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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一鸣惊人】(全)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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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惊人】(全)不详

               一呜惊人


作者:不详
字数:88227
编排:scofield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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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瘖哑奇才  菜园落难

  话说明朝正德年间,山西有位姓杜的商人,家财万贯,有一个儿子生而哑,
因此命名为「一鸣」,主要是取其将惊人之意,同时也大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之期待。 这一鸣渐渐长大,虽是口不能言,仍是耳聪目明,且领悟力极高,杜
老延请教席教其读书,他注目不移,隔了一天就可以默写,而且一笔一划都没有
错误,其师甚为惊奇,将其视为神童。

  隔了两年,渐渐能够吟咏诗篇,所作诗词颇有大家的风格,不落寻常的窠臼,
曾有粉蝶一绝云:「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不愧吟香浑似我,却教
香里度年华。

  此诗一做成,当地的文人皆称相传颂不已。

  这年一鸣年十六,父母找来几位媒人,将为其议婚,一鸣十分不情愿,乃写
了几段话阻止,他如此写着:

  「孩儿不肖,天生病瘖哑,别人怎会愿以红丝相联,招我这般女婿?就算是
有人愿意,想必女子也不出色,那又误了儿的终身大事,愿父母不必着急,待儿
自行觅得良缘,或许可以得偿宿愿,也未可知也。」

  杜氏夫妇止有这麼个宝贝儿子,平日不忍要他不愿做的事,于是在见字之后,
只能顺着他,将媒人都辞退了。

  又隔了一年,一鸣十七岁了,他的父亲预备到它省行商,一鸣写了一信告诉
父亲,书信中说:

  「儿功名无望,读书只能当作消遣,何不跟从父亲出外游历,可以见识一番
关山之路,就算是有哑疾,仍可以藉经商持家,如此总比默坐于井中观天强,也
可以持续家业。」

  杜父见儿子愿意习商,心里很高兴他的志气,便为他治装,让他跟着自己行
商。一鸣也欣然上路,一路上经过名山大川,赞叹江山之美时,輒题咏诗词,其
中最为膾炙人口的,要算是函谷关五言律诗:  

  「雄镇固金汤,耽耽视六王;地吞百越尽,祚翦二周长。雉堞存余烈,丸泥
少异方;青牛背上客,长笑过咸阳。」

  杜父此时将往汉口,行至淮河之上突遇狂风,舟船几乎要翻覆。

  一鸣初次涉于江湖,不知如何趋吉避凶,风才稍歇,他就私自出了船舱,来
到船头,不料风姨又来,波浪淘天,帆檣都被吹得一上一下狂摆不已,一鸣站不
住身,整个人被摔到江心之中,舟中的人都没有发觉,而一鸣也无法出声呼救,
于是便随着波淘顺流而下,一去不止百里。

  等到风稍平息,杜父找寻儿子,整条船翻了一遍竟归于乌有,心理知道必然
是葬身鱼腹之中,然而长江绵延无际,如何能够找到尸身,于是只能设坛招魂祭
拜,痛哭而返,由于此丧子之痛,杜父从此不再有南游的想法。

  却说这一鸣落水之后,心胆皆破,心想此番是死定了,呛了几口西江之水后,
身子便沉于水底,此时一群捉生替死的溺死鬼,纷纷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嚷着
:「替我的人来了!」

  接着一位道士,穿着布衣竹冠,拄着拐杖快步走来,对着一鸣仔细打量一番,
惊讶的说:「这位是哑进士也,你们这些鬼东西想要做什麼?」

  于是便责骂驱散群鬼,握着一鸣的手腕,分水慢慢走着,身旁的水皆如墙壁
般,到了岸上后,道士以手扙像指南车般指向西方,一边说道:「由此向着西走,
自有佳境。」

  接着自囊中取出一卷古册交付一鸣手中,告诉他说:「这为素女之术,给你
卫身之用,并不是要你纵淫,必须要谨慎使用。」话才说完,道士即隐身不见。

  一鸣才经过了奇险,早已是神魂颠倒不识东西南北,无法提问,而且就算是
想要问,也是口不能言,于是只能牢牢记着道士所说的话。

  站在岸边好一会儿,一鸣来回过神来,检识书的背面,写了一行字,乃是五
言绝句:「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

  一鸣见到这诗,虽然不能意会出其中的意思,但是由末句看应是否极泰来好
兆头,于是紧紧的握着这本书不敢放。

  幸好此时正值盛暑,就算是全身衣鞋都湿淋淋的,也不觉得难过。一鸣沿着
河走着,还记得道士所教的话,不再往东行,转而西行,走了不到一里的距进,
见到有一巨宅,十分壮丽豪华。

  一鸣平日养尊处优,不习于长途跋涉,才来到墙边,早己是腿软体酥,气喘
吁吁,于是在一旁树下小憩,抬头四处张望,在所坐的旁边,土墙因雨损毁,还
未来得及修整,从断墙间向内窥视,只见到绿草茸茸一片,并无花木,彷彿是人
家荒废的园子。

  由于一鸣正当少年,行为颇卤莽,没有细思这园子是否为人家產业,只想找
个地方将身上湿衣晾干,竟然挣扎着起身,从破墙之间进入,果然其中并无一人,
只见到一凉亭,上面覆着茅草,四周都种着瓜果蔬菜,而再远一点又别有风光,
丛丛修竹,树木茂盛掩住墙坦,一鸣看出前方才是屋主人游观的所在。

  仔细审视四周环境好一会儿,看看都没人跡,于是在亭边将身上湿衣裤都脱
了下来,摊在日光下曝晒,准备等衣服干了后,穿上再继续走。 一切安置好后,
心中的惊慌尽去,身心也感到疲倦,不耐直直坐着,于是就赤裸着全身,横卧在
凉亭下,倦极思眠,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正入黑甜乡之际,突然听到吱吱喳喳的女子娇音环绕,一鸣张眼一看,则看
到一位二八佳人,长得十分美丽,腰束薄縠之裙,身着轻罗之服,手持紈扇半掩
娇容,俏生生的立于面前。  她的身后则围着好几位丫鬟俏婢,皆生气嚷嚷说
道:「何处来的莽儿郎,敢裸裎在人家屋簷下?!」

  一鸣无法发声,惟以手指着嘴做着手势,这时众婢女乃笑着说:「原来是一
个哑巴呀。」  然而那美人儿注意力却不在一鸣是否为哑子,倒是一再细看他
的下体,看起来似乎是很喜欢的模样。

  原来一鸣相貌极为斯文,平日养尊处优,又因为天生是个哑子,自幼就不常
出门閒逛,因此皮肤白晰,样子俊美,更有一项过人之处是长了一副好屌,比常
人都要粗大,软垂时都十分可观,只是还未曾启用过。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转头附在贴身俏婢耳边,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婢
女们都露出笑容,然后美人儿做态的转了个身,娇滴滴的佯嗔道:

  「羞杀阿侬,目尽为人所污矣!」于是柳腰一摆,冉冉先行而去。

  一鸣怕惹祸上身,见地上衣物已干,赶紧拾起准备穿上好溜出园去,一旁的
婢女们知道他的企图,直直上前曳着他的手臂说:「娘子很生气你这般的唐突,
将要告到主人翁处,要好好惩治你,还想逃吗?」

  一鸣被几个婢女扯住来不及脱身,突然又看到一个婢女气喘吁吁的跑来说:
「娘子命将这贼带去,要好好的痛打一番!」

  这番话让众婢女都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于是或推或拉的走着,一鸣又羞愧
又畏惧,不得已的跟着走着,过了好几重门,也来不及细看,最后到了一个房间,
珠帘低垂,翠幔高张,看起来像是人家深闺的模样,就越是不敢进入,众婢拥着
他进入房中,却又没看到美人,心中稍微安下。

  众婢将一鸣带到闺房中,将房门关上后在外面笑着说:「以房子为裤,就不
用穿衣服了。」于是都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一鸣听了婢女的玩笑话,突然醒悟那道士所言,所谓佳境难道就是这里吗?
于是不再恐惧,就全身赤裸的待在房中等待。

  无聊之际,于是便将一直不离手的素女之术的祕笈展开阅读,由于一鸣尚为
处男,对于书中所言男女之事仅仅一知半解,不过见到其中各项功法效能神奇之
处,不禁大为赞叹,于是越读越是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天色已昏暗。

  这时婢女带着食盒,推开门进来,将酒食置于案上,一面看着他赤裸的身子,
一面玩笑着说:「娘子怕把你饿坏了,禁不起鞭打处罚,先拿这些给你填肚子,
你可以吃了。」

  一鸣知道在此应可无忧,坦然的取起筷子,婢子又捉狭笑道:「这里面放了
毒药,你竟敢乱吃?」

  一鸣则不顾其取笑,自顾自的津津有味的吃着,一面吃一面偷看一旁的俏婢
一眼,虽然看她俏皮可爱,但由于一鸣口不能言,当然无从搭讪,只能专心的吃
饭。婢女似乎对这位俊俏少年郎君很感兴趣,一直看着他吃完饭,随后便将剩下
酒菜带走,将门关上后走了。

  一鸣吃饱了,又累了一天,于是赤身倒在床上睡下,却因为想念父亲,担心
他牵掛自己,暗自悲伤低泣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已是漏下三鼓,忽然听到数位婢
女间的谈话道:「娘子已不胜酒力,回来就想要睡了,可以先让那位狂郎睡下。」

  一面听到开门声,正是那位送饭的婢女过来,牵着一鸣的手出了暗室,来到
一间豪华香闺中,鼻中只闻得椒兰芬郁,案上银烛荧煌,绣帷锦衾,绚烂不可名
状。

  众婢拥簇着一鸣登上绣榻,又似羡慕又似取笑的说道:「你可大好福气,坦
腹在这里,总比在荒废凉亭露宿要强许多了吧!」

  一鸣口不能言,自然无法回话,只顾着点头不已,众婢有笑了起来。一鸣躺
下之后,只觉得衾枕香软,神思不禁盪然,胯下原本软垂之物,也随之蠢蠢而动,
高翘而直指向天,众婢见状,皆掩口而笑,其中也有眼神中露出馋嘴的表情。带
头的婢女见一鸣已躺好,于是便催着众婢到外间,待娘子回来。

  又等了一时半刻,有纱灯一对为前导,带着先前所见的美人回来,一进房门
就听到她自言自语说:「痴老子实在老不羞,苦缠阿侬饮酒,几乎误了侬的好事!」
  
  接着就问贴身的婢女说:「裸体儿在那儿啊?」

  婢女恭敬回答说:「已在床上了。」美人儿一听乐得吃吃笑着,亲自开启宝
盒,取出银两分给众婢女,当做是封口的赏赐,接着就要婢女们都退下。

  美人儿亲自起身关门,然后解衣就枕。

  才进入帷帐中,使笑着说:「郎君睡了吗?侬来陪伴你了。」

  一鸣听不太懂那吴侬软语,但闻到美人儿的肌香流溢,感受到那口脂俯吹,
这时也是情欲勃炽。

  美人突然伸纤腕探入一鸣胯下,一面把玩一面笑着说:「见郎君容貌十分文
雅,这东西怎的那麼雄武呢?」

  因挽之共枕,交合之际,一鸣材既兼人,美人又葳锁半启,初觉艰楚,久乃
流通,美人不觉叹曰:「使侬株守鸡皮,罕识其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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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句可是文言得可以,真得要请搞文学的翻成白话文……不过就算是翻成
了白话,只怕众看倌定觉得不过癮,若是曾来听风月说书的都知道,这当然会有
个风月大解码,看看如今天色不早,咱也乏了,诸位就明日请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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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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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初入花丛  久旱甘霖

  话说一鸣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珮叮噹接着开门之声,急急
坐起身来,果然又见到一帮俏婢拥着先前见到的美人儿进了房来,此时他仔细打
量一番这位美娇娘。

  但见她身肌裊娜,体态翩翩、乌云分叠,摺髻高耸,一张瓜子脸儿,肌肤水
水白嫩如脂,或许因为饮了些酒,两颊红艳艳的,眉弯弯如新月细长入鬢,一双
眸子秋水为神,水汪汪的含情脉脉,配上如玉琼鼻、樱桃小嘴儿,真是望之即可
动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鉤,穿着大红缎子的绣花鞋,体态轻盈恰
似杨柳舞风,直望得一鸣似醉如痴,心想那古时之西子、昭君也不过如此。

  待美人儿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一鸣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
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
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可鑑人的硬
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
露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纤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颤动动不已,随着腰儿一
扭那对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一片轻纱终于
飞落,胯下妙处若隐若现。

    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
充满期盼。一鸣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
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

  美人儿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
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亮耻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
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一鸣不禁吞一口唾液,他从来未曾见过女子赤身露体,
从没想到一位美女之胴体竟是如此美好诱人!一鸣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

  随着面前美人喘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色之媒」,或
许也因为如此,令那美人儿作风是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床榻,
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一鸣那足以傲人的阳根,同时又赞不绝口说
他好。

  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一鸣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一鸣十分心动。
然而到底这一鸣初入花丛,再加上身上机关被制,满脸胀得窘红,有意与美人儿
姑娘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可惜不知如何下手,在这个时候,花了一整个下午
苦读的素女之术,似乎还派不上什麼用场。

  美人儿见一鸣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床上的模样,只道他是面皮薄,需要卖弄
些手段诱他入港。于是体贴的将手放开,伸手勾住一鸣的臂儿,一只玉乳压着他
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美人儿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包含了万般
情意。一鸣只觉得一股脂粉髮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漾,胯下肉棒渐渐抬
头、不断脉动。

  一鸣战战兢兢扶着美人儿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
微闭、风情万种,赤裸裸的美人入怀,任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
悬崖勒马了!只是一鸣虽然为弱冠之年,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知所措,双
手还真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是要放高一点,还是要放低一点才合宜,手颤抖抖
的举棋不定。

  一鸣这生涩表现,让经验较为丰富之美人儿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原来是
个<童子鸡>!」能够拔这俊俏郎君之头筹,为他做床第启蒙,也不枉冒这番私
藏男子之风险。

  一知这俏郎君是个新鲜滑嫩童子鸡,美人儿微微一笑,越发使出全身解数,
一连哼了几声,把一鸣迷得入骨、醉得欲死。然后媚态横生的牵着一鸣手儿,放
在自己丰满乳房上让他抚摸。

    一鸣的手掌一按到美人儿玉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
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美人儿那双玉手轻轻的
勾在一鸣的颈子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用性感挑逗的声音说道:「嗯……好郎
君……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

  一鸣的手掌不敢乱动,心情十分激动,脸儿涨得通红,头儿左右摇得摇得像
那波浪鼓一般。

  美人儿见了十分满意,于是又用嫵媚诱人声音说:「……如此说来,今夜可
就是个特别的良辰吉日,咱们一对有情人将同赴巫山、共登极乐……」

  美人儿这话儿有如钱塘潮般震撼一鸣心灵,突然间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身
手也灵活起来,一手滑下搂住美人儿柳腰,一手抚摸着双乳。美人儿杏眼微睁,
含情脉脉,两手抱住一鸣颈子,送上两片香唇,两人难解难分扭挤在一块了!两
颗心儿如一对小鹿儿急剧跳动,口鼻咿咿嗯嗯的呼吸迫促。

