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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玉面郎君系列(四部)】(全本)【作者:玉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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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郎君系列之曲府宴会

  一、本是穷途疑无路,谁料深山遇娇娃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全速飞掠,树木花草象流水般地向后退去。约奔行了三
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了,才停下来,斜依一棵大树坐下。玉面郎君一边大口喘
气,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恍若南柯一梦,朦朦胧胧的,很不清晰,
却又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它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七天前,农历七月初七,是鹊桥仙会的日子,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八王爷千
金邀月格格出嫁的日子。那一天,玉山山庄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人肉大宴,用的食
材赫然正是当朝军功卓着的殷将军爱妻殷夫人及宝贝爱女殷素素。殷夫人被做成
了「红烧美人」,殷素素则被做成了玉女山庄第一道名菜「天女淫梦」。

  那一天大家吃得极是开心,直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最后殷夫人和殷素素一
身细腻滑嫩的的美肉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地碎骨残渣,那美妙的滋味让大
家赞不绝口。众人尽欢而散后,玉面郎君故技重施,用一碗玉乳汤将刚从杭州觅
来的小姑娘春花弄到了床上,那春花姑娘容貌堪比诗诗,还是个未曾开苞的嫩妞
儿,玉面郎君有了新欢,很快就将殷素素忘到了一边,天天和春花姑娘寻欢作乐。

  两天前,春花姑娘被京城贾员外看中,用一万两银子买下做成了人肉大餐。

  那天中午,玉面郎君正捧着春花姑娘的小巧玉手啃得格唧声响,忽然快刀阿
三来报,一批军队包围了山庄,正杀将进来。玉面郎君大惊失色,哪还顾得吃肉,
忙把玉手丢到一边,抓起一把刀就冲出去,发现冲进来的军队如排山倒海一般,
区区几十个护庄守卫哪是对手,不一会就如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玉面郎君亲
眼见到快刀阿三被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将军一刀就削去了脑袋。这一场灾祸来得
其妙莫名,玉面郎君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幸得玉面郎君轻功高超,才总算
逃得一条性命。

  事后得知,原来是殷将军的手下起兵叛乱,并秘密与罗将军联络,派人混入
京城,里应外合,突然发乱,杀入皇宫,夺了天下。皇帝老儿、八王爷及林大人、
张大人等一众平时贪污腐化祸害百姓的大臣被乱刀砍死,其妻女包括刘爱妃、邀
月格格等都被奸淫至死,然后开膛破肚,掏空内脏,将白花花的身子挂在城楼上
示众。罗将军亲领一帮人马,杀上玉女山庄,欲为其女儿罗巧巧报仇,玉面郎君
虽然侥幸逃得了性命,但玉女山庄却被付之一炬,快刀阿三、采阴童子,仁大师
等都在这场浩劫中死于非命。

  这两天,玉面郎君一直东躲西藏,但到处贴满了捉拿告示,一不注意就暴露
了行藏遭到追杀。玉面郎君一路打打逃逃,辛苦而又狼狈,仗着轻功高超,才屡
次化险为夷,逃到这片大山里来。玉面郎君靠着大树,越想越是郁闷,妈的,原
来人肉也能吃出那么多事来,上次吃了阿彩,蒙青衣挟剑报仇,自己差点丧命,
吃了罗巧巧和殷素素,结果殷将军手下叛乱,罗将军带兵复仇,自己又差点命丧
黄泉。可细想想,如果不吃人肉,又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那真是一天也活不下
去,所以宁愿被人杀死,这人肉还是不得不吃的。玉面郎君想着还没吃完的春花
姑娘的小手,不由口舌生津,连叹可惜,要是事情晚一点爆发就好啦。

  稍稍休息了会,觉得精力渐复,才站起来,细细打量周遭环境,只见周围群
峦叠嶂,树深林茂,刚才一番急奔,也没顾及方向,更不知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何
处。更为糟糕的是,这几天疲于奔命,没吃的,没睡好,现在是口干舌燥,肌肠
噜噜,那唯一的长衫也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差别,一低头就
能看见胯下那根肉棒无精打彩的左右摇晃。

  玉面郎君很想把这件长衫脱掉扔了,却又怕蚊虫叮咬,只得无奈的留着。他
用手拨弄了下那曾吸吮过无数女人元阴的肉棒喃喃道:「宝贝啊,委屈你了,让
你和我一起受累。不过你放心,等这几天风头过去,我玉面郎君一定找天下最美
丽的女人来犒劳你!」肉棒似乎听懂他的话,应声跳了几跳,但终于还是软耷了
下去。

  玉面郎君选择了一个方向,向前艰难前进,心想,反正自己朝一个方向不停
的走,迟早会走出这片大山的,却没想到却往山中越走越深,这片大山方圆几百
里,山连着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玉面郎君在山中又穿梭了六七天,渴了找山
里的泉水喝,饿了摘些野果,或捉些鸟兽充饥。

  这一天,玉面郎君走累了,正躺在一棵树下休息,忽听远处传来蟋蟋索索的
声音,忙侧耳倾听,虽然还相距较远,但玉面郎君还是听出是轻微的脚步声和拂
动树枝草木的声音。玉面郎君心头思索,莫非大山到尽头了?抑或是追踪的人寻
迹而至?玉面郎君将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倾听,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人虽脚步
轻柔,却不似身怀武功,看样子大山似乎走到尽头了。玉面郎君心头一阵轻松,
这几天在大山中穿行,可把自己苦透了,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光明了,不说别的,
可以好好洗个澡,睡个觉,吃点好的了。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向脚步声方向悄悄掩过去,大约奔行了两三里,隐身在
一片山石后面,悄悄望过去。只见林木掩映之中,转出一个手提竹篮的人来,头
戴一顶用山间青草编制的遮阳帽,一身天蓝色的粗布衣裤,从走路的姿势看,似
乎是个女子。玉面郎君心头大喜,暗想到,最好是个年轻女子,自己可好多天没
吃过人肉了,胯下那根肉棒也好多天没到女人的肉洞里去寻芳探幽了。

  那女子在山间左移右挪,停停走走,似乎在寻觅什么,却正好朝这个方向而
来。待那个女子走得近了,玉面郎君定睛细看,见那女子约十五六岁,正是含苞
初放的年纪,长得脸如玉盘,晶莹白嫩,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灵性,身
段却玲珑婀娜,凹凸有致,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十分曼妙,虽然年纪尚
小,却发育得十分成熟,只是衣服稍显粗糙,似乎还是几十年前的布料。她手挽
竹篮,竹篮里放着挖掘的一些花草和根茎,还有一柄小锄头,那些花草和根茎玉
面郎君认识一些,似乎都是药材。她一边走,一边小嘴微张,轻轻地喘着气,玉
面郎君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声。

  呵呵,原来是个采药姑娘啊,难怪孤身到这深山里来,玉面郎君心头一阵狂
喜,本指望是一个年轻女子就可以了,肉嫩些就行,至于容貌就将就点算了,没
想到来的居然是一个绝色女子,看来今天不仅有鲜嫩的肉吃,还能享受享受美色,
让寂寞已久的宝贝肉棒滋润滋润。如此想着,胯下肉棒已不由自主翘了起来,仿
佛深知他的心思。

  玉面郎君侧耳细听,确定方圆十里之内再无其他人迹,心下更是笃定,这小
姑娘算是死定了,待会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行,也不用担心引来什么麻烦。心里
正思索着,那少女忽然停了下来,左顾右盼了一下,放下篮子,解开裤带,蹲了
下来,原来是要小解。这少女正好停在山石前,背对着玉面郎君,两人相距不过
三尺,玉面郎君在她蹲下的瞬间,正好看见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胯间那粉粉嫩嫩
的地方生长着的稀疏阴毛。这一看那还了得,久旷之人岂受得了这等诱惑,只觉
胯间肉棒粗胀得极是难受,忙脱去破烂的长衫,赤身裸体地向少女轻轻蹑去。

  玉面郎君的轻功天下少有,那少女自然不曾察觉,仍兀自尿得甚是欢畅,尿
液冲击地面,发出瑟瑟的响声。少女也分明忍了好久,尿了好长时间,玉面郎君
有点等得急了,暗想,妈的,怎么和我的小弟弟样,憋了那么久啊。好不容易,
终于少女尿完了,站起来,开始搂裤子,忽感胯下痒痒的,用手一摸,捉住一叶
草茎,心里不由奇怪,我蹲下时明明是空地,怎么会有草茎呢?

  还未明白过来,忽听后面传来嗤嗤的笑声,一回头,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男
子,正在后面嘻嘻地笑呢,那胯间一片漆黑,一根肉棒从中间昂然直立,红通通
的龟头泛着红光。那少女何曾见过这种场景,啊的一声尖叫,就晕了过去,手不
由自主就松了,刚搂至屁股的裤子唰就掉了下来。

  还是玉面郎君眼疾手快,跨步展臂,手一伸,已将少女抱在了怀里,呵呵道:
「美人儿,怎么说晕就晕呢,把一身嫩肉摔伤了怎么办,那可有损味道的。没见
过我这肉棒棒是不是?呵呵,这有什么好怕的,等会它还要到你洞洞里去逛逛呢!」
玉面郎君把少女移到一个较平坦的位置,将自己的破长衫铺在地上,然后将少女
放上去。少女双目紧闭,就如熟睡了一般,软绵绵的任由摆布。

  玉面郎君细细审视这蓝衣少女,只见小脸珠圆玉润,皮肤细嫩,只是被阳光
晒得微微有些发红,却充满健康的亮泽,胸部鼓鼓的,蓝色小衣似乎快束缚不下,
裤子掉到了脚踝,露着肥美的阴部和一双细腻白嫩的腿,两胯间稀稀疏疏长着些
芳草,颜色也较浅,一看就知还在发育阶段,轻轻地拨开双腿,幽谷深深,水汪
汪一片,看得玉面郎君眼都快直了。

  玉面郎君强忍心头欲火,轻轻解开上衣衣扣,只见少女圆润饱满的胸脯一点
点显露出来,一双玉乳,如两座山峰,高高耸立,紧绷绷地,胸脯嫩白晶莹,玉
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觉细腻柔滑,绵软舒服,不禁赞道:「不错,算得上极品,
没想到山野间居然有如此绝色!」

  玉面郎君忙双手齐动,除去少女衣衫,再垫在少女身下,少女被除去所有装
饰后,雪白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就如一朵白莲花灿然盛开着,有一种惊心
动魄的诱惑力。玉面郎君好多天没亲近过女色了,此刻哪还忍得住,胯下那东西
早就膨胀得极为难受了,忙吐了口唾沫在手里,在少女诱人的肉穴处抹了抹,又
在龟头上涂了点,将宝贝对准幽谷,轻轻拨开凹缝,只一耸,少女胸前两坨乳房
剧烈颤动,已是齐根而入。

  少女啊的一声哼叫,悠悠醒转。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俯在少女身上,将少女
两条大腿向两边尽量张开,屁股一耸一耸,尽情抽插,速度不快,每次却插得极
深,感觉少女幽穴温暖而湿润,较为紧窄,就象一只小手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非
常舒服。

  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极为俊美的脸,正向自己呵呵微笑呢,同
时从下体传来一丝轻微的疼痛和阵阵酥麻,才惊觉是怎么回事,啊的一声惊叫,
双手抱住玉面郎君,想将他掀下去。玉面郎君御女经验非常丰富,这样的阵仗不
知经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紧紧拥住少女,肉棒加紧耸动,每一下都狠不得插
入少女子宫深处,强烈的酥麻让少女浑身颤栗瘫软,哪还有力气动作,只能抱住
玉面郎君裸体,颤微微承受。

  玉面郎君一边运动,一边向少女翩然微笑,呵呵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啊?」少女只觉那微笑温柔而深情,特别是那眼睛里似乎深藏着别样的东西,有
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让人甘愿付出一切,她哪里知道这是玉面郎君施展采阴补
阳功的结果,竟不由自主回答道:「小女子名叫阿遥,嗷—」身子一阵颤抖。玉
面郎君知道是刚才的一下长驱直入触及阴道深处,让她有点禁受不住,不由呵呵
笑道:「舒服吧,小美人!」阿遥玉面羞红,却不作声。

  玉面郎君忽然想起有些问题不清楚,还得问问,便保持姿势不动,呵呵问道:
「宝贝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这大山里呢?」阿遥见玉面
郎君不再动,才轻松了些,感觉从阴道传来的酥麻减轻了,但阴道内依然被什么
东西塞得满满的,知道玉面郎君的肉棒依然深插在自己密穴内,不由很是羞涩,
本想求玉面郎君把它拔出来,但又觉得那玩意儿插在里面很舒服的,想了想,算
了,还是让它插着吧,反正这荒郊野岭的,也不会有人来,便放松身子,回答道:
「这儿是横断山青峰岭,从这儿再往北大约十多里有一处小平原,那里有个曲家
庄。曲家庄隶属于义县,归太原府管,阿遥就是曲家庄人。」玉面郎君听了先是
心里一沉,原来自己穿越了整个横断山脉,到了山北面的的太原府来了,这下离
中原可是越来越远了。但细想似乎又不是什么坏事,离中原越远,认识自己的人
越少,可能的追杀也就越微乎其微,自己可以在这里悠然自得的生活,而不虞有
敌人寻来。再说,这里属于山区,而深山一向是出美女的地方,自己随随便便遇
到个女子就如此漂亮,那岂不是美女成堆?自己不但有美女睡,还有鲜嫩的美女
肉吃,这是多美的事。如此一想,不禁心头一喜,暗道:

  「对,就这么办,先把这阿遥侍弄得服服贴贴,到她那曲家庄去过一段快乐
日子,等风声过后,再设法重振玉女山庄。」

  心下想定,便呵呵道:「那阿遥一定是曲家庄最美的的姑娘吧?」阿遥羞赧
道:「哪里,曲家庄象阿遥这样的女子多着呢,像我姐阿雪,还有曲老爷家的清
云姑娘,那才叫美如天仙呢,阿遥算什么啊!」玉面郎君听了更是狂喜,哇噻,
自己所想果然不差,看来自己可真算逃对地方了,呵呵,那就先通过阿遥把她姐
和那位清云姑娘弄到手,等玩够了再慢慢吃她们。

