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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缘] 【恶魔的童贞】(01-56)【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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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邪恶的撮合

  米结衣一脸茫然:「师傅是说过这两句话,可不知啥意思。」

  颜昌顺道:「那是说,破竹而出后惊吓了鸟,可是鸟想逃已来不及,换句话
说,对手即便察觉你要出刀了,但他根本无法躲避,他被索命了,只留下孤魂。」

  「是不是很厉害?」

  米结衣吐了吐舌头。

  颜昌顺激动道:「你这招索命无常,师傅已远远比不上。」

  说着,颜昌顺扔下麻雀,蹲了下来,双手抱着米结衣两臂,一脸急切:「结
衣,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半年前,你就日渐精进,昨天你还不能破竹,
可今天却石破天惊,告诉师傅,你昨天遇到什么事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不少,与刀子有关联的事只有一件,米结衣愣愣地想了半天,
才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昨晚伤人了,师傅,好奇怪,我昨晚伤了人以
后,突然很有信心。」

  颜昌顺大喜,抱着米结衣瘦小的身躯猛摇:「是的,是的,刀饮了血就有杀
气,有了杀气就有灵气,如果……真不可思议,你才十七岁就胜过师傅,这一定
是祖师爷的灵魂附体,呵呵,现在就算鬼脸再世你也不惧。」

  颜昌顺本来想说,如果你杀了人,那杀气更甚,飞刀技艺更上一层楼,到时
候足以傲视江湖,可是话到了嘴边,总觉得杀人不妥,才硬生生地收住。

  米结衣好奇问:「鬼脸?鬼脸是谁,是鬼吗?」

  颜昌顺站起来,无限感慨:「鬼脸不是鬼,是人,但鬼脸比鬼还厉害,很多
人都死在鬼脸的手里,你师祖就曾经败在她手下。」

  米结衣又问:「鬼脸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

  「师傅,现在鬼脸在哪?」

  问这话时,米结衣满腔热血,心里暗生了一较长短,替师祖报仇的念头。

  颜昌顺与米结衣相处了九年,焉能看不出米结衣的心思,他心里既开心又失
落,叹了叹,道:「没用了,现在的鬼脸即便没死,也是行将就木之人,粗略计
算,鬼脸也有一百多岁,报不了仇了,不过,师傅仍然高兴,祖师爷留下来的技
艺没有埋没。」

  突然,竹林外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米结衣,米结衣,你在竹林里吗?」

  米结衣大吃一惊,马上压低声音道:「老师找来了。」颜昌顺眨了眨眼,从
草地上捡起死麻雀递了过去:「师傅走了,记住,别出手,多练飞刀。」

  「嗯,师傅再见。」

  米结衣接过死麻雀,拔出手术刀,将手术刀在雀毛上擦了擦,随手将死麻雀
一抛,眼见颜昌顺飞出围墙,他这才大声问:「谁啊?」

  悦耳的声音渐渐接近:「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米结衣无奈,只能走出小
竹林,眼前一亮,羊歇雨笔直站在竹林边,一阵微风过,她的披肩长发迎风招展,
仿佛刚从天上下凡,米结衣看得呆了呆:「羊老师,你不上课跑……跑这里做什
么?」

  羊歇雨蹙眉娇斥:「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你说上厕所,怎么跑来这里?」

  米结衣张了张嘴巴,搪塞了一句,「我习惯在这里大便。」

  羊歇雨一愣,柳眉蹙得更厉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问下去,米结衣见状,暗
暗好笑,迈开步子就想溜。羊歇雨眼尖,闪电般拦住米结衣去路:「等一等,衣
服上怎么有血?」

  米结衣低头一看,发现衣襟上有一块小指头大小的血印,猜想一定是麻雀的
血,他眼珠子转了转,说:「刚才……不小心被竹子割了一下。」

  「伤得厉害吗,给老师看看。」

  羊歇雨没想别的,完全是出于关心。

  米结衣却无法消受这份关心,他暗暗叫苦,眼珠子再转,马上有了对策:
「不好意思,伤在屁股上呢。」

  羊歇雨脸一红,嗔了一句:「呸,快回教室。」

  米结衣如临大赦,赶紧开溜,羊歇雨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嘀咕:古古怪怪,要
不是我从教室窗口发现竹林有人,我还不知道这家伙跑来竹林,都说他经常呆在
竹林里,难道他都在竹林大小便?不可能,他放学回家要大小便怎办,总不能再
跑到学校来解决吧,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羊歇雨虽脚穿高跟鞋,但丝毫不影响在竹林里穿梭,她的动作敏捷如狡兔,
精练锐利的目光四下搜索着,不一会,就将这片小竹林搜索了一遍,心中愈发疑
惑:看来这家伙在骗我,竹林没有大便的痕迹,难道他拉完大便会就地掩埋?我
可不信,哎,羊歇雨啊羊歇雨,你这是在找大便么?恶心死了。「想到这,羊歇
雨下意识捏了捏小巧鼻子,突然,她意外发现一丛杂草里躺着一只小鸟,她走过
去,蹲了下来仔细端详:咦,一只死麻雀,有血,血没干,说明死没多久,难道
米结衣不上课来竹林里抓麻雀?太不可思议了。

  羊歇雨随手捡一根竹枝,将死麻雀挑起,两只漂亮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观
察了一会,她的疑惑越来越浓烈:等等,他不是抓麻雀,他是杀麻雀,麻雀的伤
口平行,一定是用什么利器射杀?绝对不会是弹弓之类的小把戏,那会是什么利
器呢?枪,弓箭或者小刀?枪一响,全校的人都能听见,估计抢是不可能了。如
果是弓箭,那一定要有弓,刚才没发现他拿弓,收藏起来了?有可能,不过,最
有可能是刀,如果是刀的话,就好隐藏了,难道米结衣会飞刀?如果是飞刀,那
飞刀杀鸟可就吓人了。

  羊歇雨丢掉手中的竹枝,站起来拍了拍手,脑子越想越乱,忍不住喃喃自语:
「米结衣,米结衣,你现在害得我心思思了,没探清楚你的底细之前,我可不会
离开学校,我现在就去跟校长商量,哼。」

  严校长有些放肆,他很少这样大胆,只因为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很少有人前
来打扰,又加上好几天没碰过女人,所以才如此大胆。半靠在沙发上,严校长平
伸着双腿,双腿间,周子露的脑袋正在上下运动,她的香腮微微鼓起,发出怪异
的声音,不一会,周子露吐出嘴中物,风情万种地爬上了严校长的身体。

  「喔……校长……」

  周子露仰头甩发,身体深蹲,卷长的阴毛包围下的肉穴中急剧吞吐着严鑫的
阳具,虽然不算粗的阳具不到半尺长,但总算够硬,如果吞吐快点也能摩擦敏感
的穴口,聊胜于无,三十几个起落,勾魂的鼻音环绕整间办公室。

  「子露,这事我可不敢。」

  严校长并没有老到糊涂,周子露让他用迷药迷奸羊歇雨,简直令严校长难以
置信。

  周子露调整了姿势,再次深蹲,见严鑫起疑,她冷冷道:「你敢用迷药迷奸
我,就不敢迷奸羊歇雨?」

  严校长颇为尴尬,他干笑了两声:「这……这要看人来,我担心……担心羊
歇雨没你这么好说话,到时候可是要掉脑袋。」

  周子露满脸讥讽:「她羊歇雨比我更爱面子,有一次去KTV唱歌,她被一
个陌生男人灌醉了,就在KTV离胡搞,清醒后,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

  严校长将信将疑。

  周子露点点头,故作神秘:「当然是真的,你以为她来学校代课是为了仗义
吗,她是听说我们班有几个男学生的家境很好,就想来勾引小男生。」

  「啊。」

  严校长大惊,细细一想就觉得周子露的话有几分可信,他喃喃道:「怪不得,
怪不得她总穿很时髦的衣服来上课,她还穿黑色丝袜。」

  周子露一听,忍不住大声叹气:「穿黑色丝袜上课?校长你说说,学校建校
到现在,有哪位老师穿过黑色丝袜上课?这明摆着是赤裸裸地勾引嘛。」

  「她是你介绍来的,我给你面子嘛,现在听你这样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
可是,像她这样的女人,何须勾引小男生,只要她愿意,男人都愿意包养她。」

  严校长陷入了沉思,他几乎忘记正在跟一位美艳的老师做爱,他的阳具还浸
泡在周子露的肉穴里,幸好肉穴够紧,能紧紧地含着半尺长的阳具。

  周子露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贱就贱在,羊歇雨还是一个长情的女子,她
有一个男人在美国,那男的早在那边结婚了,羊歇雨还痴等着,求那男人回到她
身边,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利用她,骗她钱,这不,你上月给我的三万,
全让羊歇雨借去了。」

  严校长笑了笑:「你又跟我说全花了?」

  周子露顿露娇羞:「那是骗你的啦,真要花,三万哪里花得完?」

  微微提起臀部,紧窄的肉穴缓慢地转圈,蠕动的快感再次侵袭严校长的神经,
他点点头:「不错,我还以为你大手大脚。」

  周子露趴在严校长怀里撒娇:「你看我是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的女人嘛?
我穿的衣服,拿的皮包都是普通牌子,你看那羊歇雨,全身都名牌,对比一下就
知道啦。」

  「原来如此。」严校长对周子露的话已经信了七八分,他想了想,又心生疑
虑:「如果我把羊歇雨弄到手了,你不吃醋。」

  周子露苦着脸道:「说不吃醋是假的,不过,我爸爸帮我在北方找了一个机
关单位,我很快就要离开海宁了,怕你寂寞,也怕羊歇雨没人照顾,所以就撮合
你们。」

  严校长听了,假装说一些舍不得,很想念之类的甜言蜜语,但他此刻的心情
已经全部系在羊歇雨身上。略一思索,严校长又问:「既然如此,你明着撮合就
行了,何必要迷药迷她。」

  周子露暗暗咒骂:你以为你严鑫是谁,老不死的,我周子露会狠狠的报复你,
我会让你老流氓身败名裂。嘴上却娇嗲道:「这你就不懂女人心了,当初,如果
校长开口提出跟我好,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羊歇雨比我更爱面子,她哪会心甘
情愿接受你?」

  「也是,也是。」

  严校长连连点头,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的年龄与长相,实在很难追到周
子露这种货色,更别说羊歇雨了。

  周子露柔声安慰着:「除非事情发生了,生米煮成熟饭,她没办法,也不敢
声张,你再哄哄她,多给她点物质安慰,她一定会想通的。」「我愿意,我愿意。」
严校长大喜,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直线了。

  周子露深谙引人入瓮的技巧,知道如何在假话中掺入令人深信的元素,幽幽
叹了叹,她动情道:「严鑫,你怎么说也是个有文化,有知识的校长,等得手之
后,你要好好待她,好好的劝劝她别再对美国那男人抱幻想了。」严校长胸口一
热,顿时信心百倍:「那当然,我是老师出身,我一定能说服她。」

  周子露笑了,笑得很妩媚:「感觉你今天特别厉害。」

  严校长眉飞色舞地挺动着:「我一直都这么厉害。」

  周子露妩媚地送上香唇,夹紧的肉穴逐渐加快了耸动,呻吟声四下飘荡,寂
静的校长办公室门前,这种销魂的声音竟能隐约听到。

             第19章、六指琴魔

  拐了个弯,羊歇雨已看见校长办公室了,她还没想好如何延长代课时间,一
月,两月,或者半学期?哎,别想了,先谈谈再说,想到这,羊歇雨加快了步伐。

  突然,她眼前陡花,一位秀丽的短发女孩挡住了去路,羊歇雨吓了一跳,定
睛细看,竟是董冰倩。

  「羊老师去哪?」

  董冰倩背负着双手,一条粉白色连衣裙将她苗条的身材表现得婀娜多姿。羊
歇雨不由得暗叹少女真好,她微微一笑,道:「是你呀,我找校长有些事。」

  董冰倩看了看校长办公室,颇为失望,「真不巧,校长不在,刚才我也找校
长,没见人,不过,见到羊老师好高兴,正好,我有事想找羊老师聊聊。」

  「你不用上课吗?」

  羊歇雨问。

  董冰倩道:「今天我们班参加物理实验,实验完的同学都提前回教室了。」

  「老师还要上课呢,有时间再聊。」

  羊歇雨已猜到董冰倩想聊米结衣,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也就委婉回绝了。

  「好吧。」

  董冰倩大失所望,她原本想告诉羊歇雨一个惊人的秘密,一个不小心在校长
办公室门边听到的秘密。

  可惜,羊歇雨走了,很骄傲。……

  米结衣似乎不再孤单,为了顾及姑姑米宝儿的面子,他无法再狠心地拒绝骆
秀仪的送来的点心,他更无法拒绝苏雪舫与祁语嫣对他的含情脉脉,昨夜米结衣
那勇敢热血的一幕,已经牢牢铭刻在两位少女的心中,本来她们对米结衣就情有
独钟,如今又增添了崇拜与信任,这使得两颗怀春的心发生了质变,她们拥有米
结衣的信念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这一节是地理课,米结衣最饶有兴趣的课程就是地理,他一直梦想着将来有
一天游历天下,尝尽天下美食,看遍不同国家的风土人情,可这一次他无法专心,
因为他身边的位置上坐着苏雪舫。

  讲地理课的老师是一位清瘦的老头,有些木讷,教室的课桌上多一人或少一
人他并不在意,但全班同学在意,苏雪舫与祁语嫣本是同桌,此时,苏雪舫不经
过班主任同意就私自调换座位委实令全班同学吃惊,尤其是坐到了米结衣身边,
更令同学们侧目,一时间,教室里窃窃私语,暗潮涌动,嫉妒,愤怒,失望,叹
息……什么心情都有。

  米结衣微微皱眉:「苏雪舫,你搞什么,快回你座位去。」

  苏雪舫面向黑板,小嘴微动:「我和语嫣说好了,以后我们每天轮流坐在你
旁边,轮流和你同桌,别问为什么,我不解释,你懂的。」

  说完,莞尔一笑,得意且灿烂。

  米结衣同样面朝地理老师,淡淡道:「你们在旁边我很别扭,我习惯了一个
人坐,你和祁语嫣都别过来,班主任也不会同意的。」

  「习惯会改变的,我们有耐心改变你,至于班主任方面,哼,他绝对不敢反
对。」

  苏雪舫一边嘀咕,一边伸出小手,趁米结衣不注意,忽然抓住他的手,苏雪
舫发现米结衣的手背很秀气,很像女人的手,而手掌却厚实有劲,手指关节处尤
为粗糙。

  「你干嘛。」

  米结衣一愣之下心跳加速,以前不是没有女孩主动握他的手,但此时此地,
完全不能跟以前相比,对于米结衣来说,即便对苏雪舫没有两情相悦的情愫,也
有了保护的责任,他答应为两个少女支付大学的费用就是一种承诺,这种承诺已
经隐含了感情。

  苏雪舫柔柔道:「结衣,就像昨晚那样拉着我的手好么,求你了。」

  「现在是上课。」

  米结衣犹豫了半天,仍没有收拢手掌,苏雪舫却将小手握上了全力:「结衣,
你好勇敢。」

  米结衣刚想甩掉苏雪舫的玉手,听苏雪舫这么一说,似乎甩掉的不是苏雪舫
的手,而是甩掉勇敢,他不再迟疑,勇敢地握紧了嫩嫩的柔荑。

  无论年少与年长,男人都有英雄情结,何况米结衣师承颜昌顺多年,闲暇时,
颜昌顺会跟米结衣讲很多江湖轶事,灌输很多铁血义气思想,所以米结衣自小就
有英雄情结,锄强扶弱,仗义出手已经在他的内心中生根发芽。

  苏雪舫欢喜坏了,小鹿扑通扑通地乱跳,两只大眼睛兴奋地瞪着黑板。木讷
的老头一定以为苏雪舫是一位上课认真听,思想集中的好学生,他哪知道课桌下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握出汗了都不肯松开。

  米结衣很奇怪自己居然握住苏雪舫的手,他神魂出窍,羊歇雨的影子又浮现
眼前,仿佛握的是羊歇雨的手,又软又滑,又嫩又小,湿湿的,都是汗,喔,米
结衣一阵痉颤,裤裆再次暴涨,眼看就要喷射而出,一旁的苏雪舫悄悄侧脸过去,
诧异地看了看米结衣,心道:抖什么嘛,我也是第一次跟男生握手,我都不抖,
你抖什么抖,昨晚你不抖,现在你抖什么呀。

  米结衣接过苏雪舫的眼神,陡然清醒,裤裆的胀热迅速消失,他暗暗呼出了
一口气,欲要甩开苏雪舫的纠缠,无奈两只手像粘上胶水一般,想甩都甩不开。

  这节地理课对于米结衣来说是如此的漫长……

  「他真握你的手啦?」

  下课后,祁语嫣拉住苏雪舫狂跑到僻静处聊天,当听到米结衣与苏雪舫握手
时,祁语嫣惊得张大了小嘴,眼神里是多么的怀疑。

  「羞死了,人家正在听课,他突然伸手过来,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手,吓了我
一跳,我想甩开他的手,可他就是紧紧住抓住不放,一节课都不放,害得我翻课
本都是用左手,幸好地理课没什么作业,要不然我只能用左手写作业了。」

  苏雪舫很「如实」地描述了被握手的经过,她似乎很委屈。

  「哎呀,那我以后要多练习用左手写字了。」

  祁语嫣急得两只眼珠子猛转,暗责自己以前为何没有用左手练习写字。

  苏雪舫抓了抓脑门,娇憨一笑:「这……你先别急着练,结衣也不一定会拉
你的手。」

  「苏雪舫。」

  祁语嫣一声尖叫,刚想发脾气,见有同学看过来,她忍了忍,冷冷道:「我
还是要练左手,就算他不拉我的手,难道我不会拉他么?」

  「也是,呵呵。」

  苏雪舫憨笑两声,突然压低声音,与祁语嫣私语一番,听得祁语嫣掩嘴瞪眼。

  一位秀丽的短发女孩像幽灵般站在苏雪舫和祁语嫣身后不远处,她脸色苍白,
眼神怨怒,樱桃小嘴不停地喃喃自语:「天啊,他们都拉手了,我要想办法,我
要想办法……」

  上午最后一节课,偌大的语文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的羊歇雨,她只负责一个
班,自然很轻松,也有些无聊。

  打开精致的LV手袋,羊歇雨从里面摸出一瓶护肤膏,涂一点在手心,双掌
匀磨,然后抹敷在瓜子脸上。要不是易容后很伤皮肤,天生丽质的羊歇雨根本不
需要什么护肤膏,护肤液,但为了找到「六指琴魔」羊歇雨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
哪怕毁容也再所不惜,因为这是计九娘的临终遗言。

  羊歇雨愣愣出神,计九娘的临终的两个遗言犹挂耳边,这第一个遗言便是嘱
咐羊歇雨二十六岁生日那天一定要破处,第二个遗言石破天惊,要羊歇雨想尽一
切办法除掉「六指琴魔」原来三十年前有一位名噪大江南北的女大盗,因为心狠
手辣,被国家警察机关列为头号通缉要犯,但女大盗的档案资料少之又少,只知
道她是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仅此而已,至于她是谁,叫什么名字,确切的年
纪,确切的身高,有何特征统统不清楚,只是在十八年前的一桩国际珠宝盗窃案
中又发现了女大盗的踪迹,当时这名超级大盗通过层层防护,即将盗取一颗9。
8克拉粉钻时,意外地触动警报,女大盗铩羽而去,从事后监视录像中,警察发
现蒙面大盗为了谨慎起见脱掉手套,想用手指夹走被红外线防盗网层层保护的粉
钻,不料,最后还是触动了警报而未能得手,录像显示那是一只属于女人的右手,
从大盗的举止,身材上看,也像极女人,令人意外的是女人有六指,多出的一指
在右手大拇指边。

  于是警察暗中排查了全国的六指女人,却一无所获。

  就在那次国际珠宝盗窃案的一年后,警察曾经抓到一个男性大盗,经过审讯,
这名男性大盗供出了一个线索,他说三十年前曾经在江南某地的公车上见过女大
盗,很漂亮,右手为六指,盗窃用的割刀就藏在一把口琴里。

  警察得到这个消息后,把注意力集中到江南,警察总部甚至下达了全国警察
机关通力配合,限期破案的命令,只可惜,女大盗如人间蒸发,从此消失得无影
无踪,十八过去了,仍然没有丝毫线索,道上渐渐流传出警察系统内部对女大盗
的无奈称谓:「六指琴魔」羊歇雨很奇怪,就问计九娘:「师傅,为什么叫」六
指琴魔「呢,叫」六指琴盗「」六指琴偷「」六指女贼「不是更贴切吗。」

  计九娘长长叹息,很痛苦地告诉羊歇雨:「如果女贼只是盗窃的话,为师断
断不会去多管闲事,因为师傅本身也是大盗,别人还戏称师傅为一代大盗天后,
哪有贼喊捉贼的道理,只是这其中涉及到一批死婴儿,为师得知这个女贼为了避
免被警察追踪,竟然要制造人皮面具,为了获得人皮,她不惜活剥婴儿人皮,残
忍如此,堪称魔鬼,这便是」六指琴魔「的来由,也是为何警察倾全力去破案的
真实原因,对外为了避免百姓恐慌,才统称抓捕女大盗。」

  羊歇雨更奇怪了:「连全国的警察都查不出来,我怎么能查出来,我又怎么
除掉这个『六指琴魔』?」

  计九娘痛苦道:「因为这个女贼极有可能是你的师姐,她名字叫秦乐瑶。」

  说着,计九娘把一份牛皮纸信封递给了羊歇雨。

  羊歇雨大惊,接过信封打开,里面全是关于女大盗的个人简历,剪报,图片,
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果然很漂亮。

  临咽气时,计九娘仍然很痛苦,她死不瞑目。

             第20章、老师很热

  回忆至此,羊歇雨不禁幽幽长叹:没想到师姐艳若桃花,心如蛇蝎,唉,老
天保佑她早早做成人皮面具吧,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个婴儿,但愿我能找到
她,除掉她,一了师傅的遗愿。

  末了又暗暗苦笑:离生日只有四天时间,如果我还是处女,万一师傅的话当
真灵验,我白白死掉固然可惜,师傅的遗愿也无法实现,好吧,米结衣,米结衣,
羊老师只能委屈你了。

  「羊老师。」

  思绪被一声和蔼的声音打断,羊歇雨蓦然清醒,回头一看,原来是笑眯眯的
严校长,「哦,是校长,快请坐。」

  羊歇雨赶紧站起,推来椅子。

  严校长微微摆手,笑道:「不坐了,我是经过这里,刚好见羊老师一个人,
就进来打声招呼,顺便邀请羊老师放学后到我家吃个便饭,一来增加校职员工的
感情,二来就是想跟你详谈代课老师的待遇,我们学校很诚恳地挽留羊老师。」

  「吃饭啊,呃……」

  羊歇雨下意识地犹豫。

  严校长笑容依旧,面不改色:「是不方便吗,那真可惜了,我今天还吩咐老
伴多弄了几个菜,可口着呢。」

  羊歇雨一听校长的老婆也在,心中微微放心,她不是怕校长,十个校长羊歇
雨也不惧怕,她只怕闲言碎语,如今校长老婆在场,那就无所谓了,反正羊歇雨
也想跟校长详谈,正好顺水推舟:「校长夫人也在呀,太好了,我顺便去拜访一
下校长夫人。」

  严校长笑得更灿烂:「呵呵,那说好了,我们家就住在老师宿舍,第三栋三
单元,二楼,二零六号。」

  「三栋三单元,二零六号,我记得了,放学就过去,谢谢校长。」

  「不用谢,不用谢。」

  看着校长离去,羊歇雨马上拿出镜子修整一下容貌,第一次见校长夫人,第
一次去校长家总归要姿容端庄些,她对镜子里的美女大为满意,相信对付米结衣
这种的小处男也一定手到擒来,想到自己在未来的四天里会对小处男奉献第一次,
羊歇雨的芳心乱作一团。

  铃……

  放学的铃响了,寂静的校园一下子充满了喧闹。羊歇雨赶紧收拾烦乱的心,
拿起笔来在白纸上写上一行字「子露,我去校长家吃饭,中午你就自己吃自己吧,
嘻嘻。」

  落款居然是绵羊的弯角。

  在周子露的办公桌上压好字条,羊歇雨拿起LV包,迈着婀娜的步子离开了
办公室。老师宿舍不远也不难找,羊歇雨很快来到了严校长家。……

  「结衣,我们走咯。」

  「结衣,下午见喔。」

  米结衣勉强对祁语嫣和苏雪舫露出了一丝笑容,这已是哪能可贵了,两个小
美女惊喜莫名,因为米结衣从来不苟言笑,稀罕的笑容要么可憎,要么珍贵,两
个小美女当然属意后者,看她们欢快地又带着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离去,米结
衣的心泛起了阵阵涟漪,最后一节课,他的手一直被苏雪舫握着,似乎很特别。

  我是不是喜欢上了苏雪舫?

  米结衣自问又自答:不,我喜欢羊老师。

  可我为什么喜欢被苏雪舫握着手呢,如果是羊老师握我的手又会是怎样?

  米结衣没有回答,他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红晕。

  学校渐渐安静。

  眼看学校的学生走得差不多了,米结衣这才背起书包,准备回家,走出教室
的瞬间,米结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是周子露老师。想起昨夜周子露跟赵承一
在酒吧里放荡,米结衣对周子露产生了厌恶之情。

  虽然羊歇雨不承认赵承一是男朋友,但米结衣的直觉认为赵承一肯定喜欢羊
歇雨,可现在看来,这赵承一与周子露已有勾搭,这分明是一脚踏两船。

  「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有人伤害羊老师。」

  米结衣握了握拳头,他改变注意,决定先找羊歇雨汇报昨夜所见。

  语文组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周子露心神不宁地走了进来,关上门,颓然落
坐在办公桌前,一眼就看见了羊歇雨压在水杯下的留言,笔迹如此清秀,如此熟
悉,周子露不禁暗暗内疚,她和羊歇雨相识多年,无话不谈,谈及甚欢,她根本
不想出卖羊歇雨,不想,很不想。

  可是……

  倒了一杯水回来,周子露内疚的眼神有了急剧的变化,她冷冷一笑,抓起羊
歇雨的留言揉做一团,喃喃自语:「我不得不这样做,我必须离开学校,必须离
开严鑫这个老混蛋,我一刻都不想待在学校里。」连喝了两口水,周子露用力地
将水杯磕在办公桌上,溅出的水珠弄湿了桌面,周子露拿出纸巾愣愣发呆,她不
是擦掉桌面的水迹,而是微微分开双腿,撩起裙子,那是一条暗格子的修身长裙,
长裙里,性感的蕾丝份外迷人,乌黑的三角中,那一片神秘的娇嫩仍旧水迹斑斑,
周子露懊恼地将手中的纸巾轻轻擦拭那片娇嫩,阵阵麻痒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她
不由得微微呻吟。原来娇嫩更需要纸巾,更需要关爱,可恨的是严校长把周子露
的欲火撩拨出来后,便一泄如去,这比严校长的外貌更令周子露憎恶。

  相比之下,昨夜赵承一的强悍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周子露决定改变游戏规则,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离开学校后
高枕无忧,就只能出卖羊歇雨,只要羊歇雨不是处女,那羊歇雨在赵承一心中的
地位就会大打折扣,如果再将羊歇雨被严校长玷污之事告诉赵承一,那她羊歇雨
跟婊子烂货没什么区别,而她周子露将有机会博取赵承一的欢心,即便做赵承一
的情人也远比做严校长的情人强得多。

  一通百通,只要想通了,心情自然轻松,猛地喝下一口水,周子露将揉成纸
团的留言扔出了窗外,直落下二楼,不偏不倚,砸到了米结衣身上。

  「噫,从羊老师办公室里飞出来的,跟上次羊老师留给我电话号码的纸张一
样,难道是羊老师故意扔给我的?」

  米结衣仰望了一下二楼语文组办公室窗口,兴奋地捡起纸团,摊开一看,却
是两行写给周子露的留言,米结衣看明白了,原来羊歇雨要去校长家吃饭。

  颇为失望,米结衣将纸张重新揉成纸团,默默扔远,本想一走了之,不料,
一条人影突然挡住了去路,米结衣一看,却是秀丽出众的董冰倩。

  「终于等到你了,米结衣。」

  董冰倩很大胆地站在离米结衣不足半米的距离,一双阴柔的桃花眼在米结衣
脸上滴溜溜的乱转。

  米结衣被盯得发毛,不禁后退一步,冷冷道:「我跟你不熟悉,以后别等我。」

  说完转身欲走,董冰倩急了,狠狠地跺了跺脚:「既然你跟我不熟悉,你为
何救我?」

  米结衣一愣,蓦然回头:「哦……那次……那次不是我,我没救过你……我
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董冰倩一看米结衣犹豫,马上明白了七八分,心中一时激动,更不愿意让米
结衣离开:「我知道是你,那次在学校不远的路口,如果不是你扔石头吓跑那几
个流氓,我不仅会被抢走自行车,我还被他们抓走,多亏你扔的石头够准,嗖嗖
嗖,几乎全都砸中了那些流氓,他们却不知道你藏在什么地方,最后他们都给吓
跑了,可我没跑,因为我想知道是谁保护我,于是,我就悄悄躲起来,等了好长
时间,才看见你冒出来,你还捡起那些砸流氓的石头……」

  米结衣讪讪道:「碰巧的,不是我。」

  董冰倩逼近米结衣,目光如电:「你看着我的眼睛发誓不是你,发毒誓喔。」

  米结衣当然不会发誓,他心虚道:「我肚子饿了,要回家吃饭。」

  一瞬间,董冰倩悲从喜出,禁不住张开双臂扑来,抱住米结衣呜呜大哭:
「结衣,真是你,呜呜。」

  米结衣呆呆地没有反应,他不知道是推开董冰倩好,还是回抱她,正发愁,
二楼的窗户伸出一个人头来,大声喝道:「喂,你们好大胆,居然敢抱在一起,
学校规定学生不许谈恋爱。」

  米结衣与董冰倩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却是周子露的怒容,董冰倩反应神速,
抓住米结衣的手大喊:「快跑。」

  米结衣如做贼一般,也跟随着董冰倩一路朝校门狂跑,跑出了校门才停下脚
步。

  娇喘中的董冰倩放声大骂:「哼,假正经,结衣,我告诉你,这个周老师很
坏。」

  「别乱说。」

  米结衣也微喘着。

  董冰倩正在气头,见米结衣不肯相信,她愈加恼怒:「什么乱说,第三节课
物理,我们做完物理实验后就会教室,我看见周老师进入校长办公室前东张西望,
鬼鬼祟祟的,我很奇怪,等了一段时间就偷偷跑过去偷听,结果发现那周老师正
跟校长勾搭,我还听到……听到……」……

  屋子里开着冷气,但羊歇雨仍然觉得燥热难耐,奇怪的是,身上竟然没有一
丝汗水,怎么会这样?羊歇雨尴尬地从饭桌边站起来:「严校长,我想借用一下
你们的洗手间。」

  「去吧,去吧。」

  校长夫人和蔼可亲,她姓郝,很像好人,如果是在路上碰见,羊歇雨肯定称
呼校长夫人为婆婆,她看起来比严校长还老,身材极端臃肿,满脸都是老人斑和
皱纹,唯独笑起来有两排整齐的白牙,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牙。

  羊歇雨进入洗手间的一瞬间,校长夫人的老脸变了,变得阴森可怕,从她咀
嚼中的白牙里掉出了几颗饭粒挂在嘴角边,但校长夫人置之不理,一双三角眼狠
狠地盯着严校长。

  「这个可不好对付,你要掂量着。」

  校长夫人猛扒了几口饭,却不吃一口菜,仿佛只对白饭情有独钟。

  「女人一开始都不好对付,等我上了她之后,她就像条母狗一样任我使唤,
嘿嘿。」

  严校长毫无忌惮,他不担心眼前的臃肿老太婆会毒死他,最多就是在这些可
口的饭菜汤羹里放了足量的催情药而已,此时,严校长的裤裆胀得老高,就像青
春期少年一样亢奋。

             第21—31章、

  校长夫人瞄了一眼洗手间,压低声音道:「反正药她是吃了,你看着办。」

  严校长安慰道:「别担心,我调查清楚了,她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
等我生米煮成熟饭了,再给她点甜头,她只能乖乖听话,到时候我再逼她招呼厅
局那帮人,嘿嘿,估计我又可以再干校长五年,五年有多少油水啊,等我捞够了,
孩子,孙子,曾孙子都不用发愁了。」

  校长夫人的老眼里射出一道贪婪的目光:「这次我可支持你,不过,下次你
再敢对学生弄这手,我可不饶你,这万一出事,你吃不了兜着走,姓羊的是成年
人,我不担心,闹起来,我还反说她勾。引你。」

  严校长尴尬地闷了一口酒:「知道,知道,都几个月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
么?」

  「哼。」

  校长夫人放下碗筷,用手擦了擦嘴角,眼睛盯着洗手间道:「这会还不出来,
估计药力发作,瘫在厕所了,我先去瞧瞧,你别轻举妄动。」

  「悉听夫人的。」

  严校长撸了撸裤裆,奸笑不已。

  「羊老师。」校长夫人对着洗手间喊,没有回音,刚想敲门,也有一个稚嫩
的声音传来:「羊老师……」

  这稚嫩的声音却是来自校长家门外,接着就第二声,第三声……还有砰砰地
拍门声。

  校长夫人惊恐地看着严鑫,严鑫无奈,只得示意老伴开门。

  「校长好,阿姨好,是羊老师打电话叫我来的。」

  米结衣笑眯眯地站在校长家门外,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搜寻着羊歇雨的身影,
虽然米结衣年纪小,但他从小就经历过无数惊险场面,锻炼出异于常人的冷静与
老练,他不问羊歇雨在不在,而是直接告诉校长,是羊歇雨打电话叫他来的,一
句话,就直接明了地告诉校长,羊歇雨就在你家里。

  米结衣还非常狡猾地站在门外不进房间,长袖低垂,遮挡住了夹刀的手指,
他所站的位置刚好将校长家尽收眼底「呵呵,是米结衣同学啊,羊老师在洗手间
里呢,快进来坐。」

  严校长忙着招呼米结衣,但是始终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来,隆起的下体似乎
到了极限,这种滋味无法言语,心中的恐惧更加难以形容。

  米结衣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不,我就在这里等羊老师,烦请校长告
诉羊老师,出租车就在楼下等着呢。」

  严校长一听,知道千载难逢的机会已经丧失,他不知道羊歇雨是否早已察觉,
即便察觉了也不明白羊歇雨是如何打电话出去,因为羊歇雨一直没打过电话,进
洗手间时上身穿着紧身白衬衣下身粉黄色修身筒裙,手上没拿任何物品。

  奇怪了。

  狐疑的校长夫妇正面面相觑,突然,「吱呀」一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羊
歇雨艰难地跨出洗手间,高跟鞋站不稳,她扶着墙壁踏出几脚才稳住摇晃的身躯,
没等米结衣出声,羊歇雨柔柔地喊道:「结衣,过来扶我,老师有点头晕。」

  米结衣一听,再也顾不上许多,藏好刀子,疾步跨进校长家,将羊歇雨扶住,
羊歇雨把胳膊挂在米结衣身上,微微抬起头朝校长夫妇告辞:「不好意思,严校
长,郝阿姨,我突然不舒服,先走了。」校长夫人关切道:「哎哟,羊老师,你
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羊歇雨轻轻摇头:「不用了,米结衣送我回家休息就行。」

  说完,柔柔地对米结衣说一句:「结衣,走。」

  米结衣赶紧搂住羊歇雨的细腰,慢慢地行走,将要到门口了,羊歇雨停了脚
步,回头对校长夫人笑了笑:「郝阿姨,我的手袋。」

  校长夫人赶紧将LV手袋递来,羊歇雨又客气了几句,由米结衣搀扶着走出
了校长家,拾阶而下,短短的十几级阶梯却累得羊歇雨气喘嘘嘘。

  「不是……不是有出租车吗?」

  羊歇雨大为失望。

  米结衣暗道:哪有什么出租车,都是故意说给校长这个老混蛋听的。嘴上却
说:「我就是出租车。」

  「你?」

  羊歇雨反应有些迟钝,她话音未落,米结衣突然弯身下蹲,左臂闪电般挽起
了羊歇雨的双腿,羊歇雨猝不及防,身体后倒,米结衣的右臂恰好把羊歇雨的身
体托住,双臂一抖,居然将羊歇雨腾空抱起,羊歇雨想叫又叫不出来,情急之下
双臂勾住了米结衣的脖子。

  「快放老师下来,你这么瘦,哪能抱得动老师……」

  羊歇雨不说这句话还好,米结衣一听,突然热血满腔,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
他呼吸一下,双臂使劲,硬是将羊歇雨紧紧抱着,随即迈开脚步,踉踉跄跄地朝
学校大门走去。

  羊歇雨满脸酡红,状似醉酒,一丝笑意闪过,她索性勾紧米结衣的脖子,任
凭米结衣抱着,心中的异样如江河决堤般泛滥,暗道:看你能坚持多久。

  其实羊歇雨和米结衣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五公分,穿上高跟鞋后,羊歇雨比
米结衣还高出半个头,加上米结衣瘦小,乍看之下如同小孩抱大人,寂静的操场
上,这滑稽的一幕足足演绎了十分钟,待米结衣抱着羊歇雨穿过学校操场,来到
学校大门时,他仍然紧抱着羊歇雨不放。

  羊歇雨不知是笑好还是哭好,最终她选择了流下眼泪:「等出租车不用抱着
老师的,放我下来吧。」

  米结衣咬牙坚持着:「我只想证明,我虽然瘦,但我有力气。」

  羊歇雨扑哧一笑,连连点头:「嗯嗯,结衣是个男子汉,老师错了。」

  米结衣怔怔出神,眼前的女人热得发烫,一颦一笑美得无与伦比,稍一走神,
手臂的力量顿减,整个芳香的娇躯就要滑落,米结衣大吃一惊,总算反应神速,
抱住了娇躯的上半身,无奈过于仓促,右手恰好压在了浑圆挺拔的胸部,那里又
大又弹手,羊歇雨大羞,佯装发怒,米结衣慌忙举起右手高呼:「出租车……」

  上了车,两人反而尴尬了,或许是因为出租车司机在场,羊歇雨和米结衣都
沉默无言,刚才神勇豪气的米结衣此时居然连羊歇雨的小手都不敢摸一下,羊歇
雨暗暗好笑,身体愈加滚烫,下体有东西流出,如同女人来例假似的,但羊歇雨
知道,要流出的东西绝不是例假,她深深地呼吸着,为自己体内炽烈的欲火感到
羞耻,直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自己吃了强烈的催情药,这些催情药都混合在菜
肴和汤里,如果羊歇雨够细心,一定发现校长夫人一口菜都没吃。

  可惜,羊歇雨没有想过江湖如此险恶,人心如此阴毒。

  回到公寓大楼,羊歇雨特别郑重地提醒公寓大楼的门卫大叔,以后除了身边
的小男人外,任何人都不许来探视,拜访,送花,等候,无论是男是女,什么人
都不允许。

  门卫大叔昂首挺胸,表示坚决执行十九楼A座业主羊小姐的意愿,绝不放任
何企图骚扰羊小姐的外人进入公寓,羊歇雨很满意,由米结衣搀扶着走进电梯,
门卫大叔彻底明白了。

  终于到家,疲惫的羊歇雨打开房门,想弯腰脱鞋却浑身发软,形同虚脱,她
扶着鞋柜,柔柔地问道:「结衣,帮老师脱鞋子好吗?」

  羊歇雨以为米结衣会犹豫,不料,话音刚落,米结衣立即蹲下,手上挺麻利,
帮羊歇雨脱完一只又脱一只,羊歇雨兴奋得目眩神迷,理智一点一点地消逝,她
暗暗惊叹:该来的事情要来了,保留二十六年的贞操该奉献出去了,不管如何,
眼前这位花美男值得奉献,他居然抱着我跑过操场,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眼泪再次湿润了羊歇雨的双眼,脱掉高跟鞋,她的身高回落到与米结衣平齐,
两人近在咫尺,如兰的气息频繁传输出去,自然也能呼吸到男人身上的汗味,羊
歇雨马上意识到暖流又从下体流了出来,想忍都忍不住,她悄悄夹了夹双腿,暧
昧地看着米结衣:「老师先去洗个澡……」

  米结衣依依不舍道:「羊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羊歇雨暗骂一句「笨蛋」心知眼前的小男孩正是懵懂少年时,什么情事都不
懂,无奈之下羊歇雨只能厚起脸皮:「老师身体不舒服,你忍心扔下老师不管么?」

  米结衣就算是笨蛋也听出了羊歇雨有挽留的意思,他大喜过望,忙点头回应:
「管,要管。」

  羊歇雨扑哧一笑,无限娇羞:「你也一身臭汗了,快把衣服脱下来,干脆,
你陪老师一起洗澡。」

  「啊。」

  米结衣吓得瞠目结舌。

  羊歇雨咬咬牙,豁出去了:「你不是说要做老师的男朋友吗,做老师的男朋
友就应该陪老师洗澡。」

  「这……」

  米结衣涨红着脸,他突然意识这是羊老师在示爱,因为女人不能随便跟男人
洗澡,即使米宝儿偶尔会拉米结衣一起洗澡,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跟母亲没
什么两样,儿子跟母亲洗澡理所当然。

  「走吧,帮老师搓搓背。」

  脱下制服,羊歇雨露出令人炫目的雪白肌肤,乳罩很浪漫,内裤更浪漫,全
都是浪漫的海蓝色,全都是丝质的比基尼型,只是鼓鼓的下体有了一丝难以察觉
的水迹。

  米结衣目瞪口呆,他紧张地注视羊歇雨,慢慢地脱鞋,将要解开衬衣纽扣时,
米结衣又犹豫了,羊歇雨羞急交加,伸手一抓,抓住了米结衣的手,硬生生地托
进了浴室。

  羊歇雨的房子不大,浴室自然很狭窄,五平米左右的地方无法放下浴缸,就
是同时站两个人也显得拥挤,羊歇雨瞪着米结衣,伸出尖尖的手指,将米结衣的
上衣纽扣一颗颗拨开,入眼处,是少男洁白的身体,也许还没有完全发育,米结
衣的乳头居然是粉红色的,羊歇雨看着眼里,不禁莞尔:「老师好看吗?」

  「好看。」

  米结衣羞涩地点点头,他眼光扫过丰满的海蓝色。

  娇娆万千的羊歇雨又问:「愿意不愿意做老师的男朋友?」

  米结衣答得飞快:「愿意。」

  羊歇雨娇羞道:「那脱掉裤子吧。」

  米结衣这次没有扭捏,很快脱掉裤子。

  「嗯?」

  羊歇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瞪大眼睛注视着米结衣脱光的一瞬间所展露
的雄性,这雄性震撼了羊歇雨,米结衣男根如同一根白色的擀面杖,足有婴儿臂
粗。

  「结衣,你……」

  羊歇雨欲言而止,到嘴的话儿难以启齿,只是心里会喊,这东西够吓人,它
怎么会这般粗?

  米结衣黯然低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偷看过同学的,他们都差
不多一样,就我的跟别人不同,羊老师,我是不是有病。」

  「咳。」

  羊歇雨干咳一声,期期艾艾道:「应……应该不是有病,每个人的发育各有
不同,应该是正常的。」

  米结衣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我以为有病,每次小便总是不想给别人看
到,实在人多,我就跑到小竹林解决。」

  「哦,原来如此。」

  羊歇雨恍然大悟,似乎忘记了死麻雀的蹊跷,眼珠子转了转,关切道:「只
是你的也太大了,给老师仔细看看,真有病就要及时医治。」

  「嗯。」

  米结衣欣然同意,等羊歇雨拿来一张塑料凳子坐稳,他挺起傲然的下身,走
到羊歇雨跟前。

  这一刻,羊歇雨几乎窒息,体内的催情药效达到了顶峰,手中却拿着一支正
在膨胀的肉柱,翻开肉柱上白嫩的包皮,硕大粉红的龟头像极了染色的鸡蛋,肉
柱结实而有劲,鲁莽且笨拙,如同初生之牛犊。

  「这里疼吗?」

  羊歇雨轻捏着睾丸,两只大眼睛凝视着米结衣,这是羊歇雨第一摸男人的下
体,也是米结衣第一次被姑姑以外的女人摸下体,他摇摇头,感觉很奇怪,很兴
奋。羊歇雨再捏滚烫的肉柱:「这里呢。」

  米结衣还是摇头,羊歇雨舔了舔嘴唇,将略长的包皮套弄一下:「这样疼吗?」

  「不疼。」

  米结衣如实回答,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看不出有多少欲望。羊歇雨就不同,
她全身发热,咽喉干涩,想喝水,更想被男人搂抱,可惜眼前的愣小子像块木头。

  羊歇雨理解自己的亢奋,她认为自己是为了挽救生命才去找处男,所以,再
主动点也是应该的,她带着迫不及待的饥渴挑逗米结衣:「老师这样套动,你觉
得舒服吗?」

  米结衣木然回答:「不舒服。」

  羊歇雨微愠,她其实也似懂非懂,听米结衣说不舒服,羊歇雨不禁懊恼,索
性也脱个精光,背过身去重新落坐在塑料凳上,打开了花洒,让温暖的水丝倾泻
而下,浇透玉骨冰肌的身体。她随手将一瓶沐浴液递给了身后的米结衣:「估计
你没什么病,改天老师再带你去医院看看,现在,请你用沐浴液帮老师搓背。」

  米结衣依言,将沐浴液倾倒在掌中,轻轻涂抹在羊歇雨身上,她的身体很圆
润,肩胛骨不明显,摸起起来自然舒服,米结衣的双手四处游弋,摸到羊歇雨的
左臂,时,赫然有所发现:「老师,你这个是什么?」

  羊歇雨挺了挺饱满的乳房,说道:「守宫砂。」

  她知道,站在身后的米结衣肯定能看到乳房,这是女人最神秘的禁区之一。

  「守宫砂是什么?」

  米结衣很仔细地擦拭着羊歇雨的每一寸肌肤,他不知道此时的羊歇雨异常敏
感,每一次被触摸肌肤,羊歇雨都会觉得兴奋,舒服,所以,羊歇雨微微后靠,
希望扩大身体被接触的范围,不料,这一后靠却碰到了一支滚烫的物事,羊歇雨
顿时芳心鹿撞。

  「守宫砂就是代表老师从未曾有过男朋友,有了男朋友之后,这个红色的痘
痘就会自动消失,这下你该相信羊老师没有男朋友了吧。」

  米结衣忽然将坚硬火烫的肉柱压在羊歇雨身上,轻轻地摩擦:「羊老师,我
……我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

  「你看了羊老师的身体,也摸了羊老师的身体,你现在就是我的男朋友。」

  羊歇雨全身一阵燥热,阴道深处似乎有更多的分泌涌出,更意外的是,米结
衣的双手越过了锁骨,一边继续下滑,一边结结巴巴地问:「羊老师,我们会结
婚吗?」

  羊歇雨心一颤,紧张地反问:「你愿意娶老师吗?」

  「愿意。」

  米结衣在哆嗦,双手竟然停止了下滑,羊歇雨急了,干脆挑明:「如果你想
娶老师,你……你就摸呀。」

  米结衣大喜,双手齐落,按在了羊歇雨的胸脯上,雪白的大奶子结结实实的
被抓在手心里,羊歇雨娇声嘤咛,完全靠在米结衣身上,不料这次靠压加剧了米
结衣的亢奋,他猛烈地哆嗦着,一股粘稠的热流喷射在羊歇雨的玉背上。

  羊歇雨暗叫糟糕,转身看去,那巨大的肉柱缩短小了近一半。

  米结衣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羊歇雨大为失望,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她一边安慰米结衣,一边匆匆洗掉
玉背上的粘稠,那股味道异常浓烈,羊歇雨快疯了。

  回到宽大的床上,米结衣和羊歇雨相拥而卧,薄薄的床单盖住了完全赤裸的
身体,相互凝视中,有一只玉手正在挑逗肉柱,眨眼的功夫,肉柱急剧膨胀,坚
硬如铁,羊歇雨吃吃娇笑,将修长大腿跨在米结衣大腿上来回摩擦,下体悄悄靠
近,好几次,这巨大的肉柱都碰到羊歇雨的处女地。

  「真是笨蛋,现在高三的男学生个个都很坏,难道你就一点不知道男欢女爱?
非要老师主动吗?」

  羊歇雨几近失态,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催情药。

  米结衣羞涩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他低头看着羊歇雨将高高贲起阴部压在大肉柱上,似乎很舒服,米结衣第一
次觉得这样摩擦很舒服,他越磨越快。

  羊歇雨脸红如霞,娇嗔道:「那就放进去呀。」

  米结衣愕然:「怎么放?」

  羊歇雨羞怒交加,突然掀开床单,气乎乎地仰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手拨
开浓密的阴毛:「老师躺着,你用这个东西对准老师的下面,然后顶进来。」

  「顶进哪里?」

  米结衣慢慢跪到羊歇雨的双腿间,仔细地查看羊歇雨的肉穴,人生第一次看
女人的下体,他尤为好奇,浓密的倒三角几乎覆盖了整个阴部,阴毛很柔软,微
微卷曲,呈绽放式蜿蜒。神秘的洞口粉红粉嫩,正是待垦期,如今又吃了催情药,
大小阴唇充血肿胀,看起来如弯曲交叠的花瓣,花瓣全都水湿湿的,晶莹剔透,
米结衣越看越近,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腥臊味。

  羊歇雨双手掩脸,羞得难以形容,如此敞开双腿,任凭一个男孩像看宝贝一
样细看,以前想都没想过,不过,她也清楚人生总要经历第一次,总要碰到未曾
想过的事情。

  「看够了没,想看的话,以后有时间,你现在先手指摸一下,找好洞口。」

  羊歇雨柔声细语,似嗔似怨。

  米结衣赶紧伸出手指,轻点一下血红的花瓣:「是这里么?」

  羊歇雨浑身一颤:「嗯,快用你的东西对准呀。」

  米结衣微微挪动屁股,挺起傲然巨物,将大龟头对准了花瓣口,嘴上不停道:
「对准了,对准了。」

  羊歇雨柔声道:「顶进来吧。」

  米结衣开始狂顶,不知是不是洞口太过湿滑,大龟头连顶十几次都滑门而出,
米结衣暗暗着急,可着急也没用,又连顶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汗珠布满了他的
额头:「顶不进,羊老师,你那里太小,不可能顶进去。坏了,一定是我的太大。」

  羊歇雨浑身发热,心如蚁咬,欲望滚滚而来,大龟头的几次冲撞,无疑给她
再增添几分欲火,哪里还顾得上理智与羞耻,见米结衣左右支拙,羊歇雨索性玉
手一伸,抄起了大肉柱,柱头对准了穴口,娇斥道:「讨厌,我来抓住,你只管
顶,用力顶。」

