

  玉面郎君的介绍并未停止,继续道:「还有这,用盼盼姑娘的一只奶子制作
的清炖肥奶、用输卵管切片腌制的香脆管路、用子宫做的爆炒子宫片……」芙蓉
姑娘随着玉面郎君的手指看得应接不暇,只觉每一样菜都做得精美雅致,那色泽,
那香味,让人看了就不由食欲大开,勾起想大快朵颐的冲动。而且玉面郎君说得
不错,当真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能做成菜肴,仅眼前这桌菜,就用了盼盼姑娘的肥
屄、肥臀、肥奶、输卵管、子宫、肝、肾、肠等诸多器官。

  玉面郎君介绍完了,又呵呵一阵长笑:「来来来,别光看,先尝一个试试!」
说着,伸筷子在那清炖肥奶上一点,立时剜出一坨来,送到芙蓉姑娘的嘴边,只
见那一坨奶肉在筷子上轻轻颤动,色泽清亮晶莹,就如松软的鱼冻一般,仿佛随
时就会掉下来。芙蓉姑娘忙张开樱桃小口,接住这坨奶肉,还没来得及细抿,奶
肉就化成一汪浓水,顺着喉咙流了下去,同时一股奇特的清香迅速向四肢百骸扩
散,那感觉说有多美妙就有多美妙,芙蓉姑娘发誓以前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即便在品味从天山弄来的极品雪狸时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这真是一种难以言传的
独特滋味。芙蓉姑娘不由得一声轻哼,闭上眼睛细细体味还在四肢百骸间流窜的
奇异浓香,脸上露出舒服至极的神情。

  玉面郎君呵呵道:「怎么样,美吧?你再尝尝这个!」芙蓉姑娘睁开杏眼,
只见玉面郎君正用手指捏着几根黑亮的毛发,毛发下端挂着一坨乳白色的肉,可
以清楚地看见有一边如翻开的叶片,知道那是盼盼身上最羞人的部位,玉面郎君
曾经说过,女人身上最美味的地方就是这骚穴儿,没想到玉面郎君这时毫不犹豫
就给了自己,不由很是激动,一颗芳心如灌了蜜一样的甜,忙伸出纤纤玉手,小
心接过这几根阴毛,颤抖着将乳白色的阴肉放入自己香艳的小口,然后抿住香唇,
也是还没来得及用力,阴肉就化了,化成一股香浓的肉水,只空留几根黑亮柔软
的阴毛还滞留唇间,一股奇异的香味迅速向全身的每个毛孔扩散,那滋味实在是
美得无法形容,比刚才的奶肉显然更胜一筹,芙蓉姑娘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忙闭
上眼睛,脸上满是陶醉和满足的神情,就如刚被玉面郎君的大鸡巴操过后的那种
韵态,良久才舒服地长叹一口气:「哇,真爽!」。

  见到芙蓉姑娘如此神态,众人哪还耐得住,无音神尼、悟清悟净忙操起筷子
忙活起来。盈儿见是满桌的人肉,本还有几分骇然,这时也是口舌生津,只想大
快朵殛了,但必竟第一次吃人肉,还是有些羞赧,不好意思象无音神尼她们那样
拉开架势,一窝蜂地直奔极品嫩穴、清炖肥奶这样的东东,便怯怯地先夹了块卤
制的肉片,肉片切得薄薄的,晶莹闪亮,仿佛透明似的,隐隐可以看见肉片对面
的景象,也不知用什么器官制作的,往嘴里一放,入口冰凉,微微有一点辣,又
似乎有一点甜,一股独特的清香立刻在唇齿间弥漫,嚼起来更是咯叽声响,仿佛
蚕豆似的,当真是又鲜又嫩,又脆又香,实在是美妙至极,盈儿也不由微微眯起
了眼,露出陶醉的神情。

  芙蓉姑娘见无音神尼她们都是如狼似虎,筷箸横飞,桌上的菜肴在快速消减,
哪里还敢客气,也忙加入战团,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大家一阵狼吞虎咽,就如
风卷残云一般,很快桌面上就只剩下几个空空的碗碟,盼盼姑娘那美丽的香穴、
肥嫩的玉乳和浑圆的屁股蛋儿,还有用子宫、肝、肾、肠等诸多器官制作的精美
菜肴都全部滑入了众人的肚子,当真是吃得点滴不剩。芙蓉姑娘和盈儿毕竟是初
来乍到,虽然肚子胀得生疼,仍勉力忍着,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却哪管这些,一
个个仰躺在椅背上,挺着大肚子,打着饱嗝,一副舒服至极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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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自古饱暖思淫欲,纵使尼姑也疯狂

  众人休息了会儿,悟清悟清两人开始着手收拾残局。玉面郎君则一把拥住芙
蓉姑娘雪嫩的香躯,呵呵笑道:「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我们酒足饭饱,
精力充沛,该是共赴巫山的时刻了,今晚有芙蓉和盈儿两位姑娘助阵,我们一定
要彻夜狂欢,不眠不休!」

  芙蓉姑娘骇然道:「啊,狂欢一夜,这……」她虽然初尝极乐滋味,很是迷
恋,也极想和玉面郎君再颠鸾倒凤一回,可刚才一番折腾让她差点虚脱,知道那
是极耗体力的事情,如果狂欢一夜,恐怕自己是断断承受不了的,不免有些惊慌。

  玉面郎君笑道:「宝贝儿不用害怕,沈某又没说要你一人承担,还有神尼夫
人和悟清悟净呢,她们可生猛着呢,恐怕到了床上,你就是想和沈某亲热,她们
也不会相让呢!你看盼盼姑娘,最初我们把她弄来的时候也是狂欢了一个晚上,
刚才我们宰杀她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

  芙蓉姑娘想想也是,现在这里有四五个女人,玉面郎君就是再威猛,恐怕也
架不住人多,不由心情放轻松了些。

  玉面郎君呵呵道:「那我们还犹豫什么,快回房开始吧,我们先大战三百回
合,悟清悟净收拾好了再过来!」刚欲拥住芙蓉姑娘起身,芙蓉姑娘忽然脸上一
红,嗫嚅道:「芙蓉想……想……小解了……」玉面郎君一愣,这才想起芙蓉姑
娘被弄下来已好几个时辰了,其间一直没上过厕所,忙嘻嘻道:「都怪沈某粗心,
怎么忘了这一点,喏,厕所就在那个贮藏间里,你和盈儿姑娘先去方便,方便完
了自己过去,为夫和神尼夫人就先去嘿咻了,呵呵……」

  盈儿忙过来扶住芙蓉姑娘,两人一起向贮藏间走去。看着两人肥白的屁股一
扭一扭,身段婀娜多姿,曼妙至极,充满着无限风情,玉面郎君不由怔住了。无
音神尼扭了玉面郎君的大腿一把,揶揄道:「怎么?丢魂了吧?不会真的把她纳
为你的什么夫人吧?……」

  玉面郎君回过神来,郝然道:「怎么会呢,有神尼夫人和梦儿,还有可爱的
阿遥,沈某已心满意足了,哪还敢有其他的奢望?你也知道我的,相比于肉体之
欢,我更偏爱那一身美肉,天下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极品的嫩肉却天下少有啊!
你放心,再等上几天,待风声一过,我们就把她弄回玉女山庄,让阿遥亲自掌厨,
把她做成天下最美味的食物,让我的神尼夫人大快朵殛如何?」对无音神尼,玉
面郎君也透露了不少自己的事情,譬如陈梦儿,他名义上的夫人,还有阿遥,玉
女山庄的首席厨师,不过,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隐藏,象陈梦儿,天仙般的人儿,
是从生理和心理上唯一俘获玉面郎君的人,是玉面郎君唯一一个不想伤害发誓要
好好爱护一辈子的人,可在无音神尼面前,他只说是为了取得陈将军的支持而结
为连理,也从不说她的美貌,这当然是为了让无音神尼不至于嫉妒。

  无音神尼听玉面郎君如此说,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她在玉面郎君已昂然耸
起的龟头上敲了一记,哼道:「你可不能忽悠我哟,否则小心我将你这根害人无
数的肉棒给废了……」

  玉面郎君一把搂住无音神尼,伸手向她胯下摸去,嘻嘻道:「把它给废了?
嘿嘿,得看你这儿答不答应!没有了它,看你这玩意儿如何消磨。咦,你这儿流
水了……」

  无音神尼啐了他一口:「去,让你这么摸,它能不流水么……啊……你……
你不会想就在这儿干吧……呃……」

  玉面郎君又放肆地大摸了几把,才嘿然坏笑道:「那还赖在这儿干什么?还
不快到房里去,你还想等她们回来啊?」

  无音神尼一把勾住玉面郎君的脖子:「你弄得贫尼都没力气了,不行,你得
抱我!」

  玉面郎君拦腰一把抱起无音神尼往卧室走去,还不忘在她的肥臀上拍上一记,
呵呵道:「还贫尼呢,我看就是一头浪尼,你看,水把裤子都濡湿了……」

  无音神尼悠然道:「哼,还不是你这双脏手害的……」

  待芙蓉姑娘和盈儿方便完出来,饭厅里早没了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的身影,
知道两人已经进了卧房,便相携一起走向卧房,还隔得老远,便听见从里面传出
无音神尼「嗯……啊……嗯……啊……」抑扬顿挫时高时低的淫声浪叫。芙蓉姑
娘和盈儿相视一笑,知道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的肉体大战已经开始了,都极想见
一见平时宝相庄严面容冷肃的无音大师在玉面郎君的肉棒下是如何一种模样,便
加快脚步。

  谁知刚步入房内,两人便猛然怔住了,傻站在那里目瞪口呆,一副奇特香艳
的淫靡场面立时呈现在她们面前。只见无音大师双手扶着床沿,低俯着身,两腿
呈八字张开,正高耸着屁股,承受玉面郎君从后面的猛烈抽插。玉面郎君则紧紧
抱住无音神尼的屁股,胯下猛烈耸动,他粗长硕壮的肉棒就如一根铁杵,勇猛而
有力,在无音神尼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响声,就如水涛拍岸
一般。从芙蓉姑娘和盈儿的方向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见玉面郎君胯下的囊袋活
蹦乱跳,荡个不停,象在跳舞似的。而无音神尼则微闭着眼,玉面郎君每撞击一
下,她就俏脸一紧,发出一声看似痛苦实则舒爽至极的轻哼,她的两只奶子就象
挂在树上的两只葫芦,快乐地颤动着。

  芙蓉姑娘和盈儿对望一眼,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心想这是什么玩法啊?
也难怪她们感到诧异,她们毕竟今晚才初尝男女交媾的滋味,采用的还是最传统
的体位,所以还不知道其实男女交媾有很多种体位,可以随心所欲,千变万化,
现在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采用的也是一种最基本的体位,叫后进式,俗名叫老汉
推车。

  两人正呆若木鸡,忽听旁边有人嘻嘻道:「怎么?看傻了吧?能看到一代修
真大师的交合场面可不容易哦,这可是别人想也不敢想的,……」原来悟清悟净
已经收拾好回来了。芙蓉姑娘这才回过神来,暗道:「这话说得倒是不错,无音
大师自幼清修,二十岁左右便名动江湖,在武林中颇有威望,现在更是佛尼道中
的翘首,受万人敬重,谁能想到这样一代修真大师,竟然也沉迷于情欲之欢,夜
夜颠鸾倒凤,这确是任何人也意想不到的……」

  她这里还在痴想,悟净道:「咦,怎么离这么远啊,近点嘛,别不好意思,
今晚你俩可是主力呢……」连拖带拽地将两人推到床前。这下芙蓉姑娘和盈儿不
但看得更清晰了,甚至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灼热的温度。

  芙蓉姑娘忙定眼细看,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细节。这时玉面郎君抽插的速度越
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将肉棒抽离约一尺多,再猛地向前捣入,
每一下刺下去都让无音神尼身子一颤,禁不住发出一声幸福的嚎叫,她身下的地
面上已落满了溅出的淫水,仍有大量的淫水被玉面郎君的肉棒带出来落向地面。

  芙蓉姑娘这时才发现无音神尼的的屁股颇是肥硕,而且肉感十足,每次玉面
郎君肉棒抽出时,就见屁股上的肉一阵颤动。她的两只奶子也颇是丰肥,看那块
头,似乎比盼盼姑娘的还要肥大呢,不过似乎要柔软得多,因为它晃得太厉害了,
感觉似乎要晃掉下来。最让人惊讶的还是她的阴毛,虽然现在被身体挡住了一部
分,仍然可以看到那里黑簇簇一片,象盛开的黑牡丹花,尤其是她头已被剃光了,
全身白洼洼的,就这一处浓黑,就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难怪刚才沈庄主拿她和盼盼姑娘比呢,确实生长茂盛。不过她的肌肤却依
然细腻柔滑,纯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似乎和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差不了多少,
没想到无音大师四十多岁了,身体居然还保养得这么好……」芙蓉姑娘不由赞叹
道。如果她知道二十年前无音神尼被誉为江湖第一美人,不知有多少狂风浪蝶为
之疯狂,就连见惯天下美女的玉面郎君也对她垂涎三尺,念念不忘,恐怕要感叹
岁月的无情了。现在的无音神尼虽然保养有术,风韵犹存,更增添了一种成熟和
狂放的美,但和当年的风采相比,那是不可同日而语了,最起码她的屁股肥硕了,
腰肢粗了,乳房松弛了,她胯下的阴毛也又粗又浓了,这些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即便有再高的保养术也难以抗拒。不过以无音神尼现在的容色,在同龄人中依然
值得骄傲,比寻常的花季少女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的大战已持续了半个时辰,落下的淫水把地面都湿透了,
却兀自不见两人有消歇的迹象。芙蓉姑娘在旁边看得是连连咤舌,暗忖若是换成
自己,淌成这样,恐怕早就缴械投降,虚脱晕倒了,可无音神尼却象没事人似的,
叫声仍然高昂洪亮,一点也听不出有衰竭的征兆。不过,她身上的汗珠却是越来
越密,仿佛水洗了一般,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她的俏脸更是表情丰富,时而紧颦,
时而放松,变幻莫测,美丽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有时甚至
「滋滋」地倒吸气,一副极度痛苦的模样,也不知她是真的痛苦还是舒爽到极点。

  两人又狂战了片刻,无音神尼忽然「噢」一声嚎叫,雪白的娇躯不受控制地
狂颤起来,然后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上身倾伏到床上。她嘴里「呼呼」直喘气,
眼睛紧闭,脸上满是欲望得到满足后极度幸福的神色。她的大屁股还微微撅着,
可以看到上面全是粘乎乎的白色的粘液,她屁缝中间的骚穴微微张开着,从里面
仍有大量的淫液涌出来,顺着两股流向地面。

  玉面郎君则还站在那里,嘻笑地看着瘫成一团的无音神尼,他的大鸡巴上全
是淫液,看起来闪闪发亮,却兀自挺得笔直,雄纠纠气昂昂地,看来这场大战无
音神尼终究没有抵住玉面郎君的肉棒,输得一塌糊涂。不过看她这时的浪样,任
谁也不会想到她居然是一代修真大师,还以为是某个妓院的浪妇呢!至少芙蓉姑
娘心里就有点恍忽,虽然她明知道眼前确确实实就是一代修真大师无音神尼,可
仍然感觉象在做梦。在她十几年的岁月里,她一直把她当成最尊敬的长者,是参
禅礼佛潜心求道的修真大师,在她眼里无音神尼就是个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般的人儿,是绝对和世俗与情欲不沾边的,现在怎么是这般模样呢?她不由感叹
世事的变幻无常和不可捉摸,如果她能知道数日后她香艳细嫩的美肉将被这个瘫
如烂泥的淫荡不堪的女人抓在手里大快朵殛,恐怕会更感觉世界的不可思议。

  玉面郎君扫了旁边还傻若木鸡的几个人一眼,对悟清悟净道:「怎么?还不
收拾收拾上场,难道让我在这儿傻站一夜么?」悟清嘻嘻笑道:「你不是有两个
新鲜宝贝儿么?怎么倒先想起我们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让她俩先歇息歇息吧,等会儿由她们受的,再说了,有
些东西她们还不会,得让你俩先示范示范!」

  悟清悟净只好卸去身上的尼姑服,她们本就没穿内衣,所以脱去表面的一层
便精赤光光,露出白花花的肉体。芙蓉姑娘偷眼细看,只见两人都肌肤白嫩细腻,
如珠如玉,身体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曼妙至极,虽不能说是倾国倾城,惊世骇
俗,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相对而言,悟清要显得略略丰腴一些,但她胯下
的阴毛却仅有一线,就如一缕丝绒,挂在肉缝的顶端,非常别致。悟净却显得高
挑修长,腰肢细软,可她的乳房却高高隆起,尖而上翘,屁股也显得肥肥的,浑
圆结实,那胯下的阴毛呈一个完美的倒三角扣在阴户上,阴毛不长,却细密浓黑,
与她白嫩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人对望一眼,却都踌躇不前,显然不知该由哪个先上。玉面郎君笑道:
「还是悟清先吧,悟净等会儿帮我清理清理,这活儿你最拿手,我也正好休息休
息,养足精力侍候我的两位新夫人 ……」

  言语未毕,忽见悟清一个纵跃,跳到玉面郎君身上,用双手环住玉面郎君的
脖子,两腿夹住玉面郎君的腰,同时身子往下一挫,只听「扑哧」一声,正好将
玉面郎君的肉棒纳入自己的肉穴内。玉面郎君显然也未料到悟清居然这么急切,
身子一颤,差点把持不住,待稳定下来,不由拍了悟清的屁股一下,呵呵笑道:
「看你急得,怎么跟只猴儿似的……」当下也耸动屁股,开始迎合,两人就这样
一上一下的抖动起来,呱唧之声也如悠扬的音乐响起。不多会儿,就见两人交合
之处有大股大股的淫液流下来,漫过玉面郎君的肉囊,然后掉到地上。这次玉面
郎君的肉囊没有了任何遮挡,可以清楚地看见整个肉囊软乎乎地,颜色乌黑,里
面有两个小蛋在快乐地跳荡。

  悟清毕竟没有无音神尼那样的本事,没多大会儿就挺不住了,她「啊」一声
长呼,忽然紧紧搂住玉面郎君,身体如筛糠般颤个不停,然后身子骤然一软,两
手差点搂不住玉面郎君而掉下来。玉面郎君忙搂紧她将她放下来,呵呵道:「怎
么越来越不济了,才几下,就软成这样……」悟清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摔倒,芙蓉
姑娘和盈儿忙上前将她扶住,只见她全身汗如雨下,喘息声就如冬日的狂风清晰
可闻,脸上更是弥漫了一层酡红,如醉了酒一般。

  玉面郎君躺到床上,对悟净道:「该你了!」

  悟净看了芙蓉姑娘和盈儿一眼,俏脸红了红,似乎有点赫然,却还是毫不犹
豫地爬上床。她骑伏到玉面郎君身上,摆了个69式,将屁股伸到玉面郎君脸上,
自己则握住玉面郎君粘乎乎的肉棒,一口就吞了进去,然后上下套弄起来。芙蓉
姑娘和盈儿「啊」一声惊呼,忙掩住小嘴,心里不由一阵骇然,暗道:「妈呀,
还有这么玩的!沈庄主的鸡巴脏兮兮的,她居然敢用口含住,而且还吸吮得滋滋
有声……」

  再看玉面郎君,只见他两手捧着悟净的屁股,将头埋在悟净的胯间,也是吸
吮得叽咕声响。悟净的屁股撅着,可以看到她的两片屁股蛋儿又白又嫩,就象两
个白面膜膜。她的屁眼则象一朵精致的小花,忽儿收拢,忽儿绽放,极尽变幻之
能事。她细密浓黑的阴毛把玉面郎君的脸完全覆盖了,只听见叽咕叽咕的响声,
只有在悟净受不了刺激身子一颤时才勉强露出少许尊容。

  悟净捏着玉面郎君的肉棒也是品得有滋有味,她凤眼微闭,脸上满是幸福和
陶醉的神色,象在品尝天下最美的食物。她不停地上下套弄,吮吸舔摸,玉面郎
君肉棒上的粘液被她吃得干干净净,显得晶莹挺拔,如温润的玉柱。或许是玉面
郎君的吸吮让她不堪刺激,每吸吮一会儿就会停下来「嗯」地哼叫一声,然后身
子莫名地一颤,两只挺翘的奶子猛烈晃动。

  两人舔吸了约小半个时辰,悟净忽然爬起身来,她蹲在玉面郎君上方,将肉
穴对准玉面郎君昂然上翘的肉棒,猛地坐下,只听「扑哧」一声,玉面郎君粗长
壮硕的肉棒就如蛇一般,全数没入她精美的小穴内。玉面郎君「哦」一声低呼,
身子微微一颤,悟净则「噢」地嚎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晃,差点栽倒下来,看来
这一下猛烈插入,让两人都有点吃不消。

  悟净连吸了几口气,才稳住摇晃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的拔插起来。约摸拔
插了百多下,悟净身子又是猛地一晃,这次是连续不断地颤动,象在筛糠似的,
然后她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歪身趴在玉面郎君身上,象一条瘫软的蛇,再也动
弹不得。

  玉面郎君把她翻到旁边躺下,笑道:「本以为你们能济点事的,没想到几个
回合就全蔫了,幸好还有两位新鲜美人儿,不然我这条肉棒岂不是吃不饱要饿肚
子……」然后转向芙蓉姑娘和盈儿,呵呵道:「两位美人儿,请吧!」

  这一晚,玉面郎君就象一匹野马,在无音神尼、悟清、悟净、芙蓉姑娘和盈
儿间纵横驰骋,也不知鏖战了几个回合,方才偃旗息鼓。除了无音神尼还能勉力
支撑外,悟清、悟净、芙蓉姑娘和盈儿都骨软身酥,象散了架似的,很快就呼呼
睡去,连胯间粘乎乎的淫液也顾不得揩拭了……

  玉面郎君俯下身瞥了瞥芙蓉姑娘胯间仍一片泥泞的精美的肉穴,呵呵笑道:
「还别说,这小穴又温暖又紧凑,就象小孩儿的手似的,把我这宝贝儿包裹得分
外舒服,插进去,就好象闯入了一片棉花地里,软绵绵地,却又有充分地阻力,
那感觉美妙至极,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啊,若不是她承受不了连续的挞伐,真想和
她再大战三百回合……」

  无音神尼也叹道:「也难为这小妮子了,你说她平时养尊处优的,何时进行
过如此剧烈的运动?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次,没想到就碰上你这个色魔煞星,稚嫩
的身体哪受得住这样猛烈的挞伐,她能撑到现在,已很不易了……」

  玉面郎君诧异地看着无音神尼,奇道:「咦,你不是盼着吃她一身美肉吗,
怎么忽然为她怜惜起来了?」

  无音神尼道:「哪里,我是担心你玩过了头损伤她细嫩的皮肉,那样吃起来
就不美了。特别是她那话儿,又鲜又嫩,可是极品中的极品,若是弄得红肿了,
可是最损滋味的哟……」

  玉面郎君呵呵道:「嘻嘻,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呢,原来是惦念着她那话儿
啊!你放心,我玉面郎君玩了一辈子美女,这点分寸还是有的,绝对不会损害她
的皮肉分毫。唉,想想二十多年了,终于又能吃到这种绝顶美女,真是让人激动
啊!」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一种久违的欣喜与激动。而芙蓉姑娘却兀
自呼呼酣睡,打着美妙的呼噜,美丽的胸脯一起一伏,象荡漾的水波,脸上满是
幸福的的笑意和满足,哪里知道两人正对着她美丽的身体垂涎三尺。

  七、轻松觅得张良计,偷车载美上太原

  一夜无话。第二天,当芙蓉姑娘醒来时,房间里已没有了无音神尼和悟清悟
净的身影,只有玉面郎君坐在旁边睁着一双贼兮兮的色眼在贪看她的身体,看那
模样,象是在鉴赏古董似的。芙蓉姑娘俏脸微微一红,暗道:「也不知他看了多
久,估计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让他看清楚了吧!」但想想自己连身子都交给他了,
又何必在乎他贪看自己的身体,便就释然了。

  玉面郎君见她醒来,便呵呵笑道:「美人儿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自己睡了
多久吗?」

  芙蓉姑娘诧异道:「睡了多久?」

  玉面郎君道:「都快晌午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准备中饭啦!」

  芙蓉姑娘大吃一惊,讶道:「啊,睡了这么久!」心里却暗自嘀咕:「哼,
还不是你害的,若在平时,我顶多天蒙蒙亮就醒了,何曾睡过懒觉?」但想想昨
夜确实够疯狂的,虽然身体有点吃不消,却是美到极致的享受,真没想到男女之
欢居然是如此销魂,看来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玉面郎君却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嘿嘿道:「哦,忘了告诉你了,昨夜你
睡得早,那地方忘了揩,我帮你擦拭了下,也不知道揩干净没有,你再看看,需
不需要再洗洗?」

  芙蓉姑娘不由俏脸又是一红,暗道:「这沈庄主也是的,为什么偏偏哪壶不
开提哪壶?昨夜若不是实在倦得紧,谁愿意脏兮兮的就睡啊?」便岔开话题,假
装惊异道:「咦,神尼大师她们呢?」

  玉面郎君道:「现在是白天,她们当然得到上面打点照护,名义上她们毕竟
是若兰庵的尼姑嘛!至于盈儿,她也是刚醒,现在正好去方便了!」

  芙蓉姑娘「哦」了一声,奇道:「那你怎么不上去啊,说不定又来了什么绝
色美女呢,正好弄下来大快朵颐……」

  玉面郎君苦笑道:「现在哪还敢弄什么美女啊,你以为每天都能碰到象你这
样的绝色呀,莫说没有,就是有,恐怕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芙蓉姑娘诧异道:「为什么啊?」

  玉面郎君道:「这你还想不明白啊,你这么大个绝色美人儿忽然丢了,你爹
能不寻找吗?现在整个丽庄,恐怕都是你爹的兵将,就连这个小小的若兰庵,就
来了好几拨人马了,若不是神尼夫人和你爹是至交,可能早就被翻个底朝天了。」