  感受到一鸣的热情反应,美人儿随之将樱唇移动向下,从一鸣的脸颊、肩颈、
胸膛,一路吮吻而下,美人儿身子也一面往下移,只舔吻得一鸣心神摇摇,意马
难栓,胯下之巨物跃腾而起,恰似初生之虎犊,跃跃欲试,当美人儿的脸移至一
鸣胯下时,就看到一根肉棒跳跃眼前。

  美人儿爱怜的看着一鸣那处男阳具,茎儿上之包皮,依然缩裹着龟头之凹沟,
她伸出纤纤玉指将阳具圈住,一鸣那阳具初受女子触碰,心情十分激动,然而当
美人儿轻轻将包皮往根部挤下时,一鸣稍稍感到轻微不适之刺痛,身子往后一缩。

    当那龟头如新拨荔枝般露出头角时,美人儿先开始在阳具上用樱唇轻吻一番,
湿润的舌头便在龟头上转动舔弄了好一会儿,接着又毫不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
住那大龟头。

  一鸣正闭上双眼在轻柔樱唇、嫩舌触弄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肉棒被一股温暖、
湿热给团团围住,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双眼一张,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臀
儿一夹,不禁「哈」的一声长喘,一股浓郁、浊白之处男精液,竟如丧家之犬落
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的一声冲出马眼。

  一鸣会这样早就洩身,出乎美人儿意料之外,闪避不及竟然让阳精喷洒得一
头一脸,脸上稍纵即逝的出现了失望哀怨神情。一鸣则是神色黯然,一副歉然模
样,美人儿慢慢起身,取了条巾儿将秀脸上阳精擦去,一面柔柔说道:「……郎
君这可是初次吧!……没关係. ……我们再来过……」

  美人儿扭腰摆臀靠近一鸣,跨坐在一鸣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胯下玉户贴
在一鸣大腿上磨擦。伸出一双玉手围绕着一鸣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
美人儿的舌头在一鸣的嘴里探索着,贪婪的吸吮着他口中唾液。一鸣既觉得香唇
的触感、觉得大腿受那绒毛擦弄、胸间有那乳尖轻拂,诸多令人陶醉感觉,反倒
令一鸣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

    连那原已早洩微软的肉棒,也硬挺僵硬起来,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美人儿
用眼角余光偷瞥了一眼那已回春的阳具,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一鸣被美人儿热情亲吻、娇躯磨擦之导引,慢慢那手儿有了反应,开始轻轻
抚着美人儿光滑背脊、腰臀,渐渐大胆游走于那丰乳之间,搓揉其上细嫩乳珠,
不学即通开始爱抚美人儿玉体。

    一手则顺着她又嫩又滑的玉体往下抚摸,细嫩肌肤贴着手心软绵绵、温润润
的好不舒畅,手儿越过肚脐渐渐接近那迷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着
手处是毛绒绒一丛春草,其下则是两旁鼓凸凸之玉门关,中间微微露出那道桃源
仙境。

  双人互动开始入港,一鸣有种福临心至、手到擒来之感,研读了一个下午的
「素女之术」,开始在心中融会贯通起来,令一鸣忽然觉得热血沸腾,开窍似的
把美人儿按倒于床上,学着先前美人儿对他全身之吮吻,趴伏着亲吻美人儿诱人
香躯。他那嘴唇与手掌在美人儿身上游移着,吻遍、抚遍了她的全身,肩、颈、
乳、腹、腿儿,最后一直吻到了胯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

    美人儿则激烈扭摆着玉体,娇声喘息着。

  一鸣的手摩挲着美人儿修长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花唇互相磨擦
着。

  美人儿阴户已经是氾滥成灾了,一鸣更是嘖嘖有声的品尝她甜美之琼浆玉液!
 
  正当一鸣伸长舌头,津津有味舔弄着美人儿的两片鼓起之花唇,美人儿禁不
住那麻痒感受,不禁哼声叫着:

  「……好郎君……你那嘴儿可真厉害……阿侬,阿侬不行了……」

  反正一鸣口不能言,无法出声回应,于是专心一意的舔舐那花唇,以行动回
应。随着美人儿身子反应肢体动作愈来愈剧烈,彷彿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卖力。
美人儿无力的用手搂着一鸣的头,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发出激情叫声,不停地高挺
她那俏臀,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甜美肉洞之中。美人儿在一阵颤抖、抽搐、
痉挛之中,一股充满麝香甘甜之淫蜜,涌出玉门落入一鸣口中。

  小丢了一会儿,美人儿随后急急拉着一鸣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
挟住一鸣胯部,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

  「郎君……阿侬要……」

  一鸣这时才猛然发觉,沉迷于吻抚美人儿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
胯下小弟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氾滥成灾,于是猴急
的伏在她的身上,挺着腰身胡乱冲刺,此时正显出童子鸡毫无章法之青涩,美人
儿等了许久,那龟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美人儿心中痒痒的,
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

  「哎呀!你这人是怎麼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让我来吧。」

  边说着美人儿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扶着肉棒对准她
那玉门,抵着蜜穴口揉弄。

    一鸣仰卧在下察言观色的体察上意,见美人儿准备套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
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扭摆着腰肢向下沉,一个鼓气挺阳往上刺,
在一鸣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一声,而对美人而言则是脑门轰的一声,似
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美人儿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
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哀声哼着:

 「哎呀,疼,疼死阿侬了!」

  再向下一摸,天吶!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
时玉户中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美人儿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
外已是水洩不通,美人儿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又轻捏了
公子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

  「郎君真是太大了,这会儿怎麼比阿侬洞房花烛破身时还痛,郎君可要多疼
惜奴家啊!」

  一鸣满脸欠然,急急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弄她那对高耸的乳峰嫩肩,直
点头不已。

  美人儿见到一鸣那诚惶诚恐的表情,感到十分贴心,那胯下之痛早已烟消云
散,不禁对着一鸣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一鸣
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唇。

  两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慾火、情慾狂潮令他
那阳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
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儿交捲在一块儿如鱼得水,
中部曲:搂腰捫乳,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可说是水乳交融十
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一鸣感觉到她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
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腻柔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乳,不住的抚摸着,
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美人儿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粉
嫩肥臀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花唇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
挟住他那大龟头,一吸一吐有如鱼儿荡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美人
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慾火的焚烧,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塞那些空虚已
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下那两件
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一鸣温柔又多情的轻轻挺动阳具,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
浅尝即止、再接再厉,她以玉指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
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距离拉短了,
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满满的,
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哈!」一鸣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美人儿的玉穴里好湿润、好温暖,
让自己彷彿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
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美人儿则对他阳具,粗长、硬热赞不绝口,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
一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美人儿感到自己花房
中,像被一支羽毛轻轻的搔弄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撩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磨
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
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慾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
深了。

  美人儿在一鸣身上前后挺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胯下夹住阳具,
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腰儿扭着、
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具,可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
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大龟头冲击着淫津浪水,连续发出规律
「嘖嘖」淫声来。

  美人儿那条柳腰,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弄,早已是累得
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儿彷彿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
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一鸣坐卧在榻上,阳具多多少少的
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麼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美人儿急喘的说:「好郎君,亲哥哥,阿侬要在下面。」说
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一鸣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臀下,如此一来她那肥嫩
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美人儿纤手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一鸣一伏一
挺,她也急急将阴户拋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
心上,美人儿把双手环绕到一鸣的背部紧紧搂着,一鸣一挺再挺,她也一拋再拋。
一鸣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美人儿上下挺动着臀部,
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交合,一鸣筛动着屁股,节节进逼,直捣花心,连根而
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卜嘰!卜嘰!」插弄之声。

  美人儿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激,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
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白又嫩的丰臀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
来,迎向那鲜嫩粗长之肉茎。

    随着一鸣本能之抽送,美人儿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拋高那肥涨
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拋挺,尽力迎送。臀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抽
插之快感。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
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一鸣尝着甜头了,越
战越勇,一个弓腰,双臂轻舒,将美人儿两条白嫩玉腿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
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美人儿两腿抬高,一双三寸金莲儿左右摇摆,玉
门内淫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之声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喘吁吁、如吴牛喘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鬢蓬鬆、似巫山乌云! 一鸣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美人儿猛
冲!十七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遇着了劲敌,破题儿第一遭尝到人生真味,只
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酸麻。


  先前虚放一砲、洩身一次,似乎让一鸣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
于令美人儿达到高潮边缘,而此番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他这位文弱书生,不住
地喘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美人儿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肛,一鸣顿时觉得美人儿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
蠕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肉棒,一鸣一个寒噤,感到脚心痒痒酥酥的,似一群
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龟头一阵酸麻酥痒,一阵阵酸酸
辣辣的滋味,一鸣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的一声喘息,一股股浓
郁的精液,激射而出,义无反顾直冲向美人儿的花心。

  美人儿感到那童子军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臀扭摆,哼哼、
唧唧!四肢一阵抽蓄,达到颠峰了,口里不住的娇喘呼呼;亲亲、哥哥、心肝、
宝贝,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美人儿的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混身打颤,
蠕动的花道壁更强烈揉压跳动阳具,彷彿吸食般将阳精全吸了进去。

  洩了?洩了!谢了!谢了!对于美人儿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童子鸡宴,一
鸣心中充满着无限感激。怪道人说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
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一鸣看来,这人生真枪实弹第一砲,虽非真个洞
房花烛,然而却要比考试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夜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激情男欢女
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美人儿叹了一口气说:「使阿侬苦守着那个鸡皮鹤髮
老傢伙,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番乐趣矣。」

  说罢美人儿起身处理善后,拿了条綾巾给一鸣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
胯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液沾得湿透透,见到如此成果令两
人不禁相视而笑。美人儿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一鸣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美人儿又纵体入怀,四唇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一鸣口中,
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嚥,这时一鸣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美人儿两人紧紧搂抱难捨
难分,相搂美人儿共枕而眠。

  于是美人在一鸣耳边,諉諉道来此间的情形,本间豪宅乃赵姓淮商所有,他
乃本地之首富,早年正妻极为妒悍又无子嗣,在正妻亡故之后,于是广置后房,
想要添个一子半女的,因此陆陆续续娶进粉白黛绿的美女五人,皆为极一时之妙
选。

  而这位才与一鸣欢好过的美人儿生于苏州,闺名叫做芙蓉,十岁时被卖至扬
州一家妓院,数年后成为该院红牌清倌人,后来被位赵姓淮商看中,买来做第三
位妾室。

  芙蓉进豪门之前,早在妓院受到取悦男人之训练,一心想要配上个知情知趣
的俊俏男子为她破身,怎知被这鸡皮鹤髮的老翁娶回做妾,然而富翁娶进美人时
已是年老力衰,再加上傢伙短小,为芙蓉破瓜时未能积极开发,之后又无力经常
耕耘维护,因此正处妙龄之芙蓉常常是慾求不满,而且她那胯下妙物比起处子时
并无太大差别。
   
    也正因如此,这番芙蓉与一鸣之初体验,才会有如再次开苞之苦。

  由于赵翁的正室早亡,因此全家的家务打理,便由诸姬各司一事。由于芙蓉
所居深闺为宅第最后,于是便託付予蔬果菜圃的管理,这一日因天气酷暑,想尝
尝园中甜瓜,并且决定亲自摘取,正是天缘恰巧,得与一鸣相遇,于是一时天雷
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两情相悦之后,便一心一意想要把一鸣攘为己有,
将他视为自己的禁臠,也不告诉其它的姬妾姐妹。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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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美人陶醉  俏婢偷腥

  隔日醒来之后,一鸣见那芙蓉粉臀嫩乳、娇媚可爱模样,心下爱之不已,胯
下阳具又坚挺起来,于是主动提枪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于是再度
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

  一鸣经过一夜好睡,精神饱满,感到豪气万千,于是站立地下,双手提住芙
蓉金莲,全身狂动将那阳具急抽猛抽不已,而美人儿在下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
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淫
哼情语不止,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美人儿卖弄起当年习得媚术,娇声娇气的称赞叫道:「好郎君,你是我前世
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令我身酥肌麻,这一命只怕无復于人间矣。」
 一鸣见美人儿畅快,淫浪无休,内心十分欢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与之对
战,怎耐小腹之下又麻又酸又痒,强忍不住又将要不支,面容扭曲的将屌儿「嗤」
的一声速速往外拔出。芙蓉感到花房内一阵空虚,急急说道:

  「冤家呀,莫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麼就这样停舟住桨、拔屌无情?」
一鸣口不能言,只能展现肢体语言,蹙眉歪嘴、整张苦脸想要表达阳精将洩之意,
表情十分丰富。

  美人儿见了不禁吃吃笑道:「噯唷冤家,阿侬牝户内刺痒异常也将丢身,快
将宝物快快放进去。」

  一鸣深深呼吸几口气后,再将阳具靠上阴户,美人儿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具
送至阴户口,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
的插于柔嫩美妙牝户内,一鸣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美人儿身上,
只见美人儿细腰乱扭,丰臀高高耸动不已。

  一鸣胯下之物果然粗长了得,就算不动也足以填满美人儿鸿沟,再加上见着
一鸣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慾大起,阴户内狠
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终于得以小丢一回出
了阴精。

  美人儿嘴里不断的夸赞一鸣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一鸣听到
身下美人这番的赞美之辞,心里的爽乐啊,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气
息不支,玉山颓枕,全身酥麻的一洩如注了。

  清晨一番欢好之后,芙蓉起身叫进来贴身侍婢春兰,服侍她着衣晨粧,一鸣
披了条被单,便坐在一旁看着她描眉涂粉,粧成后芙蓉笑着问一鸣:「好不好看?」

  一鸣看着她那绝色姿容、华丽服饰的富贵模样,只是猛点头;然后脸儿微红
的敞开被单,指着自己一丝不掛的身体,彷彿羞愧于自己赤身裸体。

  看到他那模样,连一旁的春兰都噗嗤笑出声来,于是芙蓉便附在春兰耳边,
交待她还回一鸣里衣,让他不致于光溜溜的,然后仍将其藏匿于密室,三餐皆由
贴身婢女春兰代为打理传送。

  芙蓉之所以不还回其外衣,原因之一一鸣不必出房门,也不用穿外衣;另一
方面是怕他穿着衣服,可能会偷偷溜走了。其实蓉芙也不必担这个心,她爱一鸣
之相貌及内里,于是先放出了当年在妓院熟习之迷人手段来,当一鸣沾了她那娇
俏之身,早已让初入花丛之一鸣觉得难分难捨,现在就是要拿棍子赶他走,他也
不愿走了。

  在密室之中,一鸣閒来无事便将那素女之术之秘笈取出,详加阅读,并以先
前实战之经验加以分析验证,几番推敲琢磨之后,领悟到前夜初体验女体时,因
经验不足之诸多弊端,知所不足后,决定当夜加以改善补强。

  而这「素女之术」的书中,还包含了运功吐纳之法,说是可以强精并固本还
原,一鸣可说是天纵英才,一学即通,久而久之就可运气令阳具自动伸缩自如,
而且可以久战不洩,而那收精回元的功夫也练得得心应手……或许改为「得心应
屌」较为贴切,在交欢时节,最终可达想射就射、收放如心之境界。

  一鸣如此的用心改善胯下之具,使其成为百战神兵,白日修习兵法,夜里实
战练习,果然有大大长进,不数日即已摆脱先前在床榻上之青涩,因此在用上真
工夫时是屡战屡胜、百战不疲,而那芙蓉只不过在少年时节习过妓院之基本功,
那会是他的对手,往往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对他更是死心塌地的难分难捨。

  对一鸣而言,与芙蓉间的床第交锋,除了最初两三夜,因尚未练素女之术,
因此一鸣受不住那美快之感,往往呈现败相,得靠芙蓉自身兴动如狂容易洩身,
勉强扳回个平手,然而在一鸣将素女之术练上手后,在床榻间摆平芙容,就算是
夜夜春宵也是轻而易举,于是在精元饱满、行有余力之下,这嘴中有得吃的一鸣,
眼光不免也会朝旁边瞧。

  人说「冶容讳淫、慢藏讳盗」,然而有像一鸣那种俊俏的模样,的确容易令
女子动心,而胯下这般好东西,若是不仔细藏好,的确也容易被盗用。只是防不
知情的外人容易,防知情的自己人难,就算是要藏也不容易藏住。

    芙蓉将一鸣藏于自家密室,照理说是挺安稳的,怎奈防得了外人却防不了内
贼;芙蓉平日驾御婢女极严,而私藏男子之事也以重金拢络她们,因此对她们并
未设防,她想也没想到自己贴身婢女竟然会垂涎偷吃呢!