  心里一边盘算,胯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并慢慢地加快频率。阿遥紧紧抱着玉
面郎君的身子,星眸半闭,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
君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了
上千枪。阿遥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郎
君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
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玉面郎君长时间
没近女色,龟头敏感得很,终于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将
巨大无比的肉棒往阿遥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股
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阿遥的身体内部。阿遥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软
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遥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阴道深处,见阿遥娇喘细
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儿,累坏了吧,以后没事时我们可以天天
这样,那滋味美着呢!」阿遥想着清晨出门时还是处子之躯,没想到才几个时辰
就被人破了贞操,忆起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女交融,竟是
如此让人销魂,不由涌上一抹淡淡欣喜。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不动,过了一会
儿,阿遥清楚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那玩意儿逐渐变软。玉面郎君依依不舍地将东西
抽出,只见上面淋漓一片,黏乎乎的,再看阿遥玉门,也是湿漉漉一片,还有淫
水不断外冒,那一茬茬阴毛,湿湿的纠缠在一起,分外诱人眼神。

  阿遥这时才有机会细细观赏玉面郎君那根宝贝玉棒,只见虽略已柔软,在玉
面郎君胯下微微晃着,却依然粗长,上面沾满了黏液,隐隐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特别是前端部分,圆圆的,象乌龟的头,光滑圆润,想着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深入
到自己身体内部,弄得自己浑身酥麻,不禁又羞又喜。再看肉棒与身体相接处,
黑乎乎一片阴毛,宛如原始森林,肉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里面
两个圆球样的东西。阿遥是第一次见男人这玩意儿,强忍娇羞,伸出纤纤玉手,
抚弄玩摩,只觉温润柔滑,鼓鼓囊囊地,一双手几乎握捏不下,心下甚是惊异,
这么大的玩意儿,难怪感到胀塞得厉害呢。玉面郎君只觉阿遥一双玉手微微冰凉,
肉棒不堪刺激,不由跳了几跳,又逐渐硬起来,吓得阿遥忙放开双手,玉面绯红。

  玉面郎君拥住阿遥,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抚摸着,呵呵道:「美人儿,咱
们等会儿再玩吧,先得找个地方洗洗哟!」阿遥这时才发现玉面郎君身上东一块
西一块的布满了污垢,惊异道:「你怎么弄成这样啦?」玉面郎君赧然道:「这
几天光顾着逃命,哪还顾得洗澡,你看,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看样子是穿不得了。」
阿遥道:「跟我来,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深潭,那水清澈得很,到那儿洗洗,以
后就躲在我们曲家庄,没人会寻到这儿来的。」说着起身,拾起衣服,提了竹篮,
在前面引路,向前行去。玉面郎君忙跟在后面,见阿遥在前面屁股颤动,腰肢摇
曳,美不胜收,想着刚才的美好滋味,心头很是满足,在逃亡中能遇上如此少女,
实在是命中之福啊!

  (二) 曲家村里惊绝色,清水河中戏佳人

  向前走了约三四里,只见一座山前瀑布飞流直下,下面一个深潭,清可见底,
用手一探,微微冰凉,玉面郎君大喜,忙一个纵身跃进水里。阿遥放下竹篮,将
自己的蓝色衣裤和玉面郎君的破衣服洗涤干净,挂在树枝上晾晒,也跳将进来,
两人互相泼水嬉闹,揉搓洗浴。阿遥见玉面郎君洗去全身污垢后面如冠玉,更显
潇洒俊逸,想着今后就将和这个温柔多情的男子共度一生,不禁芳心如蜜,脸上
的笑容就如鲜花盛开。两人嬉闹片刻,不禁情思又发,就在水里颠鸾倒凤起来。

  直玩到夕阳西下,两人才依依不舍起来,摸晾晒的衣服,已干了,便穿将起
来。阿遥见玉面郎君穿上破衫后根本遮不住胯间那根肉棒,不由咯咯娇笑起来。

  玉面郎君见阿遥一身蓝衣,面如朝霞,整个人就如一朵蓝莲花翩然盛开,充
满了青春气息,也不由惊呆了。阿遥摸了摸玉面郎君胯间那根肉棒,嬉笑道:
「先这样将就点吧,幸好我家就在最边上,咱们避着人走,应该不会有人看见的。」
两人穿山越林而行,又走了十多里,忽然豁然开朗,只见数座山峰之间,包围一
方低洼之地,有平原,也有丘陵,一条小河环绕其间,到处翠竹绿林,农田青青,
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人家,好一个世外桃源。阿遥指着最近的一间石屋说:

  「看,那就是我家!」玉面郎君细看,只见这间石屋不大,正好座落在这片
世外桃源的最边缘,屋后还有一座小山挡着,非常僻静,由这里下去,不需要经
过别的屋子,心里才停当了些,自己这幅模样,被人看见了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顺着山坡下去,借着林木的掩护,很快到达那间石屋。阿遥敲了敲门,
门咿呀而开,一个无比清脆温柔的声音道:「阿遥,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可为你
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关切。阿遥笑道:
「姐,你就放心吧,阿遥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走丢了不成?」玉面郎君暗笑,
都差点成了我的腹中食了,还没走丢呢!只见门开处,走出一个约十八九岁的女
子来,云鬓峨眉,脸若玉盘,秋水为眸,一身素色衣裙,更衬得肌肤胜雪,胸前
隐隐见双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风,轻盈婀娜,脸上泛着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
举止优雅,仿佛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

  玉面郎君不由长吸一口气,哇噻,好一个绝色女子!玉面郎君一生不知见过
多少美女,象罗巧巧、华诗诗,殷素素等,无一不是冠绝天下的美女。尤其是殷
素素,那容貌,那气质,实在是人间极品,这女子似乎能和殷素素一较短长了,
难怪阿遥说她姐比她更美呢,确实所言不虚,阿遥固然青春美貌,但和她姐一比,
确实黯然失色,阿遥过于青涩,而她姐则呈现一种成熟之美。不过阿遥还在发育
阶段,她的模样和她姐极为相似,再过个两三年,难保不会又有一个美女诞生。
玉面郎君禁不住一颗心蹦蹦直跳,这样的女子,如果不弄到手,实在是妄为人也!

  那女子见到玉面郎君,也是一怔,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立时
羞得满脸通红,只见玉面郎君一身衣衫破破烂烂,胯下那根肉棒正好从破烂处伸
了出来,正雄纠纠气昂昂呢。阿遥这时也发现了,也是满脸通红,忙过来把玉面
郎君衣服整理了下,想把它遮住,可玉面郎君的肉棒硬梆梆的,呈六十度角昂然
向上,那衣服破烂不堪,又怎么遮得住。阿遥急了,说了句:「这是我姐姐阿雪,
你怎么能……」也说不下去了,忙拦在玉面郎君身前,把姐姐往屋里推:「姐,
咱进去说!」。

  三人进了屋,阿遥关上门,并插上门栓。这时太阳还未落山,屋内光线虽然
较户外黯淡了许多,但依然看得十分清晰。阿雪瞥了玉面郎君几眼,脸上红如朝
霞,却不作声,似乎仍有点六神无主。玉面郎君努力想让肉棒软下来,但眼前如
此一个可人儿,想让心境平复,哪里能够,玉面郎君试了几试,肉棒非但不见耷
软,反面越发阳刚了。玉面郎君也不免有点面红耳赤,忙调开目光,不敢再去看
阿雪,假装细细打量起房子来。只见房子就是外墙用石头砌成,里面则用木板隔
成了几小间,自己所处的位置似乎是客厅,正中一张方桌,四周几把椅子和条凳,
陈设十分简陋,看样子阿遥家似乎生活并不宽裕。

  这时阿遥拥住阿雪,坐到一张条凳上叽哩呱拉的说着,隐隐听阿雪问道:
「你是不是已把自己献给他啦?」阿遥娇羞点头,却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但
我不后悔,那滋味美着呢!」两人又说了一阵,只听阿遥道:「笑哥,我姐答应
了,会给你做一件新衣服,但你不可骚挠她哦,她和村里的阿虎是青梅竹马的玩
伴,已答应嫁给他了,你可不能坏了规矩哟!」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青梅竹马有什么用,我包管明天她会乖乖在我身下婉
转承欢,娇喘呻吟,嘴里当然连口称是。阿遥道:「姐,你现在就开工给笑哥做
衣服吧,我去准备晚饭!」说着进了厨房。阿雪也拿出一个小篓和一方蓝布,从
里面找出针线和剪刀,开始做起衣服来。

  玉面郎君在旁边观看,见阿雪穿针引线,剪裁丈量,手法十分娴熟,不由暗
赞她好手艺,但旋即就被她精致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段给吸引过去了,看得如痴如
醉。阿雪显然也发现了玉面郎君在偷看自己,忙垂下螓首,羞道:「先生是否站
得累了,坐下休息会儿吧!」

  玉面郎君也有点不好意思,忙应道:「好,好!」坐到刚才阿雪和阿遥曾坐
过的条凳上,却依然忍不住打量阿雪。阿雪也忍不住偷偷瞥一眼玉面郎君,谁知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更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条凳比较矮,玉面郎君坐下后长衫下
摆完全豁开,下体从豁口处全部露了出来,原本阿雪只能从破洞看到玉面郎君伸
出的一小截肉棍,现在则一览无余,不但看到了昂然勃起的粗长的肉棍,还看到
了肉棍下那软乎乎的肉囊和黑乎乎的阴毛。

  阿雪忙移开目光,却已是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脸上烫得就如火烧一般,不
由嗔道:「先生,你还让不让人做事啊?」玉面郎君一时未反应过来,不免有点
茫然不解,奇道:「怎么了阿雪姐,我未做什么啊?」阿雪羞道:「你看看下面
……」玉面郎君左瞧瞧,右瞧瞧,见地面干净得很,什么也没有,不由更迷惑了:
「地上什么也没有啊?」阿雪脸上红晕更甚,原来玉面郎君左瞧右看的功夫,下
摆完全从膝盖滑到了胯间,不但是底下那玩意儿暴露得更加彻底,连屁股也露了
出来,当真是一点遮蔽也没有了。

  阿雪终于再忍不住,嗔道:「先生,你快把那肉棒遮一遮吧!」玉面郎君这
才发现了症结所在,不由也羞得老脸通红,忙站起来,嗫嚅道:「不好意思,我
光顾着贪看阿雪姐美貌,居然忘了照料小弟弟了,但愿没有污了阿雪姐的眼吧!

  「阿雪羞涩难当,也不好意思再说,惟有低垂螓首,沉默不言。

  两人就这样保持缄默,气氛尴尬而暧昧,幸好这时阿遥端菜出来,两人才感
觉好了点。三人吃罢晚饭,天色已黑定了。阿遥道:「姐,你早点休息,我今晚
就不陪你睡啦!」点了一盏油灯,挽了玉面郎君,进入其中一个房间。阿遥从柜
子里搬出被褥,铺在一张木板床上,脱了衣服爬上床去。玉面郎君当然也不会客
气,把破衫脱了一丢,跳将上去。这一晚,两人尽情狂欢,也不知干了几回合,
屋子充溢着阿遥抑止不住的娇喘和呻吟,直到两人实在支持不住,才交股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悠悠醒转,见阿遥还在呼呼酣睡,明晃晃的阳光从小
小的窗户洒将进来,将屋子里照得甚是明亮。玉面郎君也不叫醒她,径自披上破
衫,走出房外,只见客厅桌上放了一件蓝衫,一看就是新做的,虽面料较粗糙,
但做工很是精细。玉面郎君心想,这大概就是阿雪专门为我做的长衫了,没想到
阿雪还真有点心灵手巧呢!如此想着,脑中就浮现出阿雪那美丽的身影来,不由
就有些痴了,如此佳娆,如果不让她承欢胯下,再吃了她一身嫩肉,是多遗憾的
一件事,恐怕自已也不会原谅自己。

  玉面郎君举目四顾,见几个房间的门都开着,看样子阿雪出门去了。玉面郎
君信步走进阿遥隔壁的房间,只见里面木床白褥,方几圆凳,还有梳子铜镜之类
的小东西,四周木板墙上还挂有刺绣等饰物,虽很简陋,倒也整齐雅致。再细看
和阿遥房间相接的木板墙,虽木板之间相距很是紧凑,但有些地方缝隙也清晰可
见,透过缝隙可清楚地看到隔壁阿遥正呼呼酣睡的身姿。

  玉面郎君不禁连连摇头,心下暗道:「这墙也太简陋了,既阻不了视线,也
隔不了音,昨夜自己和阿遥上床狂欢时忘了吹灯,阿遥更是娇喘呻吟不止,岂不
是全被阿雪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不过想想又好笑,经过了昨夜的眼看耳听,
是否会撩起阿雪一片春心?若是如此,对自己勾引她可是大有裨益哟!

  玉面郎君心里盘算着,走出房间,来到屋外,昨晚没有机会好好欣赏周围的
环境,现在可以好好品味一下了。只见石屋门迎高耸入云的青山,一条小河依山
流过,正好弯过门前。石屋前后左右,长满了青青翠竹和几株松柏,屋后是一座
微微隆起的山丘。石屋所处的位置正好在河道拐弯的弯角上,再加上河对岸就是
高山,几乎是无路可走,所以位置应该是相当偏僻的,玉面郎君观察了一下,需
要翻过山丘,到了山丘脚下才有人家,这样的位置,若不是有意造访,一般不会
有人来,即便在这里搞点什么坏事也绝不会担心被人发现。玉面郎君很是奇怪,
这样的地方在中原可是险地,阿雪阿遥两个青春少女在这里独居居然无事,实在
是咄咄怪事。

  看了环境,玉面郎君倒是颇为高兴,这种地方很符合他的需要,他可以非常
放心地在这里玩弄和屠宰那些抓来的小姑娘了。「第一步就是先勾引阿雪,先破
了她如花似玉的身子,让她依顺了自己,呵呵,象阿雪这样的极品,可不能先吃
了,得留下来慢慢享用。」玉面郎君想着,禁不住笑出声来,脑海中幻想着阿雪
裸露身子在胯下婉转承欢的场景。

  这时,透过掩映的竹林,有杵衣的声音传来,并能隐隐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
在小河边。呵呵,那一定是阿雪,阿遥还在熟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
已的小弟弟又能一尝绝色女子的美味了。玉面郎君向小河边偷偷蹑去,胯下肉棍
已急不可耐地昂了起来。穿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但见碧草如茵,绿色的草地
后,是清清的河流,小河边,一个素衣女子正躬腰浣衣,浑圆的屁股微微撅着,
展露着荡人心魄的魅力,从衣着看,不是阿雪还会是谁?