  米结衣点点头,下腹挺起,大肉柱缓缓前行,遇阻不弃,终于将紧窄的穴口
撑开,大龟头「滋」一声,挤进了肉穴里,羊歇雨咬咬牙,大声鼓励:「用力呀。」

  话音未落,米结衣奋力前压,又进多两公分,羊歇雨柳眉紧蹙,娇吟不停:
「喔……」

  米结衣兴奋道:「进去了,进去了。」

  羊歇雨弯起软腰朝下身看去,只见大肉柱还有一大截在外,她躺回枕头,抓
过床单咬在嘴里催促:「再,再用力。」

  米结衣依言照办,小腹使劲,狠狠插入。

  「啊……」

  羊歇雨吐掉床单,凄厉地呼喊。米结衣慌了,赶紧问:「羊老师,你怎么了,
要不要停。」

  羊歇雨嘤嘤哭泣:「别管老师,你只管插进来,要插到底。」

  米结衣犹豫了片刻,将露在肉穴内的小半截肉柱全插了进去,羊歇雨大声尖
叫:「啊……好粗。」

  米结衣急得满头大汗:「插了,全插进去了。」

  羊歇雨眼泪横流,连鼻涕都淌了出来:「先别动,抱着老师,呜呜,真的好
痛。」

  米结衣赶紧伏下身体,紧紧地抱住羊歇雨,顺手抓过被单,替羊歇雨擦掉鼻
涕和眼泪,这会瓜子脸上的眼泪,汗水,唾液,鼻涕都分不清楚了。

  微风从窗外徐徐吹来,给澎湃的热情浇了一丝凉意,床上的两人沉默无言,
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良久,谁都不愿意打破沉默,肉体虽然纠缠在一起,却无
多少感情沉淀,尤其是羊歇雨,她并没有想过与米结衣长相厮守,她是为了避祸
才破处。

  但羊歇雨并不后悔,她更成熟,更有理智,剧痛过后,羊歇雨开始思索如何
继续,此时此刻,下体的充实与辣痛不停交织,如同在大海上吃晚餐,不吃会饿,
吃了又想吐,相信这破瓜之痛一定刻骨铭心。

  奇怪的是,除了充实与辣痛之外,居然还有另外一种感觉。起初这种感觉微
乎其微,甚至消失过,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奇妙的感觉又出现了,令羊歇雨
惊奇的是,这种感觉像瘟疫般随意蔓延。

  瘟疫在扩散,迅速地扩散,不一会就扩散到身上每一个细胞。

  羊歇雨看了看枕头边,首先打破沉默:「结衣,让你看看DVD影碟。」

  一边说,一边将枕头边的遥控器拿在手中,遥控床侧的液晶电视。米结衣一
时间没反应过来,心想这时候羊老师居然还有心情看影碟,可当他侧身看到荧屏
的内容时,他脸红了,荧屏上播放的是一部赤裸裸的欧美性爱影片,没有任何故
事情节,只有俊男美女正在做爱,很简单,很赤裸裸的做爱,影片极度清晰,能
看清楚任何细节,特别是阳具插入阴道的细节。

  米结衣明白了:「这是色情电影,羊老师喜欢看色情电影吗?」

  羊歇雨啐了一口:「我是给你看的,你学习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爱的。」

  米结衣果然看得很仔细,虽然正处在青春少年时,但这些人性的本能并不深
奥,米结衣看了半晌,已然有了体会,下意识中模仿影片的动作,微微拔起肉柱,
缓缓插入,羊歇雨芳心鹿撞,暗道:孺子可教也。

  米结衣偷偷瞥一眼羊歇雨,见她的表情阴晴不定,不禁好奇:「那女人好像
很舒服的表情,为什么羊老师喊疼,以前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疼的。」

  羊歇雨羞涩道:「是的,第一次会有些疼,老师是第一次,是处女。」

  米结衣同样羞涩:「我也第一次,我是处男。」

  羊歇雨扑哧一笑:「听别人说,以后就不会痛了,会很舒服。」

  说话间,那瘟疫般的感觉越来越浓,她悄悄张开双腿,迎合缓慢的抽送。米
结衣也感到了快感,似乎抽动越快,那快感就越强烈,他马上明白羊歇雨正如影
片里的女人一样张开双腿,那预示着她不怕痛了。

  米结衣小声问:「羊老师,我能用力点吗?」

  羊歇雨柔柔地「嗯」了一声鼻音。

  米结衣马上笨拙地抽动起来,羊歇雨微蹙眉头,极力迎合,十几下后,眉头
舒展眼波流转,不适感一点点消失,瘟疫般的感觉汹涌而来,闪电般传播到四肢
百骸,她知道,这种瘟疫只是传播迅疾而已,并不是病毒,应该换一个名,叫
「舒服」叫「舒爽」亦或者叫「快感」「喔,结衣……」

  羊歇雨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的抽插更快点,但又担心剧痛会去而复返,正
犹豫,米结衣却先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越来越有信心,越来越舒服:「羊
老师,你的身体真滑。」

  羊歇雨微微呻吟道:「当然。」

  「胸部也大。」

  米结衣一副痴迷的样子,羊歇雨问:「你喜欢大胸脯?」

  「喜欢,我姑姑的胸部就很大。」

  米结衣突然一阵亢奋,大肉柱差点滑出肉穴,他脑子里闪过米宝儿的身体,
尽管羊歇雨美丽无比,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的身材才是最完美。羊歇雨敏锐
地扑捉到米结衣的异样,她克制一下汹涌的快感,小声问:「你见过你姑姑的胸
脯?」

  米结衣心无杂念,随口就答:「见过,姑姑当我是女人,经常穿很少的衣服。」

  羊歇雨马上释然,全心全意地迎接大肉柱一遍又一遍地敲击,快感如潮,羊
歇雨逐渐沉迷:「啊,啊,啊,我觉得结衣同学不是女人,是大男人。」

  米结衣怔怔道:「我是你男朋友了,你怎么还叫我做同学?」

  羊歇雨娇吟不已:「对不起,老师忘记,老师应该叫你结衣,结衣,老师喜
欢你……」

  米结衣大声道:「羊老师,我想摸你胸部。」

  羊歇雨突然睁大美目,用力耸动下体:「摸呀,快摸呀,老师教你亲嘴,快,
老师教你亲嘴。」

  米结衣刚趴下身体,羊歇雨就伸出双臂将米结衣抱紧,香唇微张,与米结衣
的嘴唇一接触就笨拙的纠缠起来,唾沫四溢,弄得一塌糊涂,倒也成了名符其实
的亲嘴,幸好摸奶子不需要任何技术,只要揉搓把玩即可,米结衣很舒服,很温
柔揉弄着,阵阵颤栗突如其来,他惊恐地看着迷离的羊歇雨,手指蓦然用力,深
深嵌入结实的奶子中。

  羊歇雨疯狂地乱扭:「结衣,别停,别忍……」

  米结衣猛烈地哆嗦,猛烈地扫射,处男的精液猛烈地注入处女的子宫:「羊
老师,喔,我小便了,我实在忍不住。」

  「啊……」

  羊歇雨眼冒金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苦尽甘来,最终竟然是如此的完美,
完美得不可思议。……

  「老师,你还做我们的代课老师吗。」

  米结衣躺在羊歇雨的身侧,温柔地抚摸饱满结实的大奶子,他忽然发现自己
对女人的乳房有特殊的迷恋,似乎每一对乳房都是母亲的乳房,见到了乳房就等
于见到了母亲,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能见到失踪多年的母亲。

  羊歇雨娇嗔:「老师要生活,不做老师了你养我啊?」

  语气很嗲,很甜蜜,她轻轻地抚摸米结衣的身体,男人的皮肤如此细腻真是
匪夷所思。

  「嗯,结婚后,我养你。」

  米结衣郑重回答。

  羊歇雨满心欢喜,却不以为然:「小鬼头,你还没长大,还没有工作,你还
不能照顾羊老师,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照顾自己喜欢的女人,就不能随随便便跟这
个女人结婚。」

  「我能照顾羊老师。」

  米结衣说得很小声,这在羊歇雨听来,却是心虚的表现,她更加漫不经心:
「你怎么照顾老师呢。」

  「我有钱。」

  米结衣这话一说出口,就暗暗懊悔,颜昌顺曾经多次叮嘱过米结衣,不可轻
易露财,这是扒手界的自保箴言,米结衣一时冲动就把颜昌顺的忠告给忘了,幸
亏他脑子转得快,马上补了一句:「是姑姑给我的钱。」

  羊歇雨皱了皱眉头,微露不满:「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养女人,要靠自己的
本事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不能靠别人的帮助、施舍过日子。」

  米结衣辩解道:「羊老师,姑姑不是外人。」

  他的本意是想承担起对羊歇雨的责任。即便是对苏雪舫和祁语嫣,米结衣尚
且愿意出手帮助,何况是对羊歇雨。可羊歇雨并不了解米结衣,她以为米结衣是
一个从小深受姑姑宠爱的小男人,虽然长得标致,但根本无男子汉气概。以羊歇
雨厚重的江湖儿女情结,她断断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是吃软饭之类的男人。

  「我知道你姑姑对你很好,你很爱你的姑姑,正因为如此,你更应该像个男
人一样保护你姑姑,照顾你姑姑,怎能反过来要你姑姑的钱呢。」

  羊歇雨的语气渐渐严厉,她忽然后悔了,后悔自己过于虚荣而把第一次奉献
给了徒有其表的米结衣。

  「羊老师……」

  米结衣很委屈,欲要解释,没想到被羊歇雨冷冷打断:「别说了,老师下午
请假休息,你自己去学校上课,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说出去,我马
上离开学校,离开这座城市。」

  米结衣愕然,明知道羊歇雨误会了他,却百口难辨,他总不能表露自己是扒
手的身份。在羊歇雨冷漠地注视下,米结衣很无奈地起床穿衣,临出门时,他多
希望能和羊歇雨拥抱一下,哪怕说几句话也好,可惜羊歇雨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米结衣不禁黯然神伤,刚才还温存深情,可转瞬间就有了隔阂,这令米结衣难以
承受。

  刚跨出羊歇雨家,心情郁闷的米结衣又转了回头,径直来到洗手间门前:
「羊老师,严校长想害你。」

  「胡说八道。」

  蹲在马桶上的羊歇雨悄悄地擦拭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淡红色液体,阵阵刺痛
告诉她,这淡红色的液体是鲜血,羊歇雨的心情为此变得更糟糕。

  「是真的。」

  米结衣急了。

  羊歇雨冷冷问:「你怎么知道?」

  米结衣马上回答:「是二班的董冰倩告诉我的。」

  羊歇雨一听,很不耐烦道:「你快走吧,再磨蹭就迟到了。」

  她本来就对董冰倩有一丝厌恶,这会更加不相信米结衣的话。

  关门的响声传到了羊歇雨的耳朵,她这才走出洗手间,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
从猫眼处窥视门外,没有见米结衣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暗问自己是否太过份了,米结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完全有可塑性,如果教导得
当,他将来未必就是吃软饭的小男人。

  可是,没有可是,羊歇雨很清楚自己与米结衣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那就是年纪,女大男不稀奇,关键是羊歇雨比米结衣足足大了九年。……

  整个下午,米结衣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同桌的苏雪舫别说牵他的手,就是
连话都不敢多问一句,直到下午放学,苏雪舫才在祁语嫣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
「结衣,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米结衣冷冷说完,飘然而去,苏雪舫和祁语嫣面面相觑。

  「结衣的脾气真古怪。」

  苏雪舫郁闷地撅起了小嘴,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玉盘似的粉脸上,恰好与她白
里透红的肌肤交相辉映,如一朵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巧鼻小嘴,眉似新月,自小
她就是美人坯子。

  因为发育得早,苏雪舫的上衣经常更换,无奈家境并不富裕,她有时只能紧
束胸脯,班里的同学都以为祁语嫣的胸部最大,其实大家都看走眼了,这本是骄
傲的本钱,只是苏雪舫年纪尚小,羞于展露本钱,反而觉得胸大是个累赘。

  「我可没觉得结衣有多古怪,他一直都这样啦。」

  想到明天就能跟米结衣同桌,祁语嫣难得眉飞色舞,一改孤傲本色,及腰的
黑长发曾被学校勒令剪短,可祁语嫣誓死不从,学校经过商议,容忍了祁语嫣,
从此,执着加孤傲成了祁语嫣的代名词,她一副标准的鹅蛋脸,目清眉秀,明眸
皓齿,自是超凡脱俗。与苏雪舫相比,祁语嫣最大的不同是脸色,苏雪舫是白里
透红,而祁语嫣却是一脸苍白,用苍白无力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老师嘲讽曰:
饥色。究其原因有多种,但最重要的就是正处在发育阶段的祁语嫣很刻薄自己的
胃,她宁愿省吃俭用积攒小钱去买衣服,也不愿意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学校每
日的辅助营养餐基本就等于她的早餐与中餐,时间一久,想不饥色都难,可奇怪
的是,她的胸部发育良好,小小年纪就浑圆挺拔,有高三第一峰之美称,当然,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苏雪舫就是故意束缚起来。

  学校所有学生都喜欢拿苏雪舫与祁语嫣互相比较,两人从初中开始就被同学
评头论足,八卦流言一直伴随着她们的中学时光,俩人争气,从初一到高三这六
年时间里,她们没有让校花的头衔旁落过,真可谓「岁岁月月人不同,年年校花
都相似。」

  两位美少女默默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苏雪舫终于憋不住心中的惆怅:「难
受死啦,早上他还对我好好的。」

  祁语嫣一声轻笑,露出贝玉般的牙齿:「好啦,等明天上课,我好好审问他,
问他为何这样对待我们的苏雪舫。」

  苏雪舫一把抓祁语嫣的手,情急道:「语嫣,跟你商量个事。」

  祁语嫣大眼睛微眯,可爱的笑容骤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是想跟我商量
明天继续跟结衣同桌的话,那就免了,没商量,没价讲,不打折。」

  苏雪舫没想到祁语嫣一语中的,她急得猛跺脚:「哎呀,语嫣,明天我先坐
他旁边,等后天,大后天你就可以连续跟他同桌两天,好不好呢?」

  祁语嫣冷冷道:「不如这样,你先跟结衣同桌半学期,等读大学后,我再坐
他旁边,行不?」

  「这……这也好。」

  苏雪舫大眼睛一亮,心中暗喜,假装犹豫了一会才点头同意,祁语嫣本意是
用反话揶揄苏雪舫,没想到怀春的苏雪舫听不出来,还以为捡到便宜,祁语嫣大
怒,忍不住讥讽几句:「怪不得结衣对你冷淡,我知道了,因为你自私,说话不
算话。你应该要牢记我们是公平竞争,机会均等,哼,什么都让你,那不如直接
退出。」

  「祁语嫣……」

  苏雪舫惊怒交加,两人自小交情甚笃,可面对米结衣问题上,祁语嫣表现出
异乎寻常的执着与尖刻,苏雪舫阅历幼稚,她并不知道,「爱巢」酒吧的经历,
以及米结衣愿意支付大学费用的承诺,也深深地烙刻在祁语嫣的心中。

  一滴,两滴,三滴……伤心的眼泪逐渐汇滴成流,沿着苏雪舫美玉般的脸庞
落下,祁语嫣心有不忍,却又不肯妥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动不动就哭,
懒得理你,不过,看你是真的喜欢结衣,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

  苏雪舫嘟哝着:「什么建议?」

  祁语嫣神秘一笑:「晚上吃完饭,一起去结衣家,我们要趁,热,打,铁。」

  苏雪舫马上转忧为喜,一抹眼泪,猛点头:「对,趁热打铁。」……

  吃过晚饭,身穿着粉色纤薄睡衣,粉色平角贴身热裤的米宝儿倦懒地横躺在
沙发上,星眸微睁,悄悄地打量着坐在脚边的米结衣,他虽然正在看电视,但米
宝儿敏锐地察觉出米结衣心事重重。

  是不是他跟苏雪舫,祁语嫣闹别扭了?是不是跟那位代课老师吵架了?是不
是因为骆秀仪今天没来?是不是功课有压力?是不是……

  米宝儿绞尽脑汁,想找出令米结衣心事重重的原因,突然,她打了一个冷战,
暗思:莫不是昨夜的荒唐之举被米结衣发现了?

  米宝儿越想越惊,再也沉不住气,漂亮的玉足轻踢米结衣的身体,试探道:
「结衣,帮姑姑按按肩膀,昨晚抱你上床,好像扭着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触电般弹起,跪在米宝儿身边焦急问:「扭到哪了,指给
我看,我来帮你捏捏。」

  米宝儿美目陡张,米结衣焦急之色她全看在眼里,如此关切,与往常一个样。
米宝儿试探成功,自然是满心欢喜,转过身,以抱枕为垫,匍匐在沙发上,脖子
转了转,娇声道:「左边脖子特别硬。」

  「哦。」

  米结衣像平时给米宝按摩一样,爬上她的后背,双手齐出,掐捏米宝儿的脖
子。

  米宝儿全身圆润,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有肉铺垫,普通情况下,米宝儿肌肤
呈乳白色,如同西方的白种女人,可夜幕降临后,她的肌肤就呈粉白色,多了一
层很淡的粉红,米结衣为此啧啧称奇,大赞姑姑天生丽质,无与伦比。

  「结衣,你的心事能告诉姑姑吗?」

  米宝儿柔柔的声音勾魂夺魄,令人无法抗拒,可惜用在米结衣身上起不了多
大的作用,见米结衣不语,米宝儿叹息道:「不告诉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从来
不当姑姑是一回事。」

  米结衣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劲:「姑姑,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米宝儿佯怒:「怎么?你嫌弃姑姑碍手碍脚了,想把姑姑嫁出去?」

  米结衣忙道:「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见姑姑这么漂亮,却孤
孤单单的一个人,很替姑姑担心。」

  米宝儿嗔道:「有什么好担心,姑姑不是有你吗?」

  米结衣柔声道:「我去上学了,姑姑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

  这句话击中了米宝儿的伤心处,她不禁懊恼:「姑姑习惯了,不寂寞,喂,
我是问你心事,你怎么扯上姑姑了?」

  米结衣用心揉捏着,说话柔声细语:「我的心事就是姑姑,如果姑姑真打算
不找男朋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好好照顾姑姑,找一位懂事的,聪明的,勤
快的,又不能比姑姑更飘亮的女人回来做老婆,顺便照顾姑姑。」

  「哈哈……」

  米宝儿放声大笑:「笑死人了,倒数第二句,就是倒数第二句,哈哈哈……」

  「姑姑开心就好。」

  米结衣似乎被米宝儿的笑声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足足笑了三分钟,米宝儿才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说:「真要找一位比姑姑
更漂亮的女人,估计很难。」

  「嗯,姑姑不但漂亮,还……」

  米结衣颇为赞同,在他的世界里,能与米宝儿比肩的女人凤毛麟角,羊歇雨
或许就是唯一。

  「还什么?」

  米宝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不说了。」

  米结衣一阵心跳,他的手指差点刮到米宝儿的侧胸。

  米宝儿很是不满:「快说,不说姑姑生气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

  米结衣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下去:「姑姑不仅漂亮,还非常非常的性感。」

  米宝儿嗔道:「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姑姑就是性感美丽,比
起你的同学,老师强一百倍。」

  米结衣猛点头:「是的,是的。」

  米宝儿眼珠一转,促狭道:「你说说,姑姑性感在哪里,哪里性感了?」

  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我不敢说。」

  米宝儿猛拍沙发:「快说,不说的话,今晚别想睡觉。」

  米结衣无奈,揉着米宝儿的香肩思索了一会,小声道:「姑姑肉肉的,摸起
来很舒服。」

  米宝儿抿嘴窃笑,催促道:「还有呢?」

  米结衣脸一红,接着说:「姑姑的胸脯好大,鼓鼓的。」

  米宝儿微微吃惊,心有异样:「还……还有呢?」

  米结衣刚好坐在米宝儿的肥臀上,如同坐着一张肉凳子,有说不出的舒服:
「姑姑的屁股好圆,翘翘的。」

  「结衣……」

  米宝儿羞不可当,米结衣一看,赶紧打岔:「不说了,按摩,按摩,姑姑,
你还有哪不舒服?」

  米宝儿忽然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竟然口干舌燥,目眩神迷,似乎
屁股上有一股热力在蔓延,蔓延到久旱干枯的心,她不假思索道:「不舒服的地
方多着呢,姑姑的屁股不舒服,你揉揉。」

  「这……」

  米结衣有些尴尬,来不及多想,马上离开米宝儿的屁股,哪知米宝儿不依,
摇着肥臀抖着腿撒娇:「快点。」

  米结衣不敢拂逆米宝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乖乖听话,重新落坐在
米宝儿的大腿,双手按在了肥美的圆臀上,不曾用劲,手指就微微弹起,可见米
宝儿的肉臀弹性十足。

  其实,平角贴身热裤充其量就是稍微加厚的内裤,不属于比基尼形状,但贴
身舒爽,又遮盖掉阴毛,所以很受女人喜欢,由于米宝儿下体饱满,从外面看去,
能看到阴户的轮廓,细心些,甚至能看到微微凹陷的细槽。

  米结衣早就注意到米宝儿热裤里的凹槽,他见多了,也不足为奇。米宝儿以
前从来都没有把米结衣当做男人,在米结衣面前,她经常穿着几乎透明的内衣和
亵裤,偶尔洗澡,米宝儿还会叫米结衣共浴,帮忙涂抹沐浴液,洗完澡后,又叫
米结衣帮忙涂抹精油,直到两年前,米宝儿意外发现米结衣的男根有根本性变化
后,才减少肌肤相亲的事儿,但衣着仍旧随便。

  米结衣以前连米宝儿的身体都摸过,自从两年前第一次遗精后,他对女人的
裸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偶尔在梦中梦到米宝儿的身体就会迅速射精,第二醒来,
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对于米宝儿提出按摩臀部的要求,米结衣自然迟疑。

  「姑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

  米结衣面对着满月般的大屁股愣愣出神,女人的体香诱惑着米结衣,想起中
午在羊歇雨家的旖旎,他不禁神往,那喷射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不
是受到羊歇雨的严厉指责,恐怕这一天是他米结衣十七年里最美妙的一天。

  「把姑姑按摩舒服,你就是男子汉了。」

  米宝儿惬意地享受着,享受米结衣指间的揉捏与抚摸,无论是穴位还是筋骨
关节,米结衣都把握精准,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指力强劲,不需要大幅度动作
就可到达需要按摩的区域,经常去做美容的米宝儿还未遇到过能与米结衣相匹敌
的按摩技师,所以,只要有时间,米宝儿就找米结衣按摩身体,只是以前都是按
摩颈部腰椎,脚部小腿,还没有按摩过臀部,米宝儿惊喜地发现,被米结衣按摩
臀部能带来更舒服,更惬意的感觉。

  「就按屁股吗,其他地方要不要按?」

  流连了臀部许久,米结衣想换换地方,目的很单纯,就是把姑姑弄舒服了。
「米宝儿慵懒地抱住了身下的枕头:」姑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
想按哪里就按哪里,姑姑睡一下,你尽管按,不要吵姑姑。「

  米结衣轻应:「嗯,姑姑睡吧。」

  既然米宝儿交代了,米结衣就随心所欲,沿着臀部而上是尾椎,尾椎两旁是
软腰……米结衣就像细心的按摩师,从臀部到脖子,从香肩到手臂,无不尽心揉
捏,迷糊中的米宝儿侧过脑袋,露出了右边脖子,米结衣心领神会,拨开米宝儿
的波浪长发,欲捏她的右边颈部,不料双手齐出时才发现够不着。

  原来米结衣坐在米宝儿的大腿,这会要伸手捏米宝儿的颈部,就必须前倾身
体,或者坐到米宝儿的腰上。米结衣看着安睡的米宝儿,不敢坐到她身上,只能
前倾身体,虽然费力些,但总不至于让吵醒米宝儿,可这一来,下身势必压在米
宝儿的翘臀上。米结衣没想太多,反正压一下也不打紧,却没想到这一压之下,
米结衣的肉柱意外地急剧膨胀,所压之地恰好是米宝儿的股沟。

  米宝儿的屁股中间的股沟,由于臀肉挺翘,那条股沟显得又紧又深,米结衣
的下体完全陷入了股沟之中,手上如果揉捏使劲,会形成来回摩擦,米结衣才揉
捏了几下,就发现不对劲,但他抱着再试试的心态继续为米宝儿按摩,几分钟后,
米结衣满脸羞红,大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好几次,米结衣都是故意用下
体摩擦米宝儿的股沟,阵阵快感蜂拥而至,米结衣有些慌乱,偷偷观察了一下米
宝儿,发现米宝儿仍在酣睡,米结衣渐渐大胆,心猿意马之际也为自己找到了借
口:反正姑姑察觉,我就说不是故意的。

  心念至此,米结衣再次用下体摩擦米宝儿的股沟,开始还慢慢摩擦,然后逐
渐加快,米宝儿的臀肉弹力好,一压一抖,晃动的臀肉竟然可以左右震荡,间接
摩擦了米结衣的下体,他深深地呼吸,越磨越快,双手转而抱住米宝儿的左右臀
肉,悄悄往股沟挤压,寄希望增加摩擦力,可惜此举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及
压在股沟摩擦舒服,米结衣微微气喘,又查看了一下米宝儿,见无异样,米结衣
更加大胆,他身体几乎全爬在米宝儿的玉背上,双手抓住米宝儿的肩膀,下身迅
速摩擦股沟,这一次摩擦更猛烈。

  米宝儿醒了,她本想怪罪米结衣动作过大,可忽然间,米宝儿就觉得不对劲,
再体会一会,马上意识到米结衣在做什么。米宝儿大吃一惊,她在思索着要不要
痛斥米结衣,可转念一想,却替米结衣高兴,因为这也是米宝儿的初衷,她希望
米结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花美男也要是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有性欲,米宝儿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找别的女人,而不是找
自己,可现在,米结衣却在米宝儿身上做出猥琐的动作,这让米宝儿苦笑不得,
她暗暗自我安慰:「别笑结衣了,我还不是跟结衣一样荒唐吗,昨晚,我还不是
摸他的下体,含他的男根吗,我自己都这样无耻,又怎能指责结衣。算了,由他
吧,我假装熟睡便好。」

  米结衣忘我地自言自语:「姑姑,真对不起,我好舒服。」

  他不知道米宝儿已醒,反正借口已有,无论米宝儿醒来与否都不担心,此时,
米结衣只想让自己舒服,尽量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

  米宝儿听到了米结衣的自语自语,她又羞又怒,禁不住在心里大骂:哼,竟
然敢对姑姑非礼,你米结衣好大的胆子。

  忽然,米结衣似乎撞错了地方,米宝儿暗暗叫苦:哦,不,别撞那里,千万
别撞,讨厌,结衣,你撞得姑姑很难受,完了,湿了,一定湿了。

  原来米结衣一不小心,隆起的下体居然顶中了翘臀中间,隔着一层丝绸就是
女人的阴户禁区,米结衣正意乱神迷,下身摩擦加顶撞几乎不顾一切:「姑姑…
…」

  米宝儿苦恼之极,暗自怒骂:喊什么喊,你这个臭结衣胆子越来越大了,我
是你姑姑,不是你女人,真不知羞,喔,又来了,又撞上了,天啊,你以为姑姑
是白痴,你撞得这么用力,姑姑就算是熟睡也肯定醒啦,你当姑姑是死人么。

  米结衣当然不会当米宝儿是死人,只是眼下已经顾上了,他只乞求米宝儿继
续熟睡:「姑姑,你别醒,我,我,我……」

  米宝儿浑身颤抖,只可惜,米结衣正在奋力冲撞才没有发现米宝儿在颤抖,
蜂拥而至的快感越积越厚,终于彻底爆发,最后的几次冲顶简直石破天惊。

  米宝儿悄悄地咬着枕头,既陌生又熟悉的畅快回来了,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
回来了,她深深地叹息:喔,姑姑不但醒了,连压抑多年的欲望也被你弄醒了,
姑姑受不了,结衣,你顶吧,用力顶吧,把姑姑顶坏了,嗯嗯嗯……你还顶得挺
准的,结衣,用力,再用力……

  「哦。」

  米结衣低吼着,伏在米宝儿的身上哆嗦,睡裤迅速湿透。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顾不上裤裆的湿腻,从沙发上弹起,急忙跑去开门,来人
正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两个小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可爱。……

  海宁市有两条国道,一条由南到北,一条由东到西,力轩国际大夏大股东赵
言彪的家就坐落在这两条国道的交汇处,这座庄园式的别墅,在方圆几公里内就
独此一家。

  表面上这幢别墅平淡无奇,但别墅内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如同皇宫一样。

  平日里,赵言彪不苟言笑,一言九鼎,霸气十足,可回到家里,他和蔼平善,
笑容满面,在这幢皇宫般的别墅里,主人不是赵言彪,而是琴姨。

  琴姨喜欢穿旗袍,无论天热天冷,只要在家里就一定穿旗袍,曾经有人说过
「美女不敢穿旗袍」究其原因就是美女穿上旗袍后,会把身上的曲线完全展露出
来,是好是坏一目了然,除非你是美女的同时,身材也很好。

  琴姨就是一位容貌端丽,身材完美的女人,她脸颊消瘦,眼大有神,颧骨处
微微丰润,小鼻轻巧,下巴极具立体感,欣长的脖子下立领半遮,高高耸起的胸
部在修身旗袍衬托下令人叹为观止。海宁盛产美女,而琴姨是一位在海宁都很少
能见到的绝色佳人,虽然她不是赵承一的母亲,也不是赵言彪名正言顺的妻子,
但她在赵家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

  琴姨同样不苟言笑,但她笑起来会让天地失色,百花闭羞,可是,只要琴姨
笑起来,赵言彪就会很害怕,所以赵言彪情愿琴姨不笑,可即便琴姨不笑,她仍
然是一位丰姿绰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废话,因为琴姨不喜欢吃饭时有人说
话。

  晚饭过后,大家都以琴姨为中心,围坐在她身边。

  「几件大案真不是我们干的?」

  琴姨优雅地擦了擦嘴,很迷人的小红嘴,上下唇瓣合起来像朵花,张开也像
一朵花。

  「不是,我……可以保证。」

  赵承一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她阅女无数,又何曾见过如此令人心驿的风情?
只可惜这个女人连父亲都忌惮,自己心动便好,万万不可有异想天开的念头,可
是,眼前的红唇一开一合之间,呼出的又何止是风情,简直就是欲望。

  坐在赵承一正对面的王惜惜冷冷地注视着赵承一的眼神。

  琴姨身边,赵言彪却在茶几上摆弄着茶具,泡好的茶叶刚好泛绿,赵言彪首
先给琴姨奉上一杯香气四溢的龙井,琴姨接过,微微啜了一小口,赵言彪又接下
茶杯,再斟满一杯放在琴姨面前。

  琴姨冷冷的目光逐一扫视了一圈:「你们有什么事隐瞒我?」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各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琴姨淡淡
道:「我只问一遍。」

  王惜惜见两个大男人都不说,她微微一笑,娇声道:「琴姨,我们没什么瞒
你的……」

  话还没说完,赵言彪手一抖,暗叫不妙,想阻止王惜惜已来不及,只见人影
一花,「啪」的一声清脆,王惜惜的右脸多了一个手掌印,她连一丝反应都没有,
蓦地,右脸红肿了起来,王惜惜惊骇之极,抖着小手掩上右脸,嘤嘤地哭起来。

  琴姨眉毛一挑,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他们两个都不说话,
你算老几,别以为跟赵老板上了床,你就飞上枝头了。」

  赵言彪铁青着脸站起来:「乐瑶,你别怒气,这会伤了身子,惜惜不懂事,
我来替你教训她。」

  说着,沉步走到王惜惜面前,双手齐出,对着王惜惜猛拍:「啪,啪,啪…
…」

  「啊……」

  惊恐的王惜惜双手抱头,仍然被打中,脸颊,这会连鲜血都打出了唇边,赵
言彪扔不停止,双脚也用上,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打得满地翻滚,一旁的赵承
一看得心惊胆战,脸上的肌肉猛跳,却不敢上前劝半句,因为他知道父亲赵言彪
之所以下手狠毒,其实是在挽救王惜惜的命。

  「还不向琴姨道歉?」

  赵言彪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拳头,一丝怜悯都没有:「还不向琴姨道歉?」

  王惜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朝琴姨猛磕头:「对不起,琴姨,惜惜错了,惜
惜错了。」

  鲜血从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琴姨连看都不看王惜惜一眼,伸手拿起面前的小瓷杯,轻啜了一口,咽下香
气四溢的龙井:「以后你要多问问你的赵老板,多了解了解我,知道如何弥补你
的过错?」

  「我……我……」

  王惜惜被打懵了,脑子正乱,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答琴姨。

  瞥一眼杀气大盛的琴姨,赵言彪急了,猛朝赵承一使了使眼色:「承一,你
愣这干啥,快跟琴姨说说盯羊歇雨的事。」

  赵承一会意,赶紧站起,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我给你跪下了,
惜惜不懂事,你暂且饶了她吧,我来跟你汇报,什么事情都不隐瞒。」

  琴姨轻轻呼吸一下,眼中的杀气大减,扬了扬润白的下颌:「坐起来说。」

  赵承一战战兢兢地坐到琴姨身边,恭敬道:「我们盯上了一个叫羊歇雨的女
人,她极有可能是计九娘的弟子。」

  琴姨倏地一颤:「什么?」

  赵承一低声道:「这些消息全是惜惜打听到的,经过细致调查,基本确定无
疑。」

  琴姨沉默着,众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片刻后,琴姨伸手从茶几的纸巾盒
里抽出一张纸巾:「惜惜,你过来。」

  王惜惜惊恐万分,朝赵言彪看去,见赵言彪微微点头,王惜惜哆嗦着从地上
爬起,弯着腰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两眼一扫,问道:「疼吗?」

  王惜惜连连摇头:「不疼。」

  琴姨娇嗔:「言彪真不知分寸,对女人怎能下如此重手。」

  赵言彪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王惜惜这条命能保住了。

  王惜惜恢复了机灵,她赶紧回话:「不重,不重,惜惜有错,不该隐瞒琴姨,
我们是想等把羊歇雨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再向琴姨禀报,承一目前正着手追求羊歇
雨,近身摸清她的虚实,如果真有『百变鬼脸」就想办法弄到手,献给琴姨。
「一听到」百变鬼脸「四个字,琴姨的眼中霎时射出凌厉的目光,她伸出玉手,
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王惜惜嘴角的鲜血:」嗯,这个主意好,承一,辛苦你了。「

  赵承一忙道:「不辛苦。」

  琴姨随手将带血的纸巾交到了赵承一的手里:「计九娘找弟子很挑剔,又要
悟性,又要大胆,还要漂亮,那羊歇雨很漂亮吧。」

  「还可以。」

  赵承一既不敢说很漂亮,也不敢说很难看,这分寸把握得很小心。

  琴姨淡淡道:「你这么帅气,女人一定会被你迷死,哼,下次约会的时候记
得通知琴姨,我倒要看看这羊歇雨长什么模样。」

  赵承一不敢隐瞒,赶紧如实说:「等会就跟羊歇雨在」佳尔咖啡厅「有个约
会,她姿色虽属上乘,但与琴姨比起来差了几百公里。」

  琴姨眉毛一挑,冷冷道:「你可跟你爸有得一比,都会哄女人开心,你有这
本事,我就放心了,抓紧把美人弄到手哟。」

  赵承一忙点头,琴姨环视众人,悠然道:「我要出门了,你们接着聊。」

  说着,缓缓站起,瞥了一眼仍然跪着的王惜惜,琴姨居然露出了笑容:「惜
惜,刚才要不是言彪打你,我很可能杀了你。」

  王惜惜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俯首:「谢谢琴姨饶了我。」

  琴姨一声娇笑,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上搂,直到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
王惜惜才敢软坐在地上,赵承一与赵言彪赶紧将王惜惜扶上沙发,两个大男人俱
是一脸的怜惜之色。

  王惜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嘤嘤地哭起来:「彪哥……」

  「嘘……」

  赵言彪赶紧摇摇头,制止王惜惜。

  王惜惜心中一凛,硬生生地收住了哭声,足足等了十分钟,赵言彪才轻叹道:
「好了,她走了,你想哭就哭个够吧。」

  王惜惜反而不哭了,她的眼神阴冷得吓人。

  「爸,你确定琴姨走了?」

  赵承一蹲下来,用纸巾擦掉地上的鲜血。

  赵言彪一脸肃穆凝重:「你琴姨的功力日渐精进,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不住她
了,就凭刚才那轻功,我就远远不及,幸亏我还没老,耳朵还挺使唤,不过,你
们以后说话要多注意了。」

  「那我躲着她总可以吧?」

  王惜惜倒在赵言彪身上,楚楚可怜。

  赵言彪叹息道:「她对你本无恶意,只是你对外人张扬惯了,回到家里不知
收敛,琴姨虽然默许了你跟我的关系,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女人哪有不嫉妒的,
她今天是借题发挥,不过,我看出来她是真的发怒了,若不是我及时打你,你的
小命算完了。」

  王惜惜越想越后怕,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赵承一狐疑道:「爸,琴姨练的是什么功?我感觉到琴姨的气场异常强烈,
很霸气,很阳刚,似乎与计九娘的追月神功格格不入。」

  赵言彪突然目光闪烁,含糊道:「你也看出来,不错不错,你的修为也在提
高,虽然我们现在都走正道了,但偷艺和武功都不能荒废,这些都是祖师爷留给
我们的传家宝,丢了传家宝就是丢了祖宗的脸,就是忘本。」

  赵承一急了:「爸,每次一说到琴姨,你就想着法子绕开话题,难道我就不
能知道她的底细身世吗,说句不中听的,以爸的脾气,迟早要与琴姨起冲突,她
如此狠辣,我们再小心也难免触到她的霉头。」

  王惜惜乘机撒娇:「彪哥,承一说得在理。」

  赵言彪看了看王惜惜的瘀伤,眼里精光暴盛,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也
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琴姨更多底细了,但你们记住,无论如何,她都曾经是我的女
人,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会与她翻脸,你们更要尽量的迁就她,她毕竟是你们
的长辈,何况她的武功连我都忌惮,你们就别自寻死路了。」

  王惜惜与赵承一对望一眼,均点头应承。

  赵言彪悠悠长叹了一声,仿佛在追忆那段令他回味的日子:「爸可能纵容她
了,如今的琴姨更像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的秦乐瑶,九年前,她被警察围剿,身中
两枪,从悬崖掉入江里,是我救了她,她感恩于我,就做了我的女人,但她撒了
个谎言,说是叫琴月。后来我找到她的证件,才知道她叫秦乐瑶。我奇怪她刻意
隐瞒身份,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暗中托人打听,终于打听到秦乐瑶也是同道中人,
她居然是计九娘的弟子,她很聪明,知道我暗中调查她,她就索性承认了是计九
娘的弟子,还承认了……」

  赵言彪两目一转,似乎在下决心说出一切,王惜惜与赵承一都竖起耳朵倾听,
不敢有打岔,赵言彪皱了皱有些花白的浓眉,娓娓道来:「她还承认了自己是六
指琴魔。」

  「什么,琴姨是大名鼎鼎的六指琴魔?」

  赵承一几乎要跳起来,与一脸茫然的王惜惜想比,赵承一的青少年时代经常
听他父亲赵言彪提起六指琴魔,赵言彪与朋友聊天时也经常谈及六指琴魔,虽然
大家都没有真正见过六指琴魔,但江湖重英雄,所有人都认为六指琴魔不是美丽
的传说。

  赵承一仍然激动:「想不到六指琴魔还活着。」

  赵言彪冷冷道:「你们可知道为何当年全国警察都要抓捕六指琴魔?」

  王惜惜讥讽了一句:「她偷遍天下,当然要抓了。」

  赵言彪摇头道:「错了,即便琴姨是大偷大盗,也用不着大费周章,全国通
缉,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原因,那就是琴姨秘密打造鬼脸面具。据说,当时
琴姨不知犯了什么事情,被计九娘断绝师徒关系,于是,琴姨就决定自己制作鬼
脸面具。」

  王惜惜忙问:「做成了吗?」

  赵言彪沉思了片刻,依然摇头:「应该没成功,不过,却死了一大批婴儿,
因为制作鬼脸面具需要婴儿的皮肤。琴姨真下得了手,被剥下人皮的婴儿多数受
到病菌感染,迅速死掉。我混迹江湖几十年,什么残忍的事情没干过呢,可我还
是无法对婴儿下得了毒手,她是一个心肠歹毒女人,这也是为何国家要全力抓捕
六指琴魔的原因。」

  王惜惜问:「那琴姨自从给彪哥救了以后,她还制作鬼脸面具吗?」

  赵言彪一脸忧虑:「以前她在我掌控之下,我没发现,不过,这几年,尤其
是这一年来,她经常飘忽不定,我有时候连续一个星期都见不着她,如同鬼魅一
般,以她的脾性,我估计她心有不甘。」

  见王惜惜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的怀里,赵言彪更是英雄气短:「至于你琴姨
练的是什么,我更是不知,三年前,她突然同意我找女人,我就知道有蹊跷,后
来琴姨再也不跟我同房了,我只好跟贾春这个老家伙讨了惜惜,没想到惜惜对我
胃口,家里家外都干得有条理,平日大事小事还能帮上忙,所以,我无论如何都
要保住惜惜。」

  王惜惜柔声道:「谢谢彪哥。」

  赵言彪远眺窗外的夜色叹了叹:「之所以全说出来,就是以防万一,如今的
琴姨不是以前的琴姨了。」

  「琴姨,六指琴魔,秦乐瑶。」

  赵承一数着手指:「她在我们面前就有三个身份,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身份,
万一她真拿到了鬼脸面具,或者做成了鬼脸面具,那后果……」

  「不堪设想。」

  赵言彪冷峻地注视着赵承一。……

  「雪舫,语嫣,都快十点了,快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

  米宝儿下逐客令,她不是不愿意苏雪舫和祁语嫣呆在米结衣身边,而是怕她
们的父母担心,两个小女孩毕竟才十七岁,又漂亮之极,父母肯定很担心。

  苏雪舫和祁语嫣无奈,只能双双站起告辞,米结衣当仁不让,要送两位同学
回家,苏雪舫和祁语嫣自然是喜不自胜,暗想「趁热打铁」做对了,米宝儿也笑
不拢嘴,她从来没见过米结衣如此体贴,暗笑道:小男孩长大了。

  米结衣可没想这么多,一上出租车,他就给苏雪舫和祁语嫣各一个信封,叮
嘱回家再看,两个小美女忐忑坏了,以为这信封里要么是求爱信,要么就是拒绝
求爱信,到底是什么呢?捏了捏,挺厚的,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由于感觉古
怪,这一路上反而无话,两个小美女的家都相隔很近,到了目的地都一同下车,
米结衣话也不多说,赶紧催促司机开车,气得两个小美女猛跺脚,好不郁闷。

  「信封里是什么呢?」

  苏雪舫的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语嫣,我们一起打开信封,好不好?」

  祁语嫣正有此意,闻言忙点头:「好啊好啊。」

  苏雪舫笑道:「到我家去,昨天跟爸爸说去你家了,今天你来我们家吧。」

  「嗯。」

  祁语嫣自然同意,在这些小事情上,她都会迁就爱撒娇的苏雪舫,两个小美
女手拉手一起狂奔,她们既兴奋又紧张。

  回到了家,祁语嫣很熟络地与「苏爸爸」「苏妈妈」打招呼,家人见她们在
一起,又回来了,也就放了心,不管她们叽叽喳喳,神神秘秘地跑进苏雪舫的小
香闺里关上门做什么。

  两个小美女各自拿出信封平举在胸,你看我,我看你,齐喊着:「一,二,
三。」

  然后各自小心翼翼地撕掉信封口,倒出一看:「哇,好多钱耶」「哇,都是
一百元一张的大钞耶。」

  祁语嫣生平第一次捧着这么多钱,数了数,居然有五十张,那就是五千元,
伸脖子看一下苏雪舫手里的钱,也是五千元。两个小美女又惊又喜,祁语嫣很肯
定道:「我有个感觉,结衣是喜欢上我们了。」

  苏雪舫瞪大眼珠子,娇嗲道:「是喜欢上我们?不是喜欢上我吗?」

  祁语嫣啐了一口:「呸,他给我们的钱都一样多,这就证明他爱得平均。」

  「唉。」

  苏雪舫幽幽长叹:「要是结衣多给我一元两元就好了。」

  祁语嫣冷冷道:「我给你一毛二毛,你要不要。」

  苏雪舫反唇相讥:「你的毛这少,拨一根少一根,你就自己留着吧。」

  祁语嫣怒道:「你的毛够多得了吧,黑乎乎的像狗毛。」

  「讨厌。」

  苏雪舫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想发作,不过想到自己下体的阴毛如春天的小草
般越来越长,她不禁烦恼不堪,伸出小手按着阴部,郁闷道:「语嫣,我下面真
的好多,这个月又长了些,我怎么办呀?」

  祁语嫣咯吱一笑,见苏雪舫绷着脸,祁语嫣赶紧收住笑容,朝苏雪舫的下体
看去:「真的呀,给我看看,唉,真是奇怪,我的没多少,你的就猛长,要是我
们能匀一下多好。」

  「能匀就好了,你看吧,是不是很多?」

  苏雪舫脱下牛仔裤,露出了两条晶莹润白的修。长美腿,美腿内侧,细柔的
软毛从白色棉质内裤边沿伸出来,煞是惊人。

  祁语嫣小手掩嘴,颇为惊诧:「哇,好浓耶,真的比上个月浓好多。」

  她上前一步靠近,微微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情不自禁发出赞叹:「又黑
又亮,我好羡慕耶。」

  苏雪舫撅起小嘴:「我才不想要咧,我倒希望跟你的一样,看起来白白嫩嫩
的。」

  脑子想到米结衣,苏雪舫更是苦恼:「不知道结衣喜欢哪类型?」

  祁语嫣忍不住掩嘴失笑:「咯咯,要是两种都不喜欢怎么办?」

  苏雪舫没好气,瞪了瞪祁语嫣,索性换下裤子,她以前最喜欢穿裙子,如今
为了避免不雅的浓毛给同学发现,她只好改穿裤子,真是难受之极。祁语嫣见苏
雪舫更衣,她也脱下了裙子,露出两条同样晶莹润白的长腿,只是她略为消瘦些,
没有苏雪舫那般圆润,却显得双腿更笔直,两个小美女互相在彼此家住习惯了,
倒是各自备有睡衣,一会儿,两人都换成了吊带小背心,趁着父母都已回房休息
了,两小美女溜出香闺,洗漱完后返回香闺,同床而卧。

  苏雪舫平躺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看上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语嫣,
我刚才想,一定是我们身体内有某种元素过多了或者少了,才造成毛多毛少,你
说呢。」

  苏雪舫打了一呵欠:「嗯,有可能。」

  「那不如……不如……」

  苏雪舫突然翻转身体,对着祁语嫣耳朵密语了一番,祁语嫣脸一红,惊诧道:
「有用吗。」

  苏雪舫急道:「哎呀,管它有没有用,有用就好,没用我们也没损失。」

  祁语嫣想想也是,两个小美女相视一笑,各自脱掉小内裤,与苏雪舫一样,
祁语嫣的小内裤也是棉质的,只是颜色为粉红,款式也花俏了许多。柔和的灯光
下,两个小美女都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苏雪舫的下阴是一片森林,几乎遮挡住了
小便处,而祁语嫣的阴户上一片雪白,娇嫩的大小阴唇清晰可见,阴户的四周,
只有几缕稀疏的绒毛。

  两个小美女对视了一眼,渐渐靠近下体,最后完全贴在一起,四臂交叉,各
自抱住对方的小蛮腰,苏雪舫娇憨一笑,发出了指令:「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磨
吧,让我们身体的元素各自感染,你的有我,我的有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匀一
下,说不准真的可行。」

  祁语嫣皱了皱眉,羞羞道:「你的毛很多,撩得我好痒。」

  苏雪舫生怕祁语嫣反悔,赶紧道:「痒吗?那就磨快点……」

  说着,抱紧祁语嫣的小臀,下体猛摇,茂密的大森林完全覆盖了祁语嫣的下
阴,祁语嫣咯吱一笑,感觉好玩儿,她也随着苏雪舫摇动下身,碾磨对方的下体。

  初始的好玩加好奇,渐渐的,两个小女孩觉得有些怪,怪在哪也说不出来,
只是觉得很舒服,越磨越舒服,有尿的冲动,也又不是想小便,怎么回事,两个
小美女对望着,你眨眼,我也眨眼,蓦地都咯咯娇笑,无限娇羞,动作也消停了
下来,分开紧缠的身体,两个小女孩各自打量对方的下体,竟然意外发现有东西
流出。

  祁语嫣用尖尖食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肉洞口勾出了一丝黏滑,轻轻一搓,
放进鼻尖嗅了嗅,悄声问:「雪舫,这是不是浪水啊?」

  苏雪舫一愣,沉默了两秒,禁不住哈哈大笑,祁语嫣也忍不住娇笑,两个小
美女直笑得花枝乱颤,满床打滚。

  「笃笃……」

  有敲门声,两个小美女的笑声骤停,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知道吵到父母,
赶紧穿上小内裤跳下床去开门,果然是母亲舒情。

  「吵什么?都快十一点了,还没睡,明天又要催你们上床。」

  舒情走进香闺,掩上门,朝两位小美女嗔怪了一句,刚想回头离开,见苏雪
舫的小桌上有糖纸果皮之类的垃圾,她摇头叹息,上前收拾,对于这个像极自己
的小女儿,舒情极度宠爱,她不求苏雪舫学业如何,只希望将来能嫁个好人家。

  「舒阿姨,我妈妈也有你这件睡衣,颜色不一样,你们呢是不是一起买的?」

  祁语嫣眼尖,一眼就看出穿在舒情身上的那件粉色吊带睡衣跟自己母亲的一
模一样。

  舒情拢了拢卷长的波浪秀发,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微微笑道:「你妈妈见我
阿姨买了,就跟着买,没点主见,就喜欢做跟屁虫,不过呀,你妈妈穿那件睡衣
比阿姨穿得好看。」

  「咯咯,我觉得阿姨穿更好看……」

  祁语嫣笑嘻嘻地看着舒情胸前悬挺的乳胸,由于睡衣柔薄,祁语嫣能清晰地
看到两只很大,很饱满的大奶,如此诱人,即便是小女孩也想摸摸。

  舒情挪了一下苏雪舫的白色小包包,忽然,她发现压在包包下有两个厚厚的
两个信封:「噫,这是什么?」

  苏雪舫大惊:「妈,你别动喔。」

  想跑来阻止,舒情却已打开了信封,脸色顿时大变,她从信封里倒出了一叠
钞票,「啊,这么多钱,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舒情杏目圆睁,家里一直拮据,虽然疼爱苏雪舫,但平时也只是每两天才给
她一百元零花钱,这么一叠五千元不要说对苏雪舫,就是对舒情来说,也是一笔
不小的数目,她惊愕还没完,另外一只信封里,同样装有五千元,舒情觉得事情
严重了,她淡淡道:「小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你妈妈过来……」