  这赵大户豪宅中的婢女,个个皆是面目清秀,不少是有女怀春的时节,先前
初见一鸣时,几个骚丫头就已趁机在逮住他时,动手动脚的揩了不少油,在私下
里还津津乐道这奇遇,相互比较模到了什麼,只是这群女孩皆未经人事,当时也
不敢明目张胆的模到一鸣胯下,因此吱吱喳喳的讨论,倒颇有瞎子模象的味道。
  
  侍婢中芙蓉最为亲近的是春兰,这春兰在众婢中长得算出色的,心思敏捷颇
为机灵,因此最得芙蓉之欢心,而她也是最有心机的一位,她被交付为一鸣送茶
送饭之责,因此常有机会与一鸣见面,又常在嘴上挑逗,沾了他许多口头便宜,
只是知道主子喜欢的人,也还不敢主动贴上他。

  春兰对男女情事也十分好奇,当芙蓉与一鸣关起房门初度欢好时,春兰便与
几位丫鬟,在门外听了一整夜的叫床春声,几个女孩子虽是未曾知味,但也个个
听得双腿紧夹,湿了整个裤档。从此对于主子与一鸣在床第间那种享乐,充满了
憧憬与幻想。

  春兰见那一鸣白晰秀美,举止斯文,对他颇有好感,在送餐时不免嘘寒问暖,
关怀不已,同时还注意到一鸣爱吃鱼,常常特别为他张罗准备。虽然一鸣口不能
言,在春兰细心照顾下,两人间也建立了特别的沟通方式,似乎也是心有灵犀一
点通。

  经过一段时日相处,一鸣当然感受到春兰这位俏婢对她的情意,一鸣很想回
报这位俏婢的照顾,然而隻身落难于此、身外无长物,真是无所回报……最后只
能以长在身上的「长物」,以回报俏婢女的温情。

  一鸣与春兰之间暗生情愫,只缺一阵东风将两人送作堆,说也凑巧也就发生
一件小事,让两人成就了好事。

  这天将近午时,春兰兴冲冲的带着厨房刚准备好的清蒸鲜鱼,加上一小罐女
儿红来到了密室给一鸣做午餐,她轻巧巧的进了房间,见到一鸣正聚精会神的看
书,于是便悄悄的走到他身后,看他在读些什麼.

  要问一鸣在研读啥书?在这温柔乡中,那还需要读什麼正经书,只需要研习
好那房中之术就可以了,没错,一鸣正在钻研那素女之术。若是他读到练气吐纳
法则,就算春兰看到了,也因为认不得几个大字,倒也无关紧要,然而偏偏他正
在研究素女经之「九法」。

  所谓素女经九法,就是九个男女交合的式子,可以用以练气固本,若是单是
文字描述倒也让这春兰无法看出端倪,偏偏这素女之术册子之中,还附有工笔描
绘之交合细节,那图中男女纤毫毕现,颇为动人。

  春兰见他聚精会神体会书中之内容,居然没注意到有人进入房中,再看到书
中所描绘男女交合状,心底跳了一下,脸就红了起来。接着一时玩心大起,便一
把抢走这书说:「我道你是在看什麼书,怎是这等淫秽之物,是从那里取来的?
玷污了闺閫,我敢紧拿去烧了。」

  一鸣吃了一惊,这神仙赐下的宝物,怎可烧掉,于是一把扯住春兰,不住的
对她摇手,像是说万万不可如此,接下来又打恭作揖的,求她还回这密笈宝书。

  春兰见他可怜乞求状,心下也不好太过份,于是便说道:「要我还你也可以,
但是你要如何谢我呢?」话才说完,瞥了一眼手上的书中男女交合的图儿,没来
由的又粉脸通红,双腿一阵绞扭。

  恰巧这几日芙蓉月事来潮,她与一鸣两人谨守医理并未同房,一鸣这自启用
以来就夜夜磨刀的屌儿,在这数日荒废下也真是闷得慌,颇有另寻出路之冲动。
见到这俏婢流眉顾眸、风情万般的模样,令早已有心报恩,又心猿意马好些日子
的一鸣,此时那里还能把持的住,于是靠近她趁势握住俏婢一只柔夷,但觉嫩滑
如脂,鼻头又传入一股沁人心脾女子动情气味。

  原来春兰面对着心仪的人儿,又见到了那素女交合图,不自觉的就发起骚、
动起情来,只觉得脸红心跳,两腿间骚痒异常,黏湿黏湿的令人极不自在。
  
  一鸣目不转睛,深情直视着眼前俏婢,俏婢则是粉颈低垂、红晕两颊,挣脱
一鸣手儿轻轻嗯的一声说:「门还没关。」便转身先去閂上芙蓉闺房的门,再閂
上暗室的门。

  一鸣识趣紧跟着她身后看着她关门,春兰才閂上了暗室的门,猛一转身就投
入一鸣怀中,脸儿贴在他胸前,身体紧张得抖着。

  一鸣用手勾起她那俏脸,望着俏婢显露娇羞的一面,心神不禁一荡。是了!
眼前这位俏佳人便是初来时常常戏弄自己,这些日子又对自己十分关怀贴心的小
女人,两人之间总存着若有似无,心有灵犀般的情愫,看着她那张素脸,这些日
子令人感动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一鸣再无迟疑,马上往春兰的唇吻了上去,春
兰婉转相就。

  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起,彷彿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的吻,更
无法破坏在当下的这番深情。

  春兰接受一鸣的唇,依在心上人怀中,感觉心上人宽厚的臂膀,身受心上人
澎湃激昂的热情,内心颤动不已。今日终于得偿宿愿,与心上人一试那如登仙之
乐,真是幸福!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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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wwt 金币 -1 老会员 怎么还在灌水? 2007-11-7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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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俏婢尝鲜  素女九式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一鸣趁着春兰还在陶醉于初吻之
际,手儿轻轻将春兰的薄衫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一鸣鼻
中,令一鸣神魂颠倒,再也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春兰衣裳及裤子完全脱去,
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春兰迷人体态。

  正闭上双眼沉醉于初吻的春兰,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吃了一惊,带
着少女娇羞,急急将一鸣推开,挣脱了一鸣的怀抱,忙将身子往后移,一阵格格
巧笑,两眼斜斜覷着他,嗔中带媚说道:

  「你这人好急色!还空着肚子就要脱了人家衣裳,吓人一跳。听人家说男女
初次时要饮交杯酒,我为你准备了酒菜,先吃饱了再说。」

  俏婢说完鼓起小嘴,又给了他一个白眼,逗着一鸣发出无声干笑。于是俏婢
将带来食盒打开,在房摆上酒菜,一面看着一鸣低斟浅酌,一面为他佈菜,于是
两人都是穿着小衣,在暗室中饮酒作乐起来。

  酒为色之媒,三杯下肚一鸣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矣,醉眸顾覷俏婢,情如火
炽,在这酒后看那俏婢,只见她面泛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一鸣心痒
难熬,两人眉目传情之间,一鸣便拉着俏婢并肩共席,一手执杯,一手搂住俏婢
纤腰,两腮相贴强她吃了一个同心杯儿,一鸣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

  俏婢见着他对自己有意之模样,低下头幽幽的对一鸣说出心中情意道:

  「前次郎君初到此间,婢子一见你之后,从此内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就是睡
觉和吃饭的时候,也没放下过思念之心,只是郎君是三娘子的人……」

  一鸣听俏婢如此情意绵绵,心中一阵感动,然而他口不能言,只能以行动表
示对她的爱意,于是随手一拉,将她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肚兜儿,便毫无困难的褪
下,春兰一惊,赶紧以手遮蔽白花花胸口,一鸣不依,拉住春兰的手,眼睛直盯
着春兰的娇躯直看。真是好一个青春玉体!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淡红
色蓓蕾,让一鸣爱不释手。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穠纤和度,中间夹着一丛
稀疏春草,上面已沾了点点露珠,那爱丘春草之下还夹藏着什麼秘密,值得探究。
一鸣情意大动,再度与春兰的热唇相贴,接着吻向春兰的脸蛋、耳朵,像是对她
做无声的宣誓:「春兰,妳将是我的了。」

  春兰先前与一鸣深吻早已动情,如今又被他唇儿亲吻挑逗得烦躁不已,被他
的情意绵绵弄得面红耳赤,感觉一鸣的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胸,轻轻的画圆,
不时捏弄早已直立的乳珠,更是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她感觉到自己
的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让她有某种迫切的需要。

  一鸣熟练的把舌尖挑伸入春兰的嘴里,交缠着她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
一双手更是环在她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抚摸着。春兰彷彿娇弱无力似的,
把全身重量都倚在一鸣怀里,一对娇乳藉着扭动的身体,在他的胸膛磨蹭着。

    一鸣藉着搓揉春兰的娇躯之势,慢慢地把手儿移往她那粉白无瑕大腿间,恣
意在春兰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言不由衷的喃喃呻吟着:
「啊……啊……」并气喘嘘嘘扭着身体。

  一鸣更加得意把手按抚着春兰臀上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手指也似有若无触弄臀肉间股沟,逗得春兰全身一颤一颤的。一鸣索性把嘴唇慢
慢往下滑动,亲吻着春兰的香肩粉颈。

  看着春兰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续转移阵地,用口儿覆盖住
春兰胸前小樱桃,吸吮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春兰终于忍不
住,拋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轻叹一声:「啊!」

  火热的嘴唇吸着乳的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中,她扣按着一鸣的头,凑上
胸部,让接触点更紧、更密!

  一鸣湿润舌尖在乳峰上扫着,他那手儿也伸到春兰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三
角。春兰再一次颤抖,原来一鸣的手已不安的触碰春兰的秘密境地,里头冒出大
量甘泉,沾湿了一鸣的手。

  春兰雪白双腿急忙併拢,羞于让一鸣知道她那柔嫩地方早已是湿润一片,并
且言不由衷的闷哼:「啊……不要,不要……」

  此时的一鸣早非吴下阿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然而这却是与其他女
子偷欢的头一回!因此,一鸣感到特别兴奋,彷彿开起与女子交欢的第二道门户,
激起潜在对异性征服慾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是狂态毕露。他将身子下滑,埋首在
春兰的两腿之间,像一隻狗那样伸舌,舔舐着那娇小玲瓏的玉户,畅饮春兰桃源
泌出之甘泉。

  春兰这般处子怎受得了如此深度爱抚,敏感阴户传来之麻痒快,让她一阵昏
眩,混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一鸣藉势扶着她躺下,春兰受不住如此这般的挑逗,
伸手环抱一鸣,以细如蚊鸣的声音,不好意思的说:「郎君……」

  一鸣看到春兰欲语还羞的表情,马上知道春兰的需求,以最快的速度,脱去
全身衣服。春兰看到一鸣胯下的一柱擎天,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一鸣将已是六
神无主的春兰带到湘妃榻上躺下,在那俏臀下垫了个枕儿又舖了张白綾汗巾,将
她安置成素女九式中起手式「龙翻」的模样。

  春兰只觉一鸣的身体已压在自己身上,肉体的接触,她更加迷惘。一鸣将自
己的阳根对准春兰处子嫩穴,手扶肉棒用大龟头在潮湿的柔肉上磨转着,摆势就
要把肿胀肉棒插入她的蜜穴中。这时他双目深情直视春兰双目,彷彿在询问她最
后的同意。春兰含羞点点头后便闭上了俏目。一鸣更不犹疑,将怒气冲冲阳根直
捣黄龙。

  「呀……」春兰掩不住开苞破处冲击之痛,一声尖叫。她那玉门中溢出了丝
丝元红,一滴滴的落于臀下白巾上。一鸣急忙停止,紧张的看着春兰,脸上满是
关心之情。

  春兰见到心上人关怀,又感觉他的阳根充实自己内里,春兰心神激盪,疼痛
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郎君跟婢子合为一体,婢子……婢子好高兴!」

  一鸣怜惜地看着春兰,轻轻的前后摆动,他感觉情人私处的嫩肉,紧紧的裹
住自己的阳根,那麼的温暖,他是满腔热血急于爆发!但他仍怕弄痛春兰,依然
慢慢的动作。

  反倒是春兰,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一鸣轻轻的摩擦自己的肉壁,只觉
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补她的空虚。她渴望的迎合一鸣,希
冀能得到多一点的抚慰。

  一鸣也不是木头,他感受到春兰的主动,于是便依着素女心法「龙翻」式,
先是一击到底触击花心,接着以八浅二深扎扎实实的给春兰一个尝鲜。春兰忍受
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思想已完全掏空。

  「嗯……啊啊……」春兰呻吟着,一鸣在挺弄中仍不忘照顾其他地方,他贪
婪的舔着春兰跳动的乳房。

  春兰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啊……我要……我要…
…啊、啊、嗯啊!」

  话未说完春兰己是全身抖动,她的高潮来了,大量处子阴精狂喷出来,皆被
一鸣运功吸入以固本培元。

  在春兰享受人生首度高潮之际,一鸣也暂停下动作,亲吻她芳唇,轻抚她全
身,令春兰觉得十分温存受用。

  待春兰高潮之激动渐渐退散,这才发觉两腿间夹着的阳具仍高翘如初,毫无
软缩模样,一鸣见她回过神来,便将阳具抽出,同时以手势示意她跪伏在榻上。

  春兰满脸疑惑,为何要如此,于是一鸣取来那素女之术,翻到九式中的第二
式「虎步」,见到其中画着女子俯伏,头儿低伏,臀儿高翘,男子跪在后方,抱
着女子腰部,将玉茎深深刺入的模样。再回头看前第一式「龙翻」,才知道方才
一鸣就是依着书中的式子与自己欢好,难怪如此有趣。