  芙蓉姑娘一激灵,暗道:「是啊,自己是平白无故失踪的,爹爹肯定会倾力
寻找,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不过,任他们千想万想,可能也绝不会想到自
己就是被无音大师给弄下来的。唉,现在怎么办好呢?」她不由有点六神无主,
不知是该盼望爹爹迅速找到这儿,还是希望他们暂时不要找来,让自己和沈庄主
再逍遥几天再说。

  玉面郎君见她脸上阴晴变幻,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忙一把把她搂到怀里,
一边上下齐手,在她丰满圆润的雪嫩肌肤上抚摸,一边嘿嘿笑道:「宝贝儿不会
是想回家了吧?郎君可不答应哦,我要你在这儿好好陪我!」他当然知道刺激哪
儿最能让女人魂不自持。

  芙蓉姑娘被他摸得全身酥软,呼吸急促,一颗芳心却是又舒服又满足,所有
的思虑都不翼而飞。她也一把拥住玉面郎君,将螓首埋在他宽厚的胸膛,呢喃道:
「庄主放心,芙蓉不会离开的,芙蓉这辈子也不离开庄主了,庄主走到哪儿,芙
蓉就跟到哪儿……」

  玉面郎君听了差点「扑哧」笑出声来,心里暗道:「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
说什么她都相信,看来她这身嫩肉吃起来将分外顺利,是一点儿麻烦也不会有呵
呵,我也该早点飞鸽传书回去,让他们好好准备准备了,这样的极品几十年难遇,
可不能草草了事,得弄出最佳的滋味才行。」

  他看了看她若天仙般精致的脸蛋,感受着她如丝绸般光滑柔软的细嫩肌肤,
又暗自嘿嘿道:「放心,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你香艳细滑的嫩肉就会进入我们的
肚子里,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到时候,我们就真正的融为一体了,无论我走
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

  两人正温存着,忽听一声娇呼:「啊,小姐醒啦……」原来是盈儿回来了。
玉面郎君忙呵呵道:「你回来的正好,你陪着你家小姐,待我去弄几个菜,昨晚
只弄了盼盼姑娘的一个奶子,一瓣肥臀,还剩了好多东西呢,今天中午可要吃个
痛快!」当下将芙蓉姑娘和盈儿留在房里,自己快步出去了。

  中午自然又是一桌子的好菜,有清拌香舌、糖醋里脊、美胃香肚、散花蜜汁、
炭烤肉排……但最让芙蓉姑娘和盈儿叹绝的则是用盼盼姑娘的精美小手制作的飞
扬凤爪和用她那美丽的头颅制作的清炖美人头。飞扬凤爪是用卤水泡制而成,经
过浸泡后,小手比原来更显白皙晶莹,尤其它五指弯曲如花瓣轻绽,看看它的颜
色和造型就让人食欲大开。而且卤水中显然加入了各种佐料,使得凤爪隽永独特,
滋味十分丰富,轻轻咬一口,甘甜脆香,实在妙不可言。清炖美人头虽是炖出来
的,却未损害盼盼姑娘的容颜分毫,看起来依然栩栩如生,她圆圆的小脸精致艳
美,性感的的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睛半睁半闭,里面弥漫着一层朦胧缥缈的水气,
给人一种似乎有满腔哀怨想要倾诉却偏又无法启齿的感觉,若不是她的头盖骨已
被掀开,里面的脑髓如熬制的稀粥般正汩汩翻腾,还真以为她还活着呢。

  众人又是一顿大快朵颐,吃了个碟清盘净。如此不消几个日夜,盼盼姑娘的
一身美肉就被吃了个净光,连骨头都被熬成汤喝了,当真如玉面郎君所说的,是
一点渣滓也不留,一代才女杨盼盼,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于人间。若说真还有
什么剩下的,那就是处理时留下的污秽和众人排泄的粪便,这些都顺着沟渠流了
出去,或是汇向大海,或是滋养了花草,总之是人眼难辨了。

  约摸又过了十来天,玉面郎君见一切风平浪静了,便开始着手安排回京城的
事。这一段日子可过得颇不安宁,杭州府的兵将们天天在丽庄一带搜查,杭州知
府玉大人更是亲自来若兰庵参佛祈福,无音神尼自然少不了好好安慰他。玉大人
对无音神尼的安慰很是感谢,对若兰庵更是自始至终一点儿怀疑也没有,任他千
算万算,也决计不会想到芙蓉就是被无音神尼掳走的,而且就在若兰庵的地下室
里。杭州府动员了全部力量搜了十来天,仍然一无所获,芙蓉就象从人间消失了
似的,玉大人无奈只有放弃,承认女儿失踪这个现实。不过这十来天的搜查可苦
了玉面郎君他们了,杨盼盼的美肉很快就吃完了,又不便出去寻找新的猎物,那
叫一个难熬啊,玉面郎君是无肉不欢的人,芙蓉和盈儿初尝肉味,还没过够瘾呢,
也想念得紧,最后玉面郎君实在忍不住了,趁着夜色溜出去,闯进一家农院里。
恰好这家正住着一对年轻夫妇,两人正亲热着呢,那男的被玉面郎君给封了穴道
动作嘎然而止,软溜溜地滑到了一边,那女的目瞪口呆,还没回过神来也被封了
穴道,一把扛到肩上。虽然这女的长相和肉质都颇为一般,可在这个节骨眼上,
也算是聊胜于无,只能暂时充饥了。

  还好,杭州府的搜查只延续了十多天,否则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所以玉面
郎君一见形势缓和,便连忙收拾东西,准备回太原,这两天把他憋坏了,得赶快
回京城,打打牙祭,食物当然就是刚觅到的芙蓉姑娘,不知怎么,这两天她想吃
掉芙蓉姑娘的愿望更强烈了。

  他雇好了马车,将芙蓉姑娘和盈儿藏进去,悄悄起行。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
当然随行,她们已找了个乡下老人照看庵堂,对外声称云游去了。好在前几天她
刚在玉大人面前吹过风,说是这几天有可能远行,所以沿途也没什么阻碍,守卡
的兵将见是无音神尼,都是乖乖放行,连例行检查都免了。芙蓉姑娘和盈儿知是
去京城,都是兴高采烈,哪里知道她们踏上的是一条死亡之路。

  只几天功夫,就到了太原。太原不愧是京城,只见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端的是热闹非凡,芙蓉姑娘、盈儿、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俱是第一次来京城,都
不免为这份热闹和繁华所震撼。进了太原城,车辆行走起来就慢得多,不过这也
正好让芙蓉姑娘一行饱览两边的景物。约摸走了个把时辰,终于来到一座大楼前,
大楼耸立在太原城最繁华的地段,气势恢宏,大楼正门上方高挂着一块横匾:
「玉女山庄」。

  玉女山庄门前早就静候着几个人,当头一人我们非常熟悉,正是玉女山庄的
首席厨师阿遥。时光飞越二十年,阿遥早不是当年的青涩模样,而是变得丰润而
成熟,其风采恐怕就是她姐姐阿雪复生,也会稍有不及。这二十年,阿遥从一个
做人肉菜的学徒很快嬗变为人肉菜行业的特级大师,其独创的男女合欢系列菜肴
风靡全国,被认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将人肉菜肴制作艺术提高到一个暂新的高
度。在纯大师因心脏疾病逝世后,阿遥独力扛起了玉女山庄人肉菜制作大业,在
她的带领下,玉女山庄不但声誉不衰,反而声势日隆,再次成为人肉菜行业的翘
楚。

  在阿遥身后还有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长得眉清目秀、英俊儒雅,翩翩然如
玉树临风,其模样似乎和玉面郎君颇为相像,见无音神尼下车,忙跑过来拥抱问
候,不用说,他就是无音神尼和玉面郎君的宝贝儿子小玉面郎君沈念。沈念见随
后下车的芙蓉姑娘艳绝尘寰,不由呆了一呆,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和赞叹。

  玉面郎君则拉住阿遥的手,在她耳边轻轻道:「都准备好了吗?」阿遥看了
芙蓉姑娘一眼,轻声道:「你放心,配料都是按最高档的配备,时间也定好了,
事不宜迟,就在明天中午。皇上、兵部李大人、户部燕大人、工部王大人等各位
大人那儿也都递了信……」她忽然瞥见跟在芙蓉姑娘后边的盈儿,脸上浮起一抹
惊喜,忍不住对玉面郎君道:「庄主,这个丫头可以送给阿遥吗?这可是修习姹
女神功的绝佳材料……」

  玉面郎君一愣,暗道:「怎么会这么巧呢,自己一不小心又弄回个绝佳的接
班人!」她不由想起了纯大师,当年,纯大师初次见到阿遥时,也是这么一副喜
不自禁的神态,可惜没过几年纯大师就英年早逝,让玉面郎君伤感不已。不过幸
好阿遥在她的教导下得以迅速成长,特别是在宰杀掉清云和自己的亲姐姐阿雪后,
完成了心灵的嬗变,终于能独挡一面,顺利接过了纯大师的未竟事业。更让人想
不到的是,有一天九天妖姬谢花忽然找上门来,非把自己的姹女神功传给阿遥不
可。九天妖姬谢花可以说和玉面郎君一样,在江湖上也是臭名昭著,若说玉面郎
君的采阴补阳神功是专门吸女子的阴精来滋补自己的纯阳,那么九天妖姬谢花的
姹女神功则是专门吸男子的纯阳来滋补自己的元阴,两人的神功实质其实是一样
的,所不同的是,玉面郎君吸了女子的阴精后往往将人也宰了吃了,九天妖姬谢
花却未到吃人的地步,往往是淫乱一番,吸干他的元阳便了事。应该说,在祸害
程度上,九天妖姬谢花要比玉面郎君轻微得多,但看问题得取决于你怎么看,看
问题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也是千差万别,其实无论是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还
是谢花的采阳补阴,被采的人都会精干人亡,那么既然都会失去生命,被不被吃
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九天妖姬谢花虽然不吃人肉,但她有一项独特的癖好,凡
是落入她手中的男人被采干元阳后,她都会割下他们胯下那累累坠坠的的一坨,
泡在她随身携带的竹叶青美酒里。据她说,男人那玩意儿,可比牛鞭鹿鞭虎鞭更
滋养,用它泡出的酒那可是无价之宝,常喝不但美容养颜,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她切割男人淫物的手法也十分熟练,丝毫不下于玉面郎君分解杨盼盼时那妙到毫
巅轻松随意的境界,用她随身的特制小刀只轻轻一剜,男人的东西就会分毫不差
的落到她的手中,不多割一分,也不少割一分,男人丢失物件后那地方会留下一
道窄长的洞口,象极了女人的阴户,她会把他们的尸体一丝不挂地钉在树上或墙
上示众,当然两腿会分得开开,特意展示那地方。所以天下所有的男人想起九天
妖姬谢花都忍不住两股颤栗,那些落到她手里的男人更是哀叹还不如被吃了好。

  阿遥能开发出男女合欢系列,姹女神功当然功不可没,无论男女,要想滋味
鲜美纯正,没有异味,都必须吸干其元阴元阳,这也是玉女山庄成功的秘密。虽
然全国的人肉餐馆不计其数,但他们做出的人肉总有一股酸涩味,所以生意自然
做不大,只能小打小闹。玉女山庄以前只做女人肉,究其原因也是因为无法为男
子吸精拔髓,虽然玉面郎君也曾想邀九天妖姬加盟,无奈玉面郎君所属的癸阴派
和谢花所属的采阳派相互敌对了几百年,隔阂太深,始终无法弥合。可天知道怎
么回事,谢花居然会看上阿遥作为其神功传人,也许是她一时心血来潮,或者是
为了消弥癸阴派和采阳派几百年的分歧。但后来玉面郎君和阿遥分析,有可能一
是阿遥确实天赋异禀,让谢花心动,二来也是为了让阿遥把她的姹女神功用到人
肉菜制作上,延伸她神功的功用。不过不管怎么说,姹女神功确实让阿遥和玉女
山庄获益非浅,玉女山庄固是声誉大震,阿遥也因修习姹女神功而脱胎换骨,不
但娇颜永驻,变得更艳丽迷人,其体质也发生深刻变化。

  玉面郎君见阿遥看上盈儿,心里虽然惊诧,却马上沉静下来,他自然不会拒
绝阿遥的请求,在他心里,盈儿虽然是制作美女蛇羹汤或是鳗鱼美人汤的绝佳材
料,但终究抵不住芙蓉姑娘的魅力大,这次能弄到芙蓉姑娘这样的绝色,已让他
心满意足了,又哪会在乎一个小姑娘?何况,他也知道后备人才的重要性,否则
万一阿遥和纯大师一样出个什么事,那玉女山庄怎么办?所以,不要说一个盈儿,
即便她看上芙蓉姑娘,玉面郎君也会欣然答应,毕竟留下一个人才比吃掉一个美
女要重要得多。所以玉面郎君只惊讶了下便慨然道:「阿遥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沈某怎么会拒绝呢?不过阿遥可要把芙蓉姑娘烹出最佳的滋味来,不要令我失望
哦!」

  阿遥展眉一笑,嘻道:「你就放心吧,阿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说着又
瞥了芙蓉姑娘一眼,叹道:「可惜啊,又一个绝色美人儿要香销玉殒了……」

  八、初赏山庄心神荡,哪管此处是屠场

  这时沈念跑了过来,一把拉住玉面郎君,低声道:「不行,这么绝美的人儿,
阿爹怎么也得让念儿尝尝鲜!」玉面郎君摸了一下他的头,讶异道:「怎么?想
不遵守协定了?」原来父子俩有个君子协定,两人各凭本事,谁弄到的绝色归谁
享受,包括日常侍寝和最后的吸阴拔髓,对方不得染指。

  沈念不好意思道:「寻常女子当然没问题,可这位芙蓉姑娘实在太漂亮了,
念儿难免心痒难熬。不过,只是睡睡,最后的那一下还是阿爹的……」玉面郎君
哪会和自己的儿子过不去,便呵呵笑道:「那行,我们就订个新协议,以后觅到
绝色,对方可以任意享受,但不得吸干她的宝贵元阴,最后那一下子还是谁觅到
谁享受。」

  沈念高兴地一拍巴掌:「好,成交!」旋即嘻嘻道:「这么说,我今晚就可
以一亲芳泽啰?」

  阿遥推了他一把,笑道:「你啊,和你爹一个德性,真不亏是父子啊!放心
吧,你爹今晚要陪你姨娘,芙蓉姑娘就是你的啦,切记悠着点,别真的把她阴精
给采了,她明天可要派大用场呢!」沈念「啪」打了个响指,应道:「放心吧,
念儿省得!」才高高兴兴地跑开了,跑开时居然向芙蓉姑娘嘻嘻一笑,做个鬼脸,
弄得芙蓉姑娘一头雾水,哪里知道他们三言两语之间就定下了她今晚的遭遇。

  阿遥见沈念那份高兴劲儿,摇头叹道:「经他一折腾,也不知芙蓉姑娘熬不
熬得住,别真给他吸了元阴才好。」玉面郎君笑道:「放心吧,念儿的采阴补阳
神功已有七成火候了,应能控制自如了,况且平时给他操练的姑娘也有好几百,
有充分的实战经验,不会有事的,你还是考虑考虑如何招待我们吧,必竟芙蓉姑
娘远来是客,献出的又是自己最宝贵的身子,怎么说也得让她先尝尝甜头嘛!」
阿遥呵呵道:「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户部燕大人今日正好给夫人做六十大寿,
他订的可是男女合欢系列的招牌菜,用的食材是京城第一男妓柳斜阳和刑部尚书
方明远的爱女方小小,你们可有口福了!」「方小小?」玉面郎君惊讶道,眼眸
不由掠过一丝异彩。这两人玉面郎君自然晓得,那都是太原府声名赫赫的人物,
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柳斜阳被誉为京城第一男妓,常年混迹于烟花之地,
相貌清俊优雅,风度翩翩,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之疯狂,欲委身相好却不可得。方
小小是刑部尚书方明远的独女,性情温婉,多才多艺,当真有落云沉雁之美,玉
面郎君早就垂涎三尺,只苦于一直未寻到好机会,没曾想前不久方明远贪污被查,
方小小受连累被判与玉女山庄,当时玉面郎君远在杭州,还为不能亲自品尝方小
小的美肉而遗憾呢,没想到当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竟恰好赶上这场盛宴。
「嗯,不错不错!」玉面郎君很是满意:「有了方小小的美肉,正好可以给芙蓉
姑娘好好补补,调养一下,这样明天屠宰后才更能保持肉质的鲜嫩,不至于因长
途跋涉而影响了肉味。」

  阿遥颔首道:「嗯,是该好好调养一下,下午你陪她逛逛太原城,放松放松,
晚上再喝点玉乳汤之类的,应该问题不大。」玉面郎君道:「好,就这么安排吧,
且让她再快活一天,说实话,真想现在就吃了她……」阿遥笑道:「美食都已到
嘴边,还怕她跑了不成?别急别急。哦,你看我们光顾着说话,倒把客人们给冷
落了,还是快把她们迎进去吧!」两人相视一笑,忙招呼众人进玉女山庄。

  芙蓉姑娘、盈儿、无音神尼、悟清悟净都是第一次进入玉女山庄,自然充满
了惊奇,频频四顾,看个不停。只见经过大楼的门洞之后,是一个偌大的广场,
种有花草和绿树、草坪,入眼清爽,红绿蓝紫,五颜六色,生机盎然,仿佛花园
一般,几条青石板铺成的过道,通向左前右三栋两层楼宇,其中左右两栋规模极
其庞大,前方那栋则显得小巧玲珑。

  玉面郎君一边行走,一边给众人讲解房屋布局及功用:「刚才进来的是大门,
我们平时办公都在那栋大楼里,因要防止食材逃跑或外面的人滋事,平时守卫极
是森严。要进入大门,需取得玉女山庄专门派发的特别令牌,并进行登记,出来
时交还令牌并销案,无令牌出入者一律以刺客论处,当场予以格杀。现在广场靠
左首这栋是食凤楼,主要负责对外零卖,菜肴价格依据肉品的等级和部位而定,
一般来说,用阴部、臀部、乳房等部位制作的菜肴价格较贵,如爆炒阴唇片、红
烧肥臀、清蒸乳房等一盘要近百两银子,为了减少浪费,出售的方式跟拍卖差不
多,一般来说都是先卖完一个人才能卖第二个人,但一天最多斩杀三个,现在主
要由从开封府挖来的厨师刘一刀负责。靠右首这栋是是玉女山庄最大的宴客厅天
香楼,专门用于大型宴会,可以容纳近三十桌,天香楼主要提供的是全人系列,
和食凤楼提供的多半是庸资俗粉不同,只有列入极品的女孩才会在这里被斩杀,
价格当然令人咂舌,往往一个全人菜肴要上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要在天香楼聚餐,
必须提前预订,因为一天只接待一个客户,且晚上不营业,主要是考虑晚上灯光
不好,怕影响客人观赏食材的屠宰过程,天香楼当然是由我们的顶级人肉菜大师
阿遥亲自负责。天香楼和食凤楼都是两层,一楼是人肉菜制作间、厨房、工具室、
办公室和管理人员的住所,二楼是宴客厅,可以边吃喝边欣赏外面的风景。宴客
厅位于人肉菜制作间上方的部位被镂空,四周被栏杆围住,倚着栏杆可以欣赏楼
下制作间食材的屠宰过程。天香楼和食凤楼的大小和基本布局都是一样的,不同
处在于天香楼宴客厅是一个大厅,远离人肉制作间那端有一个约一尺高的戏台,
每天开宴之前会进行歌舞表演,而食凤楼宴客厅却被格成了一个个包间,客人随
到随吃,象流水席似的……」玉面郎君说起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听得众人是
目瞪口呆。

  「什么?开宴之前还进行歌舞表演?这倒是挺新鲜的……」芙蓉姑娘终于忍
不住插言道。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刚才说过了,只有列入极品的女孩才会在天香楼被斩
杀。玉女山庄的选材标准是非常严格的,要列入极品,必须肉质、容貌、气质、
名气、才华等都是上上之选,你说,让这样的极品女孩在开宴前表演一番,或歌
舞,或弹曲,或书法,或绘画,然后再吃她们鲜嫩的美肉,会是什么感觉?」
「当然会增加食欲,吃起来更有滋味!」芙蓉姑娘道:「可是,她们会乖乖就范
吗?」

  玉面郎君笑道:「我们和食材都是签有协议的,若不执行,将罪及满门,所
以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即便不愿意,也会遵照执行,不会有问题的。」

  「那万一有例外怎么办?」芙蓉姑娘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玉面郎君嘻道:「那还不好办,强行宰杀呗,无非是不能看到表演而已,但
能看到强行屠宰的暴虐场面也是一种享受,客人是不会责怪的。其实,岂止是有
合法手续的食材,有时我们相中无法弄到合法手续又不肯乖乖就范的烈性女子,
还不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宰了吃了,这样的事情,只要吃的人不说,我们不说,
又有谁会晓得?即便晓的,找不到证据,又能把我们咋的?」

  芙蓉姑娘想想,在若兰庵他不就是这样干的吗?有哪一个女子取得过合法手
续?自己都是他通过非法手段弄来的,指望他循规蹈距怎么可能?况且,碰到心
仪的女子,只因弄不到合法手续便白白放弃着实可惜,那么采取强行手段便顺理
成章了。芙蓉姑娘爱屋及乌,竟越想越觉得这么做一点问题也没有,简直合理至
极,却没有想到自己正是玉面郎君这一手段的又一个牺牲品,在明天就会被霸王
硬上弓,宰了大快朵颐。

  玉面郎君带众人穿过由青石板铺成的过道,走向前方那栋小楼中间的小门,
边走边说:「这是迎宾楼,专门接待高级客人用的,平时自己有什么小型聚会,
也会选择这里,迎宾楼的主厨还是我们的好阿遥,也只有她的手艺才能让人满意。
明天,这里将进行一场近二十年来最重要的私人宴会,到时连皇上都会亲自出席
呢,使用的食材更是近二十年方始一见的绝代娇娃。哇噻,那滋味,那口感,绝
对是绝无仅有,此生难忘!」说着不由咂起了舌头,似乎已品尝到那绝美的滋味。
「真的啊,我们能参加吗?」芙蓉姑娘不由两眼放光,充满了无限向往。「呵呵,
你当然能参加。」玉面郎君笑道:「而且你还是那天的头号主角呢!」芙蓉姑娘
以为是玉面郎君为两人准备的订婚庆典,不由浮上一层红霞,又羞又喜。无音神
尼却已猜到明天将拿芙蓉姑娘开刀问斩,见了芙蓉姑娘的神态,内心暗笑道:
「真是傻丫头,都死到临头了,还高兴成这样!」想到马上就可以吃到她香艳的
美肉,不免口舌生津,竟有点急不可耐。

  穿过迎宾楼中间的小门,竟又是一片空地,种着花草和绿树、草坪,周围同
样树起三幢小楼。玉面郎君道:「这就是我们平时的起居区了,那些搜刮来的食
材也都住在这里。在这里她们的活动是完全自由地,我们提供了非常完善的娱乐
设施和消遣项目,可看书,听曲,赏花、玩牌,还有各种各样精美的食物,并配
备了专门的营养保健师对她们进行针对性的营养计划和按摩,但就是有一样不准,
不许离开这个院落半步。」芙蓉姑娘游目四顾,果然见红花绿树之间,人影闪动,
不时传来黄鹂鸟般清脆的娇笑,而楼上楼下,也不时探出颗颗螓首,看来玉女山
庄已储备了不少食材。这些女子在这里度过人生的最后的悠闲时光,连她们自己
也不知道何时就会被开膛破肚,做成最可口的美味佳肴,进入人们的肚腹。

  玉面郎君带着大家直接穿过空地,进入最前方也是最远的那栋小楼。刚才在
外面观看,已感觉小楼虽小巧,却气势宏伟,雄奇非凡,此番看里面,只见金碧
辉煌,恍如皇宫,端得是华丽异常,都不免咤舌。

  玉面郎君道:「这栋小楼就是我们平时居住的地方了,我、阿遥、念儿等都
住在这儿,有时皇上也会来这儿歇息。呵呵,你们现在也是我的家人,以后也住
在这里吧!阿遥,就由你负责为她们安排住处吧!」

  「这个你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好了,包她们满意!」阿遥笑道,说着转向众
人:「走吧,我们先去清洗清洗,换身衣服,中午有个宴会,主材可是我们太原
城最有才气的姑娘,我们休整一下正好去赴宴……」众人一听中午有人肉大餐吃,
都是精神大振,忙不迭跟在后面。

  待芙蓉姑娘梳洗好出来时,发现无音神尼、悟清、悟净,包括刚才见到的所
谓少庄主沈念都已在了,唯独不见了盈儿,不由奇道:「咦,盈儿呢,还没洗好
么?」刚才安排房间时,她被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而且是最先安排的,所以她
并不知道盈儿被安排在了哪个房间。不过在她印象中,盈儿梳洗向来挺利索的,
不象自己,喜欢梳妆打扮,浪费时间,按道理盈儿早就洗好了才是,所以一见没
有盈儿,不由感到奇怪。

  玉面郎君呵呵道:「盈儿早跟阿遥先过去了,今天的宴会,阿遥可是主厨,
盈儿作为阿遥新收的徒儿,当然得过去帮忙了。」

  「什么?遥大师收了盈儿为徒?」芙蓉姑娘大惊,怎么自己刚洗了个澡,就
发生了这样的事。

  「是啊,盈儿天生异禀,遥大师一眼就相中了,真是缘分啊,我看用不了几
年,玉女山庄就又多了一位人肉菜大师啰!」玉面郎君笑道。

  「呵呵,这么说,我们以后可以天天吃盈儿亲手做的人肉菜了,真是太好了!」
芙蓉姑娘从最初的惊愕中清醒过来,也不由为盈儿感到高兴。

  「那是那是。」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悟清、悟净都笑眯眯地连连应承,其
实心里都在暗笑:「我们自然是天天可以吃到盈儿姑娘做的人肉菜,可惜你是尝
不到啦,呵呵,这个傻丫头,到现在了还没一点警觉,恐怕到时候被吃进了肚子
里还不得清醒呢!」

  玉面郎君强忍住心里的笑意,呵呵道:「我们也别在这儿磨蹭了,还是快过
去吧,客人都已来了,宴会马上开始了,莫要错过了屠宰场面才好。」于是几个
人起身,一齐向天香楼走去。芙蓉姑娘、无音神尼、悟清、悟净都是第一次到玉
女山庄,不熟悉环境,自然是跟在玉面郎君后面。