  「阿姨……」

  祁语嫣可怜兮兮地撅着小嘴,没想到一时疏忽,忘记收好米结衣给的钱,以
至于造成了大麻烦,两个小美女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解释。……

  羊歇雨有个很强烈的感觉,感觉米结衣就在自己家的楼下,她一边与周子露
同电话,一边从窗户往下眺望,可她搜寻不到米结衣的影子。

  「天啊,你真的跟米结衣上床了?」

  周子露听到羊歇雨跟米结衣上床的消息后,居然有一丝失落,她多希望是严
校长夺取羊歇雨的贞操,而不是米结衣,但转念一想,反正她羊歇雨已经不是处
女了,在赵承一面前,羊歇雨已经减少了很所价值。

  「是的,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我没有别人可告诉。」

  羊歇雨在叹气,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夜深了,眺望人迹稀少的
马路,哪里有米结衣的身影呢,羊歇雨暗自苦笑:他此时一定在家睡觉了,又怎
会来到搂下?我太敏感了。

  「你当然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好朋友。」

  周子露说这句话时,充满了感情。

  羊歇雨很感动:「嗯,子露,谢谢你帮我达成了愿望,从明天起我就不再去
学校了,你跟严校长说,事情有了变化,我不想再做代课老师了,替我跟他说声
抱歉。」

  周子露嬉笑问:「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呀,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支持你,第
一次喔,有什么感觉。」

  「很痛。」

  羊歇雨下意识按了一下小腹,哪里依然有阵痛隐隐传来。

  周子露安慰道:「都差不多啦,我第一次不怎么痛,嘻嘻。」

  羊歇雨刚想继续煲电话,手机提示有电话进来,羊歇雨一看似赵承一的来电,
赶紧要挂:「好啦,改天再聊吧,我要休息了。」

  周子露又安慰了几句,便挂了,她马上拨通了赵承一的电话,可惜电话虽通,
却无人接听。

  赵承一当然不愿意接听,他的宝马正停在羊歇雨的楼下,约会时间已经超过
一个多小时,但赵承一仍然耐心地等候着,他知道,女人愿意让男人等,就是找
被迁就的感觉,老练的赵承一发现羊歇雨的态度在转变,这细微的变化令赵承一
大为惊喜,不过,他也有所担心,因为琴姨或许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

  等了整整一小时二十分钟,赵承一终于等到了羊歇雨的身影,他兴奋地下车,
为羊歇雨打开车门。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上了车,羊歇雨有些过意不去,但见赵承一丝毫不没有责怪之意,她心中暗
暗满意,觉得赵承一心怀宽广,迁就体贴,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男人,羊歇雨忍
不住朝赵承一投去开心的一瞥。

  赵承一暗暗欣喜,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没事,我愿意等,等多久都
愿意。」

  羊歇雨柔声问去哪,赵承一早有准备,马上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羊歇雨虽然对赵承一有了一丝好感,但依然保持着警惕:「别去太远。」

  赵承一发动引擎,柔声道:「不远,就在附近。」

  离羊歇雨家不远有一家「爱她就来这里」咖啡屋,看见这个店名,羊歇雨扑
哧一声笑了,笑得姿容瑰丽,妩媚万千。赵承一心神激荡,欲望蠢蠢欲动。

  走进咖啡屋,赵承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有正合羊歇雨的心意,谁料到
这全是扒手的习惯,靠窗的位置可以观察四周,或进或退都看了个清楚,当然,
这两位扒手界的翘楚都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他们只想交谈,看似约会,实则各
怀心事,目的复杂。

  咖啡屋外,有一双锐利目光正注视着他们,这是一双因为失望而愤怒,因为
愤怒而喷火的目光。

  米结衣很愤怒,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清瘦的身体因为愤怒而
颤抖。尤其从咖啡屋的玻璃窗里看到赵承一突然握住羊歇雨的手后,米结衣的愤
怒达到了沸点,他失去了冷静,幼稚的情感才生出萌芽就被眼前这一幕煽情狠狠
地摧残,米结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下午的温情犹在,破处时的激情尚存,可
爱慕的恋人却跟一个男人在深夜约会,很亲昵的约会。

  手术刀已悄然出手,没有敌人,没有目标,锋利的刀锋割破了手掌,一阵刺
痛,痛入心扉,米结衣闭上眼睛,又割一刀,鲜血涌出,滴落在地。

  睁开眼睛时,米结衣舒服多了,他没有了难过,没有了伤心,有的只是冷笑
与仇恨,深入骨髓的仇恨,转身离去时,手掌握成了拳头,鲜血犹滴。……

  高3五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代课老师羊歇雨完成了代课任务,正式离开了
学校,班里的学生米结衣,苏雪舫,祁语嫣因病请假,这一切看似平淡无奇,但
大家都感觉不对劲,周子露心神不宁,严校长惴惴不安,骆秀仪急了,董冰倩烦
透了。

  接到周子露打来电话,告之米结衣没来上课,羊歇雨慌了。

  昨夜在咖啡店,羊歇雨和赵承一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于赵承一贸然握
手,羊歇雨异常的愤怒,只是碍于面子,又加上赵承一苦苦哀求,羊歇雨才没有
当场拂袖而去,不过,赵承一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好感已荡然无存。赵
承一懊悔不迭,最后与羊歇雨草草聊了半小时就送她回家。

  羊歇雨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将近到天亮才困意渐起,迷糊睡下,可没睡多
久,就被周子露的电话吵醒,听到米结衣请假了,羊歇雨的心乱作一团,睡意顿
时全无,拿起电话拨给米结衣,却听到对方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

  羊歇雨暗暗自责,这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可是,真的发生了,她又措手
不及,毕竟她也是感情的雏儿,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失恋的感觉,更没有跟
别的男人上过床,无法体会灵肉合一的奇妙,所以她也无法替米结衣着想,事到
如今,唯有狠下心来,让时间冲淡一切。

  想到这,羊歇雨重新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可是,她怎么睡都睡不着,无论是
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她眼里都是米结衣的影子。

  米结衣在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苏雪舫的母亲舒情。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跳,姣美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美得令人心跳,这种成
熟的美尤其令米结衣喜欢。舒情旁边,是娇憨的苏雪舫,长长的披肩长发柔柔地
遮住半边脸,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正与祁语嫣递眼色,
祁语嫣正依偎在一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怀里,这位美少妇一言不吭,
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米结衣。

  「米结衣同学是吗?」

  舒情亲昵地将米结衣拉到身边,她也是第一次见米结衣,如此秀气的男孩真
是平生仅见,以舒情的眼力,竟然差点认为眼前这个花美男是一个女孩。

  「是的,阿姨好。」

  米结衣的笑容很平静,很淡定,舒情见了,心中暗暗称奇,兴趣不由得大增:
「这些钱是你给她们的?」

  「是的。」

  米结衣很干脆,接到苏雪舫打到家里的电话,他就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所
以想好了如何应对,只是苏雪舫的母亲与祁语嫣的母亲都有点漂亮,这大大出乎
米结衣的意料。

  「为什么给她们钱。」

  舒情似笑非笑,其实男人给钱女人的目的很简单,难道米结衣喜欢自己的女
儿?舒情很自然往这方面想。

  米结衣淡定道:「我不想让她们去酒吧兼职,那里很乱,很危险。」

  这话一出口,不要说舒情,就连娇慵如猫的美少妇也颇为意外,水汪汪的大
眼睛一片异彩。

  舒情严厉地看了两眼噤若寒蝉的苏雪舫和祁语嫣,经过一夜的审问,她才知
道女儿和祁语嫣偷偷跑去酒吧兼职,本想再斥责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肚子,
暗责自己做为母亲,竟然疏忽对女儿的管教,她叹了叹,收回了严厉的目光,对
米结衣投去赞赏的目光:「你很关心她们?」

  「是的。」

  米结衣瞄了一眼两位小美女,目光带笑,这两位小美女惊喜连连,还以娇羞
的眼波,舒情与美少妇悄悄交换了一下眼色,舒情柔声问:「你喜欢她们?」

  「喜欢。」

  米结衣回答得异常果决,这又让两位美少女大喜,两张笑脸激动得红霞满天。

  舒情心中有底了,她飘了一眼茶几上的两个装钱信封,小心试探道:「这些
钱加起来有一万,你很有钱么?」

  米结衣这次学精了,他既没有说钱是偷来的,也没有说钱是姑姑给,而是准
备好了一通假话:「我不是很有钱,有一次去学校上夜自习,回家的时候在路边
捡到一个袋子,里面有很多钱,我就把钱藏起来,知道苏雪舫和祁语嫣去酒吧兼
职是为了赚钱上大学,我就决定帮助她们,阿姨,我捡到钱的事,你们不会去告
发我吧。」

  舒情扑哧一笑,风情万种:「如果你真的帮助舫舫和语嫣,阿姨有怎么会去
告发,只是你捡到多少钱。」

  米结衣扫视一圈,看见四个女人都一脸迫切想知道的神情,他暗暗好笑,想
了想,说:「两百万。」

  舒情与美少妇都大吃了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米结衣又是暗暗好笑,心想,
我钱多着呢,两百万算什么。

  「听说你有一个姑姑。」

  舒情很想打听米结衣的家境情况,米结衣一听,马上明白苏雪舫母亲的用意,
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阿姨,我没有什么亲人,妈妈失踪了,爸爸是酒鬼,我
只有姑姑。」

  舒情本来就对米结衣有好感,这一层层问下来,米结衣对答如流,从容淡定,
舒情更是喜欢,这会一提到家境,便看到米结衣黯然神伤,心知问到了米结衣的
伤心处,舒情禁不住母爱泛滥,伸出手将米结衣的双手握住:「如果,如果你真
的喜欢我家舫舫,我就是你妈妈。」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听出了舒情的意思,俊美的
脸上一片神采:「就不知道苏雪舫喜欢不喜欢我。」

  舒情嫣然娇笑,侧身看向身旁的女儿苏雪舫,苏雪舫一脸娇羞,桃花掩映粉
面,两只眼珠子转得飞快,刚想说话,那边的祁语嫣已经急不可待,脱口而出:
「我……我也喜欢结衣。」

  舒情与苏雪舫顿时目瞪口呆,那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终于开口了:
「米结衣同学,她们两个,你喜欢哪一个?」

  语调细柔,如一首软绵绵的歌曲。

  米结衣大声道:「都喜欢。」

  「都喜欢?」

  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半晌,那位美少妇反应了过来,冷冷道:「一箭双雕
不是不可能,但要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我季娃娃百年后,第二呢,你再捡到一
千万。哼,语嫣,我们走。」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抓起祁语嫣的手欲走。

  米结衣终于知道美少妇有一个古怪的名字,眼见着祁语嫣已泪眼婆娑,米结
衣突然跳起来拦住了季娃娃:「阿姨,你说的第二个条件可算数。」

  季娃娃冷冷道:「我说的话绝对算数。」

  米结衣张嘴一笑,目光转向祁语嫣:「别哭了,一千万我能捡到。」

  同龄的女孩都比男孩成熟些,听了米结衣这一说,祁语嫣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觉得米结衣在说些不靠谱的话。

  舒情噗嗤一笑,站起来将季娃娃拉到一边,小声道:「娃娃,你看这孩子虽
然娘娘腔,但很有志气,他们三个都还小,将来的事情谁能预测呢,你跟他们一
般见识做什么,哪天我跟你去见了他姑姑,把这事情说说清楚,让他们都先专心
读书,准备高考,万一都靠上大学了,他们三个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即便不能做
夫妻,友谊也是要的嘛,你说呢。」

  季娃娃小嘴一撇,鄙夷道:「志气有什么用,我也有志气,我还想做总统夫
人咧,语嫣的学习成绩一般,我就没想过让她读大学,至于一千万,我看他三辈
子都不可能有,估计捡到两百万也是信口雌黄,小小年纪就说谎,品行够低劣,
就算他真有一千万我也不愿意把语嫣嫁给他,你瞧他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搞
不好是个变态,万一像你家那位……」

  舒情脸色微变,狠狠瞪了季娃娃一眼,季娃娃心知过份了,赶紧抱着舒情的
胳膊撒娇:「你没听吗,他爸是酒鬼,他妈失踪了,这人的家庭有问题。」

  「好啦,别说了,看他们挺单纯的,我家舫舫脾气又倔,慢慢疏导。」

  舒情见季娃娃的话说得大声了些,急忙使了使眼色。

  米结衣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他跟颜昌顺所学的扒窃技艺里,
就有特殊的定力,眼力,耳力,指力,臂力,以及过人的胆力训练,舒情与季娃
娃的窃窃私语完全被听力敏锐的米结衣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他狠狠一握左手,
掌中的刀伤痛彻心扉,但这些伤痛都远远比不了心痛。

  昨夜才深受打击,此刻又被人羞辱鄙视,米结衣忽然万念俱灰,朝舒情鞠了
一躬,惨然道:「阿姨,我很正常,不是变态。」

  说完,毅然离去,动作如脱兔,他身后,是两道稚嫩的呼喊:结衣,结衣…


  一路狂奔的米结衣来到了学校外墙,远远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小竹林。

  学校正在上课,小竹林很寂静,除了微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外,就是几只麻
雀的啼鸣,突然,一道风声过,寂静的小竹林响起了一声爆竹响,声音很清脆,
传了很远,惊飞的麻雀飞走后再也没有回头,它们似乎感受到小竹林里的杀气。

  一条单薄的人影轻灵地飞上学校外墙,脚尖一点,点在墙头碎玻璃上,身体
微微腾空,在空中垂直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招
「跌云步」轻功,米结衣其实已经练得日臻纯熟,早在两个月前就超越师傅颜昌
顺,可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不过,米结衣为了尊重颜昌顺,故意露拙,平日里
颜昌顺叫米结衣施展「跌云步」他一般只施展七层,未尽全力,饶是如此,颜昌
顺已是大喜过望,夸赞米结衣的「跌云步」进展神速,却不知米结衣悟性极高,
不仅是轻功与飞刀,就连眼力,听力,指力都完全超越了颜昌顺,如今的米结衣
不足之处就是韧劲,臂力与经验。

  十米外,一只虎皮麻雀静静地躺在草地里,锋利的手术刀并不尖锐,却贯穿
了虎皮麻雀的身体。米结衣缓缓走过去,捡起断气的麻雀,拔出手术刀,随手将
死麻雀冷漠地抛到一边,以前他看见死麻雀会很难过,如今他没有一丝怜悯,他
连自己都不怜悯,何况是麻雀。

  米结衣张开左手,一脸狰狞,右手拿着带血的手术刀正要对着伤痕累累的左
掌心划下。

  忽然,一道很细微的声音随风送来,米结衣一惊,赶紧仔细倾听,那细微的
声音越来越近,米结衣脸色大变,辨明声音的方向来自学校墙内,他赶紧使出
「跌云步」纵身飞越,越出了学校外墙,贴着外墙,米结衣绷紧神经,仔细倾听,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来人的轻功超强,但肯定不会是师傅颜昌顺,不过,能拥
有如此轻功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米结衣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样的强人,从初中
到高中,米结衣几乎对学校的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透,从未发现有轻功和武功超绝
的人士,难道是隐藏不露?颜昌顺就曾经说过,无论是扒窃和武功,都是天外有
天,人外有人,切记露出了底细。

  紧靠外墙的米结衣纳闷了,他察觉出来人不仅钻进了小竹林,还在小竹林里
四处徘徊,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噫」从声音判断,米结衣马上能肯定来人是
女人,这女人会是谁呢?

  米结衣极尽搜索脑子细胞也想不出是谁,他暗暗吃惊,却不知仅仅一墙之隔
的女人更吃惊,她用两根尖尖的手指夹起死麻雀,瞪着犹自新鲜的血液,一双美
丽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光芒,暗道:血还没有黏,麻雀一定刚死,米结衣,你果然
来过这里,你请假不上课,却来这里杀麻雀?嗯,好厉害的飞刀,米结衣,你到
底是谁?

  羊歇雨扔掉死麻雀,歪着脑袋看了看高高的外墙,纵身跃起,刚想落脚在墙
头,忽然发现墙头都是碎玻璃,根本无法落脚,慌乱中,娇躯后翻,轻飘飘地落
回原地,却不料草地不平,她又穿着高跟鞋,这一落地根本无法站稳,事出突然,
羊歇雨整个身体落势已尽,想卸掉脚上的重力已然来不及,只听一声凄喊「哎哟」
脚一崴,身体重重地摔倒在草地上。

  米结衣听到墙头有风声,心知不妙,刚想溜走,只是围墙那边的一声凄喊竟
是如此熟悉,他来不及细想,马上纵身跃起,再施展「跌云步」越过墙头,脚尖
轻点碎玻璃,整个身穿垂直螺旋般旋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草地上。

  一瞬间,时光仿佛停止,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羊歇雨,而羊歇雨更是一脸难以
置信的表情,两人沉默着,沉默中互相凝视,气氛既诡异又令人窒息。

  半晌,跌坐在草地上的羊歇雨转了转眼珠子,柔声问:「那是『跌云步』?」

  米结衣说话了,声音很冷:「与你无关。」

  羊歇雨的眼珠子转得更快,语气更柔:「你不扶我起来?」

  米结衣冷冷道:「你自己起来。」

  羊歇雨咬了咬红唇,狐疑道:「你还记恨着昨天我说的话?」

  米结衣皱了皱淡眉,颇为不耐烦:「我都不知你说什么?」

  羊歇雨脸色大变,声音微颤:「你听到我叫喊了才出现,你是担心我,对不
对?」

  米结衣冷笑一声:「我是以为有人要死了,才来看一看,如果知道是你,就
算你要死,我也不会看一眼。」

  说完,纵身一越,这次他使尽全力施展『跌云步』,单薄消瘦的身体几乎腾
云驾雾一般飞过墙头。

  羊歇雨被震撼了。

  相传轻功在古代有诸多门派,各有绝招,不过,到了近代,江湖流传下来的
轻功已经屈指可数,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提纵式,一种是凌波式。

  提纵式多为山里人善用,因为靠山吃山,平日里总要翻山越岭,过涧攀岩,
有轻功在身,自是方便许多。

  凌波式顾名思义就是水上人家的绝活,同样是靠水吃水,学会凌波飞度就能
在捕鱼抓虾上得心应手。而『跌云步』就属于提纵式一类,这一类的轻功更适合
扒手盗贼,羊歇雨所用的「绣云楼」也属于提纵式,两种轻功各具特色,「绣云
楼」窜出更迅疾,更适合女子,『跌云步』落下更稳,自然更适合男人。

  之所令羊歇雨震撼,就是因为米结衣这奋力一纵,竟然比计九娘窜得更快,
更高,更飘,羊歇雨自然万万不及,见米结衣跑走,羊歇雨心急如焚,本想去追,
无奈脚已崴,穿着高跟鞋又不方便,情急之下,对着围墙大喊:「哎哟,哎哟。」

  米结衣听到呼叫声远远传来,他身子一顿想回头,却听出是羊歇雨故意喊叫,
不禁冷笑:「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骂完,随即快速跑离,再也不回头。

  学校不想去,师傅颜昌顺又不在,酒鬼父亲行踪不定,米结衣想来想去,还
是回家好,普天虽大,只有与姑姑相伴最温暖,想到羊歇雨的欺骗,季娃娃的羞
辱,普天之下的女人,也只有姑姑最真诚,最可爱。受尽打击的米结衣唯一想做
的,就是回到米宝儿身边。

  去超市购买完一天的食材,米宝儿见做午饭的时间尚早,她抽空洗了澡,穿
上了很清凉的内衣,肤白细腻,她在镜中很满意自己容颜。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
泄了一次身,米宝儿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显得精神异常饱满,只可惜昨夜不知米
结衣何时回家,早上又何时走。走出浴室来到客厅,看着乳白色的沙发,米宝儿
没来由地脸红,米结衣撞击她下体的一幕又历历在目,虽然只是撞击,但感觉真
美妙,回味起来,米宝儿竟然全身发烫,目眩神迷,眼前只有米结衣单薄的身体,
纯真的笑容,还有巨大的男根……

  喔,结衣,姑姑很难受,你能撞多一次吗,一次就够。

  米宝儿仰靠在沙发上,分开浑圆的双腿,一双润白的小手悄悄按在下体,轻
轻抚弄,如蚁咬般麻痒,只能加重点力气,喔,真舒服,再加大点揉弄的力气,
那就不是麻痒了,而是触电,米宝儿为自己的敏感感到震惊,她悚然一惊,放弃
了下阴,可欲。望已经滚滚而来,米宝儿难以遏制,越遏制越期盼,她痛苦地抱
着双臂,痛苦地呻吟,不小心触到了丰胸,内衣很清凉,米宝儿能清楚地看见乳
头凸起在内衣前,她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耻,特别是乳尖竟然可耻地硬起来,
她羞涩地摁一下可耻的乳尖,希望能将激凸摁下去,可是,事与愿违,激凸不但
不能摁下去,反而更凸起,米宝儿恼怒了,摁得更用力。

  喔……

  一声销魂的呻吟,米宝儿再次目眩神迷,她张开兰花般的手指,握住了左乳,
揉一揉,如触电般的感觉汹涌而来,这一次,米宝儿没有逃避,她迎接如电的感
觉继续揉摸,越摸越用力,仿佛饱满耸立的大奶不属于自己,她毫不怜惜手中物,
手指掐入了饱满的乳肉里,嗯……

  米宝儿再也无法拜托欲望的吞噬,她的润白小手再次回到隆起的下体,撩拨
那片敏感的区域,闭上眼睛,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全身的细胞似乎都集中到
了大奶与下体,同时一起揉弄,竟带来无尽的快感,米宝儿逐渐释放出所有压抑,
朦胧的双目里,一位俊美的少年悄悄走近,米宝儿认出这位少年就是米结衣,可
惜是幻想,如果真是米结衣该多好啊,如果米结衣能脱下裤子多好啊,米宝儿轻
轻地呻吟喊着:「结衣,姑姑好难受,你能插进来吗?」

  那幻觉果然脱掉了衣服,光着身子吗,身下是一根肉柱状的巨物在高高举起。
米宝儿一声叹息,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再真实也只是幻觉,米结衣此时应该在学校
里上课,米宝儿分开浑圆的双腿,尖尖的中指从茂密的毛草中悄然滑到湿润之极
的肉洞口,一边抽弄中指,一边用迷蒙的双眼看着幻觉中的少年渐渐走近,丰润
的小嘴里吞出了如兰的芬芳:「结衣,你真的疼惜姑姑,你就插进来,用你下面
的那条大东西插进来……嗯,结衣,你爱姑姑吗,姑姑喜欢你,姑姑很想和你做
爱。」

  米宝儿深深地沉迷于幻觉之中,她的双腿越分越开,中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
快,滋滋声很像一首迷魂的乐曲,喔,大奶被揉得奇形怪状,肉肉的身体蒙上了
一层淡淡的香汗,幻觉中的少年缓缓跪下,跪在米宝儿的双腿前,擀面杖似的巨
物正对准着娇嫩的肉洞口吗,乌黑掩映下的肉洞口潮湿斑斓,一根葱白的玉指来
来回回的穿梭着,完全无法与巨物相提并论。

  「嗯,结衣,你爱姑姑,就插进来……等你放学了,姑姑煮好菜给你吃,你
现在就分身回来,回来插姑姑,占有姑姑,跟姑姑做爱,喔,知道什么事做爱么,
就是将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姑姑穴穴里,要用力插喔……」

  幻觉中的俊美少年听从了米宝儿的要求,他拉出米宝儿的中指,笨拙地将大
肉柱顶到肉洞口,突然用力前挺,巨大的肉柱顷刻间没入了米宝儿的肉穴中,米
宝儿深深的呐喊,接受了突然而至的巨物,整个穴道完全被充实,异常的充实,
天啊,好逼真,好像真的被男人插入一样,米宝大口大口地喘息,慵懒地睁开了
双眼。

  「结衣,你……你干什么?」

  米宝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不是幻觉,这是真实的,清瘦的米结衣活生
生的就在眼前,他光着身子,米宝儿惊恐地往下体看去,一瞬间,她明白了,明
白刚才见到的俊美少年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米结衣。

  「姑姑……」

  米结衣兴奋地看米宝儿,插入米宝儿肉穴的一瞬间,米结衣终于明白到男人
跟女人在一起的乐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很舒服。

  「结衣,你干什么,我是你姑姑,你干什么?」

  米宝儿急了,阴道的肿胀预示着已被米结衣插入男根,充实的感觉弥漫了全
身,下身不停地痉挛,似乎男根顶到了子宫。

  米结衣很吃惊的样子,他扶着米宝儿的软腰,将大肉柱紧紧顶在米宝儿肉穴
的深处一动不动:「姑姑,是你叫我插进去的,我……我听你话。」

  米宝儿羞急交加,顾不上阵阵麻痒传来,猛摇下臀,希望能摆脱米结衣:
「你乱来,姑姑不是……哎哟,姑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你……你先拔出
来。」

  米宝儿乱扭身体间接摩擦了大肉柱,米结衣阵阵舒爽,哪肯轻易被米宝儿拜
托,他紧贴着米宝儿的下体,由于大肉柱太过粗大,米宝儿扭了几下也无法摆脱
大肉柱,米结衣更不解了:「我不拔出来,刚才姑姑说,如果我爱姑姑,我就插
进去,跟姑姑做爱。」

  米宝儿愕然,她确实说这些话,不过,刚才自己几乎情迷出窍,属于失神状
态,并不是真的要求米结衣插入,可现在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米宝儿见无法摆脱,
只好强忍着电流般的舒服跟米结衣解释:「我是你姑姑,我们不能真的做,姑姑
和你可以幻想,但不能真的做。」

  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米宝儿问:「为什么不能真的做?我喜欢姑姑,爱姑姑,
既然可以幻想,就可以做啊。」

  米宝儿觉得下体越来越痒,越来越涨,如万蚁钻心,禁不住耸动一下,谁知
这一下过后欲望狂潮滚滚而来,米宝儿几近崩溃,她深深吸了两口气,乞求道:
「结衣,你不懂,姑姑和你是亲人,亲人不能做这些事情的,听话,把你东西拿
出来。」

  米结衣初尝禁果没多久,此时早已欲焰高升,何况眼前的米宝儿绝美无双,
光两只裹在半透明睡衣里的大奶子就令米结衣心猿意马,这时候叫他拔出男根,
简直痴心妄想,可米结衣一直不愿意拂逆米宝儿,见米宝儿哀求,米结衣眼珠一
转,故意转移话题:「那姑姑教我亲嘴吧,姑姑一直希望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听说男人都会主动找女孩亲嘴,可我不会。」

  「亲嘴?」

  米宝儿愣一下,赶紧点头:「好吧,你先把大东西拿出来,嗯……」

  米宝儿不上当,米结衣很无奈,只好收束小腹,缓缓地拔出一小半截大肉柱,
可一瞬间,米结衣又不愿意了,他重新将大肉柱插回米宝儿的肉穴里,米宝儿本
来一脸期待,没想大东西又尽插回来,米宝儿差点被强烈的快感击昏,她疑惑地
看着米结衣:「嗯?」

  米结衣对自己食言感到难为情,他羞涩问:「姑姑,男人跟女人是这样做爱
吗?」

  说着,再次抽出一半大肉柱,又缓缓地插入,米宝儿如遭电击,张开了小嘴
急喘:「是……是吧。」

  米结衣一听,大为兴奋,其实他跟羊歇雨合体后已经对性爱有了模糊的了解,
他天资聪颖,举一反三,颜昌顺传授的武功与偷技何等复杂,米结衣都能青出于
蓝胜于蓝,至于领会性爱当然不再话下,米结衣抽插了两次,无论是快感还是兴
趣都突然猛增,下意识地匀动起来,米宝儿一看,慌道:「噫,你干嘛?」

  米结衣兴奋道:「既然姑姑要教我亲嘴,不如连做爱一起教。」

  米宝儿大羞,微微闭上眼睛的她心明如镜,知道米结衣不会轻易放弃了,而
自己何尝愿意米结衣拔出大肉柱呢,只不过内心的道德羞耻作祟罢了,多舒服的
事儿啊,即便米结衣真的要停下拔出,米宝儿也绝不会同意,她之所以阻止,推
托,只不过是想把罪恶感推到米结衣身上而已:老天,你看,是米结衣强行插入,
可不是米宝儿心甘情愿的喔。

  米宝儿的这番自欺欺人除了只能骗白痴神明外,谁也骗不了,连她自己都骗
不了,米宝儿知道,这头一开,往后就无穷无尽了,可眼下,谁会想这么多,舒
服要紧,幸福要紧,先满足一下空虚多年的阴道吧,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米宝
儿啐了一口:「结衣,你变坏了喔。」

  米结衣灿烂一笑:「姑姑,为什么我觉得很舒服?」

  「扑哧。」

  米宝儿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以前与米结衣朝夕相处都没觉得是男女在一起,
甚至还以为这个花美男般的小侄儿有女柔倾向,哪知突然间就变了天,花美男变
成了小色狼,那大东西简直就是大肉棒,喔,吓死人的大肉棒。

  「姑姑笑什么?」

  米结衣以为米宝儿取笑他,心中不爽,竟然停了下来,米宝儿大惊,但又羞
于启齿,情节之下,笑脸变成了哭脸:「姑姑都快被你气哭了,哪还敢笑?」

  米结衣哪懂米宝儿的心思,这一停下来,好奇心更重:「为什么姑姑的下面
有很多水?是尿吗?」

  米宝儿狠狠地瞪着米结衣:「你能不能不问?」

  米结衣认真道:「姑姑不是说要教我吗?怎能不问。」

  米宝儿气恼之极,仿佛穴道得不到摩擦就会死,她顾不上羞耻,两条玉臂闪
电伸出,像两条发情小蛇般缠上了米结衣的脖子:「好吧,小坏蛋,你别再问了,
姑姑一边教你做爱,一边教你亲嘴。」

  米结衣不知是装傻还是不耻下问,他扑倒在米宝儿身体前还要问:「能同时
学吗?」

  「嗯。」

  米宝儿呻吟一下,吻上了米结衣的嘴,肉臀耸动,悄悄地吞吐巨大的肉棒,
米宝儿可以肯定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的大东西是一根能要人命的大肉棒,心想着只
要米结衣射进来,那就等于米结衣的童贞给了自己,真是太过份了,姑姑怎能夺
走小侄儿的童贞呢,不过,此时也由不得了,能得到米结衣的童贞,那也是天意。

  米宝儿哪知道米结衣的童贞被羊歇雨先一步夺走,如果知道,她一定后悔为
何近水楼台不捞月。

  米结衣痴迷地吞食着米宝儿的口水,笨拙的吮吸将米宝儿的美脸都涂满了口
水,米宝儿想笑却笑不出,因为下体的热度在加剧,米结衣的抽插渐渐自如,大
肉棒越拔越长,这意味着插入的过程变长,摩擦的快感也更加浓烈,米宝儿陶醉
了,她紧紧地抱住米结衣的脖子,忘情地迎合着。

  米结衣终于松开了米宝儿的香唇,见米宝儿满脸唾沫,他腾出手来,温柔擦
拭着米宝儿的美脸,细腻柔滑的肌肤是米宝儿最突出的天生丽质,米结衣爱不释
手:「姑姑,我跟你做爱和跟你学做爱有区别吗?」

  米宝儿一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本不想回答,可又担心不回答眼前的小冤
家又停止抽动,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皮道:「当然……当然有区别,现在姑姑…
…姑姑就是教你学做爱,不是……不是跟你做爱,嗯嗯嗯……」

  米结衣糊涂了,根本无从理解米宝儿的这番话,见两只大奶在晃荡,他亢奋
地猛抽:「姑姑,我可以一边跟你做爱,一边跟你亲嘴,还可以一边摸你胸部吗?」

  说着,也不管米宝儿同意不同意,再次吻上米宝儿的双唇,手中悄悄握住了
一只饱满异常的大奶子狠搓慢揉,居然无师自通。

  米宝儿全身颤抖,秀发轻摇:「都说了,你不是跟姑姑做爱,你是跟姑姑学
做爱……嗯嗯嗯……」

  米结衣明白了,他也在颤抖,突然而至的颤抖:「姑姑,我以为还可以跟你
学做爱吗?」

  米宝儿急促地喘息着:「只要你听话,嗯嗯嗯,姑姑有时间就教你……嗯嗯
嗯……现在,你能用力点吗?」

  米结衣点点头,全神贯注地抽插:「可以了吗?」

  米宝儿凄厉地尖叫:「再用力。」

  「这样呢?」

  米结衣使出了浑身力气,啪啪做响。

  米宝儿突然剧烈地耸动,剧烈地迎合,剧烈地吞吐大肉棒:「啊……再用力,
再用力,用力撞姑姑。」

  米结衣疯狂了,他从不拂逆米宝儿,米宝儿的话就是圣旨,巨大的肉棒如雨
点般倾泻而下,屋子里回荡着销魂的呻吟:「结衣……快摸姑姑的奶子……结衣
……姑姑喜欢你……喔……」

  「姑姑。」

  米结衣感觉到有热流从米宝儿的肉穴深处喷涌出来的一刹那,自己也情不自
禁喷射出强劲的精华。……

  华西里弄七十三号一座残破的小木楼下,来了一位风姿绰绰的女子,戴着墨
镜,看不出年龄,看不出容貌,不过打扮华贵,气质雍容,尤其那如花瓣一样的
嘴唇娇艳欲滴。

  四周似乎散发一股发霉的味道,女子掩了掩巧鼻,径直走上二楼,来到最靠
左边尽头的一间小房前矗立,敲了敲脏旧的残红漆木门,没人应答,女子又敲,
仍然寂静无反应,她蹙了蹙月眉,伸手推了推残红漆木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了一条小门缝,刺鼻的酒味伴随着飞扬的灰尘扑面而来,女子厌恶之极,用手扇
了两下,依然推门而进,小木房里光线阴暗,四周陈设杂乱简陋,比乞丐窝强不
了多少,这木房只是一个单间,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无法放置更大件的东西,里
面的家具几乎都已残旧不堪,床上正躺着一位黑白头发同样多的中年男子,他的
鼾声抑扬顿挫。

  「米君山,别装了,你知道是我来,今天是妈的忌日,你知道我会来。」

  女子摘下墨镜,露出了绝美的容颜,配合她的雍容气质,这女子美到了极点。

  鼾声戛然而止,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睛,他眼眸里空洞得只剩下死亡,只在
女子提到妈的时候,男子的眼睛才眨了一下。女子见男子没有反应,她四周搜索
一下,走到一只半人高的柜子前,拉开了最上层的第一个抽屉,抽屉很深,竟然
能装得下一个骨灰盒,女子肃然,放下墨镜,双手将骨灰盒捧了出来,放在柜子
上,然后对着骨灰盒三鞠躬。

  末了,女子侧脸一瞥,见床上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女子突然闪过了一丝痛
苦之色:「结衣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光找附近的几个省份不够的,你应该托人全
国找,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九年了,结衣一定长大了。」

  女人的伤感终于触动了麻木冷漠的男人,他一声低沉的叹息:「你走吧。」

  女子从随身白色小皮包里拿出两张东西:「君山,这里有一张五千万的支票
和我的电话号码,你换个地方住,反正你有的是时间,就全力打听结衣的下落吧,
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床上的男人淡淡道:「我找不到。」

  女子一愣之下,随即暴怒:「你能找到的,你们这些警察最大的本事就是找
人,当初我躲得这么隐秘,你们都能找到。」

  男人冷笑:「你一定以为是我出卖了你,以为我为了邀功出卖自己的妻子。」

  女子轻挑柳眉,缓缓朝男人走来:「只有你知道我的行踪,我只能怀疑你,
你不像寡情薄意的人,但我只能怀疑你。」

  床上的男人无语,只是呆呆地看着残破的窗口,女子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声音如天籁般动听:「君山,如果不是你出卖我,你就帮我把结衣找回来,钱不
够,你随时打电话跟我要,只要你找到结衣,我就回到你身边。」

  男人全身一震,目光第一次投向女人,女人被看得妩媚万千,秋波流动,她
一甩垂落的波浪长发,柔柔问:「我还像以前那样漂亮,对不对?」

  男人再也无法了冷漠了,空洞的眼眸突然焕发了生机,仿佛在干旱的沙漠里
发现了一片绿洲,女人笑得更妩媚:「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对不对?」

  男人沉默不语,但炙热的眼神把答案告诉了女人,女人吃吃娇笑,站起来把
门扣死,又给残破的窗口拉上了窗帘,男人惊诧地看着女人,直到女人开始宽衣,
男人才知道女人想干什么,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从床上坐起,女人伸出玉手,
将男子摁在床上,男人随即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幽香,他激动道:「我很邋遢,别
弄脏了你的手。」

  女子露出雪白的胸脯,浑圆的屁股,修长的美腿,拉下男子的短裤后,女人
的妙目射出了夺目的光芒,她竟然穿着高跟鞋爬上了床,爬到男人的身上,分跨
双腿,将男子的肉棒拿在手心,这根硕大的柱状物足有二十公分,粗大黝黑,坚
硬高举,女子将柱状物的前端对准了自己的娇嫩肉穴,微微吞入拉出,沉身坐下,
一举吞没了粗大的柱状物,直到没有留出多余,女子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米
君山,别自暴自弃了,你再邋遢,再脏,也还是我的前夫,我们离过婚,但我们
的感情从来没有破裂,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我们才分开近十年,你没有再娶,我没
有改嫁,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喔……君山,我们有共同的孩子米结衣,只要找
回我们的孩子,我愿意回到你的身边。」

  男子在颤抖,一只有力的手缓缓举起,轻轻抚摸女人缎子般的肌肤,喉咙滚
动了两下,说道:「乐瑶,结衣是我孩子,我也想找回他。」

  原来这个女人便是米结衣的母亲秦乐瑶,男子就是米结衣的父亲米君山。

  秦乐瑶微微点头,肥美的肉臀缓缓起伏,吞吐着巨大的肉棒:「这就好,嗯
……你还像以前那么强,以前每天你都要,如今孤单一人岂不是要憋死么?」

  米君山深深地呼吸着,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这么多年了,他仍然爱着眼前
这个名满天下的大盗,秦乐瑶张开樱桃小嘴,销魂地喘息着,媚意无限:「为什
么不说话,是不是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女人?或者,你一直爱着我?」

  米君山冲动极了,他迷恋的就是秦乐瑶的娇嗲风情,欲火熊熊燃烧,情不自
禁用力上顶了两下,秦乐瑶又张了张小嘴,咯咯娇笑:「痴情虽然不能当饭吃,
不过难能可贵,君山……你真的好粗。」

  米君山无法说话,或者是不愿意说话,面对这样的女人,纵然心里有千恨万
恨,也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米君山沉着地挺动,他的呼吸异常深沉,即
便整日酗酒浇愁,但他的内息依然浑厚。秦乐瑶感觉出来了,这也是她当年爱上
米君山的原因,世界之大,也就只有米君山能满足她秦乐瑶,如果不是当年秦乐
瑶被全国通缉后,米君山苦苦哀求她去自首,秦乐瑶也绝不会离家出走,她憎恨
丈夫的正直,甚至怀疑米君山为了正直而将藏身之地告诉警方,引来大批警察围
剿,最后差点香消玉殒。

  尽管当年轰轰烈烈抓捕「六指琴魔」的大案因为找不到秦乐瑶的尸体而草草
结案,但做为「六指琴魔」的丈夫,米君山自然无法回避责任,他被勒令开除,
一代名动华夏的铁血刑警被迫离开了警察队伍,从此自甘堕落,酗酒成瘾,四十
多岁的人就已经满头白发,于公他愧对警察本职,于私,他更愧对眼前这个美貌
之极的女人,正因为他太爱秦乐瑶,所以无法取舍正义和情感,结果两边都失去,
落了个凄凉的下场。

  死里逃生的「六指琴魔」秦乐瑶江湖气极重,她为了报答救命恩人赵言彪,
甘愿做他的情人,这当中有误会米君山告密,而恨极米君山之缘故,也有当时风
头吃紧,只能寻求赵言彪庇护的原因,所以,委身赵言彪,是当时处于极其恶劣
的情形下做出的无奈之举。

  之后,秦乐瑶打听到米君山被开除出警队,这才知道误会了米君山,可是秦
乐瑶一时不愿回到米君山身边,除了感恩外,还身受赵言彪疼爱呵护,享尽锦衣
玉食的富太太生活,自然不愿意回到穷困潦倒的米君山身边,再则就是得知米结
衣失踪的消息后,秦乐瑶伤心之极,也恨极米君山,更不愿意回到米君山身边,
当然,她秦乐瑶的名字依然敏感,贸然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秦乐瑶因此还改了
名字,叫「琴姨」「琴」与「秦」谐音,又暗指「六指琴魔」的「琴」字,可见
秦乐瑶心有不甘,她一直无法忘怀当年快意江湖的日子。

  阵阵麻痒从脊椎传来,米君山几乎缴械投降,但他克制住了狂热的欲望,与
秦乐瑶翻腾缠绵了半天,他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无论是坐莲式,推车式,还
是后插式,米君山与秦乐瑶都配合得极其默契,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大,更挺,更
饱满,她的肌肤比以前更滑更白,肥美的屁股比以前更圆更翘,尤其是那两片花
瓣似的嘴唇,比以前更丰润,更娇艳……

  真奇怪,她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漂亮了,难道是爱情的滋润?难道是那个老流
氓赵言彪给了她幸福?米君山迅速换回后插式,他迫切需要用这种带有侮辱性的
姿势冲击秦乐瑶。海宁市虽大,但米君山与秦乐瑶见过几次面后就查处了秦乐瑶
住在哪里,他无法忍受心爱的女人委身给赵言彪,十年前,赵言彪就曾经被米君
山抓捕过,那时候的赵言彪见到米君山就浑身发抖,可是,秦乐瑶最后竟然成了
赵言彪的情妇。

  米君山越想越气,满脸狰狞,幸好为后插式,急剧耸动的秦乐瑶无法看到米
君山的狰狞,更看不出米君山满怀的羞辱,她只知道吞吐着大肉棒,米君山的手
穿肋而上,握住了饱满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猛抽,似乎要将所有的羞辱发泄
出来。

  「喔……君山,你还是这么厉害,我喜欢你干我。」

  秦乐瑶迎起上身,扭头过来,正好与米君山的嘴相对,当那两片丰润而娇艳
的花瓣送上来时,米君山知道秦乐瑶仍然爱着自己,因为只有爱自己的女人才会
亲吻酒气熏天的臭嘴。

  米君山疯狂地吸吮着从娇艳红唇里送出来的唾液,手中用力揉搓着饱满大乳,
身下,粗大的肉棒剧烈地摩擦着秦乐瑶的肉穴,三管其下,连绵不绝,秦乐瑶哆
嗦了,啰嗦得厉害,泛红的肉穴溢出了爱液,而米君山却在这些爱液上增添了浓
浓的精华。

  浑重杂乱的喘息充斥了这间破木屋,床上的男女上下交叠着,米君山压着秦
乐瑶的屁股,抖完了最后一滴精液,而秦乐瑶极力撅高屁股,不让精液流出肉穴,
谁都不愿意分开,枕头很臭很脏,但秦乐瑶的笑脸却压在臭枕头上,她妩媚极了,
可爱极了,米君山禁不住又吻一下娇艳的唇瓣。

  「找到结衣,我天天给你干。」

  秦乐瑶吐出了一句令人无法拒绝的要求。

  「结衣没失踪,他在宝儿那里……」

  米君山再也不想隐瞒了,毕竟秦乐瑶是米结衣的母亲。

  「什么?」

  秦乐瑶掀翻了米君山,也不知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浓浓的精液从娇嫩的肉
穴口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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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38章、

  宽大的软床里,米结衣依偎在米宝儿的怀中,享受那份只属于他的丰满:
「姑姑,你嫁给我吧。」

  「你心爱的羊老师呢?」

  刚完澡,米结衣的头发还未干透,洗发水的香味沁入了米宝儿的心房,她也
享受那份属于自己的甜蜜,女人最爱听的,就是这种肉麻死人不填命的情话。

  米结衣轻轻将一粒乳头含在嘴里:「我心爱的是姑姑,天下女人除了姑姑,
没有一个好人,所以我只想娶姑姑。」

  「骆秀仪不错啊。」

  阵阵麻痒,米宝儿不得不用乳头摩擦米结衣的牙齿,嗯,舒服多了,米宝儿
半眯起眼睛。

  「不喜欢。」

  米结衣心领神会,张口就咬,真是孺子可教也。

  米宝儿心叹,骆秀仪虽然大家闺秀,却少了女人味儿,米结衣不喜欢也在情
理之中,如此推断,米结衣一定喜欢她们,米宝儿眼前闪过两个绝色小美女:
「你可别说连苏雪舫和祁语嫣也不喜欢。」

  米结衣本来吮吸正欢,听米宝儿提起苏祁两女,脸色一片黯然:「本来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

  米宝儿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可是米结衣第一次承认喜欢苏雪舫和祁语嫣,忙
问:「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跟她们吵架了才旷课?」

  「不是。」

  米结衣心又乱了,他本来最喜欢羊歇雨,可发现羊歇雨跟赵承一约会后,大
为震怒,决定放弃羊歇雨,那时他的心情极度失落,为了弥补内心的创伤,米结
衣下意识地把感情倾注到苏雪舫和祁语嫣身上,所以面对苏雪舫的母亲舒情时,
才有了一番真情表白,哪料到被祁语嫣的母亲季娃娃连骂带损,米结衣再度受伤,
幸好在米宝儿身上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安慰,此时此刻,米结衣真的愿意娶米宝儿。

  米宝儿毕竟成熟,与米结衣有了逆违常伦的云雨后,芳心既害怕又欢喜,能
把米结衣牢牢吸引着就已满足,哪还敢独自霸占着米结衣,正想问他为何不喜欢
苏雪舫和祁语嫣,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

  米宝儿急忙推开米结衣,穿上衣服:「哼哼,要姑姑猜,一定是老师来家访
了。」

  米结衣一听,脸色微微苍白:「不可能,她不知我住在哪。」

  米宝儿抿嘴轻笑:「小鬼头,说漏嘴了吧,其实你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位老师
对不对?」

  「我只惦记姑姑。」

  米结衣大窘,没想被米宝儿猜中了小心思,米结衣虽然恨极羊歇雨,心底里
却挂念着她,这会门铃响,他既担心是羊歇雨,又期盼是羊歇雨,矛盾得很。

  米宝儿眼珠一转,踢了米结衣一脚:「开门就知道是谁,大男人,你去开门
吧。」

  米结衣急忙把脑袋压在枕头下:「我不去。」

  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米宝儿咯咯娇笑,心中已经猜到米结衣多为感情纠葛才不去
学校,顾及米结衣的面子,米宝儿也不去揭穿,她一边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一
边调侃:「好吧,心虚的大男人,有天大的事情,姑姑都替你挡着,莫怕,莫怕。」

  米结衣在感情方面还稚嫩,哪是米宝儿的对手,被揶揄了句,羞得满床乱滚,
米宝儿得意之极,笑嘻嘻地前去开门。

  「祁语嫣?」

  米宝儿大吃一惊,开始还以为真是代课老师来家访,没想到是祁语嫣,她身
旁还站着一位两眼水汪汪的美少妇,祁语嫣笑眯眯地介绍:「阿姨,这是妈妈。」

  「你好,我是语嫣的母亲,叫季娃娃。」

  美少妇微微颔首,大度得体,米宝儿暗暗夸赞:好美的人儿。

  祁语嫣又介绍:「妈妈,这位就是米结衣的姑姑。」

  米宝儿对季娃娃心生好感,赶紧上前,热情地伸出双手:「我叫米宝儿,快
进来坐。」

  季娃娃笑靥如花,忙伸手与米宝儿握在一起,缓步走进屋子,环顾四周,见
米结衣家装饰得典雅贵气,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心道:天助我也。

  「咯吱。」

  祁语嫣掩嘴失笑,季娃娃微愣,瞪了她一眼:「语嫣,你笑什么?」

  祁语嫣腼腆道:「妈妈和阿姨的名字合在一起好特别哟,一个宝宝,一个娃
娃,听起来像是两个小孩子。」

  季娃娃与米宝儿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直笑得花枝招展,满室生春。

  米宝儿笑归笑,但她敏锐地察觉出祁语嫣把母亲带来,绝对有要事,而且一
定与米结衣有关,但米宝儿不动声色,端茶上来后,宾主又是一番客气,互相赞
美,问了年龄才知道米宝儿四十一,季娃娃三十九,两人随即以姐妹相称,季娃
娃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喊得米宝儿像吃了蜜糖一样,满心欢喜。

  季娃娃看时机正好,马上打开随身的手提袋,拿出两个信封来:「米姐姐,
我这次来,有好多事想请教你,你看,这是还给你的一万元。」

  米宝儿愕然:「季妹妹,这怎么回事,你没欠我钱呀。」

  季娃娃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将这一万元的来历从头到尾全说了一遍,让屋
内偷听的米结衣听得猛抓头发,苦不堪言。

  米宝儿听完后,心里大骂米结衣小小年纪就出手阔绰,学会了拿钱去哄女人,
表面上却异常淡定:「季妹妹,我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道。」

  季娃娃猛点头,一脸柔弱,我见犹怜:「我就知道米姐姐一定不知情,但这
件事对我们来说,非同小可,今天妹妹来拜见姐姐,就是想当面请教姐姐,顺便
说说心里话。」

  米宝儿明事理,这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就知道季娃娃为了祁语嫣而来,爱女
心切,米宝儿当然能理解,「季妹妹别客气,请教不敢当,妹妹有话就直说。」

  季娃娃幽幽一声叹息,娓娓道来:「语嫣的爸爸早早便过世了,留下我们一
对孤苦伶仃的母女相依为命,幸好菩萨保佑,我和语嫣熬过了这十几年,如今她
也长大成人了,我就想着给她尽快找个好人家,了却我的牵挂,富贵也好,高官
也罢,我都不稀罕,只希望她能找一个真心喜欢,又能保护她的男人。」