  于是不再怀疑,春兰便摆出书中模样,让一鸣依着书中的式子插弄自己。依
着虎步式子一番抽插,又让春兰淫津四溅。

  暂歇之后,又做出第三式「猿搏」,让她仰卧,然后将其下身提高悬空,再
以阳具虚刺玉户,此翻交合如虚空之中不很踏实,令春兰不断扭动腰臀,直到她
感到有些快感后,又将她的身子翻转伏卧转到下一式。

  这第四式「蝉附」,春兰平卧于榻上,一鸣叠在她身后,用手将其胯部稍稍
提起,一面以阳具从后方刺入,一面用手指拨弄她的花蒂,春兰伏在榻上身子被
压住,肢体无法做出回应,因此阴户中乃应合一鸣插弄而一张一收不已。

  接下来一鸣又将她身子转过来,将两膝屈起一直压至双乳,胯部玉门张得极
开,一鸣将粗长阳具深深刺入,务必次次直顶至花心,这可就是第五式「龟腾」,
也是将她插到爽快时,暂歇一会儿便转到下一式。

  第六式「凤翔」则是要春兰将双脚高举如凤之双翼,一鸣跪在她股间,以手
支在榻上,将阳具投入阴户中,要她自动腰臀。

  而这春兰在床第之间还真颇有天份的,一鸣将秘笈给她看一遍,然后将她摆
佈到大致姿式,她就能如书中所绘一般,与一鸣密切配合,十分乖巧随着他摆弄。

  到了第七式「兔吮毫」则是一鸣平卧于榻上,春兰背向跨坐在他胯上,低着
头看着自己的阴户纳入心上人的玉茎,然后自行套弄,春兰眼中看到阳具插入阴
户那种茎大屄紧的淫靡景像,心中十分激动,使得津液如泉水般流出,身心都充
满着欣喜和乐。

  接着春兰转个身,进行第八式「鱼接鳞」,看着一鸣双眼,两人四目交缠,
阴户慢慢的将一鸣阳具套入,然而又不套得很深,只进个龟头就退出,就这样看
着春兰一脸娇媚的模样,轻摇腰臀好一会儿。

  最后一鸣坐起来,则进入第九式「鹤交颈」。春兰跨在他股间,双手抱着一
鸣颈部,玉茎往上直直刺入阴户中,不时顶至花心,一鸣抱着她的俏臀,以助其
摇摆挺举。

  一路走过了素女九式,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娇媚的模样,加上来自于下体
美妙的冲击,一鸣也快忍不住了!

  而粗长肉棒充满屄穴的快感,让春兰有一种窒息感;火热的龟头顶撞花宫的
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彷彿在分裂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的乳峰,带着身体横冲
直撞。春兰彷彿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不自主的颤慄、呻吟着。

  一鸣突然深吸一口气,把下体紧紧抵贴着花心,在一阵抽搐中,激射出股股
热精,大量精元直冲开来。快感的波涛,汹涌地拍击着春兰的心弦,在一阵颤抖
中,把双腿儿紧紧盘缠着一鸣腰背,蜜穴里收缩着吸吮那男子精华。

  一鸣与春兰坐在榻上深情相拥享受着高潮余韵,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微笑。

  呵呵,可真是无心插柳哩,春兰那处子元阴,成了一鸣固本培元之良方,而
她那愿意配合的态度,倒成为一鸣修练素女之术的绝佳鼎器,使他的功法突飞猛
进。

  待春兰下了一鸣的身,见到一鸣将垫在她臀下,那沾了她处子落红及两人淫
津浪水的方巾仔细收起,见到他如此小心珍藏,脸上无端又红了起来,心中喜孜
孜的。

  春兰将东西收拾好,衣衫穿戴整齐,急急将食盒送回厨房。此番两人交欢缠
绵将近一个时辰,所幸平日春兰送餐过来,一鸣都是细嚼慢嚥,而在他吃完后春
兰也慢慢收拾不急着走;因此这回她的偷腥尝鲜,倒也没有引起别人怀疑。

  话说这俏婢春兰与一鸣勾搭上手之后,也是食髓知味,每每就利用午间送餐
时分,趁着芙蓉陪赵老爷用餐,丫鬟们忙着各自用膳时,伺机与一鸣欢好。

  没隔几天,就被与她同住一房的相好婢女夏荷看出了异状,夏荷发现春兰近
日眉角含春,时时精神恍惚,时而又会傻笑,特别是午时送过食盒后,双颊总是
红艳艳的。在夏荷紧紧追问之下,这春兰只好源源本本的说出与一鸣偷情之始末。

  与一鸣交欢之美之好,在春兰心中已是苦守了好些时间,一直想找个知心好
友炫耀一番,只是她怕事机不密被主母知道,到时少不了一顿责罚。如今被人识
破,就痛痛快快的将一鸣在床第间之好处,加油添醋的吹嘘了一番。

  还未曾知味的夏荷,听到春兰被一鸣插弄之感想,只听得目瞪口呆,芳心痒
痒的,双腿交叉紧绞,双手不知是该放在胸口,还是放在胯下,一副手足无措状。
当春兰说完后,见到夏荷的模样,不禁噗嗤笑了一声。

  夏荷见春兰有耻笑自己孤陋寡闻的意思,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作色说道
:「小蹄子不知羞,偷了人家男子还如此得意洋洋?」

  春兰见夏荷像是要认真起来,忙着陪不是安抚她,同时心生一计的想拉她下
水,以封其口,再说夏荷也算是她的知己,好东西就要跟好朋友分享,于是便小
声问她,想不想试试味道,她可以牵个线。

  夏荷原本脸皮薄,初时还有些犹豫,后来一想主子芙蓉敢背夫偷人,好友也
敢背主偷情,看来可能真是件大大的美事,不试似乎可惜,于是便半推半就的答
应了。

  两人就约在第二天午时,夏荷伴着春兰为一鸣送餐,这日一鸣见到两人前来,
心中甚觉託异,春兰附耳一阵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鸣一听可以一箭双鵰则
是笑逐顏开,直对着含羞带怯的夏荷点头微笑不已。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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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俗云「皇帝不差饿兵」,既然要一鸣在两位俏婢身上出力,还是得先餵饱他,
于是两女将带来酒菜安排好,服侍一鸣享用,而她们也与一鸣共饮了几口同心杯,
以解除夏荷紧张情绪,同时为随后活动助兴。

  既然饭后有正事要干,一鸣这饭也吃得不拖延,酒足饭饱之后,就好办事啦,
但要如何开始?

  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与夏荷有较为生疏,无法流利表达心中想法,不似与春
兰之间有些平日之默契,因此三人之间,就得要春兰穿针引线做代言人。

  于是春兰先来个先发制人以打破僵局,向夏荷提议服侍一鸣宽衣,于是两人
三两下就拨光一鸣身上单薄衣衫,露出胯下雄厚本钱。

  一鸣的好货对春兰而言已是见怪不怪,而夏荷则才是第二次看到,先前一鸣
在后园凉亭裸睡时,只是软弱无力的大大一坨,如今面对的则是意气风发的一柱
擎天,令夏荷触目心惊。

  一鸣再度于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面色微红的对春兰指手划脚的比着她俩的衣
裤,好像是说只有我脱光不太公平似的。

    春兰会意的对夏荷耳边轻语句:「咱们也脱了衣裤好办事吧。」只见她粉脸
通红,微微点了下头。

  夏荷跟着春兰前来,一切以她马首是瞻,见到她一面吃吃笑着,一面俐落的
脱去衣裤,于是也扭扭捏捏的,慢慢脱去衣衫裙裤,全身一丝不掛后还红着脸不
自在的用手掩着前胸及胯下。

  这时的一鸣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真是目不暇给。春兰长得俏,
夏荷生得娇,真是别有千秋,各擅其场。这春兰长得胴体丰满,细腰丰臀,双峰
高耸,阴户上阴毛茸茸,团团鼓起一块肥肉,一副就像是耐插善干好鼎炉的模样。

  相对的夏荷则是娇躯苗条修长而纤瘦,玉乳小巧玲瓏但挺实,玉股嫩白,胯
间只见二瓣鲜嫩肥肉夹着细细一缝,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长。这般的身材看起
来好看,玩一玩也不错,但若是当作练素女之术的鼎炉,只怕不够耐插。

  在春兰示意下,让一鸣先楼着夏荷在她身上一阵抚摸,摸到凝肤滑润润、热
烘烘,夏荷好像苹果似的脸蛋儿,已涨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只有粉颈低垂,任
凭一鸣摆布。再向大腿尽处摸去,更是软绵绵,黏湿湿。夏荷将玉腿一夹,把一
鸣的手夹进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间,羞答答的说道:「好羞人吶。」

  春兰在一旁娇笑着说:「有什麼羞呢?待会还乐着呢!」同时双手也帮衬着
在她身上掏掏弄弄不已。

  夏荷长着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酥胸上处女玉乳小巧玲瓏挺立着,雪白的粉
臀,丰满而圆滑,一鸣一手圈着夏荷柔腰,紧握着她隆起之乳峰,一手拨开她玉
腿,抚摸她的私处,将她逗得遍体酥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柳眉紧皱,
星眸冶荡,一副似乎痛苦,又带着快乐的神色。

  夏荷经一鸣之抚弄,已是全身酸软,已站不住脚了,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在
湘妃榻上,仰卧在榻沿粉腿大开,等着一鸣来戏玩她敞开的白虎阴户。一鸣把头
钻到她两条嫩腿中间,先把那光洁无毛之玉户美美吻上一吻,然后伸出舌头去舔
她因动情而突出之晶红花蒂,令夏荷玉股摆动,哼哼唧唧婉声娇啼不已。

  一鸣续用手指剥开她的外阴,但见里面一条鲜红肉缝儿,十分有趣,于是拖
下一枕头,垫在夏荷俏臀下,大分其玉腿,令那玉门微微张开来,然后将头俯进
她胯间,将那热情之抚弄、狂吻,落雨似的降在夏荷腿胯之间,并且伸出舌尖,
往他玉门间直舔进去。

  夏荷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无比,花心中宛若虫蚁在
爬行,一颗芳心似悬于半空,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嗯嗯啊啊娇啼着。一鸣
见状更是用手指把夏荷阴唇剥得大开,舌尖猛朝阴道钻去,使得她激动得进气多、
出气少的娇喘不已,胯下淫津浪水如山泉般涌出,一鸣如饮甘泉般,将若滋补处
子淫蜜全数吸入。

  夏荷经一鸣在她花唇间舔吻后,早已是淫水淋淋,似已准备好处女开苞,于
是一鸣抬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双肩上,一手握着挺起之阳具,在夏荷细嫩花
唇间上上下下慢慢擦磨。

  此举痒得夏荷玉股晃摆,发出一阵娇喘,软绵绵说道:「好哥哥,别磨了,
夏荷里面痒得难受哩﹗」  一鸣听夏荷如此一说,便以手指剥开其外阴,将硬
挺阳具,使劲往花唇间猛然一插。才将那龟头挤进阴道,却见夏荷一声尖叫,玉
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

  「哎呀!我的公子爷,您可轻一点儿,夏荷下面痛死啦!」

  一鸣正在品味阳具插入夏荷紧窄阴户之滋味,与先前插芙蓉及春兰的差异,
心里不禁赞叹想道:「同样是女孩子,这肉洞还真各有不同风味,这造物者当真
神奇。」正在出神之际,却听到夏荷求饶声,低头一看,见到夏荷胯间的花唇口,
果然有丝丝元红渗将出来。

  此时一鸣阳具已塞入半截,也不好再抽回,只好先行定住,用手轻柔抚搓她
酥胸上一对玉乳,俯身温情亲吻她的芳唇,再一边轻轻摆动臀部,好伺机将阳具
整个塞进阴道。

  夏荷玉乳被一鸣那麼一搓一捏,再加上一番吮吻,情慾上扬使那下体淫水又
汩汩流出。于是一鸣将臀儿顺势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
进阴道,这时疼得夏荷娇躯抖颤,玉臀急颤,细腻嫩白的肌肤上,淌出粒粒香汗,
婉声娇啼说道﹕「公子爷,慢一点,夏荷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一旁的春兰以过来人的身份,怜爱万分地说道﹕「夏荷妹、你忍着点,等一
下就不会痛的了。」

  一鸣一面抽送,一面在夏荷雪肤上抚摸,阳具在她阴道里,应合着素女之术
时快时慢,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夏荷哀怨的呻吟,转变成腻人的娇
喘。春兰在一旁听了,只觉得十分肉紧,轻拍着夏荷的玉臀,说道:「夏荷妹,
妳现在感到怎麼样,里面还痛吗﹖」

  夏荷粉颊堆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夏荷不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要郎
君尽管插深一些﹗」

  一鸣舞弄些好手段,猛抽急送好好的插弄夏荷处子阴户好一会儿。这夏荷身
子单薄果然不耐插,这时她突然感到一阵酸麻奇痒从下体冒上来,于是发出娇喘
连连含语不清之娇啼,一鸣知她阴精快出,双手紧紧搂住夏荷,挺起阳具巨大龟
头,腿臀摇晃猛朝夏荷阴户底之花心直直顶住。

  一鸣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吸吮滚烫,夏荷一面婉转娇啼玉腿突然上鉤紧紧把
他腰身挟住。花心口一收一缩,阴精像热流似的从花房中涌出,一鸣忙运行素女
功法,以气机调和元阴精气来固本培元。

  一旁的春兰是已尝过滋味之人,这时见二人之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红,感
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着二人玩得不亦乐乎,忍不住自己便将纤纤玉
指扣入阴户中挖弄着。过了一会儿觉得无法止痒,竟在一鸣臀上拍打了一下,说
道﹕「好郎君,你跟夏荷妹妹玩了好半天,怎麼还没好,要不要春兰替你推推屁
股呢﹖」

  一鸣站在榻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夏荷的玉户中运功採补,正值销魂之际,
那有工夫回应春兰。春兰霍的下床,赤裸娇躯一丝不掛的扑在一鸣背后,挺起结
实丰乳,在一鸣背后又揉又擦,软绵绵的胴体,贴在一鸣背臀,也不禁感到舒舒
无比。而她更把二条玉腿岔得大开,胯间黏湿湿、热腾腾春草肉唇,紧贴在一鸣
臀儿上一阵斯磨。

  正在运功吸取阴元的一鸣若是行功完全,阳具当可不洩不倒,只是背后春兰
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温贴上来,还扭股糖似的磨弄,使得他一时分神,行
功不继、精关不守,龟头上一阵奇特快感,不由得白花花阳精也急促射出,注进
夏荷的花房里,大量的精华涌入花蕊,给她好好的补上一补。
  
  身子单薄的夏荷本就不耐插,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一鸣拔出阳具后,
让她更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扭进榻后歇息去了。