  九、箫笛合奏惊天籁,男女有缘是白虎

  宴客厅设在二楼,众人上得楼来,只见到处人头攒动,煞是热闹。芙蓉姑娘
杏眼环顾,但见整个大厅呈长方形,面积颇大,左端有一处镂空,四周有一排栏
杆,估计那儿就是玉面郎君所说的操作间了;右端正中靠墙立了个高台,此刻正
有六七名少女在上面表演,她们衣着暴露,身上仅有了了片缕遮着关键部位,但
身段却极是柔软,舞动起来翘首耸臀的,充满了无限诱惑,不时传来阵阵喝彩。
忽然,芙蓉姑娘象发现了什么,忙扯住玉面郎君的衣袖指给他看:「咦,那是干
什么的啊?」玉面郎君顺势过去,原来大厅中间靠近操作间的地面凸起一块,上
面放了个长约两米宽约一米二高约一尺的金黄色条案,不由呵呵笑道:「那是采
阴台啊,食材在表演完歌舞后,会在这个条案上被采阴拔髓,享受最后的云雨之
欢。当食材被烹饪好后,还会摆放到这里来,由宾客进行分割食用。你看,条案
周边有一圈围沿,那就是用来防止汤水流到地面的,台子下面分隔成两个空间,
一个用来放交合用的被褥,一个用来放分割用的刀具,别小看了这一张台子,那
可是用纯黄金打造的。」芙蓉姑娘定睛细看,条案金光流转,果然是用纯黄金打
造的,不禁暗自咤舌,这可得耗费多少黄金啊。

  芙蓉姑娘刚想再问点什么,忽听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原来是沈庄主来了,
请恕燕某有失远迎……」只见一个人正从人群中挤过来,向玉面郎君连连作揖。
芙蓉姑娘看向来人,不由倒吸了口冷气,暗道:「好胖啊!这世上怎么还有如此
胖硕的人啊!」原来挤过来的这个人个头不高,却极是肥硕,一颗脑袋象个猪头,
胖嘟嘟的,脸上横肉不断地跳动,挤得眼睛似乎都睁不开了,一个肚子也鼓鼓地,
非得往前挺着才能维持平衡,活象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

  玉面郎君也忙向来人回礼道:「不好意思,燕大人,沈某刚回来就前来打扰,
还带了这么大一帮子,燕大人不会怪罪沈某吧?」

  燕大人呵呵笑道:「沈庄主太客气了,前段时间听说庄主出门,燕某还正遗
憾呢,你说贱室六十大寿如此重大的宴会,缺了沈庄主怎么能行啊,我还指望着
沈庄主亲自给方小小吸阴拔髓呢!现在沈庄主能及时回来,是燕某的福气啊……」
正说着,忽然瞥见旁边的芙蓉姑娘,不由一怔,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咦,这位
是……」玉面郎君拍了拍燕大人的肩膀,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却不回答他的的
问题,只哈哈笑道:「明日的宴会,燕大人想必已接到请贴,可得早点赴约啊,
呵呵,记得把小芸姑娘也带上,她才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要滋补的时候……」
「哦」,燕大人心头恍然,忙心领神会道:「如此,燕某就先行谢过了,这么惊
艳的极品,可是几十年难遇啊,燕某早就牙根痒痒了,岂有不来之理?放心吧,
明日定来打扰。沈庄主,来,这边请!」忙把玉面郎君一行带到一张桌子坐下。
走时又忍不住瞥了芙蓉姑娘一眼,内心叹道:「妈的,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绝色,
可真是极品啊,可惜,却要香消玉殒了……」想到明日能品尝她一身美肉,不由
口舌生津,暗地里吞了下口水。

  众人刚坐下没多久,忽然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只见戏台上跳舞的少女们
陆续退了下去,上去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锦衣男子。玉面郎君笑道:「我们来得可
正是时候,宴会正式开始了,这是我们主持人老严……」老严站在台中央,双手
虚按,全场马上安静下来,都知道正戏要上演了。

  老严先是呵呵呵呵一声朗笑,方才操着宏亮的声音说道:「各位来宾,今天
是我们燕夫人六十大寿生日,为感谢各位的光临,燕大人特意订制了我们玉女山
庄招牌菜男女合欢系列之我为根狂。现在,就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今天
的主角柳斜阳公子和方小小小姐……」随着掌声,戏台后面的帷幕被缓缓拉开,
从帷幕后走出一对男女。芙蓉姑娘细看,只见那柳斜阳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长
得极是俊美,举手投足之间更有一种富家子弟所独有的儒雅飘逸之气,果然是一
个翩翩佳公子,难怪能整天在女人堆里打转,这样的男人确实让任何女人难以拒
绝。如果自己不是被玉面郎君提前夺了贞操现在一颗情心深种,还真不敢保证自
己一定抗拒得了他的诱惑。可惜如此优秀的男人却将沦为餐桌上的一盘菜肴,芙
蓉姑娘不由暗自叹息,但想到自己只吃过女人肉,还没吃过男人肉,不由又极是
期待,不知他被脱光衣服做成人肉菜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再看方小小,约摸比柳斜阳矮半个头,长着一副娃娃脸,看起来十分娇小玲
珑,但芙蓉姑娘知道那纯属错觉,因为柳斜阳看样子绝对有一米七以上,方小小
只比他矮半个头,怎么着也有一米六,身材不说丰满吧但也不能说瘦,因为她胸
前鼓鼓的,看得出两只乳房极是挺拔,虽面朝着看不见臀部,但髋部很大可见屁
股也是很丰肥的。之所以给人一种娇小玲珑的感觉,是因为今天她身着一套短裙,
且把腰身束得很细,整个打扮显得十分青春,再加上她生就一副娃娃脸,自然就
给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印象。但她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自然而然流露出
一种娴静高贵的气息,一看就知道自幼生长在富贵之家。

  这时候老严又说话了:「柳斜阳公子的箫,方小小姑娘的笛子,在京城那可
是非常出名的,今天,就让他们给我们表演一曲箫笛合鸣,大家说好不好?」
「好!」众人自然是轰然叫好。「如此,就有劳柳公子和方姑娘了!」老严点头
示意,只见柳斜阳和方小小各自从袖中掏出乐器,凑到嘴边。全场瞬间又安静下
来,大家侧耳凝听,只听见寂静的空气中忽然响起一种声音,似有还无,隐隐约
约地,仿佛自遥远的天际传来,让人不可捉摸,慢慢地声音渐渐变大,却起伏摇
曳,如水波在摇荡,又如在旷野上四处流窜的风。芙蓉姑娘听出,那是箫,吹奏
的是中国十大名乐中的「凤凰还巢」,箫声清越,充满了无数颤音,却绝不杂乱,
可见柳斜阳对箫的控制的确是炉火纯青。这时,从摇荡的箫声中,很突兀地,蓦
然蹿出一缕声音,清亮而纯净,如一只扶摇直上的鸟,陡然拔高,在上空缭绕盘
旋,虽然箫声此刻已转为激昂,如千军万马奔涌而来,却怎么也压不住那一缕清
亮高绝的笛音。

  众人都不禁拍手叫好,芙蓉姑娘也忍不住感叹,这方小小的笛子吹得可真是
好啊,刚才听柳斜阳的箫已感觉出神入化,没想到方小小的笛子似乎还略胜一筹,
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可惜,这样的才女,却马上要沦为人们腹中的食物,真
是让人伤感啊。

  笛声和箫声交错混杂,交替起伏,缠绵缭绕,清幽婉转,所有人都沉浸在那
美妙的音色里。此刻,世界是如此宁静,如此和美,谁能想到,马上一场血淋淋
的屠宰就要开始,两个年轻而美好的生命就要消亡?

  再好的戏也有落幕的时候,终于,箫声笛声经过一段时间的交错融合后,声
音渐渐变淡,慢慢消逝在无尽的空气里。

  老严的一声呵呵朗笑把众人从痴迷中惊醒过来:「柳公子和方姑娘的箫笛合
鸣可真称得上天籁之音啊,老严发誓,可真是好久没听过如此美妙的音乐了!音
乐如此美妙,那他们香艳滑嫩的身子,是否更加妙不可言呢?呵呵,老严都有点
急不可耐了。哦,还忘了告诉大家一点,这次我们之所以选择柳公子和方姑娘配
对制作这道菜,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大家知道吗?」老严故作神秘,很玩味地
看向大家。

  直到众人都摇头表示不知,老严方才哈哈笑道:「大家还不知道吧,柳公子
和方姑娘,可都是天生的白虎,那地方寸草不生,大家说两人是不是很有缘啊?」

  「啊!真的呀!这可真是奇迹啊!」

  「呵呵,莫非上天早就安排好了,让他俩在这里相遇,共同完成人生最后的
壮举?」

  「我们可真有口福啊,竟然赶上这样的奇遇……」众人都来了兴趣,立时纷
纷嚷嚷起来,场面十分热闹。柳斜阳和方小小也不禁对视一眼,似乎也颇为讶异,
这也难怪,两人以前可以说毫无交集,若不是为了今天的这道菜,此刻也绝不会
站在一起,自己是白虎自然是知道的,但都不知晓对方居然也是白虎,而且也断
断不会主动去想起这个问题。现在听老严提起,都不免惊诧了一下,但随即就想
到这是个羞人的问题,柳斜阳长期出入烟花场所,还不觉得怎样,但方小小可是
正经人家的女儿,哪受到了这样的场面,早就小脸羞得通红了。

  老严转向柳斜阳和方小小,呵呵道:「柳公子,方姑娘,你看大家的眼光热
烈着呢,可不能让大家失望啊,快把衣服脱了,让大家一睹为快吧,呵呵……」
「唉」,柳斜阳喟叹一声,倒也爽快,顺手扯去腰间的系带,长袍向两边滑开,
露出似女儿般洁白的身体,果然,那地方一根毛也没有,光秃秃的,分外清爽,
只是颜色要略略暗一些。此刻,那玩意儿正服帖地耷拉在那儿,虽然没有勃起而
雄姿英发,但没有了阴毛的遮掩,更加凸现出它的庞大和壮硕。

  「哇噻,好大的家伙!」

  「难怪能纵横在女人堆里,果然是有本钱啊!」

  在座的除了男人,还有很多女眷,而且大多数是经过男欢女爱的,自然一眼
就看出它的与众不同,别看它现在耷拉着,可那长度和粗壮度已和寻常男子勃起
时相匹敌了,甚至有可能还略有过之。试想这样庞大的东西,如果处于昂然状态,
那该是多么惊心动魄的画面!因此也难怪众人纷纷惊叹,羡慕嫉妒恨了,天下有
哪个男人不想拥有这样一根硕大的鸡巴而让女人拜倒,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丈夫
有这样一根鸡巴来让自己满足?

  当然,他们那种惊讶芙蓉姑娘她们是体味不到的,无论是芙蓉姑娘、盈儿,
还是无音神尼、悟清悟净,都只和玉面郎君发生过关系,没有沾染过其他男人。
玉面郎君的家伙本就庞大,属于人间极品,并不在柳斜阳之下,所以柳斜阳的鸡
巴虽大,但并不能让她们吃惊,若她们也见识过别的男人,有了对比,估计也会
加入到惊叹的行列了。

  柳斜阳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即便脱光衣服,也没有多少异样。方小小却脸嫩
得很,小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她捏弄着衣角,头垂得低低的,身子微微颤栗,
象寒风中摇曳的一朵花,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落。

  「呵呵,小小姑娘,快点啊,你看柳公子可是脱了半天了,正等着你呢……」
老严在旁边催了。

  方小小不禁瞥了一眼柳斜阳,这一瞥不打禁,身子一哆嗦,忙转过头去,一
张小脸显得更红了。原来两人本来就近,她这一瞥正好从侧面将柳斜阳那玩意一
览无余,那粗长的肉棒,那鼓囊囊的阴囊,是如此清晰,如此壮观。方小小虽出
身在官宦之家,却一直洁身自好,品性端庄,虽然方大人是玉女山庄的常客,人
肉菜都快吃腻了,方夫人也经常出席,可方小小一次也没参加过。不但如此,即
便官宦之间寻常的宴会,若非必要,方小小也很少出席。所以,象今天这样的场
面,她从未遇到过,而且迄今为止还从未见过男人裸体的她,没想到第一次见到
就距离这么近,看得这么清晰,要说一颗芳心不蹦蹦乱跳又羞又慌是不可能的。

  「怎么,还不好意思啊,待会被做成了菜,那些地方不仅被人细看,还会被
吃到嘴里呢,现在看会儿又有什么要紧?……」老严在旁边呵呵笑道,「再说了,
这就是你的命,今天你既然已经站在了这里,就免不了这一遭,要怪,只能怪自
己红颜薄命,谁让你长得这么粉嫩呢?……」方小小不禁芳心一黯,暗道:「是
啊,自己既然站在了这里,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这一劫了。再说了,即便能逃,又
能如何呢,难道真能眼睁睁地看着爹娘被处死?唉,这都是命啊,以前,自己一
直抗拒吃人肉菜,没想到了最后,自己也成了食材,马上就要被人们吃下肚了…
…」她再次看了看台下,见台下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急切地看着台上,那目光
里燃烧着热烈,脸上洋溢着兴奋,有的还咂着嘴唇,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这
些人,自己可都大半认识,都是父亲以前的同事和他们的家眷,有些以前还和父
亲过往甚密,是自己喊伯伯叔叔的人,甚至有些还是看着自己慢慢长大的,平时
还经常把自己抱在手里玩耍。可是现在,他们全都是一副色与魂授兴奋急切的样
子,哪有一点点惋惜和怜悯的神色。

  方小小不由万念俱灰,心中再无生的欲望,暗道:「罢了罢了,既然免不了
这一遭,还不如早点死得好,早点死了,就看不见这污浊的世界了。至于自己的
身体,他们想怎么就怎么吧,而且正如这位大叔说的,待会被做成了菜,不仅被
人细看,还会被吃到嘴里呢,现在被看看又有什么要紧,反正也不是自己能控制
的了……」想到这里,不由咬咬牙,扯开裙带,任短裙滑落地面,露出冰清玉洁
细嫩白滑的身子。

  「哇噻,好白,好嫩啊,色泽晶莹,细腻若凝脂,可真是人间极品啊!」
「果然是白虎啊,呵呵,小穴的顶端居然还长了颗痣,那是不是传说中的风骚痣
啊?」「风骚痣?方小小虽然长得漂亮,却端庄文静,一点也不风骚啊,怎么可
能长风骚痣?」

  「呵呵,风骚不风骚,可不是光看长相的,待会儿用肉棒一试不就知道了…
…」「没想到方明远这么干瘪的人,居然生出如此水嫩的女儿……」「水嫩又如
何,还不是成了我们口中的食物?还别说,我都口舌生津了,真想现在就吃上她
美滑的嫩肉……」如果说刚才柳斜阳脱光时惊叹羡慕的还多半是些女眷,到方小
小脱光时疯狂的就是些臭男人了,别看他们平时在人前道貌岸然,故作正经,这
一刻都露出了他们虚假和伪善的本性。

  十、风骚痣现心惊喜,姹女功出显威能

  「风骚痣?」玉面郎君心里一惊,忙凝神细看,果然方小小狭长的肉缝顶端,
长了一颗黑色的圆点,不偏不倚,正好长在肉缝的正项端,不是风骚痣又是什么?
玉面郎君不由一阵狂喜,传说中长了风骚痣的女人,性欲特别旺盛,但玉面郎君
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其阴精。据说长了风骚痣的女人,其阴精与众不同,
里面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若能将其阴精吸取炼化,不但能让功力瞬间提升几个
层次,还能让体质脱胎换骨,产生根本性变化。修炼采阴补阳神功到了一定阶段,
往往会停滞不前,难再有精进,究其原因就是体质无法脱胎换骨,达不到继续修
炼采阴补阳神功的要求。当年,玉面郎君采阴补阳神功停留在第七层二十多年,
始终难以突破,适逢罗巧巧是纯阴体质,在吸了她的元阴后体质发生变化,神功
方才突破到第八层。后来又吸取了殷素素的元阴,体质再生变化,终于突破到第
九层大圆满境界。可以说,玉面郎君神功大成,现在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却看
上去却和三十多岁的人没啥两样,首功当属罗巧巧和殷素素,如果没有她们两个
纯阴体质的人贡献元阴,玉面郎君绝对达不到今天这样的成就。纯阴体质的人在
世上少之又少,可偏巧让玉面郎君遇上了两个,不得不说他的运气好到了极点。
可这样的机遇难以复制,他和无音神尼的儿子沈念在采阴补阳神功的修为上也已
经达到了第七层,这在很大层面上归功于无音神尼的无音禅功,无音禅功讲究清
静无为,和采阴补阳神功刚好天性相克,这促使两项神功都不得不使出全部的力
量相抗衡,反而在无意间促使沈念两项神功的突飞猛进和相互融合,因此在二十
多岁时就已达到了七层境界。而这样的成就,玉面郎君则是到了五十岁时方才艰
难达到,若不是罗巧巧和殷素素的出现,也许玉面郎君终生就停留在第七层的境
界徘徊,始终再难精进。现在,沈念也停留在了第七层,若无其他意外因素的介
入,估计也将在这个境界长期停滞,玉面郎君正为这个事发愁呢,没想到居然有
风骚痣的出现。严格来说,风骚痣的出现,比纯阴体质的人将更稀罕的多,纯阴
体质的人虽然少之又少,但对行家来说,还是容易发现的。但长有风骚痣的女人,
相比纯阴体质的人,不但数量更为稀少,也不易发现。试想一下,风骚痣长在阴
穴的顶端,不脱了衣服谁能发现?可既便脱了衣服,若不拨开阴毛,细细凝视,
谁又能发现那里有一颗风骚痣?即便发现了,谁又能识得?所以,不要说长有风
骚痣的女人本就稀少,即便有,能被发现的机率也不到1% ,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只存在理论上的可能。没想到,如此稀有的奇迹,竟然在此刻出现了,方小小居
然就是长有风骚痣的女人,只有玉面郎君这样的人才知晓风骚痣的重要性和它的
稀缺程度,这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啊,如果沈念能采了方小小的元阴,那会产生怎
样的后果?想想就令人激动啊,这可是千载难遇的机遇的啊!

  玉面郎君当时一激灵,忙把沈念拉到一旁,低声嘱咐。沈念也是一惊,没想
到还有这样的好事,也是乐开了怀,忙低声道:「啊,还有这样的好事?其实方
小小到这里好多天了,我一直顾念着彼此的交情,不好意思坏了她的贞操,所以
她才一直保持完壁,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功用。呵呵,既然如此,待会我可不用客
气了,定得把她元阴吸得一滴不剩才行……」说完不禁兴奋地傻笑起来。

  沈念的话玉面郎君当然懂,一直以来,玉女山庄和朝廷联系最紧密的部门就
是刑部,其不少食材都来自于刑部判决,无论是罗巧巧、殷素素还是现在的方小
小,都来源于这一途径。虽然玉女山庄也建有自己的搜寻采购部门,也确实觅到
一些不错的食材,但大多也只能在食凤楼用用,一是顶级的食材很难轻易觅到,
二是即便觅到,也价格昂贵,而且未必肯乖乖就范,徒增很多波折。最简单最实
惠的模式无疑是刑部判决了,即便是玉女山庄自己搜寻到的食材,有时候也采取
刑部判决的方式,随便安个罪名,无论是食材还是其家人的,只要食材最终能乖
乖就范就行,这样的方法玉女山庄可是信手拈来。而刑部这几年的主宰就是方明
远,所以两者之间的交往那是很频密的,方明远经常到玉女山庄做客,人肉都吃
得厌腻了,当然方夫人也经常出席,唯独就缺了方小小。而玉面郎君也经常带沈
念到方府,所以和方小小熟识那是必然的,而且两人还颇有好感。可以说,沈念
早就对方小小情有独钟了,必竟方小小多才多艺,又端庄贤惠,是任何男人心中
的梦想。如果不是方明远贪污受贿事件,两人很可能会走到那一步,可偏偏意外
发生了,其实这也是政治斗争的一步,朝廷的政治斗争从未停息,虽然表面都一
团和气,但相互之间的死掐却从未停息,方明远无非是无意间卷入其中罢了,只
是被有心人利用而已,而皇上为了维持平衡,选择了牺牲方明远,也就间接害了
方小小。方小小发配到玉女山庄后,沈念顾念着往日情谊,一直没有骚挠方小小,
所以方小小才得以保持完壁。在沈念心中,自己是断断不能祸害方小小的,虽然
明知道依现在的情势,方小小难逃一劫,最终免不了被吸精拔髓的命运,但能拖
一天是一天,不到最后关头还是不要出手的好。当燕大人确定让方小小成为食材
后,沈念可真是痛苦万分,终于到了不得不面对的那一刻。幸好这个时候玉面郎
君回来了,沈念才松了一口气,如果确实万不得已,还是让老爹玉面郎君出手吧!
自己刚才正在思忖如何给玉面郎君说,让玉面郎君来承担这一遭呢!但现在沈念
知道了方小小居然长有风骚痣,那情形可就另当别论了,心里只有一种愿望,马
上采了方小小元阴,提升自己采阳补阳神功的功力,再没有一丝怜悯和吝惜,以
前和方小小的种种当然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边两父子心情激动,各怀心思。芙蓉姑娘可没注意这些,她的心思也在方
小小身上,不过关注的重点却绝不相同。虽然只跟了玉面郎君才十来天,却已知
晓了不少人肉菜方面的知识,对于如何辨识肉质级别,也有了初步心得。她凝视
着方小小的肉体,细心观察她的每一寸肌肤,心里不由赞叹:「果然是极品啊,
肌肤细嫩,滑如凝脂,而且正如先前所猜测的,非但不瘦,反而略显丰腴,但贵
在丰腴却不肥胖,结实却又绵软,而且体形完美,特别是乳房,屁股和阴阜这些
最重要的部位凹凸有致,该挺的挺,该收的收,实在是制作人肉菜的上佳材料啊!」
要知道,其实制作人肉菜,并不以苗条纤细为美,既然是吃肉,当然得先有肉啦,
所以太瘦削太骨感是不行的。但太肥胖也不好,过于肥腻。一具好的人肉菜食材,
必须胖瘦适中,细腻嫩滑,讲究「丰腴却不肥胖,结实却又绵软」。当然,容貌
体形也是不可或缺的,特别是全人宴,细嫩的肌肤,完美的体态无疑更能引起人
们的食欲。这方小小无论从哪方面说,都已是人间的极品了,至少芙蓉姑娘到现
在还没有看见过比她更出色的少女,前几天刚被吃掉的杨盼盼姑娘虽名为「赛贵
妃」,是杭州城出名的美女,可比起方小小似乎也稍有不及。

  这时只听老严又朗声说道:「感谢柳斜阳公子,感谢方小小姑娘,为我们献
出他们宝贵的身子。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送柳公子和方姑娘到采阴台,
进行下一步流程……」众人响起哗啦哗啦的掌声,从幄幕后闪出四名穿白大褂的
大汉,一看就是厨师,其中两名站在柳斜阳身后,两名站在方小小身后,一左一
右扶持着柳斜阳和方小小向台下走来。

  众人连忙闪开,让出中间的通道。四名厨师伴着柳斜阳和方小小,沿着红地
毯铺成的通道,走到采阴台前,早就有侍者从下面柜子里拿出床单被褥铺在采阴
台上,果然就是一张床了。

  老严道:「老规矩,还是柳公子先来吧!方姑娘嘛,就先在旁边饱饱眼福吧。
有请遥大师……」话声刚落,就听咚咚楼梯声响,从操作间走上来两个人,身着
白大褂,头戴白帽子,一身厨师打扮。走在前边的正是玉女山庄首席厨师阿遥,
跟在后面的似乎是个小姑娘,众人都不认识,只有芙蓉姑娘、无音神尼等几个人
知道,那是盈儿。

  阿遥径直走向采阴台,停在柳斜阳身前。老严和众厨师扶着方小小忙退到一
边,盈儿也未跟上去,而是站到了芙蓉姑娘这边来。众宾客象潮水般地涌过来,
围在采阴台四周,以便近距离观看。芙蓉姑娘一行餐桌本就在采阴台边上,当然
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

  阿遥很认真地审视着柳斜阳,几乎没放过任何一处肌肤,并用纤细白嫩的双
手在他身上这里按按,那里摸摸。末了,用指头在他的肉棒棒上轻轻一敲,方才
展颜一笑,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嗯,不错,虽然肌肉略略松弛,失之于坚韧,
但肉质细嫩,用于清蒸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这个宝贝,庞大伟岸,既筋道又多
肉,可算极品中的极品 .呵呵,说实话,阿遥虽然天天处理食材,可象柳公子这
样的优秀男体,还真是很少见啊……」她脸上笑颊如花,看得柳斜阳竟呆了一呆,
再加上肉棒刚被敲了一下,受了刺激,此刻竟不自觉抖了两下,慢慢翘了起来。

  「哈哈,翘起来了!妈妈快看,翘起来了!」旁边一个约摸十岁左右的小女
孩,拉着一个青春少妇的手,高兴地嚷嚷起来。青春少妇脸上一红,忙一把把小
女孩扯到身后,叱道:「看就好好看,瞎嚷嚷什么?」可小女孩仍固执地把头从
腋下探出去,看得津津有味。芙蓉姑娘不禁菀尔,这小丫头也真是的,这么小就
对这个感兴趣,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柳斜阳不知是否听到了小姑娘的话,脸上有些异样,身子也不安地扭动着,
似乎想努力让肉棒软下来。可肉棒象存心和他过不去似的,不但未见耷拉,反而
加速撅起,很快就昂然向天,雄姿英发了。哇噻,好大的家伙啊,足足比刚才增
大了一倍,又粗又长,就象一根圆圆的铁柱,让人不敢直视。尤其是没有了阴毛
的掩饰,更加突现出它的伟岸,让它底下摇荡的肉囊也一览无余,可以很清楚的
看见肉囊里的两个蛋蛋在那里蠕动着。原本躲藏在包皮里面的龟头此刻也钻了出
来,向人们骄傲地展示它的不凡,那一处马眼更是张得大大地,似乎想择人而噬。