  米宝儿见季娃娃说到这停了下来,马上问:「找到了?」

  季娃娃展颜一笑,心中自然大喜,暗道:若米结衣的姑姑对此事不屑一顾,
她定然不着急,此时急着问找到与否,就是担心小嫣被人抢走。

  想到这,季娃娃轻轻点了点头:「嗯,找到了,就是你家的米结衣,米姐姐,
你看到了,他们两个小孩绝对真心喜欢,米结衣还救过语嫣,这就是前辈子修来
的缘分喔。」

  米宝儿大感诧异:「结衣救过语嫣?」

  季娃娃一惊,问:「米姐姐不懂?就可是前两天的事儿。」

  说完,侧身过来,把祁语嫣拽了拽,让祁语嫣把在「爱巢」酒吧所发生的经
过重新细致地说了一遍,直听得米宝儿芳心紊乱,血压升高,好不容易听完,不
禁暗暗咬牙切齿:米结衣,等会收拾你。

  嘴上米宝儿也不含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个米结衣越来越大胆了,
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还敢瞒我,还骗我说是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气死我了。」

  季娃娃连忙劝慰:「米姐姐别气,我猜一定是米结衣怕你担心,虽然才瞒着
你,但我觉得这是好男人的表现,姐姐,我家语嫣年纪虽小,但爱憎分别,性格
倔强,她跟我说了,这辈子非米结衣不嫁,所以我才心焦呀,妹妹我就……就这
么一个女儿。」

  说到最后,竟然泣不成声,一旁的祁语嫣更是凄凄切切:「妈妈别哭,妈妈
别哭。」

  米宝儿是一个心肠软得像棉花的女人,哪受得了这个阵仗,顿时急得差点跟
着哭:「妹妹别这样,何止结衣喜欢语嫣,我也喜欢。」

  季娃娃一听,哭声没了,一双本来就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有略为泛红而已,她
欣喜道:「那就请姐姐做主,把他们的事情给定下来,等他们一毕业,就结婚。」

  「啊?」

  米宝儿张大了嘴巴。

  季娃娃花容大变:「姐姐不愿意?」

  米宝儿尴尬道:「不是不愿意,他们才十七岁,法律不允许这个年纪登记呀。」

  季娃娃脸色稍缓:「法律我反而不在乎,我只在乎姐姐和米结衣承认语嫣,
这样,我就放心让语嫣跟着米结衣,反正我这个做母亲的坚决支持女儿的选择。」

  「可是……苏雪舫好像也喜欢米结衣。」

  米宝儿多少有点犹豫,苏雪舫与祁语嫣,一个沉鱼,一个落雁,都是如花似
玉的美人儿,要米结衣放弃苏雪舫,选择祁语嫣,米宝儿可做不了这个主。

  季娃娃似乎对米宝儿的担心早有准备,她玉指一伸,指着茶几上的两只信封
道:「苏雪舫喜欢不喜欢米结衣我不敢肯定,但我能肯定苏雪舫的妈妈不喜欢米
结衣,这一万元米结衣原本是给苏雪舫五千,给祁语嫣五千,我现在都拿来,就
是苏雪舫的母亲委托我交还给米结衣,如果她真愿意把苏雪舫嫁给米结衣,那她
就会像妹妹这样亲自来拜访姐姐,而不是委托我来退钱。」

  说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经意地瞄了瞄祁语嫣,祁语嫣眼光闪烁,默默地垂
下了头。

  米宝儿柳眉轻挑,心想:我家结衣正愁着女人多,苏雪舫退出刚好省去我的
烦恼。一双美目朝祁语嫣看去,见她娇羞垂首,清丽脱俗,米宝儿越看越喜欢,
当场做出决定:「我家结衣也曾经跟我说过喜欢祁语嫣,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我
肯定会成全他们。请季妹妹请放心,米结衣许下的诺言就是我米宝儿的诺言,他
答应要照顾祁语嫣,就等于承认了祁语嫣是我们米家的媳妇,别的事情不敢夸海
口,祁语嫣上大学的全部费用就由我们米家出,这一万元,就当我送给语嫣的见
面礼,季妹妹先替我买两件好点的衣服给祁语嫣,等哪天我再亲自带祁语嫣疯狂
逛街,疯狂购物。」

  季娃娃一听,笑得像朵花似的,转身娇嗔:「语嫣,你还愣这干嘛,快跪谢
姑姑。」

  祁语嫣机灵,赶紧到米宝儿跟前,噗通跪下:「谢谢姑姑。」

  米宝儿芳心大喜,扶起祁语嫣坐在身边,顺手将两只装钱的信封交到祁语嫣
手里,一个劲地笑:「这会连姑姑都喊了,我就给语嫣透露一点小秘密,我家结
衣更喜欢丰满点的女孩,往后啊,语嫣要多吃肉,你妈妈要是懒得煮,你就把你
妈妈一起带来姑姑这,姑姑煮好东西给你吃。」

  祁语嫣奇怪问:「姑姑,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懒?」

  「语嫣。」

  季娃娃羞得无地自容,美脸一片彩霞。

  「咯咯……」

  米宝儿直笑得前俯后仰。

  两个美熟女相见恨晚,米宝儿极力想挽留季娃娃与祁语嫣吃个中午饭,她们
却不愿意,原因是季娃娃想让米宝儿先跟米结衣通通气,听听他的意思,毕竟是
他的终生大事,如果米结衣没意见,季娃娃改天愿专门请两家人吃个饭,见个面。
米宝儿想了想觉得有理,也就不勉强挽留了,两个美熟女互留下联系电话后才依
依不舍分别。

  一直在屋里偷听的米结衣纳闷了:奇怪,祁语嫣的妈妈不是很讨厌我吗,不
是说我品行低劣吗?米结衣却不知,季娃娃使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
计。

  真是可怜天下慈母心。

  (未完待续)季娃娃与祁语嫣前脚刚走,米结衣就从屋里溜出来,见米宝儿
换上了轻薄上衣和热裤,绑了一束马尾,扎上一条碎花格子围裙在做饭,眼睛直
勾勾的盯着米宝儿满月般的大美臀,心中有无限的遐想。米宝儿一边洗菜,一边
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米结衣,下腹的酸麻仍有余味,酣畅淋漓的快感记忆犹新,
说实话,米宝儿真不愿意米结衣早早有女人。

  「你妈妈又给你钱了?」

  米宝儿对那一万元颇感蹊跷,以为秦乐瑶又给米结衣钱了,想到秦乐瑶,米
宝儿竟流露出一丝厌恶。

  「嗯。」

  米结衣轻轻点了点头,很无奈,他只能继续瞒着米宝儿。

  「有时间带祁语嫣给你妈妈看一下。」

  米宝儿心头添堵,虽说厌恶秦乐瑶,但母亲始终是母亲,米结衣选媳妇自然
要给母亲过目。米结衣知道,每次提到秦乐瑶,米宝儿总是一脸不快,其实,米
结衣对母亲秦乐瑶的印象已经渐渐淡薄,在米结衣的心中,母亲就是米宝儿,米
宝儿是米结衣最爱的人。见米宝儿不高兴,米结衣慢慢走过去,双手环抱她:
「我只有姑姑,祁语嫣好不好,全凭姑姑做主。」

  米宝儿顿时眉飞色舞,浑身微颤,所有的不高兴瞬间烟飞云散,米结衣这句
话挠得全身舒服透了,大屁股往后一定,正好顶到米结衣的裤裆:「哼,要姑姑
做主,明天你就跟祁语嫣结婚,姑姑都答应人家妈妈了,你真听姑姑的话,就取
祁语嫣做老婆。」

  米结衣突然焦急道:「可是,我摸过了苏雪舫的手。」

  米宝儿刚想对米结衣去酒吧之事兴师问罪,听米结衣这么一说,马上隐约看
出米结衣更喜欢苏雪舫,心中不禁有气:「摸过人家的手那又怎样,人家妈妈不
同意,再说祁语嫣也不比苏雪舫差,你觉得一个不够,还有骆秀仪呀。」

  米结衣一边用裤裆隆起的地方摩擦米宝儿的大美臀,一边撒娇:「我没说一
个不够,我只是觉得祁语嫣和苏雪舫是好朋友,她们都喜欢我,如果我只要她们
其中一个,另外一个肯定很难过,她们一定做不了好朋友了,至于骆秀仪,姑姑
说她好,她就一定好,姑姑叫我娶她做老婆,我一定听姑姑的话,只是,我一个
人能取这么多老婆吗?」

  米宝儿又好笑又好气:「你先回答姑姑,你愿意娶几个老婆?」

  米结衣嘴巴一甜,笑道:「如果有姑姑这么好,娶一个就够。」

  米宝儿扑哧娇笑,顿时心花怒放:「娶多几个老婆也不用怕养不起,反正你
妈妈有的是钱,何况你这些年拿回来的钱,姑姑都替你存着,姑姑的房子,产业
以后都全是你的,现在姑姑唯一想的,就是想抱侄孙,等你高中毕业后,你刚好
十八岁,算是成年人了,骆秀仪屁股很大,好生养,你可以先让她给你生个孩子。」

  米结衣呵呵直笑:「我自己还要姑姑照顾,哪能这么快要孩子。」

  米宝儿道:「姑姑喜欢孩子,你有多少个孩子,姑姑都替你照顾,骆秀仪的
妈妈也能帮忙。」

  米结衣想了想,扭捏道:「苏雪舫的屁股以后会变大吗?」

  米宝儿见米结衣兜来兜去又提到苏雪舫,心里很不爽,暗思:你只不过摸了
苏雪舫的手就这般想着她,可你何止摸过我的手,刚才还甜言蜜语,眼下有了祁
语嫣和骆秀仪,你都还不知足,还要再添上苏雪舫,真是够花心的,唉,不过,
花心总比娘娘腔好一万倍,你想要苏雪舫是吗,我就连同祁语嫣,骆秀仪,董冰
倩,羊老师,牛老师,猪老师一并成全你,最好让你变成小色狼,到处给我留下
米家的种,五个六个嫌少,十个八个不算多。

  想到这,米宝儿娇滴滴嗔道:「是啊,苏雪舫的屁股以后会变得很大,你满
意了?」

  米结衣想了半天才羞涩道:「有姑姑的屁股大吗?」

  米宝儿吃吃娇笑:「你觉得呢。」

  米结衣按住丰满浑圆的肉臀抓了抓,下体愈加肿胀,禁不住顶着米宝儿的屁
股摩擦了几下,一阵快意传来,米结衣打了个冷战,恍惚间脱口而出:「姑姑的
屁股很大,摸起来很舒服。」

  米宝儿一愣,马上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压着屁股,尤其禁区的敏感地带被米
结衣顶中了两下,芳心不禁一阵狂跳,暗自恼羞:哼哼,风流的本性终于流露出
来了,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前一副娘娘腔多半是自卑养成,这会知道了女人
的好处,就起了贪念,男人都这个德性,居然还敢非礼我,看我怎么勾引你。

  心念急转,米宝儿顿时满脸霞红,芳心愈加狂跳,表面上却很平静:「既然
你对苏雪舫这么痴情,那你还等什么,快去求人家妈妈呀?刚才你也听到了,苏
雪舫的妈妈好像不喜欢你。」

  米结衣一听,顿时垂头丧气:「这怎么办,要不姑姑帮我去跟苏雪舫的妈妈
谈判。」

  米宝儿忍住笑:「嗯,这个忙姑姑一定帮你,同时呢,你也要做好生米煮成
熟饭的准备。」

  米结衣纳闷:「什么生米,什么熟饭?」

  米宝儿放下洗好的菜蔬,用围裙擦了擦手,缓缓转身面对米结衣,眼光往他
高高隆起的裤裆一扫,嗔道:「笨蛋,就是找到机会后就跟苏雪舫做爱,用你早
上跟姑姑学做爱的法子对付苏雪舫,这就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了。」

  米结衣羞得满脸通红:「要是……要是苏雪舫不愿意呢。」

  米宝儿伸出玉指往米结衣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柔柔道:「你力气大得很,姑
姑尚且被你制住,苏雪舫不愿意,你不会硬来吗?只要你把大东西放进苏雪舫的
小便的地方,她就是想反抗也没了力气。」

  米结衣听得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心想,不知姑姑的话是真是假。

  米宝儿看出米结衣在怀疑,马上吃吃娇笑:「你一定觉得姑姑的话不可信,
好吧,既然你不信,姑姑就给你证实一下,等会你再把你的大东西放进姑姑的下
面,看看姑姑是不是还有力气反抗。」

  说完这番话,米宝儿羞得粉面桃腮,全身发烫,暗骂自己风骚淫荡得离谱,
她心中奇怪自己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或许是压抑多年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再也
无法拴住。

  米结衣自然欣喜答应,禁果的滋味诱惑无敌,他何尝不惦记着与米宝儿再度
云雨,可他脸皮薄,不好开口索要,如今米宝儿抛出的引诱正中米结衣的下怀,
他想都不想,赶紧点头:「是要试一试,是要试一试。」

  米宝儿极力压抑高涨的欲望,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将米结衣带到卧室,脱掉
围裙和热裤,露出丰润如玉的肉体,飘了一眼发呆的米结衣,说了一句:「愣着
干嘛,快脱衣服呀。」

  随即上了床,玉体前倾,趴跪在床上,肥美的大肉臀赫然高高撅起。

  米结衣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也跟着爬上了床,可面对米宝儿这个姿势,他
泛糊涂了,米宝儿吃吃娇笑:「万一苏雪舫反抗,她无论是面对你,还是背对你,
你都可以把大东西插进去,注意哦,不管苏雪舫是躺着,趴着,侧卧着,你都不
要管,你只管把大东西插进去就行,来吧,这次插进去之前,你可以看看姑姑下
面的构造,熟悉一下女人的下体,别到时候插错地方。」

  米结衣弯腰细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女人的下体竟是如此的好奇,那肥
美的阴户,娇艳的阴唇,斑斓交错的浓密阴毛,菊花般的屁眼……无不吸引着米
结衣,特别是湿润地带散发出来的腥膻气味更是把米结衣熏得神魂颠倒,下意识
地,米结衣问了一句:「姑姑,我可以亲你下面吗。」

  米宝儿芳心大喜,她是过来人,知道男人不一定都喜欢亲女人的阴户,要是
男人主动亲女人的阴户,他至少是喜欢这个女人。米宝儿按捺激动亢奋的心情,
摆了摆肥美的肉臀,柔声道:「你想亲就亲呗,可别咬。」

  米结衣应允,嘴唇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米宝儿浑身剧颤,如遭电击,嘴
上发出销魂的呻吟,米结衣一试之后逐渐大胆,对住肥美的阴唇连亲带舔玩了半
天,又伸出手指翻扣滑腻的阴唇,弄得米宝儿娇吟不止,忍不住提醒米结衣,该
到「试一试」的时候了,米结衣幡然醒悟,马上直起身体跪在米宝儿的臀后,挺
着一根浑圆洁白的大肉棒顶到了米宝儿的阴户,倒弄了半天终于一插而入,深达
见底。米宝儿头压着枕头,一声长吟,软绵绵放下肉臀,米结衣轻轻俯下,躺在
米宝儿的玉背,爱抚个不停,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米结衣的唾液,手一滑,滑
到了米宝儿的胸部,张手就抓,搓揉着饱满硕大的奶子,米宝儿喘息了片刻,柔
柔问:「你看,姑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米结衣如趴在厚厚的肉垫上,他一边感谢米宝儿,一边深深地感受着大肉棒
在肉穴中蠕动,手上,嘴上都在爱抚着米宝儿,两人的灵魂与肉体很完美地结合
在一起,纯洁得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由于米结衣开始抽动,米宝儿也开始呻吟,
电流穿过身体,米宝儿陶醉其中:「嗯嗯嗯……接下来就是做爱了,你想要苏雪
舫喜欢你,你就要……就要多练习,多找姑姑练习,想什么时候练习都可以。」

  「是这样吗?」

  米结衣笨拙地出出进进,粗大的肉棒从肉穴里带出了一层层白浆,但白浆与
白净的肉棒相差不远,米结衣没有注意到这种女人动情后的分泌。

  「是的,嗯嗯嗯……」

  米宝儿突然抓住米结衣的手指放在嘴里轻咬,米结衣不知道米宝儿为什么这
样做,一连串密集抽插过,米宝儿连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米结衣不禁好奇:
「继续插的话,苏雪舫是不是更加没力气了?」

  「是的。」

  米宝儿曲起小腿,轻轻拍打着米结衣,浑圆的肉臀左右摇摆,紧窄的肉穴凶
悍地吞吐着大肉棒,米结衣感觉到了变化,小腹拍打肉臀后响起了啪啪声,这种
声音越来越密集,时间越来越长,一百多下了,这种节奏仍然继续,米宝儿受不
了,她无法抗击如此重击,痉挛的穴道突然收紧,米结衣低呼:「姑姑的下面好
紧。」

  米宝儿急促地呼吸:「那你……那你就帮姑姑松一松,用力松一松。」

  米结衣打了一冷战,仍然保持匀速抽插,粗大的肉棒把肉穴口磨得通红,米
结衣张口咬住了米宝儿的脖子:「姑姑,我好舒服。」

  米宝儿拼命地耸动着大肉臀:「姑姑也是,结衣,用力点,再用力点。」

  米结衣越咬越用力:「我喜欢姑姑,我爱姑姑。」

  米宝儿忽然觉得下体肿胀了许多,顾不上自己也将要到达高潮,急忙催促:
「结衣,你别忍,想射就射出来。」

  她期望得就是完美,完美的做爱就是两人一起得到高潮,米结衣与米宝儿已
经灵肉合一,不需要米宝儿提醒,他最后的抽插几乎在米宝儿身体痉挛的开始达
到石破天惊,米宝儿痛苦般闭上了眼睛,双手拽紧了床单,重新撅高的大肉臀接
受了米结衣的全部爱意,滚烫的精液如炮弹一般瞬间射进了肉穴深处,米宝儿一
声绵长的呻吟,竟然晕厥过去。

  良久,米宝儿才慢慢苏醒,可没想到,下体的肿胀很快重现,摩擦似乎一直
都没有消失,米宝儿大吃一惊,小声问:「结衣,你不累吗?」

  米结衣喃喃道:「姑姑说要多多练习,所以累一点没关系。」

  米宝儿哭笑不得,只能配合着耸动屁股:「你不饿吗,姑姑要做饭了。」

  米结衣一听,虽然万分不情愿,但还是停止了抽插,米宝儿稍微翻身,米结
衣马上滚落到一旁,米宝儿担心精液流出,赶紧跳下床,跑出了卧室,来到浴室
刚坐进马桶,浓浊的白液缓缓地从肉穴口溢了出来,米宝儿伸出玉指,勾了一点
白液,轻轻搓匀放近鼻尖,嗅了嗅,却是浓烈的精液味儿,米宝儿一阵眩晕,差
点又晕厥过去。

  倦怠袭来,米结衣迷糊了片刻,鼻子闻到了饭香,他豁然清醒,知道姑姑正
做饭,一骨碌跳下床,光着身子来到厨房,入眼处又是米宝儿肉臀,米结衣大惊,
肉臀光溜溜没有遮掩,可爱的姑姑只系着围裙,除了围裙外,全身没有一丝半缕,
米结衣的欲望急剧膨胀,悄悄走近,猛地抱住米宝儿,米宝儿吓了一跳:「饿了
吧,很快就好,你先洗个澡,洗澡出来就能吃了。」

  不料,话刚说完,敏感的禁区传来了滚烫的热力,热力撑开了肉穴,满满地
占据了阴道。

  米宝儿张了张小嘴,适应了一下肿胀的感觉,扭头企求道:「姑姑在做饭呢,
你别捣乱好不好?」

  米结衣调皮地连续抽插了几下:「姑姑,你做饭,我练习。」

  米宝儿全身发软,双手扶住案台才稳住身子:「小鬼头,你这样搞,姑姑哪
里还有力气做饭呀,嗯嗯嗯……好吧,大家都别吃了,姑姑要好好收拾你才行。」

  「姑姑……」

  米结衣凶悍地抽插,他突然发现站着做爱很特别。……

  中午饭谁都没吃,姑侄俩疯狂地做爱,干柴遇到了烈火,亲情得到了升华,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累了,小睡片刻,醒来继续纠缠。渴了,互相吮吃对
方的口水,汗如雨下,气喘吁吁,精液,尿液,爱液,汗液湿透了床单,米宝儿
教会了米结衣六种做爱的姿势,米结衣则送给米宝儿七次高潮,次次高潮都如天
崩地裂一般,至于米结衣射出多少次,米宝儿记不清楚了,她只感觉到阴道里装
满了米结衣的精液,这么多的精液会不会灌满了子宫呢,米宝儿没去想,反正一
切顺其自然,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就怀孕吧。

  华灯初上时,米结衣终于将第四碗饭吃了精光,还想再添一碗,米宝儿制止
了:「别吃撑了,赶紧擦擦嘴,趁着这个时候去苏雪舫家,见到她的爸爸妈妈要
礼貌点,我们先文再武,先礼后兵,如果苏雪舫的爸爸妈妈同意苏雪舫跟你交朋
友那就算了,如果不同意,我们再生米煮成熟饭。」

  米结衣放下筷子,两眼盯着米宝儿高耸的胸部:「姑姑,我想再练习一下。」

  米宝儿柳眉倒竖:「练一次哪行,要练就练一百次。」

  米结衣一听,连嘴都没擦就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仰望星空,他笑得如此
甜蜜。

  苏雪舫的爸爸是一位文职工人,薪水不高,却要养活一家三口,压力之大可
想而知,幸好舒晴娘家殷实,不时有接济,所以苏雪舫与别的女孩比起来并不显
得寒碜,加上她出落得跟母亲一样美丽,在别人眼里,苏雪舫身上的衣服哪怕再
普通,也是好看的。

  出租车里,米结衣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对他很友善的舒情却反对苏雪
舫与他米结衣交朋友,反而是尖酸刻薄的季娃娃亲自上门为祁语嫣说亲。

  「不管如何,我都要说服苏妈妈。」

  自言自语的米结衣想起了苏雪舫,别的男孩只是浅薄地喜欢女孩子的美丽,
但米结衣更喜欢苏雪舫的娇憨,她固执地与米结衣牵手整整一节课令米结衣对她
有了异样的感觉。

  「笃笃笃」米结衣忐忑不安地敲了三下五楼的一个铁门,这是很普通的单元
楼,一梯两户,四周有点破旧,屋里有灯光透出,估计可爱的苏雪舫一定在家。

  门打开了,很意外,是一个脸色灰暗的年轻人,米结衣颇觉得眼熟,以为是
苏雪舫的家人亲戚,刚想问苏雪舫在不在,那年轻人却先问了:「你找谁?」

  「我找苏雪舫。」

  米结衣微笑道。

  那年轻人又问:「你是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情?」

  米结衣如实回答:「我是她同学,找她聊天。」

  年轻人不耐烦道:「她不在,你走吧。」

  说完,「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米结衣大失所望,他当然不相信苏雪舫不在家,离开时,米结衣的心情恶劣
到了极点,心想,就算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苏雪舫也应该出来打个招呼,大家
至少是同学,每天去学校上课总要见面,何必拒人千里,唉,当初牵手一节课,
当初在酒吧里含情脉脉,可才过两天,就翻脸了吗?

  嗯?等等,米结衣忽然想起那脸色灰暗的年轻人在哪见过,再仔细一想,猛
然想起在「爱巢」酒吧曾经见过这个人,只因这个人是普通的酒吧巡场,并没有
给米结衣留下深刻印象,但米结衣记忆极强,刚才见面时没有留意,这会记起,
突觉得满腹疑虑,心想:酒吧的人怎么来到苏雪舫家了,难道这个男子是苏雪舫
的男朋友?就算是苏雪舫的男朋友,也不应该由他开门呀。也许是苏雪舫的妈妈
知道是我来了,故意叫苏雪舫的男朋友挡住我,故意叫我死心。

  想到这,米结衣长吁短叹,难受之极,暗道:既然她有了男朋友,那就算了,
祁语嫣离这不远,我就去看看她吧。

  走到路口,米结衣见有一排水果档,觉得第一次去祁语嫣家,要买点东西送
给祁语嫣,于是走向水果档,水果贩子见有生意来,马上热情推荐,苹果,甜梨,
李子,蜜桃,柑橘,葡萄……离开水果档时,水果贩子看着米结衣的背影掩嘴窃
笑,因为米结衣买走了整整三十斤的水果,他臂力与指力都比常人强很多,虽然
是三十斤的水果,但米结衣单手拎起一点都不吃力,水果贩子不禁啧啧称奇。

  就不知道祁语嫣在不在,要是连她也不在,那今晚真够倒霉的了,米结衣站
在祁语嫣的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米结衣,哎呀,快进来。」

  开门的竟是祁语嫣的母亲季娃娃,她兴奋地将米结衣迎进屋子,见米结衣拎
着几十斤水果,季娃娃笑得花枝招展,估计见过傻的,没有见过这么傻的,这一
大堆水果估计吃半个月也吃不完。

  米结衣被笑得很不好意思,举头一望,顿时脸红心跳,原来季娃娃正准备洗
澡,她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的吊带内衣,一条丝质小内裤,听到门铃响后从猫眼
瞧去,见是米结衣,惊喜之下仓促去开门,没想到身上的春光全露了彻底,米结
衣虽然与米宝儿激战了一下午,但青春期的荷尔蒙分泌异常强烈,入眼处恰好是
高耸浑圆的大乳房,乳头清晰可见,两条裸露的修长美腿堪比美腿模特,一刹那,
米结衣就有了反应。

  季娃娃也醒悟过来,此时要遮掩已然来不及,她急忙转身,娇呼着飞奔进房,
手忙脚乱地披上了一件长浴袍,走出客厅时,米结衣已端坐在沙发上。

  「结衣啊,阿姨没想到是你,以为是语嫣回来呢,真不好意思。」

  季娃娃尴尬的美脸上一片红晕,来到茶柜前,她为米结衣斟了一杯水,一个
心儿犹自噗通噗通地乱跳,暗责自己在小辈面前丢了脸面。

  米结衣很想抹去季娃娃的春光,无奈记忆力太过超强,刚才那充满诱惑的一
幕已深深印在了脑海里,站起来接过季娃娃递来的茶水,米结衣结结巴巴地道歉:
「是我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意思。」

  季娃娃脸更红了,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米结衣赶紧问:「呃…
…阿姨,祁语嫣去哪了?」

  季娃娃嗲声道:「她……她刚走,好像去剪头发,一会就回来,你请坐。」

  米结衣刚一落座又站起来,急道:「为什么要剪?我最喜欢祁语嫣的长头发,
阿姨,你别叫祁语嫣剪头发。」

  本来祁语嫣要剪头发,米结衣是管不着,如今的情形完全和以前不一样,祁
语嫣已经成为了米结衣的准媳妇,他最看重祁语嫣的,就是一头如云似瀑的乌黑
披肩长发,为了避免这头美丽的长发,祁语嫣曾经与学校据理力争,差点因此退
学。

  季娃娃咯咯娇笑:「没剪,没剪,祁语嫣只是去修理一下头发,稍微剪一点,
会有利于头发保养,没想到你挺有眼光,知道欣赏祁语嫣。」

  说到这,一双水汪汪的美目多了一丝赞赏,真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的味道。

  米结衣听季娃娃这么一说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阿姨的头发也很漂亮。」

  「咯咯,以前更好看。」

  季娃娃美目连闪,忸怩地摸了一下秀发,可能是要洗澡的原因,她的头发都
盘了起来。米结衣瞧过去,不无遗憾道:「现在也好看,乌黑乌黑的,又闪亮闪
亮的,好像比祁语嫣的头发短一些。」

  季娃娃美目一圆,嗔道:「怎么会,阿姨的头发都到屁……都到腰以下了。」

  差点说出『屁股』两字,幸好改口得快。

  「真的?」

  米结衣一脸惊喜,长这么大了,头发长到腰以下的女人他米结衣还没有亲眼
见过。

  「阿姨放下来给你看。」

  季娃娃见米结衣不相信,马上拔下发夹,晃了晃脑袋,那一头如云如瀑的秀
发倾泻而下,直达翘臀,怕米结衣看不清楚,季娃娃干脆转过身去,微微撅起翘
臀,给米结衣展示了一下「飞流直下三千尺」「太漂亮了。」

  米结衣站起来鼓掌叫好,上前两步,将手指头点了点季娃娃的腰部:「我姑
姑的头发也很漂亮,不过只到阿姨这里。」

  季娃娃笑道:「你好清楚喔。」

  米结衣点点头:「姑姑有时候找我帮她梳头,又经常叫我帮她按摩腰部,所
以我很清楚姑姑的头发长到哪里。」

  季娃娃美目一亮,惊讶不已:「哇,你还会按摩?」

  米结衣得意了:「嗯,姑姑说我比按摩院的师傅都按得好。」

  季娃娃有点不相信,不过看到米结衣一脸得色,季娃娃兴奋道:「那帮阿姨
按一下肩膀,阿姨前几天打麻将一通宵,结果整个脖子都酸了。」

  说着,袅娜坐下,拍了拍双肩,米结衣面对丈母娘哪敢不从,单腿跪在沙发,
双手刚想落下,忽觉手有点脏,他马上赔笑道:「阿姨,你先坐着,我去洗一下
手。」

  季娃娃大为欣喜,微微点头,待米结衣走去浴室,季娃娃暗自满意:嗯,男
孩子这么干净倒少见,太适合语嫣了。

  米结衣进入浴室仔细地洗了手,刚想离去,突然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敏
锐的眼神马上捕捉到异样的衣物,在浴缸边的挂架上,安放着两件肉色的女人贴
身内衣裤,全蕾丝,全透明,性感无匹,米结衣顿时怦然心动,这不同与米宝儿
的内衣裤,因为米宝儿的内衣裤整整三个大抽屉,米结衣想拿便拿,米宝儿从来
都不防备米结衣,丢了也不记得,而季娃娃的内衣裤就不同,新鲜第一遭见,要
拿也不方便,此时,便是天赐良机。

  米结衣本来就是扒手,顺手牵羊是本能,也是意识,思虑了一会,他毫不犹
豫地将季娃娃的小内裤放进自己的裤兜里,仿佛神不知鬼不觉。

  米宝儿正等候,见米结衣从浴室出来,马上坐直身子,米结衣走过去,单腿
跪上沙发,笑嘻嘻地挽起袖子,在季娃娃「轻点喔。」

  「别太用力喔」的叮嘱声中,双掌落下,捏住了季娃娃的香肩。

  其实,季娃娃让米结衣捏脖子只是一个借口,她斥责过米结衣,担心米结衣
有心病,这会让他捏脖子恰好是套近乎的好时机,哪知,捏过之后,季娃娃大感
意外,她完全没想到捏脖子还能捏出个全身舒坦,米结衣的指力穿透丰润的肩肉,
直达肩骨关节,酸疼过后竟是血液贯通,经脉活络,就如同搔痒痒搔中了最痒处,
那舒服劲简直无法形容,季娃娃全身一软,靠在米结衣身上,两眼半眯,柔柔地
呻吟着:「喔……果然好舒服,喔,对对对,就是这里,喔……好舒服,不是吹
牛皮,很有两下子。」

  米结衣自是得意,尤其看到季娃娃一头飘逸的秀发散发出幽幽的香味儿,米
结衣更是来劲,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季娃娃弄得娇吟连连,仿佛叫床一般,米结
衣还不知道何为叫床,但季娃娃的叫喊与米宝儿的呻吟如出一辙,听得初尝禁果
的米结衣心猿意马,血气翻涌,胯下悄悄肿胀起来,他怕季娃娃察觉有异样,赶
紧将她的身子推开,嘴上小声道:「阿姨,你可以趴下来。」

  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季娃娃连连说好,玉体缓缓扑到在沙发上,米结衣可
不敢像对米宝儿那般对季娃娃放肆,他只是坐在季娃娃的身侧替她按摩,饶是如
此,季娃娃仍然与米结衣的身体有深度接触,从手感上来说,米宝儿的身体偏肉
感一些,季娃娃苗条一些,或许是米宝儿爱弄吃,季娃娃则很懒惰,懒惰的人岂
能会胖?

  在米结衣双手捏揉下,季娃娃如着了魔:「喔……真不得了,哎哟,真的好
舒服,没想到米结衣同学还会按摩,你姑姑一定好幸福,祁语嫣别说替我按摩,
连梳头未曾有过,白养她了。」

  米结衣惦记着裤兜里的小内裤,拿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谄媚:「阿姨没白养,
以后我时间就来替阿姨按摩,或者阿姨有时间就来我姑姑家,我也可以替阿姨按
摩。」

  季娃娃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嘴上却客气道:「经常麻烦你,阿姨会不好意思
的,除非你娶了祁语嫣,那阿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我的女婿帮我按摩了,你
愿意娶祁语嫣做老婆吗?」

  「愿意。」

  米结衣想都不想就回答,这转变来得太突然,仿佛一日之间他就对女人产生
了无限渴望。

  季娃娃听米结衣如此坚决,心中的大石头悄然放下:「我可告诉你米结衣,
喜欢祁语嫣的男人很多,左邻右舍都有不少人来说亲,你要真的想娶祁语嫣,以
后就看紧她,别让她一天往苏雪舫家跑,你看,这剪个头发都要找上苏雪舫……」

  米结衣一愣,问:「阿姨,你说祁语嫣现在与苏雪舫是在一起?」

  季娃娃佯怒:「应该是吧,她们连上个厕所都是一起的,你问这个干嘛?还
惦记着一箭双雕?」

  米结衣目光一寒,突然停了下来:「阿姨,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也不等季娃娃说话,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跑,季娃娃大吃一惊,也不知道发生
了什么事,半天了才懊悔不已:「季娃娃啊季娃娃,你真是一个大蠢蛋,大白痴,
好端端的,我提这个苏雪舫做什么?完了,这事情要是被戳穿,舒情不恨死我才
怪。」

  季娃娃越想越气,水汪汪的大眼睛禁不住流下了泪水,第一次见米结衣,季
娃娃就喜欢上了这位秀气的小男生,仔细问过祁语嫣后,季娃娃觉得米结衣的家
境还算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保护了祁语嫣,而祁语嫣又特别喜欢米结衣,季娃娃
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当然想方设法替女儿除掉情敌,所以,季娃娃使出了一
招「苦肉计」故意在苏雪舫的母亲舒情面前把这个米结衣说成了一个坏蛋,舒情
哪有季娃娃这般心计,果然不再同意苏雪舫与米结衣交往,季娃娃乘机上门提亲,
终于大功告成。

  可季娃娃万万没想到刚才一时昏了头,随口提及了苏雪舫,季娃娃见米结衣
神色大变,以为米结衣仍然喜欢苏雪舫,这万一让舒情知道她季娃娃表面一套,
背后一套,两家翻脸不说,搞不好苏雪舫又重新加入争夺米结衣。

  想到这,季娃娃不禁唉声叹气,满脸愁容地走进浴室,脱下了浴袍亵衣放在
浴缸边的挂架上,准备洗个热水澡,忽然,季娃娃发现挂架上的替换的内衣少了
一件,她仔细一看,确定是少了一条内裤,季娃娃狐疑了,她清楚记得这是一套
内衣,不是单件的乳罩,如今乳罩在,内裤却不翼而飞,季娃娃看了看四周,又
跑回卧室打开存放内衣的抽屉,仔仔细细地找了几遍仍不见同一套的内裤。

  「噫,我的内裤呢?真奇怪,难道……难道是米结衣拿了?」

  季娃娃怔怔出神,良久,一双水汪汪大眼睛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

  去而复返,米结衣没有再敲苏雪舫家门,他环顾四周,发现从楼梯的铁栏杆
能能看到苏雪舫家的情况,当然,要攀爬铁栏杆需要一点技艺,这对于米结衣来
说小菜一碟,那怕是在五楼米结衣也没使出「跌云步」他只需从六楼倒挂金钩就
能完成,没人去注意在五搂和六楼之间,有个黑影在悬空。

  米结衣凝神朝苏雪舫家里望去,这一望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屋里挤满了人,
苏雪舫家并不宽敞,不到八十平,可在这空间里却站着五人,坐着四人,站着的
都是陌生的年轻人,个个凶神恶煞,而坐着的是一男三女,米结衣一眼就认出祁
语嫣与苏雪舫赫然在其中,另外一女人是苏雪舫的妈妈舒情,那位中年男子大概
就是苏雪舫的爸爸。

  五位年轻人都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凶狠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四人,唯一的男
人很斯文,很怯弱,连他都在发抖,另外三位柔弱的女人更不用说,但那五位年
轻人并没有使用暴力,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到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容不得细想,焦急的米结衣从铁栏杆轻轻跃下,马上掏
出手机,虽然他从来不屑报警,但为了苏雪舫和祁语嫣的安全,米结衣决定求助
警察,可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米结衣迅速隐匿,不一会,
来了三个男人,有人敲开了苏雪舫的家,三人鱼贯而入,米结衣攀上铁栏杆,再
次倒挂金钩在空中,目光所及之处,赫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他就是「爱巢」
酒吧的经理石天谷,一个眼袋浮肿,脑袋半秃的年轻人。

  石天谷正冷冷地打量着苏雪舫和祁语嫣,吓得两个小美女左一句「石经理」
右一句「石经理」地喊。

  出乎意料,石天谷并没有严厉,相反,他的语气很客气:「你们知道不知道,
由于你们无故旷工,酒吧损失多少钱?你们就算不想干了,也应该跟我或者跟领
班萱萱打个招呼,你们突然不来上班,不仅造成了酒吧的巨大损失,还让我提心
吊胆,生怕你们出了什么意外,更可担心的是,我打你们的手机,你们居然都不
接,为什么?」

  米结衣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舒情急道:「石
经理,她们两个小孩子不懂事,你原谅她们吧,准备要高考了,我们的孩子学习
任务重,晚上休息不好,上课就没精神,所以,我就叫她们不去上班了,忘记跟
石经理打招呼,这是我们的错,如果因此造成酒吧有损失,我们愿意赔偿。」

  石天谷盯着舒情看了半天,把舒情看得心底发毛了才缓缓道:「好,愿意赔
偿是吧,我算了一下,你们应该赔偿三百万。」

  「啊?」

  舒情和祁语嫣大吃一惊,苏雪舫怒道:「什么呀,我们只不过两天没去上班,
怎么会造成酒吧损失这么多?」

  中年男子也觉得不可理喻:「石经理,你们有没有搞错。」

  石天谷平静道:「没搞错,如果单单按旷工两天来说,确实没造成这么多损
失,可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与我们酒吧签订的是两年的工作合同,我们很看重她
们,当时对她们进行高标准的培训,管理,以及制作服装,这一系列下来都需要
钱,关键是她们走了之后,我们就必须再重新招募新人,重新培训,如果按两年
工作合同来执行赔偿,三百万算少了。」

  「啊?这……」

  舒情一时语噎,两个小美女面面相觑。

  石天谷在四人面前来回踱了几步,一本正经道:「我们不是黑社会,我们是
来讲理,来讲法律。」

  舒情急得欲哭:「石经理,我们哪有这么多钱赔给你们呀。」

  石天谷思索了片刻,频频点头:「大姐,我们『爱巢』在海宁人人皆知,是
一家纯正的娱乐场所,是一家体面的企业,不是黑窟窿,不是火坑,我们不会做
出让人为难的事,体谅到你们家的难处,我有个建议。」

  中年男子抢先道:「石经理你请说。」

  石天谷笑了笑,很和善地说:「只要苏雪舫和祁语嫣答应复工,履行工作合
同,酒吧的损失就能弥补,所有一切赔偿全都自动取消,我们也不计较她们的旷
工,而且她们的福利,工资待遇还要提高一个档次,至于她们的工作时间,我们
很有人性化,我们也希望苏雪舫和祁语嫣能靠上大学,为了不影响她们的休息,
我们对她们的工作进行调整,平时每晚工作仅为三小时,就是从九点到十二点,
工作结束后,我们有专车送她们回家,绝对保证安全。周末的话,就是四个小时,
从九点到凌晨一点,同样专车接送。」

  说到这,石天谷环视了一下,见四人并无异样,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
狰狞:「大姐,我可以凭心而说,我们对苏雪舫和祁语嫣,就像对明星一样,她
们每月的工资,加奖金,加提成,加小费,至少能拿两万。」

  中年男子与舒情交换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眼色,石天谷全看在眼里,他和善道:
「请大姐大哥你们放心,我们是正当的高级娱乐场所,绝不会让苏雪舫和祁语嫣
出卖色相,出卖身体这些犯法的事情。」

  舒情一愣,刚想要说话,中年男子又抢先一步:「如果……如果真这样,那
可以考虑,收入不低,收入不低。」

  石天谷笑了笑:「话说回来,我们之所以这样厚待苏雪舫和祁语嫣,就是因
为她们长得漂亮,容易赢得客人的好感,我们想把她们打造成为我们」爱巢「的
金招牌,将来有机会,她们完全有机会鲤鱼跳龙门,一步登天,成为影视大明星,
到时候,你们就发达了。」

  中年男子咧嘴一笑:「石经理真会说。」

  石天谷严肃道:「我可不是乱说,很多大明星,大歌星成名前,都是在酒吧,
餐厅里打杂,这些事迹你们应该没少听说过吧。」

  中年男子猛点头:「听说过,听说过。」

  石天谷察言观色,知道目的达到了,即把道理和要求说清楚,也不想逼人太
甚,他拿捏好分寸,见好就收:「好了,今晚很抱歉打扰了你们,希望明天晚上
我在酒吧里能见到苏雪舫和祁语嫣,告辞了。」

  说完,示意一下随行的人员,扬长而去。

  舒情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

  中年男子开声问道:「舫舫,你老实告诉爸爸,你在酒吧有没有受到过欺负,
恐吓,打骂之类的事情?」

  苏雪舫与祁语嫣交换了一下眼色,摇了摇小脑袋:「骂是肯定有,不过,很
少骂,其他的,没见有。」

  中年男子松了一口气:「嗯,如果真有好待遇,那明晚可以去上班,你爸爸
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千多,你能拿两万,这可是帮了家里大忙,爸爸自愧不如啊,
而且只工作三小时,有专车接送,应该不算很辛苦,你和小嫣都是快成年人了,
平日也懂事,你们就自己考虑吧,然后再跟你妈妈和季阿姨商量商量,爸爸累了,
明天还要上班,先休息了。」

  「哦,苏伯伯晚安。」

  祁语嫣和苏雪舫都跟中年道了晚安,舒情惊魂未定,哪里有心思睡觉,一双
迷人的大眼睛瞪着两个美少女问:「雪舫,语嫣,你们是什么想法?」

  祁语嫣犹豫道:「我还是不敢去,除非……」

  舒情蹙了蹙月眉:「除非什么?」

  祁语嫣毅然道:「除非米结衣也去。」

  苏雪舫的大眼睛一亮,也附和:「我也是这样认为。」

  舒情撇撇嘴,没好气:「他家应该不缺钱,况且他是男的,各项待遇肯定比
你们差远了,如今我和季阿姨都拒绝他的提亲,他又怎么可能陪你们上班。」

  米结衣一听,马上明白舒情并不知道祁语嫣已经被米宝儿接受的事情,想了
想,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苏雪舫娇憨道:「如果我们去求他,我觉得他一定会答应。」

  舒情微愠:「你还好意思去求他?」

  苏雪舫满脸娇羞,嗲嗲道:「为什么不好意思,是你们拒绝了米结衣,我可
没拒绝,刚才他不是来敲门了吗,这说明两个问题,第一,我有危险,他就来保
护我,第二,我肯定他……想我了。」

  苏雪舫的话音未落,祁语嫣忽然脸色大变,那边,舒情已吃吃娇笑:「哎哟,
还痴情了,妈妈不讨厌米结衣,只是季阿姨把他说得那么恐怖,妈妈觉得有点道
理,他要是真的喜欢你,他应该在搂下等你,等到天亮,等到海枯石烂……咯咯。」

  「妈。」

  苏雪舫羞得直跺脚:「我现在就下楼,如果米结衣真在怎么办?」

  舒情一声轻哼:「妈就答应你们。」

  苏雪舫只是赌气,见舒情这么说,苏雪舫反而蔫了:「今晚我要去语嫣家睡,
哼,祁语嫣,我们走。」

  祁语嫣站起来,小声告辞:「阿姨,我们回去了。」

  「嗯。」

  舒情见女儿伤心,于心不忍,轻轻点了点头、苏雪舫气鼓鼓地拉开家门,突
然,她一声尖叫:「结衣。」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个那个月亮,只不过,星星在笑,月亮也在笑,
苏雪舫牵着米结衣的左手笑得不停,米结衣也在笑,唯独祁语嫣不笑,两人同行
变成了三人并肩,虽有遗憾,但也是开心,牵着米结衣的右手,祁语嫣不禁幽幽
地直叹气,米结衣机灵,悄悄地搔了搔祁语嫣的手掌心,她难耐之下,咯吱一声,
也笑了出来。

  见到米结衣与苏雪舫,祁语嫣一同回来,季娃娃知道自己的「苦肉计」彻底
失败了,趁着他们三个享用着一大堆米结衣买来的水果,季娃娃悄悄地给米宝儿
打了一个电话,告之米结衣今晚留宿不回去了,米宝儿当然同意,两位美熟女有
说不尽的话,煲了半天电话粥,最后,米宝儿吞吞吐吐地嘱咐了一句:「季妹妹,
她们两个小丫头情窦初开,结衣血气方刚,你可要看着点。」

  「姐姐,我晓得。」

  季娃娃挂断电话时,差点笑出来,这男欢女爱的盯得住一时,盯不了长久,
该来的始终要来,关键是米结衣太娘娘腔了,季娃娃不怕米结衣血气方刚,反倒
担心米结衣因太过阴柔而有生理缺憾。

  「他连我的内裤都敢拿,会不会是变态?」

  季娃娃越想越揪心,暗道:女儿嫁给米结衣可是一辈子的事,这万一他那方
面不行,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想到这,季娃娃嘿嘿冷笑,又一个苦肉计出现在脑海。

  「很晚了,你们收拾一下果皮,都早点睡吧。」

  季娃娃果断地阻止了两个小美女叽叽喳喳,回头过来,笑着道:「结衣,阿
姨家里小,就委屈你睡沙发了。」

  米结衣猛摇头:「不委屈,不委屈。」

  两个小美女在季娃娃注视下走进了祁语嫣的香闺,她们两个有无数的话想说,
今晚将难以入眠,米结衣不同,客厅的灯一黑,他脱掉长裤与上衣,盖上薄毯,
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季娃娃无法入睡,怀着焦急与等待,辗转反侧的季娃娃终于熬到了凌晨一点,
相信女儿祁语嫣与苏雪舫都已经睡熟,季娃娃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
前,她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内衣,灯光下,镜子里,一个美艳万分,又成
熟香腻的熟女在嫣然巧笑,勾魂的大眼睛水汪汪一片,柳眉小嘴,粉面桃腮,雪
白的胸脯上两座高耸的乳峰撑起了薄薄的睡衣,下身,修长的美腿浑圆笔直,完
美到极致,侧了侧身,翘翘的美臀呈现出另一座高峰,丰润圆满的高峰,一条同
样薄如蝉翼的纱物横在髋部,巴掌大的薄纱堪堪能覆盖浓密乌黑的倒三角。也许
觉得太过透明,季娃娃给饱满高耸的大奶子戴上了一只乳罩,可是,即便如此,
那两只高耸的大奶子依然清晰可见。季娃娃朝镜子里的大美人眨了眨眼,相信如
此美态,不要说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头看见了,也能春回大
地,气壮山河。

  蹑手蹑脚地打开睡房,客厅里一片漆黑,季娃娃按开了灯光,客厅的长沙发
上,米结衣呼吸均匀,早已进入梦乡,季娃娃悄悄靠近,仔细端详着米结衣,半
晌,她才确定米结衣睡熟,美目四盼,赫然把视线集中在一条长裤上,季娃娃走
过去,拿出长裤,摸索了两下,就有发现,眨眼间从兜里拿出一条性感的小内裤,
季娃娃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东西,美脸顿时蒙上一层寒霜,水汪汪的大眼睛朝米结
衣的下身看去,暗道:他要不是色欲熏心,便是心理变态加无能,我无论如何都
要看个清楚,如果是前者,倒不可怕,语嫣和雪舫轮流侍候着,将来想拈花惹草
也没那么容易,可怕的是后者。

  季娃娃紧张地注视米结衣,缓缓伸出玉手,将米结衣身上的薄毯掀开,入眼
处,短裤里居然隆起了一大块,嗯?难道还没硬就已经一大坨?季娃娃有点难以
置信,咬了咬牙,干脆双手齐出,将米结衣的短裤脱下,一瞬间,季娃娃掩嘴欲
叫,眼前是一支小号的擀面杖,娇嫩雪白,浑圆而秀气,与平常的男人的丑陋完
全不一样,虽然毛草稀疏得很,但看起来惹人爱,季娃娃美目里一片惊喜,心道:
就不知硬起来是何等模样。

  贝齿再咬,季娃娃抖着玉手伸向擀面杖,轻轻一握,擀面杖已落入玉手中,
季娃娃屏住呼吸,温柔地套弄了两下,只需两下,手中的擀面杖迅速暴涨,小号
擀面杖变成了一根超级擀面杖,粉红的龟头展露出来,宛如一只大鹅蛋,季娃娃
一阵目眩,差点呼吸不上来,她收拢了一下手指,大拇指与中指合拢的直径就是
擀面杖的口径,手掌再握,擀面杖从尖尖的中指指甲起,一直到手关节,季娃娃
无比的震撼,这简直就是一口又粗又长的大棒,大肉棒。

  「嗯。」

  米结衣发出了一声梦呓,季娃娃蓦然醒悟,赶紧松手,不料放得太快,粗大
的肉棒微微摔在米结衣的小腹上,米结衣出于职业的警觉本能,加上第一次在季
娃娃家过夜,陌生的地方容易引起警醒,他悠悠睁开了眼,猛然见到季娃娃,不
禁大吃一惊,一骨碌坐起来。

  「阿姨,你……你找什么?」

  米结衣搓了搓眼睛,确定眼前所见的不是梦境。

  「阿姨找内裤。」

  季娃娃总算反应神速,米结衣一醒来,她马上趴在沙发上东翻西找,心脏砰
砰直跳,意识到全身上下每一个妙处都被米结衣看在眼里,季娃娃羞得全身发烫,
暗叫:完了,求求菩萨保佑,保佑他别起什么歹念,如果被非礼,我如何对得起
语嫣。

  「阿姨,你找内裤,为什么脱我裤子呢。」

  米结衣怔怔地看了看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肉棒,赶紧拉上短裤,可惜大肉棒犹
硬,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阿姨以为是你拿了穿在身上,所以……所以就看一看。」

  季娃娃竭尽解释,但她知道,只有白痴才相信她的话。

  米结衣哭丧着脸:「我怎么会穿阿姨的小内裤?」

  心中暗暗懊恼:我才没这么恶心,这季阿姨莫名其妙。此时的米结衣只想季
娃娃赶快离开,因为窃走的小内裤就在长裤的口袋里,米结衣也慌了,季娃娃突
然灵机一动吗,目光炯炯地看着米结衣:「不是你拿的,你怎知道是小内裤?」