  玉面郎君只觉胯下肉棍忽然间胀得难受,狠不得立刻就抱了阿雪嘿咻一番,
但却清醒地知道,要想阿雪乖乖地顺了自己,靠强来的方式不行,还得施展一番
手段。玉面郎君强压下心头欲火,装着一副轻松的样子一边慢慢走近阿雪,一边
呵呵笑道:「阿雪姐起这么早啊,来,让小弟帮帮你!」阿雪一边直起腰来,一
边说:「早上醒得早,睡不着,就索性起来了,先生昨天累坏了,怎么不多睡会
儿啊?」说着回头瞥了玉面郎君一眼。谁知这一瞥不打紧,忽然红生双颊,忙把
头扭了回去,嗫嚅道:「先生,给你做的新衣服为什么不穿,还穿着那破衣服啊?
羞死人了!」玉面郎君闻言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肉棍又从那破烂处钻了出来,
正高昂着头呢,那样子要多雄壮有多雄壮!若说昨晚被阿雪瞥见时天色渐黑尚瞧
得不甚分明,此时可是晴朗的早晨啊,那岂不是被一览无余?任玉面郎君处事老
练,也不禁羞赧满面,老脸微红,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能
清晰的听见河水奔流和微风拂动衣袂的声音。

  竟然是阿雪先忍不住,又回过头瞥了玉面郎君一眼,可一瞥又连忙扭了过去,
脸上红晕更甚,嗔道:「先生,怎么还不将那地方掩住,你成心想欺侮阿雪是吗?」
玉面郎君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刚才一愣神,竟忘了将肉棍掩起来了,这错误可犯
得不轻,幸好阿雪虽语含轻嗔,但语气中似乎并无恼怒之意。玉面郎君不愧是玉
面郎君,见阿雪并未真个恼他,脑袋瓜子立刻灵光起来,联想到昨晚阿雪见到自
己裸露的肉棍、那木板墙上既隔不了音也挡不了光的缝隙以及阿雪为自己做的长
衫,马上猜到这阿雪实际上早已对自己暗生情意,呵呵,这下可好办了,原以为
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如此容易,这阿雪已是到手的猎物,看样子是跑不掉了。

  玉面郎君禁不住暗暗轻笑,眼珠子一转,竟悄悄扯了破衫,往身后一丢,呵
呵道:「阿雪姐,我已掩好了,你看这样行吗?」阿雪哪知道玉面郎君是诓她,
闻言转过头来,只见明晃晃的阳光下,玉面郎君身无寸缕,一身洁白的肌肤闪着
金光,胯下却黑乎乎一片,如漆黑的森林,郁郁从林之中,一根硕大的肉棒冲天
而起,粗壮圆润,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肉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
里面两个圆球样的东西,肉棒在轻轻颤动,那两个圆球样的东西也轻轻蠕动。

  阿雪还是处女之身,此生还未和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当然也未细细看过
男人胯下之物,虽说昨晚也曾远远瞥见玉面郎君裸露的阴部和屁股,但必竟天色
已晚,看得不甚清晰,可现在却几乎肌肤相触,距离如此之近,光线又是如此之
好,甚至连肉棍上那暴露的青筋和龟头上的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她做梦也
没想到会出现如此局面,一见之下哪能不大惊失色,当下只觉脑子一懵,脚下一
滑,身子已软软地向后倒去,饶是玉面郎君手急眼快也相扶不及。只听「扑通」
一声,阿雪的身子已落入了河里,溅起无数灿烂的水花。

  玉面郎君不假思索,忙一个飞步纵入河里,伸手去捞阿雪的身子。阿雪虽自
幼生长河边,却不会水,慌乱中双手乱抓,想捞住什么救命的物事,忽地右手感
觉抓住一木棒样的东西,忙死死攫住,同时感觉一个光滑结实的身体贴上来,自
己的腰也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给搂住,忙也伸出手搂住对方,心里才安稳了些。

  玉面郎君搂着阿雪游到岸边,将阿雪的身子抵在河岸上,凝视着她精美绝伦
的小脸呵呵笑道:「阿雪姐,现在安全了!」阿雪慢慢睁开双眼,双手却依然紧
紧的搂着和攫着不放,只见河水荡漾中,一张英俊优雅的笑脸正看着她,距离是
如此之近,自己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舒缓的呼吸,不由心如鹿撞,羞赫难当。

  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雪姐,你没事吧?」

  阿雪这才恍然醒悟,定睛一看,原来自己还紧紧搂着玉面郎君赤裸的躯体,
那傲人双峰也毫无隔阂的和玉面郎君前胸紧贴在一起,不由脸上一红,忙松开左
手,垂下螓首,不敢再接触玉面郎君那以笑非笑的眼光。没想到玉面郎君又呵呵
笑道:「阿雪姐,我的小弟弟还攫在你手里呢!」阿雪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右手
握住的木棒样的东西居然是玉面郎君胯间肉棍,刚才自己虽把左手松开了,右手
却还未放,那粗长硕大的肉棍还紧紧攫在自己手中呢!

  阿雪「啊」的一声忙松了右手,一张玉脸却羞得通红,狠不得垂到水里去。

  玉面郎君轻轻拥住阿雪,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我小弟弟能被阿雪姐握一
握是它的福气,那可舒服着呢,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也不怕被人看见,阿
雪姐想摸多久就摸多久,只要阿雪姐喜欢就行,我玉面郎君可乐意奉陪呢!」竟
又牵了她右手放到肉棍上,阿雪扭抳了一下,却没有挣开,竟依言又握住了肉棍。

  三、一番风流地作席,从此相拥姐妹花

  玉面郎君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在所有男人中,我这玩意儿可是最粗最
长的,包保可让我们的阿雪姐欲仙欲死!」阿雪羞涩更甚,脸上红得灿如朝霞一
般,她当然明白玉面郎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夜就是这东西让阿遥狂呼浪叫,不
能自持,自己透过木板间的缝隙亲眼见到了两人纵情狂欢的一幕,当时玉面郎君
那威猛的男性雄风和阿遥的销魂呻吟让自己也忍不住情怀激荡,下体淌出许多淫
水。

  现在听着玉面郎君的污言秽语,阿雪不由又想起昨夜看到的情景,不免又内
心荡漾,竟忍不住用手上下套弄肉棍,感受肉棍的粗细长短,这一试吃惊不小,
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棍自己用手仅能勉强握住,就如锄把一般,实在粗得可以,长
度更是惊人,用两只手都捂不住,还露了个龟头在外面,看样子约摸有半尺多长
呢!阿雪心下骇然,吃惊道:「哇,这粗这长,谁能禁受得住啊?」玉面郎君笑
道:「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最粗最长时的状态,真到了使用时我自会调
整的,可以操控自如呢,不信,你再摸!」阿雪再用手摸,果然感觉细短了些,
却依然坚硬如铁,不禁惊道:「真的呢,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啊!」玉面郎君
得意道:「那当然,这全天下就我玉面郎君有这本事!」此话不假,玉面郎君是
癸阴派千面玉狐的唯一传人,在千面玉狐死后,玉面郎君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掌
握采阴补阳神功的人,况且他的采阴补阳功已殝化境,早已超越了当年千面玉狐
的成就。

  采阴补阳神功有一特点就是肉棍的伸缩变化能操控自如,可以根据女人的密
穴来确定肉棍的最佳长度和粗细,这也是为什么只要被玉面郎君肉棍玩过的女人
都对他死心踏地的原因所在。自从玉面郎君对女人肉感兴趣以来,凡被玉面郎君
肉棍操过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这倒不是因为玉面郎君看管严密
没有逃跑的机会,而是女人尝过肉棍的滋味后,再不舍得离开,即便明知留下来
会被宰杀分吃也不愿逃离。

  玉面郎君又凑到阿雪耳边,嘻嘻道:「其实还有一点你没想到,你们女人那
地方大着呢,你想,连孩子都能生下来,放这么一根肉棒算什么呢!」说着右手
竟已神不知鬼不觉伸进阿雪衣裙,到了那萋萋芳草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竟已扯
开了阿雪衣带。

  阿雪大惊,忙松了握着肉棍的双手前来阻挡。但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这样
的场面不知应付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只见他搂着阿雪玉腰的左手倏地伸出,
已扣在她圆润饱满的玉乳上,轻轻揉捏起来,同时右手也不客气地在阿雪肥嫩的
阴唇上轻轻摸搓,其中一根手指甚至准确的找到阿雪的阴核予以挑逗。阿雪禁不
住呻吟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双手立刻失去了力量。

  玉面郎君上下其手,不片刻功夫,阿雪已是娇喘连连,闭目呻吟不止,身体
软得就如棉花一般,依偎在玉面郎君怀里再没有一丝力气,那小小的乳头也渐渐
坚挺起来。玉面郎君见阿雪如此不经挑逗,也不禁暗暗好笑,在阿雪殷红的樱唇
上吻了一口,柔声道:「让小弟为阿雪姐宽衣好吗?」阿雪只轻嗯了一声,又继
续娇喘起来。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左手继续动作,右手解开阿雪所有衣扣,将阿雪衣裙慢
慢褪下来。阿雪也没抗争,任他为所欲为,不一会儿就身无寸缕,也如玉面郎君
般精赤条条。玉面郎君继续抚摸揉搓,阿雪呼吸更是急促,虽在清凉的水里,玉
面郎君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发软发烫,慢慢地,阿雪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
互摩擦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带有一丝哭腔,双手更紧紧抱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知道火候已到,该是自己的小弟弟品尝美味的时候了,便呵呵笑道:
「阿雪姐,请让我的小弟弟为你效劳好吗?」阿雪连连点头,呜咽连声,也不知
她说些什么,玉面郎君却发现她的双腿已分开来,看样子是千肯万肯了。玉面郎
君也不客气,摸索着扶起肉棍,调正身体,对着那肉穴只一耸,阿雪嘤咛一声,
身子一颤,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一手托着阿雪的背,一手托着阿雪的屁股,就让肉棍插在密穴里,
跳上河岸,向草地中央走去,一边走,一边上下耸动。阿雪软绵绵的伏在玉面郎
君身上,玉面郎君耸动一下,她就呻吟一声。走了几步,玉面郎君找了处水草丰
茂之地,把阿雪放上去,方才大肆快速抽插起来。开始时玉面郎君动作幅度并不
很大,只贴着密穴,利用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阿雪阴道深处顶撞挺进,渐渐的,
屁股越撅越高,每次都是猛地冲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肌体相
碰,怦然声响。

  阿雪的屁股在玉面郎君身下不停摇动,两条大腿更是不住抖动,嘴里「哦!

  哦!「地呻吟。慢慢地,阿雪的娇喘之声越来越急促,身子也紧绷起来,两
只纤纤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肉里,似乎也在帮助使力。
终于,只听阿雪」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玉面郎君也一声低呼,用肉棒
死死地抵住阿雪的玉穴。良久,两人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雪身上,休养了片刻,强撑起身体,俯视身下的玉人。只见
阿雪星眸半闭,依然红霞满面,娇喘习习,漂亮的樱桃小嘴微张,胸脯还一起一
伏着,鼻子上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看样子这番云雨消耗不少体力,已经累坏
了。玉面郎君细细审视,心头不禁连连赞叹,阿雪玉体白晰晶莹,玲珑浮突,美
得难以形容,实在比想象中更完美。那精致的小脸,白晳中透着红晕,就如一朵
灿然盛开的桃花;胸前两处乳房如高山耸立,颤微微地,滑嫩柔软,却又富有弹
性;乳尖两粒乳头如成熟的葡萄,充满诱惑,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腹部
特别的平滑柔软,如光洁的布帛,摸上去十分舒服;腰身特别的纤细,大腿如白
萝卜般圆润白嫩。轻轻拨开两腿间,阴部肥肥鼓鼓的,柔软黑亮的阴毛湿漉漉的
覆盖在她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肥嫩的肉缝微微张开,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
种淡淡的红色,现在依然水波荡漾,有点点淫水往外冒。

  不过,最让玉面郎君赞叹的,还是阿雪通身雪白,细嫩光滑,就如一个上好
的玉雕,玲珑剔透,洁白纯净,没有一丝瑕疵,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这样的女
人若被制成人肉大餐,滋味一定妙不可言,玉面郎君不由想起殷素素,想起殷素
素被制成「天女淫梦」后那美妙绝伦的滋味,立时感觉唇齿间似乎有一股清香溢
出来,这阿雪的美貌和肉质绝不在那殷素素之下,若用她嫩如羔羊的极品美肉做
成菜,味道一定不会比殷素素差。玉面郎君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阿
雪已是自己砧板上的肉块,只看自己什么时候想吃了。

  正想到得意处,忽见阿雪幽幽睁开眼睛,但刚睁开又旋急闭上。呵呵,还害
羞呢,以后这样害羞的机会多呢!玉面郎君不禁偷偷暗笑,伸出两只魔爪,在阿
雪娇嫩洁白的肌肤上轻轻游走,口中却嘻嘻道:「阿雪姐,小生刚才伺候的可还
满意吗?」阿雪翻身钻入玉面郎君怀里,拿两只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着,口中
羞道:「坏笑哥,刚才欺辱人家还不够,还要调侃人家!」玉面郎君呵呵一阵长
笑,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阿雪那地方又紧又软,温暖湿润,弄得我小弟弟很
是舒服呢!阿雪姐身子恢复了吗?要不要梅开二度啊?你看我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看样子还没玩够呢!」