  「哇……」全场响起惊叹声,有人更是尖叫起来。当然,惊叹尖叫的多是女
眷,男人们都自惭形秽,早就把头垂得低低地了,这样的尺寸,自己可是一半也
赶不上啊。那个小女孩,此刻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足可以放进一个鸡
蛋。青春少妇也用一只手捂住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噗嗤……」阿遥不由
扑哧一笑:「阿遥还以为公子害羞,需得酝酿酝酿情绪呢,没想到公子这么着急,
阿遥倒是想多了!如此,我们就不用客气,直接进入正题吧……」她横了柳斜阳
千娇百媚的一眼,那样子要多风情有多风情,看得芙蓉姑娘也不禁一颤,心里没
来由地一阵慌乱。再看全场男人,一个个失魂落魄,有的连口水都流下来了也茫
然不知。不由暗道我的妈呀,幸好我是女人,不然这样的挑逗非得疯了不可,没
想到阿遥不仅厨艺了得,一颦一笑也如此勾魂。她还以为这是阿遥与生俱来的女
人魅力呢,哪里知道这其实是姹女神功的作用,姹女神功和采阴补阳神功一样,
对异性有着天然的杀伤力,越是功力高深,对方越难以抗拒。阿遥功力已臻化境,
莫说是柳斜阳这样的烟花男子,纵然是武林绝顶高手,也未必能抵挡她姹女神功
散发出的魅力。从阿遥进场开始,就已暗暗运转姹女神功,眼神、表情、指法,
包括身体的扭动,无一不是她的杀器,就说她在肉棒上的那轻轻一敲吧,其实蕴
含了无比精妙的手法,普通人当然看不出来,却难以抗拒。不然凭柳斜阳长年混
迹于烟花之地的适应力,断断不会连衣服都还未脱就把持不住,由此可以想象姹
女神功有多么巨大的威力。

  十一、斜阳终归落山去,空留精元在玉壶

  阿遥轻启玉手,缓缓解去厨师服的钮扣。她脸上依然泛着如莲花般的灿烂笑
意,动作也极是优雅从容,在外人看来,她的动作和别的女人似乎并无二致。可
在柳斜阳看来,情况却完全不同,她的笑容似乎有某种魔力,里面蕴含着千万种
变化,深邃而不可测;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却神秘莫测的亮光,仿佛能透视你
的心灵,让你心甘情愿地为它控制;她的身体更以一种极微妙的难以觉察的奇异
韵律扭动着,充满了无限魅惑,很轻易就唤醒你身体里的某种欲望。随着动作的
进行,厨师服缓缓向两边散开,先是白嫩的胸肌,然后两只硕大的肥乳跳荡出来,
悠悠摇晃着。阿遥的乳房不似未经人事的青春少女那样坚挺紧翘,却也并未下垂,
仍然昂然怒耸,只是要柔软得多,稍一动就晃荡得厉害,却更增添了成熟的魅力。
特别是那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
充满了无限诱惑力。

  柳斜阳舔了下嘴唇,似乎是控制不住了,猛然一下抱住阿遥。「嗯,柳公子,
你太心急了,阿遥还没脱衣服呢……」阿遥伸出纤纤玉手,阻止了柳斜阳的举动。
她的动作看似娇羞无限,慵懒无比,实则充满了无限诱惑力。柳斜阳拼命地舔着
嘴唇,眼睛赤红着,却最终还是忍住了,但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阿遥,似乎生
怕她消失了。

  当洁白的厨师服终于滑落地面,里面居然再无寸缕,阿遥雪白妖娆的胴体就
象一朵花似地绽放在众人面前。只见通体莹白,欺霜胜雪,玉乳尖挺,肥臀丰耸,
当真是玲珑浮突,美得无法形容。特别是胯下那一团浓黑,轻盈别致,充满了无
限诱惑。在场的大多都见识过阿遥裸露的身体,每次人肉大餐时若有男体,那吸
精拔髓的任务当然非阿遥莫属,所以这样的一幕已屡见不鲜。可即便如此,大家
仍然百看不厌,如痴如醉。因为阿遥的身体确实太美了,无论从哪个方面评价,
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在二十年前,阿遥就是极品美女,恐怕只有殷素素、阿雪、
清云能略略胜过她一筹。在殷素素、阿雪、清云都沦为人肉菜进了人们的肚腹后,
能和她匹敌也只有陈梦儿了。但陈梦儿深居简出,从不出现在众人视野里,这世
上知晓她的人并不多。在修炼了姹女神功后,阿遥的玉体蜕变得更完美,可以说,
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器官都是妙到毫巅的存在。

  众人都呆呆地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男人们一如既往地流着口水,裤裆被
撑得高高地,有的开始狂撸。芙蓉姑娘也震撼了,心里居然没来由地浮起一丝嫉
妒。

  「啊……」柳斜阳一声低嚎,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阿遥,在她脸上
狂啃起来。当然,他的手也是不会老实的,在阿遥的身上到处乱摸,就象在寻宝
似的。「嘻嘻」,阿遥象怕痒似的,在柳斜阳怀里扭动着,低笑着,一副娇羞不
依的样子。她这个样子更激起了柳斜阳的征服欲望,动作当然是更加疯狂了,他
可是情场老手,动作当然是非常娴熟,专拣女人薄弱的地方下手,象乳房啊臀部
啊阴穴儿自然是她下手最多的地方。可惜他今天挑错了对象,如果是寻常女子,
这自然没错,但阿遥不同,她可是姹女神功的传人,其实无论是姹女神功还是采
阴补阳神功,都以采了对方的元阴元阳为最终目的,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对方如
何情绪激昂,不可遏制,自己都得保持清醒,所谓「动情不动心」,其所有动作
的一切目的,都是挑逗起对方的情欲,让其不可自拔,甘愿奉献了出一切,包括
自己最珍贵的那一缕元阳元阴,而自己却必须保持清醒,试想,如果自己都沉沦
了,迷陷在情欲之中,还如何去采撷别人的元阳元阴?所以,别看阿遥现在似乎
也有些情动了,但她一切都是装得,目的无非是为了采撷柳斜阳的元阳,她的一
切动作表情都是为了挑逗起柳斜阳的情欲,让他不可自拔,最终乖乖地献出一切。
她这近二十年来,不说每天吧,至少每隔几天就会进行一次这样的行为,经验当
然是非常丰富,柳斜阳虽然是花场老手,可惜并不懂武功,所以很快就不可自制
了,若不是阿遥为了让在场观众在大餐之前充分享受视觉盛宴而有意收敛了部分
功力,恐怕他早就不可自制了。

  但是,必要的步骤却是不可少的,别看阿遥似乎娇羞不依,却是欲拒还迎,
在躲闪之际一双手也没闲着,在柳斜阳身上游走着,专挑柳斜阳的要害下手,一
忽儿停在他的屁股上,一忽儿在他肉棒上揉搓着,还间歇挑逗一下他的两个肉蛋,
当然游走之间灌注了功力,充满了各种挑情手法。在外人看来,这无非是两人进
入实质性接触前的勾情手段,但中间充满的玄机和斗争却无从知晓。

  阿遥的手段当然不是柳斜阳能抗拒的,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忙不迭地抬起阿
遥一条腿,此时阿遥正好似乎情难自制了,恰勾着柳斜阳的脖子,身体贴得紧紧
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这一抬腿,底下的阴穴儿就全面张开了。柳斜阳忙耸
起自己粗长的肉棒去探这肉穴儿,可惜两人贴得太紧了,柳斜阳试了几下,都探
不准目标,不由有些急了,在那儿撞来撞去,可惜虽然够努力,还是找不着地儿。

  阿遥不禁又噗嗤一笑,横了柳斜阳似嗔似笑的一眼,低声道:「傻样!」忙
腾出一只手,扶着他肉棒,塞入自己肉穴内。柳斜阳不知是不是从这一声娇嗔中
获得了力量,奋力地一耸,只听「扑哧」一声,声音分外响亮清脆,肉棒已推开
重重阻碍,直没至根。这一下芙蓉姑娘一行包括方小小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因为
阿遥被抬起的腿刚好是靠近这边的那条,当腿被抬起的瞬间,众人已清晰的看见
一团浓黑之间突兀地出现一条鲜嫩粉红的肉缝,可还没等众人看清呢,就见柳斜
阳硕大的肉棒在那儿左冲右突,然后就如一条蛇般陡然消失不见,空留一副肉囊
在那儿乐悠悠晃荡着。

  芙蓉姑娘一行当然没有什么,这样的场面谁没有见识过?不但是见识过,还
亲自尝试过呢!不但是芙蓉姑娘,即便是那个十岁的小姑娘,也已见怪不怪,虽
然惊奇、兴奋,却并不惊讶,反而看得津津有味。但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方小
小。从小到大,方小小从未参加过什么人肉大宴,也没和任何男人发生过亲密接
触,纯洁地就象一张白纸,何曾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画面?可现在一切却在她面
前毫无顾忌地上演着,不仅平生第一次见到了男人宝物,还亲眼目睹了它从耷软
慢慢崛起直至强壮的过程,而且距离是如此之近,最多不超过三尺,连肉棒的每
一根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要说内心不慌乱不娇羞是不可能的,正在那儿面红耳
热,芳心如鹿撞呢,这肉棒插入阴穴的强势一击终于让她的神经经受不住,不由
「啊」一声娇呼,身子软绵绵地向后倒去。若不是两名厨师及时扶住她,恐怕早
就瘫到地上去了。

  芙蓉姑娘忙拖过一把凳子,轻声道:「小小姑娘,坐着看吧!」

  方小小向她投以感激地一笑,忙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她看着芙蓉姑娘,眼中
掠过一丝惊诧,似乎在惊叹芙蓉姑娘的美丽,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疑惑:「姐姐,
你……你是谁家的女儿啊……小小怎么从未见过你……」芙蓉姑娘不好意思道:
「我也是今天才随着沈庄主进京的……还第一次到这儿呢……」「哦,是这样啊!」
方小小见玉面郎君和沈念就坐在她旁边,顿时恍然了,她虽然从不参与玉女山庄
的人肉大宴,也从没来过玉女山庄,可自己父母是这里的常客啊,而且自己最喜
欢的男人恰恰就是玉女山庄的少庄主沈念,这可是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
若不是自己反感他们杀人吃肉的行径,恐怕早已嫁给他了。所以玉女山庄的一切
情况自己还是晓得的,听到芙蓉姑娘姑娘如此说,哪还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姑娘
分明是玉面郎君刚从外面诓骗回来的啊,还沉浸在梦中呢,根本不知道自己很快
就会被宰杀分吃掉,这近二十年来,还从来没发生过被玉女山庄看中的女孩能保
持完好的,全部一个不剩地都进入了人们的肚腹。可惜啊,这么漂亮的人儿,自
己都有点嫉妒呢,却也将香消玉殒了,方小小刚才还露出一丝亮色的的眸子不由
黯淡下去,微微轻叹了声。

  柳斜阳此刻哪还顾得了方小小的感受,早就一耸一耸,抽动肉棒大加杀伐了。
一时之间扑哧之声不绝,柳斜阳的肉棒忽进忽出,疾速如风。阿遥则轻勾住柳斜
阳的脖子,颤微微承受着,不时向他报以嫣然一笑,以示鼓励,她的两只肥乳虽
抵在柳斜阳胸膛,但柳斜阳每撞击一下,还是禁不住剧烈的一跳,象受惊的兔子。

  方小小坐下后,由于高度关系,看得更真切了,她的目光刚好和柳斜阳的肉
棒同一水平线,处在最佳视角,当真是一丝一毫都逃不过她的眼帘。她本想不看,
偏眼睛不争气,不由自主就投射在那个地方。只见柳斜阳的肉棒在那儿进进出出,
仿佛不受任何阻碍,出来时是庞然大物,粗壮吓人,进去后就消失得无影无形,
踪迹全无。方小小不禁奇怪,明明那么细一点儿肉缝,怎么容得下如此粗壮硕大
的东西?柳斜阳疯狂的抽插着,动作越来越快,胯下肉囊更是疯了似的晃荡着,
可以清楚地看见两只肉蛋在里面跳舞。两人相拥抽插了一阵,慢慢两人交合之处
流出晶亮的液体,淫液沿着阿遥站立的那条腿流下来,有的则直接飞溅到地面上,
柳斜阳的肉棒上、肉囊上都湿漉漉的了。呱唧呱唧「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着,象
悠扬的音乐,听得大家都如痴如醉,却更是努力地睁大眸子,生怕错过了任何一
个细节。

  柳斜阳和阿遥闹了一阵,居然换了个姿势。这次阿遥两手撑在采阴台上,俯
下身子,叉开两腿,高高的撅起屁股,股沟里那一朵菊花和湿漉漉的肉缝一览无
余,只见肉缝向两边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仍有大量乳白的淫液从里
面流出来。

  柳斜阳晃荡着粗长的肉棒,走到阿遥身后,双手攀住她的腰胯,也是撅了撅
屁股,肉棒对准那粉红的肉穴,一下就插了进去。这次的角度更好,柳斜阳的屁
股恰好对准方小小的粉脸,由于柳斜阳也是微微躬着的,那肥白的屁股和胯下累
累坠坠的一坨就在她面前闪耀,让她心慌不已。特别是柳斜阳肉棒拔出的霎那,
屁股一撅,和她的小脸绝对不超过两尺,飞溅的淫液不时落到她身上。那股爿间
的漆黑的屁眼儿就如一朵黑牡丹,时而收缩,时而绽放,极尽变幻之能事。硕大
的肉囊随着柳斜阳的动作甩来甩去,象在荡秋千一般,方小小生怕它一不小心离
开柳斜阳落到自己脸上,因为它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自己似乎都能闻到它散发出
的腥气。

  芙蓉姑娘也坐得极近,和方小小是挨着的,自然也大饱眼福。她一边看一边
在心里连连赞叹,这柳斜阳可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啊,你看这屁股,肥白粉嫩的,
是一点疤痕和粉刺都没有啊,还有这肉囊,虽然乌黑乌黑的,可细腻柔滑,没有
一根毛渣,光洁得很,恐怕女儿家皮肤也不可能这么好呢!

  柳斜阳当然不知道芙蓉姑娘在想些什么,兀自奋力耕耘着,肉棒插得是呱唧
作响,带出一股股淫水。玩了会儿,两人又换了套姿势。这次是柳斜阳仰躺在采
阴台上,阿遥则骑坐在他身上,招式名日「倒浇蜡烛」,主动者自然是阿遥了。
只见阿遥娇躯往上一欠,然后猛地下坐,「扑哧」一声,干脆利落,柳斜阳的肉
棒一分不剩地全数钻入她的穴儿里。若是芙蓉姑娘,这一下恐怕早就身体酥麻不
知所以了,可阿遥就象没事人似的,一点停顿都没有,一上一下的起落起来。处
在芙蓉姑娘和方小小的位置,两人交合的所在便看得不真切,但阿遥的肥乳却得
到解放再没有一丝遮掩,那跳荡的叫个欢啊,就象暴风里狂舞的白桃子,一点也
不比刚才柳斜阳摇荡的肉囊逊色。

  这样鏖战了约百多下,阿遥的动作慢了下来,渐渐歪伏在柳斜阳身上,似乎
是累了。柳斜阳则一翻身,将阿遥压在下边,开始掌控主动。他两只手分别握住
阿遥高高举着的双腿,来了招「老汉推车」。阿遥躺在那里,星眸半睁半闭,口
里咿呀有声,一副极度享受的样子。柳斜阳仍然兴奋地驰骋着,可搞着搞着,忽
然感觉到一些异样,阿遥肉穴深处似乎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自己有点把持不住
了。他不疑有他,还以为是时间长了,自己的肉棒有点累不堪刺激了呢!哪知道
阿遥正全力运转姹女神功,如果说此前还主要以媚术及色相来诱惑柳斜阳心神,
此刻则进入实质阶段采用吸术来吸拔他的元阳了。

  柳斜阳勉力又抽插了几下,终于再也遏制不住,低叫一声,松了握住阿遥两
腿的双手,伏到阿遥胸脯上,紧紧抱住她的腰,然后猛地往里一耸,身子剧烈地
颤抖起来,象抽筋似的。此刻玉面郎君方才开口,在芙蓉姑娘耳边呵呵笑道:
「柳斜阳抗不住已经丢了,阿遥正在吸她元阳呢!」

  芙蓉姑娘细细一看,可不是,柳斜阳虽然身子颤个不停,可胯下那儿却稳着
不动,而阿遥看似在颤微微承受,但一双玉手却死死地抱住柳斜阳的两瓣屁股蛋
儿呢!看来玉面郎君说得不错,柳斜阳确实熬不住泄了,而阿遥搂紧他的屁股,
估计是怕他逃离吧!

  柳斜阳颤了一阵,屁股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是意识到了不对。但阿遥的玉手
抓得死死的,并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柳斜阳的屁股动了几下便静止了,只剩下身
体不停地颤抖。终于,他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抖了两下,便软在阿遥雪白的肚
皮上。阿遥却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过了半晌,方才娇吟一声,松开搂着柳斜阳屁
股的双手,将他掀到一边去。柳斜阳此刻再没有半分力量,倒象泡软的面条,滑
溜溜滚到旁边,便瘫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的粗硕的肉棒服帖地歪斜在他肚皮下,
沾满了泥泞,终于软耷了下来,这一场大战,它终究没有战胜阿遥那粉嫩的肉穴
儿,输了个一塌糊涂,该吐的都吐了,不该吐的也吐了出去,白白便宜了阿遥的
肉穴,不仅吃了个饱,还平添了不少功力。

  阿遥翻身下床,揩好下体,方才穿上侍者送上的厨师服,在柳斜阳的脸上拍
了一记,呵呵笑道:「柳公子的的家伙果然够劲,阿遥可好久没享用过如此舒爽
的服务了,可要多谢柳公子啊!好好休息会儿吧,待会还有更重大的用场呢!」
转头对厨师们说道:「好了,可以抬柳公子下去清洗啦!记着,千万要别损伤他
的身体啊,特别是他的那件宝贝……」当即过来两名厨师,一左一右,分别抓住
柳斜阳的胳膊和腿,向楼下操作间走去,他们都是练过武功的人,抓个把人当然
不是事儿,可以说轻松之极。

  当两名厨师走了,阿遥又向方小小嫣然一笑,呵呵道:「柳斜阳的表演结束
了,下面就看方姑娘的啦,我相信方姑娘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是不是?我和柳
公子在下面等你,可要快点儿哦,还有,不要拘泥,要放开,那可是极致的享受
呢……」说罢,又向芙蓉姑娘轻轻一笑,打个招呼,方才袅袅婷婷地向操作间走
去,盈儿自然是跟在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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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玉女不堪情挑弄,直把真阴都奉君

  这时老严又站了出来,朗声说道:「感谢柳公子和阿遥大师给大家的的精彩
表演,喜欢看清洗和屠宰场面的可以到那边的栏杆边欣赏。现在,我们有请方小
小姑娘和少庄主继续给大家表演精彩的节目……」众人又响起哗啦哗啦的掌声,
除了少数几个人过去看清洗和屠宰场面外,大多数还是留下来看男女间的盘肠大
戏。

  沈念笑呵呵地站起来,却走到芙蓉姑娘身前,慢慢脱去身上的长袍。为了采
阴方便,无论是玉面郎君还是沈念,向来都只穿这一件衣服的,所以长袍脱去就
精赤光光了。芙蓉姑娘正纳闷沈念为什么要停在自己面前而不是方小小面前呢,
无意间向他胯间一瞥,不由「啊」一声惊呼,忙用手捂住嘴巴,充满了惊讶和不
信,一时竟呆住了。原来沈念那地方长得不仅与众大是不同,而且可以说甚是怪
异,虽然芙蓉姑娘到目前没见过几个男人的裸体,但她知道,正常情况下无论男
女,其阴部一般都是性毛黑亮肌肤略显乌色的。可沈念却完全颠倒了,他的肉棒
阴囊虽然足够硕大,比柳斜阳有过之而无不及,颜色却是漆黑漆黑的,就如木炭
一般,而他的性毛却是灰白灰白的。

  不光是芙蓉姑娘呆住了,无音神尼、悟清悟净,包括方小小也都愣住了。这
几个人可都是第一次见识沈念的宝贝,无音神尼虽是他母亲,可也有十多年没见
过面了,沈念的宝贝虽然见识过,可那还在十多年前沈念很小的时候,当时可是
白白净净的,怎么会变成黑漆漆的呢?好在无音神尼见多识广,武学知识丰富,
很快就明白了,原来无音神尼的无音禅功属佛门玄功,和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
功刚好天性相克,沈念同时修炼这两大神功,相互间的冲突在所难免。虽然沈念
最终成功将两项神功相互融合,但也付出了相应代价,代价自然是肉棒了,采阴
补阳神功是天下第一淫荡邪功,两者的激烈冲撞主要聚焦在性器那儿。好在只是
变了颜色,倒是没有影响它的粗壮雄伟和功用,否则无音神尼还不后悔死了。不
过,十多年后再次见到儿子的鸡鸡,而且如此伟岸,无音神尼还是很激动的。方
小小呢,则是因为和沈念太熟了,却从未见到过他的肉棒,现在陡然见到,不禁
又羞又喜。

  「呵呵,麻烦芙蓉姑娘帮我把衣服拿一会儿好么!」沈念把脱下的长袍递给
芙蓉姑娘。「哦,好……」芙蓉姑娘从呆傻中惊醒过来,忙羞红着脸接过他的衣
服。

  沈念方才横跨一步,站到方小小身前,他的肉棒跳荡着,一上一下地,似乎
在向方小小点头致意。「来吧,小小,客人们可都看着我们呢……」他伸出一只
手,做个邀请的姿势,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啊,这……」方小小俏脸红得象
苹果,虽然坐在椅子上,可看得出,她身子还是颤得厉害,估计是羞得慌,不知
如何是好。「呵呵,还害羞啊,没事,来……」沈念哪还不知是是怎么回事,这
种情况他应付得多了,早就见怪不怪,当下轻笑一声,用手牵着她双手,慢慢拉
起来。

  方小小知道一切不可避免,该来的终究要来,只好勉力站起来,本想往前迈
一步的,却脚下一软,一个趔趄,往前栽去,竟恰好扑到沈念怀里。沈念忙借机
抱住她,左手轻拍她的背,右手则神不觉鬼不觉地移到了她圆润的屁股上,在那
儿轻轻抚摸着,口里却安慰道:「没事……没事……」方小小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娇呼一声:「啊,你的手……」沈念却呵呵笑道:「还别说,你的屁股又圆又软,
就象面馍似的,摸起来可真舒服……」他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
厉,不只是摸,还揉捏起来,方小小圆圆的屁股蛋儿在他手里不断地变幻形状。
不仅如此,他还间或伸出手指,在她的屁股沟沟里甚至胯下去游走几下。他的肉
棒,当然挺得直直的,在她小腹间摩擦着。「啊,你……」方小小何曾被男人这
样玩弄过?不禁又羞又慌。虽然刚才见识了柳斜阳和阿遥香艳刺激的一战,对这
方面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准备了是一回事,真正面临了又是一回事,身体的
反应根本不受意识控制。这一慌不大紧,只觉身子突然软得象面条,虽然她竭力
想保持清醒,潜意识告诉她必须去阻止沈念作恶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道,双
手勉力推了几下也毫无作用,这一刻好象所有的力气都消失了,脑子里也空空荡
荡的,好象在天空中飘浮一般。而屁股上和小腹间的异样刺激却一阵紧似一阵,
自己的脆弱神经不堪刺激,似乎都要爆炸了。更恼人的是似乎有一股奇异的情绪
从内心深处悄悄出现,就象一团火般地慢慢地升上来,一时间口特别得干,身子
热得厉害,而自己的肉穴深处,竟然有一丝丝骚痒。这股奇异的情绪来得毫无征
兆,却一点一点不断加强,肉穴深处的骚痒也越加厉害,到最后竟麻痒难耐,方
小小忽然极需要一样东西来遏制阴穴的瘙痒,脑海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样物
件,竟赫然是男人的阴茎。「噢……」,方小小很快意识到自己想了不该想的东
西,身子没来由地一颤,一张小脸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终于再也经受不住,不禁
轻轻娇哼了一声。

  沈念看了一眼怀里的方小小,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坏笑,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
气,柔声道:「是不是小穴儿痒得紧啊,呵呵,哥哥的肉棒儿可是专给小穴止痒
的哦,不信,你摸摸,它早就急不可耐了……」说着,捉着她的一只小手,放到
自己的肉棒儿上。

  也不知是否给羞糊涂了,方小小竟然真的依言握住了他的肉棒,入手只觉粗
壮滚烫,就如火烧得一样,硬梆梆地,一只手竟然握捏不下。方小小心里不由一
颤,方才醒悟过来,忙惊叫一声,欲待放开,可沈念的手就握着她的手,哪里挣
脱得了,不但挣脱不了,还随着沈念的牵引套弄起来。

  「啊,你……你……」方小小又羞又急,却不知说什么好。沈念也不理她,
兀自笑呵呵道:「粗不粗?」「粗……」「长不长?」「长……啊……你……你
调戏我……」方小小的一张小脸似要滴出血来,红嘟嘟的,十分好看。

  沈念嘻嘻一声浪笑,调戏得更加露骨了:「那……能放到你的小穴里去么?
……」「啊,你坏……」方小小终究脸嫩,哪受得了这种挑逗。虽然方小小知道
自己终究免不了这一遭,而且刚才还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男人的阴茎,可即便心里
千肯万肯,也说不出口啊!何况如此庞然大物,自己的小穴也未必受得了啊,心
里正惴惴不安呢。