  「我,我猜的。」

  米结衣脸色苍白。

  季娃娃假装扫视了沙发,眼光落到米结衣的长裤上,一旁的米结衣暗叫不妙,
马上扑过去要抢长裤,无奈季娃娃出手更快,长裤落入她手中,她迅速从裤兜里
掏出一条肉色的小蕾丝:「噫,这就是阿姨的内裤呀,为什么会在你裤子里?」

  「啊?」

  米结衣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季娃娃真怒了:「哼,你还不承认吗?
我告诉你姑姑。」

  米结衣大吃一惊,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季娃娃的右手,用力一扯,将季娃娃
狠狠地摔在沙发上,担心季娃娃会喊,米结衣情急之下,扑了上去,将身体压在
季娃娃身上,一只手封住了季娃娃的樱唇:「不要,阿姨,不要……」

  季娃娃怒目而视,嘴被封着,她只能一边发出唔唔声,一边挣扎,饱满高耸
的大乳房刚好与米结衣裸露的上身贴在一起磨压,季娃娃忽然有窒息的感觉,尤
其下身被一根粗硬的东西顶着,她一时心头大乱,显得颇为激动。米结衣无奈,
只能使出浑身力量压制季娃娃,嘴上几欲要哭:「阿姨,我求求你了,别告诉我
姑姑,她会把杀死我的。」

  季娃娃一愣,顿时冷静了下来,她本来就只想吓唬吓唬米结衣,根本就没想
过要告诉米宝儿,何况偷内裤也不是伤天害理的大事,见米结衣苦苦哀求,季娃
娃停止了挣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怒非怒地看着米结衣,松懈下来后,发现
米结衣闪烁的眼光不时盯着高耸的乳房,特别是双腿之间被一根巨物用力顶压,
季娃娃大惊,急忙摇头。

            第三十九章、丈母娘之吻

  米结衣哪懂季娃娃摇头的意思,以为季娃娃不同意原谅,执意要告诉米宝儿,
急得死死压着季娃娃,脑子里想到了米宝儿的一句话「只要你把大东西放进苏雪
舫小便的地方,她就是想反抗也没了力气」米结衣心想,苏雪舫是女人,季娃娃
也是女人,只要把下面的大东西放进季娃娃的阴道中去,季娃娃想挣扎也没了力
气,不管如何,先让季娃娃安静下来是米结衣最迫切的事情,因为吵到苏雪舫和
祁语嫣,让她们知道自己偷了季娃娃的内裤,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米结衣使出浑身力气抱紧季娃娃,下身朝季娃娃的下体猛顶,季娃
娃的小内裤只是一条轻柔的小蕾丝,又薄又轻,纠缠了几下就歪到一边去,米结
衣趁势急顶,好几次大龟头都顶中了季娃娃的肉穴,季娃娃大惊失色,极力反抗,
但害怕吵醒苏祁两人,更害怕将事情闹大,投鼠忌器的反抗当然大打折扣,何况
米结衣对付米宝儿尚且绰绰有余,对付生性懒惰,平日里只知打扮涂粉,游手好
闲的季娃娃更不在话下,搏斗了片刻,季娃娃已气喘嘘嘘,四肢无力,不经意间,
敏感的禁区又被米结衣连撞十几下,虽然力量不大,但对于十几年没碰过男人的
季娃娃来说,犹如电源正极撞到了负极,电流涌来,将她电得浑身酥麻,哪里还
有力气反抗,张了张了小嘴儿欲要讨饶,不料,米结衣辛勤耕耘下,终于有了收
获,大龟头左冲右突,顶中了凹陷处,这凹陷处便是肉穴口,季娃娃大惊,急忙
开口道:「结衣,快放开阿姨,阿姨不告诉你姑姑了。」

  「真的?」

  米结衣愣了愣,见季娃娃神情慌张,以为季娃娃言不由衷,不得以伸出手指
道:「那勾勾手指头。」

  「勾就勾。」

  季娃娃情急之下伸出玉手,勾住米结衣的小手指,心里紧张加郁闷,暗道:
真一个小孩,幼稚。

  哪知米结衣不依不饶,用力勾季娃娃的手指,逼她起誓:「阿姨要说话算话,
要发誓。」

  季娃娃急道:「阿姨发誓。」

  米结衣心头略松,刚要从季娃娃真上爬起,突然吱呀一声,祁语嫣的小脑袋
从卧室里伸了出来,小声问:「结衣,你在干嘛?」

  沙发背对着卧室,祁语嫣的位置只能看到米结衣肩膀以上的部位。

  米结衣与季娃娃都大吃一惊,米结衣身体才挺起上身,听到有声音,身体马
上伏下,那大肉棒正在肉穴口中,这一伏之下,大肉棒瞬间前挺,细微地滋了一
声,大肉棒竟然插进了季娃娃的肉穴里,虽然只插进一半,但季娃娃张大了嘴巴,
阴道瞬间极度充实足以令她花容失色,浑身颤抖。

  米结衣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历经磨练,眨眼间就恢复了冷静,开口回答
道:「啊……我……我趴着睡。」

  祁语嫣揉了揉眼睛,缓步走出卧室:「干嘛开灯,是不是到我家了睡不着?」

  她身穿吊带背心小短裤,两条美腿粉嫩修长。

  「呃,祁语嫣,你别过来,我没穿短裤,现在全身光光的。」

  米结衣急中生智,小女孩一般都害羞,只是与祁语嫣说话的时,米结衣的两
眼始终看着季娃娃,那根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非但没拔出来,还继续前进,米结
衣也不知道为何这样,他只觉得很舒服。反正已经进去了,那就进到里面去吧,
米结衣心想。

  「啊,那你自己关灯,电费好贵喔。」

  祁语嫣停下前进的脚步,转身回卧室时不忘提醒米结衣关灯,她们孤女寡母
的收入不稳定,各方面都要节俭,祁语嫣节俭惯了。

  「好的,你……你睡觉吧。」

  米结衣朝祁语嫣微笑,祁语嫣脸一红,悄然关上门,米结衣却下身再挺,大
肉棒徐徐挺进,终于完全插入肉穴里。季娃娃极力捂紧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控
制不住叫出来,暗道:天啊,我怎么办,我给结衣奸污了,给结衣插进去了,我
要喊救命吗,喔,好粗的东西,胀死我了。

  「阿姨,我,我不小心。」

  米结衣喘了一口粗气,肉穴紧窄的压迫与米宝儿如出一辙,茂密的阴毛与米
宝儿大同小异,平坦的小腹,凹陷的肚脐,区别明显的是,季娃娃的美腿是修长
型,米宝儿的美腿是浑圆型,米结衣不懂欣赏美腿,却懂得都很漂亮,还有奶子,
形状不一样,至于如何不一样,米结衣更是不懂形容了。

  「快,快拔出来,阿姨不怪你。」

  季娃娃焦急万分,大错铸成,但目前只是点头为止,她也只是米结衣只所以
能插进来,有很大程度是巧合,如果再继续下去,那就是乱伦,就是无耻。

  米结衣不觉得做这种事情无耻,心想,我与姑姑米宝儿做得,与季阿姨做也
没多大问题,季阿姨不愿意,我就求她。想到这,米结衣的声音又细且柔:「阿
姨,我好舒服。」

  言下之意:我求你了。

  季娃娃焉能听不出来,一咬红唇,忍着蔓延的电流,低声呵斥:「阿姨是你
未来的丈母娘,你想舒服,找……找语嫣,怎么找丈母娘,喔……嗯,快拔出来。」

  米结衣十二分不愿意拔出大肉棒,又问:「阿姨,你舒服吗?」

  话里的意思为:如果你也觉得舒服,就继续做下去。

  虽然下腹胀痛,虽然阴道撑满,但不适感逐渐消失,季娃娃甚至感觉到自己
有了分泌,她很害怕,害怕欲望呈几何级喷发,到那时便难以控制了,情急之下
季娃娃用力扭动身体,期望下体能摆脱巨物:「嗯……不舒服,胀死了,你……
你眼睛看哪,不许看。」

  玉臂双掩,遮挡了胸前的春光,她发现米结衣的眼神越来越不老实。

  米结衣没想到季娃娃突然使劲,稍一疏忽,大肉棒差点被季娃娃摆脱,幸亏
米结衣反应神速,重新将大肉棒插至最深处,这一插彻底让季娃娃全身尽软,欲
火狂烧,禁不住一声嘤咛,米结衣一看,觉得季娃娃的表情与米宝儿何其相似,
赶紧问:「我听说男人跟女人做这个事情很舒服的,为什么阿姨不舒服呢?」

  「你……」

  季娃娃媚眼如丝,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

  米结衣恍然大悟:「哦,我知道,要动一下。」

  说罢,下身连续挺动几下,季娃娃又张大了嘴巴,急忙出言阻止:「结衣,
你别动来动去,直接拔出来,阿姨……阿姨不能跟你做这个事,这事只能夫妻做,
你这样动来动去,以后阿姨……阿姨还有脸面吗?」

  米结衣歉然道:「阿姨,我下次不敢了。」

  季娃娃强忍着强烈的快感,板起了美脸:「没下次,这次也不行,快快拔出
来。」

  米结衣怕季娃娃真的生气,点点头,正要拔出大肉棒,突然,祁语嫣的卧室
门又吱呀一声打开,这次是苏雪舫汲着拖鞋走了出来,她同样穿着吊带小背心和
短裤,同样有两条粉嫩的修长美腿。米结衣与季娃娃悚然一惊,都不敢妄动,一
道娇嗲的声音传来:「结衣,怎么还不关灯睡觉压?」

  米结衣抬起头,一头大汗:「别过来,别过来,我没穿裤子,我开着灯是因
为怕黑。」

  「怕黑?」

  苏雪舫停下脚步,瞪大眼珠子,她很难相信勇敢的米结衣会怕黑。

  米结衣如今是口不择言,能想出来的话都想了:「我刚才睡觉时,看见有一
个女鬼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湿的。」

  苏雪舫掩嘴窃笑:「嘻嘻,那是季阿姨洗澡出来。」

  米结衣猛点头,催促道:「哦,那我看错了,你回房睡觉吧。」

  「好吧,晚安。」

  苏雪舫屁股一撅,折回了卧室。

  待苏雪舫掩上门,米结衣低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阿姨……」

  原来,在米结衣与苏雪舫说话的当中,米结衣下意识地抽动下体,幅度不大,
速度也不快,力量也很轻,但米结衣的肉棒够大,稍微的摩擦一下肉穴,季娃娃
都如遭电击,之前的忍耐,坚持,顷刻间土崩瓦解,肉穴变成蜜穴,潺潺的爱液
汹涌而出,滴流在沙发上,季娃娃阵阵眩晕,磅礴的欲望如泰山压顶,瞬间冲破
了所有的理智,她悄悄地扭动腰肢,挪动臀部,不是为了摆脱大肉棒,而是期望
大肉棒摩擦阴道,被米结衣连捅了十几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流下了滚烫的泪花,
米结衣大吃一惊,以为羞辱了季娃娃,不禁内心愧疚,没敢再继续纠缠,双臂撑
着沙发就要拔出大肉棒,没想到季娃娃双臂伸展,想两条水蛇似的缠上了米结衣
的脖子,紧紧地勾住,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小声嗔:「你实在不想拿出来,阿
姨也不勉强你,你稍微用力一点儿。」

  用力一点?这话米宝儿有说过。

  米结衣一愣,随即明白,下身弓起,大肉棒从泥泞的蜜穴中缓缓拔出一大截,
迅速插下,季娃娃连忙抽手回来掩住嘴巴,可是,销魂的呻吟仍然从她手指缝传
出,米结衣大喜,知道季娃娃同意了做爱,他身心俱放松下来,抽插逐渐连贯,
继而连绵不绝,季娃娃随手乱抓,居然抓到了一件东西,匆忙之下也不看,随手
塞进小嘴里阻止发生声音,米结衣一看,原来是他偷拿的小蕾丝内裤,心头大窘,
抽动得更卖力,大肉棒摩擦蜜穴磨出了滋滋声,幸好这声音并不大,不至于吵到
苏雪舫和祁语嫣,但季娃娃心虚,吐出蕾丝小内裤,要米结衣小声点。

  米结衣当然听命,动作轻缓许多,滋滋声随之消失,可季娃娃不愿意了,肿
胀的蜜穴渡过了适应期,正是需要大肉棒大刀阔斧的抽插,怎能慢下来呢,季娃
娃不好意思开口要米结衣重新加重加快,心想,我不会自己用力吗?

  想到这,季娃娃羞红着脸,挺起高耸的双乳,柔声道:「结衣,你刚才老盯
着阿姨的胸脯,是不是很想摸?」

  米结衣很老实承认:「是的,很想摸。」

  这一双无与伦比的美乳,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乳,饱满挺拔,雪白凝脂,
状如新鲜的大梨子。

  季娃娃抓住米结衣的一只手放在高耸的大梨子上,嗲声道:「那就摸呀。」

  米结衣大为欣喜,手上用劲,捏住两座高耸饱满的大奶子轻轻旋转,暗中与
米宝儿的奶子比较一下,发现大小差不多,乳头差不多,只不过米宝儿没生过孩
子,乳头粉嫩一些,乳晕小些,而季娃娃的乳头更凸翘,颜色也微微深一些,乳
晕也宽阔一些,米结衣见季娃娃的乳头翘得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大口大口
地吸吮,这没有任何技巧,完全是本能使然,季娃娃再遭电击,下身耸动,蜜穴
剧烈地吞吐大肉棒,少年的强悍加上异于常人的粗壮都给季娃娃带来前所未有的
舒服,她如今唯独缺少的就是接吻。

  迷离的季娃娃一边领略米结衣的冲劲,一边矛盾重重:啊,我要主动吻结衣
吗?他是我的女婿,我是他的丈母娘,丈母娘能开口跟女婿索吻吗?季娃娃,你
太不要脸了。可是,他薄薄的嘴唇很好看,明眸皓齿,下巴很干净,没有口气,
没有胡子,我好想和他亲嘴,真奇怪,我怎么会想跟一个小男生亲嘴,我都可以
做他的妈妈了,喔,他插我了,他越插越熟练,天啊,他是处男吗,如果真是处
男,我就太幸运了,语嫣的爸爸就不是处男,我这个年龄还能得到一个小男生的
童贞,这比中大彩还难。

  「结衣,和阿姨亲嘴。」

  季娃娃并不知道米结衣的处男早落入羊歇雨之手,但米结衣的清秀,干净,
单纯以及笨拙的性技巧无疑蒙过了季娃娃的眼睛,她不想再矜持,成熟女人在一
个处男面前矜持那绝对是超级大傻瓜。

  「阿姨,教我亲嘴。」

  米结衣很善于类似这种的撒娇,很女人,但很讨女人欢心,他送上嘴唇,与
季娃娃的香唇交合在一起,吮吸着,舔磨着,纠缠着,舌尖有超级味蕾,品尝到
新鲜而甘甜的唾液。

  抽插没有停歇过,大肉棒仍旧穿梭流蜜的阴道,摩擦阴道的每一寸敏感淫肉,
如血的阴唇娇艳欲滴,只怕经受不起一丁半点的蹂躏,可是,米结衣在蹂躏,他
知道有时候需要用点蛮劲,比如乳头,他越捏得紧,季娃娃就哼得欢,米结衣不
是笨蛋,他逐渐知道,女人哼得欢时,往往是代表愉悦,代表舒服,他一边抽送,
一边接吻,还一边带茧的手指头搓拧季娃娃的乳头。

  三管其下,季娃娃震颤了,剧烈地震颤,她拼命地吻米结衣的下巴:「嗯,
嗯,结衣,你有摸过语嫣的胸部吗?」

  「没有。」

  「苏雪舫的呢?」

  「也没有。」

  「你是第一次?」

  「嗯。」

  季娃娃不停地痉挛,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惊喜:「结衣,阿姨舒服,阿姨
很舒服。」

  「阿姨,我也很舒服。」

  米结衣凶狠地抽送,凶狠地喷出浓烈的精华。

  夜很深了。

  倦怠熟睡的季娃娃被下体的酸麻扰醒,她微微睁开眼睛,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容,这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卧室的门季娃娃故意没关,身上故意继续穿着性感
的内衣,小男孩一定食髓知味,果不其然,小男孩潜入了卧室,令季娃娃出乎意
料之外的是,小男孩居然懂得口交,此时一条温暖湿润的舌头正在舔吮敏感的肉
穴。

  可季娃娃想不到,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在门缝外窥视着房间里所发生的一
切。……

  周末的「爱巢」酒吧像充满磁力的怪兽,吸引众多俊男美女,赵承一风度翩
翩,有型有钱,挺拔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吸引女人的注目,不过,赵承
一只对两种女人狂热,一种是成熟的女人,特别是成熟得流蜜的女人,另外一种
就是少女,特别是未开苞过的处女。

  三三三号包厢里歌声不断,欢声笑语,赵承一是包厢里唯一的男人,他身边
坐着三位美丽的女人,除了周子露外还有两位少女,她们都是海宁沛鸿中学高二
学生,一位叫江灵雁,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梳着两条黑油油的辫子,身穿花裙
白鞋。另一位叫房觅荷,长得眼睛大大,柳腰莲脸,脑后绑着一束飘逸的马尾,
身穿紫红连衣裙。

  房觅荷与江灵雁是学校公认的新一代校花,只要苏雪舫与祁语嫣一毕业,房
觅荷与江灵雁就马上取而代之,摘下校花的头衔,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她们都
实至名归。

  江灵雁一首动听的校园歌曲唱罢,掌声如雷,赵承一的手都拍红了,他很满
意江灵雁,看到江灵雁花裙下的白棉袜,赵承一冲动得无以复加,待房觅荷接过
歌麦唱歌时,赵承一向周子露使了使眼色,周子露会意,端起一杯冰镇柠檬茶递
给了江灵雁,江灵雁纯纯一笑,接过柠檬茶,说了一句「谢谢周老师」便一边品
尝,一边欣赏学妹房觅荷的深情演绎,她的歌声如百灵鸟般动听。

  赵承一简直快醉了,不是酒醉,而是陶醉,他悄悄朝周子露竖起了大拇指,
周子露妩媚一笑,风情无限,不过,此时的赵承一无心欣赏周子露的风情,他在
等待着两位美少女昏迷,冰镇柠檬茶里混入了一种名叫DK的高级迷药,这种药
能迅速被身体吸收,效力强,副作用小。

  滴滴……

  手机响了,赵承一很不情愿这个时候接电话。

  不过,看到来电显示,赵承一触电般弹起,手执电话走出包厢。

  「爸,有什么事?」

  「琴姨走了,留言说不回来了,永远不回来了。」

  电话那头,赵言彪的声音有些颤抖。

  赵承一安慰道:「爸,你别难过,要走的始终要走。」

  赵言彪的语气流露出无尽的落寞:「琴姨一定去找羊歇雨,你先不要太靠近
羊歇雨,以免与琴姨发生误会。」

  「知道了。」

  赵承一当然知道琴姨在父亲心目中的份量,男人都爱美人,以琴姨的美色,
只有英雄才配拥有,在赵承一心中,父亲赵言彪远远不是英雄,他甚至不配拥有
王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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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44章、

  挂掉电话,正要转身回包厢的赵承一却看到了从包厢里走出来的周子露,周
子露一袭黑色紧衣窄裙,神秘而性感,她伸出双臂勾住了赵承一脖子:「这两个
怎样?」

  赵承一回以在窄裙臀后一阵揉弄:「非常棒,她们一昏迷,我就带走,等会
给你二十万,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周子露两眼尽是异彩,双臂勾得更紧了:「事后你要懂得哄哄小女孩。」

  赵承一眉飞色舞道:「你放心,我会让她们爱上我。」

  周子露娇笑:「咯咯,万一不是处女呢?」

  赵承一在周子露的脸上吻了一口,兴奋道:「这样的货色,不是处女也值十
万,当然,如果是处女,我会更加疼你的。」

  周子露下腹迎起,往赵承一的裆部靠了过去:「承一,你现在就疼我。」

  妩媚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如此金主,周子露无论如何都要抓在手心,就算
做情人也心甘情愿。

  赵承一的裤裆被磨出了肿胀,他的手也滑到了周子露的股沟:「你敢在这里
做,我就敢疼你。」

  「欢迎各位朋友来到爱巢,这里有数不尽,看不完的美女……」

  三三三号包厢前是一条曲折的过道,再过去就是摇滚舞池,成百上千的人正
在DJ的引导下舞动身体,DJ的嘶吼传遍了爱巢的每个角落,迷幻的灯光四射,
亢奋的摇滚乐渐起,人群开始沸腾,谁也不会留意在三三三号包厢前,有一位美
女正跪在一位英挺男子身下,不停耸动着脑袋,毫无顾忌,就算给人发现了也不
在乎,发现的人也不在乎,最多是飘上两眼,因为这种事情在随时要宣泄欲望的
爱巢里很常见,男人跟女人,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随时随地做爱,交媾。

  米结衣沿着曲折过道慢慢行进,经过摇滚舞池,他朝舞动的人群看了一眼,
心里很不明白为何有这么多人在舞池里张牙舞爪,经过三三三号包厢,他下意识
地朝包厢看去,却看到了令他心跳的一幕,周子露正吮吸赵承一的下体。

  米结衣敏捷地闪躲到黑暗处,目光如电,亲眼目睹周子露是如何将一根很粗
的家伙含嘴里,他满腹疑问:周子露老师好大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事,
看她吃那东西多起劲,很好吃么,为什么姑姑和季阿姨不吃我的东西,反而是我
吃季阿姨的下面?这个男子是谁,他既跟周子露老师好,又跟羊老师好,羊老师
不吃亏吗?唉,算了算了,管她吃亏不吃亏,我再也不想羊老师了,我有语嫣和
雪舫,我还有姑姑和季阿姨。

  米结衣不想看下去了,看得脸红心跳,下体硬梆梆的,难受之极,他刚想离
开找石天谷,周子露忽然站起来,双手扶墙,屁股后翘,男子扶住周子露的臀部,
粗大的家伙迫不及待插入,周子露仰头甩发,娇躯在耸动。

  米结衣大惊,这站着也能做爱……

  男子自然是赵承一,他的下腹正冲击着周子露的臀部,手上也没闲着,从周
子露低领紧衣里伸进去,用力的揉摸,纠缠,两人还能相互热吻:「舒服吗?」

  赵承一狂吮周子露的舌头。

  「嗯嗯嗯……」

  周子露急速后耸臀部,赵承一生性警觉,发现了异样,他环顾四周,手上用
力一拉一扯,将周子露的乳房从紧身衣里翻出来,狞笑道:「好像有很多人在看
周老师做爱,周老师很坏啊。」

  呻吟中的周子露并没有过多地阻止赵承一的放肆,她一边用手掩挡胸部春光,
一边耸动臀部:「嗯嗯嗯……承一,别脱我衣服。」

  赵承一野蛮地将周子露的手拨开:「让大家看看你的骚样。」

  一刹那,两只白晃晃的乳房就裸露在酒吧窒息的空气中,迷幻的灯光不时能
扫到两只乳房上,居然不算小,居然能够得上赵承一的大手一握。

  「别……」

  周子露任凭赵承一调戏,似乎快感就要来临。

  就在这时,两位身穿橘红制服的酒吧小姐引领一位年轻男子匆匆走来,这男
子个子不高,但身体结实,动作灵活,米结衣一看,正是他要找的石天谷。

  石天谷示意酒吧小姐离开,自己叼上一根香烟点头,吞云吐雾地来到赵承一
身侧,赵承一看了看石天谷,竟然没有停止抽插周子露。

  周子露发现了石天谷,顾不上即将到来的快感,顾不上裸露的双乳,双手急
忙往后推:「承一,你快停……停下来。」

  赵承一不为所动,双手环抱而上,抓住周子路的双乳,一边抽插,一边笑道:
「没事,石经理爱看,就让他看个够。」

  周子露无法推得分毫,双乳被揉,敏感的肉穴又被猛烈抽击着,她全身一软,
只能继续呻吟:「嗯嗯嗯……」

  石天谷徐徐喷出眼圈:「我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场子里随地大小便,
呵呵,原来是承子,这招叫什么来着。」

  「蜻蜓撼柱。」

  赵承一继续狂抽,他已到了临界点。

  「嗯嗯嗯……」

  周子露的呻吟更销魂,石天谷脸色异样,裤裆隆起小山包,他邪恶一笑:
「可我觉得叫『狗熊爬树』更恰当。」

  赵承一喘息道:「石经理讥笑我是狗熊?」

  石天谷点点头:「你把位置让给我,我愿意做狗熊。」

  赵承一冷冷道:「你敢露出来,我就让。」

  石天谷猛抽了两口,随手弹走烟蒂,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一支超大号的
阳具:「嘿嘿,在这里,没什么我不敢的。」

  「啊,承一。」

  周子露大惊失色,娇躯乱扭,但始终无法摆脱赵承一的禁锢,他顶着周子露
的屁股,柔声道:「男人说话要算话,我既然答应了石经理,就不能反悔,你希
望我是一个喜欢反悔的人吗?」

  说着,猛地从衬衣口袋拿出一张二十万的支票在周子露面前摇晃,周子露一
看,语气软了下去:「承一,我是你的女人啊……」

  石天谷一听周子露这句话,突然变得异常亢奋,身下的阳具高高挺起:「美
女,我的不比承子小,你试过便知。」

  赵承一将支票缓缓地塞进周子露的窄裙口袋里,双手再次抱紧她的肉臀,一
阵狂风骤雨般的抽送,猛地将男根拔出,朝周子露的窄裙喷出了一连串的白色液
体,石天谷紧随而上,超大的阳具贴着周子露的股沟,顺势滑下,周子露大急,
想要反抗,哪知,超大阳具已迫近肉穴口,泥泞的分泌帮助阳具迅速进入,滋的
一声,超大阳具捅进了周子露的阴道,她尖叫一声,还要挣扎,无奈石天谷的动
作迅疾,双手穿肋儿过,抓住了周子露的双乳,下身急挺,将大阳具完全插入周
子露的肉穴深处。

  「啊……」

  「如何?」

  石天谷狞笑问。

  周子露恐惧道:「你们……你们这是……」

  石天谷伸出舌头,狂舔周子露的雪肩:「对了,我们正在轮奸你,你喜欢吗?」

  说着,身下的大阳具缓缓拔出,缓缓插入,手上捏住双乳的乳头,温柔地揉
搓,周子露微微张开小嘴,可怜兮兮道:「你是谁?」

  石天谷见周子露不再反抗,不由得奸笑:「我是酒吧的值场经理,我叫石天
谷,以后多来捧场,我给免费送果盘。」

  周子露飘了一眼身旁的赵承一,娇滴滴的乞求道:「啊,石经理,你们不能
欺负我,我是老师。」

  「哦,老师贵姓。」

  石天谷手上逐渐用力,改温柔为猛搓,身下的慢抽慢插也突然加快加重,周
子露鼻息咻咻,那触电的感觉又滚滚而来,被十几下势大力沉的撞击下,全身每
一个毛孔都松了,心想:妈的,今天给畜生糟蹋了,这个赵承一真他妈的混蛋,
居然让别的男人上我,大庭广众之下被轮奸,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怨念完毕,阴道深处传来绵长充实的快感,周子露禁不住暗叹:喔,这人好
厉害,很粗。

  「周老师,舒服吗?」

  周子露没想到石天谷问了一个赵承一刚插入时问的同样话题,心中又羞又恼,
眼光飘向在一旁欣赏的赵承一,撒娇般乱扭娇躯:「承一。」

  赵承一柔声道:「石经理问你,你就回答嘛。」

  「嗯嗯嗯……」

  周子露无需回答,她销魂的声音就是答案,石天谷一看,欲焰高升,身下的
抽插更加迅疾,更加有力。

  突然,一个酒吧小姐急速跑来,却不敢靠近石天谷,远远地张嘴就喊:「石
经理,萱萱姐让你马上到你办公室,说有要事找你。」

  「知道了,我马上来。」

  石天谷应完,突然拔出大阳具,将周子露转过身面对面,周子露全身法软,
站都站不稳,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条美腿被石天谷抱起。
大阳具紧贴过来,对准肉穴一插而入,继而排山倒海般地抽插,周子露本来与赵
承一交媾的时候有好几次都屡近高潮,经过换手,被一个陌生男人插入,她的欲
望稍退,可是,石天谷技术超卓,刚才半天的『狗熊爬树』已令周子露濒临溃败
的边沿,如今虽然面对面被陌生男子的奸淫,但肉穴被粗大的阳具疯狂乱抽五十
多下后,周子露的喉咙咕噜一声,发出怪异的叫声,双臂突然抱紧石天谷,下身
急促地迎合,石天谷一看,马上伸出嘴唇向周子露索吻,一瞬间,两张嘴便纠缠
在一起,浓厚的鼻息加急促的喘息下,周子露痉挛了,石天谷继续猛抽,十几下
后,也开始哆嗦,抖动的身体不断前挺,似乎有很多东西喷出。

  果然,石天谷放下周子露的美腿,喘息了片刻,缓缓拔出大阳具时,周子露
的肉穴口流出了很多浓白的液体,她羞怒交加,刚想拔腿就跑,却被石天谷出手
拦住,他一边将大阳具塞回裤裆,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名片,奸笑着放进周子
露的窄裙口袋里:「这是我名片,我没赵公子这么阔绰,一万之内,你随时来找
我。」

  说完,转身就走,周子露狠狠地瞪了一眼赵承一,疾步跑进三三三号包厢,
那浓白的精液已经流到她的小腿。

  「萱萱,什么事?」

  匆匆回到办公室的石天谷狐疑地看着萱萱,他突然感到了一种怪异,这种怪
异来自萱萱身边的一个小男生,他扫了两眼小男生,有似曾相识之感,但又不知
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萱萱朝小男生妩媚一笑,道:「米结衣,你直接跟石经理说吧。」

  小男生就是米结衣,他今晚来「爱巢」的目的就是明确拒绝祁语嫣与苏雪舫
再来「爱巢」上班。

  米结衣从沙发站起,朗声道:「石经理,我是来替祁语嫣,苏雪舫解除工作
合同的,造成酒吧的损失我替她们还清。」

  「你意思说祁语嫣和苏雪舫情愿交付毁约金?」

  石天谷虽然马上意识到米结衣是来替祁语嫣和苏雪舫出头的,但他根本就不
相信米结衣能代表祁语嫣和苏雪舫,更不相信米结衣能拿出三百万的毁约金,这
个毁约金自然是石天谷杜撰的,他原本是以此来逼迫祁语嫣和苏雪舫重新来「爱
巢」上班。

  两个小美女天姿绝色,石天谷见猎心喜,几天不见苏雪舫来上班,打她电话
又没人接,极度失落的石天谷才通过各种手段查到了苏雪舫家,于是,昨晚便上
演了一幕诱惑威逼的好戏,这出戏似乎非常成功,无任何背景的苏雪舫家人吓得
同意就范。今天,石天谷还特意让萱萱准备好欢迎祁语嫣和苏雪舫复工的庆祝派
对,他甚至安排好了占有祁语嫣和苏雪舫,不料米结衣的到来,完全破坏了石天
谷的美好想法。

  「我不知道叫毁约,我只知道,还了钱后,请你不要再去她家骚扰她。」

  米结衣懵懂少年,没任何社会经验与历练,他只简单的以为用钱就可以解决,
如今两个小美女都是自己的准老婆,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来酒吧上班,何况
米结衣有很多钱,他只想痛痛快快解除祁苏两人与「爱巢」的纠纷。

  「呵呵,你是警告我,还是命令我。」

  石天谷的笑容异常狰狞,他很奇怪,很意外,三百万不是小数目,连他石天
谷都没有这么多钱,可眼前这个小男生居然愿意拿出三百万来替祁语嫣和苏雪舫
出头。

  真太不思议,是不是这个米结衣为富家子弟,家财万贯?石天谷不禁对米结
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没警告你,也没命令你,但江湖有一句话,叫做人留一线,别逼人太甚。」

  米结衣这些话完全是平时听颜昌顺说的,如今说出来,有点老气横秋,听得
萱萱扑哧一笑,她对米结衣的勇气感到的震惊与钦佩,与石天谷在酒吧相处时间
不长,但萱萱已隐隐察觉出石天谷的心狠手辣与野心,所以,萱萱很替米结衣担
心。

  石天谷淡淡道:「好,我不逼你,你拿三百万来,我们两不相欠。」

  米结衣转身,指了指身边的一只蛇皮袋子:「袋子里有三百万,请你把祁语
嫣和苏雪舫的合约给回我。」

  石天谷将信将疑,缓缓走到米结衣身边,抓住蛇皮袋子拉开拉链,里面赫然
是一叠叠百元大钞,萱萱掩嘴暗惊,石天谷虽有预感袋子里都是钱,可真的看到
钱之后,仍然大吃一惊。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需要四百万。」

  石天谷的瞳孔一直在放大,捆绑的钞票在厚度和宽度上都有锐不可当的诱惑
力,他很愿意摆平这件事,对他来说,这笔钱简直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不过,
多年的江湖历练令石天谷产生了「再多捞一点」的想法,他觉得三百万太容易得
到了,或许还能从眼前这个貌似富家公子的手中再敲一百万,哪怕讨价还价,再
敲五十万,三十万,二十万也行,这是石天谷的本意。

  哪知米结衣脸色突变,在他记忆中,江湖人士不讲信用就是坏人,恶人,颜
昌顺灌输的观念很直接,米结衣接受了这种观念,认可了这种观念,他不但觉得
石天谷是坏人,恶人,还察觉出石天谷的眼光充满了贪婪,一瞬间,石天谷在米
结衣的心中被牢牢定格为「敌人」「你不讲信用。」

  米结衣缓缓地警告了一句,但他的声音清脆,声带似乎还未成熟,听起来完
全充满了稚气,这种腔调无任何杀气。

  果然,石天谷哈哈大笑:「我就是不讲信用,你能怎样?」

  他不知这句一出口,米结衣就对石天谷绝望了,从恶人到敌人都能原谅,可
从敌人到死敌就无法原谅了,颜昌顺还教导过米结衣,对待死敌绝不能心慈手软。

  米结衣淡淡道:「那我筹够四百万再来找你。」

  说完,单手拎起蛇皮袋,步履稳健地走出了办公室,如果石天谷能冷静点注
意一下小细节,他就不会犯错,一个普通的男孩子又怎么可能提得动三百万,哪
怕是成年壮汉也很难提起三百万。

  石天谷已是利欲熏心,情况生变,他一下子就着急,手一伸,拦住了米结衣:
「等等。」

  「你想干什么?」

  米结衣厉声问。

  石天谷狰狞道:「既然这些钱是为了买走两小妞的合约,那你必须把这些钱
留下,回去再拿一百万来。」

  「石天谷。」

  萱萱知道石天谷太过份,急忙过来相劝,若石天谷强行留下三百万巨款,那
同等于抢劫。

  石天谷怒道:「这没你的事,你出去。」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苏雪舫和祁语嫣的事与我无关,我可以走了吗?」

  米结衣冷冷问。

  石天谷厉声道:「把钱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米结衣沉稳地踏出一步,石天谷哪能忍受到手的巨款飞走,他一声怒喝,抡
起左臂挥扫下来,他认为,只要一巴掌,眼前这个嚣张的小男孩就会乖乖就范,
石天谷一定认为这一掌下去,米结衣的脸会肿成猪头,疾风而下,却出了意外,
这一掌居然堪堪划过米结衣的面门,没能扇中米结衣的脑袋,电光火石间,半只
手掌脱离了手臂,只听到一声异常凄厉的惨叫响起,随之鲜血飞溅,石天谷的整
个身体轰然扑倒。

  萱萱惊呆了,她恐惧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哆嗦着半天,才拼命地尖叫:
「来人啊,快来人啊……」

  米结衣提着巨大的蛇皮袋快速穿过在灯光变幻的过道,脚步虽急,脑却不乱,
他已暗暗后悔自己鲁莽,出手过重,如今后果难料。迎面有几个巡场保安匆匆跑
来,米结衣心知无法走正门出酒吧,他心念急转,环顾四周,眼见三三三号包厢,
忽然记得这个包厢有窗口,只要有窗口,米结衣的「跌云步」就无所畏惧,他提
着巨大的蛇皮袋迅速冲向三三三号包厢。

  「太美了,谢谢你周老师,二十万物有所值。」

  三三三号包厢里,赵承一贪婪地盯着横躺在黑色沙发上的两位半裸美少女,
这两位美少女已不省人事,沉沉昏睡,裙子完全被掀起,挽卷至胸前,一个穿着
白色的内裤乳罩,一个穿着粉红的内裤乳罩,灯光下,少女的皮肤异常白皙,小
腹平坦,曲线优美,显然发育不错。

  赵承一极度满意,他迫不及待地拉下裤裆拉链。

  「你别在这里,快给她们穿上衣服,我们一人抱一个去酒店。」

  周子露焦急地看着包厢门,生怕服务小姐突然闯进。

  赵承一嘿嘿奸笑:「不,我想在这里,我等不及了,你放心,我跟石天谷打
过招呼,没有人敢来骚扰我。」

  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肿胀异常的男根,撸了撸,正要弯腰脱少女的内裤。

  突然,「砰」的一声响,米结衣冲了进来。

  一瞬间,包厢里的三人都愣住了。

  「米结衣。」

  周子露吃惊地看米结衣,赵承一也认出了曾经在学校门见过的米结衣,而米
结衣正盯着沙发上两位昏睡的美少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房觅荷与江灵雁
极美,凭米结衣的超群记忆,要记下这两位准校花级的美少女太容易了,他甚至
能喊出两位美少女的名字:「周老师,她们……她们不是高二的房觅荷,江……
江灵雁吗?」

  赵承一整理好仪容,缓缓朝米结衣走来,眼里全是浓浓的恼怒:「麻烦你出
去。」

  米结衣抬起头,冷冷问道:「你不是羊老师的男朋友吗,你想干什么?房觅
荷,江灵雁为什么睡着了?她们为什么不穿好衣服?你们想干什么?」

  其实看到两少女处于昏睡状态,米结衣已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令他震惊的
是,周子露参与其中,米结衣很想跑,但又不愿意亲眼见学妹遭殃,急得他眼珠
乱转。

  一连串疑问吓得周子露心寒胆战,她赶紧小跑到沙发边,替房觅荷和江灵雁
拉下了裙子,浑身抖个不停,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内疚,「米结衣,你来这里做
什么?赶快走。」

  「等等。」

  赵承一知道事情已暴露,此时万万不能让米结衣离开。……

  漫步街头的羊歇雨很烦,烦得想尖叫,烦得想暴吃一顿,手机在纤纤小手里
翻来翻去,可就是下不了决心拨打米结衣的电话,当初的斥责与严厉都是故意的,
故意让米结衣离开,虽然自私了点,心狠了一点,但那是无可奈何,她比米结衣
整整大了九年。

  可羊歇雨万万没想到米结衣是如此绝情,小竹林相遇时,米结衣的冷漠令羊
歇雨如五雷轰顶,仿佛不是她羊歇雨抛弃米结衣,而是被米结衣抛弃。

  「他会跌云步,他能用飞刀杀鸟,这两门技艺哪怕是最有天赋的人,也要浸
淫苦练,持之以恒,只有坚强的人才能练成,我一定错看他了,他不是娘娘腔,
更不是好吃懒做的小白脸,我错怪他了,他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一定有很多谜,
他还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天啊,羊歇雨呀羊歇雨,你这个自私的大白痴,你还
等什么,快打电话给他吧。」

  羊歇雨懊恼地自言自语着:「我打电话了该怎么说?难道要我求他?追求我
羊歇雨男人多了,都是别人来求我,我会去求一个小男孩?笑话。」

  「可是,我错在先啊,是我先打击人家的,现在我主动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羊歇雨拿起手机幽幽长叹:「羊歇雨呀羊歇雨,你就是再漂亮也要
求男人的。」

  叹息完,羊歇雨扑哧一笑,满脸发烫,昏黄的路灯下,她娇羞得不可方物,
玉指弹起,就要摁下米结衣的手机号码。

  「滴滴……滴滴……」

  手机意外乍响,把小鹿乱撞的羊歇雨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米结衣打
来,芳心顿时大喜,兴奋得直跺脚:「哈哈,你米结衣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我了,
哈哈,你求我啊,你求我啊……」

  手机响了很久,羊歇雨才接通,语气故作矜持:「喂……」

  嗯?对方没回答,羊歇雨狐疑了,又对着手机「喂」了几句,依然没反应,
心中一恼,暗暗骂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幼稚。」

  刚想关掉手机会,羊歇雨却意外听到了声音,可声音有些模糊,似乎不只是
米结衣的声音。

  「米结衣同学,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三三三号包厢里,赵承一缓缓地绕过米结衣,堵住了包厢门,虽然仓促生变,
但赵承一并不惊慌,一个身高只及自己下颌的小男孩有何担心的?无非是利诱加
恐吓。

  米结衣淡淡道:「可以,但你先放过房觅荷,江灵雁。」

  赵承一笑眯眯道:「你别多管闲事就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米结衣摇了摇头,将口袋的手机音量调到最高:「我不要钱,只要你不伤害
房觅荷,江灵雁,让她们平安离开」爱巢「酒吧,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羊老师。」

  其实,米结衣早摁下了重拨,他手机唯一打过的电话就是羊歇雨的电话,这
一重拨,相信羊歇雨接通后能听到。莫名其妙地,米结衣有一丝快感:你羊歇雨
的朋友很好吗,很男子汉吗?他就是一个禽兽。

  羊歇雨当然听到了一切,她怒不可遏,一边继续接听,一边挥手截停出租车,
直奔「爱巢」酒吧。

  「好,我信你。」

  赵承一满脸正色,很诚恳,很友善,他回身拿起长茶几上的两杯酒,将一杯
递给米结衣:「我们干一杯,一言为定。」

  米结衣怔了一下,隐约感觉这杯酒不能喝,但眼下情势逼人,他不知道石天
谷受伤后会如何报复,更担心石天谷的人去找苏雪舫麻烦,急欲脱身的米结衣毅
然接过酒杯,喝下一小口:「我不会喝酒,就喝一点。」

  赵承一的脸上略过一丝失望,他没想到米结衣如此狡猾,只喝一小口掺杂迷
药的果酒,这对米结衣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事不宜迟,赵承一只能变脸用强:
「你太不够意思了,要喝就全喝完。」

  说着,欺身靠近米结衣。

  「我喝了会醉的。」

  米结衣连连后退,他身子瘦小,如果近身与人搏斗,那是大忌,米结衣混了
这么长时间的江湖,别的经验不敢说,打架的经验绝对丰富,此时,他已故意退
到窗边,嘴上敷衍赵承一,眼角的余光悄悄观察窗外的情形。

  赵承一狞笑:「不要怕醉,我送你回家。」

  米结衣坚决摇头:「我不喝。」

  「由不得你。」

  赵承一冷哼一声,就要扑过去。

  突然,包厢门「砰」的一声被重重推开,一群巡场保安人冲了进去,见到蛇
皮袋,又见到米结衣,为首的保安一指:「就是他,大家小心,他有利刀。」

  赵承一愕然,随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保安惊恐道:「这小子杀了石经理。」

  「啊」周子露两眼一翻,顿时吓昏过去。

  赵承一赶紧后退,脸色铁青,与米结衣冷峻慑人的目光对望了两眼,一股寒
意冒出背脊,隐约地,赵承一发现米结衣的眼神与琴姨何其的相似。……

  死了?米结衣大吃一惊,他没有杀死石天谷的念头,刀锋只是划向手腕,可
为什么死了呢,米结衣无法理解,以为石天谷失血过多致死,他心知闯下大祸,
钱也不想要了,先走了再说,眼睛瞄向窗口,腾空而起,撞向窗口玻璃,众人拿
着棍棒叫喊着围上来,不料,米结衣一撞之下竟然无法撞开玻璃,这是强化钢玻
璃,别说撞,就是拿普通木头椅子砸也砸不开,「砰」一声巨响,米结衣的身体
反弹了回来,众保安一拥而上,他们个个身材魁梧,不少是退役军人,勇猛,动
作快,眼看就要把即将落地的米结衣抓住,岂料,米结衣的身体硬生生在半人高
的空中又疾弹而起,灵巧地越过了保安,朝包厢门落下。

  赵承一早在保安进来之前就下决心控制米结衣,事关下迷药学生,虽然是第
一次,但这罪名一定不轻,何况还涉及到羊歇雨,所以,赵承一无论如何都不能
让米结衣离开,眼见米结衣冲向包厢门,赵承一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他反应迅
速,随手抓起一只果酒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米结衣,米结衣耳听有尖锐风
声,急忙低头,果酒瓶擦过脑袋砸中了墙壁,「砰」的一声巨响,米结衣堪堪躲
过这一砸,身形与速度完全慢下来,几个保安回身扑去,米结衣无奈,只能纵身
跃起,脚尖轻点墙壁,一个回头望月,翻身跃过众保安,落回了沙发边,被吓昏
的周子露突然乍醒,见米结衣就在身边,周子露心头大骇,她是听说米结衣杀了
石天谷才被吓昏,此时见米结衣在身边,顿时吓得尖叫,随手抓起一只酒瓶砸向
米结衣,米结衣对周子露没有丝毫防备,事出突然,根本没有躲避,酒瓶不偏不
倚,砸个正着,鲜血一下就从米结衣的额头流了下来,周子露看着米结衣的狰狞
样,两眼一翻,又吓昏了过去。

  保安齐声大喊,猛扑过来,米结衣不逃了,鲜血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
双臂迅速垂下,轻轻一抖,两把精光闪闪的利刃已在手,电光火石间,片片刀影
翻飞,几个保安蓦然怒吼,连连后退,随之惨叫四起,手上的棍棒纷纷掉落,各
自按住手上伤口,鲜血从指缝涌出,眨眼间染红了衣服,显然伤口很深,所有人
的脸上都露出惊骇之色,再也不敢逼近米结衣,甚至踉跄后退。

  米结衣举起手臂擦了一下流至脸颊的鲜血,一步一步朝门前走去,众人跟着
退却,就在这时,包厢门猛然打开,一位身材苗条,容貌绝美的女人冲了进来,
随之厉声尖叫:「结衣……」

  米结衣一看,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盼来朝思暮想,又恨入骨髓的羊歇雨,
此时,米结衣的心里如同打翻了百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他冷冷地注视着羊歇雨,
警惕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放松。

  羊歇雨从手机里已经了解了一些情况,没想到事情比她预想的要可怕一百倍,
她愤怒地看着赵承一,而赵承一整个人愣在当场,任他见过大世面,也难以面对
羊歇雨的突如其来。

  米结衣冷冷道:「羊老师,请你照看好房觅荷,江灵雁,她们都是我们学校
的同学,刚才他们的衣服是被脱掉的……」

  羊歇雨看见房觅荷,江灵雁昏睡在沙发上,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她含怒
点头,语气迫不及待:「结衣,你受伤了,快去医院。」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米结衣心中一动,暗道:你还知道关心我么。

  赵承一冷冷道:「他走不了了,他杀了人。」

  羊歇雨听了,大吃一惊,刚想问缘由,包厢门又被推开,一群人簇拥着一位
老者走进来,这老者竟然是「爱巢」酒吧的老板贾春,保安们一看,迅速将贾春
挡在米结衣面前,贾春镇定地推开保安,朝米结衣走去,米结衣警惕后退,双手
微扬,而贾春虽然目光凌厉,语气却十分平和:「他没杀人,没有人死。」

  羊歇雨一愣,微露喜色。赵承一急道:「贾叔,刚才保安说这小子杀了石天
谷。」

  贾春朝沙发上昏睡的三个女人看了看,气得浑身发抖,眼里充满了怒火,欲
要发作,可似乎又隐忍了下来,严厉目光从赵承一脸上扫过,赵承一心虚,赶紧
垂下脸,不敢看贾春。

  贾春一声冷哼,怒道:「我说没有人死,我的话不比保安可信?」

  赵承一不敢吱声,保安门也不敢吱声,贾春盯着保安又问:「你们见石天谷
被这个小孩杀死吗?你们亲眼所有见吗?」

  众保安面面相觑,有一个机灵的回道:「老板,我们没……没亲眼所见。」

  贾春冷冷点头:「全部都退下,受伤的包扎,伤重的去医院。」

  众保安一听,迅速退去,眨眼间,包厢里就只剩下贾春,米结衣,赵承一,
羊歇雨。

  贾春盯着米结衣,缓缓坐下:「小兄弟,事情的大概我都清楚了,不怪你,
是石天谷咎由自取,」

  米结衣冷漠地看着贾春,不言不语。

  贾春暗暗震撼,眼前这个小男孩的眼神如野狼般慑人,冷静,凭江湖历练,
贾春知道碰上高手,他既不知道米结衣的背景,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自己这
边理亏,眼下最好的结局就是尽快息事宁人,想到这,贾春和颜悦色道:「我只
有一个小请求,希望小兄弟答应,只要小兄弟答应,你随意离开。」

  米结衣淡淡道:「你说。」

  「就一个要求,今晚这事别声张。」

  贾春微微一笑,极力安抚米结衣:「萱萱领班都跟我说了,我们不再要求苏
雪舫,祁语嫣来上班,也不用你补偿违约金,你受伤我很抱歉,不过,你也伤了
我们很多人,大家扯平,你觉得如何?」

  「行。」

  米结衣当然满意这个结局,他一指沙发上的两位少女:「我要带走这两个同
学。」

  「没问题。」

  贾春轻轻点头,发现还有一个女人,颇感意外道:「嗯?这个呢?」

  这个女人就是被吓昏的周子露,米结衣一指赵承一:「与他有关,与我无关。」

  羊歇雨两眼喷火,她不是嫉妒,而是愤怒自己被骗。

  米结衣看了一眼羊歇雨愤怒的表情,心里不禁幸灾乐祸:「羊老师,你抱一
个,我抱一个。」

  说完,迈开双脚,缓步走到沙发边,伸出手臂将房觅荷抱起,羊歇雨点点头,
也走过来,抱起了江灵雁,两人对望一眼,一前一后走出了包厢,酒吧的灯光依
旧迷幻,喧闹的人群在尽情发泄,谁都没有注意到三三三包厢刚发生了惊心动魄
的事情,米结衣捧着房觅荷殿后,在过道里不停大声催促:「快走快走。」

  他生怕贾春反悔。

  其实,贾春不但不反悔,还希望米结衣尽快离去,所以一路畅通无阻,出了
「爱巢」酒吧,羊歇雨叫了一辆出租车,将两个昏迷的小女孩放在车后座,回头
对米结衣说道:「你上车等一下,我去扶周老师。」

  说完,转身重新跑进酒吧,米结衣大惊,想追去,可又不能丢下两个同学,
心中大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出租车旁走来走去,幸好,五分钟后酒吧门前出现
了两个女人的身影,一个是羊歇雨,一个竟然是周子露,她显然苏醒了过来,见
到米结衣,周子露哆嗦着藏在羊歇雨身后,羊歇雨一声怒喝:「不做亏心事,你
怕什么,上车。」

  两个保安提着一只沉沉的蛇皮袋子跟了上来,羊歇雨抬头看向米结衣,问:
「这是你的袋子么?」

  米结衣一愣,微微点头。

  羊歇雨示意保安将装有三百万巨款的蛇皮袋搬上了车尾箱,回头呵斥周子露
上车,周子露低着头像犯人似的被羊歇雨推进了车后座。

  「师傅,我们四个人在后边挤一挤,多给你点钱。」

  「没事,姑娘家重不到哪去,我们是去哪。」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年轻人,也不计较,见米结衣满脸是血,也不惊怕。

  羊歇雨想了想,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只好把家的住址告诉了出租车司机。

  看着出租车远去,赵承一心有不甘,回头走向沙发边,拿起茶壶,给贾春斟
满了一杯香片:「贾叔,就这样放过他们?」

  贾春冷眼扫了两下赵承一,鄙夷道:「你还有脸叫我贾叔,我的脸都给你丢
光了,要不是看你父亲面子,我今天就不放过你,你好歹也是独挡一面的人物,
再过得几年,海宁便是你们的天下,你怎么还不知检点?男人风流好色不是罪,
可你的手段也太不齿了。」

  赵承一耷拉着脑袋:「对不起贾叔。」

  贾春沉声道:「我告诉你赵承一,贾叔管不了你,你爱怎样玩女人那是你的
事,但你以后别在我场子弄,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赵承一噗通跪下,诚恳道:「承一不敢了,请贾叔息怒。」

  贾春见状,心中的怒火稍稍减退,抓起茶杯,将烫嘴的香片茶一饮而尽,赵
承一又斟满了一杯:「贾叔,石天谷怎样?」

  贾春一声叹息,轻拍额头:「他死了。」

  赵承一大惊失色:「死了?那贾叔还放那小子走?」

  贾春摇摇头:「石天谷不是那小子杀的。」

  赵承一听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贾春冷哼道:「我不放他走还能怎样?
杀了他?然后接着干掉那个女老师封嘴?赵承一,你太鲁莽天真了,你以为是爹
出来混的年月?多用一下脑子吧,前两天龚文斌还带警察来砸场子,我们千辛万
苦避了过去,如果今晚弄大动静出来,刚好给人家机会灭掉我们,我们一输就永
世没机会翻身了。」

  赵承一悚然变色,暗暗惭愧:「贾叔,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我很想知道石天
谷是怎么死的。」

  贾春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远眺无垠的夜空:「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应该
想办法打探这个小子是什么来路,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他,还都挂了彩,他还很
有钱……」

  想起米结衣冷峻慑人的眼神,赵承一若有所思。……

  「一个人怎能提这么重,这么大的袋子呢,你看看,摔疼了吧。」

  用丝缎头花绑住长秀发的季娃娃多了一丝纯情,头花为粉红色,唇瓣为粉红
色,连眼影都是铺上了淡淡的粉红色,乍看之下,比她女儿祁语嫣大不了多少。

  米结衣暂时忘记了不愉快,痴迷地看着季娃娃。

  季娃娃心疼坏了,她温柔细致地给米结衣的额头伤口贴上创口贴,米结衣纹
丝不动,不喊不叫,季娃娃烟波流转,美目轻飘身旁,发现两位少女紧张得要命,
季娃娃不由得娇笑,缓和一下气氛:「流了好多血,关键是不留下伤疤才好,否
则语嫣和雪舫不喜欢了喔,咯咯。」

  「阿姨,我可没这么说。」

  娇憨的苏雪舫摇了摇头,滴溜溜的眼珠子在米结衣的脸上猛转几圈,与端坐
在身边的祁语嫣相视一笑,只不过,两位少女的笑容有点僵,她们的美目都不约
而同地闪过一丝淡淡的忧虑。

  清理完米结衣的伤口,季娃娃关切道:「快去洗澡吧,睡衣阿姨帮你放在浴
室了,千万别弄湿了头。」

  「嗯,谢谢阿姨。」

  米结衣点了点头,朝季娃娃投去感激的目光,季娃娃一接目光,脸蛋儿随即
发烫,心口噗通噗通地乱跳,曾几何时,这种心跳的感觉只在怀春少女时代才有,
可昨晚与米结衣暗通款曲,梅花二度后,季娃娃的内心情感起了波澜壮阔的变化,
她敏感的身体如怀春少女般期望得到呵护与满足,心念至此,双腿间竟然有酥麻
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心中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看着有些呆滞的米结衣缓缓走进浴室,两个少女突然绷紧神经,将季娃娃围
在中间。

  「感觉有点不对。」

  苏雪舫的黑眸子透露出强烈的怀疑。

  「嗯。」

  祁语嫣也对米结衣心事重重的表情产生了怀疑,按理说不用去酒吧上班了是
胜利,可米结衣没有任何喜悦,祁语嫣一点都不笨。

  季娃娃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很傻的样子:「结衣说一切搞定,你们不用
去酒吧上班了,还有什么不对?」

  「祁妈妈,你认为结衣脑袋出血真是跌倒?」

  苏雪舫问。

  季娃娃糊涂了,猛眨眼睛:「他说是跌倒的,我能不信吗,你看那蛇皮袋子
多沉,应该是结衣爱上语嫣了,想搬来住,把他家里的衣服全带来了,咯咯。」

  娇笑的时候,眼睛却瞧着沙发上的抱枕,昨晚米结衣插入的时候,这抱枕正
好就垫在腰下,芳心不由得胡思乱想:难道结衣喜欢上我?