  春兰见到一鸣一洩千里后,胯间软荡荡无劲之阳具,怔了一下,纳罕说道:
「公子爷,从未见到这根阳具如此泄气,怎的挺不起来啦﹗」

  要怪还不是怪妳这骚丫头让他分神,然而一鸣倒也无怪罪之意,对素女之术
已上手的他而言,要硬要软也不过是一弹指之间而已,于是神祕一笑,示意春兰
替他舔屌。

  春兰对于一鸣一向顺从无比,也不顾一鸣屌上满是他和夏荷之淫精浪水,只
是粉脸一红,就把娇躯蹲下,俯首藏在一鸣胯间,张开小嘴,把湿淋淋软绵绵之
阳具含了。翻动丁香嫩舌,舔吻龟头的嫩肉。一鸣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
服至极,慾火又阵阵撩起,一鸣再一运功,龟头发热,迅速变得又坚硬又长大,
顿时又成为一柱火辣辣之肉棒。

  于是一鸣一把将春兰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
粉脸,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阳具,朝春兰胯间玉门一阵擦磨。

  一鸣感觉到龟头已触软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春兰娇啼地说道:「好
哥哥,阳具还没对准哩﹗你别急嘛﹗春兰下面痛得紧哩﹗」

  原来春兰也是开苞没几日,阴户仍然紧窄,平日与一鸣相好都要好一阵调情,
才将巨阳慢慢插入穴中,今日多加一人前来,无暇调情,再加上以套坐方式将阳
具硬塞进去,使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子疼痛。于是她用软绵绵手掌在阳具上套弄了
几下说道:「好哥哥,别心急,莫顶过来,待春兰的手指带你进去。」

  说着就跨在一鸣身上,用一隻手的纤指把紧窄狭花唇尽量拨开些,另一隻粉
嫩小手儿握住挺直阳具,对准自己阴户的玉门,好让龟头插入去。

  这时春兰慾火加焚,阴道间滑润润淫水开始溢流不止。那阴户套上龟头后,
身体缓缓下降,由于阴道尚窄狭使那阳具硬塞不进,里面花心也是一缕缕的奇痒
无比,只急得她玉股晃摆不已。

  不一会儿,春兰情急之下,涓涓淫蜜自阴毛丛丛的肉洞间流淌出来,小妮子
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抱住一鸣,小腹一挺一挺往阳具顶去,于是靠着淫津之润滑,
龟头慢慢塞进,接着「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整条被吞进阴户中。

  春兰娇声急喘,一根似火热铁棒之硬屌已塞进自己花房中,感到一阵涨劲难
受,而那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酸滋滋,痒酥酥的百味俱陈。

  春兰阴道嫩肉却要比夏荷要的稍具弹性,而且厚实些,她虽然先前也频频呼
痛,却能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阴户套上阳具,用她皱褶丛生之阴道,把一鸣阳
具频频套弄紧紧包住,令一鸣之巨阳感到舒适无比。而春兰也感到阴道中酥痒难
熬,淫水波淘汹涌,口中婉声娇啼,已乐得是混身软绵无劲。

  春兰淫情火炽,如痴如醉,注满淫水之阴道,令阳具顺利滑进滑出,直抵花
心。突然间,春兰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顿时颤抖声音说道:「好哥哥,哎
哟!春兰太爽了,快要没命啦!」说完身子便往后一仰。

  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于榻上,好让春兰全心全意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之快
感,随着一鸣冲击速度加快,她那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身子如同风暴中之一
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波谷,然后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一鸣又手嘴并用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
越强,好美哟!」

  她那晶莹玉体上已满是细小汗珠,秀髮也随着不断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榻
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婢子……婢子不行了,啊……啊呀……」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颤抖,阴
精狂泄。一鸣从龟头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忙运行功法,使得身心舒畅
而以精还元。

  好个一鸣,藉着此番征战,确认素女之术已然上手,以一敌二也不成问题了。
二名俏婢皆是初识滋味、年少好玩、兴致极高,于是日间几乎日日同来与一鸣取
乐,圣人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果然三人同乐,两位少女不时各出些
小点子戏耍,增进不少情趣。

  到了夜里则是芙蓉那美人儿独佔,温柔乡中也几乎是夜夜春宵,也亏那一鸣
将素女之术练上手,颇为游刃有余。主僕间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然而就
是那麼不凑巧,纸包不住火,一鸣与俏婢间的好事还是东窗事发。

  原来春兰被安排送餐工作,倒也没被分派其它杂务,然而夏荷则常被分派与
其他婢女同做些杂役,因为她日日与一鸣贪欢,常使得工作迟到或因欢好后怠惰
无力,不免引起丫鬟间之不满及怀疑。

  于是便有婢女暗中跟踪窥伺,发现到春兰、夏荷与一鸣偷情之事,便以此要
挟夏荷,想要她分一杯羹,夏荷不敢作主,于是找春兰商量,春兰已因加上夏荷
分了欢好时间,不愿再加上别人分享,便予以拒绝。

  其她婢子无法如愿,心中颇为失望不与不平,于是就有人跑到主子芙蓉处告
状,芙蓉一听到自己禁臠被下人们佔了便宜,当下十分气愤破口大骂,同时誓言
要好好的鞭挞惩处。婢女夏荷怕被娘子鞭挞,于是这位小白虎便带着被插破身子,
直接向家主人赵老儿自首。

  赵翁听到了自己的姬妾竟然私藏男人,于是火冒三丈的拿了鞭子直闯三妾闺
房,依据俏婢夏荷陈述,到暗房中一搜,果然将一鸣给拉了出来,一面咒骂一面
准备下重手鞭打时,一鸣指着自己无言的嘴做乞怜模样。

  赵翁这才发觉他是位哑子,于是仔细观看他的面容,一鸣经过三娘子好一段
时间的调养呵护,当真是美如冠玉,于是脸上怒容禁消,脸上神祕一笑,一句话
也没说,将鞭子一丢,转身就走。

  芙蓉站在一旁胆颤心惊的看着事情发展,也不清楚翁的意图,心儿七上八下
的,全身颤抖冷汗直流,当赵翁一言不发的走了,心中感到一股不祥,万念俱灰
的握住一鸣的手儿,哀声哭泣道:「皆是阿侬误郎,实在是百身莫赎!」

  一鸣也是全身发抖,无声垂涕,心下思量此命休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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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柳暗花明  辛勤代耕

  正在仓皇之间,家主人差使人来呼妾芙蓉前去说话,同时特别嘱咐不要惊吓
到那位少年郎,芙蓉羞惭的随着家中下人至前厅而去,隔了没多久又回到房中,
眉目之间似乎有喜色,拉着一鸣并坐,端正好衣服后正色的说道:「主翁将会对
你有所请託,望郎君莫要推辞。」

  一鸣以手书写询问缘由,而美人儿也附着他的耳边低声细语回答,在这一问
一答之间,两人心中都很欢欣庆幸。

  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原来家主人得知这俊秀男子为哑子,心中就有了个
想法,想要借他在家中播种,由于他天生是个哑子,当然不怕他大嘴巴的将这种
机密洩露到外面,一想到将有机会抱儿子,心中就兴奋起来。

  此时一鸣才悟出,先前落水时所遇道人赐书的缘由,以及应合了「素女之术」
书背诗中前两句「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的意思,百卉明显是指在赵府的这
些美人儿,由于主人无力照顾,便如同名花无主;至于这孤禽呢,应就是指一鸣
胯下鸟鸟了,可要在这群美人间,干得有声有色了,也就是「孤禽宁有声」了。

  如今一鸣即将成为种马,心中已有以一挡五之觉悟,若没有练过玄功,只怕
是铁杵也会磨成绣花针……不信的话,这赵家主人就是个例子。

  芙蓉又告诉一鸣,赵翁的意思,想要替他换成女装以掩人耳目,免人涉疑,
一鸣一听也是有理,于是点首答应,并无难色。

  见一鸣如此配合,芙蓉心中大悦,乃命贴身婢女告诉家主人赵翁说:「事情
都办好了,待会即为一鸣易弁为釵,换成女装来见。」

  于是美人亲自为一鸣綰髻、施朱粉、添薌泽,粧还未上完,忽然听到帘间发
出鶯鶯燕燕的笑语,走在最前面一人才见到芙蓉就吃吃笑道:「偷花贼既已败露,
羞杀淫婢子了。」

  后面又一人拋了个媚眼戏言道:「如果早点分我一杯羹,我也会为妳遮掩遮
掩,也不致于独自受到这种惊吓嘛。」

  一鸣听到这些声音,个个娇脆悦耳,进门站定之后则发现又是四位风华绝代
之美人,个个是年当妙龄,长袖浓粧,容貌艳绝,见到一鸣之后,个个美目紧紧
盯着,颇有要将一鸣活生生吞下肚之模样。

  芙蓉见姐妹来了,便请众位娘子看坐,也陪笑着说:「若非阿侬先行来过,
妳们可都要枯瘠而死,还有什麼可说的呢?」

  大伙一听都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这些姐妹之间,交情其实还不错的。将一
鸣粧化好之后,美人又为他更衣,换上綺罗女装,戴上珠宝首饰,众人仔细观看,
活生生的就是一位绝代大美人,个个都鼓掌叫好。

  于是众姬拥簇着一鸣同见主人,主人见一鸣模样,也是很欣喜,便婉言抚慰,
并命婢女们称呼一鸣为「六娘子」,同时安排酒宴与众位娘子共饮乐,主人酒过
三巡之后,举杯对众姬说道:「有这麼个好替身,以后就不会埋怨我老不休了!」
说罢大笑。众姬也为之哄堂不已。

  到了夜里主人翁规定众姬以排行当夕,不可以开启争端,一面说着,见到众
女早已跃跃欲试,于是笑着迴避。

  看倌此时就会有所疑问了,为何这赵翁会如此大肚量,情愿将姬妾让与一少
年郎狭玩嬉弄?这会儿可要细说分明一番:先前说过这赵翁乃维扬巨商,可说是
当地首富,由于年事已高,又无子嗣继承家產,因此一干远近亲戚都在等着他两
腿一伸,好去分他亿万财產,这些如见到蜜糖的苍蝇蚂蚁般,天天围着赵翁明着
巴结,暗地心怀鬼胎的傢伙,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赵翁见了十分心烦。

  然而自己虽然很想一振雄风,在五位姬妾中搞出个一男半女的,只可惜年事
已高,常常是力不从心,因此根本不可能下出蛋来。如今见到了姬妾自己找了个
妙人儿,看起来长相俊秀应是个好种,又不虞他会洩密,若是能靠他代为播种,
当真能生一两个娃娃,自己可以一圆做父亲之宿愿,一方面也给那些恶亲戚一些
顏色看看。因此才会让一鸣来个因祸得福。

  交待完这赵翁心中所想之后,再回头看看这一鸣又有何等艳遇。

  且说在酒足饭饱之后,众美人便拥着一鸣,另入一美人闺阁中,此乃一娘子
牡丹香闺,众人进房之后便戏言说道:「代耕人来了,黍稷可艺也。」

  众美将一鸣送入后,向牡丹大声报喜后便一哄而散。留下一鸣举目打量这内
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
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红,上面舖
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綾被摺叠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
的一隻硬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
洁可爱,悬掛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佈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
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一娘子牡丹乃二十余岁,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綾纙绸
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
的,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一鸣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去的模样。

  这房间主人牡丹见大伙都离开了,于是转身到屏风后,一转眼就身披着轻薄
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斜卧在绣榻上。

  见到一鸣在那东张西望,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

  「唷!我的小冤家啊,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还等什麼呢,快脱了衣服上来
吧。」

  一鸣原见到牡丹之高贵美艳十分端庄模样,不同于先前交欢之女子,然而自
屏风后转了一圈,却变成了位妖姬模样,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对
着她比了个葫芦模样,彷彿称赞她身材好,又用手指比着脸蛋,似乎在赞她人长
得美。

  见到一鸣俊俏脸上丰富之表情,牡丹真是如同春花大绽,乐得眉开眼笑,轻
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
好一个可人儿,奴家听说三妹藏了个好人儿,还只当平常货色被夸张了,如今可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待会希望是见面不如上床,奴家早想会一会你的,先前听说
你在三娘子那儿弄了几个女子,她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当宝贝似的将你藏着,这
会可别让奴家失望哟。」

  一鸣听到牡丹对他寄予厚望,直拍胸脯点头不已,他现在对自己能力可是信
心满满。再看看牡丹姿容美艳、举止风骚,与芙蓉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
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换换口味其实也是不错的。

  她身上所披的薄纱掩不住美好身材,牡丹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沉
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红葡萄般的乳头,于是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
捏白麵团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之香乳。

  接着一鸣张口就往牡丹那丰嫩娇艳双唇吻去,双手更是不停爱抚揉捏着牡丹
那傲人丰乳,牡丹对于一鸣虽是生疏,然而就因为这份不熟悉,更有着新鲜之快
感。所以牡丹对于一鸣突如其来亲蜜举动没有一丝反抗,不但任一鸣在其身上任
意所为,而且还主动回应,这也更进一步刺激了一鸣的行动。

  一鸣细细品尝着牡丹香甜柔润嘴唇,而舌头更是大胆的伸入牡丹口中,不断
和牡丹香舌交缠着,他那手也在牡丹那丰满柔软玉乳上不断的搓揉,牡丹在赵府
五为姬妾中年纪最长,过了年就廿三岁了,因此身体是发育最为成熟的,有如鲜
红欲滴之水蜜桃,加上比其他后来者尝过令人销魂之男欢女爱,所以对于一鸣的
所作所为更是反应强烈。

  一鸣默默的用一种青春奔放、热情又充满情慾眼神深情望着牡丹,这种无声
告白,让对方去意会自己的情意,令牡丹内心相当激动,心中也因此而略带些羞
涩、高兴的心情,也就是那种少女怀春之心情,她轻启芳唇,满怀期待问道:「
你爱我吗?」

  一鸣则是指天捫心,满面真诚猛点头。

  牡丹体会着一鸣之情意,轻启芳唇说道:「我的好郎君,承您有这份爱我之
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夜就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完之后,她就解开一鸣裤襠,拉出那令人爱怜之巨阳,小嘴含住一鸣阳物,
时而轻舔、时而吞吐,一鸣感到胯下阳物,被牡丹口中那温热、溼滑的软舌搅缠
的几乎不法自拔。  一鸣发出了浓浊喘息声,似乎已经在暴发边缘,其实以一
鸣当下素女之术之功力,不致于如此不济,发出喘息只是展现出他正享受极度之
快感。

  牡丹吐出一鸣那丰长阳物,起身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只要是男人
都会想竞相争取之美体,两颗淡红色的珊瑚豆掛在两团圆润的丰胸上,纤细的柳
腰似乎只要男人双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丰臀更是弹性有加,而且肉感十足,
她这身材本是标准的宜男之相,可惜嫁来赵府少了耕耘播种,若不是出现一鸣这
代耕者,平白就要糟蹋了。

  牡丹平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柔情发出邀约:「我的好郎君,来吧!让牡丹
成为你的人吧!」牡丹双眼溢着春水看着一鸣。