  阿雪用手一摸,果然又雄纠纠气昂昂了,不但粗壮,且热得烫手,忙松手放
开,羞道:「阿雪身子还酸软着呢,一点力气也没有,哪能陪你啊?你也真厉害,
昨夜蹂躏了阿遥一夜,怎么还生龙活虎啊?」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你就不知
了吧,小生能连御十女,一个阿遥又算什么,到了晚上,定让你好好见识我的本
事!你可要好好休息,别到了晚上还这样脓包哟!」阿雪吐了吐舌头,惊道:
「哇,这么厉害啊,你亲身试过吗?难道中原的女孩子是可以随便任人玩的么?」
玉面郎君呵呵道:「中原的女孩子当然不能随便玩,可是象我这样有魅力的男人
哪个女子不喜欢,即便我不去勾引,也会有成排成排的女子投怀送抱呢!」

  阿雪想想,此话确实不假,自己本已和阿虎山盟海誓,可不是也禁不住挑逗,
顷刻间就献身了吗?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便也不去揶揄他,握着他粗壮的肉棍
摇了摇,假嗔道:「老实交代,你这玩意儿倒底祸害了多少女子?你又是如何安
置她们的?」

  玉面郎君暗笑,如何安置她们的?当然是全部吃到了肚子里,可这些能告诉
你么?当下呵呵笑道:「那么多,小生怎么记得过来?我总不能把她们都娶过来
当夫人吧?后来我就遭到追杀,逃到了这里,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唉!」
忙假装一副很忧伤的样子,并叹了口气。旋又搂住阿雪道:「不过,我碰到的女
子都没有阿雪姐漂亮,阿雪姐才是最打动我心的女人!」阿雪听了,虽不知他说
的是否真心话,但也很是感动,不由也搂的更紧些。

  两人就这样搂着坐了片刻,阿雪忽然惊道:「不好,我们老这样坐着怎行,
虽然这儿比较偏僻,可也难保不会有人来。再说,时候不早了,阿遥也该醒了,
被她看见了也不好!」玉面郎君一想也是,两人这样精赤条条的在户外被人看见
了确实尴尬,便不再纠缠。

  两人坐身起来,把东西收拾停当。阿雪的衣服湿了,玉面郎君的长衫反正已
破得不能再破,两人索性就光着身子,快速往家里走去。阿雪走在前面,只见她
腰肢轻扭,屁股颤动,如风摆荷叶,充满了韵律感,看得玉面郎君在后面目瞪口
呆,心痒难熬,胯下更是胀得难受,忙用手安慰了几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里,见阿遥兀自高卧未醒,太阳从小窗子照下来,正好照
在她撅着的圆滚滚的屁股上,褶褶生辉。阿雪强抑低笑,用指头戳了玉面郎君一
下,哼道:「都是你,看你把她整成啥样了?」玉面郎君嘻笑道:「莫要笑她,
明儿你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呢!」阿雪道:「哼,不理你,不让你整,不就行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怕就怕阿雪姐忍不住,求着我把小弟弟放洞洞里去呢!

  「阿雪哪抵得住如此露骨的言语,羞红了脸,忙跑进房里穿衣服去了。

  一直睡到快到晌午,阿遥才悠悠醒转,穿了衣服出来。玉面郎君呵呵道:
「阿遥可算是醒了,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阿遥看了看外面的日光,惊道:
「啊,晌午了啊!」玉面郎君笑道:「可不是,再睡就只能吃晚餐了,又吃不消,
昨夜还要拼命玩,累坏了吧?」阿雪嗔道:「哼,还不是你害的,平时阿遥都是
起得最早的,哪有如此不济?」旋及喜道:「咦,这是我姐为你做的衣裳么?很
不错啊,我姐呢?」玉面郎君呵呵道:「刚才又小睡了会儿,现在正在厨房做菜
呢,说你昨夜累坏了,得做几样精致的好菜为你补补,你看你姐多疼你,你倒好,
只顾自己折腾得快活,也不管你姐在隔壁听了是多么难熬!」说得阿遥不禁红上
耳根。

  正说着,阿雪端了一盘菜出来,腾腾的冒着热气。阿遥红着脸说:「姐,不
好意思啊,辛苦你了!」岂料阿雪根本不敢接触阿遥的目光,低着头,脸上红晕
满面,嗫嚅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这是当姐的应该做的。」手一颤,竟差
点将菜碗抖落在地,幸亏玉面郎君手疾眼快,给她稳稳接住。

  阿遥很是奇怪,疑惑道:「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阿雪忙连连摇头,强
笑道:「没有,姐好着呢?」阿遥更是一头雾水,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玉面郎
君忙搂着阿遥走到一边,将早上在小河边发生的情况告诉她,阿遥大惊:「啊,
你把我姐也……她可是和阿虎哥海誓山盟了的,这可如何是好?」玉面郎君忙轻
拍她的肩:「呵呵,事情反正已这样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再说这样有什么
不好,你们姐妹俩再也不用分开了,可以共事一夫,共同销魂,多美啊?」

  好在阿遥虽然惊讶,却也并不认为这事天理难容,何况姐妹共事一夫也确是
很美的事,所以心情很快平静下来,默认了现实。她转身走到阿雪身边,轻拥住
阿雪道:「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反正你和阿虎哥只是口头约定,
又没摆宴席,是作不得准的,赶明儿我去回了他便是。何况正如笑哥所说,我们
姐妹可以共事一夫,再也不用分开了,这是多美的事!」玉面郎君也凑过去,嘻
嘻道:「小生也保证,一定让你们夜夜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享尽极乐。」阿遥
道:「哼,别尽说漂亮话,我们现在可是两个人了,你那玩意儿忙得过来吗?

  莫还没搞两下就先蔫了!「一句话说得阿雪也不禁扑哧失笑,笑颜如花。

  玉面郎君假装怒道:「好哇,小妮子,竟敢怀疑我的宝贝,哼,今晚倒要看
看是谁先讨饶认输!」忙用手摇了摇自己的肉棍,嘱咐道「宝贝啊,你可要为小
生争气,今晚定要将她们治理得服服贴贴才不负我对你的万千宠爱呀!可不要让
小生失望啊!」这次连阿遥也笑得弯下腰去,阿雪更是花枝乱颤,不能自制。

  三人疯闹了一阵,吃罢饭,阿雪阿遥带着玉面郎君在附近转了转。在阿雪阿
遥的讲解下,玉面郎君才晓得,原来曲家庄虽隶属义县,归太原府管,但距义县
和太原府都有几百公里路程,这儿距曲家庄最近的集镇也在三十里开外,名叫柳
镇。曲家庄所在的这小片洼地,形如葫芦口,柳镇恰好就在葫芦口上。而阿雪阿
遥所住的房子,可以算是葫芦的底部了。

  曲家庄人主要靠狩猎、刺绣、药材及一些土特产为生,并种植一些简单的谷
物,然后到柳镇上贸易,换取一些日常必须的如陶瓷盆碗等生活用具。阿雪阿遥
一家原本一直以采集药材为生,但两年前,父亲在挖药时不慎跌落山崖摔死后,
家里的情况便一落千丈,母亲也忧急而死,只留下阿雪阿遥两姐妹相依为命。平
日里,阿遥在外面采挖药材,阿雪负责在家晾晒和整理,有空时采一些土特产,
或编一些竹器和手工艺品,两人就这样辛苦度日,幸好还有隔山的阿虎倾慕阿雪
的美貌,时常过来帮衬一下,方能勉强生活下去。

  转了半晌,回到家时已是黄昏时分,三人吃了饭自然是爬上床去,行那销魂
蚀骨之事。玉面郎君频繁辗转于阿雪阿遥之间,也不知干了几回合,直到二女身
软骨酥,再无力动弹方才作罢。看着二女沉沉睡去,玉面郎君呵呵道:「怎么样,
还是老夫的肉棒厉害吧!」不过回味刚才一幕,依然意犹未尽,呵呵,这两个女
子,可真是各有各的味啊,阿遥率性热辣,在性事上是主动奉迎,毫不拘谨,阿
雪则内敛含蓄,虽略显羞涩,有点放不开,倒也能积极配合,我玉面郎君可真是
有福啊,才到曲家庄,就碰到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享尽齐人之福。

  玉面郎君就着油灯,再次细细审视两人横陈的玉体,只见两人都肌肤莹白,
如水般嫩滑,但阿雪似乎更要白嫩纤细一些,想必是阿雪多在家中,少受日光照
射,而阿遥山林采药,沐浴日光较多有关。但阿遥的肤色似乎更健康一些,充满
了青春的力量。

  不过阿雪虽身材苗条,两只玉乳却比阿遥更高耸挺拔,也更绵软嫩滑,用手
轻轻一逗弄,就颤动不止,而阿遥的却如两只玉碗扣在胸上,虽也颤动,却不如
阿雪那么欢快。但两人的阴部却非常相似,都微微隆起,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
只不过阿遥的要短而稀,颜色略黄,可能是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缘故。此刻两人
密穴处都水汪汪一片,虽然两人已沉沉睡去,淫水却兀自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濡
湿了床单。被打湿的阴毛湿漉漉纠缠在一起,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分外动人。

  玉面郎君看了赞叹不已,一边幸福的叹息一声,一边想:「这两个小妞儿算
是搞定了,下一步该弄个妞儿来宰杀了,我玉面郎君可好久不知肉味啦!」玉面
郎君躺下来,脑海中开始盘算明天的行动。

  四、正值娇喘销魂时,忽闻门响俏女来

  第二天早上,阿遥刚睁开眼睛,就见玉面郎君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傻笑。阿
遥奇怪道:「你傻笑什么?」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在笑昨天是谁怀疑我的小宝
贝来着!」阿遥哼道:「昨夜算你运气好,侥幸赢了,有本事今晚再战,看谁胜
谁负。」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开始在阿遥身上游走,阿遥惊道:「你想干什么?」玉
面郎君淫笑道:「你输了,不付出点代价怎行,罚你陪我销魂一次!」阿遥求饶
道:「我姐还在睡呢,莫要吵醒了她,再说我身体还酸软着呢,哪有力气应付你?」
玉面郎君呵呵道:「她睡她的,我们玩我们的,互不打扰,你别拿她说事!

  「也不管她,双手加紧动作,不一会儿阿遥就呼吸急促,轻声呻吟起来。

  玉面郎君趴到她身上,阿遥忙配合地分开两腿,玉面郎君用手扶着肉棍,只
一耸,阿遥身子一颤,已是齐根而入。玉面郎君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起伏,尽情耸
动,阿遥闭上眼睛,用手抱着玉面郎君屁股,颤微微承受。两人这一动作不打紧,
身下的木床本就十分老旧,立时咯吱咯吱的奏起音乐,前后摇晃起来,结果把阿
雪给吵醒了。阿雪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眸,瞥了正剧烈运动的两人一眼,羞道:

  「你们两个真是的,大清早的就熬不住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玉面郎君
一边运动,一边嘿嘿道:「你莫要急,等会儿也少不了你的!」两人又剧烈运动
了一会儿,阿遥已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口中更是浪叫连连:
「啊,笑哥哥,你轻……轻点儿,我受…受不了了……」玉面郎君哪里理她,抽
插得反倒更猛了,每次插入,都一插到底,狠不得连蛋蛋也塞到她密穴里去。终
于,阿遥「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方才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肉棍,呵呵道:「那你到里面歇歇,看我怎么收拾你姐姐。」
阿遥强撑起身子,挪到里面。玉面郎君嘻笑着对阿雪道:「阿雪姐请吧,你妹妹
已为你让出空间了,接下来就看你的精彩表现了!」阿雪惊道:「你真要那个啊,
啊—」起身欲逃,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拖过来,伸出魔爪在她白嫩白嫩的屁股上
「啪」的一下:「哼,我让你跑!」阿雪忙道:「笑哥哥饶命,奴家投降还不行
吗?笑哥哥想怎么整治阿雪奴家都不敢反抗了!」阿遥虽浑身酸软,但见阿雪被
玉面郎君治理得服服贴贴也不禁莞尔失笑。

  玉面郎君把阿雪往身下一压,只听「哧」地一声,阿雪身子一颤,忙用双手
搂紧玉面郎君,原来玉面郎君圆润粗壮的肉棒早已一探到底了。阿遥尽量缩向床
里间,斜靠在墙上,让墙托住自己酸软的身体,一边娇羞的观看玉面郎君和阿雪
的肉体大战。

  只见玉面郎君屁股一起一伏,就如小鸡啄米一般,既准确又快速,那粗壮的
肉棒在阿雪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声响,每次进去都似乎使上全身
的力气,直没至柄,那软软晃荡的阴囊也趁着惯性使劲地撞击肉穴下方的屁眼,
每次退出来,就见肉穴翻开来,露出粉红的唇肉,带出一股淫水。阿遥看得羞涩
难当,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正看到带劲处,忽听大门处「嘭嘭」作响,一个清
脆悦耳的声音道:「阿雪姐,快开门啊,阿雪姐!」「是阿虎的妹妹兰香,你们
玩,我出去看看去!」阿遥强撑起酸软的身子爬下床来,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
却发现三个人衣服纠缠在一起,一时竟解不开来,便抓了条被单披在身上,将身
子一裹,用一只手捏着,连忙去开门。门一开,立时毫不客气的挤进一个小姑娘
来,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却模样俊俏,生得清秀可人,虽略显稚气,倒也是个
美人胎子,容貌绝不在阿遥之下,正是阿虎的妹子兰香。

  「阿遥姐,太阳都一竿子高了,还在睡啊,不会是昨夜和哪个情郞约会辛苦
了吧!」兰香见阿遥仅披了件被单,露着雪白的颈项和两条洁白圆润的玉腿,便
禁不住打趣道。岂料兰香一语戏谑,竟恰好戳中了阿遥心事,自己昨夜确实和玉
面郎君辛苦了一夜来着,不由脸上涌起两朵红晕,生怕被兰香发现了什么,忙假
装嗔道:「呸,你才和情郎约会呢,小小年纪怎么就尽说些风流话啊,快说,你
来有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醒得补瞌睡呢!」