  「妈。」

  祁语嫣羞红了脸,眼睛飘向苏雪舫,很明显,苏雪舫生气了,她可不这么:
「祁妈妈,如果说袋子里真是衣服的话,可结衣洗澡为什么要我的浴巾呢。」

  祁语嫣一听,蓦然想起:「对喔,袋子里如果是衣服,结衣为何又要妈妈的
睡衣呢。」

  季娃娃糊涂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得飞快,想了半天,也觉得有古怪。

  祁语嫣两眼一睁,小声问:「打开看看?」

  此时,米结衣的蛇皮袋里装着何物强烈地吸引着三位大小美女,苏雪舫点了
点头,同意了祁语嫣的想法,季娃娃一声清咳,正色道:「人家的东西怎能随便
打开……」

  话说一半,语风突转:「不过,打开也无妨,他是我未来的女婿,又不是别
人。」

  意见统一,两个少女马上行动,跑到鞋柜边,小心翼翼将放置在角落边的蛇
皮袋打开,入眼处,是一捆捆的钞票,两个少女顿时惊呆了,苏雪舫瞪大眼珠子,
结结巴巴道:「哇,好多,好多,好多……」

  季娃娃蹙了蹙月眉,嗔道:「好多袜子,还是好多虱子?真是的,我来看看
……」

  边说,边站起朝蛇皮袋走去,走近一看,娇躯颤了两下,揉揉眼眸,确定是
真的,她赶紧竖起了尖尖食指:「嘘,关上,关上。」

  苏雪舫迅速拉上蛇皮袋的拉链,歪了歪脑袋,小声问:「难道结衣又不小心
捡到钱了?」

  祁语嫣猛咬着手指头:「不会刚去银行抢回来吧?」

  「你们两个别胡说八道,别声张,等会妈亲自来问他,你们睡觉去吧。」

  季娃娃两眼放精光,据说丈母娘都贪婪贪财,季娃娃不贪财,只是很喜欢钱
而已。这么多钱还是平生仅见,季娃娃的芳心又一次噗通噗通地乱跳。

  两个少女「哦」一声,挤眉弄眼,一同往卧室走去,苏雪舫突然回头,娇滴
滴道:「祁妈妈,你涂粉红色的唇膏好漂亮喔。」

  「是吗。」

  季娃娃笑得像朵花似的。

  祁语嫣关上卧室门,苏雪舫掩嘴娇笑:「可是,我觉得你妈妈的睡衣更好看
耶。」

  祁语嫣狠狠瞪了苏雪舫一眼。……

  从花洒里喷出的丝丝温水浇透了米结衣瘦小的身体,淋湿了他的伤口,他坐
在光滑的地砖上,静静地让水丝抚摸他的灵魂,「爱巢」惊心动魄一役,是米结
衣第一次面对生与死的考验,他既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惭愧,也为人世间的险恶感
到困惑。

  米结衣清楚地记得与羊歇雨,周子露分开的一瞬间,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冷
漠,冷漠得令羊歇雨很震惊,羊歇雨本想与米结衣多说两句,可是米结衣毅然催
促司机开车,中途换了三次出租车才来到季娃娃家,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他已习
惯了不相信人,可没想到,人心依然叵测。

  「不知房觅荷,江灵雁会不会有事,那羊歇雨虽然骗了我,但应该不是坏人,
她一定会照看好房觅荷与江灵雁。」

  米结衣想到这,轻轻呼出一口气,从湿滑的地砖上爬起,关掉花洒,擦干身
体,穿上季娃娃的睡衣时,米结衣下意识地闻了闻睡衣上的香气,他露出了一丝
难以察觉的笑意。

  「阿姨,还没睡呀,很晚了。」

  米结衣的瞳孔在放大,他实在无法忍受季娃娃穿半透明的睡衣,可偏偏有迷
人的身材的季娃娃喜欢穿半透明的睡衣,她舒展着身子,懒洋洋地卷卧在沙发上
看午夜剧场,眼见米结衣穿着自己花俏的睡衣走来,季娃娃本能地将微微分开的
双腿收拢,遮挡住蕾丝内裤的春光,即便如此,雪白的大腿仍然裸露出来,米结
衣能清楚看到睡衣无法罩住的臀肉。

  「你姑姑刚才来电话,我跟她聊了一会,刚聊完。」

  季娃娃舔了舔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发现米结衣的裤裆高高隆起,也许是睡
衣穿在米结衣的身上过于窄短吧,季娃娃想。

  「阿姨没对姑姑说什么吧。」

  米结衣有点想米宝宝了。

  季娃娃柔声道:「放心,你额头有伤的事,阿姨没提,不过你的伤口一天两
天好不了,你姑姑始终会知道。」

  「谢谢阿姨,我会跟姑姑解释的,她还说什么?」

  米结衣静静矗立在季娃娃面前,灯光下,他俊美的轮廓第一次被季娃娃细细
打量,淡眉星眸,唇红齿白,高鼻丹凤眼,男人有凤眼不多,男人如此俊俏更少,
噫,似乎一夜之间,有了淡淡的胡子。

  是胡子吗?季娃娃举手轻招,示意米结衣坐在身边,米结衣脸一红,看了看
祁语嫣的睡房,才缓缓坐下,季娃娃盯着米结衣的脸看了半天,真的发现米结衣
的唇瓣上有淡淡的胡子,略为惊喜,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姑姑说我们家祁语嫣
霸占了你两天,也该还了。」

  米结衣脸更红了:「我明天回去就是。」

  季娃娃推了推米结衣的胳膊,风情万种:「回去可别乱说话呀。」

  米结衣知季娃娃的意思,微微点头:「我不会乱说的。」

  意思是保守他俩的秘密。

  季宝宝蓦然神伤,挽住米结衣的胳膊,幽幽道:「回去住两天,就来阿姨家
住两天。」

  说完,脸一红,觉得难为米结衣了,随即娇羞说:「一天也行。」

  米结衣心神激荡,他见过米宝宝的温情,见过羊歇雨的纯爱,见过苏雪舫的
娇憨,见过祁语嫣的娇嗲,甚至见过骆秀仪的端庄,以及董冰倩的执着,但他哪
曾见过女人如此缠绵悱恻,依依不舍的矫情,此时,米结衣整个身子骨都酥透了,
他情不自禁握住季娃娃的柔荑,涨红脸说:「我……我想天天住在阿姨这里。」

  「咯咯。」

  季娃娃两眼一亮,惊喜娇笑:「这是真心话?」

  米结衣连连点头,季娃娃更是娇羞含情,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
乎滴出水来,暗道:看他能逃出我的手心么,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住他的心,他
俊美多情,真诚勇敢,还年少多金,纵然让我牺牲点色相也在所不惜,话说,也
不叫牺牲,他的处男给了我,我不亏。

  「真心话。」

  米结衣猛点头,眼睛的视线全都落在季娃娃若隐若现的睡衣上,里面根本没
戴乳罩,两粒凸点几乎将饱满的乳房衬托出来,柔软的肉腰扭着S型,悄悄拉起
了睡衣,这会,米结衣不仅看到了大半只臀肉,还看到隐约的蕾丝黑影,一股欲
火如浇上汽油般,迅速燃烧,米结衣的裤裆肿胀得更厉害。

  季娃娃芳心乱跳,桃腮粉颈,水汪汪的大眼睛瞄了瞄米结衣的裤裆,小声问:
「阿姨的睡衣是不是紧了些。

  米结衣微微点头,羞涩道:「是紧了些,下次我记得带一些衣服来。」

  季娃娃蹙了蹙月眉,羞涩含嗔道:「看你紧得难受,快脱下来,别绷坏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米结衣的花格子睡裤拉扯下来,「噗」的一声,一根
巨大的肉棒凌空弹出,抖了两下,羞得米结衣双手按住,尴尬地看着季娃娃:
「阿姨,脱下来就光光了。」

  季娃娃抿嘴娇笑:「光就光,阿姨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绷坏了我怎么跟你姑姑交代,来,盖上毯子就行。」

  娇羞的季娃娃将毛毯打开,盖在米结衣的腰下部位,可米结衣依然按住裆部,
季娃娃暗暗好笑,心中惊叹米结衣的雄性特征如此强悍,一个芳心几乎跳出了胸
口,昨夜缠绵了一夜,米结衣已经将季娃娃沉寂多年的欲望激发出来,这是难以
控制的欲望。

  季娃娃目眩神迷,又不好意思开口索要,只能强烈克制,施以诱惑,找什么
借口呢,季娃娃早已想好办法:「结衣,……」

  季娃娃欲言而止。

  「阿姨,什么事?」

  米结衣怔怔发呆,他何尝不想品尝美艳的季娃娃,只是他年纪尚小,不懂得
主动。

  季娃娃虽然不好意思开口索要,但机会难逢,明天米结衣就要上学回家,季
娃娃可不知何时才能再度云雨,她美目一转,缓缓打开一双美腿,拉起睡衣,露
出紫色性感蕾丝内裤,毛茸茸的一片清晰可见,玉指轻拨,将性感内裤拨娇往一
边,露出蚌蛤似的肉穴,肉穴鲜嫩之间,在毛茸茸的之中尤其醒目,季娃娃翻眼
一看,米结衣面红耳赤,季娃娃忍住笑,双手齐出,一根尖尖食指对着肉穴口,
另外一根尖尖食指则摁住肉穴边的花瓣,滴滴道:「结衣,你昨晚趁阿姨睡觉,
舔阿姨这里是不行的,她先指了指肉穴口,以后不能舔这里,实在想舔,就舔这
里,这次,季娃娃指的花瓣。」

  此时,粉红的花肉瓣呈六片状,左三片,右三片,规矩工整,娇艳欲滴,上
面还有淡淡的晶莹,米结衣不懂得欣赏,却看得裤裆发胀,忍不住急问:「阿姨,
两个地方相隔很近,要是我不小心舔错地方怎么办?」

  季娃娃轻轻摇了摇脑袋,娇滴滴道:「舔错地方可不行,你一舔错,阿姨就
受不了,很想很想做爱……」

  米结衣大急,掀开毛毯,露出巨大的肉棒:「那阿姨就和我做爱吧。」

  季娃娃一见巨大的龟头,顿时浑身发烫,两眼目眩,骚的厉害:「不行的,
阿姨是你的丈母娘,昨晚错了一次,不能错第二次,万一让语嫣和雪舫知道了,
可不得了。」

  米结衣抬头看了看祁语嫣的卧室门,猛吞口水却又不敢乱来,只好悻悻道:
「那,那我以后小心舔就是。」

  季娃娃一听,芳心不由得恼怒,暗骂:都挑逗你到这步了,你是装傻还是真
的害怕?虽然内心恼怒,脸上依旧妩媚荡漾,见米结衣不知主动,季娃娃咬咬红
唇,说道:「以防万一舔错,你现在就舔一次给阿姨看看。」

  米结衣猛点头。

  柔美的阴唇与湿漉漉肉穴口只有一片指甲的距离,尽管米结衣很小心,他的
舌头还是蹭到了肉穴口,他甚至分不清阴唇与肉穴口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那么
鲜嫩,那么可口,最吸引米结衣的是肉穴的气味。季娃娃的肉穴散发出与米宝宝,
羊歇雨迥然不同的气味,生育过的女人比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更吸引男人,特别是
气味。米结衣彻底沉醉,沉醉在这销魂的方寸之地,他舔得很仔细,很痴迷。

  背靠着沙发,全身软绵绵的季娃娃正抖着一双玉足,好像脚趾头发痒似的,
其实,季娃娃很难受忍受女人禁地被一个男人舔吮,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
很想摆脱米结衣的舌头,但又从心底里喜欢,这是很难忍受的喜欢,尤其米结衣
将舌头卷进肉穴口时,季娃娃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结衣……结衣……阿姨说过,你一舔洞洞,阿姨就想做爱,结衣……」

  季娃娃呻吟着,整个房屋并不宽敞,但季娃娃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她似乎并
不在乎被女儿听见。

  经过血的洗礼,米结衣已经与往日不同,他秀气的脸上有了点胡子,内心多
了一点兽性,稚气的眼眸充满了欲望的迫切,肿胀的大肉棒早已火烫惊人,他豁
然站起,小小声说:「阿姨,我要插进去。」

  季娃娃暗暗好笑,心说:要插便插,还要问么,真是一只呆头鹅。小嘴上却
娇滴滴的乞怜:「不要。」

  一双美腿张开又收拢,收拢又张开,扭来摆去,含春眉目里风情荡漾,有说
不出的诱人。

  米结衣哪见过这种风情,哪受得了这种欲拒还迎的挑逗,他秀目尽赤,呼吸
浑浊,再也忍不住压了上去,擀面杖般的大肉棒顶在娇嫩的肉穴口,这次熟练了
许多,很快撑开了湿漉漉的肉穴口,轻轻说了一句:「阿姨,我插了。」

  便往前挺去,一根白白的大肉棒缓缓插入了肉穴深处,季娃娃美目急张,小
嘴儿不停乞求:「结衣,不要,喔……」

  顿时,客厅里回荡着绵长幽幽的娇吟。

  米结衣大吃一惊,急道:「阿姨小声点。」

  季娃娃啐了一口:「你这么大支,阿姨哪能小声,快抱住阿姨。」

  米结衣赶紧俯下身子,将季娃娃压在沙发上,双手很自然地压在季娃娃的胸
脯上,睡衣半透明,自然很薄,米结衣摸得兴起,索性将手伸进睡衣里,左右把
玩,又舔又吸,弄得季娃娃目眩神迷,春情勃发,一双美腿盘起,交夹住米结衣
的身体。

  沙发是褐色羊皮,很柔软,季娃娃的身子深陷在沙发靠背里,湿润的肉穴容
纳了一根硕大的巨物,她知道巨物顶到了子宫口,心中微微有些担心,担心眼前
这个未来女婿射出的精液进入子宫里,那该怎么办?季娃娃有一丝罪恶感,可大
龟头顶磨了几下子宫口,季娃娃所有的罪恶感都迅速消失,暗叹:舒服死我了,
幸好跟俩个小机灵鬼达成协议,否则遗憾一辈子。

  心念才消,米结衣的抽送逐渐密集,肉穴里酥麻汹涌传来,季娃娃偷偷往下
身看去,只见粗壮的肉柱白里透红,气势惊人,没一次插入都急剧摩擦阴道,舒
服得简直无法形容,小嘴儿忍不住喷出幽幽的呻吟:「嗯……结衣,你好棒。」

  米结衣动情道:「阿姨,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做爱,我想天天和你做爱。」

  季娃娃大为动情,正要吻米结衣。

  突然,祁语嫣的卧室门吱呀一声响,从里面伸出了一个人头:「噫,什么声
音呀?」

  米结衣大惊,不过,有了昨晚的经验,他更不慌张,大肉棒仍然插在季娃娃
的肉穴里不肯拔出来,以为等会再以「没穿裤子」就可以唬住两个小美女。

  奇怪的是,深陷沙发的季娃娃并没有慌张,她微微浅笑,抓来毛毯,围住了
米结衣的腰下。

  「祁语嫣,你还没睡觉?」

  米结衣抬起头,平静地看着祁语嫣,沙发靠背刚好挡住了季娃娃的头部,祁
语嫣完全看不到母亲正在跟自己未来的老公交媾,此时,粗大的肉棒正在季娃娃
的肉穴里缓缓抽动,季娃娃咬紧红唇,缓缓扭动腰肢,缓缓吞吐,全身的愉悦达
到了极点。

  出乎意料,苏雪舫也走卧室,小脑袋瓜与胸前吊带小背心里的两座肉峰一样
大:「我也听见了乖乖的声音。」

  「我抓痒呢,抓得太用力了,可能是没穿裤子的原因……」

  米结衣佯装镇定,他已经暗示了自己没穿裤子,按理说这两个害羞的小女孩
会驻足不前,或者退回卧室,可这一次,米结衣失算了,两个小美女对望了一眼
后,竟然一起朝沙发走来:「又没穿裤子,搞什么鬼?」

  米结衣大吃一惊,想拔出大肉棒已然来不及,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很快来
到沙发边,两双眼睛都瞪圆了。

  「季阿姨……」

  苏雪舫张大了小嘴儿,却再也说不话来。

  祁语嫣的美脸一阵粉红粉白:「结衣,你在做什么,你跟我妈妈在做什么?」

  季娃娃涨红着脸,美目四盼,朝两位美少女暗使眼色,可两位美少女没有任
何反应,反而各自坐在季娃娃的左右两边,看着季娃娃与米结衣紧贴在一起。

  毛毯遮住了正在交媾的性器官,两位美少女似乎还没有发现蹊跷。

  苏雪舫小屁股一挪,盘起双条粉嫩粉白的美腿,机灵动人的眸子在米结衣身
上猛转:「很古怪啊,结衣,你跟季阿姨做什么,好奇怪的姿势耶。」

  米结衣看了一眼正在娇羞的季娃娃,急道:「我……我头疼得厉害,阿姨就
抱我,安慰我。」

  「哦,你刚才说没穿裤子,为什么呀?」

  苏雪舫甩下长长乌黑的秀发,遮掩住吊带棉质小背心的高耸,是没有戴乳罩
的高耸,可是遮住一边,遮不住另外一边,她无所谓,反正米结衣连是连女人换
衣服都不看一眼的「君子」「我……」

  米结衣结巴了,他的眼光真的各自扫了一下苏雪舫与祁语嫣的胸部,似乎第
一次为女人的傲挺有了感觉,肉穴里的大肉棒猛地粗了一圈,惹得季娃娃张了张
小嘴,微微瞪了米结衣一眼,示意别动,米结衣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着急。

  「结衣穿我的睡裤有点紧,裂开了,刚脱下来,我正想帮她补上。」

  季娃娃说完,拢了拢毛毯,尽量不让两个少女发现秘密,随后吩咐:「语嫣,
拿妈的针线盒来。」

  「哦。」

  祁语嫣马上站起,朝不远的杂物柜走去,季娃娃随手将米结衣脱下的睡裤拿
在手上,米结衣实在忍不住,乘机连续抽插两下,季娃娃如触电般抱住米结衣,
俩人贴得更近,米结衣几乎可以从季娃娃的睡衣里看见粉嫩硬翘的乳头。

  苏雪舫一脸妒忌:「季阿姨跟结衣真亲热,记忆中,季阿姨还没有这样抱过
我。」

  季娃娃喘了喘,嗔道:「改天阿姨抱你抱个够,小鬼头。」

  苏雪舫娇憨一笑,目光转向米结衣:「季阿姨,你有问结衣那些钱是怎么回
事了吗?」

  「没问。」

  季娃娃蓦然想起,双臂像蛇一样圈住米结衣的腰部,米结衣乘机又是深深地
插入,爽得季娃娃脚趾头打抖:「结衣,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要老老实实说噢。」

  如兰的气息几乎喷到近在咫尺的米结衣脸上。

  祁语嫣刚好也找到了针线盒,迅速跑来递给母亲,明亮的大眼睛很奇怪地看
着米结衣与母亲半贴半抱在一起。

  米结衣早已想好借口:「这些钱是我爸爸给我的,一共三百万。」

  话音刚落,客厅里发出三声娇呼:「啊。」

  随后是一片寂静,季娃娃笑得像朵花似的,一双美目快要滴出水来,温润的
肉穴如同婴儿小嘴吸吮奶嘴般吮吸着大龟头,米结衣异常舒爽,禁不住挺动,由
于肉棒巨大,摩擦季娃娃的肉穴时,带出了不少汁水。

  「你酒鬼爸爸倒疼爱你,有时间叫爸爸出来吃饭。」

  季娃娃含情脉脉地看着米结衣,两个小美女越看越嫉妒,米结衣几乎与季娃
娃在眉目传情,祁语嫣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米结衣尴尬一笑,很真诚道:「我知道酒吧的人要威胁苏雪舫和祁语嫣,就
打算让你们都搬家,最好在我姑姑附近买房子,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经常见到季
阿姨还有苏雪舫的爸妈了。」

  「结衣,阿姨喜欢你,嗯……」

  季娃娃彻底感动了,米结衣的这一番简单朴实的话居然比肉穴的巨大充实更
打动季娃娃的心,她情不自禁地耸动下体,吞吐大肉棒,芳心从来没有如此欣慰
过。

  祁语嫣举起了小粉拳,狠狠地发誓:「我早就知道结衣会对我们好,我要好
好学习,争取跟结衣一起上大学。」

  苏雪舫抓住米结衣的胳膊,嗲嗲撒娇:「怪不得结衣愿意出钱让我们去读书,
原来真的好有钱,明天帮我买一个iPhone3吧,我听说高二的房觅荷,江
灵雁有了iPhone3,好拽耶。」

  祁语嫣尖叫:「我也要买。」

  米结衣咧嘴一笑,朝季娃娃深情看去:「买就买咯,阿姨也买,我把钱给阿
姨,阿姨想买什么就买。」

  季娃娃撇撇嘴,很正色道:「阿姨可不贪钱,阿姨在你家旁边买了房子,可
以经常跟你姑姑聊天……嗯。」

  说着说着,季娃娃眉心微蹙,花容有异,双臂猛压米结衣的臀部:「结衣…
…你用力点,用力点……读书……嗯。」

  米结衣心领神会,他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爱的动作越来越明显。

  可是,傻乎乎的苏雪舫似乎还没察觉,她纠正道:「阿姨,读书不是用力,
是用功。」

  祁语嫣怔怔地看着米结衣耸动的下体,问:「结衣,你抖什么呀。」

  米结衣粗声道:「蚊子咬,可能是蚊子咬,有点痒。」

  苏雪舫大咧咧地伸手一掀毛毯:「哪里,我帮你抓。」

  话音未落,两个少女齐声尖叫「啊……」

  入眼处,下身裸露的米结衣正将性器官正插入季娃娃的肉穴里。

               第45章、

  米结衣不想拔出大肉棒,穴肉包裹的龟头正享受着蠕动,难言的愉悦充斥着
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季娃娃也不想,充实的蜜穴一旦在无法得到满足的情况下
突然抽空会等同于折磨,残忍的折磨,季娃娃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尽管露馅,她
的双臂依然抱着米结衣的臀部,很明显地暗示米结衣坚持。

  米结衣看着季娃娃,心脏砰砰乱跳,虽然对性爱缺乏了解,但米结衣知道自
己逾越了道德常伦,独自封闭,我行我素的心态令米结衣有胆量抛开诸多顾忌,
勇敢地随性,勇敢地占有季娃娃,他不在乎道德束缚,更不觉得与季娃娃发生肉
体关系有多羞耻,他只在乎两个小美女会不会生气。

  出乎意料,祁语嫣与苏雪舫没有丝毫生气,甚至没有跑开,四只大眼睛紧张
地盯着米结衣与季娃娃的下体结合部,懵懂少女已情窦初开,对于性爱,少女充
满了好奇。

  「妈……」祁语嫣有怨念。

  季娃娃涨红着脸,虽为人母,但此时此刻也只能放下架子面对两个小女孩:
「你们两个先别激动啊,事出突然,妈也没想过结衣会插进来,对不对,结衣。」

  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朝米结衣猛眨,祈望米结衣承担责任,这是女人最惯用的
伎俩,无论对于否,女人都想男人有所担当与迁就。

  米结衣当然没有令季娃娃失望,他很勇敢地点了点头:「语嫣,雪舫,都是
我的错,季阿姨不允许,是我硬要放进去。」说话间,腰腹轻动,大肉棒温柔地
摩擦着水流潺潺的蜜穴,卷曲的阴毛早已湿透,仿佛江边退潮后的水草,懒洋洋
地依附在肉穴四周,垢白的分泌物散发出阵阵腥骚,惹得祁语嫣拧着小鼻儿,眉
头一皱一皱,似乎厌恶,却又全神贯注,脖子咕噜一响,又吞下了一口唾液,眼
见母亲与米结衣旁若无人,私处纠缠,祁语嫣禁不住撅起小嘴儿,犹自愤懑:
「妈,我们说得好好的,以后你不许再跟结衣亲热,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季娃娃桃腮粉颊,水汪汪的大眼睛左右扫视了一下两位少女,半撒娇,半乞
求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苏雪舫脸露喜色,双腿跪上沙发,紧挨季娃娃道:「要是下次米结衣再硬来,
季阿姨记得喊我们喔。」

  季娃娃扑哧一笑,猛点头:「记得,记得。」

  祁语嫣伸长脖子朝米结衣的下腹看去:「那为什么还不拔出来?」

  季娃娃眨眨眼,下体连续吞吐几下大肉棒,镇定自若道:「语嫣,雪舫,其
实我是为了你们三个人着想。」

  「为我们?」两个美少女异口同声。

  米结衣也疑惑不已,趁着两少女分心,米结衣迅速抽送了七八下,爽得季娃
娃眉舒眼笑,风情万种,喘了喘,娇声道:「当然啦,因为你们两个将来要跟结
衣过夫妻生活,如果结衣什么都不懂,你们的夫妻生活就不美满,我现在就是教
导结衣如何对待女人,如何跟女人做爱,我是用心良苦……嗯,既然你们看到了,
也不妨在一旁观摩,方便将来真实做爱,这是人生的必修课,不过呢,你们现在
暂时还不能做爱,要等到高中毕业后才可以。」

  「为甚嚒?」苏雪舫娇羞兴奋,撒娇般的嗲嗲声荡人心魄,一双美丽的大眼
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米结衣腹下巨大之物在季娃娃粉红娇艳的蜜穴里缓缓而动,
芳心无比紧张,仿佛这根巨物就是插在自己的下体,心念意动,贝齿轻轻咬了咬
娇艳唇瓣。

  「语嫣,雪舫,你们听话,现在做了,一定会……会影响学习成绩的,等你
们高考以后。」

  季娃娃深深地呼吸着,蜜穴的肿胀感几乎令她窒息,她多希望米结衣能放开
手脚,大抽大插。

  「会很痛吗?」苏雪舫也伸长了脖子,小背心里,鼓鼓的胸部有脱颖而出的
迹象,米结衣的呼吸突然急促,他有一鼓冲动,想摸苏雪舫双乳的冲动,季娃娃
的妙目有一丝异样,她敏锐地感觉到肉穴更账满了,忍不住呻吟:「嗯嗯……一
开始有点痛啦。」

  祁语嫣下意识打了一个寒战:「我听同学说会流血。」

  「会流一点。」季娃娃按住米结衣的腰际,急速地吞吐着大肉棒。

  苏雪舫一伸玉指,娇声问道:「这样以后就会大肚子吗?」

  季娃娃抓住这个好时机,焦急催促:「是……是的……结衣,你用力动一下
给语嫣,雪舫看。」

  米结衣一听,挺直胸膛,下腹的大肉棒猛烈拔出再插入,频密快速,蜜穴被
敲打得娇艳血红,季娃娃大口大口地喘息,扭动着软腰迎合米结衣:「嗯嗯嗯…
…」

  苏雪舫歪着脖子问:「阿姨,你为什么哼哼呢?」

  季娃娃紧蹙眉心,完全心不在焉:「因为……因为阿姨没办法?」

  苏雪舫又问:「什么没办法?」

  季娃娃触电般哆嗦:「就是……就是不哼哼的话,阿姨会很难受。」

  一旁的祁语嫣明白了:「哦,哼了就不难受了。」

  米结衣猛抽了一百多下,动作稍缓,连贯不上,大肉棒意外地滑出了蜜穴,
带出很多爱液,祁语嫣眼尖,瞬间看到了大龟头,吓得她双手掩脸,一声怪叫:
「哇,好粗耶。」

  苏雪舫猛点头:「是喔,我爸爸的都没这么粗。」

  「你见过你爸爸尿尿的地方?」祁语嫣依然双手掩脸,只不过她的手指缝很
宽,两只黑眸子透过手指缝,注视着季娃娃的玉手如何引导大肉棒重新插入蜜穴
里。

  苏雪舫有些难为情:「以前……以前爸爸跟妈妈在床上做这个事情的时候,
我无意看到过。」

  米结衣专心致志,大肉棒捅入蜜穴后,他缓缓地拔出,苏雪舫一看,忍不住
惊呼:「哇,好长耶。」眨眼间,粗长的大肉棒又缓缓地插入了季娃娃的蜜穴中,
苏雪舫歪着脖子想了想,好奇道:「结衣,为什么你的东西是白色的,我记得我
爸爸的东西黑不溜秋,很难看,不像结衣这条,好可爱耶。」

  季娃娃本来即将到达高潮,听苏雪舫这么一比喻,忍不住吃吃娇笑,睡衣里
的大奶子接连滚动,颤抖不已,苏雪舫仍不耻下问:「结衣,你这条东西除了叫
阴茎外,还有其他名字吗?」

  一连串问题问倒了米结衣,他一个愣头青如何能回答,无奈之下只好一边抽
插,一边请教季娃娃:「阿姨也许知道。」

  季娃娃媚眼如丝,呻吟不止:「还有很多名字啦,都很粗俗,以后你们喊棒
棒就可以。」

  两个美少女念念有词:「嗯,像棒棒。」

  突然,季娃娃一声尖叫,吓坏了两个美少女,原来米结衣调整了抽插的角度,
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大肉棒急剧摩擦蜜穴上方的小肉粒,滋滋作响,
季娃娃瞬间崩溃,浑身哆嗦得厉害,米结衣见状,更是抖擞精神,抽插更迅疾,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斯文,只知道忘情抽插,逐渐疯狂,他悟性极高,经过多次试
探,琢磨后,已经找到季娃娃的许多兴奋点。

  祁语嫣惊呼:「妈,你流很多水耶。」

  季娃娃仰靠在沙发背上,眼神迷离,痉挛加剧:「嗯嗯嗯,结衣,你用力点
……」

  米结衣粗声道:「阿姨,你下面很紧,磨得我好舒服。」

  季娃娃急耸下体,张开双臂:「结衣,抱抱阿姨。」

  米结衣立即扑到在季娃娃的怀里,紧搂她的软腰,大肉棒如暴风雨猛烈敲击
蜜穴:「阿姨,你舒服吗?我可以再用力一点。」季娃娃如哭如泣,绵长娇吟:
「结衣,用力一点,阿姨好舒服,阿姨同意语嫣做你的老婆,你要好好对语嫣,
也要好好爱阿姨。」

  「阿姨,我爱你。」米结衣脑袋一阵轰鸣,忘情地吻上了季娃娃的红唇。

  祁语嫣再次双手掩脸:「羞不羞喔。」

  苏雪舫大为嫉妒:「哇,亲嘴了,阿姨跟结衣亲嘴了,好黄色耶。」

  祁语嫣恨恨道:「何止黄色,结衣还摸妈妈的奶子,哼,结衣你好过份。」

  季娃娃突然挣开米结衣的嘴唇,疯狂地耸动下身:「嗯嗯嗯……结衣,结衣,
快用力,快用力插,阿姨受不了了,啊……」

  「阿姨……」米结衣拼命地抖动下体,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射入了季娃娃
的蜜穴深处,相信能灌满子宫。

  …………………………………………

  高3五班的同学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米结衣居然将衬衣束进裤腰里,这
叫「束腰」,很普通的男士打扮,在此之前,米结衣从来没有「束腰」,他的衬
衣一直是随意地直放型,可今天米结衣「束腰」了,他看起来不怎么娘了,用四
个字去形容,就是「英气勃发」,细心的女同学还发现米结衣的嘴唇上长出了淡
淡的胡子。

  米结衣早适应了同学的异样眼光,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可米结衣很不适应
苏雪舫坐在自己身边,何况被苏雪舫牵着左手,可怕的是,苏雪舫竟然摸弄米结
衣手上的厚茧,厚茧虽厚,但似乎布满了触觉,苏雪舫只需轻轻一划,米结衣就
浑身颤抖,心跳目眩,这是什么感觉?是恋爱吗?米结衣自己问自己,却得不到
答案。第一节课上课铃响过之后,高3五班的同学并没有看到语文老师周子露的
身影,等了好久她仍没有出现,很多同学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教室里弥漫着骚
动,仿佛预示着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蓦地,寂静的教室外有了清脆的脚步声,是穿高跟鞋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进,从教室门走进了一位脚穿黑色高跟鞋,蓝灰色筒裙,上身细条
竖纹白衬衣,美得令人心跳的老师,一瞬间,高3五班的同学爆发出震耳欲聋的
欢呼。

  「同学们好,我叫羊歇雨,嗯,绵羊的羊,歇息的歇,下雨的雨,我就是你
们的正式语文老师。你们的周老师因为个人原因,已经辞去了老师的工作,从现
在到高考,我将与全班同学共勉,下面,我们开始上课。」

  站在教室的讲台前,羊歇雨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这张标准的瓜子
脸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随着修长的双腿来回踱步而
无风自动,灵动的大眼睛总是飘向高3五班的某位男同学,柔和的声音像一缕温
暖的春风吹进这位男同学的心里。

  转过身去,羊歇雨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今天课文的主要内容,笔迹清秀端
庄,稳健有力。

  米结衣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羊歇雨,似乎觉得这名字有点拗口,念多了索然无
味,不念又心如蚁咬,真是烦躁不堪,手心出汗。

  小手在律动,米结衣浑身一颤,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侧头看了一眼身边丽
质天颜的美少女,顿时心旷神怡,暗道:不如就念苏雪舫。

               第46章、

  「结衣,你嘀咕什么?」苏雪舫奇怪地看着米结衣嘴唇上那层淡淡的胡子,
她说不出男人有无胡子的区别,她哪知道,男人的胡子有识香、辨香的功能,在
遥远的古代,曾经有位楚留香,他能闻出各种女人的体香,这全仰仗他有两撇胡
子。「你真香。」米结衣如实回答,他闻到苏雪舫身上散发一股扑鼻的处女香。

  「咯吱。」苏雪舫掩嘴娇笑,不料笑声还是穿过手指缝,在安静的教室里,
这笑声传遍了每个角落,羊歇雨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凝结,她放下课本,扔掉
了粉笔,冷冷问:「苏雪舫同学,有什么这么好笑的,你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苏雪舫涨红着脸站起来,窘迫难堪,但又不能不回答,见全班同学都注视着,
她结结巴巴道:「米结衣说……说……」

  羊歇雨暗暗咬牙,追问道:「他说什么?」眼光飘向米结衣,见米结衣低头
垂目,羊歇雨更想知道答案。

  苏雪舫羞羞道:「他说我很香。」

  「嘘……」教室一片骚动。

  羊歇雨转过身去,狠狠地在黑板上写着,写着,她此时的心中有一股火,一
股强烈的嫉妒之火。

  有嫉妒之火的不止羊歇雨,班上几乎一半女同学都厌恶苏雪舫,祁语嫣暗地
里幸灾乐祸。

  苏雪舫才不管大家怎么想,反正米结衣的手在她手中,眼珠一转,苏雪舫靠
了靠近米结衣,小小声道:「刚才妈妈发来短消息,说晚上一定一定一定要你来
我们家吃饭喔。」

  米结衣很喜欢苏雪舫的娇憨,他瞄一眼从花裙子里露出的一截小嫩腿,戏逗
说:「你回复消息给你妈妈,说我晚上一定一定一定会去你家吃饭。」

  「咯吱。」苏雪舫掩嘴娇笑,这次总算没走漏声音,米结衣乘机要挟:「我
跟季阿姨的事,你得保密。」

  苏雪舫不笑了,绷着鹅蛋脸问:「结衣,你是不是很喜欢季阿姨?」米结衣
眼睛盯着黑板没有说话,这会轮到苏雪舫嫉妒了:「我知道,是季阿姨勾引你,
她好骚。」米结衣仍然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很认真地听课,可他瞒不了苏雪舫,
因为他的手都出汗了,苏雪舫见米结衣不说话,心中愈加发酸,用小腿踢了一下
米结衣,追问道:「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季阿姨?」米结衣头大了,怕苏雪舫不依
不饶,只好回答:「都喜欢。」

  苏雪舫当然不依:「一定要你选一个最喜欢的呢?」

  「苏雪舫。」米结衣再笨也知道如何回答,苏雪舫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娇
躯几乎倾靠在了米结衣身上。

  讲台上,目及米结衣与苏雪舫亲昵的羊歇雨气得芳心大乱,几乎将手中的粉
笔拧碎,她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暗骂:原来你米结衣不过是一个见异思迁,负
心薄情小气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喜欢我的男人多了,你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叫
美女。

  教室最后的位置上,米结衣冷冷地看着羊歇雨,故意与苏雪舫紧靠,心中暗
讥:总有一天,你会为当初耻笑我后悔,我不是小气,我是想证明你羊歇雨多么
没眼光,你最讨厌别人看不起我,盯着我看做什么,你可以不用来教书,没人稀
罕你。

  「羊老师好像看着你。」苏雪舫小嘴唇微动,见米结衣没反应,她气鼓鼓地
勾了勾米结衣的手掌心,米结衣这才回神过来,眼珠一转,道:「是看你,不是
看我。」

  苏雪舫不笨,她知道羊歇雨绝不会看她苏雪舫,女人的直觉很强烈,她知道
羊歇雨在看米结衣,小嘴一撅,小声问:「她没我漂亮,是不是?」

  「是。」米结衣微微一笑。

  「她没祁语嫣漂亮是不是?」苏雪舫又问。

  「是。」米结衣微微点头,心道,你苏雪舫说什么就是什么,顺着你。

  苏雪舫突然语锋一转,道:「但你喜欢她是不是?」

  米结衣一不留神,答道:「是。」随即马上醒悟,急忙反悔:「不是不是。」

  苏雪舫露齿一笑,大大的眼睛明亮又动人,手心都是汗了,她悄悄松开相握
的双手,用花裙子擦了擦米结衣的手心,重新五指交叉相握,米结衣心中一颤,
浑身血液贲张,动情之极,这一刻,他心里真的只念着苏雪舫。

  苏雪舫双颊发烫,小鹿乱撞,下意识分开了两条粉嫩的玉腿,因为双腿间热
得难受,分开双腿能将热量散发出去,可苏雪舫还是觉得双腿间有一股火,奇怪
的是,还有一点痒,她合起双腿,悄悄摩擦一下,没想到不仅仅没能止痒,反而
痒得更甚,更奇怪的是下体湿润了,有一股热流从阴道里流出来,苏雪舫大惊,
以为是月事来了,两只大眼睛偷偷瞄一眼米结衣,见米结衣眼望黑板,专心听课
的样子,苏雪舫吐了吐小舌头,悄悄地伸手进裙子里摸了一把,拿出来一看,不
是红色的,而是透明的黏液。

  这是什么?苏雪舫摸了摸黏液,放近鼻尖一闻,霎时明白了,她顿时美脸酡
红,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想起米结衣的大肉柱插在季娃娃的下体时,季娃娃分
泌了大量这种黏液,苏雪舫不禁浑身发烫,皮肤发红,暗道:结衣喜欢阿姨,一
定是做爱的原因,阿姨说舒服,结衣也说舒服,这做爱一定是舒服的事儿,好羞
喔,让男人插进去就是做爱了吧,可是,结衣的东西好粗,阿姨的下面都被插得
紧紧的,换成我,岂不是胀死?