  看着牡丹张开双腿,露出了那女性神秘之处,一鸣心跳顿时加快,令一鸣看
得有些欲罢不能,长得像是鲍鱼又似蚌壳肉,肉上还含个粉红色珍珠,在淡红色
蚌肉上方,有着如髮菜般浓黑之柔毛,看起来真是珍饈当前、美不胜收,而此时
的蚌肉充满着溼滑水分,好以邀约着美食家来品鲜似的。

  一鸣当然受不了诱惑,嘴巴就往牡丹下体探去,仔细品尝这人间美味,舔上
牡丹这一品软肉时,有如舔在一只会吐水肉蚌似的,四周的水分像是汛期时河岸
决堤,经过一鸣舌头舔过后,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是越舔越多,甚至有些津液滴流
至床榻,使得床单上溼答答一片。

  「好郎君……啊……啊,你舔得我……好舒服,我……啊……」一阵一阵销
魂的快感,接连的传到了牡丹的脑中,让牡丹不自觉的呻吟着,虽然男女交欢的
快感让牡丹的脑中陷入一片混乱,但是她那身体却像是自有主张似的,自动将幽
穴往一鸣的口中送去,似乎是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一鸣嘴儿不停吸吮着香甜多汁之嫩穴,津津有味之处还发出浠沥之声。

  「不要……弄得这麼大声,听起来……好丢人啊……啊……」牡丹在听了这
淫声后,心中產生了些许羞涩之心,毕竟与面前这少年还是初次,还不太习惯这
样大方呈现在男人眼前。

  一鸣在舔着牡丹小穴柔嫩花唇时,见到看宝穴上方那粒颗粉红色珍珠,随着
一鸣舔吮,如变魔法般涨红变大状,当前景象有如牡蠣生珠之模样,一鸣见之甚
喜,于是舌尖快速颤动的舔弄着那粒珍珠。

  牡丹玉户上之花蒂较其他女子要突出,当然也要比常人为敏感,在一鸣刻意
玩弄下,发出了尖声的求饶:「啊,啊……好弟弟……可快住手……奴家……奴
……啊……」牡丹身体不断强烈扭动,似乎想将这令人窒息之快感给甩出体外,
可是怎麼扭还是甩不掉,反而更加强烈,毕竟胯下那最为敏感地带,正在被颇有
经验的专家紧紧贴附吸舔着,怎可能轻易放开。

  牡丹不停呻吟吶喊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牡丹眉头紧锁,
身体氾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

  一鸣看着牡丹那强烈之反应,依据素女术所述,此时女子「五徵」皆极明显,
一是脸儿红红,二是乳珠挺立鼻尖溢汗,三是口干舌燥直吞唾液,四是阴部湿滑
无比,五是淫津溢流染湿菊门。顿时明白自己正舔着女性最敏感的地区,于是更
加努力的用自己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牡丹那个肿胀的珍珠。

  「啊……啊……我的好人儿,可以把你那命根放进来了……」牡丹感到了下
体已被一鸣搅动的春水淋漓了,而且產生了一种空虚感;已深知人事的牡丹,当
然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子,正在渴望着男人用那挺硬阳物,狠狠的、好好的插入自
己蜜穴之讯号。

  一鸣闻言停下了在她胯下舔弄动作,双眼望着牡丹,看到她以有气无力而带
着娇媚的眼神看着自己,一鸣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勾去了,一鸣心想,这牡丹或
许不知自己现在眼神是多麼勾魂,而且是那麼的刺激男人之淫慾,再加上她那娇
躯仰卧,大张着一双玉腿,将那已是溼淋淋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这
种景象是多麼令人血脉賁张。

  一鸣左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慢慢的将其塞入牡丹溼滑的小穴中,当他完全塞
入后,他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团温溼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他自己觉得真是舒
服极了,当他前后抽动时,令人销魂的快感自然而生,于是他便摇动着臀部慢慢
做着抽插的动作。

  阵阵的快感已经使一鸣开始有些喘息声了,而且看着身下这可颠倒众生之佳
人尤物,能成为自己嘴中之肉、胯下之臣,心里更是有着身为男人之骄傲。

  一鸣持续的在牡丹蜜穴中,抽动着自己的肉棒,有如石杵磨豆似的,而牡丹
的嫩穴也有如黄豆出浆似的,持续渗出淫津浪水。

  「啊……啊……真好,奴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啊……」牡丹被插
得爽透了,想到最接近这种尽兴交欢之经验,也已是数年之前初嫁至赵府时,不
禁有感而发。

  一鸣则是点点头给予她一个赞许之眼色,阵着阵阵快感,使得一鸣加快了臀
部的动作,见到牡丹胸前之一双丰乳,随着抽插动作而随之波动,那景象着实诱
人,于是乎嘴儿不由自主的趋向前含住那淡红色乳头,时而有如在舔蜜似的不断
舔弄,时而如奶娃娃似的不断吸吮,而双手更是不停搓揉这对好乳。

  「啊……啊……好美啊!」此时的牡丹只有能任由羞人之呻吟声,不断从自
己的口中叫出,因为当上下最敏感的地带同时被人摆弄,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不停的高潮使得牡丹的嫩穴,有如盛开的红牡丹,正风情万种的向人展示,
阴户中柔细皱摺,不断的收缩、抚弄着一鸣巨阳,近半个时辰之插弄,牡丹连着
丢了几回身,身子已是娇软无力,于是要一鸣暂停一停定定神,同时一面娇喘一
面向一鸣求道:

  「呼……呼……弟弟好手段,奴家都要上天了,奴爱死你了,想要为你怀个
娃娃,奴都准备好了,弟弟可要好好的播种呀!」

  一鸣为了讨好牡丹,运行那素女之术使胯下巨阳久战不洩,同时充份享受那
美妙女体,如今听到牡丹之送子乞求,一鸣便收了一口气,来一阵的急插猛抽,
小腹下累积了重重酸麻之感,渐渐达到高潮的边缘。

  牡丹感受到一鸣此番狂插不同于先前稳健,知道他将要播种,心中有充满期
盼之喜悦,再加上最后猛击也爽后她刻骨铭心,于是忍不住大叫出声: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啊……」

  一鸣感到牡丹花房中有如翻江倒海般发出绞动,对自己阳具发出强力吸吮、
颤动,在一阵快感的袭击之下,「呼……」的一声急喘,全身一阵哆嗦,把自己
所有白花花之精华,如高水流水将尽皆注入进牡丹全面张开之花宫中。

  一鸣拥着牡丹急射好一会之后,一鸣想要将已微软男根抽离牡丹身子,怎知
牡丹竟然紧紧搂着一鸣,不让他抽离,也不顾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渗出之阳精淫蜜,
沾得床单皆是尽湿,牡丹心满意足笑着,任性似的说就要这样与一鸣抱着睡睡。
  
  维持交合状态怎麼可能好睡?然而个性对美人柔温体贴之一鸣,见到牡丹才
初次交合就对自己如此眷恋,也不辜负美人意思,于是依着素女之术运功行气之
法,将阳具稍稍挺起,拥着牡丹这大美人,将她当作是肉蒲团,练起功来。

  于是两位有情人就芙蓉帐中共渡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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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露滴牡丹  春睡海棠

  与牡丹一夜春宵后,隔日清晨,牡丹缓缓起身,看着窗外已有点朝日微光,
她感觉芳心之中似有些变化,先前总觉得在自己这大宅院中孤单寂寞,似是前途
茫茫,但与一鸣一夜欢好,不但浇灌了她花心之干渴,更填满了芳心之孤寂,如
今身傍有着中意之檀郎,她觉到充份满足感,觉得自己不再孤单寂寞。

  看着仍熟睡在身旁那小她五六岁英俊少年郎,牡丹心想先前伴着年近耳顺之
赵翁,总叹自己薄命,鹤髮红顏老少配;如今自己却与这小她五岁少年郎交欢,
人家会不会倒过来说她是老牛吃嫩草,想到这里不由自主会心一笑。

  牡丹慢慢走下床榻,准备穿上衣裳好去招来婢女准备早上膳食,但她的动作
已使一鸣惊醒,他看着牡丹裸着诱人身段走下床去时,晨曦照着白花花的冰雪肌
肤,令他眼花目迷,少年之血气一股脑往他下体冲去,牡丹似乎尚未查觉到,她
仍是一件一件衣服的穿上去,待她穿好衣衫,正好看到一鸣那双眼睛,正在大吃
其豆腐哩。

  「好弟弟,你醒了啊,可吵到你了?」牡丹坐在床沿,柔情看着刚睡醒一鸣。

  一鸣看着牡丹美艳的脸孔,一直想着刚才所看到美人着衣之美景。牡丹似乎
察觉到一鸣异样,于是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到一鸣那粗巨阳具,正充血直立着,
一直点头向她问早安哩。

  牡丹与一鸣已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来熟的伸手搓弄着一鸣挺起之肉棒,笑
嘻嘻的说道:「好弟弟,看你一大早就亮出坏傢伙,是不是在打奴家的坏主意啊!」

  把柄落入人手,弄得一鸣有些喘息,一直点头不已,双手则是指着牡丹比划,
也不知他要表达些什麼. 牡丹也不深究他的想法,自以为是般自编自演说道:「
喔,你说原来是奴家害的啊?那好!若是奴家害少爷变成如此,可真要好好负责,
只是姐姐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不如……」

  牡丹嗲声娇气一边说一边做,让一鸣移身坐在床边,而她则跪在一鸣前面,
低头张开小口含入了一鸣肉棒。

  一鸣低头看着一身华服娇美高贵之牡丹,正全心全意吸吮自己阳具,随着她
不断吞吐动作,令他觉得全身兴奋之气血,都集中在肉棒之顶端了。

  「滋、滋」一阵阵吸吮之音,伴随牡丹吞含肉棒而声声入耳,牡丹对于侍奉
一鸣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从赤红龟头,棱沟,玉茎,直到吊在下方之子孙袋,她
都尽温柔心的舔吮着,希望能够给一鸣最大满足。  「呼!呼」一鸣气息急促
的喘着,在牡丹温柔的吞吐下,渐渐快达到满足的境界了。

  「滋滋、渍渍」牡丹在听到一鸣浓浊的喘息下,再快了吞吐的动作。

  如此的激情玩弄,不仅是一鸣情慾大炽,那根阳具早已其热如火硬到了极点,
连那牡丹也开始动情,只觉得全身发热,阴中淫水缓缓流动,越流越多的湿满褌
巾,几乎要溢到了菊门了,在慾火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副十足渴
望男欢女爱的淫浪面容。

  一鸣伸手将往她胯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牡丹身体一个哆嗦,于是银
牙咬着朱唇,復又登于榻上,一把将他推倒,衣衫也不脱,只掀起裙子,将褌巾
一解,便跨在他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唇一拨,见到豁然开朗之阴户上,淫水
汪汪的就要滴流下来一般,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阳具,坐上去开始磨弄不已。

  一鸣见牡丹这番磨弄,淫津已将龟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牡丹两胯,往下
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阳具就进了桃花源般之蜜穴中。牡丹鼻中稍哼嗯的
咨嗟一二,有那津液之润滑,似是没多久就得入佳境。

  牡丹得到美妙滋味,先是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挺动,上下加强纵深、前
后开拓境界,只觉得昨日已是美快,今日则更为爽利,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
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嘖嘖称妙,户内淫津涓涓而流,不禁淫哼浪语说道:  
「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一鸣仰卧在榻上,无法主动抽插,乃将素女之术将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
将那花房琼室烘得温热;突然灵机一动,发觉那素女之术若是行功得法,不仅可
以令阳具挺立,甚至可以让阳具灵活运动,男子腰臀不动即可抽插,于是专注于
行气运功令阳具自动。

  牡丹感知巨阳火暖,真个是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莫移,而身下之阳
具在玉户之内,似是活的一般,开始自动钻伸缩进、剌篤乱啃。点触如禽鸟啄食,
上下如灵蛇吐舌。牡丹浑体难支,被一鸣插得是金釵堕、云鬢乱,美的个娇躯颤、
柳腰酥。

  一鸣运起素女玄功可以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天生巨阳,在牡丹牝户之
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牡丹是魂飞半天边,身在九霄浮云间,随着插弄
而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一鸣见牡丹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在这绣房中进行拂晓攻击,大展
雄具,龟头在阴户内,将这新近领悟出来阳具自动之法,耍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
述,攻进顶刺,把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顶弄不休,直令牡丹牝内淫水涌
波涛。

  牡丹被一鸣一番顶弄,则是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乐昏而后又醒,一阵
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一鸣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牡丹
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这晨起一砲结束已是日上三竿,两人正沉醉于高潮余韵中,忽然听到珠帘掀
起,来了一阵鶯鶯燕燕的笑语,原来是几位姐妹前来道喜,见到两人相偎坐在榻
边,一副云雨方休模样,皆打趣说:「大姐可是欢乐终宵、意犹未尽啊?」 
 
  牡丹粉脸一红,将一鸣轻轻推起,然后轻声说道:「别取笑姐姐了,待妳们
知道郎君好处,也会割捨不下的。」于是便起身转至屏风后更衣。

  剩下几位小娘子见到一鸣裸露下体,大多不敢直视,唯独三娘子芙蓉早已对
一鸣胯下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毫无顾忌走上前,为他清理交欢后之黏渍,并且照
顾他穿好衣裳。

  众娘子早上来到牡丹住处,倒不是存心捣乱,而是前来邀牡丹与一鸣共进早
餐,以拉近彼此感情,同时安排一日之活动。

  于是一鸣自众美口中,渐渐了解几位美人儿之出身及爱好。

  一娘子牡丹廿三岁原为梨园名伶,乃城中最大戏班子之当家花旦,脸蛋美、
唱腔好、身段佳,当年可说是颠倒众生,风靡大江南北之一代尤物。难怪昨夜换
个装束就如同变个人似的。

  二娘子海棠廿一岁,原为一官宦世家大家闺秀,文才好,善棋奕,最具书卷
味儿,却因兄长不肖而家道中落,因而辗转被赵大富买回做妾。

  三娘子芙蓉廿十岁,原为扬州最大妓院红牌清倌人,身段玲瓏,长袖善舞。

  四娘子茉莉十八岁,原也是红牌清倌人,善音律,抚琴、吹簫尽皆绝妙。

  五娘子百合十六岁,秦淮着名歌姬,声音极为甜美。

  其实几位姐妹同来一娘子牡丹处共进早餐,是二娘子海棠的主意,做闺女时
知书达礼,平日守本份,总认为男女交欢要身心合一,如今突然便要她与一鸣这
位陌生人同床共枕共渡春宵,虽是家主人授意,对她而言实在面薄难以接受,因
此希望能对他多认识认识,免得夜里怯场。

  在用餐之间,海棠慢慢打探出,原来一鸣不仅识字,而且还工于题诗填词,
对她而言可是正中下怀,想要考考他的程度,于是待大伙儿用完早餐,便要丫鬟
备了纸笔,要一鸣展现一下文才。

  首先海棠问一鸣有何旧作?一鸣稍一沉思,便想起曾经烩炙人口的「粉蝶」
一绝,于是运笔如飞的写下「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不愧吟香浑似
我,却教香里度年华。」