  兰香道:「我上午要到集市上去买点东西,过来问问阿雪姐有什么要带的没
有。」阿遥笑道:「又是阿虎哥让问的吗?」兰香撇嘴道:「哼,他那有那么细
心啊,一早就到山里猎他那些麂子獾子去了,要晚上才回来呢,是我自己想过来
问问的。」一抬头,奇怪道:「咦,阿雪姐呢,还在睡觉吗?我去问问她!」口
里说着,已飞快的向房间奔去。这兰香平时经常和阿虎一起过来帮衬阿雪阿遥,
是以关系非常熟,自阿雪和阿虎恋爱后,兰香更是将阿雪当成了自己嫂子,过来
的更勤了,有时甚至就宿在阿雪家里,和阿雪阿遥同床而眠,非常自然随便,就
如在自己家里一般。

  阿遥哪晓得她说动就动,忙伸手去拉时,兰香早跑远了。这下坏了,阿雪正
和笑哥在里面颠鸾倒凤呢,阿遥大惊失色,忙一把扯去被单,光着身子追过去,
想要阻住她,终还是慢了一步,兰香就象一只轻快的燕子,已飞进了屋子里。兰
香一边停住脚步,一边巧笑嫣然,口中呼道:「阿雪姐,你还在睡啊………」忽
然,她脸上骤然色变,一下怔在了当地,目瞪口呆。

  只见平时文静端庄、娇柔羞怯的阿雪姐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榻之
上,星眸微闭,口中哦哦有声,胸前两只硕大的肥乳跳荡得厉害,就如两只欢快
的兔子一般。而阿雪身上,趴着一个男子,也是一丝不挂,雪白的屁股正剧烈耸
动,能清晰的看见胯下一根硕大粗壮的肉棒在阿雪密穴里一进一出,发出呱叽呱
叽的响声,每次进去,都直没至柄,出来时就带出一股淫水。

  兰香只觉脑子一阵眩晕,好久才醒悟过来,当下「啊」的一声尖叫,转身就
跑,却撞在一个人身上。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遥,居然也赤裸裸一丝不挂,雪白
的身子灿然生光。「啊,原来你们俩都……」兰香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
阿雪阿遥姐妹俩在家藏了男人,刚才她们正在巫山云雨,行那苟且之事,偏偏自
己到来,还一不小心撞破了好事。兰香不由大羞,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阿遥
忙死死抱住她,无奈身子还酸软得厉害,哪里抱得住。

  眼看兰香就要挣脱,忽听那边阿雪「嗷—」的一声长叫,两人忙停了手,兰
香转头看时,只见阿雪身子绷得紧紧的,颤抖得厉害,一双手更是死死扣住那男
子的屁股,指甲几乎都陷进了肉里,脸上呈现一种似乎十分痛苦却又十分舒服的
神情,而那名男子伏在阿雪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胯下那根肉棒完全插入了阿
雪肉穴里,并死死的抵住不动,从兰香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那男子撅着的屁
眼和肉棒下软软的肉囊,还能清楚的看到那屁眼上有一圈细细的黑毛。阿雪的身
子颤抖了好一会儿,方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双手也无力的从那男子屁股上
滑落下来。

  阿遥当然知道阿雪是经受不了玉面郎君肉棒强烈的刺激达到高潮了,可兰香
何时见过这一幕,直看得面红耳热,心若鹿撞,一时羞涩难当,不知如何是好,
竟连逃跑也忘了。这时那男子伸手在阿雪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呵道:「宝
贝儿好好休息吧,我还得招呼客人呢!」屁股一撅,已拔出肉棍,笑盈盈跨下床
来,只见他面容俊朗,眉清目秀,竟然是个绝世美男子,尤其是他浑身肌肤竟如
女子般嫩白晶莹,脸上更浮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罕有神情,充满了奇异的魅力。兰
香虽年纪尚幼,但也见识了不少男人,却不得不承认还没有哪个比眼前这名男子
更俊美,更有魅力,难怪一向文静端庄、娇柔羞怯的阿雪姐也禁不住诱惑,忍不
住投怀送抱了。

  再往下看,兰香立时满面绯红,只觉脸上烧得厉害,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棍还
直直的立着呢,那玩意儿足足有半尺多长,就象斗胜的公鸡高昂着头,虽然沾满
了黏液,却依然雄武让人不敢逼视。哇噻,好粗好长的东西啊,兰香忍不住惊呼
一声,长喘了一口气,忙靠在墙上,才勉强托住自己发热发软的身子。那男子一
步步迫近,那耸立的肉棍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着,能清晰的看见圆润的龟头上
那圆圆的小孔,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光芒,能一直望到人心里,让人拒
绝不得,兰香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身子软软的向地上滑去。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轻笑:「小姑娘,你没承雨露,怎么比她们还不济啊?」
轻舒双臂,早将她拦腰抱住,当然忘不了在她腋下一点,封了她的穴道,然后抱
起兰香柔滑香软的身子,轻轻放到木床上。兰香双眸紧闭,软绵绵任其摆弄,原
来已晕了过去。

  阿遥倚在门框上,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差点让她跑了。」玉面郎君呵呵
笑道:「没事没事,即便你拦不住,她也跑不了,有笑哥在呢!」阿遥愁道:
「你还有心情笑,兰香发现了我们的事,万一以后说出去怎么办,教我们以后如
何见人嘛!」

  玉面郎君笑道:「放心吧,这天下还没有过不去的坎,想当初我被整个中原
武林追杀,不是也平安过来了吗,你这只是小事一桩,是很容易化解的!」阿遥
道:「哪有如此简单,这兰香放又放不得,留又留不得,这可如何是好?」玉面
郎君轻搂住阿遥玉腰,在她白嫩的肥臀上摩挲着,呵呵道:「这还不简单,既不
留,也不放,让她消失不就得了?」

  「让她消失?什么意思?」阿遥有点不明白:「你是说把她找个地方藏起来
不让人发现吗?可也不能藏一辈子啊?」玉面郎君连忙摇头:「不,不,那样多
麻烦,我说的消失,就是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从此再没有兰香这个人。

  「阿遥终于明白过来,惊道:」你是说,把她给……给杀了?「玉面郎君微
笑颔首。

  阿遥不由脸上变色,忙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可是犯法的事……」阿雪也
惊得从床上坐起来,花容失色,惶急道:「怎么能这样呢,太残忍了,况且兰香
也算是我们的好朋友,平时给予我们很多帮助的,我们再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家
给杀了……」阿遥道:「是啊,笑哥,你再想个别的法子吧!

  要不,你把她也收了,我们三个一起服侍你,这样皆大欢喜,岂不更好?
「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倒想收了她,可万一她先屈服,以后又偷偷逃跑了怎么
办?我们谁也无法保证她能乖乖的顺从。「其实玉面郎君有一百个把握只要自己
的肉棍出马,兰香一定会甘心顺从,死心踏地,可自己好久没尝过女人肉了,心
里确实欠得慌,昨夜就已在暗暗筹划如何弄个小妞来宰了,现在大好的机会就在
眼前,岂能放过。

  果然阿雪阿遥一听就不再作声了,是啊,谁能保证兰香不偷偷逃出去把事情
公告天下呢?何况阿雪背叛的正是自己的亲哥哥。玉面郎君柔声道:「听笑哥的
话,这已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你们总不希望这件事泄露出去而让天下皆知吧!

  「阿遥沉思良久,终于一咬牙:」那就按笑哥的意见办吧,看样子也只有这
样才是最安全的。「阿雪虽心有不忍,但细想也确无其他的法子,只好缄口不言,
算是默认了。

  玉面郎君阴谋得逞,高兴的在阿遥屁屁上拍了一记,呵呵道:「还是阿遥有
决断力,不过在宰杀之前,总得让我的小弟弟好好品尝一下,让她也享受享受这
极乐的滋味,阿遥不会反对吧?」阿遥心想,这笑哥性欲可真强得吓人,把自己
姐妹俩都收拾了竟然还没有满足,也好,就让他在兰香身上泄泄火吧,反正兰香
到这儿来也没人知道,何况到集市上一个来回少说也得三四个时辰,阿虎去狩猎
了又要晚上才能回来,应该还有充足的时间处理一切事情,至于兰香是保持清白
之躯去死还是被笑哥的肉棍操过了再死似乎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于是爽快道:
「既然笑哥没玩够,就让兰香用她那粉嫩的身子犒劳犒劳你的小弟弟吧,反正都
要死的人儿了,笑哥想怎么处置都行!」

  玉面郎君慢慢解开兰香的衣扣和裤扣,将衣裤尽数剥开,立时一个晶莹雪白
的香艳玉体便横陈床上。兰香虽然比阿遥还小上一岁,却发育的十分成熟,一双
玉乳已微微耸起,就如小馒头一样鼓鼓的,尤其是两颗乳头,就如鲜嫩的樱桃,
黑亮黑亮的,让人忍不住想啜上一口。肌肤也是细嫩柔滑,如布帛一般,摸起来
十分舒服 。只是阴毛还不是很多,似乎比阿遥的还要稀疏,只是在阴丘上有那
么一小片,整个阴唇两侧到下边肛门都干干净净的,但那条肉缝却湿答答的,充
满了诱惑力。两爿屁股也是细腻滑嫩,白得耀眼,就如一个圆圆的面馍,被用刀
从中切成了两半,用手摸上去,软如棉花,还有一种微微的冰凉。

  三人将兰香的身子细细审视把玩了一番,玉面郎君叹道:「好美丽的身子,
当真是纯白似水,嫩如羔羊,若就这样杀了弃之荒野,埋骨深山,任其白白腐烂,
或让野兽吃了去,实在是一种浪费啊!」阿雪阿遥细看了兰香的躯体后正羞涩难
当,虽然她们也见识过女人的裸体,却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得这么仔细,闻言
也生出同感:「是啊,兰香确实非常完美,就这么杀了确实可惜!」玉面郎君忽
然神秘一笑,呵呵道:「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让她开不了口,又不至
于浪费了这如花似玉的好身子!」阿雪阿遥忙问:「快说,是什么好法子?」玉
面郎君问:「你们吃过人肉吗?」「吃人肉?」姐妹俩一愣:「人肉也能吃吗?」
玉布郎君呵呵笑道:「猪肉能吃,羊肉能吃,为什么人肉就不能吃?不都是动物
吗?你看老虎狮子不也吃人肉吗?」问得阿雪阿遥张口结舌,竟无言以对。

  玉面郎君又呵呵道:「人肉不但能吃,还滋味美着呢,比你们猎的那些麂子
獾子好吃多了,可以说是天下最可口的东西了。你们到过中原吗?那里就有很多
人肉餐馆,其中有一个叫玉女山庄的制作的人肉大餐,更是天下一绝,能制作非
常高档的全人系列,连皇帝老儿和权倾天下的八王爷都经常光顾呢,那滋味才叫
爽啊,吃过一口,终生难忘……」说着,竟一脸陶醉状,唇齿间仿佛溢出一股清
香。

  阿雪瞧瞧玉面郎君,又瞧瞧阿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阿遥却问:「看你那
馋样,你难道吃过吗?」玉面郎君笑道:「我没吃过怎么知道它好吃啊,笑哥不
但吃过,还是玉女山庄的庄主呢,制作人肉大餐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啊—」
阿雪阿遥都失声惊叫,原来玉面郎君还有如此经历啊。

  玉面郎君又道:「这兰香色泽纯净、肉质细嫩,论品质已达到一级行列了,
是制作人肉菜的上佳材料,若浪费了岂不可惜,与其喂了野兽,还不如填我们的
肚子,打打牙祭,可以省很多粮食呢!」阿雪阿遥面面相觑了片刻,终于不免心
动,阿遥道:「笑哥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们姐妹不反对就是。」兰香还
静静躺在床上,兀自昏睡未醒,她哪里知道,就这么三言两语,竟然已决定了她
被宰杀分吃的命运。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大喜道:「有两位美人儿撑腰,笑哥就不客气啦,
且看笑哥先为她疏通疏通密穴,送她至极乐,再为她洗肤搓脂,开膛破肚,麻烦
阿雪姐让个位置。」阿雪忙撑着还酸软的身子下了床。

  玉面郎君把兰香摆正,先解了她穴道,才拨开她双腿,跪坐在她两腿之间,
将粗长的肉棍对着她微微张开的肉缝,托起她的屁股,只一耸,只听扑哧一声,
玉门洞开,肉棒已是长驱而入。兰香「啊—」惨叫一声,悠悠醒转,痛得美眉紧
皱。玉面郎君将肉棒退出少许,再往里一耸,幸好玉面郎君刚和阿雪欢好,肉棍
上还黏液未干,多少减轻了兰香的痛苦,如此抽插了几回,兰香阴户内渐渐滋润,
并有酥麻之感,才不觉得疼痛。玉面郎君见兰香美眉松开,知她疼痛已消,更是
加紧抽送,只听扑哧之声不绝。

  这时兰香才醒过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花容失声,失声惊呼道:「不
要……」欲用双手推开玉面郎君,但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使不上力道。渐渐
地,身体内酥麻更甚,似乎有一团火在阴道深处燃烧,滚烫滚烫的,却又十分舒
服。玉面郎君慢慢加快频率,并加强抽插的力度,不消片刻,兰香已是眼波迷离,
娇吟连声。玉面郎君索性趴到兰香身上,兰香忙伸出玉臂紧紧拥住玉面郎君。玉
面郎君撅着屁股,狠命抽送,每一次都直插最深处,刺激得兰香身子一颤。肉棍
下的软囊更是随着肉棒的进出剧烈晃动,跳荡得十分欢快,不时拍打兰香的屁眼,
发出啪啪的响声。

  阿雪阿遥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在
兰香的密穴里忽进忽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淫水,兰香肥嫩的阴唇一翻一
合,可以清晰看见那粉红的肉色。在两般物件交合之处,点点殷红散落布单,两
人自然知道那是兰香的处子之血了,想起自己和玉面郎君第一次交合时情况一定
也如这般,都不禁娇羞满面。