  沈念当然不奢望方小小真的回答,他忽地按下方小小的头:「唉呀……唉呀
……不行了……棒棒儿受不了了……快帮我舔舔……消消火……」方小小哪晓得
他来这一招,一来没加提防,二来沈念在按下的过程中巧妙的运用了刺穴手段,
头不由自主就低下了,而且在低下的过程中还张开樱桃小口。这下可好了,沈念
那圆润滚烫的龟头不偏不倚的恰好溜进了方小小的小嘴里,塞了个满满的。「呜
……」方小小一惊,忙不迭地想吐出肉棒。可沈念按着她的头,同时肉棒尽力向
前抵着,直接深入了她咽喉里。所以不但是吐不出来,反而是呕出了不少涎水,
濡湿了肉棒,让它入得更深了,而舌头的抵弄,倒象是在给肉棒搔痒一般。「唉
哟哟……别吸啊……受不了了……」沈念夸张的嚷嚷着,他眯着眼睛,一副很享
受的样子,倒象是方小小真的在给他口吸一般。猛地,他身子一抖,连打了几个
激灵,方小小终于「哇」地脱离了沈念的肉棒,在那儿干呕起来,刚才沈念连射
了几泡浓精,被她迫不得已地吞下去了。「不行不行,你把我的水儿都吸出来了,
我也得吸吸你的话儿才行……」沈念似受了很大委屈,一副耍赖不依的样子,看
得大家都噗嗤失笑,这家伙挑逗人可真是一把好手啊。

  而且这家伙居然说干就干,方小小还在那儿干呕呢,他已一把抱起她,放到
采阴台上,分开她两条白萝卜般的玉腿,把嘴凑到她肉穴儿上狂吸起来,舔得是
吧唧有声,就象在啃食香甜的食物一般。「啊……啊……啊……」这次的刺激可
比用手在屁股上抚摸强多了,方小小更加经受不起,不禁大声地叫唤起来。她身
子一抖一抖的,一张樱桃小口时而张得很大,艰难地吸气,似乎充满了痛苦,时
而又长出一口气,似乎又无限舒爽,双眸也是半睁半闭,满含春意。

  突然,方小小的娇躯猛地一挺,一声竭斯底里的尖叫,就见沈念的身影向后
急闪,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一股涓细却急速的的液体从方小小的的穴孔里狂
喷而出,饶是沈念闪得飞快,还是被喷了一脸。众人都愣住了,半晌方才醒悟,
原来方小小不堪刺激,居然喷潮了!不由都呵呵地笑将起来。芙蓉姑娘也是噗嗤
一声,忍俊不禁,心想这方小小也太敏感了。

  沈念却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他笑呵呵地从地上爬起来,嘻嘻道:「这么快就
忍不住了啊,也罢,我们就早点进入正题吧……」他坐到床上,一把拉起方小小,
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双手托着她的肥臀,下面肉棒一挺,「嗖」地一声,既干脆
又爽快,一下就不见踪影儿了。「噢……」这一下又快又猛,方小小猝不及防,
不由惊叫一声,忙不迭搂住沈念,可还是止不住身子往上一荡,同时一股强烈的
酥麻迅速从肉穴深处升起,向全身蔓延。

  沈念既然开了头,当然不会停下,他双手托着方小小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动
作起来。「啊……你慢点……疼……」方小小黛眉紧皱,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原
来她还是个雏儿,沈念刚才迅猛的一下,直插至底,早就戳破了她的处女标记,
在极强烈的酥麻过后,那种疼痛就慢慢侵袭上来。

  「没事没事,再鼓捣几下就不疼了……」沈念也不理她,仍兀自抽插得愉快,
也亏得方小小已经淫水泛滥,沈念的肉棒经过方小小嬗口的浸润也是湿漉漉的,
不然这样非得伤了方小小的穴壁不可。

  沈念不理她,方小小自然毫无办法,惟有颤微微承受了。她搂着沈念的脖子,
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任凭沈念动作。熬了一阵子,居然苦尽甘来,疼痛的感觉
没有了,而一阵一阵的酥麻却不断袭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身体酥软
麻痒十分难受,却又似乎分外舒爽,没有倒想得慌。特别是当那硕大的家伙深深
插入直捣龙宫的一刻,那份温暖,那份充实,十分受用。如果说开始她还有些许
紧张些许羞涩,担心沈念那粗长的家伙自己承受不了,还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搞
这事儿,现在则完全放松了,既然免不了这一遭,还不如舒服地享受呢!长有风
骚痣的女人本就性欲旺盛,对这方面需求十分强烈,方小小只因从小家教甚严,
压制了这方面的欲望,现在尝到了甜头,骨子里骚劲可就全面散发了。她不只是
被动接受了,还一上一下的主动迎合起来,小嘴里更是咿咿啊啊地轻呼淫叫,就
如响起了最动人的音乐,再也不加克制。

  他们交合的位置刚好在芙蓉姑娘正对面,那看得叫一个清晰啊,沈念粗长的
黑乎乎的肉棒就象一根漆黑的铁棍支在那儿,看似一动不动地,但每次方小小肥
白的屁股落下来时都能准确找到那神秘的幽洞,戳个准儿。黑色的肉囊吊在肉棒
的下面,一跳一跳地,每戳一记它就荡一下,配合得天衣无缝。一股股黏液顺着
肉棒流下来,漫过肉囊,溅落到地面上。

  如此疯狂了一阵,沈念似乎累了,居然仰身躺了下去,方小小则变成趴在了
他身上。这下可瞧得更清晰了,不但沈念底下那玩意儿是一览无余,两人交合的
部位也是彻底暴露了,尤其是方小小肥白的屁股,那真是又肥又大啊,沈念每鼓
捣一下,就颤动一下,可见有很多肉呢,恐怕其肥硕程度丝毫不在杨盼盼之下。
方小小的屁眼儿也甚是干净,和其阴部一样,一根毛儿也没有。其肉穴在沈念粗
壮的肉棒冲击下,两爿肉片儿快乐地翻进翻出,就象蝴蝶的翅膀一张一合地。方
小小的阴部颜色只比其他部位略深,就样就更凸现了沈念肉棒的黑,对比实在是
太鲜明了。

  和柳斜阳阿遥的交合一样,两人不断的变换交合的方式,一会儿老树盘根,
一会儿凤凰展翅, 一会儿黑鹰扑地,一会儿壮牛吃草,倒象是在给在场的客人
上性交课似的。方小小自然什么都不懂,一切顺着沈念的意思来,没有丝毫忤逆,
既然已经放开了,就痛痛快快地玩吧,何况沈念不就是自己理想中的伴侣吗?如
果不是发生了这档子事,说不定自己真可能嫁给他呢,那么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
又有什么不好。

  两人足足疯狂了半个时辰,浑身都是汗淋淋的了,就象在身上铺了一层晶露,
喘息声和娇吟声更是此起彼伏,就如深夜的蛙鸣。忽然,方小小身子莫名地一颤,
娇呼一声:「啊……我……我不行了……」沈念也极是配合,搂紧方小小的屁股,
拼命的一耸,抵住不动,就见两人白嫩的身子在那儿颤抖着,象冬天冷得打哆嗦
似的。

  两人拥抱着颤了一阵,眼看快要停了,沈念的屁股一撅,再使劲一耸,方小
小「噢」一声轻哼,又不可自制的颤抖起来。芙蓉姑娘这次不用玉面郎君提醒,
也知道方小小熬不住泄了,沈念正在吸她元阴呢!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这次的吸
取不同往常,方小小可是长有风骚痣的女人,其元阴与别的女子大不相同,可宝
贝着呢,沈念要确保点滴不剩,万无一失,所以分外的慎重。玉面郎君也是屏住
呼吸,紧张得不得了,生怕出现任何意外导致功亏一篑,直到方小小拥抱着沈念
的双手无可奈何地滑落下去了,身子也软瘫了,才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舒心的
微笑。

  沈念却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变,良久,方才呵呵一声长笑,屁股一撅,
将肉棒从方小小的肉穴里拔出来。方小小则瘫在那儿,动也动不了,只有胸部的
起伏显示她还活着,正累得喘气呢。沈念拍了拍方小小精致的小脸,呵呵笑道:
「多谢宝贝儿的宝贵元阴啦,没有它,我的采阴补阳神功要突破到第九重大圆满
境界不知要等到何时呢!呵呵,好好接受处理吧,待会儿再来吃你鲜美的嫩肉啊
……」转头向两名厨师道:「快抬下去处理吧,客人们可都等急了……」两名厨
师忙走过去,一左一右,分别抓住方小小的胳膊和腿,抬起向楼下的操作间走去。
众人都一窝蜂地涌向操作间上方的栏杆,抢占观看处理方小小的最佳位置,芙蓉
姑娘只觉腰间一紧,然后眼前一晃,清醒过来时发现已在栏杆边上,转头一看,
原来是玉面郎君。

  「呵呵,时间刚好,柳斜阳刚刚处理完了,正好接着处理方小小了……」玉
面郎君呵呵笑道。

  十三、且看大师施妙手,清肚剜肠展神技

  芙蓉姑娘看向下方,只见两名厨师正把一具赤裸洁白的身子放到一个长方形
的托盘上,然后抬着走向厨房,那脸蛋熟悉得很,不是柳斜阳还是谁?柳斜阳躺
在托盘上一动不动地,经过洗涤清理过的身子白亮白亮,那累累坠坠的一坨此刻
安安静静地堆在他胯间,虽然软耷了,可看那块头还是很庞大啊。

  这时操作间还剩下四人,阿遥、盈儿、两名厨师,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五人,
还有躺在操作台上的方小小呢!不过,方小小此刻严格来说不能算一个人了,称
之为待处理的食材最为恰当。目送着柳斜阳消失在厨房门里,阿遥方才回过头来,
注视着仰躺在操作台上方小小。她望了望方小小潮红的脸蛋,又看了看她兀自泥
泞一片还在往外流着淫水的肉穴儿,不由一声轻笑:「呵呵,还没平静啊,这肉
棒儿的滋味不错吧?可惜哦,滋味再好也只有这一次啰,待会你这骚穴儿不知会
被谁吃到嘴里呢……」说着,翻起她一条腿,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嘻嘻
道:「不错啊,屁股又白又肥,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娇小的人儿,屁股倒是很肥
大的啊……」旁边一名厨师问:「可以开始了么?」

  阿遥点点头,说道:「开始吧,莫让客人们久等了,我想小小姑娘恐怕也在
期待着自己烹熟后摆在餐盘里的模样了吧……」「好咧」,两名厨师答应一声,
便开始行动起来。一名厨师拖过一只木桶,放在操作台前,然后用一只手托住方
小小的背,另一只手抓住方小小的腿弯,将方小小抬起来,让腰搁在操作台边沿,
屁股伸出操作台外,正好位于大桶上方,这时殷素素的阴部完全叉开,蜜穴张得
大大的,密穴下面的肛门清晰可见。

  另一名厨师则拖过一根水管,水管前端有一个喷头,喷头约一尺多长,就象
一根粗壮的阴茎,尖端则象龟头一样圆润。厨师拿过一把刷子不知沾了什么液体,
在喷头上涂抹了一遍,又在方小小的肛门上抹了抹,将喷头尖端对准肛门,一下
就插了进去,那一尺多长的东西几乎全进去了。方小小虽然软绵绵的,可必竟还
有知觉,不禁「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双凤眼也睁了开来,身子
动弹起来。阿遥呵呵笑道:「没事没事,这玩意儿和你沈念哥哥的棒棒差不多,
又涂了油,舒服着呢。刚才他只喂饱了你前面,现在就只当是他在给你后面松土
吧……」

  只见那厨师打开喷头尾端的阀门,方小小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变得鼓鼓地,
就象一个圆球。厨师砰的一下拔出喷头,方小小「呃」的长叹一声,从肛门里泻
出很多的污秽物来。厨师将肛门揩拭干净,再将喷头插进去,方小小的肚子又鼓
了起来,再泻出一污秽物,不过明显比前一次要干净多了。

  芙蓉姑娘正看得目不转睛,忽然肩膀被轻轻拍了下,她转头一看,一张清秀
的脸庞,脸上正挂着一抹坏笑,原来是少庄主沈念。见芙蓉姑娘转过头来,沈念
嘻嘻笑道:「我的衣服还在姑娘手里呢,莫非姑娘想让我一直光着小弟弟不成?
……」芙蓉姑娘一愣,方才想起沈念在狂肏方小小之前把衣肥放在自己这儿来着,
现在还正在手里攥着呢。忙把衣服递给沈念,歉然道:「不好意思啊,少庄主,
刚才只顾着看热闹,倒把这事忘了……」沈念接过衣服一边穿一边嘻嘻道:「没
事没事,如果芙蓉妹妹喜欢看我光着身子的样子,我不穿也可以的。不过,不能
看到芙蓉妹妹光着身子的模样,那才真是遗憾呢……」芙蓉姑娘俏脸一红,暗道:
「这少庄主也真是的,净会挑逗人……」不过想到玉面郎君似乎也是这样,真是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便不敢再理他,转头再看向操作间。

  沈念见芙蓉姑娘不理她,也不好再逗弄,但不妨碍去细细地瞧她。看着她精
致粉嫩的面庞,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女子清香,沈念不由内心暗赞:「妈的,
真是美啊!」想到晚上就能一亲芳泽,明天还能吃到她鲜美的嫩肉,不由有些痴
了。

  方小小被清洗了几回,再泄出来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阿遥满意地摸了摸方
小小的脸蛋:「好了,该给你刮毛啦,等刮了毛,那才叫真美呢。」两名厨师将
方小小放到操作台上,取了一点液体,在方小上全身涂抹起来,不一会儿,方小
小全身都是可爱的小泡泡。阿遥取过一把剃刀,在方小小身上急速地动起来,只
见泡沫渐渐褪去,露出洁白粉嫩的肌肤。阿遥刮得很仔细,连腋窝、脚丫、肛门
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过,虽然方小小本就是白虎,那些地方都干净得很,可阿
遥还是一丝不苟地全部刮了一遍。方小小在冲洗的时候还动弹了几下,现在则动
也懒得动了,软绵绵地任由摆布,即便是在刮阴穴屁眼这些地方时也乖乖地配合。

  刮完之后,只见方小小白嫩的身子更加洁白晶莹,就象个瓷娃娃似的。阿遥
看着操作台上一丝不挂赤裸白嫩的娇娃,似乎非常满意,呵呵笑道:「嗯,不错,
你就是最好的,待会儿大家一定赞不绝口,你沈念哥哥恐怕会舍不得你被别人吃
掉呢……」她边说边伸出一只手,在方小小的肉穴里抠弄起来,不一会儿方小小
竟然啊哦有声,微微呻吟起来。「呵呵,最精彩的时刻就要来了……」玉面郎君
在芙蓉姑娘耳边轻轻说道。「嗯?」芙蓉姑娘正疑惑呢,清洗就清洗,抠弄人家
的肉穴干什么?不由诧异地看向玉面郎君。玉面郎君却未回答,只嘻嘻笑道:
「快看,莫误了精彩时刻……」芙蓉姑娘只好再转向操作间内,只见方小小呻吟
得越加厉害了,不但呻吟,两条玉腿也呈S形地扭动起来,互相摩擦着,双峰也
变得无比坚挺,在阿遥的抠弄下,方小小居然又情欲难制了。她可不知道阿遥这
并非简单的抠弄,还含有无比精妙的挑情手法在里面,莫说方小小这样一个普通
女子,即便是怀有高深定力的古庵尼姑,也会不堪刺激。

  蓦然,就在方小小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痉叫的时候,阿遥抠弄肉穴的玉手
猛地向外一拽,只见一大坨软乎乎的东西被拽了出来,这一下又迅疾又干脆,众
人都还没看明白,动作就已经完成了。方小小这一声痉叫刚到了最高潮的时候就
猛然卡断,就如一只公鸡正哦哦鸣叫就突然被割断了喉咙。「啊!」芙蓉姑娘忍
不住一声惊呼,忙用玉手捂住嘴巴,这一幕实在太震撼了,不免吓得花容失色。
玉面郎君忙拍了拍她玉背,安慰道:「莫怕莫怕,这是遥大师的独门手法妙手如
来,正在给方小小清理内脏呢!」「啊,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芙蓉姑娘惊吓
过后,终于慢慢镇静下来。「呵呵,当然是女人的生殖系统啦。」玉面郎君呵呵
笑道:「什么卵巢啊、子宫啊、输卵管啊之类的东东都在这一拽之下全部出来了,
却又不会拽断其他任何东西……」这时阿遥又从方小小的肉穴里伸进去,片刻功
夫方小小的两腿间就堆满了各种器官,好象除了心和肺都在这儿了。阿遥又抱起
方小小,让她柔软的身体歪歪的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一只手捧起方小小的头,另
一只手捏住方小小的鼻子,然后做接吻状对着方小小的嘴里一吹,呼的一下,方
小小的肺带着心脏都从她的下体坠了出来。

  芙蓉姑娘看得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样的处理方式,可真是前所未见啊!玉
面郎君笑道:「这是阿遥的独门秘技乾坤一气,这世上除了阿遥,再也没有第二
人拥有……」芙蓉姑娘不解道:「要清除内脏,用刀剖开就可以了,用得着这么
麻烦么?」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用刀剖开当然是可以,不过最上乘的人肉菜讲究全身
看不到任何伤口,即便烹饪熟透后也不得有任何损伤,要和活着时一模一样,所
谓『通透无痕,栩栩如生』是也……」芙蓉姑娘心想,看样子做全人宴还真是很
麻烦啊,全身不见任何伤痕,那清理内脏时除了口腔、屁眼、骚穴还真是无法下
手呢!

  这时方小小又被摆了个奇怪的姿势,跪趴在操作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那
屁股沟里黑色的屁眼儿就象一朵乌黑的花朵,分外醒目。阿遥拿出一根圆棒样的
东西,塞进方小小的屁眼里,慢慢转动起来。

  芙蓉姑娘奇道:「这又是干啥啊?」

  玉面郎君笑道:「掏肠啊,其它内脏都弄出来了,可肠子还在里面呢。这是
我们专门研制的肠衣切割器,从屁眼里塞进去,只轻轻一转,就把肠子和身体的
连接切断了……」果然,阿遥只转了一圈,就慢慢拔了出来,但从屁眼里退出来
的不只是肠衣切割器,还有大肠,粘在切割器头子上。阿遥取下肠衣切割器,开
始一截一截地拉出大肠,然后一圈一圈地挽在手臂上,就象收绳索似的。方小小
的肠子虽然滑滑腻腻地,却甚是干净,看来刚才的清洗很成功,把所有的污秽都
洗掉了,不过必竟才从身体里出来,还腾腾地冒着热气呢,更有一股腥味在屋子
里飘荡。

  别看方小小娇躯不大,肠子倒是鼓鼓囊囊,分量不小呢,一会儿阿遥的臂上
就缠满了。终于拉不动了,阿遥又伸出手,这次依然是从骚穴儿进去的,在里面
一划拉,切断了另一端的连接,将整副肠子完整地取了出来。这下方小小可真算
得上下通膛了,其内脏已被掏得点滴不剩,而且除了掏出很多内脏的骚穴儿略有
点松弛外,全身是一点损伤也没有,可谓是非常圆满。方小小整个过程都非常配
合,绵软得跟小猫似的,她在那一拽后就晕死了过去,之后取出那么多器官,她
都一点感觉也没有,想不配合也不行啊。不过她这种死法算挺痛快的,相比有些
菜肴要凌迟分割,无疑要舒服得多。

  阿遥将肠子尽数丢到一个木桶里,先拍了拍方小小仍然挺撅着的肥白的屁股,
呵呵笑道:「不愧是念儿最钟意的女子啊,今天表现很乖哦,放心吧,阿姨一定
把你做出最佳的味儿来,包保他们赞不绝口。今天的宴会能否尽兴,可全在你身
上呢……」方才向盈儿招了招手,步态婀娜的向厨房走去。她在操作间的事儿已
忙完了,现在该到厨房准备正式烹饪了。盈儿从头至尾没参加任何动作,她的任
务是参观学习,积累经验。阿遥走了,她自然是跟在后面到厨房去了,操作间只
剩下两名厨师进行后续清理。

  两名厨师将方小小抬起丢到旁边的水池里,开始清洗起来。这次清洗得格外
仔细,不但是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就连阴唇和屁眼都翻开清洗了一遍。一名厨师
拿起喷头,分别插进方小小的阴门和屁眼,唰唰唰地将内部也冲刷了一遍。方小
小就象一条白鱼,在他们手里翻动着,任凭摆弄,此刻她已不是作为一个人的存
在,而是一具美肉,马上就要接受烹饪的肉块而已,此前那种欲拒还羞的样子早
就不复存在,她任凭厨师摆出各自羞人的姿势,即便是抠她阴门,展露她无比尊
贵的部位也毫无反应。

  两名厨师似乎对此已见怪不怪,就象机器人似的,按部就班的进行各项程序,
直到确认都清洗干净了,方才抬着方小小的躯体,放到托盘上,抬向厨房。方小
小经过洗涤的身子显得格外纯净,身上滚动的水珠如晶莹的珠露,整个身子就如
一块透明温润的玉石,闪着白亮耀眼的光芒。

  看到两名厨师抬着方小小消失在厨房的门里,众人方才收回倾注的目光,老
严的声音也适时响了起来:「各位朋友,屠宰过程已经结束,请大家到位上小坐,
再过半个时辰大家就能吃上方小小小姐和柳斜阳公子滑嫩的美肉了……」众人只
好一边走回各自的座位,一边兴致盎然的交谈起来,话题自然是柳斜阳和方小小
刚才精彩的一幕。

  「呵呵,我说吧,方小小就是个骚货,你看少庄主就那么一插,她就情不自
禁了,你看那样子好骚啊……」「看样子长有风骚痣的女人确实性欲旺盛啊,方
小小平时很矜持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这样……」「唉,真可怜这个娃儿了,又温
顺又有才,却是这般的下场……」

  十四、可怜佳男与妙女,都入肚肠化甘霖

  大家七嘴八舌的言论着,话题最多的当然还是方小小,男人嘛,是一时一刻
也少不了女人啊,什么时候都把女人挂在嘴边上,可惜方小小听不到了,她在厨
房不知正享受什么样的待遇呢!

  这时有不少青衣侍女端上各种时令瓜果和小吃,当然还有各种精美的菜肴,
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那是应有尽有啊,可众人都知道最重磅的还在
后面呢,当然不会被这些白白耗费了口腹,所以都浅尝辄止,耐心等待最激动人
心的那道菜。

  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大厅里再次骚动起来,有人嚷嚷:「来了来了!」,
只见厨房的门打开,一辆餐车被推了出来。很快餐车就到了采阴台前,两名厨师
抬起一个长条形的托盘,放到采阴台上,然后推着餐车迅速离开。

  众人都如潮水般地涌过来,等待开盅的那一刻。芙蓉姑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
全人宴,所以看得无比仔细,只见托盘约一米宽,两米长,和采阴台的尺寸倒颇
为吻合,上面盖了个透明的玻璃钟罩,此刻钟罩内蒸气翻滚,景像十分模糊,只
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有两个乳白的人影。

  玉面郎君微笑着看向燕大人,做个邀请的姿势:「还是由燕大人亲自开盖揭
盅吧!」

  燕大人呵呵道:「既然是贱室六十大寿,还是由贱室来吧,老夫就不擅自做
主了!」推了旁边穿红色寿服的贵妇一把,想必她就是今天的寿宴主角燕夫人了。
燕夫人和燕大人一样,身材也颇为丰腴的,一看平时就养尊处优,过惯了富贵日
子。她闻言呵呵一声娇笑,惹得胸前双乳好一阵乱颤,方才伸出肥肥的玉手,慢
慢揭开钟罩,一股白色的水蒸气从里面冲出来,夹带着阵阵浓郁的肉香。

  「哇噻!好香啊……」众人都忙不迭地吸起了鼻子,口里是连连赞叹。

  当蒸气渐渐散尽,人们终于看清了托盘内的一切。只见柳斜阳正静静仰躺在
一个用三角支架撑起的斜坡上,他双腿微微叉开,胯下肉棒居然呈一柱擎天之势,
上面还沾满了一层白浆似的东西,脸上更呈现一种舒服到极致地陶醉神色。方小
小则保持着抠屁眼时的跪趴姿势,高高地撅着屁股,不知羞耻地展露着自己如菊
花般的屁眼和微微绽开的肉穴,那里也沾满了白浆似的东西,让人情不自禁就和
柳斜阳肉棒上的白浆联想到了一块。她用两只雪白的皓臂撑在托盘里,两只纤纤
玉手则轻抚着柳斜阳的肉棒根部,正伸出香艳的小舌舔向柳斜阳的龟头呢,似乎
想将那白浆舔干净似的,脸上也满是淫荡的表情。两人经蒸煮过的躯体更显洁白
细嫩,皮肤上泛着被蒸出的乳白色肉露,薄细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光泽,
晶莹剔透。无论是表情、姿势还是色泽,都让人叹为观止,当真如还活着一般,
栩栩如生啊!特别是盘底还铺了一层酱红色的汤汁,盘边点缀了无数的青叶和红
花,再加上蒸腾而起的袅袅水汽,香艳浓烈的肉香,整个场景如梦似幻,恍如仙
境。「真没想到人肉菜居然能做到这种境界……」芙蓉姑娘被彻底震撼了。不但
是她,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大厅里忽然变得无比安静,没有了一丝声音。还是
玉面郎君最先反应过来,呵呵朗笑道:「大家各就各位吧,好菜马上就上桌了…
…」众人方才惊醒过来,恋恋不舍得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时过来一名侍女,从采阴台下取出很多小碗,一溜顺地摆在操作台空余位
置,又取出一把长柄的小圆勺,将小圆勺伸进方小小的肉穴里,做了一个舀的动
作,再出来时勺子里赫然满是各种颜色的颗粒状食物,油光闪闪的,色泽十分好
看,一股浓烈的清香迅速在大厅里传播开来。芙蓉姑娘不由大开眼界,没想到食
材的内腔也能派上用场,竟成了一个天然的蒸锅。她细看那勺食物,有香菇、玉
米、青豆、板栗、肉丁等等,品种还挺丰富的,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颜色各异,
都因充分吸收了油脂而闪闪发光,轻易就勾起人的食欲。

  侍女将东西倒在一个小碗里,不断重复刚才的动作,很快面前的小碗就全装
满了。可怜方小小粉嫩的肉穴在变成菜肴后也不得安生,又被勺子狠狠操弄了一
回,两片肉唇翻进翻出的,还象十分愉快似的,一股股热气从里面冒出来,象蒸
腾的烟雾。这时又过来一名青衣侍女,把装满的小碗端向各个餐桌。

  无音神尼几个早就等不及了,小碗还没落桌,就急不可耐地拿起了汤匙。芙
蓉姑娘搞慌了,也忙拿起匙子舀了一勺,轻轻一尝,弹性好,嚼头足,口感细腻,
混合着油脂的清香,吃起来可真过瘾啊,忙不迭三口两口吃了个干净,赶紧去抢
第二勺。

  这时那个负责分割的侍女已在打量两具食物,准备动刀了。她最先选取的部
位竟赫然是方小小的两只肥嫩的奶子,由于方小小是跪趴的姿势,两只本就丰硕
的乳房吊垂着,显得更加丰耸挺拔,就象挂了两个白嫩的葫芦似的,两个乳头也
如同樱桃一样鲜艳可人,乳头下还挂着清亮的小水珠,欲滴还留呢。可惜这两样
骄傲可爱的宝贝很快就不属于方小小了,因为那侍女的小刀只轻轻一剜,两只奶
子荡了荡,就离开了她玲珑浮突的身体,落在了事先准备好的盘子里。侍女在乳
房上面浇淋了点汁料,然后又洒了点花瓣,找了两个餐桌端过去。「耶……」那
两桌的客人兴奋地尖叫起来,随即响起杯盘的声音,看样子都急不可耐了。

  掌刀侍女开始第二刀了,这次她选择的是方小小那万千男人最迷恋的位置-
肉穴儿,只见她在方小小胯间轻轻转了个圈,方小小的肉穴儿就乖乖地掉进了盘
子里。方小小的那地儿虽然寸草不生,却是典型的馒头型,还是很丰肥的,居然
有满满一盘呢!肉穴儿被割下来了,那里就成了一个空洞,体腔里的热气腾腾地
从洞口冒出来,远远看去,就象拖了条长长的乳白色的尾巴。侍女照样蘸了点汁
料涂上,这次端到了燕大人那一桌。

  「这上菜还有什么讲究么?」芙蓉姑娘有点疑惑,为什么开始不上燕大人那
一桌,现在才上呢?