  众女看到那龙飞凤舞之行草,刚柔并俱,十分赏心悦目,声音最甜的百合以
如歌声之语调,高声吟颂这首诗,众人看着、听着都赞不绝口,直说是好诗,那
海棠更是觉得震惊。

  这首诗对她而言并不陌生,众姬妾虽是个个通文墨,唯独她最喜沉浸于诗词
文学之中,「粉蝶」一诗虽是一鸣在山西时所做,然而好文章总是会被人传颂久
远,何况海棠喜收集新诗文,当她初次见到这首诗时,得知是山西一少年文士中
做,心中便起了些爱慕之心,生了些暇思也做了些春梦,如今后遇这诗的作者,
而且居然今夜便要与他共渡春宵,不免令她感到命运之神奇。

  而一鸣在挥毫写就「粉蝶」旧作后,再一细看文中意涵,心中也是一愣,这
诗若当作今日之写照,也是颇为贴切,此时顿悟当年作「粉蝶」此诗,也是一语
成讖。

  由于众姬虽通文墨,然而平日并不好此道,因此并未在文章这方面打转,反
倒是一娘子牡丹心爱着一鸣,不断向芙蓉问一鸣平日饮食等喜好,由于先前皆由
俏婢春兰送餐,芙蓉也答不上来,于是又将春兰叫前来问话,并且交待僕婢,日
后要依一鸣之喜好料理美食。

  接着众姬妾又纷纷问一鸣爱不爱听曲儿,喜不喜看跳舞,好不好丝竹音乐等
消遣,会不会各种嬉戏等等,一鸣有时以点头摇头示意,或是指手划脚,亦是以
笔代口,与众美人随意交流无碍。

  众美人皆与高采烈与一鸣谈笑,唯独二娘子海棠见一鸣写下粉蝶那种诗后,
整日彷彿心事重重,原来她心中正在天人交战,无法下定决心当要如何与一鸣相
处。

  先前说过这海棠乃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与其他四位娘子出身风尘大为
不同。她本是知书达礼,行止本份,在当闺女时节,总想要配得一位风流瀟洒的
文士书生,才子佳人、俊男美女好好的鸳鸯蝴蝶、夫唱妇和一番;岂知当年因家
中变故,不得不嫁入赵府为妾,伴那白髮铜臭老翁,只好自叹红顏薄命,倒也不
再有非份之想。

  当昨日得知三娘子私藏了男子,心中颇不以为然,认为她不守妇道实在不应
该,在她想来守妇德女子应从一而终,就算是所嫁非人,也只能认命,更何况在
赵府中丰衣足食、生活富裕,除了老爷无力提供众姬妾床第之欢外,这养尊处优
之生活已远远好过寻常人家,芙蓉竟然生出异心背着老爷偷人,难怪赵老儿气愤
的拿着鞭儿去兴师问罪,这芙蓉实在是罪有应得,该受到教训。

  不过稍后又听赵翁说,居然想出要向这位男子借种之荒唐主意,倒是让海棠
起了好奇之心,于是便与姐妹同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会该那三娘子芙
蓉甘愿冒险偷情,又会让赵翁看中意成为赵府之种马。

  对于谨守妇道的海棠而言,实在不愿意将自己清白身子,让赵老儿以外的第
二个男子碰到。赵老儿代耕借种之言,或许是气坏了年老昏瞶之乱命,应可以不
听;尤其她听说一鸣乃哑子,心中更是不甘心不情愿,正打算着要在卧房之外,
另行安置一湘妃榻,轮到一鸣与她同房时,就借称身体不适,请他另榻而卧,以
保全自己清白。

  然而当她凑热闹与众姬来三娘子处,见到一鸣那俊俏模样,心里一紧一突,
先是眼光一亮,一向住在深闺的她,从未想到世间有如此俊美之男子,接着只感
到造化弄人,长得如此标致俊俏的好人物,却不幸是个哑子。

  见到众姐妹都有亲近之心,她芳心中也是小鹿乱撞有些动摇,心想即然长得
如此美壮,或许让他公事公办的交合一番借个种也是可以,但是干完之后就拔屌
无情的桥归桥、路归路,请他另睡别榻,不可能在她卧榻上同床共枕停眠整宿,
若想要让她付出真情,那更是万万办不到的。

  但到了今日,原本听说他通文墨,才叫他写首旧作,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最喜
爱的诗之一,这时心里是百味杂陈,有如此情郎可说是宿愿得偿……但是,这诗
果真是他做的吗?还是他偶然看到背下来的?要怎样才能测知他腹中之真材实料。
若他果然满腹诗书,文采洋溢,那麼自己是否应对他真心相待呢?

  海棠就是这样的想东想西,心中徬惶了一整日,终究接近夜里与一鸣独处时
候了。

  在众美人相伴,用过丰盛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众姬妾拥着一鸣来到海棠住处,
一阵笑謔祝福之后,众美一哄而散,留下了这对才子佳人。

  一鸣先前得知五名姬妾中,海棠是位才女,然而来到了她的绣楼,这才感觉
到,果然精致气派充满书卷味。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籤锦轴,触目琳瑯,窗槛
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
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长
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她的书桌了。

    一鸣细看这海棠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端端正正、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
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有度、端庄有致,一派
大家闺秀之模样,果然显出她乃是出身于教养有素之官宦人家子女。

  海棠见众人都离开了,立刻肃容向一鸣说道:「郎君请先坐下,妾身有话要
说。

  待一鸣坐下之后,海棠正色对他说:「妾身自幼家教严明,深知女子应从一
而终,然而如今家翁有命,要向郎君借种,妾身自然要从夫之言,只是妾身对郎
君种之优劣仍有疑虑,妾身一向寄望子嗣习文,若要借种也要借个好文种,所幸
听芙蓉说郎君读书有文才,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一鸣听她说得义正严词,颇有过不了关就别上她床之态势,也敬重她是有教
养之官家女儿,于是拘谨点点头愿意接受考验测试。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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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文采挑情  海棠动心

  原来海棠经过镇日前思后想,最后下定了决心,要以三个题目来考考这位哑
郎君,以其文才来决定行止:

  若是回答三个题目皆不中意,便要藉口身体不适,请他睡在书房湘妃榻上;
若是中了一题,则勉强在书房湘妃榻上随意借个种,之后拔屌无情各自分房睡;
若是中了二题那麼就到内房绣榻上一番欢好,再送一鸣出来书房睡;若是三题全
中,那麼证明他是好种,就整夜陪宿好来个蓝田种玉。

  海棠自己也有些文才,颇喜欢吟诗作对,然而几位姐妹不善此道,因此平日
找不到知音,如今倒想试试这位哑郎君之文采,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于是便为他
备了笔墨,然后正色詰问他,即然一鸣习过诗书,也应该知书达礼,如今竟做出
穿墙踰穴、偷香窃玉之事,要他作首诗来辩白:于是一鸣稍一凝神,便行云流水
般的写下「穿墙逾穴、偷香窃玉」诗云:

  「花柳平生债,风流一段愁;穿墙乘兴过,美女有心搂。谢玉应潜越,韩香
许暗偷;有情还爱慾,无语强娇羞。不负秦楼约,安知汉狱囚;玉女如此丽,何
用读书求!」

  海棠低着头,将他这诗仔细玩味一番,见他作诗工整,有典有故又充满感情,
心里已生出了怜惜之心,想给他满分,直接上床小登科,以了却这花柳平生债,
然而既然开始说要三题,也不好半途改口。

  于是一鸣通过初试,取得登堂资格,然而是否能够入室,则要看第二关之表
现。

  海棠抬头正准备出第二题时,于是看着一鸣额头上,因考试紧张而泌出汗珠,
只道是他感觉热了,于是好心的将自己常在手中把玩之白色团扇递了过去,意思
是要他自行搧搧好凉快凉快。

  怎知一鸣取过团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以为这就是第二题,于是取笔在
团扇上落笔道:「常在佳人掌握中,静时明月动时风,有时半掩佯羞面,微露胭
脂一点红。」

  写完后恭恭敬敬双手将团扇奉还,海棠知他是误会了,但还是得公事公办,
这团扇上的诗儿,就当做是定情礼物吧。接着该出第二题了,见那墨已磨匀之雨
花石砚,一时心有所感,便对一鸣说:

  「这第二题是对对子,我这里有个上联,有请郎君对上……点点杨花入砚池,
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一鸣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这第二题尚未出题呢,看来以后两人间似乎需要
多多沟通沟通才是。不过他自侍才高八斗,真金不怕火鍊,题目下来后稍一思索,
想要写下春暖花开时节之即景,随笔一挥而就: 

  「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表面看来这副对子是写景的,其实
各有其深意,海棠这上联的意思本有触景生情,自怜自叹之意,想自己有意要玉
洁冰清,坚守贞节,如今却要奉那无能赵老儿之命,与其他男子借种,真有如落
水杨花,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

  然而一鸣所回之下联,则彷彿在说才子配佳人就如同燕儿配对、筑巢育雏乃
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两人如此匹配,乃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这活泼生动之下
联,将上联文意中之失意无奈一笔勾消,果然是个好对。

  海棠仔细玩味这对子中之三昧,果然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正是自己当前处
境之写照,见他如此才思敏捷,觉得他的才学彷彿高过自己,样样皆令海棠心服
口服,五体投地,而且既然已中了两题,当有资格来到她那香暖绣榻上同床共枕,
于是对一鸣另眼相看,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然后便过来拉着一鸣的手道
:「时间不早,请到房内去,答了最后一题就准备睡了吧。」

  一鸣携着笔墨,随着她如风摆柳之腰肢,踏进海棠内闺中,果然幽雅无比,
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他闻得心醉神摇。

  进了卧房后,海棠竟自顾自的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縐沙的小裤,玉色縐纱的
小袄,一双三寸光景金莲,在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露出来看
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一鸣看得是直瞪眼,心中如小鹿乱撞,但是这三题尚未考完,
也不敢擅自行动。  一鸣这心下正奇怪,不是三题还没考完吗,怎的这二娘子
海棠就换了寝衣上床了?不仅一鸣一头雾水,众看倌这会儿也会感到奇怪。

  原来这饱读诗书的海棠,虽然行为举止守礼法、不轻佻,然而这些年少掉知
心男子之滋润,却养成了另个习性,爱在深闺中以诗词意淫遐思,在深入诗词意
境之下,也会挑起身子之快感。一鸣所写的诗,对的对子,正如同对他芳心之爱
抚,让她起了淫兴来,这时花心中已生酸痒,那花房也已湿润柔腻起来,因此一
进入卧房就在做交欢准备了,只是一鸣还不了解罢了。

  海棠见一鸣目光中呈现呆滞痴迷模样,只道他为自己之美色所迷,心中也是
得意,于是目光迷离,用那诱人语气说道:「妾身听芙蓉说,你平日极为有情有
趣,可应景吟诗填词作曲,如今就以郎君将要如何与奴家相处为题,填上一段小
令吧!」

  一鸣稍一思索,填了一闋词曰:

  「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

  看倌们您看看这,这词儿是工工整整,双双对对,当真是个好啊!海棠眼儿
看着词儿,口中一面喃喃唸着,阴户中早已是春水潺潺,这第三题答得实在是太
过缠绵緋侧,动人心弦了,这第三题又是满分。

  于是海棠对这哑郎君文采再不迟疑,真心想要向他取文种了,贝齿轻咬樱唇,
以那纤纤玉指一鉤玉色肚兜儿带儿,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巍巍的弹跳
了出来,同时将胯下褌巾一鬆,雪白双股间那一片芳草萋萋也露了出来。并且斜
卧在绣榻之上,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

  「询郎君,解带宽衣,目的为何?」

  海棠此一问,其实是在挑逗一鸣上床与她欢好,然而恭谨站在一旁的一鸣,
还以为题目尚未问完,于是顺手写出回答:「请娘子,登榻就寝,问题自解!」

  海棠半依在床上,看那一鸣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暗示
他已通过考验,于是心急的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眸子中射出了
丝丝柔情,樱唇中娇声吐出了甜腻的一句:「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来
怎能解决我的问题?」

  一鸣原本仍目瞪口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着转为骚艳之考官,如今听着
她所说的放榜明示,才确认自己通过考验可以小登科了。

  海棠同时用一隻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一鸣,
神情彷彿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

  「好郎君,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你有如此好文采……忍不住
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看了好文章就要流出淫津,而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一鸣听了
可就全都明白了,已憋了那麼久,怎麼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
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海棠见着一鸣胯下巨阳,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
人。

  一鸣上得绣榻,一隻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
意搓玩。另一隻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已是溪水潺潺,只
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
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海棠已颤抖轻道:

  「好郎君,我……已久未行房,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一鸣先在海棠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海棠的耳垂舔
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頷,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
嫩乳、在含苞待放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
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

  受到一鸣爱抚时,海棠口中仍细细咀嚼品味一鸣那叠字词儿,中口呢喃唸着
「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
朝」,整个人十分陶醉模样。到了一鸣吻上她胯下隐私处,海棠已是如泣如诉、
娇吟不已。

  一鸣分开她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
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賁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
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初放之海棠,一团粉红嫩肉正微微翕动,
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
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旁生之嫩红小花苞。

    一鸣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海棠,早因情慾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靨,早是红通通的;由于久
久不见一鸣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一鸣道:

  「你怎麼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即然不能看,那麼啃咬一下怎样?一鸣猛然将那可爱的花蒂儿轻轻衔住,舌
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
他熟练的把玩下,海棠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一鸣身上不住的磨蹭。

  海棠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反将一鸣推倒,水嫩的小手
已握住一鸣昂然挺起之阳具,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其上
之龟头棱沟及青筋,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
似乎印证牡丹及芙蓉形容一鸣胯下巨阳之妙,果然与赵老儿那旧货大大的不同。

  这也难怪,众姬妾中唯独海棠出身良家,怎比得上另四位出身风尘,正所谓
「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走路。」,就算是清倌人没用过这玩意儿,但是大小
长短,单单用看的也看过了许多,而海棠这大家闺秀当年深居简出,那有什麼机
会看到比较。

  最后好像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
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具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
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海棠仔细抚弄吮舐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一鸣弄得慾火焚
身。

  一鸣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
何这海棠在对他考试之前是如此严肃冷淡,而待通过考试之后,却变得如此热情
奔放;更无法理解,明明知书达礼,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
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
美女躺在怀中,还是先享受再说,或许爽乐过后,问题自解。

  其实一鸣之疑问说穿了简单,由冷淡转热情,是因诗词催情之缘故。至于这
知书达礼吗,这海棠原本就知「夫妇之书」、达「周公之礼」,又不是不知事之
处子,对于非亲非故之人当然不假辞色,对心爱之人嘛,那麼「闺房之乐有甚于
画眉者」,床第间热情熟练就成为很自然之事矣。

  在海棠似乎品够之后,满意的躺回绣榻,乖巧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
红艳艳、滋润润的玉户展陈在一鸣面前。