  「结衣。」苏雪舫羞羞道。

  「嗯?」

  「你跟季阿姨是第一次做爱吗?」苏雪舫忍不住问。

  「嗯。」米结衣暗暗好笑,虽然与季娃娃做爱之前就把处男给了羊歇雨,然
后又与米宝宝合体,但对于米结衣来说,跟季娃娃做爱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真正的
性欲,他第一采取主动,第一次有灵肉合一的感觉,他不算说谎。

  苏雪舫一声幽幽,仿佛遗憾米结衣的第一次为什么不属于自己,幸好米结衣
的第一次也没有属于祁语嫣,苏雪舫那颗遗憾的心才有了一丝安慰:「其实,你
第一次跟季阿姨做爱我们就知道了,你好大胆耶,那是祁语嫣的妈妈,你不怕祁
语嫣生气吗?」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很想做爱。」

  苏雪舫郁闷道:「我们都知是季阿姨勾引你,祁语嫣见是她妈妈主动,也没
说什么了,就说给季阿姨捷足先登怪可惜的,还说反正她妈妈要够勾引你,拦也
拦不住。」

  「季阿姨没勾引我,是我喜欢……喜欢季阿姨。」米结衣回味着季娃娃的细
皮嫩肉,高耸的乳房,他暗暗拿米宝宝与季娃娃相比,发现两人竟然如此相似,
都丰满多肉,屁股浑圆,都是慵懒型,那季娃娃比米宝宝还要懒上几分。

  「讨厌,那我呢?」苏雪舫颇为气恼,米结衣连忙安慰:「我也喜欢,我也
想和你做爱。」

  苏雪舫又羞又怒:「讨厌,人家才不愿意跟你做,你的那东西太粗了。」

  米结衣愣头青一个,哪懂哄女孩,真的以为苏雪舫不愿意做爱,心头傲然,
冷冷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语嫣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她,反正我喜欢跟季
阿姨做爱。」

  苏雪舫大怒,一把甩开米结衣的手:「不跟你拉手了。」

  羊歇雨本来已经在气头上,这会见苏雪舫又窃窃私语,影响课堂,心中的怒
火顷刻爆发,刚想呵斥苏雪舫,忽然,教室外有一个小年轻在窗口边游荡,鼠头
獐目,流里流气的样子,一双恶狠狠的眼睛不停地往教室里乱瞄,羊歇雨的火气
正没处发,一见这情景,马上厉声问:「你找谁?」

  小年轻一愣,阴冷地看了羊歇雨一眼,随即转身离去,羊歇雨深深地呼吸了
一口气,仍不能平复内心的烦躁,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大半节课已过,她也没心
思再教下去了,合上课本,大声布置下去:「这节课就上到这里,大家有感情朗
读课文,剩下的时间自己复习。米结衣,你跟我来。」

  米结衣缓缓站起,在朗朗读书声中走了出教室,跟随着羊歇雨身后,他不得
不承认,羊老师又一只很圆很翘的屁股,眼前浮现起那天破处的情景,心中一软,
似乎并不太恨羊歇雨了。

  可羊歇雨却恨得牙痒痒的,原本以为自己抛弃身后这个小男孩后会内疚,可
没想到抛弃与被抛弃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如今被米结衣冷漠面对,羊歇雨的
内心有被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会被抛弃?笑话,我会被一个小我九年的小屁孩抛弃?天大的笑话,我
要重新勾引他,等他堕入情网了,再一脚把他踹开,让他懂得什么是被抛弃,长
这么大,就只有我羊歇雨抛弃别人,我要狠狠报复这个小屁孩,哼……」

  羊歇雨带着愤怒,带着要报复的强烈欲望来到了小竹林。

  米结衣傻愣愣问:「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他一直看着羊歇雨的翘臀,竟然
不知不觉跟到了小竹林。

  羊歇雨脱掉高跟鞋,大眼睛严厉有神:「把你的刀拿出来,飞一刀给老师看。」

  米结衣猛摇头:「没有刀,不会飞。」

  羊歇雨冷冷道:「我要是搜出来,你就别怪我,私藏刀具是严重违反校规的,
你昨晚在酒吧打架的事情如果让学校知道,肯定要被开除,另外,校长已经同意
我做五班的班主任,到时候我随时可以去你家家访,我要将你的事情全告诉你姑
妈。」

  米结衣奇怪地望着羊歇雨问:「你一直都是这么心狠吗?」

  羊歇雨芳心一动,马上明白米结衣要妥协,心知骄傲的小男生正在摇摆中,
不可过于刺激他,心念至此,羊歇雨语风一转,顿是软语款款,柔情似水:「结
衣,你把你的故事告诉我,我就不心狠了,你什么都不说,老师就误会你,误会
你了才对你心狠,你愿意跟老师做交心的朋友吗?」

  米结衣一阵恍惚,鼻酸心跳,有想哭的感觉,羊歇雨芳心大动,越说越真挚:
「老师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你是老师永远无法忘记的男人。」

  米结衣哪听过这种悱恻心扉,缠绵入骨的表白,脑袋垂下,望着羊歇雨羊脂
般的玉足缓缓走去,噗通一下跪下,跪下羊歇雨的脚边,抓起倒卧在草地的一只
高跟鞋,柔声道:「羊老师,你穿上鞋子吧,我不逃。」

  「鬼精灵,老师的心思都被你猜着了。」羊歇雨噗嗤一笑,顿时如百花怒放,
美艳无匹,她确实是准备对付米结衣才脱掉高跟鞋的,有了上次崴脚的经验,这
次长了心眼,可看见米结衣跪在脚边,抬头仰望时的纯真,羊歇雨禁不止鼻子一
酸,芳心暗骂:羊歇雨啊羊歇雨,你可别假戏真做,你是要报复这个小男人的,
千万别动真感情,因为你比他大九年,他不是你的菜。

  米结衣将一只高跟鞋套进了羊歇雨的玉足里,又换另外一只,待羊歇雨穿好
高跟鞋,整个人如模特般高挑临风,飘飘摇曳,怎一个「美」字了得,心中对羊
歇雨所用的怨恨刹那间全部灰飞烟灭:「其实老师也追不上我,我是怕墙头的玻
璃割了老师的脚。」

  羊歇雨缓缓蹲下,深情问:「你很关心老师,你还很喜欢老师,对不对?」

  米结衣忽然脸红,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所及之处,恰好是羊歇雨大腿尽头
的春光,暗道:羊老师穿的内裤好透明。

  电光火石间,羊歇雨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她豁然站起,眼带娇羞,嗔道:
「哼……」

  米结衣咧嘴一笑,缓缓站起,双脚不丁不八,手臂一抖,亮出了一把闪闪夺
目的利刃,羊歇雨眼尖,脱口惊呼:「手术刀?」

  米结衣淡淡道:「我跟老师一样,都是小偷。」

  仿佛石破天惊,羊歇雨大吃一惊,怔怔出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铃……

               第47章、

  下课铃响,寂静的校园一片喧哗,学生们涌出了教室。

  铃声惊起了几只休憩的麻雀,米结衣朝羊歇雨挤了挤眼,气灌手臂,手中一
抖,一道白练夺目而去,眨眼间,一样物事从天急坠,「噗」的一声,落到了不
远处的草地里。羊歇雨狐疑地瞄了一眼米结衣,朝坠落之物走去,草地不平,脚
穿高跟鞋的羊歇雨走得左右摇摆,灰色筒裙很紧,浑圆的臀部有一种令人冲动欲
望,她蹲下来捡东西时,那勾人的欲望更强烈。

  米结衣已经领会到什么是欲望,他能从那紧绷的浑圆中找到那种最原始的挑
逗。

  羊歇雨站了起来,回头朝米结衣走去,她手里多了一只死麻雀,一把尖利的
手术刀贯穿了麻雀的身体。

  「谁教你的?」羊歇雨一脸凝重,看着手中的死麻雀,她心里何止是惊诧,
震撼,从这一刻起,羊歇雨对米结衣完全刮目相看,更何况自己的底细已经被米
结衣知道得一清二楚。

  「师傅。」米结衣老实回答。

  「你师傅是谁?」羊歇雨追问,米结衣愣了愣,摇头:「我问过师傅才能告
诉老师。」

  「中午放学,老师请你吃饭。」羊歇雨急了,眼见将要上课,迫切想知道一
切的羊歇雨只能等待放学,很意外,米结衣继续摇头:「放学我要回家。」

  羊歇雨大怒,但忍住了:「晚上老师请你吃饭。」

  米结衣仍然摇头:「晚上我答应去……去苏雪舫家吃饭。」

  羊歇雨一听,第六感觉告诉她,事情严重了,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要去
苏雪舫家吃饭?」

  米结衣道:「她妈妈要请我去吃饭。」

  羊歇雨阴沉着脸:「为什么她妈妈要叫你去吃饭?」

  米结衣已然察觉羊歇雨不快,眼珠一转,敷衍道:「我问苏雪舫的妈妈后一
定告诉老师。」

  羊歇雨在笑,笑得很冷:「你很狡猾。」

  米结衣暗叫惭愧,忙摇头:「不是。」

  羊歇雨快气坏了,她本来就不是正式的老师,好恶更多是自己为主,这会被
米结衣连连拒绝,已是恶从胆边生,索性挑明:「好吧,老师也不想让你爽约,
那你为了羊老师,可以逃课吗?」

  这句掷地有声,就是要米结衣表明「爱」和「不爱」的态度。

  「嗯。」米结衣被羊歇雨剽悍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点头,羊歇雨舒了一口
气,芳心暗喜,竟然拉起米结衣的手就要翻墙离去,米结衣道:「我要拿书包。」

  羊歇雨妩媚点头,松开了米结衣的手:「快去,老师也要回办公室拿包包,
就在办公室等你吧。」心中暗骂自己不够冷静,不够矜持,不过,这会已顾不上
许多,无论如何,羊歇雨都不愿意自己的第一男人从自己手心溜掉。

  回到教室,米结衣吃惊地看着一丛丛围观的同学,围观什么呢?米结衣在簇
拥的同学后垫高脚尖,朝教室张望,忽然有人喊:「你看,米结衣回来。」

  呼一下,拥挤的同学分开了一条道,大家都瞪着米结衣。

  米结衣抬头一看,教室的讲台上赫然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朱古力蛋糕,正狐
疑,两个小美女跳了出来,米结衣一看,惊讶之极:「房觅荷……江灵雁……」

  原来竟是高二的准校花房觅荷与江灵雁,她们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来到米结
衣的教室,虽然是学妹,但美名早已远扬,学校里无论是学姐学长,学弟学妹,
无不认识两株准校花。

  房觅荷欣喜道:「米结衣学长,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请你吃蛋糕。」昨晚之
前,房觅荷与江灵雁并不认识米结衣,在学校里,比米结衣帅,比米结衣高大的
男生多了,何况米结衣基本很低调,可经过一晚在酒吧的惊心动魄之后,两位极
品校花彻底认识了米结衣。

  江灵雁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纸碟,一把塑料刀叉:「米结衣学长,
我给你切蛋糕。」

  说着,转身来到讲台,切下了一块蛋糕递给米结衣,米结衣在环顾左右,班
上的同学,别班的同学将高三五班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两
个准校花对米结衣这么好,大家都不理解,但男同学都很嫉妒,当然,嫉妒的人
也有女同学,苏雪舫与祁语嫣嫉妒得快疯了。

  米结衣捕捉到苏雪舫与祁语嫣愤怒的眼神,他犹豫了半天才接过蛋糕:「这
……」教室内外一片骚动,江灵雁走上前来,柔声细气道:「米结衣学长,别人
不知道你对我们好,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

  米结衣尴尬道:「蛋糕太大,我吃不完。」

  房觅荷微微颔首,脆声道:「嗯,我们还要请羊老师吃蛋糕,你们班的同学
说你和羊老师出去了……」

  米结衣回身一指:「现在羊老师就在办公室里。」

  房觅荷满脸娇羞,眼神却露出一丝狡黠:「你带我们去呀。」

  米结衣看了看苏雪舫与祁语嫣,叹道:「好吧。」

  铃……

               第48章、

  正好上课铃响。

  其余的老师都已去上课,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就只有焦急的羊歇雨,她等了半
天,却等来三个人,一看到房觅荷的蛋糕,羊歇雨就知道无法跟米结衣逃学,冷
却了冲动,羊歇雨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惊讶,暗思,如果真的跟结衣一起去逃学又
会是什么感受呢?一定很疯狂。

  吃了一口江灵雁切下的朱古力蛋糕,羊歇雨语重心长道:「房觅荷,江灵雁,
往后你们万万不能跟陌生男人去酒吧,除非有很多同学,朋友,家人在场,就是
米结衣叫你们去玩,你们也不能去,知道吗?」

  房觅荷与江灵雁看了米结衣一眼,都面面相觑,米结衣呆呆坐着,手中的蛋
糕都快融了,他也没吃几口,江灵雁腼腆一笑,嗲声道:「谢谢羊老师关心,不
过,如果是米结衣叫我们去玩,我们还是很放心的。」

  羊歇雨本想给两个美少女上眼药,不料眼药失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当然,当然,不过,他真要叫你们去玩,你们记得通知羊老师,有羊老师在,
你们尽管放心。」

  「哦。」房觅荷与江灵雁对望一眼,都觉得羊歇雨古怪。

  「昨晚这件事情的教训是深刻的,幸亏你们都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周老师
已经辞职,她毕竟曾经是羊老师的朋友,羊老师就决定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没
有报警,也没有通报学校,这也是为你们着想,万一传开,对你们的影响也很大。」

  羊歇雨虽然差点为一个小自己九岁的男生失去自我,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
的头脑异常冷静,她保全了周字露与两位少女的脸面。

  「嗯,谢谢羊老师,我们感谢你和米结衣。」江灵雁露出无限的感激,她看
起来甚至比大一年纪的苏雪舫,祁语嫣还要成熟。

  房觅荷真诚道:「米结衣学长,我们当时都动不了,但脑子清醒着,眼睛也
能看,你为了保护我们……受伤了,我们都看见,你真是好人,今天是我生日,
晚上你有空的话,我想请你来我家吃饭,也请羊老师来。」说着说着,眼睛都湿
润了。

  「晚上我要去同学家吃饭,说好了。」米结衣很难为情,如情不得已,有谁
会拒绝一位校花的真诚邀请呢。

  「这同学可是我们班的班花,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喔。」羊歇雨乘机挑唆,
脸有笑容,眼里却一片嫉妒。

  房觅荷与江灵雁一听,花容顿变,房觅荷蹙了蹙秀眉问:「是祁语嫣还是苏
雪舫。」

  米结衣奇怪房觅荷也知道祁语嫣还是苏雪舫的名字,刚想回答,羊歇雨已主
动说出来:「苏雪舫。」说完,瓜子脸上颇有两强相争,渔翁有利之得色。

  「哦。」房觅荷与江灵雁相视一眼,俱露出失望之色,她们当然知道娇嗲之
王苏雪舫的威名,无奈之下,只能轻轻叹息。

  「回去上课吧。」羊歇雨劝慰。

  「嗯,米结衣,羊老师再见。」房觅荷朝米结衣深深凝视,米结衣手拿着蛋
糕傻傻举起:「生日快乐。」

  一瞬间,多情的房觅荷给了米结衣一个熊抱:「谢谢结衣。」

  羊歇雨脸色大变,干笑着将房觅荷拉开:「快回去上课吧。」可刚拉开房觅
荷,这边的江灵雁也情不自禁与米结衣拥抱,少女们的感情就这么单纯,真挚。

  羊歇雨左劝右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位含情脉脉的少女劝走。

  终于安静下来,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米结衣和羊歇雨,米结衣倒记起了要随羊
歇雨一起逃学:「羊老师,我回去拿书包。」

  羊歇雨瞪了米结衣一眼,将米结衣手中的蛋糕抢走扔进纸篓里,随手递来一
卷纸巾:「别拿了。」

  「那……那我回去上课了。」米结衣瞄了瞄羊歇雨,一时间猜不透她的心思,
他哪知道,女人的心是世界上最难猜的,刚想要走,羊歇雨柳眉倒竖,怒斥道:
「不许走。」她掩上办公室门,一把将米结衣拽到椅子上:「告诉我,那天我跌
倒了,你为什么不扶我,还狠心跑开?」

  「我……我……」米结衣结结巴巴半天,汗水都流出来了。

  「你生我的气?」羊歇雨冷冷问。

  「没……没有……」米结衣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羊歇雨语气更严厉:「你别撒谎,你说说,为什么要生老师的气,老师有做
错什么嘛?那天固然语气重一点,但也是为你好,我希望你是一个男子汉,就像
昨晚一样,可之前老师不知道你的底细,老师承认误会了你,但你也不能怎么小
家子气,老师毕竟是你老师,如果你觉得老师说错了,你可以跟老师沟通,怎能
突然不理老师呢?」

  米结衣既然答应跟随羊歇雨逃学,心里早已不恨羊歇雨,这会面对她一连串
的责问,米结衣只有招架之功,无还嘴之力,嗫嚅了老半天,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羊歇雨一招得势,更是气势如虹,严厉中带着哽噎:「老师可是你的第一个
女人,你也是老师的第一个男人,你怎能无情无义。」

  米结衣低头垂目:「我不是为这个……」

  羊歇雨大皱眉心:「那为了什么。」

  米结衣干咳两声,小声道:「那晚上我在楼下,亲眼看见你跟那个男的约会,
你们还进了咖啡店,还摸手……」

  羊歇雨张大了小嘴儿,胸脯急剧起伏:「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冷漠,原来是
看到了。」

  米结衣内心一阵刺痛,道:「是的,我看到了。」

  羊歇雨猛踱几步,尽量平息胸口的怒火:「我告诉你米结衣,你看的只是一
部分,他是喜欢羊老师,可是,羊老师并不喜欢他,他摸了羊老师的手,也仅仅
是摸了一下而已,我当时很生气,没多久就独自回家了,没跟那个男人有做过什
么?」

  米结衣其实已经感觉出羊歇雨与赵承一没有特殊关系,否则昨晚在酒吧里,
羊歇雨就不会出现,更不会有那深情一喊,但米结衣嘴上还有点倔:「相信……
相信一点。」

  「一点?」羊歇雨气得脸红脸白,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道歉:「我误会老
师了?」

  羊歇雨满腹委屈:「你何止误会,你误会大了。」

  「对不起,羊老师,我错了。」米结衣豁然站起,猛地抱住了羊歇雨,他个
子与羊歇雨差不多,羊歇雨穿上高跟鞋后,明显高出米结衣一头,一抱之下,羊
歇雨马上有感觉,不止感觉自己动情,也感觉到米结衣顶到双腿间的炙热,浑身
一颤,焦急道:「结衣……你别顶……」

  「羊老师,我喜欢你。」米结衣不但顶,还顶得厉害,他浑身发热,欲望高
涨,对于眼前这位心爱的女人,米结衣有失而复得的感觉,这种感觉强烈地冲击
她的占有欲,他的下体硬得无法再硬。

  羊歇雨慌了,教室只是二楼,她迅速拉下百叶窗,却在这同时,她的紧身白
衬衣也被米结衣解开了三颗纽扣,白衬衣只有五颗纽扣,这会全洞开,雪白的肌
肤与高耸的乳房都坦露在米结衣的眼前,天气渐热,羊歇雨的乳罩很薄,高耸之
巅的花蕾呼之欲出,两座椭圆的饱满几乎碰撞在一起,自然,很容易夹成一条深
深的乳沟,米结衣喜欢上了乳沟,他的脸刚好埋进乳沟里。

  「喂,结衣……结衣……你别乱来,这里是办公室……喂,你别顶呀……」

  羊歇雨别逼到了办公桌夹角,无处可逃,似乎也不想再逃,因为米结衣的手
臂有无穷地力气,羊歇雨运劲也无法推开米结衣,心中暗暗吃惊,也就明白米结
衣为何能飞刀射鸟,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乱顶乱撞,摩擦了羊歇雨的敏感地带,
有些地方被顶一遍还能忍,被顶五遍,十遍……羊歇雨感觉全身火烫,心如蚁咬。

  「羊……歇雨,我爱你。」米结衣同样浑身火烫,他像野猪般莽撞地将羊歇
雨拱落到椅子,忽然间,米结衣很想看看眼前这位生命中第一次与之发生肉体关
系的女人,尤其是下体。

  「扑哧。」羊歇雨忍不住娇笑,手背轻掩小嘴儿,嗔道:「再说一遍。」

  「羊歇雨,我爱你。」面红耳赤的米结衣这次舌头没打结,身体徐徐滑下,
跪倒在羊歇雨的脚下,这也是他第二次跪羊歇雨,为了羊歇雨,男人膝下的尊严
全都没有了,羊歇雨羞急地看着自己的两条玉腿被米结衣掰开,推上筒裙,半透
明的蕾丝散发出致命的诱惑,米结衣又将脑袋埋下,刚才是乳沟,这会已是女人
的圣地,只因圣地就是被米结衣开垦过,羊歇雨对米结衣大放绿灯,吻完蕾丝,
亲阴毛,舔了阴蒂,吮穴口,挑进肉穴的舌头几乎伸进了穴道里,刮蹭的撩拨几
乎把羊歇雨的全身细胞都撩拨了。

  羊歇雨有点害羞地想夹紧大腿,米结衣用力掰住羊歇雨的大腿,低头去看羊
歇雨的肉穴,浓密的阴毛下,有着他思念的肉穴,看起来粉嫩的花瓣阴唇,仿佛
在勾引他去吸吮,他再度把嘴凑上去,舔着她的花瓣阴唇,舌尖钻进里面,顺势
上舔,一直舔弄着阴蒂,羊歇雨嘤的一声,身体颤抖了起来,这感觉好刺激,好
特别。

  羊歇雨按住米结衣的脑袋,小声道:「不要,不要这样,老师会受不了,不
要了。」

  米结衣没有停止,他使出曾经舔吮季娃娃的肉穴时使用的招数,一边吸吮,
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颗突起的小肉粒,手指顺势插入紧窄的肉穴中,肉穴真
的好紧,两人都可以感觉到肉穴在夹吸着手指。

  羊歇雨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喔,结衣,你从哪里学来的,给你舔来舔去,
老师受不了。」她极力分开双腿,让跪在面前的米结衣尽情吮吸,天啊,多么美
妙,多么刺激,被男人吮吸下体也有意想不到的舒服,羊歇雨甚至主动拨开蕾丝
小内裤,让米结衣顺畅无阻地抚弄肉穴,她希望米结衣的舌头更深入些,因为肉
穴深处还有更需要爱抚的灵魂。

  可当米结衣掏出巨大的擀面杖时,羊歇雨又迟疑了,女人或多或少都会了解
的男人的性具,在羊歇雨的记忆中,米结衣的下体堪比色情电影里欧美男子,唯
一不同的是,欧美男子的性具都很狰狞,而米结衣的性具却很秀气,无论是平时
还是硬起,只是擀面杖虽然秀气,但用来打人就知疼,此时的巨大的擀面杖正对
准肉穴口,「嗯」一声娇啼,擀面杖捅入了肉穴里,米结衣动情地呼喊:「羊歇
雨。」

  羊歇雨嗔怒:「叫老师。」

  米结衣仍旧喊:「羊歇雨。」

  羊歇雨佯怒,伸手欲打,米结衣懂了,他知道如何令女人臣服,插入不是终
极,抽动才是王道,羊歇雨忍着巨大的胀痛,慢慢迎来刻骨铭心的快感,如电而
来,羊歇雨被快感轰击得呻吟连连:「嗯嗯嗯……结衣,你好粗,你轻点。」

  说到粗,羊歇雨的身体迅速燥热了起来,她用舌尖去舔自己的嘴唇,其实在
暗示米结衣,索要接吻了,无奈米结衣愣头青,只知道机械地抽送,却不知道椅
子上的羊歇雨多渴望他的拥抱,渴望他的吻……

  从银行出来,周子露很沮丧,那一张三十万的支票被告之已作废,虽然是在
意料之中,但仍然沮丧,如今连工作都没有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趁着老师都去上课,周子露悄悄来到学校,准备将自己遗留在学校的私人物
品收拾走,与羊歇雨达成了协议,只要她周子露辞职,羊歇雨就不报警,周子露
没得选择,只能接受了这个协议。

  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昨晚到早上都没有吃东西,周子露的脚步很轻,到
了办公室,她掏出钥匙正想打开办公室门,忽然,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从办公室里
传出来。

  周子露赶紧侧耳倾听,片刻时间,性爱经验丰富的周子露听出办公室里传出
的是什么声音,她大吃一惊,究竟是谁在偷腥,难道是严校长?狐疑中的周子露
按捺不住好奇心,缓缓地将钥匙插进锁芯里,慢慢地转动。

  门开了,只开了一条小缝,周子露瞄了一看,顿时惊得两眼发直,办公室里
正在激情四射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米结衣与羊歇雨,由于太过投入,他们
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周子露,他们一举一动,一招一式全都尽在周子露的眼皮下。

  一阵短暂的接吻后,办公室里再度响起「啪啪啪」声,从门缝里,周子露完
全可以看清楚办公室里的情形,只见米结衣将羊歇雨压在椅子上,嘴巴亲着羊歇
雨的脖颈,一手搂抱着腰,另一手伸进筒裙搓她的屁股,米结衣天资聪慧,他对
性爱姿势能举一反三,经过几次实战练习,已逐渐纯熟,比起练轻功飞刀,做爱
自然简单得多,米结衣甚至能同时抽插,同时接吻,还能同时抚摸,一心三用,
配合精妙,爽得羊歇雨大声呻吟。

  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用嘴封嘴,他们俩人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贴在一起,
舌头在纠缠,羊歇雨精灵般的小舌头顶入米结衣的口中,米结衣岂有放过之理,
嘴巴紧紧的吸吮起她的舌尖,此时,他们已忘记时间与空间,他们只想拥有对方,
占有对方。

  羊歇雨平常很少穿半透明性感内衣,也许是荷尔蒙分泌过强的原因,也许就
想着要勾引米结衣的原因,羊歇雨的内衣很性感,给米结衣剥掉衬衣后,眼前的
羊歇雨只穿着乳罩。筒裙很紧很难穿,顾忌到是在办公室,羊歇雨没有脱下筒裙,
即便如此,半透明乳罩里,两座高耸椭圆的雪白仍将最上面的两粒娇嫩嫣红衬托
得异常醒目,米结衣望着羊歇雨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再次见到如此
美妙的胴体,他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伸手在羊歇雨丰满浑圆的乳房上温柔地抚
摸着,手指碰触到乳房是一刹那,羊歇雨身体轻轻地颤抖,她闭上眼睛,享受乳
房与阴道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

  米结衣一面用手揉搓乳房,另一手便将羊歇雨的大腿张开,用力抽插,马步
很稳,抽送的频率很高,害得羊歇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起来,阴道深处
开始流出暖流般的爱液。

  「喔,结衣,老师好舒服……」羊歇雨媚眼如丝。

  米结衣狂吻:「老师,知道我跟你逃课后要干什么?」

  呼吸急促的羊歇雨在摇头:「不……不知。」

  米结衣得意道:「就是想跟羊老师做爱,现在不用逃课了,以后也不用,只
要我想跟羊老师做爱,就可以做。」

  羊歇雨有点野,也有点随性,听米结衣说到以后,心里有股温暖,也跟着附
和:「嗯嗯嗯,下一次等放学了,老师跟你在教室里做。」

  米结衣亢奋道:「我爱你,羊歇雨。」

  羊歇雨微蹙柳眉,娇嗔:「不习惯你叫我名字,叫老师。」

  米结衣冲动地猛抽,粗大的肉棒猛烈摩擦肉穴,剧烈冲击花心:「羊歇雨,
今天你一来教室,我就默默念你的名字。」

  「结衣……」羊歇雨突然浑身抽搐,小腹痉挛,紧窄的肉穴急剧收缩,狠狠
地压迫着大肉棒,米结衣一声低呼,拼命地耸动下体,如浆的热流喷射而出。

  远远的,周子露惊诧地注视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她的嘴唇几乎被自己咬
破,尤其米结衣最后的冲刺将周子露刺激得目眩神迷,揉了揉发胀的阴部,周子
露暗暗醒悟:怪不得歇歇喜欢米结衣,怪不得歇歇迷恋米结衣,换给为,我也一
百个愿意,我周子露落伍了,男孩既纯真又有童贞,我不能走,我绝不能走。

               第49章、

  苏雪舫抿嘴切齿,一脸阴沉:「米结衣,你老老实实说,是苏雪舫和祁语嫣
漂亮,还是江灵雁,房觅荷漂亮?」

  米结衣挺直腰杆,如实回答:「房觅荷今天生日,请我去她家吃饭,我告诉
房觅荷,说今天晚上要去苏雪舫家吃饭。」

  「咯吱。」仿佛一夜春风吹寒冰,苏雪舫笑了,不仅鹅蛋脸笑,连巧鼻子也
笑:「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羊歇雨漂亮?」

  米结衣本来不爱撒谎,但此时不撒谎不行了:「刚才我一直被羊老师罚站,
很多老师都看到,周子露老师来了,羊老师才放我走,我就去了厕所,先小便后
大便,然后下课了,然后又上课了。」

  「咯吱。」苏雪舫赶紧用手掩嘴,一颗小芳心松了下来:「那你老老实实告
诉我,是苏雪舫漂亮,还是祁语嫣漂亮。」

  「苏雪舫漂亮。」米结衣语气坚决,可这话一半真一半假,因为苏祁两人都
一样漂亮,分不出轩轾高低。

  「咯吱。」苏雪舫开心坏了,涨红着脸,娇羞半天又想问:「那……」

  米结衣直接说出了答案:「还是苏雪舫。」

  苏雪舫睁着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歪着脖子问:「你知道我问什么?」

  米结衣点点头:「你一定问我是喜欢苏雪舫,还是喜欢祁语嫣。」

  苏雪舫竖起嫩嫩的大拇指:「好聪明耶,咯吱。」

  「苏雪舫……我想……我想……」米结衣也想问什么,他的眼光一直盯着苏
雪舫的嫩腿,嫩得很想咬一口。禁果像罂粟,一旦吃了就上瘾,米结衣如今完全
沉湎于性欲之中,他很想吃掉苏雪舫的禁果。

  「想什么?」苏雪舫的眼珠子在米结衣脸上滴溜溜乱转,似乎有了一丝异样
的预感。

  米结衣小小声道:「我想跟你做爱。」

  「咯吱。」苏雪舫只是笑,想笑不出声,笑不露齿很难,所以她的小手一直
掩着嘴巴,心道:我也想做爱耶。

  可是,米结衣偷偷摸苏雪舫的玉腿时,她毫不留情地拍开了米结衣的手。

  米结衣没有放弃,第三节课不行,第四节课再来,终于,米结衣的手摸上了
一条粉嫩粉白,白里透红的玉腿,凝脂般的肌肤,光滑细腻得几乎见不着一根汗
毛,手放上去,会顺势滑向膝盖,揉了揉嫩嫩的膝盖,苏雪舫又是一声「咯吱」

  只是这次娇羞得不可方物,心乱得砰砰作响,小嘴儿一撅,娇嗲道:「别摸
啦,再摸就要上厕所了。」

  米结衣小声道:「放学了别走。」

  「为什么?」问完,苏雪舫一脸桃红,少女之心很敏感,她已然猜到米结衣
的企图。

  铃……

  放学的铃响了,枯燥乏味的化学课结束了,这是学生们最开心的一刻,也是
米结衣期待的一刻,他期待着与苏雪舫做爱。

  「走吧,雪舫。」祁语嫣瞪了米结衣一眼,在祁语嫣心中,至少还压抑着两
个大大的疑问:第一疑问就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羊歇雨漂亮。第二问
题更重要,更迫切:到底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江灵雁跟房觅荷漂亮。

  这两个问题都与米结衣有关,苏雪舫知道了答案,所以一脸轻松,可祁语嫣
没有得到答案,所以很压抑,压抑得想发脾气。

  「你先走吧,我……我肚子有点头疼,等一会再走。」很多人撒谎时由于心
虚造成了谎言上有明显的逻辑错误,苏雪舫芳心已乱,想到米结衣的大肉棒等会
要插入自己的下体,苏雪舫就不寒而栗,想做爱归想做爱,真要被一根吓人的巨
物捅入,少女多数会抗拒,至少心乱如麻,心乱如麻的人说话很容易犯逻辑错误。

  祁语嫣眨了眨大眼睛,神色古怪地看着苏雪舫,又看了看米结衣,总觉得不
对劲,眼珠转了转,小屁股轻落在课椅上,书包一放,道:「患难知真情,你苏
雪舫头上有点肚子疼,我当然不能弃你不顾,好吧,我陪你吧。」

  苏雪舫连摇双手:「哎呀,不用不用,一会就好。」

  祁语嫣冷冷一笑:「那我就陪你一会。」

  米结衣翻翻眼,心叹:知道找羊老师做爱还好。

  正烦闷,突然校园传来大骚动,声音很大,来自校门方向,米结衣与苏雪舫,
祁语嫣都站了起来,遥望校门,可惜树枝遮挡,只能看见学校门口人群拥挤,混
乱不堪。

  米结衣与两个小美女都心怀鬼胎,本不愿意凑热闹,无奈祁语嫣搅局,眼看
做爱之计流产,米结衣背起书包,悻悻站起来,迈着不急不慢的步伐离开教室,
苏雪舫一看,头也不疼,肚子也不疼了,抓起书包,飞奔追去:「结衣……等等
我……」

  祁语嫣自是不甘落后,也跟随而来,与苏雪舫一左一右,将米结衣夹在中间,
一些还没回家的男同学看在眼里,妒在心里,米结衣有两个校花陪伴,俨然有一
丝得意,年纪不大,面子风光足以秒杀学校里任何一位帅哥型男。

  祁语嫣遥遥一指,道:「噫,怎么回事,出校门好像要检查耶。」

  祁语嫣边走边望,频频点头:「是哦,好像找什么人。」

  米结衣看了两眼,脸色瞬间凝重,他认出了学校门口有一个鼠头獐目,流里
流气的小年轻曾经在第一节课时来过五班,还观察了一会,米结衣再看,随即驻
足:「祁语嫣,苏雪舫,你们千万别出去,我先出去。」

  两个少女愕然,都乖乖地停下脚步,美脸都俱已失色。

  米结衣微微长叹,心知该来的总会要来,他没有逃避,而是镇定地朝学门口
走去,透过学校的铁栅门,米结衣清楚地看到门口边还站着熟十个混混,叼烟纹
身,目光凶狠,其中几位米结衣认识,他们与米结衣在井深北路的公交车上照过
面,交过手,只因米结衣坏了他们的好事,那一次,是米结衣第一次让刀口舔血,
割下了其中一个混混的三根手指。

  「就是他……」一个大个子朝米结衣大吼,拥挤的学校门口一下寂静下来,
随后一阵骚动,黑压压的学生给米结衣闪出了宽阔的地带,成百上千双眼睛都看
着米结衣,几乎所有学生都替米结衣捏了一把汗,因为校园外的混混至少有三十
人。

  几只小鸟似乎闻到了杀气,惊叫着展翅远飞。

  天空也是灰茫茫一片,仿佛预示今天是一个不祥的日子。

  离学校门口百米处,五辆黑色的奔驰一字排开,其中一辆车牌BG999的
奔驰里挤满了五位神色凝重的老者,他们是赵言彪,贾春,柳云,劳本海,庄宪
明。

  这五位老者都海宁市的风云人物,都曾经是叱咤江湖的黑道大佬,后来都改
黑从良,走上了正道,赚起了合法钱。不过,有传言,这些黑道大佬只是从良不
弃黑,虽然五位大佬退出黑道多年,仍极受黑道尊崇。

  「最后问一遍了,那小子是不是你们的人,不是的话,我就不客气,敢在我
地盘挡了兄弟们的财路,又伤了人,如果不给手下一个交代,我柳某不用混了。」

  柳云目光凌厉,铁钹般的声音在狭小的奔驰车里如同震耳欲聋,问过一遍,
又扫视了一遍,见众老者俱摇摇头,柳云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
一个号:「尽管动手,尽量不出人命。」

  贾春暗暗叹息,他有点喜欢米结衣,很不愿意眼睁睁看着米结衣受罪,但贾
春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孩子而得罪柳云。贾春没想到米结衣大闹「爱巢」的消息
迅速传了出去,更没想到米结衣曾经出手伤过柳云的手下,同为黑道中人,贾春
清楚柳云的残忍手段,据说,柳云曾经将一个仇人的双腿用小车反复碾压,碾成
肉渣。所以,贾春很遗憾。

  赵言彪却很支持打起来,因为赵言彪已经得到了赵承一细致的叙述,隐约中,
赵言彪有一丝不祥之感,他心底里更希望看到双方火拼,从而浑水摸鱼,可他听
说三十多人去打一个学生后,赵言彪有些不齿,尽管赵承一描述米结衣是一个很
厉害的角色,但在赵言彪眼中,一个中学生再厉害也有限,犯不着大动干戈。

  至于劳本海,庄宪明,这事根本与他们无关,他们一句话不吭,权当来看热
闹的,不过,他们与赵言彪,贾春的想法基本一致,柳云的「尽管动手,尽量不
出人命」等于格杀令,不管米结衣是谁,他死定了。

  米结衣还不知道自己深陷巨大的危险之中,他可以退缩,可以跑,可以喊救
命,但那不是米结衣,我生负一身傲骨,骄傲是他信仰,尽管内心因为破碎的家
庭感到卑微,但骨子里很骄傲,他绝不会做懦夫,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下逃跑。

  缓缓跨出校门,米结衣平静地注视着几十个不怀好意的目光。

  「跟我们走。」一个中等个子黑瘦混混走了过来,他手上戴着厚厚的皮套,
估计是为了防止米结衣的利刃,看来,柳云是个大将之才,他提早为手下做好了
准备,准备充分才能打好仗。

  「别碰我。」米结衣目光如电,声凝肃杀。

  「嘿嘿,你死到临头……」黑瘦混混依然漠视米结衣的警告,他自持身手敏
捷,经验丰富,与米结衣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盯着米结衣的手,可他万万没想
到,自己手中的皮套莫名其妙地裂开了,然后是杀猪般的惨叫,整条小手臂一片
血红,如此大的血量,伤口一定很长,很深。

  除了二十米外的一个戴墨镜的美妇外,现场没有一个人能看出米结衣是如何
出手,美妇露出古怪的表情,低头张开手掌,手掌上赫然有一张照片,照片是一
位英俊少年,英俊得有点像女人。

  围观的人群在沉默两秒后发出惊天欢呼,没有人敢帮米结衣,但所有的学生
都支持米结衣,原来不忍看的男女学生都惊诧倒下的不是米结衣,而是混混。

  天空依然灰蒙蒙,有下雨的迹象,空气很闷,很压抑。

  地上的一滩血迹令在场的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混混没有再出手,米
结衣犀利狠辣的出击震慑了所有的混混,可是,这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对手不
会再轻视他,对手必定也狠辣,很快,围观的同学纷纷后退,米结衣凝神看去,
只见两个男子提着用报纸包扎的砍刀朝米结衣走来,懂事的自然后退,否则刀剑
无眼,被伤及就真的倒大霉了。

  「为什么警察还没来?」观望的人群中有人喊。

  是啊,警察为什么还没来?

  离校门更远的地方,一辆普通标致静静停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如猎犬般
的龚文斌正在标致车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海宁中学校门前所发生的一切,耳麦里
传来呼救中心传输的信息:接到海宁中学第三十七次报警……接到海宁中学第三
十七次报警……

  龚文斌拿起步话机,亢奋中带着阴冷:「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必须沉
住气,不管黑社的人伤了多少,你们都不要动,只要有一个学生受伤,你们才可
以抓捕。」

  「明白,龚局……」步话机陆陆续续传来接到指令的回复,龚文斌这才松了
一口气,局势都在他掌握之中,接到线报伊始,龚文斌就期盼着这些退居幕后的
江湖大佬能偶露一下尾巴,然后一举围歼,既能一解上次在「爱巢」受辱之气,
又能狠狠敲诈一笔,这种事情龚文斌做梦都在想,如今有了苗头,他怎能不亢奋。

  「这次如果抓住他们几条大鱼,我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龚文斌点
起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上几口。

  「我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身为警局政委的曹前没有局长龚文斌这么乐观。

  「怎么蹊跷。」龚文斌问。

  曹前很不解:「他们几个老东西一起出动,难道就是为了对付一个小孩?」

  龚文斌猛吸两口,弹掉烟蒂:「不管他们是不是要对付一个小孩,只要他们
伤人,我就抓人,全抓。」

  曹前泼了一把冷水:「万一贾春,赵言彪与此事无关呢,这不打草惊蛇了,
以后他们更小心,抓不到他们重罪的把柄,我们也敲不到钱。」

  龚文斌一愣,亢奋的情绪有点低落下来:「那我们更不要出警,放任他们继
续闹,闹得越大越好,嘿嘿。」

  曹前不由得担忧:「万一这孩子……」

  龚文斌不耐烦道:「老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想弄大钱,就别媳妇心
肠。」

  曹前一声叹息:「好吧。」

               第50章、

  「啊……我操你妈,疼死了……」

  叫声很凄惨,两个男子在地上拼命打滚,两把一米长的大砍刀扔在了一边。

  学校门口再次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祁语嫣与苏雪纺几乎把小嫩手都拍红了。

  所有人都觉得难以置信,米结衣只不过闪躲了两下,两个混混就躺倒在地上,
没有看出米结衣是如何出手的,他的动作如闪电般迅疾,精准,相信今日一战,
无论结局如何,米结衣必将扬名全校。

  他静静地矗立在海宁中学门口,脚下不丁不八,双臂微垂,目光冷峻,瘦小
的身体充满了肃杀,如果之前割伤人只是偶然巧合,那这一次诡异迅疾的出手完
全征服了围观者的心。

  大家都肯定米结衣手上拿着刀,但不知道是什么刀。大家都肯定那哪两位在
地上打滚的男子是被米结衣刺伤,但不知道是如何被刺伤。但大家都知道,血腥
一定会引来残暴的嗜血者。

  抬走了伤者,所有的混混一拥而上,有刀有棍,米结衣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无
法抵挡这种无赖的打法,只有无赖才用无赖的打法,面对蜂拥而上的混混,米结
衣惊呆了,他不能逃,不能退,因为身后就是两位可爱的校花,她们都是米结衣
的小妻子。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了校门,四周八方随即传来密集的警笛声。

  戴墨镜美熟妇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趁着混乱迅速混杂在四散的人群中离去,
一辆普通标致呼啸而过,车上的龚文斌正愤怒地对着步话机大吼:「谁开的枪,
没我的命令,谁他妈的开枪?」

  戴墨镜的美熟妇突然表情凝固,标致车经过她身边一瞬间,她停下了脚步,
美脸迅速扭曲,即便戴着墨镜,那浓浓的仇恨仍无声无息地流露了出来。

  「你是如何伤了对方三个人?」一个肥胖警察不断重复之前问过的问题,他
很奇怪米结衣的身手,所有的警察都想知道米结衣是如何割伤几个小混混的手腕,
不过,米结衣并不承认自己伤了人,只承认受攻击时一直闪避,这一招是颜昌顺
教会米结衣的,也是小偷们普遍使用逃避法律制裁的手段,遇到危险时,小偷都
会扔掉作案工具,死不承认,米结衣的情况特殊,但情形差不多。

  「不知道,不是我伤的。」米结衣很平静地摇头,绝不承认,如果承认,那
接下来的牵扯范围就大了。

  「那是谁伤?」肥胖警察又问。

  「不知道。」

  经过五个小时的盘问,米结衣依然很平静,警局的人都累了,所有盘问过米
结衣的警察都问不出所以然,除了说出跟姑姑米宝儿住在一起之外,米结衣几乎
对任何问题都保持沉默或说不知道。

  警察搜查了米结衣全身,也搜查了校园附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小刀」的
踪迹,证人也没有把握证实米结衣出手伤人,最后警察只能放人。

  警局外,警察对米宝儿,以及羊歇雨提出了忠告:米结衣同学最好暂时休学
一段时间。

  米宝儿焦急问:「羊老师你怎么看?」

  羊歇雨却是一脸轻松:「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米结衣应该休学一些日子,如
果米姐姐同意的话,我每天都来给米结衣补习,我是师院毕业的,不仅文科,数
理化方面我也有能力帮助米结衣。

  「那太好了。」米宝儿大喜,与羊歇雨相处一个下午,米宝儿对羊歇雨有了
大致的了解,心想:这羊老师果然漂亮得很,落落大方,正直有责任感,一个下
午就陪我一起守在警局外,可见她对结衣很在意。

  回家的路上,米宝儿诚邀羊歇雨来家吃饭,认认门,这正中羊歇雨下怀,她
连连点头,欣然同意。

  米结衣却惦记着晚上去苏雪舫家吃饭,找什么借口离开呢?米结衣在绞尽脑
汁。

             第51—56章、

  「啊……我操你妈,疼死了……」

  叫声很凄惨,两个男子在地上拼命打滚,两把一米见长的大砍刀扔在了一边。

  学校门口再次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祁语嫣与苏雪纺几乎把小嫩手都拍红了。

  所有人都觉得难以置信,米结衣只不过闪躲了几下,两个混混就躺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没有看出米结衣是如何出手的,他的动作如闪电般迅疾,精准,相信今
日一战,无论结局如何,米结衣必将扬名全校。

  静静矗立在海宁中学门口,米结衣脚下不丁不八,双臂微垂,目光冷峻,瘦
小的身体充满了肃杀,如果之前割伤人只是偶然巧合,那这一次诡异迅疾的出手
完全征服了围观者的心。

  大家都肯定米结衣手上拿着刀,但不知道是什么刀。大家都肯定那两位在地
上打滚的男子是被米结衣刺伤,但不知道是如何被刺伤。大家还知道,血腥一定
会引来残暴的嗜血者。

  抬走了伤者,所有的混混一拥而上,有刀有棍,米结衣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无
法抵挡这种无赖的打法,只有无赖才用无赖的打法,面对蜂拥而上的混混,米结
衣惊呆了,他不能逃,不能退,因为身后就是两位可爱的校花,她们都是米结衣
的小妻子。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了校门,四周八方随即传来密集的警笛声。

  戴墨镜美熟妇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趁着混乱迅速混杂在四散的人群中离去,
一辆普通标致呼啸而过,车上的龚文斌正愤怒地对着步话机大吼:「谁开的枪,
没我的命令,谁他妈的开枪?」

  戴墨镜的美熟妇突然表情凝固,标致车经过她身边一瞬间,她停下了脚步,
美脸迅速扭曲,即便戴着墨镜,那浓浓的仇恨仍无声无息地流露了出来。

  ………………………………………………

  「你是如何伤了对方三个人?」一个肥胖警察不断重复之前问过的问题,他
很奇怪米结衣的身手,所有的警察都想知道米结衣是如何割伤几个小混混的手腕,
不过,米结衣并不承认自己伤了人,只承认受攻击时一直闪避,这一招是颜昌顺
教会米结衣的,也是小偷们普遍使用逃避法律制裁的手段,遇到危险时,小偷都
会扔掉作案工具,死不承认,米结衣的情况特殊,但情形差不多。

  「不知道,不是我伤的。」米结衣很平静地摇头,绝不承认,如果承认,那
接下来的牵扯范围就大了。

  「那是谁伤?」肥胖警察又问。

  「不知道。」

  经过五个小时的盘问,米结衣依然很平静,警局的人都累了,所有盘问过米
结衣的警察都问不出所以然,除了说出跟姑姑米宝儿住在一起之外,米结衣几乎
对任何问题都保持沉默或说不知道。

  警察搜查了米结衣全身,也搜查了校园附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小刀」的
踪迹,证人也没有把握证实米结衣出手伤人,最后警察只能放人。

  警局外,警察对米宝儿,以及羊歇雨提出了忠告:米结衣同学最好暂时休学
一段时间。

  米宝儿焦急问:「羊老师你怎么看?」

  羊歇雨却是一脸轻松:「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米结衣应该休学一些日子,如
果米姐姐同意的话,我每天都来给米结衣补习,我是师院毕业的,不仅文科,数
理化方面我也有能力帮助米结衣。

  「那太好了。」米宝儿大喜,与羊歇雨相处一个下午,米宝儿对羊歇雨有了
大致的了解,心想:这羊老师果然漂亮得很,落落大方,正直且有责任感,一个
下午就陪着我一起守在警局外,可见她对结衣很在意。

  出租车上,米宝儿诚邀羊歇雨来家吃饭,认认门,这正中羊歇雨下怀,她连
连点头,欣然同意。

  米结衣却惦记着晚上去苏雪舫家吃饭,找什么借口离开呢?米结衣在绞尽脑
汁。

  回到了家,米结衣如坐针毡,趁米宝儿去弄饭弄菜,米结衣将羊歇雨拉到一
旁说悄悄话:「羊老师,我要出去一下,你陪我姑姑。」

  「去哪?」羊歇雨蹙了蹙柳眉,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她已感到事态严重,就
算米宝儿不邀请,羊歇雨也要登门拜访,她很想了解米结衣的底细,内心中,羊
歇雨看不起三只手同行,可对于轻功和飞刀技艺达到出神入化的米结衣,羊歇雨
却多了一份崇敬之情,她在掂量着米结衣十年后的修为会达到什么样的地步,何
况上午在办公室里,米结衣的激情让羊歇雨真正品味到什么叫刻骨铭心,此刻,
一颗芳心正迅速滋生恋爱的感觉,感觉是如此的猛烈。

  「拿刀。」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才说道:「那三把刀很贵的。」

  「三把这么多?」羊歇雨随即明白,她的扒手,也是武者,她知道那三把锋
利的手术刀对于米结衣来说如同剑客手中利剑,轻易不愿意丢失,想了想,羊歇
雨叮嘱道:「嗯,快去快回,我就跟你姑姑说你回学校拿作业去了。」

  米结衣大喜,忍不住抱住羊歇雨说:「谢谢羊歇雨。」

  羊歇雨抿嘴浅笑,娇嗔:「不许叫我名字,叫羊老师。」

  米结衣挤挤眼,促狭道:「羊歇雨。」

  羊歇雨欲打,米结衣身体像鱼儿般滑开,他故意在羊歇雨面前卖弄,不走门
口,而是一溜烟消失在窗前,羊歇雨追到窗口往下看,米结衣竟然在四楼下无了
踪影,羊歇雨不禁暗暗吃惊,不过又沾沾自喜,因为她知道米结衣的内劲远不如
自己,小情郎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

  米结衣真的回到了学校,此时已华灯初上,学校门前空空荡荡,中午放学时
那惊心动魄,热血沸腾的一幕仿佛又出现在米结衣的眼前,他警惕地扫视了一下
四周,悄然来到学校门前的一棵大树下,猛地提起纵身,灵巧地攀上大树,动作
快如闪电,巧如松鼠,到达大树前端,米结衣摸索了一会,欣喜地发现没入树干
的三个刀柄,两指如勾,捏住刀柄,将三把手术刀一一拔出,收藏妥当,再纵身
跃下大树。

  不料刚站稳,耳边意外传来一声娇笑:「好狡猾啊,把刀子藏在树上。」

  「谁?」米结衣大吃一惊,左右环顾,竟然不知道声音来自哪个方位,心中
大骇,脚步也不敢挪动半步,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这女人会是谁,声音有点熟悉。

  等了半天,那女人再也没有说话,米结衣只好悻悻离去,他狡猾之极,故意
走大路,慢慢走,只要有人跟踪,他发现的几率会很大。

  女人没有跟踪米结衣,而是远远眺望米结衣的身影,直至他的身影模糊,女
人才幽幽长叹:「结衣会不会恨我呢?」

  ………………………………………………

  「结衣,来吃菜。」舒情很热情地给米结衣夹菜,虽然是家常菜,但舒情别
具匠心,看起来也色香味俱全,看见女儿跟米结衣坐在一起,宛如金童玉女般,
心里着实开心。

  「谢谢阿姨。」米结衣有些害羞,苏雪舫更害羞了,她扎了两条辫子,看起
来清纯可人,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不时盯着身边的米结衣,之前就喜欢,如今父
母都同意相处,自是芳心大喜,一脸娇红。

  略瘦,戴着一副眼镜的苏通明还没喝多少就已是满脸通红,因为激动他连说
话都有些结巴:「结衣,来,喝点酒。」

  「谢谢苏伯伯。」米结衣不善喝酒,不过苏雪舫爸爸斟下的酒不能不喝,幸
好只是啤酒,米结衣喝了两口就双颊酡红,更像个女孩了。

  舒情之前就喜欢米结衣,很愿意女儿跟米结衣交往,只是中了季娃娃的「声
东击西,暗度陈仓」之计才不准女儿跟米结衣交往,如今真相大白,舒情既恼怒
又懊悔,既恼怒季娃娃狡诈,又懊悔让季娃娃抢先一步去拜访了米结衣家,不过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舒情与丈夫苏通明交流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季娃娃抢了头
筹,无论如何都要让米结衣成为自家的女婿,何况米结衣送上了一百五十万的大
礼金,舒情与苏通明更是激动得心花怒放,自然对米结衣招呼得格外热情细致,
饭菜可口,把盏言笑,加上苏雪舫在一旁撒娇,米结衣吃饱喝足外,还醉了。

  「阿姨,我没事,我能喝。」米结衣看起来不像醉,但舒情知道,但凡喝酒
的人越是说自己不能喝了,就一定没醉,越是说自己还能喝,就一定醉了,丈夫
苏通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能喝也不许喝了,先去雪舫的床休息一下,等会阿姨切水果给你吃。」舒
情一边搀扶米结衣进苏雪纺的香闺,一边朝丈夫,女儿使眼色,苏通明会意,马
上压低声音劝慰苏雪舫,苏雪纺听着听着,嫩脸就更红了,一双小手交织在一起,
不停扭动,一双妙目注视着闺房,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心叹道:反正结衣也
想跟我做爱。

  米结衣其实并算很醉,五瓶啤酒,苏通明至少喝了三瓶,米结衣再不济也属
于年轻人,两瓶啤酒并不会让米结衣不省人事,他只是不习惯喝酒而已,眼见被
舒情搀扶着到床上躺下,还要替自己脱鞋子,米结衣大急,赶紧要从床上坐起,
舒情嗔了两句,又放到米结衣继续为他脱鞋,脱完了鞋子脱裤子,米结衣更急,
挣扎着要坐起来,他双臂有劲,舒情一不留神,整个身子扑到了米结衣身上,胸
前两座大乳正好压在米结衣的胸膛,米结衣心神一荡,再也不动了,而是呆呆地
看着舒情。

  舒情大窘,连忙站直身子,替米结衣脱掉外裤,盖上毯子,一番低声呢喃,
温情关切令米结衣坠入母爱的幻觉之中,他虽年少,但衡量美人的标准与成年人
一致,眼前的舒情温婉动人,眉舒水瞳,肌肤细润如脂,姣美的脸粉光若腻,片
片红晕浑然天成,美得令人心跳,米结衣最喜欢这种成熟美。

  「阿姨,你要尽早买房子,我家住在东森路华泰庄园……」

  「雪舫跟阿姨说啦,这两天就去你家附近找房子,顺便去看你姑姑。」舒情
抿嘴娇笑,正应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可现在米结衣还不是舒情的女婿,舒情心想,既然季娃娃已先一步,自己再
落后,万一季娃娃与米结衣的姑姑早早定下婚事,那一切都来不及,反正两个小
孩的互相喜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米结衣早早跟自己女儿苏雪舫有肌肤之亲,
生米煮成熟饭,谅米结衣的姑姑也没什么话说。

  这件事舒情与丈夫苏通明商量过,苏通明二话没说,举双手赞成,还希望越
快越好,一百五十万,他苏通明这辈子别说见过,就连想都没想过有朝一日拥有
这么多钱,刚才他劝说女儿苏雪舫同意与米结衣结合,虽有些不齿,但也是被季
娃娃逼的。

  对于季娃娃,苏通明有难言的心痛,平日里,妻子舒情与季娃娃的关系非常
融洽,彼此的女儿都同样年龄,同一间学校,还同班同桌,所以走动非常频繁,
日子久了,都有了信任,两家的女儿经常互相去对方家过夜。

  季娃娃人懒,肚子饿了,偶尔直接去舒情家蹭饭吃,与苏通明经常有说有笑,
话题一多,难免涉及生活细节,季娃娃早年丧夫,为了祁语嫣没有改嫁,没找男
人,日子自然过得苦闷,言语中多有流露。

  苏通明见季娃娃生的貌美如花,性感迷人,心中早有非分之想,有时候趁舒
情不在旁边,苏通明总会有意无意地挑逗季娃娃,苏通明嘴滑善哄,空虚的季娃
娃好几次都被苏通明逗得心猿意马,芳心大乱,只可惜,苏通明不争气,以前酗
酒过多,这几年身体渐渐不行,老早就阳痿不举,偶尔振作起来,也只是灵光一
现,虽近水楼台,却无法捞到季娃娃这个绝美的熟妇。

  「通明,我想过了,我们雪舫毕竟是第一次,年纪又小,我得帮她。」

  舒情的担忧打断了苏通明的遐思,他放在手中啤酒杯,怔了怔:「帮她?怎
么帮?」

  舒情瞄了一眼哗哗水响的浴室,小声道:「就在一旁帮呀。」

  苏通明足足愣了半天:「这……你拿主意吧。」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舒情马上抓过苏通明的酒杯,催促道:「雪舫快洗完
澡了,等会你进咱们卧室别出来。」