  「哦,是这样的」,玉面郎君呵呵一笑,解释道:「一般的人肉大宴,顶多
准备一到两个食材,但客人这么多桌,怎么都不够分的,特别是那些关键部位,
每个食材身上也就一两样,不能每桌都上啊,这就要有所取舍了,一般来说,最
关键的部位都要留给最尊贵的客人,但又要努力做到均衡,尽量保证每一桌都有
一样关键部位。象今天,燕大人夫人六十大寿,自然是最尊贵的,所以这极品肉
穴儿就是他们的了……」这里两人说着,那边掌刀侍女却没闲着,只见她刀光一
闪,方小小娇美的美人头已被她抓在手里,方小小只剩下个无头躯壳了,这次不
再是一头冒热气,而是一头一尾都呼呼地喷热气了。侍女将美人头放到盘子里,
仍揪着方小小的头发,用刀沿脑壳四周一转,只听「咔」一声轻响,头盖骨被掀
了起来,只见里面的脑浆就象熬熟的稀粥,还在微微翻腾着呢!

  收拾了头颅,掌刀侍女又挥动银刀,这次沿屁缝切进去,顺着中脊划过去,
一下就将方小小剩下的躯壳匀称的切成两瓣,包括那乌黑的屁眼儿,也不偏不倚
地正好被从中切开。掌刀侍女不愧是这方面的老手,刀法十分熟练,很快就将方
小小剩余的肉块分割好,两只小手,两只玉足和两爿肥臀分别装了六盘,送到了
六个餐桌,剩下的肉块则切成薄片,蘸上酱料,每个桌上一份。这样,操作台上
除了几根剔剩的骨头,是再也见不到方小小任何东西了。

  处理完了方小小,就轮到柳斜阳了,掌刀侍女的的手法十分得快,只见刀光
霍霍间,柳斜阳也完成了从整体到零碎的分割。芙蓉姑娘这一桌分到的关键部位
竟赫然是柳斜阳那粗壮硕大累累坠坠的一坨,如果是女人的那肥穴儿,众人早就
一股脑儿地扑上去了,可这男人的那玩意儿,还真没吃过呢,不由都踌躇了。

  「怎么,都不敢吃啊,呵呵,别小看了这玩意儿哦,滋味绝对不在那骚穴儿
之下,男人身上就数这东西宝贝着呢!尤其对女人来说,这东西可是大补啊,比
什么千年人参都要好呢……」玉面郎君边嘻笑着,边用筷子把粗长的肉茎夹成几
截,把两个滚圆的肉蛋也从囊袋里拨弄了出来。这玩意儿显然已蒸得烂熟了,操
作起来倒毫不费力,玉面郎君夹起一块放到芙蓉姑娘碗里,呵呵道:「快吃吧,
趁热,冷了可就不好吃了……」芙蓉姑娘一看,圆圆的一坨,光滑圆润,上面还
有个小洞洞,竟然是柳斜阳的龟头,不由俏脸一红。「嗯,快吃啊……」玉面郎
君在旁边催道。芙蓉姑娘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把它送进嘴里,入口只觉香滑糯
软,还没来得及细品,这坨肉就化成一股浓浓的肉汁流进了食道,当真是入口即
化啊。一股醇香迅速从唇齿间向四肢百骸间蔓延,那滋味要多美妙有多美妙,实
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啊,太棒了……」芙蓉姑娘忍不住舒服地一声
长叹,脸上尽是陶醉的神色。

  见到芙蓉姑娘如此舒爽,无音神尼和悟清悟静哪还忍得住,忙挥动筷子忙活
起来,一人抢了一块,塞入香艳的小嘴,很快脸上也露出相同陶醉的神色。「明
明是清蒸的,怎么味道还如此丰富啊?」无音神尼不知吃了多少人肉了,可还真
没吃过如此滋味隽永的味道,不由疑惑道。按常理说,清蒸的东西一般难以入味,
所以味道多偏淡,可刚才她抢了一颗肉蛋吃了,发现味道特别的丰富,似乎一点
也不象清蒸的。「呵呵,我们全人宴要经过很多道工序的,除了刚才操作间的的
处理流程外,到了厨房后还有浸泡、上料、定型、烹制等多道流程。就拿这味道
来说吧,为了保证肉体能充分入味,先要在特制的卤水里浸泡一刻钟,不但是体
表,就连内腔也要灌入卤水浸泡的。浸泡之后,还要涮一层酱料,接连要涮好几
遍,在上料的过程中,还要辅以烟熏、炭烤等多种手段,以保证酱料能充分渗入
肉体。上料之后,才按菜肴的要求定型,定型的过程包括姿势、表情等多个方面。
最后才进入最后的环节烹制。别看简单的一道菜,过程复杂着呢……」玉面郎君
笑呵呵的解释道。「哦,这样啊,还真是很复杂呢……」芙蓉姑娘、无音神尼等
都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众人边谈边吃着侍女送过来的精美的肉片,虽然关键部位实在太少了,每个
桌上就那么一样,根本不够吃的,可肉片还是很充足的。肉片都切得薄薄的,夹
起来,仿佛可以透过光亮,沾了些调料放进嘴里,滋味微辣,但是入口极脆,脆
中带香辣,香辣里略有一点麻,嚼在嘴里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鲜,吃起来也
很是过瘾。

  这顿大餐足足吃了两个时辰,方才兴尽收工。柳斜阳和方小小鲜嫩的肉体自
然被吃了个净光,除了两个骷髅头和一些骨头残渣,是啥也没有了。

  众人和燕大人告别出来,一边走一边谈论今天的人肉大宴。「今天的人肉菜
味道真是绝了,可惜就是份量太少,吃不尽兴……」芙蓉姑娘悠悠道。「呵呵,
这也没办法,人太多了,怎么都不够分啊!好在明天不会有这样的问题,是个小
型聚会,全场也就二十多人,可以放开肚皮吃了……」玉面郎君笑道。「真的呀!」
芙蓉姑娘高兴地叫起来。无音神尼见芙蓉姑娘那高兴的样子,不由微微摇头,叹
道:「真是个傻丫头啊……」不过一想到明天就能吃上她能鲜嫩的美肉,不禁口
舌生津,很是兴奋。

  十五、一夜风流兴未尽,迎宾楼内再献身

  众人在街上溜达了几圈,待天色微黑了才回去。晚上自然又是一顿大餐,在
玉女山庄人肉是最不缺的,想怎么吃都行。芙蓉姑娘自然是大吃特吃,直到实在
撑不下了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捧着胀得有点难受的肚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她
简单地梳洗了下,也懒得穿衣,就赤身裸体地斜依在柔软的云床上,抚摸着柔滑
细腻的丝被,想到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家,可以每天都和玉面郎君颠鸾倒凤,还
有鲜嫩的人肉吃,不由有些痴了,脸上慢慢浮上一抹微笑。

  她正沉浸在自己幸福的想象里,忽然「咚咚咚」响起几声敲门声。芙蓉姑娘
以为是玉面郎君来了,不由又羞又喜,忙不迭去开门。「啊,少庄主……」一打
开门,芙蓉姑娘就愣住了,门外不是玉面郎君,竟赫然是少庄主沈念。「呵呵,
我父亲陪我姨娘去了,怕你寂寞,特让我来陪陪你……」沈念嘻嘻笑道。

  「啊……」芙蓉姑娘愣神了片晌,方才醒悟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呢,不由惊叫
一声,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忙去关门时,这沈念已进来了,一把拥住芙蓉姑娘,
呵呵道:「原来姑娘早就等不及了啊,小生倒是来晚了啊……」「你……你不能
这样……我可是你爹的女人……」芙蓉姑娘又羞又急,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呵
呵,我爹的女人可多了,除了我妈、姨娘、遥大师,其他的女人可都是共用的…
…」沈念并未退缩,反而是更加放肆了,已经在她身上游走摸弄起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唔……」芙蓉姑娘的小嘴很快就被沈念的嘴巴给
封了个严实,不仅如此,他的舌头还硬是挤进了芙蓉姑娘的小嘴内,惬意地吮吸
起来。芙蓉姑娘拼命的挣扎,却哪里挣得脱,别看沈念才二十岁,采阴补阴神功
已突破第九重,还有一身不俗的无音禅功,其功力已不在玉面郎君之下,莫说芙
蓉姑娘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即便是身怀绝技的侠女,也只有乖乖就范的命。

  沈念的手在芙蓉姑娘身上快乐地滑来滑去,一边摸心里也是忍不住赞叹:
「果然是极品啊,这感觉,又滑又腻,当真如最上等的羊脂玉一般啊,此生能玩
上这等美女,真是死也值得哦,尤其是明天还能吃上她鲜嫩的美肉,人生至此,
夫复何求啊……」沈念的抚摸乍看杂乱无章,其实大有讲究的。他也是这方面的
老手了,一手挑逗本事炉火纯青,他看似只是在抚摸而已,实则手指暗蕴内劲,
不断刺激芙蓉姑娘的某些穴位,挑起她的情欲。果然不一会儿,芙蓉姑娘就软了
下来,不但不挣扎了,还搂紧了沈念的脖子,甚至发出微微的轻哼。沈念感应到
芙蓉姑娘的身子越来越烫,她的两只肥乳也紧翘起来,看她俏脸,潮红一片,两
只杏眼也朦朦胧胧的了,知她已是情欲泛滥,自己再怎么弄她也是不会反对了,
不由嘿嘿一笑,心里充满了得意,手上也更是加快了动作,专门往她敏感地方招
呼。

  「嗯……我要……我要……」芙蓉姑娘终于熬不住了,竟开口哀求起来。
「呵呵,美人相求,小生岂敢不从……」沈念呵呵一声朗笑,一把抱起芙蓉姑娘,
向床铺走去。芙蓉姑娘这回特别的乖顺,就象温顺的猫,一丝反抗也没有了。

  沈念把芙蓉姑娘放到床上,脱了个精赤光光,压上去,将肉棒往里一放,奋
力一耸,只听「扑哧」一声,肉棒就象泥鳅穿豆腐,一下就没了踪影。「呃」,
芙蓉姑娘身子一颤,发出一声舒服到骨子里的浪叫。

  沈念既然已开了头,当然没有停歇的道理,很快,「呱唧呱唧」的音乐声就
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他们在这里搞得热火朝天,均没瞧见门外悄悄出现了一个人,竟赫然是无音
神尼。无音神尼瞧着沈念在芙蓉姑娘身上剧烈地耸动,不由微微一笑,暗道:
「这孩子,真和他爸一样,哪里有漂亮女人就出现在哪儿……不过,这芙蓉姑娘
可是天下少有的美人,不玩玩也确实可惜哦……」这一晚,两人不知大战了几回
合,直到芙蓉姑娘实在撑不住了,才交股睡去。

  第二天早上,当沈念醒转时,发现居然日上三竿了,不由吓了一跳,暗怪自
己昨夜实在太孟浪了,玩过了头,一点也不懂得节制,象这样酣睡不醒可还是平
生第一遭呢!看怀里美人,正轻舒皓臂拥着自己,一双美腿也缠在自己身上,撅
着小屁屁,正睡得香呢,不免又宽慰自己:「有如此美人相伴,即便长睡不醒也
乐意啊!」有心想再躺会儿,但想到今天的宴会,觉得不能再耽误了,否则误了
点可就不好了,便拍了拍芙蓉姑娘肥白的屁股蛋儿,呵呵道:「美人儿,起床了
……」芙蓉姑娘伸了个无比慵懒的懒腰,嗫嚅道:「嗯,人家还没睡好嘛……」
那样子要多风情有多风情,看得沈念一呆,肉棒不免又有了反应。可他知道现在
不是行乐的时候,芙蓉姑娘经过一夜的挞伐,再经不起折腾了,否则其疲惫不堪
对肉质可是很有影响的。唉,如果还能再延迟一天就好了,沈念也不由很是遗憾,
自己虽然夜夜有美女相伴,但从未如昨夜玩得那么尽兴,还真是舍不得啊,不过
他也知道已决定了的事是不可能再更改的,芙蓉姑娘今天是注定会被做成精美的
人肉大宴的。

  沈念强压下心头的欲念,在芙蓉姑娘高挺的奶子上揉搓了一把,嘻嘻道:
「再不起床可就赶不上精美的人肉宴了,今天可是个重要日子呢……」「啊,人
肉宴……」芙蓉姑娘蓦然记起昨天玉面郎君确实说过,今天有场宴会,据说皇上
都要出席呢,而且使用的食材还是二十年难得一遇的绝美娇娃,不由两眼放光,
立时来了精神,赶忙爬了起来。

  两人穿戴齐整,往迎宾楼而来。迎宾楼的格局和天香楼差不多,只是面积要
小得多。两人上了楼,才发现该到的都到了,芙蓉姑娘认识的有玉面郎君、无音
神尼、悟清悟净、阿遥、盈儿、燕大人夫妇,昨天宴会上对柳斜阳肉棒颇感兴趣
的那个十岁小女孩和青春少妇也赫然在座。不认识的当然也有,正中坐着的一对,
男的约五十左右,不怒自威,女的富态华贵。这一对两边,分别坐着一个男人,
一位皮肤黝黑,却颇为壮硕,甚是威武;一位瘦长瘦长,却两眼精光闪闪,一看
就是狡邪之辈。这两人也分别都带了妻女,不过女儿似乎都年纪不小了,最少都
有十五六岁了,和盈儿差不多大。

  「呵呵,总算是来了,再不来可要派人去催了,怎么,是不是阿念昨夜太疯
狂了,让你吃不消啊?没事,他这人就这样,见到漂亮女人就收不住,不折腾尽
兴是不会罢休的。快来快来,给你引见一下……」玉面郎君见了芙蓉姑娘,忙把
她拉过来。芙蓉姑娘昨夜和沈念胡天黑地的,生怕玉面郎君会责怪,见玉面郎君
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方才放下心来,不过也有微微的失望,觉得玉面郎君似
乎并不大看重自己。

  「这位就是当今圣上,这位是皇后娘娘……」玉面郎君指着中间的一对男女,
笑呵呵的介绍。「啊,皇上,娘娘……」芙蓉姑娘一惊,连忙跪倒行礼。皇上仔
细打量了芙蓉姑娘几眼,威严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听说你是杭州知府
玉无瑕的女儿?」「是……」芙蓉姑娘忙恭恭敬敬答道。「呵呵,没想到玉无瑕
自己长得不咋地,居然生了个如此水灵漂亮的女儿,嗯,不错不错……」皇上呵
呵笑道。「本宫这些年也再没品尝过如此绝色了,今天可是不虚此行啊……」旁
边皇后娘娘也赞叹起来。芙蓉姑娘还以为两人称赞自己呢,不由微微羞赧,哪知
道两人完全是以鉴赏食物的眼光在看待她。

  玉面郎君继续给她介绍,原来那黝黑壮实的是兵部李大人,那瘦长瘦长的是
工部王大人,那个青春少妇是燕大人的小妾红梅,那个小女孩是红梅的女儿小云。
小云虽然才十岁的孩子,可这样的宴会却参加了不少,也是有一定眼力的,可能
已知道芙蓉姑娘就是今天的主角,便瞬也不瞬的盯着芙蓉姑娘细看,看得芙蓉姑
娘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便摸了她小脸一把,笑道:「小妹妹,你在看什么啊?莫
非姐姐脸上有脏东西不成……」小云奶声奶气的回答:「姐姐长得好好看啊,粉
嫩粉嫩的,吃起来肯定很好吃……」「小云,你又瞎说什么呢……」红梅忙把她
拉到一边,训斥道,虽然大家都知道芙蓉姑娘就是今天的食材,可也不能当面说
啊,玉女山庄搜集食材很多都是靠坑蒙拐骗,有好多女孩子被吸干元阴了还不知
是怎么回事,这个芙蓉姑娘一看就是纯得不能再纯了,可以肯定到现在还蒙在鼓
里呢,何必现在去说穿她,虽然在目前的状态下即使说了也不怕她飞了,但让她
稀里糊涂地主动配合总比用强好。

  芙蓉姑娘听了果然一愣,一双柳眉也皱了起来,她疑惑地看了玉面郎君一眼,
刚要询问,忽然楼梯声响,又走上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着一套青
色道袍,头上扎一个道髻,左手捏一串佛珠,右手握一柄佛尘,竟赫然是一个道
姑。可虽然身着道装,却丝毫掩饰不了她绝美的风姿,反而更给人一种惊心动魄
的感觉,特别是她那绝世的容颜、婀娜的身段、摇曳的风情,让人不由自主就屏
住了呼吸,为之癫狂。芙蓉姑娘发誓自己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平生第
一次有了自叹不如的感觉。

  「夫人你可算来了,快过来,这位就是和你谈起的芙蓉姑娘……」玉面郎君
眉开眼笑,忙不迭的拉起芙蓉姑娘向她介绍。「嗯,确实很美,难怪你赞不绝口
呢……」道姑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似乎也在惊叹芙蓉姑娘的艳丽,然后才浅浅
一笑,向芙蓉姑娘微微颔首。「这位就是我夫人陈梦儿……」玉面郎君向芙蓉姑
娘笑道。「夫人好!」芙蓉姑娘忙打招呼,心里却暗道:「原来她夫人这么漂亮,
只是为什么要当道姑呢?」也难怪她疑惑,一直以来,陈梦儿都非常低调,一般
从来不出现在公众场合,由于玉面郎君干得都是杀人吃肉的勾当,让她不免心里
惴惴,便经常在道观祷告,为玉面郎君祈福,久而久之成了习惯,后来干脆身着
道袍,潜心于此。可是虽然心意虔诚,却和无音神尼一样,那是明面上的,暗地
里也是无肉不欢,不知有多少女孩子的美肉到了她的肚子里,吃起来是一丝怜惜
也没有的。而且她有个特殊嗜好,那就是女孩鲜嫩的肉穴儿,近二十年来究竟吃
了多少个鲜嫩的肉穴儿,她自己也记不清了,但凡宴会,那鲜嫩的肉穴儿必是她
碗中之物,大家知道她有这个嗜好,虽然心中也想念得紧,却也不好意思和她争
抢。久而久之,竟让她锻炼出了一样本领,只要她瞥上待屠宰的女孩那部位一眼,
就能说出那玩意儿剜下来后的大小尺寸,重几斤几量,十分的精准。

  「呵呵,人都到齐了,今天的宴会也可以开始了。来,芙蓉宝贝,我们先乐
一乐吧……」玉面郎君边呵呵笑着,边卸去身上长袍,露出精赤条条的身子,那
胯下一根肉棒,早昂然的挺着,象冲天而起的玉柱。「啊,干什么……」芙蓉姑
娘一愣,疑惑地看向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嘻嘻一笑,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们家族有个规矩,凡是想嫁到我
们家的女人,都必须当面欢好一次,检验一下其床上功夫,有没有生育的能力等
等,若检验不合格,是不允许接纳的……」「啊,还有这个规矩?」芙蓉姑娘本
有些狐疑,但想一想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就是欢好一下也不是不可,可一看现场
还有几人大男人,不免就有些羞涩了:「这……当着这么多人……怎么好意思嘛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在若兰庵里,也有好多人的,你不是表现得很
开放的嘛!」玉面郎君笑道。「可那都是女人,现在……」芙蓉姑娘嗫嚅道。
「呵呵,既然是检验,当然是有男有女啦。来,别犹豫了,待会还要吸精拔髓、
清肠洗剥,要花很多时间呢,我们得抓紧点……」玉面郎君边呵呵笑着,边解开
芙蓉姑娘的系带。「是啊,处理食材还要花时间呢,倒确实耽搁不得……」芙蓉
姑娘也不好再拗下去了,只好红着脸任由玉面郎君宽衣解带,心想既然是家族规
矩,看样子是不可避免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众人见芙蓉姑娘如此好忽悠,都不免摇头窃笑:「这傻妞,还真是单纯啊,
这样的话居然也相信!」只有盈儿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知道小姐马上就会被吸阴
拔髓了,不免有些不舍。

  十六、忽闻真相心悲苦,无奈佳人有谁怜

  芙蓉姑娘除了身上的一件红裙,内里再没穿任何小衣,所以当系带解开红裙
褪下后,立时露出里面嫩白晶莹如羊脂白玉般的玉体。在场的除了玉面郎君父子、
无音神尼及悟清悟净、盈儿,都未见过芙蓉姑娘的裸体,这一下是全部惊呆了,
哇塞,好完美的肉体啊,但见肌肤白皙如雪,双乳尖挺如峰,素腰纤细如柳,肥
臀圆润如盆,两腿修长如竹,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女人的极至,当真是仙姿美貌,
丰神绝代,只有天上下凡的仙女可比啊!最初芙蓉姑娘和沈念才进来时,众人已
为她绝美的容颜、完美的身段而惊羡,此刻见到她的裸体,居然更加惊心动魄,
让人魂荡神摇。众人都目瞪口呆,象看艺术品的盯着芙蓉姑娘,女人们眼里明显
流露出羡慕和嫉妒,男人们则张着嘴巴,任口里的涎水流成了一条线。即便是沈
念,昨夜已仔细把玩过芙蓉姑娘的身体了,此刻也色予魂授,不可自制,一脸惊
讶的神色。相对来说,就陈梦儿的表现稍好一些了,必竟她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只短暂惊羡了下就恢复了正常,转而把目光投向芙蓉姑娘的胯间,一看之下竟露
出一丝惊喜的微笑。虽然芙蓉姑娘那话儿被细密浓黑的阴毛给遮掩住了,只能隐
隐约约看到一条幽深的细缝,可她还是看出那地方微微隆起,就象一个小馒头,
丰肥的很呢,不由吞了口唾沫,心情很是激动,那可是她的最爱啊。

  芙蓉姑娘虽然决定了承受这一遭,但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尤其还有几个
大男人,心里难免紧张和害羞,身体自然是分外敏感,当玉面郎君的一双魔爪抚
上她的身子时,不由象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脸上更是象桃花似的一片潮红。玉面
郎君也不好受,感受着手下如丝绸般冰凉润滑的肌肤,那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玲珑剔透,精致完美的娇躯,心里也是一阵遗憾:「唉, 这么完美的女人,以
后再也不能颠鸾倒凤了,真是遗憾啊!」他抚摸着芙蓉姑娘如山峰般紧翘挺立微
微颤动的肥乳,那微微隆起如面包般圆润的肥臀,想到那紧凑润滑的鲜嫩肉穴和
这几天的极致享受,忽然起了一阵冲动,如果能再好好地享受几天就好了,但再
细细一想,这该邀请的客人都来了,包括皇上和皇后也都到了,特别是陈梦儿昨
夜听到今天就可吃到芙蓉姑娘鲜嫩的肥穴儿激动得不行,怕是无法更改了,不由
一阵懊恼,自己在这事上还是太冲动了啊,能忍忍就好了,现在也只能按原定计
划进行下去了,不过想到马上就能吸掉她元阴,吃掉她一身美肉,心里面也是一
阵激动,不由加快了一双魔爪在芙蓉姑娘身上游走的速度。

  芙蓉姑娘现在本就敏感,哪经得住玉面郎君的抚弄,很快就身酥骨软了,虽
然有外人在旁边观望,可也遏制不住身体里那升腾而起的欲望,已是杏眼朦胧,
呻吟连连,那胯下也是汩汩水流一片泥泞了。玉面郎君呵呵一笑,顺势抬起她一
条腿,将肉棒对准她湿润的肉穴儿,先是微微一缩,然后奋力一耸,只听「扑哧」
一声,又粗又长,黝黑坚硬,在寻常人眼里是庞然大物的肉棒象蛇样的蹿进了她
鲜红粉嫩的肉穴儿里了,只空留一只硕大柔软的肉囊在那儿晃荡个不停,由于还
是热天,温度还很高,肉囊并没有缩成一团,而是很自然的吊垂着,那两个肉蛋
可是清晰可见啊,此刻就象在荡秋千似的,摇荡得可欢了。尤其是那「扑哧」一
声,又清又脆,在这寂静的大厅里悠悠地回荡着,是那么动听,是那么悠扬。

  芙蓉姑娘在玉面郎君的抚弄下早就软得不行了,只差没有歪倒地上去,这一
下猛烈插入,哪还受得住,不由「嗷」地一声嚎叫,身子是剧烈地一抖,忙一把
搂住玉面郎君的脖子,才堪堪稳住,没有滑到地上去,不过身子象筛糠似地颤个
不停。她被抬起的那条腿,恰好是面朝着大家,当然这也是玉面郎君刻意为之,
所以这猛烈的一下,众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看着芙蓉姑娘双腿蓦然地一软,
若不是及时搂住了玉面郎君的脖子,恐怕就软到地面上了,不由都「扑哧」失笑,
当然心里也是更加停当了,只要玉面郎君的肉棒顺利地插入了她的体内,那这鲜
嫩的美肉就是妥妥的了。这几十年来,还从没发生过哪个女孩能熬得住玉面郎君
硕大肉棒的鼓捣的,连当年名动一时的青衣女侠蒙青衣都乖乖献出了自己珍藏近
二十年的宝贵元阴和白嫩的身子,何况芙蓉姑娘这么一个普通女子?所以这一下
猛烈捣入,正式宣告芙蓉姑娘由一个青春靓丽的美艳少女,变成了一具正接受处
理的食材。

  芙蓉姑娘自然不知道这一下插入所代表的伟大意义,她搂着玉面郎君的脖子,
把头埋在玉面郎君胸前,颤微微地承受玉面郎君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发出一声
又一声愉悦而羞涩的哼叫。当着这么多人面搞这事儿,尤其是还有几个大男人,
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可想到玉面郎君的承诺和他那粗硕的大鸡巴,心里又难
免激动和兴奋。这一段日子虽短,但天天有玉面郎君的肉棒侍候着,日子过得是
快乐似神仙啊,芙蓉姑娘早就对玉面郎君的大鸡巴产生了深深的依赖,所以当玉
面郎君的肉棒狠狠插入时,她虽然不堪刺激颤栗呻吟,内心却是极度满足和充实,
甚至在接下来的抽插中配合起来。

  众人也都看得津津有味,在场的除了小云外,恐怕都是此中老手了,不说是
天天操练吧,那也是勤便得很,即便李大人和王大人的两个女儿年纪尚小,但经
常接触这样的场合,也早就不是完壁了,私下里已不知偷玩过几回了。但自己享
受是一回事,看别人操练又是另一回事,照样让人心潮澎湃,如痴如醉,所以都
看得眼也不眨,生怕错过了精彩的情节。就连小云,也是看得特别专注,她对这
事儿可是特有兴趣,凑得也极近,几乎是贴着了,两人交合的淫水都溅到她脸上
了,她也不舍得让开。但最兴奋的还是陈梦儿,她坐在软塌上角度正好,将两人
交合处可是看得一览无余,那肥嫩的肉穴儿可是让她心情激动啊!