  五、可怜青春妙龄女,顿作喷香腹中餐

  玉面郎君又抽插了一会儿,却忽然拔出肉棍,停在阴道口不动,口中却呵呵
道:「宝贝儿,刚才插得舒服么?还要不要再继续啊?」兰香脸上春情泛滥,只
觉肉棍拔出后,里面更是骚痒难当,非得有个东西插进去才舒服,不由连连点头,
嗫嚅道:「要……要……快点……」竟有点急不可耐的味道。

  玉面郎君却不着急,嘻嘻道:「那就麻烦宝贝儿帮我一把吧!」兰香忙用双
手捧住玉面郎君的屁股,使劲一搂,只听扑哧一声,肉棍蛇一般的滑进肉洞里。

  兰香身子一颤,竟舒服得长吁一口气,满脸迷醉的神色。阿雪阿遥见玉面郎
君调戏兰香,都不禁扑哧失笑,心想,这笑哥可真逗啊,明知兰香快经受不住了,
还这样聊别人。

  这次玉面郎君再没停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兰香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
终于,随着玉面郎君的奋力一耸,兰香「嗷」一声叫唤,身子剧烈颤动。阿雪阿
遥看见兰香的手指几乎陷入了玉面郎君的肉里,身子绷得紧紧的,明显情难自禁,
达到高潮了。玉面郎君这奋力一耸后,居然也不再动,原来他施展了采阴补阳神
功,兰香不堪刺激,已将元阴乖乖献出了,玉面郎君正默运神功,尽力吸吮兰香
的元阴呢。良久,才见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拔出肉棒,又猛地插入,这次插得非
常缓慢,却一插到底,狠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兰香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双手无
力地从玉面郎君屁股上滑下来,瘫软在床上,她的元阴已被吸得一滴不剩。

  玉面郎君还是抵住兰香的阴部不动,直到将所吸元阴全部消化殆尽,才慢慢
抽出肉棒,拍拍兰香的屁股,呵呵笑道:「兰香姑娘那地方紧得很呢,弄得我小
弟弟好不舒服,差点就把持不住哦,多谢兰香姑娘如花似玉的身子啦。不过,这
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享受这极乐滋味了,下一步该给你开膛破肚,用你那一
身嫩肉来下酒啦!」阿雪见玉面郎君肉棒一片黏液,忙找块布巾给他揩拭干净,
再看兰香,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的张开,胯下也是黏乎乎一片,忙也给她揩
了揩。

  玉面郎君问阿遥:「有宰杀的工具吗?」阿遥道:「有,我阿爹在世的时候
也时常狩猎,东西全得很呢,各种各样的刀具、钩子、绳索,还有屠宰用的条案,
就连河边用来烧水涮毛的锅台都还在呢!」玉面郎君喜道:「这就太好了,我们
就到那里把兰香姑娘给宰杀了吧!」当下三人把屠宰用的条案、刀具和木桶木盆
搬到筑有锅台的河边,玉面郎君又回来把兰香往肩上一扛,运了过去。屠宰的地
方让玉面郎君很是满意,这里一面临水,三面都是茂盛的竹林,郁郁葱葱,很是
隐蔽,外人很难发现。

  玉面郎君把兰香放到条案上,这条案已很是陈旧,表面早凹凸不平,上面布
满了星星点点的黑红色的污迹,玉面郎君知道这是宰杀野物时留下的血迹。不过
玉面郎君并不认为它脏,反正在他眼里,此时的兰香就和那些猎到的野物并无二
致,都是待宰的食物,只要宰杀后洗干净就行了。

  玉面郎君取了盆水,淋在兰香身上,然后取了块肥皂在她周身涂抹,并用手
细细搓揉,边搓揉边呵呵道:「其实这杀人和杀猪一样,都得先把全身的体毛清
除,这兰香虽然体毛不多,也得清除干净,否则会影响肉味。」阿雪阿遥凝神细
看,只见兰香身上起了很多泡泡,就象一团棉花把兰香层层包裹起来。

  玉面郎君又取了一把剃刀,在兰香身上唰唰唰地运动起来,包括腋窝、阴阜、
肛门这些隐蔽的地方都不放过,不一会儿兰香全身就洁白地跟婴儿一样,就连两
片阴唇处也白嫩白嫩的。不过在剔去了体毛后三人才发现,原来兰香密穴处居然
长了颗黑痣,而且不偏不倚,正好长在阴阜细长肉缝的顶端,黑痣不大,但在剔
去体毛后雪白肌肤的映衬下依然十分清晰夺目。

  玉面郎君招呼阿雪阿遥把兰香抱到水里,就着河水清洗起来,这次清洗十分
仔细,甚至连小阴唇、肛门都翻开来洗得干干净净。兰香从他们言语中已知道了
他们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可惜却无力挣扎,只能软绵绵任由摆布。阿雪阿遥
提了桶水,把条案冲洗干净。

  玉面郎君把兰香抱回条案,翻身向下,脑袋伸出到条案外,叫阿雪阿遥紧紧
地压住兰香四肢,然后将一只大盆放在兰香脖子下面,取了一把细长的刀在手。

  兰香可能也知道最后时刻要来临了,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
啊,不要杀我!」可声音却微弱得很。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
根本没有力道,只有屁股能象征性的摇两下。

  玉面郎君挽好兰香乌黑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掬了
点清水在兰香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 ,呵呵笑道:「宝贝,不要害怕,我保证一
刀就完了,绝不会让你感到痛苦!」说着将刀尖指上兰香的颈窝,猛地将刀一推,
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
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兰香痛苦地惨叫一声,浑身骤然一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说时
迟,那时快,只见玉面郎君将刀把一拧迅速抽出尖刀,顿时,兰香的鲜血狂喷而
出,就如决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阿雪阿遥死命按着兰香的腿和手臂,却不
敢睁眼去看,忙把头扭向一边。

  玉面郎君刀插盆里,用手死死扳住兰香的头,让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
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兰香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
她那两爿屁股还在不停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
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终于最
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玉面郎君把兰香仰面翻过来,兰香四肢伸展,软软
地瘫在条案上,那白嫩健美的胴体依旧那样完美迷人,却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具
美丽的女尸。

  阿雪阿遥这才敢重新将目光投向兰香,只见她静静的躺在条案上,身子依然
如缎子般细腻白嫩,却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她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充满了惊
讶与不信。她的眼睛还睁开着,但瞳孔已经发散,却难掩深深的无奈和绝望。她
满脸泪水未干,那哀怨的模样让阿雪阿遥忍不住一声叹息,心生愧意。

  这时玉面郎君取过一把略宽一些的刀,呵呵道:「你们呆站着干什么啊,为
她伤心自责吗?呵呵,不用,当你们品尝过她的美肉后,保证不会再有这样情绪。
好啦,还是看笑哥为她开膛破肚吧!」二人忙闪到一边。

  玉面郎君轻轻按住兰香的颈项,将刀尖沿咽喉处插下去,然后向下划去,刀
锋过处,白白嫩嫩的肌肤向左右翻开,只见薄薄的肉皮儿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
的脂肪,底下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从里到外层次那样鲜明。刀锋一直向下,划
过乳房中间的乳沟,到了心窝,再向下划过肚脐,一直切到耻骨处,于是在兰香
的身子前面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纵贯胸腹的长长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对阿雪阿遥道:「她的皮肉都已经被我完全割开,底下就
剩下一层薄薄的腹膜了。你们看!」阿雪阿遥凝神细看,只见玉面郎君放下刀,
两个拇指相对一扒,兰香的裂口充分裂开,最底下果然有一层薄薄的黏膜。透过
那半透明的薄膜,兰香的内脏依稀可见。玉面郎君用指尖轻轻划开了所有的薄膜,
把裂口拨弄得更大些,立时兰香的五脏六腑无比清晰的展现在三人身前。玉面郎
君指点着各个器官,向阿雪阿遥讲解,这是心,这是肺,这是肝肠,这是卵巢,
这是子宫,这是膀胱……

  阿雪阿遥看得目不睱接,心头更是无比震撼,原来女人的体内是这样的啊。

  玉面郎君挥动刀子,把膀胱、子宫、卵巢等各种器官切割下来,并摘取心肺,
把它们放到木桶里。然后切断直肠,把大肠头交给阿遥道:「你拉拉,看有多长!

  「阿遥捏着兰香的大肠头向远处走去,很快,兰香的整个肠道便被拉直了,
好长好长,就如一条绳索一般,看得阿雪瞪目结舌,玉面郎君从食道下端一切,
连肠子带胃就离了体,落到了河水里。

  阿遥负责挤去大肠里的粪便,把大肠清洗干净。玉面郎君则掏空兰香内脏,
和阿雪两人把兰香嫩白的身体再次抬到河里进行清洗。清洗完毕,由玉面郎君扛
着兰香,阿遥阿雪提着装满内脏的木桶和屠宰工具,三人打道回府。回到家时,
天色还早,尚未中午,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两位美人儿累坏了,好好休息下吧,
来人了告诉我一声,待小生进去搞几样好菜。」早上被玉面郎君好好蹂躏了一番,
后面又经历了宰杀兰香的担惊受怕,阿雪阿遥确实有点精力不济,藏好东西,两
人便坐在客厅里喘息。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只听玉面郎君一声吆喝:「上菜啰!
极品嫩穴一盘。」端出一盘菜来,热气腾腾,还未走近,已是香气扑鼻。

  阿雪阿遥定睛一看,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果然是兰香胯间那玩意儿,没
想到玉面郎君居然把这东西也做成了菜。极品嫩穴明显是清炖的,但让阿雪阿遥
惊异的是,它就如刚从身体上剜下来一般,居然一点也没有变形或萎缩,仍然白
晳鲜嫩,穴口微微张开,还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阴唇肉。特别是肉缝顶端的那颗
黑痣,并没有因清炖而消失,反而更加鲜明,非常完美地证明这极品嫩穴的主人
就是兰香。阿雪阿遥也是做菜的高手,但自忖要做得如此活色生香却不可能,不
由暗赞玉面郎君厨艺了得。

  玉面郎君又跑了几趟,把菜全数端上来,呵呵道:「两位宝贝儿请慢慢品尝,
这盘是清蒸乳房,这盘是爆炒子宫片,这盘是脚掌汤……」阿雪阿遥应接不睱,
只见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
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
嫩;爆炒子宫片则切成了一片片的,色彩晶莹透亮,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
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增;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
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脚
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

  阿雪阿遥看着满桌色泽鲜亮的菜肴,闻着那扑鼻的清香,却兀自不敢动手。

  这必竟是人肉啊,两人吃过野猪肉、麂子肉、獾子肉,却从没吃过人肉呢。
玉面郎君见两人犹豫,呵呵长笑道:「快动手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两人才
犹豫着伸出筷子。阿雪先动的是清蒸乳房,只见筷子轻轻一点,立时一股浓稠的
油脂冒出来,香味扑鼻,可见乳房确已被蒸得酥烂了。阿雪弄了一小块到碗里,
轻轻尝一口,只觉鲜嫩多汁,酥烂无比,入口即化,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回味无
穷,确实是无法形容的美味,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么
样,好吃吧!」阿雪脸上一红,不再客气,一口就将剩余的乳肉啜进了口里。

  阿遥伸向的则是爆炒子宫片,夹一片起来,发现肉片被切的薄薄的,仿佛可
以透过光亮,在筷间更是颤颤的晃动着,好象随时都会融化掉似的。放到嘴里,
轻轻一嚼,咯吱声响,如嚼薯片一般,感觉脆得很,同时一股清香在唇齿间回荡,
并顺着喉咙向下蔓延,那滋味美极了,不由也幸福得闭上眼睛,慢慢回味。玉面
郎君见两人都不动极品嫩穴,知他们害羞,呵呵笑道:「其实这东西才最美味呢,
在我们中原,一盘极品嫩穴可卖到百多两银子呢!」当下剜了两块放到两人碗里。
阿雪阿遥尝过了清蒸肥乳和爆炒子宫片后早已赞叹不已,这人肉确实比好些野猪
肉麂子肉獾子肉好吃得多,当下也不客气,忙把玉面郎君剜下来的极品嫩穴肉啜
进口里,只觉酥烂肥嫩,满口生香,果然比乳肉和子宫片又强了几分,不由都露
出陶醉的神色。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毕竟本人不是真正的厨师,水平有限,若是仁大师或
纯大师在,那才叫真正的美味呢!」说着举筷伸向脚掌汤,只见筷子一戳,只轻
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原来这脚掌虽看似还如生的一般,其
实早已熟透了。阿雪阿遥看了都不禁惊叹一声,更是对玉面郎君的厨艺刮目相看。

  阿遥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汤来,只见汤浓浓的,色白似奶,上面漂浮着一层
油花,非常好看,轻轻地尝一口,汤味浓厚鲜香,却不油腻,十分爽口,竟丝毫
不比刚吃过的爆炒子宫片和极品嫩穴逊色,不由兴奋的差点呻吟起来。阿遥喝汤,
阿雪则操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来,一看竟是兰香的大脚趾,只见脚趾长得极为秀
气,白嫩细腻,趾头是晶莹剔透的趾甲,还闪耀着诱人的光泽。阿雪想起兰香每
次来夜宿时,总喜欢用脚趾在自己身上挠来挠去,挠得自己痒痒的,没想到今天
这脚趾居然成为了自己的口中美味,不由一声叹息。阿雪用手轻轻扯掉趾甲,放
入口中,这次该她品尝那种酥脆的滋味了,骨头脆的很,一碰就折,同时一股奇
妙的清香扩散开来,久久不去,阿雪不由痴了。

  三人吃着香软嫩滑的美肉,喝着鲜味浓香的脚掌汤,心情舒爽到极点。玉面
郎君以前可是每天无肉不欢,现在断炊多日终于再品佳肴,固然是高兴得无法形
容,阿雪阿遥却是人生中第一次吃人肉,心情更是激动难耐,几乎是每吃一口就
赞叹一声。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女人是越漂亮,肉越嫩,吃起来味道越好,兰香的肉
质虽然美妙,但离极品终究还是差了一筹,若是用阿雪阿遥这样如花似玉的身子
来做,那味道肯定要比这兰香强多了!」阿雪听了心里不由一颤,暗忖道:「这
笑哥可是吃人肉的高手,这一生也不知吃了多少女孩子,不会真的有一天把我们
也给吃了吧!」阿遥却似乎并未想到这个问题,还以为玉面郎君赞自己漂亮呢,
娇笑道:「笑哥不用赞阿遥了,阿遥自家知自家事,其实阿遥长得很一般啦,说
到漂亮,我姐阿雪,还有清云姐、玉秀、钟嫣儿……比阿遥强的有好多呢!」

  玉面郎君听了心里暗喜,原来还有这么多漂亮妞儿啊,看来深山出美女这话
果然不错,这儿灵山秀水,随便揪个女孩出来都比中原要漂亮得多啊,自己这次
可来对地方了,这么多漂亮妞儿,自已定要一个个弄来宰了吃了。同时又暗暗好
笑,这阿遥可真够单纯的,就一点儿也没听出我的言外之意,我能吃了兰香,难
道就不会吃你阿雪阿遥吗?呵呵,吃是肯定要吃的,就看什么时候了!