  苏通明猛点头,微醉的眼里流露着兴奋:「好,不出来,我琢磨买啥地方的
房子,唉,这破地方,我受够了。」

  舒情给苏通明提了个醒:「结衣的家住在东森路华泰庄园,他希望我们住他
家近一点。」

  苏通明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结衣真是好孩子,他喜欢跟咱们亲近,呵呵,
就按结衣的意思。」一把夺回舒情手中的酒杯,苏通明将杯中的啤酒喝了个底朝
天。

  沐浴完的苏雪舫怯怯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发梢湿漉漉的,仍然是白色的吊
带小背心,白色的热裤,手里拿着一条粉红色的浴巾,见父亲不在,她伸了伸舌
头,一溜烟跑回自己的香闺,轻轻掩上门,却没有扣死。

  香闺里,米结衣已沉沉睡去,下午在警局中,警察对米结衣疲劳轰炸般的盘
问甚至比割伤三个混混还要令他疲累,加上喝了不少的啤酒,才躺下枕头他便昏
昏睡去。

  苏雪舫爬上了床,她忽然发现躺在自己小床上的人不是祁语嫣,而是一个朦
胧喜欢的男生。苏雪舫轻轻躺下,生怕惊醒了米结衣,小床是如此之小,以至于
苏雪舫能看到米结衣淡淡的胡子,还听到他均匀细微的呼吸声。

  两只大眼睛眨了眨,苏雪舫的鹅蛋脸荡起了娇羞的笑容,她咬着毯子,慢慢
地接近米结衣,越来越近,倏地伸出一根尖尖嫩指,摸上了米结衣的鼻梁,白皙
而高挺的鼻梁,小嘴悄声问道:「你就是我男朋友了嘛,如果……如果跟你做爱,
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嘛?」

  米结衣突然睁开了,吓了苏雪舫一大跳,她猛皱眉头,「哎呀」一声,掀起
毯子遮脸,还背过身去。

  「苏雪舫。」米结衣推了推苏雪舫的小蛮腰,谁知苏雪舫不吱声,她责怪米
结衣吓人,其实,苏雪舫错怪米结衣了,他真的睡下,只不过米结衣练就了警醒,
有人接近他,他会自然而然的预警,何况苏雪舫摸了米结衣的鼻子。

  米结衣又推了两下,苏雪舫这才理会:「说吧。」

  「你千万别跟你妈妈说我跟季阿姨……」

  苏雪舫又酸又气,转过身来责怪:「都叮嘱三十遍啦,我知道了,我当然不
会说,真啰嗦。」

  「苏雪舫,我可能要一段时间不能去学校了。」米结衣有些动情,与女人交
欢过后,他对女人的看法逐渐改变,更对性爱极为向往。苏雪舫娇美可爱,相隔
咫尺,米结衣一想到不能去学校跟苏雪舫与祁语嫣见面,心里莫名酸楚,情不自
禁将苏雪舫的一只嫩手抓在手心。

  「是不是因为中午打架的事?」苏雪舫睁大眼睛,蓦然想起米结衣中午打架
时的神勇冷静,伤敌于无形,心中更是崇拜与爱慕,身体渐渐朝米结衣靠拢。

  「嗯。」

  「那……那……」苏雪舫急了,怀春的心如大雨后的野花,漫山遍野都开遍
了。米结衣不去学校就意味着无法相见,刚堕入爱河的苏雪舫又怎能忍受,所以
急得猛抖香肩,小嘴儿撅起。米结衣对感情虽不老练,却看出苏雪舫为何着急,
心中一荡,说得无比诚恳真挚:「你如果想拉我的手,那放学后来我家拉就好。」

  苏雪舫顿时大羞,娇嗲道:「才不想跟你拉手呢。」眼珠一转,见自个的小
嫩手一直被米结衣握着,心中觉得好笑,「咯吱」一声,笑出一个鲜花绽放般的
娇容。米结衣整个人都看呆了,一时冲动,猛地抱住苏雪舫,笨拙地狂嗅狂亲,
没把苏雪舫吻迷离,却把她吻得到处发痒,咯咯娇笑不停地回荡在香闺里,让一
直在门缝里窥视的舒情也忍俊不禁。

  「雪舫。」吻了半天,搂抱了半天,米结衣终于又进一步,抓住苏雪舫的大
胸脯乱摸,苏雪舫第一被男人摸胸脯,真是羞不可当,只觉得被米结衣摸着摸着,
全身抖起来,仿佛全身抖通了电抖个不停,酥麻感异常强烈,忍不住哼了出来:
「结衣,嗯。」

  米结衣很好奇问:「为什么你胸部这么大?」他以季娃娃,米宝宝的乳房来
比较,相比她们两个熟女,苏雪舫的年纪才十七岁,但胸脯似乎比两位熟女的胸
脯还要大,米结衣的手并不大,所以摸起苏雪舫的胸脯来,跟摸个排球似的。

  苏雪舫一脸苦恼:「我哪知道?天天去学校前我都要勒胸,勒得我好难受,
都勒了一年,也不见变小。」眼珠猛眨了两下,紧张问:「怎么,你不喜欢嘛?」

  「喜欢。」米结衣猛点头:苏雪舫又笑了,简直闭月羞花:「季阿姨的胸部
好看,还是我的胸部好看?」

  米结衣讪讪道:「你穿着衣服呢。」

  苏雪舫脸一红,羞羞问:「那你不会掀起来看吗?」

  米结衣也跟着脸红:「我怕你不同意。」

  苏雪舫嗔了一句:「你是笨蛋嘛?」

  米结衣猛摇头:「不是。」双手齐出,将苏雪舫的吊带小背心往上掀起,眼
前陡然一亮,两只雪白的大奶子像水蜜桃一样骄傲地耸立着,嫣红的乳尖娇艳诱
人,饱满之极。

  米结衣又是看傻了,苏雪舫羞得双手掩脸,等了半天,见米结衣仍然呆呆地
看,禁不止分开手指缝,问:「是不是很丑?」

  米结衣收回出窍的神魂,摇摇头道:「不丑,不丑,真好看。」

  苏雪舫大喜,双手放下,挺起傲人的双乳,得意洋洋问:「跟季阿姨比呢?」

  米结衣挠了挠头:「差不多。」

  门外漆黑寂静,两个少男少女正全神贯注,根本没想到所说的话全被舒情听
到,她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暗骂:一定是季娃娃这个骚货故意露春光给米
结衣看到,哼,真不要脸。

  「哼。」苏雪舫拉下了脸,米结衣赶紧哄道:「你跟季阿姨不一样,你跟祁
语嫣比就对了。」

  苏雪舫想了想,也觉得对,于是又问:「那我的好看,还是祁语嫣的好看?」

  米结衣老实回答:「没见过祁语嫣的胸部。」

  苏雪舫悄悄往门口飘了一眼,娇声道:「结衣……」

  「啊?」米结衣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大美乳,伸了伸手,却不敢下手,苏雪
舫柔柔问:「你跟季阿姨做那事很舒服嘛?」

  米结衣一愣,心里也不想隐瞒,就如实说:「是啊。」

  苏雪舫红着脸,娇羞问:「那是做爱嘛?」

  米结衣只能点头:「是吧。」

  苏雪舫接着问:「你在学校里说想跟我做爱是真的嘛?」

  米结衣吞咽了一把唾液,点头道:「真的。」

  苏雪舫怒了,啐了一口:「那为什么还不做,要我求你嘛?」

  米结衣很不好意思,小声道:「要先脱裤子……」

  苏雪舫没有吱声,双眼一闭,平躺在床上,心道:你要脱便脱,真讨厌,弄
季阿姨时你生龙活虎,现在你倒装害羞吗。

  苏雪舫只责怪对了一小半,经过与两个美熟女的欢爱,米结衣对女人的害羞
感大大减少,这是他第一次跟同龄女孩亲热,跟米宝宝,季娃娃发生肉体关系时,
很大程度上是她们采取主动引诱米结衣。如今面对生涩纯真的苏雪舫,米结衣更
多的是害怕,更何况是在苏雪舫家,而苏雪舫的父母更在隔壁房间里,米结衣不
得不小心谨慎,他哪知道,与苏雪舫上床却是众望所归的事儿。

  米结衣一边瞧着苏雪舫,一边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热裤,热裤里还有一条棉质
平角内裤,米结衣隐隐看到了平角内裤的边沿长了几根细细的阴毛,他初时不在
意,因为自己的姑姑,季娃娃都有浓密的阴毛,女人有阴毛没什么大不了,可米
结衣脱下平角内裤的一瞬间,他眼前是一整片毛茸茸的乌黑。

  「哇」米结衣忍不住一声惊呼。

  苏雪舫窘死了,双手掩住脸,难过欲哭:「呜呜,你是不是不喜欢,是不是
很恶心?」

  「一点都不恶心,为什么要恶心?」米结衣好奇之极,伸出手顺着晶莹的玉
腿往上摸,摸到那一整片毛茸茸时,他特别亢奋,下体坚硬得几乎要顶爆裤裆。

  苏雪舫紧张地注视着米结衣,哪怕米结衣露出一点厌恶,她都会穿上衣服,
出乎她意料之外,米结衣不仅没有厌恶,反而异常兴奋,一张脸几乎低到苏雪舫
小腹上十公分地方,似乎很喜欢那一团浓密的毛草,苏雪舫这才芳心稍安:「你
不觉得恶心就好,反正我也不愿意剃掉,医生说了,剃了还会长出来,而且更多
更长。」

  「为什么要剃掉,毛茸茸的,挺好玩。」米结衣轻轻抚摸那片阴毛,又黑又
软,看似很多,实则整齐,像把毛刷子,米结衣摸了又摸,简直爱不释手。

  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道:「好玩就匀给你。」

  「匀给我?」米结衣一头雾水。

  「咯吱。」苏雪舫掩嘴娇笑:「语嫣的毛不多,我就曾经匀一点给她,中和
一下。」

  米结衣更不明白了:「这能匀吗?」

  「咯吱。」苏雪舫笑得花枝招展,两只大眼睛由娇憨变成了狡黠:「也许能
匀,你的毛毛也不多,匀给你吧。」

  「怎么匀?」米结衣有些不好意思,他的阴毛又少又稀。

  苏雪舫大羞,双手掩脸暗示道:「就是……就是……就是你跟季阿姨那样,
可能我就能匀给你了。」

  米结衣大喜,忙站起来,脱下内裤,露出了一根粗若儿臂的肉棒。门缝外的
舒情大吃一惊,吓得掩嘴,差点喊出来,这哪是阳具,分明就是一根大号的擀面
杖。

  与此同时,苏雪舫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大眼睛盯着米结衣的下体连连惊
呼:「哇,好大一支耶,就不知放进去会不会痛?」

  米结衣低头挺腰,将粗若儿臂的下体挺得老高,语气颇为得意:「季阿姨说
舒服。」

  门外窥视的舒情几乎无法站立,脑袋「嗡」的一声响,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
了毛病,可紧接下来又听到苏雪舫的娇嗔:「季阿姨是季阿姨,我是我,妈妈说,
女人生过孩子,那地方就没有那么紧了,季阿姨生过语嫣,她肯定跟我不一样。」

  怒火顷刻间把舒情烧得浑身发抖,她意识到自己的耳朵没出毛病,有毛病的
人是季娃娃。心中一时激愤,舒情不由得咬牙切齿地诅咒起来:你这个水性杨花
的季娃娃,偷男人居然偷到我女婿头上来了,真臭不要脸。

  香闺里,米结衣紧挨着躺下的苏雪舫,说:「雪舫,我觉得季阿姨那里很紧。」

  苏雪舫娇羞道:「季阿姨的紧,我的肯定更紧,我用手指放进去都好紧,你
这支东西难道不比我手指粗嘛?」一边说着,一边竖起自己的尖尖食指,与米结
衣的大巨物一比较,吓得苏雪舫连连吐舌头。

  米结衣颇为赞同,挠挠脑袋,讪笑道:「那我们试试看。」

  苏雪舫迅速掩脸:「温柔点喔。」

  「嗯。」

  「轻一点喔。」

  「嗯。」

  「慢一点喔。」

  「嗯。」分开一双晶莹的玉腿,米结衣跪到在苏雪舫身下,大肉棒对准浓密
乌黑的绒毛中间,那里有一块潮湿娇嫩的土地,从来没有人开垦过,米结衣的大
龟头初次前来,顶在了娇嫩的中央,稍一用力,撑开了一个凹陷:「我要进去了,
应该是这个地方。」

  苏雪舫嘀咕:「什么叫应该,你弄过季阿姨还不清楚么……」没嘀咕完,一
阵刺痛袭来,苏雪舫触电般后缩,弓起了身体:「哎哟,不行,不行……」

  米结衣还想前进,门一下子被推开,舒情冲了进来:「停下来,暂时停下来。」

  米结衣愣在当场,结结巴巴道:「阿姨,我……」

  舒情羞急交加,这会冲进来,完全是担心米结衣的大肉棒,见他吓坏了,舒
情急忙安慰道:「结衣,阿姨不是怪你,阿姨是来帮你们,你这根东西……太粗
了,要进去,得放足润滑油。」

  说完,转向苏雪舫,语气有点责怪:「雪舫,妈妈交代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苏雪舫把身子滑进毯子里,撅着小嘴撒娇:「妈,我真的忘记了。」

  舒情瞪了苏雪舫一眼,回身把门关好,急匆匆回来床边,从桌上拿起一瓶婴
儿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好啦,雪舫躺好,结衣,你涂一点上去。」

  米结衣傻傻问:「涂哪里?」舒情抿嘴欲笑,一指他胯下的大肉棒,道:
「就是涂你这根东西呀。」

  米结衣这才明白,双手伸出,从舒情玉手心中接过一滩透明的婴儿油,一下
子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没想到大部分泼到床上,舒情一声叹息,笑骂:「笨手
笨脚的,等阿姨来。」

  米结衣与苏雪舫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舒情已拿着婴儿油坐上床,倒出
少许在手心,居然抹在米结衣的大肉棒上,一阵搓揉,把大肉棒搓成一根油亮的
肉棒,舒情表面平静,内心却如翻江倒海,手中巨物完全不是银样蜡枪头,不但
粗大,而且坚硬如铁,这东西是个极品宝贝,女人的至爱呀,心道:怪不得季娃
娃不顾廉耻,原来如此。

  又仔细搓揉了几遍,舒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试试
了。」

  说着,掀开苏雪舫身上的毯子,露出一具美妙的少女裸体。

  米结衣依言,重新跪在苏雪舫的身下,心惊胆战地分开了两条晶莹修长的玉
腿,将油亮的大龟头顶在苏雪舫的嫩穴口。

  「嗯,对准了,要慢点。」舒情莫名其妙地心如鹿撞,脸儿发烫,情不自禁
地吞咽一大口唾液,见米结衣的衬衣垂下挡住视线,舒情干脆替他脱掉衬衣。此
时,少年的白皙清瘦与少女圆润雪白相互辉映,令舒情目眩神迷,她有一股冲动,
压抑许久的冲动。

  「哎哟,还是痛,好痛。」苏雪舫痛苦欲哭,一只嫩手揪住床单,另外一只
嫩手却被她狠狠咬在嘴里,几乎咬破了皮。

  舒情紧张起来:「雪舫,你忍着点,一开始是有点痛的,你要忍一忍。」

  安慰完女儿,舒情的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米结衣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将凹
陷越顶越深,舒情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双腿夹了夹,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压
抑两年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这两年来,舒情没有一次夫妻生活,苏通明已经无
法勃起,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苏雪舫,舒情早就提出离婚,这种苦闷的生活简直就
是地狱。

  「不,好痛。」苏雪舫流下了眼泪,大肉棒还没有进去半个龟头,她就痛得
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舒情心中一急,急忙阻止了米结衣:「先等等,结衣。」

  米结衣哪敢不从,大肉棒后退,一脸茫然。

  舒情低头查看了一下苏雪舫的小嫩穴,见无爱液分泌,心中顿时明白了八九
分,知道女儿未动情,阴道没有爱液分泌,虽然在嫩穴口涂了婴儿油,但穴口远
未张开,此时强行进入,痛是小事,弄不好还会要大出血。

  舒情心中怜爱,对着女儿柔声道:「雪舫,别紧张,要全身放松,男人跟女
人做爱是很正常的事儿,你也见过结衣跟季阿姨做过了……」

  「啊?」米结衣张大嘴巴,眼睛看向苏雪舫,苏雪舫急忙摇头:「我没说,
我没跟妈妈说。」

  舒情瞪了米结衣一眼,嗔道:「不是雪舫说的,是你们刚才说话时,阿姨听
到了,结衣,你好过份。」

  「阿姨,我错了,你千万别跟我姑姑说,我求阿姨了,我再给阿姨十万,不
不不,给阿姨五十万。」米结衣很少求人,眼下他真急了,一只手掌乱舞,以示
用五十万陪罪,反倒把舒情吓了一跳,暗思这家伙一定还有很多钱,如此深不可
测,一定要好好抓牢,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年纪尚小,可塑
性极强的米结衣笼络好。

  「咳。」舒情干咳着:「钱倒是其次,咳咳,不过,你也要答应阿姨,不能
对雪舫硬来,会大出血的。」

  「一定不硬来,一定不硬来。」米结衣急忙依言,双手捂住下体,眼睛找寻
裤子,打算溜了。舒情一见,暗叫不妙,心思:这会放走这小子,万一他前脚离
开这里,后脚就跑去季娃娃家,弄不好,季娃娃跟祁语嫣母女俩齐上阵,把米结
衣收服妥贴,到时候我家雪舫岂不是受冷落?不行,千万不能让这个小子走了。

  心念至此,舒情柳眉一挑,朱唇轻启:「结衣,你和季阿姨做爱的时候,雪
舫是如何看到的?」

  「雪舫跟语嫣就……就在旁边看。」米结衣倒也老实,结结巴巴地全部交代
了。

  舒情一听,眼珠都快凸出来了,瞪了一眼苏雪舫,仍然不动声色:「是不是
季阿姨教你们如何做爱呀?」

  米结衣点了点头,难为情道:「呃,是……是吧。」

  舒情一口气差点呛在喉咙,心中大骂季娃娃无耻狡诈。脸色变了变,暗道:
你季娃娃既然无耻,我舒情也不怕下作,好事总不能让你季娃娃全占了,哼,献
身是吗?我也会。

  想到这里,舒情突然脸红如霞,心跳急促,翘翘的屁股一撅,坐上床来,朱
唇吐出的声音又甜又柔:「季阿姨这样做呢……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一定是担心
你们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以身作示范,唉,我错怪了季阿姨,这样吧,
为了雪舫,为了你们的幸福将来,阿姨也要以身示范一下,让雪舫懂得如何做爱。」

  「妈。」苏雪舫虽然知道母亲的话有道理,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被舒情
恶狠狠地瞪了两眼后,到嘴的反对话却硬生生吞进肚子去。

  舒情美脸一烫,心道:舒情啊,舒情,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那
季娃娃无耻,你怎能学她,她怎么说也是没丈夫的女人,而你舒情是有丈夫的。

  丈夫?想到这「丈夫」两个字,舒情悄悄地咬了咬牙根,一道怨恨的目光从
她的美瞳里射出,不去想苏通明还好,想到他,舒情更是下定决心笼络米结衣,
因为苏通明在舒情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是好丈夫,不是好男人,不是一个合格
的为人父,总之什么都不是。

  如今舒情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女儿苏雪舫,米结衣又是苏雪舫的指望,舒情瞄
着傻乎乎的米结衣,心里暗暗好笑,褪下尼龙休闲裤,她将两条性感的美腿放上
了床,看着自己的修长美腿,舒情一下子就找会了自信,因为她的美腿无与伦比,
时至中年,但舒情的两条长腿依然美丽,依然晶莹剔透,没有瑕疵,没有糙肉,
丝滑般的肌肤没有任何松弛,至于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只要看米结衣发愣的
眼神就明白了。

  舒情笑了,笑得很妩媚,她脱掉上衣,露出暗褐色蕾丝乳罩的瞬间,连苏雪
舫都在吃醋:「妈,其实我懂一点……」

  舒情优雅地甩了甩披肩秀发:「懂一点是不够的,要懂多一点,妈妈跟结衣
示范给你看,你就要注意看,领会男人跟女人是如何做爱的,顺便放松自己。」

  手肘推了一下苏雪舫,悄悄使了一个眼神:「听话,挪进去点。」

  苏雪舫撅着小嘴,很不情愿地将身子挪往墙一边,双手抱起毯子盖在身上,
空出的位置给舒情躺了下去,这是一具比苏雪舫更有诱惑力的肉体,成熟,丰满,
平坦的小腹同样没有一丝赘肉。舒情曲起小腿,一本正经地向米结衣招手:「结
衣,你过来示范给雪舫看。」

  「哦。」米结衣依言朝舒情爬来,放开捂住的大肉棒高高怒举,舒情一瞥之
下两眼异彩纷呈,浑身发烫,芳心乱跳,两条美腿悄然分开,大腿的根部有诱人
的蕾丝,暗褐色,很透明,为了让自己不争气的丈夫有「意外」勃起的奇迹,舒
情经常把自己打扮得特别性感,尤其是晚上。可惜,性感了两年,毫无起色。

  「阿姨,你还有小裤……」米结衣瞪着舒情的性感小内裤手足无措,隐约可
见的阴影预示着与苏雪舫有同样的浓密。热血直冲下体,米结衣的肉棒硬得无法
再硬,面红耳赤的脸因为迫不及待而变得有点扭曲。

  舒情嗔道:「你就不会帮阿姨脱么?」

  苏雪舫见米结衣痴迷的样子,心中又妒又急,抢先一步道:「妈,我帮你脱。」

  舒情狠狠瞪了瞪苏雪舫,冷冷道:「不用你,男人就应该帮女人脱衣服,这
叫尊重和疼爱。」

  米结衣一听,很识趣地爬过去抓住小内裤边沿,舒情忍住内心的澎湃,微微
抬起翘翘的肉臀,一条性感的小蕾丝就这样被剥了下来,入眼处,完全与米结衣
的猜想一致,舒情也有着一片浓密乌黑的阴毛,很慵懒,微卷,油亮。

  米结衣在颤抖。

  「结衣,你过来。」舒情的召唤如同魔咒一般牵引着米结衣,他一个膝盖一
个膝盖地挪向舒情,高举的白玉柱既秀气,又有气势,粉红的龟头比鸡蛋还有大,
舒情小声叮咛着:「要温柔一点呀,别一下插进去。」

  「哦。」米结衣机械地应答,粉红的大龟头缓慢笨拙地顶到了浓密中,那里
有一只狂吐蜜露的肉穴,舒情拨开蓬密的阴毛,让娇嫩的穴口展露在米结衣的眼
前:「现在……现在可以插进来了。」话音未落,迫不及待的大肉棒就顶入肉穴
口,徐徐深入。

  「喔。」舒情双腿猛抖,不知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吓坏了苏雪舫,她焦急问:
「妈,疼不疼。」

  舒情微闭双眼,仰起了雪白的脖子,把饱满高耸的乳房挺起,深深地呼吸几
下,颤声道:「不疼,就是胀,好厉害,结衣好厉害。」

  苏雪舫吃惊地看母亲的反应:「季阿姨也这么说,不知道厉害是不是很可怕。」

  缓过一口气的舒情轻轻摇着头,媚眼如丝:「不可怕,不可怕,只怕你将来
会喜欢得要命,喔……结衣,插完进去了吗?」

  米结衣呆呆道:「还有一半,阿姨,我要不要全部都插进去?」舒情媚眼望
去,只见米结衣呆头呆脑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心中阵阵好笑,为了避免让女儿看
出自己是在享受,舒情极力克制自己不露出愉悦的表情,红红的嘴唇咬了再咬,
实在忍不住,才呻吟道:「你动两下,让阿姨适应适应,就你这个大东西,得要
雪舫很想跟你做爱才行,否则,你硬来的话,雪舫可要遭罪了。」

  米结衣扭头问:「苏雪舫,你想做爱了吗?」

  苏雪舫绷着脸,没好气,女孩比男孩成熟快,这会她已经心知母亲的行为荒
唐过份,但有季娃娃的前车之鉴,苏雪舫纵有不满也无话可说,何况都能容忍了
季娃娃,自己母亲就无所谓了。

  舒情是苏雪舫母亲,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女儿的不满,她微微露出羞愧之色,
不过,一股强大的电流突然从肿胀的阴道传遍全身,舒情情不自禁喊了出来:
「结衣,都插进来。」

  「哦。」米结衣点点头,下身一挺,将粗大的肉棒全部捅进了舒情的肉穴中。

  「啊……」舒情痛苦地仰起了脖子,米结衣舒爽之极,双腿一抖,整个身体
一下子扑到在舒情身上,肉棒的根部猛烈顶磨了一下舒情的穴口,她全身触电,
下意识抱紧密结衣纤瘦的身体,呻吟连连。

  「阿姨。」米结衣深情地注视着舒情,他很想吻舒情的嘴,可又不敢,舒情
马上就明白,她也想跟米结衣亲嘴,可碍于苏雪舫在旁边,舒情只能克制,不过,
阴道的充实已经大大满足了久旱的土地,她在心里呐喊:天啊,即使要我即刻去
死,我也愿意换一次这样的充实。

  「结衣,你抱抱阿姨。」舒情眨了眨双眼,拼命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

  米结衣很听话地将双臂穿过舒情身下,笨拙地将她搂紧,搂得很紧:「阿姨,
你的下边好紧。」

  舒情柔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米结衣羞涩一笑,道:「不难受,挺舒服的。」

  舒情柳眉轻挑,抛了一个媚眼:「跟舒阿姨舒服,还是跟语嫣的妈妈舒服?」

  米结衣像呆头鹅似的老实回答:「季阿姨更舒服,滑滑的,阿姨的太紧。」

  舒情一听,马上黑下了脸:「哼,我可没她这么浪,现在紧一点而已,等会
就滑了。」

  米结衣与舒情面对面近在咫尺,发觉她脸色有异,心中暗暗后悔,回忆起猛
抽猛插总能令米宝儿,季娃娃高兴,米结衣决定依葫芦画瓢,收束小腹,突然抽
插搅动,舒情猛觉阴道有巨物抽动,如遭电击,搂住米结衣的脖子大声呻吟:
「啊哟,嗯嗯嗯,动也不说说,嗯嗯嗯……」

  米结衣抽动了三十几下,已觉得运用自如,他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两只硕大肉
球在乳罩里滚动,米结衣见猎心喜,一边抽插,一边问:「阿姨,你的胸部真好
看,比季阿姨的更好看。」

  「那当然。」舒情吃吃娇笑,总算听到赞美的话儿,这会正觉得奶子发胀,
需要有人来揉摸,听米结衣一说,心中已然明白米结衣的心思,美目一转,飘向
苏雪舫:「雪舫的更好看。」

  米结衣猛点头:「是的,刚才我摸过了。」身下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舒情大爽,两眼望着米结衣问:「想不想摸阿姨的?」

  「想。」说完,米结衣马上领会,腾出双手按在了舒情的双乳上,揉了几下,
顿觉得好玩异常,欲望陡增,臀部耸动得更厉害,大肉棒急剧摩擦着舒情的阴道。

  舒情哪受过如此刺激,双臂搂着米结衣的脖子,阵阵娇吟:「嗯嗯嗯,你怎
么对季阿姨的,就怎么对阿姨,让雪舫看仔细些,嗯嗯嗯……」

  米结衣回忆起第一次与季娃娃欢爱时,她曾经指导过的性交技巧,马上比划
起来:「季阿姨叫我轻轻九次,然后就重重一次。」说着,拔出大肉棒,紧接着
再插入水淋淋的肉穴口,用大龟头轻轻抽入一公分,连续摩擦九下,最后「滋」

  一声,重重插入,深达花心。

  舒情快疯了,她张大嘴巴,猛喘猛叫:「啊……季阿姨骚不骚?」嘴上在问,
心里却早把季娃娃骂成了大骚货,居然教会了米结衣这招渗人的「九浅一深」

  「什么叫骚?」米结衣见舒情叫的欢,「九浅一深」频频出击,重复使用,
用多了也能衍生出「六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招式来。

  「就是……就是……」久旱的舒情正畅快沐浴在欲河当中,反应略为迟钝,
巧逢从未遇到过的特大甘霖,能不说话是最佳,可惜又要顾及教育女儿,不说话
可不行。

  苏雪舫气鼓鼓道:「骚还不懂么,就是跟我妈妈一样。」

  「哦,原来季阿姨跟舒阿姨都一样骚。」米结衣明白了。

  舒情大窘,恨恨道:「雪舫,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要多看,多听,
少说……嗯嗯嗯……结衣,舒阿姨喜欢你,喔,你插得好深,再用力点就更好。」

  米结衣越抽越带劲:「舒阿姨,这样可以吗?」

  「嗯,真厉害,你已经会做爱了,阿姨放心把雪舫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雪
纺,还要对阿姨好,嗯嗯嗯……」舒情极力分开双腿,床儿比较窄,双腿一打开,
右腿甚至靠在了苏雪舫身上,把苏雪舫气得直翻白眼。

  米结衣得到丈母娘肯定,更加卖力密集抽插五十多下,终听见滋滋水声,不
禁大赞:「舒阿姨,你说得真对,现在你下边滑滑的,好舒服。」

  舒情突然收拢双腿盘上米结衣的屁股,身下猛烈摇动:「结衣,用力点,不
要九下轻的了,就要重的,用力插进来。」

  「啪啪啪……」

  米结衣不仅用力了,还知道绵绵不绝,密集如雨地摩擦舒情的肉穴,她体会
到了什么是做爱,蜂拥而至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思维,她闭目等待最剧烈的一刻到
来,销魂的呻吟声中,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并持续着,持续着,从来没有过如此
震撼性的快感。

  舒情陶醉了,甚至迷离,只是本能的意识到有一股热流浇入自己的子宫,那
热流是米结衣的精液吗,舒情懒得去想。

  ……………………

  当……

  远处的钟声敲响了九下,两女一男来到了路口。

  要分别了,舒情仍然听到米结衣在道歉,他既跟苏雪舫道歉,也跟她舒情道
歉。对苏雪舫道歉是因为弄疼了她,对舒情道歉却是因为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懵懂少年或多或少有点担心。舒情不禁心花怒放,男人如此诚恳,如此听话,将
来必定能控制,再温柔的女人也喜欢控制男人,控制了男人就等于控制了将来。

  临上出租车,舒情对米结衣耳语道:「放心啦,阿姨已经采取了避孕措施,
没事的。」

  米结衣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阿姨我走了,雪舫我走了,你们记得尽快买房
子,我……我舍不得离开你们。」

  舒情鼻子在发酸,她好几次想挽留米结衣,只是他的手机响个不停,舒情知
道米结衣必须要回家了。

  苏雪舫更失落,本来今晚要经历一次人生痛苦的甜蜜,谁知却让母亲拔掉头
筹,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幸好从出家门到路口,米结衣一直牵着苏雪舫的小手
道歉,苏雪舫才没有哭出来:「结衣,记得打我电话,给我发简讯。」

  「嗯。」米结衣猛点头,从出租车里伸出一条胳膊用力挥舞:「雪舫再见,
阿姨再见。」

  「结衣再见……」

  出租车已绝尘而去,母女俩仍然目视出租车远去的方向,许久,心怀愧疚的
舒情搂住苏雪舫香肩,嗲声乞求:「雪舫,今天这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哼。」

  舒情再嗲:「妈妈求你了,妈妈保证下次结衣是你的。」

  「哼。」

  ………………………………

  米宝宝以为米结衣偷偷去见祁语嫣了,两孩子情窦初开,米宝儿能理解,所
以她只是催促米结衣尽快回家,并没有对米结衣生气。

  羊歇雨以为米结衣找刀子去了,晚上到处黑呼呼的,刀子一定不好早,花点
时间很正常,所以羊歇雨对米结衣出去迟迟未归也能理解,她更没有理由生气。

  见着米结衣回来,米宝儿赶紧问他吃过没有,米结衣猛摇头不说话,生怕一
张嘴就跑出了酒气儿,眼前这两位心爱的女人谁也不能得罪。

  米宝儿将留下的饭菜利落地摆上饭桌,米结衣心虚,担心被米宝儿与羊歇雨
审问,赶紧装出很饿的样子,坐到饭桌前埋头吃饭,多亏在苏雪舫家吃饭时候战
战兢兢,只喝酒,没吃多少东西,这才没有浪费米宝儿的超绝厨艺。

  大快朵颐之际,米结衣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羊歇雨要在这里住宿一晚上。

  「欢迎吗,米结衣同学。」换上了米宝儿的睡衣,神情妩媚的羊歇雨依在饭
桌边朝米结衣放电。

  米结衣血气方刚,哪受不了羊歇雨含情脉脉的眼神,胯下顿时硬起,咧嘴一
笑:「欢迎,欢迎羊老师。」

  羊歇雨脸一红,弯腰到米结衣眼皮下,腻声说:「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咯。」

  米结衣没点头,而是木然地咀嚼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羊歇雨的睡衣领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羊歇雨身上的V字睡衣竟然少扣了两只扣子,她这一弯腰,
米结衣一眼就看到了两只没有戴乳罩的大奶子,雪白丰满,乳沟很深,很不巧,
连两粒娇嫩的乳头都看到了,如此诱惑,令血气方刚的米结衣情何以堪。

  「好看吗?」羊歇雨直起身子,扣好了纽扣,脸上既娇艳又调皮,分明是戏
弄小情郎。

  米结衣咬着筷子头,舒眉一笑:「好看。」

  羊歇雨扑哧一笑,小声问:「那我们是不是一家人?」

  米结衣猛点头:「是。」

  「嘻嘻……」羊歇雨掩嘴娇笑,一天之内,心中对米结衣的爱意有了飞速的
转变,转变之快连羊歇雨也未曾想到。

  「羊老师,你先去洗吧。」米宝儿款款走来,风韵婉约,本想来偷听羊歇雨
和米结衣两人说些什么悄悄话,可俩人都听觉敏锐,不给米宝儿探听到半点暧昧。

  「好的,米姐。」羊歇雨客气完,朝米结衣眨眨眼,姗姗离去,步态轻灵,
一看就知道心情舒畅。

  米宝儿不禁暗赞:结衣年少,眼光真不错,这羊老师除了比结衣年纪大些外,
所以的条件都很出众,要我选,我也愿意选羊老师。可是,祁语嫣与苏雪舫也不
错,唉,这可难办了,总不能都要吧。

  回头看米结衣,见他眼光闪烁,米宝儿板起了脸:「去祁语嫣家了?」

  「嗯。」米结衣应对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狡猾,他的每一句话都会令米宝
儿相信。但诚实的人做不了盗贼扒手,米结衣做了近十年的盗贼,狡诈与谎言早
已深入他骨子,柔弱俊美的外表,纯洁的眼神都便于他伪装与隐藏,机警与冷静
帮助他处理危机。

  除了师傅颜昌顺,米结衣几乎欺骗了所有人,包括可爱的姑姑米宝儿,内心
中,米结衣自卑且多疑,这是扒手小偷的共性。由于被母亲抛弃,米结衣并不相
信女人。由于得不到父爱,米结衣对人产生了抗拒,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拒绝跟异
性交往,拒绝有朋友。

  可性爱让米结衣对女人产生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对成熟女人有侵占性的欲望,
而对小女孩,米结衣却是表现出忍让迁就,或许是颜昌顺经常给米结衣灌输了锄
强扶弱的江湖义气,米结衣才没有走入歧途。

  米宝儿端坐在靠背椅上静静地看着米结衣吃东西,心里有些迷茫,分不清楚
自己对米结衣是姑侄之爱,还是母爱,亦或者是情爱,但不管是什么爱,都已经
超越了常伦。米宝儿试图让米结衣住在季娃娃家,让自己冷静两天,让自己火热
的欲望平抑下来,可是,见到米结衣的一瞬间,米宝儿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变成了
泡影,她的下体莫名发胀,有黏滑的液体流出……

  天啊,米宝儿猛摇头,极力驱散脑中的幻想,收束心神,柔柔道:「祁语嫣
很漂亮,你决定要娶她,我就告诉你爸爸,早上你爸爸来过,拿走了你的相片,
说想见你。」

  「哦。」心虚的米结衣埋头大嚼,不敢看米宝儿,其实米结衣也不愿意整天
对善良的姑姑撒谎,他也爱米宝儿。

  「他还说你妈妈想见你。」米宝儿淡淡道,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米结衣放下筷子,吞咽完口中之物,用餐纸擦了擦嘴,很严肃道:「米宝儿
女士,我很郑重地告诉你,不管是我爸爸还是我妈妈,我都不想见,他们想见我,
可以,但是,我绝不会离开米宝儿女士,绝不会。」

  说完,目光坚定且平静地看着米宝儿。

  沉默,一阵沉默。

  突然,饭厅里响起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米结衣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位肌
肤如雪,吹弹可破的美人在花枝乱颤,良久,美人才停下笑声,玉指擦泪:「米
宝儿女士一共五个字,念起来多费劲,用姑姑两字就能代替。」

  米结衣依然严肃:「米宝儿女士对我恩重如山,而且还是我姑姑,我永远爱
姑姑,这辈子对姑姑不离不弃。」

  米宝儿没有再笑,她只觉得全身发烫,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两条美腿一夹,
欲望如山崩地裂般而来,她豁然站起,来到米结衣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莺莺
恳切道:「结衣,先别吃了,姑姑要……要和你练习练习……」

  米结衣瞪着眼睛微微惊诧:「羊老师在喔。」

  米宝儿急得直跺脚:「她在洗澡。」

  「那……那在什么地方练习……」米结衣左右看了看沙发,刚站起来,米宝
儿美目一眨,又将米结衣摁下:「就在这里。」

  「这里?」米结衣懵了,米宝儿吃吃娇笑,伸手至米结衣的裤裆,拉下拉链,
掏出一根洁白的肉条,搓了搓,肉条变肉柱,很硬的肉柱。

  米结衣抬头看向心爱的姑姑,发现米宝儿的双眼一片水汪汪,朱唇微张,呼
吸异常急促,身体靠近,突然往上扯了扯筒裙,露出两条圆润结实的玉腿,玉腿
分跨而上,跨站在米结衣身体两侧,再拉起筒裙,露出了没有内裤的下体,茂密
秀气的阴毛一目了然。

  米结衣明白了,大肉柱一紧,再次被米宝儿操在手中,搓揉几下,大肉柱愈
发坚硬火烫,活脱脱一根大棒子,米结衣的呼吸也急促了,很舒服,耳边是娇媚
的声音:「姑姑教你另外一个姿势,可以节省体力。」

  米结衣看了看浴室的方向问:「姑姑不脱衣服吗。」

  米宝儿嗔道:「大笨蛋,做爱不需要脱光光的,只要能插进去就行。」身体
下坠,秀气的阴毛与大肉棒一接触,米结衣就觉得滑腻潮湿,大龟头钻入了一只
温暖的肉洞里,深入,再深入,直至大肉棒完全被完全吞没。

  「喔……结衣。」

  米结衣抬头仰望米宝儿多情的眼神,情不自禁道:「姑姑,真舒服,我喜欢
跟姑姑做爱。」

  米宝儿摇了摇头:「跟姑姑不能说做爱,只能说练习……喔,结衣,你好像
越来越粗了。」

  肉穴磨了几圈,米宝儿缓缓耸动,看着米结衣的眼睛耸动,所有的爱意都贯
注在一起一落之间,米结衣扶住米宝儿肉臀,小声问:「姑姑讨厌我粗么?」

  米宝儿柔柔道:「怎么会讨厌,喜欢都来不及,喔……结衣,姑姑没有白疼
你,你是姑姑的命,姑姑不能没有你,结衣,不要离开姑姑好么?」

  「绝不离开,姑姑就是我的妈妈。」米结衣柔情万丈,配合着挺动大肉棒,
亲眼看着大肉棒被肥美的蚌蛤一张一合地吞吐,滴淌的蜜汁湿到了裤裆。

  「嗯嗯嗯,我爱你,结衣。」米宝儿动情之极,双臂抱住米结衣的脖子,将
高高鼓起的胸部贴到他脸上去,身下滋滋有声,越耸越快,粉红的穴肉翻进翻出,
煞是好看。

  米结衣这两天经过与几个美熟女的交媾,逐渐懂得做爱的乐趣与技巧,虽不
纯熟,但与米宝儿之间的配合非常默契,如鱼得水,只是非常时期,米结衣不敢
脱掉米宝的衣服,无法见到姑姑的一身细皮嫩肉,米结衣最爱的,就是米宝儿的
肉体,那是米结衣的寄托。

  「我爱姑姑。」

  「啊啊啊……」

  舒爽中的米结衣豁然醒悟:「姑姑,小声点,羊老师会听见的。」

  米宝儿吐了吐小舌头,微喘着:「好爽,好舒服,姑姑忍不住叫了。」说着,
咬紧牙关,臀下迅猛起落,米结衣陡然绷紧了神经,双臂如铁,紧紧搂住米宝儿
的软腰:「姑姑,羊老师出来……」

  「不会的,才几分钟。」米宝儿犹自不信,见无法起落,只好盘旋肉穴,继
续保持对穴道的强劲摩擦。

  米结衣大急:「姑姑,真的,真的,羊老师真的走出来了,哎呀,来不及了,
姑姑。」

  说时迟那时快,浴室方向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米宝儿发现羊歇雨时,她已
经在视线之内,此时想抽身离开已来不及,米结衣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完了,给
羊歇雨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哟,米姐再干嘛呢?」羊歇雨缓缓走了过来,内衣已洗到,此时睡衣里完
全真空,她拿着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一边惊奇地看着米宝儿坐在米结衣的
身上。

  「嗨,结衣淘气,老喜欢我帮他修眉毛。」米宝儿临危不乱,竟然继续做在
米结衣身上,肉穴里依然含着大肉棒,顾不上花心奇痒,俏脸发烫,一手扶着米
结衣的脑袋,一手如兰花般绽放,佯装在米结衣的眉毛拔弄。

  羊歇雨忍不住噗哧一笑:「一个男人修眉毛多别扭,而且结衣的眉毛比较淡,
修了也看不清楚呀。」

  米宝儿微微耸动一下臀部,涨红着脸道:「我就是想让结衣的眉毛浓一点才
帮他修理。」

  羊歇雨狐疑了:「米姐干嘛不用拔毛夹呢,这么细的眉毛,用指甲多难拔。」

  米宝儿又微微耸动一下臀部,眼睛一亮,问道:「夹子给弄坏了,羊老师有
拔毛夹么?」

  这正是支开羊歇雨的好机会。

  米结衣暗暗好笑,偷偷捏了一下米宝儿的大屁股,米宝儿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是狠狠瞪了米结衣两眼。

  羊歇雨忙点头:「有的,有的,我去拿给米姐。」

  见羊歇雨转身离去,米结衣促狭地伸出手,在米宝儿的大奶子上乱摸乱揉,
嘴上不停催促着:「姑姑快拔出来,姑姑快拔出来。」

  米宝儿脸一沉,嗔道:「别吵,姑姑好舒服,不要拔出来。」

  「好吧。」米结衣只能同意,见米宝儿继续耸动,米结衣也只好继续配合,
一时间,饭厅里响起了细微的呻吟:「喔喔哦哦……」

  可转眼间,脚步声传来,姑侄俩只好停止偷欢。羊歇雨走近,递来了拔毛夹:
「米姐,给你。」

  「谢谢。」接过夹子,米宝儿居然吃吃笑起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

  羊歇雨奇怪道:「米姐怎么还坐在结衣身上呀,怪怪的,让结衣在沙发上躺
着不舒服些吗。」

  米宝儿一时语噎,米结衣赶紧来圆场:「羊老师,其实是姑姑要修我的眉毛,
我不同意,她就这样坐在我身上,不给我跑。」姑侄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
无缝,把羊歇雨给蒙在鼓里。

  「咯咯,真好玩。」羊歇雨当然不知道米结衣跟米宝儿正在做爱,甚至连怀
疑都没有怀疑,因为之前也听周子露提起米结衣与米宝儿的关系及其亲密。

  事实也如此,米宝儿瞧着米结衣的胡子,不由得叹息:「羊老师,你不知道,
小时候,我总抓结衣来玩,给他穿女孩子的衣服,裙子,把他打扮成一个小女孩,
那时候的米结衣比现在漂亮多了。」

  「这……」羊歇雨哭笑不得。

  米结衣毕竟逐渐成熟,老是给同学们喊「伪娘」心中也不是滋味,如今米宝
儿当着羊歇雨的面提及过去的糗事,心中更是悻悻然:「羊老师希望我是男子汉,
不喜欢我像女人。」

  米宝儿一愣,顿时大声娇笑,抖动的身躯刚好随机耸动下体,肉穴竟然不留
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爽得米宝儿张大小嘴儿:「嗯嗯嗯,你现在……现在
就很男子汉,很厉害。」

  「是厉害。」羊歇雨点点头,若有所思,脸上一片潮红。

  米宝儿虽然爽一下,停一下,但米结衣的大肉棒异常犀利,加上偷欢的刺激,
米宝儿已隐隐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她情急之下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羊老师,
能帮我用温水烫毛巾来吗?眉毛拔过后,要敷一下。」

  「好的。」羊歇雨自然答应,转身飞快而去。

  「拧干喔。」

  「哎。」

  米宝儿抓住这关键空挡,双手扶住米结衣的肩膀,迅速抛起抛落美臀。米结
衣掀起米宝儿的裙子,静静地看着娇嫩的蚌蛤是如何忙碌,简直没有一刻停顿,
血红的阴唇肿了,爱液流了,嘶哑般的呻吟扣人心弦:「结衣,姑姑要来了,姑
姑受不了了……」

  ………………………………

  已经是凌晨一点,米结衣依然瞪大眼睛看着窗外,星星都没有,漆黑的夜色
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米结衣不是睡不着,直觉告诉他,羊歇雨会来到他房间。果
然,门外有了轻微的敲门声,米结衣基本不扣卧室的门,他静静地看着一条黑影
飘了进来。

  「床子蛮大的嘛,个子又不高,身体又不壮,你睡这么宽大的床干什么?」

  甜美的声音夹带着沁人的幽香来到米结衣身边,来人似乎知道米结衣并未睡
着。

  米结衣笑道:「跟羊老师一起睡就不觉得宽了。」

  来人扑哧一笑,果然是羊歇雨:「你喜欢羊老师?」

  米结衣道:「喜欢。」

  羊歇雨娇笑:「既然喜欢我,你就要乖乖听我话。」

  「我听。」

  「脱光衣服。」羊歇雨小声命令,米结衣果然很听话,一边脱掉身上的睡衣,
一边说:「姑姑会听到的。」

  羊歇雨得意道:「放心,我点了她的昏睡穴,不但天亮,她不会醒。」

  米结衣一听,突然抓住羊歇雨的手:「你会点穴我不会,不如,你教我点穴
吧。」

  羊歇雨轻轻弹了一下米结衣的爆栗:「教你个头,你轻功比老师厉害,飞刀
比老师强很多,老师再把点穴教了你,你以后欺负老师怎么办?」

  米结衣朗声道:「我保证不欺负老师,永远爱老师,永远听老师话。」反正
米宝儿被点了昏睡穴,说大声点也不怕。

  羊歇雨芳心大动,突然出手如电,点中了米结衣的身体,米结衣大吃一惊,
还没有反应过来,半边身子已经麻木。羊歇雨咯咯娇笑,缓缓解下睡衣:「那好,
现在老师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告诉老师。」

  米结衣虽然被制,但语气平静:「能说的,我全说。」

  「哼。」羊歇雨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懊恼,说话也不客气了:「前段时间,
火车站,地铁站一带发生的偷窃案是你干的吗?」

  「不是。」

  羊歇雨一颗心放松了下来:「找到刀子了?」

  「找着了。」

  黑暗中,羊歇雨眼珠一转,试探道:「老师错过了你在学校门前斗坏蛋的一
幕,如果老师在场,很有可能知道你的师承,不如现在你告诉老师?」

  米结衣猛摇头:「我不能说,我连姑姑也不说,羊老师能看出来那是羊老师
的本事,我不能失信于师傅。」

  羊歇雨冷笑:「哟,还守口如瓶。」

  米结衣认真道:「这不叫守口如瓶,这叫信守承诺。」

  其实,羊歇雨是想打探「六指琴魔」的消息,好了却师傅的遗愿,可一直探
听到,如今从米结衣嘴里又问不出东西,顿时心生烦躁:「好啦,好啦,算你是
信守承诺啦。」

  语锋一转,问起了最最关心的问题:「再问你,你喜欢苏雪纺还喜欢祁语嫣?」

  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知道怎么回答,怕回答过快被怀疑诚意,米结衣
干脆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来:「我喜欢……羊歇雨。」

  羊歇雨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令她心爽的话儿,之前的烦躁一扫而空,整个光
溜溜的娇躯急扑上去:「我咬死你。」

  「喔……」

  漆黑中的娇啼如梦如幻,羊歇雨像蛇一样缠绕着米结衣,下体的酸胀迫使她
匍匐在米结衣身上,直到全根尽没,羊歇雨才如释重负,又娇吟了一遍:「喔…
…」

  米结衣揶揄道:「我就知道老师叫我脱衣服一定是想跟我做爱。」

  羊歇雨啐了一口:「呸,我是怕你身上藏着刀子,不小心给割着可不是闹着
玩儿。」

  有湿湿的东西流到了小腹上,米结衣悠悠一叹,柔声问:「老师,你还有问
题吗?」

  羊歇雨呼吸着,越来越急促:「暂时就这么多,以后想起再问你。」

  米结衣又问:「老师,你舒服么?」

  羊歇雨咬咬牙,道:「你越来越坏了。」

  米结衣接着问:「我很坏么?」

  羊歇雨笑了,因为米结衣主动抽顶大肉棒,摩擦之下的肉穴竟然是如此舒服,
羊歇雨不禁送上了香唇:「你很坏,不过老师喜欢。」

  米结衣还是问:「用力点吗?」

  「嗯。」羊歇雨羞涩地哼了哼,可意外的是,米结衣竟然不动了,像块木头
似的,羊歇雨明白这是米结衣在暗示要松开被点的穴道,心中暗笑,故意不知道,
反正那根玉柱硬着就行,臀部微微抬起,缓缓落下,又抬起,又落下……

  三分钟后,屋子里响起了美妙的乐章:「啪啪啪……」

  羊歇雨娇嗔:「穴道已解开啦,男子汉,再用力点。」

  米结衣没说话,黑暗中,羊歇雨发现有一道白芒闪过,仔细一看,发现米结
衣手上赫然多了一把森气逼人的手术刀。羊歇雨大吃一惊,刚要怒斥,米结衣突
然跃起,手一抖,手中的利刃如一道闪电射向窗口,只听窗外一声闷哼,似乎有
人坠楼了,米结衣迅速捡起睡裤穿上,来到窗边,纵身跃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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