  玉面郎君一手托着芙蓉姑娘的玉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狠命的抽插,「咕
咚」之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就有大股的淫水冒了出来,芙蓉姑娘的屁股也在玉
面郎君的揉捏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啊,出水了……出水了……」小云兴奋的叫
嚷起来,这丫头,这么小就好这一口,以后长大了可是个淫娃啊。

  若说以前玉面郎君还怜香惜玉的话,现在可是没有丝毫顾忌了,不但是狠命
抽插,没有一丝留力,手上也是尽力揉搓,芙蓉姑娘的屁股蛋儿在玉面郎君的手
下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这样一来芙蓉姑娘哪熬得住,眼看两只手快搂不住玉面
郎君的脖子了。玉面郎君索性也搂起她另一条腿,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大肆挞伐
起来。芙蓉姑娘瘫软在玉面郎君怀里,除了咬牙苦撑,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狂猛抽插了一阵,玉面郎君似乎是累了,居然坐到采阴台上并仰躺下去,并
嘻嘻笑道:「宝贝儿,现在由你主动吧!」芙蓉姑娘伏在他身上,想努力坐起来,
却两臂酸软,哪里动得了,不由嗫嚅道:「我……我动不了啊……」玉面郎君呵
呵一笑,也不强求,当下耸动肉棒,继续卖力抽送。

  这次的姿势可更加诱人了,玉面郎君仰躺着,两腿分开,正好将胯下累累坠
坠的一坨朝向众人。而芙蓉姑娘骑伏在他身上,撅着肥白的屁股,也将自己最私
密的部位展露无疑。虽然说宴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吃肉,只要吸干无阴,清洗干
净就可进行烹饪,可也不介意在烹饪前娱乐一下啊。玉女山庄之所以将吸吮元阴
及清理屠宰的场面当众进行,就是为了增加观赏性,提高客人的兴趣,不但要吃
得开心,还要玩得开心,看得开心,既然有了这个目的,自然要注重过程的精彩。
因此在吸取食材最宝贵的那一缕元阴元阳时,无论是玉面郎君、沈念还是阿遥,
都会尽量变幻各种姿势和角度,将最隐秘的部位尽可能地展示给大家。玉面郎君
之所以现在由站立变为仰躺,并不是真的累了,而是出于取悦观众的目的,当然
还有另一层原因,如果仍然采取站立的姿势,万一芙蓉姑娘顶不住了,那一缕元
阴泄了出来便极有可能流出体外而来不及吸取,而躺着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
可以最大限度的将元阴吸取干净。

  虽然姿势变了,可玉面郎君的抽插速度并未放慢,抽插的力度也未减弱,每
一下仍然咕咚有声,劲道十足。芙蓉姑娘的屁股高高地撅着,肥白的臀肉颤动着,
晃荡得十分厉害,真是肉感十足啊!惹得众人都不由大咽口水,升起浓浓的享用
欲望。当然最兴奋地还是陈梦儿,这次她可是看得更清楚了,芙蓉姑娘的那两片
肉唇可真是肥厚啊,又鲜又嫩,就如新出笼的肉膏似的,而且一看就知道那玩意
儿还没怎么操弄过,还跟原装货似的,这样的东东滋味可是最好的。

  玉面郎君的肉棒就象个调皮的孩子,在芙蓉姑娘的肉穴里捣进捣出,乐此不
疲,咕唧咕唧的,还哼着悠扬的音乐,有时甚至退到离肉穴很远的地方,再忽地
疾冲进去,却每次捣得又狠又准,就象长了眼睛似的。芙蓉姑娘的两片肉唇就如
两片叶子,在那里快乐地翕动着,翻进翻出,一股股的淫水弥漫出来,将玉面郎
君的肉囊染得透湿,并形成两条细线流向地面。

  如此又鼓捣了一会儿,芙蓉姑娘的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栗,嘴里也抑制不住的
嗯啊有声,并且声音越来越高昂,越来越悠长,最后都有点声嘶力竭的感觉了,
似乎每叫一下就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就象从牙齿缝里硬挤出来似的。玉面郎君知
她已濒临高潮,快要丢了,忙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肉棒却没丝毫停顿,仍
一下一下大力抽插。一边抽插,一边握住她正狂摇乱摆的高耸肥乳,呵呵笑道:
「宝贝儿,舒服吧,好好享受吧,以后可就再也品尝不到如此美妙的滋味了……」
「啊……你……你什么……意思……」芙蓉姑娘一边强行忍住那越来越猛烈的酥
麻和颤栗,一边勉力睁开眼睛,娇喘着询问。

  玉面郎君知她现在连挣扎的力气恐怕也没有了,也不瞒她,嘻嘻笑道:「什
么意思?呵呵,当然是你最后一次品尝我这大鸡巴啦,以后你就到了我们肚子里,
想品尝也没机会啰……」「啊……你……你们要吃了我……」芙蓉姑娘身子蓦然
一紧,不由大惊失色,脑子立刻清醒了几分。「当然啦,你个小傻妞,之所以千
里迢迢把你弄回来干什么,就是为了借助遥大师的超高厨艺,把你烹出最佳的滋
味来,不然早在杭州就把你给宰了吃了,就象那杨盼盼一样,哪会留你到今天,
你还真以为我想要娶你啊……」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语气中充满了嘲弄和奚落,
也洋溢着得意。「啊……你……你骗我……」芙蓉姑娘终于如梦初醒,不由又气
又急,很是愤怒。「呵呵,要不说你是小傻妞呢,也不动动脑子,我玉面郎君身
边还会缺少女人吗?」玉面郎君本来脸上充满了不屑,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笑
意又浮上脸颊,「不过,象你这样的极品食材,还是稀缺的很呢……」「你……
你……」芙蓉姑娘本就被玉面郎君的肉棒鼓捣得春情泛滥,满面红晕,脸上象熟
透的水蜜桃,此刻一生气,脸上更是红如朝霞,光灿灿十分可人,却偏偏一句话
也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还是好好享受,然后乖乖把你的宝贝元阴贡献出来吧……」玉
面郎君哈哈大笑,胯下耸动地更带劲了。

  芙蓉姑娘本想狠狠地怒斥他几句,忽然娇躯猛烈地一颤,不由「嗷」地一声
娇呼,原来玉面郎君底下冷不丁来了一下狠的。芙蓉姑娘这才想起玉面郎君的肉
棒还正在自己肉穴儿里插得欢呢,本来这粗大硕壮的肉棒插在肉穴里还是一种极
致的享受,现在却让芙蓉姑娘头皮一阵阵发麻,她可是知道这东西的危险性,情
知自己再不采取措施,恐怕就真得要乖乖被这东西给吸干元阴了。想到这里,她
哪里还有心情和玉面郎君在言辞上纠缠,而且也深知此刻是说什么也没用了,她
勉力伸出两只玉手去推玉面郎君,惶急道:「你……你快下去……」「让我下去?
呵呵,你现在有这个力气么?」玉面郎君毫不费力就捉住她两只软弱无力的小手,
一边胯下继续耸动,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啊……你……」芙蓉姑娘不由又急又
慌,却偏偏身子软绵绵地,除了颤微微承受,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深吸了一口
气,刚想寻思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却蓦然感到玉面郎君的肉棒忽然带有了一股强
劲的吸力,自己的身子也剧烈地颤栗了几下,差点就把持不住了。这下芙蓉姑娘
可彻底崩溃了,刚憋住的一口气也散了,眼泪也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就象两汪清
泉往外流,声音都带着哭腔了:「求求你……庄主……不要吃我……我不想死…
…」玉面郎君一边动作,一边笑道:「不吃你?这怎么行啊,你看客人都到齐了,
连皇上都御驾亲征了,可都等着大快朵颐呢,你说忽然不吃了,这不是扫兴么?
再说了,你说不想死我们就放了你?那我们吃掉的那么多女人,又有哪个想死了?
如果不想死就放过的话,那我这玉女山庄也不用开了,干脆找块地儿种红薯算了
……」

  芙蓉姑娘见玉面郎君不为所动,不由一阵黯然,却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起
了什么,忙把眼光投向正看得如痴如醉的众人,在中间找到无音神尼,凄然道:
「无音大师……快救救我……」无音神尼正看得两眼放光,心里面还畅想着待会
儿那大快朵颐时的美妙滋味呢,又怎么会帮她说话,闻言嘻嘻笑道:「芙蓉啊,
你这么香艳粉嫩的身子不吃多可惜啊,贫尼可早就等着这一天呢!你就莫要磨蹭
了,快好好享受吧,大家可都等不及了呢……」芙蓉姑娘心里一沉,无奈把失望
的眼光移开,忽然眼睛又是一亮,把希冀的目光投向盈儿。盈儿不由脑袋一缩,
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见她仍把渴求的目光定定的投向自己,方才吐了下舌头,
嗫嚅道:「庄主要吃你,盈儿也拦不住啊……」芙蓉姑娘听盈儿这样说,见众人
都是一脸兴奋没有丝毫惋惜的样子,终于彻底绝望了。她将目光收回来,最后看
了一眼玉面郎君,然后无神地瞪着天花板,仿佛痴了。

  玉面郎君自然看到了芙蓉姑娘眼里的那一丝绝望,不过却浑不在意,这样的
场面他可见得多了,早就见怪不怪,更加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如果他是
心性软弱之辈,那这人肉山庄也就不用开了。所以,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只管鼓
捣自己的大鸡巴。

  十七、忽闻父来空欢喜,一腔元阴还属君

  虽然芙蓉姑娘心如死灰,却仍然架不住玉面郎君肉棒带来的强烈刺激,那强
劲的吸力让她酥麻难耐,身子不受控制的强烈颤栗,娇吟声也越来越高昂。眼看
实在是经受不住了,芙蓉姑娘正要高叫一声,彻底释放那一股快意,忽然楼梯声
响,跑上来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精瘦的汉子。

  那汉子见玉面郎君激战正酣,似乎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走到玉面郎君身边,
恭身道:「启禀庄主,杭州知府玉大人说有急事求见,您看……」「什么?杭州
知府玉大人?」玉面郎君大吃一惊,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芙蓉姑娘也长吸一口
气,身子颤了几颤,却终于强行忍住了那一股差点奔泄的快意。「哦,他没说有
什么事吗?」玉面郎君疑惑道,心里却七上八下,暗自嘀咕:「这老家伙嗅觉可
真灵敏啊,莫非已知道她女儿被我给弄来了?」「这个他倒是没说,只说有特别
要紧的事,请庄主务必相见……」精瘦汉子忙道。「哦……」玉面郎君皱了皱眉
头,两个眼珠转个不停,正在寻思,忽听旁边芙蓉姑娘惊叫起来「啊,爹地来了
……」玉面郎君见她两眼放光,脸上充满了喜悦,哪还不知她心思,不由冷哼一
声:「你高兴个什么,即便你爹来了也救不了你了,不过这老小子鼻子倒是挺灵
的,居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呵呵,来了也好,正好让他尝尝自己女儿鲜嫩的美
肉,也算是不枉此行了……」玉面郎君坏笑了两声,转头向精瘦汉子道:「你去
告诉玉大人,就说我正和皇上说话,让他稍等片刻,半个时辰后你把他带过来吧!」
「属下遵命!」精瘦汉子答应一声,连忙转身下去了。

  芙蓉姑娘却是心里一冷,刚刚闪亮的一双眸子立刻又黯淡下去。玉面郎君却
是嘻嘻一笑,揶揄道:「刚才不是还挺兴奋的吗,怎么现在就蔫了?不过,你爹
来了也好,正好让他尝尝自己女儿鲜嫩的美肉,也算是不枉此行。有句话叫什么
来着,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爹可真有口福啊……」「你……你真变态……嗷…
…」芙蓉姑娘刚怒骂了一句,忽然脖子往后一挺,发出一声似乎极为痛苦的悠长
嚎叫,虽然双手及时环住了玉面郎君的腰,双腿也不由自主夹紧玉面郎君,可还
是止不住身子猛地剧烈一颤,原来玉面郎君又耸动肉棒,毫不犹豫地插了下去,
肉棒破开重重阻碍,直捣深宫了。

  芙蓉姑娘全身紧紧地绷了起来,竭力抵抗那从子宫深处蔓延起来的酥麻,再
顾不得和玉面郎君进行口角上的争执。玉面郎君也想早点结束,一边全力运转采
阴补阳神功,一边撅动屁股,狠命抽插。

  芙蓉姑娘本来刚才就差点泄了,若不是精瘦汉子刚好上来,恐怕早就将元阴
乖乖地奉上了。此后虽然进行了片刻缓冲,却并没有得到恢复,此刻操戈再战,
也无非是延缓一下崩溃的时间而已,却哪里架得住玉面郎君大鸡巴的持续不断地
狂捣乱插,因此才堪堪弄了十几下,芙蓉姑娘就顶不住了,感觉内部深处蓦然一
酥,象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狂泄而出,不由娇呼一声:「啊啊啊……我不行了
……」忙不迭抱紧玉面郎君的脖子,一双美腿也狠不得将玉面郎君的腰给夹断,
娇躯更是躬了起来,就象一个虾米,还狂乱地抖个不停。

  玉面郎君则适时将肉棒顶住不动,不过从他那一缩一缩的屁眼和蠕动的两个
肉蛋可以看出,他肉棒儿正在使力呢,不用说,当然是在全力吸取芙蓉姑娘的宝
贵元阴啦。众人都知道芙蓉姑娘熬不住丢了,心情竟都莫名的高兴,就连云儿都
兴奋地跳起来,直嚷嚷:「妈,你快看,放水了放水了,马上就可以吃到鲜嫩的
美肉了……」敢情这小妞儿也急不可耐了。

  芙蓉姑娘也知道自己熬不住丢了,心里急得直哭,她拼命地绷紧身子,竭力
抵挡那一泄如注的快感,她清楚如果被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就只有乖乖等待屠宰
的份了。虽然她自知这一次在劫难逃,注定是被宰杀分吃的命运,可不到最后一
刻仍然不死心,对生命的留恋让她本能地做出反抗。

  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当她骨软身酥快要放弃的时候,体内那一泄如注的感觉
竟然堪堪止住了。她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刚将身体略微放松了些,却感觉肉体深
处蓦然一空,然后又有什么东西凶猛地撞了进来,塞了个满满当当,一股强劲的
吸力让她身体禁不住一哆嗦,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那刚刚抑制住的快感再
次一泄如注。

  这次任芙蓉姑娘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了,坚持了一阵,她索性放弃,虽然
心里有万分不甘,也只有长叹一声,无奈地接受自己既定的宿命。她当然清楚刚
才是玉面郎君抽出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再给了她一下子,可知道有什么用呢,即
便成功挨下了这一棒,可玉面郎君还可以来第三下、第四下,自己还是逃脱不了
被吸干元阴分杀宰食的命运。

  芙蓉姑娘白嫩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阵,终于慢慢消停了,双手双脚也从玉
面郎君身上无力地滑落下来,瘫在那儿就象一条快死的白鱼。玉面郎君仍然趴在
她身上,胯下的肉蛋一动一动的,还在使劲儿吸呢,直到再也吸不出一点东西了,
才屁股一撅,拔出肉棒,先是一声悠扬的长叹,方才呵呵笑道:「爽,真爽,没
想到芙蓉姑娘的阴精如此之多,差点就要来第三下呢……」脸上尽是舒爽和满足
的神色。

  他在芙蓉姑娘颤微微的肥乳上揉捏了一把,才恋恋不舍地跳下采阴台,那一
杆肉棒经历了这场大战,居然还没有软耷下来,仍兀自昂扬着,上面沾满了粘乎
乎的淫液,闪耀着晶莹的亮光。芙蓉姑娘则瘫在那儿象一条肥美的白鱼,双腿无
力地倒向两边,毫不羞耻地展露着自己一片狼藉的阴部,只见那儿粘乎乎一片,
全是乳白色的岩浆一样的东西。她那浓黑的性毛早就纠结在一起,象蓬乱的水草,
东倒西歪,杂乱无章;两片肉唇更是向两边绽开,露出肉洞里面那粉红的嫩壁,
就象开放的花瓣似的。一坨浓浓的白浆从肉洞深处慢慢涌现出来,灿然生光,随
着芙蓉姑娘不经意地一次收缩,浓浓的白浆从肉洞口倏然滑落,漫过乌黑的屁眼,
然后掉落到采阴台上。芙蓉姑娘平滑的小腹象水波荡漾着,一起一伏不停摇曳,
带动她象山峰般挺立的两只肥乳晃个不停。好一幅美人春宫图啊,看得众人仿佛
痴了,都舍不得把眼睛移开了,尤其是皇上、王大人等几个大男人,眼睛珠子就
差点掉下来了,燕大人更是不由自主陡然哆嗦了几下,明显是忍不住射了,惹得
燕夫人狠盯了他一眼,众人都不免偷偷窃笑。

  无音神尼也不由咕咚吞了口唾液,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意乱神摇,忙念了句阿
弥托佛,方才堪堪压下那一抹激动,见皇上、王大人等都一副失魂落魄的猪哥样,
燕大人更是忍不住失禁,不由感慨万千:「芙蓉这妮子,可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幸好我不是男人,还清修了这么多年,否则还真难以自持啊……」这中间最淡定
的还是阿遥,她每天和食材打交道,这样的场面见过了不知凡几,早就做到心如
止水。她见众人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免扑哧一笑,随手丢出一方手帕给玉
面郎君,娇笑道:「快把你的宝贝清理一下吧,都把人家小姑娘的阴精儿都吸干
了,还没尽兴啊,还挺那么高干啥……」玉面郎君讪笑道:「呵呵,估计是还在
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吧……」阿遥撇嘴道:「就那点出息啊,搞得好象没品尝过漂
亮姑娘似的。好啦,如果不累的话帮我把她弄到屠宰间去吧,客人们可都等急了,
得加快速度才行……」这次宴会阿遥没要其他厨师帮忙,当然得抓个壮丁了。
「好咧,遥大师有令,沈某岂敢不从……」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用手帕擦干
净了肉棒,走到采阴台前,双手抓住芙蓉姑娘腰间一使力,就将她扛到了肩膀上。
芙蓉姑娘软绵绵的趴在他肩上,撅着个肥屁股,样子十分诱人。玉面郎君迈步向
屠宰间走去,他粗长的肉棒虽然没那么坚挺了,不过还没有完全耷软,随着他的
走动一跳一跳地,象一只手在指引方向。阿遥和盈儿自然紧紧跟在玉面郎君后面。

  众人都唿啦一下涌向操作间四周的栏杆,燕大人一马当先,跑得最是迅速,
别看他是个胖子,那速度却很是惊艳,就象个圆球,一晃就到了栏杆边,抢占了
最有利的位置,惹得燕夫人又是一撇嘴,忍不住横了他一眼,暗怪他丢人。跑了
第二的就是小云儿了,一个小丫头,速度也是飞快啊,占了个位置还不忘回头喊
道:「妈妈快点儿啊,这地方角度可正好呢……」皇上和皇后娘娘倒是自重身份,
哪好意思和他们争抢,是以最后才走了过去,不过今天人不多,每个人都可以站
在栏杆边上,倒也不虞被别人给挡住了视线。

  玉面郎君将芙蓉姑娘仰放在操作台上,屁股刚好略略伸出操作台外,然后掰
开她雪白的双腿,彻底展露出她肥美的阴部和圆润的肥臀。阿遥和盈儿也是配合
的天衣无缝,盈儿飞快的拿来一个圆桶,放到芙蓉姑娘的屁股下面,然后过来帮
忙压住芙蓉姑娘的双肩。阿遥则拖过一根喷头,在上面抹了点润滑液,又在芙蓉
姑娘的屁眼上也抹了一点,然后喷头对准屁眼,「嗖」地一下就插了进去,那一
尺多长的喷头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当真是比小蛇钻洞还要滑溜利索。

  芙蓉姑娘蓦然感觉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从屁眼里钻了进来,让肚子很不舒服,
不禁「啊」一声惊叫,身子动了动。玉面郎君撇了她一眼,呵呵笑道:「没事没
事,一会儿就好,宝贝你就忍耐一下吧,清肠润肚嘛,怎么都是免不掉的……」
这时阿遥已打开喷头尾端的阀门,芙蓉姑娘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液体从喷头里喷
出来,冰凉冰凉的,慢慢肚子胀得极为难受,就象尿急了却尿不出来一样。她清
晰地看见自己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变得鼓鼓地,就象一个圆球。就在肚子胀得
已隐隐生疼,感觉马上就要爆炸了时,蓦然底下一空,那冰冷坚硬的东西突然消
失了,然后芙蓉姑娘就感到肚子里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奔泄出去。如果说上次元阴
奔泄让人心惊胆颤的话,这次则是舒爽至极,芙蓉姑娘不由「呃」的长叹一声,
就如放下了千斤重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哇噻,这么多便便,小肚子里的存货不少啊……」看着从芙蓉姑娘肛门里
泻出的污秽物,玉面郎君不由皱眉。

  「呵呵,她是被你忽悠来的,哪里知道你现在要吃人家,事出突然,所以事
先没有排空肠道,有这么多便便很正常啊……」阿遥则见怪不怪,嘻嘻笑道。一
般来说,正常情况下,食材知道自己将被宰杀,都会很注意这些细节,事先都会
排空肠道,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泄放那么多粪便,那该多丢人啊。
这芙蓉姑娘不知道今天会被宰杀,事先没做提防,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属正常。

  「可是这份量有点多啊,而且还这般腥臭……」玉面郎君耸了耸鼻子,不由
屏住了呼吸。「哦,这倒是,份量是有点多啊,估计是便秘了早上没解手吧……」
阿遥猜测道。

  听着两人嘀嘀咕咕,芙蓉姑娘不由臊得满面通红,事情还真象阿遥猜测的那
样,昨天本来吃得颇有点多,夜里又和沈念大战了几个回合,早上醒来肚子还胀
胀地很不舒服,可不知怎么回事,跑到厕所却怎么也拉不出来。由于沈念不断地
催促,自己只好先匆匆赶了过来,本来准备待会儿再去上一趟厕所的,却哪里想
到会被开刀问斩,发生这样的丑事。想到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粪如泉涌,心里不
免羞得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芙蓉姑娘还没来得及从这股羞意中清醒过来,就忍不住「哦」又一声哼叫,
原来那长长的喷头又咕咚一下钻了进来。如此拔插了几回,芙蓉姑娘再泄出来就
基本上全是清水了。可经过这一番折腾,芙蓉姑娘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点力气又
消耗干净了,当然也就没有精力再去考虑什么害羞的问题了。

  阿遥收起喷头,满意地拍拍芙蓉姑娘的屁股:「呵呵,宝贝儿配合得不错啊,
等会刮了毛,你就是天底下最白最嫩最纯净的小美人儿了,保证每个看到你的人
都馋涎欲滴,狠不得马上就吃了你呢!」玉面郎君和盈儿将殷芙蓉姑娘挪到操作
台中间,阿遥则取了一点液体,在芙蓉姑娘全身涂抹起来,不一会儿,芙蓉姑娘
全身都是可爱的小泡泡。阿遥取过一把剃刀,在芙蓉姑娘身上急速地动起来,只
见泡沫渐渐褪去,露出洁白粉嫩的肌肤,阿遥刮得很仔细,连腋窝、脚丫、肛门
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过,却将阴部的阴毛留着,只剃除了周围一些零散的杂毛。
芙蓉姑娘经过清肠润肚的折磨,现在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绵绵地听任摆
布,甚至在玉面郎君扳起双腿让屁股翘起来由纯大师剔肛门周围的体毛时也乖乖
的配合。

  体毛清除干净,芙蓉姑娘白净的身子显得更加细嫩,阿遥从衣兜里取出一颗
金色小球,摸了摸芙蓉姑娘精美绝伦的小脸笑道:「美人儿,当这颗小球从你菊
花般的屁眼里钻出来时,你就可以到天国里去寻找你真正的爱情去啦,再过上半
个时辰,你白嫩香艳的美肉就会摆到餐桌上供大家大快朵颐了,那时候,你撅着
屁股,很风情,很诱人呢,但却会是你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的形象了!」