  三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近个把时辰,不但鲜美的脚掌汤喝得精光,肉也
被吃得一丝不剩,只留下一堆丢弃的碎骨头。三人收拾了残局,自然免不了到床
上行那媾合之事,玉面郎君吃饱喝足,精神大振,也不知干了几回合,直弄得阿
雪阿遥实在承受不了了才罢休。阿雪吃饭时本还为玉面郎君以后会否吃了自己姐
妹俩而担心,现在一番云雨,被玉面郎君的肉棒侍弄得浑身酥软却舒爽至极,在
娇喘呻吟中不知丢了几回,早将那份担心抛到九霄云外,心下暗道:「管它呢,
逍遥片刻是片刻,离开笑哥哥,自己恐怕是一刻也活不下去,纵然以后被他吃掉,
也乐过笑过,不枉此生了!」放开心结,心态立刻轻松,才觉身体酸软得厉害,
倦意袭来,沉沉睡去。

  其实阿雪这种想法,被玉面郎君肉棍操过的不少女人都有过,明知再相处下
去免不了被宰杀分吃的结局,却舍不得离开,心甘情愿的献身。所以有这种想法
的女人,阿雪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她们的结局却都一样,即被玉
面郎君填了肚皮,阿雪自然也不会例外,数月之后,就被玉面郎君弄进了蒸笼,
来了个清蒸美人鱼,成了口中的美食。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三人折腾了半天,也确都累了,直到日落黄昏时分,才被一阵急促的敲
门声惊醒。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道:「阿雪,开门啊,阿雪!」阿雪忙穿衣起床,
轻声道:「是阿虎!」原来阿虎见天快黑了兰香还没回家,便寻来了。阿雪跑去
开门,玉面郎君和阿遥侧耳细听,只听门「吱」的一声开了,阿虎的声音道:

  「阿雪,兰香来过没有,她到集市上去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啊?」阿雪惊
惶道:「什么?真的吗?到集市最多也就三四个时辰,早该回来了啊?她没来这
儿,俺还不知道她去集市上了呢!这可怎么办啊,天马上就黑了!」玉面郎君听
了不禁暗笑,呵呵,这阿雪也学会撒慌了呢!明明把人家粉嫩粉嫩的肉穴儿都吃
进肚子里了,还说没见过兰香。那阿虎似乎也无意逗留,急匆匆道「那你歇着吧,
我到集市上去看看!」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阿雪道:「路上小心啊,莫给蛇
咬了!」

  让阿虎一打搅,玉面郎君和阿遥也无心再睡,都爬了起来,见太阳只有一杆
子高了,肚子也咕咕叫起来,得准备晚餐了。和中午一样,阿雪阿遥在客厅休息,
玉面郎君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不是阿雪阿遥不想帮忙,而是玉面郎君不让,这是
一项技术活,阿雪阿遥不但帮不了忙,只怕还会添乱。

  玉面郎君果然好手艺,当几盘热腾腾的好菜端出来时,太阳还没落山呢!和
中午的清淡不同,晚上则以香辣为主,一盘红烧肥臀,一盘炒肉片,一盘酱香排
骨,最妙的是还有一盘清蒸美人头。红烧肥臀呈酱红色,色泽鲜艳明亮,从上往
下流淌着红色酱汁,看上去如沐着金光的蒙古包,十分好看,用筷子轻轻一碰,
晃个不停,很明显已熟透了,尝一口,香浓酥烂,轻轻一抿就化为了浓汁,滋味
妙不可言。

  炒肉片则被炒得晶亮晶亮,滋味微辣,片片肥厚,但是入口极脆,脆中带香
辣,香辣里略有一点麻,肉丝嚼在嘴里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鲜,当真是口味
独特,让人欲罢不能。酱香排骨也呈酱红色,不硬不软,酥而不烂,口感正好,
而且味道十分丰富,有一种层次感,让人回味无穷。但最让阿雪阿遥赞不绝口的
还是那清蒸美人头,明明熟透了,却依然栩栩如生,活色生香,那精美的小嘴微
微张开着,眼睛半睁,似乎充满了惊讶与不信,一切还保留着死前的模样。但那
被掀开的头盖骨和正汩汩翻腾的脑髓,却无可辩白的证明这颗头颅确已失去了生
命,现在只是一道菜肴。

  「哇,太美味了,比那脚掌汤还好喝呢!」阿遥尝了一下脑髓,忍不住连声
惊叹。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可是女人身上最有营养的东西呢。」阿雪也忙尝
了一口,也是赞叹连声:「果然好吃,笑哥可真有本事!」三人大快朵颐,不一
会儿就一扫而空,吃了个精光,阿遥更是摸着肚子打起了饱嗝。

  六、半夜重做采花贼,窃得艳女绝尘寰

  从此三人再不出门,就整天待在家里,除了在床上行那销魂之事,便是吃香
嫩的肉,喝鲜美的汤,直用了个把星期,才将兰香如花似玉的身子吃完。其间阿
虎来找过阿雪,说没找到兰香,估计是途中被野兽叼走了,这里地处深山,野兽
吃人是常有的事。阿雪当然免不了劝慰一番,听得玉面郎君在里间窃笑不已,却
也庆幸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吃完了兰香,玉面郎君自然又打起了别家姑娘的主意,他可是无肉不欢的,
要他一天不吃肉,那就如要他命似的,心里难受。一日缠绵之后,他拍了拍阿遥
的屁股,呵呵道:「宝贝儿,兰香吃完了,下一个吃谁啊?」阿遥大惊:「什么,
你还要吃人啊,兰香是撞破了我们好事,才不得不吃了她的,现在再去吃人可就
是有意犯罪了。」阿雪也是娇躯一震,惊异地看着他。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呵呵,你还真把法律当回事啊,我们中原每天不知要
宰杀多少女子,光我们玉女山庄每天都要杀三个呢,也没见出事嘛!何况你们这
儿本来女子就多,吃那么几个又有什么打紧,无非是男人少娶几个老婆而已。再
说啦,人肉这么好吃,你们不吃不难受吗?」

  一席话说得阿雪阿遥都沉默不语,是啊,这人肉确实太好吃了,刚尝了鲜撩
起了胃口,想突然中止还真的接受不了!玉面郎君见两人不说话,哪还不知两人
所想,便趁热打铁道:「宝贝儿,这次我们弄个漂亮些的,保证那滋味比兰香美
妙百倍,你们说怎么样?」

  阿遥和阿雪互相对望了一眼,终于都抵挡不了人肉那美妙滋味的诱惑,阿遥
嗫嚅道:「那好吧,笑哥看着办,我们姐妹俩不反对就是了。」玉面郎君大喜,
忙道:「那快把你们这儿最漂亮几位小妞的情况告诉我吧。」阿遥道:「在我们
这一带,除了我姐阿雪,就清云姐最漂亮了,其次就是玉秀、钟嫣儿,还有我最
好的姐妹秋儿。清云姐就住在上游的桃花山下,也在河边,离这儿大约三里路,
她家是我们村最大的财主,玉秀是清云姐的贴身丫寰,因借钱给母亲看病无力还
债被迫卖入清云姐家。钟嫣儿住在我们前往集市的路边,过了阿虎家不远就到了。
秋儿住在下游的一个半山腰里,和阿遥最谈得来了,经常来找我玩儿,我们俩还
一起去采药呢,不过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她居然一直没来找我……」

  玉面郎君呵呵道:「那就这样吧,我晚上先到清云家去摸摸情况,如果不行
我们就把那个钟嫣儿弄来咋样?」阿雪为难道:「清云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了,
如果弄来曲老爷家不就断后了吗?」原来曲老爷德高望重,对族人也极好,阿雪
父母死后还曾前来探望,施以援手,是以阿雪听到要把清云弄来吃了不免心有不
忍。

  玉面郎君拍了一记阿雪隆臀,笑道:「阿雪原来这么心善啊,那可就吃不到
最美味的人肉啰,何况我也只是去看看,也不见得一定就选定清云小姐了。」心
下却暗道:「呵呵,这个清云这么漂亮,我现在可还舍不得吃哦,得先把她弄到
手,让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等玩够了再吃不迟!」到了夜晚,玉面郎君先用肉
棒将阿雪阿遥侍奉得昏昏睡去,才穿了那件蓝色长衫,悄悄蹑出门去。此时还是
农历七月二十号左右,月儿半圆,将地上洒了一层蒙蒙清辉。有了阿遥的指点,
再加上玉面郎君本就采花大盗出身,擅行夜路,且又轻功了得,不片刻功夫,已
到了曲府院外。只略看了一眼,玉面郎君已是连连咤舌,这曲府可真够大的,房
舍密密匝匝,完全不在京城大户之下。

  玉面郎君翻上院墙,只见前院一片漆黑,只有后院灯火通明,看来曲家人都
已准备安歇了。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在屋面上滑行,寻找清云小姐闺房。曲家人
都不会武功,自然不知道来了不速之客,何况以玉面郎君的身手,即便身有武功
也很难发现他。

  玉面郎君不愧是采花的高手,不片刻功夫已让他找到了目标。他从房上悄然
跃下,当真是轻若鸿毛,一点声息也没有。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落,院内种植了
修竹花树,房子也建得小巧而别致。他掠近窗户,侧耳细听,从里面传来一声声
撩水的声音,心下不由暗喜,呵呵,这清云姑娘不会正在洗澡吧,这下俺玉面郎
君可有眼福了。他沾了点口水,轻轻的润开窗纸,透过小洞向里一看,不由暗叫
一声:「哇噻,好一幅美女出浴图!」只见房间正中放了一个浴盆,在蒙蒙的水
汽中,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端坐盆中沐浴,而旁边一个丫鬟模样装束的女子正
往她身上浇水。

  玉面郎君凝神细看,不由更是赞叹连声,只见那女子长得花容月貌,精美绝
伦,在中原时玉面郎君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是殷素素,来这儿后发现阿雪能和殷
素素妣美已是惊为天人,没想到这女子似乎比阿雪和殷素素尤有过之 ,那肌肤
白得就如天山的雪,没有一丝杂色,她端坐盆中,半截身子露出水面,胸前两坨
乳房高高耸起,象两座山峰,随着她的洗浴动作剧烈颤动,晃个不停,她脸上荡
漾着莲花般的微笑,眼睛半开半闭,一副很舒适惬意的样子。再看那浇水的女子,
虽是丫鬟打扮,居然也是国色天香,容貌艳丽,身材更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似乎并不在洗浴女子之下。好美丽的两个女子,看来这就是清云小姐和丫鬟玉秀
了,果然漂亮至极,玉面郎君不由连吞了几口口水,胯下也翘了起来。

  这时只听玉秀道:「小姐,洗好了吧!」清云小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悠悠
道:「差不多了,唉,每天这样泡泡澡,真舒服!」声音温柔清脆,如林间鸟鸣,
好听极了,特别是她那个懒腰,让双峰更是怒挺跳跃,如两只小兔在跳舞,看得
玉面郎君几乎忍耐不住,胯下胀得厉害。

  玉秀拿来一条干毛巾,轻笑道:「快起来擦干吧,莫让表少爷等急了,泡澡
虽然舒服,可哪有床上舒服啊!」清云小姐脸上一红,嗔道:「你这丫头,也学
会乱嚼舌头了,小心我掐你的嘴!」却真个盈盈站了起来。玉面郎君只觉血往上
涌,心跳加速,胯下难受至极,一双眼更是直瞪瞪的看傻了,只见清云小姐全身
嫩白晶莹,如茫茫雪原,洁白细腻,没有一点瑕疵,身材更是该挺的挺,该收的
收,十分匀称完美,特别是胯间那一丛乌黑,象一络锦丝,飘飘袅袅地,十分雅
致,充满着惊心动魄的魅力。和阿雪及殷素素相比,清云小姐要显得更丰腴肥嫩
一些,不过也更有诱惑力。

  清云小姐轻轻抬腿,跨出浴盆,在她抬腿的瞬间,玉面郎君清晰地看见那一
丛乌黑下隐隐的透出一丝红润的缝隙。当清云小姐完全出了浴盆,正好背对着玉
面郎君,只见她圆润的背部晶莹细腻,臀白如雪,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
嫩的屁股分成两半,接近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娇翘、浑圆的形状。玉
面郎君看得血脉贲张,摸摸胯下,肉棍硬得就如铁棒一般,昂然挺立,心里更是
如火中烧,正要不顾一切闯进去时,忽听清云小姐一边接过玉秀的毛巾揩拭,一
边轻声道:「行了,你去叫表少爷来吧!」

  玉秀掩嘴笑道:「原来小姐也等不及了啊,看来还是床上舒服吧?」清云小
姐脸上红晕浮起,举起手上的毛巾作欲打状,啐道:「想讨打啊,还不快去!」
玉秀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呵呵笑道:「我去我去,小姐饶了奴婢吧!」忙拉开房
门跑了出去。

  玉面郎君一惊,忙嗖的一声掠上房檐,幸好玉秀没望向这边,而是朝另一边
跑去了,否则真有可能被发现。不过虽然如此,玉面郎君还是吓出一身冷汗,直
怪自己看得太过专注而放松了警惕。但细细回味刚才两人的对话,却似乎不对劲,
看样子这清云小姐和那个表少爷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莫不会两人已私通了吧!