  此时只剩下半身能够思考的一鸣,啥也顾不了了,他将海棠双腿高高举起,
自己那练有素女神功之巨阳,紧紧顶在娇嫩花瓣上,此时海棠双眼迷离,一隻手
紧紧勾着一鸣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一鸣肉棒,虽然这感
觉和之前一鸣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海棠沉醉,可那芳心与
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一鸣巨大灵龟,涂满海棠津液,茎柱下方在海棠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
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海棠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一鸣则竖起
利器,顺着涌出之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海棠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
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这一鸣就是还没搞懂,他那巨阳超出常人尺寸太多,就算是已经破过身的女
子,一时间也难以适应,更何况这一家子美女,早就久不知肉味了。

  一鸣此时感到巨阳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能动之尷尬境地,
原本以为海棠突然变得如此开放大方,这登堂入室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
感的阴户,竟因一鸣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玉门紧紧锁住
阳具外,原本平滑花道壁更是扭绞着肉具,令一鸣感到动弹不得,阳具產生麻痒、
酸酥又微微胀痛之感,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一鸣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
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过度紧张之海棠锁阴。但是身为种马的自己,既然上了美
女的身,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海棠眼角泪珠舐去,接
着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会儿海棠紧绷的俏脸
鬆弛下来,阴户渐渐鬆开,一鸣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一鸣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海棠十分感动,自己虽曾贵为官府千金,
但父母双亡、不肖兄长出卖了自己大好青春,正叹自己命运多舛、红顏薄命,此
时可偏偏运上福星,碰到个这麼一位懂得温存疼惜又有文采之俏郎君,当然要好
好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位便宜老公,给自己这天大好缘份。

  海棠在一鸣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真的好疼,但现下滋味竟
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海棠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海棠竟单凭着
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知书达礼之矜持、再无红杏出墙之羞涩,海
棠樱唇间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洩,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
烈宣洩芳心之舒畅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呀我的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海棠淫唱响起,一鸣便开始加快抽插,海棠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
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
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
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娇花,一鸣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
卡,拔出时内阴丰润的花瓣儿,缠捲着灵龟肉棱,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一鸣先前肏弄过二主二婢四位美女,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海棠的宝穴又
是一绝,收进来几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美人,又将会
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可真令人期待。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这才发现海棠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
遍体香汗直流,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海棠到了紧
要关头,一鸣将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然后忍着一口气奋力重插一阵子,终于让
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阴精。

  一鸣不敢待慢,忙运素女功法,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海棠丢精时,先前
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扭转,又再度缠绕揉弄着肉茎,使阳具上麻痒、酸酥到了尽
头,再加上微微闷胀之感,令一鸣「哈」的一声长喘,一股阳精如同一串散落之
白色珍珠,尽数落入海棠那宝库深处。

    而海棠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断
断续喃喃唸着一鸣先前所作之好词:

  「卿卿、我我……生生、世世……暮暮、朝朝……」

  这番有文有武的盘肠大战,把个海棠弄得欲仙欲死,一度春风之后,将这位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身心都征服了,一鸣正准备自花穴中抽出阳具,那海棠仍死命
将他搂住不放,于是一鸣便将海棠温存拥住,看来这阳具又得在美女妙穴中泡上
一夜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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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  轻歌曼舞  众美同乐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这海棠就醒了过来,窗外仍是一片寂静,房中空
气中瀰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而自己正窝在如今最心爱之人的身旁。她芳心
一喜,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起昨夜看到
那绝妙诗词之兴奋,以及随后交欢之冲动,不禁脸儿一红,裸露乳珠竟慢慢挺立
起来。

  再看到他那俊秀的脸庞,心想如果当真怀了他的种,那麼生下的娃娃会是多
麼可爱哩,忍不住便伸手抚他的脸。海棠这麼一动,一鸣双眼睁开也醒了过来,
见到他醒来了,海棠又倒回枕上,搂着他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对这春风一度的
情郎,还真是投下真情,令她心中难分难解。

  一鸣见海棠黎明即起就如此热情,只当是她还想再春风一度,于是配合的运
起素女之术,胯下巨阳做好准备来个晨操。

  黏呼呼偎在一鸣身上的海棠,自然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热,不禁面上羞红、
秋波流媚,向一鸣睇了一眼,素手往下,按住一鸣正在蠢动之下体,羞人答答似
的细语:「待会儿姐妹们就要来了,给她们看到这样不好,我俩还是起身吧。」

  到底海棠还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不想赤身露体的给人看笑话,便催促着
一鸣起身,一鸣也是敬重她,好在自己可以收放自如,于是收了一口气让阳具下
去休息,两人深情一吻后便起身下床梳洗着衣之后时候尚早,于是海棠便与一鸣
来到书房,要情郎为她做一首「定情诗」做为纪念,一鸣回想昨夜与海棠之甜蜜
春宵,于是作了一首长诗以记实,诗云:叶茂花开好探春,海棠春睡最浓情;犹
是含羞意未倾,风流自是少年行。

  鸳枕弯衾色色鲜,双燃莲炬照神仙;可知已是前缘矣,无须用其客气焉。

  牙床宽解罗衣带,秋波频送对朱唇;扣问伊人金锁地,水满沟渠最出神。

  好事将来怎可休,凭君高兴勿遮栏;这般这般更何尔,如此如此竟公然。

  左冲右突任君採,旁敲侧击总相迎;卧姿坐势堪玩味,立射倒钩别趣生。

  探得桃源深隐处,路滑心醉不堪行;到得尽情无说处,蓝田种玉万种情。

  风流受用良宵永,怜香惜玉三生缘;明朝相顾还相笑,心照大家都不宣。

    龙凤不忘恩爱日,谁云风月了无情?但愿此生常共守,自古才子爱佳人。

  若说要为定情之夜之缠绵交欢记实,必然是拿不出檯面的淫诗,若是别人写
的这海棠必须痛斥其不正经,然而对于心爱情郎所写的,则是窝心至极,唸了又
唸的玩味了好几遍。

  特别对诗中将自己名字「海棠」嵌入,而且还说是最浓情,再加上「尽情无
处说」「心照不宣」等,暗示一鸣口不能言,配合着「蓝田种玉」「三生缘」「
常共守」「才子爱佳人」等好话,更是玩味在三,只觉得一鸣对自己而言有特别
之意义,不知不觉己是日上三竿,果然听到众姐妹谈笑声自户外而来。

  芙蓉走在最前,见到案上堆着文房四宝,而绢纸上满满写着龙飞凤舞,不禁
玩笑着说:

  「海棠姐姐也真是的,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妳怎的像是出题的考官,欺负哑
郎不能说话,还让他写那麼多东西做啥?」

  海棠见到众人进来了,怕她们见到这定情淫诗,将来当作把柄笑话她,于是
快快将整桌的绢纸都仔细收了起来,也无暇回芙容之玩笑。而一鸣则像是为海棠
缓颊似的,比手划脚的表示自己文章好,写得很尽兴由于众美人关心一鸣本人多
于关心他的文采,因此倒也没有人追看他写些什麼,待海棠从容收起用来定情之
文章后,便笑着回芙蓉说:

  「好妹子,妳也知道姐姐一向喜欢吟诗作对,如今来了位才子,怎可放弃这
好机会?」

  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似是两人做了一夜的诗似的,其实是做了一夜的「
湿」哩。

  牡丹吩咐侍婢送上早膳,依着前日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
好多培养培养感情,众人一面进餐一面讨论今日之行止。

  海棠原本想要与一鸣多唱和一些诗词,可惜众姐妹无心于此,她们喜欢的无
非是抹骨牌,斗百草,戏秋千,踢气球等等消遣。

  轮到今夜伴宿的四姨茉莉说道:「不如咱们姐妹各展奇才,抚琴吹簫,载歌
载舞,以娱郎君,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前面就说过了众娘子未过门之前各有专攻之术业,牡丹会演戏,芙蓉舞技佳,
茉莉善琴簫,百合歌喉好,至于海棠虽未经专业训练,然而丝竹之乐也曾入门,
一鸣虽知众娘子各个身怀绝技,但从未见识过,一听到茉莉说要众美人表演,不
禁十分雀跃兴奋得鼓掌起来。

  众美见到一鸣如童真幼儿般快乐之表情,个个也被他感染得乐开了心,于是
便凑兴的赞同起来,于是决定来到茉莉绣楼表演才华给情郎看。

  一行人浩浩盪盪穿过迴廊,来到了茉莉住处,一鸣环顾这佳人之香闺,不由
得暗暗惊异,好一个大厅中间却是空盪盪的,两边架上尽是是琴、瑟、琵琶,壁
间则满是笙、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嬝嬝,边边几上两盆绿菊。

  在那硬木地板上,茉莉交待丫鬟准备了几个蒲团软垫儿,给一鸣及众姐妹盘
坐,于是茉莉取下一支琵琶,对着牡丹说道:「还是请大姐先唱一段,让小妹来
伴奏如何?」

  牡丹一听要她先表演,倒有些害臊,于是就拉着小妹百合起身道:

  「咱们之中最会唱的可是百合唉,怎的叫奴家先唱?不如这麼个,奴家就和
百合一同唱个《花蝶》吧,奴家先献丑唱第一段,算是拋砖引玉吧。」

  于是茉莉转轴拨弦,牡丹便启朱唇,露玉齿,唱道:花道蝶:「你忒煞相欺
负。见娇红嫩蕊时,整日缠奴,热攒攒,轻扑扑,恋着朝朝暮暮。把花心攒透了,
将香味尽尝了过。你便又飞去邻家也,再不来采我。」

  牡丹那唱腔玉润珠圆,一边唱着,一边做出美妙身段来,配合着歌词儿,那
媚眼儿不住往一鸣身上乱拋,特别是那词中后段,彷彿才隔了一夜没在一块儿,
就充满着幽怨似的,令那一鸣听着看得是骨软筋酥不已。

  接下来百合随启丹唇续唱道:蝶回花:「非是我无情无义。只为你情性儿不
耐久,两妒风欺。昨夜鲜,今朝淡,明朝落地。你的香魂既随流水去,我这里墙
外又有好花枝。你若守得定往日这春心也,我怎麼不采你。」

  这百合卖弄着歌喉,不过是一段小曲儿,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
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
众人听完之后,除一鸣之外皆口口称妙、句句道奇。而一鸣则是喜之不胜、抚掌
点头赞叹不已。

  此时,平日爱谈道德学问的海棠随口话了句:「这歌可唱得真好,只可惜这
词儿太过轻薄。」

  众美在风尘中混跡之时,为应合一般客人喜好,所习之歌曲大多涉邪狭,太
过正经反倒是曲高和寡;海棠随口评论,倒也不是针对百合,怎知言者无心听者
有意,那百合一听二娘子海棠话中似是有刺,年少气盛的她就想掰回一城,见到
她身着翠绿罗衫,于是便道:

  「奴家再唱支曲儿,这端午就要到,就为二娘子唱支《粽子》应景吧。」于
是让茉莉转轴拨弦,应着乐音唱道: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儿裹得尖尖蹺. 解开香罗
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这词儿虽叫《粽子》,然而这歌词儿分明在讲别的事,特别是才经过一夜春
宵,被一鸣好好疼爱了一夜的海棠,直直觉得这歌儿就在说自己,昨夜在床榻上
所做那羞于见人之事,一时间两腮羞红,可是臊得不得了,于是大声说道:「不
要沾我便宜,现在你听我给妳唱一支《藕》。」

    于是要茉莉伴奏,海棠嘟着一张嘴儿,像似赌气似的唱道:「藕儿好一个嫩
白的肌体,深深的住在若耶溪。那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可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
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尾。」

  海棠唱完后,一顿莲足还向百合丢了个白眼,怎知百合听到这歌儿,一张俏
脸儿又羞又气,涨得满脸通红,眼眶中似是泪光打转,牡丹一见气氛不对,急急
搂着百合安慰她,然后回头对海棠道:「二妹啊,这就是妳的不对了,怎麼那壶
不开提那壶,这会儿点出这事做什麼,待过了明夜,大家还不都一样了?」

  海棠见百合像是当真了,急忙上来搂着她陪不是,这才又将这小妹子给逗得
破啼为笑。看着这几人不着头脑猜谜似的对谈,一鸣听得是满头雾水,于是向芙
蓉比手势,想要她来解释解释。

  芙蓉对他神祕的嫣然一笑道:「别急,这事儿就让百合告诉你,明儿夜晚你
就知道了。」

  茉莉见芙蓉正与一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麼,于是便笑着对他说:

  「咱们姐妹中大都表演过了,芙蓉姐姐也该出场表演一番了。」  芙蓉点
头称好,然后说道:「阿侬要准备一会儿。」于是便隐于一座屏风之后,过了一
会儿,又听到她低声说道:「可以了。」

  于是在琵琶声中,一位曲线玲瓏女子,披着薄薄粉色绸衫,背对着众人扭动
着腰肢,摆动那丰臀,以曼妙舞步自屏风之后而出。那水蛇腰儿细细,只堪一握;
丰臀却是鼓鼓圆圆,摆盪得风骚无比。

  她又将两只雪白手臂伸展开来,似波浪般摆动,柔若无骨,纤纤十指幻化出
无尽之风华。娇躯随手臂摆动,如风中柳丝般袅袅婷婷,而那乌云高髻之雪白颈
项,如灵蛇般扭动,十分灵活。

  突然,她猛一转身,可不是那俏丽的芙蓉吗,原来她说要到屏风之后准备,
其实是将里衣夹裤脱去,身上仅披着外衣,束上腰带,好为一鸣跳上一段挑逗之
艳舞,但见舞中的她面似桃花,明眸如高山上之湖水秋波;更有胸前高高耸立玉
乳,半露出雪白一片,中间夹着深深之乳沟,随着舞步不停地颤动,望之夺人魂
魄。

  伴着轻扬之琵琶声,但见她裙儿飘飞,随着身子急速地旋转,裙缘犹如圆圆
地荷叶撑起,雪白玉乳和桃红的脸恰似含苞花萏。而在那荷叶之下,一双美腿,
匀称而又白腻,恰以莲藕一般。

  一曲舞罢,一鸣早已按捺不住,虽是先前与她多夜同床共枕,那腿儿扛在肩
上不知多少次,然而此番艳舞中,在裙中半显半露之腿儿却硬是不同,那双肥美
玉腿令他忍耐不住,于是站起身来,一伸手搂住她那纤腰,然后坐下来,让她坐
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摸上她的粉腿一面想着,啊呀我的心肝宝贝儿,怎的从来不
知自裙下摸那腿儿,是如此凉沁沁,滑腻腻,软柔柔,这等的好摸?

  芙蓉见自己一番艳舞,博得情郎如此热爱,心中甜甜得意一笑,撅起朱唇像
是领赏似索吻,然后在一鸣耳中细声说:「郎君若是喜欢,两夜之后阿侬再为你
表演。」

  原本众姬妾是依照长幼安排与一鸣侍寝,芙蓉虽是排三,但是先前早与一鸣
欢乐多时,因此自愿排在四娘子及五娘子之后,算是笼络人心,以求全家和乐作
法,所谓两夜之后,就是芙蓉轮值之日。于是一鸣满意一笑,给了芙蓉一个重吻
后便将她放开来。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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