  十八、小球金鼠穿膛过,玉女香销上厨台

  芙蓉姑娘躺在操作台上,微微喘着气,勉强睁开双眼,那金色小球大约小拇
指大小,看起来似乎很沉重,估计是黄金打造,却没有力气回答她。阿遥也不理
她,又从操作台下取出一个小笼,小笼里一只活蹦乱跳的金毛鼠,阿遥把小笼举
到芙蓉姑娘小脸前,嘻嘻笑道:「这是专门从南疆苗族带回来的噬肉金鼠,别看
它小,可是清理的内脏的好手呢!待会把这黄金铸成的小球放入你口中,然后这
只小金鼠就追着小球钻入你体内,咬碎你所有脏器,却不会损害你内腔分毫,当
真是又快又麻利呢!」

  芙蓉姑娘听了心里一激灵,她从小就害怕老鼠,现在听说将会有小老鼠钻入
体内,只觉头皮发麻,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若不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恐
怕早就尖叫一声逃跑了。正恐惧间,忽然胯间传来一阵阵清凉和酥麻,勉力一看,
原来阿遥已把那小笼放到一边,此刻正用一根长长的羽毛,不知沾了什么液体,
开始在自己的阴户和下腹部缓缓刷动,那细软的翎毛不时钻入微微张开的阴唇内,
麻痒难耐。阿遥一手捏着那颗金色小球,一手握着羽毛轻轻刷动,刷动的同时更
是在芙蓉姑娘身上连连轻点,芙蓉姑娘只觉玉指过处,身体一阵阵酥麻和燥热,
不由自主就有一股欲望冉冉升起,阴道深处更是痒得厉害,狠不得立刻有一根软
乎乎的肉棒塞进去,原来阿遥正以其独特手法挑起芙蓉姑娘的情欲。芙蓉姑娘经
过和玉面郎君一番大战,又经过清肠润肚的折磨,本已精疲力尽,情欲消退,此
刻却情不自禁的再度情欲炽热,渐渐呻吟出声,身子象蛇一样的扭动起来,纤细
的腰和修长的腿不断在光滑的台子上挪动,身体也渐渐的变成了S型,喉头处也
不断的做着吞咽动作,两条玉腿不断的相互摩擦着,双峰也渐渐坚挺起来,乳晕
也比开始扩大了数倍,原本被老鼠吓得惨白的俏脸又变得潮红一片,星眸也是半
开半闭了。楼上无音神尼等人都不免暗暗咤舌,这阿遥的挑情手法实在是太高明
了。

  芙蓉姑娘完全陷入到高炽的情欲里了,根本就没发现阿遥已悄悄停了手,拿
过那只小笼,慢慢的抽开笼门。玉面郎君配合得妙到毫巅,早把芙蓉姑娘偏到一
旁的头转过来,扶住芙蓉姑娘的下颌张开了红润的小嘴。阿遥把小球向芙蓉姑娘
的嘴里一弹,那只小鼠嗖的一下跟着小球也跳进了芙蓉姑娘的嘴里。玉面郎君把
芙蓉姑娘扶着坐起来,在芙蓉姑娘的前胸用手轻轻的震颤,引得芙蓉姑娘两个高
耸的乳房也一跳一跳的颤动起来,就如在跳舞一般。接着玉面郎君又在芙蓉姑娘
的上腹开始轻轻敲动,等到玉面郎君的手敲到肚脐眼的时候,芙蓉姑娘的头渐渐
偏在一旁,长发散落在胸前,双腿之间渐渐的流出鲜血来,红色的鲜血和雪白的
大腿相辉映,就如雪原上盛开的牡丹,格外让人触目惊心。

  然后玉面郎君从芙蓉姑娘的腋下握住芙蓉姑娘将她举起,只那么一抖,那个
小球就从芙蓉姑娘的后庭菊花门掉落出来,在操作台上叮叮当当地滚动着,发出
美妙的音乐,跟着那只小鼠也满身血淋淋的从里面钻了出来。玉面郎君又将芙蓉
姑娘倒着提起,就象提着一扇生猪似的,一手握住芙蓉姑娘的一只腿,反复的做
劈叉运动,每劈一下,芙蓉姑娘的口中就会吐出一些破碎的内脏和血液,原来那
只小鼠在芙蓉姑娘的肚子里已经咬碎了芙蓉姑娘的所有脏器,可外表一看,芙蓉
姑娘身上丝毫没有一点伤痕,甚至连一个出血点都没有。反复十来下以后,芙蓉
姑娘的呕吐渐渐停止了,阿遥拿过一根水管,将喷头从芙蓉姑娘的屁眼里插了进
去,哗哗哗,粉红色的血水从芙蓉姑娘的口中不断流出,直到后来变成了清水。
阿遥拔出水管,又插入了芙蓉姑娘的阴门,也哗哗的冲了起来。芙蓉姑娘修长的
双臂双腿随着玉面郎君的动作前后摆动,软绵绵的,就如迎风晾着的衣衫,在风
中狂乱的摇曳。

  这场面既血腥又刺激,看得众人心潮澎湃。陈梦儿一伙倒还罢了,毕竟见多
了就习以为常,可无音神尼、悟清、悟净却是初次得见,都一个个目瞪口呆,这
样的屠宰场面可真是别开生面,前所未见啊!盈儿也呆呆地怔在一旁,都忘了帮
忙了,幸好玉面郎君和阿遥都是此中老手,处理起来轻车熟路,倒也用不着她。

  终于,玉面郎君将芙蓉姑娘放回操作台,在水管的冲涮下仔细清洗起来,众
人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一些。「咦,这次为什么没象方小小那样清理呢,这样可以
将所有的脏器都保全下来啊?」无音神尼忽然发现了问题,不免有些疑惑,嗫嚅
道。

  「呵呵」沈念解释道:「其实这两种方法是各有优缺点的。妙手如来虽然能
最大限度的保全脏器,但对身体的外观还是有损伤的,一是处理后骚穴失去了紧
凑和弹性,会有点变形;二是肛门经肠衣切割器切割后,会有一个豁口,无法保
持闭合。当然,最关键的是妙手如来处理后,连子宫和卵巢都拽出来了,身体只
剩下了一个体腔,这个体腔有了骚穴和屁眼这两处洞眼,就无法用来煲烫了。而
金鼠钻肚虽然损失了脏器,却可以保留子宫和腹腔两个体腔,其中腹腔就可以用
来熬烫了。」

  「哦,这样啊,可为了熬烫牺牲所有的脏器也不划算啊,那些脏器还能做很
多菜呢!」无音神尼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沈念笑道:「这就得看客人的需要了,是用脏器做菜还是喝那熬制的好汤,
我们会根据客人的需要来决定屠宰方式的。不过,脏器虽好,却也未必胜过那特
制的好汤哦……」「哦,有什么讲究?」无音神尼诧异道,悟清悟净也奇怪地盯
着他。

  沈念道:「脏器虽好,却并不珍贵,这东西可以经常吃到,但那特制的好汤,
却绝无仅有。就拿这次来说吧,为了这一锅鲜浓的好汤,我们在接到父亲的飞鸽
传书后就开始准备了,都是选用最上等的材料,有鲍鱼、龙虾、冬虫夏草、野生
千年参以及梅花鹿胎、熊掌和二百多种中药食材,已经熬制七天七夜,待会儿会
将汤放入芙蓉姑娘体腔中做最后的熬制,让它吸收一些人的养分,到时候我们只
要掐捏芙蓉姑娘的肥臀,鲜汤就会从她那小巧的后庭花流出。呵呵,那滋味可是
绝无仅有啊,包保你此生难忘……」「啊,真的……」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听了
不由两眼放光,又惊又喜。「还有呢!」沈念得意地说:「金鼠钻肚虽然咬碎了
她所有脏器,但子宫卵巢却完整地保留了下来。我们在子宫里塞入以阳澄湖大闸
蟹蟹肉膏烹制的人籽酱、玉米、香菇、板栗、花生等,这些东西在清蒸时充分吸
收了人肉油脂,吃起来非常爽口。这些汤、菜再配上滑嫩鲜美的嫩肉,实在是食
中极品,绝对是天下无双,世间少有啊!」

  「啊,太好了……」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的眼睛更亮了,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副极度期待的表情。

  楼下对芙蓉姑娘的清洗也差不多结束了,和清洗方小小一样,连阴唇和屁眼
都翻开抠洗了一遍,那叫一个彻底啊,然后才将芙蓉姑娘抬起放到托盘里。芙蓉
姑娘安静的躺在托盘里,皮肤晶莹发亮,白晃晃如雪一般耀眼,只有小腹下那一
片依然黑得纯净,就象冰天雪原上绽放的一朵漆黑的火焰,闪耀着惊心动魄的美
丽。由于是在阿遥独特的挑情手法和羽翅弄出的高潮中突然遭小鼠钻腹猝死的,
所以丝毫没有感到疼痛,脸上依然保持着高潮迭起时的那种笑容。

  阿遥和盈儿抬着托盘向厨房走去,玉面郎君则走上楼来,呵呵笑道:「屠宰
过程已经结束,请大家到位上小坐,再过半个时辰大家就能吃上香滑嫩软的美肉
了。」众人似乎意犹未尽,直到眼看着芙蓉姑娘白嫩的身子消失在厨房里,才恋
恋不舍的重回座位。

  众人刚坐下,玉面郎君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刚穿上的长袍,就听楼梯声响,先
前那个精瘦汉子带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别人也许还不识得,
可无音神尼却是面色一紧,忙不迭垂下头不敢正眼相看,原来来人正是芙蓉姑娘
的父亲杭州知府玉无瑕玉大人。

  玉面郎君脸上却没有丝毫异样,呵呵笑着迎上前去:「原来是杭州知府玉大
人驾到,请恕沈某有失远迎……」玉大人拱手回敬,正要说些什么,忽然一眼瞥
见皇上,身躯一怔,连忙驱前几步,拜倒在地:「杭州知府玉无瑕叩见皇上!」
「爱卿快快平身,这在宫外,就不用这么多礼节了!」皇上做了个虚手上托的姿
势,呵呵笑道:「正所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既然玉爱卿来了,就留下一起吃顿
饭吧,有什么事可以边吃边谈。呵呵,还别说,爱卿你口福可不浅呢,沈爱卿昨
日刚从你们杭州弄了个极品小姑娘,啧啧,那身肉可叫一个嫩啊……」「啊,从
杭州……」玉大人大惊失色,忙顿首道:「请皇上开恩,让微臣见一见这个小姑
娘吧!」「哦,玉爱卿怎么对这个小姑娘这么感兴趣啊?」皇上故作诧异。

  玉大人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小女芙蓉无故失踪,微臣怀疑有可能被弄进
了玉女山庄,微臣今日来,正是要向沈庄主询问此事。既然这个小姑娘也来自杭
州,那就极可能是小女了,还请皇上开恩,让微臣见上一见,以作甄别!」「哦,
莫非真有这么巧,沈爱卿把你女儿给弄来了?」皇上故作怀疑道。「是与不是,
一见便知,还请皇上开恩!何况是不是小女,无音大师也应该识得,她也可以作
证……」玉大人顿首不止。

  无音神尼吓了一跳,忙站起来说道:「贫尼也只是芙蓉小时候时见过一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弄回来的那个小姑娘。不过这小姑娘确系从杭州寻来,这倒
是真的……」「这样啊,让你见见这小姑娘倒是无妨!」就在玉大人心头一喜时,
皇上却为难道:「只是她已经被吸阴拔髓,清肠润肚,现在正在厨房接受烹饪呢,
你就是见到也没有意义了!」「啊……」玉大人如五雷轰顶,一下瘫坐地上,面
如土色。「唉,玉爱卿啊,沈爱卿也是为寡人作想,你就莫要责怪他了!」皇上
叹息一声,又犹豫了片刻,方才缓缓说道:「这样吧,你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失去了也确有殊多不便,不如你就认杏月公主为干女儿吧……」杏月公主可是皇
上的亲女儿,虽然是嫔妃所生,却也极是得宠。皇上能将自己亲生女儿认自己为
干爹,那可是莫大的恩德,所以虽然玉大人心头一片黯然,还是不得不强打精神,
叩谢道:「微臣多谢皇上恩典……」皇上苦笑道:「那就这样吧,玉爱卿你休息
会儿,吃点水果,估计马上就开席了,无论是不是你女儿,这一身嫩肉可是极品
啊,不吃可真浪费了,你也品尝一下,滋补滋补……」玉大人本想告辞离去,但
心头存有希冀,或许这小姑娘真不是自己女儿呢,还是确认一下为宜,便点头称
是。

  玉面郎君见皇上已代为处理了一切,也松了口气,不然玉大人闹起来,还真
不好善后呢。

  十九、玉肉香浓吞咽急,从此天涯无芙蓉

  众人又小坐了一小会儿,终于「吱呀」一声厨房门打开了,先是几个侍女端
上各式各样精美的菜肴,然后阿遥和盈儿一前一后推着一个金色的大盘子走了过
来。「哦,开席了!开席了!」小云首先激动的叫嚷起来,众人也都欣喜不已,
唯独玉大人内心一黯,犹如死灰,他见到了餐车后的盈儿,马上就知道自己最后
一线希望终于破裂了。「芙蓉,我的女儿……」玉大人痛苦的哀嚎一声,忍不住
两行老泪滚了出来。

  众人一窝峰地涌到餐车前,只见钟罩内蒸气翻滚,景像十分模糊,只能隐隐
约约看见里面有一个乳白的人影,但一股奇异的香味却溢出来,分外浓烈。玉面
郎君道:「还是请皇上为我们揭盅开宴吧!」皇上却呵呵笑道:「今天这道菜可
是杭州出产的,还是让我们杭州的父母官玉大人亲自揭盅吧!」

  听皇上如此说,众人都把目光投向玉大人。玉大人坐在座位上,正老泪纵横,
见皇上如此吩咐,虽心头一片冰凉,也只好无奈起身,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
地,幸好玉面郎君眼急手快,扶了他一把。他站在餐车前,强忍住悲伤,慢慢揭
开钟罩,一股白色的水蒸气从里面冲出来,夹带着阵阵浓郁的肉香。当蒸气渐渐
散尽,慢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托盘中的清蒸美女:芙蓉姑娘。盛在托盘里的
芙蓉姑娘全身热气腾腾的,特别在鼻孔、樱唇、阴户这三处的蒸气尤其浓郁。芙
蓉姑娘跪趴着,长发盘在脑后,双目微合,脸上依然保持着高潮迭起那种笑容,
头枕在双臂上,放低腰,身体整个一个开口向上的月牙型,两条雪白的皓臂连着
纤美的小手向前伸出,尖尖如玉葱般手指无力的搭在托盘的边沿上,一对尖挺却
柔软的肥乳无助地垂在胸前,象奶豆腐一样吹弹即破。两个乳头如同樱桃一样鲜
艳可人,乳头下还挂着清亮的小水珠,欲滴还留。蜷着修长丰腴的玉腿,一双盈
盈一握的小脚蹄柔若无骨,可爱的玉趾搭着餐盘的另一边沿。圆跷白嫩的小屁股
高高地撅着,劈开双腿尽可能的暴露着后庭菊花之门和两片阴唇,阴唇微微向外
轻翻,就如张开的树叶,菊花门精致而小巧,从里面还隐隐溢出一线白浆。两胯
之间,芳草萋萋,黑亮而纯净,一根根阴毛或长或短,分外清晰,有的直立,有
的弯曲,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小水珠,偶尔,水珠滴落,阴毛还俏皮的一颤。蒸煮
过的娇躯更显洁白细嫩,皮肤上泛着被蒸出的乳白色肉露,薄细的玉肤呈现出一
种半透明的光泽,晶莹剔透,散发着让人陶醉的奇妙肉香。特别是盘底还铺了一
层酱红色的汤汁,盘边点缀了无数的青叶和红花,再加上蒸腾而起的袅袅水汽,
香艳浓烈的肉香,整个场景如梦似幻,恍如仙境。

  「哇塞,太美了……」众人都禁不住发出惊叹声,就连玉大人都目瞪口呆,
浑然忘了这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这时,阿遥已从餐车下拿出一只硕大的玉碗放到芙蓉姑娘的后庭菊花门下。
只见阿遥伸出两只洁白的玉手,握住芙蓉姑娘两爿屁股轻轻一掰,从菊穴里立刻
汩汩地流出鲜浓的汤来。直至菊穴里再无浓汤流出时,阿遥才松了双手。这时,
一只硕大的玉碗早已盛得满满当当,但见一碗汤香香浓浓地,色白似奶,上面还
漂浮着一层油花。

  沈念忙取过勺子,舀了一勺,凑到无音神尼嘴边:「妈,你尝尝……」他刚
才吹嘘了半天这浓汤的不凡,自然迫不及待要获得无音神尼的认可。

  无音神尼刚才仅看那光泽,就知道这汤绝对鲜美至极,早就心痒痒了,忙不
迭舌头一卷,将这口浓汤吸了个干净。只听「咕咚」一声,随即就见无音神尼的
眼珠子瞪得溜圆,脸上露出极度震惊的神色。良久,无音神尼才舒服的长叹一口
气:「哇噻,真是太美味了,浓厚鲜香,当真是妙不可言啊,贫尼发誓从来没喝
过这么鲜美的浓汤……」说着又眨巴了两下舌头,一副回味不尽的陶醉模样。

  有了无音神尼的现场表演,众人哪还忍得住,都把一双眸子盯着那碗浓汤,
恨不得抱起碗就一口喝了。阿遥见众人急不可耐的样子,扑哧一笑,呵呵道:
「莫急莫急,大家都有份的……」忙从餐车下拿出一溜小碗,然后在每个小碗里
舀了一大勺。众人也不客气,各自抢了一碗,就咕咚咕咚的喝起来,然后一个个
露出舒爽到极致的满足神情。

  玉面郎君见玉大人独自怔在一旁,忙盛了一碗汤端过去,自己把人家的宝贝
女儿给弄来一锅烹了,想想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好献点殷情了。玉大人接过汤碗,
犹豫了一下,才浅浅地尝了一口,却蓦地身躯一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然后就吧唧吧唧的大口狂喝起来。

  玉面郎君嘿嘿一笑,心里也终于停当,这玉大人连浓汤都喝了,再不会找自
己麻烦了吧。

  众人喝完了浓汤,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眼巴巴看着芙蓉姑娘娇美的身躯,心
里不仅未能平静,反而越加炽热了,这浓汤就如此好喝,这一身嫩肉该是何等美
味,真是想想就诱人啊。

  阿遥又放了一只玉盆到芙蓉姑娘肚子底下,然后拿出一把小刀,在芙蓉姑娘
的肚子下面一划,只听「哗啦」一声,玉盆内热气腾腾,一股奇异的香味也四散
扬开。待热气散去,只见玉盆内满满都是金灿灿白生生的颗粒状食物,油光闪闪
的,十分好看,看样子这就是沈念所说的以阳澄湖大闸蟹蟹肉膏烹制的人籽酱、
玉米、香菇、板栗、花生等物混合熬制的极品菜了。众人又各取了一小碗,大吃
特吃起来。虽然无音神尼昨天吃过用方小小熬制的同样的菜,却依然有一种惊艳
的感觉,和昨天相比,今天的味道更佳,看样子用的材料也更珍贵。

  阿遥挥动着刀子并未停下,她刀光翻飞,开始肢解芙蓉姑娘那羊脂白玉般娇
嫩的身子,玉面郎君也上前帮忙。不一会儿,可怜的芙蓉姑娘就被肢解成许多块。
当然,阿遥也不是胡乱肢解,还是很有讲究的,象玉乳、肥臀、骚穴、嫩手这样
的部位可是整个切下,象大腿肉这样的部位就需要切成片了。盈儿则负责将切好
的部分涮上不同的酱料,整齐地摆放在准备好的盘子里,端到桌上。

  众人毫不客气,各自抢了一份就大快朵颐起来。无音神尼本来准备抢那盘极
品嫩穴的,她还在若兰庵的时候就惦念着这东西了,这可是女人身上最宝贵的物
件啊,滋味最是隽永,但考虑到在座还有皇上皇后等重量级人物,没敢占先,就
这么犹豫了一下,就见旁边施施然伸过一只玉手,把那盘骚穴端了过去,正是玉
面郎君的夫人陈梦儿,而皇上皇后则罕见的并没有去争抢极品嫩穴,而是分别选
择了肥臀和玉乳。

  无音神尼心里不由一阵懊恼,早晓得皇上皇后对极品嫩穴不感兴趣,还客气
个什么。正暗自自责时,旁边沈念俯耳过来,轻声道:「你就莫要和姨娘争了,
这极品嫩穴可是姨娘的最爱,大家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从来不和她抢,你就吃
点这肥臀吧,滋味也不差的……」说着放了一个盘子在她面前,只见盘子里圆圆
鼓鼓的,象一个隆起的蒙古包,正微微的晃荡着,上面还流淌着暗红色的酱汁,
灿然生光,这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不是屁股上那柔软的一坨是什么。

  无音神尼只好悻悻地收回半伸在空中的玉手,不过,在将目光彻底转回自己
餐盘时,还是狠狠盯了陈梦儿的那盘极品嫩穴一眼。只见那玉穴静静地卧在盘里,
穴口还涌出一些乳白色的肉露,根根黑毛精神抖擞,亮黑而纯净。陈梦儿正用纤
纤玉手,拈住几根黑亮的阴毛,用小刀轻轻的割下一块,然后放到自己的精致的
小嘴里,只见她轻轻一啜,那坨乳白色的嫩肉就不见了,只空留几根阴毛滞留指
间,而陈梦儿的脸上,则满是舒爽幸福的神情,甚至连一双杏眼都微眯了起来。

  看到陈梦儿那陶醉样,无音神尼无奈地哀叹一声,刚准备低头去消灭盘子里
的肥臀时,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玉大人正对着面前的盘子发呆。抬头看去,才发
现玉大人面前的餐盘里盛着一个硕大的玉乳,玉乳圆润白腻,象一个奶酪,闪着
乳白的莹光,最顶端竖立着一个小小的奶头,象紫色的葡萄,让人狠不得一口就
把它啜饮掉。不过,在乳头的边上,却有一个不怎么显眼的黑痣,而玉大人的眼
光则一动不动地盯在那里。无音神尼恍然大悟,感情这玉大人看到这粒黑痣,又
触景伤怀了,因为这粒黑痣可是芙蓉姑娘的独特标记,前几天在若兰庵时自己还
取笑过这小妮子呢。

  无音神尼也不好意思去开解他,必竟把芙蓉姑娘宰杀烹食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只好叹了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面前的肥臀上。谁知在尝了一口后,自己就
欲罢不能,那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美妙到不知该用何种语言去描述,只知道好
吃极了,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爽至极,如饮玉露琼浆。无音神尼只顾大快朵颐,
就再也没有心思去关心别人,就连没尝到极品嫩穴的怅惘也忘记了。

  当无音神尼吃完了肥臀,舒服地打着饱嗝时,才发现陈梦儿那盘极品嫩穴早
就消灭完了,甚至连盘子里的肉露都被舔了个精光,不过她香香的玉舌还在红润
的双唇间滑动着,似乎还在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她盘子旁边放了一块小碎布,上
面静躺着一撮黑亮的毛发,估计是吃剩下的阴毛,无音神尼不由暗自嘀咕,这陈
梦儿爱好可是够怪异的,竟然喜欢收集这玩意儿。若是让她知晓陈梦儿就用这平
时收集的阴毛织了一件很厚实的毛氅时,估计得眼珠子都会惊掉下来,这可要吃
掉多少女孩儿的肉穴才能完成这一壮举。

  再看其他人,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肥臀和玉乳也吃得差不多了,悟清抓着一只
玉手,悟净捧着一只玉足,啃得咯吱声响,面前堆了一堆骨头渣渣和指甲壳;小
云也捉了个爪子,一张小嘴里咯嘣有声,其他如燕大人、李大人、王大人等,也
各都捧了个肉块吃得满嘴流油。最棒的居然是玉面郎君,他正在摆弄一个圆乎乎
的头颅,头颅的头盖骨早就被掀开了,里面的脑浆早就被喝了个点滴不剩,两只
眼睛也成了空洞,眼珠子早就不见了,估计已进入了玉面郎君的肚子。不用说,
这头颅自然是芙蓉姑娘那惊艳绝世的美人头了,此刻,玉面郎君正捧着这颗美人
头,在啃食残存的肉丝。阿遥和盈儿早就完成了肢解,各端了一盘肉片正吃着,
那肉片薄薄的,亮晶晶的,似乎是透明的,非常漂亮,让人看了就眼馋。就连此
前触景生情的玉大人,此刻面前的玉乳也被消灭了一半,那黑亮的葡萄似的乳头
和长了黑痣的乳肉早就不知去向,估计已进入他的肚腹了,现在玉大人脸上再没
有那伤感的表情了,有的只是陶醉和兴奋。无音神尼见旁边还有不少剩下的肉块
和肉片,忙去端了一盘过来,继续大快朵颐。

  一直到太阳开始西斜,这顿香艳的人肉大餐才总算是落下了帏幕,整个过程
足足了进行了三个时辰。在众人的狼吞虎咽之下,芙蓉姑娘的一身嫩肉毫无保留
地全部进入了大家的肚腹,只空留一地的残渣和骨头。不过,就连剩下的残渣和
骨头也不用担心,玉女山庄可养了不少狗呢,这些东西可是它们的美食。

  经过今天这顿大餐,美丽妖娆国色天香的芙蓉姑娘就象空气一样消失在这个
世界,任何人再也看不到她的绝世天姿和惊世容颜了。众人则歪靠在椅子上,一
边打着饱嗝,一边不断地抚摸着肚皮,脸上满是惬意和满足的表情。就连皇上皇
后此时也没有了任何形象,都挺着个大肚子仰靠在那里,就象个怀孕的孕妇似的。
无音神尼更是觉得肚子快要爆炸了,心里却舒爽至极,暗道这人肉可真是太好吃
了,自己以后得帮衬着点,多找几个漂亮美人儿回来。

  玉面郎君找了根牙签,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着满地残骨剩筋,心想:「极
品就是极品,味道确实不一样啊,这芙蓉姑娘算是吃到口了,下次再到哪去找这
样的极品美妞呢?」


               【后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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