  正疑惑间,忽听脚步声响,玉面郎君探首一看,只见一个男子急匆匆而来,
进了清云小姐的房间,月光下虽看不甚清楚,但从身材看似乎长得颇为俊秀,随
即听到清云小姐道:「表哥,你来了!」那男子道:「表妹,你可让表哥等苦了!」
接着是清云小姐的一声轻笑。玉面郎君轻轻落地,又透过小洞看进去,只见那男
子先是抱着赤裸的清云小姐一个劲的拥吻,然后三下两把脱了一身衣服,抱起清
云小姐向床榻走去。玉面郎君不由暗叫晦气,这么美丽的女子居然让这名男子给
拔了头筹,实在是可惜,不过幸好玉面郎君没有处女癖,他看重的只是女人的漂
亮和肉质,所以虽然知道清云小姐已非完璧,却也并不十分难受。

  房间里那男子已迅速地和清云缠绵在一起,透过小洞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
到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剧烈耸动着,那男子趴在清云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就如
小鸟啄食一般,清云的娇喘和呻吟声不断传来。玉面郎君暗忖,看样子今夜是没
机会了,准备离开,却又心有不甘,正犹豫间,突然,忽听清云「嗷—」的一声
长叫,忙透过小洞望进去,只见两人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
原来两人已忍不住泄了。玉面郎君忍不住笑道:「呵呵,怎么这么不经搞啊,若
是我玉面郎君,不弄它个几百下断断不会泄的。」只听两人先喘息了一会儿,那
男子道:「你先歇会儿,我去小解了便来!」玉面郎君忙躲到黑暗处,只见那男
子开了房门,径自走到院内的一株树下便尿了起来,居然衣服也不披一件,就那
么光着身子,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闪着晶莹的白光。玉面郎君悄悄蹑身过去,
在他腰间轻轻一戳,那男子正尿得痛快,哪曾防备,当下哼都未哼一声,身子就
软了。玉面郎君抄起他,嘿嘿暗笑道:「你不是喜欢泡女人吗,老子让你泡个够!」
几个起落,已落到一处院落,进了一间房子,房子里,一个女子仰身睡得正熟,
由于还是热天,只肚皮上搭了一层毯角,赫然露着大半个雪白的身子。玉面郎君
悄悄把表哥放上去,并让他的手和腿缠绕那女子,才又轻轻离开,回到清云的房
间。

  经过和表哥一番折腾,清云也有些累了,闭上眼,一边喘气一边歇息。她脸
上红晕还未消退,在摇曳的灯光下灿如红霞,整个身子如雪原般白晰晶莹,胸腹
一起一伏,如荡漾的水波,充满惊心动魄的魅力,特别是那高耸如山峦的豪乳,
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就如在跳舞一般,她双腿微微张开,也没搭盖什么物件,
很清楚地看到小腹下一丛漆黑,芳草萋萋,虽然濡湿一片,却依然黑得纯净,还
隐隐看到芳草间一条深谷,虽然水汪汪的,却仍能看到一丝嫩嫩的粉红。当真是
人间绝色啊,玉面郎君只觉口干舌躁,一股强烈的欲望冉冉升起,肉棒更是高高
耸立,不能自持,忙一把扯去长衫,爬上床去,伸出一双魔爪,在清云身上游走
起来,只觉入手柔软细嫩,滑腻如脂,比上等的丝绸还要绵软,不禁更是如痴如
狂。

  且说清云正迷迷糊糊间,朦胧中感觉有人爬了上来并紧紧搂抱自己,一双手
不老实的在身上乱摸。清云以为是表哥,便嗫嚅道:「表哥,清云累了,明儿早
再玩吧!」岂料表哥并不听从,一双手游走得更欢了,而且专往敏感点刺激,不
仅如此,表哥还分开自己两腿,用龟头在密穴处轻轻按摩,弄得自己麻痒难当,
身体也渐渐兴奋起来,哪里还睡得着,于是边睁开双眼,边拍了对方屁屁一下,
嗔道:「表哥,让你玩吧,你弄不了两下就蔫了,不让你玩吧,你却又来了精神,
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你……你不是表哥。

  ……「言语未毕,忽然身子一颤,」嗷—「一声低呼,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原来玉面郎君早挺着硕壮长枪,只一耸,便穿透清云肉穴内壁的阻碍,直插其身
体内部,其势锐不可挡。枪过处,仿佛有一团火从肉穴口一路烧到肚腹深处,酥
麻更是一波接一波,并一层层向其他地方蔓延,特别是插到最深处的那一刹那,
强烈的刺激让清云一声呻吟,忙一把抱住对方,身子剧烈得颤抖起来,哪里还顾
得上说话。

  玉面郎君拥住清云滑软的娇躯,屁股一撅,将肉棍拔出,长吸一口气,以雷
霆千钧之势,再次深深插入,直捣花心。肉棍下的肉囊,也借助这一插之势,晃
荡一下,狠狠撞在清云的屁眼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这一下似乎插得更深
入,清云禁不住又「啊」了一声,抱得更紧了。玉面郎君也不管她,不断耸动屁
股,只管一次次狠命插入,每次都插得清云身子一颤,不能自持,边插边呵呵笑
道:「我当然不是你表哥,你表哥哪有我这般生猛啊,何况,他那玩意儿也没有
我这般粗这般长是不是?呵呵,宝贝儿你就好好享受吧,这可是世界上最粗最壮
的鸡巴呢……」

  清云听着他的污言秽语,想着这个自己并不认识的男子如此动作,这不是在
强奸自己吗?不由羞愤难当,欲奋力把他掀下去,偏偏双手使不上任何力道,不
但如此,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还让自己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似乎生怕他会离
开似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他,肉穴更是刻意奉迎,专往他肉棒上顶。想要
呼救,偏偏发不出声音,只听到自己经受不住刺激而发出的销魂的呻吟声。清云
几经努力,终于还是无法成功,不由叹道:「罢了,罢了,就让他为所欲为吧,
反正也已经失身了,还不如尽情享受呢,再说他那肉棒确实比表哥的要粗要长,
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和表哥虽然也玩了很多回,但从没如此畅快过,还真不
如让他占点便宜,我也落个痛快。」当下放下心结,开始主动迎合,尽情享受这
销魂的滋味。

  玉面郎君是采花老手,通过清云的动作当然明了她心态的变化,知道她已让
自己彻底征服了,当下也老怀大慰,放肆动作,直弄得清云大呼小叫,呻吟声就
如户外的蛙鸣,不绝于耳。两人这一动作不打紧,连床也似乎晃动起来,唧唧呀
呀响个不停。

  也不知运动了多少回合,清云终于再撑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气缠着玉面郎君,
指甲都陷进了玉面郎君肉里,娇呼道:「啊……啊……我不行……不行了……」
然后身子剧烈颤抖,腿也绷得紧紧的。玉面郎君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阴道一阵阵
收缩,知道她已控制不住丢了,不由暗笑道:「呵呵,碰上我玉面郎君,不让你
丢上个三五回显示不出老夫的手段,今天就让你死去活来,乖乖臣服在我肉棒之
下。」不但不停止抽插,反面加快频率,抽插得更猛了,每次都拔出约三寸有余,
再狠命插入,一捅到底,绝不停留。

  清云剧烈颤抖之后,本已瘫软,又被刺激得浑身颤栗,双腿紧绷起来,口中
「哦哦」连声,呻吟不止,然后再次剧烈颤抖。如此当真丢了三五个回合,终于
「嗷」一声长叫,晕了过去,身子也瘫软下来,任玉面郎君再怎么抽插也没有了
反应。

  玉面郎君这才停下肉棒,却仍死死的抵住肉穴,让肉棒插在清云体内。他细
细审视身下的人儿,只见她脸若红云,尽是激情之后的兴奋和娇羞,身体又烫又
软,全身香汗淋漓,她那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微张,喘息声清晰可闻,那模样要多
娇艳有多娇艳。

  玉面郎君也是第一次玩弄如此佳娆,心情也是激动难当,暗忖道:「爽,能
和如此美女销魂,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呵呵,这清云可比殷素素和阿雪还要丰
满圆润,还要激情如火呢!」在他看来,殷素素和阿雪虽然也美如天仙,但未免
纤瘦了一点,性格也过于沉静,在床上有点放不开,总是被动承受,不能尽欢,
而清云却能充分地释放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的心和神,和她交媾可以充分
享受那销魂的乐趣,她体态丰腴却不肥胖,尤其那地方鼓鼓的,非常柔软,象隆
起的蚌壳,将肉棒插进去,又紧又软,十分温暖,如陷入了棉花堆里,那感觉美
极了。

  当然最让玉面郎君赞叹的还是她的肉质,细嫩而不肥腻,实在是极品中的极
品,若把她制成「天女淫梦」,可能比殷素素还要美味十分,可惜现在没有好的
工具和条件,若是草草烹制,未免暴殝天物,看样子还得耐心等待时机,不过也
好,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她进行鱼水之欢。

  玉面郎君还在胡思乱想时,忽听嘤咛一声,身下玉人身子动了动,原来清云
已悠悠醒转了。她怯怯地睁开眼睛,但只瞥了一眼玉面郎君,又连忙把眼闭上,
脸上浮起一层红晕。玉面郎君知她害羞,却故意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呵
呵笑道:「宝贝儿,刚才弄得可舒服啊?要不要再来一回合啊?」说着胯下一抽
一插,清云身子一哆嗦,忙一把捧住玉面郎君屁股,不让他动,口中慌道:「别
……别……清云再也受不住了……你就放过奴家吧!

  「

  玉面郎君笑道:「你不是怪表哥撑不了几回合吗?小生满足你!」清云羞道:
「谁知道你如此生猛啊?就象个铁人儿似的,一点也不知道累,清云可服了你了!」
玉面郎君道:「那你说说,刚才弄得你舒服吗?」清云忙含羞点头。玉面郎君呵
呵道:「舒服就好,那宝贝儿先休息会儿,我们说说话,待力气恢复了我们再梅
开二度,今夜小生一定让清云姑娘欲仙欲死,享尽人间艳福!」清云刚欲应承,
忽然似想起了什么,惊道:「不好,我表哥出去解手去了,刚才我们玩了这么久,
不会被他看见吧?」玉面郎君双手在她柔软的双乳上摸捏着,呵呵道:

  「清云就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妥当了,保管我们一直玩到大天亮也不会有人
打挠。」清云惊异道:「快说,你倒底把我表哥怎么了,你不会杀了他吧?」玉
面郎君把刚才的事告诉她,清云急道:「这怎么行?那可是我三娘的房间,万一
我三娘嚷起来,不是让我表哥名誉扫地吗,他还如何在府里呆啊,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笑道:「不把他弄走,小生如何把清云姑娘夺过来啊,你们睡都睡到一
起了,定是父母定好的姻缘,小生不施点手段怎行,难道清云姑娘不愿嫁给小生
吗?」清云一怔,黛眉微皱,显是左右为难,犹豫了良久,才嗫嚅道:「清云当
然想嫁给你啦,可是表哥……何况清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又未曾禀过父母,怎
么敢擅自作主……」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个简单,待小生细细道来。小生姓沈名笑,人称玉面
郎君……」话未说完,忽见清云惊奇地睁大双眼,一副不可思意的表情,诧异道:
「啊?玉面郎君?你是京城玉女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这下轮到玉面郎君大吃
一惊,没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居然也有人知道自己,不由脸上变色,手指也
立刻按到了清云的死穴之上,只要清云一有呼救的征兆,说不得就只好辣手摧花
了,口中却仍奇怪道:「清云姑娘怎么会知道小生,你去过玉女山庄么?」心中
却知这断断不可能,若清云驾临玉女山庄,自己绝不可能不知道。

  清云摇头道:「清云哪有如此福气啊,清云到过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柳镇,从
来不曾到中原去过,是阿爹经常去京城做生意,听说你们玉女山庄的人肉不错,
去吃过几回,还给我们带回好多次呢。阿爹经常对我们讲起你玉面郎君沈庄主,
说你不但将玉女山庄料理得不错,人也是英俊儒雅,风流倜傥,是少见的美男子,
可惜清云福薄,无缘得见,常独自叹息,没想到今日能见到沈庄主,清云感觉好
幸福哦!」

  原来如此,玉面郎君终于松了一口气,神态也轻松起来,呵呵笑道:「原来
这样啊,你爹给你们带回的人肉好吃吗?」清云点头道:「好吃极了,实在是天
下难得的美味,可惜就是少了点,还没怎么吃就没了,让人意犹未尽。后来我爹
筹集资金,想在柳镇也开个人肉馆,可是怎么也做不出那样的味来,人肉馆没开
两天就关门了。再过几天就是我爹的六十大寿,我爹早就想在大寿时弄个丰盛的
全人宴,甚至连食材和工具都买好了,可不知到哪儿去寻个好的厨师,这几天正
为这事发愁呢,你来了可太好了……」

  玉面郎君听了大喜,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具有共同爱好的人,看来自己是
逃对地方了,以后借助曲老爷,不仅有鲜嫩的美人肉吃,说不定还能实现重开人
肉馆的夙愿呢。玉面郎君越想越激动,禁不住在清云身上吻来吻去,清云知道他
是玉女山庄沈庄主后,知道以后可以吃上由他亲手烹饪的人肉,也是喜不自胜,
连连以香吻回应。两人这一激动,情兴大发,不由又颠鸾倒凤起来,一时满室皆
春,呻吟之声不绝。这一晚两人歇了玩,玩了歇,纵情狂欢,也不知疯了几回合,
才沉沉睡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5 22: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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